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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他伸手摸了摸怀里的垂耳兔,忽然有些感慨的开口,其实卢宝贝小时候很想当军人的,他小小年纪,就每天早上自动自觉的起来踢正步,走得一板一眼,很像那么回事儿,七岁之前,他的生日愿望都是希望长大之后能够成为一名优秀的军人,他说他想快快长大,穿上军装。卢爷爷顿了顿,声音有些苍老,后来,他知道自己是omega,知道根据星际规定,他无法成为一名军人之后,失落了很久,从那时起,他就自暴自弃了,他早上不再起来踢正步,也不再说自己喜欢军装,他总说军人又臭又硬,说一点也不喜欢军人,我们不忍他伤心,所以没有再在他面前提起这些往事,家里人为了弥补他,从那个时候开始,对他愈发的娇生惯养起来,我们一点一点把他惯成了今天这样。垂耳兔听到卢爷爷的话,圆溜溜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卢炀,卢炀的皮肤很白,浸了汗水后,在阳光透着晶莹剔透的光,他的头发干净利落的拢在脑后,有几缕微微翘起,显出几分不羁来,他的眼睛很亮,是那种遇到敌人时的光亮。阮眠长长的睫毛轻轻动了动,失落的垂下的兔耳朵。原来他的卢宝贝,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是那样的伤心过,在他还懵懵懂懂的时候,卢宝贝已经经历过的梦想破碎的痛苦,小小的卢宝贝,早就已经把他小小的梦想,深深的埋在了心底。因为太过喜欢,所以不敢再提及,因为太过喜欢,所以不敢轻易触碰,因为怕那个梦想依旧只是幻影,会再次破灭,所以只能假装不在意,假装不想要。卢炀打架的间隙,抬头看了一眼因为信息素压迫变回原形的阮眠,他看阮眠失落的垂着耳朵,不由蹙了蹙眉头。他不想再耗下去,只想速战速决,他看着李战的眸色沉了沉,手上的动作变得更快,力气也变得更重。李战面对他突然加强的攻势有些措手不及,动作慌乱起来,露出了明显的破绽。他用力握住李战的手腕,把他的胳膊拧到身后,反扣住他的双手,按在地上。李战猝不及防被他控制住,用力挣扎了几下,卢炀的力气很大,他根本动弹不得,他趴在地上,心里不由一沉,知道自己已经输了。卢炀看他不再动弹,松开了手,不再恋战,抬脚朝阮眠走了过去。李战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沾到的泥土,活动了一下肩膀,他的身上除了有些疼之外,没有严重的伤口,他知道卢炀刚刚手下留情,所以他才没有受重伤,不然以卢炀的力气,他最少也要肌肉拉伤。他对卢炀不禁产生一股佩服之情,如果说他以前瞧不起卢炀的话,那么现在他便是对卢炀另眼相看,认同了卢炀的能力,最好以后他可以多找机会跟卢炀切磋一下。围观的士兵们看了一场这样激动人心的对决,全都激动不已,对卢炀肃然起敬,隐隐泛起了崇拜之情,目光尊敬的看着卢炀,纷纷鼓起掌来。卢爷爷忍不住笑了笑,这些人不知道卢炀的身份,只以为卢炀是普通的士兵,他们现在看着卢炀的目光都是最真诚、不掺含丝毫杂质的,这是卢炀靠着自己的本领赢回来的,这才是他孙子该有的样子。阮眠感觉周围的信息素渐渐散去,身上的压迫感不是那么重之后,在卢爷爷的手里滚了两下,跳到地上,变回人形,然后迫不及待的朝卢炀跑了过去,心里急切的想要看一看卢炀有没有受伤。李战把身上的军装拍干净,站在卢炀身后笑了笑,走了两步道:你身手不错,我承认你是一个强壮的alpha,你的确够资格成为青狼部队的一员。卢炀根本没有留意李战说了什么,或者说,他根本就不在意李战说了什么,他够不够资格、有没有能力,从来都不是李战说了算的,这一切都由他自己说了算。他路过孙球球的时候,忍不住停下来,踹了一脚在地上躺着装死的孙球球。他踹完之后,抬起头看着阮眠,瘪了瘪嘴,兔兔,我的力气怎么会变得这么大!都怪爷爷把我送到军队来,把我的胳膊练的太壮了!你说这样看起来会不会不好看啊?他说着脚下不停,又用力踹了孙球球一脚,孙球球呜咽一声,躺在地上继续努力装死。李战听到卢炀的话,脚步不由顿住,他现在收回刚才的话还来得及吗?阮眠摸了摸卢炀手臂上的肌肉,卢炀的手臂肌肉确实比以前强壮了一点,但是还好,卢炀看起来依旧瘦弱纤细,丝毫没有影响身体的线条。他松了一口气,继续检查卢炀都没有受伤,最后,他的视线落在卢炀的手上,卢炀刚才揍人的时候太过用力,手背上有一处擦伤,出了一点血,因为他皮肤白嫩,所以那出伤口格外的醒目。