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安以陌恶狠狠的评价道。
“……”宫冥夜尴尬的偏过头,没有反驳。
媳『妇』说什么都是对的,要是不对……
他假装没听见!
电话里,宫歆月以为安以陌的“禽兽”是指的南圣熙,她幽幽的叹了口气,“要是南圣熙真成了禽兽好了。”
“还不够禽兽啊,都害你进医院了。”安以陌在心底默默的想着:南圣熙如此的若是还算不禽兽,那怎么才算?难道禽兽的名号,只有宫冥夜这种天天索取无度的人才能荣获?
“唉,别提了,都快要郁闷死了。你过来找我吗?等你来了以后,我再跟你细说。”
“好的,那我现在去找你。”安以陌很好,南圣熙究竟把月月伤成什么样了。
按照宫歆月所说的医院地址,安以陌和宫冥夜赶了过去。
此时,宫歆月正一个人静静的躺在床,抬头望……天花板,靓丽的脸满满的忧愁。
听到门口传来响动,宫歆月倏而转过头,惊喜的看向门口。
看到来人后,宫歆月脸的笑容凝住,然后苦大仇深的道,“安安,表哥,你们来啦。”
安以陌在床边坐下,调侃道,“看起来,你期待来的人不是我们啊?”
“谁说的?我才没有等别人!”宫歆月嘴硬道。
安以陌笑了笑,不置可否。
想想也该知道,月月等的是谁。
她抬眼看向宫歆月头顶的大包,又揶揄道,“来的时候我听医生说过了,你撞了脑袋,把自己给撞晕了,才来的医院。快跟我说说,你们是怎么能剧烈到,把额头给撞成这样的?”
宫歆月闻言,委屈的撇着嘴道,“安安,你变了。”
安以陌疑问,“哪里变了?”
“我以前提到这些你脸红,还一个劲的不让我说。现在倒好,你居然都能主动问我了。”
闻言,安以陌愣了一下,随即陷入沉思。
好像……确实是变了。
以前都是月月把她给说的哑口无言,现在她调侃起月月来,好像也不枉多让。
她幽幽的瞄了宫冥夜一眼。
绝对是这只禽兽的锅!
宫冥夜偏偏还颇为自得道,“看来是我调丨教的好。”
“调丨教个头!”安以陌一脚踢向他,然后气恼道,“女人说话,男人别『插』嘴!”
宫冥夜昨夜刚吃了荤,心情很不错,自然不会跟她计较。
他应了一声,然后走至窗边斜靠着,不打扰她们俩的谈话。
宫歆月默默的给安以陌了个大拇指。
她家安安,越来越厉害了,把表哥给治的服服帖帖的,完全都不敢反驳。
安以陌对着宫歆月笑了笑,脑海忽然飘过四个字:驯夫有道。
明明是她调丨教他好吗?
安以陌悄悄对着宫歆月传授经验,“我跟你说,男人不能宠,该打打,该骂骂。要一振妻纲,别让南圣熙压在你头。”
“唉,八字都没有一撇呢,现在传授经验太早了。”宫歆月又幽怨的叹了口气。
她倒是宁愿被南圣熙压在头,可是南圣熙也得让她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