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黛妮掐了沈淮一下,不叫他跟四五岁的小孩子胡说八道,推着要他坐起来。
这时候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走过来,警惕地看了沈淮跟熊黛妮两人,大概看沈淮、熊黛妮装扮也不像是什么人贩子,没有说什么,要将小女孩子牵走。
沈淮刚才看到这个中年妇女远远地站在路边跟人聊天,提醒她道:“这边河堤没有护栏,小孩子还是要看紧些。”
中年妇女看了沈淮一眼,嫌他多管闲事,拉着小女孩子一边走还一边教育她:“奶奶不是都跟你说了嘛,不要跟野人说话;要是让野人把你骗走了,你就见不到爸爸、妈妈了。”
沈淮也只能无语的笑笑;熊黛妮推着他笑道:“主要是你长得不像好人,害我也给你拖累了。”
“你看看清楚,我脸上哪里写了‘坏’字?”沈淮脸上凑过来,让熊黛妮看清楚,趁着她防备不及,在她粉腻的脸颊上舔了一下。
“你是狗啊,舔来舔去的?”熊黛妮笑着要将沈淮的脸推开。
“让我亲一下。”沈淮涎着脸说道。
“不要,有人会看见的。”熊黛妮说道,但沈淮厚着脸皮将嘴凑过来要亲吻,她只能紧张地看着四周,见没有人注意这边,手松一下,让沈淮得逞在她的嘴唇上啄一下,浅尝即止,就让他还像刚才那样,枕她的大腿躺好,揪住他的手,不叫他乱摸。
片刻之后,就听见有“扑通”声传来,沈淮起初还没有意识到什么,待听到有人尖叫,才惊坐起来,就见刚才小女孩子玩耍的那块草地空荡不见一人。
沈淮撒脚跑过去,就见小女孩子在河堤下来的水里挣扎;那个带小孩的中年妇女跑过来,跟发了疯似的要下堤救人。
沈淮一把将中年妇女拉住,春水涨得厉害,他对这边人生地不熟,不知道堤下水有多深。
救小女孩子容易,要是中年妇女不识水性,也慌忙下水,他未必有能力救两个人。
“你们抓住她;我下去救人。”沈淮让熊黛妮跟路人抓住中年妇女,不要让她乱动,他也顾不得脱衣服,沿毛石堤就滑下去。
沈淮踏脚下水,水就淹到胸间。
好在小女孩子离水边也不远,沈淮伸手一把就抓住衣领子,就拖了过来,看样子也就呛了几口水,没有什么大事,到毛石堤边,托举起来,让岸上的人将小女孩子接上去。
下河堤容易,上河堤却难,毛石堤很陡,沈淮就在浅水走到有台阶的地方,才借熊黛妮的手上了岸。
四月春暮,在草地上给将晚的阳光照得暖洋洋的,但湿了一身上岸后给晚风一吹,整个人都冷得发抖。
沈淮问熊黛妮:“小女孩子没有什么事情吧?”
熊黛妮一直关心水里的沈淮,这时候回头看去,就见那个中年妇女抱着小女孩正往路边走,也没有说过来道一声谢的意思,说道:“可能给吓着了,应该没有什么事。”又说道,“你赶紧找个地方,先把这身湿衣服脱下来,免得感冒了。”
走出草地,到街对面就有旅馆,办了登记,就进了房间。
熊黛妮先让沈淮把湿衣服脱下来,她进浴室先放热水。
他脱掉衣服,拿被子裹住身子,坐在床头,看向熊黛妮打开热水走出来,她脸红扑扑的,问道:“你在想什么?”
