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房间内仅剩下钟毅文与赛琳娜二人时,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凝重起来。
赛琳娜那双美丽的眼眸凝视着钟毅文,轻声问道:“那些精灵和猫女都是你的女人,对吧?还有那几个一同前来的人类女子,她们也是吗?”
钟毅文微微摇头,坦诚地回答道:“不,那几个人类并非我的女人。”
听到这个答案,赛琳娜脸上绽放出一抹如春花般灿烂的笑容。
她轻轻应了一声:“嗯,谢谢你愿意毫不隐瞒地告知于我。”
说着,她艰难地挪动着身子,试图坐起身来。
钟毅文见状,连忙伸出手去扶住她,焦急地说道:“你此刻身体如此虚弱,万万不可强行坐起啊!”
然而,赛琳娜却倔强地摇了摇头,目光坚定地看向他,缓缓开口道:“姆姆,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希望你能答应我。请你帮我寻找一具漂亮的躯体,至少也要像那些精灵一般美丽动人。”
钟毅文毫不犹豫地点头应允:“放心吧,我一定会满足你的愿望。”
得到肯定答复后的赛琳娜,脸上再次浮现出欣慰的笑容,轻嗔道:“哼,你这家伙可真是个花心大萝卜,身边竟然有这么多的女人。”
说完,两人相视一笑,房间里弥漫着一种微妙而又温馨的氛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许久之后,在沃金斯的见证之下,钟毅文小心翼翼地施展法术,将赛琳娜的灵魂从其原本脆弱不堪的身躯中轻柔地抽取出来。
此刻,沃金斯的双眸布满血丝且红肿不堪,目光呆滞地凝视着眼前女儿那毫无生气的尸体。
他缓缓蹲下身子,颤抖的双手轻轻地抚摸着女儿那正在逐渐失去温度、变得冰冷僵硬的躯体,每一下触碰都仿佛让时间凝固。
过了许久,他用略微沙哑却异常坚定的语气说道:“姆姆,我现在要带领族人去灭掉那个部族,为我的女儿报仇雪恨。你可以帮我们吗?”
站在一旁的钟毅文默默地收起手中紧握的灵魂碎片,微微点了点头,表示应允:“没问题,只要你准备好了,我们随时都能够启程前往。”
沃金斯深深地吸了好几口凉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翻涌如潮的悲痛与愤怒,接着说道:“赛琳娜说了,她的尸体你带走。尽管我心中有千万般不舍,但既然这是她最后的心愿,我也只能忍痛答应。毕竟……我深知你所拥有的特殊能力。”
然而,令沃金斯感到意外的是,钟毅文竟然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坚决地回答道:“不行,我绝对不会这样做。还是让我们妥善地安葬她吧,给她一个安息之所。”
听到这番话,沃金斯满脸惊愕地望着钟毅文,完全没有想到对方会如此干脆利落地拒绝这个请求。
不过很快,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涌上心头——又有谁会心甘情愿地看着自己至亲至爱的人遭受这般残忍的对待,被分尸甚至吞噬呢?
于是,沃金斯怀着满心的感激之情,朝着钟毅文深深地鞠了一躬,并诚挚地道谢:“谢谢您,姆姆!真的非常感谢你的尊重与理解。”
“不必客气。事不宜迟,咱们赶紧行动起来吧。待解决完这件事情之后,我还得继续去为赛琳娜找寻一具合适的身躯。”
说完之后,只见钟毅文毫不犹豫地转过身去,然后迈着坚定而有力的步伐朝着前方大步流星地走去。
伊芙琳听到钟毅文准备独自一人前去寻找那些兽人的麻烦时,急忙开口说道:“要不这样吧,你先开启传送门,我可以马上通知族人们赶过来支援我们。”
然而,面对伊芙琳的提议,钟毅文却轻轻地摇了摇头,表示拒绝。
开玩笑呢!
难道你不知道开启传送门可不单单只需要消耗灵魂碎片那么简单呀,还得耗费大量属于我自身的魔力才行呢。
想到这里,钟毅文连忙回应道:“传送的人数也是非常有限。放心好了,这点小事情对我来说完全不在话下,只要有我在这儿,你们压根儿就用不着亲自出手帮忙啦。”
就在同一时刻,一旁的钟鸣逸也同样听到了钟毅文打算主动去找兽人麻烦的消息。
刹那间,他整个人变得异常兴奋起来,甚至激动地一把拉住了钟毅文的手,迫不及待地催促道:“兄弟,既然如此,那咱们事不宜迟,赶紧出发吧。”
钟毅文被钟鸣逸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禁疑惑地望着他,好奇地问道:“怎么看你这样子好像比在场的所有人都还要兴奋呢?”
听到钟毅文这么一问,钟鸣逸脸上露出了一丝略带腼腆的笑容,嘿嘿干笑两声后回答道:“哎呀,这可是我生平头一回有机会与像兽人这种高等种族展开激烈战斗呢,心里难免会有点小小的激动嘛。”
没过多久,沃金斯就带领着他的部族成员们浩浩荡荡地从营地里走了出来。
此时,钟毅文的目光迅速扫视了一圈。
这时,他注意到了那半人马萨满——捷卡熙。
只见她紧紧地跟随在沃金斯身旁,不过那双美丽动人的大眼睛此刻却正直勾勾地凝视着钟毅文,仿佛想要透过他的外表看穿其内心深处的想法一般。
钟毅文顿时感到一阵无语涌上心头,心中暗自嘀咕道:“拜托,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好不好呀!虽说的确是我抓住了你不假,但起码我还没有狠下心来要取你的性命呢!”
就在此时,沃金斯快步走到了钟毅文身旁,郑重地说道:“此次行动,除去那些年事已高的老人、年幼无知的孩童以及一部分留下照看他们的人之外,其余之人全部都要一同前往。”
钟毅文听闻此言,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行,既然如此,那咱们现在就出发吧。”
话毕,他身形一闪,迅速来到了一块空旷的场地之上。
只见钟毅文双目微闭,口中念念有词,仿佛正在吟诵着某种古老而神秘的咒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