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欢自觉贺宴礼做了决定的事情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之前关越确实对他们有用处,但是现在嘛...叶欢和贺宴礼无意再此停留很快驱车离开了。
之后的一段时间,关越一直在找机会和贺宴礼碰面,可老天就像和他作对一样,每次等来的只有贺宴礼的司机,贺宴礼本人却不知道去了哪,逼问司机也得不到任何结果。
其实关越也在和贺宴礼同居过的别墅里等过他,可别墅里空荡荡只有那位负责打扫卫生的阿姨。
眼看毕业的日子临近,关越想到了一个好法子。
关闻璟知道关越一向不喜欢宴会派对这样的场合,但这次关越主动提出来要办毕业派对,还要邀请宾客,最好宾客还要携带家属,着实把关闻璟震惊了,「你不是向来不喜欢这种场合吗?」
关越耸了下肩,他直言道:「老爸不是希望我和他们走动?可以多认识一些朋友,对以后的而发展也好,不是吗?」
这样的理由,关闻璟自然支持,毕竟他只有关越一个儿子,自然要为他以后的发展、关家的发展铺好路。
宾客携带家属,这样宴请贺宴礼父亲贺逸庭的时候,贺逸庭自然也会带上贺宴礼了。
于是一场毕业毕业派对成为商界名家联谊搭桥的跳板,多少人都争着能和关家扯上关系。特别是家里有和关越年龄相仿的闺女的,倘若真的攀上了关越,用一朝飞上枝头做凤凰来形容也是一点都不过分。
所以到了那天,关越如愿以偿的见到贺宴礼...还有一旁的叶欢,而且那叶欢穿的礼裙的居然还是和和贺宴礼西装同色系的黑色!
贺逸庭挽着妻子的手,妻子牵着是他俩的小儿子还在读高中的贺言。
贺言正是贺宴礼的弟弟。
他们三个的后面才是贺宴礼和叶欢。
关越的父亲邀请贺逸庭去了书房喝茶,也就不管这些小辈的事情了。
其实谁来谁没来,谁又是谁家的女儿,关越一点都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有贺宴礼,只要贺宴礼来了,其余的他根本就不关心,或者说他压根就没在意过!
尽管关越一直被世家的伯母拉着给他介绍自己的女儿,但关越的眼神也一直在不远处和叶欢聊天的贺宴礼身上。
可是他心心念念的贺宴礼从头到尾都没有看他一眼!他站在一旁,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贺宴礼携这叶欢和这些世家打招呼,宛若一对恩爱夫妻,正在努力为公司的业务积极社交。
只是甲之蜜糖,乙之砒霜。外人看起来很美好的事情,到了当事人身上却是打掉牙齿和这血往肚子咽。也只有贺宴礼和叶欢知道,他们努力奉承的这些人,背后都是怎么议论和诋毁他和叶欢的母亲的——出轨、外遇、第三者。可即便知道,贺宴礼和叶欢也无法与之撕破脸,反而还要赔笑脸,以后的路还很长,毕竟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强。
关越被这群人缠的脱不开身,只能朝着他那怨种发小程简求助,虽然程简的处境也没比他好多少,但程简乐得其中,他很快前去解救了关越,那些世家伯母一看是程家的儿子,一表人才,家世还好,也都上赶着去和程家拉关系!
趁着叶欢去洗手间,得以脱身的关越终于逮到机会和贺宴礼独处!
关越像是强抢良家妇男的大官人,行为和清冷的气质是一点不搭边,把贺宴礼堵到了自己卧室,将他抵在了门上禁锢在自己双腿间。
贺宴礼琥珀色的浅浅眸子与关越黑漆漆的双瞳相对,关越漆黑的眸子里映的全是贺宴礼的模样,而贺宴礼的眸子里只有厌烦。
贺宴礼俊美的脸上满是不屑,双目低垂移开视线,薄唇微抿不掩厌烦,讽刺的话从他好看的唇中吐出:「怎么,关少爷还想再对我用强?这就没意思了吧,说了结束就是结束了,关少爷不会拿不起放不下吧。」
贺宴礼嘲讽的表情落入关越眼底,这样毫不在意的神色刺痛了他的心脏,他不知该如何挽留,只能紧紧的抱住贺宴礼,仿佛只要还能抱住他,就可以再次重新拥有他。
关越在他耳边一遍遍哀求着:「宴礼,对不起…对不起,怎么样你才可以原谅我,才能留在我身边呢,宴礼你告诉我...还是说我现在没有你利用的价值了…」
「原谅?」贺宴礼冷笑一声,他推开关越的肩膀,与他隔开一段距离,「你今天办的这场晚宴是来羞辱我的吧,务必携带家属,怎么,怕外界不知道贺逸庭还有我这个不受待见的长子吗?你在做这个决定的时候有考虑过我的处境吗?也是,堂堂关家独子众星捧月,怎么会在乎我这种人的感受呢!」
「不是的,宴礼...我只是」关越急忙解释,他掰回贺宴礼转过去打的脸,想让他看着自己,生怕说慢一句贺宴礼就不再听自己解释,「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也从来没那么想过,我只是想见你…」
贺宴礼眼神异常冰冷,他静默片刻终于厌烦出了声,「松开我关越,你是什么意思还跟我真没关系,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你父亲是谁啊,他一发话,谁敢不给面子,谁敢不听?都巴不得上赶着往您这挤,您的面子是有了,我的呢?被人搁地上使劲踩是吧!你也别在我这受委屈,上赶着巴结你关大少爷的多的是!」
关越被贺宴礼推的往后踉跄了两步,扶住桌子的的手,指节用力到发白,表情也逐渐僵硬,他之前不屑于解释任何事情,可现在他唯独不愿意贺宴礼误解他,他执意解释,「我…你知道我不是这样想的,谁敢欺负你,你告诉我,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