“晚上还要聚餐,我要回去了。”熊黛妮声音低低地说道。
“你说,我会放你走吗?”沈淮涎脸笑着问道。
“我真笨;刚才在楼下就该走的。”熊黛妮红着脸说道。
“一起洗澡。”沈淮贴过来,搂住熊黛妮的腰。
“不要。”熊黛妮嘴里拒绝道,但看到被子从沈淮的身上滑下来,赤着的身子下面,那根东西像个旗杆似的高高地竖起,她心儿乱跳,粉面发烫,生不出力气揪住沈淮脱她衣服的手,迷迷糊糊地就给沈淮扒了干净。
看着眼前雪白的娇躯,仿佛脂玉雕琢,丰腴无瑕,沈淮心跳如雷,也顾不得去洗澡,就抑制不住激情的凑嘴吻过。
娇艳的唇间的缠绵过,难抑心间澎湃的情念,从她丰润的脸颊,雪白修长的颈,一路往下吻,那浑圆仿佛水滴的雪乳叫他痴迷,那一吻就颤抖的肚脐叫他迷恋。
熊黛妮咬住嘴唇,强忍住喉间的呻吟声,忍不住伸手揪紧沈淮的头发,嘴里轻骂道:“你个浑蛋,不要再往下吻了,不要再往下吻了。”将沈淮重新往身上拉,双脚间叫那根粗得吓人的东西抵住,就觉得身体里有一大股的液体往外涌、往外流,情不自禁地环腿圈住沈淮的腰,打开自己的花蕊,让那根梦里见过无数回的东西进来,从未有过的胀裂感,叫她再也控制不住呻吟声泄出来。
熊黛妮从浴缸冲过热水澡出来,身子虽然有些酥软,但又有说不出的畅快,走回房间,就见沈淮掀开被子,露出床上一大滩湿迹,跟刚尿过床似的。
她羞得满脸通红,跳也似的跑过去,伸手打了沈淮两下,拉过被子将那滩水迹遮住。
“我回去了,不管你了。这会儿赶回来,还能吃到点东西。”熊黛妮说道。
“不要啊。”沈淮可怜巴巴的哀求道,“衣服没干,我没办法出门啊。你要不想我饿死在这里,要么帮我买一身衣服过来?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看我刚才把你伺候得舒服地份上,你也不能这么狠心啊!”
“胡扯,谁舒服了?”熊黛妮瞪着眼睛嗔骂道。
“四次还是五次?”沈淮问道。
熊黛妮扑过来捂着沈淮的嘴,不依不饶地说道:“你刚才发应,还真吓了我一跳。”
“我刚才很疯吗?我迷迷糊糊地,都不记得什么了。”熊黛妮趴在沈淮的怀里,回忆刚才身置云端的感觉,那种从未体验有过的感觉,就是回味一下,就叫她的身子有说不出的酥软感。
“你现在不丢下我,晚上我再接着伺候你。”沈淮说道。
“谁管你死活啊。”熊黛妮见沈淮又不说正经的,从他怀里撑起来,嗔骂道,又笑着他脸颊上亲了一口,说道,“好了,不要装可怜了,我先回去跟会务组那边请个假,等会儿再过来。”
第六百四十四章 反咬
正情浓意蜜、难分难舍之时,而且离开新津后,两人也难有单独厮守的机会,熊黛妮怎么可能说把沈淮留下离开,回县迎宾馆参加聚餐?
只是她也不好意思当着沈淮的面打电话给会务组编瞎话请假,但不说一声,又怕会务组找不到她人着急,万一寻人的电话打到她家,这事怕是要给揭穿了,她就先跑到街上找了部公用电话,打到新津县迎宾馆,跟会务组的负责人言语了一声,让那边先放个心。
她跟沈淮开房间的宾馆,普通得很,不提倡洗衣、熨衣等服务,沈淮在河里浸透的衣服、鞋子,即使在房间里放到明天早上晾干了,也会皱巴巴的难看——熊黛妮到街上替沈淮挑了一身衣服、一双鞋子,又买了两份快餐跟些饮料,就往回走。
熊黛妮说到底还是心虚,就怕遇到熟人或叫人认出她跟沈淮来,推门走进宾馆的大堂,甚至想遮住脸不要引起别人的注意,也没有看前台那边围着的一群人里,傍晚上带落水小女孩子在河滨绿地玩耍的那个中年妇女赫然就在其中。
“就是她!”那个中年妇女跟前台的服务员描述着什么,转回头看到熊黛妮正往楼梯口走,尖叫着就冲过去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子,像是举起战利品,跟前台那边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人群炫耀,“就是她,就是她把婷婷撞下河;那个男的肯定也在这家宾馆里。”
熊黛妮差点一把给拉倒,好不容易站稳脚,手里装快餐的塑料袋破了个口子,两份快餐洒了一地。
她有些发蒙,经常听说有反口讹人的事情发生,但从来都没有发生到她的头上过,给揪住衣领子,下意识地挣扎分辩道:“你胡说什么,你把话说说清楚,什么我把人撞下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