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昨夜被宫冥夜跟烙饼似的翻来覆去了大半宿,安以陌依旧一大清早自然醒了。
“这么早醒?再睡会?”宫冥夜不知道是一晚没睡,还是醒的她还早,一瞬不瞬的望着她的容颜,不知道看了多久,还顺便体贴的给她掖了掖被角。
安以陌抓过他的手,啊呜一口咬去,感觉依旧不解恨。
她恨恨的扔开他的手,准备起床。
宫冥夜搂住她的腰肢,把她捞了回来,“今天星期天,又不用学,干嘛起那么早?”
“放开,我要去找月月。”她还想知道,月月昨晚到底有没有把南圣熙彻底搞定。
“找她?那更不用急了。”宫冥夜把她按在床。
“怎么不急?”
宫冥夜道,“如果昨晚她劳累了,现在应该还没醒。你确定要现在去吵她?”
安以陌想想也是,没有再挣扎着起床,而是瞪着他,“你以为南圣熙是你?需索无度、不知节制?”
宫冥夜不置可否。
他道,“算他们醒了,你总该给他们点时间适应适应。他们俩肯定有不少悄悄话说,我们现在去不合适。”
“你有理!”安以陌翻个身不理他,继续睡。
再次醒来,已经是午了。
安以陌起床,吃完饭,然后和宫冥夜直奔南圣熙的公寓看情况。
没想到按了半天门铃,都没有人开,好像里面没人似的。
再去按隔壁的门铃,依旧没人开。
“你说,他们俩不在家,能去哪?”安以陌仰头问他。
“不知道。”宫冥夜道。
安以陌想了想,还是打个电话问问较靠谱。
她拨通了宫歆月的手机,没一会儿被接听了。
“安安。”电话那端,宫歆月的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的。
“月月,你声音怎么听起来不太对劲?你和南圣熙在哪呢?”安以陌问。
能对劲怪了。宫歆月『摸』向自己额头的大包,疼的她倒抽了一口凉气,声音更是弱了几分,“我和南圣熙在医院。”
“医院?你生病了?”安以陌关切的问。
“没有。”她只是光荣负伤了。
与此同时,安以陌忽然想明白了什么,震惊道,“不是吧,不会是我想到的那样吧?”
“哪样?”
“你和南圣熙昨晚第一次太猛烈,他把你弄伤了,所以你们现在才会在医院?”安以陌捂着自己嘴巴,惊讶到了极点,“你得是伤成什么样才会进医院啊,好歹都是第一次,南圣熙居然都不知道节制。”
安以陌说着,悄悄瞄了宫冥夜一眼。
相起来,身边这个人,第一次好像要温柔很多。她当时只在开始和结束之后感觉到疼,可不至于疼的沦落到进医院的地步。
欸,不对!
她把第一次想成了她清醒时候的那次了。按理说,两人的第一次应该是在她当初了『药』的时候。
虽说她没什么印象,但是凭她在之后昏『迷』了五天来说……
果然还是宫冥夜最禽丨兽!
宫冥夜在一旁无辜极了。
他明明什么都没做,她看他的眼神里为何像是喷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