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越刚才的话,贺宴礼本来没放在心上,还不以为意在那说着,要真这样结束了也并非坏事,毕竟他俩的事不管是被自己老爹知道还是被他老爹知道,最后下场悽惨的只有自己。
如今他和叶家联姻股份合在一起,他家老爷子还会忌惮他一些,但如果被关闻璟知道自己的独子被他掰弯了,肯定会不择手段的除掉他...到时候他连天桥底下卖艺的机会都没有,会直接被人从天台上丢下去...
贺宴礼还在神游,直到双手被关越用腰带绑了起来,贺宴礼才终于发现事情不对劲了!关越整个人都硬邦邦的,身上也热的滚烫,贴在他身上齿像一条小狼狗,正在撕咬他的脖子。
「关越你疯了!」贺宴礼拧着手腕朝他吼道,「快放开我!你...唔...」
可关越将他的嘴也捂住了...
「你还想要谁做你的狗?你还想要谁?是那个小牙医吗…你爱不爱我,贺宴礼你到底爱不爱我...」
事实证明,永远不要惹怒一个老实人,因为老实人被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而且后果不堪设想。
关越不停的逼问着他却又不让他说话,一边逼问着一边啃上了他的脖子,再加上关越的力气本来就比贺宴礼大,直接一把褪下贺宴礼的裤子,抬起他的一条腿高举到肩膀,也没做任何措施就这么顶了几下直接挺入了...
关越终于发现了贺宴礼的不对劲,贺宴礼在他身下浑身都在发抖,他惊醒般松开了捂住贺宴礼嘴唇的手...
拿开手后,关越才意识到,贺宴礼没有出声并不是自己捂住了他的嘴唇,而是他死死咬住了嘴唇不让出声,嘴角都被咬出了血,眼圈通红,脸上湿润一片...
贺宴礼...
哭了...
一向骄傲的贺宴礼,居然哭了...
关越如遭雷击先是一愣,浑身的血都凝固了,随即慌忙退出,解开束缚贺宴礼双手的腰带,这才发现贺宴礼的双手指节用力到发白,把自己的手背掐出来了道道爪痕。
「宴礼...」关越将他抱在怀里,但贺宴礼蜷缩成了一团,依旧浑身抖的止不住,关越又后悔又心疼,「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想你离开我...你不要害怕我,我不会再伤害你了...」
「...不、不要再碰我...」半晌贺宴礼干哑着声音开口,他挣扎着推开关越将自己蜷缩在被子里,这被子就像是他最后的盔甲,将他与这个世界隔绝,可以给他提供一些微薄的保护,维护他最后的尊严。
贺宴礼下意识的躲避让关越的心脏就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攥住,钻心的疼痛蔓延到全身,「宴礼...我不会再碰你了,你不要怕我...再给我一些时间好不好...」
再给我一些时间,等我接手了关家,我就可以保护你,也有能力保护你了...
又过了没多久,被子里的贺宴礼应该是在给助理打电话,「把叶小姐一起接来…」
一阵短促的敲门声响起,是贺宴礼的助理王书源给他送衣服,关越看了会缩在被子里的贺宴礼,起身套上衣服去开门接过了衣服。
「叶小姐在车里等贺先生。」王书源恭声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王书源跟在贺宴礼身边很多年了,是个很聪明的人,不多问不多说,不该看的绝不看,对贺宴礼绝对的忠心,也没少在一些酒席上帮贺宴礼脱身,也懂得贺宴礼的自尊和自卑。
至于自己老闆和关家少爷的关系,王书源自然是知道一些,但老闆的私事是和他无关的,他管不了也管不着,最聪明的做法就是当作没看到。
没多久贺宴礼去了浴室,浴室哗啦啦的水流声传来,贺宴礼在里面洗了很久...
不知所措的关越就这么呆呆的望着浴室玻璃上的剪影,焦急的攥紧拳头,脚步来来回回,到了浴室门口又折返回去,直到贺宴礼终于从浴室出来他才终于回了神。
贺宴礼仔细穿着衣服,对着镜子将衬衣的衣领遮住脖子上的痕迹,打好领带,将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好似又恢复了那个无坚不摧高傲又自负的贺宴礼。
关越想开口说些什么,可是张了张口,竟发现好像无话可说,他和贺宴礼好像陷入了一个死穴,被打了一个死结,退一步没有回路,进一步没有路走...
第5章 当断则断
贺宴礼来到窗边,打火机「吧嗒」一声点燃了一支烟,烟在贺宴礼指间就这么静静的燃着,白色烟雾随着风去很快消散的无影无踪。贺宴礼一口都没有抽,他掐断了这只烟,没有再看关越一眼也没有再和他说一句话,将外套拿在手里就离开了。
贺宴礼走后房间又重回安静,桌上的贺宴礼带回来的早点早已经凉透了,生煎金黄焦脆的底部已经被油水浸染变得湿软... 关越坐在那处盯着凉透的早点发呆。
车里只有叶欢一人,她让王书源先离开了。
叶欢带着一顶面纱帽,面纱盖住了她大半张脸,只露出个鲜红的嘴唇,但即使遮住脸也不难看出面纱下精緻的面容,十分完美,完美的像个假人,完美的无懈可击的假人。
贺宴礼靠在副驾闭目养神,面纱下的叶欢看了眼楼上,「你和他,怎么打算的。」
贺宴礼知道叶欢在问他和关越,琥珀色的眸子在阳光的照耀下颜色更淡了,似乎映不出任何事物,他语气寡淡的说着:「和他继续下去也无益,露馅了反而会引火烧身,当断则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