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演诸天从情满四合院开始》 第1章 鸡不长命 四九城,三九天。 “啊,好冷啊!” 徐洋低头看着身上的背心短裤,满脸无奈。 “头一次穿越,就遇到如此尴尬的局面,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几天前,徐洋意外激活了系统,可以穿越到不同的世界,体验不同的人生。 今天他就穿越了。 来到了四合院的世界。 他这次的身份,是许大茂的死党。 名字和原来一样,也叫徐洋。 徐洋原以为,穿越只是空间的转移。 所以,他只穿着一套短裤背心,就穿越了。 穿越后才发现,这里竟然是银装素裹的冬天。 出师不利,令人蛋疼! 徐洋双手放在嘴边,呼出一口热气,然后狠狠在光溜溜的大腿上蹭了蹭。 饶是如此,他还是冻的打哆嗦。 现在是三九寒天,地都要冻裂了。 他只穿着一条短裤,不冷才怪! 徐洋四处看了看,周围连个旅店都没有。 天色渐渐黑了,徐洋打算先找个取暖的地方。 忽然,他看到前面有个人,正骑着自行车朝他这边过来。 徐洋心中一喜,落脚的地方,有着落了。 徐洋冲过去,拦下那辆自行车。 “唉,我说,你丫的找抽是不是?敢拦我的车!” 许大茂气呼呼地嚷道。 徐洋一见是许大茂,顿时心中狂喜。 他正愁找不着去四合院的路呢,没想到导航就送上门来了。 “许大茂,我要冻死了,赶紧带我回家!” 许大茂一瞅是徐洋,也乐了起来。 “我还纳闷儿呢,是哪个不开眼的,敢拦我的车!原来是你小子啊!” 许大茂看到徐洋身上穿着短裤背心,笑道, “你小子身体可以啊!这大冷天的,穿成这样也不嫌冷。 我就不行,我怕冷,要是穿成你这样,非冻感冒不可!” 徐洋心中冷笑,你哪是怕冷啊,分明是身体虚呀! 不然,怎么结婚这么多年,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 徐洋站在原地,不停地蹦哒,好让身体暖和一点。 “你怕冷,我他喵地也怕啊! 赶紧的,载我回家,再不回去我就要冻成丰碑了。” 许大茂看了他一眼,“怎么,不等秦淮茹了? 轧钢厂可快要下班了,秦淮茹马上就回来了。 你小子不再等等?” “茂哥,你这是说的哪里话? 她一个小寡妇,我等她干嘛啊?” “哼,你小子就不要骗我了。 我还不了解你?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 你穿成这样,肯定是在等秦淮茹,好向她展示你的胸肌。” “茂哥,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我真的没有在等她!” “真的没等她?” “真的没有!” “没有就好。徐洋,我告诉你,咱们男人啊,娶老婆就要娶原装的。 咱又不残废,干嘛委屈自己娶那二手的啊? 再说了,秦淮茹也就长的好看点儿,可光长的好看又有什么用? 身后不还拖着三个拖油瓶,还有一个年过半百的婆婆? 谁要是娶了她,这辈子都不得安生!” 许大茂说的一点都没错,秦淮茹真不能娶,谁娶谁倒霉。 原着中何雨柱娶了秦淮茹,一开始确实过的还可以,可后来三个孩子找工作结婚,样样都需要钱,差点把整个家给掏空。 要不是娄晓娥及时出现,给何雨柱投资了一家餐馆,估计原着的大结局就要改成,何雨柱在寒风呼啸的夜晚,一个人躺在冰凉的床上,忧愤而死。 “茂哥,你说的对!这秦淮茹是真不能碰!我以后一定离她远远的!” “孺子可教也!走吧,回家让你嫂子给你熬点姜汤暖暖身子!” 徐洋瞅了一眼许大茂的自行车,见他车把上挂着两只老母鸡。 这应该就是许大茂下乡放电影,从老乡那里顺来的。 徐洋笑着说,“茂哥,你这老母鸡毛色如此鲜亮,精神又那么抖擞,堪称老母鸡中的战斗鸡啊!” 许大茂得意一笑,“那可不!这可是我特意从老乡家里挑的,一窝就数这两只最神气。 我打算把它们养起来,留着下蛋用。” “茂哥,我说句不好听的,你也别不爱听。 你这鸡是好鸡,可就是不长命啊!” “滚犊子!”许大茂白了徐洋一眼, “你才不长命呢!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你以为自己算了几天命,就是天机神算了? 我告诉你,就算你死了,它们也死不了了!” 徐洋邪邪一笑,心说,不信,那咱们就走着瞧。 第2章 棒梗偷肉 大茂载着徐洋,回到四合院。 远远看到秦淮茹正站在水槽边洗衣服。 天色有些暗,看不清她的样貌。 不过,单从她洗衣服时扭动的身段,便可猜出她定是一个体态丰腴的妇人。 体态丰腴,外加又是一个有夫之妇,这两样完全符合成熟男性的审美。 难怪原着中许大茂、何雨柱都对她有意思。 就是换做身为穿越者的徐洋,他也顶不住! 望着眼前的秦淮茹,徐洋竟然看的有些痴了。 连许大茂喊他都没有听见。 许大茂见了就来气。 合着他之前苦口婆心的说教都白说了。 “欸,我说,你小子干嘛呢?” 许大茂狠狠推了徐洋一把。 徐洋这才回过神来。 “怎么啦?” “你说怎么啦?你刚才愣神儿了,你知道吗? 我说你们都怎么回事儿啊?怎么一见着秦淮茹,就都跟丢了魂儿似的? 她有这么好嘛?” 徐洋很想回他一句“别人家的当然好了”,可是话到嘴边,他又咽了回去。 之前看情满四合院的时候,他可是最讨厌秦淮茹的。 甚至为了她,连电视机都砸了。 如果他被秦淮茹迷住,怎么对得起那台被砸坏的电视机? 再者说了,秦淮茹这女人心机重的很,万一被她发现,他被她迷住了,她还不把他当成长期饭票啊! 徐洋可不想让自己变成第二个何雨柱,所以,他连忙向许大茂道歉,并表示自己再也不敢这样了。 至于为什么要向许大茂道歉,徐洋也有自己的想法。 首先,许大茂和徐洋是死党。 虽然,现在的徐洋,不是原来那个徐洋。 但是,他还必须把自己伪装成原来得徐洋。 万一露馅了,被许大茂看出端倪,他再去派出所告发。 那他的这次穿越,就离结束不远了。 许大茂见徐洋知错就改,也没多说什么,绕过秦淮茹,回屋去了。 徐洋的屋子在一个偏僻的角落,平时很少有人过来。 夜晚非常安静。 徐洋刚经历一场漫长的穿越之旅,人困马乏,躺在床上没多久,就睡熟了。 兴许是过于劳累,又或者是屋里过于安静,徐洋这一觉睡的格外深沉。 睡梦中,他梦到了秦淮茹,两人似乎还发生了很美妙的事情。 在梦里,秦淮茹竟然主动朝他献殷勤。 徐洋血气方刚,当然抵挡不住。 正当他搂紧秦淮茹,想要放飞自我,共赴巫山的时候。 脸上忽然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 徐洋立马从睡梦中惊醒。 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的怀里竟然真的躺了一个人! “卧槽,该不会是秦淮茹吧?她看我英俊潇洒、气宇不凡,主动过来投怀送抱?” 徐洋紧张极了,一直紧闭着眼睛,不敢看。 “卧槽,你小子有病是吧,睡觉这么不老实,对我又搂又抱的? 哥们儿取向正常,是正儿八经的男人,你可别打我的主意。” 徐洋一听,是许大茂的声音。 低头一瞧,怀里抱着的,果然是许大茂。 徐洋立马将他松开,指着他质问道,“你怎么会在我家?” 许大茂反问,“你刚才是不是梦见秦淮茹了?” 徐洋心头一惊,“你怎么知道我梦见她了?” 许大茂哼了一声,“当然是你自己说的啦!” “我说梦话了?” “那可不!” 许大茂换了一种口吻,语重心长地说,“徐洋啊,不是当哥哥的说你,你这也太不小心了? 知道自己爱说梦话,就不要梦到秦淮茹嘛! 你现在没结婚还好,要是结了婚,你和你老婆同床共枕,梦里却喊其他女人的名字,你老婆不跟你闹离婚才怪!” 徐洋感觉许大茂说的很有道理,为了以后夫妻和睦,他得尽快改掉说梦话的毛病。 “欸,茂哥,”徐洋盯着他,“你这么自律,应该没有说梦话的习惯吧?” “狗屁!”许大茂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痰,“要不是因为说梦话被你嫂子抓包,我会大半夜到你这儿来?” 徐洋一听,顿时来了兴致。 以前他看电视剧的时候,就喜欢看许大茂吃瘪。 现在他穿越到四合院里来了,而且还和许大茂成了死党。 有什么比看死党吃瘪,更令人兴奋的呢? 徐洋打探道,“茂哥,你梦里都梦到啥了?该不会也梦见秦淮茹了吧!” 许大茂点点头。 徐洋撇嘴,心想,许大茂你个畜生! 之前还劝自己远离秦淮茹,现在你自己倒惦记上了。 你被娄晓娥撵出来,真是活该,怎么不一杆子把你打死呢! “茂哥,快跟我说说,梦里你都跟秦淮茹干啥了?有没有越过红线?” “我梦见我和秦淮茹我们俩……” 许大茂刚起个头,忽然回过味儿来。 “臭小子,我干嘛跟你说这事儿啊!赶紧睡觉,我明天还得下乡放电影呢!” 说着,扯过被子,蒙头就睡。 “茂哥,你今儿是被嫂子赶出来的,我要是收留你,嫂子该不会报复我吧?” 徐洋推了推许大茂。 许大茂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靠,这么快就睡着了? 传说中的一秒入睡? 身为穿越者的徐洋,怎么可能相信这种鬼话! 徐洋邪恶一笑,双手摁紧被子,然后撅起屁股,放了一分钟的臭屁。 许大茂嗅到“毒气”的时候,再挣扎已经来不及了。 徐洋根本就不给他摆脱的机会,双手死死摁住被子。 直到许大茂渐渐放弃挣扎。 徐洋掀开被子,里面顿时蹿出一股烟气,熏得他直冒眼泪。 再看许大茂,已经晕死过去。 徐洋得意一笑,“我让你装睡,这就是你装睡的代价!” 捉弄完许大茂,徐洋又有了困意。 他吹灭了灯,准备睡觉。 忽然听到院子里响起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徐洋的房子处在四合院最偏僻的角落,平时连鸟拉屎都不愿意过来,更甭说人了。 这半夜三更的,怎么会有人的脚步声? 徐洋立马警觉起来,一定是进毛贼了。 徐洋悄声走到门边,凑着门缝往外望去。 院子里有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正偷偷朝屋角的水缸走去。 徐洋暗叫一声糟糕,白天许大茂送了他二两肉,他就放在水缸里冻着,准备第二天打牙祭。 可谁承想,竟然被小偷给惦记上了。 徐洋刚想踹门出去,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妥。 水缸里那块肉是天黑的时候才放进去的,按理说不应该有人知道! 可怎么就招了贼呢? 一定是有人看到徐洋将肉放进了水缸,然后起了歹心! 那人究竟是谁呢? 徐洋仔细一回想,一个丰腴的人影瞬间出现在他脑海里。 秦淮茹! 今天他和许大茂回来的时候,只在院里碰到了秦淮茹! 她家里人多,五口人全指着她一个人的工资,生活很紧巴。 一定是她见肉起意,想把肉偷回家改善伙食。 徐洋再次往院子里望去,越看那个人影越像棒梗! “好啊,你个秦淮茹,我没找你麻烦,你倒先惦记上我了!竟然指使儿子来偷肉!看我怎么收拾他!” 徐洋站在门后面,静静地注视着棒梗。 俗话说的话,抓贼要抓赃! 他要等棒梗将肉偷到手,再去抓他个人赃并获。 棒梗掀开水缸上的木盖,然后伸手将肉提溜了起来。 他刚转身要走。 徐洋暴喝一声,几步蹿了出来,拦住了他的去路。 第3章 教训棒梗 棒梗原以为半夜出来偷肉,不会被人发现。 可谁曾想,竟被徐洋抓了个正着。 棒梗慌的一批,扔下手里的猪肉,撒腿就跑。 徐洋早就知道棒梗会逃跑,所以,他提前做好了准备。 他从屋里出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一根两米多长的棍子。 棒梗刚准备跑,徐洋横刀立马,挥舞起手里的棍子,朝他抽了过去。 啪—— 棍子抽在身上,棒梗应声倒地。 顿时,一股强烈的痛感从胸口传来。 肋骨好像断了。 可是,他棒梗就算是疼死,也绝不肯大声叫出来。 现在是深夜,院子里格外安静。 如果他喊出声,势必会引起大院其他人的注意。 到时候,他棒梗就会被众人打上小偷的标签。 往后,别人就会加倍提防他。 他就不好继续偷别人的东西了。 棒梗咬紧了牙齿,恶狠狠地低吼,“徐洋你个王八蛋,你非要打死小爷是吧?” 徐洋晃晃悠悠地踱到他跟前,俯下身子看着他。 “哼,臭小子,你怎么不跑了? 来,我给你让路,你倒是接着跑啊!” 棒梗狐疑地望向徐洋,“你真打算放我走?” 徐洋点点头。 棒梗捂着胸口站起来,一步步朝外走去。 徐洋颇为震惊,这家伙竟然相信了他的胡扯! 堂堂盗圣,竟然一点儿脑子都没有! 棒梗今天撞到徐洋枪口上,徐洋岂会轻易放他走? 舞起手里的棍子,就朝棒梗的后背敲了过去。 这一击势大力沉,直接将棒梗敲的栽倒在地。 棒梗呻吟一声,回过头来,双目通红地瞪着徐洋,“你说话是放屁吗? 说了放我走,还在后面偷袭我? 你真是个卑鄙小人!” “卑鄙?你说我卑鄙?” “桀桀!”徐洋发出一阵怪笑,“我看这句话放在你身上更加合适吧! 你小小年纪不学好,竟然做这种偷鸡摸狗的勾当,你那死爹都替你蒙羞!” “你又不是我爹,我爹蒙不蒙羞,关你屁事?” “呦呵,死到临头了,竟然还敢嘴硬。 你想过没有,如果我现在大声喊抓贼,会有什么后果?” 棒梗人小鬼大,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他自然心知肚明。 一旦徐洋把大伙喊来,棒梗偷盗的事情,势必回充上大院的头条。 到时候,棒梗就会成为千夫所指的对象。 今后,院里的所有人,都会提防着他。 他再想行窃作案,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想通了这些,棒梗膝行到徐洋身边,抱着他的大腿,卖惨道,“徐洋哥哥,今天这事儿都是我不对。 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过我这一次吧。” “饶了你? 可以! 不过,你必须给我一个饶恕你的理由!” 要理由那还不是张嘴就来嘛。 棒梗眼珠子提溜一转,脑海里瞬间闪过秦淮茹卖惨的画面。 这些他见的多了,也就无师自通。 他一边使劲揉着眼睛,尽量将眼睛揉的通红,一边可怜巴巴地对徐洋说,“我偷肉并不是因为我嘴馋,而是为了我妈!” “为了你妈?” “对,没错!就是为了我妈! 我妈好几个月没来亲戚了,我有些担心,就偷偷跑去问野郎中。 野郎中掐指一算,说你水缸里的这块猪肉和我妈犯冲,必须夜半时分由我将这块猪肉除去,才能救我妈!” 起初,徐洋听了还很感动,可后来听到野郎中能掐会算,他才发觉自己被骗了。 棒梗这小子真是太能鬼扯了,竟然把他妈的亲戚都拉下水! 徐洋本来就没打算叫醒大院其他人,他只想教训棒梗几下,让他长长记性。 既然现在棒梗连他妈的亲戚都搬出来了,他也就做个顺水人情。 “棒梗啊,你怎么不早说啊! 要是早知道你是这样的大孝子,我肯定不会打你啊! 得,看在你这么孝顺的份儿上,你走吧!” 棒梗没有动。 他心里害怕,害怕徐洋再像上次那样,趁他转身的时候,再敲他一闷棍。 他体格子本来就不算结实,已经被抽了两棍子了,实在受不了打击了。 徐洋见他没动,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你放心走吧,这次我说话算话,一定不会再偷袭你了。” “真的?”棒梗问。 徐洋笑着说,“当然是真的!” 徐洋说话的态度十分诚恳,可在棒梗看来,他那满脸的微笑,却充满了阴险和狡诈。 为了保险起见,他伸手指着徐洋房间的大门,“你先回屋,我再走!” 徐洋无奈地摇摇头,人和人之间,怎么连这点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 徐洋缓步走进房间,漫不经心地说了句“野郎中可不会算卦”。 棒梗听后,身子一下子就硬了。 原来徐洋压根就没有相信他刚才的鬼扯! 棒梗再也不敢久留,捂着胸口,迈着小碎步,跑了出去。 徐洋望着棒梗消失的方向,心中一阵舒坦。 都说这棒梗是个白眼狼,以前看电视的时候,只能恨的咬牙。 现在竟然能亲手教训他一顿,徐洋怎么会不高兴? 最重要的是,徐洋让棒梗认识到一个事实——他徐洋不好惹。 以后棒梗一定不敢再惹他。 床上传来许大茂沉睡的鼾声,徐洋转身看了他一眼,摇摇头,和着衣服躺下了。 第二天早晨醒来,许大茂已经不在了。 也不知他什么时候走的。 睡了一晚上,临走竟然连个招呼都不打,真是不像话。 徐洋从衣柜里翻了翻,并没有找到工作服。 这就说明,他不是工厂的工人。 那他到底以何为生呢? 徐洋也很好奇。 他穿越到四合院来,穿越到一个同名同姓同长相的人身上,却没有继承他半点的记忆。 真是难搞。 徐洋缓缓推开门,走了出去。 正好遇到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出去。 他昨天说,今天要下乡放电影。 看来,他现在是正准备走。 许大茂见到徐洋,笑着打趣,“徐洋,你小子就一破算命的,犯得着每天起这么早嘛? 你要是能挣到钱,那还可以。 可瞧瞧你挣的那仨瓜俩枣,全捐给医院了!” “卧槽!” 徐洋直接就是一个卧槽。 他竟然是个算命的。 而且听许大茂那意思,算命这个职业还有生命危险。 怪不得徐洋的身体那么强壮,原来是挨揍挨出来的! 徐洋笑道,“你就不要为我担心了。 从今天起,我就告别算命了。” 许大茂一听,惊讶地看向徐洋,“你说的都是真的?我以前可劝过你好多次,都被你拒绝了。今天怎么就想通了?” 徐洋狡黠一笑,“人都得追求进步不是? 我也不能拖国家后腿啊! 我想好了,今后不当算命先生了。” “那你打算做什么?” 徐洋两眼放光,盯着许大茂,一字一顿地说,“我要做天机神算!” 许大茂白了他一眼,“闹了半天,你搁这儿拿我开涮呢! 算了,你就自生自灭吧,我得赶紧走了。 今天路比较远,得早点走。 晚上回来,我从老乡家里带点土特产,到时候分你点儿!” 说着,许大茂就推着自行车出去了。 路上遇到早晨起来的一大爷,恭敬地冲他打招呼。 一大爷只是轻微点下头,态度极其傲慢。 一大爷见许大茂走远,才踱步到徐洋身边。 “徐洋啊,许大茂是个坏种。 你可不要和他过多来往啊! 小心也变成坏种!” 许大茂是坏种? 徐洋心中一阵冷笑,许大茂是坏种,难道你就不是嘛? 表面上是个谦谦君子,肚子里却满是男盗女娼! 院里那么多户人家,就秦淮茹一家揭不开锅? 为何他易中海不救济其他人,唯独救济秦淮茹? 还不是因为看上了秦淮茹,想从她那里捞点油水? 徐洋懒得和易中海掰扯,只是冲他礼貌一笑,便准备回屋。 “欸,徐洋,等等,我有话跟你你!” 忽然,秦淮茹走了过来。 徐洋一见秦淮茹,立刻回想起昨天晚上做的那个梦。脸立马就红了。 第4章 秦淮茹算命 “小洋,见了我,怎么还脸红了?” 秦淮茹笑着问。 徐洋对秦淮茹做了苟且之事,虽然只是在梦中,但真正面对秦淮茹时,他还是有些心虚。 秦淮茹越走越近,徐洋的脸也越来越红。 “小洋,你该不会做了啥对不起我的事了吧?” “没……没有!绝对没有!”徐洋急忙否认。 “那就奇怪了,你既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那你见了我,脸红什么?” 徐洋怕秦淮茹继续追问下去,会露出马脚,便对秦淮茹说,“还不是因为许大茂。” “许大茂?” “对呀!他昨天被娄晓娥从家里赶了出来,我好心收留他。 他却趁我睡着的时候,在我被窝里放屁。 他放屁也就算了,毕竟人非圣贤,孰能无屁。 可这家伙实在是太坏了,放屁的时候,竟然用被子蒙住我的头。 我差点没被呛死。” 秦淮茹噗嗤一声笑了,“这确实像许大茂的作风,也只有他能干出那么荒唐的事情。 不过,” 秦淮茹突然话锋一转,“你脸红应该跟许大茂放屁没啥关系吧?” “秦淮茹,你什么意思?” “昨晚我家棒梗被打了,是不是你干的?” 徐阳连忙摇头,“怎么可能是我?我昨天一直跟许大茂睡在一起,不信,等许大茂回来你问他!” 秦淮茹今天是兴师问罪来了。 只要徐洋不承认,秦淮茹就拿他没有办法。 棒梗偷肉是秦淮茹指使的,为了棒梗的前途,秦淮茹一定不敢声张。 徐洋猜测的没错,秦淮茹见徐洋态度如此坚决,知道再追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结果,便转头走了。 徐洋心中冷笑,先是偷了我家的肉,现在又过来兴师问罪,真他娘的不是个东西。 幸亏我没穿越成何雨柱,不然依何雨柱那尿性,估计早就给秦淮茹赔礼道歉外加金钱补偿了。 “欸,秦淮茹,你慢着。 我掐指一算,你家棒梗最近几天将有一劫,你可得好好看好他! 别再被人打了!” 秦淮茹脚步一顿,脸色变得很难看。 徐洋把棒梗打成那样,竟然还敢在这里说风凉话,真是岂有此理。 秦淮茹发誓,此仇不报,她就不是秦淮茹。 徐洋见秦淮茹顿住,以为她要折身回来。 却没想到,秦淮茹稍微停顿后,又直接走开了。 “这个女人……” 徐洋叹息一声,悻悻然走进屋子。 徐洋走到衣柜前,将那件洗的发白的长衫拿了出来,穿在身上。 他来到镜子前,对着镜子照了照,不禁有些愣住了。 天哪,不照不知道,一照吓一跳。 穿上长衫之后,他还真有天机神算的气质。 摸着光滑的脸颊,忍不住叹息,“天哪,这是哪家的帅哥,竟生的如此英俊! 如此英俊的帅哥,一定不是个骗子! 他算的每一次命,都一定都特别准。 他说的每一句话,也一定都是真理!!” 徐洋穿上算命先生的行头,便上街摆摊去了。 他刚走到街上,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人正是秦淮茹! 她蹲在一个算命先生跟前,和他交谈着什么。 不用想,也知道她一定是在给棒梗算命。 看来,秦淮茹还是相信了徐洋的话。 算命先生戴着乌黑的墨镜,好像是个瞎子。 他将秦淮茹的手,紧紧握住,不停地摸来摸去。 再看秦淮茹,竟然一脸的心甘情愿。 徐洋被气的发笑,秦淮茹这女人是猪嘛?怎么会这么愚蠢? 就算要看手相,也应该看棒梗的才是啊! “先生,我这手你也摸了半天了,有没有看出点什么?” 算命先生有些生气,“你在质疑我的能力?” 秦淮茹连忙解释,“没……没有!我怎么敢质疑先生的能力? 只是我一会儿还得上班去呢,您能不能快点,要不我该迟到了。” 算命先生故作生气状,猛地甩开秦淮茹的手,“棒梗会不会遭劫我没算出来。 但我算出来了,他根本就不是你的孩子!” “嗯?” 秦淮茹身体猛地一颤,似乎遭了雷击。 “先……先生,你怎么知道?” 算命先生一愣,他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棒梗真不是秦淮茹的儿子。 算命先生得到秦淮茹的肯定,立马便吹起牛来。 “我乃周易第九十九代玄孙,完美继承了先祖的卜算之术。 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更是能够知晓过去,预知未来。 你这点破事,岂能瞒得过我?” 秦淮茹一下子就被唬住了,连忙追问,“先生,那你帮我算算,我家棒梗最近到底有没有一劫啊!” 算命先生没有理她,只是在不停地搓着手。 秦淮茹忽然意识到什么,立马伸出手去,将葱白的玉手塞进算命先生的手里。 算命先生如获至宝,立马便将秦淮茹的手紧紧攥住。 “他又不是你的孩子,他未来如何,又跟你有什么关系?” 秦淮茹沉声道,“棒梗虽然不是我的亲骨肉,但却是我们贾家的血脉。 我老公死的早,就只留下棒梗这一支血脉,我可不能让他有事。” “什么?你说你男人死了?”算命先生顿时两眼放光。 秦淮茹这模样,在整个四九城都是数一数二的。 算命先生第一眼看到她,就已经动了歪心思。 不然,也不会一直握着秦淮茹的手不放。 现在他听说秦淮茹死了丈夫,心情就更是激动了。 “你男人死了好啊,死了好啊!”算命先生小声嘟囔道。 秦淮茹眉头一挑,怒道,“先生胡说八道些什么?” 算命先生意识到自己失言,连忙解释说,“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 我已经算过了,棒梗跟你男人相克,如果你男人不死,棒梗就危险了。 多亏你男人死了,棒梗才能活到现在。” 秦淮茹望着算命先生,激动地说,“先生真是神人啊!你猜的一点都不错! 当初,我男人将棒梗领回来的时候,我就一直想把他弄死。 可后来,我男人出工伤死了,我想着贾家不能无后,就将棒梗留了下来。 要是我男人没有出工伤,棒梗估计早就被我弄死了!” 经过这次对话,秦淮茹对算命先生崇拜的五体投地。 算命先生继续说,“不瞒你说,棒梗这辈子的命运十分坎坷,将来会有很多劫难。 这样,我把我家地址给你,每个周末你都过来一趟。 咱们一起研究一下棒梗未来一周的运势,以及破解方法!” “什么?每个礼拜都要去?”秦淮茹一脸惊讶。 “怎么,不愿意?” “不是。棒梗是我贾家唯一的血脉,为他做什么我都愿意。 只是……” “只是什么?”算命先生追问。 算命先生打了一辈子光棍,好不容易遇到这么好一个机会,怎么舍得放过? “莫非你有什么难言之隐? 没关系,棒梗是你贾家唯一的血脉,更是祖国强有力的未来。 我必须要救他。 你有什么困难,尽管提出来,我能帮忙的,一定帮你解决。” 秦淮不好意思地说,“先生,你也知道,我家男人早早就死了。 留下一个烂摊子给我,那么多张嘴全凭我一人养活。 我每个月就那么点工资,吃穿用度尚且不够,实在负担不起每周一次的开销啊!” 算命先生哈哈一笑,“原来你在担心这个啊! 你真是多虑了。钱财于我来说,乃身外之物。 我就喜欢无私奉献。 只要你能来,我将免费为棒梗改运。” 秦淮茹一听,顿时喜上眉梢。 “那可真是太好了!先生,真是太感谢您了! 礼拜天,我一定带着棒梗准时去找您!” 算命先生没想到秦淮茹竟然这么不知趣,顿时脸色就变了。 他重重哼了一声,“你这女人真是不解风情,难怪你男人宁愿跟别人生孩子,也不愿意和你生! 有你这样的妈,棒梗这辈子算是废了,你就让棒梗回家等死吧!” 说完,就愤愤不平地收摊走了。 秦淮茹长嘘一口气,拍拍手站了起来。 转身的时候,没注意到徐洋就在身后,差点撞了个脸贴脸。 “你……” 秦淮茹的脸红成一片。 第5章 柴火垛之约 “你……你怎么在这儿?” 秦淮茹有些慌张。 她手足无措的样子,竟然还有些小可爱。 徐洋说,“我刚好在附近出摊,见你在这儿,就过来看看。” “哦!”秦淮茹低吟一声,“我刚才说的话,你都听到了?” 徐洋摇摇头,“没有,我什么都没听到。我也是刚过来。” “是吗?” 秦淮茹将信将疑地望着徐洋。 秦淮茹本来就长的好看,她的一颦一笑都格外风情。 被秦淮茹直勾勾地盯着,徐洋心里很乱。 他感觉身上一阵燥热,仿佛闷热的夏天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别提有多难受了。 秦淮茹和徐洋离的很近,她鼻孔里呼出的热气,打在徐洋脸上,让他更加躁动不安。 徐洋是个半大小子,年轻气盛,血气方刚。 他可禁不住挑痘! 尤其对方还是秦淮茹这样老辣的角色。 连何雨柱那种愣头愣脑的家伙,都被秦淮茹拿捏的死死的。 更甭说徐洋了。 徐洋向后退了一步,和秦淮茹保持一定距离。 “是的,我确实什么都没有听到。 你和那瞎子说什么了?能告诉我嘛? 说不定我能帮你呢!” 秦淮茹思索了片刻,说,“如果你诚心帮我,就老实告诉我,我家棒梗将会遭受什么灾祸!” 徐洋故作为难道,“淮茹姐,不是我不想告诉你。 实在是天机不可泄露啊! 我也很想帮你,可那是天机啊! 泄露天机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我可不想因为你家棒梗遭天谴。” “哼!”秦淮茹哼了一声,“你说的可真是冠冕堂皇。 你心里怎么想的,你以为我不知道? 其实你和刚才那个算命的瞎子没什么两样。 你们这些臭男人呀,我早把你们看的透透的了。 你不就是想要我报答你嘛。 好,我答应你。 夜晚时分,我在院里的柴火垛等你。 到时候,请你务必要把实情告诉我。” 秦淮茹说完,就匆匆赶去上班了。 留下徐洋一个人站在寒风中,好不凌乱。 秦淮茹怎么能这样?纯纯的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嘛! 他徐洋虽然没谈过恋爱,但也不至于搞破鞋啊! 徐洋骂骂咧咧地摆好摊儿,开始了一天的神棍生活。 上辈子的徐洋,丝毫没有练摊的经验。 猛然来摆摊算命,他还真有些不适应。 他在街边蹲了半天,也没见有谁过来找他算命。 他紧了紧长衫,“野球,反正也没有生意,与其在这里冻的瑟瑟发抖,还不如回家躺被窝里歇着呢。” 说走就走。 徐洋收拾好家伙什,瑟缩着身子往家里走去。 他在屋里睡了一下午,直到天色擦黑,他才醒过来。 他简单弄了些饭菜,吃饱喝足后,才想起来和秦淮茹的柴火垛之约。 眼瞅着时间快要到了。 是时候做准备了。 不过,徐洋并不打算去赴约。 现在这个年代,可不比前世。 前世可以随便和女孩子约会谈恋爱,这个年代却不行。 更何况,今晚并不是和女孩子约会,而是和一个声名很不好的寡妇幽会。 这是妥妥的搞破鞋啊!?不被别人看到还好说,万一被人看到,他这一世的英明,可就毁于一旦了。 以后再想找个清白的姑娘结婚生子,都很困难。 秦淮茹的这场约会,他是万万不能去的。 不过,他也不想白白浪费了这次的机会。 他这次来到这个世界,是带着任务来的。 任务就是埋葬秦淮茹。 今天是时候了! 是时候让秦淮茹这个臭婆娘身败名裂了。 徐洋披上外套,朝许大茂家走去。 许大茂屋子里亮着灯,可见人就在家里。 徐洋敲了敲门。 过来开门的是一个长相甜美的女人,正是娄晓娥。 看电视剧的时候,徐洋最喜欢娄晓娥。 娄晓娥是个大家闺秀,知书达理,颜值也特别高。 在整部剧里,娄晓娥的姿色,绝对可以排前三。 排第一的当然是和许大茂一起走私电视机的尤凤霞,第二是秦京茹,第三便是娄晓娥。 徐洋最喜欢娄晓娥的嘴唇,不知是不是涂了润唇膏的缘故,她的嘴唇一直都水嘟嘟的,永远闪烁着光泽。 如今徐洋看到了娄小娥的真人,一时竟然有些慌乱。 “啊,是徐洋啊!这么晚过来,你有什么事儿嘛?” 娄小娥笑眯眯地问。 娄小娥本性善良,喜欢乐于助人。 聋老太太就是看中了娄小娥的人品,才撮合她和何雨柱的。 如果娄小娥是个坏心眼子,聋老太太怎么可能亲自做媒? “啊,我过来找茂哥!” “你来找大茂啊!真不巧,他下乡放电影还没有回来呢! 估计又在老乡家里喝醉了。 你有急事儿嘛? 要是有急事儿,就进屋来等会儿,这个点,他估计也快回来了。” 娄小娥招呼徐洋进屋。 徐洋站在门口,犹豫了。 这黑灯瞎火的,大茂又没在家,他要是进屋去,会不会被人说闲话? 虽然娄小娥不是个寡妇,但她男人毕竟不在家。 徐洋觉得,他还是应该小心为上。 免得被有心之人算计了。 他摆摆手拒绝道,“不了,嫂子。 既然茂哥还没有回来,我就不进去了。” “徐洋,你找大茂到底啥事儿啊? 你跟我说说,看我能不能帮到你!” 徐洋本不想麻烦娄小娥,但是,他看了看天色,时间已经不早了。 距离秦淮茹约定的时间就快要到了,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他必须抓紧时间。 “嫂子,我来是想找茂哥借瓶好酒。 我家来了几个远房亲戚,想弄瓶好酒招待他。 听说茂哥收藏了许多好酒,能不能先借我一瓶救救急?” “嗨,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不就借瓶酒嘛,好说好说。 这事儿我做主了,我这就给你取去。” 说着,娄小娥便转身进了屋子。 很快,她就提了一瓶酒出来。 徐洋说了几句表示感谢的话,就转身离开了。 他从许大茂家里出来,并没有回家。 而是去了何雨柱那里。 何雨柱很喜欢喝酒,没事儿的时候,就喜欢吃点花生米,喝口老酒。 徐洋去何雨柱家,不为别的,就为了让他多喝点酒。 徐洋叩响了何雨柱家的门。 何雨柱亲自来开的门。 “有事儿?”何雨柱问。 何雨柱一说话,满嘴都是酒气。 他这家伙,真是个酒蒙子。 竟然已经开始一个人喝了。 徐洋越过何雨柱,往屋里的桌子上瞅了一眼。 桌子上那瓶酒,已经下去大半。 “真是天助我也!” 徐洋举起手里的酒瓶,笑嘻嘻地说,“柱子哥,我一个人在家里闲着无聊,就过来找你喝点。” 何雨柱瞅了一眼徐洋手里的酒,笑着说,“呦,你小子可以啊,竟然喝这么好的酒! 来来来,快进来。 我这儿正好有盘花生米。 就差你的酒了。” 两人进了屋,推杯换盏,喝的好不热闹。 徐洋见何雨柱喝的差不多了,便问他,“柱子哥,如果你把我当兄弟的话,就老实告诉我,你对秦淮茹到底有没有意思?” 何雨柱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 “我对她能有什么意思? 她一个小寡妇,身后还提溜几个拖油瓶。 我脑子有病啊,对她有意思。” 这当然不是徐洋想要的答案。 徐洋今天过来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让何雨柱承认喜欢秦淮茹,然后将何雨柱推到秦淮茹的怀里去。 “柱子哥,我觉得你没有说实话。 你心里应该还是喜欢秦淮茹的。 如果你不喜欢秦淮茹,你怎么会对她家里的三个孩子那么好? 她那几个孩子,就跟土匪似的,每天都来你家扫荡,什么好吃的都扫荡走了。 可是,你从来都不生气。 这表示什么? 这表示你喜欢秦淮茹呀! 要是你不喜欢秦淮茹,那几个小兔崽子敢进你的屋里偷盗,估计你早就抡起棍子抽他们了。” 何雨柱陷入一阵沉默。 徐洋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如果他不喜欢秦淮茹,为什么那么纵容她的孩子呢? “哈哈!” 何雨柱忽然失声笑了起来,“没想到,我堂堂一个钻石王老五,竟然喜欢上了一个小寡妇!哈哈!” 徐洋继续游说,“柱子哥,现在时代不同了,寡妇也能嫁人了。 只要你有心娶她,就放心大胆去爱。 不要在意别人的看法,自己幸福了才是真的。” 徐洋看了何雨柱一眼,然后指着秦淮茹家的方向,说,“柱子哥,其实我今天来找你,并不是单纯的找你喝酒。 我是受人所托,来给你传递消息来了。” “传递消息?” “是的。 秦淮茹喜欢你很久了,她想找你探讨探讨人生,可又不好意思亲自过来。 就委托我过来,帮他递个话。” 何雨柱有些不解,“他让你来给我递话,你怎么跟我喝起酒来了?” 徐洋笑着说,“柱子哥,这也是秦淮茹教我这么做的。 他知道你面子薄,怕你不敢面对自己的真心。 就让我喂你点酒,好给你壮胆。” 何雨柱嗤然一笑,“秦淮茹这娘们儿,她看不起谁啊! 我可不是畏首畏尾的鼠辈,她不是找我嘛,我这就过去。” 说着,何雨柱晃晃悠悠就往外走。 何雨柱想朝秦淮茹家里去。 徐洋拦住他,指着远处的柴火垛说,“柱子哥,淮茹姐家里人多,地方又小,怕耍不开,就约你在那边的柴火垛见面。” “哈哈,这个秦淮茹,想的真是周到。” 何雨柱踉踉跄跄朝柴火垛走去。 徐洋送走了何雨柱,又立马跑去一大爷家里。 今晚这盘大棋,没有一大爷,可万万不行! 第6章 一大爷抓人 “一大爷,不好啦,快去看看吧!” 徐洋火急火燎地喊道。 一大爷拉开门,问,“怎么啦?大半夜的,你瞎叫唤什么呢?” 徐洋装出一副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一大爷,咱们院里有人搞破鞋。 你赶紧去劝劝吧,不然咱们院里的名声,可就要被彻底败坏了!” 一大爷一听,立马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这个年代,个人作风问题,可是个大问题。 不出事还好,一旦出事,那就是天大的事。 就像《黄金时代》里面的陈清扬,她丈夫下大狱之后,她喜欢上了王二,并和王二在山上的茅草屋发生了关系。 他们两个完全出于自愿,可后来被人发现了,还是差点被折磨死。 这就是搞破鞋的后果。 一大爷可不希望大院里有搞破鞋的事情出现。 尤其,他还是院里的话事人。 若是事情被捅出去,将来他也要被连累。 他双手摁住徐洋的肩膀,紧张地问,“咱们院里就秦淮茹一个寡妇,肯定是她在搞破鞋。 你告诉我,另外一个人是谁。 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搞破鞋,真是反了他了。 抓住他,我决对饶不了他!” 徐洋见一大爷如此愤怒,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一大爷,我告诉你,你可别说是我说的。 我怕被打击报复。” “放心,你大胆说。 有我在,谁敢打击报复你?” “是傻柱!” “什么?” 一大爷颇为震惊。 他杵在那儿,愣了好一会儿。 “一大爷,你没事儿吧?” 徐洋脸上满是关切,心里却在幸灾乐祸。 这个院里,一大爷最喜欢何雨柱。 觉得何雨柱这小子将来一定会有大出息。 并把他当做自己的亲儿子,准备让他来养老送终。 可是,就是被他寄予厚望的何雨柱,现在正和秦淮茹偷情。 他怎么能不震惊? “一定是秦淮茹那个臭寡妇在勾引傻柱! 对,没错,一定是这样的。 秦淮茹那个娘们儿,男人死了好几年了,漫漫长夜,她怎么耐得住寂寞? 一定是她看傻柱雄壮威武,才勾引他的。” 一大爷回过神来,一边咒骂秦淮茹,一边问徐洋,“他们现在在什么地方? 快带我去!我要当场把他们抓住!” 徐洋指着柴火垛的方向,说,“他们就在那儿。” “走,抓紧时间跟我过去。 不然,他们就完事儿了。” 嚯,没想到傻柱还是个速射手啊! “一大爷,还是您自个儿去吧。 我实在不敢过去。 您是院里的大爷,傻柱不敢把您怎么样。 可我只是个小虾米,他要是知道是我带您去的,一定会把我抽筋扒皮。” “也罢!我自己过去吧!” 一大爷提起门外的一把扫帚,就朝柴火垛冲了过去。 徐洋通知完一大爷,并没有回家。 一大爷那么疼爱何雨柱,就算他抓住了何雨柱,也绝不会将事情闹大。 他肯定会把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后让这件事情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徐洋绝对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他要在今夜,将何雨柱和秦淮茹一网打尽。 所以,他又去了二大爷家。 整个大院,要说谁和一大爷最不对付,非二大爷莫属。 二大爷是个官迷,对权力的渴望,近乎于痴狂。 他做梦都想把一大爷扳倒,然后自己升为一大爷,掌握院里的话语权。 徐洋今晚就要帮他实现这个愿望,帮他抢班夺权。 一旦夺权成功,秦淮茹和何雨柱就会失去靠山,那他们就彻底完犊子了。 徐洋将情况全都告诉了二大爷,二大爷听后非常高兴。 哼着小调儿,往柴火垛跑去。 徐洋则晃晃悠悠地回家睡觉。 今晚他布的这场局,可谓是环环相扣。 他就不信,玩不死秦淮茹。 秦淮茹早早就去了柴火垛等着。 为了给棒梗算命,她这个当母亲的,可以说是操碎了心。 秦淮茹下定了决心,今晚一定要拿下徐洋,让他把棒梗的运势说出来。 哪怕牺牲色相,她也在所不惜。 为了确保美人计能够成功,秦淮茹特地焚香沐浴,身上还抹了非常好闻的雪花膏。 她本来还想穿上过年穿的新衣服,让自己显得更加妩媚一些。 可是,最后她还是放弃了。 徐洋和她在柴火垛里相会,可不是去欣赏新衣服的。 就算她穿着满是补丁的衣服,徐洋也绝不会在乎。 秦淮茹远远听到有脚步声响起,立马将香肩露出来。 徐洋这个家伙,那么大了,还没有谈过恋爱。 看到秦淮茹露着肩膀,一定把持不住! 到时候,秦淮茹就可以趁机让他吐露天机了。 她满心希望地等待着徐洋,可是,最终来到他面前的,却不是徐洋,而是何雨柱。 这让她大感意外。 何雨柱一见秦淮茹,眼睛立马死死地停留在她露出的香肩上。 何雨柱和徐洋一样,也是个光棍。 而且,他对异性的渴望,比徐洋更加强烈。 “淮茹,你真好看。”何雨柱情不自禁地说。 “你怎么来了?” 秦淮茹有些慌,立马将肩膀上的衣服拉上。 “我怎么来了?你真会说笑,不是你请我来的嘛!” 秦淮茹越听越糊涂。 听何雨柱的意思,他早就知道秦淮茹今晚会在这里。 可这件事情,只有她和徐洋两个人知道。 何雨柱是怎么知道的呢? 秦淮茹心里很纳闷。 她问何雨柱,“柱子,你跟我说实话,到底是谁让你来的!是不是徐洋?” 何雨柱早就被徐洋灌的五迷三道了,他说话的时候,舌头都不利索了。 脑子也迷迷糊糊的,不怎么好使。 他顿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 “没错,就是徐洋让我来的。 淮茹啊,既然你那么喜欢我,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呢? 为什么非要让徐洋这个第三者告诉我呢? 你记住,你是个寡妇,咱俩在一起,那就是搞破鞋。 人家搞破鞋都是低调低调再低调,你怎么非但不低调,还那么高调呢? 下次你想我了,就直接跟我说。 别再让徐洋当传声筒了。” 秦淮茹一听,肺都快要气炸了。 果然是徐洋那小子搞的鬼。 他不来就算了,怎么还把何雨柱给搞过来了? 而且,竟然还跟何雨柱说她喜欢他! 她秦淮茹,平时是和何雨柱走的比较近。 可那又怎么了? 她根本没想着和何雨柱发生什么。 她只是想把他当做长期饭票,养活自己的孩子而已。 现在,徐洋那小子竟然撒谎自己喜欢何雨柱,真是岂有此理。 “该死的徐洋,你小子别让我抓住把柄,不然我非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秦淮茹咬牙切齿地说。 “你说什么?” 何雨柱酒劲发作,脚下一趔趄,直接摔倒在秦淮茹身上。 两个人倒在了柴火垛里。 何雨柱对着秦淮茹嘿嘿一笑,满嘴的酒气,扑在秦淮茹脸上。 秦淮茹闻着这刺鼻的酒气,恍惚间,竟觉得特别有男人味儿。 何雨柱同样闻到了秦淮茹身上雪花膏的味道。 两个人含情脉脉对视了一会儿,然后就失控了。 远处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一大爷来了。 秦淮茹听到脚步声,立马把何雨柱推到一边。 她趴在柴火垛后面,偷偷往外瞧。 当她看到提着扫帚的一大爷,正朝她这个方向赶来的时候,心里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一大爷一定是过来抓她的。 一大爷对待何雨柱的态度,秦淮茹平时都看在眼里。 一大爷那是把何雨柱当成儿子来养啊。 这个世界上,有哪个当爹的,希望自己的儿子和一个寡妇不清不楚? 一大爷也不例外。 所以,她绝对不能让一大爷抓到她和傻柱在一起。 “傻柱,赶紧躲起来。有人来了!” 何雨柱稀里糊涂地说,“来人好啊,两个人太无趣,三个人才有意思呢!” 秦淮茹根本没有听清何雨柱在说什么。 她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快速逼近的一大爷身上。 她回头看了何雨柱一眼,见他还坐在那里傻笑。 心头顿时涌起一股无名之火。 啪—— 秦淮茹直接摔了何雨柱一把掌。 “何雨柱,你个混蛋,你给我清醒清醒。 赶紧给我藏起来,别让一大爷抓到了!” 秦淮茹那一巴掌,将何雨柱直接打清醒了。 他连忙起身,准备逃跑。 可是,最佳的逃跑时机,已经耽误了。 现在他不管往哪个方向跑,都无法逃脱一大爷的视线。 况且,大晚上的,在院子里乱跑,势必会惊醒其他人。 到时候,来个全员堵截,那就糗大了。 “快,赶紧钻到柴火垛里去。” 秦淮茹扒开柴火垛,立马把何雨柱塞了进去。 然后又在外面补了一些柴草。 她刚把何雨柱藏好,自己还没来得及躲藏,一大爷就过来了。 “嗬,秦寡妇,这黑灯瞎火的,你不在家睡觉,在这儿干嘛呢?” 一大爷厉声问道。 秦淮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慌乱地整理自己的衣服。 刚才何雨柱毛手毛脚的,把她身上的衣服都给弄乱了。 她还没来得及整理,一大爷就赶过来了。 现在,她必须赶紧整理好,这样才不会被一大爷抓住把柄。 “秦淮茹,你给我停下来。 你是想破坏犯罪现场嘛?” 秦淮茹抬起头,冲一大爷笑笑,“我就不停下来,你能把我怎么着? 你还能把我穿好的衣服,给扒下来不成?” 秦淮茹笃定一大爷不敢这样做,所示,她才有恃无恐。 可是,她失算了。 如果和秦淮茹勾搭在一起的不是何雨柱,他一定不敢这样做。 可关键是,现在和秦淮茹勾搭在一起的,就是被他寄予厚望的何雨柱啊! 何雨柱可是要给他养老送终的。 现在却被秦淮茹这个臭寡妇给勾搭走了。 将来如果真要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那可怎么办? 秦淮茹拖家带口,一大家子人。 那么多张嘴,全指着何雨柱一人养活。 何雨柱哪里还有精力,来赡养一大爷? 一大爷越想越是生气,他也不管君子不君子,直接朝秦淮茹扑了过去。 秦淮茹已经将衣服整理好了。 一大爷为了还原犯罪现场,又亲手将她的衣服给扯了,露出雪白的皮肤。 “一大爷,你干嘛呢?你这是在犯罪你知道嘛? 你要继续执迷不悟,我就告到厂里去,让你这个八级钳工一撸到底!” 秦淮茹大声喊。 “你要是想告,那你就去告。 我身为这个院里的话事人,有权制止你搞破鞋!” 秦淮茹见一大爷油盐不进,非要把这件事情搞大。 于是,她狠下心来。 “一大爷,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了。 你想把我搞臭,那你也别想独香!” “你想干什么?” 一大爷感觉有些不对劲,紧张地问。 “现在这里就咱们俩人,你说我搞破鞋,我还说你搞破鞋呢。” “你.......你......” 一大爷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一大爷,既然你那么不喜欢别人搞破鞋,那一定是因为你自己想搞破鞋。 今天我就成全你。 让你也搞一次破鞋!” “秦淮茹,你可不要胡说八道啊! 我今天过来是抓你搞破鞋的,你怎么能往我身上扣屎盆子呢?” 秦淮茹笑着说,“我今天还就往你脑袋上扣屎盆子了。谁让你多管闲事来着?” 说完,秦淮茹从柴火堆里站了起来,冲着远处大声喊了起来,“救命啊,有人耍流氓啦!” “谁!谁在那里耍流氓!” 二大爷摇晃着肥胖的身体,晃晃悠悠地跑了过来。 一大爷一听是二大爷的声音,心中暗叫一声糟糕。 二大爷一直觊觎他一大爷的位置,这次被他撞到了,他一大爷的宝座要泡汤了! 第7章 倒打一耙 就在这时,一双大手从柴火垛里探了出来。 拽住易中海的胳膊,将他拉了进去。 易中海吓了一跳,正想呼喊救命,却又被那双大手捂住了嘴巴。 “一大爷,您别叫,是我!是我傻柱啊!” 易中海转头一看,确实是傻柱,这才放下心来。 “哎,傻柱啊,你可吓死我啦!下回可别这么吓唬一大爷了。我心脏不好,再被你吓出个好歹来!” 何雨柱嘿嘿笑道,“一大爷您放心,我找人算过,您老人家命长着呢,不会那么容易死的!” “那也不行!就算死不了,也遭罪啊……” 易中海和何雨柱相谈甚欢,似乎忘了现在正面临的险恶处境。 秦淮茹见二大爷过来,曲腿向后一蹬,狠狠踢了柴火垛里的两人一脚。 “秦淮茹,你有病吧?好端端的踢我干啥?”何雨柱不满地说。 秦淮茹小声回应道,“要是不想被二大爷抓住,你就立刻给我闭嘴!” “哎,秦淮茹,我说你大晚上的不睡觉,在这儿干嘛呢?” 虽然二大爷早就已经知道秦淮茹在这里搞破鞋,但他还是故意问道。 何雨柱听到二大爷说话,知道现在是非常时刻,就乖乖躲在柴火垛里不说话了。 秦淮茹露出她那人畜无害的笑容,说,“没......没什么!” “没什么?” 二大爷故意抬高了声调,“秦淮茹,你没有跟我说实话吧?” “哪能呢?我有必要骗您嘛?” “哼!秦淮茹,我告诉你,你最好跟我老实交代。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这儿做了什么。 没有证据,我怎么可能大半夜过来? 实话告诉你,有人向我举报,说你在这里搞破鞋!” 秦淮茹一听,心中顿时升腾起一股怒火。 妈的,又是徐洋这个混蛋! 秦淮茹心知被徐洋摆了一道,恨不得现在就冲到徐洋的家里,将他抽皮扒筋! 要是换做别人,被二大爷这么堵着,估计早就吓尿了。 可秦淮茹是谁呀? 她可是四合院里唯一的寡妇,将男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的女人。 她连何雨柱这样的黄金单身汉都能摆平,还有谁是她摆不平的。 既然二大爷执意跟她过不去,她也就不客气了。 她问刘海忠,“你说有人向你举报?你告诉我,那人是谁?我绝对不会找他麻烦!” 刘海忠笑了笑,看着秦淮茹,“秦淮茹,你以为我傻啊,我把举报人的名字告诉你,你回头再去找他算账,今后谁还会信任我?” “哼,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 是徐洋那小子吧?” “你.......你怎么知道是他?” 刘海忠顿时有些慌了。 秦淮茹笑了笑,“你甭管我是怎么知道的。 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 “担心我自己?你什么意思?” 秦淮茹说,“你想啊,徐洋向你举报我这件事,是不是只有你和徐洋两个人知道。 如果我去找他算账,会怎么样?” 秦淮茹说到这里,忽然放声笑了起来。 “他肯定会认为你是个出卖朋友的小人。 然后想方设法报复你! 徐洋那小子和许大茂走的特别近。 许大茂是什么样的人,你心里应该也清楚。 惹了徐洋,许大茂会坐视不管? 应该不会吧! 到时候,轻则弄你个头破血流,重则说不定还会卸掉你一条胳膊!” 刘海忠越听心里越害怕。 两条腿都忍不住打起了摆子。 不过,他嘴上还是死鸭子嘴硬。 “不可能!许大茂绝对不敢这样对我! 我是院里的二大爷,地位极高,就算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把我怎么样!” “哈哈!” 秦淮茹又放声笑了起来。 “刘海忠,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我倒要问问你,你这个二大爷,是国家哪个领导敕封你的? 应该没有吧! 别说什么大领导了,就连街道办事处的那些人,估计都不知道刘海忠是谁。 你这虚头巴脑的破名头,就不要当个宝了。” 秦淮茹说的字字诛心。 刘海忠听了,心里很不舒服。 他指着秦淮茹,破口大骂道,“秦淮茹,你欺人太甚了啊! 哪有你这样跟二大爷说话的? 是,就算我这个二大爷不是国家领导敕封的。 但那也是大伙儿一致选举出来的。 既然大伙儿选我了,我就要为大伙儿办事儿。 许大茂是厉害,可就算他是一方恶霸,那又怎么样? 只要能为大伙干实事儿,再黑恶的势力,我也不怕!” 刘海忠这话说的那叫一个慷慨激昂。 就连躲在柴火垛里面的何雨柱听了,都忍不住拍手叫好。 刘海忠听到响声,立马敏锐地察觉到,柴火垛里藏着人。 易中海! 里面藏着的一定是易中海! 他大喝一声,“是谁!?赶紧给我滚出来!” 何雨柱冲易中海笑笑,“一大爷,对不住了,刚才二大爷说的实在是太好了。 我忍不住就鼓起掌来了。” 易中海白了他一眼,“祸是你闯的,就该由你来负责。你赶紧出去吧,别连累我!” “我的一大爷哎,现在这种情况,我能出去嘛? 二大爷可是过来抓包的,我要是出去了,不就被他抓个正着嘛? 我现在还年轻,未来要走的路还很长。 重要的是,我还没娶媳妇儿呢。 我要是这么出去了,我的名声就彻底毁了,将来谁还敢把女儿嫁给我? 一大爷,您平时待我就像自己的亲儿子一样,您这次说什么也得保我啊!” 易中海轻声哼了一下,“别说你不是我的亲儿子,就算你是我的亲儿子,我也保不了你! 自己犯了错,连勇于承担责任的勇气都没有,你这辈子还能有什么出息?” “一大爷,我.......” 何雨柱还想争取一下,却被易中海狠狠推了一把,直接给推了出去。 “傻柱?!怎.......怎么是你?” 刘海忠见何雨柱从柴火堆里跑了出来,满脸的惊讶。 徐洋明明告诉他,和秦淮茹搞破鞋的是易中海啊! 怎么突然变成何雨柱了? 刘海忠百思不得其解。 何雨柱拍拍身上的枯草,笑嘻嘻地说,“呦,这不是二大爷嘛? 您大半夜的到这儿干嘛来了?” 何雨柱看向秦淮茹,“哎,秦淮茹,你怎么也在这儿? 你们俩该不会是约好了吧?” “你.......你可不要胡说啊! 我和秦淮茹可没有约好!” 刘海忠见何雨柱一脸坏笑,顿时明白过来,“好啊,你个傻柱,你自己在这里和秦淮茹搞破鞋,被我抓包了,竟然倒打一耙! 你真是好手段啊!我差点被你整蒙了!” “二大爷,您这是说的哪里话? 怎么是倒打一耙呢? 事实不是很清楚嘛,就是你和秦淮茹搞破鞋呀! 这事儿可容不得你耍赖。 我刚才躲在柴火垛里,可看的清清楚楚。 秦淮茹正蹲在这儿拉屎呢,你忽然就从旁边扑过来了。 对她上下其手,你瞧秦淮茹身上的衣服,都被你给扯破了。” 何雨柱指着秦淮茹身上的衣服,给刘海忠看。 “现在是人证物证俱在,容不得你耍赖。” “诬陷,你这是妥妥的诬陷!” 刘海忠气急败坏地嚷道。 何雨柱依旧摆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二大爷,我敬你是院里的老人,又是大家伙儿选出来的二大爷。 就不将这件事说出去了。 我就当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发生过。 您瞧,现在天也不早了,是时候回去歇息了。 咱们都散了吧,明天还得上班呢!” 说完,就招呼秦淮茹回去。 秦淮茹冲刘海忠笑笑,跟在何雨柱身后,往家的方向走去。 走出好一段距离,秦淮茹回头看了看。 见刘海忠还停留在原地。 不由得有些担心,“傻柱,一大爷可还藏在柴火垛里呢!要是被刘海忠发现,那可该怎么办?” 何雨柱摇摇头,“这就要看一大爷的造化了。 不过一大爷为人这么好,又没做过什么缺德事儿,老天爷一定会保佑他平安无事的。” 秦淮茹心中腹诽,一大爷真没做过缺德事儿嘛? 那她身上的衣服,又是被谁扒掉的? 易中海躲在柴火垛里,动也不敢动,生怕被刘海忠发现。 刘海忠站在那里,越想越觉得委屈。 今晚他可是过来抓人的,怎么反倒被何雨柱扣了一口大黑锅? “唉——” 刘海忠长叹一口气,愤怒地朝柴火垛踢了一脚。 好巧不巧,正好踢在易中海的小腿上。 易中海吃痛,直接叫了出来。 刘海忠吃了一惊,柴火垛里竟然还藏着人! 他爆喝一声,“是谁?赶紧给我滚出来!” 易中海自知躲不过去,只好瘸着个腿,一拐一拐地走了出来。 刘海忠嘴角撇起一抹冷笑,徐洋的情报果然没错,易中海果然和秦淮茹有一腿! 哦不,是何雨柱、秦淮茹、易中海他们三个人有一腿! “老易啊,你也一把年纪了,怎么能干这么不要脸的事儿呢?” 易中海反驳,“你说的什么狗屁话?我干什么不要脸的事儿了?” “哦,我明白了,你是怀疑我和秦淮茹有一腿是吧?” 刘海忠得意地笑道,“你说呢?” “混蛋!刘海忠你个王八蛋,你可不要乱往我身上扣屎盆子! 我和你一样,也是过来抓人的。” “哦?是吗?你也是过来抓人的? 我怎么就那么不相信呢? 你要真是过来抓人的,怎么我一来,你就钻到柴火垛里去了? 我又不是猛虎,你要是没做什么亏心事儿,犯得着这么怕我?” 易中海也十分后悔,他又没做亏心事儿,干嘛往柴火垛里躲呢? 要是没有躲进柴火垛里,他就不会如此理亏了。 都是那个傻柱,要不是因为他,他现在也不至于被刘海忠刁难! “算了,我跟你也说不清。 我回家睡觉去了。” 刘海忠本来想着,将秦淮茹和易中海抓个现行,然后将全院的人都召集起来,批斗他们俩。 顺便让易中海将一大爷的位子让出来。 可是,现在秦淮茹早就跑了,就剩下易中海一个人。 他也不好发难。 刘海忠伸出两根手指,先是指了指自己,然后又指向易中海,“老易,这次算你走运。 我放你一马。 下次,你不要犯在我手上。 不然,我非把你从一大爷的位子上撸下来不可!” 易中海笑着摇摇头,“我易中海行的正,坐的端,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欢迎你以后来监督我!” 易中海嘴上说的义正言辞,可是,等他回到家里,躺在床上的时候,满脑子就全是秦淮茹的影子。 怎么都挥不去。 第8章 秦淮茹发难 易中海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他满脑子想的全是秦淮茹。 挥之不去的,是秦淮茹丰腴的身段,和怒中带笑的俏脸。 易中海感觉很不可思议。 平日里,他最讨厌的人,就是秦淮茹。 秦淮茹不但没心没肺,还没有感情。 贾东旭死的那天,秦淮茹连一滴眼泪都没有流。 相反,她脸上挂满了轻松和得意。 甚至,她还当着众人的面,仰天大笑,说什么“死得其所,快哉快哉”。 正是从那时候开始,易中海开始讨厌秦淮茹。 平时和她打照面,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 毫不夸张的说,易中海连秦淮茹长什么样,都快忘了。 在他的心目中,秦淮茹扮演起了无脸人的角色。 可是,今天晚上,月光很美,皎洁的月光,打在秦淮茹脸上。 让易中海看了个清清楚楚、仔仔细细。 易中海为了还原犯罪现场,和秦淮茹展开了一场殊死搏斗。 好几个瞬间,他俩的脸,几乎快要贴到一起。 易中海看到秦淮茹那张脸,顿时惊为天人。 十几年了,她那张脸还和刚嫁过来时一个样。 岁月古老了四合院里的所有人,唯独秦淮茹是个例外。 她那张脸,丝毫没有岁月腐蚀的痕迹。 易中海坚实的心房,瞬间失守。 秦淮茹的形象,完全占据了他的脑海,想的念的全是她! 忽然一阵刺耳的呼噜声,打乱了易中海的思绪。 易中海怔了一下,转头看向身边,一大妈正在打呼噜。 看着满面沧桑的一大妈,易中海越发感到命运的不公。 凭什么贾东旭那个死鬼,死了还要霸占着秦淮茹那样娇媚的美娇娘。 而他易中海,身为四合院一哥,话事大权在握,却只能和一大妈这样的枯枝败叶残度余生? 易中海推了推一大妈,试图让她小点声。 然而,一大妈似乎是故意为之,呼噜声愈发的大了。 终于,易中海忍无可忍。 一把掀开被子,在一大妈的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脚。 “睡,睡,你就知道睡!除了睡觉打呼,你还知道干什么?” “易中海,你个老不死的,大半夜的你发什么疯啊?” 一大妈也是被惹毛了,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易中海的鼻子就骂。 原着中,一大妈可不是轻易会发脾气的人。 她说话向来慢条斯理,声音也不大,怯怯懦懦,就跟那林黛玉似的。 可是,现在的一大妈,却豪气冲天,气势如虹。 易中海直接给吓懵了。 “易中海,我告诉你,你在外面吃了小三的瘪,不要跑到家里来朝我撒气。 我不是你的撒气筒。 你再无缘无故碰我一下试试? 看我不跟你死磕到底!” 易中海的脸一下子红到脖子根。 他怎么也没想到,一大妈竟然知道他在外面做的事。 易中海心中纳闷,她怎么知道自己在秦淮茹那里吃了瘪?难道她偷偷跟踪他? 细思极恐。 易中海情绪很激动,“你跟踪我?” 一大妈哼了一声,“我才没那个闲功夫跟踪你呢!” “那你怎么知道我……” 一大妈拽着易中海的衣服,气呼呼地说,“我怎么知道?哼,你闻闻,你仔细闻闻你衣服上什么味儿!” 易中海凑着鼻子闻了闻,不由得心中一惊。 竟然是雪花膏的香气。 雪花膏被誉为女人的闺中密友,几乎人手一瓶。 可唯独一大妈是个例外。 一大妈讨厌雪花膏的味道,从来不用雪花膏。 易中海大半夜出去,回来之后满身都是雪花膏的香气。 是个傻子都能猜出他干什么去了。 易中海觉得理亏,卷起被子,故意装睡。 “老易,我没给你生个一子半女,是我对不住你。 你在外面胡搞,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是,你也应该考虑一下我的感受。 下次,回来之前,先把屁股擦干净了,别把家里弄得骚气满天飞。” 易中海假装睡着了,没有搭理她。 一大妈没有上床,围坐在火炉旁,怔怔地发呆。 第二天,易中海醒来的时候,一大妈已经不在了。 他呼喊了几声,没有人应。 他走到茶几前,忽然看到桌子上放着一张纸,上面是一大妈的留言。 一大妈说,她之所以会和易中海出现问题,完全是因为两个人待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 她觉得两个人分开一段时间,给彼此一点自由的空间。 这样,两个人的感情才有可能回到刚结婚的时候。 易中海看了,不由得发出一声冷哼。 这个臭老婆子,还真是天真! 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纪了,都半截身子快入土的人了,还想重温结婚时候的美好时光? 年轻的时候,一大妈的确漂亮,跟朵花儿似的。 可再靓丽的鲜花,也经不住易中海没日没夜的折腾啊! 在易中海的辣手摧花下,一大妈未老先衰,皮肤皱巴巴的,摸起来跟榆树皮似的,剌手! 你说,一大妈都这样了,还怎么重温旧梦? 一大爷将那张纸,团吧团吧,塞进了口袋。 正好他要去解大手,有了这张纸,就不用掏屎棍儿了。 他刚走到厕所门口,忽然看到秦淮茹从屋里出来。 易中海见到秦淮茹,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在柴火堆发生的事儿。 老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易中海走上去,想和她打招呼,却见她气呼呼地朝后院走去。 “她怎么了?去后院干嘛?” 易中海心中满是疑惑,跟在秦淮茹身后,悄悄尾随上去。 进入后院,秦淮茹径直奔向角落里的那个房间。 那个房间是徐洋的。 她一定是找徐洋算账去了! 一提起徐洋,易中海就来气。 昨天,徐洋将秦淮茹和何雨柱媾和的消息告诉他,并再三嘱咐他,不要告诉其他人。 可转头,徐洋就把这事告诉了李海忠。 昨天要不是何雨柱关键时刻拉了他一把,估计早就被李海忠抓包了。 易中海将昨晚的事情,前前后后、仔仔细细想了一边,忽然意识到,这完全就是一个陷阱,徐洋精心布置的陷阱。 “徐洋啊徐洋,大家都在一个院里住着,平时也没少互相帮衬,你竟然算计我!” 易中海越想越气,心想,下次开大会,非找个由头狠狠批斗他一顿不可! 他双手团在袖口里,斜倚在墙上,看好戏似的盯着秦淮茹。 秦淮茹来到徐洋门前,狠狠拍了拍,里面没人应答。 现在天刚亮,秦淮茹笃定徐洋躲在屋里,不肯出来。 易中海四处瞅了瞅,忽然瞥见不远处有口大水缸。 他故意咳嗽了一声。 秦淮茹扭头瞪了他一眼。 “秦淮茹,虽然我不知道你和徐洋之间有什么矛盾。 但是,你可一定不能砸他的大水缸啊!” 秦淮茹这才想起门口那口大水缸,心中暗喜。 “徐洋,赶紧给我出来,再不出来,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秦淮茹从墙角找来一块砖头,看准那口大水缸,直接砸了下去。 哗啦—— 大水缸当场裂成几瓣。 徐洋躲在屋里,听到水缸破碎的声音,心头在滴血。 他回想起前几天,穿着短裤背心穿越过来的事。 当时,他就觉得这次穿越不会太顺利。 没想到,一语成谶。 他精心谋划了那么大一个局,竟然让秦淮茹轻松破解了。 想必何雨柱和易中海他们,现在也都回过味来了。 他们一定会来找他算账。 说不定,现在正在赶来的路上。 第9章 秦淮茹下跪 现在秦淮茹堵在徐洋家门口。 还砸了他家的水缸。 看样子,今天见不到他,她是不肯罢休了。 徐洋躲在屋里,怕的要死。 倒不是怕秦淮茹挠他,而是怕秦淮茹继续这样闹下去,会让整个大院的人知道。 现在,还不到上班的时间,院子里的大多数人都还没走。 要是秦淮茹在这里闹起来,恐怕用不了多久,院子里的其他人,就会蜂拥过来。 徐洋可不想这样,他刚穿越过来,还想继续在这里体验生活呢。 所以,他绝对不能坏了自己在群众心目中的形象。 徐洋偷过窗户的缝隙,朝外望了望。 还好,院子里只有秦淮茹一个人。 徐洋暗自庆幸。 一个人总比三个人好对付。 徐洋迅速冷静下来。很快,他就想出了破敌之策。 他打算与秦淮茹和解。 按理说,徐洋昨晚那样算计秦淮茹,秦淮茹一定恨他入骨,一定不会答应和谈。 可是,如果徐洋手里掌握着秦淮茹的弱点,那就另当别论了。 秦淮茹心目中最记挂的人,就是棒梗。 只要徐洋祭出棒梗这张王牌,不怕秦淮茹不答应。 “淮茹姐,我跟你商量个事儿。” 徐洋趴在门后,小声地说道。 “呦,你还活着呢呀! 我敲半天门都没有人答应,我还以为你寿终正寝了呢!” “淮茹姐真会开玩笑,我身体这么棒,怎么会寿终正寝呢?” “唉,淮茹姐,我知道我昨天没有赴你的约,惹你不高兴了。 可我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呀!” “苦衷?”秦淮茹冷笑一声,“你有什么苦衷?” 徐洋迅速组织好语言,缓缓道来,“淮茹姐,前几天棒梗不是被人打了嘛! 你应该早就知道了,打他的人就是我。” “哈!你个王八蛋,终于肯承认是你打的了! 你下手可真歹毒啊,一下子打断棒梗十条肋骨。 你说吧,棒梗这件事,该怎么解决?” 棒梗偷东西,徐洋作为失主,有权维护自己的财产安全。 别说打断棒梗几条肋骨,就算把他打死都不为过。 可是,秦淮茹这娘们儿不好惹。 如果不能给出合理的补偿方案,秦淮茹肯定不会罢休。 徐洋想了想,然后说,“淮茹姐,你看这样行吗? 棒梗不是断了十条肋骨嘛,我按条数给钱,一条一块,总共补偿你十块钱。” 秦淮茹听到这里,立马就发飙了。 她一脚踹在门上。 只听裤衩一声。 房门立马被踹破一个大洞。 当时,徐洋正背靠在房门上。 秦淮茹的脚,穿过房门上的窟窿,正好擦着徐洋的耳朵过去。 徐洋吓了一大跳,心想,这娘们儿真踏马彪悍! 徐洋从房门后面走开,继续说,“淮茹姐,别激动,先听我把话说完。 容我给你解释一番,听完我的解释,你就知道补偿你十块钱,你占了多大便宜了。” “你......” 秦淮茹实在太生气了。 棒梗被徐洋打断十条肋骨,徐洋只肯赔偿十块钱! 钱赔偿不到位也就算了,竟然还恬不知耻地说她占了天大的便宜。 秦淮茹活了半辈子,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你倒是说说,我怎么就占了你的便宜? 你要是说不出来,看我不撕烂你的臭嘴!” “淮茹姐,我院子里的那口大水缸,是不是被你砸坏了?“ 秦淮茹回头看了看裂成几瓣的大水缸,点点头。 “没错,一人做事一人当,你院里的大水缸,的确是被我砸破的。 怎么着?要我赔偿是吧? 好说,不就一口大水缸嘛,我赔你就是!” “秦淮茹,我劝你说话要慎重。 你果真要赔偿我那口大水缸?” 秦淮茹不耐烦地说,“你有完没完啊,不就是一口破水缸嘛,又不是皇帝的尿壶,我赔你就是了!” 徐洋说,“我那口大水缸,虽说不是皇帝的尿壶,但价值却堪比皇帝的尿壶。 我家那口大水缸,是宋代的文物,流传至今,已经有几百年历史。 一块秦砖汉瓦,尚且价值不菲。 更不用说保存如此完整的大水缸了。 我本来是想捐给国家的,却被你给打破了。 往小了说,你这是打击报复我,往大了说,你这是破坏国家财产! 我要是向上级举报你,你这辈子都得在牢里吃牢饭。” 说到这里,徐洋停顿了一下。 他透过房门上的门洞,看了秦淮茹一眼。 秦淮茹早就吓得面如土灰,两条腿也开始不听话地打摆子。 估计徐洋继续说下去,秦淮茹该瘫倒在他家门前了。 说不定,脑袋一抽抽,直接就嗝屁了。 秦淮茹是四合院里的大女主,整个四合院都在围绕着她转,她可不能死! 她要是死了,说不定这个四合院的世界就崩塌了。 徐洋是穿越过来体验生活的,不是来毁灭世界的。 所以,秦淮茹绝对不能有事。 徐洋推开房门,满面微笑地望着她。 秦淮茹嘴唇颤抖,轻轻问了句,“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那口大水缸真是宋代的文物?” 徐洋点点头。 轰—— 徐洋的话,宛如一道晴天霹雳,打在秦淮茹身上。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秦淮茹反复低吟着这句话,然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徐洋面前。 徐洋感到很意外。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秦淮茹会给他跪下。 徐洋连忙过去,扶住秦淮茹。 “淮茹姐,你这是干什么? 我还年轻,可禁不起你这么拜啊! 快起来,快起来,有话起来说!” 秦淮茹声音悲凉地说,“你不要拉我,我不起来,我不起来。 我惹了那么大的祸,我不配起来!” 徐洋心里冷笑,秦淮茹这娘们儿勾搭人是个好手,可智商方面,的确堪忧啊! 她也不仔细想想,那玩意儿要真是宋代的古董,徐洋会把它扔在冰天雪地里,任由风吹雨打? 徐洋说,“淮茹姐,你快起来吧! 咱们都一个院儿住着,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谁家没有个难处? 我以后有了难处,还指着你帮忙搭把手呢。 你这么跪在我面前,这要我今后怎么面对你呀?” 秦淮茹开始断断续续地啜泣,“我把你家的古董弄坏了,就该这样跪着,你不要再劝我了,就要我这样跪着吧! 反正我家男人死的早,就算我在这儿跪死,也不会有人心疼我!” 徐洋又拉了秦淮茹一把,秦淮茹还是不肯起来。 徐洋没有办法,只好说,“淮茹姐,你弄坏我家大水缸的事儿,我不跟你计较了。你快起来吧。“ 徐洋话都已经说到这份儿上了,按理说,秦淮茹应该站起来了。 可是,她并没有。 她依然跪在地上。 第10章 太冲动 说实话,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徐洋是真的有些怕了。 他起初只是想吓唬吓唬秦淮茹。 可谁成想,秦淮茹竟然被吓懵逼了。 跪在地上就是不肯起来。 徐洋也是拿她没有办法。 今天是工作日,秦淮茹是要上班的。 可是,她身上连工作服都没有穿。 也就是说,她的行头都在家里。 她家里那个老婆婆——贾张氏,自从儿子死后,盯秦淮茹就跟盯贼似的。 秦淮茹要是再不回家,贾张氏肯定要怀疑了。 万一她找过来,见秦淮茹跪在徐洋面前,肯定要大闹一场。 到时候,就真的难以收场了。 “淮茹姐,地上凉,你赶快起来吧。 再说了,你今天不是还得去轧钢厂上班嘛,你要是继续在我这耽搁,可就要迟到了。 你家里那么多张嘴,就等着你挣钱糊口呢。 你要是缺勤了,月底的时候,工资可要少不少呢。 到时候,你们家又要揭不开锅了。 所以听我一句劝,赶紧起来,回去上班。 上班挣钱才是硬道理,其他都无足轻重。” 徐洋继续开导。 秦淮茹一听,上班快要迟到了。 明显有些焦急。 她抬起头,满脸泪痕地盯着徐洋。 “我家棒梗偷你家东西,被你打死都活该。 你只是打断他几根肋骨,已经算大发慈悲了。 至于那十块钱补偿,我就不要了。 我只希望,那口大水缸,你不要跟我追究了。 刚才你也说了,我家里五张嘴,全指着我一个人养活。 我要是去坐牢,她们娘几个估计要上街要饭了。 还有,你家的房门被我踹了一个窟窿,希望你也不要跟我计较。 我家实在是太困难了,棒梗现在又病着,看病需要一大笔医药费。 实在是没钱赔你家的门了!” 徐洋总算知道秦淮茹为什么要长跪不起了。 她这是要通过“长跪不起”,把身上的责任全摘清了呀! 给人下跪算得了什么? 又不会少二两肉? 但是,如果能通过下跪,躲掉那些赔偿,则相当划算。 毕竟徐洋的“古董”很值钱,就算她一家五口不吃不喝,把一年的工资都赔上,都不够。 真是好精明的手段,连徐洋都感到自愧弗如! 只是可惜了徐洋那口大水缸,还有那扇无辜的木门啊! 惨遭横祸,却得不到丝毫补偿! 徐洋笑着说,“只要你起来,什么事儿都好说。” 秦淮茹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笑着说,“小洋兄弟,真是太感谢你了。 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 今后家里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 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绝不推辞。” 徐洋笑着客套了几句。 忽然,一阵寒风吹来。 徐洋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这三九天,真他娘的冷啊! 徐洋忽然想起一个问题,房间的木门,几乎被秦淮茹踹报废了,修补肯定是修补不好了,只能找工人师傅重新定做。 这年头,订做木门,几乎都是靠手工。 一时半会儿根本搞不定。 那他晚上怎么睡觉呢? 秦淮茹见他蹙眉,忙问怎么了。 徐洋望着破烂的木门,说,“现在是三九寒天,屋里本来就冷,房门又差不多报废了,晚上可怎么熬啊?” 秦淮茹不好意思地说,“小洋,对不起,都是我太冲动。 一时没忍住,把你的房门踹坏了。” 徐洋摆摆手,“没事儿,在那种情况下,要是换作是我,我只会比你更冲动。” “可是,你晚上怎么办啊?晚上睡觉肯定会冻坏的。” 徐洋思索片刻,“看来只能到别人家里借宿一宿了。” “想好地方了嘛?” “还没有!” 秦淮茹叹了一口气,“你家房门是我踹破的,我就有责任安顿你。 既然你找不到地方,那就到我家去吧。 我们家是大通铺,晚上跟我挤一挤,凑活一晚上。” 徐洋连连摆手,表示不必。 她家里那个贾张氏,比母老虎还厉害。 原着中,秦淮茹要嫁给何雨柱,贾张氏为了阻止他们,竟然半夜在屋里挂贾东旭的灵堂,差点把秦淮茹给吓死! 世上估计再也找不出比她更狠毒的婆婆了。 要是徐洋到她家去借宿,贾张氏还不趁他睡着的时候,把他咪西咪西了呀! 秦淮茹家是万万不能去的。 “淮茹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你家我实在是不敢去啊! 你家那个婆婆,在整个院里,属她凶名最盛。 我要是去你家借宿,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都难说。” 秦淮茹听徐洋这么说她的婆婆,不由得噗嗤一笑。 “你这人真逗。我婆婆平时对人是严厉了点儿,可那也分什么人啊! 要是其他人,去我家借宿,她指定不答应。 可你不一样啊,我打碎了你的古董,你都没有追究。 对我来说,你就是我们家的大恩人! 我婆婆就算再不是个东西,总该懂得知恩图报吧!” 秦淮茹看了徐洋一眼,见徐洋脸上仍有疑虑,便说,“ 要是你实在不放心,咱们就直接瞒着她。 你晚上晚点过去,我给你留着门,第二天一大早,你早早起来离开。 这样,不就不会被我婆婆发现了?” 不得不说,秦淮茹的脑瓜子,有时候还真好使。 “半夜敲寡妇门”这种损招都能想的出来! 秦淮茹都这样说了,徐洋要是再不答应,他就太不是个东西了。 徐洋点点头,尴尬地笑了笑,“真是多谢淮茹姐了。 就依你的法子办。” 秦淮茹说,“小洋,你这次可不能再放我鸽子了。 要是再放我鸽子,小心我把你的鸽子窝烧掉!” 烧鸽子窝? 秦淮茹可真狠啊! 要是被她烧了鸽子窝,岂不就风吹淡淡凉了? 徐洋瞄了秦淮茹一眼,只见她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意,丝毫看不出曾经哭泣过。 女人真是神奇,变脸比翻书还快。 一会儿脸上乌云密布,一会儿又满面春光。 徐洋讪笑着说,“上次因为我的原因爽约了,给你造成那么大的困扰。 这次我一定吸取教训,绝对不会再爽约了。” “哦,对了。 你不说我倒是忘了。 你刚才不是说,你爽约是有苦衷的嘛? 到底什么苦衷,你能说给我听听嘛?” 之前,为了让秦淮茹不再吵闹,徐洋打算把‘秦淮茹没来亲戚’当做爽约的借口。 不过,现在问题都已经解决了,徐洋便不打算说了,免得大家尴尬。 徐洋笑着说,“淮茹姐,你今天都不用上班的嘛? 天都这么晚了,你要是再不走的话,该迟到了!“ 秦淮茹抬头看了看天,发出“呀”的一声,然后转身匆匆离去。 临走的时候,还说了句“小洋,你欠我一个解释。 今天晚上,你必须讲给我听!” 望着秦淮茹消失的背影,徐洋心里很是纠结。 刚才虽然答应秦淮茹,晚上要到她家借宿。 可是,真的要去嘛? 不去,秦淮茹肯定不高兴。 但如果去了的话,会不会惹出什么乱子呢? 第11章 光明门窗 秦淮茹走后,徐洋一直想着去她家借宿这件事。 心里也一直在权衡利弊。 他思前想后,还是觉得这件事弊大于利。 秦淮茹家里,如果没有贾张氏那个老妖婆,徐洋还是十分乐意去的。 可问题的关键是,贾张氏那个老妖婆无时无刻不存在呀! 她就跟秦淮茹的影子一样,天天盯着她,生怕秦淮茹抛弃她,改嫁其他的男人。 为了对付贾张氏,不让贾张氏发现徐洋借宿,秦淮茹的确想出了对策。 可是,那个对策真就能保证万无一失嘛? 很显然,并不能! 徐洋可以在贾张氏睡着的时候,偷偷溜进去,也可以在贾张氏睡醒之前离开。 可是,谁能保证贾张氏晚上不会起来撒尿? 到时候,徐洋肯定会被发现!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徐洋再三斟酌之下,决定放秦淮茹鸽子。 不过,秦淮茹当时可说了,如果徐洋再放她鸽子,就把他的鸽子窝点了。 徐洋可不想鸽子窝被点,他必须想个万全之策。 这时,屋外的寒风,吹进屋子。 门框上那扇破烂的房门,在寒风中嘎吱嘎吱乱响。 徐洋盯着它看了好一会儿,忽然一道灵光打在天灵盖上,万全之策瞬间就有了。 他之所以要到秦淮茹家借宿,不就是因为他家的房门坏了,晚上睡觉冷嘛? 如果他把房门尽快修好,不就什么都解决了嘛? 到时候,秦淮茹也不会说什么。 徐洋不敢耽搁,赶紧出门找做门的师傅。 说来也巧,街头就有一家光明门窗。 徐洋过去询问了价格,感觉在自己可以接受的范围内,便打算让这个师傅帮他定做房门。 “不过,有个前提,那就是必须在今天天黑之前做好。” 师傅有些为难,他说,“小兄弟,只怕这有些困难。 你也看到了,我虽然有个门脸,但其实就只有我一个人。 就算我不吃不喝,甚至连尿都不撒,天黑之前也做不好啊!” 徐洋当然知道做门师傅,为什么这样说。 突出困难,以便争取利益最大化。 这是商人惯有的伎俩。 徐洋心里跟明镜似的。 他直接了当地问他,“师傅,您就别跟我绕圈子了。 您就直接说,再加多少钱,你能把门给我做好咯?” 做门师傅狡黠地笑了笑,“小伙子,挺上路啊! 我也不跟你多要,只要你再多给十块钱,我保证天黑之前把房门给你安上。” 徐洋一听,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这做门的师傅,真他娘的太黑了! 原本定做一扇房门,也就十块钱,现在又多加十块钱,这么多钱,都能做俩了。 “你这是明抢!”徐洋不满地说。 做门师傅笑道,“你说我明抢也好,说我暗夺也罢。 反正价钱我已经报给你了,就是这个数,没有商量的余地。 要是你诚心想要,就赶紧把定金付了,我好开干。 不然,如果你再墨迹,天黑之前,可真就干不完了。 到时候,别说你出双倍的价钱,就算你出十倍,我也做不了。” “可是你要的价钱实在太贵了。我就是一个苦逼的打工人,每个月就那么点工资。我也不容易啊! 这样,您先忙,我去别家看看,要是实在没有满意的,再回来找您!” 做门师傅笑着说,“小伙子,买卖不成仁义在。 你尽管去问,要是有比我还便宜的,你就在他家做。” 听了做门师傅的话,徐洋不由得感叹,这师傅心态真好。 不像某些商贩,只要询问了价钱,就必须要买,不买还不让走。 徐洋和做门师傅告别,然后在街尾处,又找到一家。 这家做门的师傅,有点特殊。 她是个女人。 虽说女人能顶半边天,但是,看着一个白皙的女人做这种粗活,徐洋还是有些不忍。 他向女师傅说明了来意,女师傅笑着说,“哎呀,你来我这儿,可算是来着了。 我的活儿可好了,保准让你满意。而且价格还格外美丽!” 活儿好,保准满意? 看来这女师傅做的门,有点不正经啊! 徐洋问,“如果我加急呢?得需要多少钱?” 女师傅看了徐洋一眼,问他,“你有多急?” 徐洋说,“天黑之前,我就需要。你开个价吧。 我跑了大半天,也跑累了。 如果你报的价格,在我可以承受的范围内,我就在你家做了。“ 女师傅将手伸出来,随意比划了一下。 徐洋看了下,是18块。 虽然还是有些小贵,但是却比光明门窗公道多了。 “好,我决定了,就在你家做了。 不过,我还有个额外的要求。” “什么要求您讲!只要是合理的要求,我都能满足你!” “我的要求是,你必须保质保量地完成,绝不能随便找块烂木头糊弄我。 晚上我验收的时候,要是发现质量有问题,我可一毛钱都不会给你。“ 女师傅拍着胸脯说,“这你大可以放心,我们生意人,讲究的就是诚信。 断不会为了你一单生意,砸了自己的招牌。” 徐洋点点头,这个女师傅,挺有经商头脑,知道诚信为本,诚实经营。 徐洋在女师傅这里下了订单,付完定金,便打算带着女师傅,回家丈量尺寸。 女师傅却让他稍等片刻。 徐洋见女师傅这么墨迹,指着天上的日头,质问她,“现在都这个点儿了,你还这么墨迹。天黑之前,你能帮我做好嘛?” 女师傅笑着说,“不要着急嘛! 俗话说的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没有大师傅在,我跟你去了也是白搭。” 嗯? 大师傅? 听这女师傅话里的意思,她就是个跑单的,只管往店里拉顾客,其他她什么都不管。 徐洋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他问,“你该不会不会做门吧?” 女师傅笑着点点头,“这等粗活,我怎么可能会做? 就算会做,我也不会做。 我们家有专门的大师傅,他是个老手。做门的技术,那是杠杠的。 我们家的订单,都是交给大师傅做。” “那你家大师傅在哪里?” “不远,就在你刚才来的路上。 那里有家光明门窗,我家的大师傅,平时就待在那里。” 光明门窗? 徐洋一愣,他刚才去的那家店也叫光明门窗。 这两个光明门窗,该不会是同一家店吧? 徐洋目光锐利地盯着女师傅,质问道,“你和光明门窗到底是什么关系?” 女师傅倒也耿直,直言不讳,坦白告诉他,“光明门窗的老板,他是我爸。” 卧槽! 徐洋直呼上当,怪不得这个女师傅和光明门窗的老板长的那么像,原来是父女俩! 老爹在街头开店,闺女在街尾开店,爷俩把整条街的门窗生意,都给包圆了。 这不正是oppo和vivo玩的套路嘛! 看起来互相竞争的两家店铺,其实是一家人开的。 这个年代,就能想出这样的营销策略,这个老板真是个人才。 如果他们的生意一直做下去,肯定会成为最先富起来的那批人。 徐洋虽然知道自己被套路了,但是,他也无法后悔。 定金都已经付过了,现在后悔,定金可是不退的。 徐洋催促道,“女师傅,能不能快点!我真的很急啊! 天黑之前,要是装不好这扇门,我守了二十多年的身子,可要丢了!” “啊!这么严重?那你怎么不早说?你要是早说,我早就带你去找我爸了。”女师傅一脸惊讶。 徐洋点点头。 女师傅一把拽住徐洋的手,店门也顾不得关,直接拽着他往光明门窗跑去。 此刻,大街上人还是蛮多的。 徐洋被女师傅牵着手,在街上旁若无人地狂奔。 他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大声喊道,“女师傅,你能不能把我的手撒开?咱们这样牵着手在大街上跑,总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女师傅回头看了他一眼,“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咱俩又没有发生什么! 哦,对了,我叫凉爽,你今后可以直接叫我名字! 别老是‘女师傅女师傅’的叫!” 徐洋愣了一下,马上回过神来,连忙答应道,“好嘞!” 凉爽问他,“你住在哪里?远不远?如果远的话,一会儿见到我爹,我就让我爹骑自行车载你过去。” 徐洋大受感动,穿越之前,他没少到各种场所消费,可真正像凉爽姑娘这样把他当上帝的,几乎没有! 徐洋激动地说,“我家住在南锣鼓巷一号!” “你说什么?南锣鼓巷一号?”凉爽忽然停下了脚步,呆呆地看着徐洋。 第12章 棒梗的身世 凉爽听到南锣鼓巷的时候,身子轻微颤了一下。 徐洋感觉很奇怪,对她的反应很不理解。 她怎么一听到南锣鼓巷,就那么大反应? 难道她和四合院里的某个人,有难以启齿的恩怨情仇? 徐洋看向凉爽,轻声问道,“你怎么了?” 凉爽似乎陷入了沉思,两只原本囧囧有神的大眼睛,此刻变得黯淡无光。 徐洋使劲捅了她一下,她发出“啊”的一声惊呼。 凉爽这才回过神来,满含幽怨地望着徐洋,“你干嘛用那么大力呀,都弄疼我了!” 徐洋讪讪一笑,“我那不也是迫不得已嘛!我喊你,你不搭理我呀,就跟丢了魂儿似的!” “我有吗?”凉爽似乎压根就不记得她刚才的失态。 徐洋撇撇嘴,“请你把那个‘吗’字去掉!我很明确地告诉你,你有!” “哦!真是太对不起了!”凉爽十分抱歉地说。 徐洋仔细打量着凉爽,问她,“你到底怎么了?怎么我一提起南锣鼓巷,你整个人立马就变了?” 凉爽扭头望了望远方,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下了很大决心似的。 她说,“我认识一个朋友,就住在南锣鼓巷一号的四合院里。 我和他曾经很要好,甚至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听到这里,徐洋心里已经猜到凉爽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两人肯定因为某种原因没有结成婚,错失了良好的姻缘。 果然,凉爽接着说,“我本以为我们会顺利地结婚,然后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可是,他那里却遇到了麻烦。 他变卦了,不打算和他妻子离婚了。” 好家伙!真是好家伙! 徐洋原以为是两只单身狗,彼此惺惺相惜,托付终身的故事。 没想到,凉爽谈的那个对象,竟然是个有妇之夫! 那凉爽岂不就成了小三? “你长的也不丑呀,怎么就甘心当人家的小三呢? 你这是破坏别人家庭,你懂嘛? 得亏那个男人悬崖勒马,不然,他的家庭就被你给毁了!” 兴许是徐洋说话的语气太严厉,又或许是凉爽的自尊心太强。 听到徐洋的指责,凉爽的小嘴,立马就撅了起来,跟个尿壶似的。 炯炯有神的眸子里,也闪烁起委屈的光芒。 “你以为我愿意做别人的小三呀? 我不是被他给骗了嘛! 他和我好的时候,可没说他已经结了婚,有了老婆。 要是我知道他已经结了婚,我肯定不会从了他,也绝对不会怀上他的孩子!” “你们有孩子了?”徐洋一惊。 “是的,我和他在一起没多久,就怀上了。 不得不说,那个家伙虽然有点渣,欺骗了我。 但是他的能力还是蛮强的,和他在一起的日子,我玩的很开心。” 凉爽说话的时候,轻轻闭上了眼睛,似乎沉醉在过去的云雨中不可自拔。 徐洋:“……” 徐洋很无语,这么渣的男人,还回味个蛋啊! 要是换作徐洋,早就找上门去,一脚把他的鸽子窝踢翻,让他鸽飞蛋打,再也不能祸祸别人! 徐洋故意咳嗽一声,凉爽猛然惊醒。 她那张白皙的脸,瞬间就爬满了红霞。 她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又失态了!” 看来,凉爽对那个渣男,还心存幻想。 徐洋觉得,有必要点醒凉爽,不然,她这辈子就毁了。 “凉爽,我现在郑重地告诉你,你不要再对那个男人心存幻想了。 不管他能力多强,也不管他能带给你多少快乐,他始终是个渣男。 他在婚内出轨,是对原配妻子的不仁;和你在一起,让你怀了身孕,却又对你弃置不顾,这是他的不义。 如此不仁不义之人,你怎么还对他心存幻想呢? 妹子,赶紧醒悟吧!世界上好男人多的是,何必在他一个人身上吊死?” 凉爽笑着说,“你说的很对,天底下好男人多的是,我不应该在他一个人身上吊死。 再说,现在就算我想吊在他身上,也没办法了。” “嗯?” “他已经死了。前几年在轧钢厂里工作时,出了工伤事故,没抢救过来,直接就走了!” 徐洋心头猛地一颤,四合院里,在轧钢厂上班,又出工伤死掉的人,不就是秦淮茹的男人贾东旭嘛! “我问你,那个男人是不是叫贾东旭?” 凉爽点点头,“你认识他?” “我们住在一个大院,我怎么可能不认识?” “也对!你们住在一个大院,怎么可能不认识! 哦对了,你住在四合院,和他们家低头不见抬头见,他们家棒梗现在怎么样了?” 凉爽忽然问起棒梗的事,徐洋觉得其中定有蹊跷。 他忽然又想起,前两天秦淮茹去算命,算命先生对她说的话。 算命先生对她说,棒梗并不是她亲生的。 当时,秦淮茹也亲口承认了,棒梗的确不是她亲生的。 难道说…… 徐洋看向凉爽,“棒梗该不会是你和贾东旭的孩子吧?” 凉爽点点头,“没错,棒梗就是我和贾东旭生的孩子。 当时,我抱着孩子去找他,逼着他跟我结婚。 可是,那个混蛋竟然说,他放不下他老婆。 他将孩子留了下来,却把我给轰了出来。” “贾东旭那小子,太踏马不是个玩意儿了。 我要是你,绝对不能轻易算了,非闹到他厂里不可! 不给个说法,就让他丢了饭碗!” 凉爽说,“我当时也准备去他厂子里闹,让厂领导处分他。 可是他给了我很大一笔分手费,我就没有去闹。 我寻思着,就算去厂子里闹,让厂领导把他处决了,我也捞不到任何好处,还不如拿着分手费好聚好散。 只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没过几年,贾东旭就死了。 现在想想,我当初的选择真是明智。我用他给的分手费,和我爸弄了这俩门脸,生活过的也算有滋有润。 只是苦了我家棒梗,跟着贾张氏过苦日子。” “那你就没有想过和棒梗母子相认,把他接过来扶养?” 凉爽摇摇头,“我现在还年轻,还想结婚生子、重新组建家庭呢! 儿子虽好,但终究无法像其他男人那样,带给我快乐。 再说,棒梗是贾家的独苗,就算我想和他相认,贾张氏肯定也不会答应!” 徐洋点点头,“说的也是!她还指着棒梗传宗接代,为贾家延续香火呢,怎么可能让你和他相认?” “哎,不说了,咱们还是赶紧去我爸那儿,让他给你做门去吧! 不然,天黑之前,肯定要来不及了!” 说着,凉爽又拽起了徐洋的胳膊,在大街上狂奔。 第13章 徐洋的终身大事被人安排了 这条大街,并不算长。 没多久,两人就来到了光明门窗。 做门的师傅,也就是凉爽的父亲凉建国,正坐在门口的躺椅上晒太阳。 “爸!” 凉爽远远喊了一声。 凉建国微微睁开眼睛,瞟了她一眼。 “生意都谈妥了?”凉建国问。 “妥了,他爽快的很,连价都没还,就直接答应了。 比咱们的心理预期还高好几块呢。 今天咱们是赚大发了!” 凉爽兴奋地说。 徐洋站在一边,表情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这对父女是真不拿徐洋当外人啊!竟然当着他的面,谈论坑了他多少钱! 这对父女赚徐洋的钱,徐洋不说什么。 毕竟他们也是付出了辛勤的劳动的。 作为回报,付给她报酬,也是天经地义的。 可是,他们当着徐洋的面,讨论坑了他多少钱,这可就有点过分了。 徐洋故意咳嗽了两声。 凉爽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满脸歉意地对徐洋说,“徐洋,对不起,我又失态了!” 徐洋翻了翻白眼,“没事儿,你失态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都已经习惯了!” 凉爽听出徐洋语气里的不爽,生怕徐洋一气之下撤销订单,于是她又说,“我知道我刚才说的话让你很不爽,可我那不是故意的啊!你不要跟我计较了好不好?大不了我让你爽一次啊!” 噗—— 徐洋差点没忍住,喷出一口老血,这踏马都是什么虎狼之词啊! 徐洋奇怪地看着凉爽,“你刚才说的是认真的?” 凉爽笑盈盈地说,“当然是真的!我这人就有这个臭毛病,老是说错话,让人不爽。 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让他们爽一下!” 噗—— 这天是没法聊了!再聊下去,估计就要上高速了! 徐洋甩开凉爽的手,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警惕地望着她,“想不到你小小年纪,交友竟如此广泛!我真是小瞧你了!差点被你清纯的外表给骗了。” 凉爽后知后觉,听出徐洋话里的意思,脸倏地变得绯红。 “哎呀,徐洋,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我可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 我刚才跟你说的,让你爽一下,意思是我讲个笑话给你听,让你乐呵乐呵! 你可不要把我想歪了呀!” “哦,原来是这样! 爽一下原来是讲个笑话乐呵乐呵的意思啊! 我还以为你那啥呢! 哎,是我误会你了,我向你道歉!” 凉建国站在一边,全程见证了这一切。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说一句话。 不过,他看向徐洋的眼神,却越来越耀眼。 “爸,天也不早了,你赶紧带他去丈量尺寸吧!别耽误了他的正事儿!” 哎呦呦—— 凉建国忽然捂住肚子,蹲在了地上,脸上也表现出十分痛苦的模样。 “爸,你怎么啦?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凉爽赶紧扶住他,关切地问。 凉建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孩子,我应该是吃了不干净的食物,把肚子吃坏了。” “哎呀,你都这么大人了,怎么一点儿都不会照顾自己?知道东西不干净,你还吃?” 凉爽一边数落着凉建国,一边对徐洋说,“同志,我爸现在病成这样,可能没有办法为你服务了。 你看这样行嘛,我把定金退给你,你再去找其他师傅。” 徐洋看着凉爽,断然否决,“不行!绝对不行!” “啊?!” 凉爽一脸为难地望着徐洋,“实在不行,我三倍赔偿给你,这样总行了吧! 我爸现在病成这样,我必须马上送他去医院。 实在没法为你服务了!” 徐洋摇摇头,笑道,“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定金不用退。 我家的房门还是由你们来做。” “可是我爸病成这样,必须去医院检查一下。 这一来一回,肯定要耽误不少功夫。 天黑之前,肯定做不完了!” “没事的,今天做不完,不是还有明天呢嘛! 明天继续接着做就是了。” “这样好嘛? 收了你双份的钱,却不能在约定的时间完成。 我心里总有些过意不去。 再说,你之前不是说,天黑之前门装不上,你就会……” 为了打消凉爽的顾虑,徐洋笑着对她说,“我那是骗你的啦!就是想让你们加快一点儿进度。 我随便编个理由,你竟然真的相信了。 你还真是好骗啊! 怪不得会让贾东旭那畜牲得逞!” 凉爽嗔怪地白了徐洋一眼,“你这家伙,真是太坏了!我诚心和你做生意,你竟然编瞎话骗我!” 这时,凉建国插嘴道,“你们俩就不要在这儿打情骂俏了,赶紧扶我去医院。我的肚子都要痛死了!” 凉建国一句话,直接让凉爽红到了脖子根。 “爸,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这是在跟他理论,谁跟他打情骂俏了? 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我可不管你了,让你肚子疼死!” 都怀过孕生过孩子的人了,竟然还动不动就脸红,真是活久见。 凉建国骂道,“你真是个小白眼狼,我辛辛苦苦拉扯你这么大,你竟然说不管我就不管我了? 哎,算了,你不管我是吧?我还不让你管了呢! 徐洋这小伙子人不错,一看就是心地善良的大善人,我让他管我!” “哼!”凉爽重重地哼了一声,“凉建国同志,你还真是无耻啊! 人家徐洋跟你非亲非故,人家为什么要管你? 你让人家管你,人家就管你了?” 凉建国忽然激动起来,他轻轻拍着徐洋的肩膀,笑着说,“怎么能说非亲非故呢?要是你们俩结婚,那可就不是非亲非故,而是沾亲带故了!” 凉建国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竟然直接把徐洋和凉爽的终身大事给安排了。 徐洋心里苦呀,他们父女俩置气,却把战火引到他身上,这不是妥妥的殃及池鱼嘛! 再者,凉建国这个老匹夫,将女儿硬塞给徐洋,这不是明摆着占徐洋便宜嘛! 徐洋活到现在,从没有谈过恋爱,甚至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主动摸过。 他可是清清白白的一个人啊! 可凉爽呢?给人当过小三,还给人生过孩子。 这二手货,竟然还想和徐洋喜结连理,真是痴人说梦! 徐洋狠狠咳嗽一声,说,“大叔,你现在身体都这样了,怎么还这么多嘴? 我的终身大事,就不劳您费心了。 我致力于报效国家,暂时还不想结婚生子。你就别乱点鸳鸯谱了。” 凉建国笑着说,“这怎么能是乱点鸳鸯谱呢?你们刚才聊的那么开心,心里肯定已经有了对方。 我只是推波助澜,让你们彼此往前再走一步罢了。 反正,我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你们如果真想走到一起,就不用询问我的意见了。 直接找间房子,热烈鼓掌。” 凉爽听了,心里很不爽,总觉得凉建国不是在招女婿,而是在拉皮条。 第14章 凉建国同志凉凉了 凉建国招婿的事情还没有眉目,他的病情就开始恶化了。 他的肚子一阵一阵痉挛,好像里面有个孙悟空在翻江倒海。 凉建国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不停地呕吐。 看的凉爽心里拔凉拔凉的。 凉爽顿时没有了主意,一脸担忧地看向徐洋,“徐洋,我爸这是怎么了?吃坏肚子,应该没有这么严重吧?他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 “在没有让医生诊断之前,先不要自己吓唬自己。 叔叔只是吃坏了肚子而已,应该不会有事的。 你去安排辆板车,我拉着他去医院。” 凉爽的脸色显得特别苍白,就像刚刚害了一场大病似的。 她已经被凉建国的症状给吓懵了。 她木讷地站在那儿,像个静止的雕塑。 徐洋看了她一眼,知道她已经被吓傻了,现在也指望不上她了,便不再管她。 这年头,板车并不是家家户户都能有的。 而且,就算附近的人家有,他们看徐洋是个陌生人,也决不会将板车借给他。 人命关天,却找不到一辆板车。 这不是急死个人嘛! “我街尾的那间铺子里,就有一辆板车。咱们可以去那里!” 凉爽终于从惊吓中回过神来了。 徐洋听了凉爽的话,赶紧将地上的凉建国扶了起来。 然后矮下了身子,准备将他背起来。 凉爽连忙问,“你这是要干什么?” 徐洋头也不抬,“这不是明摆着嘛,当然是背你爹去你们街尾的铺子啊!” “可是我爹吐了那么多,身上那么脏,会把你的衣服弄脏的!” 徐洋狠狠瞪了她一眼,恶狠狠地说,“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凉建国的亲生女儿。 他现在都病成这样了,你竟然还在乎这些!” 凉爽被徐洋数落的脸红脖子粗。 她红着脸说,“我知道我爹他性命攸关,可是,我刚才那么说,也是出于对你的关心啊!” 徐洋冷笑一声,“我跟你是什么关系?你又是我什么人? 你凭什么关心我? 你这人真是太奇怪了,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却不停地关心我,而你爹病成这样,你却置之不理!” “你......” 凉爽嘴角一咧,泪水立马在眼眶里打转。 她只是关心他一下,竟惹来他劈头盖脸的数落。 她感觉很委屈。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再也不管你了!” 凉爽说完,就把头转了过去,不再看他。 徐洋也没功夫跟她扯闲篇,双手托住凉建国的屁股,直接将他背了起来。 “借光,借光!” 徐洋脚下就跟装了马达似的,一边不停地大喊‘借光’,一边玩命地飞奔。 街上的行人,看到徐洋玩命飞奔的样子,都忍不住驻足观看。 “真是个大孝子啊!” 路上的行人,都这样形容徐洋。 徐洋想要辩解,说他们不是父子关系。 可是,他的脚步刚慢下来,凉建国就开始剧烈地咳嗽。 啪嗒—— 凉建国拼命咳嗽的同时,有个东西落在了地上。 徐洋低头一看,竟然是一片肺叶。 徐洋吓了一大跳。 他以前看周星驰的电影时,曾经看过一个肺痨病人,把肺给咳了出来。 当时,他还以为那是喜剧效果。 可是,今天凉建国也把肺给咳了出来。 徐洋这才知道,剧烈咳嗽真的能把肺咳出来。 徐洋盯着那片新鲜的肺叶,看了好一会儿。 他心中有个疑问,那个肺痨病人吐出来的肺,被达叔吃掉了,而且还吃出了美味的感觉。 那么,凉建国吐出来的这片肺呢? 是否也像达叔演的那样,美味无匹? 想着想着,徐洋的嘴巴里,便滋生了大量的口水。 “呀!我爹怎么把肺给吐出来了! 小洋,赶紧走,再晚就来不及了!” 凉爽在后面火急火燎地催促。 徐洋只好将嘴巴里的口水,全部吞了下去。 由于情况紧急,性命攸关,在奔跑的时候,徐洋爆发了小宇宙,健步如飞。 原本十分钟的路程,徐洋只花费了五分钟,就跑完了。 凉爽将板车拉出来,又从屋里拿出一床棉被,铺在板车上。 徐洋刚准备拉着凉建国去医院。 凉建国却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 “你......你过来......” 徐洋感觉很奇怪,不知道凉建国找他有什么事。 徐洋走到他面前,弯下腰,将耳朵贴在他嘴边。 “我已经快不行了,你们就不要把我往医院里送了。 直接去挖个坑,把我活埋了吧!” “爸,您胡说什么呢? 您长寿着呢,王八都没您长寿。 你不要胡思乱想,我们这就送你去医院。” 凉建国摆摆手,表示反对。 “爽啊,我的身体,我自己心里清楚。 我马上就要油尽灯枯了。 你们就不要为了我的事劳神费力了。” “爸,您不要胡思乱想,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相信我,你一定能看到明天的太阳。” 凉爽说话的时候,声音格外低沉。 听得出来,她是真的伤心了。 徐洋想上去劝劝她,让她不要过分担忧。 可是,他刚抬起脚,又停住了。 凉爽现在正值人生最绝望的时刻,如果徐洋过去安慰她,她一定会格外感动。 如果上演‘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的桥段,那徐洋可就麻烦大了。 徐洋看了一眼凉爽,说,“越是到这个时候,我觉得你越不应该悲伤。 叔叔生了病,本来就是一件很可悲的事情。 要是你也沉浸在如丧考妣的悲伤中,叔叔就更没有活下去的希望了。 你赶紧打起精神来,跟我一起去医院。” 凉爽点点头。 凉建国气的啊啊直叫,他挥舞着两条胳膊,去扒拉凉爽的手。 凉爽问他,“爸,您怎么了?” 凉建国郑重地说,“孩子,你跟我一起生活,也快有大半辈子了。 你说说,这些年我有没有骗过你?” 凉爽直摇头。 凉建国又说,“我这次的病情挺严重的,八成是治不好了。 刚才又吐出来一片肺叶,更加速了我的病情。 我的末日已经不远了。” 凉爽听到这里,早已泣不成声。 她也顾不得凉建国身上的污秽,直接扑在他身上,呜呜地哭泣。 凉建国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等我走了,你就接受我的工作,去给徐洋定制一扇木门。” 凉爽摇摇头,“可是爸,您也知道,我跟你合伙之后,就只负责为你拉拢客户,从来没有做过木门。 你这冷不丁地让我去给徐洋定做木门,我哪里会啊?” 凉建国极力挤出一丝笑意,“你这种情况,我早就想到了。 我们凉家世代做门,几百年的经验积累下来,已经编成了厚厚的一本书。 怎么样制作门窗,在制作门窗的过程中,又需要注意些什么,在书上都有记载。 那本书,我放在了...... 你一定要记得去取,然后按照上面记录的方法,亲自给徐洋打造一扇门。” 话音刚落,凉建国就凉凉了。 凉爽哭的跟个泪人似的。 徐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湿巾,递给凉爽。 “节哀,人死不能复生!好在你爹临死前,将定做门窗的资料全都送给了你。 这样,你以后就有了一技之长,也能够养活自己。” 凉爽擦干眼泪,从地上站起来。 徐洋说的对,人死不能复生! 既然如此,她还沉浸在‘逝者已矣’的悲伤中做什么呢? 凉爽说,“去屋里拿根铁锹,跟我走!” 徐洋问,“干什么去?“ 凉爽沉声说,“当然是去把我爹埋了!这是我爹生前最后的嘱托,我一定要帮他完成。” 凉爽曾经听人说,轧钢厂附近有块小树林,里面树木茂盛,虫鸟众多,环境也是非常哇塞。 于是,她决定将凉建国的尸首埋在轧钢厂附近的小树林里。 徐洋背上凉建国,凉爽拿着铁锹,朝小树林走去。 谁知,他们刚走到轧钢厂附近的小树林,就听到有人在喊救命。 第15章 秦淮茹小树林偶遇 听到声音,徐洋立马停下了脚步。 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 声音来自小树林深处。 徐洋迈步朝树林深处走去。 凉爽却一把抓住他,“不要去!” 徐洋回头看了她一眼,“你没听见有人在喊救命嘛? 人命关天的事情,听到了怎么能当做没听到?” 凉爽一脸担忧地说,“我是怕你出事。” 徐洋嘴角噙起一抹笑意,对她说,“我就不信,光天化日之下他们能把我怎么样!” “他们现在不正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嘛? 这些人肯定是穷凶极恶之徒,什么事儿都做的出来。 你听我的,不要去!” 徐洋愣了一下,仔细想想,凉爽说的也不无道理。 那些人既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强迫妇女,又有什么事儿是他们不敢的呢? 徐洋心里开始担心自身的安全。 可是,当他听到树林深处女人的呼喊声越来越大,动摇的心又开始坚定起来。 生而为人,就该互相帮助。 如果见死不救,那还是个人嘛? “爽啊,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但是,我还是过不了心里那一关。 你不要劝我了,我主意已定,我要去救人!” 徐洋说完,头也不回地冲进了小树林。 凉爽望着他渐渐消失的背影,心里竟然有些感动。 她从来没有遇到过徐洋这样的好人,热心肠,乐于助人。 她甚至忍不住心想,如果能够嫁给这样的人,和他生活一辈子,那将是多么的美妙。 徐洋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路跑去。 很快,就来到了案发现场。 那里有一男一女。 男的是个光头,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女的是…… 卧槽,竟然是秦淮茹! 徐洋刚来这个世界没几天,和秦淮茹总共没说过几句话。 又加上现在是在小树林里,多少让声音有些失真。 徐洋这才没有在第一时间听出是秦淮茹。 徐洋看了一会儿,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秦淮茹表面上是在拼命拒绝。 但是,她反抗的手法,却完全不在点位上,好像并不是真的要把那个男人推开,只是装装样子。 而且,从她的眼神中,也丝毫看不出慌张。 徐洋越看越觉得古怪。 “秦淮茹,你今天就从了我吧! 就你这姿色,给贾东旭那王八蛋守活寡,你觉得有意思嘛? 他可是背着你在外面胡搞,还借了一圈的外债。 他那么对你,你怎么还替他守身如玉? 他都死了那么多年了,叶该给他戴顶绿帽子了! 秦淮茹,我今天把话撂这儿,只要你从了我,今后轧钢厂的食堂就是你家的。 米饭随便吃,馒头随便拿,就算你把后厨的老母猪牵家里去,我也只当没看到。” 秦淮茹听了,呼喊救命的声音更大了。 按理说,遭到迫害的妇女呼喊救命,施暴的歹徒应该会害怕才对。 可是,那个光头男人,却一点儿都不害怕。 相反,他脸上的神情,更加舒适得意。 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大开大合,开天辟地。 “秦淮茹,你的声音真好听!” 光头男人对秦淮茹赞赏有加。 “如果你的声音,能够再大一点,那以后你们一家五口人,可以每天都来食堂蹭饭。” 秦淮茹满脸喜色,呼喊救命的声音,变得更加响亮。 徐洋终于看明白了,这秦淮茹并不是真的在喊救命,只是在取悦那个光头男人。 只是那个光头男人到底是谁呢?他怎么有那么大权利,允诺秦淮茹那么多事情? 轧钢厂厂长? 应该不是他。 轧钢厂厂长那么大的官儿,怎么会勾搭自己厂里的女职工? 就算他要勾搭,也一定会勾搭一个身材气质俱佳的妹子! 怎么可能勾搭秦淮茹这样的人小寡妇? 可如果不是厂长,那又会是谁呢?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 徐洋忽然想了起来,在电视剧里,轧钢厂有个领导,可是对秦淮茹垂涎三尺。 就是那个管理食堂的李副厂长! 电视剧里那个李副厂长,光着个大脑门儿,就已经很扎眼了。 没想到,这里的李副厂长,比那个更过分,整个一光头强分强! 看着秦淮茹欲拒还迎的样子,徐洋心里不禁有些难受。 今天早上,秦淮茹邀请他去她家借宿的时候,他还感动了一番。 认为这个世界的秦淮茹,和电视剧里的不一样。 可现在看来,都是一路货色! “竟然是她?” 徐洋回头,凉爽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身边。 “你认识她?” 凉爽点点头,闪亮的眸子里,似乎能喷出火。 “就是这个女人,抢走了我的男人!我怎么会不认识她? 当初为了阻止我和东旭在一起,她可是用尽了浑身解数。 我还以为她和东旭是真爱呢! 没想到,东旭一死,她的狐狸本性就露出来了。 瞧她那骚气冲天的样子,我在这儿都闻到了。” 说到这礼物,凉爽故意伸手捂住了鼻子,脸上还做出一副嫌恶的表情。 凉爽转头看向徐洋,问他,“你现在看清了那个女人的真面目,你还打算救她嘛?” 徐洋苦笑着摇摇头,“你这人真坏!明知故问,让我难堪! 他们在那儿忘情地嗨皮,我冲过去,从中间插一杠子,他们不恨死我才怪!” “走吧,咱们不应该在这里,不应该出现在这片森林里。” 徐洋挥挥手,示意凉爽离开。 凉爽“哦”了一声,却半天没有挪地方。 她定定地注视着李副厂长和秦淮茹,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忽然,凉爽弯下腰,从地上抓起一个土疙瘩,挥起胳膊,朝秦淮茹扔了过去。 不得不说,凉爽的准星还输蛮厉害的。 土疙瘩正好落在李副厂长光秃秃的脑门儿上。 “哎呦,踏马谁阴我? 赶紧给老子滚出来!” 李副厂长破口大骂。 凉爽生怕被抓住,赶紧跟上徐洋,一起开溜。 凉爽捉弄李副厂长的事情,徐洋并没看到。 要是被他看到了,肯定要数落她一顿。 就算秦淮茹是个破鞋,让徐洋这样的正人君子所不齿。 但是,破鞋也该有自己的私生活啊! 不能因为她是破鞋,就让她禁欲一辈子。 徐洋问,“我看你刚才看秦淮茹的表情不对劲,你刚才在想什么?” 凉爽幽幽地吐了一口气,“我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 我已经很久没有快乐过了。 当我看到他们如此快乐的时候,心里总是痒痒的。” 凉爽忽然转头,“徐洋,你是个古道热肠的好人,你能不能帮我止止痒?” 第16章 我嫌脏! 听了凉爽的话,徐洋吓了一个趔趄。 卧槽,这娘们儿该不会是潘家的后人吧! 怎么会提出如此无理的要求? 徐洋摇摇头,“我嫌脏!” “嗯?”凉爽愣住了。 她原本以为自己主动投怀送抱,徐洋会兴奋地像一匹狼。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徐洋会这样说。 他嫌脏? 他这是在嫌弃自己是个二手货嘛? 凉爽觉得很委屈,眼圈顿时就红了。 “你混蛋,你嫌我脏,我还嫌你脏呢!你以后都不要跟我说话,我讨厌死你了!” 凉爽气呼呼地跑在了前面。 由于跑的太匆忙,没有注意脚下的藤蔓,被狠狠绊了一脚,然后整个人就摔了个嘴啃泥。 噗! 徐洋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真是太笨了,眼睛长天上去了嘛!那么明显的藤蔓都看不见!” “混蛋,你还好意思笑?我变成这样,还不全是因为你!” 凉爽气鼓鼓地说,“你还笑!赶紧过来扶我起来啊?” 徐洋笑道,“刚才是谁说不要再跟我讲话的?那人好像就是你吧!这才过了多长时间,你怎么就忘的一干二净了?” “哼,混蛋!你就在那儿笑吧!早晚笑死你! 不用你扶,我照样可以站起来!” 凉爽气呼呼地说着,双手撑在地上,用力支撑起身子。 可是,她的腿好像摔伤了,又麻又疼,站起来又摔倒了。 徐洋见了,立马冲过去,将她扶了起来。 凉爽问他,“你不是不想理我嘛?现在干嘛又来管我?” 徐洋耸耸肩,“说这话的好像是你吧?我可从来没有这样说过!” 凉爽想了想,这话的确是她说的。 她不好意思地说,“对不住啦,刚才是我太任性了。 不过,还是谢谢你啦!要是没有你在,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你这说的是哪里话? 咱俩一块儿出来,你摔倒了,我能不管你? 把你一个人扔在这儿不管不顾,我可做不出这样的事儿!” 凉爽笑嘻嘻地说,“我猜也是!你这人心肠那么好,一定不会丢下我不管的!” 凉爽的腿,估计真的摔伤了。 徐洋扶她站起来,刚撒开手,她又倒了下去。 幸好徐洋反应快,连忙托住她,这才没有让她摔倒。 “你腿摔折了?”徐洋问。 凉爽迷茫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反正就是疼,和贾东旭在一起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疼过。” 徐洋,“……” “你把棉裤脱了,我给你检查一下,看看到底是哪里的问题。” 凉爽扭捏着说,“这样不太好吧!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你在我面前,还装什么装?刚才不挺没羞没臊的嘛,现在怎么装起玉女来了?” 徐洋最讨厌这种装腔作势的人,明明自己心里巴不得这样做,却又扭捏作态,故作高雅。 徐洋说完,凉爽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她委屈巴巴地说,“徐洋,你个混蛋,你胡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没羞没臊了? 我虽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但我好歹也读过几年书,礼义廉耻还是知道的。 是,我是给人当过小三,这是我这辈子的污点,想洗都洗不掉。 但你也不能因为这个,就门缝里看人,把人给看遍了呀!” 徐洋发出一阵冷笑。 凉爽盯着他,问,“你笑什么?难道你觉得我说的不对嘛?” 徐洋笑着摇摇头,“凉女士无论说什么都是对的。” 凉爽一听徐洋喊她凉女士,感觉很受用,就跟她是阔太太似的。 她瞬间就不生气了,脸上也重新挂上了笑容。 “哎,徐洋,你再喊一声凉女士听听。” 徐洋古怪地看着她,“怎么了?” 凉爽笑着说,“没怎么,就是特喜欢听你这样喊我。” “好吧,君子好成人之美。 既然你喜欢听,那我就多喊几声,让你听个够。 凉女士,凉女士,凉……” 徐洋一连喊了十几声凉女士,凉爽别提多开心了,笑的跟朵花儿似的。 不过,徐洋也只是乐了一会儿。 片刻之后,他就乐不出来了。 因为他发现,凉爽让他喊她凉女士,跟杨副厂长让秦淮茹喊救命,本质上并没有什么不同。 徐洋讨厌杨副厂长那样的人了,对他的所作所为感到不耻。 可是,现在他却变成了杨副厂长那样的人,想想都觉得可怕。 秦淮茹呼喊救命的声音,依然在树林深处回荡。 徐洋听着很不舒服,仿佛秦淮茹发出的每一声救命,都是对他灵魂的鞭挞。 这里不能再继续待下去了。他必须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徐洋一脸严肃地看着凉爽,问她,“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是脱还是不脱?” 凉爽本来是想拒绝的。她虽然当过别人的小三,但她却不是滥情的女人,不能徐洋说脱她就脱。 可是,当她注意到徐洋那严肃的表情时,她改变了想法。 眼前这个男人,不怕脏,不怕累,背着凉建国走了整整一条街。 凉爽有理由相信,他这样的好人,绝对不会对她怎么样。 “好吧,你来帮我脱吧。 不过,你可要轻点,我怕疼。” 徐洋,“……” 徐洋撇了撇嘴,“放心吧,我一定会很温柔的,绝对不会弄疼你!” 徐洋刚想下手,却听凉爽又喊了起来,“你可一定不能弄疼我哦!” 徐洋不耐烦地看了她一眼,“你真啰嗦!” 凉爽吐吐舌头,“我受伤了,是个病人,你就体谅一下吧!” “我体谅你,谁体谅我啊? 我身上背着你爹,现在还要伺候你。 你们父女俩也真好意思?真把我当自家人了?” 徐洋一边絮絮叨叨地抱怨,一边将凉爽的棉裤脱了下来。 她的两只膝盖,肉眼可见的通红,似乎还有些肿。 徐洋伸手在她的膝盖轻轻按了一下,凉爽立马就有了反应,大声喊疼。 应该就是膝盖的问题。 不过,为了排除其他病灶,徐洋又将其他部位,也都仔细捏了一遍。 刚开始捏的时候,并没有出现什么异常。 可到了后来,每捏一下,凉爽的表情就会痛苦一分。 徐洋一瞅,不对呀,怎么捏哪儿都疼啊?要真是这样,她这腿可就废了。 徐洋将棉裤给她穿上,对她硕,“你这情况比较严重,我们得马上去医院。 你爹就是因为送救不及时,才没命的。所以,咱们得抓紧时间去医院,绝对不能再让你爹的悲剧重演了。 凉爽听的直摇头,“医院多贵啊,就算家里有座金山,也禁不住进一趟医院啊!” 徐洋说,“你刚才摔的太严重了,单纯靠它自行愈合,根本就不可能。 必须尽快去医院,让医生进行专业的治疗。” 凉爽说,“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 我并没有多大毛病。用不着去医院。 只要你带我去趟宾馆,我的痛苦就会烟消云散了。” 徐洋,“……” 第17章 膝盖怎么了 真不要脸! 之前还说秦淮茹的坏话,说她这样那样的。 可再看看她自己,不也是一个熊样儿嘛! “我很好奇,你平时跟你爸说话,也这个样子嘛?”徐洋好奇地问。 “你好坏!”凉爽薄嗔一声。 “我警告你,你不要再跟我玩这一套。 我身为祖国的大好青年,国家未来的建设者,是不会被你的甜言蜜语腐蚀的!” “你瞧瞧你,多心了吧!我腐蚀你干嘛? 你既不是大官儿,又不是富商,我腐蚀你,到底图个啥? 图你长的帅嘛?” 徐洋握了握拳头,然后摆出一个健美先生的姿态。 “凭我有一身强壮的body!” 凉爽看了他一眼,低声呢喃,“的确,你的body的确够强壮,我喜欢!” 徐洋四处看了看,见这里风景秀雅,又竹兰环绕,实在是一块难得的风水宝地,便决定将凉建国的尸体埋在这里。 对于徐洋的决定,凉爽没有丝毫质疑,完全拥护! 徐洋用铁锹在地上挖了一个大坑,然后将凉建国的尸体放了进去。 就在这时,杨副厂长那边也齐活儿了。 他和秦淮茹并肩而行,正好目睹了这一切。 杨副主任心中大喜,这可是建功立业的大好机会。只要往上面一举报,上面肯定会颁发一面小锦旗给他。 在轧钢厂下一届厂长的认命上,这无疑为他增加了一块筹码。 秦淮茹关注的点,却和杨副厂长不同。 她的目光首先落在徐洋身上,她感觉很不可思议,没想到徐洋会杀人埋尸。 随后,她的目光又转移到凉爽身上。 当她看清坐在地上的那个女人,正是破坏她和贾东旭婚姻的小三时,情绪很激动,甚至想冲过去挠死她。 与此同时,她也明白了,徐洋为什么会杀人藏尸。 这全是那个小三撺掇的。 那个该死的小三,真该骑着木驴去游街,遭受万人的唾骂! 杨副厂长记录下埋尸的地点,然后拉着秦淮茹,绕道走出了小树林。 徐洋将凉建国的尸体埋好,又在上面立了一块简易的墓碑,这才算结束。 凉爽问他,“我爹死了,按理说,我应该过去祭拜,磕几个响头表示我对他的尊敬。 可是,我现在受了伤,根本就动不了,你能不能代我磕几个?” 卧槽!帮她磕头? 这玩意儿有找人代替的嘛? 你咋不找人代替你去拉屎? 徐洋回头看了她一眼,恨不得立马冲过去把她掐死。 凉爽见徐洋没有应声,又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你就答应人家嘛!也不多磕,就磕几个! 要不是我的膝盖摔肿了,不能站,也不能跪,我肯定不会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 徐洋指着凉爽的膝盖,问,“有一点我很好奇,你身为一个女孩子,身上的皮肤不应该是很娇嫩的嘛?” 凉爽听了,顿时一直脸红。 许久之后,她才得以恢复。 “你把手伸过来给我瞧瞧!” 嗯?徐洋不知道凉爽要搞什么鬼,小心地将手递过去。 凉爽抓住徐洋的手,将手掌摊开,只是略微瞄了一眼,便噗嗤一声笑了。 “你问我,我还要问你呢?” “这……” 徐洋哑然,凉爽这娘们儿不愧是给人当过小三的人,反侦察能力就是强! 凉爽见徐洋不说话,笑着说,“我知道你肯定不好意思说,其实我也一样,我也不好意思。 不过,既然你这样问了,我就明确地告诉你,我的原因和你的一样。” 这真是个滑头! 后来,在凉爽的再三请求下,徐洋最终还是答应了 他跪在凉建国的坟前,梆梆磕了几个响头。 “爹,您就放心地走吧!我终于找到可以托付之人了!” 徐洋一听,差点炸毛了。 这娘们儿,刚才说什么? 可以托付之人? 该不会说的就是他吧? 徐洋转身问她,“什么可以托付之人?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凉爽对徐洋有好感,想和他缔结连理。 但是,看样子徐洋并不能接受。 凉爽知道这件事不能操之过急,不然,很有可能到嘴的鸭子就飞了。 于是,她笑着说,“你想什么呢?我的意思是,我终于找到了可以代替我给我爹磕头的人。” 徐洋才不相信她的鬼话。 这娘们儿,阴的很! 徐洋原以为,在四合院这个世界里,只有秦淮茹难对付,可谁曾想,凭空出现的棒梗的亲妈,比秦淮茹还要难对付。 徐洋想尽快和这个女人划清界限,以免遭到她的腐蚀。 徐洋收拾好东西,然后背着凉爽去医院。 只要把她送进医院,徐洋就可以放心地离开。 “喂,你是病人家属嘛?和病人是什么关系?” 徐洋摇摇头,想说不是。 这时,凉爽拽了拽他的衣角。 徐洋扭头看她。 她却直接回答,“是的,他是我男人!” “那好,过来签字吧!” 徐洋整个人都傻了。 他问,“你什么情况?怎么胡说八道啊?我什么时候成你男人了?” 凉爽示意他小点声,然后压低声音,对他说,“我从小和我爸相依为命,今天我爸也死了,我在这个世上,一个亲人都没有了。 你是个好人就不能帮我应付一下医生嘛?” 徐洋觉得很可笑,“有必要这样应付嘛?就说我是你朋友,不行吗?” “不行!签字必须家属才能签,朋友是不能签字的。 我全家都死绝了,如果我不说你是我男人,我找谁帮我签?难道要我把我那死鬼老爸从地底下挖出来,让他签?” 徐洋不说话了。 医生再次催促道,“不要墨迹了,赶紧签字。” 这个签字是具有法律效力的,是要承担后果的。 徐洋可不想承担什么后果。 所以,他趁医生转头和其他病人交谈的时候,潦草地在上面写了个“麻辣鸡丝”,然后快速合上文件夹,递给了那个医生。 徐洋惴惴不安地望着那个医生,生怕他发现文件上的签名不对,再让他重写。 不过,他的担心纯属多余,那个医生只顾着和同事聊天,文件上的签字,他只是粗略看了一眼,就带着凉爽去治疗了。 “你不陪我一起去嘛?”凉爽见徐洋站着不动,回头问他。 “我尿急,先去上趟厕所,一会儿去找你!” 凉爽盯着他,“你不会是想开溜吧?”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她的眼睛! 徐洋就是打算趁她去检查的这个功夫开溜。 可谁曾想,竟然被她给识破了。 “你胡说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我是真的想去撒尿啊!” 徐洋看向凉爽,见她满脸写着‘我不相信’。 看来,不使出点杀手锏是不行了! 徐洋快步来到凉爽身边,“既然你不相信我,那我陪你一块儿去好了!憋尿又死不了人!” 凉爽一听,皱眉想道,这可不行,我以后还指着和他继续发展下去呢,要是他…… 那她和孤身一人又有什么两样? 凉爽怕徐洋真出了什么意外,再也不敢多想,连连啐道, “滚滚滚,快去撒你的尿去!我可不想让人说我压榨你!” “咱可说好了,这可不是我要走的,是你自个儿撵我走的!” “快滚吧!” 终于要摆脱她了,徐洋心情一片大好。 透过绿漆窗户,凉爽注视着徐洋慢慢消失的背影,嘴角噙起一抹笑意。 凉爽岂会不知徐洋想要摆脱她? 与其在这里强迫他留下,还不如智取。 凉爽看了看凉建国咳出来的那片肺,心里已经有了想法。 第18章 吃鸡蛋增强火力 徐洋离开医院,见天还早,就在大街上溜达起来。 他现在已经放开了,再也不用为秦淮茹的事情担心了。 秦淮茹和杨副厂长干了那么不要脸的事儿,还想着让徐洋到她家借宿? 姥姥! 万一晚上发生什么意外,徐洋可不想身上长满菜花。 徐洋打定了主意,今天晚上一定要放秦淮茹的鸽子。 不过,现在的天气可是非常寒冷的,白天尚且冻的打哆嗦,更不用说晚上了。 如果那扇破门不修整的话,晚上一个人在屋里睡觉,肯定要被冻死。 这时,徐洋想起了许大茂,那天他下乡放电影的时候,就跟他说过,要给他从老乡家里带点土特产。 可是这都好几天过去了,竟然连土特产的影子都没有见到。 徐洋心想,那些土特产该不会早就被许大茂那小子当成肥料排出来了吧? 算了,那些土特产又不是什么稀奇玩意儿,不吃也罢! 现在主要是考虑晚上如何过夜的问题。 “哎,徐洋!”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路过,过来跟他打招呼。 徐洋问,“你这是干啥去?” 许大茂笑着说,“我还能干啥呀!放电影去呗!” 徐洋又问,“你今天会不会和嫂子吵架?” “哎,你小子,找抽是吧?盼着我夫妻俩吵架!”许大茂作势要打徐洋。 徐洋急忙向后退了几步。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跟嫂子和睦相处,我高兴还来不及那,怎么会盼着你们吵架? 我是说,要是你跟嫂子吵架了,可以到我那儿去,我随时恭候你的大驾。” 许大茂笑了笑,“谢啦,兄弟!你这份儿心我记下了,不过,我跟你嫂子好着呢!” 徐洋有些无奈,许大茂和他媳妇儿不吵架,许大茂就不会被赶出来。 许大茂不被赶出来,徐洋就没法留他在家里过夜。 晚上那么冷,一个人可怎么过呀? 徐洋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只有许大茂能给他送温暖。 有什么办法能够让许大茂留在家里过夜呢? 哎,有了!可以请许大茂到家里喝酒呀! 许大茂的酒量那可是……啧啧……一言难尽呐! 酒量小不说,还特别容易断片儿。 原着里,许大茂陪领导喝酒,喝醉了,就被何雨柱给绑过一回。 恩,就这么办! 徐洋问许大茂,“茂哥,今晚有空吗?” “怎么啦?” “我买了瓶好酒,到我那儿喝点儿?” 许大茂摆摆手,“别,别,我可不敢再喝酒了。 我这人的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 一沾就醉。” 徐洋笑着说,“在我家,你还怕个啥? 喝醉了,大不了在我那儿睡下,也好和我做个伴。” 许大茂嘿嘿笑道,“得了吧,我才不想和你在一起睡呢! 上次差点就让你的臭屁给熏死。” 徐洋笑嘻嘻地说,“茂哥,这就是你的不是了。 上次是兄弟给你开的一玩笑,你不要当真,更不能记仇啊!” 许大茂说,“咱哥俩那么多年的交情,我怎么会记你的仇呢?” 他忽然凑到徐洋耳边,小声对他说,“其实,不瞒你说,我现在正和你嫂子努力生娃呢! 我和你嫂子年纪都不小了,结婚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孩子。 我怀疑是我的火力不够,所以,这段时间,我天天吃鸡蛋,为的就是加强营养,增强火力。” “曹,我怎么说最近见不到你人,原来是躲在家里生小孩啊! 怎么样,有动静没有?” 许大茂摇摇头,“哪有那么容易? 也真是奇了怪了,都吃了那么多补品,怎么就没有效果呢?” “茂哥,我能问你一句,你都吃了什么补品嘛?” 许大茂说,“这事关我的子孙后代,我可不敢乱吃。必须要吃最好的! 前不久,我去乡里放电影,从老乡家里弄了几根野山参,煮了吃了,效果还不错,感觉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 “啧啧,难怪嫂子直到现在都没有动静,原来是你吃的补品有问题。” “小洋,你可不要胡说。 你知道我吃那补品,是谁送给我的嘛?” “谁?” “偷偷告诉你,是一个很有关系的乡长。 他说那野山参是托人从海关偷运回来的,他家里堆了满满一仓库,吃不完,就送我了。 你说,他堂堂一个乡长,怎么会骗我?” 徐洋说,“你的野山参吃完没有?让我看看,我一眼就能分出真假。” 许大茂狐疑地望着徐洋,“你小子穷的叮当响,也见过野山参?不会是把萝卜误当成野山参了吧?” 徐洋笑了笑,“你说了我最想说的,我怀疑你吃的根本就不是野山参,而是萝卜干!” 许大茂听后哈哈大笑,“小洋,你又在蒙我!你要说我不认识野山参,这我倒信,但你要说我不认识萝卜干,我肯定不相信。 谁没见过萝卜干啊?萝卜干长这样,人参长那样,我会分不出来?” 徐洋说,“茂哥,你没必要跟我争,咱们用事实说话。 如果野山参没有问题,嫂子怎么到现在都没有动静? 又或者说,嫂子怀不上孕,是你自身的问题?” “怎么可能是我的问题?我身体棒着呢,不信回家问你嫂子!” 许大茂急眼了。 徐洋早就猜到许大茂会急眼,才故意这样说的。 其实这么多年娄小娥一直没有怀上,许大茂也曾怀疑是自己的问题。 可就是不敢承认,他可是老许家的独苗,身上担着传宗接代的重任,他怎么能有问题呢? 就算有问题,也一定是野山参有问题,又或者说,是娄小娥有问题。 她是一块盐碱地,种不出庄稼来。 “茂哥,生不出孩子,当然不是你身体的原因。 你这么雄壮魁梧,怎么可能是你的问题? 你还是把野山参拿来吧,我给你瞧瞧,到时候一切就都清楚了。” 许大茂想了想,说,“那好,今天我先去忙,晚上回来再去找你。” 徐洋心中大喜,他的目的终于达到了。 只要能把许大茂骗到家里去,他就有办法把他给灌醉,让他和自己一块儿抱团取暖,捱过这漫长的冬夜。 晚上睡觉的事情,终于得到了解决。 一切似乎都那么完美。 第19章 吃了一箱野山参 徐洋心里高兴,又在街上逛了一会儿,才回家。 到家已经是晚上了。 屋子里凉飕飕的,炉子已经烧灭了,一点儿温度都没有。 院子里的冷风,像不要钱似的,一个劲儿地往屋里吹。 阿嚏—— 徐洋差点感冒。 徐洋搓着手,来回踱着步,焦急地等待着许大茂的到来。 院子里响起脚步声。 徐洋一听就知道是许大茂。 他赶紧跑出去迎接。 许大茂手里拎着个箱子,里面装的全是野山参。 好家伙,这是乡长送给许大茂的野山参? 四九城下面的乡长真壕气啊! 一送送一箱? 哦,不对,应该不止一箱。 许大茂已经一连吃了好几天,而且他手里现在提着的这箱,连包装都还没有打开。 也就是说,那个土壕乡长至少给许大茂送了两箱野山参。 人人都说电影放映员很吃香,直到现在,徐洋才真切地感受到,电影放映员到底有多么的吃香。 徐洋笑着说,“茂哥,你来了?” 许大茂点点头,将手里那箱野山参递给徐洋。 “你赶紧给我瞧瞧,看看是不是真品。 要是那乡长敢骗我,看我不整死他!” 徐洋接过许大茂手里的野山参,将包装箱打开。 顿时,一股奇异的气味飘了出来。 徐洋一眼就看出来,箱子里的野山参全是真的,而且看品相,还全部都是极品。 不过,徐洋可不会这样跟许大茂说。 如果他告诉许大茂这些野山参全是真品,先不说他会怎么损自己,今晚肯定是没法将他留下来过夜了。 “怎么样?看出来没有?” 许大茂焦急地问。 许大茂相信,那个乡长绝对不敢骗他,送给他假货。 可是,他又希望那野山参是假的,那样就可以证明,娄小娥怀不上孩子,是因为他吃了假的野山参,跟他自身没有关系。 徐洋慢悠悠地将一根野山参拿起来,放在灯光下面照了照,然后故意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 “怎么了?是假的?” 许大茂紧张地问。 徐洋点点头,“的确是假的!这是某个小品种的萝卜,只在偏远的一些山区才有,大多数人根本就不知道。 而且,你看这萝卜,跟野山参长的特别像。 一些奸商就利用这点,把它包装成野山参,卖给那些土老冒,以牟取暴利。” “玛德!” 许大茂听了,顿时火冒三丈。 抄起家伙,就准备往外走。 徐洋一把拉住他,“大茂,你不要冲动。 你找那个乡长也没有用。 你看这野山参包装这么好,他一定也没有打开过。 他应该不知道这野山参是假的。 你这样冲过去,找人家理论,人家搭理你才怪。” “那现在该怎么办?总不能让我吃这哑巴亏吧? 那个破乡长耽误我那么多功夫,要不然,你嫂子估计现在都怀上了。” 徐洋心中嘀咕,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孩子。 徐洋看了许大茂一眼,安慰他,“茂哥,怀孕也不急于这一时,咱们慢慢来,兴许哪天就怀上了!” “茂哥,我今天准备了一瓶好酒,跟你喝两盅,解解闷儿!” 许大茂想走,却被徐洋强行摁了下来。 盛情难却。 许大茂只好留了下来。 徐洋将准备好的酒拿出来,又将许大茂刚才提过来的野山参放在桌上的盘子里。 许大茂白了徐洋一眼,“这玩意儿又不是野山参,你还放这儿干嘛?快拿走,我一看它就来气。” 徐洋笑着说,“茂哥,这野山参虽然不是真的,但也吃不死人。 扔了怪可惜的。 我这也没什么下酒菜,就拿这个当下酒菜吧!” 说着,抓起一根野山参,吧唧啃了一口。 徐洋刚把吃到嘴里的野山参咽到肚子里,就感觉浑身一热。 徐洋心里暗暗惊叹,真不愧是野山参,劲儿就是不一样。 许大茂看徐洋吃的那么津津有味,问他,“你真是没救了,连假人参都吃的那么津津有味,你这辈子都不会有什么大出息。 得了,这些假山参全留给你自个儿吃吧,我走了,心烦!” 说着,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走了出去。 徐洋再三挽留,也没有将他留下来。 徐洋望着许大茂消失的背影,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这个许大茂,对待朋友还算可以,怎么就患上了不治之症呢? 可惜徐洋没有神医圣手的金手指,不然,非助他一臂之力,让他怀上孩子不可! “哎,等下次吧,下次有机会,一定穿越到许大茂刚出生的时候,看看他到底是因为什么才绝育的。” 徐洋回屋,又喝了几杯酒,吃了几根野山参,往床上一躺,竟然迷迷糊糊睡着了。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却发现屋子里多了一道窈窕的身影。 徐洋以为自己在做梦,胆子也便大了些。 心想她的背影这么好看,正脸儿也一定特别漂亮。 她半夜到我的屋里来,一定是对我有些什么想法。 我何不...... 俗话说的好,过了这个村没有这个店,我绝对不能让这只煮熟的鸭子飞走了。 徐洋从床上翻身下来,悄无声息地来到那人身后,然后伸出双手环住了她的腰。 徐洋上手之后,才发觉,那个窈窕的身影,竟然丰腴的喜人。 肉嘟嘟的,就像怀里抱着一条狗。 徐洋记得上次做梦的时候,他梦到了秦淮茹。 秦淮茹的身形,也是胖乎乎的,和眼前这个女人,一模一样。 难道眼前这个窈窕的身影是秦淮茹? 一想起秦淮茹,白天小树林里看到的那一幕,又浮现在眼前。 啊,可恶的菜花! 徐洋想到这些,下意识地松手。 可是,撒手之后他又有些后悔。 屋外的寒风,依旧在敲打着寂寞的窗。 低寒的气温,让徐洋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这时,他又想起许大茂拿来的那箱野山参。 之前,他吃的时候,就感觉浑身暖洋洋的。 这样的鬼天气,如果不吃几根野山参暖暖身子,肯定会被冻的很惨。 徐洋起身走到桌子边,拿起两根黑乎乎的野山参,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不得不说,这野山参劲儿真大。 刚吃了没几口,身上就滚烫滚烫的。 徐洋心想,既然这野山参效果这么好,那我就多吃几根吧! 徐洋被美味的野山参迷住了,一整箱野山参一次性全部吃光。 啪嗒—— 有液体滴落在桌子上。 第20章 民间偏方 徐洋以为房梁上有老鼠在撒尿,就没有管它。 可是,让人恼火的是,竟然一直有啪嗒声响起。 “玛德,还有完没完了? 你这破老鼠还成精了不成?尿这么多? 你不知道现在不让老鼠成精嘛?” 徐洋抓起扫帚,想去驱赶房梁上的老鼠。 可当他抬头看时,却连一根老鼠毛都没看到。 与此同时,他感觉到一股温热,在脖子里流淌。 他伸手一摸,竟然是血。 “卧槽!流鼻血了!” 徐洋后知后觉,赶紧找来一团棉花,塞进鼻孔里,这才将血止住。 “玛德,看来传言不虚啊,野山参吃多了,的确会让人暴毙而亡啊! 幸好我吃的不算多,只吃了一箱。 不然,今天就成我的忌日了。” 徐洋絮絮叨叨地说着。 当他转身再去看时,那个窈窕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了。 徐洋叹了口气,“哎,果然是在做梦!” 同时,徐洋又后悔起来。 既然是个梦,那就表示一切都是不真实的。 和那个窈窕的身影谈论人生和理想,肯定也不会长菜花。 到嘴的鸭子又飞了! 徐洋懊恼地直拍大腿。 踏踏—— 屋外传来轻盈的脚步声。 徐洋透过窗子,向外望去。 不由得一愣。 院子里那个人竟然是...... 凉爽! 卧槽,那娘们儿怎么也来到我梦中了? 徐洋一阵惊讶。 不过,这次他吸取了上次的教训,下定决心,一定不能再让她飞了。 徐洋当即冲到那扇被秦淮茹踹破的房门前,一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插着口袋,摆出一个自以为很拉风的姿势。 凉爽噗嗤一笑,“徐洋,你这是在干嘛?该不会是在撩拨我吧?” 徐洋拿着腔调说,“小生正有此意!” 他抬头看了一眼清冷的夜空,望着那轮散发着熠熠清辉的明月,吟哦道,“啊,今晚的月亮真美!” 凉爽也抬头望向夜空中的月亮。 她笑着说,“今晚的月亮,的确很美。不过,我却一点儿也不喜欢它。” 徐洋感觉很讶异,月亮皎洁无暇,连嫦娥都忍不住上去定居了,凉爽怎么会不喜欢? “为什么?每个姑娘都向往纯洁,不是嘛?” 凉爽苦笑一声,“就是因为它太纯洁了,我才不喜欢。” “这又是为什么?” 凉爽沉吟了片刻,看向徐洋,“因为我已经不再纯洁了。” 徐洋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因为凉爽给人当过小三,已经不再纯洁,所以打心底里厌恶纯洁的东西。 “对不起!”徐洋道歉。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因为我太不识趣,勾起了你的伤心事。” 凉爽摇摇头,“没事儿,我都已经习惯了。 你知道我爹为什么要在同一条街开设两家店铺嘛?” 徐洋不知道凉爽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他想了想,说,“在同一条街,开设两个店铺,这样总有一家店铺会被顾客选中,这样才能最大程度的获益。” 徐洋说出了自己的理解,可凉爽却听的直摇头。 她笑着说,“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是这个原因吧?” 徐洋惊讶地看着凉爽,“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凉爽说起这些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多少有些呆滞,好像电视剧里那些被施暴的女孩。 徐洋心想,难道凉建国除了定做门窗之外,还从事某些灰色交易? “你能具体说说嘛?” 凉爽没有回答,只是目光呆滞地缩成一团,就跟谁要伤害她似的。 徐洋见她精神很不好,就没有勉强她。 之前凉爽进来的时候,手里一直提着一个饭盒。 徐洋问她,“我看你手里提着一个饭盒,该不会是专门给我送饭来了吧?” 说起饭盒,凉爽的精神立马又变得矍铄起来。 她推开徐洋,直接走进屋里。 屋里的气温实在太低,凉爽的肩膀明显颤抖了一下。 徐洋贴心地脱下自己的大棉袄,给她裹上。 凉爽笑着回头,“小洋,你对我真好!” 徐洋色......笑眯眯地盯着凉爽,“你那么漂亮,在你面前,我肯定要表现一下绅士风度啊!” 凉爽感觉很诧异,白天的时候,徐洋对待她的态度可不是这样。 白天在医院,徐洋甚至将她一个人丢弃在医院里。 可是到了晚上,徐洋怎么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难道真像别人说的那样,男人白天靠理性活着,晚上全靠兽性? 虽然不清楚徐洋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但是,凉爽心底还是蛮高兴的。 她本来就对徐洋有意思,现在徐洋对她也产生了好感,两人的关系又向前迈进了一步! 凉爽笑着说,“你能够这样说,我心里很高兴。” “原来你喜欢听甜言蜜语啊,那好,我就多说一些给你听!” 徐洋正要再说一些漂亮话,却被凉爽用手指堵住了嘴巴。 “你不要再给自己加戏了,我今晚来你这儿,不是听你讲甜言蜜语的。 咱们就单刀直入,直奔主题吧!” 徐洋心头猛地一颤,结过婚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不扭捏,不做作。 “那来吧北鼻!” 徐洋说着就要解裤腰带。 “啊!你干嘛啊?耍流氓嘛?” 凉爽吓得尖声大叫起来。 徐洋一头雾水,“不是你说要直奔主题的嘛?现在我直奔主题了,你怎么又骂我耍流氓啊? 我明白了,你是在学秦淮茹欲拒还迎那一套是不是?” 凉爽啐了他一口,“你真是卑鄙无耻下流的贱胚子!怎么一上来就耍流氓! 今晚的月色这么美,咱们一起坐在桌子前,饮饮茶,赏赏月,难道不比敦革命友谊舒服嘛?” 徐洋小声骂了一句妈卖批,我裤子都脱了,你竟然让我陪你一起赏月! 月亮不就是一块破石头嘛,有什么好看的。 月亮再好看,能有人好看? 徐洋也很无奈,虽然他很想,但是凉爽并不想,这就没办法了。 徐洋总不能用强迫手段吧? 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使用强迫手段也不是不可以,毕竟这是一场梦境,没有人会追究他的责任。 “哼,反正这是我的梦境,我的梦境我做主,别说强迫她做点事儿,就算让她当我的女仆,她也必须无条件同意。” 想明白了这一点,徐洋的胆子,又大了起来。 他一把将腰里的皮带解开,在空中狠狠甩了一下。 狞笑着对凉爽吼道,“在我面前,你就不要故作矜持了。 咱们都是成年人了,做些成年人该做的事情,不是挺好的嘛?” 凉爽瞪圆了眼睛,盯着徐洋,“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我本以为你是个大善人,和那些来我店里的其他男人不一样。 可是,我想错了。 你和他们都是一个德性。 甚至,你比他们还要让我恶心。 来我店里的那些人,好歹没有你这么虚伪。 他们到我店里,都会明确表示做多少门窗,享受多少服务。 可你呢,却在我面前极力掩饰自己的兽性。 我就纳闷儿了,同样都是五湖四海的兄弟,做人的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 凉爽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徐洋听了,却一点儿都不觉得恼怒。 因为在他看来,现在发生的这一切,都是虚幻的。 等梦醒了,这一切都会烟消云散。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一个道貌岸然的小人。 而且,我还告诉你,我第一眼就看上你了,并有和你进一步合作的意向。” 凉爽哼了一声,将裹在身上的棉袄脱下来,扔给徐洋。 “给你的破袄,谁稀罕和你深度合作?” 徐洋捡起落在地上的棉袄,笑着对凉爽说,“你能把它还给我,我感到很高兴。 但是,如果你能把你身上的衣服,也一并送给我,那我就更加高兴了。” “你混蛋!” 凉爽感觉自尊心受到了侮辱,弯腰脱掉鞋子,朝徐洋扔了过去。 徐洋像守门员一样,看准了飞过来的鞋子,纵身一跃,然后双手一抓,就把那只鞋子抓在了手里。 “爽啊,你看我守门的技术怎么样?” 凉爽瞪了他一眼,哼道,“真是烂死了,就你这技术,别说冲出亚洲,估计连四九城都冲不出去。” “嗨,我本来也没想着要冲出去。 我就是练着玩儿,技多不压身嘛,相信总有一天能用上。 哦,对了,你守门的技术怎么样? 和我比起来,是高还是低?” 凉爽看了徐洋一眼,心里有些莫名的烦躁。 总感觉和眼前这个男人,不在一个频道上。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不是她想听的。 他谈论的每一个话题,也不是她想谈论的。 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竟然被徐洋问起守门的技术。 这不是扯呢嘛? 她一个女孩子,学习守门,有个屁用? 凉爽将目光移向别处,漫不经心地说,“你要是讨论这个话题的话,那你可真是找错人了。 我平时很少看球,也从来不玩球,更不会什么劳什子守门!” 徐洋一脸痞笑地说,“我正好和你相反,我喜欢看球,更喜欢玩球。 但是太小的球,我可不玩,没意思。 我喜欢大一点的球,譬如足球和篮球那么大的。” 凉爽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 她趴在窗棂上,抬头看着远处的房顶。房顶上还有堆积的白雪,月亮的清辉撒下来,奕奕闪烁着银白色的光点。 凉爽希望自己也能像那屋顶的白雪一样,虽然暗地里有些污点,表面上却光洁如莹。 “今晚,你能别那么流氓嘛?” 沉默了良久,凉爽终于开口问道。 她深情地望着徐洋。 她在等待一个答案。 如果徐洋说可以,那她会继续在这里待下去。 可如果他说不可以,那她二话不说,扭头就走。 徐洋从没有见过如此深情的目光,这辈子没有,上辈子也没有。 那深沉的目光里,仿佛有一个巨大的泥潭。徐洋深深地陷了进去,再也无法出来。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无限拉长,一秒钟的时间,好像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 在凉爽深情的目光中,徐洋感受到了浓浓的爱意。 这种爱,是超越欲望的存在。 无限接近柏拉图的精神恋爱,却又不完全是精神层面的。 徐洋终于点下了头,“好,我答应你,今晚不对你耍流氓。” 徐洋答应的同时,也向凉爽提出了一个小小的要求——她也不能耍流氓。 当凉爽听到这个要求的时候,嘴角竟然浮起一抹怪异的微笑。 得到徐洋肯定的答复,凉爽心情顿时大好。 她走到徐洋身边,伸手挽着他的胳膊,笑着对他说,“你猜猜我今天晚上给你带什么好吃的来了。” 徐洋盯着凉爽挽着自己胳膊的手,心中一万头草泥马飞过。 尼玛,你不让我耍流氓,自己却对我动手动脚? 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喂!你发什么呆啊!” 凉爽见徐洋不说话,两眼无神地盯着她的胳膊。 便踮起脚尖,狠狠揪住徐洋的耳朵,严厉地质问他。 疼痛袭来,徐洋立马变得清醒。 他盯着依旧站在眼前的凉爽,心里震惊不已。 自己都已经被掐醒了,可凉爽为何还没有消失? 这不是他的梦境嘛? 梦境破碎了,梦境里的人物,应该通通消失才对啊。 可是,凉爽为什么没有消失呢? 徐洋感觉很不理解。 “喂,我问你话呢,你傻掉啦?” 忽然,徐洋心头涌现出一个相当恐怖的念头。 该不会......该不会自始至终,就没有什么梦境,所有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吧? 徐洋越想越是心惊,如果他的猜想是真的话,那可真是太恐怖了。 他刚才竟然对凉爽说出那么下三滥的话,还想强迫她!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自己的人设要崩塌了! 徐洋心如死灰地看着凉爽,有气无力地说,“你带的啥,我才不会关心。 反正,不管你带的啥,我都会全部吃掉。 就算你带来的是一碗置我于死地的毒药,我也会毫不犹豫地喝下去、” 凉爽听了,满心地欢喜,就喜欢他顺从的样子! “你想多了,今天白天的时候,你帮了我那么多,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弄毒药害你? 实话告诉你吧,这饭盒里,是我亲手为你熬制的肺叶粥!” 凉爽伸手摸了一下饭盒,“还热着,你赶紧把它喝掉吧!” 徐洋点点头,尴尬地点点头,“好好,我喝我喝!” 说着,将一整碗肺叶粥喝的一点不剩。 “真好喝!” 徐洋抹着嘴巴,夸赞道。 “那是当然咯,我的手艺可是一绝,连八级厨师见了我,都要甘拜下风。 当然,手艺好只是一方面。 最重要的还是食材好。” “嗯嗯,食材的确好!用的应该是上乘的猪肺吧?” 凉爽笑着摇摇头,“非也非也!这不是猪肺!” “不是猪肺,那是什么?”徐洋奇怪地问。 凉爽笑盈盈地看着他,“你猜?你要是能猜到算我输!” 徐洋一阵无语,明知道我猜不到还让我猜,你是脑子瓦特了吧? 徐洋摇摇头,“我猜不出,你就赶紧告诉我吧!” 凉爽笑着说,“你猜不出来,那我给你提个醒! 白天你背着凉建国同志去医院的路上,他是不是咳出来了什么东西?” 徐洋一听,忍不住胆寒。 “卧槽!不会吧!” 凉爽点点头,“没错,就是用的那个食材。 民间有个偏方,说如果用那个食材熬成粥,让心仪的男子喝下去,男子就会变成食材主人的样子!” 呜—— 徐洋一听,差点就要吐出来。 这娘们儿真踏马太狠了。 徐洋胃里翻江倒海,却怎么都呕吐不出来。 没办法,只好用手扣。 他将手指伸进嘴巴里,然后狠狠地扣了起来。 可是,他竟然什么都没有抠出来。 凉爽笑着说,“你就不要白费力气了。 偏方上说,用这种特殊食材熬制的粥,入口即化,特别容易被人体吸收。 你就等着变成凉建国的样子吧!” 变成凉建国的样子? 徐洋宛如遭了一道雷击,直接愣住了。 凉爽又接着说,“那个,反正以后你是要变成凉建国同志的,我能提前喊你一声爸爸嘛?” 徐洋难以接受这样的变故,夺门逃了出去。 第21章 今天你们杀人了吧 好端端的,怎么成她爸爸了? 徐洋紧张地盯着凉爽,想从她的表情里看出,她是不是认真的。 凉爽笑眯眯地走过来,抱着徐洋的胳膊,一口一个爸爸的叫着。 看来,凉爽这次是在玩真的。 徐洋此刻的心情,简直可以用无以名状来形容。 换作其他任何一个男人,如果被人追着喊爸爸,一定会把持不住。 可是,徐洋却把持的很稳。 这倒不是因为他的定力有多牛逼,而是因为他被凉爽之前说过的那句话给吓到了。 凉爽说喝了凉建国的粥,就会慢慢变成凉建国的样子? 就凉建国那个熊样儿,要是变成他那个样子,还不如直接自杀! 徐洋长的虽然不算太帅,但在整个四九城,还是能排的上号的。 在小树林的时候,杨副厂长为什么要记下凉建国埋尸的地点? 除了举报成功会被授予一面小锦旗,有助于他当选厂长之外,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徐洋长的太帅了。 四九城里难逢敌手! 杨副厂长当然也不是他的个儿。 杨副厂长看到他那俊朗的长相,又见秦淮茹的眼神全部聚集在他身上,心里就一阵火大,所以才决意要举报徐洋。 哎,长的太帅,也是一种麻烦。 帅气的徐洋只想做好自己,不想变成其他任何人。 可是,现在后悔都来不及了。 徐洋说,“爽啊,你真的把我当成你爸爸了?” 凉爽先是腻歪地喊了几声爸爸,然后才开始回答徐洋的问题。 “当然啦,这有什么好说的?” 徐洋点点头,又说,“爽啊,既然你把我当成了你爸爸,那我这当爸爸的想请求你一件事,你能不能答应爸爸?” 凉爽笑嘻嘻地将脑袋靠在徐洋的胳膊上,“当然可以啦!只要不是不让我喊你爸爸,我都能答应。” 徐洋一阵默然,他想请求的,就是让她不要再喊他爸。 “爸爸,你怎么不说话了?”凉爽好奇地问,“你不是有事儿求我嘛?怎么又不说话了?” 徐洋苦笑着摇摇头,“不必了,我心中已经有答案了。” “奇怪!”凉爽暗自嘟囔着。 徐洋看了一眼屋外,月亮已经西斜,寒鸦也早就回窝睡觉去了。 “天已经不早了,你是不是也该回去休息了?”徐洋问。 凉爽摇摇头,“不,爸爸,今天我们俩差点就阴阳相隔,幸亏有高人指点,我们才得以再次重逢。 今晚,我想和你在一起,好好叙叙旧,重温一下父女之间的亲情。” 纳尼? 徐洋一愣,凉爽这是什么意思?是要在这里留宿的意思嘛? 这可万万使不得啊!他还没有做好要当她爸爸的准备。 他怎么能和她共处一室呢?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是要犯错误的啊! 徐洋连连摇头,“爽啊,你还是赶紧回去吧。 爸爸这不是活过来了嘛? 咱们以后在一起的日子,还长着呢! 你不必担心没有叙旧的机会!” 徐洋见凉爽一脸的不以为意,便指着房间里的陈设说,“爽啊,你看看这房子,里面除了这张单人床,连件像样的家具都没有。就算我想让你留下来,条件也不允许啊!” 凉爽笑着说,“没事的,只要能跟爸爸在一起,我什么苦都能吃。这里虽然简陋了一些,但也不是不能住。 咱们在一起挤一挤,就可以了。 等过了今天晚上,我就去给你置办一些家具。 到时候你就可以生活的舒坦一些了。” “呦,这人是谁啊?出手好阔绰啊!张口闭口就是置办新家具。” 秦淮茹突然出现在院子里。 她隔着绿漆窗户向屋里张望。 徐洋顿时一个脑袋两个大。 今天这都什么情况? 怎么那么多女人来找自己? 莫非自己交了桃花运? 徐洋揉了揉太阳穴,对窗外的秦淮茹说,“淮茹姐,这大晚上的,你怎么过来了?” 秦淮茹白了徐洋一眼,走了进来。 “哼,你问我怎么过来了? 当然是有人向我举报,说有人在这里搞破鞋啊! 这事儿我原本是不相信的。 小洋你是什么人,姐姐我心里最清楚。 你肯定是不会穿破鞋的。 可是...... 哎,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竟然真的在这里搞破鞋!” 徐洋连忙解释,“淮茹姐,你误会了,我们俩是清白的。” 秦淮茹瞅了瞅徐洋光着的膀子,奚落道,“啧啧啧,小洋,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啊? 原来你不是这样的人啊,怎么现在变得我都不认识你了? 你说你俩是清白的,那你的衣服是怎么回事儿?” 徐洋低头看了看,顿时无言以对。 这种情况,是挺难给人解释的。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说是在讨论工作,别人可能相信。 但如果你把衣服都脱了,却让别人相信你是在谈工作,这不是扯呢嘛? 谈价格还差不多! 秦淮茹见徐洋不说话,心里顿时就跟刀割一样。 徐洋不说话,就代表他默认了。 秦淮茹是不愿意看到这些的。 她心里无比渴盼着徐洋能够反驳一句,说自己真的没有搞破鞋,那样她心里还能好受一些。 可是,徐洋偏偏沉默了。 秦淮茹握紧了拳头,在徐洋胸口狠狠锤了一拳,“你呀,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徐洋,我告诉你,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 “既然你舍不得这个破鞋,那就休怪我不念旧情了。 你也知道,二大爷很想在这个院里更进一步,当上一大爷。 你说,现在这么好的机会,他会放过嘛? 秦淮茹见徐洋犹豫不决,转身便要走。 “秦淮茹,你给我站住!” 凉爽忽然爆喝一声。 “你不要欺人太甚,如果你还想守住棒梗的话,就别瞎得瑟。” 秦淮茹一听棒梗的名字,身子猛地一颤,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动也不能动。 “秦淮茹,你刚才说的没错。 我和徐洋是在搞破鞋。 而且,徐洋刚才已经试过了,鞋子是他的尺寸,不大不小,刚刚好。 如果你想打徐洋的主意的话,我绝对不饶你。 上次我和你争贾东旭,你是原配,我是小三,我在道义上站不住脚,所以,才会输给你。 这次,咱们俩地位一样了,都是破鞋。我就不相信还会输给你!” 秦淮茹回头,冷冷地望着凉爽,“你这是在跟我宣战嘛?” 凉爽呵呵一笑,“你可以这样认为。 但是,我觉得你现在可以向我投降了。 我手里有棒梗这张王牌,你怎么和我争? 我劝你还是赶紧夹起尾巴滚蛋,免得在这儿丢人现眼。” 徐洋原本以为,秦淮茹已经够厉害了,可没曾想,凉爽比她还要厉害。 小嘴巴嘟嘟嘟,就跟加特林似的,说了个没完没了。 因为棒梗的缘故,秦淮茹不战自败。 她恨恨地看了凉爽一眼,然后转身便往外走。 当她走到院门口,快要拐弯的时候,她忽然顿住了脚步。 凉爽以为秦淮茹还要和她嘴炮,整个人立马警惕起来。 秦淮茹注意到凉爽情绪上的变化,嘴角不由得浮起一抹嗤笑。 “你紧张什么?是不是感觉我给你带来威胁了?” “哼,你给我带来威胁? 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 我和徐洋都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我会怕你?” 秦淮茹没有搭理她,转头看向徐洋,“其实我今晚过来,不是来抓破鞋的。 我就是想过来问你们一句,今天你们杀人了吧?” 第22章 丫鬟太太都爱坐 凉爽一听就急了,跑过去,冲着秦淮茹嚷嚷。 “秦淮茹,你过粪了啊! 就算你恨我和徐洋好上了,但是你也不用这么恶毒吧? 杀人? 这种屎盆子,能乱扣嘛? 搞不好,可是要吃牢饭的啊!” 徐洋也是吓了一大跳。 只不过,不是被秦淮茹,而是被凉爽吓的。 这娘们儿,是缺心眼儿还是怎么着? 这事儿能大声嚷嚷嘛? 徐洋跑过去,伸手捂住凉爽的嘴巴,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你是缺心眼还是怎么着? 这事儿能大声嚷嚷嘛? 生怕别人听不见?” 凉爽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问题。 她连连对徐洋说,“爸爸,对不起! 爸爸,是我错了! 爸爸,我以后再也不惹你不高兴了!” 说着,伸手勾住了徐洋的臂弯。 秦淮茹看的一脸懵逼,这都踏马什么剧情? 刚才不还在一起搞破鞋呢嘛,现在怎么改口喊爸爸了? 如果徐洋知道秦淮茹的所思所想,他一定会嘲笑她孤陋寡闻。 情动之时,别说是喊爸爸,就算是喊达达,也不新鲜呐! “你们这是......” 秦淮茹欲言又止,最后只说了一句“你们真会玩”。 秦淮茹刚才问徐洋是否杀过人,既然她能这样文,就一定是听说什么了。 徐洋觉得有必要找她问个明白,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对秦淮茹说,“淮茹姐,外面风大,咱们还是到屋里详谈吧!” 秦淮茹点点头,“也罢,这也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明白的。 走吧,进屋吧!” 徐洋的屋子,是真的特别简陋。 如果刘禹锡住在这样的破房子里,估计能写出比陋室铭更加牛逼的作品。 秦淮茹扫了一眼房间里的摆设,一件像样的家具都没有。 屋子中央只有一张破旧的八仙桌,桌子旁边是两把破椅子。 看那椅子破烂的程度,估计有些年头了。 如果椅子只是旧,那还可以忍受。 但椅面儿上凸起来的那个小揪揪,是怎么回事? 坐上去会舒服吗? 秦淮茹只是看了一眼,就露出恐惧的眼神。 徐洋注意到秦淮茹的目光一直盯着那把造型奇特的椅子。 便向她解释说,“淮茹姐,你不会连这种椅子都没有见过吧?” 秦淮茹摇摇头,表示自己从来没有见过。 徐洋笑着说,“这把椅子,是我从旧市场淘换来的。 当时那个摊主告诉我,这把椅子是专门给小孩儿坐的。 小孩儿调皮,坐在椅子上不老实,就在椅子面儿靠前的地方,弄个小揪揪,防止小孩儿掉下来。” “原来是给小孩儿坐的椅子啊!不过看起来,倒是挺瘆人的。” 凉爽噗嗤一笑,“秦淮茹,小户人家出身就是孤陋寡闻啊,连儿童座椅都没有见过。 我可老早就知道这东西了。 你也知道,我家是做门窗生意的,说白了,就是一木匠。 以前经常有人到我店里来,订做这种儿童座椅。 不过,这东西虽然叫做儿童座椅,但小孩儿却不太愿意坐。 倒是家里的太太丫鬟特别喜欢坐,说是坐上去会很舒服。 要不,你坐上去试试?” 秦淮茹又看了那椅子一眼,吓得连连摇头。 “哼,这椅子看着怪古怪的,不坐也罢!” 徐洋说,“我家就这样,啥也没有,你自己看着找地方坐吧!” 秦淮茹避开那把儿童座椅,想坐在另一把椅子上。 谁知,却被凉爽抢了先。 她一屁股坐在那把椅子上,然后朝秦淮茹做鬼脸。 秦淮茹指着那把儿童座椅,问凉爽,“你怎么不去坐那把椅子?” 凉爽觍着脸说,“这是我爸爸家,这里的一砖一瓦都是我爸爸的。我想坐哪儿,就坐哪儿,要你管?” “什么是你爸的? 这一切都是国家的。 快起开,我也要坐这一把。” 两个人争执起来,互不相让。 徐洋以前看唐伯虎点秋香的时候,就很羡慕唐伯虎,不仅是名震江南的大才子,家里还有一堆如花似玉的娇妻。 后来还点了秋香,真是名副其实的人生大赢家啊! 可是,当徐洋看到秦淮茹和凉爽两个人,为了一把椅子争得不可开交,顿时就不羡慕唐伯虎了。 两个娇妻尚且如此,要是有三个呢,四个呢,七个呢? 那家里还不鸡飞狗跳? 徐洋想想都觉得害怕,那种日子他可过不来。 徐洋暗暗庆幸,幸好我没有那么多老婆。 “你们不要再吵了,为了一把椅子至于嘛? 回头再把院里的其他人吵起来!” 徐洋的话很有效果,秦淮茹和凉爽两人,立马就不吵了。 徐洋笑着说,“这就对了嘛,为了一把破椅子,伤了和气,至于嘛?” 徐洋指着角落的单人床,对秦淮茹说,“淮茹姐,要是你实在不愿意坐这儿童座椅,那干脆坐我床上算了。 床上那床褥子,是今年新套的,软乎着呢!” 秦淮茹朝角落里的那张单人床瞅了一眼,见上面乱糟糟的,脑海里瞬间就浮现出徐洋和凉爽纠缠在一起的画面。 顿时,羞得面红耳赤。 “我才不要坐在你床上呢,我嫌脏!” 徐洋指着上面崭新的床单,疑惑地问秦淮茹,“秦淮茹,你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嘛! 你瞧瞧,这床单是我今年新买的,除了皱点儿,哪里脏了?” 秦淮茹看也不看,瞪着眼睛看向屋顶,“反正我不管,我说它脏,它就是脏!” 徐洋懵了一脸的逼! 怎么回事?这床单可不脏啊,秦淮茹怎么说它赃呢? 该不会秦淮茹有洁癖吧? “爸爸,秦淮茹这疯女人并不是嫌床单脏!” “哦?你又懂了?” 凉爽点点头,“她是在嫌我脏!在她眼里,只要是咱俩共同使用过的东西,不管干不干净,都是脏的。” 哦! 徐洋彻底明白了,秦淮茹这是在吃醋啊! 他想解释,可这种事情又怎么能解释的清呢? 徐洋叹了一口气,“罢了,你要是实在不想坐在床上,那就直接站着好了。” 秦淮茹恨恨地盯了徐洋一眼,心说,行,你个臭徐洋,竟敢这样对我!看我以后怎么对你! “淮茹姐,你刚才问我是不是杀人了,你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怎么会突然这样问?” 秦淮茹摇摇头,“没什么,我信口胡说的,就是想吓唬吓唬你!” “秦淮茹,你是诚心的是吧? 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诚心搅和我们是吧? 秦淮茹,你这人心眼子实在是太坏了! 我都后悔让棒梗跟着你回贾家了。 跟着你这样的妈,他能学到什么好?” 凉爽这句话,徐洋很赞同。 在原着中,棒梗成为白眼狼,和秦淮茹脱不了干系。 当然,和那个贾张氏也脱不了关系。 凉爽说完,徐洋直接附和,“对,棒梗那玩意儿确实不是个东西! 经常在院里小偷小摸,都快成过街老鼠了。” 秦淮茹瞪着徐洋,气呼呼地说,“徐洋,你给我住口! 不许你侮辱我家棒梗!” 秦淮茹顿了一下,又说,“徐洋,你说我家棒梗不是个东西,那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住口!不许你这么说我爸爸!” 凉爽见秦淮茹侮辱徐洋,立马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哼!凉爽,你还真是个好闺女啊! 竟然这么护着徐洋。 你这么护着他,但你知道他对棒梗做过什么嘛?” 凉爽一愣,“做过什么?” “你去看看棒梗就知道了,棒梗现在还在家里躺着呢!” 棒梗毕竟是凉爽的孩子,棒梗出事了,凉爽的心还是很痛的。 她扑到秦淮茹身边,双手攥住她的衣领子,发狂似的吼道,“你快说,棒梗到底怎么了?” 秦淮茹冷笑着看着凉爽。 没有说一个字。 凉爽忽然撒开秦淮茹,抓起桌子上一个瓷盘,哐啷一声,就朝秦淮茹脑袋上砸去。 “你干什么?” 幸亏徐洋反应快,及时抓住了凉爽的胳膊,才避免了一场血光之灾。 秦淮茹冷笑着说,“看来,你是真的担心棒梗。 那我就实话告诉你吧! 棒梗受伤了,肋骨断了十根,现在连地都下不了了。” 哐—— 凉爽仿佛遭了雷击,一屁股坐在地上。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她反复念叨着。 秦淮茹笑着说,“还不是你这个好爸爸的杰作!” 凉爽不可置信地看向徐洋,“秦淮茹说的都是真的?” 第23章 打残棒梗是为了保护他 既然话都已经说到这里了,也就没有继续隐瞒下去的必要了。 当然,就算徐洋想隐瞒,也根本隐瞒不住。 秦淮茹那个臭娘们,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非要和他对着干。 要是没有秦淮茹的挑唆,凉爽怎么可能知道棒梗受伤的事情? 徐洋点点头,说,“没错,棒梗就是被我打伤的。” 轰—— 凉爽的身子,又剧烈抖动了一下。 “果然是你!” 凉爽的话语里,充满了失望。 “棒梗还是个孩子啊,你怎么就那么狠心,下那么重的手? 人体一共才多少根肋骨啊,你一下子就打断了十根。 你之前一直在我面前扮演谦谦君子,来掩饰你的兽性。 这我可以原谅你。 但是你对一个小孩子下死手,我就无法原谅了。” 徐洋解释说,“老话说的好,兼听则明,偏听则暗。 你不能只听秦淮茹的一面之词吧? 好歹也听听我的解释呀!” 凉爽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说,“那我就听听你的解释,看你有多充分的理由,来殴打一个未成年的孩子。” 徐洋整了整思绪,对凉爽说,“我殴打棒梗,并非出自恶意,而是为了保护他!“ “简直是无稽之谈!” 秦淮茹听后,再也忍不住了,气急败坏地吼道, “徐洋,你真是卑鄙下流无耻,为了洗脱自己的罪责,竟然连这种话都说的出口! 你说你打断他十根肋骨,是为了保护他? 那我且问你,你想保护他什么? 是有人想要伤害他,还是什么?” 凉爽也以同样疑惑的目光,看向徐洋。 “徐洋,请你给我一个解释!不然,以后咱俩就断绝父女关系! 也休想再让我喊你一声爸爸!” 徐洋一听就乐了,谁让你喊了?不是你自己上赶着喊我爸爸的嘛? 占完了我的便宜,现在又来倒打一耙。 你可真行! 秦淮茹见凉爽还想喊徐洋爸爸,不由得火冒三丈。 “凉爽,我发现你的心真大。 徐洋打残了你的儿子,你却还想着喊他爸爸? 要是我,我会立马和他分开,以后永远不再来往。” 凉爽觉得秦淮茹说的很有道理。 徐洋虽然很棒,但是,和棒梗这个亲儿子比起来,他可什么都不是。 徐洋打伤了棒梗,就是她的仇人。 她怎么能喊仇人爸爸呢? 凉爽刚想对秦淮茹说一些感谢的话,却突然发现,秦淮茹的眸子里蕴含着一丝狡黠。 凉爽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当初抢了她的丈夫,还和他的丈夫一起生了儿子。 两个人可谓有不共戴天之仇,她现在为何要提点自己呢? 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难……难道她是想…… 凉爽忽然反应过来。 “秦淮茹,你好毒啊!我差点中了你的奸计!” 凉爽沉着脸,质问道,“秦淮茹,你这么卖力地想要我和徐洋分开,是不是想趁虚而入,顶替我女儿的位置,喊他爸爸?” 秦淮茹被猜透了小心思,脸色顿时变得通红。 不过,她嘴上却死活不承认。 徐洋见秦淮茹和凉爽又吵了起来,脑袋都大了。 “你们都别吵了,我又不是什么香饽饽,为了我争来争去,值得嘛?” “闭嘴!”凉爽瞪了他一眼,“我们吵架,哪有你插嘴的份儿?” 徐洋好心劝架,却惨遭呵斥,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他摆摆手,“是我不对,我不该插嘴,。 