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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苏问清一脸茫然:啊?梁晓才摇摇头,心想有点儿呆,还是家里的逗着有意思。他突然有点想霍严东了。出来能有七天,还是八天?九天?他有点记不清。这里连个表都没有,想知道个精确的时间都费劲。苏问清问:恩人,接下来您要去哪?梁晓才说:回铁臂军。虽说账册的事忠勇侯知晓了,但这问题会有怎么个结果还说不清。而且我还有些事惦记,得去看看。你呢?苏问清想想,再次跪下来:多谢恩人一路照顾。但问清如今是被通缉的犯人,不能连累恩人。待恩人走后,问清自找去处。梁晓才拦他一下:男儿膝下有黄金,别动不动就跪。而且你的事我也跟侯爷说过,他说他有办法保你,只要最近别让人发现就行。苏问清脸上顿时浮现光彩,对梁晓才磕了个头:若恩人不嫌问清愚钝,问清誓死追随!梁晓才:难道他的意思不是让苏问清别太担心,只要避一段时间就可以吗?!两个人脑回路明显不在一个频道上。不过梁晓才也发现了,苏问清也不是一无是处。这人虽然有时候有一点呆,但是做事还挺麻利,而且识字,并且不知道是跑了多少地方,对地形也很熟。梁晓才寻思寻思,没赶人,反正只是麻烦点,和入京时一样得避着点人赶路。他们花了六天的时间重新回到铁臂军,梁晓才是想着万一虎头军有什么需要帮助,他可以在暗中搭一把手。谁知他到的时候,居然看到了霍严东?!霍严东一连十几日吃不好睡不着,心里跟长了刺似的。后来他实在是坐不住了,就借着来看看旧部有没有适应新环境的名头来了铁臂军。他确实关心旧部没错,但只有他跟杨赫知道他究竟是来做什么。遗憾的是他来了也没见到梁晓才。明明当时说的是偷了账册就回去,回虎头军,然后再议。结果梁晓才一连消失了那么多天都没回来。他找到铁臂军这,又听这边的人说后山里有人偷东西被埋。他一想到有可能是梁晓才,心里就一阵憋闷,甚至到了后山准备偷偷挖坟确认!哪知梁晓才突然就回来了,出现在了后山,身边还带着个粉白的书生!霍严东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一股闷气,二话不说上去就把书生给敲晕。梁晓才离着几米远就知道是霍严东了,没想到却是这样,不由压低声抓狂:他娘的,你拍他干嘛!霍严东一听梁晓才居然还维护对方,更郁闷了,说出来的话不自觉酸溜溜的:你还敢说!我在家里成天惦记着你,你倒好,在外头逍遥得不想回来了是吗?梁晓才:我哪有?霍严东:哼!转身就走。梁晓才也不能不管苏问清啊,就在原地留下来了。霍严东一看他不跟上,更生气了。他奶奶的,好你个梁小野马,老子给你三千大草原你居然还到外面去搂草!你等回去的!第32章 醋坛翻了梁晓才拍拍苏问清:喂,醒醒,醒醒!苏问清跟睡死了似的一点反应没有。梁晓才不由嘀咕一句:靠,要不要下手这么重?谁知霍严东这时又回来了。他本来就长得高大,一把扛起苏问清就跟扛个小沙袋一样。扛完也不说啥,转头又走了。梁晓才赶紧追上:喂!你要带他去哪?霍严东说:埋了!梁晓才:什么?埋那是肯定不能真埋的,但在后山上呆的时间也不能太长。虽然账册丢了之后这里压根儿就没人来守着了,但总不能真坐在坟堆上。霍严东把人扛到了相对隐蔽的地方。这里也属于后山范围,但是离坟堆算比较远了。他把苏问清往地上一放,后面刚好能靠到一棵大树上。梁晓才说:我看你真是有力气没处使了。人明明有腿,你非得打晕扛着。话说我弄晕他干嘛?霍严东绝口不提自己看到梁晓才身边站着其他男人时那种怪异的烦躁感,径直问:这人哪来的?你不知道你现在带着个人多危险?梁晓才说:他原来就是这里的兵。当时差点被钱光祖活埋了,我就顺手那么一救,这回跟我去了趟京城。霍严东:你还带他去京城?躺地上这人一看就中看不中用!带着去那么远的地方,怎么想的?不知道那有多危险么?霍严东发现自己心情更不好了。见梁晓才点头,闷声来了句:也不知道有力气没处使的到底是谁。梁晓才心说还能是谁,你呗。霍严东堪堪压下那股不悦的感觉,突然把声压得更低:为什么自己跑那么远?你不知道你这一出去十多天家里有多惦记你么?你娘跟我娘天天站门口等。想到家里两个长辈,梁晓才默不作声。