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并没有人回答她。
沈渔欲哭无泪,二二在身边还能给她壮壮胆,现在它不在,她只能硬着头皮行动了。
她太难了,要是谁现在把她叫醒就好了,这个梦她不想继续做下去了。
沈渔回到楼下在电视机柜的下面找到了一串钥匙,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楼上那间房的钥匙。
重新来到房间门口,先前隐隐闻到的味道似乎更浓重了,有点像是血腥味,她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试钥匙的动作都慢了下来。
希望不是她想的那样。
手中试过的钥匙越来越多,留下的钥匙没剩几个了,在沈渔以为她手中的钥匙可能没这个房间的,她打开了门,刺眼的白光向她袭来,她抬手挡住眼睛。
许久,沈渔睁开眼,她迷茫地盯着头顶的天花板,一时分不清她现在是在梦里还是已经回归到了现实中。
“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耳边熟悉的磁性嗓音让沈渔娇躯一震,她的思绪渐渐回笼,接着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急匆匆下了床。
梁译深醒了多久了,她睡相应该挺好的吧没有动手动脚吧,她完全忽略了他方才说的话。
“怎么了,坐那么远干嘛?”梁译深不解道。
沈渔瞧见面前有个杯子,然后不慌不乱地给自己倒了杯水,“啊,额,没有没有,只是想喝杯水。”
梁译深故意打趣道,“那个杯子我昨天用过了。”
沈渔的手一抖,杯子里的水差点洒出来,她故作镇定地喝了口,“没事儿,我不嫌弃你。”
梁译深:“不嫌弃就好,我也不嫌弃你。”
沈渔:“……”
梁译深从床上起来,把早餐从柜子上拎起放到沈渔面前,而后他在沈渔对面坐了下来,“吃早餐吧。”
沈渔闻到了早餐的香味肚子突然叫了一声,她红着脸不敢去看梁译深的眼睛又喝了口水。
可恶,早不叫晚不叫偏偏在这个时候叫。
看样子梁译深醒的挺早的,那他还……
沈渔把食物咽下去问,“你怎么不叫我?”
梁译深:“医生说你这两天还是要多休息。”
一句话把沈渔给打发了,甭管是不是医生说的,就算不是她也没有证据。
梁译深肯定道:“你做噩梦了?”
沈渔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她点了点头,然后不禁想起昨晚那个极其真实的噩梦,她记得她打开了那道门后就醒了过来,连里面有什么东西都没有看清,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有什么。
总归是个奇奇怪怪的梦罢了。
梁译深语气怪怪的,“那你梦到什么了?”
沈渔没想那么多全当他好奇,于是就给他大概讲了一下梦中的情景,她没注意到梁译深脸上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
梁译深莫名其妙说道,“都是梦而已,你相信就是真的,你不相信就是假的。”
沈渔丈二摸不着头脑,他说的这些她当然知道,为什么觉得梁译深好像知道她梦里会发生什么一样,她这个想法未免有些太大胆了,梁译深怎么会知道她的梦呢,他们又不会做同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