如果你们想继续吵的话,那你们继续! 我绝对不会再打扰你们!” 说着,徐洋便朝屋外走去。 凉爽瞪了他一眼,“徐洋,你给我过来,在棒梗的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你休想开溜!” 徐洋一阵无语,“你还记得棒梗啊?我还以为你把他给忘了呢!” 凉爽这才意识到,自己只顾着和秦淮茹争男人,却把棒梗的事儿给忘了。 棒梗被徐洋打的那么惨,必须讨个说法。 凉爽指着秦淮茹说,“棒梗是我儿子,男人算的了什么? 你要是想要,那你拿去好了。” 说着,推了徐洋一把,将他推到秦淮茹身边。 “从今往后,他就是你的了。 我再跟你争,我就是狗!” 秦淮茹也不示弱,她说,“棒梗虽不是我亲生,但也是我含辛茹苦养大的。 我和他这么多年的感情,岂是这个男人能比的? 更何况,你用过的垃圾,我可不敢用,谁知道会不会长菜花啊? 你不是挺喜欢喊他爸爸嘛,那你就自个儿留着,给他养老送终吧!” 秦淮茹也推了一把,将徐洋推了回去。 徐洋有些懵,这是什么情况? 一开始跟香饽饽似的,两个人都抢着要。 现在怎么都嫌弃起来了? 秦淮茹和凉爽二人,将徐洋推来搡去,谁都不想要。 最后,凉爽想起一个好主意,“既然咱俩谁都不想要,那干脆就毁了他!” 秦淮茹表示赞同。 凉爽看了桌子旁边的儿童座椅,然后脸上浮现出一抹诡笑。 “你的意思是……” 秦淮茹忽然看着儿童座椅上的那个小揪揪,不由得放声大笑。 “凉爽,可真有你的啊!” 说完,便一把抓住徐洋的一根臂膀,凉爽又抓住另外一根。 两人压着他,把他摁进了儿童座椅里。 啊—— 徐洋大吼出声。 这感觉真特码酸爽! 徐洋都快要爽哭了。 凉爽问他,“快说,你为何要害棒梗?” 徐洋平复了一下心情,说,“我之所以会将棒梗肋骨打断,就是不想让他下地走路。” 凉爽怒道,“徐洋,你有病吧,棒梗下地走路碍着你什么事儿了?” 徐洋说,“你先别着急,听我把话说完。 我前些日子卜算出棒梗会有一场大劫,必须尽快化解。 不然,他在大院里将再无立足之地。” 秦淮茹插嘴道,“哦,这件事儿我清楚,当时我让徐洋告诉我破解方法,徐洋愣是没告诉我。” 凉爽狐疑地看向秦淮茹,“秦淮茹,你不会和他合起伙来骗我吧?” 秦淮茹一听就急了,“你把我秦淮茹看成什么人了? 我怎么可能干那种龌龊事儿?” 凉爽复又看向徐洋,“化解的方法就是打断他的肋骨,让他变成残废?” 徐洋摇摇头,“也不是非要变成残废,只要不能下地走路就成。 再说了,棒梗只是断了几条肋骨而已,修养一段时间就会康复了。 可是,如果我不把他打成这样,他活蹦乱跳的在院子里瞎溜达。 那可就大祸临头了!” 凉爽不解地看着徐洋,等待他进一步的解释。 徐洋说,“前些天许大茂下乡放电影,从老乡家里偷了,哦不,是拿了两只老母鸡。 就养在他家门前的笼子里。 如果棒梗没有被我打的下不来床,他一定会去偷他家的老母鸡。 而且,还会被许大茂抓住。 许大茂是什么样的人,凉爽你不知道,但淮茹姐心里应该清楚。 他那老母鸡可是留着下蛋用的。 要是被棒梗给偷了,他岂能善罢甘休? 他肯定会告到一大爷那里去。” 秦淮茹听完徐洋的分析,冷汗都要冒出来了。 “哎呀呀,真是太可怕了! 棒梗还那么小,心理发育还不健全,一定会留下严重的心理阴影。 那他以后的人生,岂不是要黯淡无光?” 秦淮茹想想都觉得后怕。 她握紧徐洋的手,感激地说,“徐洋,真是太谢谢你了。 谢谢你把棒梗打的下不来床。 不然,他一定会成为一个精神废人。” 徐洋对秦淮茹的感谢,接受的心安理得,毕竟他做的这件事,拯救了棒梗一辈子。 “淮茹姐,事情都解释清楚了,你们现在是不是应该把我放出来了?” 秦淮茹这才想起来,徐洋还卡在儿童座椅里。 秦淮茹连忙不好意思地说,“哎呀呀,对不起,刚才都怪我太冲动了。 你现在还好吧?功能应该还正常吧?” 徐洋尴尬一笑,“功能正不正常,只有使用的时候才知道。 你现在问我,我哪里知道?” 秦淮茹捂着嘴偷笑,“那倒也是。 “你别站那儿傻笑了,赶紧把我扶起来吧! 再不扶,我可真就变成残废了!” 秦淮茹用力拉住何雨柱的胳膊,把他往外拽。 凉爽站在一边,一动不动,仿佛没有看到一样。 秦淮茹看了她一眼,喊道,“喂,上来搭把手啊! 咱们刚才误会小洋了,他打棒梗的确是为了救他! 现在误会都解释开了,你不会还揪着不放吧?” “我不信!”凉爽忽然说。 嗯? 秦淮茹讶然。“你不信什么?” 凉爽说,“我不相信他刚才说的一切。 他又不是神,怎么能预知未来,知道棒梗要去偷许大茂家的老母鸡? 还有,他又怎么知道许大茂一定会把棒梗偷鸡这件事报告给院里的几位大爷? 他刚才说的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他自己的猜测,根本没有事实依据。” 秦淮茹看了徐洋一眼,喃喃道,“凉爽说的也不无道理,你刚才说的,全都是你自己的猜测,根本没有任何办法证明。” 徐洋叹息一声。 他本来不想这么做的,但是现在又非这样做不可。 他在心里默默念叨,茂哥啊,为了向这俩娘们儿证明我的推测全部都是真的,也为了自证清白,我要借你的老母鸡一用。 当然,是只借不还的那种。 “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被我们戳穿了真相,不好意思了?”凉爽揶揄道。 徐洋看了她一眼,说,“你懂什么?我刚才没说话,那是因为我和天师通灵呢。 天师跟我说,许大茂的老母鸡明天就会被偷,而且,还会有人把脏水泼到棒梗身上。” 凉爽和秦淮茹全都古怪地看着徐洋,脸上写满了不相信。 徐洋笑道,“不信,咱们走着瞧!” 第24章 放秦淮茹鸽子 既然徐洋都这么说了,凉爽和秦淮茹也无话可说。 徐洋究竟是不是装神弄鬼,这一切等明天过后,就见分晓。 凉爽今夜过来送肺叶粥,还有一个目的,就是留在这里,和徐洋彻夜长谈。 可是,中间出了棒梗这档子事儿,她一点儿心思都没有,彻夜长谈的愿望就算夭折了。 凉爽拿了饭盒,直接回家去了。 至于秦淮茹,则留了下来。 她握着徐洋的手,笑吟吟地对他说,“放心吧,凉爽不相信你,但是,我相信你。 你打伤棒梗,一定是为了他好。” 徐洋一脸讶异,“那你刚才怎么还和她穿一条裤子?” 秦淮茹苦笑一声,“不然,我能怎么办? 那娘们儿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和我不对付。 如果我不站她的队,她肯定要和我干仗。 你不是也不希望我和她吵起来嘛!” “嗯,你这件事做的不错。”徐洋赞许道。 秦淮茹听了,心里高兴,脸上更是笑成了一朵花。 “喂,徐洋,你还记得咱们的约定嘛?” 秦淮茹突然这样问。 徐洋心头一惊,该来的还是来了。 他本以为秦淮茹会把这件事儿给忘掉,可是,她却偏偏提起。 徐洋故意装傻,“我和你有什么约定? 我怎么不知道?” 秦淮茹可是个人精,那双慧眼看人特别准,一眼就看出来,徐洋是在故意装傻。 秦淮茹也不戳破,而是一点点地提醒他。 “哼,跟我装傻?我倒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秦淮茹撒开徐洋的手,双手搓在一起,两只脚也交替踩着地面。 “哎呀,徐洋,你这屋里真是冷得很啊! 你瞧,我穿这么厚实的大花袄,还觉得冷呢! 你晚上一个人睡在这屋,不嫌冷啊?” 徐洋摇摇头,“我一个人睡习惯了,不会觉得冷。” 秦淮茹又说,“你撒谎! 这么大冷的天儿,你家的房门也不知道被谁给踹破了。 院子里的风,呼呼地往屋里吹。 不冷才怪!” 徐洋再次说道,“我真不觉得冷。” 徐洋认真地看着秦淮茹的眼睛,说,“实话不瞒你说,今天茂哥来我家喝酒。 给我带来了一整箱野山参。 我一根没留,全给吃肚子里了。 现在我还觉得身体发烫呢! 屋外的这点寒风,算不得什么。 你无需为我挂怀。” 秦淮茹伸手摸了摸徐洋的壮实的胸膛,上面果然暖洋洋的,像一个装满热水的热水袋。 秦淮茹叹息一声,“哎,这小子真不上道儿,我的意思都表达的这么明显了,他竟然还跟我装傻。他该不会是没有那个功能吧?” 秦淮茹这样一想,心里顿时感觉失落落的,就跟丢了什么东西似的。 秦淮茹纠结了许久,想着到底应不应该把这个问题摊在桌面上说。 后来,秦淮茹最终做出来决定。 和徐洋摊牌。 徐洋人长的那么帅,身上的肌肉又那么发达。 一看就是非常惹女孩子喜欢的男人。 秦淮茹必须抓住这个机会,率先把他拿下。 不然,徐洋很可能会被别人,尤其是凉爽那个臭娘们儿,给捷足先登。 秦淮茹问徐洋,“徐洋,你不要跟我装糊涂了。 我知道你一直在逃避。 但是,逃避是没有用的。 必须勇敢面对,才能让自己不那么纠结。 你就老实告诉我,你到底要不要去我家里借宿。” 徐洋一脸为难地说,“淮茹姐,其实我也想到你家里去借宿。 你瞅瞅我家里,连煤炉子都熄灭了。 院子里的风,呼呼地往屋里吹。 要是晚上一个人在这里睡觉,就算不被冻死,也好不到哪里去。” 秦淮茹不解地问,“正因为你这里条件不好,不够温暖,才更应该到我家里去呀! 放心,你在这里得不到的温暖,在我家都能得到。 姐姐最会心疼人了,保证不会让你受到委屈。” 徐洋摇摇头,说,“淮茹姐,其实,我不去你家里留宿,最主要还是我自身的原因。” “你自身的原因?” 秦淮茹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桄榔一声,好像有个锤子重重地砸在心底。 秦淮茹忍不住心想,难道真和我猜测的一样,他虽然外表看起来,很英勇帅气,但其实就是个银枪蜡头,一点儿用都没有? “淮茹姐,你也看到了。 我现在就卡在这个儿童座椅里,健康已经受到了损害。 如果我去了你家里,非但不会让你感到开心,还会让你因为我的软弱而记恨我。 与其是这个结果,还不如不去呢! 淮茹姐,你且待我修养一些时日,等我的伤养好了,一定去赴你的约!” 秦淮茹看了徐洋一眼,见他满脸真诚,不像是撒谎的样子,便不再纠缠这个问题。 秦淮茹说,“既然你身体有恙,那你就安心调养吧。 等你身上的伤养好了,咱们再继续这个话题。” 徐洋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踏马的,终于躲过了一劫。 其实,徐洋的身体根本就没事儿,之前被那个儿童座椅夹了一下,根本就没有造成任何实质性的损伤。 他托故不去,完全是因为白天在小树林里看到的那一幕。 秦淮茹竟然和杨副厂长搅和在了一起,这不是自己找死嘛! 杨副厂长何许人也? 那是个十足的海王啊! 如果把他的心脏挖出来看看,一定会发现,他的心脏是花的。 他和自己的老婆花前月下,这没的说。 可是,除了他自己的老婆,在轧钢厂,他还和食堂的刘岚不清不楚。 后来,不知道又和谁好上了,直接把刘岚给踢了。 再后来出去单干,做了大老板,身边又多了个美女老板尤凤霞。 尤凤霞身材好,模样俊,更会穿衣打扮。 瞧电视剧里她那个样子,几十年后,许多女人都无法和她相媲美。 杨副厂长那个色胆包天的家伙,见了这样的美人,会不心动? 说出来估计都没人信。 两个人估计早就到宾馆谈过生意了。 杨副厂长这样的海王,身体能健康嘛? 肯定不能! 秦淮茹和他不清不楚,难道是想吃菜花想疯了? 不过,她疯归她疯,徐洋可不疯。 他还想活的久一点儿呢。 他可不想自己这么早死。 所以,他自然是不肯去借宿的。 虽说秦淮茹放弃了让徐洋去借宿的念头,但是,她心里却很不好受。 原本今天晚上能和徐洋共唱一曲难忘今宵,可是现在却...... 哎,揪心啊! 秦淮茹心里的失落,全都写在了脸上。 徐洋眼睛轻轻一扫,心里就已经清楚了个大概。 他灵机一动,推了秦淮茹一把。 秦淮茹问,“干嘛?” 徐洋神秘兮兮地低声说,“虽然我今天晚上放了你鸽子,但是,我把这个儿童座椅送给你,就当作对你的补偿吧!” 秦淮茹一听,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问他,“我家里椅子多的是,我要这把椅子干嘛?” 徐洋笑着说,“你刚才没听凉爽说嘛,这椅子小孩儿不喜欢,丫鬟太太却非常喜欢。 话我都已经说到这儿了,你该不会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吧?” 秦淮茹俏脸一红,使劲拍打徐洋的胸口。 “你真是坏死了。 平时看你挺老实的,怎么这么不知羞耻?” 徐洋佯装生气,“既然你不要,那就算了。 明天我去你家串门,把它送给你婆婆贾张氏。 她是个老财迷,在外面拉泡屎,都恨不能捧到家里去。 我白送她一张儿童座椅,她一定欢喜的不得了。” 秦淮茹一听徐洋要把儿童座椅送给贾张氏,脑海里瞬间就有了画面。 秦淮茹越想越觉得可乐,最后直接笑出声来。 “哈哈,哈哈,徐洋,你真是太坏了。 我婆婆今年都五十了,你就不怕我婆婆把你的椅子弄坏了?” “嗯,五十?”徐洋心头猛然一惊。卧槽!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吸尘器嘛! “对呀!我婆婆今年就是五十岁了,怎么了?”秦淮茹十分不解。 不知道徐洋为什么一听说贾张氏今年五十岁,就做出如此剧烈的反应。 徐洋笑着说,“那你婆婆扫地一定扫的特别干净。“ ”嗯?”秦淮茹更加疑惑了,不知道徐洋为什么要这样说。 徐洋笑着说,”不是有那种说法嘛,三十四十五十啥啥啥的。 你婆婆今年五十岁,不是正好......“ 秦淮茹也想到了那句俗谚,不由得俏脸一红。 ”你呀你,真是太坏了,竟敢拿我婆婆寻开心。 要是被我婆婆知道了,她非撕烂你的嘴不可。“ 秦淮茹一边说,一边伸手拍打徐洋结实的胸膛。 兴许是秦淮茹天生通晓音律,拍打出的声音,竟然抑扬顿挫,非常好听。 音浪阵阵,穿过斑驳的绿漆窗棂,飘到院落里。 在四合院的上空荡来荡去,经久不已。 贾家。 贾张氏的止疼片吃完了,还没来得及找秦淮茹拿钱买。 她躺在床上,睡的非常浅。 院落里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里。 她立马就惊醒了。 她坐在床上,也不点灯,借着窗外的月光,看了看秦淮茹的被窝。 竟然是空的! ”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贾张氏嘟囔着,伸手去秦淮茹的被窝里摸了摸。 里面一片冰凉,看来,她已经走了好久了。 贾张氏心头的怒火,更加旺盛。 她早就看秦淮茹不爽了,贾东旭还活着的时候,秦淮茹就很不老实,经常和其他男人眉来眼去。 后来,贾东旭死了,她更是变本加厉。 和那个何雨柱打的火热。 贾张氏心想,秦淮茹大半夜不在家,一定是出去找何雨柱了。 贾张氏越想越觉得生气,翻身下床,披上衣服,便朝何雨柱家走去。 第25章 厉害的贾张氏 贾张氏来到何雨柱家门口,见屋子里黑漆漆的,里面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贾张氏不由得嗤之以鼻,“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东西,这才几点,就休息了! 想当初,我那死鬼儿子贾东旭,可是不眠不休,通宵达旦!他那个勤快劲儿,就算授予他“开荒小能手”的称号,也一点儿都不过分。” 贾张氏轻轻推了推房门,门在里面反锁着。 “秦淮茹,你对我不仁义,我也没必要给你脸面。 既然你这么急着找下家,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贾张氏后退两步,然后猛地向前冲刺,直接用脑袋撞门。 砰砰砰! 贾张氏就像那填海的精卫,不把门撞开,誓不罢休。 “卧槽,这谁啊这是?大半夜不睡觉,来撞我家的门,有这样的嘛?” 何雨柱从睡梦中惊醒,见有人不停地撞击他家的房门,心里那个气呦,恨不得把那人抓过来往死里锤。 砰砰砰—— 贾张氏撞门的声音,丝毫没有要终止的意思。 “哎,卧槽,还有完没完了?今儿我非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让你知道何爷我也不是那么好惹的!” 何雨柱翻身下床,跑到房门后面,打开了门栓。 贾张氏脑瓜子撞的嗡嗡响,可是,她仍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她今天的目的很简单,就是逼秦淮茹和何雨柱滚出来。 如果他们不出来,她就一直用脑袋撞门,直到撞死为止。 何雨柱开门的时候,贾张氏正低着脑袋,卯足了劲儿朝他撞过去。 砰—— 贾张氏一脑袋扎进了何雨柱的怀里,两个人都摔在地上。 何雨柱见是贾张氏,胸中不由得腾起一股怒火。 “贾张氏,半夜三更的,你撞我家房门,这是几个意思?” 何雨柱愤怒地咆哮。 同时,一把抓住贾张氏,将她从身上推开。 贾张氏又摔在了地上。 “哎呦呦,快来人呐!傻柱打人啦! 快来人呐,傻柱打人啦!” 贾张氏张嘴就来。 她那嗓子,就跟小喇叭似的,厉害的很。只要开了嗓,保准院里的所有人都能听见。 何雨柱可不想被人听到。 这深更半夜的,一男一女,到时候有嘴都说不清。 而且,男的是俊男,女的却是个横向发展的老太太,这要是传出去,何雨柱更找不到媳妇儿了。 何雨柱来不及多想,直接冲过去,一把捂住了贾张氏的嘴巴。 贾张氏被何雨柱矫健的身姿,吓住了。 她忍不住心想,我都年过半百的人了,难道还有这么大的魅力?竟然惹得一个半大小伙子把持不住? 如果何雨柱知道贾张氏现在的所思所想,非拿大耳刮子抽他不可。 何雨柱好歹是轧钢厂的大厨,炒菜技术一流,属于那种离了他就玩不转的角色,就连厂长见了他,都得恭敬地喊一声何师傅。 像他这样牛逼的人物,如果找媳妇儿的话,怎么也得是尤凤霞那种身段和颜值的吧! 怎么可能会找贾张氏这样的老太婆? 贾张氏见何雨柱堵住了她的嘴巴,以为他要对她行不轨之事,连忙挣扎起来。 贾张氏宛如一条游龙,很快就从何雨柱的控制之下解脱。 她怒目盯着何雨柱,吐了他一脸口水。 “好啊,你个小兔崽子!你真是胆大包天,拿下秦淮茹还嫌不够,还想打我的主意?” 何雨柱一听,愣了一下。 卧槽,这老娘们儿也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吧? 她以为自己是半老徐娘呢? 何雨柱说,“贾张氏,我敬你是个老人,不跟你计较。 你赶紧走吧,不要在我这里胡搅蛮缠。 要是你乖乖离开的话,我就当今晚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 但是,如果你赖着不走,硬要在这里撒泼打滚,那也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说着,何雨柱挽起了袖子,扬了扬手,冲贾张氏炫耀道,“瞧见没有,知道我这是什么嘛?” 贾张氏瞟了他一眼,不由得暗暗吃惊。 何雨柱那只胳膊,竟然快赶上自己的大腿粗了。 而且,上边青筋暴起,仿佛一条条龙蛇,在上面蜿蜒。 贾张氏猜想,这样粗壮的胳膊,提个几百斤的石头,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不过,贾张氏也是个人精。 她知道何雨柱这是故意在向她炫耀,想让她夸奖他。 她偏偏不如他的意。 贾张氏哼了一声,故意说道,“不就是个猪蹄子,有啥好炫耀的?” “猪......猪蹄子?” 何雨柱都快要气炸了,自己这么漂亮的麒麟臂,竟然被贾张氏说成是猪蹄子? 何雨柱压抑住自己内心的怒火,对贾张氏说,“瞧你那孤陋寡闻的样子,真是令人感到羞耻。 实话告诉你吧,我这是麒麟臂,知道我是怎么锻炼出来的吗?” 贾张氏摇摇头。 何雨柱冷笑着说,“这是我在轧钢厂杀猪的时候,锻炼出来的。 你是没有见过轧钢厂的老母猪,身段那叫一个肥硕,体重起码五百斤。 我一只胳膊就给它撂倒了,你说这条麒麟臂牛不牛逼?” “乖乖,这么厉害!”贾张氏听后,忍不住感叹。 同时,她也忍不住心想,如果按照这个法子锻炼,身体的其他部位,是否也能锻炼的如此厉害。 何雨柱见贾张氏被自己的麒麟臂惊到了,笑着说,“贾张氏,我说这些,也没有别的什么目的。 就是想告诉你,我何雨柱可不是好惹的。 如果你执意在这里闹腾下去,我不敢保证不会用这条麒麟臂对付你!” “你.......”贾张氏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何雨柱的麒麟臂那么厉害,连轧钢厂五百斤的老母猪都能一下子撂倒,更何况她贾张氏呢? 贾张氏可不认为,自己的体重能够比得上轧钢厂的老母猪! 贾张氏有些发怵,她从地上爬起来,想要回家去。 可是,她刚转头要走,却又站住了。 就算何雨柱再怎么厉害,他能把自己怎么着? 自己是个大活人,又不是毫无灵性的老母猪。 他何雨柱敢动手打她? 更何况,四合院里住着那么多人,如果何雨柱敢对她动手,只要她喊上一嗓子,院子里的人,就会抄着家伙出来救她。 有大院的人给自己撑腰,那她还害怕个屁啊! 贾张氏这样一想,气势顿时就起来了。 她恶狠狠地何雨柱说,“何雨柱,我告诉你,我贾张氏吃的盐,比你吃过的米都多。 大场面,我见的多了去了。 你休想用你那猪蹄子来吓唬我。 我是不会被你给吓倒的。” 这回轮到何雨柱懵逼了。 他连麒麟臂都出动了,竟然还没有震慑住贾张氏。 看来,贾张氏真是不好惹啊! 何雨柱说,“怎么着,听你的意思,是不打算走了,在这儿和我死磕是吧?” 贾张氏冷着脸说,“你说呢?” 遇到贾张氏这样的疯婆子,何雨柱很无奈。 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真是难搞! 后来,何雨柱索性把心一横,盘腿坐在了门口。 “你不是要跟我死磕嘛?那咱就死磕。我今晚上就坐这儿了,看谁熬的过谁!” 贾张氏冷笑道,“哼,你说要在这里坐一晚上?” “哎,对,我就是打算在这里做一晚上。” 贾张氏哈哈大笑,“你唬谁呢?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 你不就是想让我知难而退,掉头回家嘛? 傻柱,我告诉你,我今天还就知难而上了。 你在这儿做一晚上,我也在这里坐一晚上。 我就不相信,你舍得让你屋里的小娇妻守一晚上的空房。” “小娇妻?”何雨柱一愣,“我何雨柱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牵过,哪来的小娇妻?” 贾张氏撇撇嘴,“傻柱,你就别跟我装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把我家秦淮茹拐到你家里来了? 你快把她叫出来,让她跟我回家。 不然,我可要喊了啊! 只要我一喊,大伙儿肯定全跑你家来。 到时候,我也躺你屋里去,和秦淮茹躺一起,就说你把我们娘俩儿掳到你这儿来,想欺负我们娘俩儿!” 何雨柱听了一阵心惊肉跳,最毒莫过妇人心! 贾张氏真踏马狠,竟然连这种馊主意都想的出来。 幸好今晚秦淮茹不在这里,不然,非出大事不可! 同时,何雨柱也明白过来,贾张氏半夜到自己家里来闹,是因为发现秦淮茹不见了,怀疑她在自己屋里苟且。 何雨柱问贾张氏,“秦淮茹不见了嘛?” 贾张氏瞪了他一眼,“你跟我装糊涂呢?秦淮茹不就在你这儿吗?这个大院里,除了你,还有谁敢打秦淮茹的主意?” 何雨柱说,“贾大妈,您这可就冤枉我了。 秦淮茹真没在我这儿。 不信,你可以进去搜嘛!” “哼,傻柱,你这套路我可见的多了。 故意把我骗进去,顺便把老婆子我一起欺负了,是不是?” 何雨柱很无语。 贾张氏这脑子里,是不是爬满了小虫子,数以亿计的那种。 不然,怎么满脑子都是龌龊想法? “你要是不想进去,那就算了。反正我问心无愧,你爱咋咋地。” “哼,你也别激我,我不吃那套。 我今天就守在这儿,我还就不信了,秦淮茹她能一直藏在里面?” “妈,你在这儿干嘛呢?谁一直藏在里面?” 贾张氏闻言一愣,连忙回头。 “秦淮茹?!” 第26章 提着尿壶去灌顶 “秦淮茹?!” 贾张氏听到声音,回头一看,不由得愣住了。 竟然是秦淮茹! 她怎么从后面过来了? 她不是在何雨柱家里吗? 贾张氏刚才可看的仔细,自打她撞开房门之后,就没有人从她眼皮子底下溜出去。 那么,秦淮茹又是如何出去的呢? 莫非....... 贾张氏的脑海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 贾张氏先是扫了秦淮茹一眼,又转头看向何雨柱,不怀好意地说,“何雨柱,你挺牛啊! 我怎么说你那么有底气,要让我进屋里搜查。 原来,你早就把秦淮茹给送出来了。 你老实跟我说,是不是为了方便和秦淮茹幽会,在房间里挖了秘密地道?” 何雨柱一听,差点笑岔气。 “哎呦,贾大妈,您是不是地道战看多了啊? 您知道挖地道,是项多么浩大的工程嘛? 就凭我这能力,也能挖的出地道? 我有那时间,还不如出去多赚点外快呢! 有了钱,在宾馆开个房,不比在地道里碰头舒坦?” 贾张氏眉头一皱,“这么说,你屋里真的没有地道?” “真没有!”何雨柱笑着答道。 “奇怪,要是没有地道,秦淮茹又是怎么从你房间里溜出来的?” 贾张氏怎么都想不明白。 秦淮茹听到贾张氏的自言自语,便拉着她的胳膊,说,“妈,你肯定是误会了。 大半夜的,我怎么可能到傻柱家里去呢? 我是什么样的人,难道您还不清楚嘛? 我守身如玉着呢,除了您那宝贝死鬼儿子,谁都别想抢走。 走,咱们回家吧! 今儿外头冷,别再感冒了。” 贾张氏甩开秦淮茹的手,“你必须给我讲清楚,刚才你去哪里了? 我摸你的被褥,里面可凉飕飕的。 这就证明,你出来有段时间了。 这段时间,别说一个何雨柱,就算十个二十个,也都完事儿了。” 何雨柱一听,立马不答应了。 ‘呦,贾大妈,您这可就涉嫌人身攻击了。 我何雨柱,怎么说也强壮的像头牛,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完事儿? 你这不是侮辱我呢嘛?’ 贾张氏朝何雨柱瞄了一眼,不由得轻声哼道,“哼,平庸之辈!” 随后又转头看向秦淮茹,“你有什么好解释的?” 秦淮茹岷着嘴,说,“妈呀,您瞧您,说的这叫什么话呀! 我是您的儿媳妇儿,我和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 我什么样的为人,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你怎么能往自己的儿媳妇儿身上摸黑呢?” 贾张氏哼了一声,“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当然清楚。 正因为我心里清楚,所以才笃定,你今晚一定出去开荤了。 如果不是和傻柱在一起,那么,一定是和其他的男人在一起。 你就如实说吧,那个人是谁? 我向你保证,肯定不会去找他麻烦。” 听完贾张氏的话,秦淮茹不由得暗暗惊叹,贾张氏真是料事如神、慧眼如炬,竟然一眼就把她给看透了。 秦淮茹今晚的确是和男人在一起,不过,并不是何雨柱,而是徐洋。 凉爽走后,秦淮茹就一直待在徐洋的屋子里。 直到听到院子里传来贾张氏的声音。 知道事情败露了,就赶紧从徐洋的屋子里跑出来。 而且,在来的路上,秦淮茹已经为自己找好了说辞。 所以,面对贾张氏的质问,她一点儿都不慌。 贾张氏说完,秦淮茹抹着眼泪,委屈巴巴地说,“妈,您可真是冤枉我了,我就算再放浪,也绝不会大半夜的去找野男人啊!“ “那你这么长时间去哪里了?被窝都凉了,你出去的时间,可不短呢!” 秦淮茹就知道贾张氏会这么问,所以,她刚才从徐洋家里出来之后,先是去了趟茅房,用搅屎棍在茅坑里使劲搅了几下,让身上都沾满屎尿的味道,之后才过来。 秦淮茹说,“妈,我今天吃坏了肚子,一直在厕所里拉稀呢! 要是你不相信的话,就闻闻我身上的衣服,现在还满是屎尿味儿呢!” 贾张氏果真凑着鼻子,上去闻了闻。 卧槽!这味儿!真踏马辣眼睛。 贾张氏连忙捂住了鼻子,“既然你拉稀,那你今晚就不要回去睡了,自己待在厕所里吧! 免得把我大孙子给熏坏了。” 说完,贾张氏一扭屁股,就回家了。 何雨柱在背后大声喊,“贾大妈,您这就算完了?搅和我一个美梦,也不给我一点儿说法?” 秦淮茹使劲拍了何雨柱一下,嗔道,“傻柱,你得了啊!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何雨柱一愣,“我哪里得什么便宜了?我还吃亏了呢! 你瞧你这婆婆,把我这房门给撞的。 都快要变形了! 秦淮茹,你婆婆走了,你说这该怎么办吧?” 秦淮茹往何雨柱身边凑了凑,笑吟吟地往他脸上哈气,“我补偿你,还不行吗?” 何雨柱被秦淮茹一句话,撩拨的心乱如麻。 他何尝不想这样做呢? 可是,他不敢啊! 贾张氏那个臭婆娘,就在不远处盯着他呢! “秦淮茹,你赶紧给我回来,到茅坑里蹲着去!” 秦淮茹一听,立马从何雨柱身边离开。 “傻柱,看样子,我今天晚上必须要在茅房里度过了。 晚上天气这么冷,你就忍心看着我,在茅房里忍饥挨冻?” 秦淮茹可怜巴巴地冲何雨柱喊道。 何雨柱回应说,‘你放心,你的心意我已经收到了。 稍晚些的时候,等你那恶婆婆睡着了,我就去茅房找你。’ 秦淮茹得到肯定的答复,裂开嘴笑了。 对于秦淮茹来说,不管是徐洋,还是何雨柱,又或是将来的什么人,通通都是她利用的工具。 她年纪轻轻就死了丈夫,守了活寡,这滋味非常不好受。 如果她不通过自己的姿色,为自己找点事情做,估计要闷死。 当然,她这么做,也并不只是为了她自己。 更主要的是,为了她的三个孩子。 三个孩子,现在都处在生长发育的关键时期,急需要补充营养。 可是,秦淮茹每个月的生活费是固定的,只有那么点儿,却要养活一家五口人。 她实在是有些捉襟见肘。 无奈之下,她只好选择这种方式。 何雨柱回到屋里躺下,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因为他和贾张氏对峙的时候,亲眼看到秦淮茹匆匆忙忙地跑进厕所,之后又从厕所里跑到他们跟前。 这也就是说,在贾张氏没有过来闹腾之前,秦淮茹根本就不在厕所。 她到厕所里接受熏陶,只是为了给她自己打掩护,不让贾张氏起疑心。 那么,她之前到底去了哪里呢? 难道真如贾张氏所说,是出去幽会男人去了? 何雨柱越想越觉得气愤,如果秦淮茹真是半夜里出去幽会,那他岂不是亏大了? 他在秦淮茹身上付出的,可一点儿都不少。 每天从食堂带回来好饭好菜,自己从来没有吃过一口,全给秦淮茹拿走喂那帮小兔崽子了。 而且,有时候棒梗的学费交不上,也是何雨柱帮着交的。 何雨柱这是拿秦淮茹当老婆看,把那三个小兔崽子当做自己的孩子看啊! 可是,现在秦淮茹却偷偷和其他男人幽会,他很难不生气。 “玛德,吃老子的,用老子的,不跟老子好也就算了,特码的,竟然出去和其他野男人幽会。 秦淮茹,你真是好手段啊!敢情你拿我当长期饭票了! 现在被贾张氏抓了包,被罚在厕所里蹲着,就来我这儿卖可怜了? 还想让我给你送温暖? 我呸!臭不要脸!” 不过,何雨柱虽然心里很不爽,但他还是去了。 只是,他去的时候,并不是空手去的,而是提了个尿壶。 何雨柱走到厕所外面,踮起脚偷偷往里面瞧。 见里面蹲着的就是秦淮茹。 便提起手里的尿壶,直接朝着秦淮茹脑袋上浇了过去。 醍醐灌顶! 这才真的是醍醐灌顶啊! “谁?!那个王八蛋敢浇我?” 秦淮茹大叫着跑出来。 可这时,何雨柱早就跑远了,连尾灯都看不到。 秦淮茹委屈极了,呜呜地哭了起来。 液体从她的额头流下来,一直流到她的嘴角。 秦淮茹感觉味道很熟悉,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猛然,她想了起来。 “何雨柱,你个混蛋!你竟敢阴我!” 秦淮茹破口大骂。 她本来是想立刻去找何雨柱理论的,但是,她身上已经湿透了。 夜风一吹,浑身冷飕飕的。 要是不赶紧找件干净衣服换上,估计要感冒。 全家人都指着秦淮茹养活呢,她可不能生病。 这样想着,秦淮茹立刻转身回家。 贾张氏开门的时候,见到秦淮茹满身满脸的腌臜之物,心里很解气。 秦淮茹烧了热水,仔细洗漱一下,便躺下睡觉了。 “哎呦呦!哎呦呦!” 贾张氏不停地低吟。 秦淮茹凑过去,问她,“你怎么了?” “老毛病又犯了,浑身都难受,没有一块不疼的地方。” “你的止疼片没吃吗?” “就你给的那点钱,够买什么的? 早就吃完了。” 秦淮茹一惊,立马翻身坐了起来。 贾张氏身子有毛病,秦淮茹是知道的。 所以,每个月都会额外给她一些钱买药。 秦淮茹计算过,买来的止疼片,如果省着点吃,是能够坚持一个月的。 可是,这个月还没有过一半儿,贾张氏就把药给吃完了。 她是拿药当饭吃了吗? 第27章 秦淮茹半夜借药 秦淮茹说,“妈呀,咱家这情况,您也不是不知道。 家里家外,就我一个人操持。 是,我是顶替东旭到轧钢厂上班去了。 可是,那一个月才几个钱啊? 想要维持家里的生计,真的挺困难的。 您那止疼片就不能省着点吃?” 贾张氏一听,立刻就炸毛了。 “秦淮茹,你几个意思? 我身体要是不疼,我会吃那玩意儿嘛? 你让我省着点吃,是想疼死我嘛?” 秦淮茹摇摇头,“妈,您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您是东旭的妈,是我的婆婆,我孝敬您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不给您药吃呢! 可咱家不是穷嘛! 老话说的好,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会穷。 像您这样把止疼片当山珍海味来胡吃海塞,咱家真供不起。” 贾张氏不耐烦地摆摆手,“好啦好啦,你也甭跟我废话了。 我算看出来了,你这是盼着我早点死呢。 等我死了,你好和你的野男人私奔,是不是?” “妈,您怎么又提这茬啊? 我都说过了,我身子清白着呢,没有让人家占便宜。您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贾张氏冷笑一声,“秦淮茹,你就别在我跟前装了。 我鼻子比那狗鼻子都灵,我早就闻出来你身上野男人的气息了。 还跟我在这儿装?哼!” “真是越说越来气,不跟你说了,睡觉,明天还要早起上班呢!” 秦淮茹扯过被子,卷了劵,直接躺下了。 见状,贾张氏一下子就急了,“你这说躺下就躺下了? 那我呢?我身上可疼着呢,非得吃止疼片不可!” 秦淮茹没好气地说,“那你倒是吃呀,我又没拦着你!” “止疼片不是吃完了嘛,不然,我不早吃了?还用得着你提醒我?” 秦淮茹又腾地一下坐了起来,盯着贾张氏,问她,“这大半夜的,那你想让我怎么办?” 贾张氏笑着说,“我倒有个办法,就是需要你跑一趟。 你是我儿媳儿,我想你应该会答应吧?” “说,什么办法?只要能让你闭嘴,我什么都答应你。” 贾张氏嘻嘻一笑,指着一大爷家的方向,悄声说,“你一大妈,跟我一个毛病,也是经常性的浑身疼,也需要吃止疼片。 而且,她的症状比我还要严重,所以,她服用的剂量,比我要大好多。” “您就甭绕弯子了,直说您什么意思吧?” “你一大妈家里一定有存货,不如你现在过去敲门,帮我要几片过来?” 果然是这样。 自从贾张氏提起一大妈,秦淮茹就猜到贾张氏可能会让她去一大妈家借药。 没想到,果然被她给猜中了。 秦淮茹说,“妈,您是老糊涂了嘛? 您也不看看现在都几点了,这都快要下半夜了,你让我一个俏寡妇去敲一个老汉的门? 你就不怕他见到我就去推车子?” 贾张氏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他敢? 易中海那个老匹夫,要是敢对你动手动脚,看我不卸了他的胳膊!” 贾张氏见秦淮茹实在是不愿意去,便安慰她说,“淮茹啊,你不要害怕。你一大爷家里,又不是只有易中海一个人,不是还有你一大妈呢嘛? 有一大妈在,易中海那个老匹夫是不敢把你怎么样的。你就放心大胆地去吧!” 在贾张氏的软磨硬泡,外加威逼利诱下,秦淮茹终于就范,答应了贾张氏的请求。 秦淮茹来到一大爷家门前。 屋里熄着灯,黑布隆冬的,什么都看不到。 秦淮茹抬起手,想要敲门。 可是,她的手刚抬起来,却又犹豫了。 她后悔了,她不想帮贾张氏去借药了。 前些天,在柴火垛那儿的时候,易中海所犯下的暴行,依然历历在目。 当时,秦淮茹的衣服都被那老东西撕破了。 要不是二大爷及时赶到,秦淮茹估计就危险了。 秦淮茹不想冒这个险,万一易中海发起疯来,她可就名节不保了。 于是,秦淮茹转身便往回走。 “秦淮茹,你个不肖子孙,你回来干嘛? 我让你去借药,你连人家的家门都不进,这是几个意思? 非得让我上吊逼你,你才愿意去是吗?” 贾张氏吼道。 秦淮茹刚从家里出来,贾张氏就跟着出来了。 因为她怕秦淮茹不好意思进门,所以她就偷偷地尾随她。 果不其然,她真的空手而归! 贾张氏都要气死了。 她在半道上,把她截下来。 厉声问她,“秦淮茹,我问你,你是不是想让我死?” 秦淮茹当然不想让她死。 虽然她只是一个饭桶,什么忙都帮不上,但是,她毕竟是贾东旭的妈,是她的婆婆。 她必须尽到赡养她的义务,安全地把她送到棺材里去。 秦淮茹摇摇头,“妈,我想让您长命百岁!” 贾张氏瞪了她一眼,“少跟我玩虚的,要真想让我长命百岁,就赶紧去给我借药。 我现在把话撂在这里,如果你今天要不来止疼片,就别想进这个家的家门。” 秦淮茹无奈,只好又去了一大爷家。 这次,秦淮茹没有再犹豫,直接抬起手,敲响了易中海家的房门。 “谁呀?” 一大爷挺有涵养,不像何雨柱,一听到贾张氏撞他家的门,立马就骂骂咧咧的,恨不得把世间所有的芬芳,全都奉献给贾张氏。 一大爷不急不缓地下了床,走到房门前,轻轻拉开门。 “卧槽!秦淮茹!” 一大爷看到门外站着的是秦淮茹,立马就来了精神。 俩眼珠子瞪的溜圆,就跟探照灯似的,在秦淮茹的身上不停地扫来扫去。 “淮茹啊,这大半夜的,你过来我屋里,有什么事儿嘛?” 秦淮茹往屋里瞅了瞅,见床上空落落的。除了一张被窝,什么人都没有。 便问他,“家里没人么?” 易中海一听,瞬间就领悟到了什么。 连忙说,“你放心吧,家里没有人!” 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坏了,一大妈没在家,这下可完犊子了。 秦淮茹问,“一大妈呢?是出去拉屎去了嘛?” 易中海开玩笑说,“这冷冻天气,谁敢出去拉屎啊? 现在外面泼水成冰,估计屎拉到一半,就给冻住了。 到时候,还得找人拿锤子去敲,才能敲下来,那多尴尬啊!” 秦淮茹捂着嘴笑了,“一大爷,您真是幽了一脸的好默啊! 跟您说话,感觉特轻松。” 易中海招呼秦淮茹进屋,给她沏了一杯上好的浓茶。 秦淮茹品了一口茶,又苦又涩,跟吃树皮一样难受。 不过,今天秦淮茹是过来借药来了。 就算茶水再怎么不好喝,她也必须夸好喝。 秦淮茹冲易中海竖起了大拇指,“一大爷,您这茶真是好茶啊!品起来回味无穷,让人忍不住想说一声哇塞。” 易中海笑着说,“既然淮茹喜欢喝,那就多喝一点。 我这茶叶多的是,待会儿走的时候,你再带走点儿。” 秦淮茹对易中海的慷慨,表示了感谢。 随后,两个人又闲聊了几句。 从和易中海的谈话中,秦淮茹得知,一大爷和一大妈之间,出现了三十年之痒。一大妈为了缓和两人之间的关系,就回娘家去了。得过些日子才能回来。 这个讯息,多少让秦淮茹有些不安。 来之前,她就害怕一大妈不在家。 没成想,怕啥来啥,一大妈竟然真的不在家。 这不是妥妥的给一大爷创造机会嘛? 秦淮茹决定速战速决,尽快把药借到手,然后带着药离开。 “一大爷,我今天晚上来呢,主要是想跟您借点儿药。” “借药?”易中海一愣,“我还以为你是过来取经的呢!” ‘取经?取什么经?’秦淮茹听的一头雾水。 易中海哈哈大笑,“你说大半夜的,来我这老汉家里取什么经? 当然是关于如何做好一名合格的八级钳工的经验了!” 秦淮茹尴尬一笑,看来是我想多了! 秦淮茹说,“一大爷,听说一大妈也吃止疼片?” 一大爷点点头,“你不必说了,我已经知道了。 你今天晚上过来,一定是给贾张氏借止疼片来了对不对?” 秦淮茹拍了一下手掌,笑着说,“要不怎么说您是一大爷呢,脑子就是灵光。 我还没开口,您就知道了。” 易中海笑着说,“而且我还知道,你一定不想来,是你那恶婆婆贾张氏逼着你来的!” “一大爷,您真是料事如神呐!真是我那婆婆逼我来的。” 易中海笑着说,“淮茹啊,以后一大爷家就是你家,你就放心大胆地来。 没事儿过来取取经,提升一下自身的工作技能,下一个八级钳工就是你。” 秦淮茹谦虚地说,“一大爷,我哪儿能跟您比啊? 我这一介女流,就算豁出命去,也当不了八级钳工啊!” “淮茹啊,你不要看轻了你自己。 我觉得你潜力很大,只要有好的师傅带你,一定提升的非常快。 你看这样,我当你的师傅如何?” 秦淮茹激动坏了,被婆婆逼着出来借药,竟然还借出来个师傅,这可真是喜从天降啊! “一大爷,那就这么说定了,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秦淮茹的师傅了。 我脑袋笨,悟性低,您可一定得耐心地教我啊,不然我肯定学不会。” 一大爷拍拍秦淮茹的肩膀,笑着说,“淮茹啊,不要怕学不会,只要掌握了法门,就一定能够学的会。” ‘法门?这还有法门?’ 秦淮茹疑惑地盯着易中海。 易中海笑吟吟地说,“那是当然啦!我想你应该听说过那句话吧? 要想学的会,先和师傅......” 第28章 一大爷吃药了 要想学的会,先和师傅...... 这句话秦淮茹当然听说过。 在轧钢厂,工人们插科打诨的时候,总会说出这句话。 想要表达的意思,更是简单直接明了。 除非是个傻子,不然,没有人不明白。 易中海说出这句话,想要表达的意思,秦淮茹心里也很清楚。 但是,她却不想这样做。 易中海虽然是个八级钳工,在轧钢厂也是资历最老的骨干,受到厂领导的重视。 但是,他毕竟年纪大了,身体各项机能,和年轻小伙子根本没法比。 如果秦淮茹跟了他,除了受罪,根本得不到幸福。 再者,易中海那么大年纪,搞不好哪天两腿一蹬,直接翘辫子了,怎么办? 所以,秦淮茹是万万不能答应他的。 秦淮茹故意转移话题,“一大爷,自打刚才我一进门,就发觉您说话特别有意思。既幽默又风趣,一大妈跟您生活在一起,肯定特别欢乐。” 易中海见秦淮茹不接他的茬,脸上闪过一丝阴霾。 不过,当他看到秦淮茹那丰腴的体态时,阴霾又瞬间化成了欣喜。 “你说的很对,你一大妈跟着我确实挺欢乐的。 我是咱们厂的八级钳工,每个月工资那么老些,家里又没有多少人口。 小日子过的那叫一个滋润,你说她能不欢乐么?” 易中海说到这里,深深地看了秦淮茹一眼,“淮茹啊,你家里那么多张嘴,全靠你一个人的工资养活着,你过的真是苦啊! 其实,人生也就短短几年,眨眼的功夫就没了,你何必这么委屈自己呢? 如果你也想过的像你一大妈那样欢乐,我倒可以帮你的忙。” 易中海再次提出了在一起的想法。 不过,秦淮茹还是拒绝了。 她说,“一大爷,我虽然死了男人,沦为了寡妇,但是,我也有自己做人的准则。 如果说您现在单身,您想和我在一起,让我给您养老,那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可关键是,您现在不是单身呐,一大妈可还在呢!我要是现在就答应你,那我成什么了? 插足别人婚姻,干涉别人感情的事情,我秦淮茹可做不出来。” 闻言,易中海心中一喜,听秦淮茹这意思,他们俩有戏! 易中海说,“淮茹,我知道了,我会尽快把你一大妈搞定的。 等我恢复单身了,咱们再议!” 秦淮茹长出一口气,幸亏她找了那么一个借口,不然,易中海肯定会一直缠着她。 他倒不担心易中海会和一大妈离婚。 他们俩都那么大年纪了,老夫老妻的,肯定不会离婚。 再说,易中海身为大院的一大爷,一定会注意自身的影响,不让别人戳他的脊梁骨。 秦淮茹说,“一大爷,今晚就先这样吧,我得赶紧回去了,我婆婆还在家门口等着呢!” “好,我去给你取药。” 易中海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陶瓷坛子。 “你一大妈的药,全在这里面放着呢。” 说着,易中海将坛子翻转过来,全部倒在了床上。 顿时,床上铺了厚厚的一堆,全是五颜六色的药。 秦淮茹吃了一惊,乖乖,怎么这么多药? 一大妈是个药坛子嘛? 其中大多数药品,都是很普通的药,秦淮茹都认识。 可是,有一种药她却从来都没有见过。 那是一种忧郁色的小药丸,样子看起来普普通通,可不知为什么,秦淮茹总觉得它不简单。 秦淮茹好奇地指着那些药丸,问道,“一大爷,这些是什么药,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易中海笑着说,“这可是好药啊,吃了能够强身健体,同时,还能增强精神力,让人精神饱满。” 秦淮茹一脸不相信的样子,“一大爷,您该不会是骗我的吧? 这药真能有这么神?我怎么就不相信呢?” 易中海笑着说,“淮茹啊,我对你一片真心,又怎么会骗你? 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的话,下次你一大妈回来了,我吃了让你看一看,这药效果到底怎么样。” “下次是什么时候啊,就现在,现在就吃!” 易中海一脸为难地说,“现在可不行,现在你一大妈没在家,我可不敢吃。” 秦淮茹撅着嘴,佯装生气道,“你不吃,就证明你刚才说的都是假的,都是故意骗我的。” “我没有骗你啊!” 易中海很为难,这药是真的不能吃啊!吃了是要惹大麻烦的啊! “你要是没有骗我,那就把这药给吃了。” 秦淮茹见易中海犹豫,便说,“你就放心大胆地吃,一大妈不在,不是还有我呢嘛。万一你吃出了什么意外,我会像一大妈那样照顾你的。” “你说的是真的?” 易中海喜出望外,有了秦淮茹这句话,别说是吃一粒,就算把这一坛子药都吃了,他也愿意啊! “是真的,你就放心大胆地吃吧!” 易中海二话不说,直接抓起一颗,塞进了嘴巴里。 这药的效果,的确不一般。 比徐洋吃的那箱野山参效果还要猛。 吃完之后,顿时感觉身上暖洋洋的,血管里的血液,像奔腾的黄河水,汹涌澎湃,蕴含着无穷的动力。 秦淮茹发现,吃过药后,易中海整个人的精神头,明显和之前不一样了。 秦淮茹不禁暗赞,乖乖,这药这么神奇。 “淮茹,我跟你说,这药可是你让我吃的。 出了什么后果,也得你自己来承担。 现在我身上火辣辣的,难受死了。 你快来帮我一下。” 说着,就朝秦淮茹扑了过来。 秦淮茹吓坏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这药竟然是...... 要是早知道这是那种药,她打死也不会让易中海吃的。 现在易中海快要发疯啦,她一个弱女子,可怎么是好? 难道今晚,她注定要和易中海这个王八蛋...... 砰—— 房门忽然被人踹开了。 贾张氏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一根手臂粗的棍子。 二话不说,直接朝易中海身上招呼。 易中海虽然有忧郁色小药丸的buff加成,但是毕竟肉体凡胎,一棍子就被打懵了。 倒在地上,不停地鬼哭狼嚎。 贾张氏还想继续打下去,却被秦淮茹拦住了。 贾张氏眉头一皱,“怎么,你心疼了?” 秦淮茹委屈地说,‘妈呀,您这是说的哪里话? 我怎么可能心疼他? 您也瞧见了,我差点儿就被他给伤害了。 我怎么可能会心疼他? 我这是在担心您呐,易中海他的确不是个东西。 但是,他都一大把年纪了,身子骨弱,根本就不禁打,要是把他打出个好歹来,那可怎么办? 我可不想以后只能在局子里才能见到您,更不想听您在里面唱铁窗泪。’ 贾张氏听后,方才觉得后怕。 要不是秦淮茹拦着,她还真有可能把易中海这个老不死的打死。 贾张氏看了一眼蜷缩在地上的易中海,“易中海,你个老不死的。 你可真是人面兽心呐,你都那么大年纪了,怎么满脑子还想着那事儿? 我儿媳妇儿都能当你闺女了,你也下得去手? 要不是秦淮茹替你说情,我今天非乱棍打死你不可。” “淮茹啊,真是太谢谢你了,我就知道你对我有意思,不然也不会当着你婆婆的面,给我求情。” 秦淮茹听后,脸色难看到极点。 这个老不死的易中海,还真会挑事儿啊。 竟然诬陷秦淮茹对他有意思! 秦淮茹偷眼瞄了贾张氏一眼,贾张氏的脸色同样阴沉。 “你不要看我,就算你对他有意思,从现在开始,也不能再有意思了。 要是被我发现,你俩眉来眼去的,我绝对打断你的腿。” 秦淮茹从没见过贾张氏如此暴力的一面,脑海里回想起刚才贾张氏棒打易中海的画面,不由得浑身一阵战栗。 贾张氏又看向易中海,对他说,“不管我家淮茹是不是对你有意思,你今天晚上总归是欺负了她。 而且还被我抓了个正着,你就说怎么办吧?” 易中海活了大半辈子,什么风浪没见过。 他一听贾张氏这话,立马就明白了。 贾张氏这是想讹他啊! 不过,他被贾张氏抓了包,现在还有的选择嘛? 这想赖都赖不掉啊! 易中海笑着说,“伯母,您想要什么赔偿,您直接说。 但凡小婿能够做到的,一定尽量满足你。” 卧槽! “易中海,你踏马还要不要脸? 你多大岁数?我多大岁数? 我比你还年轻好几岁,你竟然喊我伯母? 你踏马占我便宜啊!” 易中海笑着说,“喊您伯母,这不是显得尊重您嘛!” “尊重个屁! 易中海,我告诉你,本来呢,今晚这件事儿,我是不打算深究的。 但是,你既然这么不要脸,先是侮辱了我家淮茹,现在又侮辱了我。 那么,你也就别怪我狮子大开口了。 从今天开始,我的止疼片,全部由你负责了,还有,每个月还要给我家二十块钱的生活补贴。” 秦淮茹拉了贾张氏一把,低声对她说,“妈,您这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二十块钱,那可不是小数啊! 我一个月工资,也就比这多一点。 您一下子就要他二十块钱,他肯定不会同意的。” 贾张氏也觉得要的有点多,刚想改口,却听易中海说,“老嫂子,我同意了,就这么办!” 贾张氏一脸懵。 “这就同意了?” 易中海点点头,“是的,我同意了。” 贾张氏刚想夸易中海做事果断,是不愧是院里的一大爷。 却又听易中海说,“女婿孝敬丈母娘,出再多的礼钱,都不嫌多!” 贾张氏听的一阵火大,她张口便骂,“滚犊子!易中海,你真踏马不要脸!” “走,淮茹,咱们走!” 贾张氏说着,摔门出去。 秦淮茹刚想跟着贾张氏出去,忽然想到床上床上那些效力刚猛的小药丸,觉得将来兴许用得着,便拿了一粒,藏在衣袖里。 第29章 不愿意吃软饭 贾张氏回到家,躺在床上,激动的睡不着觉。 有了一大爷友情赞助的那二十块钱,她们家的日子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从今往后,她的止疼片也有着落了。 随便她怎么吃,都没有任何问题。 秦淮茹见贾张氏一直在床上瞎折腾,不睡觉,便催促她,“妈,至于嘛,不就是二十块钱,外加您的止疼片嘛! 瞧把您给乐的,就跟捡了多大便宜似的。” 贾张氏一听,就不乐意了。 她说,“怎么着,二十块钱看不上眼? 那你怎么不每月多挣二十块钱? 秦淮茹我告诉你,这二十块钱,是我主动找易中海那老东西要的,以后就归我了。 你休想打它的注意。” 秦淮茹心想,真不要脸,明明是我做出来牺牲,才换来的那钱,却被说成是你的功劳。 不过,秦淮茹也不跟她计较,谁让她是自己的婆婆呢? 一家人,和和睦睦,幸福美满地过日子,比什么都重要。 秦淮茹笑着说,“行行行,那二十块钱就归您保管,您说怎么花就怎么花,这总成了吧? 这下安心了吧?可以老老实实睡觉了吧?” 贾张氏点点头。 然而,实际情况却是,贾张氏折腾了一宿,根本就没有睡觉。 秦淮茹也跟着失眠了一宿。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是迷糊的,哈欠连天,甚至连下床都是颤颤巍巍的。 秦淮茹看了贾张氏一眼,她倒是睡的安稳。 看来,她又要睡一天了。 秦淮茹简单吃了点饭,就去上班了。 .............. 昨晚,秦淮茹走后,徐洋一直没有睡。 他睡不着,心里总感觉不踏实,仿佛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可是,他思来想去,却又想不出到底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四合院的剧情,徐洋是了解的。 按照剧情来看,四合院的生活,现在才刚刚开始。 棒梗还没有开始偷鸡,秦京茹也还没有到四合院里来。 不过,在原着中,根本就没有徐洋的戏份,徐洋对自身将会发生什么事情,丝毫没有头绪。 实在没辙,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第二天一大早,徐洋刚起床,凉爽就来了。 她站在门外,冷冷地看着徐洋。 徐洋很尴尬,不知道应不应该请她进来。 不过,看她那一脸愤恨的表情,觉得还是少搭理她为妙。 “昨天你说的话,你还记得吧?” 凉爽冷冰冰地问。 昨晚的话,徐洋当然记得。 就算不记得,一看到凉爽,也会立马想起来。 昨天徐洋说过,今天许大茂家里的老母鸡会被偷。 而且,还会诬陷是棒梗偷的。 徐洋笑着说,“记得,当然记得。 不过,你不要着急,先回去等消息,如果许大茂家的老母鸡被偷了,我就通知你。” “不行!”凉爽斩钉截铁地说,“我要在这里等着。 万一你自己去偷鸡,然后诬陷棒梗呢?” “我偷鸡......” 徐洋吓了一大跳,凉爽真是太聪明了,一眼就看透了徐洋的想法。 徐洋的确有自己偷鸡的打算。 原着里,本来是棒梗要偷鸡的。 但是,棒梗被他一棍子打废了,现在连床都下不来,还怎么偷鸡? 只能徐洋亲自下手了。 可谁曾想,竟然被凉爽猜到了。 徐洋一拧脖子,说,“你不要诬陷好人,我怎么可能去干那种腌臜事?” “那可保不齐!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昨天白天还跟我装谦谦君子呢,晚上不就兽性大发了?” 徐洋无奈地说,“你要是愿意这样想,那你就这样想吧!反正我是不会做那种腌臜事的。” 说完,徐洋扭头就要出去。 “你去哪儿?”凉爽拦住他,气呼呼地问。 徐洋瞥了她一眼,“当然是去摆摊儿了。 你手底下有两间铺子,小日子过的有滋有润,可我什么都没有啊,一天不出摊,就得饿死。” “你不准出去!今天就给我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哪儿都不许去。” 徐洋忽然想起喜剧之王里面的一段剧情,便学着柳飘飘的样子,问凉爽,“我不出摊,你养我啊?” 他原本只是因为这段剧情很搞笑,又符合他当下的处境,所以才这样问。 也没想着凉爽会答应。 可谁知,凉爽却点点头,“我养你!只要你昨晚说过的那些话全部应验,我就养你。” 徐洋愣了一愣,然后郑重其事地看着她,说,“你说你要养我?” 凉爽点点头,“没错,我养你!” 徐洋忽然笑了起来,“可是我还没有做好吃软饭的准备啊! 再者说了,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让女人养活呢? 这要是传出去,说那个那个谁吃女人软饭,那该多难听啊!” 凉爽有些愕然,她都主动请徐洋吃软饭了,徐洋竟然不答应! “徐洋,不得不说,你很特别。 这个世上,不知有多少人想着不劳而获,想着依靠女人的关系走上人生巅峰。 我为你提供了通往巅峰的梯子,你却拒绝了。” 徐洋笑笑,“你不要给我戴高帽子,我也就是一俗人。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意吃你的软饭嘛?” 凉爽好气地问,“为什么?” 徐洋哈哈大笑,“因为你能给我的巅峰,也就比那寿光的静山高一丢丢。 我实在是不稀罕要!哈哈哈!” 凉爽听后,感觉尊严收到了侮辱。 她主动给徐洋一步登天的机会,竟然被他嫌弃了! 这无异于当众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徐洋,你真是太可恶了! 今后自然灾害的时候,休想让我接济你!” 说完,凉爽就气呼呼地离开了。 望着凉爽快速消失的背影,徐洋长长松了一口气。 其实,他刚才是故意那样说的,为的就是把凉爽给骑走。 不然,他还真不好为偷鸡做准备。 凉爽走后,徐洋在屋子里躺了会儿。 觉得院子里应该没什么人了,就偷偷溜去了许大茂家。 今天娄小娥出去了,也没在家。 就只有两只鸡在笼子里互相啄来啄去。 徐洋悄悄地靠近那个鸡笼子,看着里面的两只老母鸡,自言自语道,“哎呀,鸡呀,对不起了,一会儿就要把你给吃掉了。 不过,这可不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谁让你自己投胎成一直老母鸡呢。 你投胎做个人,不就用不着被人吃了嘛,而且投胎做人的话,也不耽误你做鸡。” 徐洋伸手将鸡笼子扒开,将手伸了进去。 “徐洋!你干嘛呢?” 忽然,有道声音从身后传来。 徐洋吓了一大跳,立马把手缩了回来。 他回头看了一眼,却见识凉爽。 徐洋拍着胸脯说,“哎呦呦,吓死我了,我以为许大茂回来了呢! 许大茂要是知道我偷了他家的老母鸡,他非跟我绝交不可!” 凉爽冷着脸盯着徐洋,“难道你不应该跟我解释解释,你为什么偷鸡嘛?” 徐洋讪讪一笑,“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原因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嘛!” “哼,徐洋,我就知道你昨天晚上是在忽悠我,你把棒梗打成那样,就是诚心的。 我恨死你了!” 徐洋说,“我昨天说的都是真的,没有忽悠你。 今天就算我不偷这鸡,也会有别人偷。” “我不信!”凉爽阴着脸说。 “好,你不信是吧?那咱们就打个赌,我现在把鸡放在这儿,一会儿保准有其他人过来偷这鸡。 你可以在这守着,看看我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不过,有个条件,就是你只允许在一边看着那人偷,不能阻止她!” 凉爽有些困惑地问,“为什么?” 徐洋懒懒地说,“当然是验证我昨晚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只有偷鸡贼将许大茂的鸡偷了,许大茂才会去找一二三大爷,让他们开全院大会。 开会的时候,你也去,看看到底是不是有人要诬陷棒梗。” 凉爽见徐洋说的一脸认真,便说,“好吧,我就暂且相信你一回。 我就在这儿守着,无论谁过来偷鸡,我绝不阻拦。” 交代清楚后,徐洋便离开了。 他现在是无法去偷鸡了,必须找个其他人代替。 到底应该找谁呢? 傻柱? 不行,傻柱的名字里虽然有个傻字,但是他人并不傻。 根本劝不动他去偷鸡。 再者说了,傻柱好歹是轧钢厂的大厨,一个月工资那么老些,就算跪下喊他爷爷,他也不会答应。 徐洋正犯愁的时候,忽然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孩子的嘻笑声。 循声过去,发现是小当和槐花。 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啊,小当和槐花来的也太及时了。 原着中的偷鸡贼,是棒梗不假。但是小当和槐花两个人,却是帮凶。 论偷鸡,她俩肯定熟悉啊! 徐洋打定了主意,就让小当和槐花去偷鸡。 徐洋是个成年人,一些人情世故还是懂的。 请人办事儿,肯定要送礼。不送礼,人家凭什么给你办事儿啊! 徐洋本打算给他们几毛钱,让她们去买点儿糖果。 可是一摸口袋,里面空荡荡的,啥都没有。 徐洋这才想起来,他已经两天没有出摊了。 他不像轧钢厂里的那些人,每月都有固定的工资。 徐洋出摊给人算命,赚多少钱,那全看老天爷心情。 老天爷心情好,今天生意就好一些,赚的也就多一些。 老天爷心情不好,一个来算命的都没有,一天只能喝西北风。 正是由于收入的极不稳定,让徐洋几乎没有什么存款。 “擦,要是早知道是这种情况,就吃凉爽的软饭了。 吃软饭多带劲儿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跟个富家少爷似的。 哪像我现在,兜里穷的连一毛钱都没有!” 虽然兜里没有钱,但礼物还是要送的。 送点什么好呢? 徐洋忽然想起家里的那张儿童座椅。 第30章 教唆小当去偷鸡 一想起家里那张儿童座椅,徐洋就双腿打哆嗦。 那张儿童座椅承载了太多痛苦的回忆,徐洋一刻都不想再看到它。 现在拿来送人,正好一举两得。 徐洋折身回家,将儿童座椅取来。 “徐洋叔叔,你手里拿的这把椅子,怎么这么奇怪啊,前面竟然还有个小揪揪!“ 小当见徐洋手里拿着儿童座椅过来,立马围了上去。 徐洋笑着说,“这可是个大宝贝啊! 以前封建社会的时候,地主家的小少爷就用这个椅子。 穷苦人家的孩子,连见都没有见过。 今天,你看到了,真是你的福气。” “哇塞,是地主家的小少爷用过的椅子哎!”小当一脸欣喜地看着那把椅子,“徐洋叔叔,你能给我讲讲这把椅子有什么特别之处嘛?” “首先,你看这把椅子的材质,它是紫檀木的,珍贵着呢。 不说以前,就算现在到旧货市场,也要花大价钱才能买到。” 徐洋笑了笑,接着说,“跟你们小孩子谈这些,你们也不懂。 接下来,我就跟你讲一点你们小孩子能听懂的。 瞧没瞧见椅子面儿上的那个小揪揪?哎,对,就是这个,它能起到按摩的作用,对人身体大有好处。” 小当越听,越羡慕。 她双手握在胸前,跟祈祷似的,娇滴滴地乞求徐洋,“徐洋叔叔,我总觉得,我和你手里这把椅子冥冥之中有种缘分。 你能不能让我坐一坐,体验一下地主家小少爷才能享受的待遇?” 徐洋笑着说,“当然可以啦!反正又坐不坏。” “徐洋叔叔,你真是个大好人,真是太感谢你了!” 说实话,秦淮茹在教育孩子这方面,还真有两下子。 瞧小当这嘴巴,跟抹了蜜似的,一口一个徐洋叔叔,把徐洋叫的心花怒放。 徐洋看着和槐花一起坐在儿童座椅上的小当,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还是你们小的时候长的好看。 原着中,小当和槐花后来的确是长残了,一点儿仙气儿都没了! 徐洋问,“小当,你们玩的开不开心啊?” 小当笑嘻嘻地说,“徐洋叔叔,我们玩的真是太开心了。 都舍不得把它还给你了。” 徐洋一脸慈爱地看着两个孩子,“既然你们喜欢,那干脆我把它送给你们吧!” “哦耶!”槐花率先叫了起来。 小当也很高兴,不过,她却拒绝道,“徐洋叔叔,我妈说了无功不受禄,我们不能白拿你的东西。” 徐洋说,“如果你发心理上实在过意不去的话,就帮我做件事儿吧。这把椅子就当作是我对你们的酬谢。 这样,你们不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这把椅子了吗?” 小当想了想,觉得可以,便点了点头。 “徐洋叔叔,你想让我们做什么啊?不好的事情,我们可是不会做的哦!” 徐洋听到这里,不由得再次对秦淮茹竖起了大拇指。 这俩小姑娘,培养的真不错。 是非分明。 只是让徐洋想不明白的是,她们两个小时候那么是非分明,长大之后怎么就变成糊涂虫了呢? 原着中何雨柱在四合院建起了幸福家园,何雨柱想买下院子里的违建房屋,娄小娥不同意,在娄小娥饭店打工的小当和槐花,当场就撂挑子不干了。 这俩傻妞都那么大人了,怎么一点儿法律意识都没有呢?那可是违建房屋,本来就是要扒掉的,为什么还要娄小娥花钱去买? 难道她们认为娄小娥的钱,都是大风刮来的? “叔叔,叔叔,你怎么愣神儿了?” 忽然,小当摇晃着徐洋的胳膊,问他。 徐洋这才回过神来。 “啊啊,可能是叔叔昨晚没有睡好,所以才走神儿了。” 徐洋笑眯眯地对她们说,“你们放心吧,犯法的事儿,咱们肯定不做。” “徐洋叔叔,那你到底要我们做什么啊?” 小当再次问道。 她必须确认清楚,到底要做什么事情,才能答应他。 徐洋说,“我要让你们去偷鸡。” “偷鸡!” 两个小女孩同时惊讶地叫了出来。 徐洋立马捂住她们的嘴巴,对她们说,“你们小点儿声,别让人听见。” 小当撅起了小嘴,怒气冲冲地说,“徐洋叔叔,这儿童座椅我们不要了,你还是自己拿回去吧!” 槐花也跟着说,“对,我们不要了,你自己拿回去吧!” 徐洋耐心地开导她们,“你们一定以为偷鸡是犯法的事儿,对不对?” 小当点点头,“那是当然,我妈说了,小时偷针,大时偷金。 如果我们现在答应你,去帮你偷鸡,那我们长大之后,估计就要去抢银行了。 那是要坐牢的,我们不想坐牢。” 徐洋说,“抢银行当然要坐牢。 但是偷鸡却不会。 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这样说嘛?” 小当和槐花同时摇头。 “因为今天咱们偷的鸡,不是穷人家的鸡,而是富人家的鸡。 换句话说,我们这不叫偷,叫杀富济贫。 杀富济贫你们应该明白吧,就跟打土豪分田地是一个道理。 要是没有伟大的领袖带领革命先烈打土豪分田地,你们现在还被地主老财压迫呢!” 徐洋这样一解释,小当便明白了。 “叔叔,我明白了。偷穷人家的鸡是犯罪,偷富人家的鸡就是劫富济贫。” “小当真是聪明,一点就透。” 徐洋看着小当,对她说,“你哥哥是不是病了?” 小当好奇地问,“徐洋叔叔,你怎么知道?这件事儿我妈谁都没让告诉。” 徐洋心中一阵冷笑,我当然知道了,是我把他打成那样的,我能不知道吗? “我当然是听你妈说的啊!你们家生活过的本来就不好,棒梗生病了,你妈估计连一点儿营养品都舍不得给他买。 这样,你们今天把那只鸡偷来,拿给傻柱叔叔,让他帮你们炖一下,然后给棒梗喝。” 小当又是一脸好奇地问,‘为什么要让傻柱帮着炖啊,他要是问起来,我们偷鸡的事儿不就露馅儿了?’ 徐洋笑道,“说你们聪明,你们还真是傻。 你们不告诉他鸡是偷的,那不就截了。” “那他要是问起来,我们该怎么说啊?” 徐洋想了想,说,“他要是问起来,就说是你妈买来给棒梗补充身体的。” 随后,徐洋就领着小当和槐花来到许大茂的院里。 “看到没有,鸡就在那个笼子里。 你们只要抓一只就好了,另一只给他留着。” 小当不解地问,“另一只鸡也是顺手的事儿,怎么不一起偷走?” 另一只鸡当然不能拿走。 许大茂还指着它下蛋补充身体呢。 虽然许大茂这辈子再也别想生出孩子,可徐洋不能断了他的念想。 人这一辈子,活的就是个念想,也可以说是信仰。 只要许大茂相信他能生,就会一直努力下去。 但是如果他知道自己已经绝育了,肯定会一蹶不振,破罐子破摔。 徐洋和许大茂是哥们儿,他不想看到许大茂堕落。 面对小当的提问,徐洋只是淡淡地回了句,“盗亦有道。” “徐洋叔叔,您真是个好人,连偷鸡都那么讲道义。” 说着冲徐洋竖起了大拇指。 随后,小当便去偷鸡,徐洋知道凉爽就埋伏在院子里,便转身回家了,免得被她发现。 凉爽在院子里一个隐秘的角落,蹲了好久,腿都要蹲麻了。 “混蛋徐洋,又在耍我!” 就在凉爽准备放弃的时候,忽然看到小当走进了院子。 小当走路的时候,鬼鬼祟祟的,一看就是来偷鸡来了。 凉爽瞬间打起了精神。 她眼睁睁看着小当慢慢靠近笼子,从里面抓走一只老母鸡。 “还真被徐洋给蒙对了,真的有人过来偷鸡!” 看到小当偷鸡,凉爽顿时一阵心情大好。 既然有人来偷鸡,就证明徐洋昨晚所说的话,很有可能是真的。 也就是说,徐洋殴打棒梗,有可能就是为了棒梗好。 如果接下来许大茂发现自己家的鸡被人给偷了,再去诬陷棒梗的话,那徐洋就彻底是无辜的了。 其实,凉爽打心底也希望徐洋昨晚说的都是真的,那样的话,她俩才有可能继续在一起。 不然,徐洋把棒梗打成残废,仅凭这一点,凉爽就不可能和他在一起,更不消说喊他爸爸了。 凉爽来到徐洋家,轻轻敲了敲房门。 徐洋躺在床上,眼睛微微张开。 “别敲了,门都那样儿了,再敲该散架了。” 凉爽小声地说,“我来是想告诉你,你猜的没错,果然有其他人去偷了许大茂家的鸡。” 徐洋一骨碌从床上跳下来,走到凉爽跟前,满脸得意地对她说,“你瞧瞧,你瞧瞧,我之前怎么说来着,我就说有人去偷**!当时你还不相信,现在总算信了吧?” 凉爽点点头,小声说,“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 “你误会我大了去了我告诉你!你等着吧,偷鸡这才只是刚刚开始。 后面还会有人诬陷是棒梗偷的鸡,到时候,你们就知道我这天机神算有没有在撒谎了!” 凉爽只是站在一边,静静地听着,一句话也不说。 刚才小当偷鸡的事儿,已经证明徐洋说的话,有一部分的确是真的。 那她现在还能说什么呢? 她现在什么都不能说,只能静静等待事态的发展,看到底有没有人诬陷棒梗。 徐洋见凉爽不说话,便问她,“爽啊,如果事实证明,我昨晚说的话全部都是真的,你之前说的请我吃饭的话还算不算数?” “吃饭?吃什么饭?” “就是那种软乎乎的饭啊!” 第31章 秦淮茹害死了贾东旭 凉爽闻言,强忍着绷不住的笑意。 “你之前不是挺有骨气的嘛,不是打死都不肯吃软饭嘛? 现在怎么忽然改变主意了?你这脸打的也太快了吧?” 徐洋觍着脸笑道,“此一时彼一时嘛,当时我以为家里有粮,所以不肯要你的施舍。 但是,我后来仔细回家翻了翻,一粒米都没有了。 我这半大小伙子,不吃饭哪行啊?我身上这成块的肌肉,可全靠吃东西养着的,要是没东西吃,我几天就饿成一幅壁画了。” “呦,那敢情好,你要是饿成了一幅壁画,以后就再也不能打我的棒梗了。” 徐洋挠挠头,“我都说了我打棒梗是为了他好,我现在也在努力证明这件事。 在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你不能一棍子把我打成罪人。 嫌犯从无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你现在对我这态度,对我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凉爽说,“少跟我扯什么公平不公平的。 你最好保佑真的有人诬陷棒梗,不然有你好受的。 到时候,别说软饭吃不上,就连普通的饭食,你也休想吃上。” 徐洋尴尬地笑笑。 最毒妇人心! 这话说的一点儿没错! 徐洋曾经看过一部电视剧,名字叫《不惑之旅》,里面的男主马列文,先是得罪了自己的前妻林忆如,差点没让前妻给活活烧死。 后来又得罪了爱慕他很久的合伙人,被合伙人卷走了公司所有的钱,导致公司破产。 徐洋当时看完这部剧,还不以为意。 心想,女人那么温柔,只要不惹她,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可是,现在,他改变了看法。 有时候,即便不去招惹女人,女人也会无缘无故地生气,并实施打击报复。 这样看来,女人确实是洪水猛兽。 古龙的小说里,曾经说过,行走江湖,最不要招惹的两种人,其中就有女人。 足见女人之可怕。 凉爽绕过徐洋,走进了房间。 徐洋立刻喊道,‘唉唉唉,你干嘛呀你?’ 凉爽冲他疲惫地一笑,“我刚才一直在许大茂的院子里蹲守,腿都要蹲麻了。需要休息,先借你的床用一下。” “胡闹,大白天的,你怎么能睡在我的床上呢? 这要是被人看到了,我的脊梁骨估计都要被人给戳破了。” 凉爽俏皮一笑,“如果现在不是白天,我还不敢到你的床上睡呢。 这屋子里可藏着一个禽兽!” 徐洋听了,一阵气急。 “凉爽啊,你这人也太没良心了吧?你睡了我的床,不夸我几句也就算了,怎么还损起我来了? 有你这样做人的嘛?难怪你爹死了之后,你就成孤家寡人了!” 徐洋的话戳到了凉爽的痛处,凉爽脸色一沉,怒道,“你混蛋!以后不准你再提我爸!” 徐洋见凉爽真的生气了,知道再说下去,势必会引起一场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战争。 所以,徐洋直接闭上了嘴巴,安静地坐在家里仅剩的那把椅子上。 昨天晚上,贾张氏折腾了一晚上,秦淮茹根本就没有睡好。 以她现在的精神状态,是不应该去上班的,操作机械的时候,容易出现事故。 可是,贾家一大帮子人需要她养活,她不敢懈怠。 秦淮茹照常上班,照常在工位上工作。 只是,她实在是太困了,操作机械的时候,困的直打盹。 结果,连头发散落下来,都没有注意到。 结果,头发卷进了机器里。 幸好,只是几缕头发,只扯破了一点头皮。 其他倒是没有什么大碍。 秦淮茹瞬间就清醒了,不知怎的,她忽然想起了贾东旭。 贾东旭出事那天,整个人也是处于疲劳状态。 难道贾东旭出事,也是因为疲劳作业? 秦淮茹一想到这种可能,整个人都崩溃了。 她捂住脑袋,呜呜地痛哭。 如果真是这样,那贾东旭就是秦淮茹间接害死的。 事情是这样的。 贾东旭出事的前天晚上,发现有个男人来找秦淮茹。 贾东旭没有声张,只是躲在暗处,仔细地偷听。 接下来那个男人说的话,让贾东旭毕生难忘。 那个男人说,小当和槐花都是他的女儿,他想把她们给接走。 贾东旭听到这个消息,又回想起小当和槐花的长相,确实和他不太一样。 贾东旭崩溃了,恨不得立马冲上去,把那个男人胖揍一顿。 可是,那个男人明显是个练家子,长的五大三粗,身上全是块儿! 贾东旭自知打不过,便放弃了报复他的念头。 但是,他可以不报复那个男人,却不能放过秦淮茹。 秦淮茹背叛了他,而且还不止一次的背叛。 这让贾东旭的自尊,受到严重的羞辱。 他先一步回到家里,把小当和槐花狠狠地揍了一顿,然后又让贾张氏把孩子领走。 贾张氏问他要干嘛,他只是淡淡地回了句,“招弟!” 贾张氏自然欢喜,立马带着小当和槐花离开。 等秦淮茹回来,贾东旭直接和她摊牌,并用整整一夜的时间,来报复她,折磨她。 只不过,令人没有想到的是,一夜过去,秦淮茹照样生龙活虎,贾东旭却萎靡不振,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贾东旭去上班,然后就出了工伤,死掉了。 秦淮茹越想,心里越难受。 那一晚,但凡她稍微抵抗一下,贾东旭也不至于出工伤死掉。 “都是我害了他啊!” 秦淮茹痛哭流涕。 在旁人看来,秦淮茹是因为侥幸存活下来,感激的哭。 可只有秦淮茹自己知道,她这是在为自己所犯下的罪行哭泣。 秦淮茹出事的消息,很快传到了食堂,何雨柱听说后,立马赶了过来。 “秦淮茹,你怎么样?没受伤吧?” 何雨柱还没来到跟前,就大声喊道。 秦淮茹看了他一眼,一把抱住了他,眼睛里早已是泪流奔涌。 何雨柱也不管其他人惊诧的目光,拍着秦淮茹的后背,说,“淮茹不哭,淮茹不哭,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 何雨柱不安慰还好,他这一安慰,秦淮茹哭的更凶了,就跟被人更强行伤害了似的。 何雨柱也没有哄女孩子的经验,一时间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秦淮茹哭了一会儿,感觉累了,就停了下来。 何雨柱见她不哭了,便对她说,“老话说的好,祸兮福所倚,你今天遇到了这倒霉事儿,说不定是好事儿呢! 你就别伤心了,待会儿再哭坏了身子,那可就不值当的了。 你可别忘了,你家里还有一堆孩子要养活呢。 你要是倒下了,他们怎么办?难道你就忍心,看着他们到大街上去乞讨?” 秦淮茹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便擦干了眼泪,说,“柱子,我今天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是不是应该好好安慰我一下?” 何雨柱一愣,“我刚才不是正安慰你呢嘛?敢情,我刚才说了半天,你全没听进去啊?” 秦淮茹笑着说,“听进去了,都听进去了。 可是,我不想要你语言上的安慰。” 何雨柱有些蒙,“那你想要我怎么安慰你?” 秦淮茹指了指何雨柱,“当然是用你的擀面杖安慰我啊!” “擀面杖?” 何雨柱瞬间脸就红了,“秦淮茹,你也太敢了,怎么大半天的,什么话都敢说啊? 这事儿背地里说说就行了,怎么还当着大伙儿的面儿说啊?” 秦淮茹噗嗤一笑,“傻柱,你想什么呢?我说的擀面杖,真的就是你手里的那根擀面杖啊!” 何雨柱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擀面杖,“嗨,你说的是这个擀面杖啊!可把我吓了一大跳!” 随后,他又对周围看热闹的人吼道,“大家都不要误会,秦淮茹说的擀面杖,是我手里的这根,你们可不要想歪了啊!” “何师傅,我们没想歪啊,是你自己想歪了吧?”有人起哄。 何雨柱一听,瞅了那人一眼,然后啐了那人一口。 “滚犊子,怎么哪儿都有你啊!” 秦淮茹笑吟吟地看着何雨柱,“柱子,走吧,用你的擀面杖,给我做碗面吧! 我头发都卷机器里了,头皮掉了一小块,都流血了,得吃碗面好好补补。” 何雨柱扶着秦淮茹站起来,“你下次吃面,就直说。你这样说,整的我好尴尬啊!” 秦淮茹故作惊诧道,“你尴尬什么呀?擀面杖还不让说了?” 何雨柱说,“没有不让你说,是我自己想歪了,还不成吗?” 何雨柱给秦淮茹下了一碗面,也给自己下了一碗。 两人坐在一张桌子前,面对面,吃面。 这时,秦淮茹忽然想起昨天夜里被灌顶的事情。 她漫不经心地问,“柱子,我问你,我昨天晚上让你去找我,你怎么没去呀?” 何雨柱一听就慌了,面条差点没吸到气管里去。 之后,便是剧烈的咳嗽。 秦淮茹嘴角浮起一抹隐隐的微笑,她猜的没错,昨晚灌顶的人就是他! 何雨柱好不容易才停止了咳嗽,“昨天实在抱歉啊,我本来是想去找你来着,可是,当我出门的时候,突然感觉一阵头晕目眩,连路都走不了。所以,就没去成。” 秦淮茹看了他一眼,心说,既然你这么不老实,不肯实话实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秦淮茹摸了摸口袋,昨晚在一大爷家拿的那颗忧郁色小药丸,就躺在口袋里。 “柱子,你这大厨当的可不怎么样啊!” “怎么啦?” “吃面条怎么能没有大蒜呢?那也太没味儿了吧! 赶紧去后厨给我弄几颗大蒜来!” 何雨柱惊讶地叫了起来,“我的姑奶奶,还要几颗大蒜?你就不怕在车间干活的时候,把其他工友给熏死?” 秦淮茹狠狠白了他一眼,“我乐意,要你管?快去!” 何雨柱笑了笑,转身去了后厨。 秦淮茹从口袋里掏出那颗药丸,埋在了何雨柱的碗里。 第32章 许大茂偷吃药 不知道为什么,秦淮茹等了好久,都没有看到何雨柱回来。 秦淮茹冲后厨喊了几嗓子,也没有人应声。 秦淮茹越来越感到不安,心想,该不会我往面条里下药的事儿被他看到了吧? 她这样想着,便朝后厨走去。 秦淮茹来到后厨,里面只有几个备菜打杂的帮厨,却没见到何雨柱。 秦淮茹马华走进来,便问,“马华,你师傅呢?” 马华问,“你找我师傅有事儿?” 秦淮茹气冲冲地说,“刚才我和你师傅一起吃面,我嫌味儿不够,就让他进来拿瓣蒜,可谁成想,他竟然连人影都没了。” 马华笑着说,“哦,原来是想吃大蒜啊!那个筐里多的是,想吃多少自己拿。” 秦淮茹没好气地说,“马华,你这孩子是不是缺心眼儿啊? 我是来问你要大蒜的嘛?我是来找你师傅来了! 快说,你师傅去哪儿了?” 马华知道秦淮茹和何雨柱关系非同一般,所以,对于秦淮茹的谩骂,马华也不敢生气。 他一边陪着笑脸,一边伸手指向外面,说,“刚才你家小妮子过来找我师傅,我师傅跟她一块儿出去了。” 秦淮茹啐了他一口,“早这么说,不就得了?还绕这么大一圈子。” 说完,秦淮茹就往外走。 秦淮茹刚打开后门,正要出去,却见何雨柱已经拎着一只鸡回来了。 秦淮茹一眼就看出,那只鸡是只老母鸡,她咂着嘴说,“呦,柱子,你不会是要把这只鸡给炖了吧? 这可是只老母鸡啊,你看它胸膛饱满,屁股溜圆,一定特别能下蛋! 杀了它怪可惜的,不如就把它送给我吧!” 秦淮茹什么都好,就这一点不好。 看到什么好东西,都想据为己有。 只要是能搬得动的,都想往家里拿,和她那个恶婆婆贾张氏有的一拼。 闻言,何雨柱眉头一紧。 他盯着秦淮茹,问,“你知道这鸡是怎么来的吗?” 秦淮茹摇摇头,“怎么来的?” 何雨柱觉得奇怪,再次询问,“秦淮茹,你真不知道我这鸡是打哪儿来的?” 秦淮茹急了,揪着何雨柱的耳朵,大声说,“我说傻柱,你是不是傻? 这鸡是你拎过来的,我怎么知道它是从哪儿来的?” 何雨柱见秦淮茹不像是在撒谎,心中顿时疑惑起来。 刚才小当来找他,这鸡就是小当给他的。 小当对他说,是秦淮茹吩咐的,让何雨柱用厂子里的调味料帮着炖一下,下班带回家给棒梗喝。 当时,何雨柱也曾怀疑过,秦淮茹就在厂子里,和何雨柱低头不见抬头见,怎么会托小当把鸡送过来,而不是亲自给他。 但是,他转念一想,兴许是秦淮茹怕何雨柱拒绝,才这样做的。 便收了下来。 可是,现在秦淮茹却说不知道这只鸡的来历。 那不就表明是小当撒谎了嘛! 可小当为什么要撒谎呢? 难道这鸡来路不正? 当何雨柱意识到这只鸡很可能不是一只正经来路的鸡的时候,他很想把那只鸡给扔掉。 这可是赃物啊! 如果何雨柱把这只鸡给炖了,那他就成了帮凶,跟亲自偷别人的鸡,没什么两样。 不过,何雨柱后来还是没能把那只鸡给扔了,小当是秦淮茹的女儿,要想和秦淮茹有进一步的发展,必须要搞定她们。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说,“你快把手松开。怎么动不动就薅人耳朵啊? 我就是跟你开一玩笑,你可真有意思,竟然还当真了。” 秦淮茹松开他的耳朵,骂道,“你这人就是欠收拾,一天不打,上房揭瓦,改天,我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你,把你弄的服服帖帖的,看你还敢不敢跟我开玩笑?” 这时,刘岚走了过来,她听到秦淮茹和何雨柱的对话,笑着说,“秦淮茹,何雨柱他又欺负你了?我来帮你收拾他行不?” 秦淮茹白了刘岚一眼,“去去去,你跟着起什么哄啊?傻柱和我是一搭子,只有我能收拾她,其他人不行。” 刘岚轻轻推了秦淮茹一把,“秦淮茹,你真不害臊。”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正起劲儿,忽然听到何雨柱喊了一声,“坏了,我的面条!” 秦淮茹这才想起来面条还没吃,连忙跟着何雨柱跑进了食堂。 不过,奇怪的是,之前秦淮茹和何雨柱坐过的位子上,现在坐着一个人。 他背对着他们坐着,看不清他的真面目。 不过,单从他的背影可以看出,他是一个瘦高个子。 那人正埋着头,肩膀一抖一抖的,不知道在做什么。 不过,从聒噪的呲溜声,秦淮茹可以猜到,那个家伙一定是在吃面条。 “不好!” 秦淮茹大叫一声,赶忙冲了过去。 待走到那人身前,才发现竟然是许大茂。 许大茂正端着一碗面,滋溜滋溜地吃着,而且还是何雨柱那碗。 何雨柱那碗面里,可是放了忧郁色小药丸的。 要是药效发作的话,那可就遭了。 秦淮茹不由得呵斥,“许大茂,你太不要脸了。 怎么能随便吃我们的面条呢? 这是我和何雨柱的面条,你怎么说吃就给吃了?” 许大茂笑嘻嘻地说,“你们把面条放在这儿,人全走了,我以为你们不吃了呢。 这么多面条,连一口都没有吃,就扔在这儿,这该多浪费啊。 现在国家什么情况,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有的地方还在吃糠喝稀,你们却在这儿铺张浪费! 我看不过眼,就过来把你们不吃的吃掉,这有什么错?” 秦淮茹还想争辩什么,却被何雨柱一把拉住了。 秦淮茹瞪了何雨柱一眼,“柱子,你怎么回事?拉我干嘛?” 何雨柱说,“许大茂说的没错,我们把面条扔这儿,人全离开了,确实容易引起误会。 我们不能怪许大茂。” 秦淮茹哪里是舍不得那碗面条啊?反正那面条也是公家的。 她是舍不得那碗面条里面的那颗药啊,她还想着让何雨柱吃了,来报昨天的灌顶之仇呢! 可是,现在却被许大茂给吃了。 真是功亏一篑! 秦淮茹又看了许大茂一眼,小声嘟囔道,“该死的许大茂,别看你现在吃的欢,待会儿有你好看。” 许大茂指着自己涨红的脸,笑道,“淮茹,多谢你的面。 吃了你的面,我精神好了,脸面也容光焕发了。” 说完,就得意地笑了起来。 秦淮茹瞥了许大茂一眼,他的脸色果然开始泛红,知道药力开始发作了,也不敢继续逗留,拉着何雨柱便走。 何雨柱不解地问,“去哪儿啊,碗还没收呢!” 秦淮茹说,“你一轧钢厂的大厨,负责做饭,还负责收碗啊? 这些用不着你操心,回头让刘岚过来收拾。” 许大茂的药效很快就会发作。 秦淮茹必须尽快把何雨柱带走。 不然,何雨柱见了,肯定能猜出来许大茂发狂的原因。 到时候,他一定会质问秦淮茹。 秦淮茹倒不怕他质问,只是秦淮茹还盘算着改天再去一大爷家拿一颗药,重新给何雨柱下在碗里。 如果他现在看到许大茂发狂,以后一定会小心戒备。 到时候,秦淮茹就不好下手了。 秦淮茹见何雨柱不肯走,便附在何雨柱耳边,轻声对他说,“傻柱,你赶快跟我走,我有很要紧的事儿要做。 而且这事儿,我一个人还做不了,必须你插手帮我。” 说着,在何雨柱的脖子里,轻轻哈了一口气。 秦淮茹表现的这么明显,何雨柱要是再听不出话里的意思,那他就太愚笨了。 何雨柱摸着秦淮茹的手,笑着说,“你要是早这样说,我不早跟你走了嘛? 走吧,你这个忙我帮定了,一定会插手插到底!” 说着,牵起秦淮茹柔嫩的小手,快步从厨房的后门溜了出去。 经过厨房的时候,还特意嘱咐刘岚,去把许大茂的碗给收了。 何雨柱带着秦淮茹一路狂奔,径直朝轧钢厂附近的小树林里钻。 那个小树林,可是情人幽会的圣地。 不少男女青年,都在这里私密幽会,放纵自我。 何雨柱以前就听说过这片小树林,只是,他从来没有来过。 倒不是因为他嫌这里脏,不愿意来。 主要是没人陪他来。 虽说他和秦淮茹关系很亲密,但是,每当何雨柱有这方面的想法时,秦淮茹总是以各种原因推脱掉。 久而久之,何雨柱也就断了这方面的念头。 今天难得秦淮茹主动提出来,何雨柱怎么能不兴奋? 何雨柱拉着秦淮茹在小树林里狂奔。 小树林里的地上,扔满了使用过的、被揉成一团的卫生纸。 那些被丢弃的卫生纸,有的是白色,有的则泛着红色。 何雨柱好奇,便问秦淮茹。 秦淮茹望着那泛红的卫生纸,俏脸顿时就红了。 她没有说话,只是狠狠推了何雨柱一把。 何雨柱久违的心愿马上就要实现了,他心里高兴。 就算现在秦淮茹扇他一巴掌,他也会笑着对她说,一个巴掌打不响,咱们一起来啪啪! 两个人跑着跑着,忽然听到小树林里传来一片嘈杂的说话声。 两人立刻停住脚步,不再往前走。 何雨柱竖起耳朵仔细听,听到有人在喊,“使劲儿啊!快使劲儿!”、“马上就要到了,快加把劲儿”。 何雨柱以为有人在做坏事,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同时,心中开始幻想一会儿秦淮茹说这些话时的样子。 秦淮茹听着这个声音很熟悉,好像是曾经和她在这里幽会的李副主任。 秦淮茹抱着好奇的心态,缓缓走上前去,却发现李副主任正指挥一帮人,拿着铁锹在...... 第33章 保卫科来人了 “嘘!” 秦淮茹示意何雨柱小点声音。 何雨柱好奇地问,“怎么了?” 秦淮茹小声说,“那边有情况,别让他们发现我们!” 秦淮茹伸手指向李主任所在的方向。 何雨柱顺着秦淮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主管后厨的李主任,正指挥着一帮人,在那里不停地挖呀挖。 同时,李主任的嘴里,还不停地喊着“快点儿,快点儿”、“马上就要到底了,再使点儿劲儿” 何雨柱一愣,“麻麻批的,老子还以为有人在干坏事儿呢,原来是在干这个!” 何雨柱转头看向秦淮茹,“他们在挖什么?总不会是在挖古董吧?” 秦淮茹摇摇头。 其实,秦淮茹是知道的。 因为李主任现在所在的地点,正是徐洋和凉爽埋尸的地方。 昨天,和李主任在一起的时候,秦淮茹就发现李主任有些不对劲。 以为他会报警,然后让警察来挖。 没想到,他心思竟然如此缜密,先过来把尸体挖出来,再去报警。 这样,既实锤了徐洋埋藏尸体的事实,又避免了报假警。 很快,李主任就把凉建国的尸体,给挖了出来。 “这......这怎么还挖出了尸体!!!” 何雨柱见挖出了尸体,不由得目瞪结舌。 秦淮茹害怕他们被李主任发现,立马伸手堵住了何雨柱的嘴巴。 “走,咱们走!” 秦淮茹拉着何雨柱就要离开。 何雨柱可舍不得走,他好不容易才盼来今天这么个好日子,怎么甘心错过? 何雨柱说,“不走,成不成?”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难道你想当着李主任的面儿,给他放电影?” 何雨柱指了指小树林深处,“这片小树林大着呢,咱们到里面去,就不会被李主任发现了。” 秦淮茹望向小树林深处,昨天那段不堪的记忆,瞬间就涌了上来。 昨天,她在食堂偷偷拿了一些吃的,想要带回家分给孩子吃。 正待要走,却被巡查的李主任发现了。 李主任问她,手里拿的是什么。 秦淮茹将饭盒藏在身后,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 李主任凑到秦淮茹耳边,小声对她说,“秦淮茹,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你以为你隔三差五地往家里带东西,我不知道? 别傻了,我那是没空搭理你。 今天我兴致好,过来和你好好说道说道。” 秦淮茹看了看周围,何雨柱出去了,没在厨房里。 根本没有援手。 她心里咯噔一下,心道这下坏了。 肯定要被李主任这家伙占便宜了。 果然,李主任下句话便是,“只要你今天从了我,和我一起到小树林里潇洒片刻,我就当作今天这事儿从来就没有发生过。 而且,我还向你保证,你以往的那些破事儿,我也一并不予追究。” 秦淮茹目光转了转,暗暗在心底做着计较。 她本来是想拖延着时间,等何雨柱回来,替她解围。 可是,好像是故意的,坐等又等,都不见何雨柱回来。 李主任那边却是等不及了。 他不耐烦地看了秦淮茹一眼,“喂,我说秦淮茹,给你这么长时间考虑,还没考虑好? 你尽快做个决定吧,不然,我就只能公事公办,把你送保卫科,治你个偷盗集体财产罪。 到时候,你就到班房里当歌女、唱铁窗泪吧!” 李主任故意吓唬她。 秦淮茹毕竟是个妇道人家,被李主任一阵唬,一时没了主意,只好点头答应。 随后,两人便去了小树林。 奇怪的是,李主任这厮有个奇怪的癖好。 他喜欢女人,却不玩弄女人,只是喜欢听女人拼命的喊救命。 所以,上次在小树林的时候,秦淮茹并没有被李主任占便宜,只是为他喊了几句救命而已。 不过,饶是如此,也够秦淮茹感到耻辱的了。 秦淮茹一想到那天发生的事儿,就感觉很对不起傻柱。 现在,傻柱要带着她,去昨天和李主任去过的地方,她怎么肯答应? 秦淮茹摇摇头,“不了,李主任在这里挖出了尸体,说不定在其他地方也埋了尸体。 一想到我们站在尸体周围干坏事儿,我心里就毛的不行,一点儿兴致都没有了。” 何雨柱想想也觉得毛骨悚然。 “你说的也是,行吧,咱们回吧!只是可惜了这么好一机会了。” 何雨柱叹了口气,和秦淮茹一起回了轧钢厂。 刚回到后厨,马华就向何雨柱宣布了一项重大新闻——许大茂乱搞男女关系,被保卫科拿下了。 何雨柱眉头一挑,忙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于是,马华便将刘岚如何去收碗,又如何被许大茂侮辱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给何雨柱听。 何雨柱听了,感觉很不可思议。 他和许大茂相识多年,对许大茂这人很了解。 要说他花心,说他喜欢调戏妇女,这他相信。 可要说他在光天化日之下,动真格的,那打死他都不相信。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 何雨柱问,“许大茂人呢?” 马华道,“当然是在保卫科了,刚刚被带走。” 何雨柱想着,这事儿绝对有蹊跷,应该去问个清楚,便决定去保卫科走一趟。 可是,他刚转身要走,却被马华拦住了。 马华问,“师傅,这马上就到饭点儿了,您去哪儿啊?” 何雨柱这才想起来,马上就要开饭了,他还得掌勺呢。 看来保卫科是去不成了。 他看了徒弟马华一眼,恨铁不成钢地说,“马华,你小子倒是快点儿出师啊!你要是出师了,我不就能闲下来了嘛?” 马华咧着嘴说,“师傅,您这话算是说着了,我要是出师了,您就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了!” 何雨柱一怔,咂咂嘴道,“看出来了,你小子有反骨,我可不能让你那么快出师!” 厨房的人,看着马华,全都一哄而笑。 秦淮茹也听说了许大茂被抓到保卫科得消息,不过,她并没有放在心上。 她和我许大茂并不是情人关系,她也没打算把许大茂当做长期饭票。 她犯不着为他的事儿操心。 她眼下有一档子要紧事儿,等待她去处理。 没错,就是李主任挖掘尸体的事情。 她得赶紧回家,把这件事情告诉徐洋,让他做好准备。 不然,一会儿保卫科的人来了,就糟糕了。 正好,现在快到饭点儿了,工人们都休息了。 秦淮茹趁着这个机会,赶紧跑回家。 徐洋正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地哼着小曲儿。 今天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俨然成了稳坐中军帐的卧龙凤雏。 他心里那个得意,可以这么说,穿越过来这么多天,今天他是最开心也是最得意的。 “徐洋!” 秦淮茹喊道。 “嗯?”徐洋一阵奇怪,“淮茹姐,这个点儿你不是应该在上班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秦淮茹也顾不得解释,直接说,“大事不好了!你赶快收拾东西逃命去吧!” 徐洋听了,不由得一阵好笑,“我又没犯法,我跑什么啊? 淮茹姐,不带你这么开玩笑的啊!” 秦淮茹一把把他从床上拽下来,气急败坏地说,“我哪有心情跟你开玩笑? 我说的都是真的。你杀人埋尸的事情暴露了,李主任现在正带着人在小树林挖尸体呢!” 卧槽! 徐洋一听,这才明白过来。 原来秦淮茹误会自己杀人埋尸。 “淮茹姐,实话跟你说吧,我根本就没有杀人。 那具尸体是凉爽的父亲,他突发疾病去世了,我和凉爽就把它埋在了小树林里。” 秦淮茹狐疑地望着徐洋,“你说的都是真的?” 徐洋郑重地点点头。 秦淮茹这才眉开眼笑,“我就知道你这么英勇神武的男人,不会做那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说着,那双玉手还很不老实地在徐洋身上摸来摸去。 徐洋的心思全然不在这上面,他在想,应该如何去告诉凉爽,他爹的尸体被人给挖走了。 “秦淮茹,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我刚出去一会儿,你就来偷人!” 忽然,一声爆喝声响起。 秦淮茹知道是凉爽,根本就不鸟她,依然紧紧贴着徐洋。 徐洋连忙解释,“凉爽,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不用解释,我相信你!”凉爽笃定地说,“我一眼就看出,是秦淮茹这个臭娘们儿主动的。” 秦淮茹回头笑着说说,“就是我主动的,怎么着?你能拿我怎么办?” 凉爽见秦淮茹这么不要脸,当着她的面,调戏她爸爸。 心底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抄起门边的一把破笤帚,直接朝秦淮茹脑袋上抽去。 徐洋吓坏了,大声呵斥,“凉爽,你住手!这样会出人命的!” 凉爽冷哼一声,“我今天就是要打死这个狐狸精!让她不再纠缠你!” 说着,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留。 “住手!干什么呢?” 忽然有人在门外喝道。 凉爽回头一瞧,是几个陌生的男人,从来都没有见过。 凉爽不认识他们,秦淮茹却认识那几个就是厂保卫科的。 秦淮茹小声对徐洋说,“这几个是保卫科的,估计是李主任把事情捅到了保卫科。你好好跟他们把话说清楚,一定不要冲动他们可不是吃素的主儿!” 徐洋点点头。 “谁是徐洋?”保卫科的同志喊道。 徐洋推开秦淮茹,冲他们招招手,“我是!” “哦,我认得你,你不是街上摆摊算命那个先生嘛,原来你叫徐洋啊! 走吧,跟我们走一趟,接受调查。” 听保卫科那几个同志的语气,好像这次事件只波及到了徐洋,并没有凉爽什么事儿。 徐洋怕凉爽得知自己父亲的坟墓被人刨开,会情绪失控,便打算跟保卫科的同志走一趟,到那里再把事情说清楚。 “你们都给我站住!”凉爽手里握着笤帚,面露凶狠地堵住了房门。 第34章 全被抓了 “你想干什么?知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我们可是保卫科的,你不要胡来!” 保卫科的同志大声斥责道。 凉爽将笤帚横在胸前,气呼呼地说,“我才不管你们是不是保卫科的。我都不在乎。你们想走,可以,我可以放你们走。 但是,他必须留下,你们不能带他走。” “胡闹!这人犯了事儿,我们把他带回去问话,这是任务。这位女同志,请你耗子尾汁,不要拎不清!” “哼,我今天也把话撂在这儿了,你们保卫科的人想走可以,但徐洋必须留下。 如果你们执意要带他走,那就问问我手里的笤帚答不答应。” 说着,将手里的笤帚耍的虎虎生风。 保卫科的同志怕被扫帚的锋芒伤到,纷纷后退。 “凉爽,你不要胡闹,他们是保卫科的同志,你打伤了他们,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快给我把笤帚放下,让他们带我离开。” “我不!今天谁也别想带你走。” 凉爽摆出一副誓要斗争到底的态势。 “哦,原来你就是凉爽啊,我们正要找你呢,今天这事儿你也有份儿。 既然你在这里,那省得我们去你家找你了。你跟着我们一起走一趟吧!” 凉爽听后,立刻就将手里的笤帚给扔掉了,乖乖地站到徐洋身边。 看到凉爽的举动,保卫科的同志都惊呆了。 按理说,嫌疑人在听到要被拉走问话的时候,不是应该撒腿就跑嘛?这人怎么非但不跑,还主动缴械投降了? 其实,这也不难理解。 昨天凉爽家里发生了那么大的变故,就在她举目无望之际,却得到徐洋的帮助。 凉爽被徐洋的善心打动,心里早已有了托付终身的打算。 不管发生什么事,只要是和徐洋在一起,凉爽都不会害怕。 听说保卫科的人,要带自己和徐洋一起去调查,凉爽自然爽快地答应。 凉爽的举动,让保卫科的人惊讶,却让秦淮茹满脸火辣。 这是赤果果的嫉妒! 嫉妒凉爽可以如此肆无忌惮地表达自己的爱。 秦淮茹也想这样,可是现实却不允许。 她结过婚,还养育了三个孩子。 现在她就是一个带着拖油瓶的寡妇,如果她也像凉爽那样表达爱意,绝对会被旁人的唾沫星子给淹死。 凉爽虽然当过小三,却没有举行过隆重的婚礼,在别人眼里,她还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小姑娘。 几个人,在保卫科同志的簇拥下,一起去了轧钢厂的保卫科。 “徐洋!” 许大茂正在保卫科里坐着,忽然看到徐洋等人进来,立马站起身来,和他打招呼。 “徐洋,你真是我的好兄弟啊,我就知道你会过来看我!” 许大茂抱住徐洋,不停地说着感谢的话。 徐洋很尴尬。 他摇着头说,“茂哥,你好像搞错了,我不是过来看你的。” “不是过来看我的?那你来干什么?”许大茂不解地问。 “他跟你一样,也是犯了事儿,是过来配合组织调查的。”保卫科的一个同志说。 许大茂惊讶地看着徐洋,问他,“兄弟,你到底犯了什么事儿啊,都给抓到保卫科里来了。” 忽然,余光瞥见徐洋身边的凉爽,见她眼眶有些泛红,怀疑是刚刚哭过。 便问徐洋,“兄弟,你该不会和我一样,也欺负人家小女生了吧?” 徐洋摇摇头,“茂哥,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才不会和你一样花心。” 徐洋说许大茂花心,许大茂听了也没往心里去。 毕竟徐洋说的都是事实,许大茂的确很容易陷在女人的温柔乡里。 “既然不是调戏小妹妹,那你为什么进来了?总该有个原因吧?” 徐洋看了一眼凉爽,知道再也瞒不住她,便缓缓说道,“杀人藏尸!” “杀人藏尸?” 许大茂听后,吓了一大跳。 身子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两步,不可思议地盯着徐洋,“洋子,我和你也算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了。 你怎么会杀人呢?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你快跟保卫科的同志解释清楚啊! 杀人藏尸这种事情,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万一解释不清,可是要移交到司法机关,甚至挨枪子儿的!” 徐洋淡淡地笑了笑,‘你就甭担心我了,我这纯属是误会,等我解释清楚了,自然也就没事儿了。 倒是你,你不好好放你的电影,怎么也被抓到这里来了? 但凡被抓到这里来的,可都是犯了大事儿的。 你跟我说说,你到底干啥了?’ 许大茂叹了一口气,说,“哎,说来也奇怪,之前我还好好的,吃了一碗面条,之后就开始发狂了。 感觉脸上火辣辣的,身体里仿佛有许多小虫子在爬,又痒又难受。” 徐洋听了许大茂的解释,猜测道,“如果我猜测的没错的话,应该是谁在你吃的那碗面里动了手脚。” 许大茂点点头,“我觉得也是,肯定是何雨柱那个混蛋,是他在那碗面里下了药,才让我发狂的。” 徐洋知道,何雨柱和许大茂,两个人一直不对付。 两个人经常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琐事争吵。 但是,要说何雨柱使出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徐洋打死都不相信。 徐洋觉得,这其中一定另有隐情。 徐洋让许大茂将吃面的具体详情,一五一十全都告诉自己。 在听取了许大茂的讲述之后,徐洋发现了一些可疑之处。 徐洋说,“茂哥,我很能体会你现在的心情,你现在一定以为是何雨柱下药害了你,恨不能将他碎尸万段。 但是,我却觉得你是冤枉了何雨柱。” “我冤枉了他?怎么会?”许大茂见徐洋替何雨柱辩解,瞬间就嚷嚷开了, “我可问过秦淮茹,那碗面就是何雨柱亲手做的,如果不是他故意在那碗面里下药害我,还能有谁?” 徐洋说,“你先不要着急,听我细细解释给你听。 首先可以肯定的是,那碗面的确是何雨柱做的。 但是,药是不是他下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就算药的确是他下的,他为什么要下在自己那碗面里? 你刚才也说了,你是见他和秦淮茹先后离开,才跑过去,把那碗面给吃掉的。 这就是说,他事先并不知道你会吃掉那碗面。 那他为什么还要往面里下药呢?他总不会下药给自己吃吧?” “这.......” 许大茂不说话了。 许久之后,许大茂忽然拍着手说,“照你这么说,何雨柱还真不是下药的那个人。 可是,如果下药之人不是何雨柱,那又会是谁呢?” 忽然,许大茂想起一个人。 不过,旋即,他又摇了摇头。 “不可能!不可能是她!绝对不可能!” 徐洋见许大茂已经有了怀疑对象,便说,“我想你应该已经有了怀疑对象。正好我心里也有一个怀疑对象,不妨把你怀疑的那个人说出来,看看是否是同一个人。” 许大茂说,“我这只是怀疑,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而且,我觉得,我的怀疑很大可能是错的。 因为秦淮茹这人我很了解,平常除了喜欢占别人一点小便宜,其实并不坏。” 徐洋看了许大茂一眼,“看来,你的怀疑对象是秦淮茹?” 许大茂点点头,“那你呢?你怀疑的人是谁?” “我跟你一样,也是怀疑秦淮茹。 那碗面,本来是应该被何雨柱吃掉的,只是阴错阳差被你给误食了。 何雨柱不可能自己给自己下药,而当时和何雨柱一起吃面的人,又只有秦淮茹一个人。 所以,我想一定是她在面条里下的药。” 许大茂有些不解地问,“可是,秦淮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如果说,他们两个躲在玉米地里,偷偷给何雨柱下药,还能理解。 可那是轧钢厂的食堂啊,那里来来往往那么多人,何雨柱要是吃了那碗面,岂不也要像我这样犯错误?” 徐洋嘿嘿一笑,“说不定秦淮茹好的就是这一口!” “嗨嗨嗨!我说你们俩,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这是保卫科,你们怎么还聊起天来了? 都给我把嘴巴闭上,一会儿自有人来处理你们的问题。” 保卫科的同志用手敲着桌子,大声喝道。 徐洋和许大茂都知趣地闭上了嘴巴。 没过多久,李主任走了进来。 “李主任,您来啦!您坐!” 保卫科的同志,献起殷勤来,那叫一个面面俱到,一会儿给李主任让座,一会儿又给他端茶倒水。 李主任冲那位同志点点头。 随后,又扫了徐洋和许大茂一眼。 许大茂的事情,他也是刚知道的。 他和许大茂喝过几次酒,也算有点儿交情。 他走到许大茂身边,拍着他的肩膀问,“大茂啊,你今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不好好放映你的电影,怎么净干这些糊涂事儿? 家里不是有个免费的吗?干嘛还要出来搞事情?” 许大茂立刻向李主任吐苦水,并添油加醋地将何雨柱下药的事情说了一遍。 李主任一脸为难地说,“大茂啊,你这无凭无据,空口白牙的说,我也不能去办何雨柱啊! 这样,等你哪天收集到了确凿的证据,再来找我。 到时候,我一定为你主持公道。” “李主任,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啊?总不能一直把我关在这里吧? 您也知道,我是咱们厂唯一的电影放映员,要是我一直关在这里,电影可就没人放了。” 李主任也很为难,四九城会放映电影的人,屈指可数。 许大茂更是轧钢厂唯一会放电影的人,要是把他一直这么关着,确实不行。 李主任便说,“你去找刘岚,请求她的谅解。如果刘岚不予追究,那你的事儿就这么算了。“ 许大茂一听,感激地握紧了李主任的手。 “我不会谅解他的!” 刘岚走了进来。 第35章 许大茂下跪 来人正是刘岚。 这是徐洋第一次见到刘岚。 之前,只在电视剧里见过。 电视剧里,刘岚的形象并不算太出众。可就是被那个李主任当成了一个宝。 当然,这有个前提,那就是还没有玩腻。 玩腻之后,就另当别论了! 通过徐洋的观察,这个世界的刘岚,貌似并没有和李主任在一起。 不然,许大茂调戏刘岚的事情,传到李主任的耳朵里,他不可能无动于衷。 徐洋仔细打量着刘岚,这个世界的刘岚,长的还算可以,风尘气息特别浓厚。 走路的姿势,一扭一扭的,像一头小肥猪。 单是看着,就让人心旷神怡。 刘岚眼眶微红,显然是刚刚哭过。 她走到许大茂身前,伸出巴掌,直接掴了他一个大耳光。 “你......” 许大茂直接就怒了,抬起胳膊就要打回去。 这里可是保卫科,在这里打人,那不是找死嘛? 徐洋当然不能坐视不管,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兄弟犯错误。 他立马冲了过去,想要阻拦。 可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倒不是说,许大茂真的打了刘岚。 而是,李主任先徐洋一步,抓住了许大茂的胳膊。 “许大茂!你想干什么? 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这里是你撒野的地方吗?” 李主任怒斥道。 许大茂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连连赔着不是。 李主任也消了怒火,语重心长地说,“大茂啊,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稳重? 你知道要是我不拦着你,你打了刘岚,会是什么后果么?” 许大茂低着头说,“对不起,李主任,是我错了。是我一时冲动。 多谢李主任及时制止了我,让我悬崖勒马,浪子回头。 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指路明灯。 以后,我一定谨遵您的教诲,好好做人,专心做事。” “你之前骚扰刘岚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呢。 要是你再殴打了她,你觉得她还会谅解你嘛?” 许大茂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顿时汗如雨下。 如果刘岚不谅解自己,那么,他就只能在保卫科里关着。 关一两天还好说,要是关个十天半个月的,一定会有人把他放映员的位子给顶了。 之前说许大茂是轧钢厂里唯一的放映员,并不算太准确。 确切来说,许大茂是轧钢厂技术最好的放映员,而不是唯一一个。 放电影,不就是捣鼓那个破放映机嘛,只要人不是特别傻,捣鼓几下就会了,顶多不太熟练,播放的时候出点叉子什么的。 但是,放映的时间长了,技术自然而然也就熟练了。 到时候,许大茂可真要下岗了。 所以,许大茂绝对不能被关在这里。 许大茂走到刘岚身边,一边拼命地扇自己耳光,一边哀求刘岚,“岚姐,都是我的错,是我猪油蒙了心,是我一时脑子糊涂,才把你给欺负了。 希望你看在我们同事一场的份儿上,原谅我这一次吧。 你要是不肯原谅我,保卫科非把我关到死不可! 你也知道,我许大茂结婚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孩子。 我最近正在和你弟妹一起努力,想生个孩子出来。 如果我被关在保卫科,那这事儿可就算泡汤了。” 徐洋唏嘘不已,这许大茂真是个大嘴叉子,怎么什么话都往外说? 他和娄小娥生小孩,关人家刘岚什么事儿? 这是他调戏人家的理由,还是人家刘岚原谅他的理由? 刘岚看了许大茂一眼,冷冷地丢下一句话,“原谅你?没门儿!” 说完,便转身走了。 “唉唉,岚姐,你别走啊!” 许大茂想跟着出去,却被保卫科的同志拦住了。 许大茂转身乞求道,“李主任,您能不能行行好,放我出去一会儿,我一定争得刘岚的谅解。” 由于许大茂工作岗位的特殊性质,李主任本来就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现在正好做个顺水人情。 李主任一脸为难地说,“许大茂,你知道,保卫科从来没有这个先例。如果我今天放你出去,明天别人犯了事儿被抓进来,也向我求情,那可怎么办?” 噗通—— 许大茂见李主任不答应,直接跪在了地上。 男人上跪天地,下跪父母。 许大茂却给李主任跪下了,足见许大茂的诚心。 李主任说,“也罢,考虑到你工作的特殊性,轧钢厂不能没有你。 今天我就破例一次,让你出去。不过,你必须答应我,不管有没有争得刘岚的谅解,天黑之前都要回来。” 许大茂跪在地上,连磕几个响头,随后,便起身跑了出去。 许大茂很快就追到了刘岚。 抓住她,不让她走。 刘岚大声吼道,“你要是再对我动手动脚,我可要喊人了。” 噗通—— 许大茂故计重施,又跪了下来。 “你,你这是干什么啊?” 刘岚可不像李主任那样接受的心安理得。 她一下子就慌了。 “男儿膝下有黄金,你怎么能给我下跪呢? 咱们有事儿说事儿,别动不动就下跪啊!” 许大茂固执地说,“只要岚姐不原谅我,我就长跪不起。” 有工友路过,看到许大茂跪在刘岚面前,都议论纷纷。 许大茂豁出去了,根本不在意别人的眼光。 可刘岚脸皮却薄的很。 听到别人的议论,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无奈之下,只好答应许大茂的请求,选择了原谅。 不过,刘岚也却有个条件。 她无端遭受许大茂的调戏,身心受到严重的创伤,需要许大茂支付一定的精神损失费。 许大茂这时候也顾不得那么多,只要能够争得刘岚的谅解,他什么都愿意做。 最后,刘岚和许大茂商议的价格是一百元人民币。 一百元人民币可相当于许大茂好几个月的工资。 许大茂的心,在滴血。 不过,不答应又有什么办法呢? 毕竟,是他有错在先。 如果因为舍不得这点小钱,被保卫科关上个十天半个月,再丢了工作,那可真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有句话说的好,只要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只要许大茂能够保住电影放映员的位子,一百块钱很容易就能挣回来。 李主任刚想谈徐洋杀人藏尸的事情,许大茂和刘岚就走了进来。 李主任一看到刘岚,两眼就冒银光,就跟狼群发现了猎物似的。 徐洋注意到李主任看刘岚的目光,心想,难道李主任和刘岚的关系,是从这时开始的? 李主任见许大茂和刘岚进来,也是吃了一惊。 这个许大茂还真有些本事,竟然这么快就把刘岚搞定了。 李主任看向许大茂,问,“搞定了?” 许大茂点点头。 李主任又转头问刘岚,“你同意谅解?” 刘岚也是点点头。 既然两人已经达成了谅解,这件事情也就这么算了。 李主任笑着说,‘大茂啊,恭喜你重新获得自由身。 不过,以后你可要洁身自好,千万不能再犯糊涂了。 不要只顾着外面的彩旗飘飘,冷落了家里的红旗。 不然,哪天家里的红旗被人拔了,都不知道。’ 许大茂听了很不高兴,只是在李主任面前,他却不能表现出来。 许大茂不停地点头哈腰,摆出一副受教的样子,“李主任教训的事,李主任教训的是。 我一定回家看好你弟妹,不让别人有机可乘。” “那好,要是没什么事儿,你们就先出去吧。 我这里还有一桩案子要办,这可是一件大案,马虎不得。” 许大茂走向徐洋,小声嘱咐,“洋子,一定要老实交代,千万不要试图说假话。 一旦被他们发现,你就死定了。” 徐洋笑着说,“茂哥,你赶紧回去吧,我没事儿的,你就不要为我操心了。” 随后,许大茂便和刘岚一起走了出去。 “徐洋,我问你,你到底有没有杀过人抛过尸?”李主任问。 徐洋摇摇头,“没有!” “没有?你再好好想想?”李主任再次问道。 徐洋再次摇了摇头。 李主任见徐洋不肯说,便招呼几个保卫科的同志,将凉爽抓了起来。 他们从一个铁盒子里,摸出一根二十公分的银针,然后刺进了凉爽的手指里。 啊—— 凉爽传来凄厉的惨叫。 李主任再次冷声问道,“徐洋,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有没有杀人藏尸? 如果你老实交代,你的这个小情人,就可以少受一些苦。 可如果你一直顽固不化,拒不交代问题,你情人的手,今天怕是要废了!” 徐洋冷冷地盯着李主任,“你就是这样审讯的?屈打成招?栽赃陷害?” “徐洋!” 李主任猛地一拍桌子,“徐洋,我告诉你,我还就严讯逼供了!怎么着?! 既然今天敢把你抓到这里来,我们就有足够的证据。 没有证据,我们敢这么嚣张? 我劝你,还是赶紧招了吧! 就算你不怜惜你的小情人,我也快要看不下去了。 你瞧瞧她那手,血污剌的,看着都让人心颤。” 徐洋看了凉爽一眼,凉爽的额头满是汗珠。 显然是疼出来的! “爽啊,你受苦了!” 凉爽咧开嘴角,勉强笑了笑。 凉爽的脸色,愈发显得苍白。 徐洋不忍心继续看她,便拧过头去,对李主任说,“你说我杀人藏尸,有什么证据,敢不敢把证据抬上来?” 李主任一阵冷笑“好啊,徐洋,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来呀,把尸体给我抬上来。” 说着,几个保卫科的同志,将一个麻袋包裹的东西抬了进来。 李主任指着那具尸体,冷笑道,“徐洋,我现在给你个机会,赶紧投案自首。 现在把事情一五一十交代清楚,我们还会给你留点情面,从轻发落。 可要是你继续执迷不悟,那我们就只能公事公办了。 到时候,把你移交到司法机关,少不得挨几枪子儿。” 徐洋摇摇头,“我没什么好说的!” “把尸体打开!”李主任命令道。 凉爽见到凉建国的尸体,再也忍受不住,直接扑了上去,大声哭喊着,“爸!爸!” 李主任一愣,爸爸? 第36章 许大茂又跪了 李主任一惊,“你说地上这具尸体是你爸爸?” 凉爽似乎没有听到,一直跪在地上痛哭。 虽然凉爽没有回答,但李主任见她那撕心裂肺的模样,顿时全都明白了。 这尸体的确是凉爽的父亲。 可李主任清楚地记得,当时徐洋藏匿尸体的时候,凉爽分明就在现场。 也就是说,凉爽和徐洋两人是犯罪同伙。 既然他们是同谋,那凉爽现在为何还要哭的如此伤心欲绝? 唯一的解释就是,凉爽在故作悲伤! 她怕自己的罪行暴露,所以极力表现出悲痛欲绝的样子。 不过,她却不知道,李主任早就洞悉了一切。 李主任就是最有力的目击证人。 容不得凉爽抵赖。 李主任走到凉爽身边,伸手挑起她的下巴,一脸玩味地望着她,“啧啧啧,没想到你还真哭的出来,真是难为你了。” 凉爽恨恨地瞪着他,“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想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吧! 你就不要在我面前演戏了。 我心里跟明镜似的,你根本骗不了我!” 凉爽咧嘴露出一丝悲凉的笑,“我心里清楚什么?我又演了什么戏? 我爹死了,尸首被你们挖出来,晾在这儿。 身为他唯一的女儿,难道我悲伤一下,也不应该嘛?” 李主任转身回到座位上,使劲儿地敲打着桌子,“凉爽,你该不会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吧?我劝你老实一点儿,坦白交代,不要逼我们用刑!” 凉爽说,“好啊,你不是最喜欢用刑么?那你就用刑啊!看看能不能把我给屈打成招!” “真是冥顽不化!给我用刑!” 李主任挥了挥手,保卫科的几个同志,立马就围了上去。 他们的手里,是更长的银针。 凉爽以为他们还要刺手指,便主动将手指伸出来。 可是,他们并没有要刺手指的意思。 他们来到凉爽面前,主动蹲了下去。 握住她的脚脖子,将鞋子取了下来。 凉爽心头一惊,难道这次他们要刺脚趾? 这可把凉爽给吓坏了,她的手指已经被银针刺的麻木,就算再刺个千百次,也没什么问题。 可是脚趾从来都没有刺过啊! 而且,脚趾被刺之后,不能下地走路,必须像个瘫痪一样,每天坐在轮椅上,到时候她还怎么像个跟屁虫一样跟着徐洋? 想到这里,凉爽突然喊了一声,“且慢!” 李主任皮笑肉不笑地说,“怎么?打算招了?” 凉爽点点头。 虽然没什么可招的,但是,凉爽却不得不招。 给自己安个莫须有的罪名,总好过受刑坐轮椅。 “那好,既然你已经同意招供,就如实招来吧! 不过,我警告你,我们已经基本掌握了你们的犯罪事实,你可不要跟我们耍花招。 要是发现你说的与我们掌握的犯罪事实不符,非给你大刑伺候不可!” 凉爽点点头。 虽然凉爽不知道李主任所谓的犯罪事实是什么,但是,她觉得,只要把她和徐洋昨天一起做过的事情,事无巨细的全部说出来,就不会有太大问题。 于是,她便把昨天徐洋如何到他的店里,她父亲如何发病,如何死亡,又是如何将尸体埋葬的细节,全部说了出来。 李主任听到这些,心里也是咯噔一下。 凉爽说的那么详细,应该就是事实。 那他昨天和秦淮茹看到的....... 难道是假的?! 倘若果真是这样,那自己岂不是冤枉了他们? 不!就算他们是冤枉的,也绝对不能承认! 不然,以后他李主任的威严何在? 李主任心中仔细做了一番计较,最后决定,坚持自己看到的才是事实。 凉爽说完,长长吐出一口气。 把自己做过的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 这下终于可以无罪开释了。 “李主任,事情就是这样,我全部都说了。 这下应该把我们放了吧?” “胡闹!” 李主任重重拍了一下桌子。 “凉爽,死到临头,竟然还想着狡辩,欺瞒本主任! 你刚才所说的,和我掌握的犯罪事实,全部不符。” “可我的确只做了这些啊!”凉爽觉得很冤枉。 她本以为说出全部的事实,就可以了。 可是,现在却...... 徐洋冷冷地笑着,“爽啊,现在你还没看出来嘛?李主任这是故意整我们呢! 就算你说的全部都是真的,那又怎样? 只要他想整你,你说的就全部都是谎言。” 李主任目光凶狠地瞪着徐洋,“我让你说话了嘛?给我掌嘴!” 保卫科的同志,又围到了徐洋身边。 刚要扇他巴掌,却又听李主任说,“慢着!” “这小子和这小娘们儿是姘头,就用这娘们儿的鞋底子,狠狠地抽他的嘴巴子!” 保卫科的同志,又回头去拿凉爽的鞋子。 凉爽不忍心见徐洋挨打,连忙扑过去,护住自己的鞋子。 保卫科的同志上去抢,凉爽就把上衣撩起来,将鞋子藏在衣服里。 保卫科的同志,一时没了主意。 他们可不敢掀凉爽的衣服。毕竟凉爽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保卫科的几个同志,只好转头看向李主任,想让他拿个主意。 李主任牙齿一咬,命令道,“既然她不舍得用鞋子抽徐洋,那就直接抽她自己的嘴巴!” 保卫科的同志,受到命令,纷纷扬起胳膊,准备抽凉爽的嘴巴子。 “用你们自己的鞋子抽!” 李主任补充道。 保卫科的同志立马脱下各自的鞋子,轮番上阵,左右开弓。 抽的那叫一个毒辣! 没过多久,凉爽的脸,就被打变形了。 徐洋恶狠狠地道,“李光头,你个王八蛋,你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 有种你也来抽我?” “呦呵,你以为我抽了她,你能跑的了吗?” “来呀,过去几个人,也把他给我往死里抽! 对待这种杀人藏尸的犯罪分子,我们绝对不能手软!” 结果,徐洋也挨了打。 李主任见打的差不多了,再打下去,很可能会出人命。 便喝令保卫科的同志住手。 之后,又吩咐他们,将徐洋和凉爽二人带下去,关进轧钢厂的猪圈里。 许大茂从保卫科出去之后,一直都没有离开。 徐洋是他兄弟,他不能让他一个人留在保卫科。 徐洋被从保卫科转移到猪圈的时候,正好被许大茂看到。 许大茂连忙跟过去,问他是怎么回事。 徐阳说,“这个李主任屈打成招,滥用私刑!” 杀人藏尸的罪名可不小,要真落实了的话,肯定要挨枪子儿。 许大茂不想失去这个兄弟,便问徐洋,有没有什么解救的办法。 徐洋知道李主任对刘岚有意思,而且他们俩直到现在,也没有发生关系。 这正好是个机会。 徐洋便告知许大茂,“你去找刘岚,让刘岚帮忙!” 许大茂不解地问,“刘岚就是一个普通女工,找她有什么用? 还不如找个大领导管用。” 徐洋看了他一眼,“要是有大领导给我撑腰,他李主任敢这么打我吗? 就是因为我们没有关系,后台不硬,这才惨遭毒手。” “可找刘岚也没用啊?” 徐洋说,“现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找刘岚比找大领导更管用。 你没见今天李主任看刘岚的那个眼神儿?跟黄鼠狼见了鸡似的。” “你是说,李主任对刘岚有意思?” 许大茂后知后觉,仔细回想一下,在保卫科的时候,李主任看刘岚的眼神的确不对。 “好啦,兄弟!你先在这里忍耐一会儿,我一定说服刘岚,让他去给你求情!” 说完,许大茂就离开去找刘岚。 此刻,刘岚正在后厨忙活。 许大茂走过去,一把抓住刘岚的手,便往后厨边上的小树林里拽。 刘岚一见是许大茂,忽然就想起之前他发疯的事情。 心想,难道这家伙又要发疯?上次在食堂,当着那么多人,他不敢把我怎么样,现在厨房里一个人没有,他该不会要孤军深入吧? 刘岚越想越觉得害怕,扯开嗓子嚎了起来。 许大茂生怕招来其他人,到时候就不好开口求她办事,便捂住了她的嘴巴。 同时说道,“你喊什么喊,我又没把你怎么样!” 呜呜…… 刘岚被捂住了嘴巴,说不出话来,只能干呜呜。 许大茂说,“我今天来找你呢,就是想求你办件事儿。 不过这事儿见不得光,不能在后厨说,咱们还是到小树林去说吧!” 刘岚一听,心里更加惶恐。 都到小树林里去了,还踏马敢说不是干坏事儿? 这不是扯淡吗! 刘岚可是有家室的人,她的老公是个运动员,身体素质特别好,刘岚很满意。 虽然最近几年,刘岚和运动员丈夫的关系有些紧张,但刘岚还不至于在外面胡作非为。 许大茂走的很快,即便驮着上百斤的刘岚,依然健步如飞。 眼看就要到小树林深处,刘岚彻底慌了。 她看着地上那些微微泛红的成团的卫生纸,心更是凉了半截。 “不行,我得反抗,不能让他的阴谋得逞。” 刘岚狠了狠心,直接咬住许大茂的肩膀,跟狗一样,死死不松口。 许大茂吃痛,停下脚步,将刘岚放了下来。 “许大茂,你个挨千刀的。 之前你欺负我,我看你可怜,选择谅解你。 可是,你非但不知悔改,还变本加厉,要对我图谋不轨。 我这次非让保卫科把你抓起来,关个一年半载不可!” 说完,刘岚拔腿就往回跑。 许大茂岂会那么容易放她离开? 他速度更快,几个箭步,就蹿到了刘岚前面。 刘岚眼神惊恐地望着他,说话的声音都打颤了,“你想干什么?” 谁知,许大茂什么话都没有说,直接跪下了。 第37章 工资都给你 刘岚见许大茂又跪了下来,脸上露出古怪的神情。 心想,上次为了让我谅解他,许大茂已经下跪过一次了。 这次,为了让我跟他进小树林,竟然又下跪。 这个男人还真是下贱啊! 刘岚打心底里瞧不起许大茂这样的男人。 她冷冷地对许大茂说,“许大茂,你就是跪死在这里也没有用,我是不会屈服的。 我是有家室的人,我很爱我的男人,也很爱我的孩子,我是不可能跟你发生关系的。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许大茂一愣,发生关系?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发生关系了?我只是求她帮个忙而已啊! 许大茂意识到,刘岚可能误会自己了。 不过,仔细想想,这也不能怪刘岚,要怪就怪许大茂太粗鲁。事先没有解释清楚,就把她拽到小树林里来了。 许大茂有些后悔,要是提前跟她说清楚,应该就不会产生这种误会了。 许大茂解释说,“岚姐,你误会我了。我并不是要跟你那个,我真的只是想求您帮我一个忙。” “滚!”刘岚吼道。 看来,她是真的生气了。 许大茂跪在地上,一点点挪到刘岚身前。 伸手抱住她的大腿,哀求道,“岚姐,我真的只是想求你帮我一个忙,并没有其他的意思!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刘岚根本不听许大茂解释,提起脚,踩了许大茂一脸,“我让你滚,你听到没有?你要是不滚,那我滚!” 说着,刘岚又一脚踹在了许大茂鼻子上。 许大茂顿时觉得鼻子一酸,紧接着便有一股暖流涌了出来。 许大茂连忙松手,伸手去捂自己的鼻子。 刘岚趁这个机会,撒腿就往厨房的方向跑去。 许大茂发现刘岚跑了,顾不得鼻子正在流血,起身快步追了上去。 许大茂人高马大,步伐也比平常人要大上许多。 他跑一步,比刘岚跑两步还要远。 很快,就把刘岚给追上了。 “岚姐,你听我解释啊!你听我解释行不行?” 刘岚捂住耳朵,不停地嘟囔道,“我不听,我不听,王八念经!” 许大茂见刘岚油盐不进,又时刻想着逃跑,眼看着就要跑进后厨了。 为了营救徐洋,许大茂把心一横,豁出去了。 他把身上的衣服扯了下来,撕成一条一条的,然后团成一根绳子,将刘岚给捆了起来。 刘岚张口便骂,“许大茂,你个畜牲!你刚才还口口声声说要求我办事,现在贼心终于露出来了吧? 哼,我就知道你想打我的主意!” 许大茂也不生气,淡淡地说,“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许大茂行得正,坐的端。 就算你把我想象成十恶不赦的大银魔,也没关系。 只要我自己知道自己是清白的就可以了。” 说着,扛起刘岚,又走进了树林深处。 很快,就到了树林尽头。 那里杂草丛生,树木茂密,太阳光都很少照射下来,阴森森的,有种恐怖片的气氛。 看着周围阴森森的环境,刘岚越发觉得害怕。 她的身子微微发颤,站都站不稳了,只得瘫倒在地上。 “岚姐,别害怕,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跟我在一块,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没有人可以伤害你。” 许大茂想要安慰刘岚,却被刘岚啐了一脸的口水。 “跟你在一起,还不如跟狗在一起。 狗起码还知道看家护院,而你,除了满脑子的肮脏,还知道什么?” 许大茂说,“岚姐,你要是这样说,那可真就冤枉我了。 我对您那是打心眼里尊敬,绝对没有半分龌龊的想法。 您要是实在不相信,就拿砖头劈开我的脑袋,看看到底龌不龌龊!” 刘岚骂道,“许大茂,你个绝户的混蛋,要是这里有块砖头,我还真想把你的脑袋撬开,看看里面蠕动的到底是什么蛆虫!” 刘岚怎么误会许大茂,许大茂都可以不在乎。 但刘岚说他绝户,这可不行! 许大茂结婚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孩子。 这是他的一块心病。 生不出孩子,已经够让他烦躁的了,现在刘岚又这样说他,这无异于火上浇油! 许大茂一时失去了理智,纵身而起,朝刘岚扑了过去。 双手摁住她的肩膀,将她死死压在地上。 阴着脸沉声问道,“你刚才说谁绝户呢?快说,你说谁呢?” 刘岚被吓得不轻,整个人都在发抖。 许大茂注意到这一点,狞笑着问她,“你很怕我?” 刘岚被吓懵了,木讷地点头,“求求你放过我,我不是有意那样说的!” “不是有意的?哼,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 你不是说我绝户嘛?意思就是我不能生育呗! 正好,今儿我也没带伞,本来还担心‘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既然你都说我绝户了,那我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许大茂的话,虽然说的很隐晦,但刘岚还是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 她大喊着不要,让他放过自己。 可是,许大茂好似完全没有听到,依旧春耕不辍。 事后,听到耳边刘岚呜呜的啜泣声,许大茂也感到非常后悔。 他这个人,的确花心,喜欢调戏好看的小姑娘。 但是,要让他动真格的,他还真没那个胆量。 今天,完全是个意外。 如果刘岚没有用绝户的事情来激他,他绝不会这样做。 看着蜷缩在地上的刘岚,许大茂低声安慰道,“你别哭了,这件事的确是我冲动了。我向你说声对不起。 咱们都是成年人了,成年人有成年人解决问题的方式。 这件事,我看也没必要往大了闹。闹大了,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 所以,我建议私了。你开个价吧!” 刘岚听到许大茂让她开个价钱,立马就怒了,“狗日的许大茂,你把我当什么了? 把我给欺负了,然后给点钱了事? 我告诉你,没这么容易。 我刘岚可不是那么容易打发的人。 这辈子,你都休想摆脱我!” 许大茂微微一愣,这是什么意思?对之前的合作很满意,还想继续合作?是这个意思吗? 许大茂可不想这样,他家里那个娇妻,比刘岚好看好几倍,而且娄小娥家里还有钱。 许大茂怎么可能舍弃娄小娥,和刘岚在一起? 许大茂拒绝道,“你死了这颗心吧,我是不会为了你,和娄小娥离婚的。” 刘岚哭着哭着又笑了,“我才不管你离不离婚,反正这辈子,我是黏上你了。 在这儿,我跟你约法三章。 以后只要我招呼你,你必须随叫随到,不能有半点迟延。 我不招呼你,你千万不能出现在我的家人面前。 不然,我绝对会将你的丑事说出去,让你这个电影放映员身败名裂。” 这下许大茂总算听清楚了,敢情刘岚把他当做随叫随到的工具人了。 许大茂盯着刘岚,说,“你的条件,我都可以答应。 但是,我也有个条件,需要你答应。” “什么条件?”刘岚问。 “帮我个忙!” 刘岚看了许大茂一眼,笑骂道,“我刚才不是帮过你一次了嘛?怎么,这么快就缓过劲儿来了?” 许大茂瞪了刘岚一眼,“哎,刘岚,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儿?” 刘岚攒着鼻子,使劲闻了闻,“没有啊,什么味儿?” 许大茂说,“狐狸的味道。” 刘岚瞬间回过味儿来,抓起地上的泥土,撒了许大茂一身。 “你才马蚤呢!”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竟然说的十分欢乐。 许大茂见时机差不多,又提起帮忙的事情。 许大茂说,“在保卫科的时候,里面还有一犯事儿的男的,你还记得吗?” 刘岚点点头,“怎么了?” “他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兄弟,他被人诬陷为杀人犯,关进了猪圈里。 我想请你帮个忙,把他搭救出来。” 刘岚听后,噗嗤一下乐了。 “许大茂,你是不是糊涂了? 我只是个普通的女工,又不是什么大领导,你找我有什么用? 在保卫科那些人眼里,我连个屁都算不上。 我说的话,他们能听? 你找我,还不如去找李主任呢。 他是保卫科的领导,说句话还是很管用的。” 许大茂说,“我今天来,想跟你说的就是这个。 李主任是保卫科的领导,让他放个人,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只要他肯点头,我兄弟百分之百就没事儿了。” 刘岚好奇地问,“既然你知道这个道理,那你为什么不去找李主任?反而过来求我?” 许大茂叹了口气,“李主任那里,我不是搭不上话嘛!我和他也就喝过几次酒,之后就再也没有交集了。 今天,他能把我给放出来,并不是因为我和他有交情,而是因为我是轧钢厂最会放电影的人。 他要是不放了我,人们就看不了电影。 所以,他才把我给放出来的。” 刘岚有些纳闷儿,“那你找我也没用啊!我跟李主任也不熟,今天我俩才是第一次见面。” 许大茂笑着说,“虽然你俩今天是第一次见面,但我发现,李主任应该是看上你了。如果你能……” 许大茂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刘岚的一声爆喝给打断。 “许大茂,你混蛋!你把我刘岚当成什么人了?我刘岚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嘛? 这件事以后休要再提。我还有工作要做,先走了。” 许大茂见刘岚要走,连忙抓住她的胳膊。 “岚姐,求求你,救救我兄弟吧! 现在只有你能够救他。 如果你不救他,他就要被枪毙了! 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救了我兄弟的命,一定会有福报的。” “福报?什么福报?老娘不稀罕!” 许大茂见刘岚无动于衷,心里一急,脱口而出,“工资,我把工资都给你!” 第38章 和李主任搭线 “你说什么?”刘岚顿住了脚步。 “如果我没听错的话,你刚才是说,要把你的工资都给我!” 许大茂这才意识到,自己情急之下说错了话。 许大茂虽然不靠工资,同样也能生活的有滋有润。 但是,工资毕竟是他的劳动成果,也是轧钢厂对他工作的肯定。 他不想平白无故地把工资送给别人。 更何况,刘岚和他只是一炮之缘。 仅凭两人几个小时的交情,就把工资交给她,许大茂并不甘心。 许大茂摇晃着脑袋,故意装傻。 “有嘛?有嘛?我有说过这事儿嘛?” 刘岚狐疑地盯着许大茂,“你确定你没有说过?” 许大茂见事情有了缓和的余地,便坚定地摇着头,“我确定,我没有说过!” 刘岚叹了一口气,“真是白瞎了咱们的友谊,你竟然这样对我? 哎,算了,既然你没有说过,我也不强求。 我回去工作了!” 刘岚抬脚便走。 许大茂一连喊了好几声,刘岚都没有答应。 许大茂心想,这下坏了,真把她给惹毛了。 看来,工资不交给她是不行了。 和徐洋这个好兄弟比起来,工资算得了什么! 许大茂这样一想,终于下定了决心,要把工资交给刘岚。 “哎,你这人怎么回事儿啊?一点儿都不识逗。 我刚才跟你开玩笑呢,别当真!” 刘岚停住脚步,问许大茂,“你感觉开这样的玩笑,很好玩吗?” 许大茂感觉气氛不对,也不再兜圈子,直截了当地说,“好啦,不要生气了。 今后,我的工资,一毛不少,全都给你,这样总行了吧?” 刘岚闻言大喜,不过,她并没有表现在脸上。 她那张俏脸,依旧紧绷着,就跟谁欠她两百万似的。 “你说的可当真?”刘岚冷冷地问。 许大茂点点头,“千真万确!以后娄小娥我都不给,就给你!” 刘岚问,“那娄小娥要是问起来怎么办?你就不怕她闹事?” 许大茂笑着说,“她一个资本家的女儿,怎么敢闹事儿? 我家可是贫农,贫农不想把工资交给资本家的女儿,资本家的女儿还敢硬抢嘛?” 刘岚又问,“即便她不问,你老是不往家烧钱,她也会起疑心的。 就算她不跟你闹,你们夫妻也会因为这件事离心。” 许大茂笑着说,“岚姐,这你就放心吧! 娄小娥不在乎这点小钱,实话不瞒你说,娄小娥家里有的是钱,那大金串子,一箱一箱的,几辈子都吃不完!” 刘岚吃了一惊,资本家竟然这么有钱?大金串子都论箱? 还真是贫穷限制了想象啊! “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既然娄小娥不会在乎你这点小钱儿,那我就心安理得的收下了。” “你收下,你收下!”许大茂将工资拱手送给刘岚,心口却在哇哇地滴血。 “既然我收了你的工资,我就一定帮你把事儿办成。 不就是给李主任吹吹风嘛,这个我拿手!” 听完刘岚的话,许大茂总觉得刘岚有什么欺骗了他。 但是具体哪里欺骗了他,他却又说不上来。 刘岚这人肯定有古怪! 以后要多留个心眼儿,注意一下她。 为了避嫌,刘岚和许大茂从小树林里,一前一后出来。 许大茂窝在厨房里等消息。 刘岚则去了李主任的办公室,找他帮忙。 李主任的办公室,房门紧紧地关着。 刘岚轻轻推了推,没有动静。 刘岚以为李主任不在,转身便要走。 “救命啊!快来救命啊!” 忽然一阵呼喊救命的声音,从李主任的办公室里传了出来。 办公室里有人? 刘岚眉头一皱,悄悄踱步到办公室门口,踮起脚,透过房门上的淡蓝色玻璃往里瞧。 不看不知道,一看直接一个好家伙! 办公室里有个女职工,她坐在一张椅子上,正用手掐着嗓子,拼命地呼喊着救命。 而李主任,则坐在女职工的对面,满脸猥琐地盯着她,嘴里不停地呼唤着刘岚的名字。 “咦,好巧啊,那个女职工竟然和我同名同姓!” 刘岚暗暗嘀咕,“不过,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刘岚有些懵! 那个女职工明明没有遇到危险,李主任也没有要强迫她的意思,她怎么就一直呼喊救命呢? 就在刘岚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 崩—— 李主任面前的办公桌,竟然自己跳了起来。 李主任双手死死压在办公桌上,才把桌子压回到地面。 后来,这种情况又一连发生了好几次,不过,每次都被李主任压了下去。 对面那个女职工,似乎早就习以为常。对桌子的跳动,熟视无睹,依旧忘我地呼喊救命。 咔嚓—— 没过多久,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 平静的桌面,突然破了一个大洞,有竹笋一样的东西拔地而起。 刘岚连忙捂住自己的眼睛,“这个李主任真他娘的变态,竟然喜欢听这种靡靡之音!” 刘岚打算回去,不帮这个忙了。 但是,刚走几步,她又停了下来。 她已经收了许大茂的工资,要是不给他办事儿,未免有些不地道。 况且,这个李主任只喜欢听靡靡之音,并不喜欢男欢女爱。 这样看来,就算刘岚进去求他帮忙,也不会有什么风险。 不用付出任何风险,就能帮到许大茂的忙,何乐而不为呢? 这样一想,刘岚折身又走了回去。 她在办公室门前站定,轻轻敲了敲门。 “谁呀?” 李主任有些惊慌地问道。 刘岚已经从许大茂那里知道,李主任看上了自己。 既然如此,刘岚也没什么好怕的。 她理直气壮地回道,“是我,刘岚!” 李主任一听,来人竟然是刘岚,乐的后槽牙都冒出来了。 他快速将办公室整理了一番,随后,又把那个呼喊救命的女职工,从靠着庭院的窗户塞了出去。 这才搓着手,笑嘻嘻地跑去开门。 “呀,李主任,开个门怎么那么久啊?该不会在里面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吧!” 既然知道李主任对自己有意思,刘岚说话也便没了顾忌,和他开起了玩笑。 李主任笑着说,“你看你,这是说的哪里话? 我堂堂一个主任,怎么可能在办公室里做见不得人的事儿?” 刘岚盯着李主任的眼睛,笑眯眯地问,“不在办公室,那在哪里?” “当然是在……” 李主任刚要脱口而出,却发现中了刘岚的圈套,连忙改口说,“哪里都不在!哪里都不在! 我好歹也是厂里的领导,做事做人,都要起到模范带头作用。 怎么能带头做坏事呢?那样,轧钢厂还不乱套了?” 刘岚啪啪地鼓起掌来,“李主任不愧是厂里的领导,思想觉悟就是高。 我这人和你在一起,简直没法比! 我这人比较自私,就喜欢做一些坏事情。 人生短短几十年,如果不及时行乐,等死了躺在棺材里,再后悔就晚了。” 刘岚走到李主任身边,贴着他的身子,吐气如兰道,“李主任,你说我说的在不在理?” 李主任是很欣赏刘岚的。 自打在保卫室看到她的第一眼起,他就看上她了。 总是幻想着,能够和她发生点什么。 只是苦于没有机会。 陷入苦恼之中的李主任,只好找来以前的老相好,并把她想象成刘岚。 刚才,刘岚站在办公室门外听到的那声“刘岚”,叫的其实就是她! 李主任正苦于没有合适的机会,和刘岚搭上线。刘岚却主动送上门来。 而且,对着李主任就是一阵撩拨。 李主任差点给整不会了。 幸好,李主任经历过大风大浪,很快便进入了状态。 李主任笑着说,“人生苦短,春宵难留。 这的确是人生的一大遗憾。 所以,及时行乐才是王道。 你说你喜欢做坏事,真是巧了,我也特别喜欢做坏事。 咱俩真是有缘,不如改日找个机会好好切磋一下?” 刘岚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也不含糊,直接伸手圈住了李主任的腰。 “主任刚才都说了,春宵难留! 那还等什么改日? 今天不好吗? 今天早晨出门的时候,我在家看过黄历,黄历上说,今天最适合做坏事!” 李主任一听,顿时笑的合不拢嘴。 今天在保卫科看到刘岚的时候,他已经有了这个想法。 只是,当时还没有和刘岚搭上线,只能强忍着,拿旧相好临时顶上。 现在既然已经和刘岚搭上了线,刘岚又这么主动,李主任要是还推辞,那他就太不是个男人了。 李主任握着刘岚的手,笑着说,“黄道吉日好,黄道吉日好! 你的手真软!摸着贼舒服!” 刘岚笑着盯着李主任,“还有比这更软的呢!” “哦?还有比这更软的?那是哪里?” 刘岚摇了摇头,“算了,不说了!” “怎么不说了?你这娘们儿怎么回事儿?怎么说话说一半,故意吊着人?” 刘岚撅起嘴,佯装生气的样子,“说谁娘们儿呢?说谁娘们儿呢?” 李主任以为刘岚动了真怒,连忙摇晃着她的身子,笑着哄她,“没说你,说厨房炒菜那个娘们儿呢!你怎么能是娘们儿呢?” “那我是什么?” “你是我的小娇娘啊!”李主任油嘴滑舌地笑道。 “小娇娘,现在能不能告诉我,那个更软的下落?” 刘岚笑着捶打他的胸口,“还是不能说!” “为什么?真不带你这样的!吊人胃口吊一会儿就得了,别不依不饶的!” 刘岚笑着说,“不是我不说,只是我怕我说了,你会犯错误!” “嗯?” 李主任内心越发地好奇,也越发想知道,刘岚说的到底是什么。 第39章 他是我儿子 “你说的到底是什么啊?能不能告诉我?我真是太想知道了!” 李主任抱着刘岚,亲昵地摇晃个不停。 刘岚回头望他,“真想知道?” “恩!”李主任点点头。 “那好吧,我就告诉你吧!” “快说!” 刘岚笑着说,“不过,你得先跟我去一个地方!” “恩?” 李主任心想,难道是要带我去小树林? 刘岚领着李主任,在前面走。 李主任见不是去小树林的方向,便问刘岚,“刘岚,你这是带我去哪儿?” 刘岚笑着说,“您就别问了,到了您就知道了。” 虽然心中有许多疑惑,但李主任心想,光天化日之下,量她刘岚也不敢耍什么花招! 便跟在刘岚的身后,默默地走着。 很快,二人就来到了轧钢厂的猪圈。 李主任一看,竟然是猪圈,而不是小树林。 顿时眉头一锁,“刘岚,你把我带到猪圈来干嘛? 李主任眯着眼睛,盯着刘岚,不由得暗自感叹,大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啊! 李主任笑着说,“刘岚,想不到你竟然有这样奇怪的癖好!” 刘岚一脸懵,不知道李主任说的什么意思。 “好吧,既然你喜欢在猪圈这种地方,来展示你优美的身姿。 那就来吧!亮个相吧,小宝贝!” 李主任如一头猛虎,朝刘岚扑了过去。 刘岚吃了一惊。 她原以为,李主任只是有奇怪的癖好,对男女之事,并不感兴趣。 也正是基于这个想法,她才愿意继续帮许大茂的忙。 可是,现在李主任怎么发起狂来了? 刘岚连忙躲开。 李主任皱了皱眉,“小娘子,想不到你还挺害羞的啊!不过,没关系,我就喜欢你身上这股子害羞劲儿! 既然你想跟我玩躲猫猫的游戏,那我今天就陪你好好玩一玩!” 说着,张开两只臂膀,像老鹰捉小鸡似的,朝刘岚扑了过去。 刘岚当然是不停地躲闪了,她可不想被李主任抓住,让他吃豆腐。 就这样,两个人你捉我逃,一来二往,竟玩出了童趣。 及至后来,刘岚跑的累了,便停了下来。 她双手放在膝盖上,弓着腰,上气不接下气地讨饶,“李主任,我不行了,不行了! 您还是饶了我吧,再这么跑下去,我非累躺这儿不可!” 李主任一脸坏笑地说,“躺下好啊 说着,李主任仿佛陷入到某种旖旎的遐思之中, 口中也在喃喃低语,“好一个玉体横陈的小娇娘!” 刘岚虽没怎么读过书,但玉体横陈的意思,她大致还是了解的。 她立马就明白过来,李主任那是求而不得,退而求其次,自己yy起来了。 刘岚小脸顿时一阵羞红。 她见李主任沉浸在遐思中,悄声来到他身后,猛地推了他一把。 李主任一个重心不稳,竟然就这么给推进了猪圈里。 猪圈那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屎尿的集结地! 李主任掉进去,那还能有好? 几乎在跌进去的一瞬间,李主任就变成了一个泥人。 浑身上下,都是猪粪的气息。 猪圈里的老母猪,受到惊吓,哼哧哼哧地乱叫。 不过,等它们冷静下来,嗅到李主任身上有猪的味道,便引为同类。 于是,一群母猪,全都扭动着肥硕的腰肢,朝李主任扑了过去。 瞬间,李主任就消失在猪的海洋里,连呼喊救命的声音都被淹没了。 这下可完犊子了! 别说许大茂的忙帮不上,就连自己后厨的工作也保不住了! 正在刘岚纠结着怎么办的时候,忽然听到李主任的呼喊声。 刘岚赶紧探头去看,却见李主任的脑袋,像个皮球一样,在母猪之间来回摇摆。 这时,又见李主任那颗随猪摇曳的脑袋,笑了起来。 刘岚这才松了口气,拍着胸脯,自言自语,“仁慈的猪啊!” 李主任笑着对刘岚说,“刘岚,你真是用心良苦啊!! 刘岚尴尬地吐了吐舌头,不知该说什么。 许久之后,那群母猪终于觉得厌烦了,这才缓缓散去。 再看李主任,简直没法看了。 身上全是污秽不堪的肮脏! 刘岚一脸担忧地望着李主任。 心想,他会不会因此而发飙。 李主任毕竟是轧钢厂的领导,现在却满身都是猪粪,他怎么能不生气? 谁知,李主任却望着刘岚嘻嘻笑了起来。 他这一笑,露出两排干净的大白牙,在阳光下,显得那么刺眼。 “刘岚!”李主任喊道。 啊!该来的终于要来了! 李主任终于要发飙啦! 刘岚小心翼翼地回道,“怎么了?” 真是太感谢你了!” 刘岚半信半疑地盯着李主任,心里在揣摩他刚才所说的,是不是反语。 可当李主任一连说了好几个感谢之后,刘岚终于确定了,李主任没有说反话。 “刘岚,你今天立了一件大功,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 我虽然只是轧钢厂的一个主任,但是,我说话,还是有些份量的。 保卫科,后厨,还有其他几个部门,我都能搭上话!” 刘岚一听,顿时欣喜不已。 她原以为把李主任推进猪圈以后,许大茂的事情泡汤了。 可谁曾想,这件事又出现了转机。 刘岚笑着对李主任说,“李主任,听您这么一说,我还真有事情需要您帮忙!” 李主任摆摆手,“尽管说,今天你让我这么高兴,但凡我能帮上忙的,一定全力帮你!” 刘岚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说,“今天你不是抓了个杀人犯嘛!对,就是那个叫徐洋的!” 李主任何等精明,他在职场摸爬滚打那么多年,什么人没见过?什么事没经历过? 刘岚刚开口,他就猜到刘岚要说什么了! 李主任淡淡地说,“你想让我放了他?” 刘岚点点头,“如果李主任方便的话,我的确有这个意思。” “你可知道杀人是多大的罪过?说放就放?” 刘岚解释说,“如果徐洋真的杀了人,这肯定不能放。 可是,据我所知,徐洋是被冤枉的,他根本就没有杀过人!” “嗯?” 李主任眉头一挑,“你和这个徐洋是什么关系?那么了解他?” 刘岚想了想,要说两个人没有任何关系,李主任肯定不会相信。 两个人要是没有关系,刘岚会献祭自己,来为他求情? 绝对不会! 所以,刘岚便撒了个小谎,“李主任,其实不瞒你说,他是我圆房的一个亲戚。 从小孤苦无依,缺少母爱。 来四九城投靠我,我把他当儿子一样看待。 他的品性和人格,我都可以保证,绝对不会做出杀人藏尸的事情。” 李主任盯着刘岚的眼睛,想要从中看出一丝破绽。 好在刘岚意志坚定,没有露出任何马脚。 李主任见从她眼睛里找不到破绽,便笑着说,“好,我相信你! 人我可以放,不过,我有个条件,你必须答应!” 刘岚一听李主任答应放人,心情顿时舒畅不少。 自己帮了许大茂这么大的忙,以后对许大茂,还不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刘岚想想都觉得开心。 既拿到了许大茂的工资,又得到了许大茂的人,这等好事,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 想着想着,刘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李主任笑着说,“瞧你笑的这么开心,看来徐洋真是你儿子!” 刘岚笑着说,“李主任,你这是说的哪里话!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他真是我儿子!” 刘岚忽然想起李主任要她答应什么条件,便问,“李主任,你刚才说让我答应你一个条件,你说吧,什么条件? 你都把我儿子给放了,别说一个条件,就算十个八个,我也全都答应!” 李主任拍着手,笑道,“好!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不过,我不是贪得无厌的人,我只要一个条件就够了!” “您说!” “我要你以后都是我的人。 我什么时候喊你过来,你就立马过来,不得有半点迟延。 但是,我有我自己的家庭网,你不能出现在我的家人面前,更不能向我提出结婚的请求!” 这……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第40章 徐洋无罪释放 刘岚仔细一想,这才回想起来。 这句话,原来她之前对许大茂说过。 当时,刘岚说这句话的用意,是让许大茂摆正自己的位置。 让他明白,他只是一个随用随弃的工具人! 如今,李主任又对刘岚说了同样的话。 难道,李主任和刘岚同样的用意? 也是让刘岚摆正自己的位置? 她只是李主任随用随弃的工具人? 虽然刘岚并没有登堂入室的想法,但是,被李主任点明工具人的身份,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刘岚的脸色有些阴沉,甚至可以说是恐怖。 李主任见刘岚变了脸色,不由得暗中寻思,难道刘岚这娘们儿还想登堂入室?和我白头偕老? 这可不行! 绝对不行! 李主任不愿意让刘岚登堂入室,并不是因为李主任多么疼爱自己的老婆。 但凡他真爱自己的妻子,就不会在外面拈花惹草。 他不想让刘岚登堂入室的真正原因,是怕和现在的妻子离婚。 李主任是贫农出身,家里没有一点资源。 他能够走到今天这一步,完全凭借他自身的努力。 吃了那么多苦,受了那么多罪,才走到今天这个位置。 他可不想因为离婚这样的事情,影响了他的政治前途。 所以,李主任根本不可能和现任妻子离婚。 可是,风情万种的刘岚,早已深深刻在李主任的心里,他又放不下。 怎么办呢? 这个时候,就体现出了男人的狡诈。 李主任眼珠子提溜一转,瞬间便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用美丽的谎言来欺骗! 世界上没有哪个女人,是不喜欢听甜言蜜语的。 刘岚肯定也不例外。 只要用甜言蜜语将谎言包裹起来,刘岚就会欣然接受。 这样一想,李主任瞬间就有了主意。 他伸手去摸刘岚的下巴,想摆出类似于尹天仇挑逗柳飘飘的动作。 可是,刘岚却厌恶地躲开。 李主任身上全是猪粪,刘岚才不愿意被他摸。 李主任笑着甩甩手,“你不要生气嘛!我刚才说那话,并不是想让你当我的小三。” 刘岚气呼呼地说,“得了吧,你以为我是傻子吗?你什么意思我看不出来?我还不至于糊涂到这个地步! 算了,今天的事儿就这么算了吧!我儿子也不要你救了,我回去工作了,今后,你别再来烦我!” 说着,转身就要走。 李主任赶紧从猪圈里跳出来追上刘岚,从身后抱住她。 刘岚想要挣扎,可身子被李主任死死钳住,根本就挣不脱。 刘岚都要气疯了,这李主任是沙雕嘛?不知道女人都喜欢香喷喷的,不喜欢米田共? 李主任竟然用沾满米田共的双手,去抱刘岚的身子。 这不是故意找啐嘛! 李主任根本不在乎,他现在只想将刘岚拦下来,把话跟她讲清楚。 李主任抱着刘岚的身子,大声对她说,“刘岚,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只要能让你开心,我做什么都愿意!” 李主任说完,发现刘岚不再挣扎了。 心中不由得狂喜,看来,自己的嘴炮功夫见长啊!才说了几句甜言蜜语,就把刘岚给说服了。 李主任接着说,“刘岚,我之前说过的话,让你产生了误会。 我为此向你道歉,希望能够得到你的谅解。 同时,我向你保证,只要有机会,我一定把你扶正,让你成为轧钢厂第一位主任夫人!” 李主任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几乎全是听上去很美好,实际上只是一张大饼的漂亮话。 换作其他任何一个女人,听完这些话,都会开心地蹦起来。 可是,刘岚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李主任觉得很奇怪,问刘岚,“你怎么不说话?” 这时,刘岚的脑袋忽然耷拉下来,就跟死了一样。 李主任慌了,连忙将她放在地上,然后使劲掐她的人中。 许久之后,刘岚才幽幽醒了过来。 “刘岚,你身体该不会有什么毛病吧?怎么突然就晕倒了?”李主任一脸关切地问。 刘岚瞪了李主任一眼,“你还说呢,还不都是你害的!” “我害的?”李主任一脸懵逼,他也没把她怎么样啊?怎么会是他害的? “对,就是你害的! 你瞧你满身的米田共,都要齁死人了。 我就是闻了你身上的气味儿,才晕倒的。 现在你说,我变成这样,到底是不是你害的?” 李主任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如果这样说的话,还真是我害的。” “刘岚,对不住啊!我不是故意的。 主要是当时心里太着急了,想跟你解释清楚,才抱住了你。” “你还解释什么?有什么好解释的?你刚才话都已经说的那么清楚了,我也都明白了,根本不需要任何解释。 如果你只是拿我当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工具,那我宁愿离开。” “哎,别别,别啊!要是你离开了,我怎么办啊? 我下半辈子,可都指着你活呢! 你要是不理我,我下半辈子,真要孤老终生了!” 李主任开始卖惨。 刘岚白了他一眼,说,“你家里不是还有个老婆嘛?怎么可能孤老终生? 还有,我刚才去你办公室,你在里面干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在和另一个叫刘岚的女工亲热! 你这样的人,会孤老终生? 打死我都不信!” 李主任听后,心里一惊。 他原以为自己把办公室收拾的干干净净,刘岚不会发现什么端倪。 没想到,还是被她发现了。 既然已经被她发现了,李主任也不打算隐瞒。 他说,“你说的没错,你来我办公室之前,我确实正和一个女工…… 可你知道我为什么那样做嘛?” 刘岚想也不想,张嘴就来,“还不是为了满足你的需求?!” 李主任摇摇头,“因为在保卫科的时候,我遇到了你。 打那之后,我满脑子都是你。 想要和你在一起。 可是,又没有机会。 所以,我才随便找了一个女工,让她来顶替你!” “顶替我?” 刘岚一阵讶然。 “没错!就是顶替你!! 你在办公室门外的时候,估计也已经听到了,我喊那个人刘岚。 其实,我喊的并不是她,而是你啊!” “啊?!” 刘岚更加愕然,“你是说,当时在你办公室里的那个女工,不是和我同名同姓?” 李主任点点头。 刘岚听完李主任的解释,眼眶都有些红润了。 刘岚原本以为,李主任只是把她当做工具人,随用随弃。 可谁想到,他竟然用情如此之深! 刘岚大受感动。 她嘤咛着站起来,和李主任抱在一起。 “你对我真好! 从今往后,只要你不负我,我会一辈子跟着你! 当情人也好,做工具人也罢,我都无怨无悔。” 李主任眸子里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 这就搞定了? 就这么简单? 刘岚还真是贱! 如今,李主任抱得美人归,他之前答应释放徐洋的事儿,自然也照办。 徐洋被释放了。 当徐洋从猪圈的角落里钻出来的时候,李主任愣住了。 轧钢厂那么多猪圈,徐洋竟然偏偏被关在这个猪圈里! 那他之前和老母猪做的那些事儿,岂不是全都被徐洋看到了? 李主任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不过,他的脸上全是米田共,旁人根本看不出他脸上表情的变化。 徐洋走到他身边,恭敬地鞠躬,向他问好,“多谢李主任开恩!” 说完,又走到刘岚身边,以极其戏谑的口吻,喊了声,“干妈,谢谢你来救我!” 刘岚尴尬死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徐洋就被关在这个猪圈里。 看来,之前她说的那些话,尤其把徐洋当儿子的话,通通都被徐洋听到了。 尴尬啊!真是大写的尴尬! 面对着徐洋,刘岚表情僵硬地笑了笑,什么都没有说。 之后,徐洋便从保卫科走了出去。 李主任走到刘岚身边,问她,“我和你的那点丑事儿,可都被你儿子看到了,他不会出去乱说吧?” 刘岚心里也不清楚,但是她能这样回答嘛? 肯定不能! 如果她敢这样说,李主任肯定会立马把徐洋抓回来,让他一辈子都别想出去! 刘岚勉强装出一副笑脸,“这孩子我了解,应该不会!” “什么叫应该不会啊?他不是你儿子嘛?下了班,你好好找他谈谈,别让他出去胡说八道。” 刘岚压根就不认识徐洋,连他家在哪儿都不知道! 下班之后,怎么找他谈话? 不过,想要找到他,也并不是什么难事儿。 许大茂和他是兄弟,别人不知道他住址,许大茂肯定知道。 到时候,问许大茂就可以了。 刘岚笑着回答,“好的,李主任!” 李主任又说,“ 徐洋那小子,现在应该还没找到工作吧? 我今天把话撂这儿,只要他嘴巴够严实,不到处胡说八道。 我就把他弄到轧钢厂来上班!” 刘岚一听,也是很高兴。 轧钢厂这么好的铁饭碗,谁不想端着? 社会上许多人,挤破脑袋都进不来。 可是,李主任却答应刘岚,让徐洋进来上班。 这可真是天大的好事! 刘岚也不管徐洋现在的工作状况,直接开口帮他答应了。 “一个人要想在职场上混的长久,仅凭一个人单打独斗是不行的。 手底下必须有一帮关系够铁的哥们顶着,这样才能屹立不倒。 我现在已经是厂里的主任了,是时候培养一下自己的势力了。 你既已上了我的贼船,那咱们今后就是一家人了。 徐洋又是你儿子,那我就是徐洋的干爹。 我打算吸纳徐洋,让他成为我的得力助手! 今后,咱们戮力同心,在轧钢厂闯出一片天!” 李主任越说越激动,像伟人那样,站在高处,挥斥方遒。 不过,他每挥舞一次手臂,手臂上的米田共就被甩的乱飞。 结果,刘岚的脑袋上,也沾满了米田共。 李主任将胸中的话,全部说完,这才注意到刘岚满身的污垢。 他怕刘岚再被臭晕了,连忙招呼刘岚,“走,洗澡去!” 刘岚不想让其他人看到自己和李主任在一起,怕被说闲话。 便推辞说,“你去洗吧,反正也快下班了,我回家洗。” 李主任拒绝,“不行!我想和你一起……” 第41章 李主任竟然是这种人 刘岚怎么也没想到,李主任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今天他们才刚确立关系,就干这样的事儿,貌似有些不妥。 刘岚推脱道,“今天我有些不舒服,见不得水。 还是改天吧!” 刘岚以为李主任一定会用自己的权威,来逼迫她就范。 可是。 李主任的脸上,露出惋惜的神色。 他淡淡地说,“这真是太可惜了! 本来我还想着,和你一起鸳鸯戏水呢! 可现在这种情况,哎,真是太可惜了!” 李主任嘴上连连说着可惜。 刘岚见李主任并没有强迫自己就范的意思。自己却这样欺骗他,感觉有些过意不去。 她想了想,要不就答应他吧!虽说两人今天才刚确立关系,但也应该让他尝到一点儿甜头,才能把他牢牢拴在自己身边。 这样一想,刘岚便对李主任说,“李主任,要不我还是陪您去一趟吧,反正我也好长时间没有玩水了。 今天正好趁这个机会,和你一道去耍耍。” “真的?”李主任惊喜地问。 “真的!”刘岚点点头。 李主任急忙扑过去,握紧刘岚的小手,激动地说,“刘岚,你这人真是太体贴了。 自己身体不舒服,还要陪着我一起去! 简直比我家那个婆娘好上一万倍。我真后悔没有早点遇见你! 要是早点遇见你,我就不会娶那个婆娘,而是和你在一起了。” 虽然李主任说的话,都是虚无缥缈的幻想,但是刘岚听了依旧感觉很高兴。 女人啊,耳根子就是软。 几句甜言蜜语,就能把她哄的晕头转向,然后放松戒备,缴械投降。 风流成性的李主任,早就窥得其中奥妙。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能直击刘岚心头最柔软的地方。 “不过,”李主任说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但是,我还是不能让你去。 你身子不舒服,不能玩水,下了班,就赶紧回家休息。 咱们俩在一起的日子,还长着呢!以后一起玩水的机会,多的是,也不急于这一时。” 刘岚听后,感动坏了。 这个李主任,在工人心中的形象不咋地,但在对待女人方面,却如此的贴心。 能够跟着这样的男人,就算当不成他的正室,当个小三,也是极其幸福的。 刘岚甚至已经开始憧憬她和李主任之间的光明未来了。 刘岚顿时化作一股柔风,扑到李主任身上。 轻轻哈着气,对他说,“李生,你对我真是太好了,看来我的选择是对的,跟着你总会有肉吃。” 李主任笑着说,“跟着我当然有肉吃了,不光有肉吃,还有棒子吃呢!” 李主任怕刘岚误会,欲盖弥彰地说,“哦,你不要误会,我说的是玉米棒子!” 刘岚狠狠白了他一眼,笑骂道,“讨厌!” 李主任紧紧抱住刘岚,在她耳边哈气,“说真的,我真不想和你分开啊!” 李主任在猪圈里逍遥的时候,不光身上占满了米田共,就连口腔里,也满是那种屎尿味儿。 他一说话,口腔里满是那种恶心的味道。 刘岚实在受不了那种味道,紧锁着眉头,嘱咐李主任,“你嘴巴里的味儿,简直齁死个人! 你去洗澡的时候,记得用澡堂子里的水漱漱口。 不过,你一定要记得偷偷地漱,别让其他人看到。 不然,那些恶趣味的家伙,见你用澡堂子里的水漱口,肯定会偷偷往池子里撒尿。” 李主任听到这里,忍不住哈哈大笑。 刘岚皱起了眉头,“怎么?不相信我说的?” 刘主任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不是不相信!” “那你为什么发笑?”刘岚不解地问。 李主任这样发狂地大笑,一定有古怪。 刘岚现在就想把这个搞清楚! 李主任笑着说,“你真的想听?” “想听!”刘岚点点头。 “我说了,你可不要笑话我!” “绝对不会笑话你,谁笑话你谁是小狗!” 李主任强忍着蚌埠住的笑意,说,“以前有人在澡堂子里扎猛子,我故意在他游到我身边的时候,偷偷拉了一坨屎!” “啊?” 刘岚惊呆了。 想不到李主任竟然是这种人! 刘岚狠狠白了他一眼,“瞧你那小人得志的丑恶嘴脸!你就不怕人家知道了,然后报复你?” 李主任哈哈大笑,“当时池子里那么多人,都在水里泡着,谁知道谁拉的!” “算啦,不说啦!再说我晚上该吃不下去饭了!” 说着,刘岚走回后厨,李主任借道去了职工浴室。 刘岚刚走到后厨门口,便听到一阵重重的咳嗽声。 刘岚瞧了一眼,见是徐洋。 便问他,“李主任都已经把你给放了,你不回家,待在这儿干嘛?” “当然是向你道谢啦!你救了我的命,我怎么能连个谢字儿不说就走呢?那我成什么人了?” 刘岚身上满是脏污,她急着去厨房清洗干净,不想跟徐洋过多纠缠。 “没事儿,举手之劳罢了!不用放在心上!”刘岚淡淡地说。 “有件事儿,我很好奇。 许大茂是怎么说服你来救我的? 他许诺了你什么好处?” “这个......“ 刘岚欲言又止。 她和许大茂之间的事情,涉及到两个家庭的安定团结。 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徐洋仔细打量着刘岚,试图从她脸上的微表情,看出端倪。 他发现,刘岚目光闪烁,不敢和徐洋的目光对视。 这就说明,她的心里有鬼。 徐洋猜测,刘岚和许大茂之间,一定进行了某种不可告人的交易。 但是,具体是什么交易,徐洋却不敢细想。 刘岚白了徐洋一眼,”你打听那么清楚干嘛?只要你没事儿,不就行了吗?“ 徐洋见刘岚没有要告诉他的意思,便笑着说,”干妈说的是!我人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其他都不重要。 不管你和许大茂之间进行了什么样的交易,那都是你们俩人之间的事情。 和我无关。 是我多嘴了。“ ”明白就好!今后,我和许大茂之间的事情,少打听! 知道的越多,对你越没有好处!“ 徐洋越发肯定,刘岚和许大茂之间,一定存在着某种见不得人的交易。 既然刘岚不肯说,那徐洋也懒得继续问下去。 反正,许大茂是个大嘴巴,他和刘岚之间的这点破事儿,肯定瞒不住。 如果许大茂知道徐洋已经被放出来了,肯定会迫不及待地将这件事情告诉他。 ”干妈,你对我的恩情,我记下了。 今后,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就言语一声。 就算肝脑涂地,我也帮你办了!“ 徐洋说道,”哦,对了,我就在长安街附近摆摊,你在那儿可以找到我!“ 刘岚忽然想起李主任要给徐洋安排工作的事儿,便对徐洋说,“长安街那么大,你在那儿摆摊,我哪能找得到你? 你还是找份儿稳定的工作吧!这样,我有事儿的时候,也能很快找到你。” 徐洋尴尬地笑了笑,“干妈,我何尝不想找份儿安稳的工作? 可是,我啥技能都没有,根本就找不到工作好嘛! 现在的工厂,招工的名额有限,大多被厂里的领导把持着。 还没等到对外宣布,就被他们把名额分给自家亲戚了。 我实在是进不去啊!” 刘岚笑了笑,“看你小子长的这么帅,怎么头脑一点儿都不灵光? 人家会托关系找人,难道你就不会? 你不要舍不下脸皮,脸皮值几个钱? 等你找不到工作,吃不上饭,就知道脸皮屁都不值了!” 徐洋哭丧着脸说,“我也想托关系找人啊! 可是,我人脉有限,只有许大茂这么一个好朋友。 实在不知道该去找谁啊!” “你找我啊!” 徐洋见刘岚满脸自信,心想,难道她有门路? 徐洋双手抱拳,躬身道,“还请干妈帮我!” 刘岚摆摆手,”你呀,也别一口一个干妈的叫我了。 我没比你大几岁。 你老这样叫我,都把我给叫老了。“ ”是,干妈!“ 徐洋说完,挠挠头,故意装傻道,”干妈,我这叫顺嘴儿了,容我适应几天,过几天再改口。” 刘岚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罢罢罢,随你便吧!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你工作的事情,我记在心里了。 改天我跟李主任提一下,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给你弄一个名额,让你进轧钢厂来。” 徐洋一听,要来轧钢厂上班,顿时就乐了。 他来到这个世界,就是来体验生活来了。 每个地方,他都想去体验一下。 轧钢厂是秦淮茹和何雨柱的重要战场,徐洋当然也想跟过去看看。 只是,轧钢厂是国营大厂,实在不好进。 徐洋正愁没有门路进去呢,没想到刘岚竟然主动提出,帮他进轧钢厂。 这真是天大的喜事! 徐洋连连拜谢,“干妈,如果这件事情能成,以后逢年过节,我肯定提着礼物去您家看您!” 刘岚想要扶徐洋起来,抬手一看,手里全是脏污,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笑着对徐洋说,”大家都是朋友,你就不要跟我客气了。 你先回家等信儿吧,事情一旦有了眉目,我立刻通知你!“ 徐洋再次表示了感谢,并对刘岚说,“我和许大茂住在一个大院,如果工作的事情有了消息,你直接告诉他也成,他会转达我的!” “那也成!”刘岚笑着说。 两人又寒暄了一会儿,徐洋便起身告辞。 徐洋的嘴巴被保卫科的同志打肿了,现在说话都有些困难。 嘴巴稍微张大一点,就痛的要命。 他想去医院,给嘴巴消消毒。 现在天冷,嘴巴上的伤口一旦发炎,将会很麻烦。 还有就是凉爽,她的双手,被银针刺了个通透。 现在,十根手指只能直着,根本无法弯曲。 也要抓紧时间去医院治疗。 不然,她的手指很有可能再也无法弯曲。 路过食堂的时候,徐洋见到了许大茂。 