着急赶路办事的时候真没有想到她们,但是忙完了回来,被霍严东这么一提,他发现内心里也其实也惦记。关彩衣估计会很担心,李顺莲估计也是。毕竟对于她来说,这一连好几年头一次跟儿媳妇儿分开这么久。一开始我确实是想着拿到东西就回去找你。但后来真拿到之后又觉得还不如直接上京。你说我带回去也不可能是你去送,你要真去了那就太明显了。可是这么重要的事放给别人办我肯定不放心。梁晓才也跟着小声,不知不觉间这场谈话就变成说悄悄话似的。霍严东脸稍稍退开点,看了看梁晓才的眼睛,然后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不说话了。梁晓才这时问:对了,你怎么来了?霍严东冷哼一声:自然是来看我手下那么多条鱼在这过得怎么样。梁晓才笑说:嗯,我觉着也得是这个原因,你这人仗义。仗义个屁!霍严东都有点唾弃自己。半晌他又朝苏问清方向扬了扬下巴:你跟他在一起这么多天,他有没有见过你容貌?往后会不会麻烦?梁晓才说:没有。我这一路都没摘下面巾。就连见忠勇侯都没摘。霍严东的嘴角可耻地稍稍上扬了那么一下下。不过光线暗,梁晓才没注意到。他只注意到霍严东周身的气场好像不再那么紧绷,还有霍严东穿得比以前少。一转眼他也出来十多天了,这十多天里天气变化还是挺明显的。他记得他走的时候铁臂军这边夜里还挺凉呢,现在吹的风都是暖风。他挨着霍严东坐着,两人为了说话方便有时候脸都快贴上了。怎么想都有点怪怪的。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梁晓才问,这边现在什么情况?他顺利进京城这事定伯侯那边当时没察觉,但他弄晕了定伯侯府的一名眼线,所以这事总还是会传到定伯侯耳朵里。加之那晚忠勇侯又派人去城外取东西,定伯侯多半会想到账册入京的事情。如果这人不蠢,这会儿怎么也该想想补救措施吧?霍严东说:钱光祖今儿中午不知道是不是收到什么消息,说想让我把虎头军带走。他说他出粮食,让铁臂军在虎头军继续呆上一两月,说等学到真本事再回来。梁晓才说:哟,那不是挺好么?那你怎么还在这?霍严东:好个屁?你是没瞧见铁臂军去的那些个饿狼有多能吃,我不让咱们的兄弟在这多吃几天再走岂不是亏死?再者说,这钱光祖滥杀无辜,居然敢用士兵家人的性命威胁,我们要是都走了,这小子必定会把坟头里的尸体都移走,到时候可就让他少了一项罪名。梁晓才想想也是。虽说他最初的目的就是想要让虎头兵再回虎头军军营,但见了钱光祖本人之后只是把兵再换过来他可不满意。霍严东见梁晓才突然起身,忙问:你去哪?梁晓才说:撒尿!不一会儿林子后传来哗哗哗哗声。梁晓才解决完提裤子回来了,跟霍严东说:你先回营,我带他找个地方。霍严东一听就不乐意,看着苏问清时带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嫌弃: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你找什么地方?梁晓才说:这不废话么?当然回铁臂军营地。你没来就罢了,你都来了还想让我睡外头?赶紧的,你回营地先把人清清,一会儿我带他回去。这些天可累死我了。想也知道,那么多天来回奔走,还得时刻担心被人发现,不累就怪了。霍严东二话不说,在梁晓才肩上握了一下,起身便往营地走。梁晓才费了好半天劲才把苏问清拍醒了。苏问清醒来的时候有点愣,吓得梁晓才以为这是给拍傻了。还好只是脖子有些疼,倒没有真的拍傻。他确认周围只有梁晓才之后,活动了一番问道:恩人,这是怎么回事啊?梁晓才说:别多问。跟我走。苏问清已经指哪打哪惯了,梁晓才这么说,他连问都没问就跟上。他们没有直接从后山赶往营地,因为钱光祖不派人到后山来看着账册,但他现在防着人去后山看坟包,所以这斯把自己的人都安排在营地赶往后山的必经路口上了。两人绕了一下,梁晓才按着霍严东回去的路回的,到了一看果然这一片都是虎头军。苏问清有些紧张,特别是发现梁晓才把他送进营帐之后自己打算离开,他小声问道:您要走?梁晓才说:我有事要办,你安心,只要别闹,钱光祖不会发现你。霍严东把苏问清带到了赵三庚跟韩长安的营帐。这帐子跟他的离着近,再者外围两圈都是他们虎头军的人,根本不用担心被发现。