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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的模样

    玛丽亦步亦趋地跟在弗雷德身后,他们从宫殿出来,脚步一转,向一条小路走了过去。


    然后他们越走越深,周围的人迹也越来越少,直到除了他们以外,再无第三个人的踪迹。


    可是弗雷德还在继续往前走着。


    “殿下……”玛丽有些害怕,她不想再继续往前走了,本来她以为,父亲就算被王室禁足,那也是应该被软禁在一个王室待客用的房间,但是这里一片荒凉,只有前方有一栋石屋,看上去狭小不说,连一扇窗户都没有,她不敢想象她的父亲,居然会在那种地方。


    但并不是她不愿意就不用去面对的,弗雷德就是在那间简陋看上去就不是人待的石屋前停下了脚步。


    他推开了石屋的门,在他开门的一瞬间玛丽整个内心都提了起来,她害怕在这里面看到她的父亲。


    让她松了一口气的是,石屋里的是两个穿着王宫守卫制服的士兵,她的父亲并不在里面。


    石屋里简单摆放着一张桌子和几张椅子,除此外没有任何的摆设,由于只有一扇天窗的缘故,屋子很阴暗,只是站在门口就让人觉得阴森森的。


    “王太子殿下!”看到弗雷德,两个士兵“唰”地向他敬礼。


    弗雷德做了一个手势:“打开门。”


    门?哪里有门呢?除了他们进来的这道门外,她没有看见任何一道门。


    “是!”但是两个士兵却应得十分干脆。


    两个士兵走到一面墙边,墙上有一个巨大的绞盘,绞盘连着一股粗粗的铁链,铁链的另一头连在地上。


    两人对视一眼,握住绞盘,同时重心下沉,高喝一声:“喝啊——”


    绞盘缓缓地转动,发出“咔咔”的刺耳摩擦声,随着绞盘的转动,铁链先是绷直,然后扯着地面,拉开了一条地门。


    玛丽捂着嘴,死死地摁住了到了嘴边的惊呼。


    此刻她倒宁愿自己的父亲是被关在这一间石屋里,至少还有一道门和一扇天窗,而被关在地下,阴暗又潮湿,就连空气都不流通。


    地门被彻底拉开,两个士兵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汗如雨下,可见这地门的重量,想来是为了防止有人使用魔法把门炸开,特意做的十分厚重。


    “下去吧。”弗雷德淡淡地道。


    玛丽摇着头后退:“不,不要,我不要进去!”


    那漆黑的地门仿佛一张张开的大嘴,准备吞噬每一个走进去的人,玛丽慌不择路,退后的时候踩到了自己的裙子,踉跄了几步狼狈地跌坐在地。


    弗雷德居高临下地看着玛丽,看她失去了往日引以为傲的礼仪,露出可笑的模样。


    玛丽终究不过是一只纸老虎罢了。


    到了这一步,弗雷德也懒得再多费口舌,好言好语地劝说她了,直接向两个士兵下命令:“带她下去!”


    两个士兵听令,抓着玛丽的胳膊,不由分说地拎着她走进了地门。


    地牢里分隔出一间又一间的小牢房,每一间牢房里都住了人,墙上用油灯照明,但是能照亮的区域有限,所以弗雷德从墙上取下一盏油灯。


    被关押着的犯人听到动静,原本只是漫不经心撩起眼皮看了一眼,地牢每隔半个小时便有人来巡视一圈,从最开始的激动到后来的麻木。


    但是看清楚来的人是谁后,原来瘫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在瞬间跳了起来,冲到了门前,抓着栅栏神色激动:“殿下!是殿下!”


    声嘶力竭的声音传到了地牢的深处,犹如传染病一样,每个人在听到“殿下”两个字后都癫狂起来,犹如被注射了药物的困兽,孤注一掷的疯狂。


    玛丽被这样的情形吓到腿软,一个两个披头散发,脸上带着脏污,连原本是谁都看不出来,只觉得这人已经疯了。


    在一片鬼哭狼嚎中,弗雷德巍然不动,引领着玛丽继续往地牢深处走,停在地牢最深的一间。


    那瘫软在地上,形如死猪的,就是彼尔德了。


    “父亲!”玛丽哀鸣出声,双腿再也支撑不住她,她跪在了牢房前,浑身颤抖。


    她再也不顾尊卑,赤红着双眼朝弗雷德嘶吼出声:“敢问殿下,我父亲做错了什么,您要这么对他?”


    弗雷德冰冷地看着她:“你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吗?”


    如果弗雷德用陈诉的语气告诉她,彼尔德犯了什么错,玛丽还有勇气驳斥弗雷德的说法,但是弗雷德用这样反问的语气,她的气场瞬间薄弱下来,拼命回忆她父亲到底是哪一点触怒了弗雷德。


    其实弗雷德并没有对彼尔德用刑,彼尔德这样的人,只是稍加威吓,他便把所有的东西,倒豆子一样全部说了出来。


    但即便如此,只要告诉彼尔德,他将面临的是绞刑,就足够让他寝食难安了,再加上牢饭好吃不到哪里去,他现在又累又饿,连动都没力气动。


    彼尔德听到玛丽的声音,他艰难地掀起眼皮子,颤颤巍巍地抬起手臂,拼命向玛丽的方向伸过去。


    玛丽看着心疼不已,她用力拍着房门:“开门啊,我让你们开门!”


    钥匙在士兵手上,没有弗雷德的命令他们自然不敢擅自行动。


    弗雷德摆了摆手,士兵了然,上前打开了牢房的门,玛丽立即冲了进去。


    “父亲!父亲!”玛丽握住了彼尔德的手,慌乱地连连喊着他,她没有任何的照顾人的经验,手足无措地不知道怎么办。


    她想把彼尔德扶起来,但是彼尔德这些年养优处尊,重量实在有些可观,玛丽尝试了几次,倒是把彼尔德摔得够呛。


    彼尔德缓缓地摇头拒绝了玛丽的好意,他怀疑在上绞刑架前,他会先死在自己女儿手上。


    他示意玛丽附耳过来,他艰难地道:“一定要向殿下求情,不论用什么办法……”


    玛丽含泪点头:“我知道,父亲您等着,我一定会救您出来。”


    “够了,该走了。”弗雷德冷酷无情的声音响起,他让玛丽见彼尔德,不过就是给她见上最后一面罢了,没打算给她很多时间交代后事。


    玛丽不想离开,彼尔德这个时候脑子倒是清醒一点,他知道这个时候万万不能得罪弗雷德,他催着玛丽听话,玛丽只得一步三回头含泪跟着弗雷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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