许大茂当时正坐在食堂靠近窗户的一张椅子上发呆。 他的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还有些憔悴。 才几个小时不见,许大茂看起来,竟然苍老了许多。 徐洋总觉得,许大茂的苍老和刘岚脱不了干系。 第42章 请你吃鸡 “茂哥!” 徐洋走过去,轻轻敲了敲食堂的窗户玻璃。 “徐洋!” 许大茂从发呆中回过神来,见是徐洋,立马激动地站了起来。 “你等着我,我这就出去!” 说着,许大茂发疯似的跑了出去。 许大茂虽然是轧钢厂的放映员,平时能够接触到不少人,但是说起真正的朋友,却只有徐洋这一个。 虽说何雨柱和许大茂也是一块儿长大的,但是,何雨柱那小子明显和许大茂不是一个路子。 两个人关系势同水火,一见面就吵吵。 算不得朋友! 很快,许大茂就来到了窗外。 “洋子,一日不见,甚是想念啊! 我可想死你们了!” 许大茂上去,就给了徐洋一个熊抱。 随后,又想给凉爽一个,却被她给拒绝了。 许大茂笑着说,“我在这儿等半天了,也没见你们出来。 还以为刘岚收了我的钱,没把事儿办成呢!” 徐洋笑着问他,“你给了刘岚多少钱?” “我把我的工……” 许大茂原本想说,自己把工资全部交给了刘岚,但是话到嘴边,又被他生生咽了回去。 要是徐洋知道许大茂将那么多钱,全都给了刘岚。一定会觉得非常愧疚,并想方设法还上这笔钱。 可是,徐洋只是个在街头巷尾摆摊儿的算命先生,工资全靠老天爷心情,有时候有,有时候没有,温饱都成问题,他到哪里筹集那么多钱? 许大茂怕徐洋为了弄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所以他才不想将那件事儿告诉他。 同时,许大茂还有一层考虑,就是怕徐洋知道这件事情后会起疑。 许大茂为什么会一下子拿出那么多钱给刘岚,是不是两人之间有什么猫腻? 许大茂和刘岚之间的事情,许大茂还没想好,要不要告诉徐洋。 “你说什么?” 徐洋见许大茂欲言又止,心想,他这么吞吞吐吐的,一定有事儿瞒着自己。 许大茂笑着说,“我是说,我把工资的五分之一,给了刘岚,让她托李主任放了你!” “哦?是吗?” 徐洋可不相信! 许大茂的工资是三十多,五分之一,也就六块多。 虽说当时物价普遍偏低,人民币的购买力非常强大。 但是,只花六块钱,就说服刘岚献祭自己,想必并没有那么容易。 徐洋见许大茂不肯说实话,也不再多问。 许大茂是个大嘴巴,心里根本藏不住事儿。 徐洋盯着许大茂,心中冷笑,我看你能把这个秘密藏几天! 许大茂明显不想继续讨论这个问题,他看了看徐洋的嘴巴。 笑着打趣道,“洋子,你这香肠嘴,看着可真带劲儿啊!跟被谁狠狠亲过似的!” 徐洋轻轻锤了他一拳,“去你的,兄弟都成这样了,你竟然还拿我开涮,你真是太不地道了。” 许大茂笑着说,“我可没有拿你开涮,换作其他任何人,看见你这样,都会这样认为!” 说着,他猛地后退一步,并摆出一副防御的姿势。 徐洋追上去,“你小子跑啥啊,我又打不死你!” “好啦好啦,你们两个别闹了,怎么还没完没了了?”凉爽没好气地说,“我的手都成这样了,你们忍心看我下半辈子一直这样嘛?” 凉爽伸直了胳膊,将手举在半空中。 她的十根手指,都被银针刺过,全都无法弯曲。 因此,她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十分古怪,有点像电影里面的那个僵尸。 凉爽现在又一脸幽怨,小嘴也倔强地撅着,又在僵尸之上添加了些许可爱。 徐洋和许大茂看到凉爽这副又傻又可爱的模样,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徐洋说,“茂哥,不跟你闲扯了,我和凉爽都负了伤,得赶紧到医院去一趟,咱们回见吧!” 许大茂笑着跟他们挥手告别。 徐洋凉爽二人,刚走出几米远,又见许大茂从后面追了上来。 “怎么了?”徐洋问。 许大茂皱了皱鼻子,狠狠吸了一口,问道,“你闻到什么味儿没?” 徐洋也皱起鼻子闻了闻,“好香啊!” “是鸡汤!”凉爽惊喜地喊了起来。 “没错,就是鸡汤的味道!估计又是何雨柱那王八蛋在后厨炖鸡汤,别人炖不出这个香味儿!” 徐洋不解地问,“你把我喊住,就是要跟我说这些?” 许大茂笑着说,“当然不是! 你今天不是遇到了事儿,又逢凶化吉了嘛! 我想晚上在家里给你庆祝一下,去去你身上的晦气!” 徐洋受了伤,身体正需要补充营养,一听许大茂说要给他接风洗尘,顿时乐得合不拢嘴。 “好!从医院回来,我就直接去你家!”徐洋说。 “嗯,之前我从老乡家里顺来两只老母鸡,” “顺来?”凉爽诧异地望着许大茂。 许大茂知道自己说漏嘴了,连忙解释说,“是顺便带来,顺便带来!” 凉爽噗嗤一笑,“你这人真有意思,多说俩字儿能把你累死啊?这要是让人误会成小偷,那你可要倒大霉了!” 许大茂笑着说,“下次,我下次一定注意!” 徐洋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许大茂,脸色有些难看。 这倒不是因为徐洋小气,见不得凉爽和其他男人搭讪。 而是因为他已经猜到了许大茂接下来想要说的话。 许大茂一定是想把那两只老母鸡剁了,为徐洋接风洗尘! 可是,小当已经在徐洋的指使下,把老母鸡偷走了呀!估计早就被何雨柱炖成了一锅鸡汤! 鸡汤?何雨柱? 卧槽,何雨柱现在不正在后厨炖鸡汤呢嘛? 难道他现在炖的,就是许大茂家里的那只老母鸡? 事情怎么会这么巧呢?何雨柱炖鸡,偏偏被许大茂给闻到味儿了? 难道说那只老母鸡和许大茂余情未了,不忍心不辞而别。就算被炖成了一锅鸡汤,也飘着味儿来跟许大茂告别? 徐洋摇了摇头,将脑袋里无厘头的念头甩掉。 然后笑盈盈地对许大茂说,“茂哥,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应该是想让嫂子,把家里的老母鸡炖了,给我补身体吧?” 许大茂微微一愕,旋即又朝徐洋竖起了大拇指,“洋子,你真踏马牛逼!不愧是算命的!我还没说呢,你就猜到了! 我家不是有两只老母鸡嘛,本来是留着下蛋用的,但今天你遭了难,我要杀了它为你接风洗尘!” 凉爽站在一边,不停地掩着嘴偷笑。 许大茂注意到她,便问,“你笑什么?” “就是,我跟我茂哥谈正事儿呢,你跟着吵吵什么?”徐洋狠狠瞪了凉爽一眼,生怕她把老母鸡被偷一事告诉许大茂。 凉爽被徐洋瞪了一眼,立刻就绷住了笑容。 徐洋转头对许大茂说,“茂哥,您和嫂子现在不是正在备孕嘛?急需要补充营养,还是把老母鸡留着,给你们补充身体吧!” 许大茂重重拍了拍徐洋的肩膀,“洋子,你不要再说了。 我意已决。 是兄弟,晚上就来吃我的鸡!” 徐洋不好再推辞,只好点头答应。 之后,便和凉爽二人,一起去往医院。 路上,凉爽一直瞪着眼睛,盯着徐洋看。 徐洋被他看的浑身发毛。 “你这么看着我干啥?” 凉爽笑眯眯地说,“我发觉许大茂对你挺不错的,是个可以深交的好朋友!” 徐洋笑笑,“那是当然啦!别看我茂哥,四处不受人待见,但是,他对待兄弟,那是真的没话说。 你也知道,我是个出摊算命的。自从算命被打成了封建迷信,我们这一行就越来越难干。 经常没有生意,饱一顿饿一顿,简直就成了家常便饭。 要不是我茂哥接济我,我早就饿死在荒郊野外,说不定连尸体都被野狗给瓜分了。” 徐洋一开始并没有原主的记忆,但是,随着在这个世界待的时间越来越长,越来越多关于原主的记忆涌进了徐洋的脑海。 而这些记忆中,出现最多的一个人,便是许大茂。 两个人一起在简陋的篮球场打篮球,一起在澡堂子里比赛谁尿的更远,一起在一个被窝里抢被子,等等。 原来,许大茂和徐洋曾经经历过那么多事。怪不得许大茂会对徐洋那么好! 凉爽冲徐洋撇撇嘴,“听你话里的意思,许大茂对你很不错。 可是,你对许大茂就差点儿意思了!” “嗯?” “既然你和许大茂是兄弟,可是,为什么你明明已经算到他家的老母鸡会被人偷走,却不去告诉他?反而放任小当那孩子去偷?” 徐洋觉得凉爽说的没错,他对许大茂,确实不够意思。 如果徐洋真把许大茂当兄弟,就应该第一时间告诉许大茂,他的老母鸡会被人偷走。而且,还是他指使的。 可是,转念一想,徐洋又觉得不对。 他并不是真正的徐洋,他只是个穿越者,是过来体验生活的。 如果四合院的世界里,少了偷鸡这个桥段,岂不是少了许多趣味? 而且,自打徐洋来到这个世界,他还没有开过全院大会呢! 他真的很想看看,四合院的全院大会,到底是个什么盛况! 要是许大茂的老母鸡没有被偷,徐洋又怎么能够这么快就体验到全院大会的乐趣呢? 面对凉爽的质疑,徐洋只是淡淡地回应,“如果非要我在兄弟和我之间做个选择,我宁愿选择我自己! 我要是把许大茂家的老母鸡会被偷的事情,提前告诉他。他家的老母鸡的确是保住了,可是你们呢? 你们又岂会放过我?你们不是一直在让我证明我打棒梗是为了他好嘛? 如果许大茂家的老母鸡不会被偷,我拿什么来向你们证明?” “这……” 凉爽一时竟无言以对。 第43章 匹诺曹男孩 徐洋和凉爽一路聊着天,很快就来到了医院。 医院已经快要下班了,人流量比上午的时候,要少了许多。 徐洋和凉爽,基本没怎么排队,就轮到他们了。 徐洋的病情较轻,医生只开了一点消炎药。 凉爽的手指里有针孔,伤势要严重一些。医生给她上了药,又进行了仔细的包扎。 两人从医院里出来,天色已经擦黑。 徐洋笑着说,“还好,我们两个伤的都不算太重。 要是保卫科那几个畜牲下手再狠点儿,我们估计要住院了!” “是呀是呀!真是万幸!” 凉爽挥舞着两只缠满绷带的手臂,笑着说。 凉爽只是两只手掌受了伤,医生却将绷带从手掌一直缠到了胳膊上,真搞不懂那个医生是怎么想的。 徐洋指着凉爽,笑嘻嘻地说,“你现在这个样子,真像金字塔里那个木乃伊!” 凉爽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还别说,的确挺像的!” 这时,从医院里,又出来一个病人。 他的两条腿也是缠满了绷带,走路的时候,就像一个木头人。 凉爽率先发现了他,笑嘻嘻地指着他,对徐洋说,“那还有一个比我更像木乃伊的!” 徐洋扭头,看了那人一眼,还别说,真挺像! 徐洋仔细打量着那人,发现他腿上的绷带无论缠饶手法,还是松紧程度,都和凉爽的极其类似。 难道他们出自同一位医生之手? 徐洋便问那人,“哥们儿,你是在404房间看的病嘛?” 那人听后,先是吃了一惊,随后又一脸惊愕地望向徐洋,“你是怎么知道的?” 徐洋指了指凉爽,“那是我朋友,你看看她,一切就都明白了!” 那人情绪忽然变得很激动,握住徐洋的手说,“难兄难弟!咱俩真是难兄难弟啊! 这个医生真踏马太变态了!我只是脚趾头被碎玻璃扎到了,他竟然把我的两条腿都给缠了起来! 这个变态医生!他一定患有严重的强迫症! 不把每一个到他那里看病的病人打扮成木乃伊,绝不罢休!” 徐洋和那个病友,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 两个人热情地攀谈起来。 “借光,借光!” 忽然,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徐洋和那个病友谈的正欢,没有听到那个男人的声音。 “哎呦,谁踏马捅我?” 徐洋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戳了他一下。 他立马回头,却发现身后并没有什么人。 倒是几米开外,站着一个五大三粗的中年男人。 他生的虎背熊腰,身姿也像丰碑一样挺拔。 “咦,奇怪?” 徐洋感觉很好奇,身后并没有人,刚才是谁在戳他呢? 就在此时,几米开外的那个中年男人,又喊了起来,“借光!借光!” 徐洋觉得声音有些耳熟,仔细一想,才想起来,在自己被戳之前,就听过这个声音! 难道是那个中年男人戳的自己?徐洋忍不住心想。 可是,那个中年男人离自己那么远,就算长臂猿附体,也根本无法触碰到徐洋。 他又是如何做到的呢? 正在徐洋犹疑不决的时候,忽然瞥见凉爽的脸色有些古怪。 她脸上的表情很精彩,既有惊恐,又有一丝丝喜悦。 同时,徐洋注意到,凉爽的目光正落在自己身边。 难道身边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徐洋低头一看,不由得吓了一大跳。 “这......这是......” 徐洋都踏马的要被吓呆了。 就在距离自己不到一公分的地方,竟然有一根缠满绷带的棍子。 木棍的主人,似乎臂力有所不济,木棍在半空中一颤一颤的,仿佛在打着某种节拍。 徐洋盯着那根木棍,脑海里瞬间脑补出一个邪恶的画面。 这玩意儿该不会是那个...... 我的天呐! 短小限制了我的想象! 天下竟还有如此能人异士! 徐洋下巴都要惊掉了。 难怪凉爽见到这玩意儿,脸上的表情会如此复杂。 换作秦淮茹,就是换作贾张氏,她也惊呆呀! 这棍子的方向,正指向几米开外的那个中年男人。 难道....... 没想到,那个中年男人竟如此彪悍! 徐洋忍不住顺着棍子望去。 他的目光到达尽头的时候,却忽然愣住了。 纳尼? 几米开外的那个中年男人,他的身前竟然站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 兴许是那个中年男人过于彪悍,吸引了徐洋大部分的目光。 以至于,刚才徐洋都没有注意到那个七八岁的小男孩。 那根缠满绷带的棍子,就是那个小男孩的。 徐洋忍不住感叹,这孩子,年少时便有如此特长,将来长大了,定然不可限量! 徐洋原以为四合院的世界,仅仅只是禽兽勾心斗角的世界,没想到,这里竟然藏着这么多奇能异士。 “这次穿越,真是来着了!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徐洋有心结交,便绕过那根木棍,从边上朝那个中年男人走去。 中年男人见徐洋朝他走去,以为徐洋是来找茬,当即护住那个小男孩,警惕地问,“你……你想干啥?” 徐洋指着那个小男孩,笑着说,“令郎,年纪轻轻,便有如此特长,将来进军影视行业,一定能有一席之地!” 中年男人摸了摸后脑勺,憨憨地说,“你就不要取笑我的孩子了。 他从小就没了娘,已经够可怜了。 谁曾想,竟然还得了这种怪病!” 徐洋问,“你是说,令郎长成这样,不是天生的,而是得了某种怪病?” 中年男人点点头,“哪有人一生下来就是这样的?那岂不是要把他娘疼死?” 徐洋原以为这个小男孩天生就长这样,还打算让中年男人送他去当特型演员。 可是,没想到,他这竟然是一种病! 徐洋又仔细打量了那个小男孩一眼,粗略估算,他的鼻子大概有三米长。 《情圣》中毛舜筠饰演的叶园,把胸稍微隆的大一点,都会摔倒。 这个小男孩,却挺着一根三米长的鼻子,也真是难为他了。 小男孩见徐洋一直盯着他看,瞬间有种被当猴看的感觉,心里很不舒服。 他怒目瞪着徐洋,张口就来,“你要是再敢盯着我看,我就咒你这辈子娶不到老婆!” 砰—— 小男孩得话还没有说完,他鼻子上的绷带,就瞬间炸裂。 满天的绷带碎屑,像雪花一样飞舞。 再看他的鼻子,已经由原来的三米,膨胀到了四米。 徐洋吓了一大跳,他指着小男孩又光又亮的鼻子,问中年男人,“这是怎么回事?” 中年男人显然也十分不好意思。虎背熊腰的他,脸上竟然露出羞赧之色。 “小兄弟,实在是不好意思啊!让你受到惊吓了! 实不相瞒,这就是我儿子患的怪病。 只要他一撒谎,鼻子就会变长。” 中年男人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扫了徐洋一眼,见他脸上露出惊奇的表情。 便接着说,“我想,你应该也觉得这很不可思议吧!世界上竟有这种奇怪的病! 可是,事实的确如此!我儿子就是得了这个病!” 中年男人摸了摸小男孩的脑袋,命令道,“匹诺曹,你刚才吓到叔叔了,赶紧给他道歉!” 匹诺曹! 徐洋心头一惊,这孩子竟然叫匹诺曹! 徐洋记得,匹诺曹只是文学作品里的故事! 说的是,一个叫匹诺曹的小孩,只要说谎话,鼻子就会变长! 没想到,现实中竟然真有人得这种病! 徐洋问中年男人,“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令郎得的这种怪病,应该时好时坏吧?” 听到徐洋的话,中年男人的眸子里爆射出奇异的光彩。 他激动地握住徐洋的手,“小兄弟,你是怎么知道的? 莫非你了解这种病?” 徐洋摇摇头,“我也是以前听说过,却从来没有遇到过真实的病病例。 令郎这样的情况,我还是头一次见到。” 听到徐洋的话后,中年男人刚刚燃起的希望,又瞬间破灭。 徐洋注意到,他眼神里的光彩再度消失。 他又成了一个死人。 可怜天下父母心! 徐洋在这一刻,才真正地体会到。 中年男人又寒暄了一会儿,便要离开。 徐洋不想看着一个父亲,如此颓废下去。 便及时喊住了他。 “大哥!请留步!” 中年男人停了下来,转身一脸茫然地看向徐洋。 匹诺曹也跟着父亲转了过来。 不过,他的鼻子实在是太长了,就在他转身的同时,扫倒了一大片的路人。 徐洋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孩子得了这种怪病,平时生活里,一定遇到了各种各样的困难,也一定遭受了各种各样的白眼。 一个本应和同龄小朋友,在一起嬉戏玩耍的孩子,却要承担他这个年龄不应该承担的苦难,真是难为他了。 这更加坚定了徐洋拯救匹诺曹的决心。 徐洋走到中年男人身边,对他说,“我刚才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兴许对令郎得病情有所帮助!” 中年男人听说匹诺曹的病有望治好,死灰的眼睛,顿时便爆发出熠熠的神彩。 “小兄弟,你快说!”中年男人迫不及待地问道。 徐洋说,“刚才令郎病情发作的时候,难道你就没注意到一点什么嘛?” 中年男人挠挠头,“什么?” 徐洋接着说,“令郎病情发作前,他说了一句诅咒我的话。 说我这辈子都娶不到老婆。 可是,他这个诅咒根本就不会灵验。 因为我已经有了老婆!” 说着,徐洋一把将凉爽扯到身边,搂着她的肩膀,说,“这位就是我老婆!” 徐洋此话一出,凉爽直接羞红了脸。 徐洋接着对中年男人说,“也就是说,令郎诅咒我这辈子都娶不到老婆,这实际上是在撒谎。 而几乎与此同时,令郎这种怪病发作了。 所以,我猜令郎的这种怪病,一定与撒谎有关。 只要他一撒谎,鼻子就会变长!” 徐洋大胆说出自己的推断。 中年男人仔细回想匹诺曹之前发病的情况,的确如徐洋所说,都是在匹诺曹说谎的时候发病的。 中年男人试探着问道,“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只要匹诺曹不说谎,他这种怪病就不会发作?” 徐洋认真地点了点头。 中年男人为匹诺曹的怪病,四处奔走多年,今天终于得到了解脱。 一想起多年以来经历的种种心酸,中年男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直接跪倒在徐洋面前,号啕大哭。 第44章 徐洋收了个保镖 徐洋没想到中年男人会有如此大的反应,赶紧去搀他起来。 中年男人抬起头,泪水早已模糊了他的双眼。 “小兄弟,你救了我孩子的命。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大恩人。 今后但凡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我一定竭尽所能,帮助恩人!” 徐洋搀住他,“你不必谢我,我也只是歪打正着罢了! 就算没有我,遇到其他心思细腻的人,也能为匹诺曹找出解决的办法。” “不,不可能!”中年男人说, “这些年,我遍访名医,去了不知道多少家医院,可得到的结果全都是无能为力。 他们那些当医生的,心思肯定要比你细腻的多。 可他们却没有一个人敢往你这方面想的。 他们的思维已经严重固化,只想着用传统医药来解决问题。 所以,他们永远都找不到治疗匹诺曹怪病的方法。” 想想也是。 徐洋之所以能够找到治疗匹诺曹的办法,完全得益于他听说过匹诺曹的故事。 如果徐洋没有接触过匹诺曹的典故,他肯定也会使用传统医药来治疗。 中年男人执意向徐洋表示感谢。徐洋推辞不掉,只好接受。 “年轻人,我观察你很久了。“ 忽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身后飘来。 徐洋眉头一凛,又踏马是身后?! 就不能站在我面前说嘛? 还得老子回头看你! 徐洋被匹诺曹一颤一颤的长鼻子吓到了。 现在都不敢轻易回头了。 生怕再遇到一根一颤一颤的。 这次,徐洋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并没有立刻回头。 而是问跪在他面前的中年男人,“看看谁在我身后说话?这人看起来怎么样?正不正常?该不会像匹诺曹的鼻子那样容易引人误会吧?“ 中年男人抬头朝徐洋身后看了一眼,然后笑着对他说,“你放心好啦,你身后那人再正常不过了。” “哦,是吗?” 徐洋听到中年男人的肯定回答,才缓缓转过头去。 “年轻人,你好啊!咱们又见面了!” 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穿着白大褂,正满脸含笑地站在徐洋面前。 徐洋忍不住咂嘴,“这不是404房间那个喜欢把病人捆绑成木乃伊的医生嘛!这踏马也算正常?!” 徐洋对她没有任何好感。 他不耐烦地问,“我都在你那里看过病了,你还找我干嘛? 该不会想把我抓回去,把我的香肠嘴缠上绷带吧?” 女医生笑着说,“年轻人,你真会开玩笑! 无缘无故我缠你的嘴巴干吗?” “那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儿?” “我站在窗户边观察你很久,关于匹诺曹的病,你的见解很新颖也很独特。 我很欣赏。” 徐洋轻轻哼了一声,“然后呢?打算拜我为师,让我坐镇你们医院,然后再给你们院长如花似玉的女儿或者孙女治病? 这套路真是烂透了。写进小说里,都不会有读者买账。你竟然还想用这种套路来套路我? 哼,我劝你少跟我来这一套,我根本就不是你想象中那种神医,我只是一个算命的先生。 要治病,千万别来找我。 如果你想算一算自己什么时候死,我倒可以帮上你的忙!” 徐洋拒绝的很干脆,女医生听后,也不生气。 依旧满面春风。 脸上挂着拂不去的笑意。 在徐洋的印象里,这个女医生,就是个变态。 他不想和这个女变态有过多交流。 “凉爽,走,咱们该回家了! 茂哥在家里准备好了吃的,等着咱们回去呢!” 凉爽听话的走到徐洋身边,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女医生小跑几步,拦住了徐洋。 “你又想怎样?你再纠缠我,小心我揍你!” 徐洋挥了挥沙包大的拳头。 女医生笑了笑,“如果你真想揍我一顿,那就请便吧! 反正不管怎么样,我今天一定要把你请到我家里去!” 徐洋愣住了,自己今天这是怎么了,桃花运这么旺?那么多女的招惹他? 徐洋仔细打量起面前的女医生。 她胸部爆满,皮肤紧致细腻,一点都看不出已经四十岁了。 而且她举手投足间,都弥漫着一股半老徐娘的风韵。 徐洋心想,这样的女人,正好介于成熟和稚嫩之间,最合自己的心意。 如果能够跟她回家,一定能够度过一个十分美妙的夜晚。 要不是徐洋忽然看到女医生手腕上缠着的绷带,他就答应了。 女医生不在诊室,却还随身带着一卷绷带。 她这是要做什么? 难道看谁不顺眼,就把她给绑成个木乃伊? 徐洋越想越觉得恐怖,幸亏没有答应跟她回家。 不然,说不定,晚上睡觉的时候,就被她给绑成木乃伊,托运到埃及殉葬去了。 “哈哈,真是搞笑!你以为你是谁啊? 你让我跟你回家,我就必须跟你回家? 告诉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跟你回家的!” 女医生的脾气真是太好了,徐洋屡次拒绝跟她回家,她却一点儿都不生气。 女医生指着徐洋身后的凉爽,笑着说,“刚才我在窗户里面已经听说了,这位小姐是你的女朋友。 你是因为女朋友在身边,所以才不好意思答应跟我回去吧?” 凉爽好奇地看向徐洋,她也想知道,徐洋拒绝女医生的请求,是不是因为她在这里。 “你胡扯什么呢?我徐洋本身就是一个洁身自好的人,就算她不在这里,我也照样不会跟着你回去。” 徐洋说的斩钉截钉,没有一丝犹豫。 凉爽站到他面前,笑着对他说,“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如果,我连你女朋友一起邀请过去呢?你会不会答应?” 连凉爽也一并带过去? 这个女医生果然是个变态。 一对一还嫌不够,竟然还想着一对二! 这样变态的人,竟然是个医生,想想都觉得恐怖。 “别说带着我女朋友一起去,就算你找人凑成一个屙螺丝大转盘,我也不会跟你回去的。 我跟你说最后一遍,你不要再纠缠我,不然,我真要揍你了!” 说着,徐洋握紧了拳头,在女医生身前虚晃了几下。 砰砰——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响起。 徐洋只觉背脊一寒,有种被人给盯上的感觉。 他微微低头,发现地上除了自己的身影,竟然还有一个高大的影子。 那个影子,盖在徐洋的影子上面。 也就是说,那人正站在徐洋的身后! 徐洋不知道对方的底细,也不敢轻举妄动。 “小子,我劝你识相点儿,不要妄图伤害我家小姐!” 隐藏在徐洋身后的那个人,低声吼道。 那个人说女医生是他家小姐,难道这个女医生是大户人家的女儿,而隐藏在徐洋身后的那个男人,正是女医生的私人保镖? 男子汉大丈夫,要能屈能伸。 这点道理,徐洋还是懂的。 所以,他对身后那个保镖说,“老铁,你误会了。我并不是真的要打你家小姐。 我只是吓唬吓唬她,和她开个玩笑罢了!” “哼,开玩笑?那好,我也跟你开个玩笑!” 话音刚落,徐洋就感觉到头顶掠过一阵冷风。 他那酷毙了的发型,都给吹乱了。 “你给我受死吧!” 保镖冷笑着,砸下了拳头。 徐洋心里咯噔一下,他虽然没有看到背后这个男人长什么样子,但是透过地上的身影,他可以推断出,他一定非常高大魁梧。 要是被他的拳头全力一击,砸在脑袋上。非砸成脑震荡不可! 这个年代的医疗水平那么差,要是真被砸成脑震荡,估计一辈子都别想好过。 就在徐洋忧心不已的时候,却忽然看到一个人影,从身边闪了过去。 竟然是匹诺曹的父亲! 想不到,他的速度竟然这么快! 从起步到化作一道幻影,用时不到一秒。 这起步速度,就算特斯拉来了,都要甘拜下风。 砰—— 匹诺曹的父亲,一拳打在保镖胸口。 保镖直接倒飞出去。 噗—— 保镖还没有落地,又是一口老血喷出。 他的元气已经大伤。 今后再也无法使用蛮力了。 他的保镖生涯,到此划上一个残缺的句号。 徐洋走到匹诺曹的父亲身边,拍了拍他的胸部,又硬又结实。 徐洋又拿起他的拳头,仔细看着。 乖乖,匹父的拳头,竟然比沙包还要大。 这一看就是个练家子啊! 徐洋心里又惊又喜。 能够和这样的能人搭上线,以后在这个世界闯荡,简直是如虎添翼! 徐洋笑着问匹父,“大哥,你还真是深藏不露啊! 要不是被那个保镖袭击,我差点就把你给错过了! 像你这样的能人,实在是太难遇到了。 今天咱俩遇到了,就是缘分。 你介不介意,和我一起结为把兄弟?” 徐洋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想和匹父成为好兄弟,以后好互相照拂。 匹父沉吟片刻,拒绝道,“不!我不同意!” 徐洋满心希望能够和中年男子结拜,却被他给拒绝了。 徐洋尴尬地要死,脚趾头都能抠出个三室一厅来。 “你不同意也没关系,我这个人,除了算命,也没什么大本事。 你这么强大,我和你结为把兄弟,只会拖累你!” 匹父憨厚地说,“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并没有把你当成是累赘。 你拯救了我的儿子,是我的大恩人。 我决定了,从今往后,我要做你的保镖,随身保护你的安全。” “什......什么?我没有听错吧?” 徐洋对凉爽说,“你快扇我一个大嘴巴,让我看看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啪—— 凉爽这个傻老娘们儿,竟然真的下狠手打了下去。 徐洋的嘴巴本来就肿的不行,现在半边脸颊都肿了。 不过,徐洋并没有怪罪凉爽。 相反,他还要感谢凉爽。 是她一巴掌打醒了他。 让他意识到,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徐洋走到匹父身边,拉着他的手说,“你实力这么强悍,却要来当我的保镖。 我真是受宠若惊! 要不这样吧,我同意你当我的保镖,但是你也必须答应做我的大哥。 以后,我就是你的兄弟,你就是我的大哥!” 匹父想了想,“这不还是拜把兄弟嘛?” 匹父百般推脱,就是不同意拜把兄弟。 徐洋赌气说,“如果你不同意当我的大哥,那我也不同意你当我的保镖。 反正我救了你的儿子,是你们家的救命恩人。 如果你忍心见我被别人欺负,那你就坚持自己的意见,别当我的大哥!” 匹父盯着徐洋肿起的嘴巴,心想,看恩公这个样子,应该经常被人欺负。要是我不在他身边,总有一天他会被人给活活打死! 于是,匹父叹了口气,对徐洋说,“罢了罢了,我同意了。同意做你的大哥了! 从今往后,咱们就是把兄弟了。 有我守护在你的身边,谁敢再欺负你试试!” 第45章 送女医生回家 徐洋见匹父答应和自己结拜,高兴坏了。 他立马拉着匹父跪在地上。 “古有刘关张桃李三结义,今有我和仁兄拜为把兄弟。 从今往后,我们存亡与共,生死相依。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徐洋学着电视剧里结拜的样子,和匹父进行了简单的结拜仪式。 随后,徐洋扶匹父站起来。 “大哥,从今天开始,咱们就是兄弟了。 还望大哥以后多多关照小弟!” 匹父抱拳道,“从今天起,我就是兄弟的影子。 你走哪儿,我就跟哪儿。 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 徐洋结拜这样一位大哥,凉爽也跟着高兴。 之前,在保卫科的时候,就是因为背后没有关系,李主任才会如此嚣张。 倘若当时匹父能够跟在身边,就算给李主任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让人责罚他们。 徐洋见天色已经不早,怕许大茂在家里等急了。 便对匹父说,“大哥,天色也不早了,咱们今天就此别过吧!” 匹父的脸色,忽然阴暗起来。 徐洋察觉到这一点,便问他怎么了。 匹父抬头看向他,“你是嫌弃大哥了吗?” 徐洋惊讶地问,“大哥,何出此言?” “我们刚刚结拜的时候,我就表明了自己的心意。 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影子。 不论你走到哪里,我就去到哪里,护卫你的周全。 你现在却要和我分道扬镳,你这不是嫌弃我,是什么?” 徐洋这才明白过来。 “可是,兄弟我家里着实简陋,根本就住不下那么多人啊!” 匹父说,“只要兄弟不嫌弃我这个当哥哥的,我住哪里都无所谓。 如果兄弟家里实在住不下,我在门口凑活一晚,也是可以的 只要兄弟不赶我走,我就已经很知足了!” 匹父竟然如此重情重义,徐洋大为感动。 能够结拜这样一位重情重义的好大哥,徐洋也不枉此生了。 徐洋激动地说,“好,既然哥哥都这样说了,我若是再推辞,那就太不近人情了! 今晚,哥哥就一起随我回家吧! 我家虽然简陋,但在地上铺几张草席,还是可以一住的。 等明天天亮之后,我再去采买两张床铺,给大哥和匹诺曹使用。” 说完,挽起匹父的胳膊,便要离开。 “唉,等等!” 凉爽含住了他! “怎么了?”徐洋回头。 凉爽没有说话,只是朝一边努了努嘴。 徐洋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却见之前那个女医生,正瘫倒在地上。 她仿佛被匹父的爆发力给吓到了,浑身都在瑟瑟发抖。 看样子,是不能自己回家了。 徐洋叹了口气,“都怪我心太软,见不得别人受难!” 他走到女医生跟前,伸出手。 女医生缓缓抬起头来,盯着徐洋伸出的手。 “你要干什么?” 看样子,女医生被吓得不轻,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哈哈,搞笑,我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拉你起来了!” “你在可怜我?” 徐洋有些无语,自己只是见她孤弱无助,想要帮她一把。 怎么就成可怜她了?她未免也太神经质了吧? 徐洋有些纳闷,这样的人也能进入医疗队伍的行列? 医院还真是拿病人的生命,当儿戏啊! 徐洋盯着女医生,好久之后,才说,“就当是我在可怜你吧!” 女医生柔弱无助的眼神,忽然变得冷冽起来。 她伸出手,一把将徐洋的手打开。 “滚,我不需要你的可怜! 你个道貌岸然的家伙!” 徐洋愣住了,自己好心搀她起来,怎么就成了道貌岸然的家伙了? “你知道吗?你大哥打伤的这个人,可是看着我长大的。 在我还小的时候,他就一直是我的保镖。 保护着我的成长。 他一直拿我当女儿看,我也一直把他当爸爸看。 可是,如今你却命你大哥,将他打成那样。 可能今后,他再也当不了我的保镖了。 你让我失去了一个好爸爸。 你还我的爸爸!” 徐洋一听,脸上露出迷茫的表情。 那个保镖是她爸爸? 还看着她长大? 这个女医生差不多四十岁了。 几乎和这个保镖一样大。 就算这个时代,再怎么提倡早婚早孕,也不可能在一两岁的时候,就当爹了吧? 徐洋满脸古怪地望向女医生。 女医生似乎看透了徐洋心中的疑惑,冷笑着对他说,“你一定是在怀疑我刚才说的话!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怀疑的。 我说的都是事实。 保镖爸爸的确是看着我长大的!” 既然女医生这样说了,徐洋也不再客气。 直接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你和那个保镖差不多年纪,你喊他爸爸,这我可以理解。 毕竟,凉爽她也喊我爸爸! 但是,你说他一直看着你长大,这我就不能理解了。 你不是已经四十多了嘛? 就算他再怎么做保养,也不可能显得那么年轻吧?” “这件事,一两句话跟你说不清楚。 如果你想知道真相,就把我送回家。 到家之后,我会把真相告诉你的!” “这.......” 徐洋踌躇了。 这怎么又绕回来了?又让他送她回家? 如果是在之前,女医生还活蹦乱跳的时候,徐洋是绝对不会同意送她回家的。 可是,现在,女医生很是虚弱,显得很无助。 而且,她的保镖爸爸也负了伤,看样子,也是走不动路了。 这种情况下,徐洋若是再拒绝,那他就太不是人了! 不过,凉爽就在身边,徐洋还是觉得,应该先征求一下她的意见。 徐洋扭头看向身边的凉爽,“你觉得呢?” 凉爽点点头,“她现在的状态很不好,如果让她一个人回家,我也有点不放心。 没看到还好说,但既然我们看到了,就不能不管她! 走吧,咱们一起送她回家!” 见凉爽如此通情达理,徐洋瞬间觉得凉爽这娘们儿,竟然有些可爱。 徐洋对女医生说,“好,我答应了!送你回家!” 女医生听说徐洋要送她回家,脸上的表情,顿时舒缓许多。 她缓缓站起身子,走到那名保镖身边,对徐洋说,“他也要跟我一起回去!” 徐洋不解地问道,“你这保镖爸爸,受了伤,看样子伤的不轻,不是应该把他送进医院治疗嘛?怎么还往家带啊?难道你家是开小诊所的?” 女医生笑着摇摇头,“带上他就是了!我敢向你保证,在我家能得到比在医院更好的治疗!” 老子信你个鬼! 就算医院的医疗卫生条件再不济,不比你家的小诊所要强的多? 在你家能得到更好的治疗,才怪呢?! 对女医生说的话,徐洋是一百个不相信。 不过,女医生和这个保镖关系匪浅,她都发话了,徐洋只能照办! 徐洋看向匹父,问他,“大哥,这个保镖你能背的动嘛?” 匹父笑着点点头,“小意思!” 匹父伸手抓住保镖的胳膊,猛地一拽,就把他甩到背上去了。 “女医生,你就在前面带路吧!” 女医生走在前面,刚走两步,忽然身子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徐洋赶紧过去扶住。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女医生一脸痛苦地盯着她的脚踝。 徐洋注意到这点,问她,“你的脚没事吧?” 女医生摇摇头,“我的脚好像扭到了!” “你试试还能不能走路?” 徐洋扶着她,让她试着走两步。 可没走几步,女医生就“啊”的大叫了一声。 “算了,别试了,你这样子估计是走不了路了!”徐洋搀住她,一脸的无语。 当医生的,竟然这么不小心? 走路都不带看路的? 直接把脚给扭伤? 徐洋挠挠头,“这可该怎么办啊?不行的话,还是打车吧!” 女医生看了徐洋一眼,脸上露出古怪的神色。 “好吧,我这样子只能打车了!” 这时候,街上的黄包车夫,还是蛮多的。 徐洋招手就拦了一辆。 正要给钱,摸了摸身上,却连一毛钱都没有。 徐洋这才想起来,之前在保卫科的时候,身上值钱的东西,都被保卫科的那帮畜牲给搜刮走了。 这下就尴尬了。 黄包车都拦下来了,没钱付车钱? 黄包车夫见徐洋的手一直伸在口袋里,不肯拿出来。 似乎也猜到了,没好气地说,“穷鬼,没钱搭什么车?” 徐洋当即就怒了,这人真踏马狗眼看人低,他怎么就看出来自己没钱了? “狗东西,谁说大爷我没钱?这就掏出来吓死你!” 徐洋说着,抖了抖屁股。 背上的女医生立马就明白了,她在自己口袋里掏了掏,也是露出一脸难色。 “对不住哈,我口袋里也没钱!” “唉唉唉,我刚才怎么说来着?没钱就别在我面前装逼。 没钱冲什么大款?还踏马说拿钱吓死我!你踏马倒是吓我一个试试啊!” 现在的黄包车夫真是太嚣张了,简直是狗眼看人低,势力小人! 不过,徐洋也犯了难。他刚才想着,女医生是坐办公室的,身上肯定有钱,便理直气壮地装了个逼! 可是,谁曾想,女医生竟然说她也没有钱! 这逼不是装漏了嘛! 就在徐洋为难地时候,匹父忽然喊了一嗓子,“兄弟,我身上有钱!” 徐洋顿时大喜,看来,今天这个逼,注定要被他装成功! 徐洋得意洋洋地白了那个黄包车夫一眼,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说,“瞧见没有!爷身上是没钱,可爷有的是兄弟! 爷兄弟身上有钱,就是爷自个儿身上有钱! 你知道这年代最大的财富是什么吗? 说出来,吓死你!是兄弟!两肋插刀的兄弟!” 徐洋装逼似乎装的有点上头,竟然直接上手了。 伸手不停地拍打那个黄包车夫的脸。 黄包车夫就是个挣苦力的,平时比徐洋更过分的,他们也见过。 只要有钱,什么都好说。 现在,徐洋有了钱,黄包车夫自然不敢反驳。 匹父朝徐洋走过来,想把钱交给徐洋。 这时,一道冷冰冰的目光,似利剑一般,直接刺向了匹父。 匹父背脊一寒,整个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女医生冷冷地望着匹父,问他,“你确定你身上有钱?” 女医生的声音,和她的目光一样寒冷,令人不寒而栗。 匹父又是吓了一个哆嗦。 他怯怯地问,“那我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呢?” 女医生冷笑一声,“你身上有钱没钱,你自己不知道?用得着问问我?” 匹父虽然为人憨厚,但是他却不傻。 自然听出女医生言语中的用意。 “啊,我的好兄弟,我刚才忽然想起来,我的钱都给匹诺曹交医药费了,现在身上根本就没钱。 我口袋里这张,不是钞票,而是医生开具的检验单!” 噗—— 徐洋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这个逼,最后还是给装漏了! 第46章 秋树 这下,黄包车夫不干了。 他的腰也不疼了,气势也上来了。 他站直了身子,气呼呼地冲徐洋吼道,“你踏马不是喜欢跟我装逼嘛? 你现在倒是继续给我装啊! 你不是说要拿票子砸我嘛? 你倒是砸啊!” 黄包车夫喘了口气,继续吼道,“刚才是谁跟我说,人最大的财富是兄弟来着? 你兄弟不是在这儿嘛,你倒是让他替你出打车的钱啊! 妈卖批的,害老子耽误这么久,错失了几百万! 你得赔老子损失!” 徐洋自知理亏,也不想争辩什么。 徐洋低声下气地说,“啊,刚才是我不对,我装逼装过头了。 您说,要怎么赔偿您! 您看我们身上都没有钱,要不我给您打一欠条,回头给您送到府上去?” “去你妈的!谁要你的欠条!” 黄包车夫出口成脏。 他打量了徐洋几人一眼。 忽然,他的目光落在了凉爽身上。 “我想好了,既然你们也没有钱赔偿我,就把这个小妞赔给我吧! 你告诉我地址,明天给你送回来!” 黄包车夫说话的时候,眼神一直盯着凉爽。 那赤果果的目光,简直就跟x光一样,看的人非常不舒服。 凉爽厌恶地白了他一眼,然后躲到徐洋身后。 徐洋冷笑道,“你不要欺人太甚! 钱没有,人也不会给你! 你爱咋咋地!” 徐洋说完,领着几人转身便走。 黄包车夫在后面追着喊道,“你们给我站住,不要跑!” 徐洋根本不想搭理他,当做听不到,径直前行。 很快,黄包车夫就消失了。 徐洋冷笑道,“现在这人,就是这样,欺软怕硬! 你越是怕他,他越是欺负你。 你熊他几句,然后不搭理他,他知道你不好惹,自然也就离开了!” 凉爽看着徐洋,说,“徐洋,谢谢你啊! 多亏有你在,不然我......” 匹父笑着说,“弟妹真是客气。 你是我兄弟的老婆,他能不护着你,看你被别人欺负嘛?” 凉爽听匹父这样说,脸色顿时就红了。 “弟妹,你咋了?不会是天冷发烧了吧?脸色怎么突然这样红?” 匹父这个憨憨! 趴在徐洋背上的女医生,不由得一阵冷笑。 她站的位置很高,把所有人的表情,全都看在眼里。 她已经看出来,凉爽的俏脸,之所以变红,并不是发烧,而是害羞。 她早不害羞,晚不害羞,偏偏在匹父喊她弟妹的时候害羞。 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难道....... 女医生心中一喜,“该不会这个女孩和徐洋不是那啥关系吧?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岂不是有机会了?” 女医生越想心中越是欢喜,像徐洋这样的青年才俊,她必须把握住。 不能让他从自己手里溜走! 几人七拐八拐,走到了一个小巷子里。 巷子的尽头,是一座古老的住宅。 高门阔院,想来在旧时代,应该是个大户人家。 徐洋停住脚步,问,“这就是你家?” 女医生点点头。 院门关着,院子里一片黢黑。 徐洋上去敲门。 许久之后,院子里有脚步声响了起来。 “谁呀?是小姐回来了吗?” 女医生清了清嗓子,回道,“是我回来了,快开门!” 徐洋一愣,这个声音不对啊! 女医生的声音不是有些沙哑嘛? 可是,刚才那个声音,却清脆的可人! 根本不是四十岁女人的声音,倒像二十出头的小姑娘。 徐洋抬起头,疑惑地看着女医生。 女医生笑了笑,没有说话。 院门打开。 里面是个管家婆一样的女人。 她见女医生趴在徐洋身上。 脸色都变了。 “小姐这是怎么了?是受伤了嘛? 你吴叔呢,他不是一直贴身保护你呢嘛? 他是怎么办事的?在么能让你受伤?” 管家婆絮絮叨叨一大堆。 徐洋听的都有些烦了。 女医生却一点儿都不烦,她笑着答道,“刘妈,我没事儿!” “你没受伤?” “没受伤!” 刘妈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女医生。 “要是你没受伤,那这个小伙子怎么背着你?” “啊啊!这个,这个……” 女医生让徐洋把她放下来。 然后走到刘妈身边,摇晃着她的胳膊,撒娇道,“刘妈,我的事儿,你就别问了。 我这么做一定有我的道理!” 刘妈似乎非常宠溺女医生,挽着她的胳膊,说说笑笑走了进去。 徐洋有些懵。 女医生不是崴到脚了嘛? 刚才还不能走路,现在怎么又能走路了? 徐洋忽然想到一种可能。 卧槽,这娘们儿根本就没有崴到腿。 她对徐洋撒谎了,为的就是让徐洋背着她! “这娘们儿不是个好人呐!竟然心机这么大!” 徐洋转头看向匹父,“我想,你身上的口袋里,装的也不是化验单,而是软民币吧?” 匹父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不是有意要骗你的! 你也听到了,一开始我是打算把钱给你的。 可是,女医生瞪了我一眼,我就怕了,所以……” 看来,这一切都是那个女医生早就设计好的! 徐洋看了匹父背着的保镖一眼,自言自语道,“这玩意儿,该不会也是装的吧?” 徐洋伸手捅了捅他。 保镖立马咧着嘴喊疼。 “大哥,把这玩意儿放下来吧!他也是装的!” 匹父顿时就怒了,自己看他可怜,才一路背着他。 没想到,这玩意儿竟然是装出来的! 这不妥妥的把人当猴耍嘛! “好啊,你个混蛋!竟然装病来骗我!看我怎么整治你!” 匹父愤怒地咆哮。 “不要啊,我没有骗你啊!我是真的被你打伤了啊!”保镖声嘶力竭的呼喊。 匹父认定保镖就是在欺骗他。 所以,压根就不听他解释。 匹父双手抓住保镖的双腿,然后狠狠往地上一掷。 砰—— 保镖落在地上,痛苦地哀嚎着。 地上泛起一阵浮沉,呛的人难受。 徐洋和匹父不愿再搭理这个小子,便朝屋里走去。 走了没几步,屋里走出一个妙龄的女子。 穿着很漂亮的衣服,长发飘飘,很有一种出尘脱俗的气质。 她见了徐洋,立马露出一抹快乐的笑容。 “我好看吗?” 女孩过来揽住徐洋的胳膊,问他。 这个女孩,长的的确很好看,也很惹男孩子喜欢。 可是,她上来就抓住徐洋的胳膊,问徐洋她好不好看。 这是几个意思? 拉皮条嘛? 徐洋觉得有必要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便摆脱了她的手。 没好气地说,“你踏马有病吧?我又不认识你,你问我你好不好看?” 那个女孩被徐洋一番羞辱,竟然脸不红心也不跳,跟没事儿人似的。 她再次挽住徐洋的胳膊,笑道,“呦,没想到你还挺有脾气,不过我喜欢!” 此话一出,令徐洋大跌眼镜。 徐洋总觉得,眼前这个女的,特像一个人。 就是那个喜欢把病人绑成木乃伊的女医生! 可是,她的样貌年轻漂亮,甚至有几分妖娆。 这又与那个四十岁的老女人截然不同。 徐洋有些困惑,难道眼前这个放浪的女人,是那个变态医生的女儿? 徐洋试探着问道,“你和刚才那个医生什么关系?” 女人笑嘻嘻地说,“哪个医生呀?我怎么没有看到?” “就是刚才进去那个,被刘妈称为小姐的那个!” 女人摇摇头,“不记得,不认识!” 这就奇怪了,那个变态医生,明明进了屋子,而这个少女又是从那间屋子里出来,她们怎么会不认识? “秋树!你闹够了没有?待会儿把客人吓跑了,我可拿你是问!” 这时,一个白发老者出现在屋门外。 灯火昏暗,徐洋看不清他的脸。 不过,单从声音来看,他应该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头。 徐洋早就想摆脱秋树的纠缠,只是苦于没有办法。 现在慈眉老头的出现,恰好帮徐洋解了围。 徐洋趁机摆脱秋树的纠缠,朝那个老头跑了过去。 “哎,大爷,您慢点,别磕着,我来扶您!” 为了掩饰自己的狼狈,徐洋故意跟那个老头套近乎。 老头见徐洋这么客气,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走,走,年轻人,跟我一起进屋!” 老头子也是十分的热情。 秋树见徐洋竟然把自己一个人丢下,心里很不爽。 脸上明显可以看出,有些许不悦。 “哼,你早晚都是我的!” 秋树恨恨地说。 随后也跟着进了房间。 “哼,你做梦!只要有我在,就不可能把徐洋让给你!” 凉爽从黑暗里走出来,眼神里布满了愤怒。 凉爽走进房间的时候,老头已经和徐洋聊开了。 凉爽快速扫视着屋子,忽然,发现秋树那个丫头,竟然贴着徐洋坐。 而且,一双手还不老实地搞着小动作。 这可把凉爽给气坏了。 “臭不要脸!” 凉爽骂了句,也搬了个小板凳坐了过去。 秋树见凉爽横叉进来,心情很不爽。 这是她和徐洋的二人世界,岂能容许其他女人介入? 不过,秋树并没有表露出明显的敌意。 而是很客气地对凉爽说,“你是客人,怎么能蹲在这里坐小板凳呢? 那里有舒适的椅子,上面掏了棉花垫子,坐起来会很舒服。 你还是去那里坐吧!” 凉爽怎会看不出秋树的险恶用心? 不就是想把她支开,好跟徐洋莺莺燕燕嘛! 这绝对不行! 凉爽笑着说,“不了,我缺乏安全感,没有我老公的陪伴,我会害怕的。” 凉爽故意将老公两个字,说的特别重。 她想要表达的意思很清楚,就是警告秋树,徐洋已经名草有主了。 她就不要在徐洋身上浪费功夫了! 凉爽喊徐洋老公的时候慈眉老头也是吓了一跳。 他问,“年轻人,你已经结婚了啊?” 徐洋不想凉爽尴尬,便笑着对老头子点点头。 老头看向秋树,嘱咐她,“秋树,别胡闹了!人家都是有家室的人了,你就别往上靠了。” 秋树狠狠白了老头一眼,“爸,您老啥都不知道,就不要胡乱插手了。我的事,我自己回看着办,不用你操心!” 说完,秋树又对凉爽说,“你不是缺乏安全感嘛?你蹲在徐洋身边,就有安全感了? 我有个大宝贝,肯定能够给你安全感。 要不要去看看?” 秋树没法待在徐洋身边,凉爽也休想待在他身边。 秋树便找了这个理由,让凉爽离开。 凉爽当然不希望离开。 可是,老头要和徐洋谈事情,她不方便在场。 只好跟着秋树一起出去。 “快说吧,你有什么大宝贝?”凉爽便走边问。 秋树笑着说,“你肯定猜不到。 我这个大宝贝,会给你足够的安全感。 也会让你爱不释手,恨不得整天和它腻在一起。” 凉爽听了,越发觉得好奇。 究竟是什么样的大宝贝,竟然有如此大的吸引力。 能够让人欲罢不能? “你能给我一点提示吗?” 秋树想了想,“首先它是活的,其次它是长的,而且还是活蹦乱跳的!” 活的?长的?还是活蹦乱跳的? 凉爽忽然想到一个东西,非常符合这几个特征。 凉爽试探着问,“你说的该不会是黄鳝吧?” 第47章 年轻人要注意安全 秋树摇了摇头,嗤笑道,“看来,你还真是孤陋寡闻啊! 连大宝贝都猜不到!” 凉爽见秋树这样看低自己,心里很不服气。 她又猜了起来,“是茄子嘛?” “真是胡扯,茄子是活蹦乱跳的吗?” “要不就是电动茄子?” ........ 秋树见凉爽越猜越离谱,索性直接说出了答案。 “是狗子啊!” 凉爽狠狠白了秋树一眼,“狗子算什么大宝贝?难怪我猜不到,原来是你的问题本身就有问题。” 秋树笑着说,“不知道,就说不知道。 找那么多借口干嘛! 现在我就带你去看我的大宝贝狗子。” 凉爽冷哼道,“谁还没见过狗子啊!野地里,到处跑的都是狗子,公的母的都有!” “野地里,的确有许多狗子,但是,我的这条狗子,却和野地里那些大不相同。 我保证你从来没有见过。 而且,只要你看它一眼,就会情不自禁地喜欢上它,不舍得和它分开。” 凉爽心里暗暗嘀咕,一只狗子而已,至于说的那么邪乎嘛?还情不自禁地喜欢上它,不舍得和它分开? 真是胡扯,狗子又不是男人。要说见了男人,我走不动路,那还说的过去。可要说见了狗子走不动路,那可就有点儿扯淡了。 很快,秋树就带凉爽来到院落的一个偏房。 房门关着,里面黑黢黢的,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秋树推开门,将灯打开。 呼—— 一只毛色纯白的狗子,忽然就从角落里蹿了出来。 人立而起,抱住了秋树。 那条狗,是大型犬,站起来,和秋树一样高。 而且,身体也很结实,四肢特别有力。 当然,最显眼的还是它身上那白色的毛发。 像冬天银装素裹的积雪,洁白,又有光泽。 看着眼前这条雪白的狗子,凉爽竟然真的有些舍不得和它分开。 “这狗真好!毛色这么亮!这狗得值不少钱吧?” 秋树点点头,伸出手掌,比划了一个数目。 凉爽一看,顿时吓了一大跳。 这条狗未免也太贵了吧! 竟然值这个数! 凉爽走上前去,问秋树,“我可以摸它一下吗?” 秋树笑着说,“当然可以!我养这条狗子,本身就是为了排解寂寞的。 寂寞的夜里,没有人陪伴我,我就会到这个房间里来,和它待在一起。 别看它是只畜牲,但它特别会讨人开心。 我躺在这里休息的时候,它会在我身边走来走去,时不时还会伸出舌头,在我的手背上舔来舔去。 那感觉真是太棒了!” 听秋树说完,凉爽心里痒痒的,也想和这只漂亮的狗子玩玩。 便问秋树,“可以让它舔我一下嘛?” 秋树笑着说,“当然可以!这只狗子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取悦人类。 难得你想让它陪你玩玩,那就开始吧!” 说着,秋树放开了狗子脖子里的项圈。 凉爽伸出手去,放在狗子的面前。 狗子似乎受过专业的训练,凉爽的手刚伸过去,它就张开嘴巴,扑了上去。 “啊!啊!真的好刺激啊!” 凉爽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 “好玩吧?” 凉爽点点头,“好玩!” “那你说说,它是不是个难得的大宝贝?” 凉爽又是一阵点头。 这个狗子,实在是太招人喜欢了。 凉爽喜欢的不得了。 甚至,都不想和它分开了。 秋树见凉爽如此心动,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便对凉爽说,“既然你如此稀罕我的大宝贝,我就忍痛割爱,把它送给你了!” “真的?” 凉爽一阵欣喜。 她是真的太喜欢这只狗子了。 恨不得现在就把它抱回家,好好把玩一番。 可是,这条狗毕竟是秋树的。 要想把它带走,必须得经过秋树同意。 秋树笑着说,“当然是真的。俗话说的好,英雄配美人,宝剑赠英雄。 这样的大宝贝,也应该送给赏识它的人! 我发现你就挺赏识它,所以,我做主了,把它送给你!” 再次从秋树口中听到肯定的回答,凉爽心中无比激动。 自己终于拥有一条属于自己的狗子了。 以后再也不怕漫漫长夜孤身一人了。 “狗子我可以给你,但是,我有个条件,你必须答应我!” “条件?” 凉爽一愣,她原以为这条狗子是白送给她的,没想到竟然还有附加条件。 不过,这只狗子那么可爱,又那么名贵,有附加条件也是应该的。 凉爽问,“什么附加条件,你说!” 秋树笑盈盈地对凉爽说,“你也清楚我这条狗子的价值,我是花了大价钱才把它买到手的。 所以,我提的条件,相对来说也会苛刻一些。 不过还好,在你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凉爽一听,条件在她可接受的范围之内。 当时她就乐了。 捡到宝了!今天真是捡到宝了! 白白捡了一头名贵的阿拉斯加狗子! 凉爽开心地问,“你就不要绕弯子了,直接说吧,到底是什么条件?” 秋树笑着说,“我把这只狗子给你,但是你必须放弃徐洋,把他送给我!” “什么?”凉爽的心,忽的咯噔一下。 秋树这娘们儿不是个好人呐! 竟然想用一条狗子,跟她换徐洋! 真踏马不要脸! “给你的大宝贝,我不要了!和它比起来,我还是更喜欢徐洋。 徐洋那么勇猛……” 秋树不等凉爽说完,便打断了她的话,“难道你就真的忍心,抛下这么可爱的大宝贝?” 凉爽恋恋不舍地朝狗子挥挥手,低声道,“狗子,对不起,我可能不能带着你离开了。 你不要恨我!” 说完,便往屋外走去。 说时迟那时快,秋树一个箭步蹿到凉爽身前,拦住了她。 “慢着,难道你就不再考虑考虑了?” “这还考虑个屁啊!?根本就用不着考虑。 我决定了,我要和徐洋在一起。” “哼,真是执迷不悟! 男人就这么好嘛?还不都是好色之徒? 你信不信,我一天之内把他拿下!” “哈,徐洋可不是普通的男人。 以你的姿色,想要打动他,还差点儿火候。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徐洋是不可能被你拿下的!” 虽然凉爽嘴上这样说,但是她心里其实也没有底。 毕竟秋树长的实在太漂亮了。 而且,人还特别嫩。 看她走路的姿势,估计还是一块尚未开垦的处女地。 以她这样的条件,去勾引徐洋。 徐洋说不定真会被她的美貌打动。 然后心甘情愿地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不过,凉爽还是不愿意放弃。 俗话说的好,爱拼才会赢。 她要和秋树竞争,把徐洋牢牢抓住。 凉爽笑着说,“你今天要是搞不定徐洋,那又当如何?” 秋树媚惑一笑,“不可能!” 说着,反身走出了屋子。 在她出去的同时,还把房门带上了。 “秋树,你要干什么?” 凉爽冲过去,拼命地拍打着房门。 可是,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塔声,房门被秋树从外面落了锁。 凉爽吓坏了,又试着去推窗户。 可是,窗户是死的,根本就打不开。 “你快放我出去,我不想呆在这儿!” 凉爽大声吼道。 秋树笑道,“等今晚我把徐洋搞到手,明天一早再来放你出去。 你不要白费力气了,就算你喊破喉咙,也没有用。 院子里的人,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会给你开门!” 凉爽心底一凉,如此说来,她岂不是要在这里度过一个漫长的夜晚? 凉爽看着眼前毛茸茸的狗子,心里稍微有些安慰。 “还好,今晚有狗子陪我,让我不至于孤单寂寞!” 凉爽有些担心徐洋,怕他禁不住秋树的诱惑,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不过,她现在担心又有什么用呢?她被锁在这间房子里,根本就出不去。 “徐洋啊徐洋,如果你还想让我继续喊你爸爸,那你就坚强点儿,别被那小妖精迷惑住。” 凉爽叹了口气,到床上躺下。 狗子也很熟练地爬了上去。 秋树从那间偏房出来,径直去了大厅。 老头子好像有说不完的话,要和徐洋谈。 他俩一边饮着茶,一边聊着天。 气氛颇为融洽。 “唉,秋树,你不是和那个姑娘一块儿出去的吗?怎么只有你自己回来了?” 老头儿问道。 徐洋没看到凉爽,也以惊疑的目光看向秋树。 秋树笑着说,“哦,你说那位姑娘啊!她说家里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就先回家去了。” 秋树怕徐洋怀疑,又对他说,“那个姑娘本来想跟你告别来着,可是,她的事情太急了,根本来不及告别。 所以,她让我代为转达。” 虽然秋树的解释挑不出任何毛病,但是徐洋心中还是有些疑惑。 凉爽家里现在只剩下她自己一个人,家里会有什么紧急事儿呢? “哈哈,既然那位姑娘已经回家了,那徐老弟便可以放心地和我聊个通宵了。” 老头儿笑呵呵地说。 聊通宵? 不不不! 通宵太容易猝死了,徐洋可不想刚来到这个世界,就翘辫子。 徐洋摆摆手,笑着拒绝,“老爷子,您是在开玩笑吧? 您都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像年轻人那样通宵呢? 听说老头子通宵,更容易猝死哦! 我可不想来参加你的追悼会。” “喂,你怎么说话呢?咒人死呢是吧?” 秋树怒目瞪着徐洋。 老头摆摆手,示意她不要说话。 “徐老弟,话糙理不糙! 他说的的确在理,我这个年纪,早就不适合熬夜了。” “老先生英明!”徐洋见老头帮自己说话,连忙迎合道。 “徐老弟,今天咱们就不通宵了。明天一早再接着聊!” 明天一早接着聊? 这老头是什么意思? 该不会是想让我在这里留宿吧? 说实话,徐洋可不想在这里留宿。 许大茂家的老母鸡被偷了,他现在一定发现了。 今晚肯定要召开全员大会。 全员大会,这样重要的事情,徐洋怎么能不参加呢? 徐洋婉拒道,“老先生,我明白您的意思,您是不是想让我在您家留宿?只是我......” 老先生似乎意识到徐洋要说什么,所以,他果断打断了他的话。 笑着说,“小伙子就是聪明,一点就透。 我家院子那么大,房间也多的是,你就放心在这里住下吧 明天一早,咱们再接着聊。” “老头子,你就不要哔哔哔了,我们得抓紧时间去休息了。” “恩?” 老头子愣了一下。 旋即,又顿悟似的笑了。 “你们年轻人在一起,可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说着,老头子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东西,塞到秋树手里。 “这玩意儿不好买,用过之后,记得洗干净还给我!” “知道啦!” 秋树看了一眼老头给她的东西,脸色不禁一红。 拉着徐洋便跑了出去。 徐洋一脸懵。 不知道该怎么抽身回去参加全院大会,更不知道,接下来有什么在等待着自己。 第48章 秋叶 秋树拉着徐洋来到院子里。 院子里黑黢黢的,什么也看不清。 徐洋心想,这么大的宅院,只住着冉老爷子一家人。 足以说明冉老爷子家的富足。 可为啥就不舍得在院子里点上一盏灯呢? 哪怕只点上一盏,也比现在亮堂啊! 秋树来到院子中央,在一个磨盘前停下。 徐洋不解地看着秋树,想问她到磨盘这里来干什么,是不是想磨磨? 秋树笑了笑,没有说话。 她从磨盘旁边的一个小盒子里,抓起一枚浸泡过的黄豆,扔进磨盘里。 然后抓住磨盘上面的小摇把,使劲转了转。 顿时,那枚浸泡过的黄豆,就变成了白花花的豆浆。 徐洋思考着,她这是什么意思呢? 秋树笑着说,“今晚我想成为那枚被浸泡过的黄豆,你能成为碾压我的磨盘么?” 徐洋看着那点点溢出的豆浆,心头猛地一颤。 这少女是不是几天没吃饭也没喝水了? 徐洋想趁机跟她解释一下,说自己家里还有事,今天必须要走。 秋树却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又取出一把勺子,放在磨盘上面。 其实,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这个磨盘和普通的磨盘不同。 普通的磨盘,表面大都是粗糙的。 而秋树家的这个磨盘,表面却是极其光滑的。 秋树将勺子放在磨盘上,轻轻转动一下勺柄,勺子便滴溜溜转了起来。 徐洋忍不住感叹,小女孩终究是小女孩,童心未泯,玩心不减。 勺子很快便停了下来。 徐洋伸出手,也转了一下。 秋树笑着说,“也好,你亲自选吧!” 嗯?秋树说的什么意思? 徐洋皱着眉,疑惑地看向秋树。 秋树笑着解释说,“是这样的,我家院子很大,房间也很多。 可是,我们人丁稀薄,那么多房子,根本就住不完。 所以,每天晚上,我就会到这里来转勺子。 勺柄指向哪间房子,我就睡在哪间。” 玛德,竟然通过转勺子的方式,来决定睡在哪个房间?! 这个年代,竟然还有这样阔绰的人,徐洋的认知,再次被打破。 只是有一点,徐洋很好奇。 要是勺子转到冉老爷子的那间房间,该怎么办呢? 难道秋树也会毫不迟疑地…… 唔!怎么可能? 她还只是一个少女啊! 徐洋摇摇头,将脑袋里离经叛道的念头,清除干净。 勺子再次停下。 勺柄指向角落里的一间房子。 秋树见到了,不由得又惊又喜。 徐洋很奇怪,院子里那么多房子,住在哪间难道不都一样吗? 秋树怎么会这样欣喜? 难道这些房间,其中暗藏着某些玄机? 秋树笑着说,“你真会选,那间房子是我们家隔音条件最好的一间房。 你真是选对了! 这样,就不怕打扰到大家休息了!” 噗—— 听完秋树的解释,徐洋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 冉家这是要闹哪样? 竟然还造了这样的房子? 这个年代,隔音条件搞这么好干嘛? 难道跟古时候皇帝的豹房一样? 这个房间是专门用来…… 徐洋不敢继续想下去。 因为他怕自己的想象会成为现实。 如果真如徐洋想象的那样,那间房子是专门用来那啥的,那间房子的墙壁上,一定挂着许多的镣铐、皮鞭之类的器械。 徐洋又联想起以前看过的特行电影,不由得毛骨悚然。 “看来,我还是得尽快脱身啊!”徐洋心中暗忖。 这个宅子太吓人了,今晚要是呆在这儿,就算不被吓死,也要被秋树折磨死。 徐洋望着秋树,“很抱歉,我不想在你家留宿。我家里还有事儿,我想回去处理一下!” 秋树咧着嘴笑道,“你家里有事,需要处理。难道我就不需要处理吗? 我不管,反正你今晚必须在这里留宿。 必须和我在一起!” 秋树语气之中,尽显霸道本色。 徐洋都被吓到了。 就在这一愣神的功夫,秋树又拽着徐洋跑了起来。 很快,两人便来到了勺子选定的房间。 徐洋注意到,房间的门框上挂着一小块牌匾,上面写着四个字。 踏马的竟然是“天上人间”! 卧槽!卧槽!卧槽! 看来,这个时代,并不简单呐! 啥都懂! 秋树见徐洋一直盯着那块牌匾看,便笑着解释,“这副牌匾,是我妹妹弄的。 她特别喜欢文学,尤其是王国维的《天上人间》,更是喜欢的不得了。 所以,就弄了这块牌匾挂在这儿!”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看来是徐洋想多了。 “你还有个妹妹?我怎么没有看到她?”徐洋问。 秋树的脸色,忽然变得阴郁起来。 她指着院子对面的一个房间,“我妹妹秋叶,就住在那个房间。 她整天把自己反锁在那个房间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父亲的医术,都懒得传承。 为此,我父亲都要急坏了。 我今天请你来,就是想让你帮忙看一看,怎么才能让她从房间里走出来!” “等等,你刚才说你这个妹妹,叫秋叶?” 徐洋心头一惊,在原着里,不就有一个女教师,也叫秋叶嘛? 难道这个秋叶,正是那个女教师冉秋叶?! 徐洋看电视的时候,见冉秋叶一开始教书教的好好的,后来却被罚在学校扫地,当时他还很不解。 现在看着这深宅大院,徐洋总算是明白了。 原来冉老师的家族,是阶级斗争的漏网之鱼啊! 这样看来,她被罚扫地,也在情理之中。 秋树一脸古怪地看向徐洋,“怎么,听你话里的意思,你认识我妹妹?” “当然……” 徐洋原本想说认识的,毕竟在电视剧里经常见到。 可是,他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妥。 按照刚才秋树说的,秋叶一直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不出来,他又是怎么认识的秋叶? 难道两人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徐洋担心秋树会这样想,便直接改口,“当然不认识啦!她整天被关在房间里,我怎么可能认识她?” 秋树笑着说,“你真是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秋叶表面上把自己锁在屋里,背地里却出去浪呢!” 徐洋有些疑惑,冉秋叶一直把自己反锁在屋子里,不出门,那她又是怎么教书呢? 这个年代可没有网络,不可能把自己锁在屋子里,远程教学。 忽然,徐洋想到一种可能,该不会冉秋叶现在改赋闲在家,不是小学老师吧?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个剧情,可就跟原着不一样了。 毕竟,在原着里,开完全院大会,冉秋叶就要家访了。 可她现在连老师都不是,还家访个球啊! 想起全院大会,徐洋心中又是一阵失落。 看来,今晚的全院大会,是来不及参加了。 这可是四合院最有分量的全院大会! 徐洋却要缺席,想想都觉得遗憾。 “嗨,别提我妹了。 明天我爹会和你谈的。 现在天色也不早了,咱们还是赶紧休息吧! 不要辜负了我爹的一番美意!” 说着,秋树摊开手,将一个东西摆在徐洋面前。 那是…… 小雨伞! 竟然是小雨伞! 徐洋惊呆了! 这个年代,小雨伞可是紧俏货! 整个国家年产量才十几万只,想要买到一只,简直比登天还难。 一旦买到,就会当宝贝一样爱护。 用完还要洗干净,下次继续使用。 怪不得刚才冉老爷子,让秋树洗干净再还给他! 关于小雨伞,史书上是有记载的。 曾经有位古人,出国游历,第一次遇到这种东西。 便将它记载了下来。 不过,当时还是封建社会,那位古人的思想也比较传统。 当时,他见到这种奇怪的东西,当即便点评了一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徐洋情不自禁地说。 “什么?” 秋树一阵皱眉。 旋即,她又羞涩地笑了。 “既然你想和我有个结果,那我现在就把这东西还给我父亲。” 呃…… 我不是那个意思啊!你误会我意思了! 徐洋想要解释,秋树却已经消失在视野里。 徐洋并不想和冉秋树发生关系,至少今晚不想。 今晚他还有重大的事情要做,他必须回家。 徐洋见冉秋树离开,正好趁这个机会逃走。 徐洋再也不敢耽搁,立马朝院门跑去。 可是…… 院门竟然是锁着的! 是真的大铜锁,锁着的! 徐洋忍不住骂娘,踏马的,这冉家有毛病吧?大门直接用横木卡一下不就行了嘛,非要用大铜锁? 踏马的有病! 徐洋很崩溃! 明明很好的逃走机会,却偏偏被这把破锁给破坏了! “不行,我必须回家参加全院大会,就算翻墙,我也要翻出去!” 徐洋来到墙根,抬头看了看。 围墙冲天而起,根本就看不到边际。 这是四合院? 这踏马是奥斯维辛集中营吧? 围墙竟然这么高! 这个夜晚,没有月光,整个世界都是黑的。 黑黢黢的围墙,和黑漆漆的夜融为一体,根本无法辨别围墙的高度。 以至于徐洋产生一种墙与天齐高的幻觉。 “这么高的围墙,还跑个屁啊?” “难道今晚注定要沦为秋树的玩物?” 一想到秋树挥动皮鞭,残酷压榨他的场景,徐洋就忍不住胆颤。 这哪是女人? 这纯纯的生命榨汁机啊! “咦,徐兄,你不是和秋树小姐去嗨皮了嘛?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发呆?” 徐洋叹了口气,将事情的原委,全都告诉了匹父。 “原来你并不想和秋树小姐嗨皮啊!既然如此,怎么不跟秋树小姐明说? 她那么通情达理,一定不会勉强你的!” 徐洋摇头苦笑,“我早就告诉秋树了,可是,她执意要与我在一起,坚持不放我走! 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想翻墙逃走,可围墙这么高,我根本就爬不上去! 就算我翻到墙头,那么高的围墙,我也无法跳下去。” 匹父想了想,问徐洋,“你真的想出去?” 徐洋点点头。 难得一见的偷鸡大会,徐洋可不想错过。 匹父见徐洋心意已决,便对他说,“好吧,我来帮你吧!” “你有办法帮我出去?” 匹父点点头,随后叫来了匹诺曹。 “儿啊,恩公现在想翻墙出去,你去帮帮他!” 匹诺曹点点头。 徐洋微微一愣,不可思议地问道,“匹诺曹这么小的孩子,蹦的还没有我高,他怎么会有办法……” 徐洋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眼前的画面惊呆了。 匹诺曹只是轻轻说了句“我匹诺曹是个女生!”。 他的鼻子就增长了一米。 匹诺曹仰头看向围墙,又说,“我匹诺曹鼻子是最短的!” 噗—— 匹诺曹的鼻子,瞬间又增长了一米。 “我去,匹诺曹,可真有你的!” 徐洋高兴坏了,没想到匹诺曹的鼻子还有这种用处。 随后,匹诺曹又说了一些谎话,他的鼻子又增长了不少。 眼看快要到墙头了,匹诺曹却想不起来有什么谎言可说了。 匹父一脸为难地说,“徐兄,你赶紧想一个吧,不然就要前功尽弃了!” 徐洋想了想,便教匹诺曹说,“徐洋想和秋树小姐嗨皮!” 可匹诺曹说完,他的鼻子并没有增长! 匹父一脸狐疑地盯着徐洋,“徐兄,看来你没跟我说实话啊!” 徐洋一脸尴尬,他真的没想和秋树小姐嗨皮啊! 匹诺曹又说,“徐洋不想和秋树小姐嗨皮!” 话刚说完,匹诺曹的鼻子突然暴涨十米! 所有人都震惊了。 “这得撒多大的弥天大谎,鼻子才能一下子长这么长啊?” 第49章 摆碗 徐洋尴尬地挠挠头,“你不要误会,我是真的没想过要和秋树嗨皮! 我不是那种见了女人就走不动的人,你一定要相信我!” 匹父笑了笑,“嗯,徐兄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 我相信你……” 徐洋冲匹父点点头,“兄弟啊,你真是我的好兄弟啊! 有你的信任,我就已经知足了!” 匹父本想说,相信他才怪,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徐洋打断了。 现在又听徐洋这样形容他们之间的兄弟情义,匹父不忍心将后面的话说出来,破坏两人之间的感情。 徐洋抓住匹诺曹的鼻子,缓缓地往上攀爬。 很快,他就爬到了墙头。 “匹诺曹,谢谢你,以后给你买糖果吃!” 徐洋挥挥手,向他们告别。 又顺着匹诺曹的鼻子,下到了院墙外面。 匹诺曹问匹父,“爸爸,徐洋叔叔说以后买糖果给我吃,这是真的吗?” 匹父看了匹诺曹一眼,“你不是谎言检测机嘛?为什么不自己检测一下呢?” 匹诺曹这才想起来,他还有这个功能。 匹诺曹憨憨地笑了,“我倒把这事儿给忘了!” 随后,匹诺曹便说,“徐洋叔叔以后会给我买糖吃!” 噗—— 匹诺曹的鼻子又变长了。 “呼,可恶!真是太可恶了!徐洋叔叔竟然撒谎骗我!” 匹诺曹气呼呼地说,“他这样骗我,下次我再也不帮他了!” 谁知,这次他的鼻子反倒长长了不少! 匹父揉了揉匹诺曹的小脑袋,一脸慈爱地说,“真是个可爱的孩子!” 徐洋从冉家出来之后,就径直往四合院跑。 “全院大会,等着我!” 一想起全院大会,徐洋就忍不住兴奋。 今天晚上,谁会成为冤大头呢? 是何雨柱,还是其他什么人? 徐洋恨不得生出一对翅膀,瞬间回到四合院里去。 ………… 何雨柱轧钢厂后厨,将小当给他的那只老母鸡炖好之后,就拎着回家了。 走到一个桥洞附近,忽然听到桥洞里有奇怪的声音。 好像是“小心点儿”“疼”之类的。 何雨柱以为桥洞里,在上演雌雄大战的戏码,顿时来了兴趣。 他小心翼翼地提着饭盒,来到桥东边。 探着头往里张望。 却意外看到了小当! 怎么会是小当? 这个孩子怎么会在这里...... 何雨柱脚下不稳,打了个趔趄,差点摔倒。 桥洞里面的小当,立马察觉到何雨柱。 又见他手里提着一兜子饭盒,立马欣喜地扑过去,“傻柱,我给你的老母鸡做好了?” 何雨柱点点头,“你怎么会在这里?” 小当笑着说,“当然是玩啊!” 何雨柱想起刚才听到的古怪声音,说,“你们还真会玩啊!” 何雨柱将饭盒,塞到小当手里,便打算离开。 小当拦住他,问,“傻柱,你脸色有些不太对啊!是不是生病了? 何雨柱看了小当一眼,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没,我没病!是我脑子病了!” 小当笑着说,“嗨,原来是你脑子病了啊! 我还以为你感冒发烧了呢!” 何雨柱愣了一下,什么意思?敢情脑子病了,在你眼里就是正常?感冒发烧才是不正常? 何雨柱闹不明白小当为什么会这样说,便问她,“小当,你觉得叔叔脑子正常吗?” “有病!” 小当看都没看何雨柱一眼,随口说道。 何雨柱懵了。 他辛辛苦苦给小当熬好了鸡汤,竟然只换来有病两个字! 这个小丫头片子,还真是个白眼狼啊! 何雨柱很想甩给她一巴掌,但是又怕她去秦淮茹那里告状,便强忍着打消了那个念头。 哼,小丫头片子,竟然骂我有病,真是找死!要不是看在你妈的面子上,我早一个大耳刮子呼死你了。 等我把你妈搞到手,到时候,你再骂我有病试试?看我不打的你叫爸爸! 何雨柱暗暗在心里发狠。 他的脸上,却仍然挂着笑容。 虽然那些笑容,看起来是那么的勉强。 但是又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小当也不会看他一眼。 “小当,你和槐花刚才躲在桥洞里干什么?我怎么听到一些古怪的声音?” 小当没有抬头,双眼直勾勾盯着饭盒里的鸡腿。 小当现在很想要,很想很想要,从来都没有这样想过。 何雨柱揪了揪她的耳朵,喝道,“你倒是说话啊,我问你话呢!” 小当被拽疼了耳朵,这才说道,“没做什么啊!就是我的头绳断了,头发乱糟糟的,让小槐花帮我理了理。” 何雨柱看了看她的头发,的确有些像小槐花的杰作。 “就算是小槐花帮你梳头,你也不用发出那样古怪的声音吧?我还以为你遇到危险了,吓了我一大跳!” 小当不耐烦地说,“小槐花粗手粗脚,把我的头发弄打结了,然后再梳的时候,又差点把我的头皮给刮掉,我感觉很疼,难道不应该喊出来嘛?”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 何雨柱之前还在纳闷儿,小当小小年纪,怎么会发出那样奇怪的声音,原来是小槐花梳头的时候把她给弄疼了。 不过,小当在声音方面,倒是有几分天赋,将来去当个声优什么的,也能混出点名堂。 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何雨柱便起身离开。 这次,小当没有挽留。 饭盒都已经到手了,她对何雨柱再没有任何索求,还挽留他干什么呢? 何雨柱走出桥洞,暗骂了一句麻麻批,又是白忙活的一天。 原本想着能在这儿看一场雌雄大战的好戏,可到头来,却看了个寂寞。 何雨柱越想越觉得糟心,心里忽然升起一个疑问,自己对秦淮茹是不是太优柔寡断了?是不是应该更爷们儿一点儿,快刀斩乱麻,来个霸总式占有? 何雨柱对秦淮茹,绝对是真爱,他喜欢她的一颦一笑,更喜欢被她当做长期饭票带来的成就感! 秦淮茹对何雨柱,也是真爱。不过,她不是真爱他的人,而是爱他每个月三十多块的工资。 没错,秦淮茹只是将他当成了自己的长期饭票。并没打算把他当成自己的男人。 在秦淮茹的心里,除了她的三个孩子,没有任何人的位置。 就连贾张氏,她也可以随时舍弃。 秦淮茹间接害死了贾东旭,她觉得心里有愧,便想着善待他的三个孩子。 所以,在原着里,秦淮茹做的一切决定,都是为了三个孩子。 就连想和何雨柱结婚,也因为棒梗的反对,一再推迟。 这样的秦淮茹,何雨柱竟然还愿意跟她结婚,真是应了那句话——人傻钱多。 原剧中,何雨柱没有提前认识到三个孩子的白眼狼属性,这才导致了他的悲哀。 不过,这个世界的何雨柱,和原剧中的那个何雨柱略微有些不同。 他提前看透了三个孩子的白眼狼属性,知道他们很可能永远都养不熟。 所以,他决定要对秦淮茹下手了。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把秦淮茹弄到手,然后再生一个娃娃出来,这样,生活才算美满。 何雨柱这样想着,心里便开始盘算如何和秦淮茹生孩子的事情。 何雨柱认为,男人要想生孩子,身体必须要健康。 这样,才能生出健康的孩子。 何雨柱是个厨子,整天垫大勺,练了一身的肌肉。 所以,他的身体是非常健康的。 只需要多吃点营养品,补充补充体力就行了。 有了旺盛的体力,才能让秦淮茹一炮而红。 于是,何雨柱拐到最近的菜市场,买了一只老母鸡,打算回家炖了,补身体。 何雨柱回到家之后,立马生火开锅,将那只老母鸡给炖了。 别说,何雨柱的手艺,真是绝了。 一只普普通通的老母鸡,在他的手里,简直成了世间少有的食材,香味儿能飘到十里外。 当时,正值饭口,大家都在家里吃饭。 三大爷闫阜贵闻到老母鸡的香气馋的吃不下饭。 他几天没吃到肉了,闻到老母鸡的香气,就流口水。 三大爷想去蹭口鸡汤喝喝,可又怕何雨柱不让进门。 于是,他想了一个好主意。 没过多久,四合院里便躁动了起来。 四合院的诸位大佬们,都端着碗出来了。 他们不约而同地前往何雨柱家,在何雨柱家门前排成一排。 然后将饭碗也摆成一排。 “何雨柱,你给我出来!” 说话的是三大爷闫阜贵。 他一边喊何雨柱的名字,还一边拿筷子,不停地敲打面前的饭碗。 何雨柱听到外面有动静,立马跑到窗户边。 将窗帘微微掀开一条缝。 透过那条缝,往外瞧了一眼。 顿时吓了一大跳。 卧槽,外面黑压压全是人。 估计整个四合院的人,都过来摆碗了。 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抓奸的呢! 电视剧《平凡的世界》里面,就有这样的桥段,一个大家族的人,全都集结在一起,把孙玉婷和一个寡妇给堵窑洞里了。 现在何雨柱家门口的阵势,丝毫不输孙玉婷窑洞前的。 “傻柱,你是不是在家里炖鸡汤了?赶紧端出来,让大家给你试试毒!” 闫阜贵充分发挥自己知识分子的优越性,想出了为何雨柱试毒的主意。 何雨柱越发肯定,门口这些人就是闫阜贵纠集起来的。 闫阜贵一定是怕自己过来要鸡汤喝,会被何雨柱拒绝。 所以,就想了这么一个馊主意,把全院爱站小便宜的人,全都喊过来了。 房门前聚集了那么多人,何雨柱可不敢说不。 如果只是一个闫阜贵,别看他是院里的三大爷,何雨柱照样敢得罪。 可是,现在房门前,不止一个三大爷啊! 还有其他黑压压一群人呢! 何雨柱要是不把鸡汤端出去,他就把全院子的人都给得罪了。 那以后,何雨柱还怎么在这个院子里继续住下去? 还不天天有人给他使绊子啊? 何雨柱思前想后,终于决定了。 把鸡汤端出去! 奉献给这些摆碗的蛀虫。 何雨柱走到那锅冒着滚滚热情的鸡汤跟前,很不甘心地舔了舔嘴唇。 “这可是我攻略秦淮茹的法宝啊! 我辛辛苦苦熬制了大半天,眼看就可以开动了,却被别人截胡了。 真是......我草拟老穆!” 何雨柱悲愤欲绝。 不过,虽然心里百般不愿意,但他还是将鸡汤端了起来。 正往外走的时候,忽然想起前些日子自己排泄不畅,从野郎中那里弄的巴豆粉,还没有用完。 “哼,既然闫阜贵这个畜牲那么不要脸,那我也用不着跟他客气了。 不如我就把那些巴豆粉......” 何雨柱推开了房门,端着盛满鸡汤的铝锅,站在大家面前。 闫阜贵抱怨道,“傻柱,你在里面捣鼓什么呢? 我们等你的鸡汤,都等半天了。 你怎么现在才出来? 要是因为你的鸡汤来晚了,我们中有哪位同志饿晕了,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嘛?” “我c......” 何雨柱张嘴就想来一句国骂。 可是,他咬咬牙,还是忍住了。 小不忍则乱大谋。 这些不要脸的家伙,不就是想霸占他的鸡汤吗? 那就让他们霸占吧! 何雨柱的嘴角,浮现一抹阴森的弧度。 第50章 鸡汤 “哎呀,傻柱,你怎么还傻愣着啊?赶紧把鸡汤给大家分一分啊啊?这都饿着呢!” 三大爷闫阜贵又开始哔哔赖赖了。 何雨柱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 我踏马给你脸了,我把鸡汤给你们煮好,然后还要给你们盛到碗里去? 老子没全泼你脸上,就已经很给你脸了! 当然,这些话何雨柱也只能在心里说说。 若是真的说出来,可就把大家都得罪了。 何雨柱可没有那么傻。 为了一锅鸡汤,把大家都得罪掉。 这可太得不偿失了! 何雨柱笑着对闫阜贵说,“三大爷,我知道大伙儿一定是你撺掇起来的。 你要想喝鸡汤,直接过来不就成了嘛?干嘛非要煽动大伙儿一块儿过来呢? 你瞧,鸡汤就这么一点,要是给每个人平均分了,每个人可连一碗都分不到。” 三大爷闫阜贵,是院子里最会算计的人。 当然,这也只是就目前的情况而言。 十几二十几年以后,他的孩子都长大了,他这个四合院算计之王,就要让位了。 三大爷心里一合计,觉得这样分对他很不公平。 他是发起人,大家伙都是他召集过来的。 他怎么能和他们平分呢? 再怎么着,也得他先盛满一大碗,顺便再拿根鸡腿,才能把剩下的平分了。 三大爷将自己的算计,向大家说了一下。 大家当然有的同意,有的不同意。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最后大家都妥协了。 同意让闫阜贵盛一大碗,然后再拿一个鸡腿。 三大爷见大家伙都同意了,心里很高兴。 他高兴的不是自己能够分到更多的鸡汤,而是透过这件事,他看到了自己在大家心目中的威望。 如果不是他的威望足够高,大家怎么会同意他的要求? 肯定不会! 闫阜贵今天心里高兴,便主动站出来,想要帮大家盛鸡汤。 可他刚走到何雨柱身边,还没拿稳勺子,就被何雨柱拦住了。 “三大爷,这鸡汤呢,我可以无偿奉献出来,分给大家喝。 但是,有件事儿我必须得提前跟大家伙讲明白。 不然,一会儿出了事儿,就都赖我头上了!” 三大爷闫阜贵狐疑地望向何雨柱,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傻柱,什么事儿,快说!” 三大爷闫阜贵见何雨柱慢慢吞吞的,便催促道,“傻柱,你倒是说呀,一会儿鸡汤凉了,可就不好喝了!” 何雨柱看了三大爷一眼,笑道,“三大爷,您别着急呀! 老话说的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且容我想想,该怎么说。” 三大爷撇撇嘴,催促道,“那你倒是快点儿想啊!大家伙聚到你家来,是来喝鸡汤的,不是看你表演的!” 何雨柱笑着说,“事情是这样的,今天我回来的比较晚,鸡汤炖的也比较仓促。 所以,炖鸡的锅没有刷!” 三大爷闫阜贵一听,哈哈大笑,“嗨,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原来是没有刷锅呀! 那有什么?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再者说了,高温能够杀毒,你的鸡汤炖了那么久,就算没有刷锅,细菌也早就被煮死了!” 听了三大爷的解释,其他人也都放下心来。 “傻柱,没事的,快把鸡汤发给我们吧!” “傻柱,如果吃出了问题,我们自己承担!” “傻柱,我们不会让你承担责任的,你放心好了!” 大家为了早点喝到鸡汤,纷纷开口保证。 何雨柱心里当然高兴。 这样一来,待会儿他们集体拉肚子的时候,就不会把锅甩到他身上来了! 既然已经得到了大家的保证,何雨柱也不再迟疑,热情的把鸡汤给大家分了。 兴许是何雨柱炖的鸡汤太好喝,也可能是大家实在是饿了,鸡汤很快便喝光了。 大家打着饱嗝,心满意足地离开。 三大爷闫阜贵分到的鸡汤最多,而且还有一个鸡爪子。 他吃的最慢,等别人都走了,他还在吃。 当然,他吃的慢,主要还是因为他吃的仔细。 那一根鸡爪子,他前前后后总共舔了不下500遍。 本来手指头粗的鸡爪子,硬生生被他舔成了绣花针! 而且,里面的骨髓,也被他吸了个干干净净。 幸好身边没有狗,要是有狗在这里,非跟闫阜贵急眼不可。 何雨柱见闫阜贵这副模样,忍不住笑道,“三大爷,至于吗? 不就是一根鸡爪子吗?随便啃啃得了,犯得着啃那么干净吗?” 闫阜贵严肃地对他说,“傻柱,这我可就要说道说道了。 艰苦朴素向来是我们党的优良传统。 尽管现在我们生活好了,但是,艰苦朴素的优良传统不能丢! 我之所以把这根鸡爪舔的这么干净,正是在发扬这种艰苦朴素的优良传统!” 何雨柱心中冷笑,抠门就说抠门,非要说的这么高大上,真踏马虚荣! “得了,三大爷,您就快点吃吧,一会儿我还得刷锅呢!” 何雨柱催促道。 “嗯嗯嗯,好好好!”闫阜贵连声应道。 吃着吃着,闫阜贵忽然捂住了肚子,脸上露出一副很难受的表情。 “哎呦呦,我的肚子!哎呦呦,我的肚子!” 何雨柱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巴豆起作用了呗! 他连忙跑过去,扶住三大爷,问他,“三大爷,你这是怎么了?” 闫阜贵看了何雨柱一眼,急忙道,“快扶我去厕所,我要拉屎!” 何雨柱心里暗暗发笑,扶着闫阜贵去了厕所。 幸好,厕所里没有什么人,严富贵没有排队就进去了。 何雨柱估摸了一下时间,其他人还没发作,不过,估计也快了。 闫阜贵之所以第一个发作,是因为他吃的太多了。 如果不是他贪心,他根本不可能发作这么快。 当然,这也不是没有好处。 起码闫阜贵吃到了更多的鸡汤,还有一根鸡腿。 还有一个好处就是,他第一个发作,率先占领了厕所,不用排队。 一大爷闫阜贵在厕所蹲了一会儿,感觉肚子不再那么痛了,就打开门,准备出来。 可当他看到门口站了满满当当一群人时,吓得又把厕所门给关上了。 何雨柱故意当着大家伙的面,高声喊道,“三大爷,您这是怎么了?拉完了就赶紧出来呀,后面还有人等着呢!” 三大爷躲在厕所里,死活就是不出来。 外面那么多人在排队,这就说明,刚才喝的鸡汤有问题。 既然是鸡汤引起了集体腹泻,那么他肚子里的革命,就不会那么快平息。 果然,没过多久,他的肚子又痛了起来。 闫阜贵透过厕所的缝隙,得意的对何雨柱说,“傻柱,看到了吧?这就叫未雨绸缪,要是我刚才出去了,估计我现在都拉裤子了!” 何雨柱撇撇嘴,“您是没拉裤子里,可是,外面的一群人,全拉裤子里了!” “他们拉裤裆里,跟我有什么关系? 凡事都得讲究个先来后到,我先来的肯定我先使用,我还没有使用完,怎么能让给他们?” 三大爷又絮絮叨叨说了起来。 “傻柱,这都怪你,要不是因为你的鸡汤,我们至于拉肚子吗?” 何雨柱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有人来向他问责了。 何雨柱不紧不慢地笑着说,“这可不能怪我!事先我可都跟你们说好了,炖鸡汤的锅没有刷。 可是三大爷说不干不净,吃了没病,你们也是这样认为的。 当时,你们也做出了承诺,如果吃出了问题,不追究我的责任。 怎么?现在又来找我的麻烦?” “这......” 那个家伙顿时无言以对。 何雨柱早就声明在先,不让他们喝鸡汤,可是他们不听,现在喝出了问题,他们能去找人家吗? 当然不能! 可是,不找何雨柱,又去找谁呢? 他们现在每个人都拉了一裤子,满腔的怒火,总要找个发泄口! 何雨柱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重重咳嗽一声,然后不动声色地指了指厕所。 所有人的目光都顺着何雨柱手指的方向看去。 顿时,他们全明白了! 他们之所以拉在裤裆里,不就是因为听信了三大爷的话,喝了有问题的鸡汤嘛? 所以,如果非要追责,肯定是找三大爷闫阜贵啊! 而且,他还长时间霸占着厕所,躲在里面不出来。 要不是因为他,大家能拉裤裆里? 这些人越想越觉得生气。 一团熊熊的怒火,正在他们胸中燃烧。 何雨柱嗅到硝烟的味道,果断躲到了一边。 站在厕所前的那些人,彼此看了对方一眼,不约而同的将裤子脱了下来,然后扔进了厕所。 三大爷喝了有问题的鸡汤,却没有拉在裤裆里。 他躲在厕所里,正在为此洋洋得意。 忽然,不知怎的,天就黑了。 三大爷感觉很奇怪,抬头一看。 “我的天呐!” 天上竟然掉下来那么多裤子!而且还有许多金黄色的液体滴在脸上。 三大爷伸手一摸,发现那些液体中,还掺杂着一根鸡毛。 三大爷觉得事有蹊跷,便凑着鼻子闻了闻。 yue!竟然一股屎味! “谁?到底是谁?消化不好还吃个鸡毛!” 闫阜贵这是真的动怒了,向来文邹邹的他,也口吐芬芳了。 这时,更多的裤子从天上掉下来,更多的液体落在三大爷的头上,还有脸上! 闫阜贵胡乱挥动着胳膊,想要把那些裤子挡开。 可是,裤子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还都湿漉漉的,重量可想而知。 闫阜贵在厕所里蹲了好久,腿都有点麻了。 他伸手去格挡天空中的裤子的时候,腿脚一抖,整个人就掉进了茅坑里。 顿时,铺天盖地的衣服,全都砸在了三大爷的身上! “救命啊!” 闫阜贵只来得及喊一声救命,之后便传来‘呜呜,咳咳’的声音。 何雨柱冷笑道,“该死的闫阜贵,你坏了我一锅的鸡汤! 等你吃饱了,喝足了,你就长教训了。 下次看你还敢不敢再来打我的主意?” 看着闫阜贵在茅坑里扑腾,厕所外的所有人,都无动于衷。 他们觉得,这是闫阜贵自作自受,这是对他的惩罚。 随后,大家伙就都散了。 何雨柱站在不远处,幸灾乐祸的看着。 并没有出手相救。 最后,还是闫阜贵自己从茅坑里爬出来的。 他推开门,看到何雨柱就站在不远处笑嘻嘻的望着他,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 “傻柱,你个王八蛋,你见死不救,你不是人!” 何雨柱笑嘻嘻地说,“三大爷,不是我不想救你。实在是下不去手啊! 您看您身上,唉,我就不说了。 您还是赶紧回家洗洗涮涮吧! 不然,一会儿该感冒了!” 何雨柱似乎是个乌鸦嘴。他刚说完可能会感冒,闫阜贵就狠狠地打了一个喷嚏。 “傻柱,你给我等着,今天这事儿没完!” 三大爷心中暗暗发狠。 第51章 金毛贼 在工厂的时候,徐大茂答应徐洋,晚上做好吃的,为徐洋接风洗尘。 许大茂下了班,没有直接回家,去菜市场兜了一圈,看看有什么好吃的蔬菜。 这个时代,虽然经济很落后,但这里毕竟是四九城,蔬菜的供给还是没有问题的。 许大茂在菜市场兜了一圈,鸡鸭鱼肉买了一大堆。 正好把兜里的钱用完。 许大茂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个月的工资都给刘岚了,口袋里仅剩的那点儿钱,也全买了蔬菜。 接下来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许大茂买完菜之后,就骑着车子直接回家了。 刚来到院门口,忽然眼前闪过一道金黄色的幻影。 许大茂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使劲揉了揉眼睛。之后,又去看了一眼,发现那道金黄色的幻影依然存在。 而且,那道幻影正在快速朝三大爷家的方向移动。 “我操,这是什么玩意儿?” 徐大冒吃了一惊,赶紧从车上跳下来,抓起手边的木棍,就朝那道幻影扑了过去。 “站住,毛贼!” 徐大茂厉声爆喝。 可是,那道金黄色的幻影,在听到徐大茂的爆喝声后,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跑的更快了。 “哎呦卧槽!孙子,听不懂人话是吧?我说你呢?金毛贼!” 徐大茂曾经听说过一个传说,在东北的某个雪山上,曾经有雪人出没。 徐大茂看了那个金毛贼一眼,心想,这虽然不是雪人,但想来应该跟雪人一样珍奇。如果我把它捉住,上交给国家,国家一定会奖励我一点什么。 徐大茂抱着这样的想法,紧了紧手里的木棍。 “哈!” 许大茂暴喝一声,小宇宙瞬间爆发。一个横冲,直接扑到金毛贼的身后。 二话不说,抡起棍子就是一顿暴打。 徐大茂怕把金毛贼打坏了,所以,他打的位置多半集中在腿部。 徐大茂相信,只要把他的腿打断,他就再也跑不掉了。 正在徐大茂暗自庆幸,今天踩了狗屎运的时候,那个金毛贼却说话了。 “徐大冒,你个狗日的!不要再打了,是我,我是你三大爷!” 徐大茂眉头一挑,“哎呦我操,这个金毛贼竟然精通人言,真是奇了怪了!” 徐大茂生活的这个年代,有点特殊,不允许任何动物成精。 可是这个金茂贼,竟然会说人话,这不就是成精吗? 要是把这样一只妖精上交给国家,国家会怎么想? 肯定会把妖精和徐大茂一起打倒! 到时候别说是奖励,脑袋都不一定保得住。 徐大茂这样一想,背脊顿时冒出一阵冷汗。 “我操,我决不能让这妖精活着!” 徐大茂顿时心狠起来,他抓住手里的棍子,又朝金毛贼的脑袋抽了过去。 棒棒棒! 几棍子敲下去,那只金毛贼直接趴在地上,双手抱着脑袋,一动也不敢动。 徐大茂走过去,一边用棍子压住金毛贼的脖子,一边缓缓蹲下身子。 “你个死妖精,你不在深山里好好修炼,跑到这都市里来干嘛? 你……” 徐大茂还想继续往下说,可是,当他看清那个死妖精的真面目后,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因为,那只金毛怪长了一张和三大爷闫阜贵一模一样的脸。 徐大茂忽然想起来,金毛贼曾经说过,它就是三大爷。 当时许大茂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金茂贼会说话这件事上,并没有太在意他到底说了什么。 直到现在,徐达茂才想起来。 而且,这只金毛贼又长了一张和三大爷一模一样的脸! 可能,也许,大概,他真的是三大爷吧! 徐大茂这样一想,心里顿时有些不安。如果真是三大爷的话,那他可就闯大祸了。 三大爷虽然没有出血,但是他的脑袋明显比之前大了好多。 而且,他的两条腿也在不停的抽搐,不知道有没有问题。 三大爷是四合院里出了名的算计之王,要是这个金毛贼真是三大爷,那徐大茂这次可就赔大了。 三大爷讹死他不可! “不行,就算他是三大爷,我也不能承认。 对,不能承认,打死也不能承认!” 徐大茂冷笑一声,“你个金毛贼,胆子可真肥啊!光天化日之下,就敢从山上跑下来,你就不怕我拿标枪突突了你?” 三大爷哀嚎连天,他刚想开口骂徐大茂几句。 可是,徐大茂眼疾手快,一巴掌就把他的脑袋摁在了地上。 三大爷想骂的话,又全都憋了回去。 “金毛贼,我知道你会说话,快说,你到四合院里来干嘛?是想偷东西,还是想偷人?” 三大爷想解释,却又被徐大茂一巴掌摁在了地上。 三大爷的话再次被憋了回去。 徐大茂故意装出不耐烦的样子,吼道,“唉,我说,你嘴巴挺硬啊!我问你话,你还不说?不打你几下,你不肯合作是吧?” 徐大茂说着,又朝三大爷身上打了过去。 “哎呦呦,哎哟哟!” 三大爷不停的鬼哭狼嚎。 徐大茂紧张坏了,生怕闫阜贵的几个儿子从家里跑出来。 要是他们看到徐大茂殴打闫阜贵,一定会狠狠地教训他。 不过,幸运的是,三大爷叫唤了很久,他的几个儿子,都没有出来。 徐大茂感觉很奇怪,三大爷叫的声音这么大,他们不可能没有听到,为什么都不出来呢? 难道是因为…… 许大茂看了三大爷一眼,三大爷的身上浇满了黄金汁,丢死人了! 徐大茂瞬间就明白了,他们一定是嫌丢人,所以都躲在家里不出来。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这样我就可以放心大胆的再揍他一顿了!” 徐大茂手上的棍子一刻都没有停歇,一直不停的敲啊敲! 后来,三大爷躺在地上不动弹了,徐大茂怕闹出人命,就把棍子扔在一旁,扶起车子回家了。 徐大茂一边走,心里还一边美滋滋的想,今天真是个好日子,不仅降伏了刘岚那个女妖精,还暴打了闫阜贵那个黄毛贼! “不管是降伏刘岚那个女妖精,还是暴打黄毛贼,都消耗了不少体力,我今晚一定要多吃几个鸡蛋,好好补一补! 哦,对了,一会儿还要给徐阳兄弟炖鸡汤,我得先去把老母鸡收拾一下,不然待会儿恐怕来不及炖熟!” 徐大茂停下自行车,将挂在车把上的蔬菜卸下来放好,然后走到鸡笼子前。 他打开笼子,看了一眼,不由得大吃一惊。 本来笼子里有两只老母鸡,现在却只剩下一只,那一只呢? 许大茂赶紧跑到房里,去问楼晓娥,“娄小娥,咱家的老母鸡呢?” 娄小娥躺在床上,听着收音机,愣愣的发呆,徐大冒回来,他都没有发觉。 徐大茂见楼娄小娥没有理他,心中更加烦躁,“你连个蛋都不会下,你牛个蛋啊!” 徐大冒茂冲过去,一把抓住娄小娥,大声质问,“你在家干嘛呢?咱家的老母鸡去哪里了?” 娄小娥这才回过神来,一脸懵逼的说,“老母鸡不是在鸡笼子里吗?难道还会在床上?” 许大茂吼道,“臭娘们,你自己去看看,老母鸡到底在不在鸡笼子里?” 娄小娥觉得奇怪,赶紧冲出屋子。 她来到鸡笼子跟前,发现鸡笼子里果然只有一只老母鸡。 “另一只老母鸡呢?它去哪儿了?”娄小娥问。 徐大茂瞪了她一眼,“我还要问你呢?鸡没了,你都不知道,真是个废物! 我告诉你,要是那只老母鸡找不到,我就把你当鸡!” 娄小娥也是生了一肚子闷气,她也是刚回来,刚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就被徐大茂给拎了出来。 娄小娥赌气说,“好好好,只要你不怕绿,我就去当鸡,这总行了吧?” 徐大茂没有理她,赶紧在院子里寻找。 几乎每个角落,都被他翻誊腾了一遍。 可是,依然没有老母鸡的下落。 许大茂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难不成?老母鸡被人偷走了?”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许大茂就立马跑了出去。 他火急火燎的来到一大爷家,使劲拍打他家的门。 “一大爷,不好了,院子里遭贼了!” 一大爷当时正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秦淮如的影子。 他在幻想,在歪歪,在想着怎样才能老牛吃嫩草。 就在他想的入神的时候,徐大茂拍响了他家的门。 一大爷感觉很不耐烦,破口大骂道,“你个该死的徐大冒,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我都要瞄准了,你这不是成心让我难受吗?” 一大爷打开门,瞪着眼看着许大茂,“喊什么喊?家里着火了,还是娄小娥被偷了?” 徐大茂摄于一大爷的权威,根本就不敢反驳。 他低声低气的说,“不是家里着火了,也不是娄小娥被偷了。而是我家的老母鸡被偷了。 我今天早晨上班的时候,老母鸡还在笼子里关着,可是我刚才回来,却发现里面只剩下一只了,这不就是被人偷了吗?” 一大爷笑着说,“你别着急,人尚且有七情六欲,更何况鸡呢?你家那只老母鸡,说不定看上哪家的公鸡,出去浪去了。” “哎呀,一大爷,您就别跟我开玩笑了! 我是真着急呀,那只老母鸡,我是留着下蛋的,一直没舍得杀,谁成想竟然被毛贼给偷走了!” 一大爷整了整衣服,说,“好吧!院子里进毛贼,这不是一件小事,必须要召开全院大会。 你去把二大爷喊来,让他去把大家伙召集起来开全院大会!” 第52章 银都神药 易中海虽然只是四合院的一大爷,但是,还是有不小权威的。 每次开全院大会,他都要将召集大伙儿开会的任务,交给二大爷刘海中。 说白了,在一大爷心目中,刘海中就是给自己跑腿的。 这也是为什么刘海中这么想上位,成为四合院的一大爷。 许大茂找到刘海中,向刘海中说明了事情的原委。 刘海中当即表示,院子里遭贼,这是一件大事,必须要好好的彻查,把凶手给揪出来,还四合院一片安静与和谐。 刘海中又对许大茂说,“这件事情,相当严重。 我要和一大爷先讨论一下,你去通知三大爷,让三大爷再去通知大伙,召开全院大会。” 刘海中是院里的二大爷,他无法支配一大爷,只能支配三大爷! 许大茂听说要去找三大爷,心里很不乐意。 三大爷刚刚被他暴打了一顿,估计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 他可不想去触霉头,万一他发起飙来,让几个儿子揍他,他可连躲的地方都没有。 可是,许大茂又不能明说自己不想去,只好找了个理由。 “二大爷,召集大伙儿这件事儿,就不用劳烦三大爷了吧。 毕竟,今天召开全院大会,是为了我家老母鸡的事儿。 我也应该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这样,就让我去把大家伙儿召集起来吧。” 二大爷笑道,“许大茂,你能主动站出来,为我们几个大爷分忧,真是太棒了。 别人都说你许大茂不咋地,不过,在我看来,你却是这个。” 说着,二大爷冲许大茂竖起了大拇指。 许大茂笑着挠挠头,装出一副很受用的样子,“多谢二大爷夸奖。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那行,就这样,二大爷,我就先过去喊大伙儿了!” 许大茂笑着对二大爷喊道。 不过,刚转过身,他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 “麻麻批,老子今天收服刘岚那个小妖精,耗光了体力,早就已经累的不行。 竟然还叫我去跑腿?刘海中,你踏马的还真好意思? 是,我是主动提出来要帮忙,可我那只是随口一说啊。 你倒好,跟个二百五似的,竟然真的同意了。 老子今天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不过,现在还有什么办法呢?他已经主动请缨了,就算他现在想反悔,也已经来不及了。 许大茂只好驮着疲惫的身子,挨家挨户去敲门,喊他们起来开全院大会。 很快,许大茂就将大家召集起来。 易中海扫了众人一眼,忽然目光一寒,看向二大爷,“海中啊,三大爷怎么没来?” 二大爷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太清楚。 “哼!”一大爷重重地哼了一声,“交给你这点事儿,都办不好,将来怎么继承我的位子? 我可还想着立你当我们院里的太子呢! 你这么不争气,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一大爷这是在明目张胆地攻击二大爷,与会人员闻到浓浓的火药味,都双手抱胸,表现出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正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易中海是院里的一大爷,而刘海中只是二大爷。 二大爷忌惮一大爷,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刘海中看了易中海一眼,眼神里满是不满。 易中海也戏谑地盯着刘海中,眼神里满是蔑视。 那种眼神好像是在说,有种你来跟我明着干啊?你不是挺能耐的嘛?还踏马去抓我和秦淮茹的包,反了你了! 不管刘海中怎么被易中海轻视,他都不能当众和易中海硬刚。 一来是有损他二大爷的形象,对他将来晋升一大爷不利。 二来则是易中海大权在握,没有什么把柄在手上,根本就扳不倒他。 刘海中在易中海那里受了窝囊气,没地儿撒,只好撒在许大茂身上。 “许大茂,你是怎么搞的?人不是你去请的嘛?怎么偏偏漏了三大爷? 你这样做,让三大爷怎么想?他一定会怀疑我们有意架空他,故意整他! 快去,快把三大爷给我请过来!” 许大茂心里很不爽,很想发脾气,可是,今天开全院大会,主要是讨论他家的老母鸡被偷的事儿。 要是现在发脾气,和二大爷把关系搞僵了。一旦二大爷撂挑子,那可就芭比球了。 许大茂不敢反驳刘海中,只能在心里暗暗问候他家亲戚。 刘海中在许大茂身上撒了气,心情顿时舒畅不少,脸上的褶子也被笑脸给逼走了。 刘海中看了徐大茂一眼,见他还不行动,便没好气地喝道,“许大茂,你这个同志是怎么回事? 你把我刚才的话当成耳旁风了? 我让你去喊三大爷,你听到没有? 要是你不去的话,今天这个大会,就这样散了吧。 你家的老母鸡,丢也就丢了,我们也不帮你找了!” 与会的大伙,听到这里,总算明白今天晚上开全院大会的主题了。 原来是许大茂家的老母鸡丢了,开会抓小偷来了。 许大茂见二大爷有些动怒,担心二大爷真会把全院大会解散掉,便起身去叫三大爷。 “哼,三大爷那个老不死的,现在估计只剩半口气儿了,就算我去喊他,他也不一定能过来!” 许大茂小声嘟囔着。 “不用让大茂去请我了,我已经来了!” 忽然,三大爷的声音,出现在迎门墙后面。 许大茂一愣,他记得没多久之前,把三大爷打了个半死。 怎么现在三大爷的声音听起来,如此中气十足?就跟没事儿人一样? 许大茂感觉很奇怪,便紧走了几步,转到迎门墙后面。 三大爷就站在迎门墙后面,笑嘻嘻地望着许大茂。 许大茂心里直发毛,他实在搞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儿,明明把三大爷打的半死,怎么现在却活蹦乱跳的? “三大爷,您这是?” 许大茂疑惑地问。 三大爷笑着低声对他说,“大茂,你是不是很惊讶,我为什么会恢复的这么快?” 许大茂点点头,“难道您遇到了什么奇遇,一下子就脱胎换骨了?” 三大爷摇摇头,“你当这是演电影儿呢?说脱胎换骨就脱胎换骨、” “那您这是?” 三大爷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对许大茂说,“瞧见没有,我就是服用了这个,才快速康复的!” 许大茂的目光落在三大爷手里的那个小瓷瓶上。 那个小瓷瓶外形通透,色彩靓丽,上面花了几个外国人,他们都光着膀子,露出坚实的胸肌。 许大茂怎么看,怎么像提升哪方面能力的药。 “三大爷,您确定您是吃了这个药,才快速康复的?” 三大爷点点头,“我还能骗你不成?我的确是吃了这个药,才快速康复的。 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拿走一颗尝尝。” 说着,将小瓷瓶递给了许大茂。 许大茂接过小瓷瓶,小瓷瓶握在手里,顿时有一股温暖如玉的感觉。 许大茂心头一颤,忍不住心叹道,小瓷瓶如此温润,看来这不像是个凡品啊! 许大茂打开小瓷瓶的木塞子,然后从里面倒出来一粒,刚准备放进嘴里,目光却无意中落在了小瓷瓶的商标上。 就在那几个外国人的身边,有一行龙飞凤舞的汉字。 许大茂连现在的文字,都人不太全,更何况龙飞凤舞的汉字? 许大茂将小瓷瓶凑到眼前,又眯紧了眼睛,这才将上面那些文字看清楚。 原来,那上面写的是银都神药! 许大茂总觉得这个名字怪怪的,似乎有些暧昧的意思。 许大茂看了三大爷一眼。 三大爷正满脸堆笑地看着许大茂。 “大茂,你倒是快尝尝啊!这药很神奇的!” 三大爷越是催促,对许大茂越是热情,许大茂就越觉得不对劲儿。 他刚才狠狠揍了三大爷一顿,三大爷理应怀恨在心才对,怎么还笑眯眯地喂他吃药? “该不会这药有古怪吧?” 许大茂忽然想起,白天在轧钢厂食堂的时候,他曾经被人给下了药,然后就对刘岚做出来那种事儿。 “难道这药也拥有那样的效果?” 许大茂越想越觉得心惊,要真是这样,那三大爷真就太坏了。 在轧钢厂侮辱刘岚的时候,工人都在上班,很少有人知道。 事后,又没有人胡乱传谣,许大茂这才躲过了一劫。 可他要是在四合院被下了药,那可就惨了。 四合院是许大茂的老巢,也是他最后的退路。 要是他在四合院里闹出些幺蛾子,把哪家的媳妇儿给调戏了,那他可就彻底没脸在这里待下去了。 许大茂将药丸重新放回小瓷瓶里,然后将小瓷瓶还给三大爷。 “三大爷,既然这种药效果那么神奇,那它一定特别名贵。 我可享受不起!还是您老自己留着吃吧!” “可是我已经吃过了啊,你看我现在的身体,棒棒的,一点儿都不虚弱。 再说了,这药效果虽然很好,但也不能把它当饭吃,对吧?” 三大爷又将手里的小瓷瓶,塞到了许大茂的手里。 “你现在不想吃,就把它留着。 回到家没人的时候再吃。 我忘了告诉你了,这个小瓷瓶里面的药丸,不仅可以让人的身体快速恢复健康,强身健体,还能延长房事的时间。 我告诉你,这可是夫妻关系的润滑剂,只要有了它,保证让你夫妻和睦,再也不敢抱怨你半句。 你瞧我和你三大妈,我们什么时候吵过架? 从来没有吧? 知道为什么嘛? 就是因为我经常吃这个强身健体啊! 别看我现在已经年逾古稀了,但我的精神头,可旺盛的很。 你三大妈每次都夸我棒棒哒!” 卧槽,这么神奇? 许大茂惊讶地咂了咂嘴。 这玩意儿要是真那么神奇,以后娄小娥还敢对自己有怨言? 许大茂越想越觉得兴奋,便笑着对三大爷说,“三大爷,真是太感谢你了。 要是你送我的这瓶药,的确有效果的话,你以后就是我许大茂的朋友。 你应该也知道,我许大茂虽然朋友很少,但只要是我的朋友,我都会当亲兄弟一样对待。 你瞧咱院里的徐洋,他是我朋友,也是我兄弟。 我和他打的火热,他有什么事儿,我就算豁出命去,也要帮他摆平。” 许大茂说的这话的确不假。 他虽然不受人待见,但只要和他成了交心的朋友,他就可以为朋友两肋插刀。 比如今天徐洋被抓紧猪圈,许大茂不仅舍弃了自己的工资,还被刘岚那个小妖精给霸占了身体。 要是换作别人,不一定能像许大茂这样,做出这么大的牺牲。 三大爷点点头,“你的话,我信! 你也知道,我平时最喜欢算计。 要想算计的精准,就必须要善于观察。 院里的每个人,我都观察了个遍。 你对朋友怎么样,我早就心如明镜了。 能够成为你的朋友,我感到万分荣幸。” 许大茂很高兴能够和三大爷成为朋友。 毕竟,朋友多了路好走嘛! “不过,作为朋友,我能提个小小的要求吗?” 三大爷小声说。 许大茂笑着说,“既然大家都是朋友了,你的要求我能不答应吗? 什么要求,你尽管说。” “你能把刚才打我的事儿烂在肚子嘛?” 嗯? 许大茂一愣。 许大茂原以为三大爷会找他算账,却没想到,他竟然要他忘记这件事儿。 三大爷是银都神药吃多了,脑子里进虫了嘛? 第53章 许大茂发飙 许大茂笑着点点头,“三大爷,你放心好了,我这张嘴,是天底下最严实的!只要你不让我说,我绝对会把它带到棺材里去! 不过,我有一点不明白的是,刚才我打了你,你作为受害者,有权站出来谴责我! 可是,你为什么非但不谴责我,还让我忘掉这件事情?” 三大爷无奈的叹了口气,“唉,你还记得之前你打我的情形吗?” 许大茂仔细回想了一下,当时他看到一道金黄色的幻影,快速朝三大爷家跑去。 以为那是雪人一样的怪物,便想着把他抓起来上交给国家。 可是后来才发现,那金黄色的幻影并不是什么怪物,而是三大爷! 许大茂挠挠头,“我记得当时你身上全部都是黄金汁。那是怎么搞的?是掉厕所里了吗?” 许大茂好奇心大增,忍不住问道。 三大爷看了他一眼,脸上的神色变得愈发沉重,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 他摇摇头,说,“不是我掉进厕所里了,而是我被掉进厕所里了!” “嗯?” 许大茂忍不住一阵皱眉,“三大爷,这是说的什么话?不是掉进厕所,而是被掉进厕所,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三大爷见许大茂一脸懵逼的样子,便耐心地向他解释,“看来,你上学的时候没有好好学习啊!连这么基本的语法都不明白。 我刚才想要表达的意思是,不是我自己掉进茅坑的,而是被别人推下去的!” “我操!”许大茂当即舌灿莲花,“谁他妈这么大胆,敢动我兄弟!你告诉我,我去找他算账!” 许大茂很冲动,说什么都要去找人家算账。 三大爷见许大茂要为自己出头,心里很高兴,同时也有一点点担忧。 按照许大茂的尿性,如果有人敢动他的朋友,他一定会豁出命去,跟对方干仗。 三大爷可不想许大茂这样做。因为,许大茂这样做,虽然报复了对方,但是如果对方报警,许大茂一定会被关起来。到时候,他自己也脱不了干系! 三大爷劝许大茂,“稳住稳住,不要冲动!” 许大茂跳着脚,挥舞着胳膊比比划划,“我能不激动吗?竟然有人把我许大茂的兄弟扔进茅坑里,他是活腻歪了吗?不行,我一定要去找他算账,你快告诉我,他到底是谁?” 三大爷拗不过许大茂的热情,便伸手指了指会场里的人群。 许大茂探头看去,问,“会场里那么多人,到底是哪个?” 三大爷大手一搂,“他们中的大多数人!” 三大爷的回答,让许大茂一阵懵逼。 许大茂问,“三大爷,你是说,你是被他们这些人一块扔进茅坑的?” 三大爷点点头,“这就是我不想让你去找他们的原因。他们人多势众,你一个人,怎么单挑的过他们? 照我说,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以后谁也别再提了。 而且,这件事情如果闹大了,全院的人就都知道我掉进茅坑了。 我是个老师,自尊心很强,我不能容忍我的形象有任何污点。 如果我掉进茅坑的事,在四合院里传开了,那我还怎么做人?” 许大茂一听,觉得三大爷说的很有道理。人活着,除了吃喝拉撒,最重要的就是面子。如果连面子都没了,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可是,许大茂始终不明白的是,那些人为何会针对三大爷,把它扔进茅坑里。 三大爷虽然只是院子里的三大爷,但他始终还沾着‘大爷’两个字,他在院子里说话多少还是有些权威的。 那些人怎么敢把三大爷扔进茅坑里?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 许大茂想把这些问题打听清楚,可是,三大爷拒不配合,甚至连一个字都不肯透露。 “大茂啊!从今往后,你就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就当它从来没有发生过,好吗?今后也不要再在我的面前提起!” 许大茂点点头,掉进茅坑的这段经历,应该算得上三大爷人生中的一大耻辱。三大爷是个人民教师,有自己的自尊,当然不愿意这件事情被重新提起。就算换作其他任何人,他们也一定不愿意被人揭伤疤。 “三大爷,你跟大茂在那嘀咕什么呢?这里等着开全员大会呢,那么多人等你自己,你觉得好意思吗?” 说话的人是二大爷刘海中,他不能训斥一大爷,只好在三大爷这里寻找快感。 “大茂,记得答应我的事。那件事情一定要烂在肚子里,一定不可以再提起。”三大爷再次叮嘱道。 然后便和许大茂一前一后进了会场。 三大爷刚进来,与会的人群,就有一些人朝他投来鄙夷的目光。 那些人正是之前被闫阜贵逼的拉在裤子里的人。 他们现在恨死了闫阜贵,恨不得他在茅坑里被活活淹死。 闫阜贵只是扫了他们一眼,便立马心虚地缩着脑袋,走到方桌前坐下。 易中海站起来,朝会场扫了两眼,发现还少几个人。 便问刘海中,“二大爷,你瞧你把这事办的,怎么还有人没来呢?” 二大爷自然把这个问题转移到了许大茂那里。 “许大茂,你是怎么搞的?让你去叫几个人,你都叫不全,要你还有什么用?难怪这么多年都下不来一个蛋!” 二大爷只顾在许大茂身上宣泄自己的愤怒,却没想到,竟然惹火烧身。 许大茂一听二大爷的话,直接原地爆炸。 他捏紧了拳头,直接就冲了上去,一脚踩在长凳上,一只手攥住二大爷的衣领子。 “老东西,别他妈给脸不要脸! 你是院子里的二大爷,我尊敬你,所以我喊你一声二大爷。 但是,你也别以老卖老,以为别人都怕你! 你刚才说谁不会下蛋呢? 你明知道我和楼小娥结婚这么久都没有怀上孩子,你还踏马故意挤兑我,你是不是找打?” 刘海中没想到许大茂会突然发飙,也没想到李大茂会完全不顾及他二大爷的身份,上来就攥住他衣领子。 刘海中吓坏了,脸色都变了。 许大茂见状,冷笑道,“我还以为你不怕呢!既然你那么怕我,为什么还要挑战我的底线? 老东西,我告诉你,我不是不能生,只是还没有准备好。 刚才三大爷已经送了我一些药丸,只要我服用了那些药,我的超能力就会有如神助。 到时候,别说一个孩子,就算十个八个,也能生出来。” 许大茂看了刘海中一眼,见他有些不相信,便又说道,“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我会用事实来向你证明的。 等我生出来孩子,我要你为你今天的言行,向我下跪道歉!” “许大茂!你这就有些过分了啊!得饶人处且饶人,你把他逼到绝境,对你自己有什么好处?” 一大爷易中海及时出来解围。 许大茂转头看向他,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对我有什么好处?爽!当然是爽啊! 这个老家伙,说我不能生,我却生了一大窝出来,这难道不爽吗? 哈哈哈!” 许大茂疯狂地大笑。 二大爷像头死猪一样,被许大茂钻在手心里。 他一动也不敢动。现在的许大茂正处于癫狂状态,谁劝他都没有用。 只有等到他的气消了,让他主动放手。 易中海是院里的一大爷,他迷信自己的权威至高无上,没有人敢不听他的。 他相信,许大茂也一定不敢不听他的。 于是,他厉声对许大茂吼道,“大茂,赶紧把你二大爷放了。 这不是请求,而是命令! 如果你执意不放,请你想一下会有什么后果!” “后果?哼哼!” 许大茂冷哼一声,嘴角浮现出一抹戏谑的笑意。 “对,就是后果! 你如果不听我的话,把他给我放开。 你所面临的后果,将会非常严重!” “扯淡!” 许大茂轻蔑地哼道。 这个易中海,还真把自己当大佬了? 敢对他许大茂颐指气使的? 真是活腻歪了! 在这个四合院里,许大茂唯一害怕的人就是何雨柱。 何雨柱整天切墩儿,练就了一身的腱子肉,打起架来,那叫一个彪悍。 许大茂和他打起来,每次都捞不到好处。 所以,许大茂见了何雨柱,往往都是躲着走。 能不见面,就不和他见面。 除了何雨柱,在整个四合院里,许大茂不害怕任何人。 包括眼前这个易中海。 易中海年纪实在是太大了,动作已经不灵活了,反应和他说话的语速一样缓慢。 这样的易中海,许大茂可以一拳放倒一大把。 许大茂冷笑着说,“你在教我做事?” 易中海为了维护自身的权威,厉声喝道,“我就是在叫你做事,怎么了啊?不可以吗? 你要记住,这个四合院里谁才是老大! 是我,是我,就是我! 我才是这里的话事人! 我说的话就是命令,我让你把他放开,你就得放开!” 易中海显然是被许大茂刚才那句话给气到了,说话的时候,情绪非常激动。 他一口气说了许多话,结果,把自己给说缺氧了。 脑袋直迷糊。 他站着的身子,微微地晃动着,左一下,右一下,就跟不倒翁似的。 三大爷见易中海动了真气,立马咳嗽了一声,对许大茂说,“大茂啊,听我一句劝,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要把事情做这么绝。 大家都一个院里住着,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干嘛非搞得跟仇人似的。 还有,你别忘了今天召开全员大会的目的是什么。 是为了帮你找回失散已久的老母鸡啊! 你现在在这里多耽搁一分钟,你的老母鸡就多一分危险。 我相信,你也不希望你的老母鸡出事吧?” 许大茂看向三大爷,目光里的戾气,立马化作虚无。 他叹了一口气,然后悠悠地道,“刘海中,今天有三大爷帮你说话,我就饶过你。 不过,你不要因此就以为,我是害怕你。 跟你说实话,像你这样虚肿的胖子,我一泡尿能齁死俩! 你以后说话给我注意点儿,不然,下次再敢挑战我的底线,谁劝我都没用,非治你不可!” 刘海中听的,浑身瑟瑟发抖。 最终,许大茂还是把刘海中给放了。然后径直走到三大爷身后,坐了下来。 易中海好奇地盯着闫阜贵,心中十分好奇,这俩货什么时候好到穿一条裤子了? 刘海中被许大茂一顿埋汰,现在哪还有心情开会,托故自己身体不舒服,就回家歇着了。 现在,会场上只剩下易中海和闫阜贵两个话事人。 刘海中一走,闫阜贵立马把屁股挪到刘海中的位子上去。 他原来的位子,则让许大茂坐过去。 易中海忍不住皱眉,这俩拉帮结派,也太踏马明显了吧? 这不明白着,让许大茂坐院子里的第三把交椅吗? 易中海越看许大茂,越觉得不顺眼。 “不行,他们拉帮结派,一定是来对付我的。 他们肯定是想拉我下马,把我从一大爷的位子上拉下去! 我不能坐以待毙,必须要尽快找到一个合伙人,和他们对抗!” 可是,易中海找谁结盟才好呢? 忽然,易中海的脑海里,浮现出来一个绝佳的人选。 第54章 全院大会 “哎,我说,一大爷,您今天这事儿办的也太不地道了。 我不是这院里的一份子还是怎么着?召开全员大会怎么都不吱通知我一声?” 听到这道声音,一大爷的嘴角,不禁浮起一抹笑意。 他抬起头,看向远处的迎门墙。 笑着冲他招招手,“柱子,你快过来。 今天开大会,没有通知到你,是我的不对。 我在这里给你赔个不是了!” 何雨柱从迎门墙后面闪了出来,他斜眼乜着许大茂,阴阳怪气地说, “一大爷,这应该不是你的错吧? 我听说今天通知大伙儿这件事,可不是您老人家亲手操办的。 而是某个禽兽小人去通知的。” “你......” 许大茂见何雨柱指桑骂槐,立马就要站起来。 却被三大爷一把拉住。 “稳住,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三大爷笑着说,“柱子啊,该向你赔不是的人是我。 没有通知到你,是我的责任。 不过,你既然已经来了,就找个地方坐下吧! 咱们这就开始开大会。” “我说一大爷三大爷,你们就不要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了。 我又不傻,还不知道是许大茂通知的大伙儿?” 何雨柱穿过人群,朝许大茂走去。 许大茂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心想,这厮该不会因为没有通知他,过来找自己麻烦吧? “你给老子起开,这哪有你坐的位置?” 何雨柱在许大茂面前停下,一边敦促许大茂让位,一边撅起屁股,直接将许大茂挤下了凳子。 许大茂没有何雨柱力气大,从椅子上掉了下来。 “你踏马......” 许大茂破口便是国粹。 何雨柱回头瞪了他一眼,“我怎么了?” 何雨柱脸上自带杀神气质,眼睛一瞪,便让人心惊胆寒。 许大茂知道干不过他,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他从地上爬起来,坐回到人群里。 一道怒火,在许大茂的心里,悄然升起。 许大茂和何雨柱一起长大,却屡遭何雨柱的压制。 他咽不下这口气,发誓以后一定要扳回一局,狠狠教训何雨柱一顿。 一大爷易中海静静地看着何雨柱和许大茂,无论是脸上,还是心里,都笑开了花。 许大茂自然很强,三大爷和他结盟之后,实力也的确增长不少。 但是,许大茂却惧怕何雨柱,只要自己和何雨柱结盟,就能全面压制三大爷。 一大爷站起来,拍着何雨柱的肩膀,笑吟吟地说,“乖儿子,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了,我也就不瞒你了。 今天这件事儿呢,的确是许大茂的责任。 不过,得饶人处且饶人,大家都邻里邻外的,你就不要和他过不去了!” 何雨柱冲易中海笑了笑,“一大爷,我柱子是什么样的人,难道您还不清楚吗? 我怎么可能会和许大茂那种鸟人一般见识? 您老就放心吧,我不会因为这件事找他麻烦的!” “这就好,这就好!”一大爷笑道。 他的脸上满是欣喜和安慰。 刚才和何雨柱说话的时候,他故意喊了何雨柱一声乖儿子,目的就是想试探一下。 看看何雨柱到底是什么反应,是拒绝,还是同意? 结果何雨柱听到后,非但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满,还笑嘻嘻地跟一大爷回话。 何雨柱的态度,不言而喻! 他认可了自己和一大爷之间的关系! 一大爷越想,心里越觉得高兴。 从今天开始,他也有了自己的盟友,三大爷和许大茂的联盟,将对他产生不了任何威胁。 至于二大爷刘海中,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不过按照许大茂的尿性,刘海中惹了他,他估计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哪天联合院里的大伙儿,把刘海中给罢免了,也未可知。 不过,这已经不是一大爷易中海需要考虑的事情了。 只要能守住自己一大爷的位子,其他人,爱咋咋地,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三大爷素来以观察仔细、算计到位着称。一大爷心里的那点小九九,岂能瞒过三大爷的眼睛。 三大爷看了许大茂一眼,心中不禁有些怀疑,自己和许大茂结盟,到底是不是正确的选择。 许大茂见三大爷出神地望着自己,也猜出来三大爷心中的顾虑。 为了安抚三大爷,许大茂决定对何雨柱下手了。 许大茂咳嗽一声,从凳子上站起来,对着一大爷说,“一大爷,您就别在那儿跟柱子叙亲情了。 您该不会忘了今天开全员大会的目的了吧? 我的老母鸡可还下落不明呢?” 一大爷看了许大茂一眼,笑着说,“大茂啊,只要你的老母鸡,还在这个院里,就绝对少不了你的。 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说完,又站起来,朝会场扫了一眼,洪声道,“今天咱们院里出了一件大事,想必大家都已经知道了。 就是咱们院里进贼了。 许大茂家的老母鸡被人给偷走了。 你们谁有什么线索,尽管说出来。 尽快把那个小偷抓捕归案,免得以后大家再遭受什么损失。” 一大爷说完,三大爷立刻就站了起来。 “一大爷刚才说的已经很明白了,但是问题的严重性,估计你们还没有认识清楚。 所以,我再接着补充两句。 一只老母鸡虽然不值什么钱,但是它所引起的后果,却是非常严重的。 今天有人偷了一只老母鸡,没有将他绳之以法,说不定,明天他就敢去偷人! 你们大家应该都有媳妇儿吧,要是明天被人给偷了,你们愿意吗?” “不愿意!” 会场的人,顿时激动起来。 纷纷检举揭发。 老李:“昨天,我看到老张偷看老李家媳妇洗澡。 他连女人洗澡都敢偷看,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鸡一定是他偷的!” 老张:“你放屁,你这是凭空捏造,故意诬陷。 你不就因为我偷看你老婆洗澡,对我怀恨在心嘛? 你说我偷鸡,我还说你偷鸡呢!” 老李气呼呼地说,“老张,你不要胡咧咧啊! 我啥时候偷过鸡?除了偷过你老婆,我啥也没偷过! 你不要胡说八道,诬陷老实人!” 老张一听,顿时感觉天旋地转,仿佛整个天地都是绿油油的。 他抄起凳子,就朝老李扑了过去。 “玛德,老子顶多看一眼你老婆,你却上了我…… 呜呜,老子今天要打死你!” 两人直接打了起来。 会场乱做一团。 一大爷见会场乱成这个样子,一拍桌子,怒道,“你们两个到底想干什么?今天是什么议题,难道你们心里就没有一点逼数嘛? 今天是讨论你们的问题来了嘛? 今天是来讨论偷鸡的,不是偷人! 你们要是再敢胡闹,就别怪我把你们请出去了!” 一大爷说话,还是有些分量的。 那两个家伙,听完一大爷的话,立马就放下了手里的家伙。 互相对视一眼,然后握手言和。 会场经过短暂的喧嚣,又恢复了安静。 易中海见自己几句话就把事情摆平了,心中越发的得意。 他看向三大爷,笑眯眯地说,“俗话说的好,老将出马,一个顶俩。 以前还没怎么觉得,但经过今天这档子事儿,我越发觉得这句话在理。 今天要是没有我,他们俩非打个头破血流不可!” 三大爷附和着点头,“一大爷所言极是!” 心里却骂了一万遍麻麻批。 这时,许大茂站出来,对一大爷说,“一大爷,我觉得偷鸡这种事儿,应该不是院里的大人干的。” “哦?你为什么会这样想?”一大爷好奇地打量着许大茂。 许大茂走上前,缓缓说道,“一大爷,您想呐,今天是工作日,院里的大人白天都要去上班,哪里有时间去偷鸡?” “哎,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老母鸡一定是在白天丢的,白天大家都去上班了,根本就没有这个时间呀!” 三大爷问,“有没有可能,有人为了偷一只老母鸡,故意没去上班?” 一大爷瞪了他一眼,心中暗暗好笑,真是个傻叉!你会为了一只老母鸡不去上班吗? “三大爷呀,亏你还是院里的算计之王,真是有愧这个称号啊!” “嗯?怎么了?”三大爷好奇地问。 “你看啊,上一天班能赚多少钱?一只老母鸡值多少钱? 而且旷工一天,还要扣掉全勤奖,到月底,工资肯定要少一大截。 这是一只老母鸡能弥补回来的?” 三大爷这才恍然大悟,“如果不是大人偷的,那一定是院里的孩子偷的。” “那会是谁家孩子偷的呢?”一大爷自言自语道。 会场里的群众顿时又乱做一团,都说自己家的孩子如何如何乖巧,如何如何拾金不昧,断然不会做出偷鸡摸狗的事,云云。 秦淮茹站在一个角落里,心里直发颤。 昨晚徐洋曾经对她说过,许大茂家的老母鸡会被偷走,结果,他家的老母鸡果然被人给偷走了。 徐洋的天机神算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既然他连许大茂家的老母鸡被偷都猜到了,那么,他说会有人诬陷棒梗,这应该也会应验。 秦淮茹的双手攥在一起,手心里都出水了。 心里暗暗嘀咕,千万不要提到棒梗,千万不要提到棒梗! 一大爷在整个会场里扫视一圈,见大家都说自己家的孩子品德如何如何优秀,立马就火了。 “你们都给我闭嘴,你们的孩子都那么优秀,那这老母鸡到底是谁偷的?总不会是我的孩子偷的吧?” 一大爷此话一出,大家瞬间就不说话了。 大家都知道,一大爷没有孩子,是个绝户。 怎么可能是他的孩子偷的? 他这样说,只能代表他发怒了。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一大爷和三大爷谁也没有说话。 何雨柱见状,主动站出来,调侃道,“我是三大爷的乖儿子,那老母鸡是我偷的,这总成了吧!” “对,没错,就是傻柱偷的!哈哈哈!” 忽然有人应和,会场的气氛,又变得轻松起来。 何雨柱悄悄对一大爷说,“一大爷,爱子之心,人皆有之。 他们袒护自己的孩子,这没错儿。 要是我犯了错,您也会袒护我不是? 所以,您没必要动气,气坏了身子不好!” 一大爷见何雨柱话里话外,都以儿子自居,瞬间就开心地笑了。 “生子当如傻柱!绳子当如傻柱啊!” 秦淮茹见何雨柱承认鸡是他偷的,顿时松了一口气。 不管是不是他偷的,只要不牵扯到棒梗身上就好。 “哼,看来徐洋那小子的天机神算,也不过如此嘛!” 秦淮茹冷笑道。 “嘿,淮茹姐,说谁呢?” 忽然有人在背后捅了秦淮茹一下。 秦淮茹回头一瞧,不由得讶然,“徐洋——” 第55章 让姐姐瞧瞧 秦淮茹扭头一瞧,竟然是徐洋。 “你还好吧?” 秦淮茹上下打量着徐洋,关心地问。 徐洋笑着说,“我好的很,你怎么样?” 秦淮茹笑着说,“我也很好。只是......” “只是什么?”徐洋依旧笑吟吟的,脸上没有一丝忧虑。 “只是这个大会有点让人糟心。” 于是,秦淮茹将全院大会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徐洋。 “哦,是吗?何雨柱把责任全揽过去了?” 秦淮茹点点头。 “幸亏有他,要不是有他在,估计就会有人把矛头指向我家棒梗了!” 徐洋饶有兴味地朝何雨柱的方向看了一眼,却见何雨柱正在盯着自己。 看他那样子,眼神里似乎蕴含着不满。 何雨柱喜欢秦淮茹,这徐洋是知道的。 所以,对于何雨柱目光中的杀气,他也能够理解。 何雨柱一定是看秦淮茹和自己寒暄,心里吃醋,才对自己产生了敌意。 徐洋咧嘴一笑,心说,既然你那么喜欢吃醋,那么不喜欢秦淮茹和其他男人交往,那我就偏要气气你! “淮茹姐,你知道吗?今天在保卫科,我差点就没命了。 那些猪狗不如的狗腿子,竟然滥用私刑,差点把我给打死。 你瞧我的嘴巴,原本那么帅气迷人,现在却被他们打成了大香肠。” “哎呦呦,小可怜,快让姐姐瞧瞧!” 秦淮茹一点也不顾忌,直接伸出白皙的手指,去摸徐洋肿成大香肠的嘴唇。 秦淮茹对徐洋有好感,觉得这小子不错,可以深入交流一番。 所以,对徐洋的身体,她是十分关心的。 “那帮人就是一群畜牲,竟然下手这么狠,瞧把你给打的。你一定疼坏了吧?” 徐洋点点头。 “嘴巴肿成这样,一定要用冰块冷敷才可以快速消肿。 走,我家里有冰块,我去给你冷敷一下。” 说着,不待徐洋同意,便扯着他的胳膊,往外走。 何雨柱望着秦淮茹和徐洋消失的背影,眼神里满是杀气。 眼睛里同样拥有杀气的,还有一个人,就是一大爷易中海。 刚才秦淮茹对徐洋的关怀,他都看在眼里。 徐洋那个家伙,竟然顶替了他的位置,这让易中海怒火中烧。 砰—— 易中海使劲拍了一下桌子,怒道,“现在正开会呢,有些人就是喜欢搞特殊。 开会迟到也就算了,可是,来了屁股都没有坐热,就要走人。 这种人是何其的嚣张! 我绝对不能纵容这种风气的蔓延。 柱子,你去,把那俩人给我带过来,我要批斗他们!” 何雨柱正好没有借口出去,现在既然一大爷发话了,他再也没有任何顾忌,直接在人群里刮起了一道旋风。 徐洋和秦淮茹从会场出来,就直奔秦淮茹家。 徐洋心中有些不安,我只是想让何雨柱吃点醋,秦淮茹该不会真想把我那啥了吧? “淮茹姐,我嘴上这只是一点儿小伤,其实没有什么大碍的。 现在会场正在开会,我们就这样突然跑出来,影响不太好吧!” 秦淮茹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啐道,“你小子是真不明白,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今天好不容易逮着一个机会,家里没人,我们怎么能错过这个好机会? 上次你说去我家留宿,结果没有去成。 打那之后,我每天都在想着这件事儿,想着什么时候有机会,可以和你再续前缘。 今天全院召开大会,我婆婆贾张氏也去开会了,家里没人,我们正好可以……” 徐洋一听,果然是这样!秦淮茹真是又饿又渴啊! 不过,徐洋可不想和她搅在一起。 不想长菜花只是一个方面,其实还有另一方面的原因。 秦淮茹的家里还有一个人,就是棒梗。 棒梗都是个半大小伙子了,估计也听过不少墙根。 对男女之事,估计也早就有所了解。 当着棒梗的面,和秦淮茹在一起,棒梗知道了,肯定会告诉贾张氏。 到时候,徐洋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秦淮茹对此,倒并不担心。 秦淮茹笑着说,“我还以为你担心什么呢,原来是在担心我家棒梗啊! 这个没关系啊,自从棒梗那孩子被你打伤之后,整天躺在床上,一动都不能动。 只要我回家之后,找些棉花塞住他的耳朵,再找块破抹布遮住他的眼睛。 这样,我们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不得不说,秦淮茹这个女人,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还真的挺有办法。 把棒梗的耳朵塞住,把棒梗的眼睛遮住,这的确是一个好办法。 不过,徐洋还是不敢去。 说实在的,徐洋对秦淮茹没有太大兴趣。 如果是在前世,没有女朋友的时候,看着电视剧里面的秦淮茹,看着她那丰满的身姿,他或许有惩罚一下她的念头。 可是,现在他来到了这个世界,身边还有那么多美女环绕,他就一点儿也不想和秦淮茹有亲密的接触了。 秦淮茹拉着徐洋,一路小跑,来到贾家。 进了屋,立马去看棒梗。 棒梗见秦淮茹回来了,吓了一大跳,立马把手里的鸡腿给藏了起来,然后躺好。 “棒梗,怎么样?身体是不是好多了?” 秦淮茹关心地问。 棒梗眨眨眼,说,“如果你没有回来,我一定会更好!” “嗯?”秦淮茹一脸不解。 其实,也很好理解。 像棒梗这种伤,需要长时间卧床静养,而且,还需要保持乐观开朗的心情。 这样,对他病情的康复,才是最有利的。 可是,棒梗正在吃着鸡腿呢,秦淮茹进来了,打断了他品尝美味的雅兴,他心情当然抑郁了。 秦淮茹仔细看着棒梗,思忖着他刚才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忽然,她发现棒梗的嘴唇上油亮亮的,就像涂了唇膏似的。 秦淮茹伸手捏住他的嘴巴,问,“你的嘴巴是怎么回事?上面怎么油光光的?” “因为.......因为......” 棒梗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徐洋眼尖,发现棒梗的眼睛一直往被窝里偷看。 难道被窝里有古怪? 徐洋凑到秦淮茹耳边低语道,“注意他的被窝!” 棒梗隐约听到徐洋对秦淮茹说的话,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狠狠地盯着徐洋。 随后,又连忙伸出手,去拦住秦淮茹,不让他掀开被窝。 “你放开,你不要拦我,我今天倒要看看,你被窝里究竟藏着什么古怪!” “咦?你能动了?” 秦淮茹后知后觉,然后心中一阵狂喜。 棒梗去徐洋家偷肉回来,就一直躺在床上,除了心脏还在跳动,手脚都动弹不了。 可是,今天他的双手竟然能动了。 这真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秦淮茹一把抱住棒梗,眼眶里嗪满了泪水。 “我的儿啊,你终于能自己动弹了! 虽然你还没有完全康复,但是你能恢复成这样,已经很了不起了。” 棒梗看着秦淮茹,眼珠子一直滴溜溜转个不停。 徐洋一瞧便知,他一定是在谋划什么坏主意。 果然,不久之后,就听棒梗对秦淮茹说,“妈,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恢复的这么快吗?” “为什么?” 秦淮茹也很好奇。 “因为......” “因为你偷吃了鸡腿!” 棒梗还没有开口解释,就听徐洋这样说道。 “嗯?鸡腿?什么鸡腿?“ 秦淮茹不解地问。 徐洋看着棒梗,微微一笑,“还不快把鸡腿拿出来?” 棒梗伸手探进被窝里,从里面摸出来一个啃了一口的鸡腿。 秦淮茹一愣,“快说,这个鸡腿是怎么回事?是别人给你的,还是你自己偷的?” 棒梗一阵委屈,滴着眼泪说,“你看我这个样子,连走路都走不了,有可能是我偷的嘛?” 秦淮茹想想也是,“既然不是你偷的,那一定是别人偷了,然后分给你的。 你大茂叔叔家的老母鸡被人给偷了,给你鸡腿的那个人,一定就是偷鸡的贼! 你快告诉妈,到底是谁给你的鸡腿?” 棒梗哽咽道,“是小当给我的!” “小当给你的?” “嗯!”棒梗点点头。 如此说来,偷鸡的人是小当! 秦淮茹一听,身子顿时就软了。 老母鸡怎么可能是小当偷的? 小当那么乖巧的孩子,怎么可能是她偷的? 小当偷鸡这件事,秦淮茹自然是不相信的。 她坚信,一定是有人教唆小当偷鸡。 徐洋暗暗吐了吐舌头,秦淮茹真是太聪明了,竟然想到小当偷鸡是被人教唆的。 徐洋现在唯一的希望是,小当不要把自己这么快就供出来。 徐洋安慰道,“小当也只是一个孩子,小孩子难免会犯错,就不要过于纠结了。” “徐洋,我现在心里很伤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能进来安慰我一下吗? 现在也只有这样,才能让我混乱如麻的思绪变得清晰起来。” 徐洋感觉很奇怪,便问她,“我一直都在这里安慰你啊!” 秦淮茹看了徐洋一眼,她的眼睛里满是死灰,一点生机都没有。 “我想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都到这个时候了,难道你还想让我伤心嘛? 你先准备着,我去找棉花把棒梗的耳朵堵上,眼睛蒙上。 之后,就放你进来。” 徐洋讪讪一笑,“淮茹姐,不是我不懂你的意思。 而是,就算我懂了,我也不敢这么做啊!” “为什么?” 秦淮茹不解地问,“你闲棒梗碍事,我已经把他给摆平了。 你还有什么可顾忌的?” 徐洋指了指棒梗,秦淮茹扭头看去。 棒梗正在啃鸡腿。 秦淮茹看了好一会儿,才恍然明白过来。 秦淮茹堵耳朵、遮眼睛的法子,在棒梗还没有恢复部分健康的时候,的确很管用。 可是,现在棒梗的手能动弹了,遮眼睛和堵耳朵的法子,自然也就不再适用了。 万一秦淮茹他们兴致正浓的时候,棒梗忽然把棉花从耳朵里掏出来,把遮挡眼睛的破抹布拿开,那就糗大了! 秦淮茹看了棒梗一眼,幽怨地伸手捅了捅棒梗的脑瓜子,“你呀,真是我的煞星。 该不会是贾东旭派你来监视我的吧?” 说完,转头看向徐洋,“徐洋,有件事儿,我想求你帮忙,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帮我?” 徐洋点点头,“只要不让我当着棒梗的面,和你在一起,其他什么忙,我都愿意帮你。” 秦淮茹有些难以启齿地说,“你能帮我把棒梗的胳膊捆起来嘛? 徐洋,“.......” 这特码确定是亲妈? 第56章 话疗 徐洋尴尬地挠挠头,“这样做好嘛?” 秦淮茹瞪了他一眼,“这有什么不好的? 你还想不想和我好了? 如果你还想和我好,就赶紧的,一会儿贾张氏该回来了。” 徐洋有些为难。 他并不想和秦淮茹好,至少今天不想。 他费尽千辛万苦,从冉家逃出来,是来参加全院大会的,不是过来和秦淮茹逍遥的。 徐洋思前想后,终于还是拒绝道,“淮茹姐,算了,我今天遭了大难,身体疲惫的很,一点都没有兴趣,你还是饶了我吧!” “你没有兴趣,可是我有兴趣啊!自从贾东旭死后,我一直洁身自好,守身如玉。 我忍了那么多年,你当我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 徐洋饶有兴味地看着她,想要看看她能装出什么逼! 还踏马守身如玉?我呸,那天小树林里和李副主任在一起卿卿我我的,不是她,难道是母犬嘛? 秦淮茹调整一个姿势,努力让自己看得更有韵味一点,“我为了什么,难道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 我当然是为了等你呀! 我刚嫁到四合院的时候,就觉得你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子。 只是,那时候你还是个小娃娃,还没有支棱起来。 现在,你长大了,身上越发的有男人味儿了。 而我也恢复了单身,咱们怎么就不能好一下呢?” 这个秦淮茹果然不是个良家! 刚刚和贾东旭结婚的时候,就打起了原主的主意。 她还真是挺潘的啊! 徐洋指着躺在床上的棒梗,说,“淮茹姐,你的心意我已经明白了。 可是,棒梗也快要长大成人了,你当着他的面,向我吐露心声,难道就没觉得不妥吗?” 秦淮茹扭头看了一眼床上的棒梗,脸色倏地一红,“哎呀呀,真是糗大了! 也不知怎么了,一和你在一起,我就会特别投入。 以至于连棒梗在身边,都给忘了。 我刚才跟你说了那么多羞耻的话,棒梗该不会告诉贾张氏吧?” 徐洋摇摇头,“应该不会!” 秦淮茹问,“为什么?他毕竟是老贾家的孩子。 难道他就不怕我和你好了,然后把他们抛弃掉?” “你会吗?” 徐洋嘴角浮起一丝冷笑。 秦淮茹会抛弃自己的孩子? 说出去,都能笑掉大牙! 她宝贝自己的孩子,跟什么似的,怎么可能将他们抛弃! 秦淮茹摇摇头,“我也说不好。 可能等我遇到真正喜欢的人,我就会离开这个家和这些孩子吧!” “真正喜欢的人?什么才是你真正喜欢的人?” 对于这个问题,徐洋很好奇。 之前看电视剧的时候,只知道秦淮茹老是黏着何雨柱。 对其他男人好像没有啥兴趣。 当然,这只是以可以播出的剧集为参考依据。 至于未删减版里,有没有和其他男人勾勾搭搭,那就不得而知了。 秦淮茹听到这个问题,神情明显有些飘忽。 她双手握在一起,仿佛在做祈祷。 “我真正喜欢的男人,是那种高大魁梧、身材健硕的男人,最好是健身教练那种类型的。” 说着,秦淮茹的思绪便飞了出去。 在她的心灵深处,还真有这样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 那个男人,身材挺拔,五官立体,活脱脱一个型男。 几年前,她和他曾经相处过一段时间。 不过,那个男人神出鬼没,经常玩失踪。 最后一次出现,还是贾东旭死亡的前一天晚上。 打那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起初,秦淮茹偶尔还会想起他,可是时间久了,就渐渐把他忘了。 要不是徐洋问起来,她估计都不会想起来。 秦淮茹的目光,忽然恢复了光彩。 她盯着徐洋,笑嘻嘻地说,“在我眼里,你就是这样的男人。” 徐洋连连摆手,“你可拉倒吧,我可不符合你的择偶标准。 你瞧我,高大魁梧吗?我也就比一般男性高那么一点点。 而且,我很瘦的,身上几乎没有什么肉。 跟你说的健身教练,可差了十万八千里。” 秦淮茹缓缓逼近他,痴痴地笑着。 徐洋被秦淮茹盯的发毛,心里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秦淮茹咬着嘴唇,轻声细语地说,“我不信你身上没有肉! 除非,你证明给我看!” “这......” 徐洋有些无语,这踏马怎么证明? 棒梗可就在床上坐着呢,他可不是瞎子! 徐洋摆摆手,尴尬地笑道,“淮茹姐,你就不要跟我开玩笑了。 我胆儿小,禁不住你套弄!” “谁跟你开玩笑了,快点儿的,我今天非要好好看看不可!” 秦淮茹说着,就扭动着丰腴的腰肢,朝徐洋走了过去。 徐洋想要躲避,可是,家里地方就这么大,实在无处可躲。 后来,索性直接跳到棒梗的床上。 秦淮茹捂着嘴偷笑,“小洋弟弟,你还真是急不可耐啊,这就爬我床上去了?” 淦! 真踏马不要脸! 徐洋忍不住在心底暗暗骂道。 秦淮茹这娘们儿,真是太敢了。怎么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儿都敢做? 人们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现在看来果真是这样! 秦寡妇忍耐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逮着一个,那还不得使劲儿折腾? 秦淮茹走到床边,冲棒梗吼道,“儿子,你爱不爱妈妈?” 棒梗点点头。 “爱我就不要碍我事儿,自己把眼睛闭上,把耳朵堵上!” 棒梗二话不说,直接就答应了。 先是闭上了眼睛,后来又把耳朵也堵上了。 徐洋感觉很不可思议。 他一个半大小伙子,竟然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母亲,和别的男人好! 这怕不是智商有问题? 秦淮茹见棒梗这么配合,满意地笑了。 “现在我把一切都摆平了,你总该没有什么顾虑了吧?” 秦淮茹笑着扑了上去。 徐洋脚下不稳,直接摔倒在床上。 秦淮茹见状,直接压了上去。 “咳咳!” 何雨柱站在窗外,重重地咳嗽了一声。 秦淮茹以为贾张氏回来了,匆忙从徐洋身上翻下来。 快速整理好身上的衣服。 秦淮茹见徐洋还赖在床上,又急忙冲过去,把他从床上拉下来。 “待会儿,见了我婆婆,就说是给你敷嘴来了。 千万别说漏嘴了,听到没有?” 秦淮茹再三叮嘱道。 徐洋见秦淮茹这慌里慌张的样子,忍不住觉得好笑。 这还是那个强势的秦淮茹吗? 怎么见了贾张氏,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何雨柱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怎么是你?” 秦淮茹惊讶地问道。 “不欢迎?” “没有,没有!你能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不欢迎呢?” 秦淮茹赶紧抽出一张板凳,招呼何雨柱坐下。 何雨柱的目光落在靠窗的床上。 见棒梗就躺在床上,心里腾地升起一股怒火。 棒梗是傻叉吗?竟然眼睁睁看着秦淮茹和徐洋这个小王八蛋好,而不出手阻拦! 何雨柱平时对他那么好,真是白瞎了。 何雨柱越想越觉得生气,径直走到床前,狠狠踹了他一脚。 “你个小兔崽子,躺床上装死呢? 今天开全院大会不知道?你不是这个大院的人? 赶紧给老子起来,开会去!” 棒梗在床上挪了挪,却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何雨柱见状,心中更气了。 “好呀你,我平时对你那么好,你竟然连理都不愿意搭理我了! 真是个小白眼狼!” 何雨柱说着,高高抬起胳膊,作势就要朝棒梗脸上抽去。 可他的胳膊却被什么东西抓住,动弹不得。 何雨柱一惊,连忙回头去看。 “徐洋!” 何雨柱怒气冲冲地吼道,“你小子想造反不成?快把我胳膊松开!” 徐洋笑着说,“柱子哥,何必跟一个小孩子置气呢? 他只是一个孩子啊! 别说他不搭理你,就连我,他也不搭理啊! 自打我走进这个屋,他就没有正眼瞧过我一眼,也没有和我说过一句话!” 徐洋低头看向棒梗,“棒梗,我没说错吧?” 棒梗毫无表情的脸,忽然笑成了一朵菊花。 “是的,徐爸爸!” 噗—— 徐洋差点一口老血喷在他脸上。 “你......你喊我啥?” 徐洋一脸震惊地盯着棒梗。 棒梗笑着说,“当然是爸爸啦!你不是勾搭上我妈了吗?按辈分来论,我不就应该喊你爸吗?” 噗—— 徐洋再次喷出一口老血。 这棒梗,真踏马不是个东西! 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这不是故意挑拨自己和何雨柱的关系吗? 徐洋瞄了何雨柱一眼,见他脸色乌青,牙齿紧咬。 徐洋知道,他心里一定恨死了自己。 “柱子哥,你不要听棒梗胡说八道,他就是个小孩子,什么都不懂,胡乱说的!” “胡乱说的?”何雨柱冷笑一声,“那你的意思是,你和秦淮茹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了?” 徐洋点点头,“我岁数比秦淮茹小,我一直拿她当姐来看。” “当姐来看?是当小姐来看吧?” 何雨柱阴阳怪气地说。 “秦淮茹是个寡妇,你这样帅气的有为青年,会愿意娶她?也就是玩玩罢了!” “何雨柱,你混蛋!”秦淮茹突然从凳子上站起来,冲何雨柱吼道。 何雨柱冷眼盯着秦淮茹,之前他还想尽快把秦淮茹弄到手,让她以后收敛点。 没想到,她竟然背着自己做出这种荒唐事。 “我混蛋?” 何雨柱冷笑,“难道我刚才说的不对吗?” 何雨柱指着身后的床铺,“刚才我可是在窗外欣赏了好长时间,你和徐洋在床上干了啥,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们......” 秦淮茹这下不说话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何雨柱竟然来了好长时间,一直待在窗户外面。 如此说来,她和徐洋说的话,应该全被何雨柱听到了。 “完了!这下芭比球了!这张长期饭票,怕是要到期了!” 秦淮茹哀叹一声,无力地坐在了凳子上。 徐洋扭头看了一眼窗户,窗户上挂着窗帘,就算何雨柱站在外面,也根本看不到里面在干啥。 “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 徐洋忽然笑了起来。 何雨柱一愣,“你踏马笑个屁啊!无话可说了?就用尬笑来掩饰尴尬?” 徐洋笑道,“我是在笑你!” “笑我?” “对,就是笑你! 你根本什么都没有看到,却硬是诬陷我和秦淮茹有不正当关系。 你这种做法还不可笑嘛?” 何雨柱争辩道,“我什么时候诬陷你了?我在窗外听的清清楚楚,你们俩的确在......” 秦淮茹扯了扯徐洋的衣服,示意他不要浪费口舌。 徐洋笑嘻嘻地望着秦淮茹,“淮茹姐,咱们俩清清白白,啥都没有做,为什么不解释?” “柱子哥,我承认,我们的确在讲一些羞耻的话。 但是,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吗?” 何雨柱冷冷地看了徐洋一眼,哼道,“还能因为什么?痒痒了呗!” “低俗!无知!”徐洋冷笑。 “你说我低俗?说我无知? 那你告诉我,你们那样做,不是在偷情,又是在干什么?” 来了! 徐洋等的就是这个! 徐洋淡淡地说,“治病!” “治病?徐洋,你踏马以为我是傻逼?有这么治病的?” 徐洋点点头,“你不懂!这是失传已久的话疗!” 第57章 小偷小摸(求收藏玩,求推荐) “话疗?” 何雨柱一脸懵。 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听说过如此古怪的治疗方法。 等等。 徐洋给秦淮茹话疗?难道秦淮茹病了? 她得了什么病?我怎么不知道? 何雨柱紧张地问秦淮茹,“你怎么了?生了什么病?” 秦淮茹根本就没有病,徐洋也没有提前和她通气儿,她支吾着不知如何回答。 徐洋走过来,笑道,“这个病,有些难以启齿。 淮茹姐不好意思跟你说。 就由我来告诉你吧!” “她的病难以启齿?还不好意思说?” 何雨柱心中更加狐疑。 “难道是那里病了?” 何雨柱忍不住心想,如果是那里病了,的确不好意思告诉别人。 不过,她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呢? 徐洋淡淡地说,“瘙痒难耐症!” 何雨柱一听,脸色立马就变了。 他一个大男人,怎么会不知道瘙痒难耐是什么意思? 何雨柱冷着脸问,“这病治疗的怎么样了?” “柱子哥,你放心,经过我的话疗,淮茹姐的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徐洋一脸坏笑地盯着秦淮茹,“淮茹姐,快告诉柱子哥,你的病是不是好的差不多了?” 秦淮茹红着脸,轻轻嗯了一声。 何雨柱瞅了两人一眼,这俩人绝对有问题! 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再怎么追责,也于事无补了。 更何况,秦淮茹又不是自己的老婆,自己无权干涉她和什么人来往。 何雨柱心想,必须赶紧推进结婚的事情了,不然,秦淮茹指不定还会和多少男人暧昧呢! “既然病都好了,那就出去开会吧! 我爹,哦不,是一大爷,叫你们去开会! 今天的会很重要,不允许任何人缺席!” 何雨柱说完,扭头便往外走。 徐洋看了秦淮茹一眼,和她走在一起,笑嘻嘻地低声说,“淮茹姐,怎么样?刚才我的演技不错吧?” 秦淮茹的脸依旧红扑扑的,不过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尴尬了。 她嗔笑道,“没想到你这小脑瓜还挺灵光,姐姐以后再犯病了,还找你治!” 徐洋一听,吓得赶紧开溜。 “哎,徐洋,哎,你等等我!” 何雨柱回头见两人在一起有说有笑,不由得蹙起了眉。 “好一对啥夫啥妇!” “秦淮茹,你现在就尽情地浪吧!等我把你搞到手,我看你还怎么浪?” 何雨柱一想起婚后秦淮茹被自己治的服服帖帖的样子,就忍不住一阵舒爽。 很快,就到了会场。 贾张氏见秦淮茹进来,连忙问她,“你不就是给他敷个嘴嘛,怎么去了那么久?” 秦淮茹笑着对她说,“家里的冰找不到了,折腾好久才找到。” 贾张氏一脸不相信的样子,“你没有骗我吧?你确定不是你俩折腾了很久?” 秦淮茹立马绷起了脸,“妈,您这是怎么说话的?怎么能这样想呢? 家里不是还有棒梗呢嘛?就算我想和徐洋折腾,棒梗他能同意?” 贾张氏点点头,“也是,有人在一旁盯着,的确不好意思折腾! 不过,我警告你,以后离那个徐洋远一点儿。” “为什么?” “我觉得他不像个好人!” 秦淮茹,“……” 他连我那么古怪的病,都给我治好了,他不是个个好人? “秦淮茹!徐洋!你俩给我到前面来!” 一大爷厉声喝道。 徐洋满不在乎地走过去。 秦淮茹是个老寡妇了,她也没啥好顾忌的,也走了过去。 “同志们,你们给我仔细看好了! 就是这两个人,藐视会场! 不等大会结束,就擅自离场! 像他们俩这种人,就该狠狠地批判!” 许大茂见一大爷准备批判徐洋,心里很不是滋味。 徐洋毕竟是自己的好兄弟,今天白天遭了大难不说,现在还要挨批评。 许大茂实在看不下去了。 他直接站起来,对一大爷说,“一大爷,批评的事儿,还是先放一放吧。 咱先说偷鸡的事儿,不然,我家那只老母鸡可真就找不回来了!” 三大爷明白许大茂的意思,也跟着附和道,“是啊!徐洋和秦淮茹都是院里的任务,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什么时候批评都一样。 可许大茂家的老母鸡,就不一样了。晚一分钟,就有可能被人给炖了。 所以,依我说,咱们还是先讨论偷鸡的事儿,等将那只老母鸡找回来,炖成鸡汤,大家喝着鸡汤批评何雨柱,不是更好嘛?” 噗—— 许大茂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这闫阜贵,真不愧是院里的算计之王啊! 竟然连许大茂家的老母鸡,都算计上了。 “不是,三大爷,您这是几个意思啊? 那老母鸡可是我们家的,凭什么就给你们分了吃了啊?” 闫阜贵不急不忙地说,“大茂,这老母鸡是你家的没错,但是,它不是大家伙儿帮着一起找到的嘛! 大家费了那么大的劲帮你把鸡找到,分你点儿鸡汤,不过分吧?” 三大爷说这话,许大茂还真不好反驳。 大家帮了那么大的忙,却连一口热乎的鸡汤都分不到,他们心里怎么会平衡? “可是,三大爷,我家那只老母鸡就那么大一点,炖的鸡汤也不够分啊?” 三大爷笑着说,“这个我早就帮你想好了,老母鸡虽然小,但你可以多加水呀! 你就照着一水缸的水往里加,多放点香料啥的,有那味儿就行。 你以为大家喝的真是你那口鸡汤啊,是你对大家的一片心意!” “好吧,既然三大爷什么都替我想好了,那我照做就是了。 不过,您老是不是得先把我那老母鸡找到啊?找不到老母鸡,喝个der的汤啊!” 三大爷瞅了瞅一大爷,让一大爷先发言。 一大爷很满意,他笑着拍了拍三大爷的肩膀,“三大爷,真不是我夸你。 咱们院这几个大爷,就数你最明事理,知道自己的位置,不僭越。 二大爷就不行,老是想着往上爬,对我也不怎么尊重。 我看这样,咱们俩结个盟吧,这样,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一起抵御二大爷的进攻?” 闫阜贵愣了一下,易中海要和自己结盟?这是在拉拢自己嘛? 闫阜贵当然不愿意,他的志向并不是成为易中海的合作伙伴。 而是想取代易中海,成为院里的一大爷。 闫阜贵摆摆手,笑道,“一大爷真是说笑啦,又不是演电影,结什么盟啊? 不结盟,就不为人民服务啦?” 易中海见闫阜贵拒绝,心里暗暗骂道,“你个老狐狸,我就知道你不会和我结盟,你和刘海中一样,也记挂着我这一大爷的位子呢!” 易中海心里虽然布满,可嘴上却只能打圆场,“哈哈,三大爷真是不识逗,我刚才跟你开玩笑呢! 咱们都是群众选出来的,是为大家伙儿服务的,怎么能互相勾心斗角呢? 好,不说这个了,咱们还是赶紧开会吧,大家伙都等着喝许大茂的鸡汤呢!” 一大爷说完,全场爆发出一阵哄笑。 会场的气氛,变得异常欢乐。 “许大茂家的老母鸡,到底是谁偷走的呢?” 众人都在思索这个问题。 “一大爷,我举报!” 何雨柱忽然举起手来。 一大爷眸子瞬间一亮,难不成何雨柱知道什么线索? “儿啊,快说快说!到底是谁偷了许大茂家的老母鸡!” 何雨柱扭头看了秦淮茹一眼,唇角满是戏谑。 “是秦淮茹!” “秦淮茹?!” 一大爷一听,顿时吃了一惊。 他张大了嘴巴,盯着何雨柱,“此话当真?” 何雨柱点点头,“我刚才去喊秦淮茹和徐洋的时候,亲眼看到棒梗躲在家里吃鸡腿! 她家那么困难,怎么可能吃的上鸡腿?” 何雨柱说的蛮有道理,大家都非常同。 秦淮茹家的情况,大家都是知道的。 一个俏寡妇上班,养活一家五张嘴。 就算省吃俭用、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到月底也要四处借粮。 像她这种情况,怎么可能吃的起鸡腿? 易中海看向秦淮茹,“秦淮茹,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棒梗吃的鸡腿,到底是哪里来的?” 秦淮茹急了,她这个人虽然爱占小便宜,爱把别人当成长期饭票。 可是,要说偷东西,她绝对不会去做。 秦淮茹委屈巴巴地说,“一大爷,我没有偷鸡啊!我没有!” “不是你偷的,那还能是谁偷的?” 易中海似乎是为了报复秦淮茹和徐洋勾搭,直接将矛头指向她,厉声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秦淮茹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事情如果照这样发展下去,大家一定会将偷鸡的责任归在秦淮茹身上。 那岂不是就没有棒梗什么事儿了?那他岂不是就没法证明昨晚自己说的那些话了? 不行,不能让事态继续发展下去。 必须尽快扭转局面! “一大爷,我向你担保,鸡不是秦淮茹偷的!” 徐洋高声喊道。 易中海见说话的人是徐洋,心里那团怒火,烧的更旺了。 他怒气冲冲地反问,“不是她,难道是你?” 徐洋一愣,这老东西是属狗的吧,怎么乱咬人? “不是她,也不是我! 一大爷,白天秦淮茹在上班,根本就没有作案时间啊! 我更不可能了,白天我被抓进了保卫科,也没有作案时间。” 易中海见徐洋说的言之凿凿,便问,“如果不是你,也不是她,那会是谁?” “当然是棒梗啦!”闫阜贵突然说道。 “棒梗那小子,打小就喜欢小偷小摸,这次许大茂丢鸡,肯定就是他!” “对,就是棒梗!” “没错,就是他!” 会场上的大人们,纷纷附和。 他们不管事实真相到底是什么,只要把棒梗抓住,他们的孩子就可以洗脱嫌疑了。 徐洋见大家将矛头一致对向棒梗,满意地笑了。 第58章 他是我弟弟 秦淮茹洗脱了偷鸡的嫌疑,棒梗却被怀疑上了。 秦淮茹心里很难受,要是早知道会这样,还不如自己担下偷鸡贼的罪名呢! “淮茹姐,怎么样,我昨天晚上说的是不是都应验了?” 徐洋笑嘻嘻地说。 秦淮茹看着徐洋,忍不住心想,难道他真是周易的后人,深谙占卦卜算之法? 既是如此,那他一定有破解的法子。 秦淮茹连忙将身子贴过去,温柔地低语,“小洋弟弟,昨天晚上是我看走眼了,希望你能原谅姐姐,不要和姐姐一般见识。 现在大家都把矛头指向棒梗,棒梗的处境非常危险。 你有什么法子破解嘛?” 徐洋笑着说,“当然有办法破解,而且我已经破解了!” “嗯?已经破解了?” 秦淮茹一脸懵。 “是的,我已经破解了!” 秦淮茹扫视一周,见大家依然义愤填膺地指责棒梗。疑惑地问,“你啥时候破解了?大家不还是把棒梗当成了偷鸡贼?” 徐洋笑着说,“你不要着急嘛,他们一会儿就会乖乖闭嘴!” 说完,徐洋走到易中海身边,使劲拍了拍桌子。 “大家安静一下,都仔细听我说!” 会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徐洋。不知道他要说些什么。 徐洋抬起来胳膊,伸手指着会场的所有人,大吐芬芳,“你们这群傻叉,简直比猪还笨!” “姓徐的,你把话给我们说清楚,你踏马骂谁是猪?” 会场顿时一阵骚动。 纷纷指责徐洋。 徐洋面不改色,继续说道,“老子骂的不是你,不是你,更不是你! 老子骂的是你们在座的所有人!” 此话一出,更是一石激起千层浪。 会场的所有人,全都站了起来,提着凳子,便要朝徐洋砸过去。 徐洋依旧神色如常,甚至,他的嘴角还有一抹戏谑的笑意。 “小洋弟弟,你这是干嘛呢?你这样做,是会激起群愤的! 赶紧给大家伙道歉,就说你脑子一时发热,说了胡话!” 秦淮茹不忍心看到徐洋被人围攻,便小声叮嘱他。 徐洋冲她嘻嘻一笑,“淮茹姐,不要为我担心,我自有分寸。” 又对会场的所有人说,“你们都说许大茂家的鸡,是棒梗偷的。 但是,棒梗的肋骨被人给打断了,现在正在床上躺着呢。 没有个把月,别想从床上下来。 他都这个情况了,还怎么去偷鸡? 难道用嘴偷不成?” 轰—— 众人都懵了。 棒梗的肋骨被人打断了? 棒梗下不了地? 也就是说,许大茂家的鸡不是棒梗偷的? 可是,如果不是棒梗偷的,又会是谁呢? 会场的众人,又开始为自家的孩子担心起来。 生怕是他们家的孩子偷的。 吵闹的会场,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心,都揪成了一团。 秦淮茹扑到徐洋身边,激动地握住他的手,“小洋弟弟,真是太谢谢你了。 要不是有你在,我家棒梗今天可要蒙受不白之冤了! 你打伤棒梗的这份恩情,姐姐记下了。 改天找个时间,咱姐俩好好唠唠,讨论一下如何报恩的事情!” 说着,趁大家不注意,偷偷在徐洋的手心勾了勾。 秦淮茹每天操持家务,洗衣服做饭扫地,什么活都是她做的。 按理说,她的小手应该粗糙不堪,满是老茧。 可是,在徐洋看来,她的手却出奇地柔软。 秦淮茹的小手,在徐洋手心轻轻一划,他的心瞬间便抖了一下。 那种感觉,像极了初恋的味道。 秦淮茹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可是这个小动作,却被一旁的易中海看到了。 易中海的嫉妒心,立马膨胀起来。 “徐洋,你小子行啊,连我看上的女人都敢撩,蛋儿挺肥啊!” “哼,你不是想为棒梗开脱,在秦淮茹面前示好嘛?我偏要拆你的台!” 易中海扫视一眼会场的人员,发现他们都沉默着不说话。 易中海立马猜出其中的原因。 棒梗洗脱了嫌疑,那他们的孩子就有了嫌疑。 他们都在为自家的孩子担心。 易中海笑着拍了拍桌子,“大家都打起精神来,我们这正开会呢。 我们这会开的就这么无聊吗?” 众人没有任何反应。 易中海继续说,“如果觉得开会闷,我去老街给你们请个多才多艺的手艺人助助兴?怎么样?” 此言一出,会场的大老爷们,立马就兴奋起来。 老街是什么地方,懂的都懂。那里隐藏着什么样的手艺人,懂的也都懂。 一个男人如果连老街是什么地方都不知道,要么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书呆子,要么就是无能之辈。 “一大爷,此话当真?” “你打算请几个手艺人过来?” 易中海见会场的气氛又活跃起来,指着那人的老婆笑道,“妹子,家里是不是没搓衣板了?要不要我赞助你几个,而且还是上面扎满钉子的那种!” “那敢情好,扎死这帮花心的臭男人!” 大家又是一阵哄笑。 易中海只说了几句话,就将会场的气氛搞活了。 他这个一大爷,可真不是盖的。 “说归说,笑归笑,但偷鸡的事情,咱们还是要严肃对待。 刚才徐洋说的话,想比大家伙也都听到了。 你们说说看,徐洋说的话到底对不对?棒梗因为肋骨断了,就能洗掉嫌疑了嘛?” 徐洋的心,猛地咯噔一下。 易中海这个老狐狸,表面上是让大家讨论,实际上已经暗中扭曲了舆论的走向。 他刚才说的话,傻子都能听出来是什么意思。 果然,大家听到易中海这么说,都恍然大悟。 “对呀,棒梗的肋骨,也可能是偷鸡的时候,被人给打断的啊!” “就算棒梗没有能力下地,他也可以吹口哨,把鸡唤到他家去,然后把它给抓起来啊!” 徐洋听着这些议论,忍不住腹诽,卧槽,你踏马吹个口哨试试,看能不能把锁在鸡笼子里的老母鸡唤过来! 舆论的矛头重新瞄准了棒梗。 虽然大家明知道偷鸡贼绝不可能是棒梗,但他们更不希望偷鸡贼是自己家的孩子! 所以,易中海刚开了个头,会场的所有人就像死士一样,把矛头对准了棒梗。 易中海见大局已定,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许大茂,看来偷鸡贼已经找到了。 就是秦淮茹的儿子棒梗。 你家的老母鸡就是他偷的,你说说看,该怎么办吧?” 许大茂看了何雨柱一眼,故意大声说,“我那只老母鸡,在公鸡中特别受欢迎。 在鸡群里,是有名的交际花。 每天都能下很多鸡蛋。 而且根据每天交际的公鸡种类的不同,生下来的蛋的颜色,也各不相同。 有白的,有黑的,还有白加黑的。” 易中海听得不耐烦,打断了他的话,“别兜圈子,直接说重点!” 许大茂嘿嘿笑道,“我刚才说那么多,总的意思就是说,我的那只老母鸡很名贵,很值钱。 秦淮茹,很值钱懂不懂?” 秦淮茹缩了缩脖子,灰溜溜挪到何雨柱身后。 何雨柱心里很烦,要花钱的时候才知道来找我,早踏马干嘛去了? 何雨柱往一边挪了挪,和秦淮茹保持一定的距离。 秦淮茹见何雨柱不搭理自己,又觍着脸贴了上去。 秦淮茹拉了拉何雨柱的衣角,“柱子,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你就帮我这一次吧?就这一次!” 秦淮茹见何雨柱不为所动,眼眶瞬间蒙起一重水雾,“柱子,我知道你看到我和徐洋在一起,你心里不是滋味。 但是,我秦淮茹对天发誓,要是我和徐洋有半点亲密接触,就让我不得好死! 