苏问清不说什么了,点点头。只是在看到赵三庚跟韩长安时,稍稍露出些许戒备的神色。梁晓才跟霍严东走了。两人进了霍严东的营帐虽然这里不是虎头军,但现在这里一半以上的人都是虎头军的,所以梁晓才一进去就把面巾摘了。他呼~一声:他娘的,总算能稍稍松口气!霍严东问:晚上可吃了?梁晓才嗯一声,全然没跟霍严东客气,直接倒他床上了。虽然也没敢脱衣服,但是至少神经没有原来那么紧绷。霍严东本来还想问些什么,但见他累成这样,只说了声:你安心睡,我守着。话刚落,就听见平稳的呼吸声让一个精力异常充沛的人倒头就睡,这是真的累狠了。鬼使神差的,霍严东轻轻抚上梁晓才的眉眼结果指腹只是堪堪碰到,梁晓才便倏地睁开眼。看到是霍严东,又放下心的样子,挥开手说:别闹,困着呢。霍严东的手僵在半空,说不清楚此刻在心底细细流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正有些怔,外面传来赵三庚的声音:副统领?霍严东一侧身挡住梁晓才的脸:进。赵三庚拿了一床被子过来,刚要出声,就见霍严东做了个噤声手势:小点声,他睡了。赵三庚点点头,把被子放到一边之后出去了。心里不是不好奇梁教头到底长什么样,但他现在更好奇梁教头怎么会出现在这。现在这边又不需要加教头,而且就算要加不也应该躲得远远的才对么?这破地方,谁愿意来啊?!可惜苏问清嘴巴太紧了,他跟韩长安一起套话也没问出个屁来。不过话又说回来,刚刚进副统领营帐的时候怎么感觉哪里怪怪的?哦对了!梁教头睡了副统领的床,副统领就坐在床边!明明有坐的地方,为何要坐床边?床又不大。霍严东也觉得想不通。为何他一坐到梁晓才旁边就不想走了?为何只是看着梁晓才的样子就觉得心里团了数日的烦躁感消失了?梁晓才睡了,他就想一直看着。他想守着梁晓才。他被自己的想法惊了一下,可目光还是舍不得从梁晓才脸上挪开。一个男孩儿,长得怎么就这么好看啊?明明也没梳妇人的头发,也没穿女装。眉间那股英气一看就知道是个小伙子了,可他好像就是看不够一样。霍严东狠狠搓了把脸,突然明白自己这阵子的烦闷是从何而来。第33章 男狐狸精梁晓才是被热醒的。厚厚的被子盖在他身上,把他捂出一身汗。这汗散不出去,全都粘嗒嗒糊在了他身上。他挣了两下才好不容易把被子挣开,却发现天还是黑的。营帐里的火早已经熄了,霍严东趴在他旁边。这个人的气息他已然熟悉,甚至不用特意去分辨。他适应了帐子里的黑暗,看了一会儿,觉得有些口渴,想要下去找点水喝。可一起来,霍严东就醒了。怎么?霍严东哑声问。渴了。梁晓才说,有水么?有,我给你拿。霍严东说完也没点灯什么的,在黑暗中准确地找到地方,倒了杯水。水已经凉了,喝着却十分解渴。只是一杯有些少,梁晓才又跟霍严东要了一杯,咕嘟一声灌下去,方长长舒了口气。他重新倒回床上,往另一侧挪一挪:你也躺床上睡,趴那多累?霍严东没吭声。梁晓才心想这是嫌床小呢还是嫌他在床上呢?他说:要不我下去换你?霍严东仍旧不语,但没犹豫太久便躺到了床上。这床跟普通士兵的比已经是大了一些了,但两人躺着还是有些拥挤。很快他就后悔了。准确地说,是两人都后悔了。梁晓才躺下的时候还是困的,可霍严东这一躺下他就不困了。而且他发现他低估了霍严东的占床面积。他侧过身,怼了怼旁边的人,悄声说:我说我不在的这些天你是不是成天吃香的喝辣的了?怎么好像胖了?霍严东哑声说:没有。听着还挺冤枉的。梁晓才嗤一声乐了:没有就没有呗,说那么委屈干嘛?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虎头军的人肯定都能回去。霍严东说:嗯,那你呢?回吗?这问题就问得比较微妙了。回吗?回哪?回虎头军还是回家?梁晓才想了想,没有很快回答,因为他知道这是个契机。如果想从霍家儿媳妇儿这个身份上脱离开,他可以借着这次的机会让霍严东跟李顺莲说明白。其实他们心里都知道,除非他一直装,不然让李顺莲难过这事是避免不了的,但是他不可能一直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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