阮眠瞳孔一缩,一下子抓住卢炀的手,呜呜卢宝贝,你受伤了!卢炀闻言垂眸看去,不由深吸了一口气,他向来娇气,看到手背上的那点血,瞬间两眼发晕,站都站不稳了,声音发虚的说:快、快扶我一下,我腿软了李战:后悔,就很后悔。刚刚对卢炀很崇拜的士兵们:同样后悔。阮眠连忙扶卢炀在树边坐下,左右看了看,见大家全都不动,忍不住声音焦急的喊:军医呢?救命啊!卢炀受伤了!李战走过去看了一眼卢炀手背上的大伤口,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他难言的静默了一会儿,从怀里掏出两个创可贴,郑重的放到阮眠的怀里。给他贴上吧。不然,等会伤口就要愈合了。第36章格斗比赛结束, 宋队在原地呆了一会儿,就忍不住召集大家集合,他实在是不想继续听卢炀的呼痛声。卢炀看着他, 期期艾艾的道:宋队,我要请病假, 我现在是伤员。宋队懒得搭理他,直接带着一众士兵回山下的训练场, 留下他独自在这里养伤。李战走前, 一言难尽的看着卢炀, 你好好养伤。卢炀捂着伤口,柔弱的点了点头。李战伸手揉了揉被卢炀揍得青紫一篇的腿部, 一瘸一拐的往山下走。卢炀毫不愧疚的看着他走远,对他的背影喊道:坚强一点,做b不能太娇气啊!李战的背影僵硬了一下, 握紧的双手似乎努力忍耐着什么, 他努力控制住自己, 没有回头, 大步往前走。阮眠把创可贴拆开,小心翼翼的贴到卢炀的手背上。卢炀皱着眉毛,哼唧唧的撒娇, 兔兔,我好疼啊。我给你吹吹。阮眠连忙低下头, 往卢炀的手背上轻轻吹了吹风, 像小时候一样哄他, 吹吹就不疼了。卢炀满意的弯了弯唇,好像确实舒服了一点。卢爷爷站在旁边看着他们俩,青筋忍不住跳了跳,强忍着才没有阻止他们。卢炀被阮眠宠着的时候,格外柔弱,他看着阮眠,得寸进尺的继续哼哼,兔兔,你看我来部队之后,不但手臂变粗了,还整天被人欺负,总有人想要跟我打架,现在我都见血了,下次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再这样下去,不知道你下次来看我的时候,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认出我来。他说着眼睛轻飘飘地看向卢爷爷,声音可怜巴巴的带着抱怨,像在看一个假爷爷一样。卢爷爷:我是你亲爷爷,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卢炀收回视线,继续道:我在这里吃不饱、穿不暖、睡不好,还要每天打架,被一群臭alpha欺负就算了,现在就连beta也要欺负我,我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卢爷爷:如果不是我刚才亲眼看到你把alpha和beta打的爬不起来,我都要信了呢!阮眠虽然也看到卢炀把人打得爬不起来,但是他依然觉得卢炀是最娇柔的alpha,他听到卢炀委屈巴巴的声音,霎时心疼了起来,眼泪汪汪的看着卢炀,卢宝贝,你可太可怜啊。卢炀认同的点了点头,可不是么,都怪我有一个狠心的爷爷。两人说到伤心处,突然抱头痛哭,大声嚎了起来。我可怜的卢宝贝呀!你可怜的宝贝我呀!卢爷爷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疲惫,就很疲惫。两人哭了一会儿,安慰的拍了拍对方的后背,同时转头看向卢爷爷,一个眼泪汪汪,一个可怜巴巴,看起来一个比一个委屈。爷爷!两人惨兮兮的看着卢爷爷,一起发出了灵魂的呐喊。好了。卢爷爷看着两个小家伙,忍不住头疼起来。他们两个小时候跟他要糖吃,就是用这一招,偏偏他就吃这一套,两个小家伙每次这么看着他,他都忍不住心软。他无奈的摆了摆手,有气无力的说:反正暑假快结束了,卢宝贝,你你等会儿跟我们一起回家吧。卢炀和阮眠眼睛一亮,立刻欢呼一声,谢谢爷爷!你一定是全世界最好的爷爷!阮眠激动的脸颊通红,太好了!卢宝贝你可以回家了!我再也不用担心你会被晒黑、被欺负、变成野蛮粗壮的alpha了!嗯!我回去之后要吃烤羊排、猪蹄儿、可乐鸡翅、冰淇淋、黄金汤还要去游乐场玩,兔兔,我们一起去坐上回那个摩天轮卢爷爷看着他们两个一唱一和的模样,忍不住轻叹,无奈的去给卢炀处理离开青狼部队的事。宋队知道卢爷爷要把卢炀带走之后,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是卢炀的人生,毕竟不是他能决定的,所以也没有阻止,只是忍不住觉得有点可惜。