出门被车撞死,喝水被水呛死……” 何雨柱也是心软,受不了秦淮茹这副可怜相。 他摆摆手,“好啦好啦,不要再说了。 要是你死了,你家那几口子,可怎么办? 这不是诚心给一大爷添乱嘛? 行吧,棒梗的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了,你就甭操心了。” “柱子,你人真是太好了!”秦淮茹不顾众人惊愕的眼光,直接向上一跳,抱住了何雨柱的脖子。 “行了,你就别在这儿给我添乱了。 大伙儿都在这儿看着呢,你这样,让我很尴尬知道吗?” “我不管,反正我就想这样搂着你!” 秦淮茹开心地笑着,随后又炫耀似的,扭头对大伙儿说,“柱子是我弟,我抱一下我弟,这有什么不妥嘛?” 许大茂悄悄走到秦淮茹身后,笑嘻嘻地说,“秦淮茹,我比你岁数还小呢,你也抱一下我呗!” 秦淮茹瞧了一眼人群中的娄小娥,笑道,“我倒是想抱你,那也得你家小娥同意才行啊!不然,一会儿她该找我麻烦了。” “没事儿,我家我做主,小娥说的不算。 再者说了,你是我姐,我让我姐抱一下怎么了? 娄小娥还能把你给吃了?” 说着,许大茂瞅了人群里的娄小娥一眼。 娄小娥连家里的老母鸡都看不住,要她有什么用? 许大茂心里窝着火,才故意那样说。 再看人群里的娄小娥,脸色早就变得铁青。 娄小娥站起来,对易中海说,“一大爷,今晚的全院大会,是专门给秦淮茹认干弟弟的吧? 好好一个全院大会,竟然开的骚里骚气的,真是失败! 这样的全院大会,不开也罢! 你们开吧,我先回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易中海大吼道,“娄小娥,会议期间,你说走就走,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一大爷?” 娄小娥根本没有搭理易中海。 易中海感觉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 “一大爷,您别搭理她,她就那样儿,仗着家里以前是资本家,整天耍大小姐脾气!”许大茂火上浇油。 易中海白了他一眼,“娄小娥不是个东西,你也不是什么好鸟。 你都是有老婆的人了,你跟着起什么哄? 寡妇门前是非多,你千万要谨记。 以后有什么需要找秦淮茹的,直接来找我,我给你转达。” “你来转达?”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难道易中海这老东西,也惦记上秦淮茹了,想老牛吃嫩草? “对,我来转达。 既然你们选我当院里的一大爷,我就要对院里的所有人负责。 秦淮茹和大家伙一样,都是院里的街坊,我必须照顾周到。” 许大茂越听越的不对,越听越觉得易中海对秦淮茹有意思。 第59章 何雨柱帮秦淮茹还钱 许大茂点点头,“好,以后有什么事,我都去找你!” 易中海见许大茂如此驯服,心中更是得意。 之前,刘海中在的时候,被许大茂弄的服服帖帖。 现在,易中海又把许大茂弄的服服帖帖。 这不就说明,易中海法力无边,远非刘海中所能及嘛? 而且,许大茂又是闫阜贵的战略合作伙伴。 许大茂低头,不就代表闫阜贵低头嘛? 看来,整个四合院,还是易中海的权威最大、最稳固。 易中海越想越是得意,竟不由自主地哼起了小曲儿。 许大茂瞥了他一眼,暗暗骂道,得意忘形的狗东西! “大茂,你刚才说什么?”易中海问。 许大茂吓了一跳,刚才他说话声音那么低,易中海怎么听见了? 他是狗耳朵? 许大茂连忙回答,“没说什么,就是在寻思我那老母鸡的事儿! 一大爷,您说我那老母鸡不能白被棒梗吃了吧?” 易中海脸上的笑容逐渐冷固,“不会的,该赔多少,就让她赔多少,一分都不能少! 你放心,我会督促她还你钱的!” “一大爷,真是太谢谢您啦!” 许大茂笑眯眯地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你可记住了啊!五十块钱一分钱都不能少!” “五十?”秦淮茹惊讶地张大了小嘴儿,“一只老母鸡,你要我五十块钱? 你怎么不去抢?” 许大茂笑着说,“我这不是抢你来了嘛!” “你!你真是太过分了。 明知道我们孤儿寡母生活不容易,你还来欺负我们! 你这是要把我们母子往死路上逼啊!” 秦淮茹说着说着,眼泪就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她一个月的工资才二十多,现在许大茂却要讹诈她五十块钱。 这可是两个多月的工资啊! 原本一个月二十多块钱就不够吃,现在又加上这么多外债,她真不如死了算了。 “秦淮茹,你甭跟我这儿装可怜,我知道你有钱。 有钱不给就是老赖。 你该不会想变成一个老赖吧?” “你胡说!我哪里有钱?我每个月的工资是多少,你们谁不清楚? 家里就我一个人上班,我到哪儿去给你弄钱?” 许大茂笑着看向何雨柱,“你每个月工资确实不多,到月底非但不能剩下,还要四处筹借才能度日。 但是,这并不妨碍你的老相好有钱啊!人家可是轧钢厂的主厨!你去找他要啊!” 秦淮茹当然知道许大茂说的人是谁,但是,她却不能承认。 她虽然和何雨柱关系很好,甚至可以钻进一个被窝里玩游戏。 但是,现在是大庭广众之下,她又是一个寡妇,需要注意影响。 秦淮茹瞪了许大茂一眼,怒道,“你说谁呢?我什么时候有老相好了?你可不要凭空诬陷我清白!” 随后,秦淮茹又转身对易中海哭诉,“一大爷,您给评评理,许大茂是不是欺负人? 我男人死了,现在你们谁都可以欺负我了? 但凡我男人还活着,你们敢这么嚣张?” 秦淮茹在易中海面前,哭的梨花带雨。 那模样,任何人见了都要产生恻隐之心。 易中海更是如此。 易中海已经年过半百,一大妈也早已人老珠黄。 他们两个人生活在一起,已经没有了年轻时候的激情。 每当夜半时分,辗转反侧的时候,易中海都忍不住叹息,如果一大妈能够像秦淮茹这么年轻,那该有多好。 那样他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只有用厚实的棉被将一大妈的脑袋盖住,才能提起兴趣。 易中海看着眼前娇俏可人的秦淮茹,又想想残花败柳的一大妈,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张方巾,放在秦淮茹手里。 “孩子,好好擦擦眼泪吧! 这件事情,我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谢谢一大爷,多谢一大爷!”秦淮茹连忙拜谢。 易中海满脸慈祥地看着秦淮茹,笑着说,“凭咱俩的关系,说谢谢就太见外了!” 秦淮茹想起那天晚上的事,脸直接红到脖子根。 何雨柱不明所以地望着秦淮茹,易中海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凭他俩的关系?他俩到底有什么关系? 何雨柱心中有个不好的预感,易中海和秦淮茹之间好像有故事! 这更加坚定了何雨柱尽快结婚的念头。 只有尽快和秦淮茹结婚,用婚姻框住她,才能让她交友不再那么广阔。 “一大爷,您老这么大年纪了,这点小事就不劳您费心了。 我来办就可以了。” 何雨柱笑着对易中海说。 易中海看了何雨柱一眼,“柱子,五十块钱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你确定你能吃的下?” 何雨柱拍着胸脯说,“哎呀,一大爷,您真是小瞧我了。 我每个月的工资,虽然没有您多,但是我毕竟是轧钢厂的主厨。 平常吃饭根本用不着花钱,家里又只有我一个人。 所以,我每个月的工资一分不少全都攒了起来。 您说,这么多年,我一共攒了多少钱?” 易中海本来想亲自帮秦淮茹把这笔账还掉,让秦淮茹欠他一个人情。 可是,何雨柱主动要求帮秦淮茹还款,他能怎么办呢? 何雨柱可是他的盟友,他总不能为了一个秦淮茹,把何雨柱得罪了吧? 在权利和女人面前,易中海还是能拎清的。 女人没了,可以再找。 但权利一旦没了,再想上位就难了。 易中海只好点头,“好,既然你有存款,那秦淮茹的这笔账,就由你来还!” 何雨柱笑道,“多谢爸爸成全!” 许大茂咧着嘴对秦淮茹说,“秦淮茹,我早就说过你不必为钱发愁。 怎么着,现在被我说中了吧!” 秦淮茹狠狠瞪了许大茂一眼,骂道,“滚蛋!不想搭理你!” 许大茂却也不恼,一只老母鸡换来五十块大洋,不管怎么算,都是一笔不错的买卖。 尤其何雨柱将五十块钱递给许大茂的时候,他脸上那令人蛋疼的表情,许大茂想起来都想笑。 “哼,何雨柱,还想跟我斗?你还嫩点!” 何雨柱刚进会场的时候,许大茂就暗暗发誓,要让何雨柱栽一个大跟头。 现在果然让他栽了跟头,许大茂心里别提有多爽了。 何雨柱说,“钱已经给你了,你以后不能再找秦淮茹麻烦。 要是被我发现,我绝对不会饶你!” 许大茂笑着说,“好端端的,我怎么会找她麻烦? 你瞧秦淮茹那熊样儿,身材都走样了,我看了都想yue......” 许大茂见何雨柱脸色有些不对,便不再往下说。 “唉,洋子,走,跟哥回家吃饭去!” 许大茂摇晃着手里的一叠钞票,吹着口哨朝徐洋走去。 徐洋冲许大茂笑了笑,和他勾肩搭背走回许大茂家。 之后,易中海宣布全员大会解散,人们各自回家。 闫阜贵却始终坐在那里,不肯离开。 “爹,您还等许大茂的鸡汤呢吧?我告诉你,没戏! 还是跟我回家躺着吧,梦里啥都有!” “滚犊子!” 闫阜贵骂了大儿子一句。 大儿子讨了个没趣,悻悻地离开。 闫阜贵看着许大茂远去的背影,哼道,“该死的许大茂,说好的鸡汤,却连跟鸡毛都没有看到。 真是可恶!” 忽然,闫阜贵想起许大茂临走时说的那句话,他好像对徐洋说,跟他一起回家吃饭! 既然是请客吃饭,许大茂一定准备了许多好吃的! “哼,许大茂,我今天还就吃定你了!” 闫阜贵悄悄跟在许大茂的后面。 “洋子,哥哥我今天是真解气啊! 我被傻柱欺负了这么多年,今天终于扳回一局。 你都没看到,刚才傻柱递给我钱时候的样子。真是太解气了!” 徐洋笑着说,“茂哥,你整了傻柱,兄弟真心替你高兴。 不过,傻柱那家伙,可是睚眦必报的主儿,你以后可要小心点儿,别被他给算计了。” 许大茂笑着说,“洋子,你放心,别看我现在一副得意忘形的样子,但是,我心里清醒着呢。 不就一个傻柱嘛,他不是要报复我嘛? 你让他来,看我怎么整他! 我能弄他一次,就能弄他第二次。 不过,下次可就不止五十块了。 下次一定干它一票大的。” 许大茂笑的越发开心。 徐洋则是一脸担忧地望着许大茂,因为他知道,在原剧里,许大茂有一次被何雨柱整的很惨,连内裤都给搞没了! 徐洋叮嘱许大茂,“茂哥,小心驶得万年船,还是小心点为妙。 我预感在不久的将来,你会有一场大难。 你最好小心点,尤其在轧钢厂的时候,千万不能饮酒。 就算是厂领导要你一起喝酒,你也不能把自己喝断片儿了。 不然,你就会大难临头。” “哎呦喂,洋子,行啊你,说的有模有样的,这又是哪位大仙附体了啊?”许大茂调笑道。 徐洋一本正经地说,“茂哥,你听我的就对了.” 许大茂见徐洋如此严肃,也收起玩世不恭的态度,问他,“你说的是真的?” 徐洋点点头,“千真万确! 虽然我不确定具体会在哪一天发生,但有一点我却可以肯定,你那天喝了许多的酒,还喝断片儿了!” 许大茂拍着徐洋的肩膀,说,“好兄弟,我记下了。” 说着,两人就来到了许大茂的家。 “茂哥,你家这是被贼惦记上了啊?” 徐洋忽然无来由地说了句。 许大茂觉得奇怪,便问怎么了。 徐洋伸手指向房门口的鸡笼子,“茂哥,你瞧,那儿有个大屁股,正偷你家的鸡呢!” “什么?” 许大茂一惊,他原本就只有两只老母鸡,已经被棒梗偷走了一只,现在只剩下一只。 没想到又被人给惦记上了。 许大茂瞬间就火冒三丈,他扭头朝鸡笼子看去,只见一个大屁股正在那儿晃悠,却看不到那人的脑袋。 许大茂心想,这人好大的胆子,家里还亮着灯,就敢过来偷东西,也不怕被人逮着。 许大茂快步走过去,想抓他个人赃并获。 可是走近一看,差点把许大茂乐坏了。 这个偷鸡的家伙估计是个蠢贼,竟然把头塞进了鸡笼子里。 许大茂往她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笑道,“喂,哥们儿,怎么着?你这是兼职吧?偷个鸡也踏马的那么不专业!” “许大茂,你个混蛋,你打我屁股干嘛?” 那个小偷吼道。 恩?许大茂一阵疑惑,这声音怎么听着那么像娄小娥? 第60章 心动的感觉 “你是娄小娥?”许大茂狐疑地问。 “不是我还能是谁?”娄小娥气呼呼地说。 “你不好好在家待着,钻钻鸡笼子干嘛?我还以为家里又遭贼了呢!” “这不是你说的嘛,找不到老母鸡,就让我当鸡。 老母鸡肯定是找不到了,与其让你逼我当鸡,还不如我自己主动一点儿呢!” 噗—— 徐洋站在不远处,听到娄小娥与许大茂的谈话,不由得笑出鬼叫声。 这俩夫妻真会玩,丢了一直老母鸡,就让娄小娥去当鸡。 这估计也就许大茂能想出来。 “谁?是谁在哪里?”娄小娥听到院子里还有其他人的笑声,连忙问道。 许大茂笑着说,“还能有谁,当然是我好兄弟洋子啦!” “洋子?他怎么在这儿?” “我请他来家里吃饭!” “哎呦呦,快把我弄出去啊!让洋子看到该多难为情啊!” 娄小娥双手扒在鸡笼子上,屁股一扭一扭的,努力往外拽。 徐洋站在身后,看着她那大屁股,不由得感慨,难怪娄小娥和何雨柱能生出一个儿子来,敢情是自身条件好啊! 许大茂也不帮她,站在一边看笑话。 徐洋忍不住说,“茂哥,嫂子这么难受,你怎么不帮她?” 许大茂撇撇嘴,“老母鸡是她弄丢的,现在这样都是他咎由自取。我才不管她呢!” 徐洋走上前,“茂哥,嫂子又不是外人,你至于为了一只老母鸡和嫂子置气嘛? 你不帮她,我帮她!” 说着,便直接上手,抓住了娄小娥的衣服。 “哎我说,洋子,你别…… 唉算了,你想帮就帮吧,我回屋了!” 许大茂拉开房门,走了进去。 徐洋抓住娄小娥的衣服,一通乱拽,可娄小娥依旧没能出来。 “洋子,你别拽我衣服,我这衣服是新做的,别给我扯坏了。” 不扯衣服?那抓哪里?难道抓她的腰? 娄小娥是许大茂的老婆,也就是徐洋的嫂子。 嫂子虽好,徐洋却不敢放肆。 徐洋笑着说,“嫂子,茂哥那么有钱,扯坏了再让帮你做一件不就行了嘛? 茂哥是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每个月的收入不至于连一件新衣服都买不起吧?” “你懂什么?我……”娄小娥说话声音越来越小。 “嫂子,你怎么了?” “我里面没穿衣服!你要是把我衣服扯破了,我就……” 啊?! 徐洋吓的连忙撒开手。 娄小娥竟然只穿了一件外套,里面内衣都没有穿! 这要是把外套给扯破了,那她还不…… 画面太美,徐洋不敢再想下去。 “嫂子,不抓你衣服,那我怎么拽你出来啊?”徐洋一脸为难地说。 “那还不简单,抱住我的腰,不就行了吗?” “抱住你的腰?”徐洋吓了一大跳,“可是,可是……” 徐洋欲言又止。 娄小娥问,“可是什么?有什么可是的?” “可是你是我嫂子啊,我怎么能挽住你的腰呢?” 娄小娥一听,噗嗤一下笑了。 “洋子,你真是个老实人! 我是你嫂子怎么了? 我是你嫂子,就不能让你挽住我的腰了嘛? 再说了,嫂子不好嘛?” 徐洋连连摆手,“嫂子好是好,可我也不能挽啊!” 娄小娥不服气地说,“怎么就不能挽?我是你嫂子,我让你挽,你就给我挽! 如果你还拿我当嫂子,就快来挽住我的腰,把我从这该死的鸡笼子里弄出来!” 徐洋摇摇头,“嫂子我,还是算了。茂哥就在屋里,我去把他叫出来,让他帮你!” 徐洋快步走回屋里。 许大茂正坐在桌子前,桌子上摆着一瓶酒,还有一小碟花生米。 许大茂见徐洋进来,连忙站起来迎接,“哎呀呀,你跟你嫂子完事儿啦?一定累坏了吧? 快来,咱哥俩儿一起喝一个。” 徐洋摇摇头,“嫂子还困在鸡笼子里呢?嫂子不让我抓她的衣服,怕把她的衣服弄坏了。” “这个臭娘们儿,真是要衣服不要命,不就是一件破衣服嘛,有什么好宝贝的!” 许大茂叹了一口气,“算了,既然娄小娥她不想从鸡笼子里出来,那就甭管她了,让她在鸡笼子里过夜吧! 来,咱们喝酒,不醉不归!” 徐洋心里一直想着娄小娥,就算喝的是许大茂一直珍藏的好酒,也觉得没啥滋味。 原剧中,娄小娥和许大茂离婚之后,何雨柱撺掇聋老太太为他创造条件,拉近和娄小娥的关系,最终成功让娄小娥怀上了孩子。 何雨柱不仅征服了娄小娥,还拿下了秦淮茹,成为真正的人生赢家。 而许大茂的下场,却有些悲惨,媳妇儿给别人生下了孩子,真是不幸。 徐洋越想越觉得,应该缓和一下他们夫妻之间的关系,不然,以后秦京茹出现,许大茂铁定变心,然后让何雨柱捡到便宜。 “茂哥,咱们不能再喝酒了!现在天寒地冻的,嫂子一个人在外面挨冻,会心寒的。” 许大茂不屑地说,“她心寒又怎样?她心寒能把我一脚踹了? 她就是个大资本家的女儿,有什么资格踹我? 在这个年代,她还想造反不成?” 徐洋道,“茂哥,夫妻本是同林鸟,不管她是不是资本家的女儿,既然你们都已经在一个被窝里摸爬滚打过了,就要相互爱护,共同走向幸福美好的明天。 可你这样做,分明是将嫂子往外推啊! 我可告诉你,要是哪天嫂子实在忍不了了,和你闹离婚,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哼!和我离婚?” 许大茂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那真是太好了,我还巴不得她跟我离婚呢! 连个蛋都生不下来的玩意儿,我要她还有什么用? 我娶她不是让她来做姑奶奶来的,是让他给我许家传宗接代来的。 她可倒好,这么多年,别说一儿半女,就算是个屁,都没蹦出来! 算了,算了,还是让她在外面心寒吧,这样她就会和我离婚了。 然后我再去找一个能生的,生它个一百单八将出来! 让我们老许家人丁兴旺!” “可是,茂哥……” 徐洋刚想说些什么,谁知只听砰的一声,许大茂就一头栽在了桌子上。 他的酒量本来就差,现在又喝了那么多酒,不醉才怪。 徐洋推了推许大茂,“茂哥,茂哥!” 许大茂早就烂醉如泥,跟死猪似的,一动也不动。 “哎,许大茂啊许大茂,你可真是不让人省心。 看来,嫂子只能由我去救了!当你的兄弟,可真是遭罪啊!” 徐洋叹了一口气,将杯中的酒饮完,旋即转身走了出去。 “许大茂,你个挨千刀的,我都快要冻死了,你快来救……” “嫂子,我是徐洋,茂哥他醉了!”徐洋缓缓道。 娄小娥一愣,“他醉了?” 徐洋点点头。 “我还在这里冻着呢,他竟然还有心思喝酒? 他这个畜牲,还有没有拿我当人看啊? 不行,这样的畜牲,不配跟我生活在一起。 我要和他离婚!” 徐洋一听娄小娥要和许大茂离婚,当即就急眼了。 大步走过去,抡起巴掌,便抽在了娄小娥的屁股上。 娄小娥一阵吃痛,发出痛苦的声音。 “徐洋,你个小兔崽子,反了你了,竟敢打我?” 徐洋又抽了她一下,“我就是打你怎么了?我就是打你怎么了? 茂哥哪一点不好,你要和他离婚? 茂哥不就是沾酒就醉嘛?这也有错? 是,今天茂哥把你凉在外面,是他的不对。 可是,你怎么不想想,他为什么要把你晾在外面? 还不是因为你弄丢了家里的老母鸡!” “我……” 娄小娥想反驳,可话刚到嘴边,又被徐洋打断了。 “你知道那两只老母鸡对茂哥有多重要吗? 他可指着那只老母鸡下蛋补身体呢! 最近这段时间,茂哥的功力你应该也感觉出来了吧。 是不是比之前有所进步? 他就是因为吃了这只老母鸡下的鸡蛋啊! 茂哥这几天经常跟我说,只要一直保持高质量的输出,就一定能让你怀上。 为了能够让你怀上,他是那么的用力,可是你呢? 竟然连一只老母鸡都看不住,他怎么可能不生你的气?” 难怪最近几天,许大茂火力全开。 原来是为了孩子! 娄小娥这时才知道,孩子在许大茂心中有多重要。 娄小娥幽幽地说,“就算我没有弄丢这只老母鸡,他也不可能生出孩子!” 嗯? 徐洋眉头猛地一颤,娄小娥刚才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怎么知道许大茂生不出孩子? 娄小娥也不再藏着掖着,索性将事情的原诿全部告诉徐洋, “我和大茂结婚很长一段时间,肚子都没有动静。 我怀疑说自己身体出了问题,便瞒着大茂,偷偷去医院做了检查。 检查结果一切正常。 也就是说,有问题的不是她,而是大茂。 也正因为知道了这一切,我才一直没怎么和大茂提孩子的事儿,怕他伤心。 可是,我怎么也没想到,他对孩子的执念,竟然这么深。 还在一心想着生孩子的事儿!” “原来是这样!” 徐洋这才明白,娄小娥为什么会知道许大茂不能生孩子。 原来她早就去医院做了检查。 可是,如果娄小娥怀不上孩子,许大茂就会和她离婚,到时候,这个家庭就会破碎。 这不是徐洋想要看到的。 许大茂是徐洋的铁哥们儿,徐洋不能眼睁睁看着许大茂步入苦难的深渊。 忽然,一个奇怪的念头,在徐洋的脑海里崩了出来。 借腹生子! 如果找个人,让娄小娥怀上孩子王,许大茂的心结不就打开了嘛? 到时候,任凭秦京茹如何摆骚,许大茂也不会上她那条破船。 这不正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大圆满结局嘛! 徐洋这样想着,便一把抓住娄小娥的腰,将她从鸡笼子里拽了出来。 娄小娥出来的时候,脸上脏兮兮的,头上也满是鸡毛。 徐洋看着她那脏兮兮的样子,忍不住噗嗤大笑。 娄小娥摸了摸自己的脸,疑惑地问道,“有什么好笑的?” “你的脸上有东西!”徐洋笑道。 “嗯?” 娄小娥连忙伸手胡乱在脸上抓起来,可总是抓不到点子上。 “我来帮你!” 徐洋伸出手,去娄小娥。 徐洋的手接触到娄小娥的脸时,心脏噗通通一阵猛跳。 这……这是心动的感觉? 第61章 怦然心动 徐洋伸手贴在娄小娥脸上,竟然隐隐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有一说一,这种感觉还是头一次。 虽然之前碰过不少女人,比如秦淮茹,比如凉爽,比如秋树。 但是她们给他的感觉,都是平淡而庸俗的,没有一点刺激的感觉。 娄小娥却不同。 徐洋刚触碰到娄小娥,便感觉身上像触电一样,麻麻的,痒痒的,让人欲罢不能。 “啊,嫂子,对不起,真是对不起,是我唐突了。”徐洋连忙道歉。 娄小娥笑着说,“唐突什么?你又没有对我做什么!” “哦,对了,你平时是不是都不怎么用护手霜啊?” 徐洋一愣,“嫂子,怎么这样问?” 娄小娥笑道,“刚才你给我擦脸的时候,我的脸忽然被电流打了一下,我猜应该是你手上带的静电吧!” 徐洋惊愕地看着娄小娥,“你也被电流打了?” “对呀!”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害得你被电到。” 娄小娥笑着说,“你不用跟我道歉。 其实,电流在身上涌动的感觉,还蛮舒服的。 麻麻的,痒痒的,就像有人在给我挠痒痒。 徐洋,你刚才是不是也是这种感觉?” 徐洋点点头,“是的!” “咱们姐弟俩还真是心有灵犀呀!”娄小娥笑的很开心。 徐洋却怎么都开心不起来。 那股电流代表什么,徐洋心里很清楚。 虽然不肯承认,但徐洋的潜意识里,已经对娄小娥产生了想法。 此刻,娄小娥就站在眼前,与徐洋仅有咫尺之遥。 她那厚实而水润的嘴唇,散发着诱人的魅力,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徐洋张了张嘴,嘴唇干涸,似乎已经起皮。 如果此时能够和娄小娥一起相濡以沫,那该是何等的美腻! 徐洋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抹猥琐的笑容。 他狠狠地咽了口唾沫,朝娄小娥伸出手去。 娄小娥一脸古怪地盯着徐洋,“哎,小洋,你想什么美事儿呢?脸上的笑容这么猥琐!” “啊!” 徐洋感觉自己被抓了现行,不由得面红耳赤,两条伸出去的胳膊,也连忙撤了回来。 “哎呦,小洋,你的脸怎么还红了呢? 该不会是因为天气太冷,给冻坏了吧? 来,让嫂子给你暖暖!” 说着,娄小娥便凑了上去,伸手去揉徐洋的耳朵。 徐洋想要躲开,身体却怎么也不听使唤。 难道我的潜意识,也在期盼娄小娥给我揉耳朵? 徐洋瞪大了眼睛,看着娄小娥一点一点靠近。 她那水润的嘴唇,亮晶晶,银闪闪的。 在徐洋看来,仿佛不停跳跃、闪动的星子。 “嫂子,不要过来啊!我害怕!” 徐洋连忙摆手,让娄小娥不要过来。 “哎呀,你害怕什么啊?嫂子又不是猛虎,还能吃了你不成?” 娄小娥伸出娇嫩的小手,轻轻按摩徐洋的耳朵。 舒服! 真是殿堂级的至尊享受! 徐洋放弃了挣扎,任由娄小娥的小手,在他的耳朵上摩挲。 娄小娥手上的肌肤很滑腻,和秦淮茹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娄小娥身上的香气,弥漫在周围的空气中。 徐洋望着近在眼前的娄小娥,不由得心想,如果能够和娄小娥这样的美女在一起,就算下辈子做太监也值了。 同时,徐洋又羡慕起何雨柱来。 区区一个做菜的厨子,竟然能够先后和娄小娥、秦淮茹发生关系,并让两个女人纠缠一辈子。作为男人,何雨柱无疑是成功的。 有一说一,在这点上,徐洋的确不如何雨柱,需要向他学习。 娄小娥替徐洋按摩了一会儿,本以为他的耳朵会恢复正常,谁想到,他的耳朵竟然越发通红。 娄小娥一阵紧张。 “小洋,你是不是发烧了?怎么耳朵越来越红,身体也越来越热了?” 徐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笑道,“我很正常,并没有发烧啊!” 徐洋一脸坏笑地盯着娄小娥,“是你自己发烧了吧?狐狸大仙都没有你烧!” 娄小娥一听!瞬间就明白了徐洋话里的意思,脸色一下子就红了。 “哎呀呀,小洋你这人怎么回事啊,嫂子跟你说正经的呢,你怎么跟嫂子开起玩笑来了?” 徐洋摇摇头,“嫂子,我没有跟你开玩笑!你的确是发烧了啊!不信你自己摸摸你的额头。” 娄小娥自然是不相信自己发烧的,她的身体情况如何,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她现在好的很,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好过! “小洋,你老实告诉我,你撒谎说我发烧,到底是何用意? 你是不是看上你嫂子了?想调戏你嫂子?” 轰—— 徐洋从来没有想到娄小娥会问这种问题。 这么露骨的问题,只有那些品相不端的人,才会问起来。 怎么娄小娥也问起这种问题来了? 难道她对自己也有意思? 这时,徐洋忽然想起,之前娄小娥曾经说过,她被徐洋的手电到了。 难道从那时候开始,娄小娥就已经对徐洋有意思了? 徐洋扭头看向别处,不敢和娄小娥对视。 忽然,他看到院门外蹲着一道黑色的身影,正鬼鬼祟祟地向这边张望。 “偷鸡贼?” 徐洋脑海里蹦出来的第一个念头,便是偷鸡贼。 可是,待他定睛一瞧,却发现并不是什么偷鸡贼,而是三大爷闫阜贵。 卑鄙下流无耻闫阜贵!竟然偷听墙根! 徐洋忍不住叹息,看来,院子里是不能继续待下去了。 不然,娄小娥和他之间的事情,肯定会被闫阜贵看光。 闫阜贵是个文青。经过他的润色加工,徐洋和娄小娥这点破事儿,绝对能登上屁站头条! 要是再被许大茂知道了,估计两人连兄弟都没得做了。 徐洋不想丢失许大茂这样一个好兄弟,所以,他行事必须谨慎,不能让闫阜贵看到哪怕一丝丝香艳。 “嫂子,天冷了,在外面容易着凉,还是进屋去吧!”徐洋建议道。 “好!”娄小娥表现的十分乖巧,转身便朝屋里走去。 忽然,娄小娥顿住脚步,回头看向徐洋,好奇地问,“你傻愣在那里干嘛?为什么不跟我一起进去?” 徐洋摇摇头,“天不早了,你回屋歇着吧,我家里的煤炉子白天的时候坏掉了,还没有修好。屋里冻的很,我得赶紧回去暖被窝去,不然,晚上可就睡不好觉了。” 娄小娥笑眯眯地望着他,“家里冷,就别回去了呗!我家的煤炉子是今年刚买的,比原来那种煤炉子暖和的多,跟我进屋,保证冻不到你!” 说着,娄小娥便去拉徐洋的胳膊。 徐洋为难地说,“不行,你家就这么大地方,我要是留在这儿,三个人根本没法睡。” 娄小娥笑道,“怎么没地方睡?我家的床有两米宽,睡三个人简直不要太宽松。 你就不要顾忌了,赶紧跟我进去吧!” 徐洋不忍心让娄小娥伤心,只好跟着她走进了屋子。 许大茂趴在桌子上,睡的正甜。 不知做了什么美梦,他的脸上总是挂着一副老父亲般的微笑。 “真是个没良心的!我在外面冻的瑟瑟发抖,他却像个没事儿人似的,在这里呼呼大睡。” 娄小娥走到许大茂身边,揪了揪他的耳朵,继续道,“你瞧他美的那个样子,哈喇子都要溜出来了。指不定又梦到哪家妹子了呢!” 说完,娄小娥又咂咂嘴,对徐洋说,“我算是看透了,你们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都是喜新厌旧的货!你瞧今天许大茂在会场上说的那些话,就差给秦淮茹那个贱女人暖被窝去了!” 徐洋尴尬一笑,“嫂子,您这可就多心了。我以我的人格担保,茂哥绝对不是那样的人。 他对你绝对是忠心耿耿,没有半点二心。 您都不知道,我跟茂哥外出的时候,在大街上遇到好看的姑娘,茂哥连瞟都懒得瞟她们一眼。” “你说的都是真的?” 徐洋点点头,“骗人不得好死!” 娄小娥见徐洋发毒誓,便相信了他。 “小岚岚,小岚岚……” 许大茂竟然说起了胡话。 娄小娥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指着许大茂,问徐洋,“徐洋,你不是说许大茂在外面,遇到漂亮的女人,连瞅都不瞅一眼嘛? 那这个小岚岚又是谁?嗯?赶紧给我老实交代!” 该死的许大茂,上次我睡觉的时候说梦话,你还教训我,可是你自己呢?不也没有改掉说梦话的坏毛病? 好了,这下玩现了吧? “徐洋,快说!小岚岚到底是谁?” “这……这个……” 徐洋快速地思索着。 忽然,他想了起来。 小岚岚,小囡囡,这两个词读起来不是差不多嘛? 有了! 徐洋一脸兴奋,对娄小娥说,“嫂子,其实你误会了。 我茂哥说的不是小岚岚,而是小囡囡。 小囡囡你应该知道吧?就是小孩子的意思。 看来,茂哥对生孩子的执念还是挺深的。 就连睡觉也在想着这事儿。” 娄小娥将小囡囡和小岚岚两个词,反复念了几遍,发现它们的读音真的差不多。 “难道是我听错了?” 娄小娥喃喃自语道。 “算了,就当我听错了吧!” “不过,我和你茂哥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老话说的好,孩子是夫妻关系的纽带。 没有孩子,年轻的时候还好,彼此都需要对方,可以凑活着过。 可是等到老了呢?大茂干不动了,我也人老珠黄了,到时候他一定会嫌弃我。 说不定,还会在我七老八十的时候,和我谈离婚。 那时候,我膝下没有孩子,连我娘家人也全都驾鹤西去,我又该怎么办呢?” 说着说着,娄小娥就掉起眼泪来。 徐洋无奈地叹了口气,这的确是个问题。 男人和女人比起来,男人更容易抛妻弃子。 等到七老八十的时候,许大茂还真有可能把娄小娥给踢了。 其实,徐洋已经想到了一个办法,可就是不知道该如何向娄小娥开口。 “其实,我有个办法,可以让我和大茂逃离这个困境,永远幸福地生活下去。” 娄小娥忽然说。 徐洋心头猛地一突,娄小娥该不会和自己想的一样吧? “难道是借腹生子?” 娄小娥一脸错愕,“你怎么知道的?” 第62章 深夜留宿 “如果我说,我有未卜先知之能,你会相信吗?” 娄小娥盯着徐洋,满脸狐疑。 徐洋尴尬一笑,“哈哈,我就知道你不相信,其实我也不信! 刚才那都是我胡诌的,怎么,难道你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 娄小娥点点头,“我的确是这么想的。 只是这种事情,有违纲常,我不方便说出口。” “借腹生子这种事,的确不好跟外人说。 尤其是茂哥,你更不能告诉他。 许家是一脉单传,就只有大茂这一个儿子。 要是大茂知道自己不能生育,一定会破罐子破摔,沦为一个废人。 所以,借腹生子这件事,必须要隐秘地进行。” 娄小娥说,“大茂他最近像疯了一样,每天晚上都不停地输出。 如果他身体没有问题,能够生育,他怎么折腾,我都没有意见。 可关键是,他不能生育呀!他这不是做无用功嘛! 照这样下去,他迟早有一天会发现自己不能生育的事情。 所以,我觉得借腹生子这件事,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必须抓紧时间办理。” 徐洋点点头,“嫂子,我非常赞同你的说法。 借腹生子刻不容缓,必须尽快办理。” “小洋,这个道理我也明白。 可是,借腹生子这种事情,我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 具体流程是怎样的,以及应该如何操作,这一切我都不清楚! 这可怎么办好啊?” “别急!嫂子,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 我知道怎么操作!” 前世徐洋特别喜欢看报纸,经常在报纸中缝看到各种重金求子的广告。 而且每一则广告的报酬还相当丰厚。 面对丰厚的酬劳,徐洋也曾经心动过。 他按照上面留下的号码拨过去,对方却一直保持沉默。 几分钟后,徐洋的手机就欠了几百块钱。 后来,徐洋才知道,报纸中缝里面的求子信息,百分之九十都是假的。 不过,徐洋通过自己受骗这件事,也明白一个道理。 天下真有像他那样的傻蛋,相信这种东西。 所以,徐洋决定,明天到报社去一趟,在上面登一条求子的讯息。 之后,只要躺在床上等傻子上钩就可以了。 到时候,无论黑的白的黄的,都可以随便挑! 徐洋将自己的方法告诉了娄小娥,娄小娥惊讶地问,“这能行嘛?” 徐洋拍着胸脯,笑道,“嫂子,这事儿包在我身上,您就在家请好吧!” “小洋,这事儿要是能成,你就是我娄小娥的大恩人! 以后,不管你提任何要求,只要我娄小娥能做到的,都可以答应你!” 说着,娄小娥走过来,握紧了徐洋的手。 娄小娥的手柔软而细腻,摸上去滑溜溜的,非常舒服。 如果能够一直握着娄小娥的手,徐洋做梦都能笑醒! 娄小娥见徐洋一脸享受的神情,没有将手拿开,而是继续握着他的手。 若不是因为实在太困了,娄小娥估计能握一晚上。 “小洋,我困了,我要去睡觉了!你也早点睡吧!” 徐洋一听要睡觉,立马变得兴奋起来。 他笑着说,“好啊好啊!” 娄小娥将床铺铺好,又多放了一个枕头,这才对徐洋说,“今晚你就在这里将就一下,等明天家里煤炉子修理好了,再回去睡。” 徐洋点点头。 虽然得不到娄小娥,但是,能够和她躺在同一张床上,也算是一种幸福。 娄小娥爬到床上,在最里面的位置躺下。 徐洋马上跟进,走到床前,刚想上去,却听娄小娥说,“小洋,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徐洋一脸懵! 他忘什么了? 该不会睡觉前还要洗脚吧? 徐洋尴尬地笑着说,“嫂子,是我不懂事了。 我这就去洗脚!” 娄小娥白了他一眼,道,“好端端的,洗什么脚啊? 脚上的味儿都洗干净了,那还叫男人?” 徐洋这就不明白了,如果不是洗脚,那刚才娄小娥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忽然,徐洋一阵激动。 该不会,该不会娄小娥暗示我去洗澡吧! 徐洋看了娄小娥一眼,见她正一脸希冀地望着自己。 顿时,他就明白了。 娄小娥想要他做的,就是洗澡! 睡觉之前为啥要洗澡,各位懂王,应该都很清楚吧! 徐洋连忙说,“嫂子,欧啦,你的意思我懂。 我这就去洗澡!” 徐洋转身就往外跑。 忽然,他的脚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整个人踉跄着,差点栽倒在地上。 “谁踏马偷袭我?” 徐汤忍不住破口大骂。 娄小娥正等着他呢,他心里急得不行,却偏偏有人设局要害他。 这不是故意破坏他的幸福生活嘛! 徐洋扭头一瞧,身上的戾气立马消散的无影无形。 因为他注意到,刚才绊他一脚的家伙,不是别人,正是许大茂。 “茂哥平时对我这么好,我却趁他睡着,打娄小娥的主意。 我真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牲!我对不起茂哥对我的关照!” 徐洋瞬间冷静下来,缓缓走向娄小娥。 他一屁股坐在床上,然后蒙住被子,倒头就睡。 娄小娥一脸懵,问他,“你这么快就睡了?” 徐洋怕自己看到娄小娥,会控制不住自己。 因此,他将脑袋藏在被子下面,冷漠地答道,“晚安,明天早晨见。” 娄小娥一阵蹙眉,徐洋这是怎么了?交代的事情一件没办成,还这么理直气壮! “喂,小洋,有我躺在你身边,你晚上能睡得着吗?” 徐洋瑶瑶头,“睡不着!” “我晚上睡觉可是非常死的,属于雷打不动那种类型。 万一你半夜爬起来,对我使坏,我又醒不过来,岂不是要被你下黑手?” 徐洋现在满脑子都是娄小娥,根本不敢起来和她对话,生怕发生什么意外。 徐洋站起来,作势要往外走,“要不然我还是回家睡吧!” 娄小娥努努嘴,“真没劲,跟你开个玩笑,竟然还当真了! 算了,你睡吧! 明天还要早起呢!” 徐洋用被子捂住脑袋,身体僵硬,一动也不敢动。 娄小娥躺在他身后不远处笑嘻嘻地望着他。 “真是个傻小子!” 很快,屋里的灯就灭了。 整个四合院,陷入一片死寂。 只是半夜的时候,许大茂的屋里闹起了老鼠,桌椅板凳吱吱嘎嘎响个不停。 天蒙蒙亮的时候,老鼠才消停。 第二天。 徐洋正在睡梦中,忽然被人从背后踹了一脚。 他吓的连忙惊醒,回头一看,是娄小娥,再扭头朝窗外一瞧,天色已经亮了。 “嫂子,天都这么晚了,你怎么才叫我? 要是茂哥醒来,发现我和你在一起,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娄小娥笑嘻嘻地说,“没事儿,就算大茂发现咱俩在一起,又能怎滴? 咱俩又什么都没有做过!” “是啊!我和娄小娥虽然躺在一张床上,但我们俩是清白的。 就算被茂哥抓到,那又怎样?他还能傻到主动找绿帽子给自己戴?” 徐洋本来还想躺在床上再睡一会儿,可是,又怕一会儿茂哥醒来,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便穿好衣服准备离开。 可是,他刚从床上下来,正要站直身体走路,却发现两条腿软弱无力,根本就走不了路。 还有就是他的腰,也酸麻的厉害,就跟过度使用过似的。 徐洋疑惑地望向娄小娥,“嫂子,我们昨晚真没什么吧?” 娄小娥笑着说,“怎么?怕我占你便宜?” 徐洋摇摇头,“嫂子,我不是这个意思。 只是,我现在身体很不舒服,又找不到原因。 所以,我就想问问你,昨晚发生了什么没有。” “喵呜!” 忽然院子里传来一声猫叫。 紧接着,又响起人的脚步声。 娄小娥赶紧从床上下来,收拾好衣服,迎了出去。 “哎呀,是三大爷呀!大清早的,您怎么来了?” 闫阜贵往屋里看了一眼,见徐洋坐在娄小娥的床上,而许大茂却趴在桌子上睡觉。 闫阜贵清楚地记得,许大茂昨天穿的就是这件衣服。 他现在仍然穿着同一件衣服,身上又有满身的酒气,这就说明,他在桌子前喝醉酒,就再也没有挪动过位置。 也就是说,将床铺折腾的乱七八糟的人,另有其人! 闫阜贵瞬间就懂了。 他笑着对娄小娥说,“昨天晚上,我听到你家闹老鼠,而且闹的特别凶,就把我家的猫送来了,让它帮着你们抓老鼠!” 娄小娥一脸惊讶地问,“三大爷,昨天晚上您都听见什么了?您能跟我详细述说一下嘛?” 闫阜贵笑着说,“我也不好描述,反正就听到桌椅板凳一直响。” 娄小娥听闻,脸色瞬间一红。 看来,是她大意了,没有考虑到房屋的隔音效果。 闫阜贵看了娄小娥一眼,见她眼眶里黑成一片,便笑着对她说,“小娥啊,我家这只猫,可是一头绝世好猫啊! 他抓老鼠特别在行,只要有它在,你晚上尽管安心睡觉就行了。” 娄小娥很想告诉闫阜贵,其实他家里并没有老鼠。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妥。 如果她说屋子里没有老鼠,那昨晚桌椅板凳混响的声音,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要是闫阜贵问起来,她还真是不好回答。 娄小娥冲闫阜贵笑笑,“三大爷,真是谢谢您了,大清早还要为我家的事操心。” 闫阜贵笑道,“我这个三大爷,是群众一票一票选举出来的。 我当然要时刻想着群众啊! 既然猫已经送到了,那我也就先走了!” 闫阜贵走后,徐洋的双腿也恢复的差不多了。虽然还是有些不方便,但是已经可以走路了。 徐洋发现娄小娥仍在目送闫阜贵的背影,便悄悄走到她身后,问她,“小娥姐,我们昨晚真没有做什么吧?” 娄小娥脸色微微一红,旋即又恢复了正常,反问,“怎么?你是不是特想咱俩发生点什么?” 徐洋连连摆手,“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娄小娥哼着嘴巴问,“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哪个意思啊?” 徐洋淡淡地说,“小娥姐,难道你不觉得今天闫阜贵有点不对劲嘛? 他平时可不是这样的,你可别忘了,他可是院里的算计之王。 他会平白无故把他家里的猫送过来,给我们劳动?” 娄小娥想了一下,也觉得疑点重重,便问,“那他到底是干啥来了?” 徐洋想了一下,然后十分笃定地说,“我猜,他是来确认咱俩有没有在一起的!” 娄小娥一听,整个人瞬间就不好了。要是被闫阜贵发现他们昨晚在一起,那她还怎么在四合院待下去? 这里都是品德高洁的人,她这样的臭鱼烂虾,根本不配生活在这里。 娄小娥问,“闫阜贵怎么知道咱们在一起?” 徐洋淡淡地说,“昨天咱们在院子里谈话的时候,闫阜贵就在外面偷看。估计是见我长时间没有出来,这才误会咱们了吧!” “这个老不死的闫阜贵,真是欺人太甚!” 徐洋淡淡地笑道,“其实小娥姐,你也不必过于惊慌。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既然咱们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就不怕他来确认!” “说的也是!” 娄小娥说着,抓起桌子上的啤酒瓶,走到那只猫跟前,抡起胳膊。 第63章 猫肉 徐洋满脸惊骇,“小娥姐,你这是做什么?” 娄小娥回头看了徐洋一眼,“闫阜贵那家伙欺人太甚,毁我清白,我咽不下这口气,必须拿他的猫出气!” “闫阜贵向来以算计出名,你弄死他的猫,他还不把你往死里坑? 而且,刚才闫阜贵明确表示,这只猫很名贵,估计就是为讹诈你做铺垫,你可不能上他的当啊!” 娄小娥嘴角浮起一抹邪笑,“他想要讹诈我?那也得大茂同意才成啊!” 确实,除了何雨柱,没人敢讹诈许大茂! 砰—— 说时迟,那时快。 娄小娥挥动手里的酒瓶子,直接朝那只猫的脑袋砸去。 那只猫当场毙命。 “啊,这……” 徐洋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这娘们儿出手也太狠了吧! 娄小娥将酒瓶子扔在地上,拍拍手掌,笑着问徐洋,“小洋,你吃过虎肉没有?” “虎肉?”徐洋咂咂嘴,“那玩意儿估计也就只有武松吃过吧!” “小洋,今天嫂子就让你当一回武松!” “嗯?我是武松,嫂嫂岂不就是……” 娄小娥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立马改口道,“别多想,我的意思是,让你尝尝虎肉的味道!” “哦,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小娥姐要和我上演武松回家探亲的戏码呢!” “哎,等等!”徐洋忽然想了起来,“哪来的虎肉?” 娄小娥没有说话,目光看向那只死去的猫。 “小娥姐,你说的虎肉该不会就是猫肉吧?” 娄小娥笑着点点头,“你瞧它肥嘟嘟的,浑身都是肉。扔了实在可惜,不如炖了吃了!” yue! 徐洋忍不住想吐。 “猫以老鼠为食,老鼠又是各种疾病的传播载体。 吃猫肉,确定不会得病嘛?” 娄小娥笑嘻嘻地说,“听说高温可以杀菌,待会儿炖肉的时候,我火烧旺点儿,不就截了!” 徐洋不想扫娄小娥的兴,便没再说什么。 娄小娥让徐洋在屋里歇会儿,她出去炖肉。 反正今天也没什么事做,徐洋便在桌子前坐了下来。 许大茂宿醉之后,还没有睡醒。 徐洋忍不住慨叹,喝酒误事,这话一点不假。 许大茂喝酒之后,雷打不动。 万一有心之人利用这一点,把他灌醉,然后和娄小娥当着他的面做坏事。 那岂不是? 徐洋不敢再想下去。 这时,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从院子里传了过来。 徐洋皱着鼻子闻了闻,忍不住感叹,“好香啊!” “小娥姐,你好棒!把肉炖的这么香,我肚子里的馋虫都要被你勾出来了!” 徐洋笑嘻嘻地说。 娄小娥回头看向徐洋,“我哪里棒了?你的才是好棒!” 嗯?这话怎么听着那么不对劲儿? “小洋,你赶紧进屋,把大茂弄醒,咱们一起吃虎肉!” 徐洋转身进屋,摇醒了许大茂。 “啊,小洋兄弟,我怎么睡着了?来,咱们继续喝!” 许大茂伸手去拿酒瓶,却抓了一个空。 “咦,奇怪,酒呢?” 徐洋笑了笑,“茂哥,你还做梦呢?酒早就喝完了!” “哦,我估计又喝断片儿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你等着我,我再去拿瓶酒来。” 许大茂起身就要去拿酒。 却被徐洋一把抓住,“大早晨的,喝什么酒啊!? 小娥姐炖好了肉,咱们还是一起吃肉吧,酒就不要喝了。” “啊?现在已经是早上了?”许大茂转头看向窗外,见窗外的太阳已经很高了,这才相信。 “哎,看来是时候戒酒了,一喝就断片儿!” 徐洋点点头,“茂哥这话算是说到点子上了。 不久,你将面临的那场劫难,就是因为你喝酒断片儿闹的。 要是你把酒给戒了,这场灾难自然也就化解了。” 许大茂点点头“我会尽快把酒戒掉的!” “戒酒?这可不行啊!男人不喝酒,那还算是男人?” 娄小娥端着炖好的虎肉走了进来。 徐洋笑眯眯地调侃道,“小娥姐,你这么不希望茂哥戒酒,该不会是想趁茂哥断片儿的时候,做什么坏事吧?” “滚犊子!”娄小娥白了他一眼,“我能做什么坏事?大茂喝醉酒之后,睡的跟头死猪似的,我就是想做坏事,他也不配合啊!” 许大茂瞪了她一眼,“小洋兄弟还没结婚呢,你跟他说这些干啥?这不是故意让他眼馋嘛!” 随后,娄小娥端着炖好的肉,放在桌子上。 许大茂一把抓住她的手,深情款款地对她说,“小娥,昨天晚上是我做的不对,当时我在气头上,所以就……” “今天我当着小洋兄弟的面儿,向你保证,以后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再发生。” 娄小娥看了他一眼,“要是再发生呢?” “要是再发生,”许大茂沉思片刻,接着说,“要是再发生,就让我的脑袋变得更环保!” 娄小娥噗嗤一下笑了,轻轻抽了许大茂一个嘴巴子,“我才不是那种人呢!” “好啦,不说了,赶紧趁热吃吧,一会儿该凉了。” 娄小娥率先动了筷子。 许大茂和徐洋二人,也跟着吃了起来。 “老婆真是手艺人,炖的鸡肉就是好吃!”许大茂一边吃,一边赞不绝口。 “噗——” 徐洋一听,实在忍不住,就笑了出来。 “小洋,我说的不对嘛?”许大茂皱眉。 徐洋笑道,“你说嫂子是手艺人,这我相信。 但是,你说锅里这肉是鸡肉,那我就不敢苟同了。” “难道不是鸡肉?” 徐洋看向娄小娥,征询她的意见。 娄小娥眨眨眼睛,表示可以说。 徐洋这才笑道,“当然不是,鸡怎么会这么大个!?” 许大茂在锅里捞了捞,里面的肉,果然比较大块。一点儿都不像鸡肉。 “那这是……” 徐洋神秘一笑,“你猜!你绝对猜不到!” 许大茂撇撇嘴,“小洋,你跟我耍呢?知道我猜不到,还跟我打哑迷!快说,这到底是什么肉!” 徐洋笑着说,“虎肉!” “虎肉?”许大茂一阵皱眉。 “这玩意儿踏马也能吃?” 徐洋大方地夹起一块虎肉,放进嘴里。 “当然可以吃!南方人都爱吃这个,说这是美味的珍馐,大自然的馈赠!” 其实,徐洋一开始也不敢相信,会有人吃这玩意儿。 直到有一天,他在朋友圈看到一个南方朋友晒的一张图片。 一大碗白喷喷的米饭上,趴着一只烤的焦黄的癞蛤蟆。 徐洋觉得好奇,就翻了翻那人的朋友圈。 没想到,这一翻,简直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那家伙每天吃的不是蛤蟆,水蛭,地龙,就是蛇,哦,还有猫。 徐洋当时就震惊了,蛇吃吃也就罢了,可水蛭踏马也能吃? 许大茂见徐洋将一大块肉塞进嘴里,嚼的嘎嘣脆,油沫子乱飞。 于是,他也将信将疑地夹了一块肉,放在嘴里嚼了嚼,果真美味无比。 “恩,好吃,洋子,这虎肉真踏马好吃,比鸡好吃多了!” 许大茂赞不绝口。说话的同时,还不忘不停地往嘴里塞。 徐洋笑道,“茂哥,你今天能吃到这么美味的佳肴,得多谢嫂子啊!天底下除了嫂子,谁还能做出这么美味的食物?” “不!”许大茂突然绷起脸。 “要感谢也得感谢你呀!要不是小洋你过来,我恐怕这辈子都尝不到你嫂子的手艺!” “哦?这是为何?”徐洋好奇地问道。 “为何?哼哼!”许大茂笑道,“我一让你嫂子做饭,她就说自己是大家闺秀,十指不染阳春水,根本做不来!” 徐洋瞬间就明白了,原来今天这顿虎肉,是娄小娥特意为他做得,许大茂只不过是沾了他的光。 徐洋不好说破,只能向娄小娥投去感激的目光。 娄小娥抿着嘴,微微一笑。所有的柔情蜜意,全都蕴含在里面。 徐洋见了,不禁为之倾倒。 同时,也后悔昨晚像个煞笔一样,无动于衷。 许大茂发现大家都不说话,瞟了娄小娥一眼,见她眉目含情,正在勾引自己兄弟。 心中很不痛快,但是,又不好当场发作,便轻轻咳嗽一声。 娄小娥瞬间惊觉,脸色倏地变得通红。 “啊,真是抱歉,昨晚大茂喝了太多酒,照顾了他一夜,连觉都没有睡好。 现在实在困的不行,我先去床上眯会儿,一会儿你们吃完,直接上班去就行,碗筷我来收拾。” 说完,娄小娥便到床上躺下。 许大茂笑着说,“小洋,别介意啊!你嫂子昨晚照顾我太久,确实太累了,就让她眯会儿吧!咱们接着吃,吃完该干嘛干嘛去!” 徐洋听后,不禁觉得好笑。昨晚娄小娥照顾许大茂了嘛?他们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地上,怎么照顾的? “哦,洋子,忘了问你了,这虎肉哪儿来的?”许大茂问。 徐洋还没来得及回答,娄小娥就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气呼呼地说“是那个闫阜贵送来的。” “呦呵,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闫阜贵那个铁公鸡,会给咱家送虎肉?” “他送的不是虎肉,而是一只活蹦乱跳的猫。” 噗—— 许大茂差点没被嘴里的肉给噎死。 “你是说,你把他的猫给炖了?”许大茂瞪大了双眼,看着娄小娥。 “嗯哪!” “你个败家娘们儿你知道你捅了多大篓子嘛? 那只猫是他的心爱之物,你把他的猫给炖了,他还不找你来拼命?” 娄小娥吐吐舌头“谁让他算计咱们来着?他说咱家有老鼠,把猫送过来抓老鼠。 可我也不傻,他不就是见咱们家生活条件好,想让他的猫过来蹭饭嘛? 他这样算计咱家,我身为这个家的女主人,我能饶了他?” “所以你就把他的猫给炖了?” 娄小娥点点头。 “要是你不想吃,大可以给他还回去,咱不收他的加工费,还不成嘛?” “不收加工费?”许大茂都要气炸了。 徐洋说,“茂哥,你也别生气。嫂子这么做,也是为了这个家好。 你想啊,今天闫阜贵把他的猫送来,你收下了,帮他养着。 改天,再来个什么李富贵,也要把他家的狗送来,你怎么办? 你是收,还是不收呢? 收下,你自己吃亏。不收,这不是得罪人嘛?” “就是,还是小洋懂事理!”娄小娥瞪了许大茂一眼。 “你给我闭嘴,整天就知道给我惹事。 有那功夫,还不如想想怎么给我生个孩子呢!” “你……” 娄小娥一时语塞。 “哎,你干什么去?” 娄小娥见许大茂端起那锅虎肉,就往门外走,便喊道。 许大茂脚步一顿,“还能干什么去?当然是给你擦屁股!” 随后,又看了一眼徐洋,“洋子,你嫂子要休息了,你也跟我看一起走吧!” 说着,两人一前一后,朝闫阜贵家走去。 第64章 猫皮 “小洋,你觉得你嫂子这人怎么样?” 在去闫阜贵家的路上,许大茂忽然这样问。 “嫂子人挺好啊!刀子嘴豆腐心,还会关心人。” “哦?是吗?如果换作是你,你会愿意和她结婚嘛?”许大茂又问。 徐洋心中起疑,茂哥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老是询问关于娄小娥的问题? 难道昨天晚上和娄小娥的对话,被他听到了? 不可能! 徐洋摇摇头,瞬间就否认了这个想法。 许大茂沾酒就醉,醉了就断片,这是铁打的事实。 不可能有假。 昨晚许大茂睡的跟死猪一样,怎么可能听到娄小娥和他的对话? 可如果没有听到,许大茂又为何这样问呢? “怎么不回答?” 许大茂顿住脚步,冷冷地望着徐洋。 徐洋心里一阵紧张,不知该如何应答。 如果回答愿意,许大茂一定怀疑徐洋心怀不轨,想夺妻上位。 可如果回答不愿意,又明显与娄小娥心地善良的事实不符。 说不定还会遭到许大茂的猜忌。别人都愿意,就你徐洋不愿意,是不是心里有鬼,在故意掩饰什么? 徐洋在两种回答之间,来回横跳,想的头都要炸了。 终于,他开口了。 “茂哥,我说了你别不高兴。 如果换作是我,我肯定会娶嫂子。” 许大茂似乎没有料到徐洋会这么说,脸上闪过一丝讶异。 “你能说说为什么嘛?” “嫂子人品好,家里又有钱,谁不愿意娶她啊!” “要是她没有钱,你还愿意娶她嘛?” “没有钱?” 徐洋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没有钱,我娶个锤子! 娄小娥是资本家的女儿,打小娇生惯养,十指不沾阳春水。 如果娶了她,是让她伺候我,还是我伺候她? 这世上,也只有茂哥你心善,愿意迁就她,爱护她。 换作别人,你随便抓个人问问,看谁愿意娶她?!” 徐洋越说越激动,差点就口吐芬芳了。 许大茂见徐洋对娄小娥的评价如此之低,心里的石头也落了地。 看来,饭桌上的眉目传情,只是娄小娥的一厢情愿。 跟徐洋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个贱女人,差点破坏了我和洋子之间的信任,真是欠收拾。 今天晚上,我一定要好好教训她一顿。 让她长长记性,顺便检验一下闫阜贵送我的药有没有效果。” 很快,两人就到了闫阜贵家。 许大茂拍了拍门。 很快就有人来开门。 “呦,这不是大茂嘛,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来来来,快请进,快请进!” 闫阜贵请许大茂在饭桌上坐下。 “你这还没吃饭呢吧?” 不待许大茂回答,闫阜贵便吩咐三大妈去准备碗筷。 许大茂看了一眼桌上的饭菜,清可见底的小米粥,还有几根咸菜。 “三大爷,不是我说您,您好歹也是院里的三大爷,又是教书的脑力劳动者,怎么能吃烂咸菜呢?这能顶得住?” 闫阜贵瞅了瞅桌上的几个儿子,开始卖惨,“家里这不是人多嘛,不吃咸菜,哪能撑到月底?” “我们倒想每顿都喝上几口鸡汤,可也没人给送啊!” 闫阜贵说着,偷偷瞄了一眼许大茂手中的小铝锅。 其实,刚开门的时候,闫阜贵就闻到小铝锅中的香味儿了。 不然,以他那个算计劲儿,根本不可能把他往饭桌上招呼,更不可能让三大妈添置碗筷。 “哎,大茂,你手里拎着的是什么呀? 闻起来挺香的,是不是炖的鸡汤啊?” 许大茂笑嘻嘻地恭维道,“真不愧是三大爷,鼻子就是好使。 我昨天不是答应请你们大伙儿喝鸡汤嘛?可我当时竟然给忘了。 这不,今天早晨一起来,就让娄小娥把家里的老母鸡杀了,做好了给您送来。” 闫阜贵一听是鸡汤,而且是刚出锅的鸡汤,肚子里的馋虫立马就被勾出来了。 他擦了擦嘴角的哈喇子,急不可耐地掀开了锅盖。 饭盒打开的瞬间,一股浓郁的香气,便飘了出来。 闫阜贵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香!真踏马太香了!” 闫阜贵忍不住爆了粗口。 “既然东西这么香,那就别等着了,赶紧动筷子吧!” 许大茂催促道。 “好好!” 闫阜贵立马笑吟吟地将鸡汤给分掉了。 闫家人一人一碗,最后只剩个锅底。 闫阜贵指着泛着油星的锅底,不好意思地对许大茂说,“实在不好意思,家里人实在太多了,都分干净了。 要不这样,我让你三大妈再往锅里加点白开水,你涮涮凑活一顿?” 许大茂眼皮狂跳,肉是我端来的,你们竟然自己吃肉,让我喝涮锅水? 许大茂控制住想要打人的冲动,皮笑肉不笑地说,“你们吃你们的,不要管我,我已经在家里吃过了。” “大茂,爽快! 你这朋友,我真是没白交。 以后有什么事儿,尽管来找我。 我能帮的,一定给你办喽。” 徐洋瞟了闫阜贵一眼,眸子里满是戏谑的笑意。 真踏马搞笑,要不是看过原着,徐洋差点都信了。 原着中,何雨柱委托闫阜贵帮忙介绍冉秋叶。 闫阜贵倒好,收了礼,非但不办事,还帮倒忙。 活该自行车轱辘被人卸掉。 很快,闫家几口子,就将鸡汤消灭的干干净净。 最后,有可能是为三大妈减负,让她少刷一次碗,把碗里里外外都舔了个遍。 小儿子闫解旷说,“不知那只大花猫跑哪儿去了,要是它在这儿,还可以让它再舔一遍。” 闫阜贵这才想起家里的那只大花猫,早晨的时候被送去了许大茂家。 “大茂,我家的那只猫,在你家还习惯吗?有没有抓到老鼠?” 说完,闫阜贵饶有兴味地瞥了徐洋一眼,“徐洋,昨晚大茂家闹老鼠,你有没有听到啊?” 徐洋瞪了闫阜贵一眼,这个老家伙,分明就是来挑事儿的。 徐洋假装客气地笑道,“三大爷,我睡觉死,睡熟了什么都听不到。 再说了,我跟茂哥隔着好几家呢,那么老远,我哪能听的到?” “哦?是吗?没听到就好!没听到就好!”闫阜贵笑着说。 许大茂一脸古怪地盯着他们,总觉得徐洋和闫阜贵谈的是老鼠,但又不完全是老鼠。 许大茂一脸疑惑地问闫阜贵,“三大爷,昨晚我们家闹老鼠了?” 闫阜贵笑着说,“对呀!声音老大了!你喝醉了,睡的沉,应该没听到。” 许大茂点点头,“三大爷说的没错,昨晚我的确醉了一宿,直到今天早晨才起来。” 随后,许大茂又说,“三大爷,您家的那只猫,可是帮了我的大忙。 它只是在屋子里随便叫唤两声,便从犄角旮旯里跑出来一堆老鼠。” 闫阜贵听到许大茂表扬他的大花猫,甚为得意。 “你也不看看那只大花猫是谁调教出来的。” 许大茂拱手道,“三大爷真是御猫的高手,改天,我也去淘一只猫,让三大爷给调教调教,那样,以后我家就没有老鼠了。” “那可未必!”闫阜贵颇有深意地看了徐洋一眼。 徐洋吓了一大跳,你个老不死的,说老鼠就说老鼠,干嘛看着我呀?我昨天睡的也很死,什么都不知道呀! “哦?三大爷为何这样说?”许大茂问。 三大爷摇摇头,“没什么。” 许大茂见闫阜贵不说,便猜到其中一定有猫腻。 “三大爷,我知道您一定有话要说,您但说无妨,我接受得了!”许大茂近乎哀求道。 三大爷看了徐洋一眼,似乎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定。然后说,“好,我就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徐洋怕闫阜贵将昨晚偷窥到的全部说出来,便拉住许大茂的衣角,说,“茂哥,有个急事儿,我想跟你说一下,你能出来一下嘛?” 许大茂眉头一皱,“什么事儿非得出去说?” “你就别问了,反正是非常重要的事儿。你跟我来就对了。” 许大茂冲徐洋挤了挤眼睛,意有所指地说,“你的事情再重要,也得等我把猫的事情处理完再说。” “三大爷,您接着说。” 闫阜贵笑着说,“你不是打算养只小猫嘛?还说让我帮你调教调教?” “对呀,怎么了?” 闫阜贵笑道,“猫不是那么容易调教的,没个三五载的功夫,根本调教不出来。 我的那只大花猫,也是我调教了整整五年,才会抓老鼠的。 五年时间,去调教一只猫,你等的起嘛?” 许大茂想了想,这时间确实蛮久的,便问,“有什么速成的法子没有?” 闫阜贵摇摇头,“调教,就像和女人谈恋爱,速成的只是一时的激情,注定不会长久,长跑的才是亘古不变的爱情。” 许大茂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叹了口气,“哎,调教的时间成本实在太高了。算了,猫我不养了。” 闫阜贵等的就是许大茂这句话。 他一直强调调教有多么多么不容易,时间有多么多么漫长,最终目的就是不想让许大茂养猫。 许大茂不养猫,他家有老鼠的时候,闫阜贵就可以将自己家的大花猫借给许大茂。 这样,他家的大花猫就可以吃的脑满肠肥,顺便还可以赚些外快。 闫阜贵接着说,“大茂,就算你不养猫,也不用担心家里有老鼠。 三大爷家的大花猫,随时整装待命。你家什么时候有老鼠,就来三大爷这儿把猫领走。” 许大茂笑着说,“那多不好意思啊,每次都得来麻烦您!” “如果你实在觉得不好意思,每次给点出台费,也不是不行。 当然,这都看你个人的意思。 如果你觉得我家的大花猫给你带来了便利,你就多少给点儿。 如果你觉得它没有尽到抓老鼠的责任,一分钱不给,我也不会怨你。” 闫阜贵这个老狐狸,真不愧是四合院的算计之王。 竟然连这种赚钱的手段,都想的出来。 不让我养猫,却让我花钱雇他家的猫。 既能把猫喂饱,又能把钱赚到手。 真是一举两得!!! 许大茂心中冷笑,得亏你家的大花猫被娄小娥给炖了,不然,我还真要被你给宰了。 “三大爷这个法子,确实不错。 只是还有一点不完美的地方。” 闫阜贵很好奇,这个计划可是他筹划了好多天,才做出来的。 可以说相当完美。 许大茂怎么说,还有不完美的地方? “你快说,哪里不完美?”闫阜贵焦急地问道。 “猫!”许大茂不急不缓地说。 “猫?什么意思?是担心我家那只大花猫不能随时出台吗?” 许大茂摇摇头,看向身后的徐洋。 徐洋立即会意,将一个黑色塑料袋子扔在了桌子上。 “这是什么?” 闫阜贵好奇地问。 忽然,他的眸子里爆发出一阵兴奋的神彩。 “这该不会是你送给我的礼物吧?” “算是吧,你打开看看!” 闫阜贵将黑色塑料袋打开,一张血淋淋的猫皮露了出来。 “啊!”闫阜贵吓的连忙后退。 “许大茂,你什么意思,在哪儿弄来一只野猫,想吓死我是不是?” 许大茂笑着说,“三大爷,这可不是野猫,您再好好瞅瞅!” 闫阜贵上前走了两步,仔细打量着那张猫皮。 忽然,他发现那张猫皮竟然是…… “许大茂,你个混蛋,你杀了我的大花猫?!” 第65章 私房钱 闫阜贵看到心爱的大花猫,成了一张血淋淋的猫皮,不由得号啕痛哭。 许大茂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他。 “许大茂,你个王八蛋,我好心借猫给你抓老鼠,你倒好,竟然把我的大花猫给扒皮抽筋了。 你真是个恩将仇报的白眼狼啊!我结交你这样的朋友,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这只大花猫,我花费了大量的精力去调教,现在你说弄死,就给弄死了。 你必须赔偿我的损失!必须赔!” 闫阜贵一边哭天抹泪,一边向几个儿子使眼色。 几个儿子立马从饭桌上离开,跑到房门口,将门窗封堵的死死地,生怕许大茂离开。 许大茂扫了他们一眼,不禁觉得好笑,“闫阜贵,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把我困住?” 闫阜贵大吼道,“困住你的不是我的儿子,也不是这间房子,而是你的良知。 你无缘无故屠杀无辜生灵,你的良心难道不会痛嘛?” 许大茂笑道,“闫阜贵,首先需要说明一点,你的猫不是我杀死的。” “你当我是三岁小儿嘛?如果不是你杀死的,猫皮又怎么会在你手上?” 许大茂早就想好了说辞,所以,面对闫阜贵的逼问,他一点儿都不慌。 许大茂的脸上,依旧保持着淡然的微笑。 “你的大花猫,是我给解剖的,猫皮当然在我手里了。” “呐呐呐,你终于不打自招,主动承认了吧?” “我承认什么了? 是,是我解剖了你的猫。 但是,它却不是被我杀死的。” 许大茂说的有点绕,闫阜贵听的一阵云里雾里。 他挠了挠脑袋,想要把许大茂说的话捋清楚。 许大茂却丝毫不给他留时间。 许大茂接着说,“老实告诉你吧,你的大花猫看上了我家的老鼠。 它俩在我家上蹿下跳,不知打碎了多少花瓶,还有碗碟。 娄小娥怕它再闹下去,会把整个家给掀了,便把它们赶了出去。 当时,娄小娥正在外面炖鸡汤,那只老鼠人小胆大,竟然为了喝一口鸡汤,跳到了滚烫的锅里。 彼时火烧的正旺,锅里的鸡汤也都已经沸腾,老鼠掉进去,立马被烫的吱哇乱叫。 那声音似乎在抱怨命运的不公,又似乎在和你家的大花猫告别。 没过多久,那只老鼠就死掉了,融化在鸡汤里。” 闫阜贵听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许大茂,你说的鸡汤,该不会就是刚才你端过来这锅吧?” 许大茂点点头,“正是这锅!” yue! 闫阜贵听后,恶心的不行,立马去抠喉咙。 许大茂笑着对他说,“三大爷,别着急抠啊! 先听我把话说完。 不然,我怕你现在抠出来,待会儿又要吞进去。” 闫阜贵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个小兔崽子,诚心恶心我是吧?” 许大茂笑道,“三大爷,您是院里的三大爷,我尊敬您还来不及呢,哪敢恶心您呐!” 闫阜贵瞪了许大茂一眼,吼道,“操,你跟我扯臊呢? 快说,我家那只大花猫是怎么没的。” 许大茂嬉皮笑脸地说,“那只老鼠走后,你家的大花猫痛彻心扉,一直蹲在灶台上抹眼泪。 后来,眼泪哭干了,心也死了,就自己跳进滚烫的鸡汤里了。 娄小娥赶到的时候,你家的大花猫,已经七分熟了。” 闫阜贵瞪眼看着许大茂,浑身气的发抖。 那是他心爱的大花猫啊!竟然就这样被炖成了七成熟! 闫阜贵的心在滴血! 他气愤地指着许大茂,“混蛋,都七成熟了,你才把它捞出来,你的心可真黑啊!” 许大茂没有搭理闫阜贵,继续接着说,“娄小娥当时都吓懵了,坐在地上不知道怎么办。 后来,她清醒了,就去喊我。 我见那只猫已经七成熟了,而且身上肉嘟嘟的,全部都是肉,不忍心浪费,便把它的皮扒掉,剁吧剁吧和鸡汤一块儿炖了。” 噗—— 闫阜贵刚才喝下去的鸡汤,还没在胃里暖热,就被他给吐了出来。 “许大茂,你个畜牲!竟然给我吃猫肉! 你是想害死我嘛?” 许大茂嘴角一咧,“三大爷,您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 我怎么就害你了? 鸡汤我自己都不舍得喝一口,全给你送来了,你却诬陷我要害你。 我的心被你伤的稀碎,你得赔偿我精神损失!” 噗—— 闫阜贵听说许大茂要求精神赔偿,就连昨晚喝的地瓜粥,也一并喷了出来。 “你......你......“ 闫阜贵实在太生气了,指着许大茂,你你了半天,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许大茂笑着说,”三大爷,既然你没什么可说的,那我可就走了啊!“ 许大茂抬脚往外走,忽然又回过头来,指着地上的呕吐物,冲闫阜贵笑道,“三大爷,您的大花猫在这里面封印着呢,大家都是见证人,你以后可不能再找我要猫了。” “你......你......欺人太甚!” 闫阜贵拼尽最后一口气,冲着许大茂咆哮。 许大茂没有搭理他,和徐洋一起走了出去。 其实,许大茂也害怕闫阜贵一个急火攻心,直接翘辫子。 不过,徐洋告诉他,闫阜贵能够活到大结局,不会这么快死。 许大茂也便没了任何顾忌。 许大茂将铝锅送回家,然后骑车子去轧钢厂上班。 徐洋打算去出摊,刚收拾好行头,准备上街。 娄小娥却走进了他的房间。 娄小娥看了一眼墙上那扇烂了一个大窟窿的木门,不由得眉头一皱。 “小洋弟弟,平时不怎么来你家,没想到你家竟然这么简陋,连一扇完整的木门都没有。” 徐洋笑着打哈哈,“小娥姐,没事儿的,过几天我就去找人修一下。” “过几天?”娄小娥的眉头锁的更紧了。 “过几天哪行?现在什么天气,难道你不知道吗? 白天出着太阳,都冻的打哆嗦。 晚上还不把你给冻死?” 娄小娥又朝屋里瞅了瞅,屋里的家具屈指可数,烧的漆黑的煤炉子,早就没了火星子。 站在房间里,明显能够感受到一股阴冷的气息。 娄小娥搓了搓手,又哈了口气,继续说,“小洋弟弟,你住在这样的环境里,我怎么能够放心? 你和大茂是兄弟,大茂住在那样暖和的房子里,你却住在冰窟里,这怎么可以? 好兄弟,就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你老实告诉我,你的房门坏了没有修,煤炉子里也没了火,是不是手头紧张?” 徐洋一愣,娄小娥该不会是给自己送钱来了吧? 不过,他一个大男人,和娄小娥非亲非故,又怎么能够要她的钱呢? 徐洋摇摇头,“没有的事儿!我每天出摊,赚的钱比茂哥都要多,手头怎么可能会紧张!” “那你为什么住在这么寒酸的房子里?你的房门烂了也没有及时修?” 娄小娥绷着一张脸,似乎非要逼问出个结果。 徐洋想了想,继续撒谎,“小娥姐,不知你是否听说过这样一句话,叫做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娄小娥根本就不听他胡扯,直接打断他,“小洋,你甭跟我胡扯。你就直接告诉我,你是不是没钱了? 现在是穷人当家做主的时代,没钱没啥可丢人的。 你直接告诉我就成。” 徐洋见娄小娥如此执着,不问出个究竟不肯罢休。 只好点点头,“小娥姐,你说的没错。我身上的确没钱了。” 娄小娥眼里瞬间起了一层水雾,她紧紧握住徐洋的手。 “傻弟弟,你怎么这么傻呢?手里没钱了,怎么也不跟小娥姐说? 偏偏自己住在这破烂地方受苦?” 说着,眼里的水雾结成泪滴,顺着眼眶流了下来。 徐洋一下子就慌了,“小娥姐,你别这样啊! 大白天的,你在我家里哭,这算怎么回事儿啊? 要是被人看到了,又该说闲话了!” 娄小娥一脸不在乎地说,“怕什么?你是我小洋弟弟,你在这里受苦,难道我哭一下也不应该吗? 他们谁爱看看去,谁爱说闲话说去,我行得正,坐的端,没啥好怕的!” 徐洋盯着娄小娥紧紧握着自己的双手,心中暗暗嘀咕,你把我的手抓的这么紧,这也叫行得正坐的端? 徐洋挣开娄小娥的手,笑着对她说,“小娥姐,天不早了,我也不跟你闲扯了。 我得赶紧出去练摊儿了,要是再不出去,今天晚上又要喝西北风了。” 谁知娄小娥却拦住了他,不让他出去。 “小娥姐,你这是要干嘛啊?要是有事儿,等我练摊儿回来再说,行嘛?” “不行!我今天就不许你出去!” 娄小娥撅着小嘴,拦在了徐洋身前。 “小娥姐,你这样让我很为难啊!我不出去练摊儿,就没有收入,没有收入,就得喝西北风啊!” 娄小娥哼了一声,“不就是钱嘛?为了区区几块钱,把自己累的跟狗似的,至于嘛?” 果然是资本家的女儿!说话就是壕气! 如果娄小娥生在平民家庭,估计就不会这样说了。 徐洋说,“小娥姐,我和你不能比。 你有茂哥为你打拼,就算整天躺在被窝里睡大觉,也不会饿着。 可是,我就不一样了。 我只有我自己一个人,每天必须出去练摊儿,不然就会饿死。” “不对,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啊!”娄小娥突然说。 “有你?”徐洋愣住了。 娄小娥似乎觉得刚才说的话有些不妥,又补充道,“对呀,你还有我,还有你茂哥啊! 你生活不下去,我们会看着你不管吗? 肯定不会啊! 就算你茂哥不帮你,我也会帮你的! 你现在不是手头没钱嘛?你跟我回家,我家里还有些私房钱。可以给你应急。” 徐洋当然知道娄小娥口中的私房钱是指什么。 不就是娄小娥的父亲藏在他家里的金银首饰嘛! 那些金银首饰可贵重的很,如果收藏得当,等以后风声过了再拿出来,摇身一变就能成为富翁! 如此贵重的东西,娄小娥却要送给徐洋,这得基于多大的信任,才能做出这样的决定啊! 徐洋瞬间便红了眼眶,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感激之情,喊道, “小娥姐!” 第66章 黑皮袋 娄小娥像个大姐姐一样,紧紧将徐洋搂在怀里。 “傻弟弟,以后生活上遇到任何困难,都不要一个人憋在心里,有困难就跟小娥姐讲,小娥姐会帮你的!” 娄小娥又是一阵长情的告白,随后,才牵着徐洋的手回家。 娄小娥在床前停下,弯腰从床底拉出一个鼓鼓囊囊的黑皮包。 没错,就是它,和原着中那个黑皮包一模一样,里面装满了金银珠宝。 看着眼前这个黑皮包,徐洋隐隐有些激动。 穿越之前,徐洋生活的并不富裕,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多金银珠宝,生怕一会儿见到了,会激动地晕过去。 “小娥姐,这是……”徐洋明知故问。 娄小娥笑嘻嘻地说,“这是我的私房钱啊!” “什么?”徐洋故作惊讶,脸上显出一副很夸张的样子,“你是说,这个黑皮包里装着的全是你的零花钱?” 娄小娥点点头,同时又好奇地问,“这就这点儿零花钱,它多吗?” 就这点儿?它多吗? 娄小娥的画面,像一根巨刺,狠狠地戳在徐洋的心窝里。 真不愧是资本家的女儿啊!随随便便拿出一皮包的金银珠宝,说成是自己的零花钱,还问别人多么? 娄小号真踏马壕无人性! 徐洋咂咂嘴,“不多,也就是我几百年的工资而已!” 噗—— 听徐洋这样说,娄小娥噗嗤一声笑了。 “臭弟弟,你真会开玩笑,一下子就戳到了我的笑点。 不行了,快要被你笑岔气了,快来帮我呼吸!” 娄小娥又是一阵娇笑。 徐洋看着她那闪烁着亮光的嘴唇,体内竟然腾起一股吻上去的冲动。 不过,还好徐洋定力强大,才没有犯错。 “小娥姐,我猜你这黑皮包里,装着的应该不是钞票吧!” 娄小娥的笑声戛然而止。 还未来得及绽放的笑容,也全部凝固在脸上。 她颤着声音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徐洋笑笑,“我不仅知道你这黑皮包里装的不是钞票,而且我还知道,这里面装的一定是金银珠宝!” 轰—— 娄小娥这次是彻底惊呆了。 她一屁股蹲在床上。 脸色也渐渐冷了下来。 冷声冷语地问,“小洋,这包东西是我昨天刚从爸妈家拿来的,连许大茂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徐洋笑嘻嘻地说,“小娥姐,你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 “算命?!”娄小娥低声呢喃,忽然惊讶地喊了起来,“你是说,这都是你掐算出来的?” 这当然不是掐算出来的,而是徐洋从电视剧里知道的。 不过,徐洋却不能这么说。 徐洋点点头,“没错,就是我掐算出来的。 而且,我还知道,在不久的将来,你会因为这包东西遭受大难。” 娄小娥见徐洋一脸认真的样子,不像是在撒谎。 心里也有些着急,忙问,“傻弟弟,你可不能吓唬姐姐啊! 姐姐胆儿小,禁不起你这么吓唬。” 徐洋一脸严肃地说,“小娥姐,这种事情我能骗你嘛?我说的都是真的,在不久的将来,你会因为这包东西遭受大难。 而且,我还明确告诉你,你之所以遭难,完全是茂哥一手造成的!” “啊!”娄小娥一脸的不可置信,“你是说许大茂会告发我?” 徐洋不置可否。 这种事情,只能说到这个程度,其他的只能自己悟。 娄小娥见徐洋不说话,心里便什么都清楚了。 一定是许大茂不假了,一定是他将自己给举报了。 “傻弟弟,哦不,徐大师,你有什么破解的法子没有?” 娄小娥一脸的虔诚。 “小娥姐,你不必这样称呼我。 我其实就是一算命的,别人这样喊我,我心里高兴。 但是你这样喊我,我却觉得生分,觉得是你有意疏远我。” 娄小娥一惊,“臭弟弟,你怎么能这么想呢?我喊你徐大师也是为了尊敬你啊!你可不要多想!” 徐洋说,“可是我已经多想了。” 娄小娥低下头,“那我给你赔礼道歉行不行?” 说着,便低下了头,“臭弟弟,是我不好,是我说错话了。 我向你保证,今后要和你亲密无间,不会再疏远你!” 徐洋看着娄小娥那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 “好啦,小娥姐,我是跟你开玩笑的。 你瞧你还认真了!哈哈!” 娄小娥发现自己上了当,又羞又恼,双手一钩,就把他拽倒在了床上。 “臭弟弟,你真是坏透了,明知道姐姐胆儿小,还故意欺负姐姐! 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一下你,让你以后再也没有力气跟我开玩笑。” 说着,便朝徐洋扑了过去。 徐洋这才发觉事情的走向,有些不对劲。 他现在被娄小娥推到了床上,那接下来岂不是要…… 徐洋不敢再想下去,也不敢再待下去。 趁娄小娥扑上来的空当,猛地低头,从她胳肢窝里蹿了出来。 娄小娥扑了一个空,扭头一看,才发现徐洋已经跑到了门口。 “傻弟弟,姐姐跟你闹着玩儿呢,你怎么还跑了呢?” 徐洋强压下心头的紧张,冲娄小娥喊道,“小娥姐,咱们现在都是成年人了,怎么还玩这么幼稚的游戏?” 娄小娥忽然笑道,“要是你觉得幼稚,那咱们就玩些成年人的游戏?” 徐洋惊的一身冷汗,娄小娥怎么和秦淮茹一样,什么都敢说啊! “小娥姐,我忽然想起来还有事,我就先走了!” 说着,徐洋转身便要逃走。 徐洋发现,和娄小娥相处的时间越长,她越危险。 徐洋觉得,有必要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以免影响自己和许大茂之间的关系。 可是,徐洋转身刚要走,身边却刮起一阵旋风。 旋风中还裹挟着淡淡的清香。 徐洋不由得一怔,等他再次回过神来,眼前已经多了一个人。 正是娄小娥。 徐洋惊讶地张大了嘴巴,满脸震惊地盯着娄小娥。 她怎么会出现在自己面前? 刚才,她明明还在屋里的床上,眨眼间,怎么就来到了自己身边? 徐洋揉了揉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她。 “你……你怎么……” 娄小娥笑道,“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是嘛?” 徐洋木讷地点点头。 娄小娥这速度,已经超出了人类的极限,不免让人心生疑惑。 “可能是我的本能吧!” “本能?” 徐洋有些懵逼。 他只听说过女人拥有第六感,可从来没有听说过女人还会瞬移! “这是我对男人的本能。 上次出现这种本能,还是在追大茂的时候。 那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 我见他生的魁梧,眼神里又带着一点痞气,芳心瞬间就沉沦了。 可是,他却坐着公交车,渐渐远去。 我生怕与他错过,头脑一热,就冲了过去。 当我再次恢复神志的时候,已经坐在公交车里了。” 徐洋讶然地注视着娄小娥。 娄小娥刚才说的话,他都听懂了。 娄小娥遇到心仪的男人,就会爆发速度的本能,从而让自己实现瞬移的效果。 这真踏马厉害! 徐洋忍不住在心里暗暗点赞。 “咦,不对!娄小娥喜欢许大茂,激发出速度的本能,这我能理解。 可是,在我面前,她怎么也激发出速度的本能了? 难道娄小娥她对我也……” 娄小娥对徐洋的确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徐洋也感觉到了。 可是,他以为娄小娥只是跟他玩玩! 却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动真格的。 徐洋觉得喉头很干,使劲咕噜了一下,之后,又看了一眼娄小娥。 娄小娥的笑容里,隐隐夹杂着一丝怒意。 徐洋心想,娄小娥应该是在为他的逃避而生气吧! 哎,感情这玩意儿,真是难搞! 徐洋穿越之前,可没有这么好的女人缘。 别说身边的女同事不搭理他,就连他亲妈都懒得和他多说一句话。 徐洋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孤身一人,孑然终老。 可是,谁曾想,他竟然穿越了。 而且穿越之后的徐洋,英俊潇洒,身上的肌肉线条,更是完美到无可挑剔。 更令他意想不到的是,他的桃花运也跟着旺了起来。 来到这个世界短短几天,就已经有多个女人向他示好。 俏寡妇秦淮茹算一个,小三凉爽算一个,冉家的冉秋树,也勉强算一个。 再加上眼前这个娄小娥,徐洋简直幸福到不行。 不过,其他女人,徐洋还可以勉强接受。唯独娄小娥不行。 娄小娥是许大茂的媳妇儿,许大茂又是自己的好兄弟。 朋友妻不可欺,兄弟的妻子,又不是自行车,怎么能随便……? 徐洋使劲摇摇头,尽量让思想放空,然后对娄小娥说,“小娥姐,你说的意思我都懂,但是,我实在是不能接受。 你是茂哥的妻子,我不能对不起茂哥。” 娄小娥听后,脸上闪过一丝阴霾。 不过,很快便消散掉了。 娄小娥笑着说,“傻弟弟,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 我只是想像其他小朋友那样,在床上遮个帘子,在里面玩游戏,重温一下美妙的童年而已啊! 傻弟弟,你该不会是以为我要和你那啥吧? 哎呦喂,我的傻弟弟,你人虽然长的帅气,但还不够痞,不是我的菜!” 娄小娥说完,也不等徐洋回话,就转身进屋了。 徐洋发现,她走路的步伐特别沉重,就像腿里灌了铅似的。 见她情绪如此低落,徐洋心有不忍。 便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她,低声说,“小娥姐,虽然我们成不了你想像中的那样,但我们可以做一辈子姐弟啊!” 娄小娥挣脱了徐洋的怀抱,冷冷地说,“你不要这样,这样被人看到了不好。 我从来都是把你当弟弟看待,希望你能明白这一点,不要让我为难。” 随后,娄小娥又走向那个黑皮袋,拎起来递到徐洋手中,“你说这个东西会给我带来灾难,而且还是被大茂举报的。 现在我不想再看到它,你拿走吧,我不想让这件东西坏了我和大茂的感情。” “哦,你昨晚说的借腹生子的事情,尽快去办吧。 大茂最近挺努力的,我不想让他失望,想给他一个惊喜。” 徐洋愣在原地,心里五味杂陈。 第67章 你好,陌生人 徐洋愣在原地,见娄小娥一直没有理他,也不好意思继续待下去,便提着黑皮袋转身离开。 黑皮袋里装满了金银珠宝,价值连城,必须妥善保管。 徐洋原本想学娄小娥,把黑皮袋塞到床底下。 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妥。 最近秦淮茹和凉爽经常过来,万一被她们发现,就麻烦了。 徐洋站在屋里,环视一周,家里实在简陋,除了几件破旧的家具,就是光秃秃的墙壁。根本藏不了东西。 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藏在床底下。 不过,他不像娄小娥那么傻,直接将东西扔在那儿。 而是,找了一把铁锹,在床底下挖了一个一米深的大坑,然后将黑皮袋放了进去。 为了防止黑皮袋里面的金银珠宝受潮,产生霉变,还特意在外面包裹了一张塑料纸。 将挖出来的土回填后踩实,又将床铺放回原位,这才算结束。 徐洋拍了拍手上的泥土,又朝床底仔细瞅了瞅,发现根本看不出任何异常,才放心离去。 娄小娥交代的事情,他一直放在心上。 娄小娥说尽快办,他就尽快办。 他打算花费今天一天的时间,去把这件事情办妥。 徐洋先在街上溜达了一会儿,向别人询问附近都有什么报社。 别人告诉他,距离这里最近的一家报社是红星报社,就在两公里外的一幢建筑里。 两公里并不算远,徐洋打算腿着过去。 顺便,也欣赏一下老四九城的风采。 不得不说,这个年代的四九城,看起来还是挺温暖的。 这里说的温暖不是指气候,而是指人心。 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很多,不管认不认识,只要打了照面,保准会热情地问候一声。 这样的氛围,和几十年后路人之间的冷漠,简直是天差地别。 徐洋很喜欢这里的氛围,觉得这里的人,每一个都是好人。 然而。 “救命啊!抢劫啦!” 一声呼喊救命的声音骤然响起,划破了徐洋对这里的幻想。 徐洋眉头一皱,这个年代,不是民风淳朴路不拾遗嘛? 怎么还有人抢劫? 徐洋循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几个黄包车夫,将一个少女围在了角落里。 声音正是那个少女发出来的。 奇怪的是,周围那么多路人,竟然没有一个人上去帮忙。 不就是几个黄包车夫嘛? 怎么整的跟流氓似的,人人见了都害怕? 徐洋感觉非常不解。 那些家伙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对柔弱女子动手。 这件事儿,徐洋管定了。 徐洋大踏步朝女子走去。 忽然,有人拉住了他的胳膊。 徐洋回头一瞧,竟然是一大爷易中海。 易中海冷声对他说,“徐洋,不要过去!这些人你惹不起!” 徐洋疑惑地皱起了眉头,“这些人你认识?” 易中海点点头。 “他们是这一带的地头蛇,背景很大,没有人敢随便招惹他们。” “哈哈!” 徐洋乐坏了。这年头,在四九城竟然还有地头蛇,真是搞笑。 难道他们就不怕挨枪子儿嘛? 易中海问,“你笑什么?” 徐洋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看来,你还是太年轻了。” 易中海长吁一口气,“这些人敢如此嚣张,又岂会是那些不入流的小恶棍?” “哦?难道他们大有来头?” 易中海点点头,“没错,他们的来头的确不小。 这些黄包车夫,都来自于同一个组织——祥虎商会!” “祥虎商会?” 这是什么鬼? 徐洋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祥虎商会,起源很早,几十年前就有了。 这个商会的创始人,叫作祥子。 起初,祥子只是一个普通的人力车夫。后来娶了虎妞,并在虎妞的帮助下,快速发迹。 发迹之后,祥子成立了自己的租车行。 四九城的黄包车,几乎全部出自他们车行。 祥子是苦命出身,深知黄包车夫的辛苦,所以,他对车行的车夫都特别好。 车行的车夫,也都非常尊敬他。 久而久之,就形成了组织。 彼时,虎妞已经过世,为了纪念虎妞,祥子便在他和虎妞的名字中间,各取一个字,当做组织的名称。就是现在的祥虎商会。” 听到易中海的介绍,徐洋忽然想起一部小说来,里面的男主人公就叫祥子,女主人公就叫虎妞。 难道那部小说就是以祥虎邦为原型创作的? “可是,即便这些家伙都是祥虎商会的人,那又怎样? 他们也不过只有四个人,大家一起努努力,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他们淹死。 可为什么就是没有人愿意上去帮忙呢?” 易中海继续道,“这就要说到祥虎商会的帮规了。 帮规规定,不管是谁遇到了困难,只要是祥虎商会的人,就必须出手相救。 也就是说,他们特别团结。 这也是我不让你去救那个姑娘的原因。 别看他们现在只有几个人,可一旦你过去跟他们叫板。 他们能立马找来成千上万的帮手。 到时候,你淹不死他们,反倒会被他们给淹死。” 这下,徐洋总算明白路人为什么不敢上去帮忙了。 并不是他们不愿意,而是忌惮隐藏在市井中的其他帮手。 那几个人力车夫,长的并不算壮实,徐洋一拳头就能放倒一个。 可是,如果他们找来帮手,那就难对付了。 徐洋肯定招架不住。 “哎,想不到皇城根下,竟然还有这种恶势力!” 徐洋深深叹了口气。 “历朝历代,都有地头蛇,他们是除不尽的。 就算现在,也是一样。 你一个男孩子,出门在外,一定要学会保护好自己。 不该管的事儿,一定不能管!” 易中海伸手拉了拉徐洋,让他跟自己回家。 徐洋笑笑,“一大爷,您刚才说的话,我都记住了。 不过,我今天出来还有其他事儿要办,您就先回吧,我待会儿再回去。” 易中海瞅了徐洋一眼,“我警告你,你可千万别去惹事儿!” 徐洋笑着说,“知道啦!您老就放心吧!” 易中海走后,徐洋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 那几个人力车夫已经开始拉扯女孩的衣服了。 看他们的样子,他们是想在光天化日之下...... 徐洋恨得牙痒痒,这些人光天化日之下这样乱搞,就不怕遭报应嘛? 这时,女孩儿呼喊救命的声音,越发的凄惨。 “玛德!一群狗杂碎!” 徐洋狠狠啐了一口,飞快地朝女孩儿跑了过去。 徐洋仗着偷袭的优势,一人一板砖,当场就撂翻两个。 那个女孩,一脸感激地望着徐洋。 “谢谢你!陌生人!” 女孩的声音,柔柔糯糯的,非常好听。 徐洋听了,心里暖洋洋的。 “操,你是哪儿的杂碎?竟敢坏老子的好事儿?” 徐洋举起手里还在滴血的板砖,笑嘻嘻地对他说,“我是路见不平侠。” “路见不平侠?”其中一个人力车夫冷哼一声,“什么狗屁名字!敢不敢报上你的真实姓名?” 徐洋看了那俩家伙一眼,报就报,老子怕你? “我叫徐洋!” “好,你牛逼,我们记住你了。 哥几个,我们走。 改天再来收拾这小子。” 说着,托起地上那两个昏迷的黄包车夫,灰溜溜地走了。 女孩握住徐洋的双手,激动地眼含热泪。 “陌生人,真是太谢谢你了。 今天要不是有你,我恐怕就要被他们......” 女孩说着,眼泪就扑簌簌流了下来。 徐洋摸了摸身上,连个纸巾都没有。 只好用手在身上抹了抹,然后去帮女孩擦泪。 “美女,没事儿就好。 你不要哭了,哭花了脸,就不好看了。” 那个女孩一脸惊讶地看着徐洋,问他,“我看你这打扮,也不像是有钱人,怎么连我脸上化了妆都知道?” 这个年代,化妆还不是特别普遍。 一般的女人,就买点护肤膏抹在脸上,什么粉底眼影睫毛膏之类的,那个年代通通没有。 至少在四九城的大街上很少看到。 不过,眼前这个女孩,却不同。 她脸上化了好看的妆,穿衣打扮也非常入时。 难怪那几个人力车夫会动心! 徐洋笑嘻嘻地说,“姑娘,我虽然只是普通人家的子弟,但也经常读报纸,对化妆多少有些了解。” “哦,原来是这样! 现在年轻人很少有人看报纸了,都是一些中老年人在看。 你能够经常看报纸,说明你这个人很不一般哦!” 徐洋谦虚地摇了摇头。 随后,因为还要去红星报社打广告,便与姑娘告别。 姑娘留下徐洋的联系方式,主要就是家庭住址。 之后,两人才分开。 徐洋一路晃荡着,往报社走去。 路上的行人,依然很多。 人来人往的,好不热闹。 徐洋伸了一个懒腰,想起刚才打斗的场面,不由得感慨,想不到,我还蛮有打架天赋的。 徐洋注意到,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后面,躲了一个人力车夫。 他一直朝徐洋这边瞅,似乎是在盯梢。 “卧槽,自己这么快就被祥虎商会盯上了? 哎,早知道会弄成这样,就不多管闲事了。” 徐洋慨叹道。 他走到马路牙子上,假装蹲在地上系鞋带。 暗地里,却悄悄将一块板砖捡起来,塞进了裤裆里。 既然被盯上了,一会儿肯定免不了一战,必须早做准备。 现在是三九天,街上的人穿的衣服都很厚。 徐洋下半身也套着厚厚的棉裤,所以,里面藏块砖头,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 只是走路的时候,砖头总是摩擦,有些不太好受。 继续往前走了没多远,就看到了红星报社。 徐洋不禁长出一口气,那些祥虎邦的人,就算再怎么牛逼,也不可能闯到红星报社打人吧。 “站住!” 谁知,徐洋前脚刚踏入红星报社,就有人在后面吼了一声。 徐洋吓的一激灵,连忙小跑几步,准备逃进报社。 可他,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一双有力的大手,直接薅住了他的衣领子,用力一拽,徐洋整个人就被提溜了起来。 这时,徐洋的脑海里,忽然闪过李小龙和巨人大战的场面。 徐洋心中忍不住猜测,我背后的这个家伙,该不会也是一个身高两米八的巨人吧?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麻烦了。 两人实力悬殊,硬拼肯定占不到便宜。 看来只能智取了。 徐洋缓缓将手伸进裤裆,攥紧了那块板砖,准备随时发动偷袭。 第68章 偷袭 徐洋被身后的那只大手,提在半空中。 他想要回头看看,却发现根本就无法回头。 “喂,这位仁兄,偷袭算什么本事?敢不敢光明正大的和我打一架?” 背后的那只大手,重重地哼了一声,“你还有脸跟说我偷袭? 刚才我的两个帮友,不就是因为被你偷袭,才伤成那样的吗?” 徐洋仔细回想了一下,不禁老脸通红。 他的确偷袭了他们。 不过,如果徐洋不搞偷袭,根本不可能搞定他们。 “你个小辣鸡,自己偷袭可以,别人偷袭就不行?” 徐洋无赖地笑道,“刚才那不是情况特殊嘛,我着急去救人,所以才偷袭了一下下。 如果不是情况紧急,我肯定会光明正大的和他们打一架。” “哦,是嘛?照你这么说,你愿意和他们光明正大地打一架?” “是呀是呀!我愿意和他们光明正大地打一架。” 徐洋一脸狡黠。 他谁都不想打。 可他现在被巨人吊在半空,身不由己。 如果不这样说,他很可能会被巨人一直吊着,直到被勒死。 徐洋答应巨人,和那四个人再打一回,实则是权宜之计。 如果要和那四个人打架,巨人肯定要把他放开。 这样,徐洋便有了逃跑的机会。 巨人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好,我同意了。 一会儿我就把他们喊来,让你们结结实实地打一架。” 徐洋心中冷笑,你踏马真好骗,我说和他们四个打,就和他们四个打了? 你都把我撒开了,我还不跑,我他妈煞笔嘛? 更何况,那四个家伙已经有两个被我用板砖爆头了,你怎么把他们四个全找来? 忽然,脚下传来吱吱嘎嘎的声音,从声音可以推断,应该是某些大型的机械设备,比如卡车之类。 徐洋很想看看,下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可他的衣领子被巨人攥着,根本没法低头。 没过多久,巨人放开了徐洋的衣领。 徐洋从半空直接回到了…… 卧槽,不是应该回到地面嘛? 怎么进到铁笼子里来了? 徐洋终于知道刚才那阵声音是什么了,就是卡车运送铁笼子的声音。 徐洋待在铁笼子里,有种被囚禁的窒息感。 他回头张望,想骂那个巨人几句。 可是,待他转过头,看到巨人庐山真面目的时候,却惊呆了。 “巨人还真踏马是个巨人啊!” 徐洋忍不住吐槽。 不过,巨人虽然看起来非常巨大,却远没有两米八那么夸张,顶多也就两米二三的样子。 “卧槽,这人踏马有病吧?竟然长这么高!” 徐洋忍不住爆粗口。 徐洋说的没错,这家伙的确有病,是罕见的巨人症。 他已经四十多岁了,可是,他的身高还在不停地增长。 他的脚丫子特别大,穿的鞋都是定制的。 别人做身衣服所用的布料,他连个裤衩子都做不了。 所以,家里人很嫌弃他,把他赶了出来。 后来,遇到了祥子。 祥子觉得他身材高大,可以拿来唬人,就收留了他。 此后,帮派里只要谁受了欺负,就会把他搬出来唬人。 只是他的身体太高,双腿无法支撑,站立都成问题。 祥子意识到这个问题,就在他的裤管里,装了两根钢管,一直延伸到腰部,用来支撑身体。 如果徐洋知道这个情况,扑过去把他腿上的钢管拔掉,巨人立马就会摔倒。 只是,徐洋目前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徐洋对着巨人破口大骂,骂他不讲信用,说好的光明正大地决斗,却被关在了笼子里。 巨人嘿嘿一笑,露出硬币大小的茶渍牙。 “我这不是怕你跑了嘛!要是你跑了,我怎么跟他们交代?” 徐洋冷哼一声,“你踏马侮辱谁呢?老子是那种临阵脱逃的人? 算了,你脑子有问题,不跟你说了。 我得先休息一会儿,养养精神,这样才能赢得决斗。” 于是,徐洋盘腿坐下,调息打坐。 很快,笼子外面,传来黄包车的刹车声。 吱嘎吱嘎。 一共四声。 也就是说,一共来了四辆车子。 徐洋心里好奇,怎么来了四辆车子? 不是有两个人已经被爆头了嘛?怎么还能过来? 难道他们有瞬间治愈的灵丹妙药,就算被爆头,也能快速自愈? 徐洋回头看去,果然来了四辆车子。 车子上,一共坐了四个人。 徐洋挨个打量过去,第一个獐头鼠目,第二个肥头大耳,第三个包着绷带,第四个也是包着绷带。 徐洋一下子便明白过来,原来是他下手太轻了,没有将他们砸成植物人。 那两个家伙,头上裹着绷带,怎么看怎么像木乃伊。 “徐洋,你个臭小子,你不但坏了我们的好事,还在背后偷袭我们。 你真是个无耻小人,我们今天要与你决一死战。 今天这笼子就好比那斗兽场,只有活着的那个人,才能走出来。 你快做好受死的觉悟吧!” 那两个脑袋上缠满绷带的家伙,率先站了出来。 他们的功夫,显然也不是盖的。 一个纵越,就跳进了笼子。 笼子有三米见方,实在是小的可怜。 徐洋靠在笼子的一个角落,全神贯注地盯着对面两个家伙。 从刚才他们跳进来的动作,便可看出,他们的手上是有真功夫的。 因此,绝对不能轻敌。 笼子里的气氛,渐渐变得紧张。 徐洋的呼吸,也在逐渐加重。 忽然,对面那两个人率先有了动作,缓缓挪动脚步,朝徐洋靠近。 徐洋不敢动。 他自身有多少实力,他比谁都清楚。 如果正面作战,他绝对不是那两个人的对手。 但是,如果背地里打黑枪,就未可知了。 两个家伙已经靠的足够近,如果彼此伸直胳膊,差不多就能够触摸到对方。 不过,徐洋觉得还不够。 只有当那两个家伙移动到距他只有一臂的距离,他才有决胜的把握。 “嘿,你们玩儿呢?上啊,干他啊!” 巨人已经等不及要看好戏了。 他见那两个家伙动作缓慢而谨慎,心中十分不悦。 “你们不是想报仇吗?想就快点儿干他啊!墨迹个锤子!” 那两个家伙似乎也有点不耐烦了。 脚下连踩,快速朝徐洋扑过去。 同时,他们强有力的胳膊,也在半空中不停地挥舞着。 徐洋眯起眼睛,仔细盯着他们。 心里默默计算两者之间的距离。 “哈哈,这小子估计是被吓懵了,连动都不敢动了!” 巨人俯身看着徐洋,无情地讥讽道。 “垃圾就是垃圾,不管说话多牛逼,实力菜就是垃圾!” 巨人不停地叽叽歪歪,无底线地嘲讽徐洋。 徐洋全都听到了,不过,他却没有理他。 徐洋的目光,全部集中在那两个家伙缠满绷带的脑袋上。 忽然,徐洋的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意。 “恩?这个家伙,他在笑?” 有个家伙不可思议地盯着徐洋。 他使劲眨了眨眼睛,再去看时,发现徐洋的确是在笑。 “不好,这个逼可能要耍诈!” “哼,发现的太晚了!” 一声爆喝,如惊雷般炸裂。 徐洋眸光一闪,伸手从裤裆里将板砖抽了出来,一个猛抽,就砸在了那人的脑瓜子上。 轰—— 那人直接被砸倒在地。 “怎......怎么可能.......“ “不.......不可能......“ 另一个家伙连连说着不可能。 徐洋嘴角的微笑,更加明显了。 连穿越这种事情,都能发生,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徐洋挥舞起胳膊,将手里的板砖朝另一个家伙头上砸去。 只是这人的心理素质实在是太差了,板砖还没有落在他头上,就吓得晕了过去。 “唉,真是个菜鸡!” 徐洋收起手里的板砖,重新塞回裤裆。 巨人目睹了刚才发生的一切,气的浑身打哆嗦,破口大骂道,“你个小垃圾,你又搞偷袭!” 徐洋仰起头,咧着嘴冲他笑道,“生死决斗,不都是这样的吗? 只要能够获得最终的胜利,不管是阴招,还是损招,都可以往对方身上招呼。 他们二打一,本来就对我不公平。 而且,他们的实力又远高于我。 我若不耍点阴招,估计早被他们打死了。” 徐洋说完,朝巨人所在的方向走了几步。 巨人丝毫没有感觉到有任何不妥。 “喂,巨人。 我已经把这两个家伙打赢了,你是不是也应该把我放出去了?” 巨人冷笑,“你真踏马可笑!你也不瞅瞅刚才打倒的那两个人是谁? 他们可是我们祥虎帮的帮友,你把他们打倒了,还想让我放了你? 真是痴人说梦!哈哈!” 徐洋冷冷地望着巨人,“怎么,听你的意思,你是不打算放我出去了是吧?” 巨人点点头,“实话不妨跟你说,我本来就没打算把你放出来。 你有多少实力,我一眼就能看透。 我让那两个家伙,去笼子里教训你,为的就是弄死你。 只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你的脑子竟然这么好使,随便搞个偷袭,就把那俩家伙给解决了。 唉,是我大意了,没有考虑周全。 不过,这并没有什么大碍。 就算你把他们打倒了,我也不会放你出来。” 说着,巨人俯身抓住笼子,就提了起来。 巨人俯身的时候,徐洋的眼睛,忽然被什么东西晃了一下。 徐洋仔细一瞅,原来巨人的腰部两侧,分别绑着两根明晃晃的钢管。 徐洋一阵疑惑,这家伙如此高大,根本不用随身携带刀枪棍棒之类的武器来自保。 那么,他腰里的那两根钢管是干什么用的呢? 这时,生物课本上的一副插图,直接浮现在徐洋脑海里。 那是一个病人的图片,他得了巨人症,身高甚至比巨人还要高。旁边还有两个人专门扶着他,防止他摔倒。 “对呀,”徐洋猛地一拍脑门,“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凡是得了巨人症的家伙,双腿的骨骼,根本就无法支撑整个身体。 也就是说,他根本就站不稳!” 徐洋一下子就知道那两根钢管的用处了。 那一定是用来支撑身体,防止摔倒的。 徐洋盯着巨人两条宽大的裤管,心中暗暗嘀咕,要是我把他腿上的钢管给弄断,他会怎么样呢? 第69章 李佳佳 徐洋这样想着,就开始寻找合适的时机。 巨人双手提着铁笼子,将徐洋高高举起。 徐洋和钢管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想要再次偷袭,着实比较困难。 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徐洋忽然想起刚才被自己打晕的那两个家伙,还在笼子里。 这两个家伙,和巨人一样,都是祥虎商会的。 祥虎商会有帮规,不管是谁有难,其他帮众都要出手相助。 徐洋忽然有了主意。 如果用那两个家伙要挟巨人,巨人一定不敢对徐洋下黑手。 徐洋抓住这个弱点,立刻扑到其中一个家伙身边,掏出板砖,对准了他的脑袋。 “喂,傻大个儿,赶紧把我给放了。不然我就让这家伙的脑袋开瓢。” 徐洋大声喊道。 巨人愣了一下,显然是在犹豫,手里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当—— 徐洋见巨人还在犹豫,当即用板砖狠狠砸在铁笼子上。 铁笼子当即凹下去一大块。 徐洋指着铁笼子上那个凹坑,对巨人说,“你再不把我放出,你的兄弟就会和它一个下场!” 说完,将手里的板砖舞的飞起。 巨人爆喝一声,“你踏马敢?你敢动他一根汗毛,你就死定了!” “哼,我有什么不敢的?”徐洋冷笑。 抬起手里的板砖,便朝那人的脑袋砸去。 巨人双手猛地一颤,连声乞求,“壮士且慢!有话咱们好好说!” 徐洋心中暗笑,有帮规在,我踏马还治不住你? 其实,巨人之所以服软,跟帮规完全没有任何关系。 他这样做,主要是为了报答祥子的收留之恩。 祥子曾经对他说,“你是我祥虎商会的门脸,你要保护每一个祥虎商会的人,不能让他们遭难。” 这句话,时刻警醒着巨人。 这也是巨人今天来这儿的原因。 巨人就是帮那几个人复仇来了。 “既然你不想让他们死,那你还不赶紧把我放下去?” 巨人长叹一声,终于还是松了手。 铁笼子落在地上。 徐洋又威胁巨人,让他把他从铁笼子里放出来。 巨人看了看铁笼子里那两个祥虎商会的家伙,只好点头答应。 巨人缓缓将手臂伸进铁笼子,想把徐洋抓出来。 徐洋忽然意识到,如果被巨人抓住,不就等于自投罗网嘛? 巨人随时都能要了他的小命。 “慢着!” 徐洋忽然爆喝一声。 “怎么了?”巨人一阵皱眉。 “你把笼子放倒就行了,我自己出去。” 巨人哈哈一笑,“你信不过我?怕我一巴掌把你送走?” 徐洋淡淡地说,“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不得不防。 快,把笼子放倒,我要出去!” 巨人瞥了笼子里那两个家伙一眼,有一个伤势比较严重,急需救治。 巨人不敢耽搁,只好听从徐洋的命令,大手一挥,将铁笼子放倒。 轰隆隆—— 铁笼子放倒的那一刻,天地间竟然传出惊天巨响。 耳朵都给震聋了。 徐洋挠挠耳朵,又看了那个铁笼子一眼,喃喃道,“真踏马好险!差点命都没了!” 徐洋从铁笼子里出来,一路小跑,直接朝红星报社跑去。 然而。 还没等他跑进去,一只大脚便拦住了他的去路。 徐洋眉头一皱,“他奶奶的,你还有完没完了!” “卧槽,老子不发威,你还真拿老子当病猫啊!” 徐洋怒目瞪着巨人,骂道,“你今天是不是非要把我弄死才罢休?” 巨人点点头,“你在我眼皮子底下,伤害了我们祥虎商会的人,我岂能放你离开?” 徐洋笑了,“哼,那好,既然不肯放我离开,咱们就来比划比划吧!” “好小子,有志气,竟敢跟我单挑! 行,今天我就满足你的愿望,让你死的瞑目!” 巨人哈哈大笑。 然而。 咔咔—— 随着一阵敲击声传来,巨人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他低头一瞧,徐洋正挥舞着手里的板砖,砸他腿上的钢管支架呢! “卧槽!你踏马真是个卑鄙小人,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耍诈! 你不是说要单挑吗,我还没有准备好,你怎么就开始了?” 徐洋抬起脸,一边用力敲打钢管支架,一边笑嘻嘻地说,“这叫做先下手为强!” “你个混蛋!” 巨人简直都要气疯了,大吼一声,旋即抬起腿,狠狠踢向徐洋。 徐洋来不及躲闪,只好拿板砖挡在身前。 砰—— 板砖被震的稀碎。 徐洋一惊,这家伙这么猛? 连板砖都能震碎? 徐洋吓坏了,拔腿就跑。 巨人站在那里,望着徐洋跑进红星报社,却并没有要追的意思。 有个喽喽问他,“巨人,你跑几步就能把他截住,怎么放他走了?” 巨人瞪了那家伙一眼,没有说话。 他何尝不想去追,把徐洋痛扁一顿? 可是,他实在是不敢啊! 这倒不是因为害怕徐洋。 而是因为他的腿…… 徐洋的身影,渐渐消失在红星报社。 巨人这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快来扶我回去……”巨人命令道。 “扶你回去?” 小喽喽笑道,“巨人,你又开我的玩笑!你一步顶我们两步,还用得着我们扶你回去?” “让你扶,你就扶,废什么话!” 小喽喽注意到巨人脸色有些不对,便悻悻地说,“你让我扶,我就扶。我不扶天,不扶地,我就只扶你!” 巨人狠狠瞪了那人一眼,这家伙上辈子一定是个哑巴。 小喽喽伸手去扶巨人。 然而。 巨人身子剧烈晃动一下,便直接摔在了地上。 轰隆隆—— 巨人摔倒的声音,比铁笼子的声音还要大。 红星报社里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他们摆出照相机,记录下了这弥足珍贵的时刻。 “巨人,你怎么……”小喽喽跑到巨人身边,满脸惊讶,“难道是那小子把你……看不出来,他样貌平平,功夫倒是蛮厉害的。” 巨人叹息一声,“不是他功夫厉害,而是他手里的板砖厉害!” “可是,他手里的板砖,不是被你一脚震碎了嘛?” “这……” 巨人顿时哑然,眸子里满是惊惧。 沉默良久,巨人才缓缓地说,“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是那家伙的确很强!” “快,发布增援令,让人把我抬回去,那家伙要是返回来,就糟了!” 小喽喽从没见过巨人如此惊恐,不敢耽搁,立马从胸中掏出一个烟花,将他点燃。 烟花快速飞向天空,爆炸的时候,出现一个黄包车的图案。 附近这一带的黄包车夫看到烟花,连客人都不拉了,直接朝这边跑了过来。 坐车的客人,大多数是四九城的居民,当然认得天空中那个标志,也不敢抱怨,只好坐在车里等着。 很快,巨人身边就聚集了一大帮人。 看到巨人受伤,众人都是大为惊诧。 巨人是祥虎商会的门脸,出去平事,从来没有吃过瘪。 如今,他却伤成这样,恐怕对方来头不小。 “快去通知会长,就说有人要来闹事,让会长提前做好准备。” 很快,巨人就被抬走了。 红星报社的门前,又恢复了往日的安静。 徐洋走进红星报社,在里面兜了几圈,愣是没有找到广告部在哪里。 哒哒—— 忽然一阵鞋底扣地的声音响起。 徐洋赶忙跑过去,眼前站着的是一个娇俏的少女,海藻般浓密的黑发,披撒在肩上。 徐洋感觉这人的背影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 徐洋拍了拍她的肩膀,“喂……” 他话还没说完,就见那个少女猛地一缩肩膀,身体也剧烈地颤抖起来,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徐洋觉得奇怪,这人到底怎么了?自己只是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她怎么会这么大反应? “请不要伤害我,我没有钱,长的也很丑,为了我去犯罪,根本就不值得!” 听到女孩颤抖的声音,徐洋一下子就想起来了。 这个声音是…… 徐洋猛地蹿到女孩的面前,笑吟吟地喊道,“嗨,美女!” 李佳佳也是一惊,“怎么是你?” “当然是我了!看来,之前那件事,给你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我只是拍拍你的肩膀,就把你给吓成那个样子。” 李佳佳幽幽叹了一口气,“是呀,我也没想到,在这里会遇到流氓。 早知道这样,我就应该留在乡江,不该来这里。” 嗯?乡江? 徐洋好奇地问,“你该不会是乡江那旮旯的人吧?” 李佳佳点点头,“我父亲是本地人,母亲是乡江人。 我一直跟着母亲一起生活,最近学习毕业,过来这边工作。” 徐洋笑道,“原来是这样!” 李佳佳奇怪地问,“你怎么到报社来了?如果是来买报纸,那你可就找错地方了,这里不卖报纸!” 李佳佳开起了玩笑。 徐洋笑嘻嘻地说,“我还不至于傻到来这里买报纸。 我是过来谈业务的,你们广告部在哪里?” 李佳佳奇怪地看着徐洋,“广告部?” “喂,徐洋,你之前说你喜欢看报纸,都是骗我的吧?” 徐洋心中一突,这李佳佳真是火眼晶晶呀,竟然连这都被她看出来了。 “我骗你干嘛?我的确喜欢看报纸啊!” 徐洋腆着脸皮说。 “哼,你还敢骗我!”李佳佳似乎有些生气,双手抱肩,腮帮子鼓鼓的,看起来可爱极了。 “我说的都是实话,我啥时候骗你啦!”徐洋继续装傻。 “报社根本就没有广告部!” “啊?没有广告部?” 这就尴尬了。 刚才徐洋还一直信誓旦旦地说,自己经常看报纸。 可是,连报纸上没有广告都不知道,这不是明显的打脸嘛! 徐洋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是我没有跟你说清楚,我看的不是红星报社的报纸,而是其他地方的。” “其他地方?” “嗯!”徐洋点点头,又开启了胡诌模式。 “我曾经去过一个地方,那里的报纸都是带广告的。” 李佳佳满脸不解,“报纸就那么大版面,连新闻都装不下,还能放广告?你骗人的吧?” 徐洋顺手从走廊的报纸架上,取下一张报纸,看了看,然后指着空白的中缝,对李佳佳说,“你看,平时这个中缝是没有内容的,全都浪费掉了。 人家那个地方的报纸,就把这个地方给利用起来了,卖给别人打广告,这样既服务了劳苦大众,又为报社增加了一项收益。” 李佳佳听完,眸子瞬间一亮,“这真是个好主意,我这就告诉我爸去!” 第70章 典当铺 “你爸?”徐洋疑惑地看着李佳佳。 “你爸是谁?” 李佳佳笑了起来,“我忘了告诉你了,我叫李佳佳,是红星报社的编辑。 我爸叫李家成,是红星报社的社长。” 徐洋一阵惊讶,没想到,眼前这个少女竟然是社长的女儿。 刚才听李佳佳说,红星报社没有广告部,徐洋还有些失落,担心不能完成娄小娥的托付。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李佳佳是社长的女儿,徐洋又救过李佳佳,求她登点儿广告,应该不成问题。 徐洋冲李佳佳拱了拱手,“我说今天早晨出门,怎么老是听到喜鹊渣渣叫呢。 原来是要遇见你呀! 看来,你一定是我的贵人。 佳佳,怎么样,对我刚才说的那件事感不感兴趣?” 李佳佳冲他挤了挤眼睛,“真是明知故问。” 李佳佳领徐洋来到一间会议室,又亲自给他倒了一杯茶。 “徐洋,你先在这里喝口茶,我去找一下我父亲,跟他好好说说这件事儿。” “好,那我就静候佳音了!” 之后,刘佳佳就出去了。 徐洋这才有功夫仔细打量这个会议室。 会议室很宽阔,不过,里面的陈设还是这个时代典型的风格。一张长木桌,外加几把椅子。 徐洋刚喝一口茶的功夫,李佳佳就回来了。 徐洋立马站起身,问她,“和你爸商量的怎么样了?” 李佳佳俏脸一红,“真是抱歉啊,我爸出差了,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徐洋不禁有些失落。 他本以为今天能够将广告的事情办好,可是…… 哎! 徐洋有些作难,不知道该如何向娄小娥解释。 李佳佳见徐洋脸色有些异样,便说,“不过你放心,这件事我记在心上了,等我爸回来,我一定第一时间跟他说。” 徐洋点点头,李佳佳都这样说了,他还能说什么呢? 毕竟是求人办事,也不好过于苛求什么。 “那你就多费点心!我还有事儿,我就先走了。” “正好,我有事要去红星小学一趟,咱们一块儿出去吧!” 徐洋一愣,红星小学? 那不是闫阜贵和冉秋叶所在的学校吗? “你去红星小学做采访?” 李佳佳摇摇头,“红星小学是我们报社资助的,报社每个月都会过去一趟,看看那里的老师教的怎么样,还有孩子学习的环境好不好。” “唔,原来红星小学是你们报社资助的啊!” “你家孩子在那里上学?” “嗨,您说什么呢,你看我才多大岁数啊,比你大不了多少,我哪有孩子啊?” 李佳佳笑着说,“真是不好意思啊!我还以为你有孩子在那里上学呢! 哦,对了,现在国家不是鼓励多生孩子吗?你就没想着要一个?” 徐洋很纳闷,李佳佳这人怎么这样?一直揪着孩子的事情不放。 “我倒是想生,可关键没人跟我生啊!” “你的意思是,你还没有对象?” 徐洋点点头。 李佳佳欢乐地笑了。 徐洋瞅了她一眼,“我没对象,你就这么高兴啊!巴不得我找不到老婆是吧?” 李佳佳立马绷住了笑容,“哪有哪有?我才没有呢!你不要多想!” 两人说着,很快就来到了红星报社门口。 两人要去的地方,在相反的方向。 两人便在这里分开。 徐洋警惕地看了看四周,担心祥虎商会的人会在这里等着他。 不过,瞅了好久,都没有看到祥虎商会的人。 “看来,是我多虑了。 我就是一个小角色,根本就不值得他们大动干戈。” 徐洋从家里出来的时候,顺便从娄小娥给他的黑皮袋里拿了几件首饰。 他打算去典当行,换点钱。 出门在外,身上一毛钱都没有,总有些不方便。 典当行和电视上看到的一模一样,进去就是一个大栅栏,把柜台和伙计拦在里面。 徐洋进去的时候,伙计就站在大栅栏后面,只是扫了徐洋一眼,便再也不看他了。 徐洋见伙计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使劲敲了敲柜台。 “敲什么敲,敲什么敲?” 伙计直接就发火了。 徐洋狐疑地盯着那个伙计,“你就是这样对待顾客的?” “顾客?哼哼!你也不好好瞅瞅你自己,就你那一身寒酸样,有什么资格当我们的顾客? 我告诉你,赶紧给我滚出去,别耽误我做生意。” 徐洋也有些怒了。 这家伙,简直就是狗眼看人低! 穿的寒酸怎么了?碍着你什么事儿了? 我进来是抵押东西的,又不是走秀的,你管我穿的好看不好看? 徐洋使劲拍打着柜台,怒道,“你跟我装什么逼? 说到底,你不就一个臭打工的嘛? 你有什么资格歧视我?” “我有什么资格歧视你? 哼,你这话问的好! 那我就告诉你,我到底有什么资格歧视你!” 徐洋冷冷地盯着那个伙计。 他还真想听听,能从这个伙计的嘴里蹦出什么彩虹屁来。 “你该不会是想说,你是这家店铺的老板吧?”徐洋冷笑。 伙计摇摇头,一脸不屑地说,“你这人真是一点儿格局都没有。 就凭你这思想,这辈子也就只能当个穷人。” “哎呀,我去!?这人真有意思!竟然说我一辈子都是穷人。 你一个臭打工的,有什么资格说我? 我要是穷一辈子,你也好不到哪去。” 伙计嘿嘿笑了笑,道,“看来,不给你露两手,是不行了。” 刷—— 伙计直接就把罩褂的扣子解开了,里面露出一件黄澄澄的马甲。 他指着那件马甲,甚是得意地说,“嘿,小子,知道这是什么嘛?” 徐洋随便瞅了一眼,冷笑道,“不就是一件破马甲嘛,有什么好拽的?我本命年还穿红裤衩呢,我拽了嘛?” “无知!” 伙计狠狠白了徐洋一眼,然后指着身上那件黄马甲,说,“小子,你给我仔细听好了,我身上这件,可是前朝万岁爷赐下来的黄马褂!” 黄色,是古代帝王的专用色。 尤其是清朝的皇帝,更喜欢黄色。 他们用黄色绣制各种衣物,黄马褂便是其中一样。 徐洋经常在电视剧里听到黄马褂,谁穿了那件衣服,谁就拥有皇帝的庇护。 不管是遇到什么祸事,只要亮出身上的黄马褂,就可以免除祸患。 当然,如果对方手里拿着尚方宝剑,那就另说了。 徐洋凑过去,仔细瞅了瞅伙计身上的黄马褂,还真是和电视上的一模一样,简直就是一个裁缝制作的。 “你这真的假的啊,别拿一假的来蒙我!”徐洋怀疑道。 伙计一听就急了,“这玩意儿是我祖辈传下来的,怎么可能是假的!” “你祖辈当过大官儿?” 伙计摇摇头。 “既然没当过大官,怎么可能拥有皇帝赏赐的黄马褂,你这玩意儿要么是假的,要么就是偷的。” 伙计见徐洋诬陷他是偷的,立马就不乐意了。 “你才是偷的呢!当年我祖辈在宫里当值,老佛爷偷偷赏给他的。” “你祖辈是在宫里专门伺候老佛爷的?” 伙计点点头。 徐洋脸色顿时变得好看起来。 “哈,原来你祖辈是宫里的太监啊!” 徐洋忍不住笑道, “哎,我就不明白了,太监不是都淹了么? 你又是怎么出来的?” 伙计一听,立马陷入了沉思。 “喂,小伙子,想不明白,就回家问问父母,要实在不行,就把族谱拿出来翻翻。 现在我要见你们掌柜的,赶紧把他喊出来。” 伙计立马警惕起来,“你见我们掌柜的干什么? 该不会是想投诉我吧?” 徐洋摇摇头,“没事儿我投诉你干嘛? 你赶紧把你们掌柜的喊出来,我一会儿还有事儿呢!” 伙计疑惑地问,“你真是来典当东西的?” 徐洋点点头,“怎么?是不是我没穿黄马褂,就不像来典当东西的?” “那倒不是。 不过,你这穿着未免也太寒酸了吧? 跟土鳖进城似的。” 徐洋看了他一眼,语重心长地说,“小伙子,我教你一句话,人不可貌相! 好好记住这句话,以后一定能够有所作为。” “切,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再说吧! 起码我还黄袍加身,你呢?身上全是泥,衣服还破了好几个窟窿。” 嗯? 这伙计是在说我嘛? 徐洋今天出来的时候,衣服都是好好的,别说窟窿了,连开线的地方都没有。 可是,这个伙计却说...... 徐洋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不由得呆住了。 衣服上,裤子上,全都是泥。而且,裤腿上还破了几个大窟窿。 徐洋想了想,这一定是被关在铁笼子里弄的。 徐洋拍拍身上的土,笑道,“不好意思,让你见笑啦。 刚才路上遇到几个人力车夫,对一小姑娘耍流氓。 我上去教训了他们几下,之后我的衣服就成这样了。” “什么?” 伙计一听,满脸都是惊讶。 “你说你教训了几个人力车夫?” 徐洋点点头,“我本来是不想教训他们的,可是,他们实在欺人太甚,竟然光天化日之下,欺负女孩子。 作为一个有良知有抱负的三有青年,我看到了,怎么能袖手旁观?” “所以你就出手了?” 徐洋点点头。 “没错,我在地上捞起一块板砖,直接就给他们爆头了。” “爆头!!!” 伙计听到爆头这两个字,更是吃惊地张大了嘴巴。 “你不要命啦?竟敢惹那些人!” 徐洋猜到伙计是什么意思,笑道,“怕什么,不就是祥虎商会嘛!还能把我弄死不成?” “你是不是傻?明知道那些人是祥虎商会的,还敢招惹他们? 祥虎商会是这一带最团结的帮派,不管谁得罪他们,都没有好下场。 而且,祥虎商会有个非常可怕的巨人,是祥虎商会的脸面。 他要是知道你惹了祥虎商会的人,一定会过来找你麻烦。 你还是赶紧收拾收拾,提桶跑路吧!” 徐洋看了那伙计一眼,伙计说话的时候,眼神很真诚,看的出来,他是真的在为他担心。 想不到,这个狗眼看人低的伙计,心地还蛮善良的。 徐洋笑着说,“多谢你的好意,不过不必了。 那个巨人已经来找过我了。” “嗯?你说什么?巨人已经找过你了?” 伙计满脸的不可置信。 “你的意思是说,巨人来找过你,然后你从巨人的手里跑出来了?” 徐洋点点头。 那个伙计情绪突然变得很激动,他打开栅栏下面锁着的暗门,跑了出来。 “能够从巨人手底下逃出来的人,一定不是凡人。你是个练家子吧?” 徐洋一脸古怪地盯着那个伙计。这家伙该不会是个傻子吧?我随便说两句话,他就把门打开,然后走了出来? 徐洋指着栅栏下的那道暗门,问,“你就不怕我是个坏人?进去抢店里的东西?” 伙计嘻嘻笑道,“你能够从祥虎商会的手中救人,说明你一定是个心地善良的人。 心地善良的人,是不会抢东西的!” 徐洋忍不住心想,这家伙还真是单纯!我要不要给他好好上一课,让他明白什么叫社会险恶? 第71章 我家晚上没人 徐洋的目光锁定在栅栏里面的名贵首饰上。 这时,伙计拍了他一下。 徐洋将目光移到伙计身上。 伙计二话不说,直接将身上的黄马褂脱了下来。 “这件黄马褂跟了我许多年,一直保佑我平安。 今天我把它送给你,希望它能保佑你平安。” 话音未落,伙计已经将黄马褂塞到了徐洋手里。 徐洋看出伙计脸上有几分不舍,笑着问他,“你真的愿意把它送给我?” 伙计先是踌躇了一下,后来终于咬牙点头。 “是的,我愿意。 祥虎商会在这一带嚣张跋扈,根本没有人敢惹他们。 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 你很勇敢,也很善良。 我不希望你被他们打死。 这件黄马褂,虽然味儿有些大,但是,它的确能够保佑平安。 我来典当行之前,这里经常遭遇抢匪。 自打我穿着黄马褂过来任职,再也没有遇到过劫匪。 我想,这一定是黄马褂的功劳。 所以,我希望你能一直穿着它,保佑你平安。” 对于伙计所说的话,徐洋一点儿都不相信。 这和算命一样,全都是封建迷信,谁信谁傻叉。 不过,黄马褂毕竟是伙计的一片心意。 徐洋不好意思拒绝,只好暂时先收下,等出去后,随便找个垃圾桶丢掉。 这破烂玩意儿,一看就是假的,早扔早好。 伙计亲自将黄马褂给徐洋穿上,又后退两步仔细打量了一番,“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人靠衣装佛靠金装。 你穿上这身黄马褂,立马就帅气了不少。 而且,看起来越来越像我祖辈了!” 噗—— 徐洋差点一口老血喷伙计脸上。 哼,有他这么说话的吗? 他祖辈可是个大太监! 这不是拐着弯儿骂人嘛! 徐洋握紧拳头,在伙计脑门儿上狠狠敲了个爆栗。 伙计没有躲,徐洋猜测,他应该有受虐倾向。 伙计嘿嘿笑着,从栅栏下面的暗门,走回柜台。 他问徐洋到底典当什么东西。 徐洋从口袋里,将珠宝掏了出来。 伙计拿着放大镜,凑到灯光下,仔细看了看,“成色还行,保存的也算完整。 别人过来的话,我只能出到30。 不过,你就不一样了。 你是个大善人,大好人,我给你多加点儿。” 徐洋一听伙计要给自己价钱,瞬间眉开眼笑。 谁说好人没有好报的? 这报应不就来了嘛?! 伙计给徐洋当了五十块钱。 徐洋觉得伙计人不错,就对他说,下次需要用钱的时候,还到他这里来。 伙计听了很感动,透过栅栏的缝隙,紧紧握住徐洋的手,“如果你能天天来,我这就去找我们老板,让他把工钱的计算方法改一改,由原来的计时改成计件。” 徐洋调侃道,“你可别!你以为我家是开博物院的啊?宝贝堆成山,想拿什么拿什么?” 徐洋典当了珠宝,拿着钱离开。 他走出店铺没几米,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愤怒无比的嘶吼声。 “你踏马长没长脑子?这样的珠宝你给他五十?” 一定是店铺掌柜现伙计给的钱太多了,在责骂他。 徐洋生怕店掌柜追出来,把钱要回去,头也不敢回,撒丫子就跑。 跑到对面街角,才停下来。 回头看了看,见没有人追出来,胸中那颗惴惴不安的心,这才平静下来。 徐洋见身边有个垃圾桶,便将身上的黄马褂脱了下来,准备扔掉。 可就在黄马褂刚被扔进垃圾桶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一阵轰隆巨响。 徐洋回头一看,典当铺竟然莫名其妙倒塌了。 “卧槽!还真被那个伙计说中啦! 这件黄马褂还真能保佑平安。” 徐洋赶紧将垃圾桶里的黄马褂捡起来穿上。 好巧不巧的是,就在他弯腰捡黄马褂的时候,几个祥虎商会的人走了过来,在他身边停下。 “那小子到底藏哪儿去了?要是被我找到,非把他扒皮抽筋不可!” “对对对,敢把巨人弄成那样,不死也要让他脱层皮!” 徐洋侧着脑袋,偷偷瞅了他们一眼,一共五个人。 而且每个人的腰间都鼓鼓的,估计藏着武器。 徐洋身上只有一根十八厘米的短棒,还不能随时掏出来。 若是和他们硬刚,肯定不是对手。 此刻,只能选择隐忍! 好在,那几个腰揣武器的家伙,站了没多久,就离开了。 徐洋站起身子,顿时感觉腰酸背痛腿抽筋。 徐洋感觉很困惑,自己的身体这是怎么了? 自打昨天在许大茂家睡了一宿,就感觉腰酸背痛,就连尿尿也滋不远了。 不过,徐洋现在根本想不了这么多,他将手里的黄马褂抖了抖,直接披在了身上。 伙计说的没有错,这件黄马褂真能保佑平安! 要不是有这件黄马褂,他早就被那几个祥虎商会的人砍了。 以后不管刮风下雨,每天都得穿着它。 “嗨,徐洋,你干嘛呢?” 忽然,李佳佳在他肩膀上轻轻拍了一下。 徐洋刚从祥虎商会的眼皮子底下逃过一劫,现在已经成了惊弓之鸟。 李佳佳拍了他一下,徐洋以为是祥虎商会的人回来了,顿时吓的浑身打哆嗦。 “徐洋,你怎么了?怎么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李佳佳蹦到他面前,瞪大了好看的眼睛,盯着他。 徐洋一瞧,是李佳佳。 顿时长长松了一口气。 “哎,徐洋,你到底是怎么了? 该不会又遇到祥虎商会的人了吧?” 李佳佳还真是个大聪明,竟然连这都能猜到。 徐洋点点头。 李佳佳见徐洋点头,以为祥虎商会的人就在附近,立马尖叫一声,躲进了徐洋的怀里。 徐洋一下子就呆住了。 这是什么情况? 桃花运又来了? 徐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桃花运竟然这么旺,就跟全世界的女人,全都主动朝他靠拢似的。 徐洋对李佳佳的个人情况,还很不了解。 他不敢太放肆,不然,待会儿她男朋友找来,把他暴揍一顿,就不好了。 徐洋身体绷的紧紧的,双手做出投降的姿势,像个木头人一样站在那儿。 李佳佳察觉到徐洋的紧张,便主动离开了他。 李佳佳用手指勾了勾眼前的头发,俏脸秀红地说,“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太害怕那些人了,一看到你点头,我立马就以为他们在附近,所以我......” 徐洋这时已经恢复了轻松,他笑着说,“没事儿,男人的胸膛,不就是给女人靠的嘛? 我这人虽然不够高大雄伟,但是保护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李佳佳羞涩地说,“你不要这样说自己,在我心里,你是最高大雄伟的。” 徐洋忽然想起之前李佳佳查他户口的事情,顿时来了兴趣,也想查一下她的户口。 徐洋笑着说,“你可千万别这样说,要是被你男朋友听到了,那就麻烦了。” 李佳佳连忙辟谣,“我到现在还没有男朋友呢! 我跟母亲一起在香江生活,母亲管我管的特别严,上学的时候,根本不让谈恋爱。 所以,我现在谈恋爱的经验完全等于零,就算遇到喜欢的男生,也根本不知道怎么去搭讪。” 徐洋淡淡地说,“这也不能怪你母亲,她也是为你好,担心你被坏人骗。” 李佳佳点点头,“这我知道。” “你不是去红星小学了嘛?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李佳佳笑着说,“学校一切正常,我也就随便看看,走个过场。 大致看了一眼,就回来了。 刚好在这儿碰到了你,咱们还真是有缘分啊!” “哦,对了,你晚上有空吗?”李佳佳问道。 徐洋一愣,心中忍不住思索,李佳佳这是什么意思?该不会是想请我去看电影吧? 李佳佳见徐洋不吭声,以为他没有时间,懊丧地说,“没有时间就算了。” 徐洋哪里忍心看着美人伤心? 他当即便答应了下来,“我晚上有空,你说吧,怎么了?” 李佳佳听说徐洋晚上有空,心中莫名地兴奋。 不过,很快她的表情又变得扭捏起来。 双手也不自然地攥紧了衣角。 徐洋觉得奇怪,便再次问道,“你到底怎么了?有事儿你就讲,我铁定帮你!” 李佳佳嗫嚅道,“今晚我家没有人!” 噗—— 徐洋差点就忍不住了。 李佳佳竟然说晚上她家里没有人。 这句话代表什么意思,阅片无数的徐洋,怎么会不清楚? 不就是那个意思嘛! 徐洋连连拒绝,“佳佳,我们才刚认识。 就算你喜欢我,想和我进一步发展,那也得等我们熟络之后才行啊! 才认识一天,就去你家,我不就成了花间浪子?” 李佳佳羞红着脸,连连摆手,“徐洋,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我是说让你去给我当一晚上的保镖。 今天我爸出差了,白天又遇到了那样的事情,我实在不敢一个人待在家里。” 徐洋擦了擦尴尬的汗水,讪讪地说,“是我肤浅了。你别介意啊!” “这件事都怪我,是我没有和你讲清楚,才让你误会。” 李佳佳怯生生地看着徐洋,“那你到底是什么态度啊?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最近几天,徐洋的桃花运比较旺。 徐洋还真不敢回家住,万一谁半夜偷偷跑进他家,那他可就名节不保了。 徐洋仔细思索片刻,摸摸李佳佳的脑袋,笑着说,“我答应你了!” “是嘛,那真是太好啦。 我告诉你地址,你晚上一定要记得来啊! 我给你留着门!” 噗—— 这话怎么听着那么熟悉呢? 哦,好像秦寡妇就曾经说过。 “佳佳,以后能不能不要说给我留门这种话?” 李佳佳一脸疑惑地望着徐洋,“为什么不能说?” “你这样说,会让我感觉很尴尬。” 李佳佳又问,“为什么你会觉得尴尬?我觉得这话没毛病啊!” 徐洋也不好多做解释,毕竟李佳佳还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 等她啥时候变成老娘们儿,自然而然就明白了。 娄小娥正在家里等消息,徐洋告别了李佳佳,直接回四合院。 还没进门,就看到娄小娥像个门神一样,坐在四合院门口。 广告的事情,还没有办妥。 徐洋有些心虚,站在路边不敢进去。 娄小娥无意中的一次回眸,注意到了徐洋。 连忙跑了过去。 第72章 凉爽不见了 徐洋见娄小娥走过来,连忙抬起手,把脸遮住,不敢看她。 娄小娥好奇地问,“唉,小洋弟弟,你怎么了?” 徐洋闪烁其词地说,“没.......没什么!” 娄小娥觉得奇怪,“既然没有什么,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徐洋这才把脸转过来,不过目光却是落在别处,不敢和娄小娥直接对视。 娄小娥见状,便像追光灯一样,主动追了上去。 徐洋的目光移动到哪里,娄小娥就走到哪里。 娄小娥笑嘻嘻地说,“我的傻弟弟,只要你不嫌累,我也不嫌累!” 徐洋苦笑一声,“小娥姐,你这又是何苦呢?你这么干,让我很受折磨啊!” 娄小娥心中猜测,小洋弟弟该不会是因为早晨的事情,才和我闹别扭吧。 想到这里,娄小娥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她主动凑上去,咬着他的耳垂轻声说,“我的傻弟弟,我反悔了。今天早晨我脑子不清醒,说过的那些话全都不是我的真心话。 我现在宣布,那些话全部作废。 从今天开始,我不仅要把你当作小洋弟弟来看待,还要把你当成一个真正的男子汉来看待。” 徐洋听后,满脸都是惊讶之色。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娄小娥早晨还说两个人之间,只是姐姐和弟弟的关系。 怎么几个小时没过,就又变卦了? 徐洋忍不住叹息,女人真踏马善变。 徐洋看了一眼四周,发现路上的行人,都在看着他们。 徐洋觉得娄小娥已经结婚了,和她在一起,还是得注意一下影响。 不然,万一传到许大茂耳朵里,那就糟糕了。 徐洋推开娄小娥,微微笑着,对娄小娥说,“小娥姐,你以为我在为早晨的事情,跟你闹别扭?” 娄小娥憋着笑,“难道不是吗?刚才你见到我,连正眼都不肯看我一下。 等我告诉你早晨的话全部作废后,你就对我又笑又乐,难道这还不是最好的证明吗? 小洋弟弟,你就别装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该懂的都懂,没必要一直揣着明白装糊涂!” 徐洋彻底无语了。 他是真的没有那个意思啊! “小娥姐,其实你真的误会了。 我刚才一直不敢看你,是因为我把你早晨交代我的事情搞砸了。 广告的事情没有谈拢。” “哦?原来是这样啊!” 娄小娥听后,也是一阵失落。 她心里还爱着许大茂,想尽快怀上孩子,让许大茂不再那么拼命。 所以,她委托徐洋去办理广告的事情。 没想到,却并不顺利。 娄小娥苦笑一声,“没谈拢就算了,条条大路通罗马,我还就不信了,不打广告,还生不了孩子了?!” 徐洋说,“小娥姐,我改天再去一趟,去争取一下。” 娄小娥笑着说,“也成。不过也不要太放在心上。 能成就成,不能成就拉倒。 不要因为这件事,急坏了身子。” 徐洋点点头。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徐洋家门口。 出于礼貌,徐洋假意邀请娄小娥进去坐坐。 可不成想,娄小娥竟然同意了。 “好吧,反正天还早,大茂还得一会儿才能下班。 这点时间足够咱们折腾了!” 娄小娥直接走进屋子,坐在了床上。 娄小娥的目光落在那扇破旧的木门上。 “唉,小洋弟弟,我那袋子珠宝你可放好了?” 徐洋心中暗暗揣摩娄小娥的意思。 刚才在门外的时候,娄小娥对徐洋说,早晨说过的话全部作废。 这其中也包括那袋珠宝吗? 是不是也要将珠宝收回? 徐洋对上娄小娥的目光,点点头,“我已经替小娥姐藏好了,小娥姐随时需要,我随时都可以取出来还给你!” 娄小娥噗嗤一笑,“小洋弟弟,听你这意思,你是以为我来跟你要珠宝来了吧?” 徐洋笑道,“小娥姐这是说的哪里话?那袋子珠宝本来就是小娥姐的,我只是代为保管罢了。” 娄小娥说,“小洋弟弟,那袋珠宝我已经送给你了,就绝对没有要回去的道理。 你就放心好了。 我刚才问你珠宝藏好了没有,是怕你出事。 毕竟你这里连个像样的房门都没有。 要是有人闯进来,发现了这些珠宝,再往上面一举报,到时候可就人财两空了。” 徐洋这才想起来,这个时代,家里私藏这么多好东西,绝对不是一件好事。万一被发现了,绝对要出大乱子。 “多谢小娥姐关心。那些珠宝我已经藏在一个很隐秘的地方,任何人都不可能找到!” “哦,是嘛?找不到就好,找不到就好。” 徐洋从口袋里将卖珠宝得来的五十块钱,放在桌子上。 娄小娥好奇地看着那叠钞票,“小洋弟弟,你不是说身上已经没有钱了吗?那这些钱是......” 徐洋开玩笑道,“小娥姐不要担心,这些钱的来路,比小娥姐还要正经。 今天我将珠宝藏起来的时候,从中拿了一个,然后去典当行换了这些钱。” 娄小娥这才明白过来。 可是,她还是不明白,徐洋将这些钱摆出来,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交给她? “小娥姐,那些珠宝是你送给我的,现在换了钱,理应分给你一点。 这样,这些钱咱们一人一半,你看怎么样?” 娄小娥拒绝道,“不好!小洋弟弟,你看小娥姐像那种缺钱的人嘛?” 娄小娥看了一眼房屋,对徐洋说,“这些钱你拿着,为屋子里添置些家具什么的,最重要的是,尽快把这扇门给修好。 现在天气这么冷,不把门修好,晚上还不冻出个好歹来?” 徐洋摇摇头,说什么也不肯将钱全部收下。 娄小娥见徐洋态度坚决,便从桌子上那些钱里拿出来一叠,放在自己手里。 徐洋见娄小娥收下了钱,这才开心地笑了起来。 娄小娥狠狠白了他一眼,“你呀,白给的钱都不要,还真是个傻弟弟!” 徐洋笑着挠挠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要是连你的那份儿钱也拿了,那我徐洋成什么人了?” 娄小娥点点头,“小洋弟弟说的有道理。 不过,这些钱……” 娄小娥拉过徐洋的手,将刚才拿走的那些钱,又放到他手里。 “我觉得这些钱还是应该交到你手里。一来我生活上并不缺这点钱,二来,你不是要买家具吗,就当作我给你的随礼。” 徐洋仍是拒绝,“小娥姐,这些钱原本就都是你的,我拿二十五块,已经很过意不去了。 现在你又把这些给我吃,我晚上该睡不着觉了。” 娄小娥调笑道,“给你你就拿着,哪来那么多话? 你要晚上实在睡不着,小娥姐过来陪你,总成了吧?” 徐洋一阵愕然,“晚上过来陪我?” 娄小娥瞥了徐洋一眼,见他有些局促,便笑着说哦,“你别想歪了,我是说过来陪你唱摇篮曲,哄你睡觉啊!” “小娥姐,你说话真是大喘气儿啊,我差点被你给吓死。 不过,我都这么大人了,还听什么摇篮曲啊?未免太幼稚了吧?” 娄小娥继续笑道,“如果你幼稚的话,给你来点成熟一点儿的也成。” 如果这样聊天的话,这天是聊不下去了。 徐洋直接将那二十五块钱踹进了兜里。 “小娥姐,您别说了,这钱我收下还不成嘛?” 娄小娥笑着说,“这才是我的好弟弟嘛!” 说话间,又伸手去摸徐洋的头。 徐洋微微一侧头,轻松躲开。 娄小娥嘟着嘴,眸子里闪过一抹幽怨。 “臭弟弟!收了我的钱,连头都不肯让我摸一下,真是坏死了!” 徐洋指了指破烂的房门,笑着说,“小娥姐,现在我有钱了,我去找人把房门修一下。” 不等娄小娥回答,徐洋撒腿就往外跑。 望着徐洋快速消失的背影,娄小娥哀怨地叹了口气,“他是不是不记得昨晚的事了?” 徐洋从家里出来,直接去了凉爽的光明门窗。 街头那家店铺的房门,紧紧关着。 徐洋敲了敲,又喊了几声,里面根本没有人应门。 徐洋便又去了街尾那家店。 可是,来到街尾那家店的时候,发现店门仍然是锁着的。 “奇怪,凉爽不在家好好看店,跑哪儿去了呢?” 徐洋正疑惑的时候,邻居突然走了过来。 他说,“年轻人,我记得你,你就是那个背凉建国去医院的好心人。” 徐洋见他主动跟自己搭话,冲他笑了笑,顺便问道,“你知道凉爽去哪儿了嘛?” 邻居说,“她昨天一晚上都没有回来。我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 徐洋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她一晚上都没有回来过?” “我家养了一条打工狗,跟凉爽特别亲近,每次凉爽回来,我们家的打工狗就会叫唤个不停。 可是,昨天那条狗却一直都没有叫唤。我想,凉爽一定是彻夜未归。” 凉爽不在这儿,也不在街头的那家店里,那她会去哪儿呢? 昨天在冉家的时候,徐洋就觉得奇怪,凉爽好端端的,怎么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走掉了。 现在想想,还真是有些古怪。 难道凉爽昨晚压根就没离开冉家,而是被冉家的人给藏了起来? 变态医生就是冉家的,难道凉爽的失踪,和那个变态医生有关? 一想到这种可能,徐洋立马就坐不住了。 第73章 我能到冉秋叶闺房里看看嘛 昨天已经来过一次,徐洋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冉家。 这次和上次一样,冉家的大门依然紧闭着。 高大的院门,仿佛一个威严的护卫,守护着院落里的一切。 徐洋知道里面有人,便去敲门。 笃笃笃—— 里面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徐洋认得这个声音,一定是冉家的刘妈。 很快,院门便被打开了。 开门的果然是刘妈。 徐洋笑嘻嘻地向刘妈问好。 对于徐洋的到来,刘妈似乎并不吃惊。 她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然后便让开了一条道,让徐洋进去。 徐洋感觉很奇怪,自己又不是这里的常客,也和冉家不熟悉,刘妈怎么问都不问一句,就把他放进来了。 刘妈似乎看出来徐洋的疑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对徐洋说,“你不是已经和老爷约好了,要过来聊天吗?老爷都已经等你半天了。” 原来是这么个情况。 徐洋倒是把这件事儿给忘了。 徐洋昨天刚来过冉家,对冉家的布局基本有些了解,知道冉老爷会客的房间就在前面不远处。 不待刘妈引路,便直接走了过去。 砰—— 徐洋刚抬脚迈进会客厅,便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巨响。 徐洋好奇地回头,看到刘妈将院门给落了锁,心里竟然有些慌慌的。 “观世音菩萨保佑,保佑我能全身而退,不要像昨晚那样,被冉秋树逼进天上人间。” “徐老弟,你一个人在那儿嘀咕什么呢,还不赶快进来? 咱俩接着昨天的继续聊!” 冉老爷见徐洋进来,主动上前打招呼。 徐洋回过神来,大步朝冉老爷走去。 反正人已经到这里了,就听天由命吧。 如果老天爷非要让他再度陷入昨天同样的窘境,他也无话可说。 “冉老爷,我今天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一直抽不开身,让您久等了。还请您多多包涵啊!” 冉老爷笑着说,“只要徐兄弟能够光临寒舍,等多久老夫都不嫌久。” 冉老爷这么客气,整的徐洋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徐洋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冉老爷,您这么客气,我也不跟您绕圈子了。 我今天来的主要目的,是想找一个人。” “找人?”冉老爷笑了笑,“你该不会是找秋树吧? 你要是找她的话,那可就有的等了。 她去医院上班了。” 闻言,徐洋一愣。 冉秋树也在医院上班? 变态医生不也是在医院上班吗? 一个家庭竟然培育出两名医生,真是了不起! 徐洋抱着拳,恭敬地说,“冉老爷,您教育的真好,竟然为国家培育出两名出色的医生。” 冉老爷摆摆手,笑道,“要说出色,也就只有秋树出色,秋叶那孩子实在是太倔了,我让她继承我的衣钵,也当个医生,可是,那孩子死活就是不同意。 天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不知道她到底想干啥。” “冉老爷,听您话里的意思,您老也精通医术?” 冉老爷点点头,“没错,我也懂得医术。 我主打的方向是中医,就是用中草药来治疗。 不过,现在中医式微,越来越多的人喜欢看西医,我也就没有了用武之地。” 徐洋笑笑,“冉老爷,您这是说的哪里话。 怎么说没有用武之地呢? 中医博大精深,在任何时候,都不会过时。 而且,中医在老祖宗手里,传承了几千年,这深厚的底蕴,是西医永远都比不了的。” 冉老爷听后,脸上笑开了花,拍着手说,“徐老弟,说的真是妙极了。咱俩的想法简直是不谋而合啊! 西医才兴起来多少年啊,哪能和五千年传承的中医相提并论? 纵使现在西医强势,但我相信,在不久的未来,中医还是会再度兴起,成为医学界的弄潮儿。” 徐洋点点头,对此表示赞同。 说到这里,冉老爷忽然叹了一口气。 徐洋问他,“冉老爷,可是有什么心事?” 冉老爷一脸难色地说,“还不是我那不争气的小女儿秋叶。 中医未来肯定是要中兴的。 我让他学习中医,她死活就是不愿意。 天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都快把我愁死了。” 忽然,冉老爷握住了徐洋的手,激动地说,“听秋树说,她手里有个患者得了非常奇怪的病,中医西医都试过了,就是没有解决的办法。 你却一眼看透了玄机,把他给治好了。 如此看来,你的医学功力定然不浅。 所以,我想冒昧地请你帮个忙,能不能帮我劝劝小女,让她遂了我的心愿,承继我的衣钵?” 徐洋一听,暗暗咋舌,乖乖,这个老头,还真瞧得起自己。 自己只不过是知道匹诺曹的典故,误打误撞罢了。 要说治病救人,他还真是一窍不通。 徐洋不想耽误冉老先生的时间,便对他说,“冉老先生,实在是抱歉。 我既非出自名医世家,也不懂什么医术。 秋树所说的那个患者,我只是误打误撞,给弄好的。 当时,我也没想到能够把他治好,可偏偏就给弄好了。 说实在的,当时我也挺惊讶的。 甚至,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药王再世了。 可是,后来冷静下来,我掐指一算,我这辈子就只有帮人算命的命,其他啥事儿都干不了。” 话落,冉老先生锁着眉,不发一言。 徐洋觉得奇怪,便多看了他一眼。 这时,徐洋才发现,这个冉老先生,其实并不算太老。 虽然须发皆白,但面色仍然红润透亮,显然在养生方面下了很大的功夫。 冉老先生忽然道,“徐老弟,你说你没有医学天赋,我是绝对不相信的。 秋树在医学方面的造诣,非常之高,连她都无法解决的病症,却被你随便一句话就给解决了。 这已经说明了问题,你就是医学界的奇才,明日的冉冉晨星!” 徐洋有些懵,这个老头,怎么这么认死理啊?自己刚才都说了,在医学方面他狗屁都不懂,也没有任何医学天赋,可他怎么老揪着不放呢? “冉老先生,您这次真的看走眼了,我真的一点儿医学天赋都没有。 您说让我去帮冉秋叶看病,这不是无稽之谈嘛? 再者说了,我看冉小姐正常的很,能吃能睡能看书,根本就没有病。 您老可不能因为自己是医生,就觉得所有人都有病啊!” 冉老先生缓缓站了起来,踱步到会客厅门口,指着角落的一个房间,对徐洋说, “徐老弟,你过来看看,我那小女整天就幽居在那个小房间里,甚至连吃饭都不肯出来。 我怀疑她患了社交恐惧症,往严重点说,是患了自闭症。 这种病,我只是听说过,却对此束手无策。 所以,我才想请你帮忙,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将她解脱出来。” 徐洋走过去,顺着冉老先生手指的方向望去。 冉秋叶的房间,在庭院最偏僻的一个角落里。 房间对面就是她曾经题词的天上人间。 昨天晚上,冉秋树就曾经带他去过那里。 只是,徐洋着急回四合院开大会,就放了冉秋树的鸽子。 徐洋怎么也没想到,冉秋叶的房间就在天上人间的对面。 徐洋记得,冉秋树曾经告诉他,天上人间是冉家隔音效果最好的一个房间,就算在房间里引吭高歌,外面也几乎听不到。 这一点,徐洋表示很怀疑。 这个时代,无论经济还是科技,都不太发达,甚至可以说是落后。 想要达到这个隔音效果,绝非易事。 冉家虽然高墙大院,看起来很阔绰的样子,但也不一定能够将隔音效果做太好。 既然隔音效果不会太理想,那房屋对面的冉秋叶又能否听得到呢? 徐洋对这件事情很感兴趣,便想着到冉秋叶的房间里去一趟。 徐洋问冉老爷子,“冉老爷,我能到冉小姐的闺房里看一看嘛?” 现在虽然已经跟封建社会说拜拜了,但封建的陋习,在某些地方依然存在。 主要是封建大家长的思维习惯,还没有朝民主的方向彻底转变。 想要到少女的闺房去一探究竟,在某些人眼里依然是不被允许的。 所以,徐洋在去之前,必须先跟冉老先生打个招呼,征求他的意见。 他同意之后,徐洋才能放心大胆地进去。 不然,偷偷摸摸地进去,肯定会引起老爷子的反感,更有甚者,直接把徐洋送进局子里去,那就太不值当的了。 冉老先生闻言,脸上立马露出欣喜的神色。 “徐老弟,真是太好了,你终于肯答应,帮小女瞧病了。” 徐洋摇摇头,“冉老先生,您可能误会了,我只是说要到冉小姐的闺房里看看,并没有说要帮她瞧病啊! 我刚才就跟您说过了,我就一算命的先生,您您却让我干医生的活儿,您这不是故意难为我呢嘛?” 冉老先生根本就不听徐洋的解释,笑吟吟地说,“徐老弟,我知道你能力很强,一定能够让小女从那间房间里走出来。 我今天就把话撂这儿,如果你能让小女从房间里走到阳光下,那么,以后你什么时候想到秋叶的房间里去,老夫都可以答应你。 就算你想在那里过夜,我也不会有丝毫反对。” 噗—— 冉老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拿冉秋叶的终身大事来诱惑徐洋? 还是想招徐洋为婿? 冉老先生见徐洋犹豫,便又说道,“我话都已经说的这么清楚了,想必你也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 没错,我就是想招你为婿。 我总共有两个女儿,一个是秋树,一个是秋叶,两个女儿都堪称国色天香,比那三国时候的大小乔还要美艳三分。 如果徐老弟看不上我家秋叶,不愿意和她成双入对,那也没有关系。 我家秋树,随时可以接盘。” 噗—— 徐洋差点一口唾沫喷冉老先生脸上。 这冉老先生可真逗。 他该不会也是穿越过来的吧? 竟然连接盘都知道! 能够获得冉老先生的青睐,并迎娶两位美娇娘,固然是一件令人激动的事。 但是,徐洋现在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冉老先生刚才说,他一共有两个女儿,一个是秋树,另一个是秋叶。 那么,昨天把自己引到这里来的变态医生又是谁? 难不成是冉秋树和冉秋叶的母亲? 徐洋仔细回想了一下,又觉得不像。 变态医生虽然脸上布满了皱纹,但是她手上的肌肤,却非常滑腻。 昨天徐洋背着变态医生的时候,无意中还触碰到了她的屁股,跟皮球一样,弹力十足。 她那个样子,最多不会超过四十岁。 可是,冉秋树都已经二十多了,难道变态医生生冉秋树的时候,才十几岁? 这不科学啊? 所以,变态医生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她和冉秋树以及冉秋叶又是什么关系? 徐洋迫切地想要知道。 第74章 见一次打一次,冉秋叶为何如此凶狠 徐洋现在还是个光棍,一个老婆都没有。 冉老先生将冉家的两个女儿许配给他,这也不是不能接受。 于是,徐洋便对冉老先生说,“冉老先生,成婚的事情,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这件事情非同小可,还需从长计议。” 冉老先生一听,顿时高兴的眉飞色舞,连嘴巴都快要笑歪了。 “好好,如此甚好! 既然你有意和我女儿成婚,那秋叶的闺房,从今往后你随便进,没有人敢拦你。” 冉老先生说完,就回到了会客厅的躺椅上坐下。 徐洋缓缓来到冉秋叶房间门前。 房门上的油漆很斑驳,有些已经脱落,看上去年代很久远的样子。 徐洋站在门口,想要敲门,却不知道第一次见面该说什么。 在徐洋的印象里,电视剧里的冉秋叶,是一个很有涵养的女孩儿。 虽然长的有些老气,但是那个年代不都是这个样子嘛? 尤凤霞倒是长的好看,但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她之所以保养的那么好,一定是采了什么补了什么。 不然,根本不可能保养的那么好! 如果非要在冉秋叶和尤凤霞之间选择一个当老婆,徐洋肯定会选择冉秋叶。 冉秋叶文静又有涵养,是结婚当老婆的第一人选。 至于尤凤霞那种女人,带出去应酬还可以,但是要娶回家当老婆,那是绝对不行的。 吱嘎—— 房门开了。 冉秋叶看到房门前站了一个陌生的男人,不屑地瞪了他一眼。 “你也是来找我姐的吧?” 冉秋叶的声音很好听,听起来跟asmr的女主播似的,简直就是一种享受。 徐洋听的很陶醉,整个人就像漂浮在云端,舒适的很。 冉秋叶见徐洋没有说话,更是对他甩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不要相信我姐的鬼话,这件房子的隔音效果一点儿都不好。 待会儿进去的时候,动作轻点儿,别闹出大动静来,我听了心烦!” 徐洋一开始还在云端徜徉恣意,可听了冉秋叶的话,他直接就从云端摔到了凡尘。 冉秋叶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冉秋树并不像外表看起来那么清纯,其实是个很随便的女生,而且还经常带人到那间房子里玩? 徐洋整个人瞬间崩溃。 昨晚冉秋树那样热情,徐洋还以为是被他的高大帅气所吸引,情不能自己,所以才....... 原来他只是冉秋树的猎物, 幸好昨天他有事要回四合院,不然,他就要被冉秋树给俘虏了。 冉秋叶见徐洋发愣,便轻轻推了他一下,随后警告道,“喂,我说,天上人间在那里,请不要走错屋了。” 徐洋木讷地点点头。 冉秋叶见徐洋点头,脸上的厌恶之色更浓,并朝他投去更大的白眼。 砰—— 冉秋叶将房门狠狠摔上。 徐洋站在门外,不知所措。 徐洋回头忘了一眼,天上人间的招牌,如灼灼烈日,晃的人睁不开眼睛。 徐洋立刻将目光收回,然后敲了敲冉秋叶的房门。 冉秋叶将房门打开一条缝隙,隔着缝隙露出一只眼睛。 “你这人怎么回事儿啊、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姐的房间在对面,这里是我的房间。 你怎么就是不听呢?赶紧滚,别打扰我休息。” 冉秋叶明显很不耐烦,说话的时候,总是夹枪带棒的。 说完,就要关门。 徐洋知道,如果把握不住这次机会,再想叫开冉秋叶的房门,将会非常困难。 于是,他直接伸出手,塞进了门缝里。 砰—— 房门狠狠地砸在徐洋的胳膊上。 啊—— 徐洋故意装出一副很疼的样子,大声地喊出来。 冉秋叶果然上当了。 她连忙拉开门,捧着徐洋的胳膊,满脸关切地问,“你的手没事吧? 你怎么这么傻?没看到我正在关门吗? 得亏我的力气小,但凡我的力气再大一些,你这条胳膊就废掉了。” 徐洋笑嘻嘻地说,“如果废掉我手的那个人是你,那么,我愿意将我的另一条胳膊也奉献出来!” 冉秋叶一怔,旋即冷着脸说,“你是想炮我嘛?” 徐洋一愣,不是说女人都爱听甜言蜜语嘛?怎么换到冉秋叶这里就不行了? 徐洋讪讪的说,“你多心了,我怎么可能干那种缺德事儿。 我的意思是说,你们家是中医世家,就算我的另一条胳膊,也给你弄断了,也可以立刻找你治疗。” “哦?你是这样想的?”冉秋叶冷笑一声,“如果你这样想,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徐洋打量着冉秋叶,发现说到医学的时候,冉秋叶的眼睛里没有一丝兴奋,反倒有一丝厌恶。 徐洋瞬间就明白了,冉秋叶根本就不想学习医术,也不想继承冉老先生的衣钵。 “我根本就不懂医术,对于治病救人那一套,也根本不在乎。” 徐洋好奇地问,“治病救人,这是积累功德的事情,你怎么就不愿意做呢? 你可知道,世界上有多少人希望拥有这样的机会? 你拥有这么好的条件,怎么就不知道好好利用呢?” 冉秋叶冷冷地笑道,“你在教我做事?你是我什么人?用得着你来管我? 我爹都不能拿我怎么样,你又能奈我何?” 徐洋笑了笑,没想到这个世界的冉秋叶,竟然如此伶俐,和电视剧里面的完全不一样。 徐洋看着眼前这个伶牙俐齿的小姑娘,心里有些犯难。 冉老爷子让他过来开导冉秋叶,让冉秋叶走出这间屋子。 可是,还没等他开口劝导呢,就被冉秋叶给针对上了。 这套业务有点难搞啊! ”怎么不说话了?”冉秋叶问。 徐洋耸耸肩,“不知道如何开口。” 冉秋叶忍不住笑了起来,“你是我爹请来的,还是我姐请来的? 他们真是不开眼,竟然请了你这样一个废物。 连话都说不利索,也想过来劝我学医? 哈哈,别搞笑了。 还是赶紧到对面屋里去,找我姐取取经吧!” 冉秋叶说完,又要关门。 徐洋想要故技重施,却被冉秋叶指着鼻子威胁,“我告诉你,不要跟我演苦肉计。 我不吃这一套! 你要是再敢把手伸进门缝里,我非把你的狗爪子夹断不可!” 冉秋叶上下打量了徐洋一眼,戏谑地笑道,“你知道吗?在我姐领回来的这些人中,你是最瘦弱的一个。 就凭你那三两分钟,根本就不能让我姐高兴。 要是你连手都没有了,我姐就更会不高兴了。 所以,为了你自身考虑,还是不要多管闲事,老老实实到对面屋里呆着去。” 徐洋一阵苦笑,冉秋叶这是把徐洋当成冉秋树的跑友了吧! “哎,秋叶,你能允许我解释一下吗? 其实,我来这里,跟你姐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我也不需要留着手,哄你姐高兴。 我是冉老先生请来的人,他郑重地将你托付给我。 我就要对你负责。” “哈,对我负责? 你想怎么对我负责? 你知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说负责,意味着什么吗? 刚才我听你说,你跟我姐没有关系,我还高看你一眼。 认为你是一个洁身自好的君子。 可是,你竟然说出要对我负责这样的话。 这不是在羞辱我嘛? 我冉秋叶,一没有谈过男朋友,二没有跟人相过亲。 我还是完璧一样的姑娘,却被你用语言给强暴了。 你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冉秋叶扭头从屋里拿出一把扫帚,挥舞着,指向徐洋。 “你赶紧给我滚,滚的越远越好。 我不想再看到你。 要是再被我看到,非见你一次,打你一次不可!” 徐洋见冉秋叶情绪如此激动,心想,如果继续待在这里,只会被她暴打一顿,不如先回到冉老爷子那里,和他好好商量商量,看有没有其他好的办法。 这样想着,徐洋走进了会客厅。 冉老爷子早就听到了屋外的动静,过来宽慰徐洋,“徐老弟,你不要灰心。 我那小女儿也经常跟我这样闹,我都习惯了。 要不今天先这样,等改天她气消了,你再过去。” 徐洋点点头,“现在也只好这样了。” “哦对了,冉老先生,你能跟我说说,秋叶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吗? 你说她有社交恐惧症或者说自闭症,但是以我的观察,她是非常健康的。 就在刚才你也听到了,她怼起人来,一套一套的,连我都不是她的对手。 所以,我觉得,心病还须心药医,首先得找到她的病根,才好对症下药。” 冉老爷子叹了口气,“以前,秋叶是个活泼开朗的女孩。 喜欢看书写字,更喜欢参加文学社团。 只是,你也知道,我是搞中医的。 而且造诣也颇为高深。 我膝下又没有儿子,为了不让我的医术失传,就打算让秋叶学医。 可是她死活不愿意。 后来,她就把自己关进屋子里了。” 这就说的通了。 原着中的冉秋叶就是个教学的,你这里非要人家学医。 人家能干嘛? 人家没上来挠你,就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徐洋郑重地问,“冉老先生,为了你的医术有人传承,把自己的女儿逼成这个样子,您觉得值得吗?” 冉老先生连连摇头,“我也后悔啊! 可是,事情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就算后悔,也已经晚了。 我曾经去向秋叶道歉,可是,她总以为我是耍阴谋诡计,是在故意骗她。 起初几次还好,她还能客客气气地跟我说话。 到后来,直接就拿笤帚疙瘩撵人了。 我实在没有办法了,就让秋树在医院里物色比较牛逼的医生,看能不能解开她的心结,让她重新好起来。 正巧,那天遇到了你,就把你带回来了。” “等等!” 徐洋一脸震惊地看着冉老先生,“你是说那天带我回来的人,是秋树?” 冉老先生点点头,“怎么,你不知道吗?” 徐洋摇摇头,“她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这件事。 原来她就是那个变态医生。” “变态医生?”冉老先生一脸疑惑地盯着徐洋。 徐洋见冉老先生这副模样,料定他不知道冉秋树喜欢把人缠成木乃伊的事情。 冉秋叶既然选择不把这件事情告诉他,就一定有她的道理。 所以,徐洋也不好多说什么。 “没什么,就是我随便给她取的外号。” “呵呵,原来是这样啊!”冉老先生笑道,“看来你们昨天玩的不错啊,都进展到相互起外号的程度了。” “啊,冉老先生,您别误会,我和冉秋树,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冉老先生笑着说,“徐老弟,你是个男人,就要有男人的担当。 不能吃完了,抹抹嘴就开溜。 这不是一个好男人该有的行为。 既然你不想让我知道,那我就当你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吧? 毕竟中间还隔着一把小雨伞呢,说是没有发生过,也合情合理。” 卧槽! 冉老先生这么大年纪,还开这样的车? 就不怕翻沟里去!? 第75章 冉秋叶从小黑屋里出来了 不是老人变坏了,而是坏人变老了。 这句话说放在冉老先生身上,再合适不过。 冉老先生可是一位中医泰斗啊,可瞧瞧他刚才说的话,就不怕教坏小朋友? 反正徐洋是差点被他给教坏掉。 徐洋瞅了冉老先生一眼,见他正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瞧,心里忍不住发毛。 变态医生是冉秋树这件事,已经实锤了。 徐洋一开始还在想,为什么冉秋树会堕落成这样,现在他终于明白了,原来一切的根源都在这里。 上梁不正下梁歪! 冉老先生都老不正经,又怎么能教育出正儿八经的医生呢? 从目前来看,冉家除了冉秋叶还算善良之外,其他人都是变态。 在这个变态扎堆的窝里,待的时间久了,估计也会受到他们的影响。 所以,徐洋决定再次去找冉秋叶,让她尽快与冉家其他人划清界限,以免也沦为变态。 站在冉秋叶的房间门前,徐洋深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抬起手,轻轻叩响了冉秋叶的房门。 “谁呀?” 冉秋叶估计是被徐洋搞怕了,现在的心情非常烦躁。 说话的时候,言语之间,满是戾气。 说实话,徐洋多少是有些紧张的。 像冉秋叶这种情况,应该去看心理医生,而不是普通的医生,更不是徐洋这个算命先生。 徐洋并没有把握,让冉秋叶从这间阴暗的房子里走出来。 他喉结狠狠翻动了一下,之后又重重咳嗽一声,这才对着房门回道,“是我,徐洋!” “我不认识什么狗屁徐洋,给我滚!” 冉秋叶霸气无双,直接让徐洋滚。 徐洋脸上的神色很不好看,他这还是头一次吃闭门羹。 自打来到这个世界,都是女人主动往他身上凑,从来没有他主动过。 现在的冉秋叶显然是个异类。 他不但对徐洋的帅气视而不见,还将他拒之门外。 如果秦淮茹和凉爽她们见了,一定会上去撕烂冉秋叶的嘴巴。 兴许秦淮茹还会恶狠狠地咒骂一句“我们都上赶着往上贴,你可倒好,竟然把她往外轰?你让我们很没面子,所以我们要揍你”。 冉秋叶身上的戾气太重,又处在这样变态的坏境里,长此以往,她就没救了。 冉秋叶虽然是四合院里的一个配角,但是,她的存在也是非常有意义的。 徐洋不能让她继续躲在这个小黑屋里,应该让她回到她的教学岗位上去。 “你能不能打开门,我有话对你说!”徐洋轻声喊道。 “如果是来劝我学医的,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我这辈子都不可能从事跟医学有关的职业。 我爱好的事文学,是乌托邦的梦幻世界,跟你们这些肮脏的俗人没有共同语言。” 乌托邦的梦幻世界? 原来冉秋叶好这一口! 徐洋立马回想以前阅读过的文学书籍,企图和冉秋叶找到共鸣。 话不投机半句多,只要找到共鸣的点,就可以逐步突破了。 徐洋记得前世看过一部电视剧,名叫《不惑之旅》,里面的男女主都喜欢一本书,名字叫《复活》。 徐洋觉得这本书挺好,很有意义的一本书。 便试着向冉秋叶提起这本书。 “冉秋叶,你说你喜欢文学,那你读过的文学作品一定很多了?” “哼,那时当然啦!我最喜欢读书了,不管是我国的,还是外国的,我都喜欢读。” 一提起读书,冉秋叶就一脸的骄傲。 说话时的语气,也显得迷之自信。 徐洋笑道,“既然你说你读了许多外国的文学作品,那我就来考考你,怎么样?” 冉秋叶轻轻哼了一声,“想考我?就凭你?你也配?” 徐洋心里猛地一突,严重怀疑冉秋叶是歪嘴战神剧组穿越过来的,不然,怎么说话的方式都一模一样? 徐洋不安地扭头看向会客厅,生怕冉老爷子忽然从会客厅走出来,跪在自己面前,大喊“三年之期已到”。 不过,还好还好,冉老爷子一直安静地坐在那张躺椅上,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徐洋将目光收回,这时,冉秋叶已经将房门打开,气鼓鼓地站在徐洋面前。 冉秋叶穿着一套淡色的家居服,头发盘成一个揪,顶在脑袋上。 兴许是在小黑屋里关的太久,长时间没有接受光照的缘故,皮肤显得异常白皙。 一双透亮的大眼睛,正愤怒地盯着徐洋。 “你不是想考我嘛?那就来吧!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 徐洋忽然笑了,冉秋叶的房门都已经打开了,相信她的心门很快也会打开。 徐洋笑着说,“好!” “不过,我有个条件!”冉秋叶盯着徐洋,“若是我全答上来了,你必须立刻从我眼前消失,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徐洋点点头,“好!我答应你。 我想考你的第一本书,名字叫做复活。” “复活?” 冉秋叶刚一听到这个名字,就激动地把身体凑了上来。 “你读过复活?”冉秋叶一脸好奇地盯着徐洋。 徐洋点点头,从冉秋叶一脸崇拜的表情中,徐洋猜测,她应该没有读过。 果然,冉秋叶接下来的话,验证了徐洋的想法。 “你不用考我了,我承认,你难住我了。” 徐洋故作惊讶地问,“怎么,你没有读过复活嘛?那本书可是世界名着啊!” 冉秋叶早就没了刚才的傲气,说话的声音温柔了许多,“我一直都很欣赏这本书,也一直想着能有机会拜读这本大作,但是,我找遍了这里的图书馆,也没有看到这本书。” 徐洋点了点头,这也难怪,这个年代,外国文学引入的很少,即便引入了,也大都被人私藏起来。 没有一定的门路,根本借不到。 徐洋笑着说,“借不到没有关系,反正我读过那本书,我可以讲给你听。” “哦,真的吗?那真是太好啦!真是太谢谢你啦!” 此时的冉秋叶,完全是一个求知欲无比强烈的少女。和之前的冰山美人,简直判若两人。 徐洋透过冉秋叶的身影,看向她的房间。 房间狭小而阴暗,靠墙的位置摆了一张单人床,床边则是一张小书桌,上面摆了厚厚一沓书稿。那应该就是冉秋叶读书的地方。 冉秋叶注意到徐洋的目光,知道自己怠慢了,连忙拉着她进屋,“你瞧我这脑子,竟忘了请你进屋。 来来,跟我一起进屋,咱们边做边聊。” 徐洋愕然,边做边聊?是什么鬼? 登徐洋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冉秋叶强行拽进了屋子。 屋子比在外面看起来,还要狭窄。 两个人坐在书桌前,彼此凝望着,一个耐心地讲,一个仔细地听。 “好了,书的内容讲完了,你有什么想说的?”徐洋问。 冉秋叶摇摇头,“我知道你今天讲这本书的目的,你是希望我能像书中的人物那样,实现自我的复活。” 徐洋点点头,看来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徐洋讲这本书的目的,就是让冉秋叶认识到自己的现状,然后努力做出改变,拥抱新的人生。 “其实,说实在的,我也想复活。 但我爹总是逼着我学医,想要我继承他的衣钵。 我也是没有办法,才把自己锁在这小黑屋里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 徐洋将目光落在书桌上那些书稿上,拿起来,随便翻了翻,“你喜欢文学,不喜欢医学。” 忽然,徐洋抬起头,盯着冉秋叶的眼睛说,“你有没有想过当一名老师?” “老师?”冉秋叶呆住了,“你是说,让我整天和孩子们在一起,教书育人?” 徐洋点点头,“你喜欢文字,老师的岗位最适合你。 学校又有许多小朋友,你也不会孤独。” “好是好,可老师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当的啊!没有门路,怎么当老师?” 徐洋笑着说,“只要你愿意就行,其他我来想办法。” 冉秋叶激动地握住了徐洋的胳膊,“如果这事儿能成,那真是太感谢你了!” 徐洋笑着说,“不过,我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徐洋指了指门外,“从今天起来,你必须走出这个屋子,再也不要住在这里了。 你封闭的太久,需要出去接触一下新鲜空气。 还有就是这儿总能听到一些不干净的声音,我怕会影响你的身心发育。” 冉秋叶当即便明白了徐洋的意思,低着头害羞道,“我都已经长大了,那些声音已经不能影响到我了。有时候听起来,那些声音也挺悦耳的。” 徐洋上下瞄了冉秋叶一眼,笑着说,“哦,是我肤浅了,你都这么大的姑娘了,也该接受这方面的熏陶了。 不过,接受熏陶科一,但千万不可沉沦。 你要始终记住一点,你马上就是教书育人的书匠了,要以身作则。” 冉秋叶点点头。 当徐洋牵着冉秋叶的手,从小黑屋里出来的时候,冉老先生都惊呆了。 他踉踉跄跄地跑过去,紧紧地抱住冉秋叶,眼泪从眼角无声地滑落。 “秋叶,真是太好了,你终于肯出来了! 你是不是想通了,要继承我的衣钵?” 冉秋叶当即一把将他推开,“从医的事情,你以后休要再提。 我已经决定了,我要当一名老师。” “啊?”冉老先生脸上的神色一变再变,最后苦笑着说,“罢了,罢了,只要你肯出来就好。 从医的事情,我以后不会再提。” 冉老先生转头看向徐洋,“贤婿啊,秋叶她要当老师,不肯继承我的衣钵,那就你来继承吧!” “什么?”徐洋和冉秋叶同时惊呼。 第76章 冉老爷子逼婚:不要硬给! 冉老爷子的一番话,让徐洋和冉秋叶俱是一惊。 之前,冉老爷子提及此事,徐洋只是随口答应。 以为冉老爷子会淡忘这件事。 谁曾想,冉老爷子心里竟然还装着这件事,并当着冉秋叶的面说了出来。 “不行!我不同意!”冉秋叶坚决不同意。 