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微仰头看着他,眼里有难忍的目光,「不喜欢吗?」
「不是。」江榆舟亲着她。
三月的小雨淅淅沥沥的下。
小鹿垂眼,舌尖掠过递来的蓝莓。
餵鹿的饲养员,手指一缩,没有躲开。
烟花再次绽放,在心里,在头顶。
照亮半空。
照亮了世间万物。
蛇尾一路游荡,穿过丛丛杂杂的密林,然后游入海里,胶住人鱼的尾巴。
小兔子终于相信了狮子之前的话。
像落下一场瓢泼大雨。
她微微仰脸。
望着他。
滴滴答答的水珠滚落玻璃。
嗓音哑了。
在苍茫的大海中,狂风卷集着乌云。海燕像黑色的闪电。
海燕想踢开那把遮挡在头顶的伞。
兔子也想摘掉狮子的披风,因为只要月光就够了,再多就看不清了。
更何况,它只是一只狮子,不需要那些外在的东西附加,兔子想要舒服快乐地和狮子玩耍。
对于小兔子提出的要求,狮子没多想地拒绝了,兔子不高兴地翘高了嘴。
狮子耐心哄:「至少现在不行。」
兔子不再说话。
……
江榆舟拭去她的汗水。抓过手腕,低头亲着手上的伤口,眼底划过心疼,低声问:「疼吗?」
蓝微摇摇头。
早已不疼了。
鱼潜入池底。
火车轰隆隆。
月上柳梢。
眼前浮白光亮中,她乍然看到一个虚幻的画面:那人蹲在雪地里,往玻璃瓶里认真掬起一捧一捧白雪皑皑白雪映着光亮,仿佛变成了她眼前的雾气。
她抓住他的手。
火车轰鸣声。不绝于耳。
雨又淅淅沥沥开始下了。
他伏在她耳侧。
磁沉的嗓音染上哑。
「真想把你贯穿了。」
*
蓝微累的不想动,她不知道江榆舟哪来那么多力气,竟然还有余力抱她去浴室洗澡。
她对异性的了解全部来自江榆舟,十年前是他,十年后的现在也是他。细细想来,事实上,她对另一半的标准似乎也来自于他。
和上次一样,还是江榆舟帮她洗的澡,他洗得极认真,细緻又耐心,蓝微靠在他怀里,仿佛是个漂亮易碎的洋娃娃,他很小心,怕把他的娃娃弄碎了。
「会不会不舒服?」他垂眸看她,动作轻柔。
蓝微背靠着他怀里,舒展着身子,懒懒摇头。
她抓他的手放到怀里。
江榆舟慢慢用浴球擦拭着。
蓝微眯起眼睛,半仰起头,后背靠在他怀里。
她有点睏倦,催促道:「好了吗?」
「快了。」
蓝微有些无聊的喊他:「阿舟。」
「嗯。」江榆舟专心之余也没忘应她。
他抓着她的手腕,那上面的伤疤无论看第几回都心痛。
轻轻按了按,江榆舟问:「怎么弄伤的?」
蓝微将视线定在那里,像是在回忆着什么,半天不语。
过了一会儿,她说:「很久之前,宋文华想要我服侍别人,我不依,他把我绑起来关在房间里,我用打碎的酒瓶划破了手腕,他们才把我放送去了医院。」
「我不是想自杀。」蓝微声音低低的。
「对不起。」江榆舟俯身揽紧她,许久没有说话。
「江榆舟。」她叫他,「你抱我好紧。」
他也没有松手。
蓝微抬了抬眼,「你在生气吗?」
江榆舟说不清此刻的心情。如果可以,他甚至想亲手杀了宋文华,但他清楚的知道不能那么做,也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回来,为什么不在她最需要的时候陪在她身边,那曾经比天高的自尊,在她这里一无是处,他恨自己领悟的太晚。
江榆舟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万千情绪全都化作一句:「对不起,微微……」
她知道他想说什么。她不想看到他这样的愧疚和懊悔,抬手捂住他嘴巴摇了摇头,「都过去了,姓宋的会得到制裁的,我们会越来越好的。」
江榆舟抓着她的手,亲了亲手心
有片刻两人都没有说话。
蓝微忽然突发奇想: 「我想尝尝是什么味道的。」
「胡闹。」他手上用了点力。
她轻轻吸了吸气,委屈道:「你凶我。」
江榆舟调整着呼吸:「不可以。」
「为什么?」她扬起脸来,清澈的眼睛看着他。
江榆舟垂眸看着她。
蓝微笑道:「来啊。」
……
鹿茸的味道怎么样她不知道,以前家里盛景时,给父母送礼的人很多,也少不了这些东西,听说那是鹿头上的角做成的。
蓝微脑子里胡乱七八的想着这些,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这些,可能因为审核一直过不了,v章字数有要求不能再减少了,改了十七八遍都不行,这本文反正看的人也不多我就随便水一点,随便啦反正怎么写都会被卡着不过,我随便写写大家随便看看真的尽力了,晋江的审核我可真谢谢它,他让她用晋江不能出现的那种叫,这次她却生了叛逆,像是赌气,反问身后的男人:「这十年,你身边有没有晋江不能出现的其他女和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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