卢炀离开之前,他忍不住拍了拍卢炀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在我看来,你很适合成为一名军人,如果你现在想要报考军校还来得及。卢炀拨了一下头发,沉重的摇了摇头,我很柔弱,不太适合。宋队看着面前这个一米八二的柔弱美男,无语凝噎,走走走,赶紧走。他觉得他今天受到的刺激已经够多的了。李战知道卢炀要离开军队的消息,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看到卢炀急匆匆的道:你真的要离开?你既然已经进了部队,怎么能做随便逃兵?你还是不是一个alpha了?他今天刚见识到卢炀的真本领,还想以后跟卢炀多切磋一下,他看得出来卢炀的身手不是一朝一夕能够炼成的,他这是从小练到大,才会有这么好的身手,这样的人才可遇不可求,如果卢炀愿意留在部队里好好训练,未来一定能够成为帝国一名出色的军人。眼睁睁看着这样一位人才自甘堕落,他很不甘心,他觉得自己是英雄,英雄就该唤醒那些执迷不悟的人。卢炀听到他的话,不以为然的道:我又不是正式的兵,怎么能算逃兵?我就是来看看你们是怎么训练的,路过而已,你不必把我当回事儿。李战不解,你为什么一定要回家?卢炀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阮眠,阮眠正把后备箱里的保温盒拿出来,准备让卢炀在路上喝几口汤。卢炀不由笑了笑,眼里划过一抹微不可察的温柔,漫不经心的说:因为家里有人等我啊。他的兔兔在等他回家。李战又急又气,能够进入青狼部队,是最无上的光荣,你真是不知好歹。卢炀收回视线,挑起了一下眼角,轻轻看了他一眼,语气平淡的道:猬儿,人各有志,莫要强求,本人最大的志向就是吃喝玩乐、享受生活。阮眠正好走过来,听到卢炀的称呼不由愣了一下。你李战怒其不争,指着卢炀半天都说不出来话,最后狠狠的瞪了卢炀一眼,转身就走,随便你!没有志气的alpha!阮眠把保温盒放到车上,看着李战的背影,有些疑惑的问:他不是叫李战吗?你为什么叫他猬儿啊?卢炀打开保温盒,低头闻了一下里面的汤,随口道:他整天像只刺猬似的挑衅来挑衅去,所以我就叫他猬儿了。阮眠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些担心那条警犬,他忍不住问:警犬有名字吗?以前没有,宋队让我给它起个名字,我就随便起了一个。叫什么?狗儿。阮眠:他就知道。卢炀在青狼部队呆了短短半个月,倒是很受欢迎,大家听到他要离开的消息,一群人跑来送他,最后还是宋队把他们赶回去,他们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回去的路上,卢炀和阮眠坐在车里,兴奋不已,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就像是几百年没有见过了一样。卢爷爷被他们吵得头疼,又忍不住有些欣慰,再这么下去,看来他早早就能喝到孙媳妇茶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他还是莫要强求了。回到卢家,卢炀下车后,站在卢家门口,深深吸了一口气。这就是家的味道,温馨、芬芳、可爱阮眠眉眼弯弯的站在旁边,低头在包里掏了半天,终于找到一瓶没有开过封的香水,他啪的一声打开瓶盖,往卢炀身上使劲喷了两下香水。卢宝贝,从今天开始,你又是卢家那个香喷喷的大宝贝了!卢炀满眼激动,单手抱住阮眠的肩膀,嚣张的扬起下巴,兔兔,你未婚夫帅不帅?是不是世界上最帅的alpha?当然是!两人一副狼狈为奸的模样,一个无法无天的嚣张,一个无边无际的夸奖,一起顶着满身清香,相携跨进了卢家的大门。卢爷爷跟在他们身后,闻到浓郁的香味儿,忍不住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他伸手揉了一下鼻子,有点想把卢炀赶回军队去。卢炀跟阮眠走进屋,换拖鞋的时候,卢炀动作顿住,拿着猫咪拖鞋突然叹了一口气。怎么了?阮眠一边换鞋一边问。卢炀蹙眉,既失落又不可思议,我在军队那些臭男人的熏陶下,竟然连猫咪拖鞋都不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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