冉老爷子瞅了她一眼,道,“你不同意没用,要么你继承我的医术,要么让徐洋继承我的医术。 没有其他选择,你自己看着办吧!” 冉秋叶不敢置信地盯着冉老爷子,“刚才你不是答应我,不再逼我了嘛?怎么这么快就反悔?” 冉老爷子淡淡地说,“我说话算话,说过不再逼你,就绝对不会再逼你。 但我刚才说的是不再逼你学医,并不表示我不会逼你成婚呀! 我意已决,从今天开始,徐洋就是你的丈夫,他会继承我的衣钵,将中医发扬光大。” “你......你怎么能这样?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怎么还搞封建大家长那一套? 我要自己掌握我的婚姻,我要和我喜欢的人一起结婚。 不要你插手。” 冉秋叶直接顶了回去。 冉老爷子并没有生气,反倒指着徐洋,笑着说,“你看看徐洋这小伙子,人长的帅气,肚子里墨水也够多。你难道不喜欢他嘛?” 冉秋叶将目光转向徐洋,仔细打量着他。 徐洋剑眉星目,五官立体,身姿也英俊挺拔,又加上嘴角总是隐隐含着一抹笑意。 冉秋叶望着他,隐约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怎么样,是不是看傻眼了? 老爹活了大半辈子,识人最准。 我第一眼看到徐洋这个小伙子,就认定他是你的丈夫。 只要你点头,今晚你们就可以原地洞房。 我现在精神不错,身子也健朗,你们抓紧时间努努力,我还能给你们带带孩子。” 冉老先生想的可真远,连带孩子的事情都已经想到了。 徐洋怀疑,自己是不是上了贼船,成了冉家传递香火的工具。 冉秋叶听说今晚便要洞房成亲,耳边忽然想起天上人间传来的吵闹声,脸色顿时就红到了脖子跟。 “爹,你真是太不可理喻了。 我还没有和他相处过,怎么能随随便便就和他洞房呢? 如果我今天真和他入了洞房,那我成什么人了? 随随便便就可以和陌生男人共度春晓的窑姐? 爹,不管你怎么想,反正我不同意今天晚上就入洞房。” 冉老先生脸上一喜,冉秋叶只是拒绝今天晚上洞房,并没有拒绝和徐洋成亲。 看来,冉秋叶还是喜欢徐洋,并打算和他共度一生的。 “好,乖女儿,你老说我是封建大家长,不懂得民主。 我今天就民主一回,你们今晚可以不用洞房。 两个人先处着,顺其自然,等时机到了,再洞房也不迟。” 冉秋叶羞涩地点点头。 徐洋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因为他相信,以冉秋叶的学识和心性,不可能看上自己。 她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来拒绝这件事情。 可是,令徐洋没想到的是,冉秋叶竟然点头答应了。 “不可,万万不可啊!”徐洋连连拒绝。 冉老爷子笑着说,“拒绝无效,不管你是否同意,我都已经认定你当我的女婿。 冉秋叶今后就是你的了,你想怎么处置她,随便你。” 徐洋一愣,冉老爷子未免也太霸道了吧?我不想娶你家女儿,你还把她硬塞给我? 徐洋甚至怀疑,冉秋叶应该是得了某种不治之症,根本就嫁不出去,冉老先生才把她打包塞给了自己。 冉老先生刚才说的话,徐洋仔细琢磨一遍,这不就是踏马的耍无赖嘛? 冉秋叶走到徐洋身边,不敢正视他的眼睛,低着头,怯怯地问,“徐洋,你刚才拒绝了我,是因为什么?难道你家里已经有了妻室?” 徐洋摇摇头,“我这把刀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刀鞘。” 冉秋叶羞涩地说,“既然你的刀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刀鞘,而我的刀鞘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刀。 就用你的刀,放入我的刀鞘,不是皆大欢喜嘛?” 徐洋不可思议地盯着冉秋叶,刚才冉秋叶还不同意冉老先生的安排,现在竟然又来撩拨自己。 这到底是什么套路? 落日的余晖,照在冉秋叶的长发上,黑色头发就变成了金发。 冉秋叶的皮肤,本来就异常白皙,现在和金色的头发搭配起来,像极了俄国的美女。 徐洋一直以来,都有一个梦想,就是能够娶一个外国的美女当老婆。 可是,前世的他连国门都出不去,根本就没有这个机会。 现在,恍若俄国美女的冉秋叶,就站在徐洋眼前。 徐洋看了,竟忍不住一阵心动。 冉老先生见两个人彼此对望着不说话,知趣地离开了。 这样的场景,冉老先生也曾经经历过,当年和冉秋叶的母亲,就是这样对望的。两个人望着望着,就望出了冉秋树,之后又望出了冉秋叶。 按照冉老先生的预测,不久之后,他就能抱上外孙子了。 徐洋和冉秋叶两个人,就那样,像一对沙子一样,站在夕阳余晖里,直勾勾地对望着。 直到暮色四合,余晖散去,两个人才回过神来。 冉秋叶问,“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徐洋挠挠头,说,“我的刺刀虽然在外面游荡了二十年,但是,我还没有打算,让它入鞘。” 冉秋叶一下子就明白了。 她的内心闪过一丝失落,不过,她的脸上,却依旧从容。 她微微一笑,“我明白了。 不过,我会一直等你的。 等你在外面游荡够了,就回来。 到时候,刀鞘还是你的。” 徐洋叹了口气,“你这又是何必呢?何苦要为难自己,把自己困在感情的牢笼里?” 冉秋叶凄凉一笑,“因为是你给我带来了复活,让我重新开始了一段新的人生。” “那好吧,如果你愿意等着我,那就等吧!” 徐洋看了看天色,一会儿他还要赶到李佳佳那里去,实在不能在这里久留。 “就这样吧,我还有事,要走了。” 冉秋叶拉住他的胳膊,“你现在到哪里去?是去寻找刀鞘,还是......” 徐洋沉默了好久,最后还是没有说话。 一切尽在不言中。 冉秋叶心里明白。 徐洋拨开她的手,“我必须要走了,要是你姐回来了,我就走不了了。” 冉秋叶眉头一皱,问,“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你说我姐来了,你就走不了了。为什么会这样?该不会你和我姐有什么瓜葛吧?” 徐洋唇角微微一钩,“你多心了,我和她什么瓜葛都没有。” “你最好不要和她有任何瓜葛,她是个变态,最喜欢将人绑成木乃伊。 如果你和她纠缠,她一定会把你的刀缠成木乃伊。” 徐洋忽然记了起来,匹诺曹的鼻子,就曾经被绑成过木乃伊。 一想起匹诺曹缠满绷带的鼻子,徐洋就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看来,自己是得好好注意一下了,要是自己也被冉秋树缠成那样,该有多么的崩溃。 “你放心好了,我自有分寸。” 说完,徐洋转身就往外走。 前脚刚踏出院门,后脚还没有提起来。 他的胳膊,又被人给抓住了。 徐洋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冉秋叶。 “你又想怎样?” 冉秋叶苦着脸问,“刚才我爹也说了,让我们两个先处着,我们要怎么应付他?” 徐洋回头笑笑,“既然他想看着我们俩在一起,那我们就在一起先处着。 不过,你要记住,这一切都是在演戏。” 冉秋叶苦笑着点头,她原以为徐洋会回心转意,答应和她继续处下去,然后情浓意浓的时候,生米煮成熟饭,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 可是,现在一切都成了泡影。 冉秋叶松开徐洋的胳膊,颓丧地走回了小黑屋。 小黑屋里没有灯,漆黑一片,比外面的黑夜还要黑。 冉秋叶趴在床上,渐渐融进无边的黑暗里。 徐洋今天原本是来打听凉爽下落的,但是,现在看来,凉爽根本就不在这里。 徐洋在这里待了大半天,如果凉爽藏在冉家某个角落的话,徐洋早就发现了。 直到现在都没没有发现,这就只能说明,凉爽并没有在这里。 而且,冉秋树应该也快回来了,徐洋必须赶在冉秋树回来之前走掉。 不然,他将和上次一样,被困在这里。 徐洋正想抬脚离开,身后突然传来了动静。 “梆梆!梆梆!梆梆梆!” 徐洋听的眉头一阵紧皱。 这声音再熟悉不过,是敲打木门的声音,而且听这敲门的节奏,竟然是踏马的sos求救信号。 徐洋意识到不对劲,立马回头,朝敲门声传来的方向走去。 “凉爽,一定是凉爽!一定是秋树把凉爽锁在某个房间里了。” 徐洋的心顿时揪成一团,凉爽刚死了父亲,现在家里只有她一个人,连个亲人都没有。 现在又被秋树锁在一间屋子里,她该有多么的绝望。 很快,徐洋就锁定了房间。 凉爽听到外面传来熟悉的脚步声,立马大喊起来。 “徐洋!徐洋!” 徐洋听见是凉爽的声音,立马冲了过去。 房门上着锁,徐洋打不开。 “凉爽你现在这里待着,我去找钥匙。” 凉爽听到徐洋的声音,突然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徐洋柔声安慰道,“你说什么傻话呢?又没有人伤害你,怎么可能见不到面呢?” “这样,我这就去冉老先生那里找钥匙,一会儿就放你出来。” “嗯!” 凉爽点点头。 徐洋跑到会客厅,冉老先生正躺在躺椅上闭目养神。 “冉老先生!” 徐洋轻声喊了一句。 虽然现在事情很紧急,但是起码的礼仪,徐洋还是懂的。 他怕惊扰到冉老先生,说话的声音,尽量放的温和。 兴许是年纪大了,冉老先生睡觉特别沉。 徐洋喊了一声,见没有动静,便走过去,轻轻推了他一下。 “啊?” 冉老先生猛然惊醒。 见身边站着的是徐洋,笑着问道,“贤婿,今晚这样的良宵佳刻,你不在房里陪小娇妻,来这儿干嘛?” 徐洋懒得跟他掰扯,直切主题,“冉老先生,洞房的事儿,咱先缓一缓。 凉爽被秋树锁在屋子里了,出不来,您赶快拿钥匙帮忙把门打开。” “什么?” 冉老先生闻言,身躯一震,脸上也满是不可思议的神色。 “就那天跟我一起来的姑娘,被秋树锁在房间里了。” 徐洋怕冉老先生没听清楚,又重复了一遍。 冉老先生的神色,突然变得自责起来。 “贤婿,实在对不住啊!都怪老夫失察,竟然忘了你还有女朋友这件事情。 之前,我乱点鸳鸯谱,撮合你和我小女在一起,真是糊涂啊!” 徐洋跟冉老先生说凉爽被锁的事儿,冉老先生却在说乱点鸳鸯谱的事儿。 这两件事儿,哪儿跟哪儿挨啊?简直就不在一个频道上! “冉老先生,乱点鸳鸯谱的事情,我原谅你了,你现在赶紧拿着钥匙去开门。 凉爽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被关在里面,估计连一口热乎饭都没有吃过。 她现在应该饿坏了,您赶紧吩咐刘妈,去做些稀粥来,以备不时之需。” 冉老先生见徐洋做事如此的有条不紊,对他更加满意了。 脸上不禁露出了老父亲的和蔼面容。 第77章 离奇!冉秋树撕破脸,到底为何 “好好,贤婿,你先和秋叶忙你们的去。 我这就按你的吩咐,去把凉爽姑娘解救出来。” 冉老先生笑着说。 “我......” 徐洋差点忍不住骂出来,这老头子真踏马奇怪,是不是迫不及待地想让别人把他女儿吃掉啊? 不过,徐洋作为一个穿越者,基本的涵养还是有的。 他强行压住想要骂人的冲动,和声悦色地对冉老先生说,“我已经和秋叶商量好了,今天不洞房,顺其自然,哪天想了再说。” 冉老先生咂咂嘴,拍了拍徐洋的肩膀,以一种过来人的口吻说,“你们年轻人啊,就是这样。 拥有的时候不知道珍惜,等到失去了,才后悔莫及。 可是,失去之后,后悔又有什么用呢? 就比方说秋叶,你现在不把握好机会,和她进一步发展,把关系塞紧了。 等将来她遇到更好的男人,你认为你还有机会吗? 所以依我说,今天晚上你还是去她房里,和她聊聊人生,谈谈理想。 如果她不愿意跟你聊,那你就跟她硬聊。 不要怕影响我休息。 我老了,晚上睡觉沉,根本听不到。” 听完冉老先生的话,徐洋整个人都要石化了。 冉秋叶真是冉老先生的女儿嘛?该不会是捡来的吧? 不然,哪有父母这样安排自己女儿的? 冉老先生看出徐洋脸上的疑虑,意味深长地对他说,“你不要以为我这么对秋叶,是因为讨厌她。 相反,我正是因为喜欢她,才会让你这样做的。 我冉老汉活了大半辈子,看人准的很,你这个小伙子,论样貌一流,论机智,也是一流。简直打着灯笼也难找。 秋叶跟着你,是她的福气。 她现在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是,等你以后飞身化龙、成为一方大佬的时候,她就知道你的好了。” 听完冉老先生的解释,徐洋发现,是自己误会他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说的应该就是冉老先生这样的人吧! 为了冉秋叶能够获得幸福,冉老先生甘愿做个恶人。 徐洋冲冉老先生深深地鞠了一弓,“承蒙冉老先生看的起我,我以后会好好照顾秋叶的。” 徐洋这里说的照顾,当然不是暖被窝啥的,而是把她当成亲人一样看待。 冉秋叶的确漂亮,也知书达礼,但徐洋总觉得,和她在一起不是为了她好,而是害了她。 徐洋还记得之前看过的一部电视剧,叫《来自星星的你》,里面都敏俊和千颂伊的爱情,好看吗?当然好看。 但是在这段爱情奔现的过程中,都敏俊承受了多大的压力,又给千颂伊带来了多少的伤害? 最后的结局里,都敏俊是回来了,但好像又没有回来。 他的若隐若现,一会儿回来,一会儿离开,带给千颂伊的绝对不是幸福,而是患得患失的痛苦。 徐洋是个穿越者,他的身份很特殊,他只是来这个世界体验生活来的,什么时候会离开,他也吃不准。 如果他真和冉秋叶好上了,万一哪天他突然消失,留下孤苦伶仃的冉秋叶,让她一个人怎么办? 徐洋需要思考的有许多,所以,在这个世界上,谈感情,必须要谨慎。 冉老先生见徐洋说话时的态度,如此恭谨,对他也更加认可。 他拍了拍徐洋的肩膀,喊来刘妈,取了钥匙,就去解救凉爽。 凉爽等了很久,都没有见徐洋回来。 她都有些着急了,生怕徐洋去而不返,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 昨晚冉秋树对她说过的话,她依然记在心里。 冉秋树信誓旦旦地说,要用一整晚的时间,将徐洋搞定。 凉爽很想知道,冉秋树到底有没有得逞,徐洋有没有拜倒在冉秋树的石榴裙下。 就在凉爽胡思乱想的时候,从院门外传来了轻盈的脚步声。 凉爽立马警惕起来,她透过窗户的缝隙,朝院门外看去。 从院门外的黑暗里,走出来一个人影。 那是个女人,大约四十岁上下,脸上的皮肤松松垮垮,身上的线条却凹凸有致。 凉爽感觉在哪里见过这人,仔细一想,不由得惊讶起来。 这不正是那个变态医生嘛? 变态医生从黑暗里走出来,四处瞅瞅,见没有人。于是,伸手揪住耳朵后面的一小缕头发,用力一扯,脸上的皮,竟然全部给扯了下来。 凉爽吓坏了,把脸都给撕了下来,这也太恐怖了吧?! “咦,怎么是她?” 凉爽好奇地看着那个撕脸怪,她将脸皮撕掉之后,露出里面的真容。 竟然是冉秋树! “冉秋树就是变态医生!冉秋树就是撕脸怪! 天哪,这真是一个爆炸性消息! 待会儿徐洋来了,我一定要把这个消息告诉他。” 没错,冉秋树就是变态医生。 几年前,冉秋树在医院出了医疗事故,上面要追责,就把冉秋树给开除了。 可冉秋树特别喜欢在医院里上班,觉得在那里可以面对更多的患者,可以把更多的患者缠绕成木乃伊。 所以,她就伪造了身份,又用易容术掩盖原来的容貌,这才得以重新回到医院工作。 冉秋树刚从医院回来,感觉脸上紧绷绷的,也来不及回到闺房,直接在院里就把脸皮给撕掉了。 而这一幕正好被凉爽给看到了。 凉爽第一次见到这么恐怖的事情,吓得身子一哆嗦,打碎了身边茶几上的一个杯子。 冉秋树听到动静,扭头看去,嘴角不禁浮起一抹莞尔。 “若不是这臭三八弄出响动,我差点把她给忘了。” 冉秋树径直朝凉爽所在的房间走去。 冉秋树站在门外,并没有打开房门。 她隔着房门的缝隙,问凉爽,“刚才你都看到了?” 凉爽以前听说书先生说过,一旦坏人的秘密被发现,就会杀人灭口。 凉爽发现了冉秋树的秘密,担心自己会被她灭口。 当即便否认道,“没有,我没有看到你撕下脸皮!” 凉爽被吓坏了,一不小心把实情说了出来。 冉秋树哈哈大笑,“既然你发现了我的秘密,那我更不能放你走了。” 凉爽破口大骂,“臭三八,你赶紧把我给放开!我在这里饿一天了,你连一口吃的都没有给我,难道你想把我给饿死不成?” 冉秋树打趣道,“屋子里不是有吃的吗?你可以尽情去吃啊!” 嗯?屋子里又吃的?我怎么没有发现? 凉爽心中狐疑,之前她感到肚子饿的时候,曾经在屋里翻过,几乎所有能藏东西的地方,都被她搜了个遍。 可是,里面连一粒粮食都没有,现在冉秋树却说这里面藏着吃的,要么是她在骗她,要么是这个房间里有暗室。 凉爽在屋子里的墙壁上,这儿敲敲,那儿敲敲,希望能够找到暗室的存在。 冉秋树在房间外安静地看着,心中忍不住得意,这么蠢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和我争男人? “蠢女人,别找了,房间里没有暗室。” “没有暗室?”凉爽吃惊地看着冉秋树,“你不是说房间里有吃的嘛?如果房间里没有暗室,那吃的藏在哪里了?” 冉秋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愚蠢的女人,她指着房间里那只阿拉斯加,笑着说,“这不就是吃的吗?食物就摆在你眼前,你却视而不见。看来,你还是不够饿。” “你......你真是太没有人性了,竟然想把狗给吃掉! 我可不像你,我是个爱狗主义者,就算把我饿死,我也不会把它吃掉的。” “哦,挺有骨气啊!”冉秋树笑眯眯地说,“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凉爽望着冉秋树,眸子里顿时闪过一道喜悦的神色。 冉秋树觉得奇怪,便顺着她的目光,转头看去。 目光的尽头,走来两个人,一个老当益壮,一个英姿飒爽。 不是冉老先生和徐洋,还能是谁? 不好,待会儿徐洋过来的时候,被他发现就完了。 冉秋树心里紧张起来,不过,她毕竟是个变态,跟一般人比起来,她的抗压能力还是很强的。 她对着门缝里的凉爽,威胁道,“你最好给我乖乖的,别出声,不然,我要你好看。” 凉爽冷哼道,“你就不要白费力气了,徐洋是我找来的,他已经知道我在这里了。” 凉爽指着冉老先生手中的一串钥匙,惊喜地说,“瞧见没有,冉老先生手里拿的是什么? 是这个院子所有房间的钥匙,就算没有你,我一会儿照样也可以出去。” 冉秋树冷冷地说,“那倒未必,只要你能闭上你的乌鸦嘴,我就能把徐洋引开。” “哼,嘴巴长在我身上,我想喊就喊,想喊多大声,就喊多大声,你管我? 不然,你把门打开,进来扁我一顿啊!” “你......”冉秋树动怒了。 不过,她脸上的怒容,很快便消失了。 “呵呵,就算我不进去,也照样能堵住你的嘴!” 冉秋树的眸子里闪过一抹阴鸷的光芒,凉爽看了忍不住心里打了个寒颤。 冉秋树冲着房间的阿拉斯加,嘬嘴一呼,阿拉斯加立马朝凉爽扑了过去。 凉爽吓了一跳,脸色都变了。 “不是吧?昨天还不够?还想来?” 阿拉斯加直接朝凉爽扑了过去,堵住了她的嘴巴。 凉爽愤怒地斜眼看着冉秋树,气的直翻白眼。 冉秋树笑着对阿拉斯加说,“大宝贝,干的漂亮,不愧是我的大宝贝。 等挺过这一次,我要好好奖励你。” 那只阿拉斯加似乎能够听懂冉秋树的话,冲着冉秋树“嗷呜”低吼一声。 之后,便死死堵住了凉爽的嘴巴。 凉爽被堵住了嘴巴,想要说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呜呜地哼哼。 “徐洋,你怎么到我家里来了?” 冉秋树娇笑着冲徐洋打招呼,同时,还向他抛了一个媚意十足的媚眼。 徐洋没有搭理她,只当做没看到。 “咳咳!” 冉老先生重重咳嗽了一声,“你们俩真是不拿我当外人啊,我老头子还在这儿呢,你们就眉来眼去的。 要是我不在这儿,你们还不得立马啃起来啊!” 徐洋愣了一下,不可思议地看着冉老先生。 这踏马是当爹的该说的话? 之前不是还在撮合我和秋叶吗? 怎么现在又这么说? 徐洋是真搞不懂冉老爷子到底是怎么想的。 其实,这也不难理解。 徐洋实在是太优秀了,在冉老爷子见过的所有年轻人中,徐洋无疑是最优秀的。 徐洋这么优秀,冉老爷子当然想把他留在身边。 起初冉老爷子想用冉秋叶留住徐洋,但是他们两个人似乎没有擦出什么火花来。 冉老爷子只好又把冉秋树抛出来,让冉秋树来栓住徐洋。 在冉老爷子的认知里,英雄都是难过美人关的。 冉秋树无疑是个美人,而且久经沙场,只要派她出马,一定能够将徐洋留住。 可是,徐洋是个例外。 第78章 起底冉秋树:祥虎商会会长的女人 徐洋最近桃花运爆棚,什么样儿的女人没有见过? 区区一个冉秋树,就算她长的再妖艳,徐洋也不会心动。 更主要的是,徐洋已经看透了冉秋树就是变态医生的底细。 冉秋树那么变态,动不动就要把人缠成木乃伊。 徐洋可不想让自己的刺刀,被充满腐朽气息的绷带紧紧缠绕。 冉秋树主动和徐洋打招呼,徐洋仿佛没有看到,理都没有理她。 对付这种变态的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去搭理她。 冉秋树见徐洋不理她,心底莫名升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悲伤。 “哼,你不搭理我,我就让房间里的那个贱女人受尽折磨!” 冉秋树心底暗暗发狠。 “爹,你们这是去哪儿啊?” 冉秋树明知故问。 冉老先生看了冉秋树一眼,问道,“昨天你和凉爽出去之后,再回来,却只有你一个人。 你告诉我们,凉爽一个人有事回家了。” “对呀,她的确有事回家了呀!我想让她进去和你们道个别,可她说事情十万火急,就委托我代为告别。 怎么了?凉爽是出什么事了吗?” “凉爽昨晚一直没有回家,我怀疑她被人绑架了!” “啊,不会吧?这里可是四九城,谁这么大胆,竟敢光天化日之下绑架?” 冉秋树惊讶地叫了起来。 “我想想,我想想,哦,我想起来了。最近祥虎商会的人特别嚣张,一定是他们干的。 没错,就是他们干的!” 徐洋看了一眼冉秋树,又瞅了瞅她身后的房间,冷笑道,“哦,是嘛?你确定是祥虎商会的人绑架了凉爽,而不是你?” “我......我.......怎么可能会是我?” 冉秋树有些慌。 不过,还不至于乱了阵脚。 因为她手里还有一张王牌。 不到迫不得已,她是不会将那张王牌拿出来的。 徐洋向前一步,一把将冉秋树摁在房门上,低语道,“冉老爷子在这里,我不想破坏你在他心目中的形象。 从刚才开始,我就一直给你机会。 可是,你却一直执迷不悟。 你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别人就什么都不知道? 哼,凉爽就被你锁在身后的这间房子里,赶紧把门打开,进去给凉爽磕头认错,乞求她的原谅。 她原谅你,还则罢了,若是不肯原谅你,我会折磨你一辈子,成为你终生的噩梦。” 冉秋树从来没有发现徐洋这样可怕,一时竟被他吓得呆住了。 怔了半天,都没有说话。 “你最好动作快点,不然,我就让冉老先生亲自开门了!” 徐洋再次威胁道。 “哈哈哈!哈哈哈!” 冉秋树忽然癫狂地发笑。 徐洋看了有些惊诧,“你哥死女人,发踏马什么疯?赶紧给我开门!” 冉秋树似乎又活了过来,整个人的精神气质,和刚才完全不同。 她很嚣张地咬住徐洋的耳朵,“我若是不开门呢?” “不开?”徐洋万万没有想到,冉秋树会这样强硬。 他也不再顾忌身边的冉老先生,直接一拳砸了过去。 拳风呼啸,掀起冉秋树耳畔的一丝卷发,狠狠地砸在了房门上。 “你好威武!” 冉秋树不仅没有被徐洋那一拳给镇住,还淡定地调笑道,“听说拳头大的人,各方面的能力都非常不错。你也是这样吗?” 徐洋以为冉秋树说的是身体素质,当下便把上衣扯开一道口子,向冉秋树展示他那棱条分明的肌群。 冉秋树顺着徐洋的衣领看去,噗嗤一声笑了,“身材果然了得,是我梦想中的型男。 不过,究竟是真材实料,还是银枪蜡头,那可不好说。” 徐洋哼了一声,“那得试过才能知道,你想试试吗?” 冉秋树咯咯笑着,“如果你愿意试试,那咱们就试试了。” 凉爽在房间里,嘴巴被阿拉斯加堵着。 虽然嘴里说不出话,但是耳朵却不瞎。 徐洋和冉秋树的对话,她听得一清二楚。 她一直以为徐洋是一个意志坚定的男人,不会被冉秋树俘获。 但是,现在她感觉她错了。 徐洋和其他男人一样,都是蠢蠢欲动的禽兽,只要给他抛下一粒诱饵,他就会乖乖地跟着走。 如今,冉秋树用她的美色,给徐洋下了一剂诱饵。 徐洋就乖乖跟着她走了。 凉爽心里很难受,心就像脏被人刺了一刀。 徐洋目光玩味地盯着眼前的冉秋树,嘴角浮起一丝冷笑,“你以为我会上你的当?和你去天上人间?” 冉秋树愕然,“怎么?你不想去?” 徐洋摇摇头,“那个烂地方,我看一眼就忍不住恶心的想吐,你让我去那种地方,真是痴人说梦。 你还是带着其他男人去吧!” “听你话里的意思,你是不打算去了?” 徐洋点点头,“我是不会去的,这辈子都不会去。 哦,这里我要提醒你一下,下次再带男人回来的时候,轻一点儿,不要吵到秋叶。” 冉秋树蹙眉,“你见到秋叶了?” 徐洋点头,“见到了,而且已经帮她打开了心结,改天我会帮她安排一个教学的岗位,让她开始新的生活。” 听说徐洋已经打开了冉秋叶的心结,冉秋树不由得惊讶不已。 她也曾多次尝试开导秋叶,可都以失败告终。 徐洋才和秋叶见过一面,就打开了她的心结? 徐洋果然非同凡人。 冉秋叶不由得再次打量起徐洋,徐洋剑眉星目,五官立体,是个不可多得的帅哥。以他这种外形条件,就算让他去走t台,也绰绰有余。 “你真了不起,我果真没有看错人。” 冉秋树喃喃自语。 徐洋冷笑,“你看错了!” “恩?” “你原本认为,我会像你带回来的其他男人一样,听任你的摆布,被你裹成木乃伊,不是嘛?” 冉秋树笑了,“没错,我的确是那样想的。 男人不都一个德性?见了女人的手,就联想到白花花的胳膊,看见了胳膊,就联想到...... 可惜路迅错了,你是一个例外。 就算我让你全看到了,你也不会动心。 你真是千年难得一遇的奇葩物种! 不过你虽然没有为我心动,但我却早已为你心动。 怎么样,能不能考虑一下,咱们重新开始?” “嗯?你还真是臭不要脸!想和我重新开始?门儿都没有! 你这样的女人,我连看都懒得看上一眼,更别说深入交往了。 你快把凉爽放了,之前的恩怨,可以一笔勾销,我也不与你追究。” “如果不放呢?”冉秋树格格地笑着。“你可知我是什么人?” “你是什么人?你不就是冉老先生的女儿嘛?除此之外,还能是什么人?” 冉秋树摇摇头,“不,我除了是冉老先生的女儿,还是祥虎商会的人。 祥虎商会你应该听说过吧?就是当地最有名,也是势力最大的商会。” “祥虎商会?” 又是这个祥虎商会! 想不到冉秋树竟然也是祥虎商会的人! 祥虎商会不是拉黄包车的嘛? 冉秋树是个医生,又不拉黄包车,她怎么会是祥虎商会的成员? 徐洋很是意外。 不过,他却没有深究。 管她商会不商会,现在最要紧的是,将凉爽从房间里给弄出来。 “祥虎商会了不起?你是祥虎商会的人,就可以为所欲为,把凉爽偷偷关起来? 我告诉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最好立刻马上把人给我放了,不然,我不保证不会荡平这里!” 冉秋树听完,先是一愕,旋即又大笑起来。 “你以为你是谁?你想荡平哪里就荡平哪里? 我实话告诉你,这院子里的一草一木,你都动不得。” “哦,是吗?” 徐洋掐着冉秋树的脖子,走到一个花盆前,一脚踢了过去。 哐当—— 花盆落在地上,碎成了一片。 “我就动了,你能怎么滴?” 话音刚落,便听到一连串的脚步声。 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很快便包裹了整个院落。 徐洋抬头瞧见墙头黑压压的人群,立马松开了手。 “我说过,你动不得。你就是动不得。这下你总该相信了吧?” “你到底是什么人?” 徐洋疑惑地问道。 她绝不会只是祥虎商会的人,她应该还有其他身份。 冉秋树淡淡地说,“我是会长的女人!” 嗯?会长的女人?祥虎商会的会长不是祥子嘛?冉秋树竟然是会长的女人!虎妞能同意? “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很强硬嘛?” 冉秋树嚣张地挑起徐洋的下巴,悄声对徐洋说,“你不是说凉爽就关在这间屋子里嘛? 你说的没错,她的确被关在这间房间里。 我可以给你打开门,让你把她带走。 但是,你也看到了,墙上这么多祥虎商会的人,他们会不会放你们走,我就不知道了。” 徐洋冷冷地盯着冉秋树,“你踏马威胁我!” 冉秋树淡然一笑,“你可以理解为威胁,当然,你也可以理解为善意的忠告。” “另外,我还想告诉你一件事,今天白天你救下的那个女孩,哦,叫李佳佳是吧,她现在也有危险。 凉爽和李佳佳,你只能救一个,你会选择救哪个呢?” 徐洋虎躯一震,冉秋树怎么会知道他救李佳佳的事情? 不过,一想到冉秋树的身份,徐洋立马就明白了。 冉秋树是祥子的女人,商会的消息,她怎么会不知道? 徐洋看向冉秋树,“是你搞的鬼?” 冉秋树笑而不语。 不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 看来真的是她! 徐洋看向凉爽所在的方向,心怀愧疚,“凉爽,对不起,李佳佳比你更危险,我先去救她,回来再救你!” “冉秋树,我把话撂这儿,今天你要是敢伤凉爽一根手指头,我跟你没完!” 说完,徐洋便辞别了冉老爷子,匆忙朝李佳佳家赶去。 望着徐洋远去的背影,冉老先生叹了一口气,“徐洋要是对你,能有对凉爽十分之一的心思,就好了。” 冉秋树笑着说,“爹,你放心,我会努力的。徐洋,这个男人我要定了!他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冉老爷子满意地点点头,“下次就不要去医院上班了,刚才徐洋来找我拿钥匙,若不是我拖延时间,等到你回来,恐怕现在凉爽已经被放出来了。” 冉秋树亲昵地搂住冉老爷子的胳膊,“谢谢爹爹!事成之后,您手下又多了一个人才。” 第79章 徐洋夜访李佳佳,这时却响起了敲门声 冉老爷子看了一眼凉爽所在的房间,脸上隐隐有一丝忧虑。 “秋树啊,我觉得要想拉拢徐洋,凉爽始终是一个障碍,还是想办法解决掉比较好。” “父亲的意思是不是?”冉秋树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冉老爷子白了她一眼,“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的,就不能想点儿其他的办法? 你要是把她给杀了,别说徐洋不会放过你,就连我也不会放过你。” 冉秋树这下没有主意了,杀也杀不得,该怎么办好呢? 冉老爷子见冉秋树实在想不出办法,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这智商,怎么一点儿都不随我呢? 你瞧我多聪明,你再看看你,连个法子都想不出来。 真是白瞎了我这么好的基因! 改天跟刘妈说一声,让她到街上去买六个核桃,给你补补脑。” 冉秋树一脸的不服气,“既然您比我聪明,那干嘛不自己想个法子出来,偏偏让我来想?” “你还敢跟我顶嘴? 我这是在历练你,懂不懂? 就你现在这个样子,等我百年之后,我怎么放心留你一个人在这世上?” 冉秋树撇撇嘴,“不放心,那好办啊,把我一块儿带走不就截了嘛!” “混账,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想把你爹给气死是不是?” 说话间,冉老爷子竟重重地咳嗽起来。 冉秋树慌了,赶紧扶冉老爷子回房间休息。 冉老爷子半靠在冉秋树身上,原本红润的脸色,瞬间苍白了不少。 他有气无力地说,“我想我活不了几章了,有个老匕想害我!你必须赶紧把徐洋拿下。 徐洋不是个凡人,只有和他在一起,你才能性命无忧。” 咳咳—— 冉老爷子说到一半,又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 “爹,您别说了,女儿都知道了。 我一定尽快把徐洋给拿下。” 转眼间,冉秋树已经扶冉老爷子回到了房间。 冉秋树伺候冉老爷子躺下。 冉老爷子抓住冉秋树的手,“我这有个法子,可以让凉爽那个丫头消失。你立刻按照我吩咐的去做。” 冉秋树听后,连连点头。 “父亲这个办法真是太好了,我这就按照您吩咐的去做。” 冉秋树给冉老爷子盖好被子,转身就走了出去。 徐洋出了冉家,就一直朝李佳佳家里跑去。 李佳佳住的地方,离的比较远。 徐洋原本想坐个黄包车过去,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妥。 四九城的黄包车夫,几乎都是祥虎商会的人,坐黄包车过去,不是直接把危险带过去了嘛? 徐洋脱下身上的衣服,甩开膀子,拼命地往前冲。 现在是三九寒天,但徐洋依旧跑出了一身臭汗。 来到李佳佳家门口的时候,徐洋全身湿透,身上冒着一股股白气,就跟刚蒸完桑拿似的。 徐洋心里一直记挂着李佳佳,担心她出事,连衣服也没顾得穿上,就狠狠地砸响了李佳佳家的大门。 自从白天和徐洋约定好,晚上要过来,李佳佳就一直在家里守着。 她先是将房间打扫了一遍,又将床上的白色床单换成了红色的,方便以后换洗。 后来,见徐洋一直没有出现,又去打了点热水,冲了个热水澡,换上最好看的衣服,还往身上喷了好闻的香水。 李佳佳正在思索,还有什么没有做到位的时候,外面传来重重的敲门声。 “谁?” 李佳佳小声问。 “我,徐洋!” 一听是徐洋来了,李佳佳立马开心地跑过去。 “啊,徐洋,你终于来了,我都等你半天了!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你知道嘛,刚才好几个人在我家门口晃来晃去,我都要吓死了。” 李佳佳打开房门,头也不抬,便机关枪似的说了一大通。 徐洋见李佳佳活蹦乱跳的,一点儿事儿都没有,心里的担忧才渐渐消失。 “你没事就好!” 徐洋如释重负地说。 李佳佳抬头。 见徐洋光着个膀子,浑身的肌肉线条,像刀痕一样,深深地刻在他身上,不由得俏脸一红。 “哎呀,徐洋,你怎么还没进门,就脱衣服? 要是被邻居看到了,我的清誉可就全没了。” 徐洋感觉身体很不舒服,起初还能听到李佳佳的声音,可是到了后来,声音却越来越微弱,越来越微弱,最后什么都听不见了。 徐洋的身子晃了晃,终于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啊,徐洋,你怎么了? 你不要吓唬我啊!” 李佳佳见状,吓了一大跳,赶紧跑过去扶他。 怎奈徐洋人高马大,倾倒时产生的强大惯性,让李佳佳也跟着一起摔倒。 只听duang的一声,李佳佳的脑袋摔在了房间的木门上。 李佳佳一阵吃痛,惊叫出声。 邻居正在家里吃瓜,听到楼道里的吵闹声,出来查看。 当他拉开房门,看到李佳佳和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叠在一起时,整个人都惊呆了。 他先是吃了一口瓜,忍不住赞不绝口,“哎呦,卧槽!这瓜真甜!” 后来,见李佳佳和那个男人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又吃了一口瓜,骂道,“卧槽,这年轻人,不行啊这!后续乏力,跟我这瓜可比不了!” 邻居觉得寡然无味,就把门关上,回屋睡觉去了。 李佳佳伸手摸了摸后脑勺,上面黏糊糊的,甚至还有些温热。 李佳佳将手拿在眼前一看,竟然是血。 “唔,我见红了!” 李佳佳神情有些恍惚。 她伸手拍了拍徐洋,又在他耳边大声喊了几遍,见徐洋一点儿反应都没有,李佳佳都快要急哭了。 “他该不会是死了吧?我刚见红,他就死掉了,万一追究起来,我肯定脱不了干系!” 李佳佳这样一想,心里的担忧又加重了几分。 李佳佳以前跟着母亲一起在香江生活。 母亲很疼她,任何事情都帮着她打理,从不让她插手。 从香江回来以后,便跟着李家成一起生活。 李家成也尽量什么事情都帮李佳佳处理好。 可以这么说,李佳佳就是一个小公主,什么事情都有人帮助她处理。 她什么都不用操心,也什么都不会。 像今天这种情况,如果她的父母在,一定能够帮她妥善处理好。 可是,父母并不在,一时之间,她竟然有些手足无措。 她坐在地上,心急如焚,急的眼泪都要冒出来了。 忽然,她记起以前看过的一部电影。 电影里的主人公,遇到这种情况,都是先确认对方有没有鼻息。 李佳佳试着站起来,伸手放到徐洋的鼻翼处,里面有阵阵温热的气息传出。 “啊,真是太好了,他没有死,他还活着!” 见徐洋还活着,李佳佳顿时恢复了理智。 她学着电影里主人公的样子,将徐洋拉进房屋,然后把他拖到了床上。 又去厨房打了些热水,将毛巾泡在里面洗了洗,放在徐洋的额头上。 李佳佳看过的那部电影,到这里便结束了。 接下来,该怎么做,李佳佳也不知道。 她只好坐在床边,耐心地等着。 每隔一会儿就推推徐洋,看他醒了没有。 可是,徐洋好像死了一样,一直没有醒过来。 平时,这个点儿,李佳佳已经上床睡觉了。 现在她困的不行,脑袋左摇右摆的,与睡神斗争。 最后实在斗不过,一脑袋扎进徐洋的怀里,打起了轻鼾。 徐洋醒来的时候,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他的胸口。 低头一看,竟然是一个可爱的少女。 她正趴在他身上酣睡,鼾声轻盈似纸碎,均匀而温柔。 徐洋推了推她,她没有反应。 徐洋苦笑一声,“我现在是个病人,理应得到照顾。 可现在,我却成了她的温床,要为她服务。 我这个男人实在是太难了。” 徐洋伸手拿过被子,给李佳佳盖好,以免她着凉。 伸手拿被子的时候,徐洋的中指,不小心碰到李佳佳的后脑勺。 上面湿漉漉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徐洋也没有在意。 但当他盖好被子,将手抽回来时,却发现手指上都是血。 徐洋一愣,我的手上怎么会有血、难道是李佳佳受伤了? 徐洋心里不禁咯噔一下。 他连忙掀开被子,将李佳佳叫醒。 李佳佳揉揉眼睛,见叫醒自己的是徐洋,遂不胜欢喜,“啊,你醒了啊,我还以为你死了呢!真是吓死我了!” 徐洋伸手把她的脑袋拽过来,双手捧住她的脸。 李佳佳以为徐洋要吻她,俏脸一下子变得通红。 “你......你......你要干什么?” 李佳佳结结巴巴地说。 “别说话,不要动!” 徐洋无比霸道地说。 不知道徐洋施展了什么魔法,他一说不要动,李佳佳果真就不动了。 这件事情很奇妙,连李佳佳自己都解释不清这到底是因为什么。 李佳佳以前在香江的时候,经常读到一些言情小说。 里面经常会出现霸总之类的角色。 李佳佳看着眼前的徐洋,越看越觉得他像一个霸总。 既霸道,又帅气。 以前看言情小说的时候,李佳佳还是一个读书的少女。 那时候,她就梦想有一天,能够遇到小说中霸总一样的男人,和他一起守一城,到终老。 没想到,现在竟然梦想成真了。 虽然徐洋不是霸总,但是他那帅气的外表,还有霸道无比的动作,无一不在表明他就是一个霸总。 李佳佳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一脸严肃的徐洋。 忽然,她想起来,男女接吻的时候,不应该瞪那么大的眼睛。 于是,她就把眼睛闭上,只露出一条小小的缝隙,看徐洋接下来的动作,是否和小说中描述的一样。 徐洋见李佳佳忽然闭上了眼睛,觉得很奇怪,便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问她,“你怎么了?” 李佳佳一愣,言情小说里的男女主接吻,可没有这一步啊! 徐洋怎么会突然这样问呢、不是直接把我拉过去就直接开整嘛? 哎,等等!这该不会是徐洋的套路吧,想骗我睁开眼睛,趁我不备,搞突然袭击? 嗯,没错,一定是这样! 该死的徐洋,真是套路多多!差点就上了你的当。 李佳佳这样想着,便紧紧闭着眼睛,没有睁开。 徐洋越看越觉得奇怪,她该不会误以为我要吻她吧? 徐洋觉得有必要澄清一下,避免造成误会。 他伸手强行撑开李佳佳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只是想看看你脑袋上的伤口罢了。” “啊!”李佳佳知道自己误会了,顿时羞红了脸。 梆梆梆—— 屋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谁......” 李佳佳刚要说话,就被徐洋堵住了嘴巴。 “嘘!不要说话!” 徐洋小声对李佳佳说,然后翻身从床上滚下来,静悄悄滴来到房门后面。 敲门的声音依旧响个不停。 徐洋有种预感,这人不是个善茬,一定是祥虎商会派来闹事的。 徐洋转身从厨房拿了一根擀面杖,握在手里,然后快速拉开房门的门把手,挥起擀面杖就砸了下去。 梆—— 徐洋只感觉仿佛敲在了金属上,手腕被震的生疼,擀面杖也掉在了地上。 “好你个徐洋,你是想杀死我嘛?” 凉爽恶狠狠地吼道。 徐洋正眼一看,眼前站着的,根本不是祥虎商会的人,而是凉爽。 第80章 凉爽上门:原配战小三 只不过此时凉爽的装扮有些古怪,脑袋上顶了一口巨大的黑锅,用绳子绑在脖子里。 徐洋见凉爽的样子如此滑稽,不由得哈哈大笑。 “你笑屁啊!你要是再敢笑出声来,我就去告你,就说你要谋杀我!” “行行行,我不笑了,不笑了总可以了吧?”徐洋强行绷住笑脸,可是,他脸上的神情,任何人看到,都能知道他想笑。 凉爽狠狠白了他一眼,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哼,徐洋,真想不到,你还狡兔三窟呢!四合院有一套房子,这里竟然还有一套房子。 我倒要看看,你这屋子里,都藏了些什么东西!” 李佳佳的这套房子,和现在的商品房差不多。 进门就是一个小型客厅,客厅连接着各个房间。 凉爽在客厅里,四处望了望,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咦,怎么没有呢?” 凉爽心里有些不安,如果什么都找不到,那就太丢人了。 “找什么呢?” 徐洋见凉爽四处张望,便问她。 “你闭嘴,没你的事儿!一边呆着去!“ 凉爽直接给怼了回去。 “哎,我说,你怎么跟吃了枪药似的?我招你了还是惹你了?你这么对我?” 徐洋感觉很委屈,平白无故被她那么怼,心里难免有些失落。 凉爽瞟了徐洋一眼,“你干啥了,你自己心里清楚,这还用我说嘛?” “我清楚什么啊?我又到底干啥了?” “自己想!” 凉爽在客厅里没有收获,就跑进了房间。 打开的第一个房间,是李家成的。 李家成出差了,被褥书桌什么的,都摆放的整整齐齐,一眼看去,就给人一种很清爽的感觉。 “哎!” 凉爽叹了口气,心想,该不会没有吧? 这套房子,一共有四个房间,一个厨房,是半敞开的,一眼就能望见里面的陈设,别说藏人,就算一只蟑螂,也藏不住。 所以,凉爽根本就没有去看,李家成的卧室已经看过了,里面也没有人。 现在只剩下两个房间,一个卧室,还有一个厕所。 凉爽走到李佳佳的房间门口,想要进去,却忽然停住了。 她扭头朝厕所走去。 徐洋看的一阵好笑,“你到底在找什么啊?” “找人!” 凉爽冷冷地回了一句。 “找人?找什么人?” “李佳佳!” 徐洋愈发地好奇,“你找李佳佳干嘛?你认识李佳佳?” 凉爽瞪了他一眼,“不认识!我怎么可能认识那个臭婊子?” 凉爽说的每一句话,都夹枪带棒的。 徐洋听了很不舒服,她这哪是找人啊,分明就是抓肩来啦! 徐洋一把拉着她,“你给我停下来,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你是来抓肩来了?” “哈!”凉爽不由得一阵好笑,“看来你脑子不笨呀!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来的目的,就赶紧把人叫出来吧,免得我找到了,让你们难看。” 徐洋一脸愤慨的表情,双眼死死地盯着凉爽,如果眼神能够吃人,凉爽估计早被徐洋的眼神给吃掉了。 “你不用找了,我自己把她叫出来吧!反正我们什么事情都没做,我怕个屁啊!” 凉爽揶揄道,“我就不信你现在敢喊她出来。 从刚进门开始,我就一直在掐着时间呢。 从我进来,到现在总共一分钟都不到。 如果是夏天,穿的清凉,她肯定能够把衣服穿好。 但是,现在嘛,是冬天,要穿的衣服很多。 她现在肯定还在慌里慌张地穿衣服。 你确定你现在就喊她出来?” “你真踏马的不可理喻。 她身上的衣服,本来就穿的好好的,还穿什么? 难道你以为我刚才和她在屋里做那事儿?” 啪—— 凉爽一巴掌抽在徐洋的胸口。 “听到没有?”凉爽问。 “什么?” “你真是没救了,我明示暗示了那么多遍,你竟然还不明白。 脑子里的睿智都被虫子给吃掉了吧?” “你说什么呢?什么虫子?” 凉爽噗嗤一笑,“什么虫子,难道还要我描述给你听嘛?还不是你自己养的虫子。 不跟你废话了,你自己体会吧!” 徐洋忽然醒悟过来,一把抓住凉爽的胳膊,怒气冲冲地盯着她,“ 想不到你的思想这么龌龊!把我想的那么肮脏! 我现在明确告诉你,我和李佳佳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不要再继续闹下去了。 这里不是你家,容不得你放肆! 你赶紧给我老实点儿,别跟贼似的,到处晃悠。 人家李佳佳就是一小姑娘,你这样针对她,再把她给吓着,难道你良心就不会痛吗?” “混蛋,你快撒手,你弄疼我了!” 凉爽拼命地挣扎,想要从徐洋手里挣脱出来。 可徐洋毕竟是一个大男人,手上力气大的很,一旦被他抓住,将会很难挣脱。 凉爽挣扎了好久,都没能挣脱。 凉爽见挣不开,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耍起了泼妇骂街那一套。 “徐洋,你竟敢这样对我,是不想让我喊你爸爸了嘛?” 徐洋弓着腰,看着坐在地上撒泼耍无赖的凉爽,叹了口气,“如果你一直这样无理取闹,那这声‘爸爸’不叫也罢!” 凉爽一怔,她怎么也没想到徐洋会这样说。 “好啊,你个负心汉,有了新欢就忘了旧颜? 是不是看那个李佳佳比我长的漂亮,就打算把我甩了,让她喊你爸爸?” 凉爽说的话,一句比一句不靠谱,徐洋不打算跟她继续纠缠下去。 他拽着她的胳膊,将她往门口拽。 凉爽慌了,这个夜晚才刚刚开始,距离天亮还早着呢。 如果自己被徐洋赶出去,他和李佳佳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岂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不行,绝对不能出去! 今晚她必须要留在徐洋身边,时刻监督着他,不让他越雷池一步。 徐洋拉开房门,一把将凉爽甩到楼道里。 “哼,你赶紧回家去吧!你爹才死了没多久,好好回家守孝吧!” 徐洋说着,就要关上房门。 凉爽可不想回家,她的父亲已经死了,不能再复活了。 徐洋喝了她熬煮的肺叶汤,以后他就是她的爸爸。 不管徐洋愿不愿意,凉爽都会把他当爸爸看待。 徐洋上哪儿,她就上哪儿。 就像个影子,跟在他的屁股后面。 永远也不要被他甩掉。 现在,徐洋在这间房子里,和一个比凉爽还要年轻漂亮的女人在一起。 凉爽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她急中生智,趁徐洋还没有将房门关严的时候,扯着嗓子大声喊了起来,“快来人呐,这里有人耍流氓啦!快来人呐,流氓开始拔我的衣服了!” 凉爽一边大声喊,还一边撕扯身上的衣服。 对面的邻居,刚才已经出来吃了一个瓜,他原本是想躺床上睡觉的。 可刚收拾好,正准备上床睡觉,却听到走廊里传来呼喊救命的声音。 吃瓜上瘾的他,又端着一个瓜出来了。 他将房门打开一条缝,探着脑袋往外瞧。 “哟呵,今天这瓜吃的真过瘾,都是大制作,比一个人窝在被窝里看片还爽!” 凉爽见有人被她喊出来了,更加卖力地叫喊。 徐洋忍不住蹙起了眉头,当过小三的娘们儿,真踏马不好惹!动不动就脱衣服,动不动就骂街! 徐洋不想惊动更多人,赶忙走过去,拽着凉爽的胳膊,把它拉进了房间。 邻居喊住了徐洋,“喂,哥们儿,今天晚上还有节目吗?有的话,我就搬个小马扎坐这儿等着。要是没有,我就回去睡觉去了!” 徐洋白了他一眼,“吃这么多瓜,你就不怕撑死!” 说完,咣当一声关上了房门。 邻居撇了撇嘴,嘟囔道,“不是我吹牛逼,再大的瓜,我都吃的下!我就是一吃瓜群众,专业吃瓜的,要是被撑死,我还怎么在吃瓜界混?” 徐洋关上门,盯着凉爽,冷冰冰地问道,“凉爽,你踏马想干嘛?你这么胡闹,让李佳佳明天怎么出去见人?” 凉爽一脸无所谓地说,“当然是走出去咯!难道你还要背她出去啊?” “你......”徐洋都要被凉爽气疯了。 “好啦,我累了,不想跟你说话。 你要是不想回家,就在这打个地铺,凑活一晚上吧。” 徐洋说着,就要往李佳佳的房间走。 凉爽立马拦住了他,问他,“我在这儿打地铺,你去哪儿?” 徐洋冷冷地说,“我去哪儿,用得着跟你汇报?”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不就是想和她一起住吗? 我呸,你也好意思? 我一个人在客厅里,冻的瑟瑟发抖,你和她在一个屋里,能睡的安稳?” 徐洋说,“你不要胡说八道。 我可不像某些人,脑子里整天想的都是男欢女爱,我可是个正人君子。 今晚,我到佳佳房间,有正事儿。 你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说完,就打开了李佳佳房间的门,走了进去。 凉爽怎么可能乖乖地待在客厅里? 她赶紧上去敲门。 徐洋打开门,问她想干嘛? 凉爽看着他,一脸坏笑地说,“今晚的月色很美,我想吟诗一首,不知道你能否赏个脸,当一下我的听众?” 徐洋没好气地说,“真是对不起,折腾了一天,我太累了,想要休息,实在没兴趣听你吟诗。” 徐洋想要关门,凉爽却将脚伸到门缝里。 “不行,你不听也得听。这首诗,是我专门给你吟的,你必须听我念完。” “你把脚挪开!” “你不听,我就不挪!” “你不挪,我就不听!” ........ 徐洋实在拗不过凉爽,只好妥协,“好吧,你念吧。我倒要听听,你能吟出什么破诗!” “咳咳咳!”凉爽清了清嗓子,“春天来了,万物复苏,又到了动物交......” “滚!” 凉爽还没说完,徐洋就打断了她。 这话不是赵忠祥老师的名言嘛? 凉爽这娘们儿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她也是个穿越者? 凉爽笑着说,“怎么不听了?精彩的还在后面呢!” 徐洋说,“我真的累了,剩下的明天再听!” 说着,徐洋就走进了房间。 当然,房门被凉爽的脚挡着,没有关。 凉爽推开门,走了进来。 她四处打量着,这个房间不大,却很温馨。 不用看,就知道是女孩子的房间。 “徐洋,她是谁?” 李佳佳怯生生地问。 凉爽扭头看去,床上正趴着一个女孩,一头的瀑布长发,脸蛋很白嫩,看起来不到二十岁,浑身上下散发着青春的气息。 难怪徐洋会喜新厌旧,这样清纯可爱的女孩,谁不喜欢? 第81章 铁证如山:徐洋被拿捏 “你就是李佳佳?”凉爽惊讶地张大了小嘴。 李佳佳点点头,“你是?” “徐洋是我爸爸!” “你是徐洋的女儿?”李佳佳惊讶地身子发抖。 “徐洋看起来那么年轻,怎么会有这么老的女儿?” 凉爽一听就急了,急忙回怼,“你说谁老呢?我也才刚满十八岁而已啊!” 凉爽信口胡诌。 “噗——” 李佳佳捂着嘴笑了起来。 “你说你刚满十八?你当我是傻子吗?你瞧瞧你脸上那皮肤,说你三十八都有人信。” 凉爽双眼一眯,立马意识到,眼前这个女人一点儿都不好对付。 如果用普通的方法,根本压不住她。 于是,她大踏步朝李佳佳走了过去。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却让人忍不住望而生畏。 李佳佳害怕死了,身子忍不住更加剧烈地颤抖。 她将目光看向一旁的徐洋,希望能够获得徐洋的帮助。 徐洋双手抱肩,淡淡一笑,“没事儿,你让她闹。我就不信,她敢动你一下。” 凉爽一愣,想不到徐洋竟然会替李佳佳撑腰。 胸中的怒火,更加炽盛。 她加紧步伐,来到李佳佳面前,一手抓住她的头发,另一只手,则捏住了她的俏脸。 “你说我脸上的皮肤,像三十八岁。我倒要看看,你的皮肤像多少岁。” 不过,她刚把这话说完,整个人就愣住了。 因为她捏住李佳佳俏脸的那只手,突然有种捏住了鸡蛋的触感。 那种q弹的感觉,简直妙不可言。 “好爽!” 凉爽不禁脱口而出。 “什么?” 李佳佳不可思议都盯着凉爽,“你不会是个变态吧?对我一个小女孩说这种话?” 凉爽低头看了李佳佳一眼,缓缓松开了手。 这样一个青春无敌的美腻少女,无论是颜值,还是手感,都不是她所能比拟的。 就在刚才,她差点沦陷。 徐洋被她俘获,她又怎么能怪徐洋呢? 只能说,李佳佳的魅力太大了。 凉爽自知没有李佳佳魅力大,便打消了报复她的念头。 “徐洋,我决定了,我不闹了。” 凉爽看着徐洋,对他说。 “哦?是嘛?我还以为你要和她打个不死不休呢!” 凉爽讪笑着摇头,“我的手触碰到她脸蛋的时候,就已经发现,她不是一般的女人。 你会被她吸引,这一点也不怪你。 而且,像她这种奇妙的女人,如果跟普通人结婚生子,肯定是暴殄天物。 美女配英雄,这个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她只有跟着你,才能发挥出最大的价值。 我同意了,同意你们在一起。” 话说到最后,凉爽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 显然,凉爽做出这个决定,内心多少也是有些委屈的。 “同意我们在一起?” 徐洋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你踏马有病是吧?我和她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这我早就告诉你了,你怎么就是听不进去呢?” 凉爽苦涩一笑,看着徐洋,“如今我都已经同意你们在一起了,你怎么还在骗我? 你该不会以为我刚才对你说的话,是在诈你吧? 我可没有那么无聊,我可以向你保证,刚才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发自我真心。 真的没有要诈你的意思!” “可是.......可是,我和她真的什么关系都没有啊!” 徐洋真是冤枉死了,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就因为和她在一个房间里,就被误会成这样?这踏马还有天理吗? “徐洋!”凉爽的语气忽然变得冷冽。 “我都向你保证了,你还否认你们的关系,你怎么能这样呢? 非要我拿出证据,揭穿你,还是怎么着?” 证据?徐洋有些吃惊,竟然还有证据? 是监控视频?还是录音文件? 徐洋扭头看了看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希望能够发现摄像头之类的监控软件。 可是,旋即,他又为自己的愚蠢感到可笑。 这又不是前世,怎么可能有摄像头? 如果不是摄像头,凉爽手里又有什么证据呢? 徐洋疑惑地看向凉爽,“好啊,如果你有证据,能够证明我和李佳佳有猫腻,那我立马向你道歉。” “光道歉还不行!还要向我保证,以后不管你遇到什么样的女人,都不能抛弃我,都得允许我喊你爸爸!” “你......” 这个要求有些难以接受。 徐洋犹豫了。 不过,没过多久,他就同意了。因为,他和李佳佳压根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就算凉爽能够举出证据来,也一定都是伪证,只要稍加推理,就可以全部推翻。 “好,我答应你!” 徐洋嘴角浮起一抹笑意,“我倒要看看,你能拿出什么证据来!” 听见徐洋答应,凉爽的心情立马变得晴朗。 甚至又一种扑过去,和徐洋热烈拥抱在一起的冲动。 凉爽指着徐洋的胸口说,“你瞧瞧你自己,上衣哪里去了?如果说,你和李佳佳没有发生关系,那你的上衣为什么不见了? 你可千万别跟我说,你是因为感觉太热了,才把上衣脱掉的。” “就是因为这样啊,就是因为太热了,我才把衣服都给脱掉了。 你不知道,当时我浑身都是汗,衣服不脱掉,我就感觉浑身难受。” 凉爽见徐洋还在否认,当即破口大骂,“徐洋,你踏马的还要不要脸? 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你竟然还在否认。 你说你浑身都是汗,是因为太热? 我踏马怎么就不相信呢? 你浑身都是汗,是因为你们运动量太大了吧!” “你......” 徐洋很无语,也很气愤。 不过,这个还真不好解释。 现在的天气可是非常寒冷的,说因为天太热,才出了那么多的汗,肯定不合适。 那只有一个解释,就是运动量太大。 不过,那么大的运动量,是因为他一路小跑着到这里造成的。 但是,这个说法凉爽会相信吗? 肯定不会。 难办! 徐洋叹了口气,“你说的这个证据,我不想反驳,你还有什么证据?” 徐洋不反驳,就是默认。 凉爽心里很开心,为自己拥有柯南的超能力而开心。 “第一个证据,你无法辩驳。 我要说的第二个证据,你更是无法辩驳!” 凉爽忽然神秘地笑了起来。 徐洋看着她的笑脸,顿时有种阴森恐怖的感觉。 比大半夜看贞子,还要吓人。 他忍不住虎躯一震。 凉爽没有直接说证据,而是转头看向李佳佳,“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你应该还没有和男人有过亲密接触吧?” 李佳佳俏脸一红,点点头,“遇到徐洋之前,我从来都没有谈过男朋友。” “这就说的通了。” “什么?”李佳佳一脸疑惑。 凉爽神秘一笑没有说话。 转身走到徐洋身边,握住他的手腕,凑到鼻子前,轻轻嗅了一下,“嗯,就是这个味儿!” 徐洋不知道凉爽要搞什么鬼,眉头一皱,问她,“什么味儿?” 凉爽嘻嘻一笑,“初雪的味道!” “神经!”徐洋狠狠白了她一眼,“我手上怎么会有……” 忽然,徐洋怔住了。 因为他想起来,刚才李佳佳的脑袋上受了伤,他给她盖被子的时候,手指无意间粘上了一些血迹。 而且,粘上血迹的,还偏偏是踏马中指! 这就难以辩驳了! 徐洋一想到两个证据都没法辩驳,就心情沮丧。 李佳佳听凉爽说,徐洋的手指上有味道,也凑过来闻了闻。 凉爽笑着问她,“你就甭闻了,这味儿你应该熟悉啊!” 李佳佳吐吐舌头,又坐回到床上。 “你刚才说自己没有谈过男朋友,现在徐洋手上又有血迹,这不就是证明你俩关系最好的证明吗?” 凉爽眯眼看着眼前的李佳佳,想看她会作何解释。 究竟是大方承认,还是负隅顽抗。 李佳佳当即便听出了凉爽话里的意思,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 她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从没有和男生发生过关系,听到凉爽这样说,怎么不脸红? 徐洋叹了口气,道,“凉爽,你说的这两样证据,我都不想反驳。清者自清吧!大家都歇了吧!” 凉爽脸色忽然一变,眼神冷冽地注视着徐洋,这个臭男人,真是死鸭子嘴硬,自己都摆出了这么多证据,他竟然还想抵赖。 今天必须想办法把她拿捏住,不然,今后更不能把他怎么样了。 徐洋是个大男人脸皮比城墙还厚,从他身上很难找到突破口。 那么,要想找到突破口,只能…… 凉爽将目光重新转向李佳佳,李佳佳看起来不过十八岁,不谙世事,羞涩懵懂,刚才已经红了好几次脸,她应该没有什么心机,从她身上打开突破口,应该比较容易。 凉爽带着李佳佳走出房间,抚摸着她海藻一样的长发,悄悄问她,“你喜不喜欢这个男人?” 李佳佳一怔,她心底是十分喜欢的,徐洋阳光帅气,身上又有霸总气质,她怎么会不喜欢? 只是,她还是一个羞涩的小姑娘,被凉爽突然这样问,也不好直接回答。 不过,她虽然没有直接回答凉爽的问题,但是,她那红的发烫的脸颊,已经将答案告诉了凉爽。 凉爽笑着说,“既然你喜欢他,就不能便宜了他。 他今天占有了你,却还在我面前极力否认。 他这属于典型的吃干抹净、拍屁股走人。 如果今天不把这件事敲定,明天一早,估计他就会把你忘掉。” 李佳佳虽然没有和徐洋发生什么,但是,她确实非常喜欢徐洋的,她不想徐洋将她当成人生中的一个过客,看一眼,便忘掉。 她焦急地问,“那怎么办呀?” 凉爽说,“现在必须迫使他承认和你之间的关系,并让他白纸黑字写下来,还要盖上手印。这样,就不怕他抵赖了。” 为了将徐洋留在身边,李佳佳最终选择了合作。 二人重新回到李佳佳的房间,当着徐洋的面,凉爽问道,“佳佳,你跟我说说,徐洋到底有没有和你发生关系?” 李佳佳看了看凉爽,又看了看徐洋,眼圈一红,竟噗嗒噗嗒落下泪。 在李佳佳的眼泪面前,任何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 “李佳佳,你别哭啊!咱俩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出来啊!” “徐洋,人家小姑娘都这样了,要表达的意思还不明白吗?难道你非得人家当着你的面,说你强行拥有了她?” 砰—— 凉爽的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徐洋身上。 这怎么又成强行拥有了? 天哪,真是人在屋中坐,锅从天上来啊! 徐洋嗅到一股阴谋的味道!这是阴谋!这踏马绝对是阴谋! 第82章 被迫与李佳佳签订协议 “我说,你们两个该不会合起伙来想要坑我吧?” 徐洋问道。 凉爽强行绷住笑脸,“我和佳佳是情敌关系,我能和她一起合伙骗你嘛? 你这脑子真笨,怎么连这点道理都不明白?” 徐洋想想,也是这么回事儿。情敌之间,的确不可能相互合作。 可是,他压根就没有动过李佳佳,李佳佳为什么要撒谎呢? 她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徐洋怎么都想不明白。 他把李佳佳拉到一边,伸手抚摸着她瀑布一样的卷发,试图抚慰她的情绪,让她冷静下来。 可是,李佳佳怎么会上他的当呢? 李佳佳刚才哭泣,本来就是演戏,并不是真哭。 这些都是她从言情小说里学来的。 虽然以前从来没有实操过,但这次上手的感觉还是蛮不错的! 李佳佳只顾着一个劲儿地抹眼泪,对于徐洋的话,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徐洋没办法,只好又去找凉爽。 “好吧,我承认,是我错了。 你去帮我哄哄她,别让她哭了。 这房子隔音效果也不怎么样,再让那个喜欢吃瓜的邻居听到了,又是麻烦!” 凉爽忽的笑了起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你把人家小姑娘抢占了,现在却翻脸不认人,换作是我,也要伤心流泪啊! 行了,既然你已经承认了,那就没事儿了,我会去劝她的。” 说着,凉爽便去找李佳佳。 李佳佳见凉爽进来,刚才还泪雨涟涟的小脸,忽然就绽放出了阳光,“爽姐姐,怎么样,他怎么说?” 凉爽笑着说,“他还能怎么说?主动承认了呗!” “那他签字了没有?” “这事儿不急,交给我,我会搞定的。 不过,你现在还得接着哭,不要停。 等我让他签了字,你再停。” “嗯,我知道了!” 李佳佳乖巧地点了点头。 随后,又哇啦哇啦哭了起来。 凉爽从房间里走出来。 徐洋一把拉住她,着急地问,“怎么回事儿,你到底劝了没有?她怎么还在哭啊?” 凉爽一脸为难,没有说话。 徐洋急了,双手捧住凉爽的脸颊,瞪着一双帅气的眼睛,盯着她。 “我问你话呢,你听到没有?” 凉爽从来没有和徐洋如此亲近过,小心脏不由得扑通扑通乱跳。 望着徐洋帅气的脸庞,还有那黑亮透彻的眸子,凉爽竟有些沦陷。 也不知哪根神经搭错了,她竟然踮起脚尖,对着徐洋的嘴唇,吻了上去。 徐洋也愣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凉爽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搞这一套。 “你发什么疯!”徐洋一把把她推开。 凉爽擦了擦嘴角,笑嘻嘻地说,“味道真甜!” “神经病!”徐洋狠狠白了她一眼。 “既然你不能让她停下来,那只有我出马了!” 凉爽笑眯眯地看着徐洋,“我都没有办法让她停止哭泣,你能有什么办法?” 徐洋回头冷笑,“当然有办法!文的行不通,就来武的!” “你的意思是?” “直接把她的嘴堵住,等她累了,就不哭了!” 把嘴堵住? 凉爽听到这句话,神情不由得有些恍惚。 她又想起昨晚被冉秋树囚禁在冉家,被堵住嘴巴的情景。 那种粗暴而强烈的窒息感,简直就不是人能够承受的。 凉爽一想到李佳佳这么小的年纪,就要遭受这种痛苦,不由得心头一惊。 也不知哪里来的怪力,甩出一巴掌,就抽在了徐洋身上。 砰—— 徐洋应声倒地。 徐洋躺在地上,不可思议地盯着凉爽,心中纳罕,这娘们儿什么滴干活?怎么会拥有这么大的力量?难不成刚才亲了我一下,就把体内封印的怪异力量,给解封了? 徐洋正胡思乱想着,凉爽又扑了过来。 她弯下腰,半弓着身子,愤怒地盯着他,“徐洋,我告诉你,你不要搞事情! 我不允许你去堵住佳佳的嘴巴,她还那么小,我不想让她心灵上留下阴影。” 徐洋一脸懵逼,心灵上留下阴影?我踏马就是去堵住她的嘴,不让她哭的那么大声,怎么就留下阴影了? “如果你实在想要堵住某个人的嘴巴,就来堵我的吧!”凉爽怒吼着。 凉爽情绪很激动,动作粗暴而凌厉。 徐洋知道她发了疯,不敢与她硬抗,便暂时服软,“我谁的嘴巴也不堵,我堵我自己的,这总成了吧?” 凉爽见徐洋服软,这才罢休。 凉爽坐在一边的凳子上,喝了口茶,精神这才恢复正常。 她感觉很不可思议,刚才是怎么回事?忽然之间,浑身就充满了力量。 那种感觉,真的很舒服。 徐洋走过去,看了凉爽一眼,发现她已经变得正常,这才敢跟她说话。 “喂,我说,你刚才是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间,力量大了那么多?” 凉爽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看你要去堵住佳佳的嘴巴,我一着急,就这样了。” “那你以前有没有出现这种情况?” “没有!” 凉爽摇摇头,“哦,对了,你不要去找佳佳。 她刚才跟我说了,只要你签字保证你的确侵犯过她,她就不哭了!” “什么?签字保证?”徐洋震惊了,这本来就是莫须有的事情,竟然还要他签字保证! “对,没错,就是签字保证。 她说了,只要你签字保证,她立马就会停下来。 但是,如果你不签字的话,她会一直哭一个晚上。” 凉爽见徐洋在犹豫,便又接着说,“我可告诉你,对面的那个邻居,可是个瓜王,如果你想一直被他吃瓜的话,就不要签字。” 对面那个邻居,的确是个麻烦。 今天晚上,已经被他吃了两次瓜了。 要是再来一次,估计明天整个小区里,就全是李佳佳的头条。 李佳佳还是个小女孩儿,要是被人指指点点,她还怎么活? 徐洋想到这里,再也不犹豫,直接找来纸和笔,签下了保证书。 徐洋放下笔,将保证书交给凉爽。 凉爽看了看,该有的内容,上面都提到了。 “把你的手指借我用一下!” 徐洋好奇地问,“用我的手指做什么?” “你哪儿来那么多废话啊?让你拿来,你就拿来!” 说着,不待徐洋同意,直接拽住徐洋的胳膊,将他的手扳到自己面前。 “把中指伸出来!” 凉爽命令道。 徐洋心里很慌,这娘们儿该不会想戏耍他的中指吧! 徐洋伸出中指,并小声叮嘱,“可别给我玩坏了!” 凉爽狠狠瞪了他一眼,“流氓!” 随后,用徐洋沾满血的中指,摁在了那张保证书上。 “哦,原来你是要用我的手指摁手印啊!那你早说啊,你要是早说清楚,我早把手指头借给你了!” 徐洋如释重负,只要不是玩弄他的手指头就行。 凉爽用手捏着那张保证书,深深吐出一口气,对着上面的手印吹了吹,待血迹凝固之后,这才缓缓站了起来。 “爽姐姐,他签了?”李佳佳问。 凉爽笑着点点头,“有我在,他敢不签?” “爽姐姐,你真能干!”李佳佳发自内心地称赞。 凉爽笑着说,“等你到我这个年纪,也会变得像我一样能干!” “哦,是真的吗?” 凉爽点点头,“当然是真的!” 徐洋见李佳佳不再哭了,就走了进来。 他站在门口,敲了敲门。 “既然大家都没事儿了,那就早点休息吧!” 凉爽看着徐洋,意味悠长地说,“过来睡吧!” 徐洋一愣,“什么意思?你也要在这里睡?” 凉爽眨眨眼,“不然,你以为呢?” 徐洋看了李佳佳一眼,李佳佳羞涩地笑了笑,“我不介意!” 徐洋叹了一口气,“好吧,既然你们已经熟络到这种地步,那你们就一起睡吧!” 徐洋找了个板凳,坐在床边,看着凉爽二人入睡。 凉爽笑嘻嘻地盯着徐洋,“你不冷吗?这被窝可暖和了,要不要进来暖暖?” 徐洋白了他一眼,“这么小一张床,三个人怎么挤得开?要不,你出去打个地铺,把被窝让给我?” “你想的美!” 凉爽撅着小嘴,哼了一声,立马钻进了被窝。 很快,二女就打起了鼾声。 徐洋盯着她们秀美的面庞,忍不住一声叹息,“让我一个人在这儿挨冻,你们也好意思?”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徐洋发现自己睡在了床上。 他很疑惑,昨天明明是坐在板凳上睡着的,怎么会跑到床上来了? 他掀开被子,打算起来。 可当他掀开被子,却发现,他身上的衣服,竟然没了。 难道...... 徐洋有种不好的预感,这种情况,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在电影电视剧里,经常出现,只是出现这种情况的,通常都是漂亮的女生,男人很少见。 这种电影里才会出现的桥段,竟然让徐洋给遇上了,真是太狗血了。 徐洋用被子裹住身体,从床上走下来,四处翻了翻,也没有翻到自己的衣服。 吱嘎—— 这时,房门忽然打开了。 李佳佳走了进来。 她见徐洋醒了,便笑嘻嘻地扑过去,“你昨天晚上一定累坏了吧?你真是太能干了!” 徐洋心里扑腾一跳,看来电影里演的都是真的,一旦遇到这种情况,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徐洋很懊恼,李佳佳还是一个小姑娘啊,爸爸是红星报社的社长,她又是红星报社的编辑,可谓前途大好,却和自己发生了不清不楚的关系。 徐洋觉得很对不起她,握住她的手,温柔地道歉,“佳佳,对不起,是我伤害了你,不过,你放心,既然已经造成了既成事实,我一定不会推诿责任,一定会为你负责到底的。” 李佳佳有些疑惑,徐洋怎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他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徐洋昨天守护了她一晚上,她只是向他表达了一下感激之情,他怎么说了一大通莫名其妙的话! 不过,李佳佳也不糊涂,既然徐洋认定他们俩发生了什么事情,并且愿意对她负责,这不是正合她意嘛?她又何须争辩呢? 第83章 李佳佳:我想喊你霸霸 李佳佳笑着对徐洋说,“爽姐姐正在做早饭,已经快要好了。你赶紧把衣服穿一下,准备出去吃饭。” 徐洋看了李佳佳一眼,神情有些尴尬,他指着身上厚厚的被子,说,“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出去见人?别人还不把我当流氓,抓起来啊!” 李佳佳扑哧一笑,“哦,对不起,是我大意了!早晨起来我看你的衣服挺脏的,就拿去给你洗了!估计今天是干不了了。” 徐洋一阵皱眉,“那怎么办呀?我总不能光着屁股上街吧?” 李佳佳笑着说,“我怎么能让你光着屁股上街呢?我爸身材跟你差不多,他的衣服你应该能穿。我现在就去他的房间拿几套衣服过来,你试一试,相中哪件就穿哪件!” 说话间,李佳佳就走了出去。 没过多久,她就抱着一团衣服回来了。 她将衣服往床上一扔,拿起一件深灰色的中山装,在徐洋面前晃了晃,“怎么样?这套衣服挺贵的,你穿上一定很有气质!” 徐洋看了一眼,不满的摇摇头,“这衣服太老气了吧!我这么年轻帅气的小伙,穿上这衣服,真是白瞎了我英俊潇洒的气质。” 噗—— “徐洋,你还真敢说啊!我可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自恋的男人!” 徐洋盯着李佳佳,眼睛笑成了一条线,“这没办法,谁让我底子好呢?老天爷给了我这帅气的外表,就是让我拿来吹嘘的!如果我藏着掖着,岂不是辜负了老天爷的一片良苦用心?” 李佳佳咂咂嘴,“不要脸!” 徐洋伸手抓住李佳佳的胳膊,强行把她拉到自己身边,“你个小妮子,你说谁不要脸了?你再说一句试试,看我不惩罚你?” 李佳佳被徐洋强行拽到身边,两人相距不到一公分。 她能清晰感受到徐洋喷出的鼻息,暖暖的,麻麻的,像触电一样。 李佳佳心里有点慌,不敢直视徐洋的眼睛,只好低下头。 好巧不巧,目光正落在他的胸口。 徐洋的身材很好,胸部的肌群线条分明,轮廓也很惊人,属于那种穿上衣服显瘦,脱了衣服有肉的类型。 李佳佳凝视着他发达的胸肌,脸上的红晕更加深邃。 呼呼呼—— 她的呼吸越来越快。 砰砰砰—— 她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李佳佳当然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为了不让自己沦陷,她赶紧从徐洋手里挣脱。 “你还是赶紧换衣服吧!这么多衣服,一定有一套适合你! 爽姐姐在外面做早餐,我去帮她的忙!” 说着,李佳佳就往外跑。 然而,刚跑了没几步,却被什么东西带了一下,整个人就往前倒去。 许阳见状,想也不想,立马跑过去,一把抓住了她。 李佳佳,这才没有倒在地上。 “真是太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就要摔个大马趴了!” 李佳佳向徐洋道谢。 徐洋摆摆手,“没事,我说过要对你负责,就一定会对你负责到底。包括你的情感,还有你的人身安全,我都会保护周全。” 李佳佳听后,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激动。 这个世界上,除了她父亲,这是第一个真正关心她的男人。 李佳佳,怎么可能不激动? 邦邦邦—— 有人在敲门。 李佳佳回头一看,原来是凉爽。 凉爽斜倚在门框上,脸上挂满了笑容。 “唉,我说,你们怎么回事?刚才说的话,我可全都听到了!一大早就在这调情,也不嫌害臊?” 李佳佳顿时红了脸,小跑着扑向凉爽,“爽姐姐,你真是坏死了!我们什么时候在调情了?你可不要冤枉好人啊!” 凉爽笑了笑,“好啦好啦!我是在跟你开玩笑的!赶紧收拾收拾出来吃饭吧!我可是八级厨师的水准哦!你今天能够吃到我做的菜,是你的福气!” 说着,凉爽便挽着李佳佳的手走了出去。留下徐洋一个人呆在屋子里! 徐洋感觉现在跟做梦似的,忽然之间就多了两个老婆! 虽然是被迫签订的协议,但是,不得不说,这种感觉,还真他妈爽! 徐洋并没有打算和她们中的任何一个结婚,但是,维持这种现状,还是蛮不错的。 徐洋将目光投在床上,看着小巧的单人床,徐洋感觉很不可思议,这么小一张单人床,是怎么容纳三个人的?是叠罗汉,还是? 徐洋越想心里越激动,甚至鼻子里还飙出了血。 “咳咳!我是个正人君子,我要弘扬正能量!” 徐洋及时拉回了思绪,不敢再想下去。 走到床边,在那些衣服里挑了挑,那些衣服几乎都是同一个款式,连颜色也都是灰不拉几的。 作为一个穿越者,徐洋穿惯了花衬衫,对这些色彩单一的衣服,内心里极为排斥。 但是,她又能怎样呢?难道不穿?不穿可就要光屁股了,徐洋的脸皮还没有厚到,光着屁股上街的程度。 无奈之下,只好随便挑了一件穿上。 咕噜噜—— 徐洋的肚子已经在抗议了,赶紧穿好衣服,朝客厅走去。 凉爽和李佳嘉已经在饭桌上坐好,每个人的面前都放着一碗香喷喷的米饭。 徐洋忍不住一阵唏嘘,秦淮茹一家连稀粥都喝不上,李佳佳却吃着香喷喷的米饭,都是生活在同一个城市的人,这差距未免也太大了吧? “徐洋,还愣着干嘛?,赶紧过来吃饭吧!一会儿菜就凉了!” 凉爽见徐洋出来,立马站起来招呼他坐下。 李佳佳背对着徐洋坐着,一开始并没有看到他出来。 她见凉爽站起来打招呼,这才注意到,徐洋已经穿好衣服出来了。 当他看到穿着李家成衣服的徐杨时,忍不住一阵惊呼,“爸爸!” 噗—— 徐洋差点没喷她一脸口水! 之前凉爽就喊他爸爸,现在李佳佳也喊他爸爸。 徐洋就纳闷了,怎么是个女的都想喊他爸爸? 徐洋摸着强壮的腹肌,直呼想不通! 凉爽看着李佳佳,问她,“你怎么了?怎么忽然喊他爸爸?” 李佳佳不好意思的说,“他穿上我爸的衣服,跟我爸真是长的太像了!我刚才一愣神儿,还以为我爸爸回来了呢!所以我才脱口而出,喊了他一声爸爸!” 凉爽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要跟我争爸爸呢!算了算了,不说了,大家应该都饿了,赶紧坐下吃饭吧!” 凉爽和徐洋依次坐下,李佳佳却依然站在那里,好像跟木头人一样。 凉爽感觉很奇怪,就问她,“佳佳,你这是怎么了?赶紧坐下一起吃饭吧!” 李佳佳表情很严肃,低头看着凉爽,嘴巴张了张,想要说话,却没有说出口。 凉爽见李佳佳有话要说,便说,“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吧,大家都是一家人不要不好意思!” 李佳佳扭捏了很久,最后终于鼓足勇气,开口道,“爽姐姐,你能答应我一个请求吗?” 凉爽笑了笑,“原来是想求我帮忙啊!这有什么难开口的?你想让我帮你什么忙?直接说就是了,何必这么扭捏?” 李佳佳低着头,声音小了好多,“我也想喊徐洋爸爸,可以吗?” 凉爽一愣,她怎么也没想到?李佳佳会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 她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摔,然后瞪着李佳佳说,“大家都是一家人,你怎么能提这么过分的要求?你不知道,只有我才可以喊他爸爸吗?” 李佳佳毕竟是个小女孩,没有见过什么风浪,被凉爽可怕的表情吓到了。 “我,我,算了,既然爽姐姐不同意,那就当我没说过!” 李佳佳怯生生地说,随后,小心地坐了下来,一口一口扒着碗里的饭。 那种小心谨慎的样子,就跟林黛玉初进大观园一样,时时小心,处处留意,生怕出了什么差错。 徐洋看到她的样子,感觉很是心疼!他答应过李佳佳,要对她负责,就绝不会让她遭受委屈。 徐洋一边吃着菜,一边漫不经心的说,“佳佳,我想听一听你为什么要喊我爸爸?” 李佳佳扭头看向凉爽,似乎是在征询他的意见! 徐洋说,“你不用看她脸色,你只管说你的!” 李佳佳这才壮着胆子说道,“我在香江的时候,经常会看一些言情小说,里面的男主角都是那种非常酷炫的霸道总裁。 我特别喜欢,我做梦都想身边出现一个霸道总裁一样的人,来呵护我爱护我。 昨天你跟我疗伤的时候,我发现你特别具有霸道总裁的气质。 所以,我就想喊你霸霸,当然,你不要误会,这个霸霸,不是爽姐姐那个爸爸,而是霸道的霸霸!” 李佳佳将事情的原委都说了一遍,还没等徐洋做出反应,凉爽倒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伸手抚摸着李佳佳瀑布一样的卷发,笑着说,“佳佳,原来你说的爸爸是这个霸霸啊!我还以为你是要跟我抢爸爸呢!真是不好意思,我误会你了! 行了,既然是这个霸霸,那就不用争询徐洋的意见了。我替他答应了,以后你就管他喊霸霸!” 说完,凉爽又咯咯的笑了起来。 李佳佳听后很感动,觉得凉爽是一个既体贴又善解人意的大姐姐,能够和这样的大姐姐合作,一起跟随在徐洋身边,她感觉是一种荣幸! 徐洋见两个人已经把误会解开了,也没有多说什么,抓紧时间吃了几口饭,然后对她们说,“大家都吃好了吧?吃好就撤了吧?” “徐洋,待会儿你打算去哪儿?”凉爽问他。 徐洋说,“我当然是回家拿行头,准备出摊了!” “出摊?出什么摊儿?”李佳佳好奇地问。 凉爽笑着说,“当然是出去给别人算命喽!” “哦,原来徐洋是算命大师啊!我爸爸很吃这一套,要不?改天你给我爸爸算一算?” 徐洋笑着说,“好啊!等他出差回来,我来给他算一算!” 徐洋收拾好东西,拉开门往外走。 凉爽店里还有几单生意没有做完,要赶紧回去赶一赶,所以她也跟在徐洋后面,一起走了出去。 在路上,凉爽问徐洋,“我还没来得及问你呢?你不是说许大茂的鸡会被人偷掉?然后诬陷棒梗吗?这件事怎么样了?到底有没有像你推测的那样发生?” 徐洋笑了笑,“那是当然了!我是谁呀?我是天机神算呀!我说它发生,它就一定会发生!” 凉爽吃了一惊,连忙再次问道,“你确定没有骗我?” “骗你是狗!” 凉爽看徐洋说话的样子,不像是在撒谎,心里非常震撼! 她一直以为,街头巷尾那些算命的先生,都是骗人的。 可是,徐洋却料事如神,把即将发生的事情全都给猜中了!难道他是神仙不成? 凉爽看向徐洋的目光,温柔中,又增添了几分崇拜! 第84章 黄马褂:和李佳佳的独处 刚走出小区,徐洋忽然想起来,典当铺伙计送给他的黄马褂没有带,便向凉爽说明情况,准备回去拿。 凉爽奇怪的问,“真的假的?那件黄马褂真有这么神奇的作用?” 徐洋点点头,又将那天发生的事情,简单概括了一下。 凉爽听后,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世界上怎么会存在这么奇怪的事情? 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越想越觉得是徐洋在骗她! “徐洋,你该不会是想故意把我甩开,然后回去找李佳佳吧!昨晚我搅了你们的好事,你一定是想回去弥补一下!” 噗—— 徐洋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凉爽的脑洞可真大,竟然会认为他回去不是为了拿黄马褂,而是泡妹子! 徐洋解释说,“那件黄马褂的作用,没有经历过的人,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你不相信我刚才说的话,我不怪你! 但是,不管你信不信,我都必须回去拿,不然肯定会出大问题!” “徐洋,你就扯吧!不要以为自己是算命先生,算准了棒梗的事情,我就会听信你的胡说八道。 我不准你回去,除非你证明给我看,那件黄马褂的确有那么神奇的功能!” 徐洋犯愁了,这个可怎么证明?难道找几个人来砍自己? 正在这时,马路中央行驶的一辆绿皮卡车,忽然来了个急转弯,朝徐洋冲了过来。 幸亏徐洋跑得快,不然,就被那辆卡车给压成肉泥了! 徐洋惊魂未定,对凉爽说,“我刚才怎么说来着,没有那件黄马褂,我随时都会处于危险之中,现在你总该相信了吧! 你要是再不让我回去取那件黄马褂,路上指不定还会遇到什么事呢?” 梁爽被刚才那辆大卡车给吓懵了,听了徐洋的话,连连说道,“你赶紧去吧。我的父亲已经死了,你现在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不想再失去你!” 徐洋也不墨迹,告别了凉爽,赶紧跑了回去。 徐洋赶到的时候,李佳佳收拾好东西,正准备出门! 见徐洋又拐了回来,同时身上还有许多尘土,不由得皱眉,“霸霸,你这是怎么了?” 徐洋连忙解释,“刚才差点被一辆大卡车给撞死!幸亏我吉人自有天相,不然,恐怕现在就见不到你了!” 李佳佳一阵紧张,赶紧凑了上去,对徐洋左看右看,想看看他哪里摔坏没有。 徐洋冲她笑了笑,“你不用看了,那辆大卡车从我身边窜了过去,没有撞到我!” “哎呀呀,真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他把你蹭到了呢! 不过,就算你的身体没有受伤,你精神方面也一定受到了很大的惊吓! 赶紧跟我进屋,喝杯茶,压压惊!” 徐洋摇摇头,“现在哪还有功夫喝茶?赶紧去把我的黄马褂找来,我要穿上它!” 凉爽一阵皱眉,“你那件黄马褂不是被我洗了吗?现在还不干呢,你穿上它会感冒的!” 许洋顾不得许多,直接站起来,走到李佳佳跟前,严肃的对她说,“这不是开玩笑,那件黄马褂事关我的生命安危,就算冒着感冒的危险,我也要穿上它!” “我要是早知道,那件黄马褂对你那么重要,我就不把它洗了!”李佳佳后悔的说。 徐洋见她脸上满是歉意,便宽慰她说,“你就不要自责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又没有出什么危险! 再者说了,刚才那辆卡车根本就没有撞到我,只是虚惊一场! 你现在赶紧去把那件黄马褂拿来,我穿上它就不会再有危险了!” 李佳佳赶紧跑到阳台,去把那件黄马褂找出来。 今天的气温很低,早晨刚洗的衣服,上面的水珠全都凝结成了冰,亮晶晶的,在阳光下闪着光辉。 李佳佳将黄马褂拿到徐洋面前,脸上写满了无奈,“徐洋,对不起,今天早晨晒衣服的时候,我没有将水拧干,就把它挂在了阳台上,现在直接给冻上了,你就算想穿,也穿不上了!” 徐洋低头看向李佳佳手上的黄马褂,不由得笑出猪叫声。 黄马褂里面的水分,全都凝结成了冰。黄马褂硬的跟一块铁板一样,掰都掰不动,更别说穿上了。 “这可怎么办呀?”李佳佳一脸焦急。 徐洋无奈的叹了口气,扭头对李佳佳说,“你去把脸盆拿来,然后准备一壶开水!” 李佳佳当然知道徐洋要做什么,她二话不说,直接去厨房拿了一壶开水,又去卫生间拿了一个脸盆。 李佳佳想把黄马褂放进脸盆里,可是黄马褂已经冻成了一块铁板,面积比脸盆还要大,根本就放不进去! 李佳佳便伸手去按那个黄马褂,想要用蛮力把它按进去。 徐洋吓了一大跳,赶紧制止。 “怎么了?”李佳佳疑惑不解的问。 “看来你真是没怎么做过家务啊?这件黄马褂已经被冻成了冰块儿,你这样使劲压它,还不把它给压断掉?” 李佳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徐洋笑着说,“算了,你还是在一边看着吧,我自己来!” 徐洋将那件黄马褂凭平着放在脸盆上,然后用暖壶里的开水慢慢浇在上面。 很快,那件被冻成冰块的黄马褂,就软了下来! 徐洋伸手摁了摁,很轻易就将黄马褂摁进了脸盆里,之后又将脸盆倒满了热水。 “唉,真神奇唉,你竟然将黄马褂塞进去了!”李佳佳惊奇的地喊了起来。 徐洋白了她一眼,心中很是怀疑,李佳佳到底有没有在香江念过书?还是说,在香江念完书的人都是这种水平,跟个二傻子一样! 黄马褂在热水里泡了一会儿,徐洋便将它拿起来,双手抓住两边,使劲拧了拧,随后又展开,使劲抖了抖。 感觉上面的水分已经被甩得差不多,便试着穿在身上! 不过,徐洋刚穿上,就立刻尖叫着把它给脱了下来! 因为,实在是太他妈冷了! 虽然现在黄马褂上面的水已经基本上被甩干,但是,里面残存的水分,足够再次把它冻成冰块! 要是这样穿着它出去,相信用不了多久,黄马褂就会变成一副坚硬的铠甲,想脱都脱不下来! 徐洋想了想,还是算了,等黄马褂晒干之后再穿吧!免得没被卡车撞死,却因急性伤寒丧了命! 李佳佳将黄马褂重新挂到阳台上,转身回到客厅,对徐洋说,“既然外面那么危险,你就不要出去了,呆在这里就好!” 徐洋扫视了一下四周,房间里除了墙壁上挂了几幅伟人的画像,条几上放了几座伟人的雕塑,其他啥都没有! 没有电视机,也没有收音机,可以说,一切可以娱乐的设施都没有。 要是一直待在这里,等到黄马褂被晒干,估计徐洋会被闷死! 徐洋说,“在这里太无聊了,什么玩的都没有,我还是到街上去溜达溜达吧!” 李佳佳焦急的说,“不行,你不能出去!你刚才就差点被卡车撞死!要是再出去,指不定会遇到什么危险!要是你死了,我怎么办?” 李佳佳说到最后,声音竟然有些哽咽! 徐洋怎么也想不到,李佳佳竟然对自己如此依赖。看来,她对自己的感情,也是真的! 徐洋见她一副眼泪汪汪的洋子,心有不忍,便打消了到外面逛街的念头。 “好啦,不要伤心了!我听你的话,乖乖待在家里,这总成了吧?” 李佳佳一听,脸上的伤感顿时一扫而空,就连眼窝里的泪水,也在瞬间消失了! 李佳佳凑到徐洋身边,挽住他的胳膊,笑嘻嘻的说,“反正我到报社也没什么事儿,不如我今天就在家里陪你,你说好不好?” 徐洋当然愿意李佳佳留下来,不过,李佳佳毕竟是个上班族,每天还得按时按点上班。让她留下来陪自己,这多少有点自私。 所以,徐洋不客气地拒绝道,“女人,要以事业为重!你断不可为了在家陪我,就荒废了自己的事业!这样是得不偿失的!” 李佳佳笑着说,“我爸是红星报社的社长,整个报社都是我家的,我上不上班,又有什么关系呢? 好了,你放心吧!我今天不去上班,没有人会说什么的。” 在李佳佳的一贯坚持下,徐洋终于同意,让李佳佳留下来。 两个人坐在桌子前,山南海北的聊了起来。 两个人越聊越投机,彼此的情绪,也都非常愉悦! 李佳佳发现,徐洋是一个非常风趣的人。他说的话总能戳中她的笑点,让她开怀大笑! 李佳佳心想,徐洋不仅人长的帅,而且谈话也风趣,将会是一个非常好的结婚对象,我一定要把握住,把他牢牢拴在身边。 只是这时,她又想到了凉爽。凉爽和徐洋的关系很不简单。 虽然两个人一直伴嘴,但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的出来,凉爽对徐洋有意思,徐洋对凉爽也并不排斥。 凉爽的存在,无疑是李佳佳拿下徐洋的一大障碍。 李佳佳心想,应该找个机会,把凉爽踢出局,这样她就可以和徐洋在一起了! 聊了大半天,黄马褂终于晒干了。 徐洋穿上黄马褂,站在李佳佳面前,显摆了一番,“这可是前朝皇帝御赐的黄马褂,只要穿上它,什么妖魔鬼怪都不敢近我的身,什么灾难厄运,也都轮不到我的头上。” “那真是太好了,只要你安全了,我也就安全了!”李佳佳笑着说。 “得,既然黄马褂也干了,那我也就不久留了,我先撤了!” 徐洋冲李佳佳摆摆手,转身便要拉门出去。 这时,他忽然想到冉秋叶当老师的事情,便又把门关上,重新回到了屋里! 李佳佳以为他改变了主意,要留下来陪自己,便笑着凑了上去,“怎么?舍不得我了?” 徐洋看了她一眼,在她脑袋上凿了一个爆栗,笑着说,“舍不得你?瞧把你给美的!我回来是因为有件事忘了做了!” 李佳佳惊讶地看着徐洋,她的脑海里忽然浮现起,言情小说里的桥段,霸道总裁出门的时候,总会亲吻一下他的妻子。 难道徐洋转身回来,也是想给她留下一个香甜的吻? 李佳佳想到这里,整张脸突然就红了。 第85章 苦逼的徐洋,两个女人一台戏 徐洋见李佳佳突然脸红,心中起疑。 “佳佳,你怎么脸红了?” 李佳佳一阵惊慌,连忙用手遮住脸,“我哪有脸红?我才没有脸红呢?” 李佳佳强行辩解。 徐洋见李佳佳不说实话,便向前迈了一步,伸手将她摁在墙上,“佳佳,你怎么连我也要欺骗?” 李佳佳被徐洋摁在墙上,脑海里立刻便想到言情小说里经常出现的壁咚。 心跳顿时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胸前的毛衣随着呼吸,也不停地高低起伏着。 “我哪有欺骗你?你不要胡思乱想好不好?” 李佳佳还是不肯说实话,那么害羞的事情,她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徐洋低下头,撩起她散在额前的头发,狠声说,“我就问你最后一遍,你到底跟不跟我说实话? 要是你说,你好我好大家好。要是不说,昨晚那张协议直接作废!” 徐洋话锋凌厉,不容一丝质疑。 李佳佳听说徐洋要和自己脱离关系,立马吓得全身颤抖起来。 她的眼眸里,顿时凝起大团的水雾。 她泪眼汪汪的望着许阳,“徐洋,我说,我说还不行嘛?只求你不要抛下我!” 徐洋见恫吓起了作用,唇角勾起一抹邪笑,就你这个小丫头片子,还想在我面前耍花招? 既然李佳佳已经答应要说实话,徐洋也没必要继续冷着一张脸。 他面色一变,语气温和的问李佳佳,“你到底怎么了?脸怎么突然之间就红了?” 一想到要在徐洋面前说那么羞耻的事情,李佳佳的脸上又是一阵绯红。 她不敢凝视徐洋的眼睛,低着头,怯生生地说,“我刚才忽然想起了言情小说里的桥段,以为你想要和我,所以我才脸红的。” 李佳佳不好意思跟徐洋说接吻,便故意将这两个字给省略掉。 不过,睿智如徐洋,怎么会听不出李佳佳故意隐瞒? 他冷着声音逼问道,“你刚才好像说漏了点儿什么吧?” “啊!” 李佳佳一阵惊呼,她原以为许洋听不出来,没想到竟然听出来了! 李佳佳一脸尴尬,万般无奈下,只好点头承认,“是,我是有些话没有说!” “为什么?” “因为我觉得说出来会很羞耻!” 羞耻? 徐洋听到这两个字,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难道李佳佳刚才在想这些事情? 我去,这么清纯可爱的小姑娘,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满脑子想这种事情? 徐洋感到很惊讶。 他问,“你好歹也在香江接受过高等教育,怎么脑子里成天都在想这些事情? 好好想想怎么建设国家,它不香嘛?” 李佳佳委屈地说,“我也不想这样啊!还不都是因为你! 在遇到你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些事情! 遇到你之后,不知为什么,我的脑子里就全是这种东西! 我也很困扰!你能不能帮帮我?让我不再想这些事情!” 徐洋看了她一眼,这种事情怎么帮? 他管得了人拉屎放屁,还能管得了人脑袋里怎么想吗? 当然管不了啊! 要是管的了,那还得了? 徐洋刚想拒绝,可转念一想,李佳佳之所以老是胡思乱想,就是因为她有欲望。 如果把这个欲望给平息掉,不就不想了嘛?! 徐洋看向李佳佳,“好,我可以帮你!” “真的吗?你真的答应帮我?” 李佳佳一听,心里非常欢喜。 这样古怪的念头,困扰了她很久,让她在徐洋面前丢死了人,她恨不得现在就把那些念头给清除掉。 “帮倒是可以帮你! 不过,你必须先告诉我,你刚才想的事情到底有多羞耻? 如果只是轻微的羞耻,那我可以帮你。 但如果羞耻的过粪,那我也爱莫能助!” 李佳佳嘟着嘴说,“不过分,不过分,只是一个香吻而已! 我之前在言情小说里看到过,霸道总裁出门的时候,总会亲吻他的妻子! 我看你走出去,又折回来,还以为你是想给我一个香吻呢! 我当时脑子里想的就是这个!” 又是言情小说的桥段! 言情小说真是害人不浅啊! 这么清纯可爱的少女,竟然被言情小说祸祸成这个样子,真是悲哀! 徐洋看向李佳佳,眼神里充满了怜悯。 他的目光,落在李佳佳红润的脸上。 那张脸,是如此的青春年少,皮肤里的胶原蛋白,将脸部的轮廓,勾勒成圆嘟嘟的形状。 再看李佳佳的眼神,眸子里闪烁着幽怨的光,那种小眼神,和秦淮茹比起来,不遑多让。 徐洋最忍受不了这样的目光。 他盯着李佳佳的眼睛,语气无比坚定地说,“我想好了,我要帮你!” 李佳佳听后,心中既是激动,又是惶恐不安。 她以前都没有谈过男朋友,所以,她的初吻一直保留着。 也就是说,接下来和徐洋的这个接吻,是她的初吻。 女孩子的初吻都是最宝贵的,也是最令她们终身难忘的。 一想到自己的初吻会奉献给深爱的男人,李佳佳内心的惶恐,减轻了许多。 而且,她甚至隐隐有些期待起来。 李佳佳的个子,并不算矮,但是在高大威猛的徐洋面前,却足足矮了半头。 徐洋低下脑袋,慢慢凑了上去。 李佳佳紧紧闭上了眼睛。 这毕竟是她的初吻! 她还没有和男人接吻过呢! 她的心脏,又开始扑通扑通跳了起来。 她双手紧紧地摁住胸口,以免心脏真的从胸口蹦出来。 徐洋的嘴巴,一点一点凑了上去。 梆梆梆—— 这时,门外响起焦灼的敲门声。 徐洋一怔,这踏马谁呀,这么没有眼力价! 徐洋起身,打算去开门。 李佳佳却一把将他拉住。 “嗯?” 徐洋用疑惑的眼神盯着她。 李佳佳摇摇头,然后瞪着眼睛,就将嘴巴主动凑了上来。 徐洋怎么也没想到,李佳佳竟如此主动。 李佳佳感觉,浑身仿佛触电一般,又危险,又刺激。 李佳佳从徐洋怀里挣开,擦擦嘴,跑去开门。 凉爽站在门外。 她一脸焦灼地问李佳佳,“徐洋在不在这里?” 李佳佳点点头。 凉爽也顾不得和李佳佳打招呼,直接推门走了进来。 看到徐洋站在那里,马上扑了过去。 她双手紧紧抱着徐洋,“你怎么一直不出去啊?我在那里等了你很久,还以为你又出事了呢! 你可真是把我吓死了!” 徐洋抚摸着她的脑袋,笑道,“刚才不是黄马褂还没干嘛,我就在这儿等了会儿。 再说,这房子里又没有大卡车,我怎么会出事呢?” 凉爽回头看了李佳佳一眼,眼神里满是戒备,“难道你不知道女人比大卡车更可怕吗? 古代多少王侯将相,都是死在女人的怀里。 你没有黄马褂傍身,李佳佳随时都会要了你的命!” 凉爽不再遮掩,直接提到了李佳佳。 凉爽进门之后,就和徐洋抱在一起,这已经让李佳佳很不爽了。 现在凉爽又在徐洋面前挑事,李佳佳心里的怒火,腾地一下就升了起来。 既然凉爽不给她面子,直接开撕,她也不想继续手下留情了。 她冲过去,一把抓住徐洋的胳膊,拼命地往她这边拽。想要把徐洋抢走。 凉爽一看,情况有些不妙,也抓起徐洋另一只胳膊,使劲往自己这边拽。 于是,李佳佳和凉爽,就像拔河比赛一样,一个往这边拉,一个往那边拉。 徐洋站在中间,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好生为难。 “你们想干嘛?你们都给我住手! 你们拉来拉去不嫌累,但我还嫌疼呢! 你们看看,都把我拉成什么样了?” 徐洋无奈的叹了口气,没有女人麻烦,但女人多了,也麻烦。 徐洋始终都不明白,凉爽和李佳佳是怎么呛起来的? 他们早晨吃饭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徐洋想在中间做个和事佬,让他们两个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好好谈一谈。 但是,这个目的好像很难实现。 他们两个现在就像仇人一样,眼睛都杀红了,恨不得把对方吃掉。 哦,不对!不是把对方吃掉,而是把徐洋吃掉。 徐洋很苦逼,也很无奈。 “爽姐姐,你赶紧给我放手!徐洋是我的!”李佳佳大声吼道。 梁爽见李佳佳说话那么大声,她也吼了起来,“徐洋是我的,你赶紧给我放手! 你个小丫头片子,你懂不懂得什么叫先来后到? 在你之前,我已经和徐洋好久了! 这要是搁在古代,我就是大的,你就是小的,你每天还得向我问安呢! 可是再瞧瞧你现在,竟然敢跟我争徐洋,你真是一点规矩都不懂!” 两人你来我往,唇枪舌剑,逗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徐洋站在中间,只感觉两只耳朵嗡嗡作响,仿佛有两个高分贝喇叭对着他。 他再也忍受不了,瞬间就爆发了,“你们两个都给我停下,都给我闭嘴,谁不听话,我今后就不理谁?” 徐洋以为,自己抛出这样的杀手锏,一定可以镇住她们,让她们两个彼此消停。 然而。 “李佳佳………” “凉爽……” 两个人依然你一句我一句,叫嚣个不停! 徐洋实在没辙,既然软的行不通,那就只能来硬的! 徐洋双臂一震,直接将她们两个拉向了自己! 李佳佳和凉爽,谁也没想到,徐洋会这么干,皆是发出一阵惊呼。 很快,她们两个就被徐洋拉进了怀里。 两个人,彼此挨着,却谁也不跟谁说话,相互置气! 徐洋叹了一口气,问凉爽,“你是怎么回事?怎么一进门就说李佳佳的不是?你这样说她,她能不生气嘛?” 李佳佳点点头,“是的是的,要不是她先说我,我才不会和她一般见识!” 凉爽看着李佳佳,冷哼道,“一开始,我看你年轻,所以没有把你放在心上。 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你虽然年轻,手段却这么厉害!” 李佳佳一脸懵,不知道凉爽为什么要这样说,“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凉爽冷哼一声,“你还跟我装傻?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徐洋在屋子里做了什么?” 李佳佳心里咯噔一下,她怎么会知道我和徐洋在屋里做了什么? 刚才我明明关着门,窗户也都关着,她怎么可能看到? 她这么说,一定是在诈我,故意引导我露出马脚。 李佳佳说,“你不要胡说八道,我和徐洋什么都没干!” “什么都没干?”凉爽冷哼一声,“你以为我是傻逼吗?什么都没干,那徐洋嘴上怎么会有你的口红?” 口红? 徐洋一愣,立马伸手擦了擦,手上果真有口红的印记! 槽,这个小妮子,没事涂口红干嘛?不就是在报社上个班吗?至于每天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 还是说,她在报社,还有其他心仪的对象? 徐洋忍不住猜测。 第86章 凉爽和李佳佳和好如初 现在铁证如山,李佳佳也不好反驳。 这个屋子里,只有他、凉爽以及徐洋三个人。 凉爽压根就不抹口红,抹口红的只有李佳佳自己! 现在徐洋嘴巴上多了一抹口红,用脚趾头想,也能想出来是谁干的。 李佳佳扭过头,故意不去看凉爽。 凉爽冷笑,“怎么?心虚了?你嘴巴不是挺厉害的吗? 怎么不跟我吵了? 哼,自己做了坏事,还跟我嘴硬! 我真是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李佳佳本来不想和凉爽争执,但是凉爽却一直咄咄逼人。 她狠下心来,对凉爽说,“我就做坏事了,怎么滴? 你羡慕啊!你嫉妒啊!你恨呀! 哼!我是青春无敌美少女,有做坏事的资本。 哪像你,人老珠黄,就算想和徐洋做坏事,他都不愿意!” 李佳佳倚仗自己年轻貌美,极力羞辱凉爽。 短短几句话,却尽显杀人诛心之势。 凉爽气的浑身发抖。 她指着李佳佳的鼻子说,“你不就和徐洋做了一次坏事吗?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你以为我人老珠黄,其实我这是徐娘半老,比你有韵味多了。 你说徐洋不愿意和我做坏事,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不是徐洋不愿意,而是我通情达理,不愿意让他一头扎在我的温柔乡里。 我这么有韵味的女人,要是让徐洋尝到了甜头,他还不得天天粘着我?” 李佳佳扑哧一笑,“真不要脸,吹牛皮都不带你这么吹的! 明明是徐洋不愿意,却楞说是你不愿意! 你脸上的皮肤皱的跟老树皮似的,徐洋愿意才怪! 你就继续阿q吧!” 凉爽气呼呼地说,“你跟我说清楚,谁阿q呢? 你以为徐洋不愿意? 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现在就做给你看!” 话音刚落,凉爽就伸手勾住徐洋的脖子,仰起头凑了上去! 徐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凉爽给强吻了! 不过,和凉爽接吻的感觉,与李佳佳的完全不同。 凉爽一看就是个老手,那感觉,真是令人回味悠长。 “凉爽,你干嘛呢?你还要不要脸?竟然当着我的面,亲吻我的霸霸! 你真是太无耻了!我要跟你绝交,以后咱们见了面,就是路人,谁也别搭理谁?” 凉爽笑嘻嘻的说,“好呀好呀,这真是再好不过了!这样徐洋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凉爽说着,一把拍在李佳佳的胳膊上,李佳佳手上吃痛,立马撒了手。 凉爽趁此机会,赶紧双手圈住了徐洋。 然后娇滴滴地说,“徐洋,我在这儿感觉有些冷!咱们还是赶紧回家吧,回到那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二人世界!” 凉爽说话的时候,顺带着故意撇了李佳佳一眼,似乎是在炫耀,又像是在故意气她! 李佳佳果然生气了,她那张俏脸通红通红的,就跟红富士苹果一样。 而幽怨的眸子里,则闪烁着点点晶莹! 徐洋知道,李佳佳,这是受委屈了! 他低头对凉爽说,“爽啊!你刚才做的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佳佳毕竟还是一个小姑娘,你怎么能这么对她?” 凉爽撅着嘴,佯装生气道,“怎么?你心疼她了?既然你这么心疼她,那我刚才吻你的时候,你为何缠住我不放? 说句难听的,你就是既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什么好事都让你自己占了,坏人全我一个人演!” 对于凉爽说的话,徐洋无法辩驳。 刚才凉爽和他接吻,凉爽亲了一下就想分开。 是徐洋紧紧地抓住她,没有让她离开。 徐洋说,“算了,都是我的错,都是因为我自己长的太帅了,让你们两个为我争执。 真是太对不起你们了!我在这里向你们鞠个躬,对你们说声对不起! 我不祈求你们能原谅我,我只希望,你们两个能够化干戈为玉帛,停止这场战争! 如果你们两个一直这样闹下去,你们两个心里不好受,我心里也很难过! 毕竟这场争端,是因为我而起!如果没有办法让它平息掉,那我只能选择消失!” “啊!不要!不要消失!” 凉爽听说徐洋准备消失,立马大声拒绝。 李佳佳也同样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徐扬! 徐洋点点头,“不消失也可以,那你们必须答应我,不再争吵,握手言和!” 凉爽看向李佳佳,李佳佳也用同样的眼神看着凉爽! 两道眼神彼此对撞,之后,两个人忽然莞尔一笑! 同时伸出双手,与对方紧紧握在一起。 凉爽笑着说,“佳佳妹子,这事儿都怨我,男女之间互相接吻,这本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是我小题大做了,希望你能够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这一次!” 李佳佳露出同样灿烂的笑容,“爽姐姐,这事儿不怨你,怨我! 是我太自私了,一心只想着自己快活,却忽略了姐姐。 我应该和姐姐一起分享的! 这次就算了,下次再有这种好事,我一定提前跟姐姐讲,不再瞒着姐姐!” 凉爽笑着说,“这种事情,也没必要提前通知我,我知道了,只会心里难受。” 李佳佳的脸色,突然阴沉下来,“既然我和徐洋这样做,会让姐姐心里不好受,那我以后就绝了这念想,再也不和徐洋这样了。” 凉爽将李佳佳抱在怀里,“傻丫头,你怎么能这样想呢?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发生这种事情,很正常啊! 你和徐洋会做这种事,我和他也会这样做啊! 刚才我和他拥吻,你不是也看到了吗? 所以,你不用照顾我的感受,该怎样就怎样,热烈地恋爱,尽情地释放自己的天性。” 李佳佳听完凉爽的话,心里的心结,顿时打开了。 她笑着对凉爽说,“爽姐姐,你真是一个好人。 我只是个小的,你非但一点儿都不嫌弃我,还鼓励我和徐洋大胆地恋爱。 你真是天底下最大度的女人。” 凉爽撇撇嘴,“你可别这样说,我可一点儿都不大度。 我之所以这样做,只是不想让徐洋为难。 昨天,他已经和你发生了关系,他就要对你负责到底。 我怎么能因为想要独自占有他,就让他对你不管不顾呢?” 直到现在,凉爽依然认为,徐洋已经和李佳佳发生了关系。 李佳佳想要解释,但是转念一想,如果自己解释清楚了,凉爽知道她和徐洋没有发生关系后,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大度? 李佳佳看了一眼徐洋,见他没有任何要解释的意思,既然徐洋都不想解释,那她又何必解释呢? 李佳佳笑着说,“反正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吧,你都是我心目中的好姐姐。 今后,我保证听你的话,和你和睦相处,共同辅佐徐洋。” 凉爽抱着李佳佳,笑着说,“今后咱们就是异父异母的好姐妹了。” “恩!”李佳佳点点头。 徐洋站在一旁,见两人和好如初,不由得长长舒了一口气。 “还是和平年代好啊!” “徐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凉爽皱着眉头,问他。 徐洋笑笑,“没什么,就是有感而发而已!” “不对,如果没有特殊原因,你怎么会平白无故发此喟叹? 你一定有什么隐瞒着我和爽姐姐,快点从实招来!” “对,快点如实招来!” 凉爽和李佳佳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开了。 徐洋忍不住眉头一皱,女人真是令人捉摸不透,刚才还势如水火,跟杀夫仇人似的,现在就好的穿了一条裤子。 就一愣神儿的功夫,徐洋就被两个女人左右开弓,摁倒在了桌子上。 两人一人一条胳膊,死死地压着徐洋,问他,“你到底说不说?” 徐洋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忍不住叹息,“你们别再逼我了,我收回刚才说的那句话,你们之间还是发生点战争好。” 凉爽奇怪地皱眉,“刚才不是你让我们不要再斗的吗?现在怎么又改主意了?” 徐洋的嘴角浮起一抹苦笑,“刚才你们吵的那么凶,都快把我烦死了。 所以,我才劝你们熄火。 我原以为,只要你们不再争吵,就会天下太平。 可是,你们两个熄火之后,不再把对方当成敌人,却把矛头齐齐对准了我。 我实在受不了你们的群攻啊!” 徐洋大倒苦水,希望能够博得两个女人的同情。 谁知,两个女人听后,互相对视一眼,又笑着扑向了徐洋,挠他的痒痒。 这个时候,徐洋才真正理解那句“做男人真的好难”是什么意思。 现在的徐洋,就非常的难。 被凉爽和李佳佳两个人摁住,想跑都跑不了。 很快,时间就到了中午。 屋外明媚的阳光,透过狭小的阳台,投到屋子里。 正好打在徐洋的脸上。 将他脸上的轮廓,勾勒地更加立体而有型。 完全不输于维多利亚的男超模。 两个女人趴在桌子上,双手撑着下巴,痴情地望着徐洋。 彼此的脑海里,都在幻想和他共度一生的美好画面。 徐洋见两个人发呆,就各自敲了她们一下。 “你们看了那么久,难道还没有看够?” 李佳佳,“怎么看都看不够!” 凉爽,“就是,你坐那儿,再让我们看会儿!” 徐洋笑了笑,真是两个痴情的女人。 “我倒是想让你们再多看一会儿,可是,我的肚子已经在抗议了。 如果你们不能及时喂饱它,恐怕只能在殡仪馆里看我了!” 凉爽听了,顿时一阵不悦。 连忙伸手轻轻拍了拍徐洋的嘴巴,“呸呸呸,你胡说什么?这么不吉利的话,怎么能随便说呢? 要是应验了怎么办? 我和佳佳妹妹,可还都指望着跟你一起过上幸福的生活呢。 你要是死了,让我们怎么办?” “就是啊,我爸爸出差去了,在这里,我一个亲人都没有,你要是有个好歹,我可怎么办啊? 那天你也看到了,我已经被祥虎商会的流氓给盯上了。 要是你不再,他们再找上门来,我岂不是要被他们一群人......” 李佳佳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 竟然小声地啜泣起来。 徐洋只是开了一句玩笑,李佳佳瞬间就哭成了个泪人儿。 女人还真是水做的啊! 徐洋笑着安慰她,“你甭哭了,我不是健健康康地在你面前吗? 我身子这么棒,怎么可能会有事? 再者说了,我不是还有黄马褂护体呢嘛! 就是阎王爷来了,也伤不了我分毫!” 李佳佳泪眼汪汪地问,“真的?” 徐洋点点头,“当然是真的!” “不过,如果你们现在能给我准备一桌丰盛的午餐,那就真的不能再真了!” 李佳佳这才想起来,此前徐洋提到过,说他已经快要饿坏了。 她立马擦干眼泪,笑着说,“行,那你在这里等着,我这就出去买点儿菜回来,好好犒劳犒劳你!” 李佳佳拿起包,就准备出去。 凉爽走过去,“我也跟你一起去吧,做什么菜,我心里都有谱。免得你买错了!” 李佳佳点点头,和凉爽一起下楼。 徐洋站在阳台上,看着楼下两人挽手而行的身影,不由得有些动容。 她们两个能够如此融洽地相处,真是不容易啊! 忽然,徐洋眸光一凝。 凉爽和李佳佳刚走出小区,后面便出现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 第87章 凉爽暴打黄包车夫 他们带着毡帽,衣服上绣着个大大的“虎”字。 祥虎商会的人?他们竟然真的盯过来了。 看他们的样子,似乎要对凉爽和李佳佳不利。 “玛德,找死!” 徐洋眸光一寒,迅速关好门,跟着跑了出去。 凉爽和李佳佳似乎根本就没有发现,依旧在前面有说有笑。 那两个黄包车夫,拉着面包车,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 徐洋见两个黄包车夫,没有任何动作,便没有着急出手。也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 彼此形成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之势。 走了没多久,就来到一条小胡同,这里人烟很少。 那两个黄包车夫忽然加快脚步,冲到李佳佳和凉爽身边。 “喂,这两位小姐,要不要坐车?” 凉爽摆摆手,笑着说,“不必了,我们就到前面的菜市场,几步路就到了,坐车不是浪费钱吗?” 黄包车夫冷笑道,“女人的身子那么金贵,怎么能用金钱来衡量呢?你现在多走一步路,就是对身体的摧残! 我想两位小姐都还没有结婚吧。你们这样曼妙的身材,要是因为多走了几步路,就走了样,那该是多得不偿失啊! 到时候,连个金龟婿都钓不到,那岂不是更加血亏? 所以,我劝两位小姐,还是慎重考虑一下,到底要不要坐我的车子?” 凉爽眉头一皱,仔细思索了一番,感觉黄包车夫说的颇有几分道理。 不是有那句老话吗?儿子要穷养,女儿要富养,不就是说要把女儿养的白白嫩嫩的,将来好找一个钻石王老五,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吗? 凉爽虽然生活在穷苦人家,但是凉建国却一直将她视为掌上明珠,粗活基本上都不用她干。 尽管凉建国开了两家店,但是,凉爽的那家店,却只负责招揽生意,上门丈量尺寸以及制作门窗的活,全都是凉建国亲自操刀。 凉爽心想,如果为了省这几毛钱,就糟蹋自己的身体,岂不是辜负了凉建国的一番良苦用心?凉建国在地下也不会瞑目! 李佳佳更是如此,之前在湘江生活,她的母亲便包揽了一切,什么都不需要她做,只让她做个小公主就好! 如果得知李佳佳,连黄包车都不舍得坐,一定会气得从湘江直接飞过来,找李家成算账。 凉爽仔细一合计,最终还是决定,坐他们的黄包车! “好了,算你牙齿伶俐。把我们说服了,我们就坐你们的车子了!” 黄包车夫一听,相视一笑,目光里透露着诡计得逞的狡诈! 黄包车夫将黄包车压在地上,侧着身子恭请两个人上车。 凉爽率先坐了上去,李佳佳跟在后面。 当李佳佳走到黄包车夫身边,无意中扫了他一眼,不由得吓得魂飞魄散。 这个家伙,不就是那天欺负自己的那个人吗? 李佳佳强忍着心中的恐惧,不让身体颤抖,又抬眼扫了另一个黄包车夫,那个人竟然也是…… 天呐!这应该不是巧合!而是蓄意的跟踪! 想到这里,李佳佳忽然捂住肚子,蹲在地上,痛苦的叫了起来! 凉爽见状,赶忙从车上下来,一脸关切的问,“佳佳,你怎么了?该不会痛经了吧?” 李佳佳脸色一红,不过,现在是危急时刻,她顾不上羞涩,低声对凉爽说, “这几个人不是好人,上次就是他们欺负我! 咱们还是不要坐他们的车! 我现在装病,你带我去看医生,把他们甩开!” 凉爽一听,不由得抬头看了两个黄包车夫一眼。 两个黄包车夫,讪笑着问她,“这位姑娘怎么了?” 凉爽一脸担忧地说,“我这位妹妹早晨吃错了东西,现在肚子痛,恐怕是坐不了你们的车子了,还请几位见谅。” 两个黄包车夫对视一眼,好似瞧出了端倪,笑着说,“既然吃坏了肚子,就更应该坐我们的车子了! 这里距离医院,可不算太近,坐我们的车子,不是可以更快地到达医院吗?” 凉爽见两个黄包车夫执意让她们上车,更加肯定他们就是坏人! 凉爽心中有些不耐烦,“你们懂什么?我这位妹妹现在需要的是医院吗?她现在需要的是厕所! 我知道前面不远处就有一个厕所,我带她去那里,就不劳烦你们了!你们还是走吧!” 两个黄包车夫就是来劫持他们的,怎么可能轻易离去? “不管是去医院,还是去前面的厕所,我们两个都拉你们! 现在国家不是提倡助人为乐吗?我们两个人,要响应国家的号召,积极的帮助你们!” “你他妈扯什么蛋?我让你走你就走!”凉爽怒了,破口大骂。 黄包车夫没想到凉爽这么泼辣,也不再与她纠缠下去。 将帽子脱下来,往地上一摔,凶相毕露,“我告诉你吧!今天这车你们是坐也得坐,不坐也得坐!” “光天化日之下,难道你们还想强迫我们不成?就不怕我们大喊几声,把人招来?” 两个黄包车夫嘻嘻一笑,“哼,我说这位妹子,你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你也不瞧瞧这里是哪儿? 这条胡同连个鬼都没有,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们!” 凉爽左右扭头看了看,黄包车夫说的没错,狭长的胡同,连个人影都没有! 凉爽心中焦急,这下可怎么办?难不成就这样束手就擒? 这两个黄包车夫,一脸的猥琐相,被他们抓住,还不把她们给…… 被他们抓住后会发生的事情,凉爽不敢再想下去。 徐洋躲在远处的角落里,静静的看着这一切。 他的手里,已经多了一块板砖! 上一次,徐洋就用板砖把巨人的腿给打废了! 板砖的威力,不容置疑! 徐洋打算,再次用板砖教训这些人。 不过,他并不想现在就冲过去。 因为,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在李佳佳的家里,凉爽曾经突然涌现出一股巨大的力量。 当时凉爽对他说,是因为见李佳佳要发生危险,所以身体里才会突然涌现出一股怪力。 徐洋就想,是不是只要李佳佳出现危险,凉爽的身体里就会涌现出巨大的力量! 这次正好可以验证一下! 所以,徐洋躲在不远处的角落里,并没有立刻冲上去! 黄包车夫伸手去拉李佳佳,想把她拉到车子上去! 李佳佳恐惧的缩成一团,凄惨地喊道,“你们不要碰我,你们这群混蛋,我记得你们,上次就是你们想要侮辱我!我是不会跟你们走的!” 那个黄包车夫愣了一下,突然大笑,“小丫头片子,没想到你记性这么好,竟然把我认出来了!我想,你刚才说肚子痛,应该也是假的吧!” 李佳佳没有说话,凉爽怒气冲冲地吼道,“就算是假的,那又怎么样?反正我们今天不会坐你的车,你赶紧滚!不然我真的叫人了! 你应该不知道吧!我跟一位得道高人,学过十年的狮吼功,嗓门可大的很! 你要是再不滚,可别怪我不客气!到时候别说是你们两个人,就连你们的车子,我都能给你们吼成报废!” 黄包车夫脸上露出一股凶狠,抬手就是一巴掌,朝凉爽的嘴巴上抽去! 啪—— 只听一声脆响,黄包车夫的巴掌,狠狠地落在凉爽的嘴巴上! 凉爽的嘴巴,顿时就被抽了一个巴掌印。 “你他妈的不是会狮吼功吗?你倒是吼一声让我瞧瞧啊! 我还说我会金刚腿呢,要不要踢你一脚试试?” 李佳佳直接被吓哭了,抱着凉爽说,“爽姐姐,这可怎么办呀?他们太厉害了!难道我们今天就要被他们给?” 李佳佳越哭越凶,声音也越哭越大。 两个黄包车夫很不耐烦,薅住李佳佳的头发,把她给拽了起来! “你他娘的,能不能不要鬼哭狼嚎?吵死了!” “就是,我们俩又没把你怎么样?瞧你叫唤的! 你现在先攒着点力气,待会儿有你叫的时候!” 一想到待会儿的节目,两个黄包车夫又是哈哈大笑起来! 凉爽缓缓站起身子,目光中忽然凝聚起一股凶戾。 她冷着声音低吼,“你们赶紧把她放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哎呦,卧槽,你还想对我不客气?我倒想看看你怎么对我不客气!” 黄包车夫继续调戏李佳佳,一会儿摸摸她的脸蛋,一会儿又摸摸她的屁股。 李佳佳直接吓懵了,连哭都哭不出声音! 凉爽也不墨迹,直接挥起拳头,朝那个黄包车夫的鼻子上打了过去! 砰! 黄包车夫直接倒飞出去! 挂在了墙上! 另一个黄包车夫直接吓尿了,一边捂着裤裆,一边指着凉爽骂骂咧咧,“臭娘们儿,你摊上大事了! 你知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我们是祥虎商会的人! 你现在把我们打了,就等着我们老大来灭你满门吧!” 说着转身就想跑。 凉爽怎么会给他机会? 张开巴掌,又是一巴掌甩了过去! 啪! 直接抽在那人的脸上! 牙齿瞬间飞出去好几颗! 钉在了不远处的两棵梧桐树上! 力道之大,连梧桐树都抖了三抖! 再看那人,整张脸都被打歪了,估计不去高丽整容,这辈子连个媳妇都找不到! 李佳佳惊讶的看着这一切,仿佛是在做梦一样! 她忽然就不哭了,笑着跑到凉爽身边,“爽姐姐,你真是太厉害了!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功夫! 要是早知道你这么厉害,我就不用装肚子痛了!” 凉爽看着自己的拳头,有些懵逼地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会这么厉害啊!” 躲在远处的徐洋,见凉爽身上又爆发出一股怪力,瞬间将两个黄包车夫摆平。 苦笑着摇摇头,“看来,有凉爽在,我的板砖再无用武之地了!” 第88章 秦淮茹:你和李佳佳到底什么关系 两个黄包车夫已经被搞定,凉爽拍拍手,对李佳佳说,“佳佳,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还是赶紧走吧! 街上到处都是祥虎商会的人,万一被他们发现,我们打伤了他们的人,到时候就走不了了!” 李佳佳点点头,整了整头发,挽住凉爽的胳膊,快速走出了巷子。 李佳佳回头望着狭长的巷子,忍不住吐槽,“还是香江好,那里到处都是人,就算遇到了劫匪,随便喊一声,都能出来好多人!” 凉爽笑着说,“香江固然很好,但是,那里人口那么密集,走路都能挨着,就不怕被揩油吗?” 李佳佳点点头,“说的倒是!” 说话间,两人便来到了菜市场。 菜市场里,人并不多。 凉爽和李佳佳,在几个摊位前逛了逛,很快就将需要的蔬菜买齐了。 她们刚要往回走,却碰到了秦淮茹。 秦淮茹主动和凉爽打招呼,“凉爽,你怎么在这儿?” 凉爽咂咂嘴,晃了晃手里的蔬菜,“来菜市场,当然是为了买菜呀。总不可能过来拉屎吧?” 秦淮茹笑了笑,“你还真会开玩笑!” “哦,对了,徐洋上次说的没错,许大茂家的鸡果然被人偷了,而且还诬陷我家棒梗偷的!” 凉爽点点头,“这事儿我已经知道了!” “什么?你已经知道了?” “嗯,没错,我已经知道了!” “是徐洋告诉你的?” 凉爽又是一阵点头! “你什么时候见的徐洋?我昨天到他家找他,他都不在家! 而且他家的木门,好长时间都没有修好,我怀疑他是不是失踪了?” 听到秦淮茹说徐洋失踪了,李佳佳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秦淮茹蛾眉一皱,好奇地问,“凉爽,这位姑娘是谁?怎么长的这么好看?” 凉爽笑着说,“当然是我家妹妹了!除了我家妹子,还有谁能长这么好看?” 秦淮茹一脸的不可置信,“凉爽,你该不会是骗人的吧?这个小姑娘顶多十七八岁,你们怎么可能是姐妹?” “这就是你孤陋寡闻了,谁说姐妹一定要同父同母?必须要有血缘关系?干姐妹不行啊!” 秦淮茹笑道,“我就说嘛,你们两个年纪相差这么多,容貌也相差这么多,怎么可能是亲姐妹?原来是干姐妹啊!” 秦淮茹转头看向李佳佳,仔细打量着她,“小姑娘,你有对象了没有?” 突然被问起这个问题,李佳佳顿时一阵脸红。 “哟哟哟,还脸红起来了!这么害羞,一定是没有对象了!要不要我改天给你说个呀?” 凉爽瞟了秦淮茹一眼,“秦淮茹,你管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干嘛给别人说对象?” 秦淮茹解释说,“我这不是看她没有对象,怕她着急嘛! 我跟你说,现在这小孩发育的可快了,到了她这个年纪,还没有对象,晚上都睡不着觉。” 凉爽哼了一声,“找对象的事儿,就不用你操心了!我妹妹她已经有对象了!” “啊!”秦淮茹一惊,“你妹妹已经有对象了?是哪家的公子哥?说出来听听,看我认不认识?” 凉爽神秘一笑,“这个嘛,还真不好说!” 秦淮茹一阵疑惑,“这有什么不好说的?难道还怕说出来,被我挖墙脚?” 凉爽笑着说,“还别说,我还真怕你挖墙脚!” 秦淮茹上去推了凉爽一把,撇撇嘴,“你个臭娘们,胡说什么呢?我秦淮茹能是那种人? 挖墙脚那种阿腌臜事,我秦淮茹可做不出来!” 凉爽笑着说,“要是我把那个人的名字说出来,估计你就不会这样说了!” “你说,你说,我倒要看看是哪家的富家公子?值得我秦淮茹挖墙脚?” “徐洋!” 李佳佳忽然指着远方,喊了起来! “徐洋?” 凉爽连忙扭头,看向不远处的人群。 徐洋站在不远处的人群中,缩头缩脑的,仿佛不想被人发现! 凉爽笑了起来,“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嗯?这话什么意思?” 秦淮茹一阵不解。 忽然,她心底冒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感觉徐洋和这个年轻的小女孩,好像有什么关系! “佳佳,你先在这里,不要走动,我去把徐洋叫过来!” 说着,凉爽便朝徐洋所在的地方走去! 秦淮茹见凉爽走了,便问李佳佳,“凉爽刚才说的什么意思???” 李佳佳歪着脑袋,疑惑的问,“她刚才说什么了?” “她说,说曹操曹操到。我们刚才提到徐洋了吗?她为什么会这样说?” 提起徐洋,李佳佳的脸又红了起来。 秦淮茹这个人精,要是再看不出端倪,那她真该把眼睛捐出去了! “你和徐洋认识?” 李佳佳点点头! “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昨天!” “你们昨天怎么认识的?” 于是,李佳佳将徐洋英雄救美的事迹说了出来。 秦淮茹吃了一惊,她怎么也没想到徐洋会这么傻,竟然敢得罪祥虎商会的人! “你是说,徐洋为了救你,把祥虎商会的人给揍了?” 李佳佳点点头。 “唉,这个徐洋,也真是的!怎么能为了一个陌生的女人,去招惹祥虎商会的人呢? 祥虎商会那么难缠,得罪了他们,徐洋以后怕是要有麻烦了!” 李佳佳见秦淮茹说自己是陌生的女人,心里很不服气。 她气鼓鼓地说,“你怎么能说我是陌生的女人呢?我是徐洋的女朋友!” 秦淮茹听了这话,顿时如遭雷击。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李佳佳,“什么?你刚才说什么?” 李佳佳也顾不得害羞,趾高气昂地说,“我刚才说,我是徐祥的女朋友!” “你是他的女朋友?” 秦淮茹反复琢磨着这句话,忽然,她笑了起来。 “小妹妹,看不出来,你年纪轻轻,竟然是个撒谎大王?” “谁撒谎了?我根本没有撒谎!我真是徐洋的女朋友,不信,等徐洋过来了,你自己问他!” 秦淮茹笑着说,“你就不要死鸭子嘴硬了,你说你是徐洋的女朋友? 可你们昨天才刚认识,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确认了关系?” 李佳佳气得直哼哼,“昨天才见面,怎么了?昨天才见面,就不能当男女朋友吗? 我还告诉你,昨天徐洋就是在我家住的!” 轰—— 秦淮茹听后,整个人都不淡定了! 昨天晚上,她在家里翻来复去睡不着,就去找徐洋,可是徐洋家里根本就没有人! 秦淮茹躺在他家的床上,等了好久,都没见徐洋回来。 难道徐洋昨天晚上真的住在李佳佳那里? 秦淮茹心头不祥的预感又加重了几分! “唉,你去哪里?” 李佳佳见秦淮茹扭头就走,便大声问道。 秦淮茹根本就不理她,直接走向徐洋。 徐洋见秦淮茹走了过来,也很纳闷。 秦淮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家里的经济条件,根本就不允许她来菜市场! 看过原着的人都知道,四合院里的许多人,都会在家里屯白菜! 那些白菜就是他们冬天主要的蔬菜! 一般人,一般情况下,轻易不会去菜市场买菜! 秦淮茹家里的生活那么紧,她怎么可能会到菜市场来买菜? “秦淮茹,你怎么到这来了?” 徐洋主动问道! “我怎么就不能来?这地方是你家吗?写了你徐洋的名字吗?” 秦淮茹的语气里,全是炸弹! 徐洋一阵莫名其妙,这个秦淮茹,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火气这么大? “这里当然不是我家,你想来就来,想走便走!” 徐洋低头,看到秦淮茹手里拎着一块肉。 嬉笑道,“秦淮茹,你家生活条件不错啊!连肉都吃起来了!” 秦淮茹冷冷的瞪着徐洋,“这还不是拜你所赐!要不是你把棒梗打成那样,我会用几天的口粮来换一斤肉?” 看样子,秦淮茹买肉,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而是为了棒梗! “原来你买肉是为了给棒梗补充营养啊! 唉,我承认,我把棒梗打成那样,的确是我的不对! 这样好了,我出钱,再给棒梗多买几个鸡蛋,让他好好补一补!” 说着,徐洋便伸手塞进凉爽的口袋里。 凉爽一阵皱眉,“你摸我口袋干嘛?” 徐洋舔着脸笑道,“当然是掏钱啦! 我几天都没有摆摊了,身上哪有钱? 你不是个富婆吗?身上一定有钱!” “我有钱怎么啦?我有钱也不是你的呀!” 徐洋继续笑道,“虽然不是我的,但不妨碍我用啊! 我刚才已经夸下海口了,要给棒梗买几个鸡蛋。 你要是不给我钱,不就是打我的脸吗? 你忍心让我在秦淮茹面前丢了面子?” 凉爽撇撇嘴,“你丢不丢面子,关我屁事! 我告诉你,我身上没钱,别打我的主意!” “真没钱?” “真没钱!” “那这是什么?” 徐洋伸手从凉爽的兜里掏出了一沓钞票。 当然,这些钞票都是几毛几毛的!连一张一块的都没有! 不过,在这个年代,这已经算是一笔巨款了! 买几个鸡蛋,绰绰有余! “徐洋,你个混蛋,你还我的钞票!” 凉爽说着就去抢徐洋手里的钱。 徐洋将钱攥在手里,踮起脚,高高的举了起来! 凉爽身材没有徐洋高,根本就够不着。 她只能一只手抓住徐洋的衣服,另一只手高高地举起,两条腿则不停地蹦来蹦去。 “诶,你够不着,够不着,就是够不着!”徐洋笑嘻嘻地说! “徐洋,你个混蛋,你竟然欺负我矮!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混蛋!” 凉爽一边吼着,一边继续跳来跳去。 秦淮茹在一旁看着,心里很不耐烦! “喂,都给我停下! 你们两个干嘛呢?在我面前秀恩爱呢? 徐洋,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但是,既然你身上没钱,那就免了吧! 改天你有钱了,再单独给我送去!” 徐洋笑着说,“别呀,我这不是有钱嘛!你瞧我手里这一沓钱,买一筐鸡蛋都够了! 给给给,这些钱全给你,就当是他亲妈给他的零花钱!” 凉爽听到徐洋的话,这才想起来,棒梗是她的亲生儿子! 她出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凉爽羞耻地低下了头,对徐洋说,“徐洋,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 你拿我的钱,不是借花献佛,而是提醒我,尽到一个母亲的义务! 真是太谢谢你了!” 徐洋笑着说,“你别谢我了,赶紧拿着钱,领着秦淮茹去买鸡蛋吧!” 凉爽点点头,便要去牵秦淮茹的手。 秦淮茹没有搭理她。 徐洋发现,秦淮茹有些不对劲,便问她,“你怎么了?是不是碰上什么难事了?” 秦淮茹一脸幽怨地盯着徐洋,问他,“你和李佳佳到底是什么关系?” 第89章 该请个保镖了 徐洋心中讶异,秦淮茹这样问,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 徐洋盯着秦淮茹的脸,想从她的脸上看到答案。 秦淮茹脸上满是幽怨,想必应该已经知道了。 徐洋也不想瞒她,便笑着点点头,“她是我......” “我是她女朋友!” 李佳佳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徐洋看向远处,李佳佳正朝这边走来。 李佳佳直接走到徐洋身边,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并亲昵地将脑袋靠在徐洋肩膀上。 “佳佳,你......” 李佳佳俏皮地冲徐洋眨着眼睛,“怎么?我说错话了吗? 你昨晚就睡在我家,难道你还想否认?” 徐洋摇摇头,“我这个人一向认真负责。 我做过的事情,又岂会否认? 我昨晚的确睡在你那里,我会对你负责到底。” 轰—— 徐洋的话,宛如一道惊雷,直接劈在秦淮茹的心坎上。 之前,李佳佳描述她和徐洋的关系时,秦淮茹认为她在撒谎。 可是,现在徐洋已经亲口承认了,她还能不相信吗? 秦淮茹的心里,难受死了。 她脸上的幽怨表情,顿时被一股无名的愤怒代替。 秦淮茹对徐洋的态度,是显而易见的。 她对徐洋有好感。 不然,也不会邀请徐洋到家里借宿。 更不会在全员大会的时候,带着徐洋到家里潇洒。 虽然,那两次都没有得逞。 但是,她对徐洋的心意,徐洋应该能够看的出来。 她为了徐洋,连做寡妇的尊严都不要了,可是再看看徐洋,他又是怎么对待她的? 秦淮茹几次三番向他示好,都被他给拒绝了。 可他和李佳佳认识才一天,就住进了她的家里。 徐洋为什么要这样做? 是嫌弃秦淮茹是个寡妇?还是嫌弃秦淮茹不够年轻紧致? 秦淮茹想不通,实在想不通。 她的头脑,现在一片混乱。 心里除了对徐洋的恨,其他什么东西都没有。 哪怕给棒梗买鸡蛋的事情,她都给忘掉了。 秦淮茹失魂落魄地朝远处走去。 凉爽喊她,她也没有回应。 凉爽嘟囔道,“这个秦淮茹,真是古怪的不得了!刚才还好好的,才一会儿的功夫,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李佳佳看着秦淮茹失魂落魄的背影,嘴角一扬,仿佛取得了多大胜利似的。 李佳佳虽然年轻,但她也看出来了,秦淮茹对徐洋有意思。 不然,也不会一听说她是徐洋的女朋友,就跑来找徐洋对峙。 李佳佳暗暗冷哼,“秦淮茹,你也不瞅瞅你自己,都老成什么样儿了,还敢打徐洋的主意? 真是不嫌害臊! 老牛吃嫩草,也不是你这个吃法儿啊! 你瞧瞧你脸上那鱼尾纹,我看了都觉得恶心!” 如果徐洋能够听到李佳佳的心声,一定会被她给吓死。 原本天真可爱的小女孩,怎么就一下子变成勾心斗角的悍妇了呢? 秦淮茹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人群里。 徐洋收回目光,对凉爽说,“我饿了,咱们回去吧!” “好!”李佳佳挽着徐洋的胳膊,一路走回家。 回到家,凉爽主厨,李佳佳打下手,很快就做好了一大桌子菜。 “徐洋,你一定饿坏了吧,赶紧来吃饭吧!”凉爽喊道。 徐洋来到饭桌前,看着眼前丰盛的午餐,搓着双手,笑道,“凉爽的手艺真是不赖。 如果开个饭店,一定能够吸引不少回头客。” 凉爽笑道,“开饭店哪有那么容易啊?又不是想开就能开的。” 徐洋点点头,“最近这些年,开饭店的确不太现实,等过些年吧,以后再说开饭店的事儿。” 凉爽笑着说,“嗨,不说这没影儿的事儿了,咱们还是赶紧吃饭吧!” “就是就是,饭桌上干嘛要谈那么严肃的事情呢? 聊点儿轻松开心的,不好嘛?”李佳佳附和道。 徐洋笑着说,“那好,那咱们就聊些开心的!” 李佳佳笑着说,“我这里倒有一件开心的事情。徐洋,你想不想听?” 徐洋笑笑,“我的耳朵又没有长驴毛,你说什么,我不都得听着嘛!” “也是!”李佳佳嘻嘻一笑,接着便说起了买菜路上遇到流氓的事情。 “爽姐姐当时真是太猛了,有个臭流氓想欺负我,爽姐姐一拳头,就把他给打飞了。 另一个臭流氓,也想欺负我,爽姐姐又给了他一巴掌。 结果你猜怎么着? 那个臭流氓的牙齿,全都给打掉了。 看爽姐姐打人,那种感觉真是太爽了。 你当时是没在现场,要是你在现场,一定会被爽姐姐的飒爽英姿惊艳到。” “哦,是吗?她真有那么厉害?” 徐洋故意装作不知情的样子,好奇地看向凉爽。 凉爽不好意思地说,“你不要听她胡说,其实我也没有那么厉害啦! 我之所以能够打败那两个臭流氓,主要是因为他们实在太弱了!” 徐洋笑眯眯地盯着凉爽,隐隐嗅到一股凡尔赛的味道。 就算那两个臭流氓实力再弱,可他们毕竟是男人啊! 你一拳把人家打成一幅画,挂在了墙上,这是因为人家实力弱? 你一巴掌把人家的牙齿打掉好几颗,也是因为人家实力弱? 姐啊,咱有实力就说有实力,在这儿凡尔赛个什么劲儿啊? 徐洋也不说破,冲凉爽微微一笑,“下次注意点儿,这次对手实力太菜,你把他们打发了。 可下次要是再碰到个实力更强的呢?岂不是要吃亏?” 凉爽点点头,“我记下了,下次出门的时候,一定走大路,再也不走小胡同了。” 李佳佳仿佛洞悉了一切,她幽幽地说,“爽姐姐,没用的!就算咱们走大路,照样会被他们骚扰。” 凉爽疑惑地问,“为什么?” 李佳佳俏皮地笑了起来,“当然是因为我们两个长的太漂亮了! 这些臭男人,哪个不喜欢颜值高的大长腿美女?! 你再瞧瞧咱俩这颜值,要是走在大街上,招不到流氓,那他们得多瞎啊!” 凉爽噗嗤一笑,伸手抚摸着鹅蛋般圆润的下巴,笑着说,“佳佳,你说的很有道理,简直说到我心坎里去了!” 李佳佳半开玩笑地说,“像我们这样的大美女,别说放在人堆里,就算放在一群狗中间,它也不安全啊!” 徐洋调侃道,“没事儿谁让你往狗窝里钻了,那还能不被大狼狗欺负?” 李佳佳刚才只是随口那么一说,没想到徐洋竟然接起了话茬。 她现在忽然想起聊斋志异里关于狗的记述,不由得一阵脸红。 “臭徐洋,坏徐洋!就爱欺负我!” 李佳佳一边说着,还一边撅起了嘴巴。 “爽姐姐,徐洋他这样欺负我,你可不能不管! 快来,赶紧用你的铁拳头,狠狠给他一拳。 墙上空荡荡的,不好看,正好缺一张壁画,就拿徐洋贴上去好了!” 凉爽尴尬地苦笑。 对于自身的能力,凉爽比谁都清楚。 没到紧要时刻,那股力量根本就不会出现。 “爽姐姐,你快点锤他啊,我快要坚持不住了!” 不知何时,李佳佳已经抓住了徐洋的双手,死死地摁在桌面上。 凉爽笑了笑,“佳佳,别闹了!快吃饭吧!” 李佳佳见凉爽不配合,努着嘴,嘟囔道,“真没劲!” 徐洋笑道,“佳佳,有件事儿,估计凉爽没有告诉你。 我现在就代她说给你听。” “什么事儿?”李佳佳问。 “关于她体内那股怪力的事情!”徐洋说,“凉爽身体里的那股怪力,只有在你遇到生命危险的时候,才会爆发出来,而且随时都有可能消失。” “我的天呐,不会吧!”李佳佳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你是说爽姐姐并不是一直都特别能打,而是在我遇到生命危险的时候,才会像超人那样,爆发身体里的小宇宙?” 徐洋点点头。 “那可糟了!要是我没有生命危险,爽姐姐的能力,岂不是永远都无法激发出来? 如果我走在路上,被别人偷看了裙底,或者对我施展咸猪手,爽姐姐的能力也不会出现喽?” 徐洋点点头,“可以这样理解。” 李佳佳哭丧着脸,说,“这可糟了。 我还指望凉爽姐姐保护我呢! 可现在看来,她的能力,真是个鸡肋! 一点儿用都没有!” 李佳佳又哀叹起来,“要是没有人保护我,那我以后岂不是隔三差五就要被人摸屁股?” 一想起这种事情,李佳佳顿时嚎啕大哭起来。 徐洋安慰她说,“你不要害怕!这事儿不是还没发生嘛!” 李佳佳摸了一把眼泪,大声嚷嚷,“要是发生了,那就什么都晚了。 徐洋,你不是说过要保护我,对我负责到底嘛? 你现在说说,以后我该怎么办? 我还能不能上街了?” 徐洋想也没想,便开玩笑道,“当然可以上街,只要你在脸上抹满锅底灰,把自己打扮成灰姑娘,就可以自由自在地上街了。 保准没有人敢揩你的油!” “臭徐洋,你这是出的什么馊主意? 让我往脸上抹锅底灰,把自己打扮成灰姑娘? 如果真要这样,才能保证我的安全,那我宁愿现在就死掉。” 李佳佳怒气冲冲地吼道,一边吼,还一边拿筷子戳她的喉咙。 幸亏徐洋眼疾手快,在没有酿成大灾难之前,提前把李佳佳手里的筷子夺了过来。 “佳佳,别冲动,我刚才跟你开玩笑呢! 你还真以为,我舍得让你往脸上抹锅底灰? 我那是逗你开心呢! 没想到你还当真了。 你们俩的安全,我会想办法的。 到时候,我给你们俩配备一个保镖,让他时刻跟着你们。 这样,总可以了吧!” 李佳佳听后,立马破涕为笑。 “还是徐洋对我最好!” 李佳佳站在徐洋身后,双手圈住他的脖子,笑着对他说。 凉爽很纳闷,徐洋就是一个算命的,身上一分钱都没有,身边也没有一个像样的朋友。 他到哪里去找一个身手了得的保镖? 凉爽说出了自己的疑虑。 徐洋笑着说,“前几日,我收到一员大将,他身材魁梧,实力强横,简直就是当保镖的不二人选! 我改天就把他叫过来,让你们见一见,看看是否满意。” 徐洋话里说的保镖,指的就是匹父。 不过话说回来,徐洋已经好几天没有看到匹父了。 匹父上次还说,从今往后,要做徐洋的影子,徐洋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 可是,自打上次在冉家一别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匹父,该不会他也和凉爽一样,被冉秋树绑架了吧! 第90章 冉秋叶进入红星小学 一想到匹父,徐洋便立刻联想到了冉家,又从冉家联想到了冉秋叶。 徐洋看向李佳佳,语气温和地问,“佳佳,我记得你上次跟我说过,红星小学是你们红星报社资助的吧?” 李佳佳点点头,“是呀,有什么问题嘛?” 徐洋笑了笑,“没事,我就是随便问问。” “红星小学的人事任命,你能插上手嘛?” 李佳佳笑道,“你是不是想要安插人进去啊?” 徐洋笑道,“真聪明!” “说吧,想安插谁进去?我想想办法!” 李佳佳答应的很爽快。 “冉秋叶!” 徐洋淡淡地回答。 “冉秋叶?” 李佳佳仔细品咂着这个名字,“冉秋叶是个女人?” 徐洋再次点点头,“又被你猜中了!” 这时,李佳佳忽然想起了秦淮茹。 连秦淮茹那样的女人,都对徐洋心生暗恋。 那冉秋叶呢? 她会不会也对徐洋…… 进入学校当老师,这可是一项高端职业。 如果徐洋将这件事情办成了,冉秋叶又会如何报答他呢? 李佳佳的脑袋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言情小说里,柔弱的女主献祭给霸道总裁的桥段,又一次在她脑海里闪现。 天呐,那个贱女人该不会要以身相许,然后趁机霸占徐洋吧? 不行,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占有我的霸霸! 李佳佳这么一寻思立马便改口道,“徐洋,实在不好意思,我刚才差点忘了。 学校的编制,已经满员了,一个萝卜一个坑,实在没法往里安置了! 不过,学校缺个打扫厕所的保洁,你看冉秋叶能不能……” 徐洋听后,不由得锁住了眉头,刚才李佳佳还答应的好好的,怎么一转眼就变卦了? 不过,徐杨也没有多想,李佳佳毕竟只是个小女孩,真正当家做主的,应该是她父亲李家成。 就像在红星报纸的中缝张贴广告一样,就算李佳佳同意,也得李家成最后拍板。 徐洋心想,既然李佳佳搞不定这件事,那就不要勉强她,等到李家成回来,亲自找他谈谈。 徐洋笑着说,“扫厕所就不必了,冉秋叶那么年轻一个小姑娘,怎么能去扫厕所呢? 人家本来香喷喷的,上了一天班,回到家就变成臭烘烘的了,这搁谁都受不了啊!” 李佳佳见徐洋帮着冉秋叶说话,心中腾地升起一股怒火。 “喂,徐洋,她浑身臭烘烘,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又不上她的床!” “我不上她的……” 徐洋一时竟有些无语,李佳佳这是在吃醋? 看着李佳佳瞪圆的杏眼,徐洋不由得笑了。 这时,他终于明白了。 李佳佳刚才说,学校里已经没了教师岗,只剩下个扫厕所的,全是骗人的! 她只是在吃冉秋叶的醋,才故意那样说的! 徐洋站起身,走到李佳佳面前,双手捏着她嫩滑的俏脸,“你在吃醋?” 李佳佳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你……你胡说什么呢?我吃哪门子醋?” 李佳佳结结巴巴地说。 徐洋笑道,“当然是吃冉秋叶的醋了!” “哼哼,笑话,我怎么会吃那个女人的醋? 凉爽姐姐跟你在一起,我都没有吃她的醋,怎么会吃冉秋叶的醋! 再说了,冉秋叶,听这名字就长的很不一般,她有资格让我吃醋嘛?” 徐洋笑着点点头,“还别说,她还真有这个资格。” “什么?”李佳佳一脸震惊。 “我告诉你,冉秋叶也是个小美女啊! 她那皮肤,嫩滑嫩滑的,就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 那感觉,别提多舒服了!” 徐洋故意装出一副十分享受且回味悠长的样子。 同时,眯着眼睛,偷偷打量李佳佳的表情。 李佳佳的俏脸,就跟吃了大辣椒似的,红彤彤的。 徐洋看了都忍不住想笑。 “徐洋!你个混蛋!你老是跟我说,你到底有多少女人!” 徐洋笑眯眯地抬起了手掌,一个一个数了起来。 “一个,两个,三个……” 李佳佳听了,先是吃惊,最后变成愤怒。 徐洋这么帅气的霸总,竟然是个花心大萝卜! 亏她当初还心心念念的想和他好,没想到他竟然是这种人。 徐洋一边掰着手指头数着,嘴里还像唱票一样,高声地喊着。 忽然,徐洋的声音停了下来。 李佳佳觉得奇怪,抬眼去看,却发现徐洋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难道他已经数完了?” 李佳佳心里暗暗揣测。 同时,她脸上的神色,也渐渐变得柔和。 心里竟然升起一股莫名的喜悦,徐洋还是蛮好的,就只有这几个女人! 可是。 下一秒。 徐洋便伸出手,朝她这边探了过来。 李佳佳紧张地望着徐洋那两个可以掌控一切的大手。 脑海里又浮现出言情小说的片段。 一个穷凶极恶却又勇猛无比的男人,探着手,伸向一个孤单无助同时又衣衫褴褛的漂亮女生……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言情小说里进行了详细的描写。 当时,看到这段内容的时候,李佳佳不由得羞得面红耳赤。 既怕遇到这样的坏男人,心里又隐隐有些期盼,希望能够体验一下被撕裂的痛苦。 徐洋探出的双手,以及他满脸猥琐的表情,和那本小说里的邪恶男人,简直如出一辙。 李佳佳忍不住心想,徐洋该不会也看过那种小说吧?或者说,这是他的原生技能,生下来就会? 他这样明目张胆地发动袭击,难道就不怕一旁的凉爽姐姐吃醋? 李佳佳瞟了一眼身边的凉爽,她的嘴角,浮起一抹浅浅的微笑,对徐洋的举动,似乎并不在意。 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不喜欢成为这起事件的女主角,而是喜欢站在一边,静静地欣赏这场事件的进行? 李佳佳实在想不通,世界上竟还有如此变态的女人,见到这种事情,非但不感到羞耻,还一脸欣喜的表情。 不过,李佳佳转念一想,又觉得凉爽这种做法无可厚非。 这和她当年沉迷于言情小说里的荤段子,没有任何差别。 “你……你想干什么?” 虽然李佳佳已经猜到徐洋的目的,但还是忍不住问道。 徐洋脸上的猥琐意味更加明显,他故意将双手弄的一曲一张的,像极了那个龙爪手。 同时,他的嘴里,还不断地发出嘿嘿地笑声。 凉爽站在一边,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 显然,她早就看出来,这是徐洋在故意捉弄李佳佳,而非动真格的。 李佳佳吓的缩成了一团,两只好看的大眼睛,也紧紧地闭了起来。 这时,徐洋忽然握住了她的手,笑嘻嘻地问,“你怎么了?” 李佳佳不敢张开眼睛,怕等待自己的,是异常猛烈的狂风暴雨。 她这单薄的身体,比那汪洋里的一叶扁舟,还要脆弱。生怕徐洋一个大浪,就把她打的支离破碎。 然而。 等待了许久,徐洋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李佳佳按耐不住心底的好奇,缓缓睁开眼睛。 却发现,徐洋正一脸坏笑地盯着她看。 “你闭上眼睛干嘛?以为我要做坏事?”徐洋笑嘻嘻地问。 李佳佳怯怯地呢喃,“不然呢?难道你不是想对我……” 徐洋哈哈一笑,伸手在李佳佳脑袋上敲了一下,“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我当然不是要和你…… 我只是想借你的手用一下! 刚才我数到一半,发现我自己的手指头根本就不够用,所以才想借你的手指头用一下!” 李佳佳登时气的俏脸通红,粉嫩的小拳头,雨点一样落在徐洋胸口。 “你个渣男,你又欺负我,我要报仇……” 不过,她哪里是徐洋的对手? 徐洋生的高大威武,就算被她的粉拳锤个千百遍,也根本不会有什么问题。 徐洋摆出一副极其享受的样子,微微逼着眼睛,笑着说,“打,使劲打,这力道真踏马舒服!比按摩店的技术好多了!” 李佳佳听后,气的又羞又恼,她这么卖力地揍他,竟然成了给他按摩! 小粉拳,更加猛烈地落在徐洋胸口。 徐洋忽然张开了眼睛,一把抓住李佳佳那两只小粉拳,将她推到了墙上。 一脸邪气地笑着,看着李佳佳,“你玩够了没有?” 李佳佳被徐洋的壁咚给吓住了,一时间竟无言作答。 “要是玩够了,就谈谈正事儿吧!” 徐洋一脸邪气地说,“红星小学的编制,到底满没满?” 李佳佳忽然一下子明白了,徐洋做的这一切,全都是为了让冉秋叶进入红星小学。 消失已久的怒火,又腾地一下燃烧起来。 她憋着小嘴,气哼哼地说,“满了,早满了!” “真的满了?” 徐洋慢慢凑近,鼻子里呼出的热气,打在李佳佳的脖颈上,又骚又痒,难受极了。 李佳佳耸了耸脖子,“徐洋,我警告你,你别这样!” 徐洋邪魅一笑,“我本来不想这样的,但既然你说不要这样,那我还就非得这样不可!” “徐洋,你,你混蛋!” 李佳佳破口大骂。 见没有任何效果,又张开小嘴,啐了徐洋一脸。 徐洋伸手抹了一把,然后凑到鼻子前,闻了闻,笑嘻嘻地道,“人们都说美女的唾液是香津,没想到,还真是香的!” “要不,你再啐我两口,让我过过瘾!” 徐洋竟然提出如此过分的要求,李佳佳不禁羞红了脸。 “你不肯?” 徐洋邪眸一笑,“既然你不肯,那我就自己去取了!” 话音刚落,徐洋就凑了上去。 李佳佳一把推开他,“徐洋,我答应,我答应让冉秋叶进红星小学,还不成嘛?” 徐洋笑着后退了一步,“这可是你说的啊,我可没有逼你!” 李佳佳白了他一眼,“是,是,你没有逼我!” 李佳佳在椅子上坐下,又小声嘟囔了两个字,“才怪!” 徐洋见李佳佳如此可爱,顿时笑开了怀。 李佳佳心想,这个冉秋叶,竟然把徐洋迷成这样,一定是个了不得的角色。 既然她想进入我的红星小学,以后我可得好好会会她! 第91章 我害怕老鼠 搞定了冉秋叶的事情,徐洋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 几个人吵吵闹闹,花了大约一个钟头的时间,才把午饭吃完! 徐洋对李佳佳说,“最近这段时间,你就不要上班了,老老实实呆在家里吧! 外面全是祥虎商会的人,你出去太不安全了。等我把保镖给你找来,你再去上班!” 李佳佳跑到徐洋身边,笑嘻嘻的问他,“你是不是在变相夸我漂亮?” 徐洋一愣,不知道李佳佳怎么会突然这样问。 不过,很快他便明白了。 之前李佳佳说过,因为她长的太漂亮了,所以出去总会遇到老流氓。 徐洋无奈的耸耸肩,“如果你觉得是,那就是吧!” 李佳佳嘟起小嘴,不满地说,“我不要我觉得,我只要你觉得!你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觉得?” 凉爽站在一边,听的一脸懵,“佳佳,什么觉得不觉得的?怎么听着这么拗口?我感觉你都能去说相声了!” 李佳佳冲凉爽吐了吐舌头,又拌了个鬼脸。 看着李佳佳这活力四射的样子,凉爽忍不住叹息,年轻真好! 徐洋捏住李佳佳的小脸,哼了一声,“我就不说你漂亮,你能把我怎么滴?” 李佳佳颇有些小姐脾气,见徐洋那么说,甩手就把徐洋的手打掉了。 “你不说我漂亮,我就不让你捏我的脸!” 徐洋双手抱肩,眼含笑意的看着李佳佳,“不捏就不捏,就跟谁稀罕捏你的脸似的! 你不让我捏,后面还有大把人排队让我捏呢! 是不是,凉爽?” 徐洋的目光落在凉爽身上,凉爽此刻,双手也环抱着肩膀。如此一来,胸前的轮廓被衬托的更加明显。 徐洋偷偷瞧了一眼,不由得暗暗咋舌,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忍不住叹息,“我这手要是能再大一点就好了!” 徐洋的目光,只是在凉爽胸前扫了一眼,便迅速挪开了。 他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生怕这玩意儿看多了,会贫血! 别问为什么会贫血!自己去试试就知道了! 凉爽微笑着点点头,“是的,你说的没错,我还在等着呢!” 李佳佳瞪了凉爽一眼,嗔怒道,“爽姐姐,怎么连你也和她一起欺负我! 我真不想活了,干脆我现在就跑出去,让那些黄包车夫好好地欺负我一顿!” 李佳佳嘴里说着,转身就要往外走。 徐洋满脸都是微笑,戏谑地盯着她。 李佳佳走到房间门口,一双玉手摁在门把手上。 然而,她却停下了! 没有转动门把手! 她转过身,气呼呼地瞪着徐洋,“你真是个大坏蛋,我都说我要出去了,你明知道出去会有危险,你也不拦着我一下! 你是不是特别希望,看到我被那些人欺负! 看着我被别人欺负,难道会给你带来一点点快乐? 你真是个大变态!” 徐洋摇摇头,“我不拦你,是因为我料定你不会出去!” “哼,臭徐洋,你就那么自信? 谁说我不敢出去的?我现在就出去给你看看!” 咔咔! 李佳佳转动门把手,拉开房门,直接走了出去! 砰! 又狠狠将房门摔上! 凉爽不安地对徐洋说,“徐洋,佳佳她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徐洋笑着说,“这光天白日的,又是在小区里,怎么可能会有问题?” 啊! 徐洋话音刚落,楼道里便传来李佳佳惊恐的喊叫声! “卧槽!还真有不开眼的,敢欺负她! 我抓住他,非剁了他不可!” 徐洋一跃而起,直接拽开房门,跑了出去。 “佳佳!” 徐洋迫不及待地来到李佳佳身边。 不过,奇怪的是。 他左看右看,都没有发现可疑的人! 徐洋疑惑地问道,“怎么了?该不会又被老流氓盯上了吧?” 李佳佳摇摇头,直接跳到了徐洋身上。 徐洋双手拖住她,心中更加疑惑,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佳佳,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李佳佳双手勾住徐洋的脖子,整个身子吊在徐洋身上! 她扭头看了看走廊的一个角落,对徐洋说,“那里有老鼠!我怕老鼠!” “卧槽!李佳佳,你是不是故意耍我? 一只老鼠能把你吓成这样?我还以为你被老流氓给欺负了呢?” 原来只是虚惊一场! 徐洋顿时又好气又好笑! 女人的胆子都这么小吗?看到老鼠竟然能害怕成这样? “徐洋,赶紧帮我把那只老鼠赶走,我差点被它吓死!” “唉,女人真是麻烦!” 徐洋叹了口气,无奈地耸耸肩。 他伸手拍打着李佳佳的后背,轻声说,“你能不能先下来?你不下来,我根本就施展不开!” 李佳佳直摇头,“我怕老鼠!只要那只老鼠还在那里,我就不会从你身上下来!” “可是,你一直吊在我身上,我也很累的呀!” 李佳佳撇撇嘴,“是男人,就不要说累! 你要学习孺子牛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这样才会把好田给你耕。 你老是叫苦叫累,好田还能让你来耕吗? 再者说了,你身上全是鸡肉,而我又非常轻,你怎么连我都抱不动呢? 如果你的体质是这样,那我真要考虑考虑,到底要不要和你继续发展下去?” 徐洋眯着眼,一脸坏笑地盯着李佳佳,在她耳畔说,“我正巴不得你离开呢。这样我就能少交一份工粮!” “王八蛋,负心汉,陈世美!”李佳佳一边骂,一边张开嘴,狠狠地咬在了徐洋的肩膀上! “卧槽,李佳佳,你属狗的啊?你怎么能乱咬人呢?” 徐洋扒开肩膀上的衣服,肩膀上有一道深深的牙印。 “你可真够狠的!差点给我咬出血!” 李佳佳心里也很慌,她只是想跟徐洋开个玩笑,在他肩膀上留个印记。 谁知道,徐洋肩膀上的皮肤那么嫩,轻轻一咬,就留下那么深的印记! 李佳佳想要开口道歉,但是,当她听到徐洋的指责时,她又改变了主意。 她一脸埋横地说,“咬你怎么了?大不了咬出血,我给你吸掉就是了!干嘛这么大惊小怪的!” 对付李佳佳这种蛮横的人,徐洋真是一愁莫展! 她这么娇小可爱,打她吧!他一拳能把她打哭! 骂她吧!你骂她一句,她能顶你十句! 这可怎么是好? 唉,父母掌心呵护出来的小公主,都这样刁蛮任性吗? 徐洋觉得,以后还是少招惹这样的女孩儿比较好! 一个李佳佳已经够他受的了,要是再多来几个,他的老命,估计很快就要报销了! “算了,既然你想呆在我身上,那你就呆着吧!” 徐洋叹了一口气,慢慢走向角落里的那只老鼠! 那只老鼠,似乎感受到徐洋的强大,吓得浑身瑟瑟发抖! 徐洋笑道,“鼠兄,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伤害你! 但是,谁让你惹了李佳佳这个刁蛮的女人呢? 她非要让我弄死你,我也没有办法! 请你原谅我的苦衷!” 说着,抬起一脚,便朝那只老鼠踢了过去! “等等!”李佳佳急忙喊道! 徐洋一愣,急忙收住脚,问她,“你又怎么啦?” 李佳佳撇着嘴说,“徐洋,我只是让你把它赶走,又没说让你把它弄死!你可不要滥杀无辜啊!” 徐洋不想和李佳佳争辩,“好好好,是我误会了你的意思,这总行了吧? 你放心好了,我只把它赶走,不会弄死它的!” 徐洋一边挥舞着胳膊,一边吹着口哨,朝那只老鼠围了过去! 那只老鼠,十分狡猾,竟然朝徐洋跑了过去! 徐洋吓了一跳,还以为那只老鼠要咬人呢? 谁知,那只老鼠直接从徐洋的两腿之间窜了过去! “啊!” 身后传来凉爽的惊吓声! 徐洋扭头一看,那只老鼠正站在凉爽的脚下,好奇地抬着脑袋打量着凉爽! 徐洋说,“凉爽,赶紧踢它一脚,把它赶走!” 凉爽动都不敢动,身子也在瑟瑟发抖! “可是我,可是我也害怕老鼠呀!” 凉爽惨兮兮地说! “卧槽,你们女人的胆子怎么都这么小? 不就是一只小老鼠吗?又不是大蟒蛇! 至于把你们吓成这样?” 徐洋一边跺着脚,一边朝凉爽走了过去。 “鼠兄,我不想害你! 只是想请你挪个地方!不要出现在这个走廊里! 你还是赶紧乖乖地挪个地方吧!不要让我为难! 你要是一直呆在这儿,我可要发飙了! 我发起彪来,那可厉害了,什么都敢吃!” 李佳佳笑嘻嘻地说,“徐洋,你就吹牛吧你!还什么都敢吃,猫你敢吃吗?” 徐洋笑道,“还真是巧了,那天我还真吃了一只猫! 那只猫的味道,真是太美味了!” “啊!?你竟然吃过猫肉?猫是用来抓老鼠的,是我们的朋友!你竟然把我们的朋友给吃了,你真是个变态啊!” 李佳佳说着,便从徐洋身上跳了下来! “我才不要变态保护我!跟你在一起,还没有和老鼠在一起有安全感!” 徐洋诧异道,“李佳佳,你不是害怕老鼠吗?” 李佳佳撇撇嘴,“老鼠那么可爱,我干嘛要害怕它?” 说着,她竟然蹲下身子,伸手捏住老鼠的尾巴,将她给提了起来! “卧槽,你果然是在耍我!” 徐洋很愤怒,竟然被李佳佳这个小妮子给耍的团团转! “哼,真是不可理喻! 我那么好心地帮你,你竟然耍我!” 徐洋瞪了她一眼,一把从她手中抢过老鼠。 啪! 直接摔在了墙上! 顿时,墙上留下一摊鲜血! “这踏马叫可爱?这是四害! 是全国人民的敌人! 我今天这么做,是在为民除害!” 说完,徐洋就大踏步朝屋里走去。 李佳佳整个人都懵了,她的目光,呆滞地落在墙壁的那滩血上。 一个活生生的小动物,就这样被徐洋给摧残了! 徐洋真是太暴力了! “佳佳,别看了,我们回去吧!” 李佳佳喃喃道,“徐洋他杀死了可爱的小老鼠!” 凉爽见李佳佳有些失神,便安慰她道,“ 你一直居住在香江,对这里的情况不太了解! 这里的老鼠,身上携带了太多的病菌! 吃粮食的时候,身上的病菌有可能蹭到粮食上! 人把那些粮食吃了,不就得病了吗? 现在全国都在提倡除四害! 徐洋这么做,一点问题都没有!” 李佳佳点点头,“这个我知道,但是徐洋的手段未免也太凶残了吧! 他看那只小老鼠不爽,就把小老鼠弄死了。 万一他以后看我不爽,会不会把我也给?” 凉爽笑道,“傻妹妹,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你这么漂亮,他宝贝你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把你给? 走吧!别瞎想了! 外面天冷,咱们还是进屋去吧!” 两人刚准备进屋,却见徐洋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已经换下了李家成的衣服,穿回了自己的。 李佳佳一阵诧异,“你要走?” 第92章 徐洋的长期饭票 “是的,该干的事情都干完了,我也没有必要继续留在这里。 冉秋叶还在等我的信儿呢,我要回去告诉她一声,说这件事已经办成了,免得她担心。” 李佳佳听后,心里很不舒服! 原来,徐洋这么着急离开,是为了去见冉秋叶。 李佳佳问,“徐洋,你能不走吗?” 徐洋瞥了他一眼,“不走干嘛?” 李佳佳羞涩地低下了头,嗫嚅道,“我啊!” 随后,李佳佳抬起了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徐洋,“我不想让你走! 我一个人呆在这里,很害怕!” “白天你害怕什么?” “我是说晚上!晚上你能过来陪我吗?” 徐洋陷入了沉默! 凉爽也一脸疑惑地望向徐洋,她也想知道徐洋的答案。 许久之后,徐洋摇摇头,“我今晚有事,不能过来!” 李佳佳问,“你是不是还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 徐洋笑道,“我是那种人吗?我是真的有事! 你不要再说了,我是不会留下来的! 过几天,我再来看你!” 说完,徐洋再不理会李佳佳,直接朝楼下走去! 李佳佳想要去追,却被凉爽一把拉住。 “给他一些自由的空间! 如果你逼太紧,他会很不舒服! 很可能,他再也不会回来!” 李佳佳看了凉爽一眼,可怜兮兮地哀求道,“爽姐姐,我是真的不想一个人呆在家里! 徐洋不愿意留下来,你能留下来吗?就当是陪我?” 凉爽苦笑一声,“佳佳,说实话,我也想留下来陪你! 虽然我们两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是徐洋把我们拴在了一起。 我们就是亲姐妹! 我很想留下来和你说说话,联络联络感情! 可是,你也知道,我家里有两个铺子。 手头上还有一些订单没有处理,我需要赶紧回去,免得客人等着急了! 下次,下次我手头上的工作都做完了,一定过来陪你!” 李佳佳苦着脸说,“爽姐姐,那咱们可要说好了,下次你一定过来陪我!” 凉爽点点头,快步走下楼梯! 望着凉爽消失的背影,李佳佳心里很是感激。 能够遇到凉爽这样的好姐姐,这是她上辈子修来的造化! 李佳佳心想,以后一定要和凉爽好好相处,把徐洋辅助好。 李佳佳走回房间,关上门,来到阳台上。 低头向外望去,徐洋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之内。 李佳佳撅着嘴,不满地说,“徐洋,你个大坏蛋!你现在不理我,下次你再想进来,门都没有!” 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也出现在视线之内。 是凉爽。 她走的很快,一会儿便跟上了徐洋。 她伸手掏进徐洋的臂弯里,和他并排走在一起! 李佳佳的目光,瞬间变得灼热起来。 “爽姐姐,你。……” 李佳佳感觉,自己好像被凉爽骗了。 她哪里是回家赶工期?分明是去陪徐洋去了! 李佳佳跺跺脚,气呼呼地说,“凉爽,我信你个鬼!” 她想要拉开门,跟着出去,可当她想到那些凶神恶煞的黄包车夫,立马就打消了出去的念头! 徐洋已经走远了,万一她被那些黄包车夫围住,没有人可以救她! “徐洋,你现在真打算到冉秋叶那里去?” 凉爽问道。 徐洋点点头,“这是我主动答应冉秋叶的,我必须要去告诉她结果!” “冉家可不是那么好进的,说不准,你进去了,就再也出不来了!” 徐洋好奇地打量着凉爽,忽然想起来,徐洋从冉家出来的时候,凉爽是被冉秋树锁在屋子里的,那她又是怎么出来的呢? “冉家的确不一般,尤其那个冉秋树,还是祥虎商会老大的女人。 一点儿都不好惹。 哦,对了,上次我从冉家离开的时候,你不是被锁在小房间里吗? 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凉爽笑着说,“我没有逃,我是光明正大走出来的。” “光明正大走出来的?” 徐洋一脸的不可思议,“怎么可能?冉秋树恨不得把你吃了,又怎么会打开门,让你光明正大地走出来?” “不管你相不相信,的确是冉秋树给我开的门。 她还把李佳佳家里的地址告诉了我。 不然,我怎么能那么快就找到你!” 徐洋想了想,感觉凉爽说的话,很可能是真的。 凉爽从来就没有见过李佳佳,根本不可能知道她家的地址。 她能那么快找过去,一定有人给她帮助。 想来想去,冉秋树最有嫌疑。 可是,徐洋不明白的是,冉秋树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当时,徐洋跟冉秋树要人,几乎和她闹翻脸,她都没有释放凉爽。 可是,徐洋一走,她就把凉爽给放了,还告诉她李佳佳家里的地址。 这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徐洋疑惑地看向凉爽,问她是否知道原因。 凉爽笑着点点头。 “我当然知道原因了。” “哦?你知道原因?那快点告诉我!” 徐洋激动地停下了脚步,伸手紧紧抓住凉爽的胳膊。 路过的行人,被徐洋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纷纷侧目。 凉爽看了看周围的路人,见他们都向她投来‘姑娘,你遇到流氓了吗’的询问目光,立马低声对徐洋说, “徐洋,你不要这样!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但是你不要这样抓着我,你瞧瞧周围那些路人,他们已经把你当成流氓了。 你要是再不撒手,估计他们会扑过来揍你一顿!” 徐洋这才反应过来,他们现在是在大街上。 他冲周围的路人笑了笑,“各位叔叔婶婶,大爷大妈,我们是两口子,闹着玩儿呢,让你们操心了,真是抱歉呐!” 徐洋双手合在一起,不停地冲那些路人鞠躬。 凉爽见了,觉得既好气又好笑。 她伸手拽了拽徐洋的衣角,捂着嘴笑道,“徐洋,看不出来啊,你挺自来熟的啊! 你认识他们嘛?就跟他们这么客气?” 徐洋摇摇头。 “不认识,你还喊的这么热乎?” 徐洋笑道,“这不是怕他们揍我嘛!他们看见我拉扯你,肯定误会我耍流氓。 你别小瞧那些老头老太太,我刚才都观察过了,那些大爷看着我们俩,都握紧了拳头。 那些大妈也都用锉刀猛搓她们的指甲。 估计要是我没有及时向他们鞠躬说明情况,他们早就把我挠成大花脸了!” 凉爽回头看了那些大爷大妈一眼,他们正站在路边的空地上,彼此切磋呢。 那些大爷攥紧了拳头,一个劲儿地往大妈身上招呼。 那些大妈则挥舞着锋利的指甲,一下又一下,挠向那些大爷的脸。 凉爽看的倒吸一口凉气。 “啧啧,徐洋,你真是神人呐!居然全都被你说对了, 那些大爷大妈果然都是练家子。” 徐洋谦虚地笑着说,“神人不敢当! 但是,我的观察力,绝对是一流的。 我给人算命,靠的就是这观察力。 别人心里在想什么,他又想要什么,只要我大眼一瞧,就能瞧的出来。” “真的假的啊?有没有这么神?” 凉爽朝他投去怀疑的目光。 徐洋笑着说,“不信的话,我现在就来猜猜你心里想的是什么。” “好!猜中了有奖励!” “好!” “但是,”凉爽神秘兮兮地笑道,“如果你猜不对,可是要接受惩罚的哦!” 徐洋眼珠子咕噜一转,笑着说,“好,我答应你!” 凉爽没想到徐洋答应的这么干脆。 她一脸认真地看着徐洋,问他,“你说吧,我现在在想什么?我又想要什么?” 徐洋故作神秘地摆着手指,掐算起来。 口中还念念有词。 那样子,就跟大仙儿似的。 凉爽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徐洋。 徐洋忽然睁开眼睛,“有了,我已经猜到了!” 凉爽吃了一惊,“这么快?” 徐洋笑着说,“当然快了!难道你不知道我向来都有快枪手的称号吗?” “快枪手?” 徐洋点点头。 凉爽的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 如果徐洋是个快枪手,那和他在一起,又有什么乐趣? 徐洋似乎看出了凉爽心里的想法,笑着补充道,“我这个快枪手,可不是你想的那种快枪手,而是能够让对方最快获得快乐的快枪手!” 凉爽一听,脸色瞬间变得通红。 “徐洋,前几天怎么没见你这么能说会道呢? 把老娘的春心都给搅乱了。” 徐洋邪邪一笑,“我变成这样,还不都是你的功劳?” “我的功劳?”凉爽伸手指着她自己,满脸的不可置信。 “你变成这样,跟我有什么关系?” 徐洋笑道,“要不是你逼我签了那个协议,我怎么可能会变成这样? 我本来并不打算接受任何人的感情,但是,你却偏偏逼我签了那个协议,让我对佳佳负责。 反正要对人负责,对一个人负责是负责,对两个人负责,也是负责。 那我为什么不多对几个人负责呢? 更何况,我现在身无分文,都快要喝西北风了。 既然你们都想和我好,我把你们当成长期饭票,寄生在你们身上,又有什么不好呢?” 凉爽头发一甩,扭过脸去,气呼呼地哼道,“佳佳说的没错,你就是一个大坏蛋。 我那么真心待你,没想到,你却把我当成了长期饭票。 你真是太让我心寒了! 我以后都不要再理你了。” 凉爽说完,抬脚便要走。 