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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虐文男主觉醒后误入修罗场 > 第25页

第25页

    时逾深心里不爽快,故意糊了他满张脸都是。


    林岁安知道他有意糟蹋人,也没多大反应。


    太久没下床了,林岁安走路都费劲,感觉腿要废了。


    伤口结痂了,但他皮肤太白太薄了,指定要留疤。


    时逾深对上次穆晓阳亲林岁安的事情,尤其耿耿于怀,特别是这几天对方对他爱答不理的模样,更让他火上加薪的恼怒。


    但他不管怎样发火,都无济于事,林岁安还是那副冷淡顺从的老样子。


    时逾深去了公司,脸比平时都要臭,还特地加了好几天的班。


    李言看他状态差,也不敢惹他。


    时逾深用手撑了下颚,对他说道:「去给我买咖啡。」


    李言问他,「逾深哥,晚上还要加班吗?」


    「加。」


    时逾深有点咬牙切齿的说着。


    李言笑笑不说话,时逾深虽然早已成年了,但他身上那股随性骄纵的性子,还是残留着散不去的孩子气。


    时逾深喝了好几杯咖啡下去,人清醒的很。


    他盯着亮着的电脑屏幕,却没开灯,眼底空空,一片猩红。


    没有足够的休眠时间,他连药也没按时吃,干坐着就容易精神失常,情绪烦躁。


    隔天,时逾深去了会所,订了间包厢。


    他喝了点酒,却没醉,给司机打了个电话过去。


    时逾深说,「去别墅,把林岁安给我带过来。」


    司机:「好,时少爷。」


    林岁安这会儿正对着画板画画,没什么状态在。


    外边响了一阵敲门声,林岁安侧了脑袋,只听到司机在门口说着,「岁岁,你在里面吗?」


    司机其实私底下跟他关系挺好的,时常也会关照到自己。


    林岁安应了声,过去把门开了,「罗叔,你找我有什么事呢?」


    罗叔探了过来,笑的皱纹四起,说道:「时少爷有事,让你过去找他。」


    林岁安点头,「哦,罗叔。」


    他跟着罗叔出了家门,上车去了会所。


    一来到这种地方,林岁安就没什么好的预感。


    他长相过于素净乖巧,一踏进这种地方,难免会显得格格不入。


    罗叔将他带到了包厢,有些犹豫,要不要敲门。


    过了两秒后,罗叔才说了句,「岁岁,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我等会儿跟时先生说你身体不舒服,不来了。」


    林岁安不是不知道时逾深说一不二的臭脾气,他也不想麻烦罗叔,只好拒绝了。


    「没事的,罗叔,你别为我考虑了。」


    罗叔嘆了口气,跟他道别,「那你有事叫我,到时候我把你送回去。」


    一走进门,林岁安就后悔了。


    时逾深对着他招了个手,动作很轻,修长的骨节随意摆动着,「过来。」


    时逾深旁边坐着个漂亮的小男孩,看到林岁安过来了,也没自觉地走开,反而还钻到了他的胸膛里,调情似的问了句,「时少爷,这谁啊,怎么以前从来都没见过。」


    时逾深勾唇笑了下,掐了下小男孩的脸蛋,对着他说着,但眼神却往林岁安那轻飘飘的瞥了去,「他啊,跟你一样,是个婊子。」


    「只不过,就是除了我以外,没被别人玩过而已。」


    小男孩吃惊地张圆了嘴巴,转身往林岁安那贴了过去,暗戳戳压低了声音问道:「你肯定活很好吧,时少爷这么喜欢跟你做。」


    ......


    听到这些话后,林岁安如鲠在喉,更加不想理会这两人一唱一和的侮辱。


    林岁安坐的有些远,如今时逾深有了新欢,他却一点危机也没有。


    甚至还有点想让对方,就此将自己给甩了。


    到了中场后,来多了一些人。


    时逾深掐紧了他的手臂,把人拉进了怀中,死死地搂住了腰身。


    林岁安被抱得有些喘不上气来。


    「干什么呢,在外面也不给我面子,甩什么脸色。」


    时逾深贴着他的耳根,讲着话,警告的意味很深。


    林岁安这才将身子软了些下来,但心里还是抗拒着他这么做。


    借着黑,时逾深将手掌伸进他宽松的针织衫里头,胡乱摸了去。


    林岁安被摸的皮肤烧烫,呼吸紧促,骨头微微打起了颤,这才小声的对着他说了句,「别这样了,求你。」


    「求我什么。」


    时逾深硬逼着要他说出来。


    林岁安又没讲话了,将恳求的话憋回了喉腔里面。


    他半阖了眼,无所谓的说着,「随便你。」


    时逾深身上有点酒味,林岁安想,他要是发酒疯了,自己也拦不住。


    哪怕是在这里当着别人的面,把自己给办了,他也不能拒绝。


    时逾深听他这么一说,彻底没了兴致。


    「扫兴的婊子。」


    时逾深点了根烟,往嘴里叼了去。


    扑下来的菸灰,些许洒到了他裸露的皮肤上,在上面留了绯红的印子,很浅。


    一闪而过的痛感。


    到了中场,才有个纨绔举着装了红酒的高脚杯,问了句,「今天,玩点什么?」


    「玩点新鲜的吧,这样好了,今天这酒瓶转到谁,就玩谁的人。」


    韩远吊儿郎当地附和了声,接着拿了空掉的酒瓶,放到了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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