徐洋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她,淡淡地说,“那你可要想好了,走了之后,就再也回不了头。 就算你回来求我,我也不会再吃你的软饭!” 凉爽刚走出几步,听到徐洋这话,心里咯噔一下。 立马转身回来,小跑着扑到徐洋的怀里。 一边学着李佳佳的样子,挥舞着小拳头砸徐洋的胸口。 一边扬起灿若骄阳的笑脸,对徐洋暗送秋波。 “咳咳!” 徐洋剧烈咳嗽起来。 “停停停!stop!” 徐洋立马喊停,苦着一张脸说,“如果你学不来,就不要学人家佳佳! 人家佳佳那小粉拳,落在我胸口,那叫一个舒服。 可你这大粗拳头,砸在我胸口,却要我老命啊!” 凉爽并没有因为徐洋这样说,而表现出任何不悦。 她依旧用最灿烂的笑容,迎接徐洋的目光。 “徐洋,你是知道的,我刚才并不是真的要离开你,只是想耍一下小性子,让你去追我。 你不愿意配合我,这没关系。 只要你肯继续吃我的软饭,我就心满意足了。” 徐洋心里止不住一阵狂笑。 凉爽这个女人,真是爱情脑。 为了喜欢的人,竟然可以这样卑躬屈膝! 徐洋心想,估计我现在让她做什么,她都会无条件去做。 第93章 你这碗软饭,不吃也罢! 徐洋笑着说,“其实,我刚才说的,也都是玩笑话。 你家里有两间铺子,你可是根正苗红的富婆! 要是失去你,我就算吃着别人的软饭,也不会觉得香。” 凉爽听徐洋这样说,不禁激动地热泪盈眶。 这是徐洋第一次公开表示,要和凉爽在一起。 她怎么能不激动? 忽然,凉爽不知哪里来的巨力,双手抱着徐洋,就把他抱了起来。 一直不停地转呀转! 之前凉爽出现怪力,都是李佳佳出现危险的时候。 徐洋理所当然地想到,李佳佳可能遇到了危险。 便对凉爽说,“凉爽,佳佳可能遇到了危险,你赶紧把我放下来,我们去救她!” 凉爽笑着摇摇头,“她没有遇到危险!” 徐洋喝道,“凉爽,你不要这么自私! 我知道你想抱着我,但是,现在佳佳遇到了危险,你怎么能把我困在这里呢? 快放我下来,让我去救她。 我答应你,等把佳佳救下来之后,我一定让你抱个够!” 凉爽又是一阵摇头。 徐洋怒了,“你要是再这样任性,你这碗软饭,不吃也罢!” 徐洋的话,一下子便击打在凉爽的心坎上。 她立马乖巧地将徐洋放了下来。 “你呀你,不好好教训你一顿,你都要在我脑袋上拉屎了!” 凉爽低着头,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姑娘,“小洋洋,我怎么敢骑在你脖子上拉屎?” 徐洋瞪了她一眼,“还愣着干嘛,赶紧走啊!回佳佳家里去!” 说着,便伸手去拽凉爽。 他以为凉爽身上的怪力还存在,手上的力道便稍微大了些。 然而。 砰! 凉爽被徐洋这么一拽,直接砸在了他身上。 徐洋根本没有料到会这样,直接倒在了地上。 “哎呦,卧槽!你想谋杀亲夫吗?” 徐洋痛苦地咧着嘴大喊大叫。 凉爽虽然也摔倒了,但她倒在了徐洋的身上。 所以,她身上一点事儿都没有。 她连忙站了起来。 一边不停地说着对不起,一边伸手去拉徐洋起来。 “你刚才怎么回事?” 凉爽怯生生地说,“你用那么大力气拉我,我当然会摔倒了。” “我那么大......” 徐洋听了,强忍着想要打人的冲动,指着凉爽说,“你说我的力气大?你是在讽刺我嘛? 你身上的那股怪力,难道不比我的大?” “那股怪力,早就消失了。” “消失了?”徐洋一惊。 “对,消失了!”凉爽点点头。 “意思就是说,佳佳化险为夷了?“ 徐洋听说佳佳已经没事儿了,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凉爽,虽然佳佳已经没事儿了,但我还是要批评你。 你怎么能因为一己之私,就置佳佳的生死于不顾呢? 我警告你,下次再也不允许这样了!” 凉爽有些委屈,她低声说,“其实,这次佳佳并没有遇到危险。” “你还狡辩?要是佳佳没有遇到危险,你身上的怪力又是怎么回事? 你身上的怪力,只有在佳佳遇到危险的时候,才会出现。 上两次都是这样,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凉爽说,“上两次的确是这样。 可是,这次我身体里产生的怪力,跟前两次的怪力,大不相同。” “哼,不都是怪力嘛,有什么不同的。”徐洋冷哼。 “前两次身体里出现怪力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只想着一个念头,那就是复仇。 可是,这次出现的怪力,却在我的脑海里形成了爱心的形状,让我想谈一场甜蜜的恋爱。” “凉爽,你该不会是在胡说八道吧!怪力还分恋爱和复仇两种?” 凉爽点点头,“我想是的。复仇之力只有在佳佳遇到危险的时候,才会出现。 而恋爱之力,则出现在我想和你谈恋爱的时候。” 说到最后,凉爽的话音简直变成了蚊子腔,如果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到。 不过,徐洋还是听到了。 徐洋邪魅一笑,捏住凉爽的下巴,把她的头抬了起来,“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想跟我谈一场甜蜜的恋爱是吧?” 凉爽的俏脸,顿时一阵羞红。 她轻轻咬着贝齿,贝齿又撕咬着红唇。 她身上散发出的成熟韵味,是李佳佳那个小丫头所不具备的。 徐洋看着她,心思一动,又将嘴巴凑到她耳边,对她轻声说,“你刚才不是让我猜你的心思吗? 我现在就来猜一下! 我猜你心里想的一定是我,你想要的,一定也是我!” 徐洋说完,便在凉爽耳垂上,留下蜻蜓点水的一吻。 凉爽浑身一哆嗦,差点休克。 如果记得没错的话,这应该是徐洋第一次亲吻凉爽。 虽然只是在耳垂上轻轻琢了一口,但已经足够让凉爽心思蠢动了。 凉爽顿时就红了脸,她垂下头,不去对视徐洋的目光。 小声嗫嚅道,“徐洋,有个事我能请求你嘛?” 凉爽的声音很小,很怯懦,就跟犯错的小姑娘似的。 和刚才那个身怀大力的女汉子,简直判若两人。 徐洋想想都觉得好笑。 “说吧!” 他好奇地盯着凉爽,想要看看她到底想要请求什么事情。 凉爽略显羞耻地说,“现在我很害羞,不敢看你,我能不能逃走!?” 徐洋嘴角的弧度,不由得再次弯起。 原来,她是害羞了! 这么千载难逢的调戏她的机会,徐洋怎么可能放她走? “不行!” 徐洋的语气中,带着坚决。 “可是我跟你在一起,真的感觉很别扭啊!” 凉爽哀求道。 “啄你一口就觉得别扭了? 要是我再有下一步的动作,你岂不是这辈子都没脸见我了?” 徐洋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随后又接着说,“ 如果你的手碰不得,脸亲不得,什么都不得,那我跟你在一起还有什么意思? 男女之间,互相在一起,哪有纯粹的友谊? 在一起的终极目的,不就是互相索取嘛? 我若是无法从你身上收获到快乐,那不如就此别过吧! 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今后,谁也别爱谁!” 凉爽听后,浑身猛地一哆嗦,然后抬起头,连连哀求着“不要”。 徐洋微眯着眼睛,仔细打量着凉爽那张俏脸。 此刻,凉爽的脸上满是悲伤,就连那两颗好看的眸子里,也沉浸着五斤的伤感。 “徐洋,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求求你不要离开我,不要丢下我!” 人在绝望的时候,词汇总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凉爽脑袋空空,只是不断地重复这几句枯燥的话。 徐洋双手抱在身前,弓下腰,邪邪一笑,“这个嘛,我得好好考虑考虑!” “走吧,跟我去趟冉家!” 徐洋挥挥手,人已经走远。 “你答应原谅我了?”凉爽欣喜地跟上去。 徐洋伸手揪住凉爽的耳朵,仔细扫了一眼,“你耳朵里也没塞绿毛啊?怎么就那么不好使呢?” 凉爽怯怯地问,“那你到底是原谅,还是不原谅呢?” 徐洋懒得跟她计较,淡淡地说,“看你以后的表现!” 凉爽一听,顿时心里发喜,亦步亦趋地跟在徐洋身边。 她决定咯,以后要做徐洋的小跟班。 不管徐洋到哪里,她都要紧紧地跟着他。 至于家里那两间铺子,直接关掉。 做生意哪有跟在徐洋身边有趣? 更何况,她根本就不会做门,凉建国从来不让她插手这些。 “小洋洋,你今天真的要到冉家去?” 徐洋点点头。 “想说什么,就赶紧说!别吞吞吐吐的!” 凉爽笑着说,“我是说,冉家可是龙潭虎穴,去了可不一定出的来!” 徐洋冷冷一哼,“他们还能杀了我不成?” 徐洋斜眼看向凉爽,“我刚才仔细想了一下,如果我猜的不错,上次冉秋树把你放出来,并把李佳佳的地址告诉你,应该是让你去抓肩! 她故意骗我说,有祥虎商会的人要对李佳佳不利,引我过去。 随后便把你放出来,让你也跟过去。 目的就是让你吃醋,挑拨咱们两人的关系。” 凉爽疑惑不解地问,“那她为什么要挑拨咱俩的关系呢?” 徐洋淡淡一笑,“你还记得我是怎么向他们形容咱俩的关系吗?” “男女朋友啊!” “对,就是男女朋友!” 徐洋打了一个响指,继续说,“因为你是我的女朋友,冉秋树想要除掉你,所以先是把你关在了小黑屋里,又把你放出来,让你去抓我和李佳佳。 冉秋树原以为,当你看到我和李佳佳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愤怒地和我决裂。 到时候,她就可以趁虚而入。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你竟然和李佳佳成了姐妹! 非但没有和我决裂,还坐实了咱俩的关系!” 凉爽轻轻“哦”了一下,随后又抬头看向徐洋,“冉秋树真是一个坏女人。 她那么处心积虑地想要除掉我,难道她是看上你了?” 徐洋不置可否。 徐洋摸了摸下巴,又扶了扶额头,“都怪我这该死的盛世美颜啊!但凡我长的丑一点,就不会遇到这么多麻烦了!” 凉爽不同意徐洋的看法,“你怎么能这么说你自己呢? 我们可都指着你的盛世美颜活着呢! 要是你变丑了,你要我们怎么活?” 徐洋邪邪一笑,“你们真是赤果果的颜控! 照你那么说,要是我不帅了,你们就要离我而去?” 凉爽摇摇头,“不! 我们虽然是颜控,喜欢如此帅气的你! 但是,如果你不帅了,其他方面的能力却超级无敌,我们还是会选择继续留在你身边!” 第94章 冉秋树是个变态 徐洋撩起上衣,看着自己那轮廓分明的胸肌,咧开嘴笑了,“看来,在女人眼里,这玩意儿还是非常有用的!” 站在一旁的凉爽,怔怔地望着徐洋线条分明的胸肌,忽然萌生出想要摸一摸的冲动。 实际上,她也是这样做的。 她伸手狠狠摸了一把,然后笑着说,“还挺结实的!” 徐洋皱了皱眉,打趣道,“刚才我只是在你耳垂上轻轻啄了一口,你就羞成那个样子! 现在你却主动来碰我? 你怎么不害羞了?” 徐洋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探手勾住凉爽的脖子,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胸前。 “还是说你压根就是一个不知羞耻的女人? 之前那副羞耻模样,全都是你故意装出来的?” “徐洋,你快放开我!在大街上这样搂搂抱抱,你就不怕被人给盯上吗?” 徐洋毫不在意地说,“盯上就盯上,反正有你当我的挡箭牌,我怕个卵啊! 到时候,我就装成受害者,说你主动勾引了我!” “无耻!” 凉爽恨恨地捏起拳头,轻轻甩动胳膊,给了徐洋腹部一拳。 “我靠!我跟你开玩笑,你竟然来真的!” 徐洋单手用力,用臂弯死死地勒住凉爽的脖子。 凉爽那张原本俏丽俊秀的脸蛋儿,顿时被憋得通红,一双好看的眼睛,也被憋得翻了白眼。 徐洋盯着凉爽,忽然意识到,凉爽现在的表情,像极了以前看过的一部电影中出现过的画面。 那部电影拍摄的时候,由于经费不足,只请得起两个演员。 而且还是两个名不经传的陌生面孔。 不过,虽然他们名不见经传,但他们的演技却是一流的。 当初徐洋观看这部影片的时候,每每看到激动人心的时刻,都会忍不住啪啪的鼓起掌,为他们的演技叫好。 鼓掌声在狭窄的房间里,经久不息,令人浮想翩翩。 徐洋又盯着凉爽的俏脸看了一会儿,越看越觉得,她这个表情和电影里面的某个片段神似。 徐洋甚至心想,如果换作凉爽去拍电影,演技一定比那部影片的女主角还要好。 为了不闹出人命,徐洋缓缓松开了胳膊。 他笑嘻嘻地对凉爽说,“喂,怎么样?窒息的感觉好不好受?” 凉爽双手撑在膝盖上,弯着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看都没看徐洋一眼,喘着粗气说,“下次你来试试!不就知道了?” 徐洋笑着说,“这是你们女人的活儿,我可不想试!” 凉爽听到这里,瞬间就明白了! “啊!你个臭徐洋,原来你说的是那个意思啊! 你这个臭流氓,真是一点都不害臊!” 徐洋一脸无赖地说,“这有什么可害臊的?夫妻之间,谈论一下闺中秘事,难道也不行?” 凉爽喘匀了气,直起身子,哼了一声,继续往前走。 “唉,凉爽,我说你是不是胆肥了?竟敢不等我?以为我不敢把你休了是吧?” 徐洋小跑着,追了上去。 凉爽撅着嘴,哼哼道,“那你大可以把我休掉! 我才不想伺候你这变态呢!” “呐呐呐!这可是你说的,你可不要后悔!” 凉爽像一只骄傲的老母鸡,趾高气昂的抬着头,“就是我说的,怎么的吧?” 凉爽早就把徐洋这个人给看透了,他也就嘴上逞逞能,心里却是一个非常善良的人。 再者,他已经和凉爽、李佳佳签订了三方协议,就更不会反悔了。 说话间,二人就来到了冉家。 站在冉家的围墙外,看着那几米高的围墙,总给人一种阴森森的压迫感。 “这哪是人住的地方?这简直就是一座囚笼嘛!” 徐洋自言自语道。 凉爽再次问道,“你确定要进去?如果你现在改变主意,还来得及!” 徐洋摆摆手,“不必了,我主意已定,快去敲门吧!” 其实,凉爽早就知道,徐洋不会改变主意。 她这样问,只是想最终确认一下。 对于徐洋的回答,凉爽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所以,徐洋的话还没说完,她就已经去敲门了! 等了没多久,刘妈就过来开门。 开门之后,刘妈见来的人是凉爽,便问她,“有没有抓到那个渣男?” 凉爽点点头。 刘妈忽然喜笑颜开,她兴奋地说,“抓到就好,抓到就好! 现在认清那个渣男的真面目,总比以后被骗了强! 这个好消息,我得赶紧去告诉秋树小姐!” 刘妈转身刚要走,眸光却忽然扫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刘妈定睛一看,竟然是徐洋! 而且他和凉爽之间隔的非常远,心想,他们一定是产生隔阂了,所以才故意站那么远。 这下,刘妈心里更高兴了。 她迈着轻快的小步伐,赶紧跑进了院里。 她直接推开了冉秋树的房门,“秋树小姐,大喜啊!” 冉秋树眉头一皱,问道,“你胡说什么呢?什么大喜?” 刘妈说,“凉爽回来了!而且还把徐洋给带了回来。 我看他们两个彼此都不说话,而且站的非常远。 我想,他们一定是闹了别扭。 这可是天赐的良机啊! 这难道还不是大喜吗?” 冉秋树一听,立马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这的确是大喜! 我等这个机会,已经等很长时间了! 今天我终于如愿以偿! 这个机会,我一定好好把握住,争取一把拿下徐洋!” 冉秋树说着,便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凉爽和徐洋在会客厅。 冉秋树走过去,一把抓住凉爽的手,紧紧地握住。 “妹妹,你终于把这个渣男给抓住了! 妹妹,天底下的好男人多的是,这样的渣男,必须要分掉!” 凉爽问道,“分给谁??” 冉秋树似乎是太兴奋了,说话的时候完全不经过大脑。 她竟然直接点头,回应说,“分给我!” 从冉秋树嘴里得到这样的答案,基本印证了徐洋的猜测。 冉秋树把凉爽放走,就是想离间凉爽和徐洋,让他们产生隔阂,然后趁虚而入。 “分给你?你要这个渣男做什么?”凉爽反问。 冉秋树捶了捶光滑的额头,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改正,“妹妹,你误会了,刚才是我说错话了! 我的意思是,我要把这个渣男关在我们冉家,让他这一辈子都别想再接触任何女人! 对付这种渣男,就应该让他这辈子都碰不了任何女人!” 凉爽心中不禁一阵冷笑,这个冉秋树,真是好手段! 她借着帮凉爽复仇的幌子,把徐洋关在冉家,这样,她不就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了吗? 以后谁也接近不了徐洋,除了冉秋树她自己! 这样一来,徐洋不就成了冉秋树的工具人了吗? 想要就要,不想要就把他关在屋子里,让他休养生息! 凉爽正想着,冉秋树忽然暴喝一声,“人呢?,都给我进来,赶紧把这个渣男带去天上人间!” 话音刚落,就从外面冲进来四五个身材魁梧的大汉。 他们对冉秋树非常尊敬,进来先是朝冉秋树,单膝跪拜,随后才去抓徐洋。 凉爽见状,脸色顿时大变。 要是被冉秋树拿住,她这辈子兴许再也见不到徐洋了! “秋树小姐,你别这样! 徐洋他虽是个渣男,背叛了我,但是,我心里还是很爱他的。 他出轨这件事,我还能怎么做呢?当然是选择原谅了! 所以,我请秋树小姐息怒,不要把他给关起来!” 冉秋树凑到她面前,冷声说,“妹子,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 你应该听说过那句话吧?叫做狗改不了吃屎! 男人也一样,他现在渣,以后肯定也会渣。 这辈子他都摆脱不了渣男的光环! 你这次选择原谅他,那下次呢? 下次他说不定会给你戴一顶更大的绿帽子! 哦,不对,很可能给你带来一大摞绿帽子! 到时候你又该怎么办? 所以,听姐姐的话,赶紧从我家离开,今后再也别回来,也别想着这个渣男。 就当作从来没有认识过他。 我们祥虎商会,有许多身强力壮的小伙子,他们都很能干。 如果你愿意,我随时可以挑几个,送到你家里去。” 凉爽听说冉秋树要送给她几个精壮的小伙子,立马就犹豫了起来。 徐洋瞅着她,眼角忍不住使劲抽了抽。这个坏女人,给她几个小伙子就顶不住了?这也太容易满足了吧? 冉秋树见凉爽犹豫,知道事情有戏。拍拍手,对着院子喊了一声,“来几个精壮能干的小伙子。” 噔噔噔。 门外立刻跑进来几个身材魁梧的小年轻,他们的身材都非常哇塞。他们的颜值,也比一般人要高。 凉爽看过之后,两只眼睛都快要瞪直了! “冉小姐,你家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靓仔?” 冉秋树笑道,“怎么?你看上了?” 凉爽没有说话。 冉秋树立马明白了凉爽的意思,笑着说,“我就说嘛,徐洋这棵树,长的是有点帅。但是,周围的大森林也不比他差呀。 你怎么能够为了徐洋这棵破树,就放弃整片大森林呢? 今天我做主了,就把这几个小伙子送给你了。 你现在就可以把它们带回家,让他们给你洗脚搓背,做饭暖床,都可以! 他们一定会任劳任怨,绝对不敢有任何怨言! 而且,我偷偷告诉你哦,他们可都是非常能干的小伙子哦! 我话就说到这里,你也是个成年人,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说完,不等凉爽回话,便冲那几个后面进来的小伙子使了个眼色。 那几个小伙子,立马便围了上来,抬起凉爽就走了出去。 凉爽吓坏了,一直呼喊着,让他们把她放下来。 可是,那几个小伙子,只听令于冉秋树,对凉爽的话,根本无动于衷。 徐洋冷冷地看着冉秋树,“要是那几个人,敢对凉爽乱来,我绝对会把你们冉家给拆了。” 冉秋树格格笑了起来,“徐洋,你放心,只要凉爽不同意,那几个小伙子是不会乱来的。 但是,” 凉爽说到这里,缓缓走向徐洋,用细长的手指,轻轻摩挲徐洋的脸颊。 “但是什么?” 徐洋问道。 “但是如果凉爽自己愿意,那我可就管不了了! 俊男靓女,一见倾心,会发生什么事,想必你心里应该比我更清楚!” “冉秋树,你真卑鄙!” 徐洋破口大骂。 “你尽管骂好了,就算你骂我的祖宗18代,我也不会生气。 你越是骂我,我越是觉得高兴。 如果你能再用鞭子打我几下,我会更高兴的!” 卧槽,冉秋树就踏马一个变态! 而且,看起来还是一个受虐狂! 第95章 冉秋叶:咱俩啥关系 连徐洋都没有想到,冉秋树竟然会这么变态。 不光喜欢被人用言语辱骂,还喜欢让人拿皮鞭子抽她。 徐洋一脸惊讶地瞪着冉秋树,“我很好奇,你这么变态,祥子他知道嘛?” 冉秋树冷笑道,“只要你知道,不就行了?” “凉爽那个女人,你就别想了。 你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她已经伤透了心。 更何况,我送给她的那几个小伙子,个顶个会来事儿。 凉爽很快就会把你遗忘。 至于李佳佳那个小丫头,你就更不要想了。 我手底下随便找个兄弟,都能把她摆平。 从今往后,你哪儿也不许去,就乖乖待在冉家。 这辈子,你只能伺候我,直到你再也不能动为止。” “你这是打算囚禁我?“徐洋怒视着冉秋树。 冉秋树冷哼一声,“是又怎样?难道你想反抗?” “哈哈!”冉秋树忽然放声大笑,“我知道你打败了巨人。 但是,你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目空一切。 我告诉你,巨人只是我祥虎商会的门面。 说白了,就是用来吓唬人的。 他的实力并不强。 甚至在我们祥虎商会,连前十都排不上。 而你身边的这几个大汉,却都是个顶个的高手。 他们的实力,都在巨人之上。 如果你仅凭打败了巨人,就想挑战一下他们,我倒是不介意欣赏一下,他们是怎么痛扁你的!“ 徐洋听冉秋树这么说,也没辙了,他知道自己的实力,根本不是眼前这些家伙的对手。 冉秋树又接着说道,“还有,我警告你,不准再打其他女孩子的主意,你最好安分守己一点,如果惹毛了我,我会杀了你。“ 徐洋无奈地耸耸肩,“现在你把我困在这里,我就是想和其他女孩子发生关系,也有心无力啊!” 徐洋现在的处境很艰难,单凭他一个人的力量,根本无法逃出去。 除非有外援! 忽然,徐洋想到一个人,如果请那个人帮忙,让她劝说冉秋树,冉秋树应该会答应放了自己。 那个人是谁呢? 就是冉秋树最疼爱的妹妹,冉秋叶! 冉秋树那么疼爱冉秋叶,更是在冉秋叶将自己幽居在小黑屋的时候,四处求医问药,帮她打开心结,让她重新回归正常的生活。 如果徐洋能够请冉秋叶帮忙,一定能够劝服冉秋树。 到时候,徐洋就可以大摇大摆地从冉家走出去了。 徐洋越想越觉得这个办法可行,等冉秋树将他锁进天上人间,他就可以偷偷传话给冉秋叶,让冉秋叶帮忙了。 徐洋越想越兴奋,恨不得立即跑去找冉秋叶。 他笑着对冉秋树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不就是想把我锁在天上人间,独自享用嘛? 好吧,我现在被你抓住了,跑也跑不掉。 凉爽那丫头,也被你用几个精装的小伙子给收买了。 我现在已经是孤家寡人了,身边连个暖脚的人都没有! 我决定了,今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专门负责给我暖脚,暖被窝! 不过,在此之前,你必须先把我送到天上人间去。 我这个人认床,突然换个环境,会很不适应。 我先去适应适应,等晚上的时候,你再过去。 听到了嘛?” 徐洋说话的时候,语气很强硬。 就好像他是主子,而冉秋树只是他的使唤丫头似的。 冉秋树听到徐洋这么说,哈哈大笑,“小子,你挺有意思的!“ 冉秋树对手下人使了个眼色,手下的三个人立刻将徐洋带往天上人间。 “等我,我晚上一定过去!“冉秋树对徐洋说。 “其实,我现在都忍不住想要跟你一起过去。 可是,祥虎商会还有事情需要处理,我实在走不开。” 徐洋点了点头,“嗯!我能理解!“ 徐洋被三个壮汉推搡到天上人间。 他刚进去,还没站稳脚跟,就听到身后咔嚓一声。 房门被从外面锁上了。 徐洋忍不住叹息,“唉,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人与人之间,怎么连这点起码的信任都没有了?” “兄弟,你话可不能这么说。 我们锁门不让你出去,也是为了你好啊! 晚上这里将会有一场恶战。 如果你提前消耗了体力,晚上是要出人命的!” 说完,门外的几个大汉,就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徐洋无奈地坐到软皮座椅上。 他注意到墙壁上挂着一个古朴的钟表,指针正好指向五点半。 五点半,距离天黑,已经没有多长时间了。 如果不能在天黑之前,让冉秋叶去求冉秋树,徐洋就危险了! 甚至还有可能像那些大汉说的那样,命丧于此。 徐洋坐在软皮座椅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墙壁上的钟表。 然而。 他的耳朵,却像狗耳朵似的支棱着。 他在仔细倾听外面的动静,想要看看那些大汉都走远了没有。 听到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徐洋暗自松了口气。 他从软皮座椅上站起来,在房间里扫视一眼。 房间里的布置很简陋,除了靠墙的一张大床,和他屁股下坐着的那张软皮座椅,就什么都没有了。 不过,墙壁上却悬挂了许多东西,比如一米多长的渗着血色的皮鞭,手指头粗细的麻绳,以及反射着冷光的镣铐。 还有许多其他叫不上名字的东西。 如果这些东西都是冉秋树的,那她可真是太变态了! 就算往后再推几十年,那些新时代的女性,也不敢像冉秋树这样放肆! 一想到,晚上可能要在这里和冉秋树度过漫漫长夜,徐洋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徐洋是个正儿八经的男人,可不想玩这些虚头巴脑的招数。 “这里简直就是人性的地狱!我得赶紧想办法离开。” 他快步走到窗边,刚想向对面屋里的冉秋叶发送求救信号。 就在这时,房门却响了起来。 徐洋立马停止了动作。 谁在外面推门?徐洋一点儿头绪都没有。 是冉秋树嘛? 不像! 冉秋树手里有钥匙,如果是她,她就直接开锁进来了,不会在门前推来推去。 那么,到底是谁呢? “徐洋!“ 冉秋叶的声音传了进来。 竟然是冉秋叶!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刚才还想着要去找冉秋叶求救,没想到她主动送上门来了。 徐洋连忙回答,“秋叶,是我!我被锁在屋子里了,你能不能想办法把我弄出去?” “这……”冉秋叶有些为难。 支支吾吾,什么也没说出来。 徐洋敏锐地觉察到,冉秋叶可能有难言之隐。 便问她,“有什么问题嘛?” 冉秋叶不好意思地说,“房门上这把锁的钥匙,只有我姐姐秋树才有。 我没有钥匙,根本打不开啊!” 冉秋叶原来是在担心这个。 徐洋说,“这好办! 冉秋树不是你姐姐嘛?她那么疼你,如果你去求她,她一定会答应!” 冉秋叶说,“那好吧,我试试看。 但是你也别抱多大希望。 我姐姐一向说一不二,她决定的事情,从来就没有改变过。” 徐洋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冉秋叶好像并不能把他救出去。 “现在只好尽人事听天命了。 不过,我相信你一定会说服你姐的。” “好吧,那我尽量!” 说完,门外便传来冉秋叶离开的脚步声。 “哎,等等!” 徐洋忽然想到一个主意,立马喊住了冉秋叶。 “还有什么事吗?” 冉秋叶疑惑地问道。 徐洋说,“实在不行,你就把咱们俩的关系告诉她。 如果她知道了咱俩的关系,肯定有所顾忌,说不定就不敢对我下手了。” 冉秋叶听完徐洋的话,脸色立马就变得通红。 “咱俩的关系?咱俩什么关系?” 徐洋想也没想,大方地脱口而出,“当然是夫妻关系了。 哦,不对,说咱俩是夫妻关系,也不太合适。 咱俩的事儿,现在只有冉老先生一个人知道。 其他人根本不知道。 如果你这样告诉冉秋树,她未必会相信。” 徐洋想了一会儿,瞬间就想起一个点子。 “这样,如果你自己搞不定,可以去找冉老爷子。 让他和你一起去找冉秋树。 有冉老爷子在身边,冉秋树一定不敢不交出钥匙。” 冉秋叶听到徐洋说出这个主意来,不禁眼睛亮了起来。 冉秋叶对徐洋说,“徐洋,你真是太聪明了!竟然想出这种主意! 我这就去找我爹,让我爹和我一起去找冉秋树!“ 然后,冉秋叶便转身离开。 冉老爷子正好来庭院散步,见到冉秋叶,高兴地走了过去。 “秋叶呀,你出来了。“ 冉秋叶轻轻喊了一声‘爸’,算是打了招呼。 冉老爷子感觉很奇怪,一直以来都把自己锁在小黑屋里的冉秋叶,为什么突然会走出来。 冉老爷子眯着眼,笑着看向冉秋叶。 “乖女儿啊,你一直以来都幽居在小黑屋里,从不肯走出房屋半步。 今天出来,该不会只是为了喊我一声‘爸’这么简单吧?” 冉秋叶羞涩一笑,“还是爹厉害!一眼就看出我别有所求。” “什么事儿,就直接说吧!这些年你一直幽居在那间阴暗潮湿的小黑屋里,我心里很愧疚。 一直想找个机会好好补偿一下,可就是没有机会。 这次正好,就当作我对你的补偿。” 冉秋叶说,“其实,我是想和你说徐洋的事儿。“ “徐洋?” “对,你那天不是将我许配给徐洋了嘛? 可是,现在他却被姐姐给掳走了。 徐洋是我的男人啊,她怎么可以……” “什么?你说徐洋被你姐给掳走了?”冉老爷子满脸震惊。 “胡闹!简直是胡闹!秋树呢,赶紧让她滚过来,我要好好问问她,到底想干什么? 真是太不像话了!连妹妹的男人都敢抢!她怎么不把我也一起抢了去?” 冉秋叶看了冉老爷子一眼,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冉老爷子好奇地看着她,“你笑什么?” 冉秋叶强绷住笑脸,“你刚才说的,实在是太搞笑了。 我想绷都蚌埠住!您老可别怪我啊!” “我说的很可笑?你倒是说说哪里可笑了?” 冉老爷子似乎有些生气。 冉秋叶笑着说,“你刚才说让姐姐把你掳走,你这也太搞笑了吧! 我姐姐掳走徐洋,那是因为徐洋身强力壮。 可是你呢?你连走路都走不利索,掳走你有啥用啊?” 冉老先生不服气地说,“老当益壮,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嘛? 我不能干徐洋能干的,但我帮你姐看个大门,总可以吧?” 冉秋叶又是一阵莞尔,“看门倒是可以!” 冉老先生看向冉秋叶,一脸认真地问,“上次我将你许配给徐洋,并让你和他原地入洞房,你怎么不愿意? 要是你当时和他入了洞房,还会有现在这档子事儿嘛?” “那不是因为我跟徐洋不熟嘛!和一个陌生男人第一次见面,就发生关系,我可做不来!” “那你这次就能保证把徐洋拿下?” 冉老先生顿了一下,又接着说,“如果你能拿下徐洋,我就让你姐撒手。 可如果你根本就拿不下来,那就不好意思了。这事儿还得秋树来。” 第96章 冉秋叶和冉秋树翻脸 冉秋叶心里一惊,冉老爷子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想让冉秋叶和冉秋树轮番上阵嘛? 冉秋叶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刚才这话,竟然出自他爹之口。 区区一个徐洋,至于让他的两个宝贝女儿轮番上阵嘛? 徐洋就有那么好?值得他牺牲两个女儿? 冉秋叶点点头,“爹,我向你保证,一定拿下徐洋。 还请爹速速跟我去见秋树姐姐,让她把钥匙交出来。” 冉老先生眯眼看了冉秋叶一眼,见她脸上写满了认真和坚定。 便点点头,“好,既然你有决心把他拿下,那好,我就陪你去找秋树! 不过,徐洋我可以放他出来,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今天晚上就和他同房。” 冉秋叶听的一阵心惊,今天晚上就洞房?这也太快了吧! 她和徐洋,总共才见了几次面。 她只知道徐洋是个外表俊秀的帅哥,人格品性等其他方面,她却一点都不了解。 要让她今晚就献祭给徐洋,她实在有些不情愿。 不过,冉秋叶既然已经答应徐洋,把他救出去,就一定要信守诺言。 其实,冉秋叶坚持要将徐洋救出来,还有另外一层原因。 之前徐洋答应冉秋叶,要帮她联系教师的岗位。 如果徐洋一直被关在这里,他怎么去运作这个教师岗位? 因此,不管用什么方法,她都必须要讲徐洋救出来。 仔细寻思一番,冉秋叶终于下定决心。 她点了点头,语气坚定地说,“好,我答应你,今晚就和徐洋洞房。” 冉老先生顿时大喜,叉着腰哈哈大笑起来。 “真是天佑我冉家啊!我一直以生了两个女儿为憾,这次终于让我得到一个青年俊才! 有了徐洋的加入,我冉家必定原地起飞,再上一层楼。” 冉老先生带着冉秋叶,一路来到冉秋树的闺房。 敲了几下门,里面没有任何动静。 “她大概不在吧!”冉老先生缓缓道。 “爹,可我怎么总觉得,她是在故意躲着我!” “我的傻妹妹,我躲你?我躲你干什么?” 冉秋树笑吟吟地从身后出现。 冉秋叶回头,见冉秋树正站在她身后。 冉秋树今天的着装很不一般,又漂亮又性感,笔挺的窄脚裤,将修长的大长腿,衬托的更加修长,紧身的上衣,也将胸前的轮廓,勾勒的更加凶猛。 这样的冉秋树,无疑是性感的。 冉秋叶看了,都不禁愣了神儿,更别提其他男人了。 “大姐,你怎么这身打扮?”冉秋叶不解地问。 冉秋树笑着说,“小丫头,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我每次这样穿,不都是一个目的嘛! 我想你心里应跟明白!” 轰—— 冉秋叶猛然想了起来。 这是冉秋树的战袍! 是冉秋树征战天上人间的战袍! 难道冉秋树要对徐洋下手了? 冉秋叶看了冉老爷子一眼,向他使了个眼色。 冉老爷子当即会意,笑眯眯地搓着手,对冉秋树说,“把衣服脱了!” “嗯?” 冉秋树一愣。 “哦,我是说让你回房间,把这件衣服脱掉,换上其他的!”冉老先生解释道。 “爹,恕我不能听你的话! 我今天刚捕获了一只小鲜肉,就等着晚上开宰呢! 我还不得穿的性感一点儿?” 冉老先生冷眼盯着衣着性感的冉秋树,“我说让你脱,你就给我脱! 哪来那么多废话! 你说的那只小鲜肉是徐洋吧? 我告诉你,徐洋你现在还不能碰!” 冉秋树大声嚷道,“为什么不能碰? 爹,当初可是你让我这么做的。 我好不容易让他和凉爽分开,你怎么又让我收手? 爹,您得话,恕我难以从命! 我的小鲜肉还在等我,我得赶紧走了! 你们要走要留,随你们的便吧! 只要不打扰我就行!” 说话间,冉秋树转身便要离开。 冉老先生怒道,“冉秋树,你给我站住! 徐洋他是秋叶的未婚夫! 难道你连你妹妹的男人也想抢?” “秋叶的未婚夫?” 冉秋树一怔,立马顿住了脚步。 她折身走了回来,盯着冉秋叶厉声问道,“爹说的都是真的?” 看着冉秋树那严肃的表情,冉秋叶有些心慌。 她从没有见过冉秋树,对她这么严肃。 她怯怯地点了点头。 “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 “昨天?!” 冉秋树癫狂地发笑。 “昨天,哈哈!竟然是昨天!” 冉秋树指着冉老爷子,问道,“这么说,昨天你让我搞徐洋之前,就已经将秋叶许配给了徐洋?” 冉老爷子不置可否。 虽然他没有表态,但冉秋树已经知道了答案。 她凄惨地笑着,“已经将秋叶许配给了徐洋,却又让我去搞徐洋,你这是踏马的什么神仙操作? 啊?你说话啊?” 冉秋树发狂地厉声质问。 冉老爷子双手落在冉秋树的双肩上,轻声安慰她,“秋树,你听我解释!” “滚!我踏马不听!”冉秋树抖动双肩,将冉老爷子的双手震开。 冉秋树正在气头上,对着冉老爷子直接开骂。 冉老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这么做,也是身不由己啊! 没错,在让你去搞徐洋之前,我确实已经将秋叶许配给了徐洋。 可是,徐洋当时的态度并不明确。 你妹妹秋叶的态度,也不明朗。 徐洋可是个人才啊,这样的人才,我怎么能够眼睁睁看着他溜走? 我不能啊! 我担心秋叶和徐洋的事情有变数,便让你去搞徐洋。 这样,到时候,不管谁和徐洋在一起,对冉家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冉秋树这下总算明白了。 她只是冉老爷子栓住徐洋的第二道保险。 冉秋树问冉秋叶,“你一开始不是不同意嘛?现在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冉秋叶小声说,“当时爹爹宣布我和徐洋的事情,我整个脑子都是懵的,第一念头就是拒绝。 可是,后来我仔细想了想,又觉得徐洋是一个老实人。 所以我……” “所以你就想找他接盘?” 冉秋树冷冷地说。 “秋叶,你是我唯一的妹妹,我从小什么事情都依着你! 但是徐洋这件事,我绝对不可能让着你! 徐洋是个千年难遇的男人,能够和他生活一辈子,是我们做女人的幸运。 我不想错过他,更不可能将他让给你!” 冉秋树语气很强势,态度也很坚决。 似乎没有任何转还的余地! 冉秋树见冉秋树这样强势,当下便急红了脸。 冉秋树故计重施,又把对付凉爽的招式,拿出来对付冉秋叶。 “秋叶,如果你实在想找个男人,我手里倒有几个不错的人选。 他们各个精明能干,而且还特别善解人意!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随时都可以把他们找来,冉你们原地成亲!” 冉秋叶抬起头,瞪了冉秋树一眼,“姐姐,你确定这是在为我好?” 冉秋树笑着点点头,“当然了! 你是我的好妹妹嘛! 我不为你好,还能为谁好呢? 改明儿我就让那几个小伙子过来,让你掌掌眼。 行吧?” “不行!”冉秋叶忽然情绪爆发,大声哭着说,“我就要徐洋一个人,其他谁也不想要!” 连冉秋叶自己都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失控! 难道她真的爱上了那个徐洋? 冉秋树摇摇头,她自己也不清楚。 冉秋树见秋叶情绪如此激动,便对她说,“好啦好啦,既然你不想要其他男人。 那我就把徐洋让给你!” 冉秋树一听,顿时就不哭了。 她擦着眼泪,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你没有骗我?” “骗你是小狗!” 冉秋树吟吟笑着,搂住冉秋叶得肩膀,“谁让你是我的妹妹呢! 我那么疼你,怎么可能和你争男人! 就算咱俩喜欢上同一个男人,我也不会和你争!” “秋树姐姐,你真是太好了! 我就知道你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冉秋树破涕为笑,搂着冉秋树又蹦又跳。 冉秋树接着说,“你先听我把话说完! 如果我和你喜欢上同一个男人,我的确不会和你争。 但我会和你共享!” “共享?!” 共享什么意思,冉秋叶当然清楚。 她那刚刚绽放的笑容,瞬间就凝固在了脸上。 “你的意思是说,你要和我共享徐洋?” 冉秋树点点头。 “这是目前唯一的解决方法。 徐洋我喜欢,你也喜欢。 如果我把他让给你,我心里会不舒服。 如果我不让给你,你伤心,我也不会舒服。 所以,共享才是两全其美的最佳解决办法!” 冉秋叶听话,身体忍不住一阵颤抖。 她等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冉秋树,“冉秋树,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很变态嘛?” 冉秋树呵呵一笑,“这有什么变态的? 你想想古代的帝王,娶一双姐妹的情况,多了去了。 怎么到我们这里,就不行了呢? 我感觉徐洋不是池中之物,他日必定飞黄腾达。 我们俩姐妹都跟了他,日后也好福祸同享,不是嘛?” “我不同意!”冉秋叶冷冷滴拒绝。 “古代是古代,现代是现代。 不能混为一谈! 我不管别人是怎么做的,反正我就是不同意这么做。 如果你非要坚持,我就去举报你。 说你抢妹妹的男人,拉你去游街!” 冉秋叶兴许是太生气了,说话完全不经过大脑,竟然说出要举报冉秋树这样的话。 冉秋树听后,脸立马就黑了。 “哼,你个小妮子,我那么护着你,想不到你心思竟然这么歹毒,竟然还想举报我,拉我去游街! 我真是白疼你了! 既然你这么不是好歹,我也不惯着你了。” 第97章 姐,你真是个人才 冉秋叶见冉秋树发怒了,她吓得直往后退。 冉秋树走过来,用力推了冉秋叶一下,将她推到墙角边上。 冉秋树抓住冉秋叶的脖领,将她拽向墙壁,凑上去,恶狠狠地说,“共享是我的底线,既然你不打算共享,那徐洋就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 从今往后,徐洋就是我一个人的,你休想再染指一下!” 冉秋叶使劲拍打着冉秋树的手臂,但是冉秋树的手臂像铁箍似的,牢牢地钳住了她。 “呜呜......放开我......快放开我!“ 冉秋叶使劲挣扎着,想要摆脱冉秋树的桎梏。 可是,冉秋树抓的是那样紧,根本不给她机会逃脱。 冉秋叶气的眼泪又哗哗地流了出来。 她斜眼看向冉老爷子,向他投去求救的眼神。 冉老爷子叹息一声,缓缓道,“秋树,别闹了,赶紧把你妹妹放了! 这事儿说到底都怨我。 我不该让你们两个同时去围猎徐洋。 如果不是因为我的错误决定,你们两个也不会同时爱上徐洋。” 冉老爷子顿了顿,又说,“秋树啊,为了一个臭男人,就和你的亲妹妹闹翻脸,这值得吗? 我答应你,只要你将徐洋让给你妹妹,将来祥虎商会的会长,就由你来接任,怎么样?” 冉秋树听后,身体猛地一震。 她做梦都想成为祥虎商会的会长,为了能够得到冉老爷子的认可,这些年,她一直在努力。 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够获得冉老爷子的认可,从他手里接过会长的职位。 冉秋树是个非常有野心的女人,为了达成目的,她会不惜牺牲一切代价。 这个代价,当然也包括徐洋。 冉老爷子已经发话了,只要放弃徐洋,就可以接任祥虎商会一职。 “徐洋,那就对不起了,为了能够成功上位,我必须把你舍弃!” 冉秋树的唇角掀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她笑着对冉老爷子说,“爹,瞧您说的这是哪里话? 秋叶是我的妹妹,如今好不容易有个心仪的男人,能够入的了他的法眼。 我怎么能夺人所爱呢? 我刚才只是在和她开玩笑罢了! 您该不会真的以为,我这个当姐姐的,会和她争男人吧!” 冉老先生眼角使劲抽搐了几下,他眯眼看着明眸善睐的冉秋树,心中忍不住冷哼,要不是我抛出会长的职务,你会舍得放弃徐洋?真当我老糊涂了? 不过,冉老先生也并不后悔。他的膝下一个儿子都没有,祥虎商会终究会落在冉秋树身上。 反正祥虎商会早晚都是冉秋树的,现在给她,和以后给她,又有什么区别呢? 而且,现在将祥虎商会交给冉秋树,也有一定的好处。 冉秋树提前接手祥虎商会,可以有更多的时间试错。 老爷子现在还年轻,还干的动。就算冉秋树出了什么差错,他也可以给她擦屁股。 冉老先生双手一合,笑着说,“好,就这么办!” 旋即他又对冉秋叶说,“女儿,你这下总算放心了吧! 秋树不会再跟你抢徐洋了,你可要把握住机会,赶紧和他把洞房入了啊!” 冉秋叶听得一阵脸红,她嘤咛着甩甩手,“爹爹,你真是讨厌死了。这种话怎么可以拿到明面儿上来说?” 冉老先生笑着说,“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女人嘛,早晚都会经历这一关的。 想当年,我和你母亲入洞房的时候,那叫一个feel......” 冉秋叶听到冉老先生关于他当年入洞房情形的描述,既是害羞,又有对洞房的向往。 冉秋树走到冉老先生面前,对他说,“爹呀,这东西不用你教。 秋叶她都明白。 她一直在天上人间对面的小黑屋里住着,光声音估计都听了上百次了。 就算你不教给她,她也懂的!” 冉秋叶连忙摇手,‘姐姐,你可不要胡说八道。 你在天上人间的时候,我都在睡觉。 你们屋里传来的厮杀声,我一点儿都没有听到。’ 见冉秋叶矢口否认,冉秋树也不点破。 张开嘴,从舌头下面掏出一枚银光闪闪的钥匙。 递给冉秋叶,“这是天上人间的钥匙。 你把它拿走吧! 有了它,你就可以打开天上人间的大门,和徐洋见面了。” 冉秋树一脸好奇地看向冉秋树,“姐姐,你真是个人才。 竟然把钥匙藏在舌头下面。 你就不怕吃东西的时候,一口吞下去嘛?” 冉秋树狠狠白了她一眼,“快闭上你的乌鸦嘴吧! 只要你不咒我,我就什么事儿都没有。 得了,现在钥匙也给你了,你还不赶紧拿着钥匙,到天上人间找徐洋去?” 冉秋叶笑嘻嘻地冲冉秋树做了一个揖,然后便转身离去。 冉秋叶心里很高兴,她这次救了徐洋,把徐洋从天上人间释放出来,徐洋一定会非常感激自己。 到时候,他也一定会尽心尽责地为自己教师岗的事情忙活。 一想到很快就能成为一名优秀的人民教师,凉爽心中的喜悦更加难以形容。 望着冉秋叶欢快离去的背影,冉秋树的心情颇为复杂。 徐洋是她的猎物,眼看着就要吃到嘴边了,却要拱手让人。 她的心情很不爽。 可是,她也没有办法。 谁让老爷子用祥虎商会会长的职务,来诱惑她呢? 会长之职,可是她梦寐以求的,她不可能为了和徐洋一响贪欢,就舍弃这个机会。 不过,虽然舍弃了徐洋,并不代表冉秋树彻底放弃。 等冉秋树坐稳了会长的职位,到时候,她还不是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冉秋树低头打量着自己的身材,凹凸有致,性感迷人。 这样的尤物,哪个男人不喜欢? 再看看冉秋叶,就是一个不知道如何抓住男人心思的丑陋大妈。 从她手里把徐洋抢过来,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嘛? 冉秋树的唇角,掀起一抹魅惑的微笑,冉秋叶,徐洋先寄存你那儿,让你玩两天。等我把屁股坐稳了,再去把他接回来。 冉秋树脸上的表情,纤毫不差的全部落入冉老爷子的眼中。 冉老爷子怎么会不知道冉秋树的想法? 不过,这些还没有发生的事情,他也管不到。 他只希望徐洋能够坚守住做人的底线,好好和冉秋叶一起生活,最好尽快生个一男半女,到时候,就算冉秋树是狐狸精傍身,徐洋也会看在孩子的情面,厮守在冉秋叶的身边。 对,孩子!目前最重要的是,让徐洋和冉秋叶洞房,并让他们生下一窝孩子。 冉老先生意识到这个问题的紧迫性,也不跟冉秋树打招呼,直接朝着天上人间走去。 冉秋树见冉老先生跑这么快,心里直犯嘀咕,这老爷子,平时走路都慢吞吞的,和蜗牛赛跑都能跑输掉。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跑这么快? 事出反常必有妖!老爷子跑这么快,一定有古怪,我必须赶紧过去看看。 冉秋树便跟在冉老爷子后面,悄悄地跟着。 冉秋树拿着钥匙,心里想着教师岗的事儿,高兴地一蹦一跳地来到天上人间。 徐洋听到外面有响动,立马警惕起来。 他贴在房门后面,轻声问,“谁?” 冉秋叶噗嗤一声笑道,“除了我,还能有谁!” 徐洋一听是冉秋叶的声音,整个心脏都纠结在了一起。 他小声问,“你姐答应放我没有?” 冉秋叶刚想回答,但是忽然想了一下,觉得不能这么便宜徐洋。 便支支吾吾地说,“这个……这个……” 徐洋一听,整颗心立马悬到了嗓子眼。 这丫头到底怎么回事?连个明白话都不会说? 答应了就说答应了,没答应就说没答应,有什么好支支吾吾的? 不过,徐洋现在毕竟是求人办事儿,说话不能太嚣张。 所以,他也只是在心底发发牢骚,嘴上却一个抱怨的字眼都不敢说。 冉秋叶站在门外面,心里正纳闷儿呢,她这么老半天都没有给徐洋答复,徐洋怎么就一点儿都不着急? 这时,一阵喉头翻滚的声音,从门板后面传来。 冉秋叶噗嗤一笑,“我就说嘛,他怎么可能不着急?原来他表面上不说话,实际上心里却着急的要死!” 冉秋叶故意用手拽了拽门板上的大铜锁,还一脸担忧地接连叹了几口气。 冉秋叶做这些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徐洋产生一种错觉——冉秋叶失败了,她没能从冉秋树那里取得钥匙! 徐洋果然中招。听到冉秋叶拽锁的声音,便误以为冉秋叶没能拿到钥匙,辜负了徐洋的信任,在拿门锁撒气。 徐洋叹息一声,抬眼看了看墙上花样繁多的兵器,无奈地闭上了眼睛。看来,今晚注定要用这些兵器,和冉秋树大战一场了。 此时,徐洋想到了凉爽,凉爽现在又在干什么呢?是和那几个天降的帅哥一起开心地鼓掌,还是在寻求解救徐洋的办法? 如果是前者,徐洋发誓这辈子再也不与她相见。等他重见天日的那天,就算凉爽求爷爷告奶奶地跪在地上磕头,乞求徐洋的原谅,徐洋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和前者相比,徐洋当然更希望是后者。 如果凉爽正在积极寻求解救徐洋的办法,等徐洋出去的那天,他一定会热烈地和她拥抱,然后发誓一辈子对她不离不弃。 同时,他还想到了李佳佳,李佳佳又在做什么呢?不用想也知道,她一定趴在床上,双手撑着下巴,翘着两条小腿,做着和霸道总裁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的美梦。 徐洋深深叹了一口气,他现在被困在这里,算是没法帮她实现这个美梦了。希望她以后能遇到更好的霸总,来帮她实现愿望。只是,那个未来的霸总不要太霸道,李佳佳身子单薄,怕是经不起惊涛骇浪。 咔塔—— 就在徐洋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的门锁发出一声响动。 有人在开锁! 徐洋当然不会想到是冉秋叶在开锁,而是下意识地认为,是冉秋树回来了。 他立马从门板后面跳了起来,下意识向后方跳去。 当他落地的时候,双脚好巧不巧,正落在靠墙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 “槽,难道这是天意?” 第98章 法克不是你啊! 此刻,徐洋也顾不了那么多,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块门板。 吱嘎—— 房门从外面推开。 冉秋叶的小脑袋,从门缝里露了出来。 徐洋一阵诧异,“怎么是你?冉秋树呢?” 冉秋叶故意嘟起小嘴儿,佯装生气道,“你这个负心汉,我帮你拿到钥匙,放你出来,你非但不感谢我一声,竟然还心心念念地想着我姐。 你真是气死我了! 算了,既然你心里只装着冉秋树,那你就在这里等着冉秋树过来教训你吧!” 说着,冉秋树转身便要离开。 徐洋连忙伸手阻拦,“你别误会啊!刚才你一直没说拿到钥匙的事情,我还以为你没有弄到钥匙呢! 你手里没有钥匙,当然不可能把门打开了。 所以,我才会问你冉秋树人在哪里!” 冉秋叶憋着笑,回过头来,指着徐洋,质问道,“你还在骗我?如果你不是在等着冉秋树过来,如果你真的想要离开这里,那你为什么要站在冉秋树的床上?” 徐洋听到冉秋叶的质问,立马从床上跳了下来。 既然来人不是冉秋树,而是冉秋叶,那徐洋就没什么可怕的了。 他嬉皮笑脸地走向冉秋叶。 冉秋叶立马伸出手指,指着他道,“你给我停下,不要再继续往前了。你再继续往前,我可要叫了啊!” 徐洋笑着说,“秋叶,你这又是何必呢?好歹咱俩还是你爹指定的两口子不是?你至于这样对我嘛?” 冉秋叶一听徐洋这样说,脸登时就红了。 冉秋叶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听到这种事情,当然要脸红了。 徐洋走到她身边,握住她的手,温柔地道,“秋叶,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 我徐洋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你今天救了我,我一定会暴打你的! 上次不是跟你说教师岗的事嘛,那件事儿成了!” ”啊?成了?你没有骗我?“ 冉秋叶高兴坏了,这可是她心心念念的教师岗啊! 她那么热爱文学,最想做的就是当老师了。 现在终于如愿以偿,她终于可以开始崭新的生活了。 “当然是真的,你帮了我那么大的忙,我还能骗你不成?” 徐洋笑着说,“今后你当了老师,就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了。 你听我说,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都别把自己关在小黑屋里了。 你这朵漂亮的玫瑰,就该盛开在灿烂的阳光下,一直放在小黑屋里,那还不蔫儿了啊?” 冉秋叶定定地望着徐洋,眼神里满是兴奋和感激。 徐洋人不仅长的帅,说话还特别风趣。 冉秋叶发现,她渐渐开始喜欢上他了。 冉秋叶摇摇头,强行将徐洋的风趣幽默甩出脑外。 之前徐洋已经说过,他的宝剑还不想入鞘。也就是说,即便冉秋叶喜欢上了徐洋,徐洋也不可能给她幸福。 与一个不能给自己幸福的人相爱,那不是幸福,而是一种悲伤。 冉秋叶刚从小黑屋里出来,刚要开始崭新的生活,她不希望自己又沉沦在爱情的悲伤里。 冉秋叶强行打起精神,皮笑肉不笑地说,“谢谢你的夸奖!也谢谢你帮我找到教师的工作。 不过,你帮我找到了老师的工作,我也把你救出来了,咱俩相当于扯平了。 今后咱俩谁也不欠谁,谁也不亏谁,知道吗?” “那可未必!” 徐洋忽然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恐地望着冉秋叶身后。 “你在看什么?” 冉秋叶显然也发现了徐洋的异常,询问道。 徐洋来不及回答,直接朝冉秋叶扑了过去。 冉秋叶都给吓懵了! 徐洋这是发癔症了嘛?好端端地扑向她干嘛? 冉秋叶正想质问徐洋,却忽然感觉有一股庞大的巨力,撞在冉秋叶的腰上。 冉秋叶惊呼一声,身子便直愣愣朝徐洋飞了过去。 “啊,徐洋!救命啊!” 在此危急关头,冉秋叶想到的第一个人,便是徐洋。 可此时的徐洋,却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冉秋叶的身子朝徐洋砸去的时候,徐洋正朝冉秋叶扑过来。 轰—— 两个人的身子,直接撞在了一起。 不过,显然冉秋叶身体的冲击力更大一些,两人相撞后,直接将徐洋的身体撞飞。 砰—— 徐洋的身体落在墙角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 “啊,快让开,快让开!” 冉秋叶瞪大了眼睛,扯着嗓子鬼号道。 砰—— 冉秋叶一头砸进了徐洋的胸口。 “奥!法克!” 徐洋忍不住爆粗口。 冉秋叶似乎并没有受到多大伤害,能说能笑的。 她笑着问徐洋,“徐洋,你刚才是在喊我嘛?” 喊你个锤子啊?老子说的是法克,法克就是法克,法克不是你啊! 徐洋很无语,冉秋叶自诩饱读诗书,却连法克都不懂,徐洋甚至有点怀疑,冉秋叶的知识储备,到底能不能胜任老师那个职位。 徐洋朝天翻了个白眼,爱搭不理地问道,“喂,我说大小姐,你现在能从我身上下来嘛?你那么胖,压在我身上,我很有压力的,好嘛?” 冉秋叶一听,徐洋竟然说她长的胖,立马就不愿意了。 她气呼呼地哼道,“哼,你个臭徐洋!你懂什么?我哪里胖了? 我要是再从你嘴里听到一个胖字,我就撕烂你的嘴!” 我靠,这么厉害? 徐洋都有些呆住了,他记得在小黑屋的时候,冉秋叶并不是这样啊! 当时的冉秋叶是那么的柔弱,一根手指头都能把她戳出水来。 可是,再看看现在,现在的她哪里还有一丝柔弱的样子? 简直是一个悍妇,好伐? 徐洋可不想招惹她,便把目光转向房门口。 冉老先生就站在房门口,他双手抓着两边的门板,正冲徐洋微笑呢! “徐洋,你可要把握住机会啊,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最好明天就让秋叶的肚子大起来,后天我就能报上外孙!” 徐洋忍不住问道,“冉老先生,您这又是何苦呢? 之前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嘛,先和秋叶处处再说。 您怎么就这么猴急呢?该不会冉秋叶得了什么怪病,你急着脱手吧?” 冉老先生狠狠啐了徐洋一口,骂道,“臭小子,你胡说什么呢?我家秋叶身体健康的很,怎么可能有病? 要是有病,也是你有病!” “我有病?”徐洋指着自己,忍不住哈哈大笑,“冉老先生,我这浑身都是腱子肉,你说我有病?真是太可笑了!” 徐洋见冉老爷子一脸不相信的表情,当即便撩起衣服,展示给冉老爷子看。 “乖乖!这腹大肌……” 冉老爷子见了徐洋的腹大肌,不由得暗暗咋舌。 如果不是经常锻炼,腹大肌绝对不可能发达到这种程度。 按理说,腹大肌发达的人,99%能力都不错。 可是,徐洋为什么会拒绝冉秋叶这个大美女,不愿意和她同房呢? 冉老先生思来想去,最可能的答案是,徐洋虽然腹大肌发达,却是个银枪蜡头,一点儿用都没有! “难怪他不想和秋叶同房,原来他是个银样镴枪头啊!” 冉老先生看向冉秋叶的目光,顿时由原来的祝福,变成了现在的同情。 嫁给一个银枪蜡头的男人,注定一辈子守寡。 一想到年纪轻轻的冉秋叶要守一辈子活寡,冉老先生便痛心不已。 为了女儿的幸福,冉老先生豁出去了,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瓷瓶,扔给徐洋。 按理说,徐洋应该能够接到那个小瓷瓶。可是,此刻他的身上还压着一个冉秋叶。根本就施展不开! 趴嗒—— 一声清脆的响声响起,那个小瓷瓶正好落在地面上,摔了个粉碎。 “哎,真是可惜!”冉老先生发出一声长叹。 “不就是一个小瓷瓶嘛,碎了就碎了呗,有啥大不了的?” 徐洋毫不在乎地说。 冉老先生骂道,“那可是我费劲千辛万苦,才从得道高人那里找来的神药,能够让身体瞬间变得强壮。 我看你和秋叶一点儿激情都没有,才想着给你几颗,可是你怎么就没接住呢?” 徐洋笑着说,“老爷子,您该不会骗我呢吧?这个时代哪有那种药?” 冉老爷子瞪了他一眼,“爱信就信,不信拉倒!” 第99章 徐洋和冉秋叶被困 徐洋忍不住嘟囔,“就算想让我相信,那你也要拿出证据来不是嘛?你红口白牙,说那东西能够让我变得强壮,我就变得强壮了?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是那么容易被骗的?” 冉老先生重重哼了一声,“我已经说过了,你爱信不信,不信拉倒。” 就在这时,忽然有两只黑乎乎的东西,从房梁上掉了下来。 落在地上,发出“叽叽”的惨叫。 徐洋凝眸一看,竟然是两只可恶的老鼠。 徐洋记得,李佳佳最“讨厌”老鼠了,上次她还故意用老鼠来骗他。 一想起上次在李佳佳楼道里发生的一幕,徐洋就忍不住嘿嘿笑了起来。 他越看那两只老鼠,越觉得可爱。 看着它们,仿佛李佳佳那个可爱的小丫头就在眼前一样。 叽叽叽—— 两只老鼠的声音突然变得高亢起来。 徐洋凝眸看去,脸上的笑容,瞬间就凝固了。 “这......这踏马什么情况?” 那两只老鼠的体积,不知为何,竟然比原来大了不止一倍。 而且,更令人咋舌的是,那两只老鼠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做起了令人羞耻的事情。 冉老先生却见怪不怪,他抚着发白的胡须,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徐洋,我刚才怎么说来着? 我说这小瓷瓶里的药,是至刚至烈的猛药。 你还不肯相信,现在看那两只老鼠,你总算相信了吧?” 徐洋挠挠头,“你是说,那两只老鼠,是因为吃了散落在地上的药粉,才突然变成这样的?” 冉老先生点点头,“那是自然,你瞧那只公老鼠的手里,那白花花的,不是散落在地上的药粉,是什么?” 徐洋朝那只黑皮公老鼠看去,果然,它的手里满是药粉,它似乎感觉到药粉的强大,正狼吞虎咽地往嘴巴里塞呢! 下一秒,那只黑皮老鼠的体积,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增大。 很快,它就变成了脸盆大小。 黑皮老鼠回头瞅了一眼徐洋,眼神里流露出无尽的嘲讽和不屑。 同时,还弯起胳膊,炫耀了一把发达的二头肌。 徐洋眼睛都快要瞪直了,这药效未免也太猛了吧! 竟然会让人变得如此强大。 紧接着,那两只老鼠发出更加刺耳的尖叫声。 冉秋叶听见那声音,怔怔地发神,她的记忆又回到了小黑屋里。 她躺在小黑屋的床上,耳边传来对面屋子冉秋树的嘶吼声。 她辗转反侧,一夜未眠。 如今,听着那两只老鼠的声音,冉秋叶的脸颊再一次绯红。 认识到药粉的可怕威力,徐洋哪里还敢耽搁,一个鹞子翻身,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跟守门员扑球一样,直接朝那只黑皮老鼠扑了过去。 那只黑皮老鼠现在已经变得脸盆那么大,耳朵也比原来更大,像两只大号的苍蝇拍,在脑袋上呼哧呼哧地摇摆。 徐洋刚朝它扑过去,它就听到了动静。 黑皮老鼠嘴角一咧,立马挥舞起皮鞭似的尾巴,朝徐洋抽了过去。 啪—— 黑皮老鼠的尾巴,直接抽在了徐洋的脸上。 徐洋摔在地上,眼神里满是怒意。 “徐洋,你真是令我失望,竟然连一直破老鼠都干不过! 我刚才还在坚持让秋叶跟你一起生活,不过,现在我却要重新考虑考虑了!” 冉老先生抚着花白的胡须,冷眼嘲讽道。 “你给我闭嘴,谁说我干不过一只老鼠?” 徐洋愤怒地咆哮。 那只黑皮老鼠,丝毫没有被徐洋眼神中的杀意吓到。 它洋洋自得地吹起了口哨。 这是对徐洋最大的蔑视! “哼,麻麻批的,我堂堂一个穿越者,竟然被一只老鼠给鄙视了! 这要是传出去,还不被其他穿越者笑话?” 徐洋眼神发狠,牙关紧咬。 他的心里,已经起了杀机。 他决定了,要把那只黑皮老鼠杀死。 尽管黑皮老鼠死了,另外一只老鼠可能会伤心欲绝,但是,徐洋还是要这么干! 徐洋嘴角浮起一抹邪笑,探手伸进裤荡里。 再次将手掏出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块板砖。 徐洋觉得,世间万般武器,还是板砖最为趁手。 想当初,他可是赤手空拳,仅凭一块板砖就从四个老流氓手里救下了李佳佳。 更是在和巨人对线的时候,用板砖阻击了巨人钢筋铁腿的进攻。 板砖和身上的黄马褂一样,简直成了徐洋的护身符。 徐洋将手里的板砖高高地抛起。 板砖还未落回徐洋手中,他的身子已经动了。 他快速朝那只黑皮老鼠冲了过去,同时,他的手臂后撤,一把抓住空中的那块板砖。 朝那只黑皮老鼠的脑袋砸了下去。 砰—— 顿时,黑的白的,溅了徐洋一脸。 再看那只黑皮老鼠,已经瘫倒在地上,四肢也在不停地抽搐着。 徐洋忍不住叹息一声,然后将手里的板砖,在黑皮老鼠光亮的皮毛上擦了擦,又塞了回去。 冉老先生满脸笑意,过去拍着徐洋的肩膀,笑道,“徐老弟,真是勇猛过人。古有武松打猛虎,今有徐洋战老鼠。 这一定会成为一段千古佳话啊!” 徐洋抬眼看着冉老先生,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 但是,徐洋又挑不出任何理来,他战的的确是老鼠啊,冉老先生又没说错! “只是可惜了另外一只老鼠,死了老公,以后就是鼠寡妇了,今后一个人生活,该是何等的悲惨啊!” 冉老先生叹气道。 徐洋的目光,又落在另外一只老鼠身上。 另外一只老鼠也吃了地上的药粉,它的身体也变得和脸盆一样大。 如今死了老公,今后怕是再也找不到任何老鼠,能够给它带来快乐了吧! 徐洋注意到,那只老鼠的目光,一直在盯着自己,而且,目光中似乎充满了崇拜。 徐洋一惊,心道,不会吧,我的桃花运应该不会这么旺吧,连一只老鼠寡妇也对我情有独钟...... 徐洋连忙后退一步,伸手就要去掏板砖。 这时,那只老鼠也动了起来。 它瞅准徐洋,直接朝他扑了过去。 徐洋吓了一大跳,要是被那只鼠寡妇扑上来,来个热吻,那可就笑死个人了! 徐洋手里的板砖已经就位。 只待那只鼠寡妇扑到跟前,他就可以朝它的脑袋来上一下子,让它和黑皮老鼠双宿双飞。 鼠寡妇的动作极为敏捷,丝毫不亚于黑皮老鼠。 一个眨眼间,鼠寡妇就来到了徐洋身前。 徐洋经过了这么多次战斗,也练就了眼疾手快的本领。 他瞅准了鼠寡妇的脑袋,就用板砖拍了下去。 砰—— 又是黑的白的,溅了一地。 鼠寡妇的身体,重重落在地上。 徐洋忍不住叹息一声,“你这又是何苦呢?我是个人,你是只鼠,就算你再怎么爱慕我,你也该懂得人、妖不相恋的道理吧? 唉,你去死吧!我会把你和黑皮老鼠埋葬在一起的,让你们做一对鬼夫妻。” 徐洋以为鼠寡妇已经死了,便要把板砖收回去。 然而,那只鼠寡妇却忽然挣扎起来。 它这绝不是死亡前的回光返照,而是对不公命运的血泪抗诉! 那只鼠寡妇拼尽身上的最后一丝力气,朝徐洋爬了过去。 徐洋感动的眼眶都要湿润了,这只鼠寡妇虽然是四害之一,人人见了都要抓而诛之,但是,它对爱情的执着,却让人感动。 徐洋蹲下身子,想要结束它的痛苦。 却忽然发现,那只鼠寡妇的目光,看的不是他,而是他背后的那堵墙壁。 那只鼠寡妇的目光直勾勾地望着墙壁,嘴里还不停地叽叽叫着,似乎在说,“快给我,快给我!” 徐洋很尴尬,他原以为那只老鼠被他的英武帅气所吸引,想要跨越种族来追随他。 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那只老鼠想要的根本不是他,而是墙上的一根擀面杖。 徐洋深深叹了口气,问道,“你想要墙上挂着的那个东西?” 鼠寡妇似乎听懂了徐洋的话,徐洋刚说完,它就一阵点头。 徐洋心想,看来是我误会它了,它并不是想和我亲热,只是想去取墙上的那个东西。 徐洋默默走到墙边,将墙上的东西取了下来,放到鼠寡妇身边。 鼠寡妇如获至宝,立马挣扎着摊开双臂,将它紧紧搂在怀里。 随后,带着一脸的幸福,蹬了腿! 冉老先生也不胜感慨,“徐洋,你知道这只鼠寡妇为何想要这件东西嘛?” 徐洋怎么会不明白?鼠寡妇的老公死了,今后再也寻不到和它一般大小的老鼠。它想用这个来代替死去的黑皮老鼠! 徐洋刚想说话,却被冉老先生抢先。 冉老先生缓缓说道,“因为欲望!” “欲望?” 徐洋想想,觉得冉老先生这句话说的不错。 如果没有欲望,鼠寡妇就该清心寡欲,安心为黑皮老鼠守寡。 可正是因为有了欲望,鼠寡妇才甘愿冒着被敲碎脑科的危险,去抢夺墙上的那个东西。 冉老先生继续说,“鼠寡妇和黑皮老鼠本是一对,你却失手将黑皮老鼠打死了。 按理说,那只鼠寡妇应该为黑皮老鼠守节,可是,它却去偷墙上的那个玩具。 这都是因为欲望啊! 其实,不光是老鼠,就连人也是一样。 徐洋,你现在已经失去了凉爽,她再也不可能陪你一块拼刺刀。 你为何不想开一点,和秋叶在一起呢? 是,我承认,秋叶没有凉爽性感妩媚,但是,那不是因为秋叶还是个黄花大姑娘嘛? 秋叶这丫头打小就聪明,我相信,只要你肯耐心调教,凭借她的悟性,用不了多少时日,就可以比肩凉爽。” 徐洋尴尬地笑了笑,他刚才还在纳闷,冉老爷子怎么对老鼠那么感兴趣,原来是要拿老鼠做引子,来说徐洋和冉秋叶的事情。 徐洋耸耸肩,对冉老先生说,“老爷子,我是个放荡不羁的人,我习惯了自由,不可能被秋叶束缚住。” 冉老爷子目光一凛,声音也变得寒冷,“你的意思是,不想和秋叶好了?” 徐洋不置可否地看着冉老爷子。 “哼!既然你那么不识抬举,就别怪老夫不客气了!” 冉老爷子愤怒地关上房门。 只听咔塔一声,便在房门上落了锁。 徐洋扑过去,用力拍打着门板,“冉老爷子,你别锁门啊?你锁我我没有意见,可秋叶还在里面呢!你连她也一块儿锁在这儿,就太说不过去了吧!” 冉老先生冷冷地说,“我锁的就是你们俩。 你们最好赶紧给我入了洞房,给我生个大外孙出来。 不然,你们这辈子都休想出来!” “喂!老爷子,您这也太不讲道理了吧?哪有你这么干的,这不是强人所难嘛?” 徐洋一边拍打着房门,一边大声地嘶吼。 “你别喊了,我爹他已经走了!”冉秋叶来到他身后,提醒道。 徐洋停下来,侧着耳朵听了听,外面果然没有了动静。 他转过身,对着冉秋叶就是一阵数落,“你怎么摊上这么个爹?我不想和你在一起,还硬把我锁在这儿,强迫我和你在一起,震想揍他一顿!” 冉秋叶没有说话,站在那里沉默了好一会儿。 突然,她跑着扑进徐洋的怀里,双手紧紧搂着他,“你就那么讨厌我,就那么不想和我在一起嘛?就算我主动投怀送抱,你也无动于衷嘛?” 徐洋感受到冉秋叶柔软的压迫感,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是个好姑娘,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 只是,我之前也跟你说过了,我散漫自由惯了,不想被你束缚!” “不想被我束缚?”冉秋叶抬起头,盯着徐洋,“那你就甘愿被凉爽束缚?” 徐洋低头看向冉秋叶,发现她的眼睛已经通红,似乎稍不留神,立马便会哭出来一样。 徐洋摇摇头,“凉爽她并没有束缚我!她和我在一起,从来没有想过要嫁给我!也从来没有说过要用一纸婚约,来捆绑我!” 听了徐洋的话,冉秋叶有些吃惊。 一个女人,心甘情愿地追随一个男人,最终的目的,不就是想要嫁给她,和他厮守一辈子嘛? 凉爽又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不想嫁给他? 冉秋叶有些想不明白。 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了脚步声。 徐洋以为冉老爷子想通了,打算把他放出去,心中顿时一喜,连忙趴到门板后面,欣喜地喊道,“冉老先生!” 可门外传来的,确实冉秋树的声音。 她使劲拽了拽门锁,愤怒地咆哮,“秋叶,我知道你在里面。我警告你,你和徐洋在这里洞房可以。 但是,墙上的东西,你一件也不能碰! 要是被我发现你动了墙上的东西,我就把徐洋抢过来,让你再也得不到他!” 第100章 徐洋,你为何要撩我 徐洋瞅了一眼地上的鼠寡妇,不由得摇了摇头,“冉秋树,你来迟了,墙上那根擀面杖已经被老鼠糟蹋了!” “什么?” 冉秋树一听,整个人立马就懵掉了。 墙上那根擀面杖,可是她最真珍爱的玩具。每次领人回来的时候,都会让那些人好好把玩一番。 可是现在,竟然被一只臭老鼠给糟蹋了。 冉秋树的双眼,似乎要喷出火来,内心的愤怒,也炽热地燃烧。 “徐洋,你个王八蛋,你真是欺人太甚! 你竟然把我的玩具给糟蹋了,我跟你没完! 你赶紧给我出来,我一定要弄死你!” 说话间,冉秋树抬脚就朝门板踹了过去。 咣当当—— 门板被踹的直晃荡。 徐洋怕被冉秋树的怒火波及到,立马拉着冉秋叶从门板后面离开。 冉秋树看着正紧紧握住她胳膊的徐洋,不由得眼眶一热。 在发生危险的时候,徐洋还这么护着她,这不正说明,徐洋心里有她嘛? 原来,徐洋嘴上说不在乎她,不想和她在一起,都是骗人的。 冉秋树想到这里,眼眶再次湿润。 徐洋也没有想到,他无意之中一个小举动,竟然让冉秋叶感动到这个地步。 他将冉秋叶从门板后面拉开后,根本就没有看她,而是将目光落在不停晃动的门板上。 “冉秋树,你别不讲道理好不好?我刚才都跟你说过了,那东西是老鼠糟蹋的,不是我。 你怎么能把锅甩到我头上呢?我真是冤枉死了!” 冉秋树一边不停地踹着门板,一边气呼呼地吼道,“就算罪魁祸首是老鼠,那也是你把老鼠带进去的。 我在这间屋子里睡了上百次,都没有遇到过老鼠。怎么你一来,就有老鼠了? 这老鼠不是你带进去的,又是谁带进去的?” 冉秋树蛮横无理地吼道。 她铁了心要把锅扣在徐洋头上,等徐洋无力反驳的时候,再选择原谅他,这样就可以让徐洋对她感恩戴德。 以后等她当上了祥虎商会的会长,把徐洋抢回来的时候,徐洋就不好意思拒绝了。 一想到,当上会长之后,徐洋在她面前俯首称臣的场景,冉秋树就忍不住嘴角勾起一抹狐笑。 “你真是蛮横不讲道理,你说是我把老鼠带进来的,我还说是你妹妹把老鼠带进来的呢!” 冉秋树冷笑着,“就算是冉秋叶带进来的,我也要把责任扣在你头上。” “你妹妹是你妹妹,和我有个毛关系?她惹出的祸,凭什么要我来承担?” “她不是你的未婚妻嘛?她惹出的麻烦,当然得由你来承担。 怎么,听你的意思,好像不打算承认这门亲事?” 说完这段话,冉秋树的心都纠结在了一起。 她想听听徐洋是怎么回答的,借此机会看清徐洋对待冉秋叶的真实态度。 徐洋当然不想承认这门亲事,如果承认了,冉秋叶势必要和他去扯证,然后纠缠他一辈子。 可是,徐洋并不想这样,他想自由自在地活着,不想被那个红本本束缚住。 听到冉秋树的话,徐洋立马就想张口否认,可是,这时,冉秋叶的小手却堵住了他的嘴巴。 冉秋叶已经猜到徐洋要怎么说,她无法左右他的心意,但是,她却可以阻止徐洋说出来。 冉秋叶仰起头,睁着一双美目盯着徐洋。 那双好看的眸子里,不停闪烁着点点晶莹。 而且,徐洋还注意到,她那双好看的眸子里,除了点点晶莹,还有一缕缕血丝。 就这样,两个人,四目相对,彼此都没有说话。 但是,此时无声胜有声。虽然彼此都没有说话,他们各自的心中所想,却都彼此了然于胸。 徐洋不想让冉秋叶受到伤害,所以,面对冉秋树的质问,他选择了缄默。 冉秋树在外面,竖着耳朵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徐洋的回答。 她仿佛忽然明白了什么,一颗悬着的心,猛然间沉入谷底。 她瘫坐在门板外的石阶上,在这一刻,她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无情地抽干。 她原以为徐洋会否认和冉秋叶的关系,可徐洋却什么都没有说。 沉默不就等于默认嘛? 看来,徐洋还是喜欢冉秋叶的! 徐洋本来是冉秋树的囊中之物,现在却成了冉秋叶的枕边人,冉秋树怎么能不伤心? 而且,如果徐洋真的对冉秋叶有意思,那么,就算冉秋树当了祥虎商会的会长,也别想把徐洋从冉秋叶身边抢走。 冉秋树在门板外面的石阶上愣了一会儿,就站了起来。 虽然心里很不情愿,但徐洋和冉秋叶心里已经装下了对方。 这种情况下,冉秋树想要拆散他们,已经不可能。 冉秋树现在能做的,只有祝福。 冉秋树敲了敲房门,也不管里面两个人是否在听,直接哽咽着说,“徐洋,虽然你没有回答,但是我已经明白了。 既然你和秋叶两个人心里都记挂着对方,那我也不再说什么。 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墙壁上挂着的那些东西,我都试用过了,都特别好用。 你们不要觉得不好意思,放开了使劲用。 但是,那根擀面杖,你们千万不要碰!” 话音未落,冉秋树已经转身离开。 冉秋叶听到冉秋树最后的话,不由得抬头瞅了瞅墙壁上的东西。 当她看清墙壁上挂着的东西后,俏脸瞬间变得煞红。 她那用来堵住徐洋嘴巴的小手,立马缩了回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徐洋穿越之前,没有女朋友,寂寞的时候,只能从网络上找一些影片来看。 墙壁上挂着的这些东西,在他看过的电影里,都是再普通不过的道具。 他早就见怪不怪了,所以,他的表现,并没有像冉秋叶那样夸张。 甚至,他还淡然地开起了冉秋叶的玩笑。 “喂,冉秋叶,你的手刚刚堵过我的嘴巴,现在又用来捂住你自己的小嘴,这不就相当于咱们间接接吻了嘛? 你这波操作,我可是吃了大亏!你必须要想办法补偿我!” 冉秋叶伸手捂住嘴巴的动作,完全是下意识的。 他根本就没有想那么多。现在听徐洋说起,她才意识到,她这种举动的确像在占徐洋的便宜。 冉秋叶原本就煞红的小脸儿,这下变得更加红艳了,就跟抹了厚厚的胭脂似的。 冉秋叶立马将双手从嘴巴上拿开,藏在身后,偷偷在衣服上蹭了蹭。 徐洋见状,笑嘻嘻地说,“你这人还真开不起玩笑啊!我随便说你两句,你就脸红了!” 冉秋叶争辩道,“谁说我开不起玩笑?我脸红是因为我感觉太热了,不行啊?” 冉秋叶强行争辩着,见徐洋笑眯眯地盯着她,一脸不相信的样子,便解开衣服上的扣子,将棉袄给脱了下来。 她将棉袄扔到床上,嘴里还嘟囔着,“这天儿可真怪啊,刚才还冷飕飕的,现在就这么热了。” 现在是冬天,每个人都穿的跟个狗熊似的。想要看清一个人的身材,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不过,冉秋叶脱掉棉袄之后,她的身材,却在徐洋的眼下一览无余。 她里面穿着一件黄色的条纹毛衣,胸前的起伏,将毛衣撑成了一座小山。 看那海拔,似乎比徐洋认识的其他几个女人还要高。 “啧啧,这海拔,这高度,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徐洋笑眯眯地说。 “嗯?” 冉秋叶不清楚徐洋为什么会突然这样说,便朝他看了一眼。 见他正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看,不由得又羞又恼。 她连忙从床上抓起刚刚脱下的棉袄,披在身上。 嘴里还不停地骂着,“臭流氓!” 徐洋摸了摸鼻子,“衣服是你自己脱的,又不是我逼你脱的。我怎么就流氓了?” “你怎么流氓,你自己知道!” 冉秋叶将棉袄披在身上穿好,低头瞅了瞅,还是觉得有些鼓鼓囊囊的。 冉秋叶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大也有大的烦恼啊!” 随后她在屋里扫了两眼,想看看有没有可以遮挡的衣服。 结果令她很失望,这间屋子里,除了一张大床、一把软皮座椅,以及数不清的玩具,就什么都没有了。 不过,床上倒是有一床厚厚的棉被,冉秋叶想了想,还是选择跳到了床上。 她将身子藏在棉被里,只留一个小脑袋露在外面。 徐洋见了,忍不住发笑,“你刚才不是说很热嘛?现在怎么又把被子裹上了? 你真是当之无愧的打脸女王啊,连王境泽都没法跟你比!” 冉秋叶摆出一副刁蛮任性的样子,哼了一声,“我刚才热的不行,现在又冷的不行,难道不行嘛?” 徐洋笑了笑,“既然你那么冷,那就让哥哥帮你暖暖吧!哥哥身上可是火热的很呐!” 冉秋叶愣了一下,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站着的这个嬉皮笑脸的男人,就是一直拒绝她的那个人! 既然拒绝和她在一起,为什么又这样撩里撩气的跟她说话? 冉秋叶有些糊涂,不知道徐洋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犹豫了许久,冉秋叶还是问了出来。 “嗯?什么什么意思?” 徐洋笑着说。 冉秋叶绷着脸说,“就是你跟我说话的语气啊?你既然拒绝和我在一起,那你为何又这样撩我?” 徐洋依旧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你是在说我吗?我什么时候拒绝过你了? 你海拔那么高,又那么的温柔,就算我拒绝世界上的所有女人,也不可能拒绝你啊!” 徐洋的态度,竟然来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冉秋叶震惊地盯着徐洋,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冉秋叶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嘴巴抹了蜜的男人,忽然,她看到了一点异常。 徐洋的脸色有些泛红,眼眶也像竞技场里杀红眼的野兽。 而且,就在她观察的短短几秒时间里,徐洋脸上的红色更加深沉,眼眶里的红色,也更加令人胆寒。 她这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之间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吼吼~ 冉秋叶觉得这种声音很熟悉,好像以前在哪里听到过。 忽然,冉秋叶想了起来。 以前,冉秋叶躺在对面小黑屋里的时候,经常能够听到。 那时候听到的嘶吼声,也是从这间房屋里发出来的。 冉秋叶仿佛明白了点什么,但是,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明白。 。 第101章 除非你让我闻闻 吼吼—— 徐洋简直就跟发了疯一样,疯狂地嘶吼着。 他的眼睛,完全充血,红彤彤的,看一眼就能把人给吓尿了。 他似乎很热,不断地撕扯身上的衣服。 冉秋叶见徐洋这样,不由得吓的浑身发抖。 她躲在床上的角落里,轻声呼唤着徐洋的名字。希望他能够冷静下来。 可是,徐洋似乎已经丧失了理智,听了冉秋叶的话,非但没有冷静下来,还将目标锁定在了冉秋叶身上。 “你真是个贱女人,竟敢直呼我的名字! 看来,今天要是不给你立点规矩,你以后要骑在我脖子上拉屎了!” 说着,徐洋从墙上取下一根皮鞭,在空气中狠狠地甩了一下。 啪—— 皮鞭在空气中,打出一阵刺耳的爆鸣声。 冉秋叶望着那条黑乎乎的皮鞭,心里快要害怕死了。 那条黑乎乎的皮鞭,并不是纯黑色的。 上面还有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色斑点。 那些红色斑点,还在散发着奇怪的味道。 虽然和徐洋隔了好几米的距离,但是,冉秋叶依然能够清晰地闻到那股气味。 “是血的味道!” 当冉秋叶意识到皮鞭上那些红色的斑点,全是血斑的时候,整个人都不淡定了。 如果她刚才只是恐慌,现在就变成恐惧甚至战栗了。 那条黑乎乎的皮鞭,有手指头那么粗,抽在牛马身上,估计都能留下一道血印子。 更不用说,抽在冉秋叶身上了。 冉秋叶还很年轻,身体上的皮肤,细腻的能够掐出水来。 她那么娇嫩的皮肤,若是被那根黑乎乎的皮鞭抽上一鞭子,估计能直接飙血。 冉秋叶害怕极了,她蹲在床上的角落里,瑟瑟发抖。 眼睁睁看着徐洋挥舞着那根黑乎乎的皮鞭,越走越近。 冉秋叶心中的恐惧,越发严重。 她不停地挪动着双脚,尽量让自己的身体能够再往后移动一点儿。 这样徐洋手里的皮鞭,就可以少抽在她身上一点。 可是,她已经挪到了墙角的最里面,再往后就是厚实的砖墙。 除非她能够破墙而出,不然,她根本躲不过徐洋手中的鞭子。 破墙而出?想想也知道,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冉秋叶现在的希望,只能寄托在徐洋的“幡然醒悟”! 如果他能够从癫狂的状态中恢复过来,冉秋叶就可以免遭鞭笞之刑了。 “徐洋,徐洋,你快点儿醒醒啊!” 冉秋叶心底还残留着一丝丝希望,她拼尽力气大声喊了起来。 “嗯?小见人,我早说过不让你直呼我的名字! 你竟然将我的话当做耳旁风! 看我不抽烂你的屁股!” 徐洋恶狠狠地说道。 啪—— 同时,他手里的皮鞭,也更加凶狠地甩了起来。 皮鞭在空气中形成的气爆声,一声赛过一声,一声比一声响亮。 冉秋叶依然没有放弃。 冉秋叶曾经在文学作品里读到过招魂的故事,人都已经死了,魂魄都能够召唤回来。 徐洋现在只是暂时失去了理智。只要冉秋叶坚持不放弃,就一定能够将她的理智重新唤醒。 “徐洋,你快醒醒啊! 徐洋,我是冉秋叶啊,徐洋!你赶快醒来啊!” 冉秋叶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徐洋的名字。 然而。 啪—— 空气中,皮鞭甩动产生的气爆声,依旧在轰鸣! 这就表示,徐洋的理智还没有被唤醒。 徐洋手里的皮鞭,距离冉秋叶越来越近。 兴许,下一鞭子,就能直接抽打在冉秋叶的身上。 冉秋叶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 冉秋叶的目光,落在床上的被子上。 如果用被子裹在身上,就算被徐洋用皮鞭抽打几下,应该也没有多大问题吧! 这样想着,冉秋叶立马把被子拽了过来,将自己紧紧地包裹住。 这次包裹的手法和上次截然不同,上次还露出个脑袋。 这次,干脆连脑袋都不露了,只露出两只黑溜溜的眼睛。 徐洋见了,不由得发出一阵狞笑,“哈哈,你个小贱人,就算你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我照样能一鞭子抽死你。 你就不要负隅顽抗了,赶紧爬过来,接受我的惩罚。” 说着,徐洋挥舞起手中的皮鞭,在空气中又打出一连串的气爆声。 冉秋叶听到那一连串的气爆声,身体就忍不住瑟瑟发抖。 有句话说得好,门锁只能防君子,却防不了小人! 冉秋叶身上的被子也是一样,可以防得住君子,却防不住发了疯的徐洋! 徐洋现在完全丧失了理智,就像一头毫无人性的野兽。 一旦他发起疯来,冉秋叶身上的被子随时都可能被他撕掉! 冉秋叶颤抖着声音,求饶道,“徐洋,求求你赶快好起来吧! 你再这样下去,我不是被你打死,就是被你逼疯! 你就当做可怜我,赶紧好起来吧!” “贱人!” 徐洋忽然爆喝道,“我早就跟你说过,不能直呼我的名字。 你怎么就是不听?你以为我不敢打女人是不是? 我告诉你,我狠起来,连我自己都怕! 你以后要是再敢直呼我的名字,我就把你的小屁屁打开花!” 不知是不是错觉,冉秋叶觉得,徐洋的情况似乎好转了一些。 冉秋叶心想,难道是我刚才的呼唤有效果了? 不管是不是刚才的呼唤起了效果,冉秋叶都把徐洋的好转,归功于刚才的呼唤。 现在这种情况下,冉秋叶需要的不是真相,而是继续支撑下去的勇气。 冉秋叶试着问徐洋,“如果你不允许我直呼你的名字,那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你总得告诉我个称呼吧,不然,我就只能称呼你喂了!” 徐洋停下手里的鞭子,认真地想了想,“你就喊我达达好了,我喜欢别人喊我达达!” “达达?” 冉秋叶仔细吟哦着这两个字,总觉得这两个字非常熟悉,似乎在哪本书里看到过。 冉秋叶仔细想了想,一时没有想起来。 冉秋叶读过很多书,但大多数都是泛读,里面出现的一些词啊句啊的,除非有特殊的含义,不然,冉秋叶根本就不记得。 这时,徐洋又说话了。 他的声音明显比原来柔和许多,“你叫我达达,那我叫你什么好呢?” 徐洋陷入一阵沉默。 冉秋叶盯着徐洋,隐隐觉得之前那个徐洋又回来了。 她试着去夺徐洋手里的鞭子,她很轻松就将鞭子拿在了手里。 “看来,徐洋的确好转了许多。起码没有刚才那么凶猛了!” 冉秋叶心里很高兴,哪怕徐洋好转一点点,她的处境就会安全许多。 冉秋叶握住那根皮鞭,想要抽回来。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一双大手却突然出现,紧紧地抓住了那根鞭子。 冉秋叶脸色一变,急忙抬头去看,却正好和徐洋的目光对视。 四目相对,冉秋叶眸子里全是似水的柔情,徐洋的眸子里,却是野兽的疯狂。 “坏了,徐洋的情况并没有好转!” 冉秋叶暗叫一声糟糕,立马将手抽了回来。 她强压住快要蹦出来的心脏,尴尬地对徐洋说,“达达,天太冷,我怕皮鞭太凉,冻坏了你的手。 所以,我想拿过来,放被窝里暖暖!” 冉秋叶强迫自己编出这样一个荒诞的理由。 冉秋叶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等待审判的降临。 如果徐洋相信这个蹩脚的理由,那么,冉秋叶将会平安无事。 起码,短时间内,她是平安的。 如果徐洋不相信,那冉秋叶将会面临一场疾风骤雨般的鞭笞。 冉秋叶也不清楚,徐洋是否会相信。 冉秋叶闭眼等了很久,都没有等来鞭子。 她心底一喜,嘴角也忍不住浮起一抹笑意。 没有等来鞭子,就意味着徐洋相信了那个蹩脚的理由。 “金莲,真是太谢谢你了。 没想到,你竟然这么为我着想! 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疼惜你的!” 徐洋将手里的皮鞭,交到冉秋叶手上,“金莲,你多费心了!” 冉秋叶直接愣住了,她明明叫秋叶,徐洋怎么喊她金莲? 难道徐洋的身体被某个不长眼的家伙给夺舍了? 冉秋叶正想问徐洋到底是怎么回事,忽然,她的脑海里出现了三个大字“紧平煤”! 冉秋叶曾经在街头的小书摊上见到过这本书,当时她并不知道那是本禁书,就随便翻看了起来。 冉秋叶记得,里面的女主角就是喊男主角达达。而男主角则喊女主角金莲。 “难道徐洋让我喊他达达,是因为他喜欢那本书?” 冉秋叶感觉很不可思议。 但让她更加不可思议的是,她忽然发现,这间房子的布局,和书中阿庆房间的布局,竟然一模一样。 冉秋叶吃了一惊,她还清晰地记得,这间房子是冉秋树着手装修的。 那岂不是说明,冉秋树也喜欢那本书,并幻想自己成为书中的某个人物? 冉秋叶不敢再想下去,怕继续想下去,冉秋树在她心目中的人设,会土崩瓦解! 在徐洋的注视下,冉秋叶将皮鞭收好,放进了被窝里。 徐洋却直接拦住了他,“不要放进被窝里,把它塞到你衣服里去。” “嗯?” 冉秋叶一愣,“塞到衣服里?” 这条皮鞭,上面全是血腥气,而且还像铁板一样凉冰冰的,徐洋竟然让她用身体捂热! 这也太变态了吧!这不是把人往屎里折磨嘛? 冉秋叶疑惑地问,“为什么?被窝里不一样可以捂热嘛?” 徐洋摇摇头,“虽然被窝里也可以暖热,但是被窝里却没有你身上的香气。 我想让鞭子充满你身上的香气,那样,我以后使用鞭子的时候,就能时刻想到你了。” 这是踏马什么狗屁理由? 冉秋叶摇摇头,表示拒绝。 这大冷天的,皮鞭那么凉,却要贴身捂着,这么变态的请求,冉秋叶才不会答应! 徐洋见冉秋叶拒绝,立马变了脸色,一把将皮鞭从冉秋叶手里夺过去。 啪—— 紧接着,空气中便响起一连串的气爆声。 冉秋叶吓坏了,连忙又躲到了角落里。 “你竟敢拒绝我?” 徐洋厉声喝问。 冉秋叶颤抖着声音,说,“我不是想拒绝你,只是不想骗你!” “不想骗我?这是什么意思?” “你让我把皮鞭贴身捂着,不就是想让皮鞭沾到我身上的香气嘛! 可是,我身上并没有香气啊!” 徐洋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她,“我不信!除非你让我闻闻!” 第102章 毒气大师 “什么?让你闻闻?” 冉秋叶一脸惊愕。 如果是在平时,冉秋叶一定会答应徐洋这个要求。 但是现在,徐洋已经变成了一只毫无人性的禽兽。 冉秋叶若是答应了他,不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嘛? 鬼知道禽兽化的徐洋,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更何况,这间屋子里什么玩具都有。 万一徐洋发疯,把每个都玩一遍,那冉秋叶还能活着走出去? 冉秋叶越想越觉得不能答应徐洋这个请求。 “不行!我拒绝!” 冉秋叶直接拒绝。 “你拒绝?” 徐洋斜睨了冉秋叶一眼,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 “哼,你这可是第二次拒绝我了。 上次你拒绝我,我没有惩罚你。 你就蹬鼻子上脸了是不是? 你不要以为你长的漂亮,我就不敢惩罚你! 我最喜欢惩罚漂亮的美女了。 你的长相越是漂亮,我惩罚起来就越带劲儿。 我给你三秒钟的时间,让你重新组织一下语言。 你好好想想,到底是让我闻闻味儿呢,还是被我狠狠地惩罚。” 徐洋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珠子还故意瞟了一眼墙上挂着的那些玩具。 徐洋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如果你敢拒绝,我就用墙上那些手铐和绳索来惩罚你。 冉秋叶当然也注意到了徐洋的眼神,也很清楚徐洋言语里的威胁意味。 不过,她还是不想答应徐洋,现在的徐洋已经丧失了理智,就算现在被他闻了味儿,等他恢复了理智,他又把这件事情忘的一干二净。 这岂不是便宜他了? 冉秋叶气呼呼地说,“你不要再说了,别说你给我三秒,就算你给我三十分钟,我也不会答应你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徐洋吸了吸鼻子,不满地嘟囔道,“我已经给了你机会,但是你却不好好珍惜。 那就怪不得我了。 一会儿,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后悔!” 徐洋缓缓走向对面的墙壁,伸手从墙上取下一副镣铐。 他将那副镣铐,放在眼前仔细打量了一番,狞笑道“我真想看看你被镣铐锁起来的样子。不知道那样的你,是否更有吸引力呢?” 说话间,徐洋已经朝冉秋叶走了过来。 冉秋叶害怕极了,她的身体,又开始剧烈地抖动起来。 她那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身体里放了一个电动小马达呢! 徐洋眯着眼睛,注视着眼前瑟瑟发抖的冉秋叶,嘴角忍不住浮起一道邪恶的弧度。 他最喜欢欣赏好看的女人恐惧的样子,这有种辣手摧花的感觉,让他感觉很畅快。 徐洋缓缓走到床前,抬脚走了上去。 他狞笑着说,“你倒是挣扎呀! 你倒是喊救命呀! 你一不挣扎,二不喊救命,让我很没有成就感啊!” “变态!” 冉秋叶冷冷地甩下两个字,便将身体藏进了被窝里。 徐洋不是要用镣铐锁住她嘛,那她就把身体全部藏进被窝里。 这样徐洋就无法锁住她了。 冉秋叶像一只乌龟一样,把全部的身体,都隐藏在厚厚的棉被下面。 徐洋走到跟前,想要扯开被子,却发现被子的边边角角都被冉秋叶压在了身体下面,根本无从下手。 “哼,你以为你这样,就可以躲过我的惩罚了嘛?” 徐洋冷冷地说道。 “能躲过一时,我就躲一时。 虽然我明知道反抗没有用,但是如果不反抗,我会更快地落入你的魔爪!” “哼,我倒要看看你能在里面藏到什么时候!” 徐洋的脸上浮起,一抹坏坏的微笑。 他已经想到了对付冉秋叶的办法。 冉秋叶不是想一直躲在被子里,来逃避惩罚吗? 那徐洋就把她给逼出来! 至于用什么方法把她给逼出来,当然是用毒气啦! 徐洋可是制作毒气的专家,上次许大茂和徐洋睡在一起的时候,徐洋就曾经施展过毒气大法。 那次,许大茂可是晕了足足一个晚上呢,比迷魂香啥的,都要好使! 只不过,冉秋叶将被子捂的死死的,就算徐洋是制造毒气的专家,也无法将毒气渗透到被窝里去。 徐洋有些苦恼,他抓了抓脑袋上的头发,锐利的目光,在房间里来回逡巡。 忽然,他看到墙上挂着一个奇怪的装置,装置上面有一段很长的软管。 徐洋觉得这件装置,可能派的上用场,就走过去,将它取了下来。 他将那件装置拿在手里,仔细地打量着。 装置的背面,有一行模糊的字,好像叫灌什么器。 徐洋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结,而是直接将装置拆散了。 他需要的只是那根长长的软管,其他东西,一概不需要。 徐洋将软管拆下来之后,便拿着它,钻进来床底下。 这个年代的床,大多数是木制的。而且床板也是中间有空隙的木板拼接在一起的。 这就给徐洋提供了便利。 徐洋钻到床下面,找准冉秋叶在床上的位置,然后精准定位,将那节软管从床板的缝隙里伸进去,最后才将软管的这一头,连接在他的毒气发生装置上。 一切准备就绪后,徐洋使劲瘪了一口气,气沉丹田,最后使劲一努劲儿。 嘟啦嘟啦嘟啦啦—— 一连串的爆破声响了起来。 几乎与此同时,床板下面升腾起袅袅的白烟。 这烟虽然是白色的,但是,却杀伤力惊人。 幸亏徐洋提前做好防护,堵住了自己的口鼻和眼睛,这才没有让自己受到烟雾的戕害。 不过,即便做了足够的防护措施,从床底下钻出来的时候,徐洋还是剧烈地咳嗽了很久。 “妈的,想不到这毒气这么厉害!都快赶上生化武器了。 要是这玩意儿能够申请专利,以后非得搞个发明专利不可! 以后万一形势不稳,需要打仗啥的,直接把我接过去,对着敌人放几个钟的毒气,保准不费一枪一弹,就把敌人通通搞定!” 徐洋正在yy,忽然床上传来一阵娇斥声。 “徐洋,你也太不是个玩意儿了吧? 早晨吃大便了啊你? 竟然这么毒! 比那本《扮演诸天从情满四合院开始》的小说还毒! 我差点都毒发身亡了!” 徐洋看了她一眼,嘴角一咧,冷笑道,“你终于肯出来了。我还以为你要在里面待一辈子呢!” 冉秋叶气呼呼地说,“我要是再不出来,真就在里面待完这一辈子了!” 此刻的冉秋叶完全被徐洋的毒气给气晕了,竟然把徐洋已经失去理智的事情给忘了。 如果她清醒过来,发现她正在用这种语气和徐洋说话,一定会吓个半死。 徐洋看着冉秋叶,笑道,“你很特别! 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在我的毒气下苟活。 你是第一人,你的抗毒能力,真是这个!” 徐洋说着,就冲冉秋叶竖起了大拇指。 “不过!” 徐洋话锋一转,“就算我很佩服你的抗毒能力,但是,你之前惹了我,我还是要用镣铐锁住你,然后狠狠地折磨你!” 这时,冉秋叶终于回过神来,也认清了现实。 她刚才的凌厉霸道,瞬间消失,身体也在一瞬间,又开始哆嗦起来。 眼前的徐洋,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禽兽啊! 违抗他的意思,能有好下场? 绝对没有! 现在的冉秋叶,已经没有退路可言。 之前,她还可以将自己包裹在棉被下面,让徐洋无计可施。 可是,现在那床棉被被徐洋制造的毒气,熏了个透彻,连被罩里面的棉絮,都快要被熏成黑心棉了。 要是此时,冉秋叶躲进被窝里,指定不能活着出来。 看着那床还在散发着浓烈白烟的棉被,冉秋叶忽然想到了一个主意。 徐洋制造的毒气,不是特别毒嘛? 那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以毒攻毒! 冉秋叶想到这个主意,差点都要乐抽了。 如果这个主意能够变成现实,那冉秋叶今天也就安全了。 胸中有了那个主意,冉秋叶心里再也不害怕了,身体也不再发抖了。 这个主意,简直比云南白药还踏马神奇! 冉秋叶笑吟吟地对徐洋招招手,并学着冉秋树勾引男人的样子,在脸上整出一副诱人的表情。 “嗯?” 徐洋被冉秋叶突如其来的举动,给整懵逼了。 他定定地站在那里,一脸狐疑地望着冉秋叶,不知道冉秋叶到底要搞什么把戏。 “你过来啊,你过来啊! 你过来闻我啊!” 冉秋叶学着冉秋树和男人说话的语调,冲徐洋轻声喊道。 不过,冉秋叶实在有点太过分了。 让你模仿冉秋树说话的语气,可没让你超越啊! 瞧瞧徐洋都被她的话,给折磨成什么样了。 徐洋原本像棵笔直的小白杨,站在那里。 可自打听了冉秋叶的话,脊柱就弯了,两条腿也打颤了。 他的身子缓缓地向下坠落,最后,只听砰的一声,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滴个亲娘哎!这女人该不会是狐狸精变的吧?一句话就给我整趴下了!” 冉秋叶也没有想到,她一句话会有如此大的威力。 如果她早知道,她的话威力这么大,她早就这样对付徐洋了。 不过,冉秋叶并不想这样对他。 再说一遍,冉秋叶是个和黄花大闺女,而且是个文静的喜欢文学的文艺女青年,冉秋树那套魅惑人的把戏,她学一遍还可以,要是多学几遍,连她自己都要yue了! 所以,冉秋叶还是打算用原来的那个法子,来剿灭徐洋。 冉秋叶又变回自己的声调,对徐洋说,“我想清楚了,我答应你的要求。 你过来吧,过来闻我身上的味儿吧! 我没有其他要求,只希望你闻过我身上的味儿后,能够不计前嫌,不要再用手铐锁我了!” 徐洋扶着床腿,缓缓站了起来。 笑着说,“只要你让我闻闻味儿,我保证不再跟你计较!” “那好吧,我都准备好了,你赶紧过来吧!” 冉秋叶说着,便伸手去解棉袄的扣子。 不过,她的动作,却极为缓慢。 她在等待。 等徐洋来到她跟前的时候,她才能把棉袄的纽扣打开。 不然,棉袄里面的毒气提前跑光了,那岂不是功亏一篑? “你动作麻利点儿啊!我都来了,你第一个扣子还没有解开,你真是太磨叽了!” 徐洋站在冉秋叶身边,低头看着她的胸口,不满地说。 冉秋叶笑道,“我这不是在等你嘛,我身上的香气弱,怕提前解开扣子,香气散掉了。那你岂不是就不能一饱口福了?” 徐洋伸手在她脸上轻轻一刮,笑着说,“想不到,你这娘们儿,还挺会来事儿。 好,看在你这么会来事儿的份儿上,待会儿惩罚你的时候,我会尽量温柔一点儿!” 冉秋叶假装羞涩地点点头,“那真是太谢谢你了!” “你快把鼻子凑过来,香气要跑出来了!” 徐洋竟然真的将鼻子凑了过来。 冉秋叶心里发狠,眼神里也透露出狠厉之色。 她一把扯开棉袄上的纽扣,又快速地伸出手,抓住徐洋的脑袋,深深地摁了下去。 瞬间,徐洋就被棉袄里散发出来的毒气给吞没。 第103章 逃出冉家 冉秋叶又仔细确认了一下,见徐洋真的被棉袄里面散发出来的毒气给熏晕了,这才放下心来。 她轻轻抚摸着徐洋的脑袋,看着他那帅气的脸庞,低吟道,“要是你没有疯,我是非常愿意和你在这个房间里结束我人生的第一次的。 可是,你怎么就偏偏疯了呢?” 徐洋突然之间就发疯了,这件事情很古怪。 冉秋叶一直都没有想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之前,冉秋叶还在小黑屋里幽居的时候,她也听过类似的嘶吼声。 那是冉秋树带回来的男人发出的。 冉秋叶心想,难道徐洋发疯和冉秋树有关? 冉秋叶又回想起冉秋树离开之前说过的话,她说墙壁上的东西,随便用。 但是千万不能动墙壁上那根擀面杖! 难道那根擀面杖有什么特殊之处? 或者它会带来什么危险? 冉秋叶将徐洋在床上放好,然后走下床去,来到那只鼠寡妇身前。 那根擀面杖就在鼠寡妇的怀里抱着。 冉秋叶推了推它,鼠寡妇一动也不动,看来是死透了。 冉秋叶意识到那根擀面杖很可能会带来危险,所以,她找了一块抹布,紧紧裹在手上,最后才去抓那根擀面杖。 鼠寡妇抱的很紧,冉秋叶费了很大的劲,都没能从鼠寡妇手里抢过来。 “这寡妇真踏马浪!死了还紧紧抱着不撒手,难不成还想带到地府里去用?” 冉秋叶狠了狠心,用脚踩住鼠寡妇的脖子,双手紧紧握住擀面杖,使劲一拽。 只听咔嚓一声。 鼠寡妇的四肢直接被扭断了。 冉秋叶摸了摸鼻子,冷笑一声,“对不住了啊!” 随后将那根擀面杖拿在手里,仔细端详了起来。 那根擀面杖大约五公分那么粗,三十公分那么长。 兴许是使用的次数太多,上面光溜溜的,而且上面还包了浆,有一道道的纹理。 冉秋叶仔细打量了一番,也没见有什么特殊的。 “难道徐洋发疯和这跟擀面杖没有关系?” 冉秋叶蹙着眉头,刚想把擀面杖放下,却忽然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气味是从擀面杖里面散发出来的。 冉秋叶凑着鼻子,轻轻嗅了嗅,顿时觉得头昏眼花,而且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就是它!就是它害徐洋发疯的!” 冉秋叶已经可以肯定,还徐洋发疯的罪魁祸首就是这根擀面杖! 冉秋叶将擀面杖用东西包裹起来,以免继续散发气味。 那股气味的威力还是蛮大的,冉秋叶虽然只是闻了一点点,现在已经开始发作了。 她渐渐觉得身体开始发热,脸上脖子上,也都慢慢升起了一抹抹绯红。 之前徐洋有这种症状的时候,冉秋叶还不太敢确定。 但是经过她的切身体会,她现在终于能够确定,擀面杖散发的气味,能够让人突然发狂。 冉秋叶不禁一阵冷笑,“呵呵,我怎么说冉秋树在这间房子里,总是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原来是因为这股气味的作用啊!” 冉秋叶的眼神,像火焰一样炽热。 她看着徐洋,觉得徐洋已经不是徐洋,而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冉秋叶吃吃地笑着,“徐洋啊徐洋,我怎么都没有想到我们的洞房之夜,是这样进行的!” 冉秋叶说完,就扑到了徐洋身上。 徐洋早就被毒气毒晕了,现在啥感觉都没有。 所以,就算冉秋叶想和他洞房,也基本上没有可能。 “徐洋,你真是个王八蛋! 我都这么主动了,你怎么就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冉秋叶又气又恼,她伸手便要去撕扯徐洋的衣服。 轰—— 就在这时,只听轰隆一阵巨响,墙壁竟然破了一个大洞。 房间里,顿时烟雾弥漫。 一个模糊的人影,在烟雾里若隐若现。 “你是超人吗?” 冉秋叶喃喃道。 “我是超女!” 凉爽没好气地白了冉秋叶一眼。 凉爽吹了吹拳头上的灰尘,然后朝徐洋走了过去。 冉秋叶正压在徐洋的身子上,姿势非常的不雅。 凉爽见了,二话没说,直接一手抓住冉秋叶的脖领子,将她甩到了一边。 凉爽拍了拍徐洋的脸,“喂,起来啦!再不走,就要名节不保啦!” 徐洋没有任何反应。 凉爽见状,眉头一皱,看向冉秋叶,“你不会是把他干趴下了吧?” 冉秋叶摇摇头,“他被自己制作的毒气,给熏晕了!” “徐洋会制造毒气?我怎么不知道?” 冉秋叶一脸认真地说,“我没有骗你!他真的会制造毒气!” 凉爽也不和她纠缠这个事情。 冉家是个龙潭虎穴,这里很危险,她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凉爽将徐洋扶起来,搭在肩膀上,然后在烟雾中消失。 冉秋叶望着凉爽消失的背影,不由得咋舌,“乖乖,这个女的是吃了巨力丸了吗?力气这么大!” 忽然,冉秋叶回过神来。 她还没有和徐洋圆房呢,徐洋怎么能被她带走呢? 冉秋叶立马站起来,趴在房门上,不停地拍打着房门。 嘴里还大声呼喊着,“冉秋树,快开门,徐洋没了!” 冉秋树当时正好从庭院里经过,想要去厕所拉粑粑。 听到冉秋叶的呼喊声,不由得心里一惊。 徐洋没了?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徐洋死了? 乖乖!冉秋叶未免也太厉害了吧,一个大活人,就这样被她给弄死了? 不都说三十如狼吗?怎么冉秋叶才二十岁不到,就比虎狼还凶猛了? 冉秋树立马走了过去,厉声训斥冉秋叶,“妹妹啊,不是当姐姐的说你,你怎么能这么不小心呢?一个大活人,就这么给你弄死了?你知道死人的后果吗? 如果徐洋是个乞丐,那死就死了,可是,徐洋身后有好几个女人呢,她们怎么能善罢甘休?” 冉秋叶连忙解释说,“姐姐,你误会了,徐洋他没有死!” “徐洋没有死?那你怎么说没了?”冉秋树疑惑地问。 “徐洋他跑了!” “跑了?”冉秋树听后,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秋叶啊,你该不会以为我是个傻子吧?这房门锁的好好的,徐洋怎么能跑的出去?” “不是从房门这里跑的,是从墙壁上破了个洞,跑出去的!” “赶紧去找钥匙,把门打开,咱们一起去抓徐洋,他现在刚走,估计还能抓的到。 要是晚了,就再也抓不到了!” 冉秋树听后,立马跑到房屋后面,上面果然一个大洞。 冉秋树问道,“这洞是徐洋自己破的?” “不是!是一个女人!力气很大的女人!” 冉秋叶着急地说,“你先别管谁破的了,赶紧去找钥匙,让我出去啊!” 冉秋树瞪了她一眼,“你是不是看书看傻了?墙上这么大个洞,你不会自己走出来?非要从房门出去?” 冉秋叶尴尬地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啊,姐姐,都是我太着急了。” 冉秋树点点头,“徐洋他跑不了,你就放心吧,我这就派人去追。” 说着,冉秋树转身便要走。 “哦,对了,你的脸怎么了?怎么这么红?” 冉秋叶便将擀面杖的事情说了。 冉秋树白了她一眼,“我事前可就提醒过你们了,你们怎么就不听我的话呢? 徐洋是不是也跟你一样?” 冉秋叶点点头。 “他的情况,比我还要严重许多。” “你现在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办法,要么我帮你找个人败败火,要么,你自己去弄盆冷水,自己清醒一下。” 冉秋叶怎么可能会随便找人败火? 她还想把第一次交给徐洋呢。 她看着冉秋树,“姐,您赶紧去追吧,把徐洋追回来,让他给我败火,就好了。顺便,我也可以给他败败火!” 冉秋树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走开了。 冉秋树的脸上满是担忧。 倒不是担忧冉秋叶,而是担忧徐洋。 据冉秋叶所说,徐洋的情况比她还要严重。 徐洋要想恢复正常,用冷水是肯定不行的。 只能...... 如果只是这样,冉秋树还并不担心。 关键问题是,带走徐洋的是个女人。 如果她俩搞在一起,那她又多了一个情敌。 一个冉秋叶外加一个凉爽,已经够她头疼的了。 要是再出现第三个女人,她真的要疯掉了。 冉秋树立马召集了几个得力的手下,让他们去追。 “唉,你们几个先别走,一人带上一头猎犬,猎犬的鼻子灵敏,闻着味儿就能把徐洋找到。这样可以节约一点时间。” 随后几个手下,便牵着狗来到了房间里。 可是,令人崩溃的是,那几条狗刚扑到床底下,闻了一口,就直接蹬腿了。 “这毒气真踏马厉害啊!” 冉秋树扶住额头,无奈地摆摆手,“你们赶紧去追吧,这几条狗,我来处理!” 手下立马听令,去追捕徐洋。 冉秋树对徐洋,越来越感兴趣了。制作的毒气,竟然这么厉害。连狗都能毒晕掉! 凉爽带着徐洋一路飞奔,直接回了光明门窗。 凉爽以为徐洋只是被毒气给熏晕了,并不知道他发狂的事情。 凉爽扶徐洋躺在床上,然后去厨房烧了一些热水,打算给他热敷一下。 可是,让她有些不安的是,越是给他热敷,他的脸色越是通红。 凉爽伸手在徐洋的额头上摸了一下,竟然烫的吓人。 “怎么会这样?难道不应该用热水,而应该用冰水?” 凉爽立马将热水倒掉,又从院子里的水缸里盛了一盆凉水。 现在是北方的冬天,外面气温那么低,尽管水缸里的水晒了一整天,但还是要比冰箱里的水要冷。 “这水这么冰,应该能够把徐洋身上的温度降下来吧!” 凉爽将毛巾放进装满冷水的脸盆里,后面又将毛巾上的水分拧干,这才放在徐洋额头上。 可是,冷毛巾好像并没有起到任何效果,徐洋的脸依旧通红的吓人,身上似乎也是红彤彤的。 凉爽暗呼糟糕,徐洋好像发了高烧,必须要去医院。 “呃……” 徐洋忽然发出一声声音。 凉爽一喜,连忙扑过去,抓住徐洋的手,喊道,“徐洋,你醒啦?” 徐洋微微睁开眼睛,认清眼前之人是凉爽,奇怪地问,“怎么是你?” 于是,凉爽便将徐洋如何在冉家晕倒,她又是如何将他从冉家救出来的事情,简要说明了一遍。 徐洋强打起精神,笑了笑,“墙都能给你破个大洞,你真猛!” 听到徐洋的赞美,凉爽一阵羞涩。 “说到底,这还是因为你,要不是因为太喜欢你,我身上也不会触发另一种怪力,我也不可能破墙进入冉家,将你从冉家救出来。“ “不管怎么说,都是你的功劳,日后我会好好感谢你!“徐洋竖起大拇指,夸奖道。 “日后?”凉爽想到日的另外一个意思,不由得羞赧的低下头。 徐洋见凉爽低着头,忍不住抬起手臂,捏了一下凉爽的俏脸,坏坏的说,“怎么脸红了?“ “没有没有!“ 凉爽连忙摇摇头,生怕徐洋会继续调戏她。 “既然你现在已无大碍,那就不需要去医院了吧!” “去医院?为什么要去医院?” “因为你发烧了啊!发烧了当然要去医院了!” 徐洋玩味一笑,“你以为我发烧了?呵呵,我这可不是发烧!” “不是发烧?我看你真是烧糊涂了,竟然连自己发烧都不知道了! 走走走,咱们现在就出发,到医院去给你瞧病去!” 说完便伸手去扶徐洋,准备带他去医院瞧病。 可是,她的手刚伸到徐洋身边,便被一股大力给推到了徐洋怀里。 “啊!”凉爽一阵惊呼。 徐洋却一脸怪笑地低头看着她,“我可没有烧糊涂,我现在清醒的很,我知道我现在最需要什么!” 凉爽惊讶地望着徐洋,感受着他滚烫的温度,似乎想到了什么,“你该不会是要?” 徐洋点点头,“你已经是个老手了,应该不会拒绝我吧?” 凉爽摇摇头,“如果是在平时,随便你怎么玩,我都能积极配合你。 可是,今天不行,今天你发烧了,必须去医院!” 凉爽从徐洋怀里挣扎出来,然后一本正经地对徐洋说,“有病咱就去看病,不能硬撑着。 我知道你很强壮,但这不是有病不去看病的理由。 你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了,你有我,还有佳佳,你万一翘辫子了,我们怎么办? 我们上哪里去找像你这样帅气又强壮的男人?” 徐洋伸出手,看着凉爽。 “把你的手给我!” 凉爽以为徐洋想通了,想和她一起去医院,便笑吟吟地伸出了手。 可是,令人想不到的是,徐洋竟然一把拉住凉爽的手,将她拽进了怀里。 第104章 探望棒梗 可是,令人想不到的是,徐洋竟然一把拉住凉爽的手,将她拽进了怀里。 她用手使劲拍打着徐洋,希望徐洋可以放开她。 可是,凉爽挣扎了好久,都没有任何效果,急得眼泪都要冒出来了。 突然,凉爽的耳朵里传来徐洋的说话声。 凉爽的心里一颤,原来徐洋是听到她在哭,在她耳边轻轻地低语安慰她。 “我的宝,不要哭,哭了就不漂亮了!“ 凉爽的眼泪瞬间停止流淌,原来徐洋现在并不是毫无意识,而是十分清醒的。 既然徐洋是清醒着的,那给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他清醒着,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绝对不会死不认账。这样一想,凉爽的心也便安静了下来。 很快,天就亮了起来。 对于相爱的人,夜晚总是如此的短暂。 凉爽还在回味昨夜的温柔,天色却要催促着她起床。 徐洋也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这张脸,忍不住脸上挂满了笑意。 “亲爱的,早安!“徐洋轻声说道。 “早安!“凉爽也笑着回应。 徐洋笑了笑,然后翻身下床。 凉爽起来洗漱一番后,来到镜子前,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她忍不住露出微笑。 她觉得,她真的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能够在这样的年纪遇到徐洋这样帅气的男人。 徐洋明知道她是棒梗的亲生母亲,而且还当过别人的小三,却一点儿都不嫌弃她。 这样的老实人,世间真是少见。 所以,凉爽笑着对自己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这样的老实人,一定要把握住,不然以后就没人给你接盘了!” 这时,徐洋从后面走了过来,他从身后搂住了凉爽的腰。 凉爽转过身,看着徐洋。 徐洋看着凉爽,心中一阵悸动。 “凉爽,你的身材真是太好了,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 “我是谁啊?我的身材要是不够好,怎么能把你这么帅气的家伙勾引到手?“凉爽说道。 “哈哈哈,是啊!你这样的身材,要是放在古代,肯定能当贵妃,哈哈!“徐洋说道。 “你就会胡扯,哪有那么厉害?“凉爽娇嗔地说道。 “有的,一点儿也不夸张!“徐洋说道,“你是个女人,不知道你的身材有多么完美,这不怪你!毕竟当局者迷嘛! 不过,身为一个旁观者,我却清楚的很。 你这身材简直是世界上一等一的,维密的超模都跟你没法比。 你这身材重新定义了女性的美,也真正诠释了什么叫做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 你这样的身材可得维持住,最好去买个保险什么的,这样更稳妥。” “我自己的身材什么样,难道我不清楚吗?我的身材真的不算完美。 如果你想要完美的身材。那你可以去找其他女孩子啊! 李佳佳那个小丫头,她的身材就比我要好。 而且,她的肚子上还没有妊娠纹。 如果你问我谁的身材比我更好,我第一个便会想到她。 你知道为什么嘛?“凉爽笑着问道。 “为什么?” “因为那天在李佳佳的家里,我偷偷的看过啊!” 原来凉爽说的是这个,徐洋也应该见过,可是,他的脑子里,却什么印象都没有。 徐洋看着眼前的凉爽,她虽然在极力否认她身材的完美,镜子里的眼神,却在不停地上下打量着她自己。 徐洋笑了,它差点中了他虚伪的圈套。 要是他顺着凉爽的意思说下去,凉爽一定会气呼呼地不理他。 女人就是这样,她可以谦虚地表示自己不如其他女人,但男人却不可以这样说。 如果这样说了,那绝对是一场史前大灾难! 徐洋笑着说,“李佳佳那小丫头,怎么和你比?一个是盛开的玫瑰,一个是畏首畏尾不肯绽放的花骨朵,我当然更喜欢成熟大方的你了。” “我才不信的鬼话!就算不是李佳佳,秦淮茹呢?你以前不是很喜欢秦淮茹吗?“凉爽说道。 噗—— 徐洋都要笑喷了。 他强忍着收起笑意,“你说秦淮茹?我什么时候喜欢过她?她那种人,身后一串拖油瓶,我这个穷光蛋,就算想喜欢也喜欢不起来啊!” “真的吗?“凉爽说道。 “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徐洋说。 听了徐洋的话,凉爽的心里,顿时感到一阵甜蜜。 不管徐洋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也不管他到底喜不喜欢秦淮茹,有一点凉爽却是非常确定的。 那就是,徐洋很在乎她的感受。 作为一个曾经当过小三的女人,凉爽觉得,有一个这样在乎自己的男人,这辈子就已经足够了。 凉爽觉得有必要奖励徐洋一下,这样才不算辜负他的一番心意。 她笑着说,“你这么在乎我,我是不是应该奖励你点什么?” “好,你说吧!你准备怎么奖励我!“徐洋说。 “我现在不想告诉你,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吧!“凉爽说完,就从柜子里拿出自己的衣服。 凉爽换好衣服后,从卫生间里走出来。 问道,“怎么样?你喜欢哪套衣服?“ 这不就是一道送分,哦不,是送命题嘛! 不管徐洋说其中的哪件不好看,都会让凉爽心里不高兴。 所以,最好的回答就是,“你穿什么都好看,你穿什么我也都非常喜欢。“ “你就贫吧你!“凉爽说道。 “我没有贫,我说的都是真的!“徐洋笑着说,“凉爽,你今天真的好漂亮!“ “那你以前怎么不夸赞我漂亮!“凉爽说。 “以前那不是没有深入了解过你嘛!“徐洋笑着说。 “讨厌!“凉爽说。 “唉,别闹了!我跟你说真的,我刚才忽然想起一件事儿,挺紧急的,觉得有必要跟你说一下,不然,我怕到时候你没有心理准备。” 徐洋见凉爽一脸认真的样子,也便收起了玩世不恭,搂着凉爽坐在一边的椅子上,问她,“什么要紧的事儿,你快说!” 凉爽一脸忧虑地说,“昨天晚上咱们不是在一起了嘛!” “对呀,怎么了?” “昨天我没在安全期!” 安全期这种东西,作为一个穿越者,徐洋当然明白。 不在安全期就很可能会中招。 也就是说,凉爽很可能会怀孕。 徐洋唇角浮起一抹魅惑的笑意,“没在安全期,又怎么了?” “你说的倒是轻巧,那你告诉我,我要是怀孕了,那该怎么办?是要把孩子扼杀在萌芽状态,还是把他生下来?” 徐洋略微沉思了一会儿。 凉爽见徐洋犹豫,心底没来由地一阵心痛。 看来,徐洋还是不够爱她。 如果徐洋真的爱她,肯定连想不会想一下,就让她把孩子生下来。 “如果真的怀上了,那就把他生下来吧。 正好棒梗一个人,也缺个伴儿,将来生下来,还可以推着棒梗到处转悠转悠。” “推着棒梗到处转悠?”凉爽心头一惊。 “呵呵,棒梗走不了路,可不就得做轮椅嘛!” 徐洋笑道。 凉爽听徐洋提起棒梗,心中更难受,她的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流。 “凉爽,你怎么哭了?“徐洋说。 “没什么!“凉爽赶忙擦了擦眼泪,“就是突然想起棒梗了。棒梗那孩子打小就可怜,现在又变成那个样子,一想起他,我就忍不住想哭。 徐洋,你能陪我一起去秦淮茹家看看棒梗嘛?“ “当然可以,我们这么长时间没见,我当然要去看看棒梗!“徐洋说。 这次去见棒梗,他要给棒梗一个大大的惊喜。 凉爽收拾妥当,走出卧室。 “怎么了?是不是看呆了?“凉爽说道。 “怎么会,我只是没想到你会穿的这么美,我看的都快忘记呼吸了。“ “就你会贫!走吧,别愣着了,咱们赶紧去秦淮茹家去吧! 现在正好赶上饭点儿,还可以去她家蹭顿饭!” 徐洋听说凉爽要去秦淮茹家蹭饭,不由得一阵唏嘘。 这是地主老财要到佃户家里去蹭饭吗? 能蹭到才怪哩! 凉爽见徐洋一脸的古怪表情,便问他,“你怎么了?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徐洋摇摇头,“我哪里敢对你又意见啊?我要是对你有意见,你晚上不让我到你家来了,那我可不就亏大了!” 凉爽瞪了他一眼,“看不出来,你竟然是个瘾君子!要是早知道会是这样,昨天晚上我就不那么依着你了!” 徐洋撇撇嘴,“你就拉倒吧,昨天后半夜,你做的那点事儿,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还真以为我睡的跟猪一样死啊?我告诉你,昨晚你对我都做了什么,我都记得一清二楚。” “滚滚滚滚滚!臭徐洋!真是太坏了!” 凉爽挥舞着胳膊,驱赶着徐洋。 徐洋笑着跑开,随后又腆着脸凑过来,“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相爱! 你要是真的爱我,就狠狠地抽我一个大嘴巴子!你不抽就是不爱我!” “你这人怎么这么犯贱啊?我不想打你,你还偏要逼着我打你? 世界上哪有你这样奇葩的人啊,竟然逼着别人揍你! 以前我还没看出来,今天总算看出来了,你就是一个变态! 比那个喜欢把病人缠绕成木乃伊的变态医生还要可怕!” 徐洋不以为然地摇摇头,“你怎么能把我和那个变态医生相提并论呢? 那个变态医生对所有的人,都非常变态。 而我呢,只是对我喜欢的女人,才会表现出变态的一面。 所以,你能够看到我现在这一面,你应该感受到幸运,因为你成功的成了我喜欢的人!” “好啦好啦,你再说下去,又要扯些不正经的肉麻话了。时间也快不早了,咱们还是赶紧收拾收拾上路吧,不然,我怕待会儿见不到秦淮茹!” 凉爽看了看时间,时间已经有些晚了,必须要赶紧出发才行。 “好啦,不说了,跟你一起走,这总成了吧!” 凉爽笑着说走出了门。 徐洋垫后,将房门锁好。 可是,徐洋刚把房门锁好,忽然凉爽又折身返了回来。 “怎么了?”徐洋问。 “你家里房门不是坏了嘛?上次收了你的定金,还没有来得及给你做,我爹就嗝屁了。 我不能白收你的钱,这扇门一定要给你做好。 今天正好去四合院,顺便帮你把门的尺寸给量一下,回头好做门。” 徐洋见凉爽坚持,只好点点头。 “好,那就拜托你了!“ “放心吧,我肯定能做好!“凉爽拍着胸脯保证道。 两人乘坐公交车到达四合院。 凉爽先下车,徐洋在车上给棒梗买了一个篮球。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向四合院。 “喂,你看,那个就是徐洋!“ “就是他啊!“ 徐洋听到旁边传来的讨论声,抬头望去。 只见一群男女围在四合院前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似乎是在议论自己。 徐洋看向人群中央。 只见在人群中央站着三名男子,这三名男子穿着黑色衬衫,戴着墨镜。 其中一名男子身高一米八左右,身体匀称,脸部线条非常明朗。 而另外两位男子则矮小许多,其中一名男子长得非常丑陋。 徐洋看到这种情形,眉头微皱。 “你们这些人在这里干什么?有病啊?“徐洋怒气冲冲地走到三名男子前面吼道。 三名男子见到徐洋,眼睛中露出凶光。 “你就是徐洋吧!“ “我就是!“徐洋看到眼前三人,心中有些害怕,但是想起身上还藏着一块板砖,又镇定了下来。 “徐洋,我猜你应该已经猜出我们是谁了。 没错,我们就是祥虎商会的人。 秋树小姐让我们来带你回去! 请你乖乖配合我们,不要让我们为难。” “你们为什么要带我去见秋树?秋树为什么要抓我去见她?“ 徐洋一连串的问题。 三名男子对视一眼,其中一个开口答道,“秋树小姐的脾气很暴躁,我们也是奉命办事,所以你最好配合点,不然,等会儿受罪的可是你!“ 徐洋听了三名男子的话,不禁皱紧眉头。 他们说得很有道理,秋树是一个脾气暴躁的人,而且她对人的要求特别高,不然,她也不会派出三个人来抓他自己。 “那秋树到底要我做什么?“ “等你到了祥虎商会,你就知道秋树小姐到底让你做什么了!“三名男子说完,目光定定地看着徐洋,意思很明显,就是让他先走。 徐洋馋笑着对他们说,“三位都是大咖,怎么能让我先走呢?你们先行一步,我来殿后。” 三名男子嘿嘿一笑,“你以为我们都是傻子嘛,我们先走,你在后面殿后,万一你偷袭我们哥几个呢?” 徐洋一愣,看来,想要骗过那三个男子,还真不容易啊! 第105章 探望棒梗 可是,令人想不到的是,徐洋竟然一把拉住凉爽的手,将她拽进了怀里。 她用手使劲拍打着徐洋,希望徐洋可以放开她。 可是,凉爽挣扎了好久,都没有任何效果,急得眼泪都要冒出来了。 突然,凉爽的耳朵里传来徐洋的说话声。 凉爽的心里一颤,原来徐洋是听到她在哭,在她耳边轻轻地低语安慰她。 “我的宝,不要哭,哭了就不漂亮了!“ 凉爽的眼泪瞬间停止流淌,原来徐洋现在并不是毫无意识,而是十分清醒的。 既然徐洋是清醒着的,那给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他清醒着,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绝对不会死不认账。这样一想,凉爽的心也便安静了下来。 很快,天就亮了起来。 对于相爱的人,夜晚总是如此的短暂。 凉爽还在回味昨夜的温柔,天色却要催促着她起床。 徐洋也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这张脸,忍不住脸上挂满了笑意。 “亲爱的,早安!“徐洋轻声说道。 “早安!“凉爽也笑着回应。 徐洋笑了笑,然后翻身下床。 凉爽起来洗漱一番后,来到镜子前,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她忍不住露出微笑。 她觉得,她真的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能够在这样的年纪遇到徐洋这样帅气的男人。 徐洋明知道她是棒梗的亲生母亲,而且还当过别人的小三,却一点儿都不嫌弃她。 这样的老实人,世间真是少见。 所以,凉爽笑着对自己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这样的老实人,一定要把握住,不然以后就没人给你接盘了!” 这时,徐洋从后面走了过来,他从身后搂住了凉爽的腰。 凉爽转过身,看着徐洋。 徐洋看着凉爽,心中一阵悸动。 “凉爽,你的身材真是太好了,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 “我是谁啊?我的身材要是不够好,怎么能把你这么帅气的家伙勾引到手?“凉爽说道。 “哈哈哈,是啊!你这样的身材,要是放在古代,肯定能当贵妃,哈哈!“徐洋说道。 “你就会胡扯,哪有那么厉害?“凉爽娇嗔地说道。 “有的,一点儿也不夸张!“徐洋说道,“你是个女人,不知道你的身材有多么完美,这不怪你!毕竟当局者迷嘛! 不过,身为一个旁观者,我却清楚的很。 你这身材简直是世界上一等一的,维密的超模都跟你没法比。 你这身材重新定义了女性的美,也真正诠释了什么叫做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 你这样的身材可得维持住,最好去买个保险什么的,这样更稳妥。” “我自己的身材什么样,难道我不清楚吗?我的身材真的不算完美。 如果你想要完美的身材。那你可以去找其他女孩子啊! 李佳佳那个小丫头,她的身材就比我要好。 而且,她的肚子上还没有妊娠纹。 如果你问我谁的身材比我更好,我第一个便会想到她。 你知道为什么嘛?“凉爽笑着问道。 “为什么?” “因为那天在李佳佳的家里,我偷偷的看过啊!” 原来凉爽说的是这个,徐洋也应该见过,可是,他的脑子里,却什么印象都没有。 徐洋看着眼前的凉爽,她虽然在极力否认她身材的完美,镜子里的眼神,却在不停地上下打量着她自己。 徐洋笑了,它差点中了他虚伪的圈套。 要是他顺着凉爽的意思说下去,凉爽一定会气呼呼地不理他。 女人就是这样,她可以谦虚地表示自己不如其他女人,但男人却不可以这样说。 如果这样说了,那绝对是一场史前大灾难! 徐洋笑着说,“李佳佳那小丫头,怎么和你比?一个是盛开的玫瑰,一个是畏首畏尾不肯绽放的花骨朵,我当然更喜欢成熟大方的你了。” “我才不信的鬼话!就算不是李佳佳,秦淮茹呢?你以前不是很喜欢秦淮茹吗?“凉爽说道。 噗—— 徐洋都要笑喷了。 他强忍着收起笑意,“你说秦淮茹?我什么时候喜欢过她?她那种人,身后一串拖油瓶,我这个穷光蛋,就算想喜欢也喜欢不起来啊!” “真的吗?“凉爽说道。 “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徐洋说。 听了徐洋的话,凉爽的心里,顿时感到一阵甜蜜。 不管徐洋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也不管他到底喜不喜欢秦淮茹,有一点凉爽却是非常确定的。 那就是,徐洋很在乎她的感受。 作为一个曾经当过小三的女人,凉爽觉得,有一个这样在乎自己的男人,这辈子就已经足够了。 凉爽觉得有必要奖励徐洋一下,这样才不算辜负他的一番心意。 她笑着说,“你这么在乎我,我是不是应该奖励你点什么?” “好,你说吧!你准备怎么奖励我!“徐洋说。 “我现在不想告诉你,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吧!“凉爽说完,就从柜子里拿出自己的衣服。 凉爽换好衣服后,从卫生间里走出来。 问道,“怎么样?你喜欢哪套衣服?“ 这不就是一道送分,哦不,是送命题嘛! 不管徐洋说其中的哪件不好看,都会让凉爽心里不高兴。 所以,最好的回答就是,“你穿什么都好看,你穿什么我也都非常喜欢。“ “你就贫吧你!“凉爽说道。 “我没有贫,我说的都是真的!“徐洋笑着说,“凉爽,你今天真的好漂亮!“ “那你以前怎么不夸赞我漂亮!“凉爽说。 “以前那不是没有深入了解过你嘛!“徐洋笑着说。 “讨厌!“凉爽说。 “唉,别闹了!我跟你说真的,我刚才忽然想起一件事儿,挺紧急的,觉得有必要跟你说一下,不然,我怕到时候你没有心理准备。” 徐洋见凉爽一脸认真的样子,也便收起了玩世不恭,搂着凉爽坐在一边的椅子上,问她,“什么要紧的事儿,你快说!” 凉爽一脸忧虑地说,“昨天晚上咱们不是在一起了嘛!” “对呀,怎么了?” “昨天我没在安全期!” 安全期这种东西,作为一个穿越者,徐洋当然明白。 不在安全期就很可能会中招。 也就是说,凉爽很可能会怀孕。 徐洋唇角浮起一抹魅惑的笑意,“没在安全期,又怎么了?” “你说的倒是轻巧,那你告诉我,我要是怀孕了,那该怎么办?是要把孩子扼杀在萌芽状态,还是把他生下来?” 徐洋略微沉思了一会儿。 凉爽见徐洋犹豫,心底没来由地一阵心痛。 看来,徐洋还是不够爱她。 如果徐洋真的爱她,肯定连想不会想一下,就让她把孩子生下来。 “如果真的怀上了,那就把他生下来吧。 正好棒梗一个人,也缺个伴儿,将来生下来,还可以推着棒梗到处转悠转悠。” “推着棒梗到处转悠?”凉爽心头一惊。 “呵呵,棒梗走不了路,可不就得做轮椅嘛!” 徐洋笑道。 凉爽听徐洋提起棒梗,心中更难受,她的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流。 “凉爽,你怎么哭了?“徐洋说。 “没什么!“凉爽赶忙擦了擦眼泪,“就是突然想起棒梗了。棒梗那孩子打小就可怜,现在又变成那个样子,一想起他,我就忍不住想哭。 徐洋,你能陪我一起去秦淮茹家看看棒梗嘛?“ “当然可以,我们这么长时间没见,我当然要去看看棒梗!“徐洋说。 这次去见棒梗,他要给棒梗一个大大的惊喜。 凉爽收拾妥当,走出卧室。 “怎么了?是不是看呆了?“凉爽说道。 “怎么会,我只是没想到你会穿的这么美,我看的都快忘记呼吸了。“ “就你会贫!走吧,别愣着了,咱们赶紧去秦淮茹家去吧! 现在正好赶上饭点儿,还可以去她家蹭顿饭!” 徐洋听说凉爽要去秦淮茹家蹭饭,不由得一阵唏嘘。 这是地主老财要到佃户家里去蹭饭吗? 能蹭到才怪哩! 凉爽见徐洋一脸的古怪表情,便问他,“你怎么了?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徐洋摇摇头,“我哪里敢对你又意见啊?我要是对你有意见,你晚上不让我到你家来了,那我可不就亏大了!” 凉爽瞪了他一眼,“看不出来,你竟然是个瘾君子!要是早知道会是这样,昨天晚上我就不那么依着你了!” 徐洋撇撇嘴,“你就拉倒吧,昨天后半夜,你做的那点事儿,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还真以为我睡的跟猪一样死啊?我告诉你,昨晚你对我都做了什么,我都记得一清二楚。” “滚滚滚滚滚!臭徐洋!真是太坏了!” 凉爽挥舞着胳膊,驱赶着徐洋。 徐洋笑着跑开,随后又腆着脸凑过来,“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相爱! 你要是真的爱我,就狠狠地抽我一个大嘴巴子!你不抽就是不爱我!” “你这人怎么这么犯贱啊?我不想打你,你还偏要逼着我打你? 世界上哪有你这样奇葩的人啊,竟然逼着别人揍你! 以前我还没看出来,今天总算看出来了,你就是一个变态! 比那个喜欢把病人缠绕成木乃伊的变态医生还要可怕!” 徐洋不以为然地摇摇头,“你怎么能把我和那个变态医生相提并论呢? 那个变态医生对所有的人,都非常变态。 而我呢,只是对我喜欢的女人,才会表现出变态的一面。 所以,你能够看到我现在这一面,你应该感受到幸运,因为你成功的成了我喜欢的人!” “好啦好啦,你再说下去,又要扯些不正经的肉麻话了。时间也快不早了,咱们还是赶紧收拾收拾上路吧,不然,我怕待会儿见不到秦淮茹!” 凉爽看了看时间,时间已经有些晚了,必须要赶紧出发才行。 “好啦,不说了,跟你一起走,这总成了吧!” 凉爽笑着说走出了门。 徐洋垫后,将房门锁好。 可是,徐洋刚把房门锁好,忽然凉爽又折身返了回来。 “怎么了?”徐洋问。 “你家里房门不是坏了嘛?上次收了你的定金,还没有来得及给你做,我爹就嗝屁了。 我不能白收你的钱,这扇门一定要给你做好。 今天正好去四合院,顺便帮你把门的尺寸给量一下,回头好做门。” 徐洋见凉爽坚持,只好点点头。 “好,那就拜托你了!“ “放心吧,我肯定能做好!“凉爽拍着胸脯保证道。 两人乘坐公交车到达四合院。 凉爽先下车,徐洋在车上给棒梗买了一个篮球。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向四合院。 “喂,你看,那个就是徐洋!“ “就是他啊!“ 徐洋听到旁边传来的讨论声,抬头望去。 只见一群男女围在四合院前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似乎是在议论自己。 徐洋看向人群中央。 只见在人群中央站着三名男子,这三名男子穿着黑色衬衫,戴着墨镜。 其中一名男子身高一米八左右,身体匀称,脸部线条非常明朗。 而另外两位男子则矮小许多,其中一名男子长得非常丑陋。 徐洋看到这种情形,眉头微皱。 “你们这些人在这里干什么?有病啊?“徐洋怒气冲冲地走到三名男子前面吼道。 三名男子见到徐洋,眼睛中露出凶光。 “你就是徐洋吧!“ “我就是!“徐洋看到眼前三人,心中有些害怕,但是想起身上还藏着一块板砖,又镇定了下来。 “徐洋,我猜你应该已经猜出我们是谁了。 没错,我们就是祥虎商会的人。 秋树小姐让我们来带你回去! 请你乖乖配合我们,不要让我们为难。” “你们为什么要带我去见秋树?秋树为什么要抓我去见她?“ 徐洋一连串的问题。 三名男子对视一眼,其中一个开口答道,“秋树小姐的脾气很暴躁,我们也是奉命办事,所以你最好配合点,不然,等会儿受罪的可是你!“ 徐洋听了三名男子的话,不禁皱紧眉头。 他们说得很有道理,秋树是一个脾气暴躁的人,而且她对人的要求特别高,不然,她也不会派出三个人来抓他自己。 “那秋树到底要我做什么?“ “等你到了祥虎商会,你就知道秋树小姐到底让你做什么了!“三名男子说完,目光定定地看着徐洋,意思很明显,就是让他先走。 徐洋馋笑着对他们说,“三位都是大咖,怎么能让我先走呢?你们先行一步,我来殿后。” 三名男子嘿嘿一笑,“你以为我们都是傻子嘛,我们先走,你在后面殿后,万一你偷袭我们哥几个呢?” 徐洋一愣,看来,想要骗过那三个男子,还真不容易啊! 第106章 谁在饭菜里动了手脚 徐洋笑嘻嘻地说,“兄弟们,你们真是说笑了。 我怎么可能会偷袭你们?你看我身子骨这么弱,偷袭你们那还不是自己找罪受? 再说了,你们是三个人,我是一个人。我一个偷袭你们三个,我脑袋得有多大的包,才会想出这种歪主意啊!” 为首的西装男子,不屑地哼了一声。“看来你小子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嘛! 小子,我劝你最好不要玩偷袭这一套,你知道我们三个是什么人吗?” 徐洋问道,“你们是谁?我实在不清楚,还请你们不吝赐教。” 为首的男人一脸倨傲的神色,他说,“实话不瞒你说。我们三个是祥虎商会十八罗汉堂里的人。 十八罗汉堂,你应该听说过吧?里面全部都是精英。是祥虎商会的根基。 我们三个人,随便挑出一个,动动小指头都能把你摁趴下。 你要是不自量力,想要偷袭我们。那你可要想清楚了。万一被我们打残,我们可是不会给你出医药费的!” 十八罗汉堂? 徐洋还真没听说过这个名字。他只知道祥虎商会以及祥虎商会里那个负责装点门面的巨人。至于十八罗汉堂,他就不清楚了。 如果真如那个男人所说,十八罗汉堂是祥虎商会的根基。 那么,其中任何一个罗汉出来,应该都很能打! 现在他们是三个人。徐洋很可能不是他们的对手。 徐洋仔细思忖片刻,觉得还是不应该跟他们做对。 “好,我服了! 既然你们是十八罗汉堂的人,那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我直接跟你们走就是!” “徐洋!你怎么可以跟他们走? 我们刚从冉家逃出来,你现在又要回去,这不是狼入虎口吗? 上次他们没有防备,所以我很轻松就把你救了出来。 但是这一次,他们把你带回去之后,肯定派许多人严加看管。 到时候就算我想去救你。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徐洋笑着说,“没关系!冉秋树那个娘们儿对我有点意思,他们把我带回去,应该不会伤害我的性命。” 凉爽一脸担忧地说。“我当然知道,冉秋树不会伤害你的性命。 但是,她会把你像黄豆一样,榨出汁来! 你不会想眼睁睁看着自己,成为豆豉吧!” 豆豉? 徐洋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他现在的身体很强壮。就算厮杀个几天几夜,也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但关键是,他不知道染秋树的功力如何。如果染秋树比徐洋还牛逼,那么,徐洋最终有可能会落败。 徐洋曾经看过一篇新闻,说的是某一对新婚夫妇。他们结婚之后,就一直呆在家里。大约一个月之后,两个人从家里出来。这时,女人的皮肤更加娇嫩,看上去就像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而那个男人,则皮肤干瘪,步履蹒跚,俨然一个白发苍苍的耄耋老者。 虽然徐洋不知道这个新闻是真是假。但是,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原则,徐洋还是选择相信。 徐洋心里很是后怕。他和染秋树之间的厮杀博弈,要么是徐洋胜出,让徐洋变得更加年轻;要么是徐洋大败,变得白发苍苍,被人抬着扔出来。 一想到自己像个废物一样,被人用担架抬出来。徐洋心头就猛地发颤。 如果真是那样,那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到时候,手不灵活了;嘴巴也不灵活了;就连身体也不灵活了。 到时候就算凉爽、李佳佳他们,沐浴更衣,洗漱完毕,呆在房里等他,他也无能为力啊!只能发出一声望什么空流泪的喟叹! “不行!我不能跟他们走!我必须要留下来! 就算他们强行要带我走,我也要努力的去反抗!” 徐洋抓紧凉爽的手,对她说,“爽啊!多谢你,多谢你及时点醒我,我才没有着了他们的道! 不然,我这辈子可能都无法和你谈人生谈理想了!” 凉爽说,“我也是因为想和你继续谈人生,谈理想,所以才不想让你过去的。 不过,” 凉爽望了那三个壮汉一眼,担忧地说,“他们可是十八罗汉堂的三个巨头。看他们那个凶神恶煞的样子,如果你不跟着他们去,他们肯定要把你吃了。你有没有什么对策?” 徐洋摇摇头,“暂时还没有。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要不这样,我去请他们吃个包子、喝个茶,和他们讲讲道理,让他们放我一马?” 凉爽叹了一口气。“虽然这个办法很无厘头,但是,现在也只能如此了!” 徐洋走上前去,和那三个壮汉攀谈起来,“各位兄弟,你们舟车劳顿,不辞辛苦来抓我。应该又累又饿吧! 现在正好是饭点儿,不如我让我内人,给你们做点早餐吃。大家吃完再上路,你们以为如何?” 西装大汉看了徐洋一眼,撇着嘴说,“就你这破地方,能吃到什么好东西? 不要瞎逼逼了,赶紧跟我们走! 等回去交了差事,我们自有好地方去。” 徐洋仍不死心,他说,“各位兄弟,虽然这个四合院比不上冉家奢华,但是我媳妇儿可是个手艺人!她的活特别好! 你们就算不看在我的面子上,看在我媳妇的面子上,也应该留下来啊!” 徐洋说着,便伸手指了指凉爽。 西装大汉顺着徐洋手指的方向望去,那里站着的,是一个娇滴滴的美女。看样子,她已经很成熟了! 虽然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但是骨子里透露出来的成熟美,却像一场风暴,迅速席卷了西装大汉的心脏。 西装大汉咽了一口唾沫,他问,“你老婆真是个手艺人?” 徐洋看着西装大汉,西装大汉说话的时候,双手不停地搓着,脸上也满是猥琐的笑容。 徐洋立马就明白过来。这个西装大汉,他误会了徐洋的意思! 徐洋说,凉爽是个手艺人。说的是,凉爽做菜的手艺是一绝,很少有哪个家庭妇女能和她相比? 但是,西装大汉却听成了,凉爽是那种污秽不堪的手艺人! 西装大汉的目光,像一把刺刀,肆无忌惮的看向凉爽。 徐洋心里很不是滋味。虽然,凉爽是个二手货!但是,凉爽现在毕竟和他在一起,也算是他的女人。 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其它男人用那么猥琐的目光盯着,徐洋心中的怒火越来越炽热。 “妈的!敢欺负我的女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就算你是十八罗汉堂的人,实力很牛逼,但是,你欺负我的女人,就是不行! 我今天就是要好好的教训你一顿,让你知道,路边的野花你不要踩!” 徐洋伸手便去掏藏在身体里的板砖。 十八罗汉堂的其他两人,见徐洋动作有些怪异,连忙喝道,“你小子还讲不讲公德?这里能随便放鸟吗? 赶紧收起来!不然,小心爷给你炖了!” 徐洋一听,浑身打了一个哆嗦。他刚才太愤怒了,竟然忘记还有其他两人的存在。 看来,要教训他们,还得从长计议!不能太冲动! 不然,受伤害的只能是自己! 徐洋又把希望寄托在凉爽身上。 如果那三个壮汉答应留下来吃饭,凉爽做饭的时候,就可以在饭菜里做些手脚,让他们拉稀拉到死!或者,直接弄点耗子药,弄死他们。 徐洋朝凉爽使了一个眼色。 凉爽和徐洋呆在一起的日子也不短了。两个人之间又经过昨晚的耳鬓厮磨,已经建立起了极大的默契。 徐洋刚给凉爽使完眼色,凉爽便朝他比了个ok的手势。 西装大汉脸色一冷,他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凉爽吓了一跳,连忙解释,“没什么,没什么!是我养成的职业习惯,我比个ok的手势,代表来了三位客官。” 西装大汉的脸色,这才舒缓下来。 他笑嘻嘻地走到凉爽身边,忽然就抓起了她的小手,不停的轻轻抚摸着。 “小娘子,你的手真嫩啊!不愧是手艺人,保养的很到位。” 凉爽有些尴尬,他看了看徐洋,见徐洋朝她眨眼睛,意思是说,把他领到家里去,给他做一顿吃的。 凉爽点点头,牵着西装大汉的手,朝徐洋家里走去。 徐洋本想趁凉爽做饭的时候,出去弄些巴豆,让凉爽放在饭里面。 可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几个大汉把他看得死死的,根本就没有时间出去。 徐洋有些着急,饭都快要做好了。可是巴豆还没有着落。这可怎么是好? 这下非但没有把他们放倒,反而浪费了一顿好饭,这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徐洋很懊恼,但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那三个壮汉把他看的这么紧。他根本就是有心无力。 饭菜做好之后,摆上了桌。徐洋想上桌吃饭,却被西装大汉给阻止了。 “你上桌子干嘛?这里哪有你吃饭的地儿?赶紧滚下去!让你媳妇儿上来,那么好的手艺人,不伺候我们哥几个喝点酒,那不是白瞎了她的手艺吗?” 西装大汉猛地一拍桌子,直接将徐洋哄了下去。 凉爽脸色微嗔,徐洋毕竟是她的男人,西装大汉这样对待徐洋,这不是打她凉爽的脸吗? 凉爽绷着脸,没有给西装大汉好脸色。 西装大汉有些生气,他一拍桌子,“你这个手艺人,怎么一点都不专业? 手艺人的名声就是被你们这种吊儿郎当的二流子,给败坏掉的。 算了,既然你这么不配合,我们兄弟也没什么兴致,你跟他一起滚下去吧! 看着就烦!” 西装大汉又把凉爽给轰了下去,他招呼几个兄弟,一起大口吃菜,大碗喝酒。 很快,桌子上的碗碟,就被一扫而空。 徐洋看着那些饭菜,心里疼得滴血。 他平时都不舍得吃,本想留着逢年过节打牙祭的,却被那三个狗东西给糟蹋了。 徐洋紧紧地咬住了牙齿,握着拳头,想要上去揍他们一顿。 凉爽却拉住了他,对他使了个眼色,然后摇摇头。 徐洋知道她的意思,就算那三个大汉喝了酒,现在有些微醺,徐洋仍不是他们的对手。 徐洋小声说,“我豁出去了! 就算我不是他们的对手,但我也要毅然亮剑。 他们吃我的食物,我可以忍。 他们侮辱我,我也可以忍。 但是他们刚才那样对你,我绝对忍受不了。 我要替你报这个仇! 今天,别说只来了三个罗汉堂的人,就算十八罗汉堂的人全都来了,我也要和他们血拼到底。” 凉爽听了大为感动,这才是真男人啊! 为了保护自己的女人,明知道实力不济,也要挑战强大的敌人。 凉爽拉着徐洋的手,热眼望着他,“我和你一起面对! 昨晚我们是战友,现在我也要和你是战友。 就算是死,我也要和你死在一起。” 徐洋微微一愣。他怎么也没想到,凉爽会在这个时候站出来。 凉爽曾经当过别人的小三,徐洋以为她是一个,为了自身利益,可以随时抛弃爱人的人。 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凉爽会如此的重情重义。 徐洋很感动,他冲凉爽点点头,“好!我们今天就一起面对!” 说着,便一手牵住凉爽的手,一手拿着板砖,准备朝那三个壮汉发动袭击。 然而,就在这一刻。。 “哎呦呦!哎呦呦!哎呦呦!” 三个壮汉全都不约而同地捂住了肚子,脸上也现出十分难受的表情。声音更是痛苦到发颤。 凉爽和徐洋都蒙住了。 这踏马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食物变质了?不应该啊!这天寒地冻的天气,大自然就是一个天然的冰箱,食物在这种天气里,怎么可能会变质? 如果不是食物变质,导致他们食物中毒。那他们为什么会痛成这个样子呢? 西装大汉捂着肚子,紧紧盯着徐洋,双眼都能冒出火来。 “你个小兔崽子,敢在食物里动手脚。你真是活腻歪了。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西装大汉说着,一手掀起桌子,直接将桌上的碗碟全部掀落在地上。 他怒气冲冲地跳了起来,双手做了一个掐脖子的手势,想要去攻击徐洋。 可是,就在他刚刚跳起来,人还没有落地的时候,只听一阵都啦啦地响。 空气里便弥漫起一股难闻的骚臭味! “哎呀卧槽!大哥拉裤裆了!” 另外两个壮汉望着西装大汉,脸上既有惊讶,又有掩饰不住的笑意。 西装大汉落在地上,立马收紧双腿,捂住屁股,就往外跑。 嘟啦啦! 这个时候,那两个幸灾乐祸的家伙,也没能幸免。 他们也和西装大汉一样,捂着屁股,疯狂的往外跑。 虽然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看到他们三个都已经受到了惩罚,而且短时间内不可能再对徐洋造成威胁。 徐洋和凉爽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对方,然后相视而笑。 第107章 玩火者必!自!焚! 徐洋想看那三个人的笑话,便跟着走了出去。 还没来到厕所门前,就听到那三个壮汉在那里争吵。 “我在十八罗汉堂地位比你高,应该让我先去!” “我比你着急,所以应该让我先去!” “去你妹!老子屁股最大,拉的最多,你们应该先让我来!老是让我憋着,憋坏我咋整?我可还没娶媳妇呢!” 三个人各执一词,谁也不肯相让! 徐洋瞅了瞅,发现厕所的门是关着的,里面应该有人。 里面究竟是谁呢?外面三个人吵成一团,语气还都那么凶,厕所里面那个人应该会很难受吧! 徐洋忍不住猜测。 嘎吱! 厕所的门开了,里面窜出一个人来。徐洋觉得眼熟,便多看了一眼。 这才发现,那个人竟然是秦淮茹! 秦淮茹狠狠地摔上厕所的门,怒气冲冲的喊道,“你们想屎啊?说话那么大声? 我本来都已经酝酿好了,好家伙,又直接给你们吓回去了! 这冰天雪地的,都快冻成一坨了,又给吓了回去,你们能理解那种痛苦吗?” 秦淮茹根本就不管那些人有多么的凶神恶煞,她只管将胸中的愤怒发泄出来。 她不光嘴上说,手里还有动作。她从厕所出来的时候,手里拎着一个棍子,就是厕所里通常放的那根搅屎棍。 秦淮茹拿着搅屎棍,指着那几个大汉,问道,“你们又不是我们院的人,干嘛到我们院来拉屎? 我看你们几个凶神恶煞的,一点不像好人! 你们拉的屎,应该也都是臭气八烘的! 你们不能使用我们的厕所,会把我们的厕所熏臭的! 走走,赶紧给老娘走!今天我就守在这儿,哪儿也不去,我看你们怎么敢用我们的厕所?” 秦淮茹说话间,就斜倚在厕所的墙上,从口袋里掏出几颗瓜子,惬意的嗑了起来。 西装大汉见秦淮茹如此悍妇,也不想和她多做纠缠。 因为他实在是受不了了,要是再找不到厕所,他身上的这身衣服,就要被染成黄色了! 西装大汉双手抱拳,问秦淮茹,“大姐,我可以不用你们的厕所,但是,您起码得告诉我,这附近哪有厕所吧? 我们三个,可都着急着呢!您要是不告诉我们,我们三个今天非出大丑不可! 秦淮茹冷哼一声,嘴里一颗瓜子皮,噗的一声,吐在了西装大汉的胸口。 “哼,就跟你们现在没出丑似的! 你瞧瞧你们几个,双手捂着屁股。就算我不用眼睛看,拿鼻子这么一闻,就知道你们现在是什么熊样儿! 你们赶紧走吧,找个澡塘子好好洗一洗,别在这里影响市容!” 秦淮茹摆摆手,让他们到澡堂子里去。 西装大汉见秦淮茹一点情理也不讲,非但不让他使用厕所,还不告诉他最近的厕所在哪里! 他当即就勃然大怒,他伸出蒲扇大的两只大手,对准秦淮茹的脑袋,往里一夹。 秦淮茹顿时像被扔进了铜钟里,两只耳朵嗡嗡作响。 “你不要欺人太甚,不要以为这是你的地盘,你就做得了主? 我告诉你,我可是祥虎商会的人!你最好拎拎清楚,你这小身板,能不能扛住我们祥虎商会的一顿暴打!” 说着,西装大汉双手,猛地一提,便把秦淮茹整个人给提了起来。 又一甩,秦淮茹整个人像垃圾一样,被甩到了一边。 “哼,臭娘们,敢跟我作对,你真是活腻了!” 西装大汉怒斥一声,转身推开厕所的门,就要进去! 这时,徐洋忽然感觉有人捅了他一下。 他回头一瞧,不是别人,正是凉爽。 凉爽一脸严肃的看着他,厉声质问,“秦淮茹是不是这个院的人?” 徐洋不知道凉爽为什么要这样问,但他还是点了点头。 “既然他是这个院的人,他被其他人给欺负了,你身为这个院的一分子,怎么能够袖手旁观?” 袖手旁观? 徐洋冷笑一声,“你还真是同情心泛滥!你不是和秦淮茹一直不对付吗,怎么现在又来帮她说话?” 凉爽说,“我和她不对付,那是因为我们共同喜欢上了一个男人。 但是,抛开这一层来说,我和她都是女人。 而且,她还是棒梗的养母,我怎么能看着她被别人欺负?” “哦,原来是这个意思!” “不过,你忘记咱俩刚才是怎么被西装大汉羞辱的了? 他那么大块头,而且还是祥虎商会罗汉堂的人,他的实力不容小觑! 我怎么能对付得了他? 还有,你别忘了,西装大汉可不止一个人,他身边还有两个兄弟。 如果我贸然对西装大汉出手,那两个人一定会在背后包抄我,到时候,我就会被他们三个完虐! 我可不想因为一个秦淮茹,就把我自己置身在危险当中!” 凉爽听后,气呼呼地说,“你到底去不去帮忙?” 徐洋摇摇头! “你到底去不去?” 徐洋还是摇摇头! “好,既然你不去,那我去。我去帮秦淮茹报仇!” 说着,凉爽便健步朝西装大汉走去。 徐洋刚想拉住她,凉爽却又停了下来。 徐洋心中一喜,看来凉爽也怕了! “我就知道你不会冒这个风险!走吧,咱们去看你儿子棒更,不要在这里逗留了!” 凉爽失望的看了徐洋一眼,对他说,“你不要误会,我不是害怕了! 我们毕竟在一个屋檐下厮杀过,希望你看在我们曾经是战友的份上,等我死后,给我收尸! 你就把我埋在凉建国同志的身边,让我和父亲共享雨水之乐!” “槽,你还真想去啊! 你赶紧给我回来,我数到一,你要是不给我回来,以后咱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凉爽瞪着眼,眼眸里满是水雾,看似就要哭出来。 可是,她鼻子一吸,眼睛一眨,那片水雾就消失了。 她用潮湿的语调,说,“我之所以愿意和你在一起,主要是因为我父亲发病的时候,你所表现出来的善心! 我真的以为,你是一个心善的男人,值得我托付终身! 可是,现在我才发现,你就是一个利己主义者! 根本不顾别人的危险,从头到尾都只想着自己! 我很好奇,当初我父亲发病的时候,你表现的那么热心,是不是另有目的?” “另有目的?什么目的?” 徐洋显然已经猜到凉爽所说的目的是什么,但是,他不敢相信,凉爽竟然会这样想。 凉爽说,“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如果你还不清楚,那我只能说你这个人真能装! 我说的那么明白,你还要故意装糊涂,你这个人,城府真的很深! 算了,你这样的人,我斗不过,我也不想斗。 你继续自私自利好了,我去帮秦淮茹复仇!” 凉爽说完,再也没有回头。 她爆喝一声,“猛男,请留步!” 西装大汉听到猛男二字,不由得身体一阵颤抖。 这一颤抖不要紧,裤子里便抖落下许多昏黄之物。 西装大汉停下手里的动作,回头看了一眼,见凉爽正快速朝他扑过去。 他忍不住心想,难道这个手艺人想通了,想和他在厕所里? 西装大汉嘿嘿一笑,自言自语道,“真是应了那句老话,福祸相依!我虽然拉了一裤子,但是能够收获美人的芳心,这也算值了!” 西装大汉觉得自己的爱情来了,他也顾不得到厕所里去拉屎,直接小跑着朝凉爽迎了过去。 如果将镜头拉远,不知道情况的吃瓜群众,肯定以为他们是分离很久的情侣,久别重逢。 徐洋站在凉爽身后,眉毛使劲挑了挑。那个西装男人,真他妈太恶心了!竟然也想打凉爽的主意! 徐洋看不过去,直接伸手把板砖掏了出来。 他身子一矮,两条腿像弹簧一样,直接飞了出去。 徐洋的速度极快,他那矫健的身姿,仿佛大灌篮的樱木花道。 他手里拿着的板砖,就像樱木花道手里的篮球,至于篮筐,则是西装男人的脑袋。 徐洋仿佛一只猎豹,快速的朝西装男人扑了过去。 轰! 只听一声钝响,徐洋隔着凉爽,一跃而起,直接将板砖扣在了西装男人的脑袋上! 顿时,血洒长空! 凉爽眼睁睁看着西装男人倒在地上,他瞪大了眼睛,满眼的不可思议,他感觉脸上有些温热,伸手一抹,再低头一瞧,手上竟然全是血迹。 “啊!” 凉爽尖锐的叫了起来! 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骇人的场面,就算之前在小巷子里教训那两个流氓,凉爽也没有感觉如此恐惧过! 她惊恐的大吼大叫,转身就想逃跑。 然而,她却一头撞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凉爽惊恐的抬头,发现是徐洋,嘴角隐隐浮起一抹如释重负的微笑。 随后,她张开双手,紧紧抱住徐洋。 “徐洋,我害怕!那个人是不是死了?他脑袋上那么多血,鸡死的时候还蹦哒两下呢,他现在连一下都不蹦哒,应该是死了吧?” 凉爽说话的时候,语音都在颤抖,仿佛经历了十分恐惧的事情。 徐洋轻轻拍打她的肩膀,笑着宽慰她,“你放心,他不会死!” “你怎么知道?”凉爽抬头问。 “既然罗汉堂是祥虎商会的根基,他的实力就应该相当强! 我刚才只是用板砖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脑袋,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死掉? 如果它被拍了一下脑袋,就直接撬辫子了,那罗汉堂的实力估计也不怎么样。 但是,你仔细想一想,这可能吗?祥虎商会那么大的门派,怎么可能留一堆废物在罗汉堂?” 凉爽仔细想了想,觉得徐洋说的在理,原本恐惧的内心,也渐渐平和下来。 他笑着对徐洋说,“徐洋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见死不救! 你都不知道,我刚才有多害怕! 我从你那里离开之后,心中就一直在默念着数字,想看看我数到多少的时候,你会出现!” 徐洋狠狠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你怎么就那么肯定我会过去帮你?你就不怕我不过去?那你岂不是要被那个西装男人给?” 凉爽娇嗔一声,轻轻捶了捶徐洋的胸口,“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会给那个西装男人? 我之前就已经想好了,如果你不出现,我会在西装男人面前咬舌自尽!” “哇,想不到你还是个贞洁烈女!” 凉爽忽然嬉皮笑脸的看着徐洋,“不是我真杰烈女,只是我受不了西装男人身上那股味儿,比上厕所的时候味道还冲!” 说完,凉爽就咯咯笑了起来。 “你们两个狗男女,能不能不要再我面前秀恩爱? 为了守护院里的厕所,我都被弄成这样了,你们就不知道心疼?” 秦淮茹趴在地上,气呼呼地吼道。 徐洋这才想起秦淮茹,牵着凉爽的手,缓缓走了过去。 “淮茹姐,你说你这又是何必呢?不就是一个厕所吗?谁上不是上? 厕所本来就臭烘烘的,就算他们在里面拉屎,那气味又能臭到哪里去? 你呀,被人打真是活该!” 秦淮茹一听,顿时觉得满副委屈。她鼻子一抽,眼泪瞬间就扑拓扑拓的落了下来。 “徐洋,淮茹姐都这样了,你就不能说些宽慰的话?非要这么落井下石?” 凉爽弯下身子,扶着秦淮茹站起来,又伸手掏出衣服里的手绢,给秦淮茹擦了擦眼泪。 “秦淮茹,徐洋他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我刚才见你被那个西装大汉揍得不轻,你身上有没有哪里伤到了?要不要我扶你去医院瞧瞧?” 秦淮茹看了凉爽一眼,摇摇头,“多谢你啊!虽然当初你很对不起我,抢了我的老公。 但是,我发觉你这个人还是蛮不错的,至少比徐洋那个王八蛋强!” 秦淮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狠狠的白了徐扬一眼。 秦淮茹的眼睛很大,她翻白眼的时候,两只眼睛的眼白又大又白,看了让人感觉很上头。 徐洋笑嘻嘻的说,“淮茹姐,你这话说的就没有意思了。有你这样说话的吗?非得拉一个踩一个?” 秦淮茹耍起了小性子,嘴里哼哼唧唧的说,“我就踩你了怎么滴?我乐意还不行吗?我不光要踩你,我还想一屁股坐你脸上呢!” “我呸!你真是蹬鼻子上脸!我看着你比我岁数大,又徐娘半老的份儿上,才亲切的喊你一声淮茹姐,你可别给脸不要脸!” 脸是男人的面子!他徐洋,可以给人下跪,却不愿被人打脸! 秦淮茹刚才竟然说,想要一屁股坐在徐洋的脸上,这简直比打徐洋的脸还要令他难受! 这是赤裸裸的侮辱! “脸是我最宝贵的东西,也是我最引以为傲的东西,我爱我这张脸,胜过爱我的生命! 秦淮茹,你竟然打我脸的主意,你这是在明目张胆的玩火! 我告诉你,玩!火!者!必!自!焚! 你这次这样说,我暂且不跟你计较!但是,如果还有下一次,我一定让你感受到什么是后悔!” 徐洋冷冷的说! 秦淮茹神情呆滞,显然已经被徐洋给震惊到。 他刚才那样说,其实并不是想侮辱徐洋,而是想撩拨一下他! 秦淮茹曾经在一个小册子上看到过类似的图画,画面的内容让人一看就狂喷鼻血! 而且根据下面的文字介绍,女主那样做,男主的心情也是非常愉悦的! 第108章 教训贾张氏,我反手就是一巴掌 秦淮茹以为,徐洋听后,会和画册上的男主人公一样高兴。 可是,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徐洋非但没有高兴,还生气了! 顿时,秦淮茹的内心,变得惴惴不安起来。 看样子,徐洋是真的生她的气了。 这不是秦淮茹想要看到的结局,秦淮茹还想和他好好的谈人生谈理想呢。 现在变成这个样子,秦淮茹很不安。 她不安地望了徐洋一眼,见他都没有看她一眼,心里的不安,更加严重了。 “徐洋,对不起,我刚才只是在跟你开玩笑呢!想不到竟然触怒了你的逆鳞,我真是该死。 我想要表达的意思,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要坐在你的脸上,只是想拉近和你的关系,并不是想要羞辱你。” 徐洋冷冷地看着她,“你连话都不会说,要嘴巴还有什么用?不如找针线把它给封起来吧!” 秦淮茹可怜兮兮地说,“如果徐洋你真想让我这样做的话,我也没有任何怨言。 你是真想要我把嘴巴缝起来嘛?你是真的不想再听到我说话了吗?” 秦淮茹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徐洋岂能看不出秦淮茹的小心思。 他点点头,“对,没错,我是真的不想再听到你的声音了!你赶紧找针线把嘴巴给缝起来吧!” 秦淮茹又说,“可是,我的嘴巴也不光只是用来说话啊!除了说话之外,它还可以吃东西,甚至还可以为你......” 秦淮茹说到这里的时候,看向徐洋的目光,故意向下扫了一眼。 徐洋顿时感觉身上一阵颤栗,这娘们儿可真是什么都敢说啊! 凉爽就在旁边站着呢,她都敢这样说。要是凉爽不在这儿,她岂不是还会更过分? 瞬间,徐洋的脑海里就浮现出一幅旖旎的画面。 那种画面,想想都让人血脉贲张! 徐洋很快就收回了思绪,那种画面想多了,容易造成贫血! 徐洋可不敢长时间沉浸在那样的画面里。 “如果你这么说的话,那你的嘴巴就留着吧!” 秦淮茹一听,心中顿时乐开了花。 徐洋原谅了她,就表示她的语言暗示,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也可以这么理解,徐洋对秦淮茹话语里的暗示,还是很期待的。 “你个lsp!想不到你的变化竟然这么快。 之前,我几次三番想和你谈人生,谈理想,你都不肯。 现在怎么就改变主意了? 是不是和李佳佳那样的小丫头在一起之后,感觉腻了,觉得还是我这个寡妇香?” 秦淮茹脑海里不停地思索着。 以至于,凉爽将秦淮茹扶回了家,她都没有发觉。 “哎呀哎呀,淮茹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浑身上下都是土?” 贾张氏见秦淮茹满身都是泥土,很是心疼。 但是,当他看到凉爽身后的徐洋后,脸色顿时就变了。 她阴阳怪气地说,“秦淮茹,你这个不要脸的狗东西,你身上这么多泥土。是跟野男人野地里打滚儿去了吧?” 秦淮茹还沉浸在对徐洋的幻想当中,根本就没有听到贾张氏的话。 贾张氏见她如痴如醉的模样,心中的火气就更加大了。 这个死女人,贾东旭活着的时候,她就不太安分。 原以为贾东旭死了,她能够收敛一点,没想到,她竟然变本加厉。 大白天的和野男人去打滚,还把野男人给带家里来了! 贾张氏越想越觉得生气,心中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 弯腰拿起地上的痰盂,一个漂亮的盖帽,直接扣在了秦淮茹的脑袋上。 那痰盂里装的是棒梗的屎尿,还没有来得及倒掉。 这下,全都扣在了秦淮茹的脑袋上。 顿时,她的头发就被染成了金黄色,俨然一个时髦女郎。 凉爽拍着胸脯,暗道好险。 她回头感激地看了一眼徐洋,“谢谢你,要不是你及时拉住我,估计我也被......” 徐洋摸着她的头发,温柔地说,“经过昨晚的事情,你已经成为了我的人。 我怎么可能忍心,看着我的女人受到伤害?而不管不顾?” 凉爽笑着点点头,“看来,跟着你,是跟对人了!” 两个人的对话,全部落在秦淮茹的耳朵里。 秦淮茹心里很窝火,不仅是因为徐洋和凉爽在她面前撒狗粮,还因为贾张氏的无理取闹。 贾张氏这个死老婆子,就爱疑神疑鬼,不是怀疑她和这个男人有私情,就是怀疑和那个男人有私情。 就跟她自己多么清白似的! 秦淮茹可好多次,都看到贾张氏对一大爷易中海抛媚眼,只不过人家易中海不搭理她罢了! 贾张氏自己没本事勾搭男人,就过来指责秦淮茹! 还当着徐洋的面,给他灌了一头的黄金汁。 这口气,秦淮茹怎么都咽不下去。 秦淮茹走到贾张氏身边,挥出一个拳头,直接将贾张氏给放倒了。 贾张氏一脸懵,她怎么也想不到秦淮茹会这样干,更想不到秦淮茹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秦淮茹,你是想造饭不成?”贾张氏气的破口大骂。 秦淮茹怒气冲冲地说,“今天还真让你给说着了,我还就是要造你的反! 我忍你不是一天两天了,但你今天做的也太过分了吧! 你明知道我喜欢徐洋,你还偏偏让我在他面前出丑。 我真是恨死你了,恨不得你立马去死!” 秦淮茹心中的怒气值,几乎达到了顶点。 说完这些话,她还酝酿了一大口痰,然后吐在了贾张氏的脸上。 贾张氏伸手一抹,恶心地都快要吐了。 秦淮茹觉得这样还不解气,就转身看向床上的棒梗,“棒梗,你还是不是娘的亲儿子?” 棒梗点点头。 “既然你是娘的亲儿子,那娘现在被你奶奶欺负了,你说怎么办吧?” 棒梗说,“娘,您放心,老师教过我们,做儿女的一定要孝顺,不能惹父母生气。 奶奶敢欺负你,我就去欺负她!” 说话间,也酝酿了一大口,然后吐在了贾张氏的脸上。 棒梗是贾家唯一的血脉,贾张氏对他万般宠爱。 别说是吐一脸口水了,就算骑在她脖子上拉屎,她也不会说半个不字。 贾张氏笑吟吟地对棒梗竖起了大拇指,“乖孙子,你做的真棒!下次奶奶被人欺负了,你也要像现在这样做,知道吗?” “啊退!” 不等贾张氏说完,棒梗又张开嘴巴,狠狠地啐了贾张氏一口! 贾张氏依旧是满脸笑容,根本就没有半点生气的样子。 徐洋见贾张氏这样,不由得叹了口气,“可怜天下父母心呐!这当奶奶的,能为孙子做到这个份儿上,也算是少见了!” 凉爽不安地看了徐洋一眼,问他,“秦淮茹,她现在这样,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徐洋淡淡一笑,“她能有什么问题?我看贾张氏有问题才是!” 凉爽说,“我说的不是现在,而是将来。秦淮茹毕竟要和贾张氏在一起生活,她现在这样搞,以后贾张氏一定会报复她的。 贾张氏已经活了大半辈子,反正也活够了,万一,我是说万一,她哪天趁秦淮茹睡觉的时候,用被子把她给捂死,那可咋整啊?” 徐洋可没想到这一层,听凉爽这么一说,这才认真思索起来。 贾张氏早就活够了,凉爽所说的这种情况,也不能排除! 凉爽忽然又说,“要不这样,能不能将秦淮茹接到咱家去住?” 接到咱家去住? 徐洋有些困惑地看了凉爽一眼,不明白凉爽到底是什么意思。 凉爽和秦淮茹一直都不对付,以前为了争夺一个男人,差点撕破脸,现在又主动邀请她到家里去住? 凉爽的脑袋该不会被门给挤了吧! 凉爽见徐洋有些不理解,便解释说,“现在棒梗要靠秦淮茹照顾,如果秦淮茹死了,贾张氏肯定也要下大狱,到时候棒梗怎么办?谁来照顾他?” 徐洋觉得很好笑,“你是他亲妈,他没有人照顾,当然需要你来照顾了。” 凉爽撇撇嘴,很不情愿地说,“我才不要呢!” “嗯?” 这还是亲妈嘛? 孩没人照顾,需要她帮手她却说不要? “你可是棒梗他亲妈,要是连你也不照顾他,那其他人肯定更不会照顾他!” “所以我说秦淮茹不能出事啊,就答应我,接她到我们家去住嘛!” 秦淮茹听到凉爽和徐洋的对话,心里忍不住一阵高兴。 之前,她几次三番打徐洋的主意,都被徐洋给拒绝了。 秦淮茹认为,阻碍她和徐洋在一起的,根本就不是徐洋的态度。 而是贾张氏。 要不是贾张氏,整天窝在家里,像看贼一样看着她,她早就把徐洋给弄家里来了。 现在听说凉爽要邀请她,去她和徐洋的家去住,她心里顿时就乐成了一朵花。 她都跟徐洋住在一个屋檐下了,还怕没有机会和徐洋亲近? 秦淮茹越想越觉得兴奋。 不过,听徐洋的意思,徐洋并不同意秦淮茹到她家去住。 “可恶的徐洋,你这个坏东西,怎么就那么不解女人的风情呢? 我虽然嫁过人,但起码还风韵犹存吧,连易中海那个老王八,都想占我的便宜,你就一点儿不心动? 好,你不让我过去住是吧?那我就狠狠地揍贾张氏。 只要你一刻不答应,我就一刻不停手。 看咱俩谁能坚持到最后!” 秦淮茹这样一想,手里的动作,也便更快了。 她伸出尖锐的指甲,像猫女一样,直接朝贾张氏脸上招呼。 撕拉嘶啦-- 贾张氏的脸,很快就被鲜血覆盖。 贾张氏捂着脸,不停地哀嚎着。 “该死的秦淮茹,你疯了,你真是疯了! 我要去找一大爷评理去,让他收拾你!” 贾张氏一遍嘶吼着,一边发了疯似的往外跑。 秦淮茹可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贾张氏刚跑没几步,就被秦淮茹扯住了头发。 “哎呀,疼疼疼!你这个疯子,赶紧放开我!快点放开我!不然我可要喊人了!” 贾张氏歇斯底里地威胁秦淮茹。 事到如今,秦淮茹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 她才不管贾张氏喊不喊人呢,她只在乎怎么才能揍得爽! “你不是想要我撒手吗?好,那我就依了你。” 说着,秦淮茹便撒开始了贾张氏的头发。 贾张氏原本是保持往前奔跑的姿势,她的整个身子都在向前用力,秦淮茹突然之间就撒开了头发,贾张氏一个不小心,直接朝前冲了过去。 而前方正是门板! 嘭-- 贾张氏一头撞在门板上。 顿时,门板都被染成了红色。 徐洋调笑道,“秦淮茹,你又为你家省了一笔,不用买油漆了。” 凉爽狠狠戳了徐洋一眼,“你说的这叫人话?” 徐洋笑着耸耸肩。 秦淮茹喘着粗气,问徐洋,“凉爽的提议,你到底答不答应?” 徐洋故作惊讶地笑道,“原来你听到我和凉爽刚才的对话了?” 秦淮茹哼了一声,“这不是废话嘛!没听到你们说话,贾张氏会被我揍的这么惨? 你就给句痛快话,到底答不答应吧?” “我要是不答应呢?会怎么样?” 秦淮茹贝齿一咬,眸子里爆射出一道凶光,“如果你不答应,那我就接着打,直到把贾张氏打死为止!” 看着秦淮茹那令人心颤的眼神,徐洋面色一凛,“你这娘们儿真是个狠人!连婆婆都敢这样打!” 秦淮茹啐了贾张氏一口,“婆婆?哼,我呸!我拿她当婆婆,她拿我当儿媳妇了吗? 刚才她怎么污蔑我的,想必你应该也听到了吧! 你说,天底下有哪个婆婆,会这样侮辱自己的儿媳妇?” 听了秦淮茹的话,徐洋不由得一阵好笑。 天底下的婆婆,不都是这个样子的嘛,这有什么好稀奇的? 更何况,贾东旭还早早就死了,贾张氏这样怀疑,不是挺正常的嘛! 不过徐洋可不敢这样说。 秦淮茹现在的情绪非常的不稳定,万一她忽然发飙,对着徐洋也一阵王八拳,徐洋可招架不住。 徐洋一脸凝重地点点头,“贾张氏刚才做的额的确有些过分,她不应该无凭无据就这样对你。 俗话说的好,捉贼捉赃,抓奸抓双,她怎么能什么证据都没有,就随便污蔑你呢? 你教训她,教训的对。 不过,你教训的是不是也太过火了? 你悄悄贾张氏那张老脸,都被你挠成什么样儿了?” 秦淮茹看向贾张氏,贾张氏的脸上全是血迹,只有两颗灰溜溜的眼珠子没有被染红。 秦淮茹走过去,蹲下身子刚想伸手擦掉贾张氏脸上的血迹,好好欣赏一下自己的杰作。 贾张氏以为秦淮茹又要伤害她,趁秦淮茹不备,大手一挥,直接朝秦淮茹脸上招呼。 秦淮茹似乎早就料到会这样,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反手就是一巴掌。 第109章 秦淮茹吹的好 “真是反了你了,竟敢想偷袭我!” 说着,秦淮茹又是给了贾张氏几个嘴巴子。 贾张氏的嘴巴都被抽肿了。 她跪倒在秦淮茹面前,抱着她的大腿,哭哭哀求道,“乖女儿,你别再打了。你再打,我这条老命就被你打没了!” 秦淮茹瞪着她,问道,“那你还敢不敢偷袭我了?” 贾张氏顿时一阵摇头。 “不敢了,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秦淮茹笑道,“这还差不多! 那我再问你,以后你还怀不怀疑我和别的男人有私情了?” 贾张氏又是一阵摇头。 现在,秦淮茹明显势大,贾张氏不得不屈服。 “不怀疑了。别说你没有和野男人有私情,就算你们真的有,我也不管了!” 秦淮茹噗嗤一声笑了,他看向徐洋,笑道,“徐洋,瞧见没有?我婆婆她答应今后什么都不管了。 今后咱俩可以光明正大的......” 贾张氏暗自腹诽,秦淮茹,你个浪蹄子,果然和徐洋这个畜生有一腿! 我现在且饶你一马,等改天的,改天我实力恢复了,看我怎么整治你。 贾张氏附和道,“是呀,徐洋,淮茹她说的没错,今后你们两个随便怎么整都行,我再也不管你们了!” 秦淮茹见贾张氏也向徐洋表态,不由得一阵高兴。 “徐洋,瞧瞧我婆婆,多开明的一个人啊!今后我得好好孝敬她!” 贾张氏狠狠瞟了秦淮茹一眼,暗道,“你个没良心的,都快把我打毁容了,你就是这样孝敬我的?” 听了秦淮茹的话,徐洋一阵皱眉。 他和秦淮茹本来就什么事儿都没有,秦淮茹现在这样说,这不是故意拉他下水吗? 徐洋刚想怒斥秦淮茹,让她不要乱讲话,凉爽阴阳怪气的声音,却响了起来。 “呦,徐洋,看不出来呀,你跟秦淮茹还有一腿呢。 你不是说,你对秦淮茹根本就没有意思,只喜欢我一个人嘛?” 凉爽说完,空气中顿时弥漫起一股浓重的醋意。 “你这个登徒子,亏我待你那么好,你竟然背地里和秦淮茹这个破鞋搞在一起!” 秦淮茹见凉爽指责徐洋是登徒子,立马就不乐意了。 她走到凉爽身边,指着她说,“臭娘们儿,我劝你说话之前想想清楚,不要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徐洋岂是你能侮辱的?” 凉爽冷笑一声,“徐洋是我男人,我想怎么侮辱,就怎么侮辱,你管得着?” 一句徐洋是我男人,就把秦淮茹给打蔫了。 和秦淮茹比起来,凉爽已经获得了徐洋的承认。 凉爽的确有资格这样说。 可秦淮茹呢? 她现在还只是一厢情愿而已。 秦淮茹心中暗暗思忖,要想获得和凉爽同等的地位,必须要尽快获得徐洋的认可。 而要想获得徐洋的认可,就必须先营造和他在一起的条件。 刚才凉爽那个提议非常好。 如果秦淮茹能够住到凉爽和徐洋的家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日久了不就能生情了嘛? 秦淮茹这样一合计,顿时就笑了起来。 凉爽狐疑地看着秦淮茹,“你笑个屁啊!” 秦淮茹笑着说,“咱们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啊!” 凉爽听了,感觉很反感。 她才不想和秦淮茹是一家人呢。 和李佳佳共享徐洋,已经是凉爽的极限了。 现在又要和秦淮茹分享,她可做不到。 凉爽冷哼了一声,“别跟我套近乎!谁跟你是一家人? 你是你,我是我,咱们楚河汉界,别混为一谈。” 秦淮茹笑着说,“如果算上棒梗呢? 算上棒梗的话,咱们不就是一家人了?” 贾张氏听秦淮茹谈起了棒梗,不由得一头雾水。 “秦淮茹,这事儿跟棒梗有什么关系?” 秦淮茹没有打理她,而是走到凉爽身边,附在她耳边,悄声对凉爽说,“要是我告诉棒梗,你才是他的亲生母亲,你猜棒梗会怎么想?” 凉爽笑道,“那敢情好,你快去告诉他呀,我巴不得和他相认呢。 这样,就算我死了,也有人给我收尸了!” 秦淮茹又说,“那要是我告诉棒梗,他是被你给抛弃的,你还会这么想吗?” “你......” 凉爽一时无语,她没想到秦淮茹竟然这样可恶。 拿这个来威胁她! 虽然棒梗是被贾东旭强行抱走的,并不是凉爽主动抛弃。 可是,贾东旭死了这么些年,凉爽都没有来找过棒梗。 这和主动抛弃,又有什么区别? 如果棒梗问凉爽,为什么一直没有来找他? 凉爽又该如何作答? 凉爽沉默了。 她双眼怨毒地盯着秦淮茹,恶狠狠地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秦淮茹仿佛一只斗胜了的母鸡,高傲地说,“我想怎样?呵呵,刚才我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了嘛,咱们是一家人。” “难道你想......” “没错!我也要和徐洋在一起!” “没门!” 面对凉爽的果断拒绝,秦淮茹也没有生气。 她缓缓地走到棒梗身边,指着凉爽对棒梗说,“棒梗啊,你知道那边那个阿姨是谁吗?” 棒梗疑惑地摇了摇头。 凉爽见状,怕秦淮茹真的说出来,便立马冲过去,一把拉住她的胳膊。 “秦淮茹,你够了啊,我答应你,还不成嘛?” “这还差不多!”秦淮茹痴痴地笑着。 “不过,我有个条件。虽然我同意了,但是,并不代表徐洋会同意。 徐洋是否同意,还要看他的意思。 我可把丑话说到头里,如果徐洋不同意,你可不能再用棒梗来威胁我!” 秦淮茹笑着说,“那是自然。 只要你同意了,那一切就都好办了。 我相信徐洋一定会同意的。” 秦淮茹说这话,也不是没有根据的。 之前,徐洋想让秦淮茹用针线把嘴巴缝起来。 秦淮茹就曾经暗示了徐洋,当时徐洋也答应了。 也就是说,徐洋虽然多次拒绝秦淮茹,但他的心里,还是非常乐意和秦淮茹一起的。 只要秦淮茹多努力几次,就一定能够让徐洋松口。 秦淮茹走到徐洋身边,伸手整了整徐洋有些褶皱的衣服,有些幽怨地说,“徐洋,瞧瞧你身上这衣服,皱的跟老树皮似的,这哪是人穿的啊!家里是该多个女人照顾了!” 徐洋一把推开秦淮茹,“这就不劳你费心了,我家里已经有女人了。” 他伸手拉住凉爽,将她拽进怀里,为了显示恩爱,还故意将脑袋低下来,贴在凉爽的头顶上。 “这就是我家的女主人,衣服皱了,她会帮我摊平,袜子破了,她也会帮我补好。 这一切就都不用你费心了,你还是在家里照顾好棒梗和贾张氏吧!” 徐洋扫视了房间一眼,看着那些凌乱的家具,徐洋笑道,“这个家里,似乎更需要你!” 秦淮茹一愣,她这是又被徐洋给拒绝了? 贾张氏拉了拉秦淮茹,“虽然我刚才答应过你,不再过问你和野男人的事情。 但是,你听听他刚才说的话,这就是你找的好男人! 吃干抹净,就想拍屁股走人。简直比漫山地里的野狗,还要拔掉无情!” 被徐洋拒绝,秦淮茹已经够糟心的了。 现在贾张氏又来落井下石,秦淮茹内心的火气腾的一下子,又起来了。 秦淮茹破口大骂道,“我们两个小年轻在这里探讨感情问题,你插什么嘴? 你还有事儿没事儿啊?没事儿,就到下面找你儿子玩儿去!” “你.......” 贾张氏都要气坏了,浑身就跟筛糠一样,抖个不停。 她刚想发作,反驳几句,却被秦淮茹吃人的眼光给吓了回去。 “好好,乖儿媳,我很看好你们哦,奥利给!” 贾张氏皮笑肉不笑的伸出拳头,为秦淮茹打气。 秦淮茹现在看到她就觉得烦,大手一搂,就把贾张氏给掼在了地上。 “我都让你别插嘴了,你怎么就是不听呢?耳朵塞驴毛了,还是怎么着?” 徐洋静静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双手抱着肩膀,一副坐观虎斗的架势。 徐洋当然知道,秦淮茹之所以这样对待贾张氏,完全是因为自己。 因为徐洋拒绝了秦淮茹,秦淮茹心中愤怒,无处发泄,这才拿贾张氏出气。 不过,秦淮茹老是这么生气,也不是办法。 现在徐洋在秦淮茹面前,秦淮茹都敢这样对待贾张氏。 要是徐洋走了呢?她还不得拿开水给贾张氏灌顶啊? 贾张氏挨揍这件事情,完全都是因为徐洋而起。 徐洋觉得,他有责任平息秦淮茹内心的怒火。 如果在穿越之前,社会上都有专门的泄压房,可以供内心愤怒的人们,去排泄压力。 可是,这个时代,上哪里去找泄压房呢? 忽然,徐洋瞥见了手里的篮球,这是刚才在公交车上买的。 如果和秦淮茹来一场大灌篮比赛,让他消耗一下体力,出一身臭汗,她的心情,兴许会变好。 徐洋这样一想,当即笑着说,“秦淮茹,你不是想和我在一起嘛?那就先和我打一场篮球吧!” “打篮球?” 秦淮茹一脸迷茫的盯着徐洋。 徐洋将手里的篮球狠狠摔在了地上,待篮球弹起来之后,又稳稳的抓在手里。 徐洋笑着说,“对,就是打篮球。 咱俩来一场篮球赛,如果你赢了我,那我就同意你的请求,让你和我在一起。 但是,如果你输了比赛,那就不好意思了,这兴许就是天意吧,你再也不要纠缠我,更不能对我心存幻想!” 秦淮茹仔细思索片刻,当即便拒绝了,“徐洋,你是看我不会打篮球,才故意想出这个主意来的吧?” 徐洋摇摇头,“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卑鄙,说实话,我也不会打篮球! 咱俩的屎里,是半斤对八两,谁也不必谁强多少。 怎么样,要不要比试一下?你赢了我,就可以和我在一起了!” 秦淮茹问,“换个比赛,行不行?” 徐洋疑惑地看向秦淮茹,“换个比赛?换什么比赛?” “吹!萧!” 秦淮茹一字一顿地答道。 噗-- 徐洋简直被惊呆了。 秦淮茹竟然要和他比赛吹!萧! 卧槽!这怎么比? 就算徐洋想答应这场比赛,他也够不着啊! 徐洋摆摆手,“不行,吹这个是你们女人的拿手活儿,我一个大男人,吹这玩意儿?那不让人笑话?” 秦淮茹走向床头的柜子,从里面拿出来一只竹箫,撇撇嘴说,“你说这是我的拿手活儿,这一点我承认,但是你说你们男人不吹这个,那我就不相信了。 以前贾东旭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就经常一个人吹这玩意儿,而且水平还特别高,甚至吹的比我还要好!” 徐洋看到秦淮茹手里拿着的竹箫,不由得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 “原来你说的是这个竹箫啊!” 秦淮茹一脸狐疑地盯着徐洋,“不然呢,你以为我说的是什么箫?” 徐洋很尴尬。 他承认,他刚才邪恶了。 不过,还好秦淮茹不能读取他的思想,不然他得被秦淮茹给笑死。 徐洋摇摇头,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我以为你说的是木头做的箫呢!” “哼!”秦淮茹哼了一声,“木头做的,跟竹子做的,有区别吗? 既然你会吹木头做的,那也一定会吹竹子做的。 来吧,咱们来比试一场吧,我赢了,你就必须答应和我在一起。” 徐洋还没有答应,秦淮茹就开始吹了起来。 顿时间,整个房间里,便弥漫起一股袅袅的箫声。 很是好听,简直用余音绕梁来形容,都一点儿也不为过。 秦淮茹吹的技术实在是太强了,和秦淮茹比起来,徐洋的心里有些发怵。 徐洋五音不全,既没有唱歌的天赋,也没有演奏任何乐器的天赋。 不管是在前世,还是今生,徐洋都没有碰过这种箫。 现在让他吹,这不是强人所难嘛?能吹响都谢天谢地了! 很快,秦淮茹就演奏完毕。 秦淮茹将竹箫递到徐洋面前,“呶,该你了!让我看看你吹的怎么样!” 徐洋一脸为难的说,“能不能不要比了,我从来都没有吹过这个啊!” 秦淮茹心中暗暗高兴,徐洋没吹过,她才高兴呢,这样,徐洋就输定了,这样,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和徐洋在一起了。 “别废话赶紧吹!不然我拿尿壶给你灌顶!” 这时,棒梗插嘴道,“徐叔,你别害怕,尿壶里都是我尿的,都是童子尿,有人还拿童子尿治病呢,我妈拿我的童子尿,给你灌顶,你这波赚大发了!” “滚犊子!”徐洋立马给了他一脚。 看着秦淮茹手里的尿壶,徐洋只好屈服。 他双手握住竹箫,放在嘴边使劲吹了吹,一开始愣是没有吹响,后来倒是吹响了,可是,吹出来的声音,却是呜呜的声音。 徐洋自己听了,都觉得很是难为情。 可是, “好好好!徐洋吹的真好!” 凉爽热烈地鼓起了掌。 “徐洋,你搁这儿凡尔赛呢?明明吹的这么好听,还说自己从来没有碰过竹箫?” 贾张氏更是对徐洋盛赞不已。 徐洋有些纳闷,自己明明吹的很垃圾,跟噪音没有什么区别。 她俩发什么神经,怎么还给自己热烈地鼓掌? 不管事实到底如何,徐洋觉得这都是一件好事。 屋子里总共只有五个人,现在凉爽和贾张氏都斩在徐洋这边,再加上徐洋自己那一票,也就是说,徐洋现在拥有三票。 而秦淮茹却只有棒梗和她自己,共计两票。 如此一来,胜负已定! 第110章 在贾张氏脑袋上灌篮 徐洋笑嘻嘻地对秦淮茹说,“秦淮茹,现在三票对两票,我赢了! 按照你制定的规则,你应该断了对我的念想。” 秦淮茹很不服气,明明就是她吹的好,可凉爽和贾张氏,竟然颠倒黑白! 秦淮茹恨恨地说,“这局不算,他们两个都跟我有仇,她们的投票不算数!” 徐洋立马收起了笑脸,怒道,“秦淮茹,比赛吹这个可是你提议的,你怎么能反悔呢? 反正我不管,胜负已分,你必须遵守约定,今后不要再来纠缠我!” 秦淮茹听到徐洋这样说,眼泪顿时就啪嗒嗒落了下来。 她睁着迷蒙的泪眼,来到徐洋跟前,哀求道,“刚才那场比赛,结果到底如何,我想你心里一定比谁都清楚! 我是一百个不服气,我想再比试一场!” 徐洋怒气冲冲地推开她,“秦淮茹,你真是好不要脸,比赛的规则是你订下的,你却带头不遵守规则! 我不管我吹的到底好不好,我只管结果。 结果是贾张氏和凉爽都投了我的票!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如果我们连群众都不相信,那我们还能相信谁呢?” 徐洋还是坚持自己的意见。 秦淮茹也不退让,还在极力争取。 “要不这样,咱们来最后一局。 那才那局是吹竹箫,现在这局咱们来打篮球。 如果我赢了,你就同意和我在一起。 怎么样? 敢不敢?” 听说要比赛打篮球,徐洋顿时乐的喜笑颜开。 篮球可是他的强项,之前在学校里读书的时候,徐洋可是校篮球队的翘楚。 每一次比赛,贡献分数最多的,就是他! 秦淮茹竟然要和徐洋比赛打篮球,这不是故意找虐嘛! 徐洋双手一拍,笑着说,“好,我就答应你,和你一起打篮球! 不过,事先咱们可把话讲清楚,这次篮球比赛,可是最后的一次比试。 你可不要因为输掉比赛,又去整什么幺蛾子。” 秦淮茹见徐洋答应了比赛,兴奋的手舞足蹈。 眼角的泪珠,还没来得及顺着脸颊滚落下来,又被秦淮茹满脸的笑意给逼了回去。 “欸,我反对!” 贾张氏举手说道,“之前比赛吹竹箫的时候,就已经把话讲明白了,说是要一局定输赢,怎么能够出尔反尔呢?” “你给我闭嘴!这里哪有吹说话的份儿? 刚才要不是你倒戈,不肯站在我这一边,我会输得那么惨? 你做了那么腌臜的事儿,竟然还有脸在我面前争长短!? 我要是你,早就找根白绳子上吊自尽了!” 秦淮茹恶毒地说。 贾张氏怒道,“就凭你这样对我,我这次还要站在徐洋这一边!让你这辈子都无法和徐洋在一起。” “死老太婆,你的心肠可真黑!” 秦淮茹气的浑身发抖。 她看向徐洋,对徐洋说,“比赛篮球的时候,我想加上一条规则。” 徐洋见秦淮茹一脸认真,想也没想,便答应了下来。 “什么规则,你尽管说!” 秦淮茹说,“这场篮球比赛我想比赛灌篮技术!” 徐洋回头看了看室外,院子里好像并没有篮球架,这可怎么灌篮? 秦淮茹似乎看出了徐洋心中的忧虑,说,“你是在担心篮球架的事儿吧?放心,我都已经想好了。 没有篮球架,就让贾张氏站在那里,我们两个就对着贾张氏的脑袋灌篮。 谁灌的最狠,最先把贾张氏灌倒,谁就赢得比赛。” 卧槽! 徐洋忍不住一阵吐槽,那贾张氏的脑袋当球框? 这等灭绝人性的主意,估计也只有秦淮茹这样的娘们儿能想得出来。 徐洋摇摇头,“不行,这样太危险了。 你没有灌过篮,根本不知道灌篮的时候,带来的冲击力有多大。 我曾经看过一场比赛,一个叫樱木花道的家伙,在进行大灌篮的时候,错估了起跳点和篮筐之间的距离。 结果,篮球直接落在对方球员的脑袋上,幸好对方球员脑壳够硬。 如果不是对方的脑壳够硬,估计早就被砸成脑震荡,或者直接被砸死了。 大灌篮这种事情,太危险了,我不建议让贾张氏来冒这个风险!” 秦淮茹嘟着嘴巴,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她执拗地说,“这是我唯一的条件,如果这个条件你不能答应,那我也不和你比了,从今天开始,我就住你家了。 不管你怎么赶我走,我都不会走。” “你.......” 徐洋手扶着额头,有些困扰地说,“你这不是胡搅蛮缠嘛你! 秦淮茹,我告诉你,如果你真敢住我家去,信不信我办了你!” 秦淮茹忽然笑嘻嘻地说,“如果你说的办,是我头脑中想象的那个办,那你就办! 我还巴不得你这样做呢!” “你......” 徐洋有些无语,他今天总算见识了什么叫做人至贱则无敌。 秦淮茹这种打法,徐洋根本应付不来。 “好吧,我答应你的条件,就拿贾张氏的脑袋当篮筐!” 秦淮茹一阵大喜,跑到徐洋身边,摇晃着他的胳膊,眼神里满是柔情蜜意。 “我不同意! 徐洋,这事儿我可不同意啊! 你们可不能这么搞,我是个大活人,你们往我脑袋上扣篮球,我还活不活了?” 贾张氏扯着嗓子嚎了起来。 徐洋面色一凛,他对付秦淮茹没有办法,但对付贾张氏,办法却多的是。 他面色冷峻的注视着贾张氏,怒道,“今天,这个篮筐,你是当也得当,不当也得当!” 贾张氏丝毫没有被徐洋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吓倒。 她扛着个脸说道,“徐洋,我告诉你,这个篮筐,我当也不当,不当也不当,你能把我咋滴?” 徐洋上前一步,一把将贾张氏推到门板上,眼神凌厉的盯着她,“你踏马给我绕口令呢? 这里我是老大,我说了算。 秦淮茹已经够让我心烦了,你不要再给我添堵。 我已经决定了,就让你来当这个篮筐。 你要是再给我哔哔一句,我就把你扔到茅坑里去,让你体验一下倒灌黄金汁的滋味!!” “你.......” 贾张氏见徐洋这么厉害,跟平时简直判若两人,再也不敢反驳。 徐洋的变化,秦淮茹也看在眼里。 徐洋之前可没有这么厉害,他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间变得这么厉害? 秦淮茹心想,该不会是因为我吧!徐洋见我被人给欺负了,为了保护我,才将身体里沉睡的潜能,给激发了出来! 对,一定是这样!不然根本无法解释徐洋的变化! 秦淮茹想到这里,心里便似吃了蜜一样甜。 “好啦,既然贾张氏已经搞定了,那咱们赶紧出去比赛吧! 我一会儿还有事儿呢!” “好!” 秦淮茹像个听话的乖乖女,听了徐洋的话,连连点头。 徐洋拿着篮球,先一步走了出去。 秦淮茹就像徐洋的影子,紧跟着徐洋的脚步,也走了出去。 几人来到庭院的一块空地上,将周围容易破碎的瓶瓶罐罐都清空,以免打碎了,引起邻里间的争吵。 “贾张氏,你就站在这儿!” 徐洋在地上画了一个圈,让贾张氏站在里面。 随后,便和秦淮茹在距离贾张氏五六米的地方站好。 “咱俩谁先来?”徐洋问。 秦淮茹从来没有打过篮球,她心里很没底。便让徐洋先来。 “好吧,那就我先来!你在旁边看好了,看看我篮球之神是怎么打篮球的!” “你就打你的吧,别吹牛逼!”秦淮茹笑道。 徐洋手里握着篮球,纵身一跃,双手轻轻一用力,篮球便像安装了定位巡航系统一样,直接朝着贾张氏飞了过去。 篮球拖着好看的弧度,渐渐出现在贾张氏的视线里。 贾张氏见篮球朝她的脑袋砸了过来,吓都要吓死了。 她身子忍不住一阵颤抖,脑袋也下意识躲开。 嘭-- 篮球直接落空,砸在了地上。 “卧槽!该死的贾张氏,你躲什么躲?”徐洋怒吼道。 要是贾张氏不躲,凭借徐洋的投篮技术,刚才那个球一定能够砸在贾张氏的脑袋上。 秦淮茹幸灾乐祸道,“徐洋,你技术菜,就说技术菜,怨我婆婆干嘛啊? 自己技术不行,脾气还不小! 我对你真是太失望了!” 徐洋白了她一眼,“少废话,该你了,赶紧投你的! 我就不信你能够投的进!” 秦淮茹神秘一笑,道,“这可说不准!” 秦淮茹将篮球拿在手里,学着徐洋刚才的样子,轻轻跃起,又轻轻抛出。 不过,秦淮茹只学到了一点皮毛,并没有学到徐洋的精髓。 篮球从她的手里抛出去,没过多久,就掉在了地上。 “可恶!” 秦淮茹见篮球还没有到达篮筐,就疲软的落在了地上。 不由得一阵气恼。 “徐洋,这是怎么回事?我完全是按照你刚才的样子投的。 怎么你的篮球能够飞那么远,而我的却只飞了不到一半的路程,就落了下来?” 徐洋笑道,“你没有力气,这能怪谁啊? 打球又不是绣花,最重要的是力道。 你的力道不行,篮球怎么可能飞得远?” 秦淮茹困惑的摇头,“可是,我看你刚才也没有用多少力道啊?你是怎么做到让篮球飞那么远的?” “有时候,你的眼睛也会欺骗你。 我刚才的动作看似柔和无力,其实里面蕴含的力道,大了去了。 太极听说过吧?我刚才的手法,就是从太极里面学来的!” 秦淮茹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好吧,我下次注意!” 徐洋心中冷笑,三局两胜,你已经输了一局,还注意个锤子啊! 这场篮球比赛,我赢定了! 徐洋接过篮球,这次他没有直接投篮。 因为他知道,他投篮的时候,贾张氏一定还会继续躲。 徐洋闭上眼睛,仔细回想上一局贾张氏躲避的方位。 之后,他猛地挣开了眼睛。 随后,将篮球朝着贾张氏可能会躲避的地方砸去。 果然,篮球朝贾张氏飞过去的时候,贾张氏的脑袋又朝上次躲避的方向移动了。 嘭—— 篮球直接命中,砸在了贾张氏的脑袋上。 贾张氏被砸的头昏眼花,晕头转向。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停地喊脑袋疼,脑袋迷糊。 徐洋冲过去,在她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你跟我这装呢?赶紧起来!” 贾张氏见徐洋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立马从地上滚了起来。 徐洋投篮的时候,秦淮茹在一旁看的很明白,徐洋这是预测了贾张氏的躲避路线,才投中的。 “哼,徐洋,想不到你挺聪明的嘛,连我婆婆往哪里躲,你都预测出来了。真不愧是天机神算啊!” 秦淮茹笑着说。 徐洋看了她一眼,“虽然我不喜欢别人拍我马屁,但是你刚才这个马屁拍的很舒服,我接下了。 现在该你了。 你看破了我投篮的秘诀,想必这次你一定能够投中!” 秦淮茹笑道,“那是当然!你就等着瞧好吧,这次我一定能够投中!” “你就这么有信心?” 秦淮茹笑着点点头,“要是知道了秘诀,还投不中,那我不就成二傻子了嘛?” 秦淮茹身上散发出一股极大的自信,徐洋感觉很有压力。 秦淮茹轻轻的跳了起来,手里的篮球,也正准备抛出去。 “慢着!” 这时,徐洋拦住了她。 秦淮茹疑惑地问,“怎么了?” 徐洋说,“贾张氏站的位置,有些不对。 我去让她调整一下。” “好吧,那你去吧!” 秦淮茹摆摆手,让徐洋过去。 贾张氏的位置,可不能有一点点偏差。 不然,一会儿投篮的时候,秦淮茹铁定投不进去。 秦淮茹嘴上说看破了徐洋投篮的秘诀,其实也只是记住了贾张氏上两次躲避的位置而已。 如果贾张氏不再原来的位置上了,那么,她移动之后所在的位置,就更加无法预测了。 这也是秦淮茹让徐洋过去的原因。 徐洋走到处贾张氏身边,低声对贾张氏说,“你想报仇吗?” 贾张氏犹豫了一下,说,“我做梦都想掐死你!” 徐洋,“......” “我不是说我,我是说秦淮茹。 你想找秦淮茹报仇吗?” 贾张氏毫不犹豫的点头。 “我做梦都想弄死她!” 徐洋笑道,“如果秦淮茹赢得了比赛,她就会住到我们家,到时候,就算你想报仇,也找不到她人了。 所以,她绝对不能赢得这场比赛。你懂我的意思吧?” 贾张氏点点头,“我懂了,一会儿秦淮茹投球的时候,我就使劲摇晃我的脑袋!让她连我的头发都碰不到!” 徐洋满意的点点头,“不愧是老寡妇,一点就透!” 徐洋假装调了一下贾张氏的位置,随后便走向秦淮茹。 秦淮茹问他,“你刚才和贾张氏聊什么呢?该不会背地里使什么坏吧?” 第111章 秦淮茹的条件 徐洋笑了笑,“你真是搞笑,我去让贾张氏站好,难道跟她说两句话都不行了? 合着我和她说句话,就是在商量着害你?” 秦淮茹白了徐洋一眼,“你们最好没有这么做,不然,我可不答应!” “别废话了,该你投球了,赶紧的吧! 你这样磨磨唧唧的,我怀疑你是在故意拖延时间。” 秦淮茹轻声哼道,“颠倒黑白方面,你真是一把好手。 刚才我明明都要投了,是不是你把我喊住的?” 徐洋耸耸肩,“算是吧! 好了,刚才那句话我收回还不成嘛? 赶紧的吧,春光不等人,不要浪费时间了。” 秦淮茹撇撇嘴,双手捧住篮球,轻轻一跳,随后手腕用力,轻轻一抛。 秦淮茹的动作,虽然看起来还是很轻柔,但暗中施加的力道,却比上次大了不少。 篮球从秦淮茹的手里离开,划着一道美妙的弧度,直接朝贾张氏即将躲避的那个点飞去。 贾张氏站在那里,眼看着篮球裹挟着呼呼的风声,越飞越近。 可她一点儿都不慌张,也丝毫没有要躲避的意思。 秦淮茹感觉很奇怪,按照贾张氏的尿性,看到有篮球过来,她早就吓得躲开了,这次怎么没有躲? 秦淮茹扭头看向徐洋,徐洋双手惬意的抱着肩膀,对贾张氏的行为,竟然没有表现出一丝惊讶。 秦淮茹想起之前徐洋和贾张氏曾经在一起嘀咕过什么,不由得猜测,难道徐洋将投球的秘诀告诉了贾张氏? 贾张氏知道秦淮茹不会直接砸她,所以,她才如此气定神闲的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该死的徐洋,真是太卑鄙了,为了赢得比赛,竟然搞这种鬼把戏! 秦淮茹看向徐洋的目光,简直要喷出火来。 她气冲冲的走到徐洋身边,抬起胳膊,就在徐洋的膀子上扇了一巴掌。 “哎呦喂,秦淮茹,你发什么疯?干嘛抽我?” 徐洋怒吼道。 秦淮茹指着贾张氏,怒气冲冲的问,“你问我为什么要抽你?你看看你自己干的好事! 我刚才问你是不是和贾张氏在搞什么鬼把戏,你还骗我说没有。 现在你看看贾张氏,要是你没有将投球的秘诀告诉她,她怎么可能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徐洋忽然伸出双手,夹住秦淮茹的两颊,然后强行将她的脖子扭向贾张氏。 “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贾张氏到底动没动?” 徐洋厉声喝道。 秦淮茹睁眼一瞧,不由得一阵奇怪,刚才贾张氏还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可现在,贾张氏竟然动起来了。 而且,还不是简单地动起来,而是疯狂的摇摆着脑袋。 就跟进了迪厅似的。 虽然不明白贾张氏这是玩的什么套路,但是,很明显,秦淮茹误会徐洋了。 秦淮茹脸颊一红,垂下眼帘,不敢看徐洋。 徐洋问,“这下你看清楚了?她到底动了没有?” 秦淮茹心里发虚,说话的时候,自然没有底气。 她嗫嚅道,“动了!动了! 对不起,刚才是我误会你了。 我在这里向你道歉!” 徐洋余怒未消,不想放过这个可以羞辱秦淮茹的机会。 他眉头一挑,“就这? 你以为一句道歉就完事儿了?” 秦淮茹问,“那你还想怎么样?” “自己想!直到想出个能让我消气的办法为止!” 消气的办法? 秦淮茹想了一会儿,忽然有了主意。 以前贾东旭也经常生气,这时,秦淮茹就会刷好了牙,也不管贾东旭愿不愿意,直接上去就是一阵墙吻。 一开始,贾东旭当然是拒绝的,毕竟在气头上嘛! 可是后来,随着秦淮茹的攻城拔寨,贾东旭也便欣然接受,甚至开始反攻了。 秦淮茹这种方法,屡试不爽。 虽然徐洋不是贾东旭,但秦淮茹认为,男人都一个德性,只要在贾东旭身上行得通,在徐洋身上也一定行得通。 于是,秦淮茹趁徐洋不注意,突然发难,先是用力挣脱徐洋双手的束缚,随后又踮起脚,捧住徐洋的脸,就啵了上去。 徐洋惊呆了。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秦淮茹回这么干。 凉爽和贾张氏就在身边,再远处的秦淮茹家,棒梗也趴在窗台上,定定的看着。 那么多双眼睛一起盯着,秦淮茹竟敢这么干,真是太不要脸了。 这时,徐洋忽然想起许大茂的忠告,许大茂说秦淮茹这娘们儿惹不起,一旦惹上了,就会像狗皮膏药一样,甩也甩不掉。 徐洋这次,算是真的领教了。 徐洋立马把秦淮茹推开,秦淮茹不要脸,他徐洋还要脸呢! 他可不想被街坊四邻戳脊梁骨,万一这种事情,再被何雨柱知道了,一定会遭到何雨柱的报复。 这里的何雨柱,和原着里的何雨柱略有不同。 原着里的何雨柱,一开始并不跪添秦淮茹,可是,这个世界的何雨柱,从一开始就奔着和秦淮茹结婚的念头去的。 在这个四合院里,何雨柱多少也算是一个钻石王老五了,何雨柱主动追求秦淮茹,秦淮茹应该屁颠屁颠的同意才是。 可是,秦淮茹并没有立即答应。 她觉得自己现在还年轻,不能被婚姻套牢。 要是早早就答应了何雨柱,以后就只能和何雨柱在一起生活了。 除了何雨柱之外的广袤大森林,就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却连染指的机会都没有了。 所以,为了体验更多精彩的生活,秦淮茹决定了,暂时先不答应何雨柱。 等啥时候,她在外面玩累了,不想在外面玩了,再委曲求全地答应他。 秦淮茹丝毫不害怕何雨柱不接盘,何雨柱就像春天墙头上的猫一样,眼馋着呢,就算秦淮茹身上长满了菜花,何雨柱也会笑嘻嘻的收下。 秦淮茹和徐洋胡搞,何雨柱不会拿秦淮茹怎么样,顶多就是在心里骂她几句,骂完了,秦淮茹还是他的完美女神。 可是,徐洋就不一样了。何雨柱一定想着法子,找徐洋的麻烦。 徐洋可不想惹到何雨柱,何雨柱的成分太好了,仗着几辈子都穷的叮当响的贫农身份,天不怕地不怕,谁都敢惹。 徐洋要是惹了她,说不定哪天,何雨柱喝点小酒,撒个酒疯,直接就把房子给点了。 所以,徐洋绝对不能和秦淮茹发生任何瓜葛。 秦淮茹意犹未尽,想要再进一步。 徐洋大手一挥,直接将打在她的腚上。 啪-- 拍打的声音,那叫一个响亮。 秦淮茹没有想到徐洋会打她,扯着嗓子嚎了起来。 徐洋还是失算了,他起初只是想让秦淮茹离自己远一点儿,不要再纠缠自己,所以才打了她。 可是,秦淮茹竟然扯着嗓子嚎了起来,就跟大喇叭似的,声音在四合院的上空久久回旋。 徐洋见情况不对,连忙上前一步,伸手捂住秦淮茹的嘴巴。 秦淮茹一脸幽怨地望着徐洋,嗔怒道,“徐洋,你的心是铁石做的吗? 我这样水嫩的姑娘,怎么受得了你那么大力的鞭打? 你对待凉爽的时候,表现的那么体贴。 刚才在家里,贾张氏往我脑袋上灌黄金汁的时候,你还体贴地将凉爽拉开。 你对她怎么就那么好,却唯独对我这么狠心? 难道凉爽是女人,我就不是女人了吗?” 徐洋问,“刚才打疼你了?” 秦淮茹眼里升腾起一阵水雾,“当然疼了,估计都被你给打红了。 你要是不相信的话,我现在就可以让你看看。” 徐洋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我这嘴真是欠,问她这个干嘛?” 徐洋说,“你不要这样,光天化日的影响不好。 如果真的打疼你了,我陪你医药费就是了。” “你有钱?”秦淮茹疑惑地问道。 徐洋回头瞅了瞅站在不远处的凉爽,点点头,“最近发了笔横财,兜里有些银子!” 秦淮茹一听徐洋最近发了财,眼睛里的光芒更加炽热了。 在她眼里,徐洋的地位,正在徐徐上升。 徐洋人长的又帅,又能发横财,这真是一个旷世好男人啊! 秦淮茹心里暗下决心,一定要把徐洋搞到手,就算搞不到他的人,也要把他的钱搞到手。 秦淮茹委屈巴巴地憋着嘴,“你刚才打的那么重,是该付我一些赔偿。 不过,看在你长的那么帅的份儿上,这笔赔偿我就不要了。” 徐洋皱眉,秦淮茹嗜钱如命,都快把何雨柱给榨干了,今天怎么突然大方起来了?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古怪。 徐洋问,“你不要赔偿,该不会还有什么附加条件吧?” 秦淮茹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戳在徐洋的额头上,“你怎么就这么聪明呢? 被你给猜着了,我还真有一个附加条件。” “什么条件,你说吧?如果我能满足你,我就尽量满足你。 但是,如果你提出的条件,打破了我承受的底线,那就对不起了。” 秦淮茹神秘一笑,咬着嘴唇,徐徐吐出几个字,“我的条件是......” 秦淮茹说到这里,又咬了一下嘴唇,然后一双好看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徐洋。 徐洋只瞧了一眼,就立马收回了目光。 秦淮茹这娘们儿的目光有毒,徐洋现在的功力还没有达到百毒不侵的地步,他不敢看她。 万一被她的目光给毒到,他就彻底沦陷了。 这不是徐洋想要的结果! 他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徐洋蹲下身子,伸手装作去系鞋带。 “你倒是说啊!你到底有什么条件? 你要是不说,那我只能用钱来补偿你了!” 秦淮茹噗嗤一笑,“徐洋,你害羞了?” 徐洋狡辩道,“你胡说什么呢?我一个大老爷们儿,我会害羞?” “如果你没有害羞,那你为何不敢看我?” 徐洋冷冷地反问,“秦淮茹,你是在调戏我吗? 如果是的话,那你可就失算了。 我徐洋,坐怀不乱,别说你的这点小伎俩,就算你来点儿更狠的,我也不会被你俘获。” “哦,是吗?那你是嫌我现在不够风情,无法俘获你的心,是吗?” 徐洋有些怒了,不想跟秦淮茹继续鬼扯。 他一把抱住秦淮茹的双腿,然后猛地站起身来。 嘭-- 秦淮茹上身直接倒插在地上,连弹都没有弹一下。 徐洋怒气冲冲地说,“现在我来回答你刚才的那个问题。 我不是嫌你不够风情,而是嫌你命太长了!” 秦淮茹躺在地上,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她伸手捂着后脑勺,抱怨道,“徐洋,你个王八蛋!你不喜欢我,直接说不就好了?非得这样对我? 我的脑浆子,差点都要被你给摔出来了! 我告诉你,篮球比赛结束后,我就到医院去检查。 要是检查出来什么问题,那不好意思,这辈子我咬定你了。 你必须要照顾我一辈子!” 徐洋摸了摸鼻子,“秦淮茹,说实在的,我真后悔刚才那么对你!” 秦淮茹一喜,“你觉得对不起我了?” 徐洋摇摇头,“对不起你个捶子!我是后悔没有直接摔死你!” 秦淮茹吐吐舌头,“那你可有的后悔了,我这人命硬。 你想想,我男人都死了那么多年了,我拖家带口的,一家人那么多张嘴,都等着我赚钱买米下锅,要是换做其他女人,估计早就上吊自杀了。” 秦淮茹这点说的倒是真的,如果换做其他女人,摊上这样的生活,不说上吊自杀,那也得精神郁郁了! 能够在这样艰苦的日子里,还把三个孩子拉扯这么大,她确实有些不容易。 徐洋看着头发乱蓬蓬、满是泥土、却依然笑嘻嘻的秦淮茹,竟然萌生出一点怜惜来。 这样的女人,受了这么大的折磨,人品坏一点,也是可以原谅的吧! 徐洋走到秦淮茹跟前,朝她伸出手。 秦淮茹一愣,问,“怎么?” 徐洋爱答不理地说,“当然是拉你起来了! 我刚才太冲动了,才伤害了你。 我在这里跟你道歉。” “什么?你说什么?你是在跟我道歉嘛?” 秦淮茹听后,满心地欢喜。 她一个鲤鱼打挺,就直接从地上跳了起来。 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徐洋,问他,“你实在跟我道歉嘛?” “是,是,是在跟你道歉,这总行了吧? 你踏马自己听到就得了呗,还重复个吉尔? 真是烦死了!” 徐洋伸出一条胳膊,对秦淮茹说,“喂,你看好了,这是我的胳膊。” 秦淮茹笑嘻嘻的问,“你想说什么?该不会以后这条胳膊就是我的了吧? 这条胳膊归我,那条胳膊归凉爽,今后我和她就是你的左膀右臂?” 淦! 徐洋真有些佩服秦淮茹的脑洞,竟然能联想到左膀右臂上去。 徐洋摇摇头,“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是说,今后你必须和我保持一条胳膊的距离。 你要是离我太近,小心我一巴拍飞你!” 呜呜呜...... “徐洋,你真是太狠心了,一点儿都不怜香惜玉! 不过,算了,一条胳膊的距离,就一条胳膊的距离。 起码比两条胳膊的距离,好多了。” 忽然,秦淮茹又问,“徐洋,如果有一天,你的这条胳膊不在了,是不是这条规则就自动作废了?” 嗯? 徐洋一愣,这娘们儿该不会为了接近我,就打我这条胳膊的主意吧? 忽然,徐洋感觉眼前一道金光闪过,晃的他睁不开眼。 他顺着金光射来的方向看去,不由得一愣。 金光是从秦淮茹手里发出来的。 在她手里,紧紧握着一把宽背大刀。 徐洋顿时吓了一身冷汗,还真踏马让自己给说中了,秦淮茹这臭娘们儿,还真想打他这条胳膊的主意! 徐洋立马否认,“没有这回事儿,就算我的胳膊不在了,你还是要和我保持一胳膊的距离。” “啊,这条规矩真是太不人性化了!” 秦淮茹嘟着嘴,气呼呼的说。 同时,将手里不知何时多出来的那把宽背大刀收了起来。 徐洋擦擦额头的汗水,长长吐出一口气,“真踏马的太险了!一不小心差点把胳膊给整没了!” 不过,让徐洋感到好奇的是,秦淮茹手里的那把宽背大刀是从哪里弄来的。 她刚刚一直站在这儿,根本就没有走动过。 难道那把宽背大刀,她一直随身携带着? 想到这里,徐洋忍不住出了一身冷汗。 秦淮茹这个人,真是太吓人了。 徐洋再也不要和她一起玩耍了。 “欸,秦淮茹,徐洋,正比赛呢,你们瞎搞什么?” 贾张氏的声音,响了起来。 徐洋看向贾张氏,贾张氏正笑嘻嘻地望着他。 贾张氏这么高兴,球一定是没有投中。 不过,徐洋现在倒有些替贾张氏担心了。 贾张氏之所以不让秦淮茹投中,就是想把秦淮茹留在老贾家,日后好伺机报复。 如果换做之前,徐洋一定非常支持她报复秦淮茹。 她和秦淮茹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相互掐起来,徐洋才高兴呢。 可是,现在秦淮茹随身带着一把大砍刀,贾张氏要是报复秦淮茹,很可能会被秦淮茹直接反杀。 徐洋想看她们两个打的不死不休,却不想看到秦淮茹一刀秒掉贾张氏,那样的话,太没有趣味了。 第112章 她就是想灌篮 秦淮茹见贾张氏活蹦乱跳地站在那里,忍不住心头一颤。 难道刚才那一球,让贾张氏给躲过去了? 秦淮茹忧心忡忡地问徐洋,“刚才那一球中了没有?” 徐洋笑道,“我想,你心中早就已经有了答案,何必多此一问呢?” 听完徐洋的话,秦淮茹的身体猛然剧烈抖动起来。 上次那一球,秦淮茹就没有投中。 这次竟然还没有投中。 如此算来,她已经连败了两场。 虽然第三场还没有比,但大局已定,她输了! 秦淮茹看向贾张氏,眼神里满是怨毒。 都怪贾张氏那个死老太婆,要不是她故意躲开,这一球就不会失误。 如果这一球没有失误,秦淮茹就还有翻盘的机会。 可是现在,她连续输掉了两场,就算第三场赢了,也已经无力回天。 徐洋笑道,“你这局输了,这第三场咱们还有继续比试的必要嘛?” 秦淮茹垂下了头,没有说话。 的确已经没有必要了。 她已经输了。 已经无法通过这场比赛,住到徐洋家里去了。 秦淮茹越想,心里越觉得委屈。 而这些所有的委屈,全都是贾张氏带来的。 秦淮茹狠狠剜了贾张氏一眼。 见贾张氏在那里又蹦又跳的,心里更是窝火。 “贱人,此仇不报,我就不叫秦淮茹!” 秦淮茹心里暗暗发狠。 她忽然抬起头来,笑着对徐洋说,“有必要!” “嗯?你说什么?” 秦淮茹说,“我说第三场比赛,有进行的必要!” 徐洋嗤笑道,“秦淮茹,胜负已经分出来了,你觉得你这样垂死挣扎,还有什么用嘛?” 秦淮茹嘴角勾起一抹狠厉的微笑,“这第三场比赛,扭转不了败局,却可以让我体会到复仇的快乐!” “嗯?” 徐洋看向秦淮茹,她的脸上,满是阴鸷和疯狂。 那种表情,真的很可怕。 徐洋看了,都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徐洋隐约觉得,秦淮茹可能要放大招了! 难道秦淮茹要用她身上的宽背大刀,直接将贾张氏给劈了? 徐洋摇摇头,秦淮茹应该不会这样做。 如果她真要动用身上的宽背大刀,根本不用和徐洋进行第三场比试。 “快开始吧,还是你先来!”秦淮茹将篮球递到徐洋手里,笑着催促道。 “前面两局,我的确输得很难看,但你也没有必要,因为同情我,故意放水。 这次,我要靠自身的实力,来投中一次!” 徐洋将篮球在手里拍了拍,笑道,“好吧,我一定会全力以赴的!到时候,我把这第三场也赢下来的时候,你可不要哭鼻子哦!” 秦淮茹冷冷一笑,“胜败乃兵家常事,只要我努力了,不管输赢,我都问心无愧,有什么好哭鼻子的。” “你能这么想,那我就放心了! 虽然你的篮球技术不咋滴,但是你面对失败时的态度,却已经超越了百分之九十九的运动员! 这一点,我为你点赞!” 秦淮茹指了指贾张氏,“你完全不用说好听的来安慰我,直接开球吧!” “好,那我也不哔哔了,就直接开球了!” 话音刚落,徐洋的身体就像一根巨大的弹簧,直接从地面弹跳而起。 他的手腕轻轻一抖,手里的篮球,便像一枚炮弹,砸向了贾张氏。 贾张氏以为球赛已经结束了,却没想到,第三场竟然又开始了。 篮球化作一只魔鬼,挥舞着手里的神兵,朝贾张氏汹涌扑来。 贾张氏吓了一大跳,赶紧躲避。 可是,徐洋早就预判了她的下一步动作,篮球仿佛会拐弯一样,直接跟在贾张氏屁股后面,贾张氏往哪里跑,篮球就往哪里追。 砰-- 最后,篮球还是砸在了贾张氏的脑袋上。 贾张氏倒在地上,感觉脑袋一阵迷糊,就跟砸出了脑震荡似的。 她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指着徐洋破口大骂道,“徐洋,你个王八蛋,你发什么神经呢?比赛结果都已经出来了,你还故意拿球丢我?” 徐洋耸耸肩,指着秦淮茹,“这第三场比赛,可不是我想打的。是你的好儿媳秦淮茹,是她坚持要比的。 你说她那么坚持,我能怎么办? 难道拒绝她的要求?” 贾张氏狠狠白了他一眼,小声嘟囔道,“连个女人都搞不定,你还真是个废物!” “你.......” 徐洋顿时无言以对。 这个贾张氏,这张嘴还真是欠! 竟然敢骂他是个废物! 这口气,徐洋怎么能咽的下去? 这时,秦淮茹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徐洋,被骂成是废物,心里很不好受吧? 哈哈,要不要我为你复仇啊?” “嗯?” 徐洋看了秦淮茹一眼,忍不住猜测,她说的复仇,该不会就是用她那把宽背大刀,把贾张氏给斩了吧? “这可不行!杀人的事情,你可万万不能干!” 秦淮茹咯咯一笑,“你说什么?你说我杀人? 天呐,你的脑洞真是太大了,竟然把我想象成杀人如麻的大魔头! 我告诉你,我秦淮茹嘴巴上是厉害,但还不至于为了一点小摩擦,就去把人给杀了!” 徐洋长吁一口气,“不杀人就好!不杀人就好! 遇到事情,一定要冷静,不能冲动!” “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自己心里清楚。 不需要你来指指点点!” 秦淮茹不停地摇晃着身体,跟电视里那些跳健美操的美少女似的,也做起了热身运动。 很快,秦淮茹就拿着篮球,在手里转了起来。 徐洋见她的眸子里,闪烁着不一样的光彩。 徐洋不确定她要怎么复仇,但有一点他可以肯定。 那就是,她不会使用宽背大刀。 只要不是动刀动枪,秦淮茹做什么,他都懒得管。 秦淮茹双手抱住篮球,然后在地上使劲一摔。 顿时,篮球冲天而起。 徐洋很纳闷,投篮不都是往篮筐,也就是贾张氏的脑袋上投的嘛? 秦淮茹怎么把篮球往地上摔呢? 她该不会自暴自弃了吧? 徐洋擦亮了眼睛,盯着秦淮茹,想看她下一步的动作。 等了将近一分钟的时间,那个篮球终于从天空中落了下来。 不过,秦淮茹并没有将篮球拿在手里,准备投篮。 而是顺势拍打着篮球,朝贾张氏冲了过去。 “秦淮茹她这是要……” 看着秦淮茹矫健的身姿,徐洋眼前顿时一阵恍惚。 他忽然,想起以前看过的灌篮高手,里面的樱木花道灌篮的时候,用的也是这套动作。 “难道她是想灌篮?” 徐洋心底顿时一沉,他_终于明白秦淮茹要干什么了。 她就是想灌篮! 不,不是灌篮!而是灌贾张氏的脑袋! 刚才的那一场比试,贾张氏使诈,秦淮茹才没有将篮球投进去。 秦淮茹心里窝火。 她这样报复贾张氏,也无可厚非。 徐洋站在原地,双手抱着肩膀,并没有要插手帮忙的意思。 在徐洋的认知里,秦淮茹和贾张氏都不是什么好鸟,她们自私自利,为了自己活命,什么缺德事都能干得出来!她们俩互相掐起来才好呢! 砰砰砰—— 篮球砸在地上发出的嘭嘭声,强烈地刺激着徐洋的耳膜,将他的思绪拉回到现实。 秦淮茹距离贾张氏不到两米,她双手抱住篮球,直接从地上跳了起来,然后狠狠朝贾张氏的脑袋上落了下去。 贾张氏又不傻,当然不会任由秦淮茹砸她的脑袋。 秦淮茹手里的篮球,还没有落到贾张氏脑袋上的时候,贾张氏已经窜出了好几米。 秦淮茹灌篮失败! “真是太可惜了!”徐洋惋惜道。 “秦淮茹,这么好的机会,都能被你给错过。我真是打心眼里瞧不起你!” 徐洋扯着嗓子,笑嘻嘻地揶揄道。 秦淮茹缓缓回头,冲徐洋轻轻吐出一个字——滚! 徐洋注意到,她的眼睛此刻已经充血,好似一个地狱出来的魔神,想要砸烂这个世界。 “贾张氏,你给我站住!我今天一定要灌一次篮!” 说着,脚下生风,火速朝贾张氏扑了过去。 贾张氏一边逃跑,一边破口骂着秦淮茹,“秦淮茹,你这个没良心的,今天非要砸我脑袋是不是?你就那么希望我被砸出脑震荡?” “对,我就是想把你这个恶婆婆砸出脑震荡!” “秦淮茹,你可要想清楚,我被砸出脑震荡,以后可就啥事都干不了了。 以后,就只能你一个人赚钱养家了!家里五张嘴,你一个人能担得起?” 秦淮茹冷哼一声,“贾张氏,你踏马的真不要脸!你什么时候出去赚过钱?除了扯我后腿,你为这个家庭还做出过什么贡献?” 贾张氏:“……” 贾张氏沉默了。 秦淮茹说的没错,自从贾东旭死后,贾张氏就成了贾家的老佛爷,每天不是在床上躺着睡觉,就是搬个小马扎,到屋前晒太阳。 当然,贾张氏还会干一件事,那就是,用她那一双狗眼,时刻监视着秦淮茹的一举一动。 一旦发现秦淮茹有和野男人私奔的苗头,立马泼冷水打压,还美其名曰是为了维护贾东旭的脸面。 说到底,还不是怕秦淮茹丢下贾家这个烂摊子,独自过好日子嘛! 人们都说秦淮茹还贾张氏是两只寄生虫,这种观点说的对,也不完全对。 她们寄生的对象不同。 秦淮茹寄生在何雨柱和其他野男人身上,从他们身上吸血。贾张氏则寄生在秦淮茹身上,吸秦淮茹身上的血。 如果没有贾张氏这只老寄生虫,秦淮茹估计也不会那么坏。 “贾张氏,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觉得理亏了?没有脸说了?” 秦淮茹奚落道。 贾张氏自然是没有脸说的,甚至,连正眼都不敢看秦淮茹一下。 见贾张氏如此怂包的样子,秦淮茹的心情,不由得一阵大好。 在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事情,比看着恶婆婆吃瘪,更令人开怀的呢? 不过,这并不代表秦淮茹会放过贾张氏。 今天她一个球都没有投进,她非要灌一次篮,让徐洋开开眼,免得被他嘲笑。 “贾张氏,你就不要躲了,今天这球我是灌定了!” 秦淮茹笑吟吟地说道。 同时,脚下连踩数步,带球如飞,扑向了贾张氏。 贾张氏虽然矮胖,断胳膊短腿,但现在事关生死,她也必须使出全身解数逃命,不然,真有可能被秦淮茹打成脑震荡! 贾张氏那两条小短腿,跑起路来,竟然丝毫不弱于秦淮茹。 秦淮茹追了好一阵子,都没有将她追到手。 不过,好在贾张氏平时好吃懒做,体力远远不如秦淮茹,很快,贾张氏就成了强弩之末。 噗通—— 贾张氏累得瘫倒在地上。 “哎呀,我的妈呀!我实在跑不动了,秦淮茹,你就打死我吧!” 说着,癞皮狗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胸口像一座小山一样,剧烈地起伏着。 秦淮日在她身边停下,轻轻踢了她一脚,“喂,别装死,赶紧给我起来!” 贾张氏无力地摆摆手,“秦淮茹,你打死我算了!我现在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动不了!” 秦淮茹冷冷一笑,“这就是你好吃懒做的下场!但凡你平日里,多帮我分担一点儿,也不至于累成这个逼样啊!” 贾张氏忽然瞪大了眼睛,白了秦淮如一眼,“你现在说这些,还有屁用啊?你早怎么不提醒我?” “我哪敢呐!您是老贾家的老佛爷,我什么活都不让您干,您还老给我耍脸子呢!要是,我让你干活,你还不把我给撕了啊!” 贾张氏眼珠子咕噜一转,问秦淮茹,“我的乖女儿啊!你看这样成不?以后家里的大事小情,包括洗衣做饭,都包在我身上,你今天就饶了我,可行?” “我呸!” 秦淮茹一口口水啐在贾张氏脸上,“疯老婆子,洗衣做饭的事儿,就这么定了!” 贾张氏一阵欢喜,瞬间觉得自己又行了,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地上翻了起来。 秦淮茹不由得冷笑,“你这不是还有力气嘛?躺这跟我装可怜,故意博我同情呢?” 贾张氏笑嘻嘻地说,“咱们都达成交易了,我还赖在地上干嘛呢?地上怪冰的,我要是冻出个好歹来,最后还不是连累你来照顾我?” 秦淮茹盯着贾张氏,见她满脸都是如释重负后的轻松,不由得狡黠一笑, “贾张氏,我刚才只是答应让你洗衣做饭,可没答应不灌你篮啊!” “什么?你……” 贾张氏看向秦淮茹,见她面容扭曲,眼神里也满是杀意。 立马意识到情形不对,转身便要逃跑。 然而,逃跑已经来不及了。 秦淮茹早就先她一步跳了起来。 她双手抱住篮球,身体高高跃起,照准贾张氏的脑袋,便狠狠地砸了下去。 第113章 和秦淮茹的较量 砰—— 秦淮茹双手抱着篮球篮球,直接落在贾张氏的脑袋上。 贾张氏直接应声倒地。 秦淮茹见状,拍了拍手,长出一口气,“这种感觉真特马的太爽了!” 徐洋来到近前,看着地上的贾张氏,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看来,今后你要一辈子伺候她了!” “嗯?” 秦淮茹先是一怔,随后又哈哈大笑起来,“这个恶老太婆,最喜欢装模作样。 她现在这样,肯定是装出来的。 别看她现在一动不动躺在地上,只要咱们不理她,她肯定自己就爬起来了。” 徐洋蹲下身子,脱掉贾张氏的鞋子,在她的脚底板上挠了挠。 正常人被挠了脚底板,通常会哈哈大笑,再不济,也会有些小反应。 可贾张氏,竟然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看来,她这次不是装的,而是真的被你给砸蒙了!” “啊!这可怎么办啊?” 秦淮茹故意装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然后顺势扑到徐洋的怀里,甩着一股哭腔,问道,“徐洋,现在我改怎么办啊? 贾张氏该不会死了吧? 如果她死了,我会不会坐牢啊?” 徐洋见秦淮茹蹿进他怀里,本能的想要拒绝。 可是,一想起秦淮茹刚才不知所措的样子,他也就没再说什么。 徐洋轻轻拍打着秦淮茹的肩膀,安慰道,“刚才我试了一下贾张氏的鼻息,还有气儿,这就说明她还没有死!” “真的?” 秦淮茹一听,心里不由得一暖,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狠狠抓住徐洋的胳膊,“徐洋,多谢你能陪在我身边,要不是有你在身边,我现在一定急疯了!” 徐洋笑了笑,“现在去找辆板车,把她送去医院吧! 让医生好好瞧一下,说不定她只是暂时昏迷,并无大碍呢!” 秦淮茹心里一想,这是和徐洋独处的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如果两个人一起送贾张氏去医院,路上一定少不了交流。 说不定,到时候两个人会来一段亲密接触呢! 秦淮茹这样一合计,便想着法子,要让徐洋同意陪她一起去医院。 秦淮茹为难地说,“贾张氏胖的跟猪一样,把她从这里拉到医院,估计还没把她送到医院,我就已经累死了! 再说了,医院那么大,我一个妇道人家过去,肯定连科室的门都摸不到。” 秦淮茹说到这里,特意看了徐洋一眼,“虽然提出这样的要求,有些过分,但是,你能不能跟我一起去?” 徐洋听后,忍不住一声冷哼。 秦淮茹这个臭娘们儿,刚才还说贾张氏喜欢装模作样。 她自己不也一样喜欢装模作样嘛? 连科室的门儿都摸不到? 她骗鬼呢? 如果她连医院的门都摸不到,秦京茹假怀孕的单子,是找狗开的? 秦淮茹见徐洋态度有些不愿意,便又说道,“算了,你不愿意就算了。 俗话说的好,寡妇门前是非多,你不愿意帮我,我也可以理解。 就让我自己一个人送她去医院吧! 就算在路上迷路了,浪费个三天三夜,把最佳的治疗时机都错过了,也是贾张氏命该如此。 你放心,到时候,我一定不会埋怨你的。” 徐洋冷冷地看了徐洋一眼,秦淮茹这臭娘们儿真有手段,竟然连道德绑架都用上了。 贾张氏变成现在这样,不都是秦淮茹一手造成的嘛? 说什么‘我不会埋怨你’,这不是把贾张氏死亡的责任,推到徐洋身上嘛? 徐洋可咽不下这口气。 他厉声喝道,“秦淮茹,你真不要脸。 贾张氏变成现在这样,跟我有什么关系? 还不是你一手造成的? 贾张氏是死是活,都是你的责任,你别想往我身上推!” 秦淮茹说,“你跟我吼什么吼? 我说是你的责任了嘛? 我自打一开始,就没有这样说过。 都是你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 你要是没有做亏心事,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想法? 还是你心里有愧吧!” 秦淮茹胡搅蛮缠真是一把好手。 徐洋都快要被她气死了。 真想把板砖掏出来,一板砖砸死她! “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还是觉得理亏?” 秦淮茹冷笑道,“如果觉得理亏,如果觉得做了对不起贾张氏的事情,就陪我一起去医院吧! 哪怕你陪我把她送到医院,然后立马就回来,也好呢!” 徐洋实在听不下去了,直接掏出了板砖,“秦淮茹,啥都别说了,直接拔刀吧! 只要你能打败我,我就陪你一起送她去医院。 怎么样?敢不敢和我打一场?” 秦淮茹神色一凛,问道,“你说的可是认真的?” 徐洋点点头,“我是认真的!” “好! 那你可要当心了。 我的宽背大刀,可不是吃素的。 一刀就能把你劈成两瓣!” 秦淮茹阴恻恻地笑道。 徐洋手里拎着那块板砖,做出一副防御的姿势。 “别废话了,赶紧放马过来吧!” 秦淮茹嘻嘻一笑,手臂一抖,手里豁然出现一把宽背大刀。 徐洋这次总算看清了,秦淮茹手里的那把宽背大刀,并不是藏在衣服里的,而是直接幻化出来的。 徐洋忍不住吐槽,这踏马还是四合院?怎么越看越觉得玄幻呢? 徐洋也没有过多思考这个问题,立马投入到紧张的戒备中。 秦淮茹手里的那把宽背大刀,长约一米,和徐洋手里的板砖相比,已经算是远程攻击武器了。 如果徐洋身披铠甲,还可以直接冲过去,用板砖将秦淮茹敲晕掉。 可是,徐洋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大棉袄,想要抗住宽背大刀的一击,绝无可能。 这种情况下,徐洋只能以守代攻! 秦淮茹似乎早就料到徐洋不敢硬攻,满脸都是轻蔑的笑容。 她挥舞起手里的宽背大刀,嘲笑道,“徐洋,亏你还是个男人,你倒是过来啊!” 妈的,知道我武器不如你,还这样出言羞辱我,你心眼子真是坏透了! 徐洋也不傻,知道秦淮茹这是激将法,所以,他理都不理她。 秦淮茹见徐洋不搭理她,也不气也不恼,继续笑嘻嘻地挑衅,“徐洋,我赌你不敢过来!” “秦淮茹,激将法用一次,它能显示你的睿智。 但是用两次,就只能证明你是个沙比! 你不要再激我了,我是不会上当的。 如果你想让我过去,也不是不可以。 你把你的刀扔到地上,然后把你的狗头伸过来,让我捶一砖头!” “我呸!”秦淮茹笑道,“徐洋,你可真不要脸!你以为我是傻子吗?会放下手里的武器,让你来打我?” 徐洋淡淡一笑,“彼此彼此!你也不要把我当傻子。 你的宽背大刀那么长,我还没有近到你身前,就被你的刀锋给撕裂了。 你以为我会傻到主动去送死吗?” 秦淮茹撇撇嘴,“所以,我说你压根就不是一个男人,连视死如归的勇气都没有! 不如这样好了,如果你敢过来,我就答应你,不再让你陪我一起去医院,也不会追究你欺负贾张氏的责任! 这样总算可以了吧?” 徐洋想了想,说,“你前面说的话,我认可。 但是,后面说的负责任的话,我是死也不肯承认的。 你别想用话来绕我。 是我的责任,我会负责到底。 不是我的责任,我也不会傻到去背锅。” “好吧,后面的话我收回。 只要你敢过来,我就不让你陪我一起去医院。 这样可行?” 徐洋想也没想,就点头答应了。 虽然贸然冲过去,会有被刀锋蹭到的危险。 但是,为了尽快摆脱秦淮茹这个臭婆娘,他豁出去了。徐洋回头看了一眼凉爽,道,“我这也是迫不得已。 我希望你能理解。 如果我有了什么闪失,我希望你能为我收尸。” 凉爽赌气道,“这都是你自找的,谁让你长这么帅? 但凡你长的丑那么一点点,秦淮茹也不会对你死缠烂打。 秦淮茹屡次向你示好,你却屡次拒绝她。 她让你陪她去医院,你也拒绝了她。 此刻,她的心里,一定充满了怨恨。 你过去,只怕她会立马挥舞起宽背大刀,直接将你斩杀。 你确定已经想好了,要过去嘛?” 徐洋点点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我既然已经答应要过去,就一定不会食言。 别说前面只有一把宽背大刀,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我也会义无反顾地冲过去。” 凉爽陷入了沉默。 许久之后,她才红着眼睛,幽幽地说,“那你可曾想过我的感受? 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情,那我又该怎么办? 我已经死过一次丈夫了,我不想再失去第二次。” 徐洋笑着打趣道,“如果我真的死了,就是不去找算命先生算命,你也能知道自己是克夫命了。 这难道不是因祸得福嘛?” “呸你的因祸得福。 如果这个祸,是让你去死,那我宁愿不要这个福。” 徐洋宽慰她,“你不必如此悲观,我也不一定会死。 秦淮茹既然对我有好感,在没有得到我之前,她一定不敢把我怎么样。 她势必会先得到我的人,随后再把我弄死。” 噗—— 秦淮茹噗嗤一笑。 徐洋神情古怪地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笑道,“你这个说法,我可不同意。 说实话,我倒是挺期待,先把你弄死,再得到你的人! 这样一定比先得到你的人、再弄死你更刺激!” “变态!” 徐洋忍不住骂道。 他怎么也没想到,秦淮茹竟然是拥有这种恶趣味的人。 幸好没有和秦淮茹在一起,不然,秦淮茹很可能为了满足她这种奇怪的恶趣味,直接将他弄死。 “徐洋,秦淮茹这个女人,真是太危险了。 以后,咱们一定要离她远远的,再也不要与她产生任何瓜葛。” 徐洋点点头,“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顿了一下,徐洋又继续说道,“看来,我必须要冲过去,和她做个了断了!” 秦淮茹见徐洋准备过去,脸上忍不住浮现出一抹娇笑。 徐洋刚向前踏出一步,凉爽就拉住了他。 “能不能不去?” 徐洋摇摇头,“我必须遵守诺言!” 凉爽一脸忧愁地说,“既然你执意要去,那就让我助你一臂之力吧!” “嗯?”徐洋有些不解。 凉爽解释道,“你知道世间威力最大的武器是什么嘛?” 虽然不清楚凉爽为何要这样问,但徐洋还是按照自己的理解,给出了答案。 “当然是原子弹!” 这个时代,威力最大的武器,的确是原子弹。 徐洋说的一点儿都没有错。 至于核弹,现在还在娘胎里发育呢! “错!” 凉爽挥舞着两条胳膊,在空中划了个大大的叉。 “错?难道不是原子弹?” 徐洋疑惑地望着凉爽,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凉爽笑着说,“世上威力最大的武器,其实是速度。 只要速度足够大,就算是一根头发、一张纸,都能将人杀死。” 徐洋恍然大悟。 凉爽说的一点没错,速度才是威力最大的武器,就算是威力巨大的原子弹,说到底也是内部产生的巨大能量,在短时间内获得极限的速度,才会造成如此巨大的杀伤力。 如果没有速度,原子弹和工地上的一块普通砖头,没啥区别。 只是徐洋不清楚,凉爽为什么要说这个。 不等徐洋发问,凉爽便主动说,“我说这个,主要是想告诉你,如果你的速度足够大,秦淮茹的刀锋,就无法伤到你!” 徐洋摸了摸凉爽的脑袋,“这个道理我也懂啊,可是我到哪里弄那么大的速度呢? 难道让我找门红衣大炮来,把自己当做炮弹填进去?” 凉爽笑嘻嘻地说,“徐洋,你说话真逗。 红衣大炮现在都成文物了,你要是敢钻进去,还不把你当叛徒抓起来?” 徐洋撇撇嘴,“我就是随口那么一说,过过嘴瘾。 真要我钻红衣大炮里面去,我还找不到红衣大炮在哪儿呢!” 凉爽神秘一笑,“你不必去找什么红衣大炮,我就可以给你想要的速度。” “你?”徐洋不敢置信地盯着凉爽。 随后哈哈一笑,“凉爽,你可真会开玩笑。 你能给我想要的速度? 你拿什么给?用你那张吹牛比的嘴嘛?” “徐洋,你还别不信! 你还记得我身上的怪异力量嘛? 我曾经偷偷试过,那股怪异的力量,可以把一个石碾子,直接扔到天上去。” “啊!” 徐洋不可思议地望着凉爽,“你该不会是在吹牛比吧?” “哼,我像是那种只会吹牛比的人嘛? 我的确把一个石碾子,给扔到了天上。 而且,我偷偷告诉你,直到现在,那个石碾子还没有掉下来呢!” 徐洋起初还有些相信,可当他听到凉爽说,那个石碾子还没有从天上掉下来,他就彻底确定了,凉爽这是在吹牛比! 徐洋摆摆手,“好啦好啦!你不要再说了。 我知道你的石碾子为什么还没有落下来了。” 凉爽好奇地问,“为什么?” 徐洋揶揄道,“因为天上牛皮太多了,落下来的时候,被牛皮给挡住了!” “天上怎么会有牛皮?” 凉爽疑惑地问道。 忽然,她回过味来,一脸嗔怒地瞪着徐洋,“你真是太可恶了,不相信我就算了,怎么还损我在吹牛比? 我告诉你,我生气了!” 徐洋笑道,“你生气又能怎么滴?要不你把我甩到天上去,让你消消气?” “好!” 凉爽果断答应,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徐洋的手腕。 第114章 你是不是对耳刮子有什么误解 “凉爽,你要干什么? 我告诉你,你可不要乱来啊!” 凉爽抓住徐洋的胳膊,笑眯眯的说,“你说我要干什么? 当然是送你到秦淮茹那里去,和她做一个了断啊!” “可是,你要送我过去,也不用这样做吧? 你力气那么大,万一把我给糊墙上,那我还活不活了?” 凉爽笑嘻嘻地说,“这你就放心好了。 我体内的这股力量,我已经能够熟练掌控了。 现在,我想释放多大的力量,就可以释放多大的力量。 一会儿甩你的时候,我会调整好力量,不会让你撞墙上的。” 虽然凉爽这样说,但徐洋还是有些担心。 凉爽嘟着嘴说,“你还真是麻烦,怎么连我都不相信? 我说了不会让你糊墙上,就绝对不会让你糊墙上。 我跟你保证,万一把你糊墙上了,我亲手把你从墙上扣下来,这样总可以了吧?” “亲手把我从墙上扣下来......” 徐洋简直要崩溃了。 刚才不还说,一定不会糊墙上吗? 现在怎么又计划着从墙上往下扣了? 徐洋忍不住仰天长叹:天呐,我到底该不该相信她的一派胡言呢? 凉爽皱着眉头,有些愠怒。 两人好歹是一个被我里,摸爬滚打过的战友,怎么连这点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呢? 凉爽对徐洋,感到很失望。 两人配合的严丝合缝,彼此应该互相信任才对。 可是,徐洋却...... 凉爽感觉两个人之间,出现了信任危机。 有必要加强一下彼此之间的信任。 “我知道你现在不相信我,我所做的任何解释,你都不会相信。 只有你亲身体验一次,才会知道我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徐洋听完凉爽的话,不由得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是在拿他当小白鼠嘛? “不要啊!!!” 徐洋大声嘶吼起来。 然而,已经太迟了。 凉爽已经抓着他的胳膊,将他整个人给甩了起来。 徐洋仿佛一个体积庞大的铁球,被凉爽抓在手里,然后狠狠掷了出去。 “啊!” 徐洋的喊叫声,融化在周围的空气里。 徐洋整个人,像一发炮弹,直接朝秦淮茹冲了过去。 秦淮茹万万没想到,徐洋会用这样的方式,来攻击她。 而且,徐洋化身的人内炮弹,来势汹汹,威力惊人。 秦淮茹丝毫不敢大意。 她提起那柄宽背大刀,横在胸前,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 其实,秦淮茹并不想和徐洋对阵。 这场对阵,本来就是徐洋先挑起来的。 秦淮茹只是为了好玩,才答应下来。 但是,秦淮茹并没有真的想要砍死徐洋。 至少,在徐洋化身为炮弹之前,是这样。 不过,现在情形却大不相同。 徐洋的势头,实在太猛了。 他的速度那么快,就算稍微蹭到秦淮茹,也会给秦淮茹带来致命的撞击。 秦淮茹必须狠下心来,招架他。 “徐洋,你不仁,也休怪我不义。 我不会心慈手软的,你就等着被我剁成肉泥吧!” 秦淮茹冷喝一声。 同时,横亘在胸前的那柄宽背大刀,也由原来的单手握持,改为双手并握。 这样,秦淮茹能够更加灵活地使用那把大刀。 说起这把宽背大刀,秦淮茹之前从来没有使用过。 这把宽背大刀,今天也是第一次出现。 以前,秦淮茹根本不知道它的存在。 也不知道为什么,秦淮茹只要脑子里一想到宽背大刀,它就会像变戏法一样,突兀地出现在她手里。 宽背大刀第一次出现的时候,秦淮茹着实吓了一大跳。 不过,现在她已经适应了宽背大刀的存在,已经不再害怕了。 相反,她甚至爱上了它。 有了这把秘密武器,以后谁也不能欺负她。 谁要是敢欺负她,她就用这把宽背大刀,将那人的鸽子窝给戳破! 秦淮茹双手握着这把宽背大刀,在身前舞成了一张密集的刀网。 别说是徐洋这么大的人,就算是一只苍蝇,到了那张巨大的刀网面前,也会被绞成肉馅。 徐洋见秦淮茹将那把宽背大刀,舞成了一张巨大的刀网,刀网在阳光下,还泛着冷冽的银光。 心头顿时一凉,今天应该就是这辈子的最后一天了吧! 徐洋忍不住叹息。 如果有的选择,他宁愿此刻让时间停止流动,这样,他就可以先把刀网拨开,再让自己的身体砸过去。 可是,他是个最差劲的穿越者,连个系统都没有。 面对当前这种情况,他感觉自己很无助,根本无法改变任何事情。 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卷进那密集的刀网里,被碾成肉馅。 “欸,算了,这辈子就这样吧! 能够死在秦淮茹的刀网里,总比被她侮辱好的多。” 徐洋听了一口气,随后便紧紧闭上了眼睛。 铛铛-- 徐洋的耳边,传来一阵阵金属交鸣的声音,那种声音,听起来格外的刺耳,却有格外的有魅力,吸引着徐洋睁开眼睛去看。 徐洋缓缓挣开眼睛,却看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和宽背大刀的刀网,撞击在一起了。 金属交鸣,火光四射! 这便是徐洋看到的一切。 徐洋很奇怪,自己肉身凡胎,怎么比宽背大刀的刀刃还要厉害。 很快,秦淮茹身前那张巨大的刀网,就被徐洋的身体给挫败了。 秦淮茹喘着粗气,将手里的宽背大刀插在地上。 那把宽背大刀的刀刃,已经卷了,而刀身,也出现了许多裂纹。 “徐洋,想不到你真硬啊!竟然把我的宽背大刀的刀刃,都给弄卷了!” 徐洋也感觉很不可思议,他肉体凡胎,竟然破了秦淮茹的刀网。 徐洋淡淡一笑,“没办法,谁让我的实力那么强呢?” 秦淮茹垂着头,幽幽滴说,“我会遵守诺言的,以后再也不来纠缠你!” 说罢,秦淮茹收起已经卷刃的宽背大刀,将贾张氏从地上扶了起来。 贾张氏还处于昏迷之中,根本就走不了路,只能由秦淮茹背着。 这倒让徐洋倍感意外,按理说,秦淮茹应该不会轻易善罢甘休,可她刚才为什么要那样说呢? 难道是为了麻痹徐洋,等她元气恢复后,再来纠缠他? 徐洋怎么也想不通,就没有再想。 秦淮茹背着贾张氏,艰难起步,缓缓地走远。 望着秦淮茹远去的背影,徐洋竟然忍不住有些心疼。 秦淮茹喜欢徐洋,想要追求徐洋,却被徐洋严厉拒绝。 这也就是秦淮茹,要是换做其他姑娘,被徐洋这样拒绝,估计早就哭天抹泪了。 “喂,徐洋,人都走远了,你还看啥呢? 要是你舍不得她,可以追过去看个够啊!” 凉爽揶揄道。 听到凉爽的声音,徐洋就忍不住生气。 他回过头来,低着头盯着凉爽,“是不是我把你给宠坏了? 你竟敢这么大胆,没有获得我的允许,就把我当球一样扔了出去?” 凉爽笑嘻嘻地说,“被我当球扔出去,那种飞在天空中的感觉,是不是特别爽啊?” 徐洋双手捧住她的脸,义正辞严地说,“你不要转移话题。” 凉爽的脸很是小巧,徐洋一双大手,直接将两双的小脸给包圆了。 凉爽连笑一下都不行。 可是,她又特别想笑。 只好将嘴角的笑意,全都沉浸在那一双灵动的眸子里。 凉爽眼含笑意的说,“不管过程如何,结果不是你把秦淮茹给搞定了嘛! 嘻嘻,虽然我擅自做主,将你给抛了出去。 但是,结果总归是好的。 你非但不能生我的气,惩罚我,还必须奖赏我。” 徐洋心说,幸好老子身体够硬朗,不然早就被秦淮茹的大刀给斩成肉馅了。 凉爽那个小妮子,非但不积极认错,竟然还索要奖赏,真是太无耻了。 徐洋定定的看着凉爽的眸子,问,“你想要什么奖赏,上你一顿小皮鞭可好? 之前,我在冉秋树的房间里,可看到许多小玩意儿。 要不我去找她要一两件过来,作为奖励,赐给你?” 之前,凉爽去冉家救徐洋的时候,也曾经看到过墙上的那些小玩意儿。 说实话,那些小玩意儿,都挺别致,而且凉爽一件都没有玩过。 不过,一想到那些玩具曾经被冉秋树玩过,她就再也提不起任何兴致。 凉爽笑道,“鞭子抽在身上太疼了,我不喜欢。 其他那些小玩意儿,我也通通没有好感。 不如这样吧,你就赏我几个耳刮子好了!” 对此,徐洋颇感意外。 他原以为,女人都会对那些小玩意儿爱不释手,凉爽也不例外。 可谁曾想,凉爽竟然拒绝了。 徐洋伸出蒲扇大的巴掌,冷笑道,“你确定想要我扇你几个耳刮子?” “嗯!”凉爽点点头。 “你可要瞧清楚了,我这巴掌可非比寻常,这一巴掌下去,非把你牙齿打掉不可! 你确定你想要这样的奖赏?” 凉爽不耐烦地说,“你烦不烦啊,我都说了,我想要,你怎么还问东问西的?真是啰嗦死了!” 徐洋无奈地叹了口气,既然她的心意已决,那徐洋也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 徐洋高高抬起蒲扇大的巴掌,作势就要朝凉爽的脸上打下去。 凉爽顿时杏目圆睁,“徐洋,你想干嘛?” “当然是抽你啊!你不是想要我给你几个大耳瓜子吗?” 凉爽啐道,“你对耳刮子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我说我想让你抽我几个耳刮子,可没说抽脸上啊! 我这如花似玉的盛世美颜,要是被你那蒲扇大的巴掌抽一下,还不立刻变成猪头啊!” 徐洋一阵无语,真不知道是谁对耳刮子有误解。 徐洋不解地问,“那你想让我打在哪里?” 凉爽伸手指了指屁股,“当然是打这里咯! 我又不傻,怎么可能让你打脸?” 徐洋挠挠头,笑道,“好吧,是我误会了!” 说着,抬腿就把凉爽给踹了个屁股蹲。 哎呦呦! 凉爽发出一阵惨号。 “徐洋,你个挨千刀的,是不是嫌我把你的淮茹姐给弄走了,所以,你故意来报复我?” 徐洋又是一愣。 “凉爽,你说的这是哪里话? 你帮我摆脱了秦淮茹,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故意报复你?” 凉爽气呼呼地说,“你骗鬼呢? 要不是故意来报复我,你会一脚把我踹倒在地上?” 徐洋感觉很委屈,“我都是按照你说的做的啊! 你说想让我打你屁股,我不把你撂倒,怎么好打啊?” 凉爽怒道,“你真是个榆木疙瘩,我说现在打了吗?” “那什么时候打?” 凉爽脸色羞红,低声说,“当然是谈论人生和理想的时候啊! 你连这都想不明白,真是白瞎了你这盛世的颜值了。” 徐洋笑道,“好了,是我又误会了。 在这里,我向你道歉。 你能原谅我嘛?” 凉爽主动伸出手,递到徐洋面前。 徐洋识相的抓住她的手,将她拽了起来。 凉爽撇着嘴说,“我都是你的人了,不原谅你,又能怎么办呢?” 徐洋帮凉爽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笑着说,“咱们还要不要去看棒梗了?” 凉爽瞥了他一眼,“刚才送秦淮茹回家的时候在,不是看过了嘛?” “刚才你不是没有跟他说上话嘛? 我寻思着,你好歹是棒梗的亲娘,虽然不能相认,但说句话还是应该的。” 凉爽沉默片刻,叹了口气,说,“算了吧,还是不去了。 万一我控制不住自己,把实情说出来,那该怎么办? 棒梗的身体已经被你给搞废了,我不想再给他的思想添加负担。” “那好吧,既然你不想去,那我也不强求。 你不是说,还要给我量门的尺寸吗? 走吧,赶紧走吧!” 二人刚进院子,还没来得及进屋,便看到徐洋的房间里,坐着一个女人。 凉爽立马拉着徐洋,小声对他说,“徐洋,你家遭贼了!” 徐洋一眼就认出来,屋里那个女人是娄小娥。 凉爽从来没有见过娄小娥,所以,才会把娄小娥当成了贼。 他笑着对凉爽说,“那不是贼,是我好兄弟许大茂的老婆--娄小娥!” “好兄弟的老婆?”凉爽喃喃道,“那她怎么会大白天坐在你家里?” 徐洋摸着凉爽的脑袋,笑道,“不大白天坐在我家里,难道还深更半夜坐在我家里吗?” 凉爽一怔,旋即挥舞着粉拳,朝徐洋身上招呼。 “我看你敢! 有我在,谁都别想深更半夜出现在你房里。” 娄小娥听到院子里有动静,回头一看,见徐洋和一个陌生的漂亮女人纠缠在一起,不由得脸色一阵铁青。 “徐洋!你给我过来!” 娄小娥冷喝道。 凉爽和徐洋相互推搡着,走进了屋子。 娄小娥连看都懒得看凉爽一眼,直接将她当成空气。 揪住徐洋的耳朵,问,“快老实交代,你昨天晚上一夜未归,到底去哪里了?” 第115章 不是你能惹的人 “小娥姐,小娥姐,快点松手,我耳朵都快要被你拽掉了!” 徐洋抓住娄晓娥的手,连连求饶。 娄晓娥摆出一副气焰嚣张的样子,气呼呼地噘着嘴说,“要想让我放开你,也不是不可以! 但你必须先说清楚,昨晚到底去哪儿了? 如果你不坦白交代,我是绝对不会松开的!” 凉爽见娄晓娥这么霸道地对待徐洋,心里很不舒服。 她都没有这样揪过徐洋的耳朵了,娄小娥以为她自己是谁啊,竟敢这样对待徐洋? 凉爽大步走上前去,一把抓住娄晓娥的耳朵,厉声说,“赶紧把人给我放了,不然,我可不饶你!” 娄小娥明显一愣,她早看出凉爽和徐洋的关系不一般,这样对待徐洋,也是为了宣示自己的主权,让凉爽知难而退。 可是,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凉爽非但没有被她的气势压倒,还极其嚣张地抓住了她的耳朵。 “桀桀!” 娄小娥阴恻恻地笑了起来,“你以为自己是谁,竟敢掺和我们姐弟俩的事情? 我让你及早收手,免得回不了头,上不了岸! 我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 娄小娥的声音里,弥漫着一股危险的气息,就连徐洋听了,都觉得后背发寒。 不过,凉爽却完全没有这种感觉现在她的身体里蛰伏着一股恐怖的怪力,只要她想,随时可以把娄小娥碾成齑粉。 她一脸云淡风轻地笑道,“真是好笑,你竟然劝我放手? 恐怕你自己都不知道,你究竟惹了怎样恐怖的人物吧? 你刚才说,你是我惹不起的人? 哼哼,真是搞笑! 我明确告诉你,我才是你招惹不起的人,徐洋你更招惹不起。 你最好赶紧放开徐洋,不要惹我发怒。 不然,我一定会让你死得很惨!” 娄小娥眉头一挑,心中顿时踌躇起来。 她原本以为凉爽是个柔弱的女子,没有见过什么世面,只要吓唬一下,就会哭哭唧唧抹眼泪。 所以,她才放了一些狠话。想通过这种手段,让凉爽知难而退,离徐洋远远的。 可是,她的恐吓,似乎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 凉爽非但没有被恐吓到,还反过来威胁她。 娄晓娥觉得,凉爽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 想要对付她,一般手段肯定不行,必须采取非常的手段。 娄晓娥想了想,忽然嘴角抿起一抹释然的微笑。 她松开徐洋的耳朵,然后笑着对凉爽说,“呶,我已经把徐洋放开了,你是不是也应该把我放开?” 凉爽噗嗤一笑,“你还真是单纯啊! 我说过要放开你了吗? 哼,你刚才那么欺负徐洋,我现在就要替他报仇!” 娄晓娥见凉爽不肯松开她,又说要为徐洋报仇,不由得心里一紧。 她瞪着凉爽,问道,“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呵呵!” 凉爽笑了笑,“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咯!你刚才怎么对付徐洋的,我现在就怎么对付你!” 话音未落,凉爽手指突然发力,紧紧的攥住娄小娥的耳垂。 “啊!” 娄晓娥惨呼一声,下意识伸手去抓凉爽的手。 凉爽很不屑地说,“你不用挣扎了,我的力气很大的。 不管你怎么挣扎,都不可能从我手里逃脱。 而且,你越是挣扎,我越是不会放你!” “臭女人,赶紧把我放开!”娄晓娥怒声吼道。 她那张原本俏丽洁白的脸,现在已经涨得通红。 她紧咬着牙齿,眼睛瞪的大大的,一瞬不瞬的盯着凉爽,恨不得想要把她给吃掉! 凉爽说,“要我放开你,也不是不可以! 不过,你必须先给徐洋道歉。 徐洋原谅了你,我才会放了你!” 娄晓娥看向徐洋,“徐洋,我的耳朵都快要被拽掉了,你赶紧劝劝这个疯女人,让她快点儿松开我呀!” 徐洋见两个女人斗得不可开交,而且,娄晓娥显然处于弱势地位,耳垂已经被揪得通红。 照这样下去,娄小娥一定会吃大亏。 就算不会破相,也难逃耳垂红肿的厄运。 这件事情要是被徐大茂知道了,一定会过来找徐洋麻烦。 到时候,两个人友谊的小船,肯定会翻掉! 徐洋可不想看到这种事情发生! 他连忙冲凉爽摆了摆手,“凉爽,赶紧松开手! 她是我姐,刚才是跟我闹着玩的,你不要这么较真。 你自己多大的力气,你自己不清楚吗? 她揪我一下,我一点事都没有,但你揪她一下,她事儿可就大了! 你想想看,我姐这么貌美如花的女人,要是没有了耳垂,那还有脸上街?” 凉爽的脑海里,顿时浮现起娄小娥没有耳垂的样子,觉得很滑稽,不由得噗嗤一笑。 “徐洋,娄晓娥没有耳垂的样子,还真是蛮搞笑的!” 徐洋过去搂住她,“我的小姑奶奶,你就赶紧撒手吧! 你要真把我小娥姐弄出个好歹来,我茂哥非把我的皮扒下来不可!” 凉爽松开手,一本正经地说,“徐洋,你刚才说的那个茂哥,他要是找你麻烦,你就来找我! 到时候我来对付他! 你也知道,我现在已经和过去不一样了。 我体内的那股巨力,连祥虎商会的人都能对付,还怕对付不了一个茂哥?” 徐洋笑着说,“你这份心意我领了。但是,茂哥是我兄弟,我们俩关系非常铁,可不能让你把他给揍了。 你下手没个轻重,万一把他给打废掉了,那我小娥姐下辈子可怎么办?你总不能让我照顾她吧?” 凉爽想了想,说,“当然不行! 她又不是你亲嫂子,你怎么能一直照顾她? 那样还不被人说闲话?” 徐洋说,“你知道就好!所以,我才不让你动我茂哥啊!” 凉爽点点头,“我知道了,我不动他就是了! 不过,他也别来招惹你!他要是敢找你的麻烦,我还是要弄他! 不过你放心,娄晓娥我也会一并解决掉,也就是一拳头的事儿,省的她再来麻烦你!” 娄晓娥在一旁听的脸色发白,越听越觉得凉爽是一个不好惹的人! 她动不动就说要弄谁,她要是没有两下子,怎么可能会这么说话? 她如此豪横,背后一定有强大的依仗。 娄小娥说,“妹子,我刚才的确是在跟小洋弟弟开玩笑,你千万不要当真啊!” 凉爽眉头一挑,问道,“大白天的,你不在自己家呆着,跑徐洋家里来干嘛?” 其实,娄晓娥是来探望徐洋的。 昨天她也来过,只是徐洋没有在家。 而且她发现,徐洋家的那扇破门,还没有被修好。 她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件事情,所以今天又来看看。 没成想,正好遇到了凉爽和徐洋。 娄晓娥看了娄小娥一眼,解释道,“小洋弟弟一直一个人生活,也不懂得照顾自己。 所以,平时都由我来照顾他!我今天过来,主要是帮他整理一下被子,顺便打扫一下房间。” 娄小娥知道徐洋不会允许凉爽对付自己,所以,她说话的时候,挑衅意味十足。 还故意撒了谎,无限夸大了她和徐洋之间的关系! 她把自己和徐洋的关系说的这么亲密,主要是想借此向凉爽传达一个信号。 她和徐洋关系非同一般,凉爽这个后来者,必须要尊重她! 凉爽听后,感觉心里很不舒服! 她以前从来没听徐洋说起过娄晓娥,他俩什么开始的? 娄小娥是个有夫之妇,竟然大白天到徐洋家里来,帮他叠被子,打扫卫生,他们的关系已经好到这个地步了吗? 凉爽认为,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两者之间的关系突然变好,有且只有一种原因,那就是两个人已经做了不可描述的苟且之事! 难道娄晓娥和徐洋,他们俩也是这样? 凉爽斜眼看着徐洋,小声问他,“徐洋,你说包子好吃,还是饺子好吃?” “当然是饺子好吃啦!” 徐洋下意识就回答饺子好吃,可是,话刚说完,整个人都愣住了! 因为他已经意识到,凉爽这么问,是在试探他!想要从他嘴里套话! 徐洋笑了笑,“不过,饺子好吃是好吃,但也得饺子愿意被吃才行呀! 要是饺子不愿意,我不是也没辙嘛!” “哦?是吗?饺子都自己送上门来了,还能不愿意?” 凉爽哼了一声,“行啦,徐洋,你就别狡辩了,我知道你早就吃过饺子了,就不要在我面前演戏了!” 徐洋说,“你说我在演戏?呵呵,没吃过就是没吃过,我演什么戏? 清者自清,你爱信不信,不信拉倒! 关于这个问题,我只能回答到这,以后,我不会再做任何回应!” 凉爽见徐洋这种态度,心里更加笃定,徐洋和娄晓娥之间的确有关系! 既然没法从徐洋这里打开突破口,那只好去问娄晓娥了。 “娄晓娥,你有没有给徐洋吃过饺子?” 凉爽和徐洋刚才的对话,娄小娥全都听到了。 她知道凉爽在怀疑什么,便故意气她,“当然了,而且他还夸我那!” “不要脸!”凉爽直接吼道。 徐洋将娄晓娥拉到一边,低声对她说,“小娥姐,你这是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说,会给我带来多大的麻烦? 凉爽那个女人可不一般,惹了她,就相当于一只脚跨进了鬼门关! 你刚才那样说,她一定会误会我和你有什么事情!” 娄晓娥皱眉,“难道你真的不记得了?” “嗯?小娥姐,你在说什么?” 徐洋浑身一哆嗦,以为自己听错了! 娄晓娥说,“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我和你的确已经跨过了那条鸿沟。” 徐洋笑了笑,“小娥姐,这种玩笑可开不得!茂哥要是知道了,会死人的啊!” 娄晓娥说,“我什么时候跟你开玩笑了?我说的都是真的! 那天晚上的事情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你不记得,我可记得!而且记得很清楚! 如果你想抵赖,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毕竟,那天晚上都是我自愿的,我也没有想过让你负责。” 徐洋的大脑瞬间短路,他仔细回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 那天晚上许大茂喝醉了,一直趴在桌子上睡觉,娄晓娥也没有把他扶到床上去。 那天晚上,床上只有娄小娥和徐洋。两个人离得那么近,还都在一个被子下面,迷迷糊糊中发生点什么,也不是不可能! 而且更重要的一点,那天早晨起来,徐洋感觉腰有点痛。 如果不是劳累过度,他的腰怎么会痛呢? 这似乎也说明了,娄小娥说的是真的! 徐洋难以置信地盯着娄晓娥,“小娥姐,你这不是害我吗?我和茂哥关系那么铁,你竟然和我,唉,以后我和茂哥还怎么处啊?” 娄晓娥倒没有多么顾虑,相反,她还因为和徐洋挑明了那层关系而开心。 她笑着说,“这有什么好担心的?你和许大茂毕竟不是亲兄弟,关系再好,又能好到哪儿去呢? 现在就不一样了,现在有了我这层关系,你们两个人的兄弟情谊,可谓是亲上加亲,铁上加铁!” 徐洋一阵无语,娄小娥这种观点真是奇葩! 如果许大茂知道了这件事情,别说铁上加铁,不拿铁锹敲徐洋的脑袋,就已经算是万幸了! 还踏马铁中铁?我还盖中钙呢! 徐洋叮嘱娄晓娥,“小娥姐,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不管是咱俩谁的责任,现在都是我们共同的责任。 我们要一起守护这个秘密,绝对不能让我茂哥知道了!” 娄小娥笑嘻嘻地说,“我当然懂啦!我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故意把这件事情泄露给许大茂知道? 再说了,和你比起来,我还是更喜欢许大茂! 不然,我也不会让你去帮忙打广告!” 说起打广告的事情,娄晓娥又问,“徐洋,打广告的事情怎么样了?” 徐洋摇摇头,“那件事情暂时还没有眉目!报社的老总出差去了,还没有回来。 想要在他们的报纸上打广告,必须报社老总亲自同意才行,所以,必须等他回来!” “那这件事情,你就多上点心。 我想尽早怀上孩子,省得你茂哥整天催命似的催我!” 徐洋说,“好,我尽量快点把广告的事情搞定!” 第116章 把贾张氏给我绑了 凉爽走过来,不满地说,“你们是不是忘记还要个大活人在身边呢? 你们干了那么龌龊的事情,竟然还当着我的面,重新复述一遍,你们是故意让我眼馋,还是故意在气我?” 徐洋尴尬地笑了笑,“爽啊,我可没有这个意思,你可不要胡想!” 凉爽瞥了娄小娥一眼,不屑地说,“你没有这样想,并不代表别人不这样想,你说对吧? 就比如那个某某人,她恨不得用你们之间这点破事儿,故意气死我呢! 这样,她就少了一个强有力的劲敌,就可以完全把你占据了!” 娄小娥没有说话,因为她的确有这个意思!她就是为了气凉爽才故意这样说的。 徐洋上前打圆场,“爽啊,你不要再说了! 你瞧人家小娥,你这样说她,她还嘴了吗? 没有吧!这就是格局! 不得不说,单论起格局来,你的确不如小娥姐的格局大。” 凉爽见徐洋替娄小娥说话,不由得醋意大发。 她上下打量了娄小娥一眼,目光落在她的胸前。 又低头瞅了瞅自己,发现了些许不同,又不由得喜笑颜开。 她笑着对徐洋说,“格局这种东西,太虚无,太缥缈。 你说我格局不如娄小娥大,我拿不出具体的证据来反驳。 但是,我这里比她大,这可是实打实的,能够看得见,也能够摸得着! 我说比她大,你们应该没有任何意见吧?” 徐洋分别瞅了两人一眼,抚掌笑道,“嗯,你说的不错!这方面,你的确胜过她。” 娄小娥不服气,气哼哼地说,“臭女人,大了不起嘛? 有什么值得炫耀的,只要我跟我家大茂说一声,不出多少时日,我就一定能胜过你!” 凉爽哼道,“你这话说的真是搞笑,就跟我会坐以待毙似的。 你找你老公,帮助你成长,难道我就不会找徐洋,让他助我一臂之力? 我还就不相信了,徐洋的手法,会比许大茂的差!”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彼此吵了老半天,各自觉得理屈词穷了,这才停下来。 徐洋笑着说,“这有什么好争执的?男人看女人,又不是只看外表,内心还是很重要的。 如果外表好看,内心却很肮脏,那么,这个女人绝对不能留。 但是,如果内心很美好,外表也很好看,这样的女人,绝对会成为抢手货。” 娄小娥和凉爽同时撇撇嘴,表示听半天,只是听了个寂寞。 徐洋说了那么多,归根结底还是要外形漂亮,才能获得男人的另眼相待。 不然,只会被男人弃如敝履! 凉爽问徐洋,“在外形方面,我自我感觉非常良好,徐洋,你认为呢? 我和娄小娥比起来,我们俩谁更优秀一些?” 凉爽的问题刚抛出来,娄小娥的双眼,就一瞬不瞬地盯着徐洋。 她也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看看她在徐洋心目中到底是什么形象。 对于凉爽提出的这个问题,徐洋感觉很为难。 这个问题真的太棘手了,就跟妻子和母亲同时掉在水里,问先救谁一样,不论怎么回答,都不能让双方满意。 徐洋先是看了凉爽一眼,见她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便冲她尴尬地笑了笑。 凉爽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子,冷着脸低吼,“你笑个屁啊!我问你话呢,你赶紧回答啊!” 徐洋无奈地笑了笑,“你问的这个问题这么棘手,你让我怎么回答? 是说你好,还是说你不好? 如果说你好,小娥姐肯定不高兴。 如果说你不好,你肯定又不高兴! 反正不管我怎么说,都不能让你们两个同时满意,那我还说什么呢? 我真是太难了!” 梁爽说,“这有什么难的?照实说就行呗!想那么多干嘛? 觉得我好看,你直接说我好看,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要照顾娄晓娥的感受呢? 你总不能为了照顾她的感受,就故意撒谎,说我长的不好看吧!” 娄晓娥听完,不由得怒火中烧,“梁爽,你也太不要脸了吧! 明明是我长的比你好看,你怎么能胡说八道呢?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你却在这颠倒黑白! 你的用心真是险恶啊!” 两个人刚消停下来,又开始互怼。 徐洋不禁仰天长叹,“天呐,我上辈子这是做了什么孽,要让我夹在她们两个中间,左右为难? 我又该怎么做,才能从这个泥潭里走出去? 被他们两个夹着,我真是的快要崩溃了!” “徐洋!” 忽然,秦淮茹的声音从院子里传了进来。 顿时,徐洋感觉一阵头大。 两个女人已经够他受的了,怎么现在又跑出来一个? 而且这个女人,比那俩更不好惹! 她的身体里藏着一把宽背大刀,随时都可以幻化出来! 她就像一个女战神,谁敢惹她,她就立马挥舞起手里的宽背大刀,直接削了他的脑袋! 上次徐洋和她对战,还是依靠凉爽的帮助,才把她打跑的! 如果没有凉爽的帮助,徐洋自己肯定不是秦淮茹的对手! 徐洋见秦淮茹走进了房间,心里莫名有升起一种绝望,就像小白兔被三只大灰狼,围堵在墙角一样! 徐洋问,“你怎么来了?” 秦淮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之前我已经答应你,再也不来麻烦你。 但是,现在情况有变,我必须要来麻烦你。 我婆婆贾张氏的病情,好像恶化了,跟发了疯一样在地上打滚,身体也在不停的抽搐。 我一个人根本没法把她送到医院里去,你能不能行行好,跟我一起去医院? 在这个四合院里,思来想去,唯一能找的人,就只有你! 你能帮帮我吗?” 徐洋听后,忍不住一阵兴奋。 真是瞌睡来了,来枕头!他正抽没法脱身呢,秦淮茹就走了过来,秦淮茹简直是他的大救星啊! 徐洋连忙点头,“能能能!我能帮你!你婆婆的病,可耽误不得,必须马上送医院! 走,现在咱们就出发!” 徐洋说完,然后故意装出一脸不好意思的神情,对凉爽和娄晓娥说, “两位美女真是太抱歉了,我现在有事情必须离开一下。 如果你们两个没有事情的话,就各自回家吧! 等哪天有时间了,咱们三个再聚在一块儿,继续讨论这个话题。 你们看这样成吗?” 凉爽瞅了徐洋一眼,见他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觉得他说的话,应该不是在撒谎!便点点头,答应了。 “好吧,人命关天,既然贾张氏的病情恶化了,那你就带他去医院吧!” 徐洋听后一阵大喜,这次终于能摆脱娄小娥和凉爽了。 徐洋忍不住大声地喊了一声夜丝! 这声音正好被娄小娥听在了耳里。 娄晓娥眉头一蹙,问道,“徐洋,你高兴个什么劲儿? 贾张氏都病成那样了,你怎么还高兴的起来?” 徐洋连忙收住脸上的笑意,一本正经的说,“对不起,是我表情管理没有到位!要不,我再重新给你来一次?” 娄晓娥白了他一眼,“滚滚滚! 贾张氏还在家里等着呢,你赶紧去吧!” 徐洋感激地握住娄小娥的手说,“小娥,你真是太体贴了! 如果凉爽能够和你一样体贴,那就太好了! 俗话说得好,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总有一个或几个女人在支持他。 我虽然还不是成功的男人,但是,我也想你们在背后支持我。” 娄晓娥说,“凉爽那个女人我管不了,我只能管好我自己。 反正我是支持你的,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义无反顾的支持你。” 徐洋笑着点点头,“你真乖!知我者莫若你啊!” 凉爽见徐洋和娄晓娥有说有笑,内心很不是滋味。 她一把将徐洋拉到身边,不服气地说,“你怎么这么说呢? 难道我不比娄小娥更加体贴?” 徐洋不想再被她们两个纠缠,就笑着说,“你们两个都体贴,都知情达理,这样总行了吧?” “一听你说这话就是违心的! 算了,也不跟你计较了。 秦淮茹的婆婆不是病了吗,你现在赶紧陪她去医院吧! 人命关天的事情,可耽搁不得!” 凉爽一边说,一边推搡着徐洋,把他从房间里撵了出去。 秦淮茹也不推辞,直接拽着徐洋的胳膊走了出去。 凉爽和娄晓娥并排站在徐洋的房间里,她俩静静望着秦淮茹和徐洋远去的背影,心里既有骄傲,又有一点点妒忌。 本来在徐洋身边,和他手牵手的人,应该是她们两个中的一个。 但是现在却被秦淮茹给霸占了! 凉爽幽幽地叹了口气,“书上那句话怎么说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们真是白忙活了一场!” 娄小娥是资本家的女儿,她也上过几年私塾,更在新式的女子学校读过书。 她的文化水平和文学底蕴,比凉爽这种小户人家的女儿,高了不知道有多少。 娄小娥当然知道,现在这种情况用‘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来形容,是非常不恰当的。 应该用‘玉蚌相争渔翁得利’才最为合适。 娄小娥鄙夷地看了凉爽一眼,却没有说话。因为她觉得凉爽太low了,根本不配和她进行交流。 娄晓娥从徐洋的家里走出来,直接回家。 而凉爽则继续呆在徐洋的家里。 她目光定定地盯着那扇破旧的房门,脑海里不断闪现着梁建国同志测量尺寸的画面。 那些画面都是很久以前发生的,已经有些斑驳和模糊。 但是在凉爽的努力回想下,那些画面逐渐变得清晰。 测量门框尺寸的方法,也渐渐浮出水面。 凉爽随手找了一把卷尺,对着门框上的几个重要部位,测量了起来。 她一边测量,还一边记录着数据。 没过多久,她就将几组重要的数据,全都记录好了。 随后,便从徐洋家离开。 她要趁徐洋外出的这段时间,抓紧时间为徐洋赶制一扇,充满爱心的木门,让徐洋今后的每个夜晚,都能感受到凉爽带给他的温暖。 再说徐洋。 徐洋跟随秦淮茹来到家里。贾张氏正躺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着。 徐洋曾经在一部电视剧里,见过类似的画面。 那部电视剧叫《还珠格格》。尔康在国外吃了洋玩意儿,上了瘾,当时表现出来的状态,和贾张氏的一模一样。 难道贾张氏也吃那玩意儿,并且上了瘾? 徐洋问秦淮茹,“你婆婆贾张氏,最近有没有吃什么特别的东西?” “特别的东西?”秦淮茹愣了一下,然后摇摇头,“除了喝稀粥,也没吃什么呀!” 徐洋也不再拐弯抹角,直接说,“我说的不是食物,而是药品!” “药品?” 秦淮茹这才想了起来,前不久贾张氏让秦淮茹到一大爷家里借止疼片,李大爷将所有的药都给了贾张氏。难道是那些药有问题? 徐洋见秦淮茹面色有异,知道她心里一定藏着什么事情。 便催促道,“你赶紧把知道的事情,全都说出来。 这样,我也好帮你。 如果你故意隐瞒,那你婆婆可要遭大罪了。 搞不好还要被关到号子里去!” “什么?”秦淮茹不由得大吃一惊。 贾张氏只是吃错了药,怎么还要蹲号子? “徐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现在只是病了,又没有杀人放火,怎么还要蹲号子?” 徐洋只好说,“贾张氏现在这种状态,好像一个瘾君子。 她一定是服用了大量的药品,才变成这样的。 你快告诉我,她最近到底吃什么了? 如果你不告诉我,就算把她送到医院里去,医院的大夫也会察觉出来,到时候医院的大夫肯定会向上面反映,贾张氏肯定要被关到号子里去。” 秦淮茹意听后,立马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她想了想,最终还是将事情给说了出来。 “你确定那些止疼片是从一大爷家里拿出来的?” 秦淮茹点点头,“我确定! 我怕贾张氏一口起全吃光了,还故意藏起来一些。 我现在就去把那些药片拿来,你看一看,它们到底有没有问题。” 徐洋连忙说好,让秦淮茹赶紧去拿来。 秦淮茹爬到炕上,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木盒子。 盒子打开,里面是个小玻璃瓶。 秦淮茹将玻璃瓶递给许阳,徐洋在光下看了看,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但是,贾张氏最近吃的药品只有这个,它的可能性最大。 徐洋说,“现在我还分不清,到底是不是这个药片有问题。 你给我一些时间,我去弄清楚。 等弄清楚了,再给你答复。” 秦淮茹连忙问,“那贾张氏现在怎么办?总不能让她一直在地上躺着打滚吧?” 徐洋看着满身泥土的贾张氏,不由得笑了笑,“她能够打滚,不就说明她生龙活虎吗? 我看这医院也不用去了,就让她在家里好好歇着吧!” 秦淮茹觉得徐洋说的话很有道理,可是心中也有另一种担忧。 “她现在这样闹腾,万一出去闯祸怎么办?” 徐洋说,“这好办,你去取两根绳子过来,把他给绑起来。就绑到……” 这时,徐洋忽然想起来曾经送给小当和槐花的儿童座椅,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你就拿绳子,直接把贾张氏拴在这张儿童座椅上,保证她再也不会闹腾!” 第117章 冉老爷子的真实身份 “什么?你说什么?” 秦淮茹一阵惊愕,“你说要把贾张氏捆在这张儿童座椅上? 不是吧!你也看到了,这张儿童座椅这么小,贾张氏的屁股那么大,怎么能够做得下去? 你这不是故意折磨她吗?” 徐洋笑了笑,“你看,贾张氏现在这个样子,她已经没有意识了。 就算我折磨她,她能怎么样? 还不是要乖乖的服从? 你就不要犹豫了,直接按照我说的去做! 先去找两根绳子过来,待会儿我和你一起把她绑了!” 秦淮茹犹犹豫豫地站在那里,不知道是该去拿绳子,还是继续和徐洋据理力争。 徐洋见秦淮茹犹豫,摆出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说,“秦淮茹,你可给我记住了,我现在是在帮你! 你如果不愿意的话,那这个忙我可就不帮了。” “不行!你不帮我,我怎么能搞得定?” 秦淮茹一阵尖叫,随后赶紧去找绳子。 没多久,秦淮茹就回来了。 她的手里拿着两根粗壮的麻绳,而且还是浸过水的那种。 徐洋伸手从她手里接过绳子,双手一扥,直接从贾张氏的脖子前面,穿了过去。 然后,将她的两只手捆在了背后。 在这个过程中,贾张氏很不配合。 她一直在那里挣扎,徐洋绑了几次都没有绑好,后来实在没有耐心了,便对秦淮茹说, “淮茹姐,你转过身去!” 秦淮茹不知道徐洋要做什么,便问,“你让我转过身去干什么?你该不会是想绑我吧?” 徐洋觉得很好笑,他说,“秦淮茹,你该不会以为我是那种道德败坏的男人吧! 就算我是,我也不可能看到一头母猪就起色心啊!” 秦淮茹狠狠啐了徐洋一口,“呸!你说谁母猪呢?你才是母猪呢!” 徐洋笑了笑,“我只是打个比喻,你不要放在心上! 你放心把身子转过去,我不会对你怎样的!” 秦淮茹犹豫了片刻,但转念一想,现在是大白天,而且棒梗就躺在床上。 晾他徐洋也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所以,秦淮茹就把身体转了过去。 秦淮茹刚把身子转过去,便听到身后传来‘啪’的一声巨响。 紧接着,便传来贾张氏杀猪一般的鬼嚎声。 “杀人了!杀人了!”贾张氏不停的嚎叫着。 秦淮茹心里一突,赶紧转过身来,却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 徐洋站在贾张氏身前,两只巴掌不断的抽打在贾张氏的脸上。 贾张氏双手被绳子紧紧的绑在一起,不好反抗,只能任由徐洋玩命地抽打她的脸! “住手!快给我住手! 徐洋,你这是在做什么? 你让她坐进儿童座椅里,我已经很迁就你了。 可你现在竟然打她! 你知不知道,她是我婆婆啊! 就算我和她关系不怎么好,但是她毕竟是我已过世男人的母亲! 你怎么能够这样对她呢? 如果你把她打出个好歹来,将来我到了地下,还怎么有脸面见贾东旭?” 徐洋一脸阴冷地说,“这还不简单? 没有脸去见贾东旭,就不去见呗! 活着不比死了好?干嘛非得想着去下面陪贾东旭? 贾东旭就那么好吗?你难道忘了,贾东旭曾经背叛过你! 他和梁爽偷偷的搞在一起,还生下……” “住嘴!你赶紧给我住嘴!” 秦淮茹意听徐洋说到棒梗的身世,立马打断了他的话。 她的脸色变得很阴沉。 她怒气冲冲地走到徐洋身边,一把将他推开。 “你走吧!我不需要你帮忙了!” 徐洋耸耸肩,“淮茹姐,在这个四合院里,可就只有我对你是真心的。 其他人接近你,都是贪图你的美色! 只有我是真心想帮你! 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真心想帮你的人呢? 如果你现在把我赶走,你将来一定会后悔的! 到时候,你肯定再也找不到像我这样,真心为你提供帮助的人了!” 秦淮茹冷哼了一声,“徐洋,你还真以为自个儿是个葱啊? 我告诉你,这个四合院里的所有人,都友善的很! 他们都很乐意帮我的忙,不信我现在喊上一嗓子,肯定蹦出来五六个大汉。 他们争着抢着要为我帮忙!” 徐洋点点头,“你说这话,我完全同意! 你虽然死了男人,但是你的美色却依然存在。 四合院里那些男人,早就被你给馋死了。 他们正愁没有机会下手呢,现在你让他们来帮你的忙,他们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对你大献殷勤,顺便让你以身相许!” 秦淮茹瞪了他一眼,“我呸! 徐洋,你的思想怎么这么龌龊? 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脑子里全是涌动的小虫子? 我告诉你,别人都比你高尚! 他们帮助我,那都是无条件的! 他们才不会像你说的那样,让我以身相许!” 徐洋笑了笑,这个四合院本来就是禽兽的大本营,秦淮茹竟然相信这里还有君子,真是太搞笑了! 徐洋说,“四合院里这些人,她们的人品到底如何,我想你心里应该早就清楚了。 你也一定知道,我说的都是实话。 不过,既然你非要跟我犟,那我也无话可说。 你不需要我帮助,那我就先走了。” 说着,徐洋大踏步离开。 “慢着!你慢点走!” 秦淮茹立马喊道。 “怎么了?你刚才不是撵我走吗? 现在怎么又让我留下来?”徐洋笑嘻嘻的说。 秦淮茹一脸幽怨地说,“我让你走,你就走啊? 你怎么就这么老实呢? 像你这样的老实人,不去接盘,天理都难容!” 徐洋说,“不管是接盘还是接破鞋,那都是为广大人民群众排忧解难! 这种事情别人不乐意做,我就来做。 我是一颗螺丝钉,哪里有盘,我往哪里冲!” 秦淮茹噗嗤一笑,“好好好,既然你愿意接盘,那你就去接吧!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 你已经接了一个碰盘了。 凉爽就是第一个被你接盘的人。 我想,娄晓娥应该就是第二个吧! 不过,你真的想要接娄晓娥的盘吗? 娄晓娥可是许大茂的媳妇儿! 许大茂又是你的好兄弟,你这样接盘合适吗? 就不怕别人戳你的脊梁骨? 还有,万一许大茂要是报复你,怎么办?” 徐洋啐了秦淮茹一口,“秦淮茹,你不要乱说话!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接娄晓娥的盘了? 娄晓娥是我嫂子,我怎么能够存在这样龌龊的想法?” 徐洋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是心里却已经决定,今后不管娄小娥和许大茂如何发展,他都会对娄小娥负责。 谁让那天晚上,两个人逾越了鸿沟呢? 秦淮茹笑着说,“你说不想接娄晓娥的盘,但是刚才我在你家的时候,可是看到娄晓娥看向你的目光里,全都是对你的欣赏和崇拜。 我想,她一定是对你有意思了。 就算你不想接盘,楼晓娥也一定想把你吃掉!” 徐洋怒斥道,“秦淮茹,你不要说了! 娄晓娥是大家闺秀,怎么着也比你知书达礼! 她怎么可能会有这么龌龊的想法? 她根本就不会这样想!更不会这样做! 你不要在我面前胡说,更不要出去瞎哔哔! 只要我在外面听到关于娄晓娥的传言,我就认定是你传出去的。 到时候,我非把你的屁股打烂不可!” 秦淮茹眉头一皱,“徐洋,你这就不讲理了! 娄晓娥那么明目张胆的出现在你的房间里,四合院那么多人,我就不信没有其他人看到。 就算我不说,别人也会嚼舌根。 到时候你把责任全算到我头上,我不是冤死了吗?” 徐洋摇摇头,“这我不管!反正只要四合院里有娄晓娥的传闻,我就算到你头上。 如果你不想被我打屁股,就没事的时候,在四合院里转一转,听听他们都聊些什么八卦。 一旦听到有人敢谈论娄晓娥的话题,你就赶紧过来告诉我。 这样我就算你立了一功,非但不会打你的屁股,还会好好的奖赏你!” “奖赏我?”秦淮茹扑哧一笑,“那你打算怎么奖赏我啊?” 徐洋想了想,说,“以后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一定过来帮你。 虽然你家里没有了男人,但是我是个热心肠,只要你喊一声,我肯定会义无反顾地过来帮你。” 秦淮茹不知怎么,忽然脸色一红,她喃喃的说,“你说的这话,可当真?” 徐洋点点头,“真的不能再真!” 秦淮茹说,“好!那一言为定! 今后不管时间有多晚,不管有多么难以启齿,你都必须随叫随到,像个工具人一样!” 徐洋听后,心头涌起一种不详的预感。感觉自己好像成了秦淮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工具人! 徐洋说,“秦淮茹,我再重申一次! 让我帮忙,可以! 但是,这个忙必须要正经! 不是正经的忙,我肯定不会帮!” 秦淮茹听后,心里万分难过。 脸上也闪过一丝阴霾。 不过这种小表情,很快就消失了。 秦淮茹笑着说,“徐洋,你又开始不正经了! 我找你帮的忙,可都是很正经的!” 徐洋顿时松了一口气,“听你这样说,我总算放心了!” 随后,在秦淮茹的帮助下,徐洋将贾张氏绑到了儿童座椅上。 坐进儿童座椅上的那一刹那,贾张氏的脸上显出一种十分古怪的神情,有震惊,有好奇,更有激动和满足。 秦淮茹好奇地说,“这儿童座椅还真是神奇啊! 贾张氏刚坐进来,就再也不闹腾了!” 徐洋笑着说,“它就是这么神奇! 没事的时候,你也可以坐进去,体验一下其中的乐趣。” 秦淮茹拍了徐洋一下,“如果你送我一个新的,我倒可以试一试。 但是这个已经被贾张氏坐过了,我是绝对不会再坐上去的。” 徐洋笑着摇摇头,“随你吧!你爱坐不坐! 好了,既然贾张氏已经不闹腾了,那我也该走了!” 徐洋晃了晃手里的玻璃瓶,对秦淮茹说,“这个药,我拿走了。 我在医院有个熟人,我去找他化验一下,看看这个药有没有问题。” 秦淮茹说,“这件事就麻烦你了。 让你那个老熟人,好好查一查。 千万别搞错了,这件事情关系到一大爷的声誉,可不能粗心大意!” 徐洋摆摆手,“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我走了!” 随后,徐洋便从秦淮茹家里走了出去。 他先是回家看了一下,看看梁爽和娄小娥还在不在。 当他走进院子,发现家里空无一人。 凉爽和娄晓娥都已经离去了。 徐洋抬头看了看天,见时候还早,便决定带着这瓶药品去化验一下。 当然,在医院里他根本就没有什么朋友。 他所说的熟人,也不是医院里的人,而是冉老爷子! 冉老爷子是医学泰斗,虽然主攻中医,但是让他检验一下这些药片的成分,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于是,徐洋便朝冉家走去。 一路上,遇到许多黄包车夫。 他们都行色匆匆,一边走,还一边四处张望。 当他们看到徐洋时,都不由得放慢了脚步。 他们看向徐洋的目光,仿佛饿狼盯上了小羊。 徐洋知道,他们一定是接到了冉秋树的命令,在全城搜捕他。 既然徐洋要到冉家去,找冉老爷子帮忙,那他也就没有必要躲躲闪闪。 他直接朝一个黄包车夫走去,笑着对他说,“走,带我去冉家!” 那个黄包车夫见徐洋主动要去冉家,不由得眉头一皱,冉家正在全城搜捕他,他竟然还要自投罗网? 这个人要么是有病,要么是有备而去。 黄包车夫上下打量着徐洋,想看看她身上有没有携带什么武器。 可是,他打量过后却发现,徐洋身上并没有藏着武器。 徐洋看出了黄包车夫的用意,便笑着对他说,“兄弟,你不用看了。 我身上没有武器,你就直接带我去冉家吧! 我知道,冉秋树一定放出了话,让你们全城搜捕我。 我现在主动去冉家,这不是省得你们麻烦了吗? 赶紧带我去吧,我还有事要找冉老爷子呢!” “冉老爷子?”黄包车夫听到冉老爷子的名字,不由得浑身一阵战栗。 徐洋觉得奇怪,便问,“怎么你一听到冉老爷子的名字,就浑身不对劲?” 黄包车夫问,“你不知道冉老爷子的真实身份?” 徐洋摇摇头,“他不就是冉秋树的父亲吗?难道还有其他我不知道的身份?” 黄包车夫看了徐洋一眼,说,“其实,冉老爷子就是祥虎商会的会长!” 第118章 冉秋树的实验室 徐洋听后,不由得一愣,他怎么也没想到,冉老爷子竟然是祥虎商会的会长。 其实,徐洋早该想到的。 上次冉秋树告诉他,她是祥虎商会会长的女人。 而祥虎商会的会长是祥子,年龄应该已经半百;而冉秋树却只有20出头。 她和祥子,很显然并没有那么般配。 如果祥虎商会的会长是冉老爷子,那 这个问题就说的通了。 冉秋树说,她是祥虎商会会长的女人,并不一定是指男女关系啊!也可以是他的女儿啊! 徐洋对黄包车夫说,“好了,我知道了。赶紧拉我去冉家。” 黄包车夫压下车把,然后快速拉着徐洋奔向冉家。 黄包车夫心里很高兴,因为冉秋树曾经下过命令,谁能将徐洋带到冉家去,就会给他一笔不菲的赏金。 黄包车夫原以为,徐洋是个很难缠的人物,要想把他弄到冉家去,必须要费一番周折,甚至可能会挂彩。 可是现在,他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徐洋带到了冉家。 这在他看来,绝对是一桩天降的意外之财。 黄包车夫的心情很好,他拉着黄包车奔跑起来,也格外的卖力。 很快,徐洋就来到了冉家。 冉家的大门依旧是紧紧闭着,好像从来都不允许外人轻易进入。 徐洋绕到‘天上人间’的房屋后面,看了看,被凉爽撞破的墙体已经修缮完好,而且上面还糊了一层厚厚的水泥。 徐洋不由得冷笑一声,看来冉秋树还将墙体加固过了,下次如果自己再被关到这间房子里,凉爽应该不会那么容易把他救出去了。 “你终于来了!”冉秋树淡淡的说。 徐洋扭头一看,冉秋树正从门内走了过来。 她 身材窈窕,步履款款,简直就是一个绝色的女子。 如果不是徐洋早就知道她心理变态,肯定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徐洋笑着说,“没错,我来了!” 冉秋树指着翻修一新的水泥墙,说,“真想不到,你的那个女人,竟然有那么大的威力!那么厚一堵墙都给打穿了! 下次你可以把她带来,我可以给她安排一个职位,待遇绝对非常丰厚。” 徐洋摇摇头,“如果你是想让她来帮你打工,那就不必了! 她昨晚已经成了我的女人,我不会让她出去为别人打工。” “嗯?”冉秋树惊愕的看着徐洋,“她昨晚成了你的女人? 这么说她以前从来没有和你.......” 徐洋点点头,“是的!第一次到你家里来的时候,我和她还只是普通的男女朋友关系。 当时,我说她是我的女朋友,只是随口说说,并不是真的。 而且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让她成为我的女人! 因为.......” 徐洋说到这里,故意顿了一下,然后看向冉秋树,“因为她曾经是别人的女人,还给那个人生过孩子! 我徐洋条件再不好,也不可能和 一个破鞋扯上关系!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多亏你那天把我和冉秋叶关在‘天上人间’,也多亏你墙上那根擀面杖。 要不是因为被那根擀面杖散发出来的气味迷倒,我也不可能和凉爽发生关系。 冉秋树听后,不由得懊恼起来。 她紧咬着贝齿,脸色也有些发红,“该死的冉秋叶!” 这个时候,她又埋怨起冉秋叶来。 冉秋树自言自语道,“如果冉秋叶那个臭女人能够把你拿下,你就不可能和 凉爽发生关系。” 徐洋笑了笑,“这只能说明我和冉秋叶有缘无份。 兴许,这辈子注定都和冉家无缘!” 冉秋树冷笑一声,冷眼看着徐洋,“那可未必!你今天既然主动到冉家来自投罗网,我一定不会轻易放走你! 你仔细看看我,我这身材,还有我这脸蛋,哪一样比不上凉爽那个女人? 你既然都能够接受一个破鞋,那为什么不能接受我呢? 今天你既然来了,我就不会放你走! 今天晚上,你就在冉家留宿。 晚上我会好好招待你的! 如 果你 不想让我招待,我也可以把秋叶请来,让她和你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 我和冉秋叶都是冉家的后代,不管我和她,谁和你修成了正果,对我们冉家来说都是一件幸事。” 冉秋树的态度,让徐洋大感意外。 之前,他觉得冉秋树和冉秋叶势如水火,是死对头。 可现在看来,冉秋树的格局似乎要比他想的大得多。 她 所做的每一项决定,都是为了冉家。 为了能够把自己拉拢到冉家,她竟然愿意将自己让给然秋叶! 徐洋说,“留宿的问题以后再谈,现在我有要事要去找冉老爷子,麻烦你给我带路。” 冉秋树不解地问,“你找我爹干嘛?” 徐洋笑了笑,“当然是有求于他啊!不然我又怎么会冒着生命危险来到冉家? 走吧,你在前面带路,一会儿在冉老爷子面前,我会将所托之事说出来,到时候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冉秋树听后乖巧的点点头,在前面带路。 徐洋跟在后面。 冉秋树自始至终都没有回头看徐洋一眼,她并不怕徐洋跑掉。 因为从徐洋的表情中,她可以察觉到,徐洋的确有急事需要冉老爷子帮助。 既然他是过来寻求帮助的,又怎么会偷偷的逃跑? 徐洋跟着冉秋树来到会客厅。 冉老爷子并没有在会客厅里。 冉秋树隔着空旷的会客厅,喊了一声“爹!” 冉老爷子的房间响起一阵嘻嘻索索的声音。 紧接着房门打开,刘妈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的头发有些凌乱,她的衣服也有些衣衫不整。 徐洋觉得很奇怪,那明明是冉老爷子的房间,刘妈怎么会从那里面出来? 而且看它的脸色,好像有些羞红,不知她到底在冉老爷子的房间里面做了什么。 没多久,冉老爷子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他走路的时候,双腿明显有些不利索,颤颤巍巍的,好像随时都会摔倒一样。 冉秋树上前扶住他,嗔怪道,“您都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还这么贪玩? 您瞧您这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了,您要是再这么下去,万一哪天隔屁了,可怎么得了?” 冉老爷子摆摆手,“你也别埋怨我,你也知道,你爹我平生就这么一点爱好。 你要是把这点爱好也给我剥夺了,那我还不如现在就去死的好。” 冉秋树没有再说话。 不过,徐洋倒是隐约听出来了。 冉老爷子所说的小爱好是什么东西。 徐洋笑着说,“冉老爷子,您有这种爱好,怎么不早说啊? 如果早知道你有这种爱好,我就从外面给您物色一个来了。” 冉老爷子断然拒绝,“外面的不干净,还是家里的好。 哦 ,对了! 徐洋老弟,你今天来找我,所谓何事啊?” 徐洋从口袋里掏出那个透明的玻璃瓶,递给冉老爷子,“冉老爷子,我今天过来,就是想让您帮我看看这瓶子里的药片。 看看它到底有没有问题,以及它的主要成分是什么。” 冉老爷子接过玻璃瓶,凑着灯光看了看。 里面那些小药片,都是西药。 他捋着胡须,笑道,“徐洋老弟,你也知道,我主攻的方向是中医。 对于西药,我没有太多研究。 你 找我帮忙,恐怕不太合适。” 徐洋双手抱拳,恭敬地说,“天下医药,本就是一家。 不管是中医,还是西医,总归是帮人治病的。 他们的根源应该都是一致的。 您是中医泰斗,就算对西医没有研究,那也应该比医院的普通医生强吧? 还望冉老爷子,能够出手帮我这个忙!” 冉老爷子笑道,“这个忙,我是真的帮不了。 不过,徐洋老弟你也不用着急。 虽然我帮不了你,但是我知道有一个人,她一定可以帮你。” “是谁?”徐洋着急的问。 冉老爷子看了看身边的冉秋树,笑道,“当然是我这个宝贝闺女了。 你也知道,她是在医院上班的。 她从小接受中医的熏陶,在我这里学了不少知识,在中医上的成就,可谓是仅次于我。 不过,她在西医方面的成就,却远高于我。 毕竟她是在医院上班的,每天接触到不少病人,也研究过不少案例。 对西医的接触,也比我更为广泛。 秋树来帮你这个忙,最合适不过了!” 徐洋看了一眼冉秋树,“冉秋树,你真的可以帮我吗?” 冉秋树哼了一声,撇撇嘴,“你能把那个吗字给去掉吗? 我告诉你,在医院, 我的技术可是最棒的! 凡是找我看过病的人,都说我的活好。 不就是分析药片的成分吗? 对我来说, so easy! 走吧,我现在就带你去我的实验室。” 徐洋好奇的问,“你也有实验室?” “那是当然了!一会儿你跟我去实验室,看一下就知道了。 我实验室里的设备,全都是国内一流的。 甚至有些设备,连医院里都没有。” 徐洋跟在冉秋树身后,走了没多久,就来到一个房间门口。 徐洋原以为这个房间就是冉秋树的实验室。 可是,下一秒他就改变了这种看法。 冉秋树推开房门,缓缓走了进去。 这个房间并不大,里面堆放着许多杂物,应该是个杂物间。 徐洋不解的问,“你不是说,要带我去实验室吗?怎么来杂物间了? 你该不会在跟我开玩笑吧? 你压根就没有什么实验室,你故意把我骗到杂物间里,是想对我图谋不轨吧?” 冉秋树哼了一声,“你也太小看我了! 就算想要拿下你,我也会选择一间宽敞舒适的大房间。 那样才会在记忆里留下最深刻的印象。 等以后你走了,我还能经常回想一下那些美好的瞬间。” 徐洋调笑道,“难道这狭窄的储物间,就不美好吗?” 冉秋树摇摇头,“虽然储物间弥漫着隐秘的味道,但是我却不想和你在这里发生任何关系。 你那么帅气的一个人,而我又是如此的娇羞动人。 咱们两个的 第一次,怎么能够在如此简陋的环境里进行? 好了,不要扯这个话题了。 在这里扯这些,很没有意思! 万一扯着扯着,动了情,在这里发生点什么,那就太不 妙了!” 徐洋无奈的耸耸肩,“我也不想跟你扯这个呀! 关键你说要带我去实验室,却把我带到了这间狭小的储物间,你 这不明摆着引导我往那方面想吗?” 冉秋树说,“我实验室里面的器材那么珍贵,如果放在这么显眼的地方,岂不是很危险?” “那么你的实验室到底在哪儿呢?”徐洋问。 冉秋树没有说话,走到一个木架子旁边,伸手在木架子后面摸索了片刻。 忽然回头朝徐洋神秘一笑,“你可看好了,神奇的时刻,马上就要来临了!” 话音未落,只听嘎吱嘎吱一阵巨响,木架子后面的墙壁,竟然缓缓移动开来。 墙壁后面,竟然是一个巨大的空间。 那个空间里,灯光璀璨,里面还有各种各样的仪器。 “卧槽!”徐洋忍不住爆了粗口。 这个不起眼的储物间,竟然还藏有暗格! 这种事情,徐洋可是头一次看到。 以前他只在武侠小说里看到过,说某个大反派在房间里有一个暗室,暗室里藏了一堆妙龄的女子。 没想到,今天竟然在现实世界里,看到了武侠小说里才会出现的暗室。 徐洋今天可算是开了眼,他紧跟着冉秋树走了进去。 里面的空间,远比在外面看到的要大。 里面的瓶瓶罐罐,多如牛毛。 其中一些玻璃瓶里,存放的溶液应该是福尔马林。 因为在那些溶液里, 泡着一些小动物的标本。 看着那些五颜六色的液体,徐洋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神奇的世界,就像置身于广袤的宇宙空间。 在房间的最里面,有几个人形的东西,上面缠满了绷带。 徐洋吓了一跳,指着那几个人形的东西,问冉秋树,“冉秋树,那是什么?” 冉秋树笑着说,“你猜!” 徐洋看着那些人形的东西,第一个念头便是木乃伊。 他忍不住浑身打了一个哆嗦,“难道那是木乃伊?” 冉秋树点点头,“你说对了,那的确是木乃伊! 你再猜猜,里面包裹的是什么?” 冉秋树盯着徐洋,脸上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 徐洋被盯的直发毛,木乃伊里面还能是什么?当然是尸体了! 一想到,面前站着几具尸体,徐洋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冉秋树见状,噗嗤一笑,“你一定是认为,里面是人的尸体吧? 哈哈,怎么可能是人的尸体嘛! 这可是我家欸,我怎么可能放几具尸体在我家?” “如果不是尸体,那里面到底是什么?”徐洋听说不是尸体,不由得长长松了一口气,但仍感觉很好奇。 冉秋树说 ,“里面包裹着的,不是尸体,而是活生生的人!” “嗯?什么?”徐洋顿时吓得面如土灰。 而就在这时,那几个人形的东西竟然动了起来。 第119章 又见匹诺曹 那几个人形的木乃伊,突然之间就动了起来。 徐洋不由得吓了一大跳,他连忙跑到冉秋树身后,把冉秋树当做防御的壁垒。 冉秋树眉头一挑,随后伸出纤纤玉手,使劲拍打在徐洋的手上。 “唉,我说,不就是几个木乃伊吗? 至于把你吓成这样? 而且,你一个大老爷们,竟然把我一个弱女子推在前面,让我给你当挡箭牌。 这是男人该干的事儿?” 徐洋颤声说,“这几个木乃伊,不是跟你很熟嘛! 你们都是老熟人,他们肯定不会伤害你! 我躲在你身后,这是最安全的办法!” 冉秋树噗嗤一笑,“你怎么知道我和他们很熟? 其实,和我比起来,你跟他们更熟才对!” 徐洋现在正处于恐惧的状态,哪还有心思,仔细思索冉秋树的话? 他说,“别说了,你就先替我抵挡一阵吧! 咱们边抵挡,边撤退如何? 等我们退出这间密室,就把房门关上,这样他们就不会伤害到我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了。” 冉秋树推开徐洋,双眼定定的看着他。 “你真是个窝囊废啊!几个木乃伊就把你吓成这个鬼样子! 真不敢相信,巨人是被你打败的! 像你这种胆小如鼠的家伙,怎么可能把巨人打倒? 你是不是使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 徐洋说,“这能一样吗? 巨人和木乃伊,一个是人,一个是鬼。 面对他们的心态都不一样,怎么能够发挥出同等的实力? 面对巨人的时候,我脑子里只想着怎么奋力抵抗。 可面对木乃伊的时候,我的心里却只有恐惧。 你说,这种情况下,我还怎么抵抗? 不吓得尿裤子,就已经烧高香了!” 说话间,那几个木乃伊快步朝徐洋扑了过来。 徐洋见木乃伊过来,立马藏在冉秋树身后,连个脑袋都没有露出来。 冉秋树叹了口气,“好吧!我就当你的盾牌,给你抵挡一阵子。 不过,你确定让我对付他们吗?” 徐洋点点头,想也不想便说,“那是当然! 他们太恐怖了!简直就是一场灾难。 你对付他们,相当于为全人类谋福祉。 全人类都会感谢你的! 你这里什么药品都有,你应该知道,什么药品能够对他们造成最大杀伤力吧?” 冉秋树笑道,“当然!我当然知道! 我这里有许多浓硫酸,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就把浓硫酸浇在他们身上。” 徐洋一心只想阻止那几个木乃伊,也没仔细想这样做的后果。 “好!就按你说的办!就拿浓硫酸泼他们身上,烧死这几个王八蛋!” 那几个木乃伊似乎能够听懂人话,听到徐洋这样说,忍不住拍着大腿说,“想不到你竟是这样的人!” 徐洋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样说,他的大脑出现短暂的短路,什么都想不出来。 木乃伊发了狠,更加坚定地朝徐洋这边扑过来。 徐洋厉声喊道,“你们不要过来!你们再过来,就是死路一条!” 他一边对木乃伊放着狠话,一边招呼冉秋树,让她动作快一点。 冉秋树好似没有听到他的话,动作很是缓和。 她不急不慌地在那些瓶瓶罐罐里搜索。 很久之后,才从一个角落里找到一瓶浓硫酸。 “我找到了!硫酸在这里!” 徐洋听见冉秋树的话,心里不由得一阵高兴。 这时他的底气,也不自觉的硬了起来。 “你们这几个不人不鬼的家伙,竟然敢冒犯我! 现在我就让你们尝一尝浓硫酸的滋味!” 说着,朝冉秋树递了一个眼神。示意她赶紧往他们身上泼浓硫酸。 冉秋树也不犹豫,直接打开玻璃瓶的盖子,将里面的浓硫酸往木乃伊身上泼。 其中一个身高和徐洋差不多的木乃伊,他有些惊慌,赶紧拉着个头小的木乃伊往一边躲。 然而,小个子木乃伊却似乎不愿意闪躲。 他只是淡淡地说了句“我喜欢吃屎!” 随后,奇怪的事情便发生了。 他的鼻子突然暴涨十倍,仿佛一根巨大的拳头,直接冲向了冉修树。 冉秋树惊叫一声,连忙躲闪到一边。 幸好她反应速度快,不然就被小个子木乃伊偷袭了。 不过尽管如此,冉秋树手里的浓硫酸,还是被小木乃伊的鼻子给撞飞了。 啪—— 浓硫酸摔在地上。 地面顿时开始腐蚀起来,一股浓烈的刺鼻的气味,在整个密室里蔓延。 冉秋树对徐洋说,“这里不太安全,咱们还是赶紧出去吧! 把他们两个锁在这里就行了!” 冉秋树的话还没说完,脚步已经跨出了密室。 逃出密室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赶紧按下密室房门的开关。 阀门缓缓关上,徐洋离房门位置较远,房门都快要闭合的时候,他才跑过来。 冉秋树着急的望着徐洋,希望他能在最后一刻逃出来。 可是,房门缓缓关上。 徐洋还是没能出来,他错过了逃出去的最后机会。 冉秋树想要打开密室的房门,可内心却有个声音,一直告诉冉秋树,如果她将房门打开,那几个木乃伊一定会暴走。 冉秋树双手摁在开关上,心里不停挣扎着,不知该不该给徐洋开房门。 徐洋使劲地拍打着房门,他的声音近乎恐惧。 冉秋树挣扎了片刻,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 木乃伊已经开始暴走,冉秋树无法控制他们。 如果他们出来,将会很麻烦。 这种时候,她只能抛弃徐洋。 见房门久久没有打开,徐洋心里很是绝望。 他回过身来,和那两个木乃伊对视。 徐洋哀求道,“你们之所以变成现在这样,都是冉秋树搞的鬼。 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就算你们想要找人报仇,那也是去找冉秋树那个贱女人啊! 不要来找我啊!” 两个木乃伊没有说话,他们一步步朝徐洋逼了过来。 他们的步伐坚定而沉重,每一次踏击地面产生的声音,就像踩在了徐洋的心脏上。 徐洋越来越恐惧,这个时候他忽然想起来,身上还藏着一块板砖。 那块板砖,对付过许多人,也曾将秦淮茹的宽被大刀击退过。 徐洋心想,这块板砖应该能够给我来好运。 同时,他向身上看了一眼,身上穿着那件发了馊的黄马褂。 徐洋的信心,顿时又回来了。 “有黄马褂在身,我还怕个屁呀! 而且我手里还有趁手的板砖当武器。 防御力我有了,战斗力我也有了。 还怕他几个木乃伊?” 徐洋心里这样一想,嘴角不由得浮起一抹得意的微笑。 他伸手从衣服里将那块板砖掏了出来,在手里上下掂量着。 同时,脸上还浮现出胜券在握的神情。 “你们不要以为,刚才我那么失态,是因为怕你们。 我刚才那样,主要是为了麻痹你们。 让你们放松对我的警惕,好为冉秋树赢得安全离开的时间。 既然现在冉秋树已经离开了,那我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 你们看到我手上这块板砖了嘛? 它跟随我,赢得过许多场胜利。 今天我就要用这块板砖,将你们通通打倒,让你们再也不能随便吓唬人!” 徐洋话刚说完,那个小个子木乃就发话了。 “你就是个渣渣!竟然想用一块破板砖来对付我们! 你特马真是异想天开!” 小个子木乃伊发出一阵怪笑,他接着说,“你不是挺牛逼吗! 那咱俩就一对一单挑,看谁能把谁玩废掉!” 小个子木乃伊个子偏小,像个小孩子,徐洋却丝毫不敢大意。 他的鼻子能够无限伸缩,像个拳头一样,突然出击,打向对方。 他这项技能,和匹诺曹的鼻子有的一拼。 “匹诺曹?” 徐洋这时才想起匹诺曹来。 他狐疑地看了那个木乃伊一眼,仔细打量着他。 发现无论是胖瘦,还是身高,几乎都和匹诺曹相似。 徐洋心中忽然有种可怕的想法,该不会这两个人就是匹诺曹和匹父吧? 上次匹诺曹帮助徐洋,从院墙翻出去之后,就再也没有看到过他们。 他们俩个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直接消失了,连个影儿都没有。 难道他们两个被冉秋树关在了这里?成了冉秋树试验的小白鼠? 徐洋忍不住问道,“我能问问你的名字吗?” 小个子木乃伊哼了一声,“小哥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匹诺曹是也!” 他指着身边那个大个子木乃伊,笑着说,“这是我的父亲匹父!” 徐洋听后,心里忍不住一阵难过。 没想到真被他给猜中了,冉秋树真的将他们当成了实验的小白鼠。 冉秋树这个可恶的女人,真是丧尽天良,泯灭人性! 徐洋心想,如果他能活着从这间密室出去,一定要好好报复冉秋树,让她也浑身缠满绷带,体验一下做木乃伊的滋味。 既然发现眼前两人是匹诺曹和匹父,徐洋便收起了板砖。 匹诺曹曾经帮助过徐洋,徐洋不忍心用板砖对付他。 他们现在好像失忆了,不记得徐洋。 徐洋试图唤醒他们的记忆。 他轻声唤道,“匹诺曹,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徐洋啊! 曾经你帮翻过围墙,你还记得吗?” 匹诺曹一脸懵懵的样子,根本就不记得。 徐洋知道无法从他身上打开突破口,便转移视线,将目光落在匹父身上。 “匹父,你还记得吗?你曾经救过我的命。 将我身后一个强壮的保镖给击倒了!” 匹父仿佛失去了意识,他看都不看徐洋一眼。 徐洋很沮丧,看来想要重新唤醒他们的意识,是不可能的了。 既然不能和他们言归于好,那只好通过暴力,将它们打败,才能活命了。 徐洋重新从身体里掏出那块板砖。 他对匹诺曹说,“咱们相识不过数日,感情却非常深厚。 我不想伤害你们,但你们现在已经丧失了意识。 就算我不攻击你们,你们也会主动来攻击我。 为了活下去,我必须要和你们决斗。” 匹诺曹笑道,“哈哈哈,你刚才说什么? 你说要和我们决斗?真是天大的笑话! 就凭你?你也配? 我就算站在这里不动,也能把你给弄死! 你信不信?” 如果换作是其他人,徐洋肯定不会相信。 但他是匹诺曹,徐洋就不得不相信了。 匹诺曹的鼻子能伸缩,就算他的身体不动,他的鼻子也可以也成为一件极具杀伤力的攻击性武器。 徐洋点点头,“我相信!” 匹诺曹笑道,“相信就好! 我很好奇,既然你相信我能不费吹灰之力就灭了你,那你还反抗做什么? 乖乖过来受死,它不香吗?” “呸!” 徐洋重重吐了一口痰,骂道,“连反抗都不反抗,就束手就擒,那我跟咸鱼有什么区别? 我知道你的鼻子很厉害,就算你站着不动,也能把我打个半死。 但是,我还是想挣扎一下。 如果我连试都没有试,怎么知道不会死里逃生?” 匹诺曹冷笑道,“既然你想尝试一下,那我就舍命陪君子了。 来吧!我就站在这里,你拿着你的板砖,尽情的过来攻击我吧! 不管你怎么攻击,只要我身体动一下,就算我输,你看怎么样?” 徐洋点点头,“好,一言为定!” 两人说完,匹诺曹果真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徐洋握紧手里的板砖,脚下突然发力,身子像一阵狂风,朝匹诺曹冲了过去。 匹诺曹一点都不惊慌,他只是淡淡的说了句谎,“我喜欢吃屎!” 然后,他的鼻子又暴涨了数倍。 不仅是长度,就连直径也比原来大了好几倍。 他的鼻子像仿佛孙悟空的金箍棒,想大就能大,想小就能小。 现在已经有电线杆那么粗了。 刚才突然暴涨的时候,差点蹭到徐洋。 徐洋出了一身冷汗,匹诺曹果真厉害。 不过,徐洋并没有放弃。 他调转身形,打算从背后攻击匹诺曹。 按徐洋的理解,如果匹诺曹一直站在那里不动,他的鼻子就只能朝前生长。并不能顾及身后。 这样一来,便给了徐洋可乘之机。 徐洋拿着板砖,仿佛一头训练有素的猎豹,挥舞着爪子,朝匹诺曹的后背扑了过去。 然而,就在他手里的板砖,快要砸在匹诺曹脑袋上时,空气中忽然响起一阵怪响。 徐洋抬头一看,不由得吃了一惊。 匹诺曹的鼻子竟然朝他扑了过来! “卧槽!匹诺曹的鼻子竟然能够拐弯!” 徐洋大呼一声,随后赶紧后撤。 匹诺曹的鼻子,仿佛生了眼睛,徐洋跑到哪里,它就砸向哪里。 轰轰轰! 密室里响起一阵阵巨响。 架子上的瓶瓶罐罐,也都被撞倒,摔在地上,碎了一地。 徐洋疲于奔命,左躲右闪,体力却渐渐不支。 第120章 休想伤害我儿 面对匹诺曹的攻击,徐洋下意识就是躲闪。 他甚至忘记了手里还拎着一块板砖。 那块板砖的威力,有多么巨大,徐洋是心知肚明的。 但是,情急之下,他的本能反应还是逃避。 他用板砖对付过巨人,也对付过秦淮茹,但是他却没有形成稳定的肌肉记忆。 危险来临时,他还是忍不住想逃。 身边的货架,被一个个撞倒,货架上各种颜色的药水,也都在地面上滋滋冒着五颜六色的浓烟。 整个密室,被匹诺曹的鼻子,弄得乱七八糟。 地上不是有药水,就是有玻璃碴子,徐洋能够闪躲的地方越来越少。 徐洋被逼进一个墙角,匹诺曹的鼻子,就像一道密不透风的封锁线,将徐洋死死堵在里面。 徐洋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匹诺曹的脚步声,渐渐临近。 他狰狞着表情,冷笑道,“你不是想对付我吗?怎么不见你反抗?你手里的板砖是摆设嘛?赶紧动起来,好好跟我pk一场啊!” 这时,徐洋才想起来,他的手里还握着那块至尊杀器。 面对匹诺曹的挑衅,徐洋尴尬地笑了笑,“真是不好意思,竟然忘记反抗了。” “切!害怕了就直接说害怕了,跟我扯什么犊子? 还忘记反抗了?你怎么没忘记逃跑啊? 我看你刚才跑的挺溜嘛!我呸攻击了你那么多下,你瞅瞅这房间被我弄的乱七八糟的,可愣是没伤到你一下。” 徐洋笑笑,“趋利避害,是人类的本能。 别人拿刀子捅你,你还不跑快点儿? 我也一样,刚才你的攻势那么凌厉,那么危险的情况下,我当然能激发出十二分的潜能来逃跑了。 至于反抗,我平时没有打架斗狠的习惯,也不想那么做,所以,就忘了反抗。” 徐洋的这些话,匹诺曹当然不肯相信。 就算一个人是白痴,在有人对他大打出手的时候,也会反抗几下。 更别说徐洋这个正常人了。 他不反抗,绝不是因为忘记了反抗,而是压根就不敢反抗。 他被吓破了胆,知道反抗只会招来更加凶残的报复。 所以,他才只是不停的躲避,却没有反抗。 他冷笑道,“那你现在想起来了,你现在总该知道反抗了吧! 哈哈,你反抗说不定能活,不反抗就一定会死。 你该怎么做,自己决定吧!” 匹诺曹说完,并没有继续发动攻击。 而是,摆出一副强者睥睨天下的倨傲姿态,玩味地盯着徐洋。 匹诺曹还是个孩子,脸上却满是成年人的神色。 徐洋看了,觉得很滑稽,不由得笑出声来。 “匹诺曹,我承认你很强。 但是,你今天遇到了我,是你命里该着! 我忘记反抗的时候,是你逃跑得最佳机会。 可很明显,你错失了这个机会。 既然如此,那你只能自求多福了!” “哦?我自求多福? 你是决定要反击了嘛?就用你手里的那块破板砖? 哈哈,那你快来打我啊! 我都忍不住期待起来了!” 匹诺曹从来没有见过徐洋使用板砖,更不知道板砖的威力。 他眼神满是期待,但更多的却是鄙夷。 他不认为那块破板砖,能够对他造成威胁! 徐洋没有再说话,手里不停的掂量着那块板砖。 现在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他必须做出反击。 他知道,一旦做出反击,匹诺曹势必会受伤。 匹诺曹还只是个孩子,却要被打进医院。 徐洋心里总归有些不忍。 但是,他却不得不这样做。 如果他不这样做,匹诺曹会要他的命! 徐洋咬咬牙,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 忽然,他攥紧手里得板砖,身影瞬间化作一道青烟。 消失! 他竟然直接消失在了空气中。 匹诺曹满面震惊。 这不是人类该有的速度! 徐洋怎么可能会? 匹诺曹还没来得及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他的眼前已经多了一个人影。 是徐洋。 徐洋出现了。 像鬼魅一般,突然出现在匹诺曹的眼前。 “不可能!” 匹诺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他心中满是疑惑,不明白徐洋为什么会拥有这样惊人的速度。 然而,这一切都已经问不出口了。 他已经没有机会了。 徐洋不会给他这个机会,让他继续说废话! 徐洋死死握住手里的板砖,直接挥舞而起,朝匹诺曹的脑袋上,砸了下去。 “混账!休想伤害我儿!” 一阵暴喝声,宛如一道惊雷直接在徐洋耳边炸响。 徐洋心中一凛。 他急着对付匹诺曹,竟然把匹父给忘了。 匹父没有匹诺曹那么变态的能力,综合实力却丝毫不弱。 上次,冉秋树的保镖那么厉害,竟然直接被一拳放倒。 他的恐怖力量,丝毫不在凉爽之下。 徐洋必须谨慎对待。 暴喝声还没落下,便有一道拳风,朝徐洋的面颊扑了过来。 徐洋脖子向后一缩,堪堪躲过这暴力一击。 不过,匹父刚猛的拳风,还是吹的徐洋睁不开眼睛。 徐洋知道匹父不好对付,丝毫不敢大意。 之前对付匹诺曹一个人已经十分吃力,现在对付两个,更加力不从心。 所以,必须先解决掉一个。 这样,才有取胜的把握。 徐洋脖子后缩的同时,迅速提起右腿,踢在匹诺曹肚子上。 嘭—— 匹诺曹人小体轻,直接被徐洋一脚踢飞。 “哼,现在可以安心对付你了!” 徐洋冷哼一声,迅速转身,将手里的板砖,扣在匹父脑袋上。 嘭—— 一击必中。 匹父直接倒地。 “不可能!” 匹父只来及吐出三个字,整个人便虚弱地晕了过去。 他的脑袋,被徐洋手里的板砖开了瓢,血乌拉乌拉往外流。 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就算是大象,也会丧失战斗力。 徐洋根本没有想到,匹父会这么菜! 只用了一板砖,就把他给解决了。 其实,不是匹父实力菜,而是徐洋手里的板砖太强了。 如果徐洋是第一次使用板砖,绝对打不出这样的效果。 可他毕竟不是第一次啊! 之前对付过巨人,后来又对付过秦淮茹。 现在,他对板砖的运用,已经越来越熟练了。 对付敌人时,应该使用多大的腕力,以及如何选取最适合的攻击角度,徐洋都了然于胸。 他这一板砖,看似是一板砖,实际上,威力却丝毫不亚于一整窑的板砖。 匹父就算再牛逼,她的脑袋怎么能够经受住一整窑板砖的攻击? “啊!我挂尼玛啊! 你竟然打死了我爹!” 匹诺曹见匹父被徐洋打倒,整个人都疯狂了。 他的精神状态明显改变,战斗力似乎也加强了。 徐洋上下掂量着手里的板砖,对匹诺曹的变化,丝毫没放在心上。 算下来,他已经使用板砖经历了三次战斗,他对板砖的运用,又加深了一步。 徐洋忽然想起,前世看过的网络小说。 里面经常出现一句话“系统在手,天下我有!” 徐洋是个穿越者,却没有系统。 起初,他也很苦恼。 可是,现在,他不苦恼了。 因为他有了板砖。 而且,对板砖的运用,似乎比一般人更有天赋。 无论多么强打的敌人,他都能一板砖放倒。 巨人如此,匹父更是如此。 徐洋狂声大笑,“匹诺曹! 板砖在手,我怕你个der!” 说完,眯起眼睛,挑衅似的看着匹诺曹。 匹诺曹感觉自尊受到了侮辱,也不哔哔,直接开整。 “哼,让你尝尝我的终极杀招! 谎话连篇!” 匹诺曹调整好角度,正对着徐洋,然后张开嘴巴,乌拉乌拉说了起来。 “我喜欢男人!” 嘭—— 匹诺曹的鼻子,迅速暴涨一倍。 “我爱食屎!” 嘭—— 匹诺曹的鼻子,又暴涨一倍! …… 匹诺曹满嘴谎话,鼻子也在不停地暴涨! 徐洋都有些惊呆了。 没想到,匹诺曹竟然还有如此终极杀招。 很快,匹诺曹的鼻子,就变得硕大无比。 单是一个鼻孔,就能把徐洋给装进去。 徐洋害怕极了。 赶紧逃跑,找个地方躲了起来。 他倒不是害怕打不过匹诺曹。 而是,害怕匹诺曹不小心打喷嚏,喷出一大摊鼻屎。 这么大的鼻孔,喷出的鼻屎,还不跟异形的唾液一样恐怖啊! 匹诺曹见徐洋逃跑,误以为徐洋害怕了。 忍不住狂笑出声,“徐洋,你不是挺牛哔嘛? 你过来打我啊? 我好怕怕哦!” “哦?是吗?你很希望我打你吗?” 徐洋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匹诺曹身后。 匹诺曹顿时吓出一身冷汗。 刚才徐洋还在墙角里,什么时候来到他身后的? 徐洋伸手抵在匹诺曹的脖子上,低声道,“你怎么不回答我? 你是不是很喜欢被我打?” 匹诺曹惊恐地狂吞口水。 徐洋真是太恐怖了。 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就来到了他身后,而且,还用手抵住了他的脖子。 不用想也知道,徐洋另一只手里,一定紧握着板砖,正准备砸他的脑袋。 匹诺曹开始害怕了。 他颤声道,“你不要这样对我! 我爹已经被你打死了。 你现在还想把我打死吗? 我好歹以前救过你,你怎么能恩将仇报? 让我们老匹家绝后?” 徐洋听后,身子猛地一颤。 “你说什么?” 徐洋刚才明明听到,匹诺曹说曾经救过徐洋。 难道,他现在记起来徐洋是谁了? “你记起来我是谁了?” 徐洋有些激动。 他之所以忍心对匹家父子下毒手,就是因为他们已经没有了心智,完全成了杀戮机器。 可是,现在匹诺曹的回忆,竟然回来了。 如果真是这样,徐洋就没有理由继续对付匹诺曹! 匹诺曹点点头,“是的,我的记忆全都回来了! 我记起来你是谁了!” 徐洋见匹诺曹真的记起来了,不由得一阵激动。 立马松了手,另一只手里的板砖,也掉在了地上。 “好孩子,你终于记起我是谁了!” 徐洋激动地说。 然而。 就在这时。 天空却响起一阵刺耳的轰鸣声。 徐洋抬头一瞧,竟然是匹诺曹的鼻子。 它气势汹汹地朝徐洋砸了过来。 这时候的徐洋,下意识就要挥舞板砖抵挡。 可是他手里的板砖,早就掉在了地上。 现在弯腰去捡,很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嘭—— 匹诺曹巨大的鼻子,直接砸在徐洋胸口。 徐洋被击飞。 徐洋难以置信地盯着匹诺曹,问,“匹诺曹,你的记忆不是已经恢复了吗? 你不是已经想起来我是谁了吗? 你怎么还对我……” 匹诺曹先将鼻子对准徐洋,以防他再次反抗。 随后,又冷笑道,“没错,我的记忆的确已经恢复了! 我也想起来你是谁了。 但是,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你弄死了我父亲,我呸这个儿子的,怎么能当做没看到? 你今天栽倒我手里,算你命里该着! 你就放心去死吧!我会给你收尸的! 我要把你葬在我父亲旁边,还给你的坟头上立一块你的雕塑,让千万人唾弃你!” “好狠的家伙!”徐洋闭上了眼睛。 他已经放弃了抵抗。 没有板砖,他就是一个废人,跟幼儿园的小朋友打架,勉强还能获胜。 可很明显,匹诺曹比幼儿园的小朋友威猛的多。 他老鼻子厉害了。 徐洋现在根本无力反抗。 他心如死灰地闭上了眼睛。 能够死在匹诺曹手里,徐洋一点儿也没有不甘。 相反,他还有一丝解脱。 虽说匹诺曹将徐洋击败,是利用了徐洋的同情心。 可徐洋并不怪他。 匹父的脑袋还在不停的流血,徐洋隐隐还能听到汩汩的声音。 徐洋将匹父弄成那样,他对匹诺曹有愧。 所以,死在匹诺曹手下,他不会不甘心。 “怎么?放弃抵抗了嘛?又要装死嘛?” 匹诺曹疯狂地大笑。 那声音,就像一柄嘲讽的利剑,将徐洋的自尊心削的粉碎。 自始至终,徐洋都没有睁开眼睛。 他不想看到匹诺曹小人得志的模样。 生怕自己再燃烧起斗志,和他拼个鱼死网破。 他亏欠匹诺曹的,死亡兴许是最好的补偿方式。 徐洋淡淡地吐出几个字,“给个痛快吧!” 匹诺曹笑道,“你想得到美! 让你痛痛快快的死,岂不是便宜了你? 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要看着你活活受折磨!” 刚开始说话的时候,匹诺曹还在微笑。 可是,说着说着,他脸上的微笑就变了味道。 先是从和善的微笑,变成了得意的嘲笑,后来又变成了狠厉的狞笑。 现在,那抹让人心寒的狞笑,也不复存在了。 取而代之的,是恶魔来自深渊的无尽杀机。 与此同时,匹诺曹的鼻子,就像嗅到了美味一般,疯狂地朝徐洋扑了过去。 轰—— 匹诺曹的鼻子砸在了徐洋的左脚上。 嘭—— 又砸在了徐洋的右脚上。 “哼,你让我死了父亲,我就让你断子绝孙!” 话音未落,匹诺曹的鼻子,便像一柄巨大的锤子,朝徐洋的跨间砸去。 第121章 娄小娥 秦淮茹 凉爽救驾 匹诺曹攻势凌厉,虎虎如风。 徐洋忍不住心里一颤。 尽他已经放弃了抵抗,不然也不会任由匹诺曹砸烂他的腿脚。 然而,当他听说,匹诺曹要断他子孙时,他死灰的心,瞬间又活络起来。 他可以被匹诺曹砸死,却不能被他断了子嗣。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徐洋还想着,死后能够在地府逍遥呢!! 要是被断了子嗣,他怎么对得起地府那些妖娆的红粉骷髅? “不行!我要反抗!” 徐洋心底发出一声呐喊。 他猛地张开双目,眸子里精光乍现,仿佛一道锐利的激光,紧紧锁在匹诺曹身上。 匹诺曹的鼻子,现在变得无比庞大,遮住了匹诺曹的视线。 所以,对于徐洋的变化,匹诺曹根本就没有发现。 他的鼻子,如油锤一样,狠狠地砸下。 他的脑海里,在不停地幻想,徐洋失去子嗣后凄惨的样子。 然而。 嘭—— 巨大的鼻子,好似被什么东西挡住了,不能前进分毫。 匹诺曹一愣,连忙抻着脖子,扭头去看。 当匹诺曹看清之后,又是一愣。 挡住鼻子,不让它前进分毫的东西,竟然是徐洋的拳头! 徐洋伸直了胳膊,挡在鼻子前面。 他的胳膊,因为承受了过多的重量,而不停地颤抖。 然而。 这丝毫不能让他放弃。 他仍然死死地坚持着。 胳膊上的血管,都快要爆开。 一条条,一缕缕,全都膨胀开来。 匹诺曹愣了一下,心中暗暗惊叹:徐洋真是牛哔,竟然凭借血肉之躯,抗住了我的进攻。 不过,你挡的了一时,却挡不了我一世! 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匹诺曹的嘴角,浮起一抹诡异的微笑。 随后,他目光一凛,爆喝道:弥天大谎! 话音未落,匹诺曹的嘴巴,便像加特林机关枪一样,不停地撒起谎来。 他的鼻子也在不停地暴涨! 鼻子蕴含的力道,也在不断地增加! 匹诺曹冷笑道,“徐洋,刚才我低估了你的实力,没想到你能承受住我的攻击。 但是这一次,我将攻击力提升了数倍,我倒想看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徐洋隐隐感觉,胳膊上承受的力道在逐渐增大。 听到匹诺曹的话,他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匹诺曹暗暗加重了攻击的力度。 徐洋没有回答,他现在只靠一口气撑着。 一旦说话,就会破功,就会前功尽弃! 眼看胳膊上承受的重量越来越大,徐洋立即将另一只手也撑了上去。 两只手共同抵抗匹诺曹的进攻,这才稍稍减缓了胳膊上的疼痛! 匹诺曹见徐洋并没有因为攻击力道的增加,而瞬间垮倒,不由得眉头一皱。 这家伙,远比我想象中要强大啊! 不过,我倒要看一看,你到底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匹诺曹又暴喝一声,“谎话连篇,加,弥天大谎!” 瞬间,匹诺曹的攻击力又增大了许多。 徐洋两只胳膊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胳膊上的血管一根根暴开! 嫣红的血液,从血管里快速流出! 两条胳膊已经看不到肤色,上面全部都是殷红的鲜血。 血液顺着胳膊,缓缓向下流淌。 很快,徐阳就变成了一个血人! 就像刚从血泊中,爬出来的死人一样。 格外令人恐怖! 不过,徐洋并没有因此而松懈! 他依然苦苦支撑着。 一旦松懈,他将化作一团肉泥。 再也没有存活的希望。 起初,他的确想要死掉。 以此来偿还对匹诺曹的亏欠! 可是,匹诺曹欺人太甚,竟然想要断他子嗣。 这怎么能忍? 肯定不能呀! 徐洋这才重新竖起了活下去的念头。 不论如何,他都要坚持下去。 就算最终因为力量耗尽,而被打倒,他也必须坚持! “啊!” 徐洋大吼一声,声音如钟楼的钟声,迅速激荡开来。 光明门窗。 凉爽正在为订做门窗的事情发愁。 她以前从来没有做过,也就是凉建国做的时候,她在一边欣赏过。 她原以为这没有什么难度。 可是,真正等到她上手的时候,才发现,一切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 首先就是锯木头! 之前,她见凉建国三两下就把木头给锯断了。 可是,她去锯的时候,不是锯的七歪八扭,就是把锯片给崩断了! 有一根崩断的锯条,甚至差点弹到她的脸上。 凉爽吓了一大跳,心里一狠,一拳头下去,直接将木头锤成了两半! 木头废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凄厉的吼叫声,突然传来。 凉爽心头,没来由的一颤。 单听这道声音,无法分辨是不是徐洋的声音。 但是,凉爽的心里,却非常不安。 她隐隐觉得,徐洋好像出了事。 她看了一眼碎裂的木头,反正短时间内,是做不好了。 还是去秦淮茹家看看吧! 凉爽迅速将房门锁好,快步朝秦淮茹家跑去。 “咦,贾张氏?” 凉爽来到秦淮茹家,见贾张氏被绑在儿童座椅上,脸上满是曼妙的表情。 她不由得一阵奇怪,贾张氏不是被送去医院了嘛?怎么被绑在这里? “呀,是凉爽妹子啊!你怎么有空到这里来了?” 秦淮茹从房间里出来,看到凉爽,笑着说道。 凉爽也顾不得和秦淮茹扯闲篇,当即问道,“徐洋呢?” “徐洋?” 于是秦淮茹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跟凉爽说了一遍。 “这么说,徐洋是去医院了?” 凉爽问道。 “应该是吧!” “好了,告辞了,我去医院找他!” 凉爽迅速从秦淮茹家里出来,准备往医院去。 谁知,刚准备出院门,就遇到了娄小娥。 凉爽懒得搭理娄小娥,就故意躲着她走。 娄小娥见凉爽躲着她走,心里很不舒服。 她爆喝一声,“凉爽,你给我站住!” 凉爽皱眉,“干嘛?” 娄小娥怒道,“凉爽,你是什么意思? 见了我就躲着走? 我是坨屎嘛? 这么惹你嫌弃?” 凉爽看了娄小娥一眼,道,“如果你这样认为,我也无话可说!” 说着,凉爽便朝门外走去。 “好啊,凉爽,原来你真是这么想的,你真的以为我是坨屎! 你给我站住,我跟你没完!” 娄小娥叫喊着,脚下行走如风,瞬间便冲到了凉爽身前。 凉爽只感觉一阵风从身边吹过,娄小娥就到了眼前。 “好快的速度!” 凉爽惊叹。 “凉爽,你今天必须给我道歉! 不道歉,我就不让你走!” 凉爽可不想跟她道歉,是她自己说自己是坨屎的,又不是凉爽说得,凉爽凭什么道歉? 凉爽没有搭理她,一把将她推开。 推她的时候,无意中力道大了些,娄小娥直接被推向了院墙。 凉爽心里一惊,要是娄小娥摔到院墙上,铁定要成为一副壁画! “完了,这次闯大祸了!我杀人了!” 凉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你杀人了?你杀了谁? 快跟我说,我去举报你!” 娄小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凉爽扭头一看,果然是娄小娥。 “你没事啊!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凉爽一阵高兴。 娄小娥嫌弃地瞪了凉爽一眼,“你才死了呢! 我活的好好的,你咒我死是吧?” 凉爽连忙解释,“不是这样的。 我并没有咒你死。 我刚才推你的时候,不小心力量太大了,还以为你会摔在墙上,摔死呢!” 娄小娥瞬间便明白了。 她轻笑道,“你也太小看人了,你轻轻推我一下,就能把我摔死? 真是笑话! 就算你用双倍的力道推我,我也死不了!” “哦,是吗?” 凉爽可不信。 她诡笑一声,既然你这么自信,那我就试验一下。 嚯! 凉爽突然伸出双手猛地砸向娄小娥胸部。 娄小娥瞬间被击飞。 身体朝墙壁,生猛砸去。 凉爽瞪大了眼睛,看着娄小娥。 想要看清,她到底是如何脱险的。 只见娄小娥的双脚,像缝纫机的针头一样,轮番落在地上。 每落在地上一次,她冲向墙壁的速度,就减缓一分。 没过多久,她就刹住了。 她指着凉爽的鼻子,破口大骂道,“凉爽,你个害人精,你还我的鞋子!” “嗯?”两双一阵不解,不知道娄小娥为什么管她要鞋子。 娄小娥抬起脚,给凉爽看。 凉爽看了一眼,不由得爆笑出声。 原来,刚才娄小娥不停地双脚踩地,来抵消前进的速度。 鞋底都给磨破了! 凉爽笑道,“不就是一双鞋嘛,赔你就是! 不过,刚才你脚上的速度,可真是令我大开眼界!” 娄小娥道,“那是,我呸这双脚日行千里,不在话下!” “哦,是吗?” 凉爽忽然想到,此地离医院距离很远,如果光着脚过去,肯定需要很长时间,不如…… “娄小娥,我问你,你是不是喜欢徐洋?” 凉爽突然这样问,娄小娥吓了一大跳。 她扭头看了看四周,还好四周没有人。 她连忙走到凉爽身边,捂住她的嘴巴,怒气冲冲的盯着凉爽,“喂,你个死八婆,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想要我在众人面前出丑是吧?” 凉爽撇撇嘴,“这里又没有其他人!” 不过,从娄小娥紧张的神情中,凉爽已经猜出来了。 娄小娥的确喜欢徐洋。 既然如此,那就好办了。 凉爽说,“我隐隐感觉,徐洋好像出事了,你能带我去医院找他吗?” “他出了什么事?”娄小娥一脸紧张! 凉爽心里笑道,娄小娥果然是喜欢徐洋,不然,不可能这么紧张! 凉爽说,“刚才的嘶吼声,你听到了吧?” “听到了,怎么了?你怀疑那是徐洋的声音?” “嗯!”凉爽点点头。 “虽然单凭那道声音,我不能确定是徐洋发出来的。 但是,自打我听到那道嘶吼声,心里就一直不安静。 我怀疑徐洋出了事,你就陪我去医院找他,确认一下吧! 万一真是他出了事,我们也好帮助他!” “你不必再说了,赶紧上来,咱们一起去医院!” 娄小娥打断凉爽的话,弯下腰,指着自己的后背说。 “你打算背着我去?”凉爽问。 “不然呢?难道你要背着我去?”娄小娥没好气地说。 凉爽没再说话,直接爬到了娄小娥后背上。 “抓紧喽,马上出发了!” 娄小娥叮嘱道。 “等等!” 秦淮茹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打算和你们一起去!” 娄小娥和凉爽齐齐回头。 秦淮茹从一个角落里,闪了出来。 “你们刚才说得话,我都听到了。 徐洋现在有危险,带我一起去吧,人多力量大,没准我能帮上什么忙呢!” 娄小娥瞅了秦淮茹一眼,不屑地道,“你一个妇道人家,能帮什么忙?” 娄小娥没有见过秦淮茹的宽背大刀,所以她认为秦淮茹除了会勾搭男人,其他都一无是处。 秦淮茹心思一动,手里瞬间出现一把宽背大刀。 之前宽背大刀被徐洋的板砖震裂,现在已经自动修复了。 娄小娥见状,不由得吃了一惊。 这可真是太魔幻了! “好吧,既然你这么厉害,说不定一会儿用得着你,你就跟我们一起走吧!” 娄小娥妥协道。 “我呸一个人,你可以背着,现在我和秦淮茹两个人,怎么办?” 凉爽问。 “这好办!” 娄小娥身子一抖,瞬间将凉爽从后背上震了下来。 然后张开双臂,一边一个,直接将凉爽和秦淮茹夹在腋下。 “走嘞!” 娄小娥轻笑一声,两条腿顿时化作一道幻影,消失在空气中。 转眼间,三人就来到了医院。 医院的众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凉爽三人。 她们突然出现,就像变戏法一样,其他人不可能不惊讶。 凉爽吼道,“都散开,都散开!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众人被凉爽的大嗓门吓到,纷纷散去。 随后,三人在医院里,分头寻找。 很快,几人就将医院翻了个底朝天。 医院的医生表示,都没有见过徐洋。 “难道他没有来医院?”凉爽好奇地自言自语。 “可是,想要分析药物的成分,不来医院,又能去哪里呢?” 忽然,凉爽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人。 冉秋树! 她迅速跑到冉秋树的诊室,里面空荡荡的,没有人在。 凉爽又问了其他医生,其他医生告诉她,冉秋树今天休了假。 “徐洋一定去了冉家!” 娄小娥没有去过冉家,不知道路。 凉爽就在草纸上,简单画了个线路图。 娄小娥看了一眼,就记住了。 随后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又消失在空气中。 转眼之间,就来到了冉家。 冉家大门紧闭。 凉爽知道家里有人,便上前扣门。 等了好久,都不见刘妈出来。 情急之下,便要挥拳砸门。 秦淮茹拦住她,道,“你且让开,我来!” 话音刚落,手里便出现一把宽背大刀。 第122章 神挡捶神 佛挡捶佛! “你打算用你手里这把宽背大刀,将这扇大门劈开?”凉爽问。 秦淮茹看了凉爽一眼,问道,“难道不可以嘛?” 凉爽笑道,“当然可以! 这种方式,简单粗暴,而且很有威慑力。 我最喜欢这样的方式。 即便你不用这把宽背大刀将大门劈开,我也打算用拳头将它捶得粉碎!” 娄小娥脸色有些难看。 “你们都有看家本领,就我没有!我真是个没用的废物!” 娄小娥双手攥着衣角,心情很不爽。 凉爽过去安慰她,“你就不要伤心了。 你丝毫不比我们差啊! 要是没有你的帮助,我们怎么能这么快来到这里? 所以说,你的功劳是最大的。 没有你,我们还在路上腿着呢!” 娄小娥仔细想了想,开心地笑道,“你说的也是!” 秦淮茹挥舞起手里的宽背大刀,对准两扇大门的缝隙,直接劈了下去。 桄榔—— 不偏不倚! 宽背大刀直接戳进了大门的中缝,将门后的横木削成两半。 “厉害!厉害! 不仅威力惊人,准头还一等一! 我真是对你佩服的五体投地!“ 凉爽不无赞赏地,冲秦淮茹竖起了大拇指。 秦淮茹谦虚道,“说到底,还应该感谢你给了我这个机会。 要是你一拳将这扇大门捶碎,那就没有我什么事儿了!” 娄小娥笑道,“你们俩就不要互相谦虚了,门都已经破了,咱们还是抓紧时间进去吧!” 三人同时推开大门,冲了进去。 秦淮茹破门的声音,引起暗中守卫的注意。 几乎在三人冲进院子的同时,几十个身着劲装的大汉,凭空出现,落在院子里。 “你们是何人?竟敢擅闯冉府?” 为首的一个大汉爆喝一声。 凉爽和秦淮茹,身怀绝技,丝毫不慌。 娄小娥只拥有速度,并没有特别强大的杀伤力,所以,她害怕的要死。生怕被那些大汉揍。 娄小娥躲在凉爽和秦淮茹的身后,不敢露面。 凉爽冷笑道,“我是谁,难道你们不清楚?” “哪里来的无名小辈,也配让我记得你?” 为首的大汉,不屑地冷哼。 这人也是罗汉堂的人。 排行第五,外号黑色星期五。 凡是他在的地方,恐怖就会降临。 而他就是那个恐怖的存在。 黑色星期五是个退伍的特种兵,曾经在战场上厮杀过,身上自有一股杀伐狠厉的气质。 凉爽看着他,隐约觉得眼前这人,不好对付。 不过,她也没有特别放在心上。 就算对方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有她身上的怪力厉害。 那股怪力,可是神挡捶神、佛挡捶佛! 对方区区一介凡人,又怎么会是她的对手? 凉爽冷冷一笑,“你是新来的吧?” 黑色星期五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黑色星期五的确是新来的。 之前,也就是凉爽将徐洋从这里劫走之前,负责安保的是罗汉堂的十五。 十五因为放走了徐洋,被冉秋树撤职。 黑色星期五过来,顶替他的位子。 凉爽笑道,“那还不简单? 如果你不是新来的,就一定认得我。 既然你不认得我,那你一定是新来的。“ “哦?好大的口气! 不是新来的,就必须认得你? 谁给你的勇气,让你口出狂言?“ 黑色星期五不喜欢凉爽,因为她太狂了。 黑色星期五在罗汉堂排名第五,他都不敢如此张狂。 可凉爽竟然敢! 这让黑色星期五感觉非常不爽。 凉爽指着黑色星期五身边的手下,笑道,“你问问你手下这些人,看看他们认不认得我!” 黑色星期五回头,看向他的手下。 那些手下全都点点头。 黑色星期五心中一震,没想到他的手下,竟然全都认识眼前的女子。 难道这个女子,是个非常有名气的女人? 黑色星期五重新将目光落在凉爽身上,问道,“直接报上你的大名!” 凉爽咯咯笑道,“我是凉爽!” “凉爽?!” 黑色星期五虎躯一震。 凉爽这个名字,他可是听闻已久。 就是因为凉爽,十五才被调离这个岗位,黑色星期五才有机会过来任职。 黑色星期五原以为,凉爽是个阴厉至极的女魔头。 没想到,她竟然如此的婉约动人。 看上去,和其他良家没有任何区别。 黑色星期五心里有些疑惑,如此普通的女人,真有那么强大的实力? 黑色星期五顿时警惕起来。 黑色星期五有个习惯,不管对方实力如何,都不会轻敌。 正是因为这个习惯,他才会在大大小小的战斗中,立于不败之地。 “原来你也听说过我的名字!” 凉爽咯咯笑道。 “我当然听说过你的名字,你就是那个将整堵围墙轰个大洞的女人!” “既然知道我的实力,你就不该继续挡我的路。 我现在有要事处理,你最好赶紧闪开。 免得惹我生气,让你吃苦头。“ 凉爽威胁道。 “以凡人之躯,却将围墙轰出个大洞。 我承认,你的实力的确很强。 但是,我这个人,就是喜欢挑战强者。 你很强,所以,我要挑战你! 希望你能给我这个机会!“ 说完,黑色星期五做出一个攻击性的姿势。 凉爽揉了揉额头,“真是令人头大! 我原本只想当个凡人,可你却偏偏逼我做个女魔头! 好吧,既然你这么不识好歹,我就陪你玩玩! 不过,我可要提醒你,待会儿被姐姐打哭了,姐姐可不会哄你哦!“ “她不会哄你,我更不会哄你哦!” 秦淮茹在一旁,附和道。 “哼,谁把谁打哭,还不一定呢! 少在这里说大话!“ 黑色星期五冷哼一声,直接挥舞起拳头,朝凉爽攻去。 凉爽冷笑一声,“想跟我拼拳头?那我就让你没有拳头!” 凉爽飞身迎了过去。 轰—— 两人的拳头,直接碰撞在一起。 两人同时被震得后退。 “哼,想不到你拳头也如此厉害!” 凉爽哼道。 黑色星期五笑道,“我还以为你多么厉害,没想到,也不过尔耳!真是令我大失所望! 看来,你今天是哭定了!“ 黑色星期五张狂地大笑。 随后,又要发动新一轮攻势。 可是,他抬起胳膊的时候,却发现,他的拳头上面竟然有一抹血迹。 黑色星期五大笑道,“哈哈,我劝你不要再跟我拼拳头了。 你的拳头已经被我震的出血了。 你赶紧上医院包扎吧!“ 凉爽听后,当即一愣。 她的拳头被震得出血? 她怎么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凉爽看了看拳头,上面果然有一丝血迹。 她伸手擦掉,皮肤上没有一丝伤口。 也就是说,这血迹不是她的! 如果这血迹不是凉爽的,那一定就是黑色星期五的。 凉爽笑道,”你让我去医院? 我说还是你自己去吧!“ 嗯?什么意思? 黑色星期五心头一惊,立即查看自己的拳头。 他将血迹抹去,拳峰上面竟然有伤口。 血迹刚刚抹去,又有血液从伤口里渗出来。 很快,他的拳头又泛起了血色。 “可恶!这个臭娘们儿,显然比我预想中要厉害!“ 黑色星期五实在想不明白,凉爽怎么会拥有如此强大的拳头,竟然连他的拳头都打出了血。 凉爽还这么年轻,就拥有如此吧不凡的实力,如果任由其发展下去,将来的实力,一定更加恐怖。 黑色星期五觉得,绝对不能让凉爽继续活下去。 不然,以后绝对是一大威胁。 黑色星期五目光突然变得阴厉,他的身上,也弥漫起一股磅礴的黑暗气势。 他握紧拳头,拳头上隐隐有黑色雾气出现。 凉爽见了,不由得一惊。 这种只在小说中才会出现的画面,竟然出现在了现实世界里。 凉爽怎能不心惊。 “看来,今天是遇到劲敌了! 看来,不小心应对,是不行了!“ 黑色星期五的气势,太强大了。 凉爽都感觉到了威胁。 她甚至没有把握,能够打败他! 秦淮茹似乎和凉爽有心灵感应一般,竟然感受到了凉爽心中的恐惧。 她走到凉爽身边,伸手握住她的手,然后朝她投去温暖的目光。 “你放心去吧,背后有我!” 凉爽当然知道秦淮茹说的是什么意思。 秦淮茹进入院子之后,就将宽背大刀收了起来。 黑色星期五,自始至终都没有见过秦淮茹的武器。 还以为她是个普通的寻常女子。 不屑地冷哼,“没想到你俩竟然是拉拉!你竟然是她背后的女人! 不过,就算你是她背后的女人,那又怎么样? 你又不是什么国色天香,我可不会怜香惜玉。 我打败她之后,绝不会善待你! 你但凡还有些理智,就该撒手离去,不趟这趟浑水!” 秦淮茹骂道,“就算你妈撒手西去,我也不会离开的! 凉爽是我的好姐妹,我要与她共存亡! 你就不要浪费口水了,不管你怎么挑唆,我都不会离开。” 黑色星期五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我劝你离开,那是为了你好。 你竟然骂我娘亲,真是个不识好歹的女人! 像你这样的贱人,就该被我一拳头打碎!” 说到这里,黑色星期五身上的黑暗气质,又暴涨了几分。 在他的身后,还有他的头顶上方,都弥漫着冲天的黑气。 他身后的那些手下,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 也都吓得瑟瑟发抖。 黑色星期五安慰道,“兄弟们,你们不要怕! 只要你们不靠近我,就不会被伤害到!” 那些手下,闻言,吓得立刻散开。 他们可不想被殃及到。 凉爽对秦淮茹说,“他这阵势太吓人了。 一会儿,我和他过招,万一输了。 你可一定要帮我!” 秦淮茹拍拍她的肩膀,“你放心,咱俩是好姐妹,我当然会帮你!” 凉爽感动的眼含热泪。 她原本以为秦淮茹是个坏女人,只想着和她争夺徐洋。 却没想到,她竟然如此有情有义,在凉爽遇到危难的时候,还坚持和她站在一起。 凉爽感动地说,“你真是我的好姐妹。 等找到了徐洋,我一定跟他说,让他把对我一半的好,都放在你身上。” 秦淮茹听后,心中大喜。 她想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她之所以要帮凉爽,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要给凉爽留下一个好印象。 之前输掉了篮球比赛,没能和凉爽以及徐洋住到一起,秦淮茹很不甘心。 她一直寻找机会,能够接近徐洋或者凉爽,向他们示好,博得他们的欢心。 这样,就有机会和他们住到一起了。 今天正好是个机会。 秦淮茹握紧凉爽的手,说道,“凉爽妹妹能够这样想,我真是太高兴了。 我做梦都想和凉爽妹妹,一起侍奉徐洋左右,为他端茶倒水,铺床暖被! 今天终于能够实现这个愿望了!” 凉爽道,“度过今天这一劫,我一定跟徐洋说,让他纳你为室!” 秦淮茹听后,更是乐不可支。 对秦淮茹来说,今天的惊喜,真是太大了! “你们叽歪够了没有?死到临头了,还跟苍蝇一样烦人!” 黑色星期五都要烦死了。 他最烦别人唠叨了。 之前在战场上,遇到一个骑白马的秃头,在他耳边聒噪个不停。 他忍无可忍,直接拎起一块石头,把他砸了个七荤八素。 他对待男人是这样,对待女人更是这样。 他决不会因为秦淮茹是个女人,就对她法外开恩。 黑色星期五握紧拳头,朝秦淮茹砸了过去。 凉爽将秦淮茹推开,自己迎了上去。 “你的对手是我,不要搞不清主次!” 凉爽呼喝着,调转体内的怪力,将力量全部集中在拳头上。 迎着黑色星期五的拳头,砸了上去。 黑色星期五的手下,以及秦淮茹和娄小娥,都紧张地观望着。 他们都在关注着这场比斗的结果。 他们也都全副武装,做好了迎接战斗的准备。 不管他们两个人,谁赢谁输,接下来的一场混战,都不可避免。 轰—— 两个人的拳头,再次碰撞在了一起。 噗—— 凉爽口中吐出一口鲜血,直接倒飞出去。 再看黑色星期五,竟然一点儿事情都没有。 “垃圾!” 黑色星期五不屑地骂了一句,随后欺身追了上去。 准备再给凉爽几记重拳,把她彻底打废。 凉爽被黑色星期五的拳头,震得倒飞出去。 秦淮茹赶紧上去,接住了她。 秦淮茹道,“你放心,我会一直守护在你身边!” 说着,手里忽然幻化出一把宽背大刀。 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着银晃晃的光。 直接将黑色星期五身上的黑色气浪贯穿。 黑色星期五微微一愕,没想到秦淮茹也是个厉害角色。 他立马收回拳头,想要后撤。 可秦淮茹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直接飞身而起,挥舞着手里的宽背大刀,朝黑色星期五劈了过去。 第123章 进入密室 与此同时,娄小娥也没有闲着。 她突然出现在凉爽身后,抱住她的细腰,快速朝黑色星期五离去的方向掠去。 娄小娥的速度是一绝。 就连黑色星期五也不是她的对手。 黑色星期五还没有落地,娄小娥已经带着凉爽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混账东西!竟敢伤我姐妹! 你给我看招!” 秦淮茹愤慨地吼道。 手里的宽背大刀,快速朝黑色星期五头上落去。 “哼,你们女人就是愚笨,你又没有把我逼到绝境,就挥刀砍我,你以为我不会躲的嘛?” 黑色星期五一阵冷笑,身形快速撤退。 “没有逼到绝境? 哼,不知是我愚笨,还是你愚笨! 你先瞧瞧你身后,再说话吧!” 秦淮茹笑道。 秦淮茹一脸自信笑容,黑色星期五不由得惊诧,难道我身后还有…… 他连忙扭头后顾,不由得愣住了。 “怎……怎么可能?” 黑色星期五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凉爽,“你什么时候跑我身后来的? 你怎么会有如此快的速度?” 凉爽指着身边的娄小娥,道,“这得多亏了我的好姐妹! 她身形似电,步履如飞。 是她把我带过来的!” 黑色星期五看向娄小娥,叹道,“这么普普通通的女子,竟然身怀异能,真是令我大开眼界!” 黑色星期五好奇地问,“你们几个都身怀异能,同时出现在冉家大宅,到底有何图谋?” 凉爽哼了一声,“想要知道答案,还是先胜了我再说吧!” 话音未落,凉爽便攥紧拳头,同时,将身上那股磅礴的怪力,全都灌注在拳头上。 轰—— 一拳轰出。 直接砸在黑色星期五身上。 哇—— 黑色星期五一口老血喷出,身体也似飘零的落叶,向后飞出。 “啊,你好强啊!” 黑色星期五大嚎一声。 “不过,你这软绵绵的一拳头,对我来说,根本就造不成任何杀伤力。 我只是吐了一口血而已,可我身上还有几千口血。 我是不会被你打倒的!“ 凉爽笑道,“我也没说要打倒你啊! 我只是想弄死你!“ “哼,想弄死我,你还嫩点儿。 就凭你这点儿功力,再修行个千八百年吧!“ 黑色星期五功力如何,他心里很清楚。 他特种兵出身,更是在战场上经历过千百次的战斗。 他能够活下来,靠的绝不仅仅只是运气。 还有实力。 如果没有足够的实力,他能在弹尽粮绝后、和敌人肉搏战时,存活下来? 开什么玩笑? 没有实力,早不知死过多少回了。 不过,凉爽的实力,也确实不俗。 第一次拳头碰撞,就将黑色星期五的拳头撞破,这没有几个人能够做到。 可凉爽却做到了。 这就足以证明她的实力。 然而。 在黑色星期五面前,凉爽还只是个妹妹。 黑色星期五觉得,以凉爽目前的实力,最多只能让他受伤,却无法杀死他。 可是,凉爽却不这样认为。 凉爽一个人,的确不能把黑色星期五怎么样。 但是,她和秦淮茹两个人呢? 一个人打不过,两个人还打不过嘛? 秦淮茹挥舞着手里的宽背大刀,站在黑色星期五身后,安静地等着他。 宽背大刀的锋刃,闪烁着幽冷的寒光。 黑色星期五被凉爽一拳轰到秦淮茹身边。 秦淮茹拎起宽背大刀,直接一刀斩落。 吭—— 一声金属爆鸣。 宽背大刀直接卷刃。 秦淮茹愣住了。 这踏马什么脑袋?竟然如此坚硬,连宽背大刀都给弄卷刃了。 “喂,你这家伙,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脑袋比石头还硬?” 黑色星期五也是一脸问号。 他也不清楚,他的脑袋为何会这么坚硬。 被宽背大刀砍了一刀,竟然嘛事儿没有。 这当真稀奇! 黑色星期五摇摇头,“我也不清楚,兴许是你手里的那把破刀太破了吧!” 秦淮茹听后,脸色顿生不悦。 她指着黑色星期五骂道,“你放屁!我这宽背大刀削铁如泥,怎么可能是把破刀?” 黑色星期五又说,“如果不是你的刀太破,那就是我的脑袋太硬!” 秦淮茹点点头,“八成是这样!” 秦淮茹看了黑色星期五一眼,“我看你不怎么相信啊! 要不这样,我再给你来一遍,怎么样?” 黑色星期五连连摇头,“我又不是傻逼,我怎么可能让你试这个?” 秦淮茹道,“你不让我试,我偏要试一试。” 说着,秦淮茹又挥舞起手里的宽背大刀,不过,这把刀刀刃已经卷了,已经不能继续用来参加战斗了。 所以,秦淮茹只会用刀背来进行攻击。 刀锋斩人,刀背砸人。 虽然刀背没有刀刃锋利,但只要秦淮茹手里的力量足够大,就能让刀背发挥出超越刀刃的惊人杀伤力。 秦淮茹看向黑色星期五,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 黑色星期五看到她这幅表情,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不行,我还是跑掉吧!“ 黑色星期五转身就准备逃跑。 可惜的是。 他的身影刚刚移动到门外。 凉爽便一掌劈向他。 砰—— 黑色星期五被击中后背,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重重砸向了地面 啪嗒。 黑色星期五摔在地上,顿时嘴巴喷血,晕死过去。 凉爽看到黑色星期五晕死过去了,她也松了一口气。 黑色星期五晕死过去之后,凉爽连忙走到黑色星期五身边。 她弯下身子,查探了一番黑色星期五的情况。 确定他已经晕厥过去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秦淮茹看向凉爽,问道,“黑色星期五昏迷过去了,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当然是闯进去,挨着房间逐个搜索了! 徐洋应该就在里面,只要我们逐个房间搜索,一定能找到他!” 秦淮茹点点头,“好的,我听你的,这就进去找人!” 秦淮茹转身,就准备朝屋内走去。 但是,就在她刚刚走出去一步的时候,忽然停住了脚步。 她猛地转过身子,看向凉爽。 她的眼神充满疑惑,“可是凉爽啊,这里的房间这么多,就算咱俩分头行动,也要花费不少的时间。 这还不是我最担心的。 我最担心的是,在我们到房间搜查的这段时间,黑色星期五的其他兄弟,会不会设下埋伏,伏击我们?“ 不待秦淮茹将话说完,凉爽便摆手打断她。 凉爽微笑道,“没关系的!“ “可是......“秦淮茹依旧很担忧。 凉爽笑了笑,“如果是黑色星期五,我们还可能有些畏惧。 可是,这些人并不是黑色星期五啊! 他们只是黑色星期五的手下,一帮狗腿子而已。 根本不足为惧。“ 凉爽话音刚落,秦淮茹便皱起眉头。 “你怎么知道他们不足为惧,既然不足为惧,那为什么不干脆杀了他们?“ 凉爽摇摇头,“他们是祥虎商会的人,我们杀了他们,会引起祥虎商会的报复! 况且,在这个年代杀人,不仅要遭到祥虎商会的报复,官府那里也不好交代。“ 秦淮茹点点头,“嗯!说的也是!“ 秦淮茹又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凉爽笑道,“放心吧!徐洋就在冉府的某个房间里。 现在,只需要我们悄悄潜入房间,把徐洋找到,然后尽快离开就可以了!“ “好!“秦淮茹说,“那我们就悄悄摸进去。” “记住,千万要提高警惕,不能让黑色星期五的手下有机可乘。“ 凉爽叮嘱一声,便朝屋内走去。 秦淮茹也跟在凉爽的身后,朝屋内走去。 凉爽走在前面,秦淮茹跟在后面。 二人进屋后,凉爽便快速朝屋内搜寻徐洋的身影。 冉老爷子正坐在椅子上,一边喝茶一边翻阅着一本古籍。 突然,凉爽看到一张纸条从冉老爷子的怀中飘了起来。 凉爽伸手接过纸条。 打开纸条一看,凉爽的脸上露出了喜色。 “找到徐洋了!“ “太好了!他就在冉秋树的密室里!“ 凉爽将手中的纸条递给秦淮茹。 秦淮茹看完上面的字,立即朝密室冲去。 凉爽也跟着她冲向密室。 两人很快便抵达密室门前。 由于冉老爷子给了纸条,所以,凉爽知道密室就隐藏在杂货间里。 两人刚到的时候,发现一个女人站在杂货间里。 凉爽见过冉秋树,所以,她一眼就认出那个女人是冉秋树。 冉秋树正站在杂货间的一堵砖墙前面,楞楞地出神。 凉爽走上前去,狠狠推了她一把。 冉秋树竟然没有反应。 凉爽心里觉得奇怪,冉秋树不是和徐洋在一起嘛?怎么这里只有她一个人? 徐洋呢?徐洋上哪里去了? 凉爽连忙喊道:“徐洋,徐洋,你在哪里?“ 冉秋树仍旧是一动不动。 凉爽又推了她一把。 这一次,冉秋树总算是动了。 “谁在叫我啊?“冉秋树的声音有些沙哑,而且很虚弱。 凉爽看向冉秋树的时候,发现她竟然沧桑了很多。 凉爽忍不住吃惊地瞪大双眸,“你......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冉秋树抬头看向凉爽,眼睛里闪过几丝复杂的神色,然后低垂着头,沉默片刻,缓缓开口道,“我......我对不起徐洋!“ 凉爽惊呼,“你对不起徐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凉爽的语气里,透着浓浓的质问意味。 这是凉爽第一次用这种语气对冉秋树讲话。 可见,凉爽是非常的愤慨。 凉爽热爱徐洋,堪比热爱生命。 凡是徐洋身上的事,凉爽都很较真。 冉秋树说,她对不起徐洋,她究竟做了什么对不起徐洋的事情呢? 凉爽逼问道,“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让你觉得心里有愧?” “我把他关进了密室里。”冉秋树沮丧地说。 “什么?你说你把徐洋关在了密室里?” 冉秋树点点头。 凉爽不解地问,“你把徐洋关在了密室里,再把他放出来,不就可以了嘛?干嘛要在这里发呆呢?” 凉爽说完,便开始在冉秋树正对着的那堵墙上,不停地摸索起来。 “你在做什么?“冉秋树问道。 凉爽没有理会冉秋树,而是继续在墙上摸索。 很快,凉爽就摸到了一块凸起来的石壁,石壁上刻着一个图案。 凉爽仔细看了看,发现上面刻着一个“冉“字。 凉爽看到这个字,先是愣了愣,随后她恍然大悟,“这该不会就是通往密室的机关吧?“ 冉秋树点点头,道,“没错,这就是通往密室的机关。 徐洋就被我关在这个机关后面的密室里。” “混蛋,你为什么要把他一个人关在里面?为什么不陪着他一起呆在里面?” “我……”冉秋树欲言又止。 凉爽冲上去,一把抓住冉秋树的脖子,怒道,“你说话啊!你倒是说话啊!” 冉秋树缓缓闭上了眼睛,“我有自己的苦衷!” “苦衷?你有个屁的苦衷? 你不就是想得到他吗? 上次我把他从你这里救走,你气不过,于是把他关进密室里,折磨他! 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凉爽逼问道。 冉秋树摇摇头,“不,你说的不对! 我的确想要得到徐洋。 但是,这不是我把他关在密室里的原因。 我把他关在里面,主要是因为,里面有个非常狂暴的家伙。 他战斗力非常高,而且已经脱离了我的控制。 他现在近乎失控的状态。 徐洋为了保护我,不让我受到伤害,才将自己关在了里面。” “什么?你说徐洋待在密室里,是他自愿的?” 冉秋树点点头,“没错,的确是他自愿的。” “混蛋!冉秋树,你是把我当成傻子? 还是把徐洋当成了傻子? 徐洋怎么可能为了你,不顾自己的安危? 你一定是在撒谎! 我现在就打开密室,亲自找徐洋问个明白!” 说着,凉爽伸手去扭动那个按钮。 冉秋树顿时吓得大惊失色,她连忙冲了过去,想要阻止。 啪—— 凉爽反手就是一个巴掌,直接扇在冉秋树脸上。 “滚!不要惹老娘生气!老娘现在不想看到你!” 凉爽怒目瞪着冉秋树,恶狠狠地说道。 凉爽手上的力道,直接把冉秋树给抽蒙了。 冉秋树捂着泛着血丝的嘴角,眼睛里也泛起了雾气。 “你竟然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手底下有多少兄弟? 他们可不会允许你这样肆无忌惮地打我! 尤其我那个名叫黑色星期五的兄弟,他是个退役的特种兵,实力特别恐怖。 一般人都不敢招惹他,你现在敢打我,我这就喊他过来教训你。 等他来了,我一定让他狠狠地抽死你!” 凉爽一听,顿时咧开嘴笑了。 “你笑什么?”冉秋树不解地问。 这时,从外面冲过来一群护卫 他们来到冉秋树面前,对冉秋树说,“小姐,老五他已经被这几个女人打晕了!” 第124章 付出代价 “什么?你们再跟我说一遍?黑色星期五他怎么了?” 冉秋树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几个手下。 “说出来真的难以让人相信,黑色星期五那么强的实力,竟然被这几个女人给打败了。 他现在正在外面地上躺着呢,晕晕乎乎的,就跟条死狗一样。” 冉秋树再次听到那些人这样说,心里很是震惊。 她知道凉爽拥有一定的实力,却没有想到她的实力会这么强!竟然连黑色星期五都败在她手里。 冉秋树看向凉爽,冷笑道,“你的实力的确很强。 但是你不要以为,凭你这点实力就可以进入到密室里面去。 实话跟你说,密室里那个狂暴的家伙,是我的试验品。 我在他的身体里注射了一些药液,可以让他的实力快速增长。 而且,越是处于逆境,他身体的潜能被激发的越多。 如果你现在进去,根本不可能活着出来!” 凉爽哼了一声,“我能不能活着出来,这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徐洋一定要活着出来! 我进去主要是为了救徐洋,如果他活不了,那我也不会一个人苟活!” 冉秋树笑道,“既然如此,那你们就直接进去吧! 不过我事先说明,你们进去之后,我肯定要将密室的门关上。 我可不希望,那个怪物跑出来,豁豁我们冉家人!” 凉爽点点头,“好!等我进去,你就把我和徐洋一起关在密室里吧!” 秦淮茹插嘴道,“还有我!我也要跟着一起进去! 你也把我一起关在密室里吧!” 娄晓娥也举起了手,“还有我!我也要一起进去!” 冉秋树看着他们三个人,说道,“你们三个傻妞儿,明知道前面有危险,还要上赶着进去,真是愚不可及!” 秦淮茹说,“如果徐洋有难,那我们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 娄小娥点点头,“是的是的!徐洋活着,我们才算是活着。 如果徐洋死了,我们就和行尸走肉没有任何区别。 你赶紧把密室的门打开,我们要进去了!” 冉秋树没有再说话,她知道凉爽三个人决心已定,就算她再怎么劝阻,也不可能把她们劝住。 冉秋树伸手按住墙上的旋钮,拉了一下。 轰隆隆—— 只听一声巨响,整面墙便向一边移动过去。 一个巨大的空间,出现在他们面前! 冉秋树也感觉很好奇,不知道匹诺曹和徐洋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她探头往密室里看了一眼,不由得心底升起一丝绝望。 这间密室是她的实验室,里面的各种设备,都是有价无市的高端货。 可它们现在,全被匹诺曹那个狂暴的家伙给毁掉了。 冉秋树看着都觉得心疼。 她的心脏在滴血。 集齐这一密室的装备,冉秋树花费了很长的时间,也动用了不少的关系。 现在就这样毁于一旦,她的心里很不好受。 要想再次弄到这些装备,不知道又要花费多长时间。 冉秋树指着匹诺曹骂道,“你个狗曰的小东西,竟敢这样对待我的实验室,你真是该死! 现在我手里有三元锰将,我这就让她们进去找你。 她们三个都非常厉害,一定会把你打得屁滚尿流。 你就做好等死的觉悟吧!” 冉秋树说完,便将凉爽秦淮茹和娄晓娥三人放了进去。 三人看到匹诺曹的瞬间,先是吃了一惊,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恐怖的家伙,鼻子竟然有那么大,像根烟囱一样。 不过这种害怕的念头,只在他们的心头存在了一秒钟。 她们看到徐洋被匹诺曹的鼻子逼到角落里,立刻变得愤怒无比。 那可是她们心心念念的男人啊!现在竟然被匹诺曹逼得走投无路! 而且,徐洋的双脚满是鲜血,应该是被匹诺曹弄伤了! 她们更加怒不可遏! “匹诺曹,你个怪物! 赶紧放开徐洋!不然我们一定把你打成肉酱!” 匹诺曹愣了一下,转头去看去,却见三个美女站在面前。 匹诺曹笑了笑,“三个美女姐姐,这是想跟我玩玩的意思吗? 如果你们真想跟我玩玩,我倒是乐意奉陪! 徐洋这个家伙,已经被我斩断了双脚。 他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废人,就算我现在不杀他,他也不会对我造成任何威胁! 我现在就可以腾出手来,和你们一起玩耍!” 匹诺曹说完,立马将鼻子收了回去。 徐洋这才松了一口气,看到凉爽秦淮茹和娄小娥三人,奇怪的问,“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 凉爽扑到他身边,握着他的手,痛哭流涕。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啊?你变成这样,还怎么和我谈人生谈理想啊?” 徐洋虚弱地笑了笑,“现在还谈哪门子的人生理想啊? 现在能够保住狗命,就已经非常不错了! 你们赶紧逃吧! 这个匹诺曹,厉害的很。 你虽然有一身的蛮力,却不是他的对手。 他的鼻子非常厉害,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凉爽笑了笑,“你就不要为我担心了。 你现在就好好躺在这里休息,看我们姐妹三个,是怎么将匹诺曹打出屎来的!” 徐洋又看了秦淮如和娄晓娥一眼,冲她们笑了笑,“你们也来了!” 秦淮茹早就哭成了一个泪人,娄小娥没有哭,她的眼框里却也蒙生了一层水雾。 她们三个人,都可怜巴巴地望着徐洋。 她们的内心都同样的悲伤。 徐洋沦落成现在这个样子,和之前的风流倜傥,完全判若两人。 她们怎么可能不悲伤? “三位小姐姐,你们怎么哭了? 那样的男人值得你们为他哭泣吗? 不值得!一点儿都不值得! 他现在就是一个废人,你们根本不可能从他那里得到幸福。 你们看看我,我身强力壮。 而且我的鼻子能伸能缩,是个绝好的玩具,你们要不要试一试?” “呸!你个不要脸的小东西!竟敢调戏我们! 现在我们就让你看看调戏我们的下场!” 凉爽说着,便将全身的怪力灌注在胳膊上。 握紧拳头,拳头上隐隐有闪电萦绕。 “看招!”凉爽爆喝一声,飞身朝匹诺曹扑了过去。 匹诺曹淡淡一笑,丝毫没有要抵抗的意思。 凉爽也觉得奇怪,这个匹诺曹他是怎么回事? 她都发动攻击了,他怎么也不知道防御? 看来,他的实力并不怎么样啊! 凉爽可不会因为匹诺曹没有防御,就动了恻隐之心。 徐洋已经被他害成那个样子,她说什么也要让匹诺曹付出应有的代价! 凉爽身形如电,挥舞着拳头朝匹诺曹身上砸去。 然而,就在她快要到达匹诺曹身前的时候。 眼前突然出现一道巨大的黑影。 定睛看时,却发现是匹诺曹的鼻子。 凉爽心里一惊,赶紧后撤,这才躲过了匹诺曹的攻击。 凉爽站定身子,指着匹诺曹破口大骂道,“你个小屁孩,真不要脸! 竟敢跟我玩阴的! 我还以为你不会抵抗呢! 竟然是想让我放松戒备,然后打我个措手不及! 你小小年纪,心思真是狠毒无比啊!” 匹诺曹嘲笑道,“你弄出这么大阵仗,想要诛杀我。 我怎么可能不反抗? 如果我不反抗,那我不死翘翘了?” 凉爽说,“那你也不用这么阴险啊! 既然你要反抗,那你一开始为什么不反抗? 偏偏等到我放松戒备、以为能够一拳把你打死的时候再反抗? 你这不是明摆着坑我吗? 幸亏我反应快,要是我反应慢,早就被你的鼻子砸中了。 我这么娇弱的身体,被你的鼻子砸中,那还不没了半条命?” 匹诺曹笑道,“小姐姐,你貌美如花,身材更是没得说。 你这样的天姿国色,我喜欢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忍心把你打死? 你刚才也看到了,我并没有用尽全力。” 凉爽清楚地知道,匹诺曹的实力深不可测,单凭她一个人的力量,很难将匹诺曹制伏。 她看了秦淮茹一眼,示意她和她打配合,两个人一起行动,将匹诺曹诛杀掉。 秦淮茹当即便明白了凉爽的意图,她冲凉爽眨了眨眼睛,然后嘴角噙起一抹微笑。 “小屁孩儿,你不要得意! 须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你的实力固然很强,但是,也没有强到天下无敌的地步。 姐姐劝你,还是束手就擒,免得吃苦头。” 匹诺曹笑道,“既然姐姐们有信心将我降伏,那就不要废话了。 两个人一块上吧! 别说你们两个人一起上,就算你们三个人一起上,也绝对不是我的对手! 这不是我吹牛,而是我真有这个实力!” 凉爽拍手笑道,“好好好!既然你对自身的实力这么有信心,那我们三个就一起上了! 待会儿把你揍的哭爹喊娘,你可不要说我们以多欺少!” 匹诺曹冲她们摆了摆手,笑道,“来呀来呀! 你们三个一起上啊! 我最喜欢和三个姐姐一起玩耍了。 一对一太没有意思,那是普通人才玩的游戏! 我要一对二,甚至一对三! 三个小姐姐长的好漂亮,个个都貌美如花,你们如果能够陪我一起玩耍,我做梦都能笑醒!” “小屁孩,想不到你年纪不大,心思却花的很。 竟然还想一对三! 好,今天我们三个美女就满足你这个愿望。 不过,待会儿被我们打哭了,我们可不会哄你哦!” 匹诺曹摇摇头,“我不用你们哄! 因为我压根就不会被你们打哭! 反倒是你们三位小姐姐,一会儿我要挨个打你们的屁股,让你们为我而哭泣!” 匹诺曹说完,不待凉爽三人发动攻击,就率先将鼻子移动到凉爽身边,想要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凉爽听到动静,立马向旁边一跳,躲过了匹诺曹的攻击。 她跳到秦淮茹身边,低声对秦淮茹说,“我们就像对付黑色星期五那样,对付匹诺曹。” 秦淮茹点点头,手里忽然幻化出一把宽背大刀。 之前宽背大刀被黑色星期五的脑袋震得卷刃,经过一段时间的蕴养,现在又变得锋利无比。 匹诺曹见秦淮茹手里突然出现一把大刀,脸色变了变。 不过,他并没有多么害怕。 他本身就是被改造过的人,他觉得秦淮茹和他一样,也被改造过。 所以,对秦淮茹手里突然出现的大刀,并没有多么惊讶。 他指着秦淮茹手里那把大刀,笑道,“姐姐手里这把大刀,真的好锋利呀! 还没有和你比试,我就已经感觉到它的威力了!” 秦淮茹笑道,“一会儿我会让你好好感受一下它的威力!” “哦,是吗?那就赶紧来吧!我已经很期待了!” 既然匹诺曹都这样说了,秦淮茹当然不会客气。 她挥舞起手里的宽背大刀,直接朝匹诺曹扑了过去。 匹诺曹见秦淮茹扑了过来,赶紧调动鼻子,上前抵抗。 嘭—— 宽背大刀直接落在匹诺曹的鼻子上,发出金属撞击的声音。 秦淮茹原以为,她的大刀能将匹诺曹的鼻子直接削断,却没想到非但没有将他的鼻子肖断,反而震得手臂发麻。 秦淮茹震惊地发现,匹诺曹的鼻子上面,竟然没有一丝血迹。 也就是说,她刚才那一击,并没有对匹诺曹造成致命的伤害。 秦淮茹感觉很不可思议,她看向凉爽。 凉爽此刻的表情,也很惊愕。 她也没有想到,匹诺曹会这么厉害。 她朝秦淮茹使了一个眼色,然后两个人同时发动攻击。 秦淮茹挥舞着手里的宽被大刀,朝匹诺曹的鼻子砍去。 而凉爽则挥舞着拳头,朝匹诺曹的身体砸去。 一个攻击他的鼻子,一个攻击他的身体,就算他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一心二用,同时抵挡她们两个的攻击。 果然,匹诺曹只注意到了秦淮茹,并没有注意到凉爽。 凉爽心里一阵高兴,拳头上的力量再次增强。 轰—— 凉爽一击必中,直接砸在匹诺曹的身体上。 匹诺曹直接飞了出去,撞在密室的墙壁上。 凉爽以为匹诺曹一定完蛋了,却没想到,匹诺曹竟然拍打着身体站了起来。 他的脸上,依旧保持着淡然的微笑。 “这位小姐姐,你的拳头可真是厉害啊! 打在我身上,真是疼死了! 小姐姐你真坏,竟然把我打的这么痛,你一定要给我吹一吹!” 凉爽白了他一眼,骂道,“吹你mlgb!赶紧给老娘去死!” 说着,又是一拳重击,朝匹诺曹砸了过去。 第125章 做出牺牲 凉爽这一拳,和前几次截然不同。 拳风里蕴含的力道,是之前的数倍。 一拳砸过去,落在匹诺曹身上,直接让他吐了三升血。 匹诺曹满脸不可置信,“怎么可能?你怎么突然变得这样厉害?” 凉爽怒道,“你再用话来恶心我,我会变得更加厉害。 小屁孩,难道你没有听说过那句话嘛? 叫做祸从口出。 你现在沦落成这个样子,就是因为你嘴巴太欠了。 要不是你屡次出言戏弄我,挑战我的底线,我不可能爆发,你也不可能遭这个罪!“ “原来是这样!原来我沦落成现在这个样子,全是我自作自受!” 匹诺曹懊悔地伸出双手,使劲拍打着自己的脑袋。 忽然,他抬头看了凉爽一眼,“你真正的实力,是不是就这样?” 凉爽疑惑地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匹诺曹笑了笑,直起了身子,“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的实力最多就这样,那我就不用害怕了。 你虽然打得我吐血,但是,我血条硬的很,吐这点血根本没有大碍。“ “嗯?” 这回轮到凉爽惊讶了。 刚才把匹诺曹打出血,她心里还在窃喜,以为摆平了匹诺曹。 可谁曾想,匹诺曹血条竟然这么硬,吐了两升血,竟然嘛事儿没有! 秦淮茹也很震惊。 她走到凉爽身边,两人低语了一番。 随后,都怒目圆睁,一起看向了匹诺曹。 “哈哈,你们终于肯一起出手了嘛? 我真的好期待哦!“ 匹诺曹贱贱地笑道。 “我们本来是不打算以多欺少的,但是既然你实力这么强,我们也不得不这么做了。“ 秦淮茹喝道,手中的宽背大刀,突然爆发出一阵寒芒。 凉爽手里的拳头,也嗤嗤作响。 “看招!” 凉爽和秦淮茹同时暴喝出声。 两人同时起身,朝匹诺曹攻了过去。 匹诺曹的身体,是他的软肋。 一旦被击中,将会使他元气大伤。 所以,匹诺曹见两人朝他的身体攻了过来,立马闪避。 同时,调动巨大的鼻子,挡在身前。 轰—— 凉爽的拳头,轰在了匹诺曹的鼻子上。 铿—— 秦淮茹手里的宽背大刀,也落在了匹诺曹的鼻子上。 不过,两个人的攻击,并没有对匹诺曹的鼻子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他的鼻子太厉害了。 像花岗岩一样坚硬。 普通的攻击,根本无法对其产生破坏力。 凉爽很头疼。 匹诺曹将身体护的死死的,根本无法近他的身。 这样一来,所有的攻击,就只能落在他的鼻子上。 这样,非但无法对匹诺曹造成攻击,迟早会把他们两个给累死。 匹诺曹笑了起来,“哈哈,两个小丫头,就凭你们,也敢和我打,简直不知死活。 看来,我还是高估了你们的力量啊!“ “不管你说些什么,我们都不会放弃的!“ 凉爽大喝一声,又是一拳轰了过去。 这一次,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 但是她这一拳轰过去,却没有任何效果。 匹诺曹轻易地躲了过去。 而且,他还笑着看了凉爽一眼。 凉爽气急败坏。 “我一定要杀了你!“ 秦淮茹紧握手中的宽背大刀,猛然朝匹诺曹冲了过去,刀锋直指匹诺曹的喉咙。 匹诺曹冷哼一声,鼻子一甩,直接抽在秦淮茹的刀刃上。 砰—— 刀刃直接崩裂。 秦淮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匹诺曹得势不饶人,快步追了上去,一脚踹向秦淮茹的胸膛。 秦淮茹连忙侧身躲避,但是她的胸膛,仍然被匹诺曹狠狠踹中。 噗哧! 秦淮茹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飞到空中。 “秦姐!“凉爽连忙上前搀扶住秦淮茹,一脸愤恨地盯着匹诺曹。 “哼!“ 匹诺曹冷哼一声,“我说过,我不会对你们手下留情,我会把你们一个个都送到黄泉路上陪伴阎罗王! 现在秦淮茹已经没有战斗能力了,我不介意亲手宰了她!“ 说罢,便准备朝凉爽扑过去。 “不好,匹诺曹要动手杀了她!“ 凉爽大喊一声,钻起拳头,朝匹诺曹砸了过去。 秦淮茹挣扎着站起身来,一把拉住凉爽,阻止了她的动作。 凉爽回头看了秦淮茹一眼,“秦姐!“ “傻瓜!“ 秦淮茹瞪了凉爽一眼,“匹诺曹实力太强,即便你现在的实力提升了不少,但是,他想杀你,依旧是分分钟的事,你这是何苦呢?“ 凉爽咬了咬牙,“我就是不甘心,这家伙太嚣张了,我必须要替秦姐讨回公道!“ “唉,你呀!“秦淮茹叹了口气,“如果你现在的实力比他强的话,或许还可以试探试探,但是,现在的你根本不行! 现在的匹诺曹实力,已经远远超越了我们的预料,他根本就不是我们现在所能够应付的。 如果现在不跑,等他追上来了,我们只能等着挨宰。“ “可是,我真的不甘心啊!“凉爽一脸愤怒。 秦淮茹摇了摇头,“我知道你的性格,如果你认为自己的实力能够胜利的话,你一定会和匹诺曹拼命的。 可是,匹诺曹实力这么强大,你拿什么和他打?“ 凉爽低下头去,沉默不语了。 她的确是没有丝毫办法对抗匹诺曹,只能等着被他宰割。 秦淮茹看着凉爽,轻声说道,“我们先离开吧。 等下次再碰面的时候,我们再找匹诺曹算账!“ 凉爽不可思议地盯着秦淮茹,“秦淮茹,你说什么呢? 你该不会忘了我们进来的目的了吧? 我们是进来救徐洋的,现在徐洋还没有救出去,我们怎么能够先走?“ 秦淮茹指着徐洋说,“徐洋现在就在那里,我们可以带着他一起出去啊!” 凉爽冷笑一声,“你以为匹诺曹那个小屁孩儿,会放任我们离开,而无动于衷嘛? 别傻了,他肯定不会放我们离开的。“ “那......那怎么办啊?“秦淮茹有些慌乱,“我们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凉爽冷哼一声,“匹诺曹虽然实力很强,但这并不代表他没有弱点。 通过刚才的比试,相信你也一定看出来了,他的弱点到底是什么。“ 秦淮茹一惊,“你是说......” 凉爽点点头,“没错,就是他的本体! 他的鼻子比花岗岩还要坚硬,集合我们两个人的力量,也不可能将它攻破。 但是,如果我们避开他的鼻子,去攻击他的本体,那我们就有获胜的把握。“ “我也知道要攻击他的本体啊! 可是,他的鼻子那么长,又那么大,将他的身体护的死死的。 我们怎么才能攻击到他的本体呢?“ 凉爽伸手摁住额头,一脸的无奈,“这倒是一个问题,该怎么才能攻击到他的本体呢?” 忽然,凉爽看向秦淮茹,道,“要不,你用下美人计,去勾引他? 这样,他一定不会拒绝。 到时候,你走到他的身边,就直接把他给劈了。“ “我呸!那个小王八蛋,把我的宽背大刀都给整坏了,要我去勾引他? 门儿都没有!“ 秦淮茹一脸决然,似乎没有丝毫动摇的余地。 凉爽问,“你不是想和徐洋在一起嘛? 你连这都不愿意牺牲,还想和他好? 我第一个都不同意!” 秦淮茹一脸委屈,眼眶里顿时升起一阵水雾。 “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嘛!你让我去勾引那个小王八蛋,你自己怎么不去?” 凉爽理直气壮地说,“我的情况和你不同,我昨天晚上就是徐洋的人了。 如果我去勾引匹诺曹,就是给徐洋戴绿帽子。 难道你希望徐洋被人给戴绿帽子?” 秦淮茹摇摇头,“我自是不愿意看到这种情况发生的。 可是……我也不希望自己去勾引匹诺曹!” 秦淮茹固执己见,说什么也不肯做出牺牲。 凉爽一阵头大。 这个主意,是目前唯一能够行得通的办法。 如果秦淮茹不愿意做出牺牲,那就只能坐以待毙了。 “凉爽,不用着急,秦淮茹不去也可以的!” 娄小娥突然出现在她俩身边。 凉爽顿时眼前一亮,她竟然把娄小娥给忘了。 这下有救了。 凉爽握紧娄小娥的手,“小娥同志,你来的太及时了。 你刚才说秦淮茹不做出牺牲也没有关系,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你准备代替她过去,对付匹诺曹?” 娄小娥白了凉爽一眼,使劲甩脱她的手。 “真有意思,你怎么好意思让我过去?” 凉爽又将自己不能过去的理由说了一遍,娄小娥听后,不由得噗嗤一笑,“你不就是跟徐洋睡了一晚上嘛,瞧把你给嘚瑟的! 我同时睡了徐洋和许大茂,我骄傲了吗? 你说你不忍心给徐洋戴绿帽子,难道你就忍心让我给徐洋戴绿帽子? 你去只是给徐洋一个人戴绿帽子,要是我去了,可就给俩人戴绿帽子了!” 娄小娥说的有理有据,凉爽听了,也不好再坚持让她去。 “那可怎么办好啊?大家都不愿意牺牲,那我们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凉爽叹了一口气,蹲在了地上。 娄小娥走过去,在她身边蹲下,伸手给她看了一样东西。 “你看这是什么东西!” 娄小娥笑嘻嘻地问道。 凉爽看了一眼,不由得一惊,“你这是从哪里弄的绳子?” 娄小娥笑道,“刚才你们打架的时候,我偷偷找来的!” “你该不会想要用这根绳子拴住他吧?” 娄小娥点点头,“我就是这个意思,待会儿你去吸引匹诺曹的注意力,我趁机跑过去,用绳子把他拴住,这样他就动不了了。 一旦他被捆住,再想对付他,就容易多了!” 凉爽看了看绳子,点了点头,“这倒是一个不错的主意,那就拜托你喽。“ “嗯!“娄小娥应了一声,随即站起身,向外走去。 “哎,小娥同志,你干嘛?你要去哪?“ “当然是去找匹诺曹了。“ 凉爽说,“那你可一定要小心啊!千万不要捆他不成,反而被他给捆上了啊! 那个家伙,虽然是个小屁孩,但是他的心智已经成熟,他很可能会对你不轨的哦! 这一点,你可不能不防!“ 娄小娥笑道,“这你就不用费心了。 我又不是去勾引他,怎么可能任由他胡作非为呢? 他要是敢对我心怀不轨,我就把他捆成个粽子!“ 凉爽笑道,“那敢情好,你就把他捆成个粽子。 这样,我们也省得麻烦对付他了。“ 娄小娥没有再说话,直接化作一道幻影,消失在空气中。 匹诺曹眼睁睁看着娄小娥消失,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立马收回鼻子,团团围绕在身边,将本体护的严严实实的。 不过,这可难不倒娄小娥。 娄小娥最擅长的就是速度。 她的速度乃是一绝。 在匹诺曹将鼻子收回、并护住身体的时候,娄小娥早就冲到匹诺曹身边了。 娄小娥在匹诺曹耳边,轻笑道,“小屁孩,你真是太狂了,连挫我两个姐妹! 我今天就要为她们报仇。 你就等着被捆成个粽子吧!“ 话音未落,娄小娥手指轻轻一弹,几根绳索从指间飞射而出。 绳索瞬间变长,将匹诺曹给牢牢地绑住。 在绑住匹诺曹之后,娄小娥生怕匹诺曹狗急跳墙,乱打一通,迅速朝凉爽冲了过去。 “凉爽,秦淮茹,你们快跑!“ 娄小娥将凉爽推开,挡在她面前。 匹诺曹怒吼一声,甩动着巨大的鼻子,朝娄小娥砸了过去。 娄小娥连忙躲闪。 她的身影,在原地留下一串残影。 匹诺曹一鼻子打空。 娄小娥在躲闪的时候,还故意往坚硬的地方躲闪。 这样,匹诺曹的鼻子也便跟着娄小娥的身形,砸在那些坚硬的东西上面。 虽然匹诺曹的鼻子无比坚硬,但是,也耐不住多次的碰撞。 他的鼻子终于出血了,上面有了一丝丝的伤痕。 斑驳的血液,从里面缓缓渗出来。 看到自己流血,匹诺曹愤怒极了。 他疯狂挣扎,想要摆脱娄小娥的束缚。 但是,娄小娥早有准备,她双脚用力一蹬,身体腾空而起。 她的身体悬浮在空中。 在这一刻,她的速度陡增。 娄小娥在空中旋转了一圈,随后猛地一个侧翻,稳稳落地。 落地的瞬间,她双手一抓。 “啪嗒!“ 一股绳索便从娄小娥的掌中飞射而出,直接套住了匹诺曹的脖子。 匹诺曹奋力挣扎,试图从绳子中逃出来。 “你这绳子捆不住我的!“ 第126章 讲条件 娄小娥冷哼道:“别挣扎了,就算是神仙也不可能挣开,除非你能飞上天空。“ 匹诺曹听到她的话,果断停止了挣扎。 “现在你还挣扎吗?“ “你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 “我不相信。“ 娄小娥一脸严肃道:“我要亲眼看见你死掉,我才能安心。“ “我可以发誓,我真的愿意向你发誓!“ 匹诺曹一脸焦急地喊道,他生怕被娄小娥杀死。 “你发誓又能怎样呢,我根本不需要。“ “那你要怎样才能放过我啊?“ 匹诺曹问道。 娄小娥笑着摇摇头,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就是要你死!“ “我不服气,凭什么啊!“ “凭什么?就凭你犯了不该犯的错误!“ “我犯什么错误了?“ “你不应该折磨徐洋,你看看徐洋现在被你折磨成了什么样子? 在我们心目中,他原本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 可是现在,你瞧瞧他,人不人鬼不鬼,哪还有一点儿人样儿? 这全都是拜你所赐! 我都说的这么清楚了,难道你还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嘛?” “好吧,既然你已经说得如此明白了,那我只能向您道歉了。“ “你还敢向我道歉!“ 娄小娥脸色阴沉道:“道歉有用还要法律做什么? 你做了错事,就要接受惩罚。 凉爽和秦淮茹对付不了你,并不代表我对付不了你! 现在你折在我手里,就等着受死吧!“ 匹诺曹心中害怕得不行,他连忙求饶道:“姑奶奶啊,您大人有大量,就放我一条生路,好不好?“ 娄小娥冷笑一声,“我娄小娥的字典里没有放生这个字! 既然你犯了罪,我就不允许有任何侥幸。 所以,我不可能放过你!“ “姑奶奶,饶命啊!“ “哼!“ 娄小娥轻蔑一笑。 就在这时候,匹诺曹突然一把抓住娄小娥的右腿。 “啊,你干什么!“ 娄小娥惊叫一声,连忙挣扎。 “别动,我知道你的弱点在哪!“ 匹诺曹说道。 “你知道我的弱点?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是刚刚才知道的,但是现在我已经没办法选择了,只有这样才能救我自己,也只能这样才能活命。“ 说着,匹诺曹一个使劲,把娄小娥摔倒在地,同时伸手去搔娄小娥的脚底板。 娄小娥有个弱点,她的脚底板特别容易痒。 只要轻轻一搔,就会忍不住咯咯发笑。 这时,她便会彻底丧失战斗力,再也无法和匹诺曹对抗。 也不知匹诺曹是怎么知道这个弱点的,反正匹诺曹现在是知道了,娄小娥要完蛋了。 果然,没几下,娄小娥就忍不住咯咯直笑,不过笑着笑着,就不笑了。 她一双眸子死死盯着匹诺曹,仿佛在质问他到底是从哪里学的招数。 匹诺曹没有理睬她,而是继续搔扰她的脚底板,娄小娥忍不住咯咯笑个不停。 笑完之后,娄小娥的声音渐渐变得嘶哑,最终瘫软在地,彻底昏迷过去。 娄小娥晕过去后,匹诺曹也瘫坐在地,大口喘息。 他没想到这招居然管用,而且这效果比自己原先想象的要强烈得多,现在的他只想好好睡一觉。 不知过了多久,匹诺曹睁开眼睛,他发现自己躺在地上。 而他身上,依然被绑着绳子。 匹诺曹很是震惊,他明明制伏了娄小娥,并从她的绳索中逃脱出来,现在怎么又被绑上了? 匹诺曹震惊地看向四周,四周的空间很是空旷,视野范围内,几乎没有任何阻挡。房间里的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 这时,匹诺曹才发现,他那巨大的鼻子,已经消失不见了。 “啊,我的鼻子!” 匹诺曹连忙伸手去摸他的鼻子,发现鼻子完好无损地长在脸上,这才长长吐了一口气。 “呼,还好鼻子还在,吓死我了,我还以为鼻子被那三个小妖精给切掉了呢!” 匹诺曹自言自语道,他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情,所以才会感到如此恐惧。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为什么我的鼻子会消失不见呢?“ 匹诺曹越想越是不解,他现在想不明白这件事。 这时,门被推开了。 一个女子走进来,这个女子穿着一袭红衣,身段婀娜多姿,她长得很漂亮,脸蛋也是精致绝美,就像是一块上好的美玉雕刻而成,她走起路来摇曳生姿,宛若仙子临尘一般,看的匹诺曹心中荡漾,不由自主地吞了一口唾液。 “冉秋树,我想问问你,我的鼻子怎么不见了?“ 匹诺曹咽了口唾沫道。 进来的这个女子,正是一直躲在外面的冉秋树。 她听见密室里没有了动静,便打开门,走了进来。 冉秋树笑道,“我之前给你注射的药液,一方面能够增强你的能力,可另一方面,也能抑制你的能力。 现在,你的能力已经被药物抑制了,短时间内,就算你继续撒谎,也不可能让鼻子变长。” 匹诺曹心底一寒,连连大叫着说,“我不信!我不信! 我这种能力是天生的,不可能被你注射的药物给压制! 你是在骗我! 没错,你刚才那么说,一定是在骗我!” 冉秋树笑道,“你真是可悲!自己的能力明明已经被我压制,却还不肯面对现实。 真是可悲啊! 如果你不相信自己的实力被压制,你可以撒个谎试试啊! 你得鼻子不是一撒谎就变长嘛,如果你的实力没有被压制,你撒谎,它一定会变长。 既然你不相信我说的话,那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 冉秋树的脸上浮着一抹淡淡的微笑,那种笑意,满含胜利的味道。 匹诺曹是不相信实力被压制的,所以他张开嘴巴,又开始撒谎。 以前的时候,他刚开始撒谎,鼻子就已经开始变长了。 可是现在,他谎话都说了半天了,鼻子竟然还没有开始变长。 他心里隐隐有些不安,难道他的实力真的被冉秋树给压制了? 不会吧,我那么牛哔的异能,怎么可能会被一个凡人给压制? 就算真的被压制了,我也一定能够想办法将其击败! 想到这里,匹诺曹便不再继续说谎,而是开始认真思考起来。 片刻之后,匹诺曹猛地睁开眼睛,眼神变得坚毅,喃喃道:“现在我的能力被遏制住了,我必须尽快想办法摆脱这个禁锢,否则我一定会被这些家伙给弄死!“ 匹诺曹想到这里,便不顾自己身上的绳索,直接站起身,朝着门口奔跑。 “快拦住他!“ “别让他跑了!“ “快,快点拦住他!“ 匹诺曹跑到门口的时候,就见到外面一群劲装大汉朝他围了过来。 匹诺曹心里一喜。 这时,他连忙朝着门外大喊道:“各位兄弟,你们赶紧帮忙把我给救出去,我有重赏!“ 匹诺曹话音落下,他立马拿出一堆金币丢出,扔向那些劲装大汉。 这些劲装大汉虽然都是祥虎商会的帮众,但是在这个世界上,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古话果然不假。 看到那些金币,这群劲装大汉立即倒戈,纷纷哄抢起来,一眨眼功夫,他们就已经分配完毕了。 匹诺曹的脸上露出笑容,不由得拍了一下脑袋。 “我刚才竟然忘记了有钱能使鬼推磨,我那么有钱,还怕这些家伙不帮助我? 哼哼,凉爽那几个臭女人,竟然敢欺负我,我就让他们尝尝厉害!“ 匹诺曹的脸上闪烁着狠色。 “我现在就去杀了他们几个!“ 匹诺曹说罢,立刻转头看向冉秋树,冷声道:“冉秋树,我知道你是祥虎商会的人,我也知道你的背景很深,但是今天,我绝对不会再让你嚣张下去! 我会杀了你,还有凉爽那几个女人,我也要一并将她们杀掉! 哦对了,还有徐洋,他弄死了我的父亲,我自然也不会放过他! 你们这群臭家伙,就等着受死吧!“ 匹诺曹说完这番话,立刻就朝那些劲装大汉使眼色。 想让他们去攻击冉秋树。 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那些家伙京仿佛没有看到一样,站在那里双手抱肩,一动也不动。 匹诺曹骂道,“你们这群混蛋,拿了我的钱,却不想给我办事儿? 你们要不要这么恶心啊? 真是一点儿信誉都没有!” 有个大汉笑着说,“区区一个金币就想收伏我们,你也太小看我们了吧! 我们享受冉家那么大的恩惠,怎么可能因为你的一枚金币,就投敌倒戈?” 匹诺曹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你开个价吧,多少金币能够收买你们,让你们为我做事?”匹诺曹问道。 “这就要看你的心意了。如果你诚心要收买我们,自然会给我们一个难以拒绝的价格。 可如果你的心并没有那么诚,自然就不会给我们一个好价钱。” 麻麻批的,这群狗曰的,真是掉钱眼里了。 匹诺曹愤愤不平地小声骂了一句。 不过,现在这种情况,除了乖乖掏钱,还能怎么办呢? 匹诺曹还指望他们出手,将冉秋树打成残废呢! 没有这些家伙的帮助,别说报仇了,就连自保都是个问题。 哐啷—— 匹诺曹从口袋里又掏出一把金币,洒在地上。 那些劲装大汉连忙趴在地上,抢了起来。 “哼,一群见钱眼开的狗东西!” 匹诺曹骂骂咧咧地说了一句。 匹诺曹这话,顿时将那些劲装大汉给激怒了,他们纷纷将目光转向匹诺曹,怒吼道,“匹诺曹,你骂谁是狗东西!“ “我骂的就是你们,一群狗东西!“匹诺曹毫不客气地骂道。 “你找死!“ 一个劲装大汉立刻抽出腰间的砍刀,朝着匹诺曹冲过来,砍刀高高举起,准备一招结束匹诺曹的性命。 看到这里,匹诺曹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心中升起了浓厚的担忧之色,这家伙这一刀劈过来的话,我岂不是死定了吗? 匹诺曹不由得往后退了两步,想要远离砍刀的攻击范围。 就在这时,突然一条绳索飞快地缠住了那把砍刀。 那把砍刀被绳索给牢牢地缠住,根本挣脱不了。 就这样,那把砍刀被绳索牢牢地拴住。 那些劲装大汉纷纷愣住了,一个个不可思议地看向了捆住那把砍刀的绳索。 匹诺曹的心里不禁暗暗松了一口气,幸亏这绳索捆住了那把砍刀,不然的话,恐怕自己真的就交代在这里了。 匹诺曹抬头望去,只见娄小娥正笑嘻嘻地盯着他。 匹诺曹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心里不停地嘀咕,“这个娄小娥,真是厉害啊!速度竟然这么快! 一眨眼的功夫就把那人的武器给缠住了。 不过,她为什么要绑住那人的武器,来救自己呢? 刚才她不是还想杀自己吗? 怎么现在翻过来要救自己?“ 匹诺曹越想越觉得糊涂,越想就越觉得疑惑。 这时,那个大汉手臂猛地一抖,砍刀上的绳索立马被切断。 随后,挥舞着砍刀朝匹诺曹刺了过去。 匹诺曹心中惊骇,立刻往旁边躲避。 匹诺曹一躲开,那把砍刀立刻刺了空。 看到这一幕,那群劲装大汉的眼眸中不由得闪过一抹失望之色。 匹诺曹趁机朝着那群人喊道:“你们这群忘恩负义的狗东西,收了我的钱,不替我办事也就算了,竟然还想谋杀我! 你们真是太不讲道义了。 我匹诺曹现在宣布,从今往后,与你们势不两立。 只要你们还活着,就会成为我追杀的对象。 直到你们全部死翘翘!“ 匹诺曹刚说完,那些劲装大汉就哈哈大笑起来,“匹诺曹,都说你人小鬼大,想不到你竟然如此愚蠢。 难道你还看不出来,我们一直在耍你嘛? 你以为我们祥虎商会的人,都这么忘恩负义,你随便拿些金币,就能让我们倒戈? 哈哈,实话不瞒你说,我们刚才假意倒戈,主要是看你手里有钱,想把你的钱骗到手。 你不会以为我们真的倒戈了吧?” “你们这群混蛋,你们......“匹诺曹气的脸色涨红,恨不得立马上前将这群混蛋碎尸万段。 “匹诺曹,你不用白费心机了,这次你注定逃不掉了。 你现在只要答应给我们每个人一千块钱,然后跪在地上磕三个响头,喊我们一声爷爷或者叔叔,说不定我们心情好,会饶你一命,不然的话,嘿嘿......“一名劲装大汉阴森森的说道。 匹诺曹闻言不禁皱起了眉头,心里更加生气,但是现在他却是有苦说不出。 匹诺曹咬牙切齿地说道:“哼,我告诉你们,你们别得寸进尺了,想要我给你们一千块钱,你们简直是痴心妄想!“ “匹诺曹,你现在是在跟我们讲条件?“ 其中一名劲装大汉冷哼一声,说道。 匹诺曹冷哼道:“我就是在跟你们讲条件,怎么着,你有意见吗?“ 那名劲装大汉冷哼一声,说道:“好,既然你不愿意给我们一千块钱,那就怪不得我们不客气了! 匹诺曹,今天我就要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我要将你的脑袋割下来当球踢!“ 第127章 我不同意 听到这句话,匹诺曹冷笑了起来,说道:“呵呵,你真是太搞笑了,你们真的以为能够杀得了我? 先不说你们的实力如何,就说那边那个女人,你以为她会放任你们来杀我? 恐怕不会吧!“ 那个劲装大汉犹豫了片刻,脸色有些难看。 “你说的还真没错,那个女人刚才就挡住了我手里的刀,看的出来,她想要救你。 我们出手对付你的时候,她一定不会袖手旁观,一定会帮你的!” 匹诺曹笑道,“有句老话是怎么说的来着? 哦,对了,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徐洋那个王八蛋弄死了我父亲,我对付他,是在为我父亲报仇,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连老天都站在我这一边。 更何况,你们又收了我的钱,你们到底应该站在哪一边,你们还是仔细考虑清楚吧!” “哼!“ 劲装大汉哼了一声,眼神中透漏出一丝狠毒之色,看着匹诺曹说道:“匹诺曹,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但是这次我们是铁定会把你干掉!“ 匹诺曹耸了耸肩膀,笑道:“是吗?“ “是!“劲装大汉肯定的回答。 “好啊!那你们出手吧!“匹诺曹毫无畏惧的说道。 听到匹诺曹这句话,那两个劲装大汉同时出手,他们两个人同时朝着匹诺曹冲去,两人的攻击都带着呼啸的风声,速度极快,一眨眼便来到了匹诺曹的面前,匹诺曹的脸上依旧挂着笑容,似乎根本不在意那两人的攻击一般。 就在这两个劲装大汉距离匹诺曹只剩下十米远的时候,匹诺曹突然看向娄小娥,脸上露出哀求的神色。 娄小娥无奈的耸耸肩,叹道,“真是个怂包!” 手掌一伸,一根绳索直接飞了出来,紧紧捆在那两个劲装大汉的身上。 那两个劲装大汉同时愣住了,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被捆绑住。 “哈哈哈!“匹诺曹大笑道,“我早就说过,我不是你们能对付的人。 你们既然选择站在我的对立面,想必已经有了赴死的觉悟! 哈哈,娄小娥,有劳了,赶紧把这两个不知死活的狗东西处死!“ 娄小娥点了点头,手腕用力,那两个大汉顿时发出痛苦的叫声,然后挣扎着想要脱离这绳索的控制。 娄小娥看到他们挣扎,心中有了主意,手掌再次用力,直接勒住了那两个大汉的脖子。 “啊!!!“ 那两个劲装大汉顿时发出惨叫声,他们两个人的呼吸顿时变得困难,脸色也慢慢的涨红。 看到这一幕,那两个劲装大汉顿时慌乱起来,不敢继续挣扎,只能在原地不停的扭动,嘴巴也张着大喊道:“你放开我!你快点放开我!“ “哼!“娄小娥冷哼一声,说道,“现在说这句话晚了! 我早就告诉你们,要想杀死匹诺曹,你们必须做好赴死的准备!“ 那两个人不断的摇晃着脑袋,试图从绳索上脱身。 但是绳索越勒越紧,越勒越紧,他们已经快要窒息而死。 “啊!!!“ 其中一人终于忍不住,大吼一声,然后猛地一拳砸在绳索上面,只听啪的一声轻响,绳索应声而碎。 那个人一获得解放,立即转身逃跑。 “嘿嘿,想跑!没门!“娄小娥冷哼一声,手掌一挥,一根绳索再次将那个人给缠绕住。 那个人不断的挣扎,想要摆脱这种束缚,但是他越是挣扎,绳索反弹的越厉害。 “哈哈,别白费力气了,我劝你还是乖乖听从我的命令。 只要你听从我的命令,心甘情愿充当我的打手,我可以保证,我会让你活命。“ 匹诺曹说道,“而且我还可以让你拥有享不尽的财富,美食和女人!“ 那人不屑的说道:“匹诺曹,你真是异想天开,你凭什么认为我一定会跟随你呢? 你也太小瞧我了吧!“ “呵呵,你不跟随我也行,不过我想告诉你,娄小娥可不是吃素的主儿。 她的手段有多么厉害,想必你刚才已经领会到了。 如果你执意不肯归顺于我,执意与我作对。 那实在不好意思,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我会让娄小娥用绳子将你活活勒死!” “匹诺曹,你不能这么做!“ 听到匹诺曹威胁自己,那个人愤怒了,说道,“匹诺曹,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可是祥虎商会的人,你竟然敢威胁我! 我告诉你,这件事情如果传扬了出去,祥虎商会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我相信,到时候不仅仅是你会死,就连你的家人也一定会跟着一起遭殃!” “我的家人?呵呵!” 匹诺曹忍不住冷笑,“我还有家人吗?我的家人不是早就被徐洋给弄死了嘛? 可恶的徐洋,你害死我的父亲,我与你势不两立。 我一定要好好折磨你,让你体验人世间最难以忍受的恐怖,让你主动求死!” “你和徐洋之间的恩怨,我不想参与。 我只说我们之间的事情。 我跟你说过了,我是祥虎商会的人,祥虎商会的势力有多么庞大,想必你应该知道。 你确定要揪住我不放,要和祥虎商会硬刚到底嘛?” 匹诺曹笑道,“不就是区区一个祥虎商会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冉秋树都在我手里,我还怕祥虎商会的小喽喽? 真是笑话! 你别说了,就算你说出个大天来,我也不接可能放你走。 你今天必须死在这里!” 匹诺曹说完,直接朝娄小娥使了个颜色。 娄小娥一个闪身,迅速出现在那人面前,伸手托着那人的下巴,冷笑道,“小子,你挺嚣张嘛!竟然敢跟我抢人! 匹诺曹是我想要的人,你竟然敢跟我抢! 你真是活腻歪了呀!” “你不是和徐洋一伙儿的嘛?匹诺曹将徐洋打成那个样子,你不是应该嫉恨匹诺曹,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嘛? 怎么现在翻过来帮助匹诺曹了?” 娄小娥笑了笑,“我什么时候帮助匹诺曹了?我只是不让你伤害他而已。” “这还不算帮他?” 娄小娥摇摇头,“当然不算! 匹诺曹伤害了徐洋,这个仇我是一定要报的。 在我找他报仇之前,谁也不能碰他! 包括你,也是一样,谁碰他,谁就得死!” “这就是你对付我的理由?”那个大汉感觉很无语,没想到事情的原因竟然是这样的。 娄小娥点点头,“是的,就是这个理由!” 那个大汉说,“那我现在不对付匹诺曹了,把他留给你来对付,这样总行了吧?” 娄小娥点点头,“这还差不多,看来你还没有傻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赶紧给我滚,别再让我看到你,不然,下一次再看到你的时候,就是你的死期!” 那个大汉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多谢女侠不杀之恩!多谢女侠不杀之恩!” “别说那么多废话,赶紧给老娘滚!”娄小娥不耐烦地吼道。 “我那个兄弟,能不能麻烦您也给放了。 他和我一样,也是无辜的。 希望您也能饶了他的狗命!” 娄小娥倏地收回捆人的绳索,斥道,“还不快滚!不长眼的狗东西!” 那两个家伙如蒙大赦,灰溜溜地跑了出去。 冉秋树看到他们那没有骨气的样子,不禁长长叹了口气,“这群家伙,祥虎商会白养你们了,竟然这么窝囊,一个女人就把你们吓成那样。” 娄小娥听到冉秋树的话,瞪了她一眼,“女人怎么了?难道女人就不该拥有逆天的实力?” 冉秋树啐了一口痰,“你拥有个屁的实力,你刚才不也被匹诺曹打的找不到北? 难道你这么快就把这件事给忘了?” 娄小娥笑道,“这件事情我怎么可能会忘? 这件事情我一辈子都不可能会忘。 我刚才所遭受的耻辱,我现在回百倍的索要回来! 你就等着瞧吧,看我是怎么对付匹诺曹的。 我会让他跪在我的石榴裙下,将尊严一点点磨灭掉。” “哈,大话谁都会说。 我还说,我能一巴掌呼死匹诺曹呢,可是,我能吗? 显然不能! 匹诺曹的能力虽然被抑制了,但是,他还是不可战胜的。 你知道为什么吗?” 娄小娥问,“为什么?” “因为我给他注射的药液,让他拥有了不屈的意志。 就算他现在能力受到抑制,但谁也不能保证,他在极端的困境中,不会觉醒出其他异能来! 如果你去攻击他,把他往死里整,他手里突然出现一颗圆子弹,也说不定!” 娄小娥噗嗤一笑,“你还真会说笑!难不成他会乾坤大挪移,把实验基地的圆子弹给运过来?” “呵呵,这也说不准哦。“ “哼!“ 娄小娥冷哼一声,“匹诺曹是不可能把圆子弹送到这里来的! 你就不要异想天开了! 我这个人可不是被吓唬大的!“ “我没有吓唬你,你自己看看周围就知道了。 匹诺曹既然敢这么嚣张地跟我说话,难道他就没有任何后招了? 匹诺曹肯定有后招。 只不过是他隐藏的比较深而已! 他现在是在装怂而已。 我相信他,等一会儿,他会再次站起来向你发动攻击的!“ 娄小娥冷笑道,“你这个人还挺聪明的嘛! 可惜,你猜错了!匹诺曹绝对不敢再向我出手了!“ “你怎么知道他不敢?“ “你看他现在那个畏畏缩缩的怂样子,不就知道了吗? 如果他真的敢攻击我,还会从密室里突然跑出来吗? 他跑出来不正是因为他胆怯了吗? 还有刚才他扔金币的事情,你也看到了。 如果他有把握打败我,为什么要扔那么多金币给那些打手呢? 不就是因为打不过我,想找人来对付我吗? 你连这都想不明白,你的脑子里都是草包嘛? 亏我刚才还夸你聪明呢,我真是夸错人了!” 冉秋树摇摇头,“既然你不相信我说的话,那你就去对付匹诺曹吧,我不会再拦你了!” 娄小娥刚想对匹诺曹发动攻击,却被凉爽拉住了。 凉爽小声说,“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们现在都身负重伤,万一匹诺曹真的绝境逢生,激发出其他异能来,那我们可就都完了。” “是啊,再说徐洋现在伤的那么重,急需要就医处理,如果和匹诺曹继续纠缠,耽误了徐洋诊治的最佳时机,留下病根,那就得不偿失了。 依我之见,咱们还是先收手吧!等日后有机会了,再来对付匹诺曹!” 娄小娥恨得牙痒痒,不过,她也知道凉爽说的不无道理。 现在救人要紧,报仇的事情,可以等到以后再说。 娄小娥看向匹诺曹,匹诺曹感受到娄小娥身上的煞气,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他瑟缩着肩膀,躲到一个角落里。 娄小娥闪身过去,揪住他的头发,在他脸上吐了一口痰。 “你小子给我记住,今天我暂且放你一马。 不过,下次你可就没有这么走运了。 下次在让我遇到,我非剁了你不可!” 匹诺曹见娄小娥要放了自己,立刻高兴地叫了起来,“谢谢小娥姐,小娥姐你实在太好啦,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以后你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娄小娥冷笑一声,“滚犊子吧,老娘可没你这么大的儿子!“ 匹诺曹连忙说,“小娥姐,不管你认不认我,今天你放了我,你就是我匹诺曹的母亲了。 从今往后,我就是您娄小娥的干儿子了。 今后,干妈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尽管吩咐,我一定做到!“ 娄小娥被匹诺曹的言辞打动了,笑骂道,“这事儿我做不了主,以后还要征询我家大茂的意见。 先就这么着吧,你赶紧从我眼前消失,免得我一会儿后悔,再把你吊起来活活弄死你!” “哎哎,多谢干妈,多谢干妈! 我这就消失!” 匹诺曹恭敬地说着,立马小跑着逃出了冉家。 “娄小娥,恭喜你啊,收了这么大一个干儿子,以后可有的享福了。” “对啊,你不是一直都怀不上孩子嘛,这下可遂了你的心愿了,天降这么大一个干儿子,大茂知道了,也会非常高兴的!” 凉爽和秦淮茹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 娄小娥知道她们在揶揄自己,挥舞着粉嫩的小拳头,不停地敲打她们。 “孩子的事情,就不需要你们担忧了! 我已经拜托徐洋,他会帮我搞定的!”娄小娥说。 “什么?你说徐洋会帮助你搞定生孩子的事情?” “是啊,怎么了?“ “这......这不可能吧,他又不是医生,哪里懂得生孩子的事情啊?“ “怎么不可能? 你们不要忘了,徐洋虽然不是一名医生! 却是一个非常有型的肌肉男呐! 你们就放心吧!徐洋一定会帮我搞定的!“ 娄小娥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凉爽和秦淮茹都听的明明白白的。 可是,她们会同意娄小娥这个决定吗? 当然不会! “不行,我不同意!”凉爽立马吼道。 第128章 失去双腿 “不行,我不同意!”凉爽不悦地说。 秦淮茹见凉爽都已经发话了,她也不再矜持,也说,“凉爽不同意,我也不同意!” 娄小娥看了秦淮茹一眼,不由得挑起了眉头,“凉爽不同意我能理解,可你秦淮茹凭什么不同意啊? 你有什么资格不同意啊?” 秦淮茹的确没有资格说这话,她现在还是一个寡妇,既没有和徐洋发生过亲密的关系,又没有得到徐洋的认可,她有什么资格说这话呢? 她没有资格! 秦淮茹知道自己没有资格,面对娄小娥的质问,她没有说任何话。 娄小娥偏偏得理不饶人,步步为营,逼问道,“秦淮茹,你刚才不是叫唤的挺欢吗?现在怎么哑巴了?你倒是叫唤啊!” 秦淮茹不甘地望了娄小娥一眼,心中无限愤慨。 对于现在这种窘况,秦淮茹不埋怨任何人,除了她自己。 是她自己没有能力博得徐洋的芳心,是她没有本事获得徐洋的认可。 这一切得一切都是因为她! 看着娄小娥嚣张的嘴脸,秦淮茹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获得徐洋的认可,成为他最最宠爱的女人。 凉爽见娄小娥和秦淮茹之间,火药味这么浓,便站出来打圆场。 “大家都是姐妹,都是为了徐洋才聚拢到这里来。 虽说我们打败了匹诺曹,让他弃甲而逃,但是徐洋伤势严重,并没有脱离危险。 咱们还是先放下各自的成见,集中力量救治徐洋吧! 要是因为你们两个的勾心斗角,耽误了徐洋的最佳治疗时间,让他留下什么残疾,我凉爽可不会答应你们!” 凉爽的话音落下,娄小娥不屑地笑了笑。 娄小娥心里清楚,凉爽之所以会说这样的话,就是怕自己会破坏他们姐妹之间的情谊。 娄小娥冷笑道,“徐洋的病情是最为紧急的,不管怎么样,我们一定要先救活徐洋再说!至于其他的事情,咱们以后再议。“ 秦淮茹听后,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秦淮茹和娄小娥虽然不是很合拍,但是却也没有闹到撕破脸的程度。 毕竟大家都是四合园的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要是真撕破脸皮,以后还怎么在一个大院里相处啊? 娄小娥的目光扫视了众人一圈,随即说道:“那好,那我们现在就去把徐洋送到医院里去!” 娄小娥说罢,便走到徐洋的身边,准备扶起徐洋,带徐洋离开。 可是,娄小娥刚伸手去触碰到徐洋的胳膊,就被徐洋躲了过去。 “我不用你来管!“徐洋冷冷地回答娄小娥,声音冰冷,没有丝毫温度。 听到徐洋这句话后,娄小娥的心中一痛,但是她没有放弃,继续说道,“徐洋,你现在需要马上去医院,你要是再这样胡搅蛮缠的话,我可不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娄小娥的威胁并没有对徐洋产生太大的影响。 “不必你担心。“徐洋冷冷地回答娄小娥,徐洋万万没有想到,娄小娥竟然敢威胁自己,她真是胆子够肥啊。 “你!“娄小娥被徐洋气得够呛,想不到徐洋竟然如此固执,竟然连去医院都不愿意去。 “凉爽,你还愣着干嘛?“娄小娥冲凉爽喊道,“还不赶快去医院,要是徐洋再出了什么事情,你担待的起吗?“ 娄小娥的语气中充满着命令。 凉爽知道,娄小娥这是为徐洋着想,也便没有计较。 “小娥,你放心好了,我会安排人送徐洋去医院的!“ 凉爽转向徐洋,说道,“徐洋,你就别再固执了,你的伤势非常严重,要是再不及时治疗的话,会死掉的!“ 听到凉爽的话,徐洋不禁皱了皱眉头。 虽然徐洋不知道自己的伤势究竟有多重,但是,看现在的状态,徐洋觉得自己应该不会有什么性命之忧,不然娄小娥怎么还会有闲工夫和自己废话呢。 但是,娄小娥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徐洋的身体实在太虚弱了,根本经不起折腾。 他只能乖乖配合,去医院治疗。 “我知道了。“ 见徐洋终于答应,娄小娥露出一抹胜利的微笑,随即对凉爽说,“凉爽,你就不用陪徐洋去了,我自己陪徐洋去就行了!“ 凉爽摇了摇头说道,“刚才不是说好三个人一起送徐洋去医院嘛?怎么还没一炷香功夫,你就说话不算话了?“ 徐洋听到娄小娥要一块儿跟自己去医院,便有些不乐意了。 “娄小娥,你就不要跟着我了,我现在还不想和你一块儿去医院。 再者说,我又不是什么小孩子,我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用不着你来照顾。“ 听了徐洋的话,娄小娥的眼神变得凌厉了起来。 这个徐洋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娄小娥不由分说,拉起徐洋的胳膊,就把他背到了身上。 “徐洋,你别辜负我的一番美意,要不是为了救你,我才懒得管你呢!“ 见娄小娥的举止粗鲁,凉爽不满地呵斥道,“娄小娥,你这是做什么?快点放下徐洋。“ “凉爽,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我想怎样做,还轮不到你管!“ 娄小娥说完,背着徐洋朝门口走去。 “凉爽,你不要阻挡,不然的话,我会让你难堪的。“ “你......“ 凉爽见娄小娥如此霸道,不由气结。 她真是没想到娄小娥竟然如此不讲理。 凉爽见劝不住娄小娥,只能无奈地跟了上去。 徐洋趴伏在娄小娥的背上,她的耳朵贴在娄小娥的后背上,听着娄小娥温暖有爱的心跳声,徐洋的心脏猛地颤抖了几下,心中竟然涌现出一股莫名的悸动。 “砰砰砰!“ 徐洋心跳的频率越来越快,心中也涌现出一股羞愧之情。 徐洋不禁懊恼起来,心想自己怎么这么龌龊,竟然想着那方面的事情,简直太龌龊了,太丢人了。 徐洋想着想着,脸颊不知何时红透了,心中也有些乱七八糟的,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娄小娥见到徐洋的反应,不由笑了笑。 看来,徐洋对娄小娥也有感觉,不然的话,怎么可能脸红呢? 看到这里,娄小娥的内心更加高兴了。 “徐洋,你别害臊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都懂! 你放心好了,等你的身体恢复了,我一定会让你尽兴。 到时候你想怎么做都行,我绝对不会说一个不字。“ 听到娄小娥的话,徐洋的心脏又狠狠地颤动了几下。 她没有想到,娄小娥的话,竟然说的如此露骨,如果换做平时,徐洋肯定会反驳,可是,现在徐洋却不想反驳了。 因为,他不想再惹怒娄小娥了。 徐洋觉得,娄小娥说的也确实在理。 他自己的身体情况,他比谁都清楚,如果再不去医院治疗的话,恐怕真的会死掉。 徐洋知道,自己必须赶紧去医院。 徐洋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不让心中的旖旎心思影响了自己的判断。 徐洋一路保持着沉默,任由娄小娥背着,来到了医院。 医院的医生,早就见识过娄小娥的特异之处。 所以,对于娄小娥的突然出现,他们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 不过,他们看到徐洋滴答着鲜血的双腿时,脸上却满是异样。 他们很少见到这么严重的伤,两条腿的骨头都被碾碎了,只剩下一层皮包裹着,这是什么样的力道才会造成这种效果啊? 徐洋的双腿被打成这样,肯定会影响到他的日后的正常生活。 医院的医生们纷纷摇了摇头,暗叹徐洋的命运坎坷。 徐洋虽然伤势不轻,但是,还是顺利地送进了手术室。 手术室的房门,紧紧关着,徐洋在手术室里经历着生死。 娄小娥和凉爽等三个女人,坐在手术室外,却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她们一直在担心着徐洋,坐卧都不安宁。 三人原以为,徐洋这么重的伤势,会在手术室里待很长一段时间。 然而,没过几分钟,徐洋就被推了出来。娄小娥一阵兴奋,连忙问医生,“你们怎么这么快就把人推出来了?” 医生低声说,“事儿办完了,可不就出来了嘛!” 娄小娥听到那个医生的话,先是心中一喜,可当她看到徐洋此刻的状态,她便再也笑不出来了。 徐洋来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现在还是什么样子,根本就没有任何变化。 这怎么可能呢? 徐洋不是被摔断了双腿了吗?现在他应该在手术室里接受治疗才是啊,怎么可能还是这幅样子呢?这不科学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难道说,医生给他做的手术根本就不是手术,而是假的吗? 不可能啊! 医生明明就是在为徐洋治病,这是事实啊,不可能有假的! 徐洋见娄小娥一副迷茫的模样,忍不住开口说道,“小娥姐,你这是怎么了?“ 娄小娥没有说话,忧心忡忡地望着徐洋。 “小娥姐,你该不会是在担心我吧!“徐洋见娄小娥的表情不对,忍不住开口询问起来。 “谁会担心你啊?你想多了。“娄小娥冷哼一声说道,“你死了都活该!” 徐洋见娄小娥一副不愿承认的模样,不由笑了起来。 “小娥姐,你别生气了。 我知道你是真心关心我的,对吗?“徐洋笑着说道。 “哼!“ 娄小娥见徐洋如此自作多情,冷哼一声,没有搭理徐洋。 徐洋见状,也就不再继续说下去。 “小娥姐,我饿了,咱们一起去吃东西吧!“徐洋对着娄小娥说道。 娄小娥狐疑地看了徐洋一眼,不由得骂道,“你的心可真大啊!两条腿都没了,你竟然还想着吃饭。 要吃饭你自己去吃吧,我可没有心思陪你一起是吃饭。” 娄小娥说完,又看向医生,问道,“医生,这是身么情况?怎么手术没做又给拉出来了?” 医生摇摇头,“不好意思,我们已经尽力了。 他这种伤痕,我们暂且处理不了。 还是尽快转院吧!” 娄小娥不由得一愣,“你们已经尽力了?你们尽什么力了?刚拉进去,还没五分钟就拉了出来,你们这也叫尽力了? 一群庸医!” 娄小娥破口大骂,那些医生任由娄小娥骂着,没有还口。 兴许,在他们心目中,他们也觉得自己是个庸医吧! 凉爽问,“现在可怎么办啊?难道真的需要转院?” 娄小娥撇撇嘴,不置可否。 这时,徐洋说话了,“既然这里治不好我的腿,那就说明,我的腿是真的没救了。 这里是国家最好的医院,这里的医生,也是全国最顶尖的医生。 我相信他们刚才说的话!” 徐洋这么一说,娄小娥和凉爽都愣住了。 她们都不是笨蛋,她们很快就从徐洋的话语中,听出了弦外之音。 “你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你的腿已经废了?“ 凉爽急忙追问道。 徐洋苦涩一笑,“我也不想这样,但是,事实已经摆在面前了!“ 徐洋说完,眼神之中闪烁着悲痛。 这时,娄小娥、凉爽、秦淮茹三个女人都沉默了。 她们三人心中都很难过,毕竟徐洋的腿被废了,那他就失去了男人最宝贵的一部分。 徐洋的一切都毁了! 徐洋失去了一切,也就代表着她永远都站立不起来。 徐洋以后都只能躺在床上度日了,徐洋这辈子都没机会再站起来了! 想想,徐洋的人生就变得灰暗无光了。 想想,徐洋的一切都毁了,这让娄小娥和凉爽、秦淮茹三个女人心中都有些同情徐洋。 三个女人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三个人异口同声说道,“徐洋,你不用难过!我会照顾你的!“ 听到娄小娥等人的话,徐洋的心里不由得一阵激动。 他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她们竟然还是关心他的。 徐洋心里十分感动,不过,还是坚决地拒绝了三人的好意,“我想自己静静。“ 徐洋知道,三个女人肯定是想要照顾他,但是,他不希望自己的女人跟着他一起受罪,更不希望因此耽误了自己的事业。 他是男人,怎么能够让女人来照顾自己呢? 徐洋觉得,他的腿已经废掉了,他已经没有任何能力了,他没有资格去拖累别人。 “徐洋,我说的话是认真的,我真的会照顾你,而且,还会帮助你!“娄小娥斩钉截铁地说道。 听到娄小娥的话,徐洋的心中不禁有些感慨。 没有想到,在自己最危险的时候,竟然还是娄小娥站了出来,不仅帮助了他,而且还要照顾他。 想到这儿,徐洋的心里不由得升起了一股暖流。 他看着娄小娥,笑着说,“谢谢小娥姐,我知道,你一定会帮助我的。 不过不必了,我不能拖累你和茂哥。“ 第129章 不能和冉秋树在一起 这时,冉秋树忽然出现在医院里。 她去了手术室,询问了徐洋的情况。 随后,又去找徐洋。 在医院的走廊里,她看到了徐洋以及娄小娥几人。 她走上前去,说道,“你们不用担心,徐洋的腿,我能帮他治好!” 轰—— 冉秋树的话,像一道威力惊人的炸弹,直接撞击在每个人的胸口。 徐洋问,“你说什么?你说的都是真得?你真能治好我的双腿?” 冉秋树点点头,“没错,我的确能治好你的腿!” 娄小娥不可思议地说,“可是刚才那几个主治大夫,他们说……” 冉秋树直接打断她的话,说,“那几个庸医的话,你们也敢相信? 你们未免也太好骗了吧!” “你是说那几个主治医生,他们故意骗我们?我们和他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他们为什么要骗我们呢?” 楼心额不解地问。 冉秋树笑道,“他们骗你们,并不是因为你们之间有某种仇恨。 而是因为他们的技术太菜,根本应付不了徐洋的病!” 冉秋树的话,直接把众人震惊住了。 徐洋听到冉秋树的话,更是激动得不行,他激动的问,“冉秋树,你是不是已经有办法治疗我的腿了,我求你快告诉我吧,我已经等不了了!“ 冉秋树说道,“你的腿,我已经找到了方案,只要再配合我的调养,你的腿就可以痊愈。 但是,我有个条件,你们必须答应我。 只要你们答应了我的条件,我立马就开始为你治疗!“ 冉秋树话音落下,周围众人不由得蹙起了眉头。 徐洋心想,“这娘们儿,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他要和我谈什么条件?” 徐洋问道,“有什么条件,你就直接开口吧! 但凡我能做到的,绝不会推辞。” 冉秋树笑道,“好,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既然你都这样保证了,那我也不兜圈子了。 我就直接跟你说了,条件就是让我做你的女人!” 噗—— 徐洋听后,差点笑喷出来。 想不到,冉秋树竟然会提这样的条件,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徐洋点点头,“只要你能把我的双腿给治好,我就答应你的要求。” 冉秋树做梦都想跟着徐洋,成为他的女人,如今梦想成真,她怎么会不高兴? 只是,这个时候却有人提出了异议。 提出异议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娄小娥。 徐洋不满地说,“娄小娥,我都已经同意冉秋树提出的条件了,你为什么还要阻拦?难道,你真的不希望我好吗?“ 娄小娥摇摇头,“我不是不希望你好。 只是,这个女人太过于狂妄,根本配不上你,更不配和你在一起。“ “娄小娥,请你注意你的态度。 她是我选择的女人。 就算她是坨屎,我也要和她在一起。 你没有任何资格说三道四。“徐洋说道。 “好好好,既然你执迷不悟,那就算了,反正这是你的选择,我也没有权利阻止。 既然你想和她好,那就好吧! 我也没有什么意见! 只是,如果你收了她,就别想再收我! 我和她之间,你必须选择一个。 要么选择我,要么选择她! 不可能鱼和熊掌兼得。“娄小娥说道。 “我的选择很简单,我选择她!“徐洋毫不犹豫的说道。 “哈哈哈!“娄小娥放声大笑起来,“徐洋啊徐洋,没想到你竟然做出这种选择,你真令我失望。“ “闭嘴!你这个蠢女人!“徐洋骂道。 “你竟然敢骂我?“娄小娥说着扬起手。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徐洋被打偏脸,嘴角溢出血液。 “我警告你,你别惹恼我,否则我一定要你好看!“徐洋擦了擦嘴角的血液,低吼道。 “哈哈哈!“娄小娥再次放肆地大笑起来,“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要我好看!” “徐洋,不要管她,你不要理她!“冉秋树安抚道。 徐洋摇摇头,“你们谁都别劝我,谁劝我都没用!我今天一定要教训教训这个臭婆娘! 她凭什么敢说我的坏话!“ 徐洋说完,便挥舞起拳头,朝着娄小娥砸了过去。 “徐洋,你这个混蛋,竟敢打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哼!“ 徐洋冷哼一声,一拳砸向娄小娥的肚子,将娄小娥击飞了出去。 咚! 娄小娥摔在地上,捂住肚子,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声。 “哎呦喂,我的肚子疼啊!“娄小娥捂着肚子说道。 “你这个蠢货!“ 徐洋说着又举起右手,想砸娄小娥,可是却突然停住。 这当然不是他良心发现,主动停下的。 而是被人攥住了手腕,那人力气大的很,刚攥住徐洋的手腕,徐洋就再也动不了了。 徐洋回头一看,不由得愣住了,因为抓住他手腕的那个人,竟然是凉爽。 徐洋问道,“凉爽,你干嘛拦住我?“ “我不想看到你欺负小娥,你不要仗着自己比小娥强壮,就可以随便欺负她。“凉爽说。 “我欺负小娥?你这话说得真搞笑! 小娥,你告诉他,我到底有没有欺负你?“徐洋问。 娄小娥捂着肚子站起身来,说,“徐洋,我告诉你,你刚才真是欺负我了,不仅欺负我,你还打了我,这件事情,你必须给我道歉。“ “道歉?哈哈,你以为自己是谁?你说让我道歉,我就必须向你道歉?“ 徐洋冷笑一声,眼神中充斥着鄙视。 他的眼睛,从上到下地打量着娄小娥。 “你不要以为自己长得漂亮,就可以高高在上,让我对你俯首帖耳! 我告诉你,在这个世界上,还从来都没有女人能够命令我做什么事。 除非,我愿意做她的男人! 不过,你已经名花有主,显然不会成为我的女人!“ 娄小娥说,“原来你一直介意我是个有夫之妇! 我对你的心意,你是知道的。 如果你介意我是别人的老婆,我可以马上和许大茂离婚。 只要你拒绝冉秋树的要求,不和她好,我可以为了你,和许大茂一刀两断。” 徐洋摇摇头,“你千万别这么做。 许大茂是我的好哥们儿,我可不想挖自己哥们儿的墙角。 我还想和他做兄弟呢! 你一定不能和许大茂离婚!” “你......你真是......“娄小娥气愤的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我怎么了?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这个男人特别的垃圾? 实话告诉你,我就是这样的男人。 你最好现在就认清我的真面目,好过以后后悔!” 徐洋不屑地瞥了一眼娄小娥,继续说,“还有,我奉劝你一句,不要妄图用你这个丑陋的容颜,来勾引我! 我告诉你,就算是天王老子来勾引我,也不可能会得逞!“ “徐洋,你竟敢羞辱我的容貌,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娄小娥说完,冲过去,抓起桌子上的玻璃杯,朝着徐洋砸了过去。 “小娥,你疯啦,快住手,你快住手!“ 徐洋见状,吓得急忙大叫。 砰! 玻璃杯砸到了徐洋的脑袋上,顿时鲜血淋漓,徐洋吃痛的捂着脑袋蹲下。 娄小娥趁机抓住他的衣领,狠狠地朝着徐洋的腹部打了几拳。 “啊!“徐洋惨叫一声,捂着腹部蜷缩在了地上。 徐洋的伤口被撕裂,血水哗哗地流淌出来,染红了衣服,看起来触目惊心。 “徐洋!“ “徐洋!“ 众人纷纷惊呼。 冉秋树急忙冲过去扶起徐洋,紧张兮兮地看着他受伤的腹部。 “天呐,你快让我看看你的伤口怎么样?“冉秋树慌乱地问道。 “徐洋,你不要吓唬我!“ “徐洋,你可不能有事!“ 徐洋疼的浑身冒汗,但却依旧坚持着。 他摇摇头,说道,“你放心吧,我没有事的!” “没有事? 你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还说自己没事,快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冉秋树哭泣道。 “哎呀,你真是吵死了,就不能消停会儿?“徐洋忍不住抱怨。 他虽然嘴上是这样说,可是,却不敢拒绝冉秋树的关心,因为他知道,他若是拒绝,冉秋树肯定会非常伤心。 徐洋无奈,只好让冉秋树替他检查伤口。 冉秋树替徐洋处理了下伤口,确定没有伤及内脏,她松了一口气。 这时,她的余光瞄到了娄小娥,看到娄小娥手中拿着玻璃碎片,一副凶恶的表情瞪着她。 “小娥,你在干什么,赶快把玻璃碎片放下!“ “哼,徐洋,我告诉你,你若是执意和冉秋树在一起,我就杀了她这个贱女人!“ “你敢!“ 徐洋闻言,勃然大怒。 “我为什么不敢? 你若是不赶紧和她划清界限,那我立刻就杀了她! 徐洋,你不要以为我是开玩笑的,我现在就可以杀了她。“ 娄小娥说着,又朝着冉秋树走了两步。 “你......你要干什么?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毫毛,我保证不会饶了你!“徐洋说。 徐洋心里很担心,因为在他看来,现在的娄小娥完全像是发狂了似得,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哼,我偏偏要动她! 我今天就要杀了这个狐狸精!“ 娄小娥说着,抬脚朝着冉秋树踢过去。 冉秋树急忙往旁边躲闪,可是,她躲闪的速度哪里有娄小娥快? 她躲闪的时候,娄小娥正好踹中她的胸膛,顿时,冉秋树只感觉到一股剧烈的疼痛传遍她的四肢百骸。 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 “你......你竟敢打冉秋树?你真是太过分了!“徐洋怒声喝道。 “只有冉秋树能够治疗我的双腿,让我重新站起来。 你现在却出手将她打伤了,我看你不是在跟她过不去,而是在跟我过不去。 你一定不希望我的双腿能够痊愈,你一定想要我终生落下残疾。” “你胡说什么? 谁想要你残疾,你少冤枉我! 我只是帮你教训一下她罢了。 她太嚣张了!我见了她,就忍不住想要抽她!“ “哼,她是嚣张了一点儿,但是,你也不能打她啊! 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和冉秋树分手。 你不要再试图挑战我的极限了。“ 徐洋气恼不已,指着娄小娥骂道。 “我就是要打她,就是要抽她,她凭什么这么嚣张?“ “你们不是想要在一起嘛?那我就把她的腿也打伤,这样,你们俩在一起,才真正算得上一对苦难夫妻。 到时候,你们俩谁也不会嫌弃谁,这多好!“ “你,你这个女人,你真是太坏了,你简直是蛇蝎心肠。“ 听到娄小娥竟然要打断冉秋树的双腿,徐洋差点没被气炸。 “呵呵!我是蛇蝎心肠,可是你不也一样吗?“ “你......你......“ “你什么你?你敢说你没有打过我? 刚才要不是凉爽拦着,你早把我打残了。 你自己就是蛇蝎之人,竟然还说我! 呵呵,真是五十步笑百步!“ “你......我......“ 徐洋气得脸色涨红,却无法反驳娄小娥的话。 “徐洋,我不管你是喜欢上了别的女人,还是看上了这个女人,你不准跟她在一起,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跟冉秋树纠缠不清,那我就杀了她。 然后,我再跳楼自尽!“ 娄小娥厉声威胁道。 “你敢!“ 徐洋瞪圆了眼睛,怒喝道。 “我有什么不敢的,我都已经疯掉了,我有什么不敢的? 只要你能保证不和冉秋树再有瓜葛,我就放她一条生路,如何?“ “不行!我说过,不许任何人伤害她!“ “你这个混蛋! 我告诉你,你不答应也得答应!我今天就和你杠上了。“ “不答应!“ “徐洋,我告诉你,你若不答应,我就从这二楼跳下去,然后,让她陪葬!“ 徐洋见娄小娥威胁他,顿时吓得面无血色。 他的眼睛瞪得溜圆,紧紧盯着娄小娥,仿佛她随时会从这高楼上跳下去似得。 看到徐洋被娄小娥给吓成这幅德性,其他围观的人,都露出鄙夷的神色。 这个男人也太孬种了,这都被吓傻了。 看着徐洋那胆小如鼠的模样,娄小娥更加的得意。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得意的笑意。 “哈哈,徐洋,你现在知道怕了吗? 你以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敢惹你吗? 今天,我就是要让你明白,我娄小娥为了达到目的,可以做到什么地步!“ “你......“ 徐洋气结。 “怎么,你害怕了是不是?你害怕我真的跳下去,所以,你答应我的条件,不再纠缠冉秋树,怎么样?“娄小娥冷笑道。 徐洋咬牙切齿的看着娄小娥,眼神里闪烁着愤怒的火焰。 娄小娥看到徐洋的这副表情,更是得意洋洋。 “你说的条件,我不能答应你!“ “不答应我也可以,那我就从这栋楼上跳下去。” 说着,娄小娥直接冲向走廊里的窗户,三两下,就爬到了窗台上。 第130章 秦淮茹出手 徐洋见娄小娥爬到窗台上,整个人顿时就慌了。 看娄小娥这架势,她是要玩真的啊! 万一她真的从这里跳下去,那可怎么办? 这可是一条鲜活的人命啊! 万一她从窗台上掉下去,死掉了,破案人员还不过来找他麻烦? 徐洋越想越觉得害怕,他可不想被破案人员找麻烦,这种事情,一旦走破案程序,少不得要屈打成招。 徐洋不想蹲号子、挨鞭子,所以,他必须要去制止娄小娥。 “娄小娥,你给我站住!你不能往下跳!” 徐洋冲着娄小娥喊道:“你如果想自杀,也等回家之后在家里慢慢自杀好吗,这样的话,就不会牵连到我身上了!“ 徐洋知道娄小娥想要干什么,他只想要阻止娄小娥自杀。 如果让她跳下去的话,那他徐洋可真的是吃不了兜着走。 娄小娥听到徐洋这么说,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就燃烧起来,她冲着徐洋大吼道:“滚开,我要跳楼!你要是敢拦着我的话,我现在就跳下去!“ 徐洋气急败坏的想道,你要是想跳楼的话,那就去跳吧,别拉上我! 娄小娥见徐洋没有阻拦她,心里一阵难过。 这个男人真是个渣男,前些天还和她度过了一个甜蜜的夜晚,今天就翻脸不认人了。 娄小娥厌恶地看着徐洋,心里万分后悔,当初怎么就没忍住,便宜了这个臭男人! “你个混蛋,我要杀了你!“ 娄小娥冲着徐洋喊道,眼睛通红,恨不得扑向徐洋把徐洋撕裂。 “你不是要跳楼吗?怎么又要杀我?你到底想要怎样?你真的很善变欸,搞得我都不清楚你说的话,那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了!“徐洋冲着娄小娥说道。 娄小娥气鼓鼓地说,“我当然要杀你!我问你,刚才我说我要跳楼,你为什么不过来拦我? 我以为你心里有我,会跑过来劝我不要跳,可是,我终究还是错付了。 你竟然眼睁睁站在那里,看着我爬到窗台上,却连阻拦我的意图都没有! 你真是令我太失望了!” 徐洋感觉很冤枉,他也不想让娄小娥跳楼啊!他也想过去阻止啊! 可是,他两条腿都被匹诺曹那个混蛋给弄残了,连走路都都不了,他怎么跑过去阻拦她啊! 显然,娄小娥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又或者,她已经意识到了,只是在无理取闹罢了。 “娄小娥,我要是能够动的话,我早就跳过去拦你了,还用得着你爬到窗户上去?我是想要拦,可惜啊,我现在两条腿都被匹诺曹那混蛋给弄残了,我想要拦你都不行了啊!“ 徐洋很委屈,很生气。 这个女人,还真是难缠,自己好像是没有惹到她吧,至于这样吗? “哼,你就是活该!我现在要杀你,你就应该乖乖的躺在地上接受我的宰割!“娄小娥气愤的喊道。 她心里很生气。 这个扒掉无情的家伙,真是活该被匹诺曹斩断双脚! “我靠,我不服啊,你凭什么让我躺在地上任由你宰割?“徐洋冲着娄小娥大声说道。 徐洋的语气也很愤慨。 这个女人还真是太霸道了,简直就是蛮不讲理嘛! “你就是该死!我告诉你,我现在要杀你,你就是必须得给我乖乖地躺在地上受罪,不然的话,别怪我下手无情!“ 娄小娥冲着徐洋大喝道。 她的话音落下,便朝着徐洋扑了过去。 娄小娥想要先把徐洋扑倒,这样的话,徐洋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你这个女人,简直不可理喻,你就是个疯婆子!“ 徐洋气愤的吼道。 这个娄小娥真是个泼妇啊! “你骂谁疯婆子呢!“ 娄小娥一巴掌扇向徐洋的脸颊,她想扇徐洋,想让徐洋尝尝痛苦。 徐洋见娄小娥朝着他扇过来,他立刻抬起手,挡下这一耳光。 他也不是省油的灯。 虽然不是打架的高手,但水平还是有的。 他能躲开这一记耳光,这就足以证明他的实力。 可是,这一次徐洋却猜错了,他根本就没法躲过娄小娥的这一击。 因为娄小娥这一巴掌的速度比刚才还快! 徐洋的反映速度再快,也是快不过这个女人啊。 这巴掌狠狠地扇在徐洋的左脸颊上,顿时将徐洋的左边半张脸给抽肿了。 “呜呜呜!“ 徐洋痛得哭了出来,他没想到,娄小娥这个疯女人的攻击居然这么猛烈,他现在感觉整个嘴里都充斥着血腥味。 徐洋的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他感觉牙齿都要被打碎了,疼痛不堪。 徐洋抬起头瞪着娄小娥,眼神里充满了愤怒,他心里很不爽。 这个疯女人,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 他一定要让娄小娥付出代价! 这次算你狠! “徐洋,你不要再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要是再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的话,信不信我一刀杀了你!“ 娄小娥凶恶地说道。 她的脸上带着一抹阴冷的笑容,这一幕,真是恐怖到了极致。 徐洋被娄小娥的模样给吓住了。 他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不过,他还是硬着腰杆,不屑地说道: “哈哈,杀我?就凭你一个黄毛丫头,还想要杀我!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你能杀得了我吗? 我告诉你,凭你的实力,想要杀死我,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娄小娥气愤地盯着徐洋看了一会儿,最后,她突然笑了起来。 她指着徐洋笑呵呵地说道: “哈哈,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 你说我实力差劲,可你的实力又强的到哪里去呢? 你别忘了,你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双腿残疾的废物。 像你这种男人,估计连上炕都费劲,怎么能阻挡我杀你?” “你,你胡说!“ 徐洋被娄小娥说得羞愧难当,他没想到自己的伤口会被揭开。 他现在,已经成为一个彻彻底底的废物了,根本没有一丁点儿的战斗力,连普通人都比不过。 娄小娥见徐洋被她说中了事情,顿时大喜过望,心里别提多得意了。 看来,他们两个人是注定不能共存了啊!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她也没有必要再留着徐洋了,免得夜长梦多。 “徐洋,你现在已经成了一个废人,我就送你去死吧!“ 说完,娄小娥拿着水果刀,冲着徐洋扑过去,一副要杀了徐洋的架势。 “不要啊!“ 徐洋大惊失色。 他连忙双手刨地,向旁边躲闪,躲开娄小娥的这一刀。 这刀刺进了墙壁上,刀锋深入到墙体里面了。 “妈呀,好险!“ 徐洋拍着胸脯说道。 幸亏徐洋反应快,要不然的话,水果刀肯定要刺入他的体内了。 这要是刺进他体内,肯定会要了他的命! 这一刀要是刺进他的体内的话,肯定会把他的身体给戳穿的。 “哈哈哈,徐洋,你就乖乖的躺在地上受死吧,你的这条命就交待在这里吧! 要是有来世的话,你千万不要再犯浑了!“ 娄小娥哈哈大笑起来。 “你休想杀死我!“徐洋大怒,他从地上爬起来,又一拳挥出,朝着娄小娥打过去。 娄小娥不慌不忙,她一步跨出,避过徐洋的一拳,一掌拍向徐洋的胸口。 她要打爆徐洋的胸膛,将徐洋的心脏给轰烂! 徐洋没有双腿,没有办法躲闪,他只能用自己的胳膊挡在前面。 “啪!“ 这一掌拍在徐洋的胳膊上,将徐洋的胳膊给打歪了,同时还将徐洋的胳膊给打脱臼了。 “啊!“ 徐洋惨叫一声,疼得他眼泪都流了出来。 他捂着被打歪了的胳膊。 他知道娄小娥这个疯女人肯定是要置他于死地了。 他没有想到娄小娥居然敢如此猖狂,如此嚣张! 这样欺负他,真的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啊!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徐洋怒火中烧,他再一次爬向娄小娥。 可是,娄小娥却再也不跟他玩躲猫猫的游戏了,而是和徐洋正面交锋。 徐洋没有娄小娥厉害,他很快就被娄小娥摁倒在地。 “啊!“ 徐洋被压在身下,疼得他惨叫了一声,他的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 “臭娘们,你给老子等着,今天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徐洋咬牙切齿地说道。 “嘿嘿,不会放过我?你有那个本事吗?你有那个本事的话,还会被我摁在地上?“ 娄小娥得意地笑道。 从刚才开始,徐洋对于娄小娥的态度一直非常恶劣。 她早就受够了! 徐洋这一次被她重创,她终于找回了一些面子。 “哈哈哈,娄小娥,你就嘚瑟吧!我就不相信,你这个疯婆娘,忍心杀死我!?“ 徐洋大笑起来,不服输地说道。 “我呸!你个傻x,你还真是够可笑的!你以为你有什么本事能杀得了我! 你也太小瞧我了吧!娄小娥,我告诉你,你可以把我打败,却无法讲我打死!” 娄小娥冷笑道,“我能把你摁在地上,就一定能杀死你!” 徐洋摇摇头,“你觉得你杀我的时候,凉爽他们会袖手旁观嘛? 不会,肯定不会! 她们一定会出手救我的! 我就不相信,你一个人能打得过凉爽她们三个人!” 娄小娥听后,心中也不由得担心起来。 凉爽和秦淮茹的确是个麻烦,她们两个人一个拥有怪力,一个拥有宽背大刀,两个人都不是好惹的。 而且,她们两个人还都对徐洋死心塌地。 徐洋说得对,她们两个人铁定会出手相助。 “徐洋,你别吓唬我,我告诉你,我才不怕!“ 娄小娥故意大声喊着。 她的胆子可没有想象的那么小! “你真的不怕!?好啊!你要是不怕的话,就试试,我们看谁先死!“ 徐洋挑衅地问道。 娄小娥被徐洋激得不行。 “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试试,看看凉爽她们会不会过来帮你!“ 娄小娥虽然嘴里这样说着,但是,她的心里却很清楚,如果她敢对徐洋下毒手,凉爽她们一定会过来阻止,甚至将她给杀死。 娄小娥可不想死在她们手上,所以,她必须尽快解决掉徐洋,然后趁凉爽她们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赶紧从医院里消失。 只要离开了医院,凉爽她们也奈何不了她。 对,就这么办,快刀斩乱麻! 娄小娥心中做了决断之后,立刻出招,朝着徐洋攻击过去,想要一鼓作气将徐洋杀死。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她的耳边却传来一阵呼呼的风声。 娄小娥心头一惊,忍不住回头看去,却见一道明晃晃的刀光,朝她扑了过来。 是秦淮茹的宽背大刀! 娄小娥不敢大意,赶紧化作一道流光,从徐洋身边消失。 宽背大刀的厉害,娄小娥是见识过的。 她可不想用血肉之躯和秦淮茹的宽背大刀相抗衡! 她没有那么傻! 娄小娥的速度极快,一闪之间,就已经来到了十米之外。 她稳住身形,看向秦淮茹,笑道,“秦淮茹,你果然出手了!” 秦淮茹点点头,“你要杀死徐洋,我当然得出手! 难道还眼睁睁看着她被你捶死不成? 我对徐洋的感情,百分之百都是真的,不像你,一分真九分假。 我可做不到看着他被人弄死!” 娄小娥笑道,“你这样做值得吗? 你这样做,徐洋也未必领情! 你还没有和徐洋有过甜蜜的过往吧? 你这么帮他,他说必定转头就把你给忘了!” 秦淮茹沉默了。 徐洋见秦淮茹脸上的神情,阴晴不定。 立马大声吼道,“秦淮茹,只要你们救我,我今天晚上就可以和你甜甜蜜蜜。 今后你就是凉爽的姐妹,可以和她拥有平等的权益。而我,对你们也会一视同仁,雨露均沾,不存在厚此薄彼的情况。” 秦淮茹听后,心头一阵得意。 “娄小娥,瞧见没有,这就是徐洋对我的态度! 我和他之间,岁认可还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关系,但是,他刚才许下的那一连串诺言,却让我不得不对他死心塌地! 你刚才问我救他值不值得,我现在告诉你,值得,一切都很值得!” 秦淮茹笑着对娄小娥说道。 娄小娥听后,眉头皱起来。 “秦淮茹,不要再说了,赶紧过去,用你的大砍刀,把娄小娥弄死。 刚才我还担心她会从窗台上摔下去死掉,现在我不怕了。 我不想她死掉,她却一心要置我于死地,我又是何苦可怜她呢? 你赶紧解决了她,然后我们就可以一起甜蜜蜜了!“ 徐洋笑嘻嘻地说道。 秦淮茹的眼睛亮了,她看着娄小娥,冷哼一声:“娄小娥,不要怪我! 我现在太需要男人了。 我不能没有徐洋。“ 说着,秦淮茹提着宽背大刀,朝着娄小娥走了过去。 娄小娥感觉到危险正朝着她靠近,心中一凛,朝着远处退去。 第131章 你的骑士 娄小娥的身形极快,秦淮茹还没有来到她身边,她就已经躲得远远的。 她又站在了窗台上,窗外是宽敞的庭院,这时候的医院不像几十年后,庭院里可没有大大小小的汽车和绿坪,除了稀疏的几个病人,和间隔很远的大树,几乎没有其他东西。 娄小娥大致看了一眼,这个空旷的地形,正合她的心意,可以让她很顺利的逃走,而不受阻。 “不好,娄小娥又要跳楼!”徐洋喊道。 秦淮茹哼道,“娄小娥,你打不过我,就跳楼,这算什么本事? 就算你打不过我,也不用跳楼吧?万一你摔死了,破案的过来查访,还以为我逼你跳楼的呢!” “哼!我就是想跳楼怎么着? 你管得着吗?“娄小娥冷笑道。 “我当然管不着。 我又不是你妈,你跳不跳,关我屁事。 我只是在想,你自己跳楼找死,不要连累我。 我可不想被破案的当做嫌疑人。“ “哼,你越是怕我跳楼,我越要跳给你看。 到时候,破案的来了,就说是你逼我的。 周围这么多吃瓜群众,都可以作证。 你想赖都赖不掉! 哈哈,秦淮茹,你还想着和徐洋甜蜜蜜? 哼,我看你还是先到号子里捡几天香皂吧!“ 说完,她纵身向外跳去,在这种高度,对她来说,完全就是小意思,根本摔不死她。 可是,这种高度,虽然摔不死她,但是,她却不想让秦淮茹舒心。 她想制造自己摔惨的假象,来诬陷秦淮茹,顺便送她进号子里关几天。 秦淮茹和徐洋一惊,他们没想到娄小娥竟然真的跳了下去。 秦淮茹飞身冲了过去,想把娄小娥拉回来,可是已经晚了,娄小娥已经跃入了楼底,四仰八叉糊在了地上。 秦淮茹和徐洋吓坏了,这可怎么办啊? 这里可是医院啊! 要是出现命案,可麻烦了! “快报警,快报警! 不对,我们也赶紧报警。“徐洋急忙说道。 徐洋下意识就要掏出手机,想拨通110,可是,伸手掏口袋的时候,才意识到他已经穿越了,兜里没有手机。 “糟糕,我竟然忘记这茬了!“ 徐洋看了秦淮茹一眼,冲她吼道,“医院里应该有电话,快去打电话报警。” 秦淮茹愣在那里,她双眼无神地盯着摔在地上的娄小娥,一时很难接受。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惨的景象,贾东旭出工伤时,手脚被卷进机器里,也没有娄小娥现在惨。 娄小娥刚才还活蹦乱跳的,现在却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真是造化弄人。 “报警?“秦淮茹喃喃道。 这时候她终于回过神来,跑到导诊台询问了一番,让导诊人员立马报警。 同时,她还喊来了急诊科的医生,让他们立即前往楼下。 抢救娄小娥。 她可不想娄小娥出事,那样的话,她肯定会被破案的问责。 到时候,那群吃瓜群众胡说八道一通,她就彻底完了,肯定要进去蹲几天。 “你们两个赶紧把她扶起来,带上氧气罩,然后推去急症室!“导诊护士说道。 秦淮茹帮忙,和一个男医生赶紧把娄小娥抬起来,然后跟着护士向着急救室跑去。 “哎呀,这是谁干的,竟然把人给摔成这样,真是太残忍了!“ “谁知道啊!“ “你没听说过,这叫谋杀?“ “你说什么呢?“ “我就随口这么一说,你们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哎呦喂,你们看,这个女孩子长得真漂亮啊,不知道是哪家的大小姐,真是太可惜了!“ “可不是嘛!“ 几个医生议论纷纷,都是同情地看着娄小娥,他们认为这个姑娘太可怜了,竟然摔成了这样! 而秦淮茹却没有理会几个医生,她心里一直惦念着娄小娥的安危。 如果娄小娥真的死在了她面前,那她的一辈子恐怕就毁了。 很快,秦淮茹等人来到了医院的急救室,此刻,急救室外已经聚集了很多人。 有警察,也有消防队,还有一些媒体记者。 他们一看到秦淮茹,立马涌上前去,对秦淮茹提出各式各样的问题。 “秦小姐,请问,你和娄小娥是什么关系? 你们为什么要争吵? 是不是因为你们之间的私人恩怨?“ “秦小姐,请您回答我们的问题?“ 记者见秦淮茹根本不回答他们的问题,于是,又把问题重复了一遍。 “秦小姐,对于娄小娥为何会摔倒在地上这件事,您能解释一下吗? 你和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为什么会和她争吵呢?“ “秦小姐,你可以告诉我们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秦小姐......“ 记者围着秦淮茹七嘴八舌地追问着,不停的问着各种问题,甚至还有人拿出了相机,准备拍照采访。 秦淮茹现在脑袋里一片混乱,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个突如其来的事情,她只能任由记者在那里提问,自己则一个劲儿地摇着头。 可是,那些记者似乎并不愿放弃采访秦淮茹,依旧一脸期待地看着她。 秦淮茹多么希望此刻徐洋能够出现在她身边,这样就可以让徐洋来应付这些记者了。 “好了,大家不要围攻秦小姐,让她冷静一下,她现在也需要休息!“ 忽然间,一个声音响起,大家纷纷回头望去,只见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身上背着一个双腿满是鲜血的男人,缓缓走了过来。 他们一看到这里,立马露出疑惑不解的神情,不知道这两个家伙和秦淮茹到底是什么关系。 娄小娥可是娄董的女儿,如今却在医院里出了事故,而且还不是普通的意外伤害,而是从阳台上摔了下来。 秦淮茹作为最大的嫌疑人,她身上一定背负着罪责。 这些媒体的记者,之所以围堵秦淮茹,就是想利用人多的优势,将秦淮茹吓懵,然后逼她说出真相。 可是,这个时候,却出来一个古怪的女人和一个古怪的男人,他们劝媒体的记者不要围堵秦淮茹! 这俩人跟秦淮茹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帮秦淮茹开脱?难道他们之间有合作关系?共同谋划了娄小娥跌落窗台的惨剧? 秦淮茹也没想到,徐洋会在这个时候出现,而且还当着众多媒体记者的面,为她开脱。 秦淮茹感动坏了,她越来越清晰的认识到,徐洋心底里,还是很关心她的。 秦淮茹感激地冲徐洋点点头,“徐洋,真是太感谢你了!感谢你能过来帮我说话!” 徐洋苦涩一笑,说道:“秦淮茹,你可千万别这么说,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如果娄小娥真的摔伤的话,你也会被牵扯进去。 所以,我觉得我不应该袖手旁观,我一定要为你讨回公道!“ “嗯,好,有你在我身边,我就放心多了!“秦淮茹感激地点点头。 秦淮茹和徐洋说完这些话后,她转头看向记者,说道:“各位记者朋友们,请让一下,让我们进去!“ 这时,有一个记者,指着徐洋,问秦淮茹:“秦小姐,这位帅气的小伙子是谁,她怎么会为你说话?“ “她叫徐洋,是我们家邻居。 我们两个关系非常铁!“ 秦淮茹说道。 “哦,原来如此!“那位记者点点头,他看到徐洋身材挺拔修长,一表人才,而且,身上散发出一股奇特的气质,让人觉得非常有亲和力,不像是普通老百姓。 那位记者再次向秦淮茹询问道:“秦小姐,请问,你们是男女朋友关系嘛?毕竟,男女之间的关系,压根就没有纯洁的!“ “这位记者朋友,我们的确是男女朋友,但是,我们只是朋友关系!“ 秦淮茹坚决否认她和徐洋的关系,在还没有确认她绝对安全之前,她不想给徐洋找麻烦。 徐洋却不领情,她看着那位记者,大声答道:“是的,我和她的确是男女朋友关系!而且,今晚我将会对她发起一场猛烈的进攻,让生米煮成熟饭,明天就去扯证!“ 秦淮茹没想到徐洋会这样说,这是摆明了往火坑里跳啊! 她的心里充满了感动,她知道徐洋是真的在帮助她,而且还帮她澄清误会,让她不用担心舆论。 “徐洋!“秦淮茹感激地看着徐洋,她想说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好了,大家请让一下,让她们进去吧!“ 这时,一名警察走了过来,对众人喊道。 众人见状,都乖乖地让开一条路,让秦淮茹、徐洋、娄小娥,冉秋树四人进入急救室。 急救室的门关闭了。 秦淮茹一屁股坐在地上,心中充满了感动,眼泪忍不住流淌下来。 她没想到,徐洋竟然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帮她澄清误会。 徐洋真是一个好人啊! “秦淮茹,你没事吧!“ 见秦淮茹坐在地上哭泣,徐洋走过来,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秦淮茹摇摇头。 徐洋见状,轻叹了一口气,说道:“秦淮茹,真是对不起,我也没想到娄小娥会真的从窗台上跳下去。现在来了这么多记者,让你深陷舆论风暴里,我真是太过意不去了。“ 秦淮茹抹了一把眼泪,说道:“徐洋,这都怪我,是我太大意了,我应该早点阻止她的。“ “算了,你也不用自责,这件事情不怪你,怪我! 是我没有想到娄小娥竟然真的会从楼梯上摔下去,而且摔得这么严重。 这个人对自己实在是太狠了,竟然会对自己下这么重的手,实在是太可恨了! 秦淮茹,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帮你解释清楚,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徐洋郑重地承诺道。 秦淮茹听到徐洋的承诺,感觉心里暖烘烘的,眼眶再次湿润了。 徐洋这种程度的关心,半个小时前,秦淮茹连想都不敢想。 可是,现在竟然变成了真的。 秦淮茹心里都要乐疯了。 她心里盘算着,能够博得徐洋的芳心,是她今天最大的收获。 即便真的要被破案的带走,关进小黑屋里,她也认了。 秦淮茹在急救室里等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医生们终于处理完了。 她连忙走上去,紧张兮兮地问道:“医生,娄小娥怎么样了?“ “病人的伤势很严重,不过幸亏送来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那位主治医生向秦淮茹解释道。 “谢谢您!谢谢您救活了她,谢谢!“ 秦淮茹听到医生的话后,悬在嗓子眼的一颗心终于放松下来。 “秦小姐,你太客气了,你赶紧去看看她吧!“ 那位主治医生笑呵呵地说道。 “谢谢医生!“ 秦淮茹向那位主治医生道了声谢,然后快速走到娄小娥身边,看着娄小娥那副痛苦的模样,她的心里也是一阵揪痛,她忍不住哽咽着说道:“小娥,你怎么样?“ 娄小娥看了秦淮茹一眼,眼中闪过一丝阴毒之色,然后装出一幅虚弱的样子说道:“秦淮茹,你就等着蹲号子吧!虽然我没死,但我也受了重伤,搞不好还会留下残疾,你这次无论如何都逃不掉!“ “你……” 秦淮茹看着娄小娥,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哼,我告诉你,你就等着蹲号子吧!“娄小娥冷笑一声,继续说道。 秦淮茹听到娄小娥这么说,她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无比。 她真的害怕,因为娄小娥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她真的有可能要蹲号子!” 她的双腿一软,身子瘫倒在地上,眼睛中满是惊恐的神色。 她是真的害怕! “秦淮茹,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嘛去了? 当时你对付我,不是对付的挺欢嘛? 现在怎么蔫了?“娄小娥看着秦淮茹,冷冷地说道。 “娄小娥,你给我住嘴!楼是你自己跳的,跟秦淮茹有什么关系?”徐洋喝道。 “哼,你是谁啊?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娄小娥斜视着徐洋,冷冷地说道。 秦淮茹连忙站起来,走到徐洋身边,小声说道:“徐洋,这件事情跟你无关,你不要掺和进来了。“ 徐洋听到秦淮茹的话后,他摇摇头,说道:“秦淮茹,我已经决定了,既然你已经选择了跟我在一起,我就不会再放弃! 而且,我也不希望看到你受任何欺负,你放心,这件事情,我来处理! 这件事情,我肯定给你一个交代!“ 徐洋看着秦淮茹,眼神里透露着浓浓的爱意。 秦淮茹看着徐洋那炽热的目光,她有些尴尬地低下头去。 秦淮茹的心里,有种异样的甜蜜。 秦淮茹知道,她这辈子,恐怕就要栽在徐洋的手里,再也爬不出来了。 她的心里,充满了喜悦! 徐洋对秦淮茹的爱,是真诚的,秦淮茹知道! “唉,徐洋啊徐洋,你真是傻呀!我这样的人,根本配不上你。 可是,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秦淮茹虽然很想和徐洋在一起,但表面上还是想谦虚一下。 “秦淮茹,我不管别人说什么,只要你不嫌弃我,我就愿意做你的骑士,永远保护你,不离不弃!” 第132章 痊愈 甘远保护你,不离不弃! 徐洋的这句话,听的秦淮茹满心欢喜。 徐洋对她果然是真的。 秦淮茹感动的一塌糊涂。 她哭笑着说,“徐洋,你真是个优秀的男人,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嗯,我一直都很优秀!“徐洋自豪地说道。 娄小娥见徐洋竟然敢在她面前公然表达对秦淮茹的爱慕之意,她不禁怒火冲天。 这一刻,娄小娥真的有一种冲动,想把徐洋给撕碎,然后丢到海里喂鱼。 “哼,秦淮茹,你都快要蹲号子了,竟然还想着和徐洋调情说爱,真是不知羞耻!“娄小娥愤怒地说道。 秦淮茹看着娄小娥,脸色惨白如纸。 秦淮茹的内心充满了后悔! “秦淮茹,我告诉你,你现在不仅要蹲号子,而且还会受刑,你就等着吃牢饭吧!“ “娄小娥,你休要胡说八道,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汗毛,我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徐洋看着娄小娥,义正言辞地说道。 徐洋看到娄小娥如此恶毒,他的内心升腾起一丝杀机。 如果不是顾虑秦淮茹在这里,他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将娄小娥给杀了。 娄小娥冷笑着说道:“徐洋,就凭你吗?你也配杀我?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告诉你,如果我出事了,我爸肯定不会放过你!你这个贱人,等着吃官司吧!“ 徐洋听到娄小娥的威胁,他眉头微蹙,心中的杀气瞬间爆发了出来。 娄小娥看到徐洋突然爆发出来的杀气,吓得脸色煞白。 她感觉到徐洋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杀气,她的心里充满了害怕,身体更加颤抖起来。 她感觉到徐洋真的很危险! 虽然他现在瘸着两条腿,身上蹦发出的那股杀机,却比一个健全的人还要可怕! “娄小娥,我告诉你,秦淮茹现在是我的女朋友,如果你敢伤害她,我不介意将整个娄家都毁灭,让整个娄家陪葬!“ 徐洋盯着娄小娥,冰冷的声音响彻整个医院。 徐洋看着娄小娥的目光中充满了愤怒与杀意。 他已经做出了决定,他要杀了娄小娥! “你......你......“娄小娥听到徐洋的话后,吓得浑身瑟缩了一下。 她没有想到,徐洋这个瘸子,竟然敢如此狂妄自大,如此嚣张! 她是娄家的大小姐,徐洋不过是一个穷酸小子,她怎么可能怕徐洋? 娄小娥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着自己心底里那种莫名其妙的害怕,然后冷笑着说道:“徐洋,你不要在这里大言不惭了,难道你不知道,你现在就像是丧家犬一般,你拿什么来跟我斗!“ 徐洋冷漠地瞥了一眼娄小娥,淡淡地说道:“哦,是吗?“ 徐洋冷冷地盯着娄小娥,眼中闪烁着冰寒的杀意。 他已经决定了,不管用什么方法,他也要将娄家给摧毁了! 他要让整个娄家成为历史! 他要将娄家,从四合院抹去! 徐洋的心里充满了恨意! “你......“娄小娥被徐洋的目光,看的胆战心惊,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充满了恐惧。 她知道,徐洋这个废物不会轻易放过她,她现在要做的,只有祈祷自己不要落入徐洋手中,不然的话,她的下场肯定会非常凄惨! 想到这里,娄小娥对身边的护士说,“请快点儿推我离开这里,我不希望看到这几个家伙!” 娄小娥走了以后,秦淮茹看向了徐洋,说道:“徐洋,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徐洋听到秦淮茹的话,他伸出手,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柔声安慰了几句。 徐洋对秦淮茹说完,便转身对冉秋树说,“为了答应你的条件,我已经和娄小娥闹蹦了,你赶紧履行你的诺言,将我的双腿治好吧!” 冉秋树神秘一笑,“那是自然!我冉秋树向来言出必行,答应你的事情,绝对不会食言。” 徐洋听到冉秋树的话,心中松了一口气,“那就多谢秋树小姐了,我现在就开始治疗吧。“ “你跟我来!“ 说着,冉秋树抱着徐洋,往急救室的另外一侧走去。 在最里面的那堵墙前站定。 徐洋疑惑地问,“秋树小姐,你怎么在这儿停下了?难道这里面也有一间密室?” “不错,这堵墙,是我特意让人弄成的,就算是娄小娥想破脑袋,她也不可能找到密室的位置。 咱们可以在里面安心地治疗,丝毫不用担心娄小娥会来打扰。“ 说着,冉秋树的脚猛地跺了一下墙壁。 轰隆隆! 一阵轰鸣的巨响之后,整个墙壁都开始剧烈的晃动起来。 “秋树小姐,这......这......我真的不知道你这么厉害。“徐洋震惊地看着冉秋树。 冉秋树是祥虎商会的人,她手上的确很有权势。 但是,徐洋一直以为,她手中的权势仅限于四九城的黄包车行业。 没想到连这家医院也渗透进来了,竟然在医院里整了一间密室。 这医院可不是私人的财产! 冉秋树竟然连这里都能够渗透进来,她的权势之大,是徐洋无法想象的。 “徐洋,你也别太惊讶,这栋医院,虽然不是我们祥虎商会的资产,却是我们祥虎商会的人带头承建的。 在这么大一座医院里,搞几个这样的密室,简直轻而易举!“ 冉秋树冷笑着说,“这座医院,可是人民的财产。 就算将来祥虎商会出了什么问题,我们也可以将主要势力隐藏在这些密室里。”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之前一直没有注意到。“徐洋恍然大悟。 “对了徐洋,你刚才和娄小娥说,你要毁掉娄氏集团,你想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一点小事。我想报仇。“徐洋的语气十分平静。 “什么?你想要毁掉娄氏集团?“冉秋树吃惊地看着徐洋。 徐洋淡淡地回答,“是!“ 冉秋树说:“娄小娥可是娄氏集团的千金,你想要毁掉她的企业,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徐洋听到冉秋树的话,他说:“秋树小姐,你放心,我自有办法对付她。“ 徐洋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是他并没有多大把握,毕竟娄小娥的实力也不容小觑。 徐洋想要对付娄小娥,他还需要花费不少时日。 他必须尽快提高自己的实力,只有提高自己的实力,他才有能力对抗娄小娥! “那好,既然如此,我还是先治好你的双腿吧! 如果日后你真打算和娄小娥的家族为敌,我祥虎商会绝对会站在你这一边,成为你坚实的后盾,为你撑腰!“冉秋树说道。 “嗯,多谢秋树小姐!“徐洋点头。 随后,徐洋便坐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 冉秋树则是在徐洋身体各处的穴道上点了几下。 徐洋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恢复了一些力量。 “徐洋,你现在的感觉怎么样了?“冉秋树看着徐洋,关切地问道。 “感觉好多了。“ 徐洋说着,便站立起来,活动活动双臂,感受着力量的存在。 “好,好!“冉秋树见徐洋的身体状况恢复了,激动地叫道,“你再试试!“ 徐洋闻言,点点头,重新躺了下来。 “徐洋,你试一试看,能不能将自己的身体内的淤血排除掉。“冉秋树叮嘱道。 徐洋闻言,点点头,便盘膝而坐,开始调息。 在徐洋开始调息的同时,冉秋树则是开始为徐洋检查身体。 她在为徐洋检查身体的同时,心中不由得暗叹一声:这次真的是捡到宝了! 她原本以为徐洋是一个普通人,没有任何修炼的天赋。 可是现在,徐洋展现出来的身体素质,已经远远超乎了冉秋树的预料! 徐洋的体质很不错,如果他能够修炼的话,以后的成就不会比他差多少! 而且,他还有一颗超级强大的丹药。 徐洋的丹田之中,有三枚丹药悬浮在丹田之上,散发出璀璨夺目的光芒,散发出来的能量让冉秋树心中骇然! “我靠,这丹药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拥有如此庞大的能量,比我见过所有丹药加起来,都要庞大得多啊!“ 冉秋树在心中震惊地想道。 徐洋闭目运功之后,也清楚感觉到丹田里悬浮着三颗丹药。 他不由得一愣,心中暗暗想到,四合院不是年代文嘛,我的丹田里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东西? 难道接下来要变换套路,走上修仙的路子? 徐洋觉得很荒诞,但同时又觉得无比真实。 因为他突然感觉到丹田之内的那三枚丹药,突然释放出无比澎湃的能量! 他能够清楚地感觉到,丹田内的丹田能量,竟然比之前还要庞大! 丹田能量的增长速度,竟然比以前还要快得多! 徐洋觉得十分诡异。 就在这时候,一股温热之极的能量,涌向了徐洋的双脚! 徐洋感觉到那股能量,顿时大喜。 他的脚上的伤,竟然好的更快了! “哈哈!秋树小姐,我的脚竟然好的更快了,真是太谢谢你了。 我一定会报答你!“徐洋高兴地大喊道。 冉秋树笑道,“我帮你,图的是什么,你心里应该清楚。至于怎么报答,那可就要看徐洋你的表现了!“ 徐洋当然知道冉秋树图的是什么,当然是他这个人了。 之前,冉秋树就三番四次地想要和他把关系坐实,可都没有成功。 这次,她帮徐洋治好了双腿,徐洋不会再逃避,他会好好奖赏冉秋树一番,让她实现已久的夙愿。 徐洋笑着说,“我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该如何回报你了! 你放心,你既然已经治好了我的双腿,我绝对会好好犒赏你。 今天晚上,我打算和你一起甜蜜蜜。” 冉秋树一听,顿时一阵兴奋。 她努力了那么久,尝试了那么多次,就是想把徐洋拿下,没想到,今天终于得偿所愿,真是太不容易了。 “哦,对了,你把明天后天的工作,都提前交代一下。” “嗯?”冉秋树一阵不解,怎么还要把明后天的工作提前安排了? 徐洋一脸坏笑地说,“你看看我这体格子就明白了。” 说着,徐洋向冉秋树展示了爆炸性的肌肉,和优美的线条。 冉秋树瞬间便明白了一切。她害羞地低下了头。 “秋树小姐,今天晚上一定会让你今生难忘。“徐洋一脸坏笑地说道。 徐洋说完这话之后,便一脸邪笑地盯着冉秋树。 冉秋树被徐洋这么盯着,浑身上下有些不自在。 她有些紧张地说:“那个,那个,你......你还是不要这样看着我吧!我,我不自在!“ “呵呵,我这不是在欣赏你嘛?之前,我还没有觉得。现在看来,你的颜值真的蛮高的,和大明星比起来,都不遑多让。 我当初几次三番拒绝你,真是瞎了眼。 “ 徐洋说着,便用充满暧昧的眼神看着冉秋树,那眼神,就跟狼看到羊羔一般,恨不得马上将冉秋树给吞入腹中! 看到徐洋这副模样,冉秋树越发不自在。 她佯装嗔怒地说道:“行了,你就别取笑我了,赶紧去休息一下,我先给你疗伤。“ “嗯!好的,秋树小姐,那你慢慢来吧,我不急的!“ 徐洋笑嘻嘻地说着。 他的话音落下,冉秋树便不再说话,专心致志地为徐洋治疗着伤势。 秦淮茹偷偷掐了徐洋一把。 徐洋看着她,这才想起来,她竟然还在身边。 看她那个样子,应该是被徐洋和冉秋树的话刺激到了。 徐洋连忙说:“茹儿,你放心吧,你是我最爱的女孩,我不会辜负你的,我保证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 秦淮茹听到徐洋的这句话,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冉秋树为徐洋治疗完伤口之后,便离开了房间。 在房间门口的时候,冉秋树突然转身,朝徐洋妩媚一笑,说:“徐洋君,等你伤好了之后,一定要记得你刚才说过的话呀!“ 徐洋看到冉秋树对他抛了个媚眼,忍不住一阵心痒。 “秋树小姐,我会的!你就放心好了!“ 徐洋冲着冉秋树说道。 冉秋树咯咯地笑了笑,然后就离开了房间。 徐洋望着冉秋树离开的背影,眼神里充满了炙热的火焰。 徐洋觉得,自己今天真的太幸运了,竟然遇到了冉秋树这样的女神。 徐洋心中暗自庆幸,这是他今天最大的收获。 虽然徐洋没有能够得到冉秋树,但是,徐洋知道,以后的日子,肯定有的是机会。 徐洋相信,这一天不会太远! 而此刻,徐洋却并不知道,他已经被人给盯上了! 而且,盯上他的人还不止一人,其中就包括了秦淮茹。 第133章 秦淮茹的阴谋 秦淮茹站在徐洋身后,定定地看着他,心里百味杂陈。 刚才的一幕幕,她在一旁看的格外清楚。 徐洋和冉秋树之间的关系,已经板上钉钉了。 再也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之前,徐洋的双腿还瘸着的时候,秦淮茹赞同冉秋树和徐洋在一起,那是因为形势所迫,怕冉秋树不肯给徐洋治病。 现在,徐洋的双腿被治好了,她又反悔了,不想冉秋树和徐洋在一起了。 原因很简单。 徐洋现在双腿痊愈了,不再需要冉秋树了,所以秦淮茹不希望冉秋树和徐洋继续在一起,不希望徐洋被冉秋树瓜分。 这种心态非常矛盾,就像她的心里一直住着一只鬼一般,她的内心深处是极其渴望和自己喜爱的男人在一起的,但是另一方面又非常害怕自己喜爱的男人将自己抛弃,这是一种极度复杂的心理。 秦淮茹不知道自己的这种情绪该如何表达,总之非常混乱。 “怎么?你在看什么啊!“徐洋转过头,笑眯眯地看向秦淮茹。 看到徐洋脸上的笑容,秦淮茹心中一惊,忙收敛心神:“啊,哦!没什么,就是觉得你长得真好看!“ 听秦淮茹这么一说,徐洋再也绷不住了,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坏笑。 “呵呵......其实,你长得比我的好看多了!“徐洋笑道。 秦淮茹的心里咯噔一下:“这是在嘲讽我吗?“ 看到秦淮茹的表情,徐洋心中暗暗好笑:“不论如何,我都必须让你承认,你确实是比我好看很多!“ 秦淮茹脸色微红,轻声咳嗽了几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徐洋的目光落在秦淮茹的右手腕上,眼中露出一丝诧异:“咦,你的右手怎么了?“ “呃,没......没事,不小心扭了!“秦淮茹慌张地解释道。 “这样啊!“徐洋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嗯嗯。“ 秦淮茹忙不迭地点了点头,不敢看徐洋的眼睛,她害怕看徐洋的眼睛后会泄露自己内心的秘密。 “你的右手一定是刚才追娄小娥得时候,用力过度,才扭伤的。 以后你可得注意啊,宽背大刀能不使出来,就不要使出来。 那玩意儿那么大,估计也挺沉的。 你如此娇弱的美人,却要拎着那么重的兵器,我实在有些心疼。“徐洋道。 听到徐洋关切的话语,秦淮茹的内心一暖。 徐洋的这句话,就像是在告诉她,不要太拼命去保护自己的生活。 徐洋的这句话,更是在提醒她,以后别再去碰娄小娥了,因为那样子很危险。 娄小娥那个女孩儿,虽然看上去柔弱,但实际上,心肠狠辣无比,而且心机极深。 这一次,娄小娥故意跳下阳台栽赃陷害,下一次呢? 下一次,她一定不会再栽赃陷害秦淮茹,而是直接要了她的命! “知道了!“秦淮茹道,她的脸蛋儿微微发烫。 徐洋的这番话,她听着十分舒服,心里也充满感激。 徐洋对秦淮茹的这番话,不仅仅是为了安慰,而是发自肺腑地说的。 他看到秦淮茹右手腕受了伤,心里的确很心疼。 虽然他还没有和秦淮茹有过任何实质性的关系,但是,秦淮茹对徐洋的感情,徐洋是心知肚明的。 秦淮茹对徐洋心心念念,徐洋可不能眼看着她受苦。 徐洋从身上将黄马褂脱下来,撕裂一段布条。 然后握住秦淮茹的右手,将布条缠绕在上面。 “徐洋,你这是……” 徐洋笑了笑,“女人要保护好自己,尤其是女人的双手,更是要保护得当。 万一上面磨出了老茧,可是会影响观感的。” 听了徐洋的话,秦淮茹的脸颊微微一热。 徐洋是在关心自己,不忍心看自己受委屈吗? “谢谢你!“秦淮茹心里涌上一股感动,感动的泪水顺着她白皙滑嫩的俏脸流淌而下。 她真想扑进徐洋的怀里哭泣。 但是,她还是强忍着,并未有任何举动。 徐洋抬起头,用一根拇指擦掉秦淮茹脸上的泪珠,然后又用一根拇指轻抚秦淮茹的鼻子:“你傻不傻,干嘛要对我说谢谢?你是我最亲爱的淮茹姐,对于你的事情,我当然要帮助了。“ 徐洋的这一番话,令秦淮茹的心中再次涌起一阵感动。 她紧紧地抱住徐洋,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呜呜......“秦淮茹放声痛哭。 “好啦,不要再哭了,我又可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听了徐洋的话,秦淮茹更加伤心难过了。 她哭了半晌,终于停止了哭泣,但眼睛仍旧通红通红的。 看到秦淮茹的模样,徐洋心中一阵怜惜。 “哎呀!淮茹姐,你的眼睛肿成这样,一会儿还怎么出门?快快快!先坐下,我帮你敷一敷。“ 听了徐洋的话,秦淮茹乖巧地点了点头。 徐洋拿来毛巾和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秦淮茹的脸颊上。 “嘶~“ 秦淮茹吸了口凉气,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很疼是吧?这也没办法,这药膏本身就很蜇人。 不过,药效却是极好的,你忍耐片刻就好。“徐洋一边帮秦淮茹涂抹膏药,一边笑着说。 “没事。“秦淮茹咬牙坚持道。 她知道自己脸上现在的样子肯定很狼狈,但是为了不让徐洋担心,她不得不硬撑着。 秦淮茹现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因为她现在的模样,实在是太丢人了。 徐洋的动作十分缓慢,生怕一个不小心戳瞎了秦淮茹。 涂抹完了秦淮茹脸颊上的药膏后,徐洋的目光,落到秦淮茹丰润的嘴唇上,心中不禁泛起了一丝邪恶的念头。 “淮茹姐,你饿了没有?我们去吃饭吧!“徐洋突然开口道。 “呃!好!“秦淮茹点头答应了一声,心里却在纳闷,徐洋怎么突然要求吃饭? “那走吧!“ 徐洋牵着秦淮茹的手,向一个小房间走去。 秦淮茹和徐洋进入小房间,看到里面的布置,不由得心里一怔。 “这是冉秋树的房间?“ 秦淮茹打量着周围的摆设,眼神之中透着一股震撼之色。 这里的每一件家具和摆设,都彰显着主人的品位与品味。 没想到冉秋树这么厉害,竟然有钱买这么昂贵的东西。 这个房间装修的很漂亮,品味很高端。 “嗯。“徐洋点了点头,“这些家具、床垫、衣柜全都是冉秋树购买回来的。“ 徐洋说着,走到沙发前坐下,伸手抓了一个抱枕抱在怀里。 “这些东西,全都是冉秋树花钱购买的?“秦淮茹问道。 徐洋点头道:“嗯。“ “唉,我要是能拥有一个像她这么多金的女朋友该有多好啊。“ 秦淮茹忍不住在心底叹息了一声,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秦淮茹和徐洋两人刚刚落座,就听见房门响了起来。 “叮咚......叮咚......“ 徐洋眉毛挑了挑,心中有些疑惑,这个时候谁会过来? 徐洋站起身,快步来到房门口,透过门缝往外看去。 这一看之下,徐洋的脸色变得古怪起来,脸上闪过一抹惊讶之色。 只见,门外站着的竟然是冉秋树。 冉秋树穿着一袭白色的大褂,身材纤细苗条,一头秀丽乌黑的长发盘成一个高高的发髻,显得格外优雅迷人。 徐洋看到冉秋树,眼神中闪过一抹惊艳。 徐洋不得不佩服冉秋树的颜值和身材,简直堪称完美。 冉秋树看到徐洋的第一眼,眼中不禁露出一抹诧异之色,随即就恢复了正常,笑着跟徐洋打招呼:“徐洋。“ 徐洋点了点头:“嗯,是冉医生啊。“ 冉秋树笑盈盈地道:“听说你们打断在这里吃饭?“ 秦淮茹傻乎乎地点头,“是的,徐洋非拉着我过来吃饭。 这里是你的私人居室嘛? 如果是的话,那实在是打扰了, 如果不方便的话,我和徐洋换个地方吃饭,也是一样的。” 冉秋树笑着说,“这有什么不方便的。 说真的,我也有点饿了,要是不介意的话,我能留下来和你们一起吃吗?” 秦淮茹笑道,“当然可以!当然可以!不就是多双筷子的事儿嘛!” 徐洋眉头一拧,心里叫苦不迭,秦淮茹啊秦淮茹,你答应这么爽快干嘛? 不是你出力,你当然不用操心。 可我实在是吃不消啊! 冉秋树见秦淮茹一口答应,对她的印象改观了不少, 她对徐洋笑着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喽!“ 说着,冉秋树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坐到了徐洋身边,笑眯眯地看向徐洋,笑吟吟地道:“徐洋同志,请坐,我们一起吃吧!“ 徐洋见秦淮茹都已经答应了,也不好拒绝,于是点了点头。 徐洋看了一眼秦淮茹,笑着说道:“淮茹姐,那你也别客气,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一样。“ “好的,我知道了。“秦淮茹笑着点头,然后看向了冉秋树,“冉秋树,今天多亏你救了徐洋,要不是有你得妙手回春,徐洋估计这辈子都只能坐轮椅了。” “没什么的。“冉秋树笑了笑,道,“只是举手之劳罢了,没有必要挂齿。 再说了,我们还算朋友呢。“ “我们当然是朋友啦!“秦淮茹笑着点了点头,“不过,朋友归朋友,有些话该说清楚才行。“ “你想说什么啊?“徐洋好奇地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抿了抿嘴,然后认真地说道:“徐洋,虽然冉秋树和我们是朋友,但你和冉秋树不适合交往。“ “为什么呀?“冉秋树皱了皱柳叶般的眉头,“我和徐洋挺聊得来的。“ 徐洋听了冉秋树的话,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他和冉秋树怎么可能聊得来呢! 冉秋树是一朵带刺玫瑰,而徐洋则是一颗小白菜,两者根本没有可比性。 “你和徐洋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却不能够在一起。“秦淮茹一脸严肃地道。 冉秋树闻言,不屑地撇了撇嘴,“徐洋和我不能在一起?当初徐洋还是个瘸子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怎么,现在徐洋的腿好了,就想不认账了?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秦淮茹闻言,不由得哑口无言,一张俏脸顿时变得火辣辣的。 徐洋也被冉秋树给骂愣了。 他没有料到冉秋树会如此犀利的指责秦淮茹。 秦淮茹哪儿承受得起冉秋树的这种攻击,脸色顿时变得苍白。 徐洋连忙劝道:“冉秋树,你别胡说八道。“ “胡说八道?徐洋同志,我没有胡说,我说的是事实。“冉秋树瞪大了眼睛盯着秦淮茹。 秦淮茹低着头不敢看冉秋树,她觉得自己的脸上仿佛燃烧着一团火焰一样滚烫。 “你敢让秦淮茹摸着自己的良心,拍着胸脯向我保证,不会卸磨杀驴嘛?“冉秋树咄咄逼人地问道。 “你......“秦淮茹咬了咬牙,狠狠地瞪了冉秋树一眼。 秦淮茹心里清楚,冉秋树说的没错,她的确想卸磨杀驴。 秦淮茹深吸了口气,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的情绪波动太剧烈。 徐洋见秦淮茹沉默不语,心里暗道糟糕。 徐洋看向冉秋树,“冉秋树,你怎么能这么胡搅蛮缠呢?“ “怎么胡搅蛮缠了?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徐洋同志,我希望你不要被秦淮茹的甜言蜜语蒙蔽,好好挣开眼睛,看清秦淮茹的真面目!“冉秋树怒气冲冲地喝道。 徐洋见冉秋树这么激动,连忙说道:“冉秋树,我相信淮茹,相信淮茹不会是那种人。“ “你相信秦淮茹,可我却不相信秦淮茹,徐洋同志,你这么相信秦淮茹,你有没有想过,秦淮茹有什么阴谋?“ 冉秋树看向徐洋反驳道。 “阴谋?“徐洋皱了皱眉,不解地道,“冉秋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呵呵!“冉秋树冷笑着说,“徐洋同志,你很聪明,你应该能够想到秦淮茹为何要死乞白赖地和你在一起!” 徐洋当然知道原因,不就是看徐洋是个潜力股,想在他身上投资一波,顺便给三个孩子寻个靠山嘛! 徐洋故作糊涂道,“她为什么要死乞白赖和我在一起?” 冉秋树微微一愕,“你真的不知道?你这么聪明,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你一定是在骗我对不对?” 徐洋笑着摇摇头,“我只知道她对我的钟情,却不晓得她背后还有什么阴谋! 她背后到底有什么阴谋呢?请你告诉我!” 第134章 冉秋树的威胁 冉秋树笑了笑,“我不相信你不知道他的阴谋是什么。 不过,既然你极力否认自己知道她的阴谋,那我也不好继续戳穿你。 好了,就让我来告诉你,她的阴谋到底是什么吧! 当然,这只是我自己的猜测,究竟是不是这样,还要问过秦淮茹本人,才能知道。 但是,我想,就算你亲自去问她,她也不一定会告诉你。 这件事情,事关她个人的利益,她告诉你才怪!” 冉秋树说的这话,徐洋并不反对。 不光是秦淮茹,换做其他任何一个人,当涉及到她的个人利益时,她也要慎重思量一番。 徐洋点点头,“多谢你的提醒,这些我都知道了,你赶紧告诉我秦淮茹到底有什么阴谋吧!” “徐洋,她就是在胡说八道,你怎么能够相信她的话呢?我对男一直都是真心的,从来没有欺骗过你,你怎么就不相信呢?” 徐洋讲完,秦淮茹立马插嘴,将冉秋树的话顶回去,她不能让冉秋树把自己给卖了,这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好了,好了,你们别再吵了。 冉秋树说的没错,我也正有此疑问,你要是真的爱我,想和我一直在一起,那就把你的阴谋说出来。“ “哎呀,什么阴谋啊?我对你从来都是真心的,我就是喜欢你这个人,跟你每个月有多少工资没有半毛钱关系。 何雨柱你知道吧,他也在追求我,每个月几十块钱的工资,在咱们院里也算钻石王老五了吧? 可我就是不稀得搭理他,你知道我这是为什么吗?” 徐阳饶有兴味地问,“为什么?现在哪个女人不爱钱,何雨柱那么有钱,而且他人长的也结实,大把女人上赶着追他,你怎么就不答应呢?” 秦淮茹幽幽地望着徐洋,低声说,“还蹦因为啥?因为我是个颜控呗!我不喜欢有钱的,就喜欢有颜的。” 徐洋说,“何雨柱长得也不赖啊!” 秦淮茹说,“对,没错,和癞蛤蟆比,他长得是不错! 但是和你比起来,那可就差太远了。 他连你十分之一的帅气都没有。 你真是太帅了,简直就是天下宇宙无敌第一帅,这也是我爱你、愿意一直追随你的原因。” 徐洋被秦淮茹这一夸,顿时有些飘飘然,“好啦!好啦!就你会说,你不用拍我马屁,我知道我帅,你不用再吹捧我了。“ “嘿嘿,我不是在吹捧你,你真的很帅气,我这也是实话,如果是我的女朋友这样夸我,我一定高兴死。“ “这么说,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全是因为我的长相,而不是把我当做一张长期饭票?”徐洋问。 秦淮茹说,“对,就是这样。 我是个颜控,不管是谁长得帅,只要长得帅,我都喜欢。“ 噗—— 秦淮茹这娘们儿还真敢说啊,竟然连这种不要脸的话都说得出口。 说什么只要长得帅,她就喜欢,这不是妥妥的女海王嘛! “呸!渣女!”徐洋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声。 冉秋树幸灾乐祸地说,“徐洋,你也听到了,秦淮茹刚才说的话,明摆着就是告诉你,哪天男不帅了,她就会毅然决然地离开你。 她对你的阴谋,我想我都不用说了,她刚才那句话,已经能够说明,她和你在一起的动机了。” 秦淮茹瞪着冉秋树,气呼呼地道:“好哇,冉秋树,你这个贱人,没有想到你竟然敢这么说我。“ 冉秋树说,“哼,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谁让你反对我和徐洋在一起来着。 这就是你的报应!“ 秦淮茹气急,她没想到,冉秋树竟然这么难搞定。 冉秋树继续补充道:“你别以为自己是四合院的俏寡妇,就可以为所欲为。 我告诉你,我和你比起来,无论是身材样貌,还是家世背景,都远超过你。 你最好不要和我为敌,不然,改天说不定荒野里就会多上一个麻布袋。” “你!“秦淮茹被冉秋树说的哑口无言。 “怎么样?现在你还敢说什么吗?“冉秋树冷笑道。 “哼!“秦淮茹不屑的冷哼一声,不再说话了。 徐洋做起了和事佬,他对两个美女说,“你们都不要再吵了,吵来吵去,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要不,你们俩个打一架吧,谁打赢了,谁就有理!怎么样?” 徐洋从没看过女人打架,心想,该不会像短视频里老太太吵架那样吧! 他心中有些期待,所以,才怂恿两人打架。 可谁曾想,冉秋树和秦淮茹竟然同时摇头拒绝,并异口同声地说,“不干。“ 这下,徐洋彻底懵逼了。 “喂,两位,你们不能一直在那里撕必啊,是,我承认,女人更擅长这样做,但是,你们老是这样做,你们的男人可要惨了。 到时候又要抱怨牙签搅大缸了!“ 冉秋树不以为然地回答,“切,我们这叫有原则。女人动口不动手!我可是富贵人家的小姐,是大家闺秀,打打闹闹那么粗俗的事情,我可不会干!“ “你就吹牛皮吧!你是富贵人家的小姐?我看你是小偷吧!“秦淮茹不服气地说。 “切,你不要胡说八道,谁是小偷啊?你才是小偷呢!你见我偷谁东西了?“ “你就是个小偷,你就是偷了我家的东西!“秦淮茹气势一点不弱。 “那你说说,我到底投了你家的什么东西? 我告诉你,你最好给我想想清楚,再说话,要是说错了话,我可要去法院告你污蔑!”冉秋树气势也丝毫不弱。 “你偷走了我家男人的心!”秦淮茹指着徐洋说道,“我想这一点,你一定不会否认吧!” 冉秋树噗嗤一声笑了,这一点,她还真没法否认。 她的确成功偷取了徐洋的心,不然,徐洋之前也不会跟她说那些露骨的话。 冉秋树笑道,“这个我不否认,我的确偷走了徐洋的心。 但是,徐洋是不是你男人,这可就不好说了。 男人呀,都是花心大萝卜,他见到长得漂亮的,自然就会将现任的颜值,和漂亮姑凉做比较。 一旦发现现任的颜值被打败,他就会立刻舍弃现任,去追求那个漂亮的美女。 徐洋也不例外,他也是这样的人。 他见到我这样漂亮的女人,你觉得你和他还有戏嘛?” 秦淮茹沉默了,她还真不敢确定。 徐洋笑着说,“秋树,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你就不怕我生你的气吗?“ 冉秋树说,“我相信你。“ 冉秋树和秦淮茹的对峙,让徐洋感受到了强烈的压力。 “好,既然你这么相信我,我今天就告诉你,我是绝对不会放弃秦淮茹的。 秦淮茹虽然人年纪大了点儿,但胜在有风韵啊! 你倒是年轻,可一点儿成熟的韵味都没有。 我偷偷告诉你个小秘密,我睡觉的时候,总喜欢摸着老伴肚子上的妊娠纹睡。 你都没有妊娠纹,我是不会因为你的高颜值,就放弃秦淮茹的!” 冉秋树听后很生气,她原以为可以沉痛地打击一下秦淮茹,让徐洋和秦淮茹分手,却没想到徐洋竟然还有这种怪异的癖好。 冉秋树虽然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但她却从来没有生过孩子,肚子上更是一条妊娠纹都没有,要想让徐洋对秦淮茹彻底死心,看来还是得从徐洋那个怪异的癖好入手。 冉秋树想了想,说,“徐洋,没想到你竟然身负孟德之风,真是令我大开眼界。 不过,你大可以放心大胆地和秦淮茹分手,妊娠纹的事情我来解决。” “嗯?什么?你说什么?”徐洋好奇地打量着冉秋树,冉秋树的年龄和身材,都不允许徐洋往那方面想。 但是,冉秋树刚才说的话,又让徐洋不得不往这方面想。 他疑惑地问,“冉秋树,你是说你的肚子上,也有妊娠纹?” 秦淮茹一听,顿时心里凉了半截。 刚才秦淮茹在得知徐洋的怪异癖好后,还隐隐有些欣喜。 她胜过好几个孩子,肚子上的妊娠纹多的很,而且那些妊娠纹的线条,还特别的优美,特别适合近距离观赏。 曾经,秦淮茹还一度为身上的妊娠纹苦恼,觉得有妊娠纹就不那么好再找男人了。 没想到,徐洋竟然有这种癖好。 看来,冉秋树离间她和徐洋的计划,注定要泡汤了。 可是,现在冉秋树竟然说,她的肚子上也有妊娠纹,那就麻烦了。 冉秋树的颜值,比秦淮茹高,肚子上又有妊娠纹,徐洋肯定要移情别恋了。 秦淮茹一想到马上要失去徐洋,心里就忍不住难受起来。 她脸上的神情,也变得阴沉起来。 冉秋树一直在关注着秦淮茹,当她注意到秦淮茹脸上的表情变化时,心里忍不住隐隐高兴起来。 面对徐洋的询问,冉秋树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说,“现在我身上还没有,但这并没有任何妨碍。 只要你喜欢,我可以马上就去怀孕,等我生了孩子,不就有妊娠纹了嘛!” “胡闹!” 徐洋听后,忍不住骂了起来。 “你刚才说的那么信誓旦旦,我还以为你身上有妊娠纹呢! 可你现在却告诉我,你打算现在就去怀孕。 你这不是胡闹是什么? 我告诉你,你怀孕,我可不会帮你的忙!” “我没胡闹!“ 冉秋树辩驳道,“我是一个正常的女性,怀孕,很正常嘛! 如果你不愿意帮我这个忙的话,那我就只好找其他男人帮忙了。 只不过,咱们话可说在头里,我怀孕之后生下来的孩子,必须你来抚养长大!” 徐洋有些发蒙,这不妥妥的喜当爹嘛! 徐洋可没有这么傻,接盘还不算,还要帮人家养孩子?这种事儿,徐洋绝对不会做。 徐洋说,“我告诉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和别的生孩子绝对不行,我不允许你这样做。 如果你这样做了,我绝对不会接盘的。 你现在好好想清楚,然后再回答我。” 冉秋树疑惑地问,“你不是身怀阿瞒之风嘛?我怀了别人的孩子,这不是正合你意嘛?” “呀得,我呸!我傻不傻啊我,放着原装的不要,非要个二手的? 我告诉你,只要你怀了别人的孩子,我就会立刻和你划清界限。 你医治我双腿的恩情,也全都一笔勾销了。” “不行,我不允许你离开我!我救过你的命,”冉秋树立即反对道,“你要是离开我的话,你以为我会让你活着出这扇门?“ “哼,就凭你这点儿本事,还想阻止我? 我告诉你,你做梦都休想。“ “是吗?那咱们走着瞧好了。“ 徐洋的心情很不好,他怎么也没想到,冉秋树竟然想要威胁他! 徐洋可不是被吓大的,他从小到大,还没有怕过谁! 冉秋树放几句狠话,就能把他给吓住?怎么可能? 徐洋说,“你不用跟我放狠话,我想要从这里走出去,根本就不需要你的批准,我想来便来,想走便走,你能奈我何?” 徐洋说话的时候,身上自带一种威风凛凛的煞气,令冉秋树不寒而栗。 冉秋树知道威胁不管用,便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他向徐洋祈求道,“徐洋,你就行行好,不要离开我! 我这辈子还没有这样认真地喜欢一个男人,你是头一个,我不能离开你,我更不能没有你。 如果你不在我的身边,我的生命,恐怕也就到今天为止了。” 说着,手里忽然多了一柄匕首,她反手握着匕首,就要往左边手腕上刺去。 徐洋心里一惊,立马挥手去捉。 好在冉秋树并不是真的要自杀,她的动作很缓慢,右手握住匕首的力道,也很轻微。 所以,徐洋冲上去,只是轻轻一扯,就将冉秋树手里的匕首给夺了过来。 “你这是干什么?就算咱俩好不了,你也不能这样毁坏自己的身体吧? 俗话说得好,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这样轻贱自己的身子,你父母知道了,该回多么伤心啊!” 冉秋树悲伤地说道,“我现在已经成年了,我的世界里,不再只有父母。 现在我恋爱了,我的世界里除了父母,还有你。 而且,你在我心目中占的比重特别大,甚至远超过我的父母。 所以,就算是担负不孝的罪名,我也要用这种方式来结束自己的生命。” 冉秋树表面上看起来很强势,但是,对待感情方面,她却是软弱的。 在和徐洋的感情纠葛中,冉秋树唯一能够做的,就是用这种伤害自己的方式,来博取徐洋的爱。 徐洋看了冉秋树的表现,越来越觉得,冉秋树很可能是个玉玉症患者,而且还是那种动不动就喜欢舞枪弄棒的患者。 第135章 论资排辈 之前,徐洋不知道冉秋树有这种病,还不怎么害怕。 现在,他知道冉秋树得了这种病,心里害怕的要死。 冉秋树得的这种病,很难搞。发起病来,都能要了徐洋的病。 徐洋越来越觉得,不能和冉秋树再有任何瓜葛。 但是,现在冉秋树显然已经发病了,她的心情很消沉,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 徐洋虽然不想和冉秋树再有任何瓜葛,但是,他也不忍心看着冉秋树去死。 “欸,和她分手的事情,还是改天再说吧!今天先稳住她,让她度过发病的低谷期!” 徐洋抓着冉秋树的手,笑着对她说,“傻瓜,你怎么能这么作践自己的身体? 身体是自己的,连你自己都不知道爱惜,别人又怎么会爱惜你?” 冉秋树泪雨涟涟,睁着朦胧的双眼,望着徐洋,“你都不要我了,我还爱惜自己的身体,有什么用? 如果没有你的陪伴,我还不如直接死了好!” “你这是说的什么傻话?你要是死了,就算我想挽回,也挽回不了了!你说是吗?” 冉秋树面色一喜,抬头望着徐洋,难以置信地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是才跟我说了决绝的话,想和我分开吗?难道你后悔了,想和我重修旧好?” 徐洋摇摇头。 冉秋树见徐洋摇头,脸色不由得有浮现出一抹阴霾。 “看来是我太盲目乐观了,竟然奢想你会回心转意!” 冉秋树长叹了一口气,“既然你不打算和我旧情复燃,那你还抓住我的手做什么? 你和我已经分开了,咱俩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了,你再这样抓着我的手,就是耍流氓,你知道吗? 密室外面就是乌泱泱的媒体记者,还有破案的人员。 你要是再不撒开我的手,我就把他们喊进来,让他们治你的流氓罪!” 冉秋树说着,厌恶地看了徐洋一眼,那种嫌弃的眼神,冷漠,而又心伤!似乎蕴含了无尽的悲伤似的。 徐洋被那种复杂的眼神吓到了,下意识便松开了握住冉秋树手腕的手。 冉秋树摇了摇手腕,忽然弯下身子,去捡掉在地上的那把匕首。 徐洋心中一惊,“不好,她又要伤害自己!” 眼看着冉秋树的手,就要抓到地上那把匕首,徐洋再也来不及思考其他的,直接一脚踢了过去。 冉秋树常年待在祥虎商会,身上多少有些功夫,见徐洋一脚踢来,柔软的身子迅速做出反应,像泥潭一样迅速凹陷下去,这才避开了徐洋的攻击。 徐洋怎么都没想到,冉秋树竟然能够躲过他这一脚,心中忍不住讶然。 同时,也暗暗惊叹冉秋树身体的柔韧性之强。 徐洋心想,冉秋树的身段这么柔软,连舞蹈队员都不是她的对手。 她一定能够做出许多高难度的动作。 徐洋深夜偷偷看过的电影里,就有一些难度等级超高的动作,冉秋树的身段这么柔软,一定可以将那些动作高度复原。 徐洋的内心里,竟然有些隐隐的期待起来。 徐洋心想,要不,今天就牺牲一下自己,和冉秋树一起把事情办了。 这样,既能满足徐洋对高难度动作的渴望,又能平复冉秋树的病情。 这种一举两得的事情,徐洋觉得,他必须去做。 徐洋站稳,对着冉秋树说,“你身体的柔韧性真好。我很喜欢。 我反悔了,我决定不与你分开了。 而且,我还要践行我之前许下的诺言,与你一起甜蜜蜜,让你感受一下我大威天龙的威能!” 冉秋树听了,心里当然高兴。 她做梦都想和徐洋重修旧好,现在有这个机会,她当然高兴的喜不自胜。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冉秋树还是选择重新问了一遍,“你当真要和我在一起?” 徐洋点点头,心说,至少在得到你之前,我希望和你在一起。 冉秋树见徐洋点头,又问,“既然你想和我在一起,那之前我问你的时候,你为什么要摇头?” 徐洋笑着解释说,“当初我摇头,并不是否定的意思,而是说,我呸压根就没有要和你分开的意思。 我之前说要和你分开,都是骗你的。 你竟然信以为真了!” “真的?你真的从来都没有动过和我分开的念头?”冉秋树一脸欣喜。 徐洋的这段话,对冉秋树来说,绝对是个天大的惊喜。 她之前还以为徐洋要和她分开呢,没想到是个误会。 冉秋树怎么能不高兴呢? 冉秋树当即扔掉手里的刀,笑盈盈地凑到徐洋身边,“徐洋,你真是太坏了,竟然欺骗我! 你骗得我好苦啊!害得我差点要自尽。 我要是自尽了,你上哪儿找我这么柔韧的女人啊? 这可是你的一大损失!” 徐洋点点头,“没错,如果你就这么死了,对我来说,的确是一大损失。 不过,幸好我亡羊补牢,将你及时补救回来!” 冉秋树摇着徐洋的手臂,撒娇似的说,“你以后可不能再骗我,对于你我之间的感情,我可是很当真的。 要是你再骗我,我非死给你看不可。 当然,我不可能自己一个人死。 我那么中意你,做梦都想跟你在一起,又怎么会独留你一个人在这世上呢? 我会在我死之前,把你弄死,让你陪我一起去下面。” 徐洋听了,忍不住身子一哆嗦。 卧槽,这娘们儿心可真狠啊!竟然想拉我当垫背的! 徐洋心中暗暗下定决心,得到冉秋树之后,就立刻和她分开,免得哪天不如她的意,被她给杀死在睡梦中。 秦淮茹见两个人重修于好,心里很是烦躁。 冉秋树和她不对付,两个人不可能和平共处。 现在冉秋树和徐洋和好了,那岂不就表示,她被徐洋给舍弃了? 秦淮茹不想看到徐洋和冉秋树亲昵的场景,便起身准备往外走。 可是,她刚站起身,手就被人给拉住了。 她低头一看,拉住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她心心念念的徐洋。 她忍不住眉头一蹙,“你拉我做什么?你不是已经决定了,要和冉秋树那个女人在一起了吗?现在怎么还来拉我的手?怎么?难道你想一脚踩两船?” 徐洋点点头,笑眯眯地说,“我正有这个意思!” 秦淮茹白了徐洋一眼,骂道,“臭不要脸!” 徐洋手上用劲,一把将她拉到怀里,和冉秋树并驾齐驱。 秦淮茹骂道,“你知道的,冉秋树这个娘们儿和我不对付,刚才还一直在构陷我,挑拨咱俩的关系。 我和她,可以说是水火不容,有我没她,有她没我。 现在你既然选择让她留在你身边,你什么意思我已经十分清楚了。 我不会让你为难的,不用你开口,我自己主动离开! 可是,我都已经决心要走了,你为什么还要拽住我呢? 我不可能和她结为姐妹,一起陪伴你左右!” 徐洋笑道,“如果我说,让你为了我,牺牲一下,难道你也不愿意嘛?” 秦淮茹嗔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让我委曲求全,和曾经构陷我的人一起虚情假意?” 徐洋说,“你怎么这么小心眼,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都记在心上? 再者说了,她也没一下构陷你呀!她都没有机会说出口!” 秦淮茹想了一下,的确如夕阳所说,冉秋树还没来得及构陷她,就被徐洋抢走了话头。 如此说来,冉秋树的确算不上构陷她! “不过,冉秋树虽然没有构陷我的事实,但是,却有构陷我的歹心! 我还是不能和她在一起!你做个选择吧,要我还是要她?” 秦淮茹逼问道。 她这是逼着徐洋做出选择。 徐洋神色忽然一愣,看着秦淮茹说,“你非要我在你们中间选择一个?” 秦淮茹点点头,“没错,你必须在我和她之间选择一个。” “难道就没有回旋的余地?” “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秦淮茹回答的十分干脆。 徐洋闻言,无奈地叹了口气,“我都是成年人了,你为什么还非要我做选择题呢?我两个都留下,难道不好吗?” “不好!”秦淮茹冷冰冰地说。 “我和她势同水火,不共戴天,你必须做出选择!” “如果你非要这样逼我的话,那你还是找把刀,把我从中间劈开吧!” “我劈你干嘛?” “劈开我,你们俩就可以一人拥有一半了!” 说着,徐洋拉起秦淮茹的胳膊,盯着她那颤着黄马褂布料的手,说,“你赶紧把宽背大刀祭出来吧!你就用那把大刀,将我从中间劈成两半,这样鱼和熊掌就可兼得了!” 秦淮茹甩开徐洋的胳膊,骂道,“你有病吧,我们喜欢的是完整的你,半个谁要啊?” 冉秋树也附和道,“对呀,我们喜欢的是完整的你,半个我肯定不会要!” 徐洋眉头一皱,“这就难办了,把我从中间劈开,是解决你们两个人之间矛盾最好的方法。 可你们又不想把我从中间劈开,这就难办了。 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了。” 秦淮茹见徐洋如此为难,咬了咬牙,说,“算了,我也不让你为难了,我就姑且委屈一下,和冉秋树拜为姐妹吧! 以后我和她一起,尽心服侍你,让你成为显耀的男人。” 徐洋一喜,笑道,“淮茹,我就知道你是通情达理的人!” “不过,我虽然答应和冉秋树一起服侍你,但是我还有一个条件。”秦淮茹说。 “什么条件,你尽管开口。 冉秋树也算有愧于你,只要不是太过分,她不能不答应。” 冉秋树想要说两句,却被徐洋给拦住了。 “怎么?难道你有什么异议?” 冉秋树见徐洋脸上,明显挂着几分不悦,便打消了直接拒绝的念头。 “没,我没有任何异议!你即将成为我的男人,今后你就是我的主心骨,我事事都听你的!” 冉秋树这样说着,心里却万分憋屈。 想她堂堂祥虎商会的女当家,竟然要在一个寡妇面前委曲求全,她的脸面都丢尽了。 徐洋丝毫不顾及这些,反正在他的设想里,只和冉秋树做一夜夫妻,多一夜都不行。 他自然不用在乎冉秋树的感受。 徐洋笑着对秦淮茹说,“你瞧瞧,我刚才怎么说来着,我说冉秋树会同意吧,我没骗你吧!” 秦淮茹笑了笑,道,“你长那么帅,说话自然是非常好使的。 我的条件也没有那么过分,就是论资排辈! 我比冉秋树早先一步,所以,要想让我和她一起和平共处,就必须让她喊我一声大姐。” 冉秋树一愕,没想到秦淮茹竟然提出这样的条件! 确实,这种条件并不过分,可是,对于冉秋树来说,却宛如一根锋利的钢针,刺入她的肌肤,让她愤怒,疼痛,乃至感受到耻辱。 秦淮茹提这个条件,明显着就是要压冉秋树一头,率先奠定她的地位。 若是答应了她的条件,那以后冉秋树还不得处处受制于人? 冉秋树可不想喊秦淮茹大姐,她恨不得找人把秦淮茹绑架了,这样,就可以不用喊她大姐了。 徐洋笑了笑,没有说话。 秦淮茹不明所以地望着徐洋,“徐洋,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怎么觉得你的笑容里有其他的意思?” 徐洋说,“让她喊你大姐,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呢?” “怎么不合适?她比我来得晚,当然该喊我一声大姐!这有什么错吗?” 徐洋点点头,“错当然是错了。 但是,错的主要原因,不在于你和冉秋树论资排辈,而在于你让她管你叫大姐。 大姐,顾名思义,就是一群女人中最大的。 可是,你告诉我,你真是最大的嘛?” 秦淮茹没有立即回答,她当然不是最大的,毕竟前面还有一个女人——凉爽。 凉爽是当之无愧的大姐,秦淮茹和她比不了,在她面前,还得亲切地喊她一声大姐。 秦淮茹略微沉吟片刻,立即改正道,“我错了,是我考虑不周。” 随后,她又对冉秋树说,“诺也别叫我大姐了,这个称呼我受之有愧。 你还是把那个大字去掉吧,直接喊我姐姐吧!” 虽然秦淮茹改了口,不再让冉秋树喊她大姐,但是,就算喊她姐姐,也摆明了地位低人一等啊! 冉秋树冷眼看着秦淮茹,许久都没有说话。 第136章 教训秦淮茹 秦淮茹疑惑地问道,“怎么,难道你不愿意叫我姐姐?” 冉秋树看着秦淮茹,内心斗争了好久,这才决定正面回应她。 “你说的没错,我的确不愿意喊你姐姐! 也不是我不愿意,而是我没有理由喊你姐姐。 你不就岁数比我大点儿,人比我老点儿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怎么还叫我喊你姐姐呢? 在爱情面前,人人可都是平等的,哪来的先来后到之说? 我今天就明着告诉你了,我是不会喊你姐姐的! 你就尽早死了这颗心吧!” 秦淮茹听到冉秋树这番话,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但她却依旧笑着说道,“你不愿意叫我姐姐也行,反正我是认定你是我妹妹了! 不管你承不承认,我都会把你当做妹妹一样对待。“ 她这句话说的非常诚恳,似乎是真的把冉秋树当做了自己的妹妹。 冉秋树一听,可气坏了。 这个女人还真不是普通的固执啊! 我就不相信,我真的不能够改变她! “既然如此,那我只能够把你当做我的敌人了。 我可警告你,我的身份地位,不是你这种死了丈夫的女人所能比拟的! 你最好想清楚,要不要与我为敌!“ 冉秋树的这句话说出口,立刻惹怒了秦淮茹,她一拍桌子怒视着冉秋树,吼道,“死丫头,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就算有再大的背景,有能奈我何? 我根正苗红,我怕你啊?“ “你不怕我?“冉秋树大笑道,“好呀,那你倒是说说看,你是怎么个不怕法?“ 秦淮茹冷哼道,“你是不知道,我在这个世界上可是有很多朋友,他们的势力遍布全国各地,我随便找一个人帮我,我就不相信你有办法阻止我!“ “你真的要找人帮忙?找谁啊? 找你那些根正苗红的朋友们? 哈哈,一群臭种地的,对付庄家地里的害虫,兴许还有一手,但是要来对付我,那就没那么容易了!“ 听到冉秋树的话,秦淮茹气急败坏地吼道,“你少瞧不起我,我可不是什么种地的!“ “你都根正苗红了,还说自己不是种地的?如果你不是种地的,那你又是干什么的?“ 秦淮茹气急败坏地说道,“我是轧钢厂的工人!” 噗—— 冉秋树想极力把持住,让自己不笑出声来,可是,她实在是憋不住了。 秦淮茹说的话实在是太搞笑了,轧钢厂的工人?那和种地的有区别吗? 冉秋树笑道,“我不管你是干什么的,也不管你有多少朋友。 只要你与我为敌,那你的下场,将会非常非常惨!” “你敢威胁我?“秦淮茹气呼呼地瞪着冉秋树。 冉秋树笑道,“我只是在陈述一件事实而已,我并没有威胁你。“ “我看你就是在威胁我!“秦淮茹生气地吼道,“不过,你想威胁就威胁吧,反正我也不怕!“ “好吧,既然你都不怕,那我也就不必客气了!“冉秋树站起身,走向秦淮茹。 秦淮茹看到冉秋树走了过来,连忙站起身,往后退去,但是她刚刚站起身,冉秋树的一拳已经打在了她的胸脯上。 砰砰砰...... 秦淮茹被打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胸膛,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你,你竟然敢打我? 你这个混蛋!“ 冉秋树冷哼道,“这对你来说,有那么惊讶吗? 打你不是很正常的吗? 不打你才不正常呢! 我都与你为敌了,还不打你? 那我不成沙雕了嘛!” “你这个疯子,疯子,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秦淮茹怒气冲冲地看向徐洋。 “徐洋,冉秋树这么欺负我,你不管管?”秦淮茹看向徐洋问道。 “我管? 我怎么管? 这是你们俩的事儿,还是你们自己去处理吧!“ 徐洋完全就是在坐岸观火。 “你!“秦淮茹没想到徐洋会是这种反应。 这个时候冉秋树已经走到秦淮茹的跟前,居高临下地看向秦淮茹,“你不是一直都很嚣张吗?现在怎么不嚣张了? 徐洋说的对,这件事情是咱们俩人之间的私人恩怨,咱们最好自行解决,不要老是依赖徐洋。他又不是我们的仆人!“ “好,好,好,你们一个一个都欺负我! 我秦淮茹发誓,今天不管如何,我都要让你们付出代价,我会让你们知道,得罪我秦淮茹会有怎样的下场!“秦淮茹咬牙切齿地说道。 秦淮茹说完,手臂一抖,一把明晃晃的宽背大刀,便出现在手中。 秦淮茹将宽背大刀立在胸前, 双眼恶狠狠地盯着冉秋树。 “你是不是傻逼啊? 你拿着这把大刀在这里装什么凶? 你该不会天真地以为,你手里拿着一把破刀,就能把我吓跑吧? 嘿嘿,秦淮茹,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吧! 我可不是娇生惯养的小姐,我的胆子大的很!“ “你这个死丫头,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秦淮茹举起了大刀,朝着冉秋树劈砍过去。 冉秋树不慌不忙,轻轻抬起手,握住了大刀。 大刀被冉秋树用手掌抓住,顿时就无法动弹了。 秦淮茹看到这个结果,心中更加恼羞成怒了。 “你这个死丫头,我要让你知道,得罪我秦淮茹的下场!“秦淮茹怒道,另外一只手从袖子里拿出了一把匕首。 这把匕首是秦淮茹随身携带的武器,只是,秦淮茹还从来没有使用过。 她一直觉得这把匕首太丑陋了,所以从来不曾在人前展露,自然也没有使用过。 但这一次,为了给自己报仇,她也顾不上什么丑陋不丑陋了,只要能杀掉这个贱丫头就好。 看着锋利的匕首刺向自己的喉咙,冉秋树嘴角微微扬起一抹弧度。 “呵呵,你不是要杀我吗? 那你尽管使劲刺过来好了。 反正你已经快要被我打趴下了,就算你使用这把匕首,你也不可能杀掉我的!“ 秦淮茹听到冉秋树的话,冷笑一声,“那我就要试试看你有几斤几两重了!“ 说完,秦淮茹便用力一挥匕首,刺向了冉秋树的胸膛。 看到秦淮茹竟然真的刺过来了,冉秋树嘴角微微上扬,脸上露出了嘲讽地笑容。 秦淮茹看到冉秋树竟然一副不躲不闪的样子,心里不禁暗暗疑惑,这小子是故意吓唬自己吗? 就在秦淮茹疑惑的时候,冉秋树忽然一个箭步窜上去,一巴掌甩在了秦淮茹的脸颊上。 啪的一声脆响,秦淮茹的右边半边脸颊瞬间浮肿了起来。 秦淮茹被冉秋树一巴掌甩的晕头转向。 等到她回过神来之后,整个人都懵了。 秦淮茹愣了半晌,她才猛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你这个贱人,你竟然又打我!“ 她一边尖叫着,一边抡起手里的匕首朝着冉秋树扑了上去。 “啊!“秦淮茹的匕首刚刚扬起来,一股剧烈的疼痛传来,她整个人都疼的摔倒在地,痛苦不堪。 这个时候,她才发现,刚才她的右手腕已经断掉了。 “啊!你,你这个魔鬼!“秦淮茹惊恐万状地看向冉秋树,颤声叫道,“你这个魔鬼,我要杀了你!“ “杀我? 我告诉你,你杀不了我的! 不仅杀不了我,而且,还会死的比任何人都难看!“ 冉秋树冷笑着,朝着秦淮茹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当冉秋树走到秦淮茹跟前的时候,秦淮茹感受到了一阵阵压迫性的危险。 此刻,她终于意识到,自己面对的这个女人,不是普通人。 虽然她也听过不少关于冉秋树的事迹,但是,却从来没有亲自接触过,所以她并不清楚,自己面对的冉秋树究竟有多么的强大。 此刻,冉秋树的目光冷漠地看着秦淮茹,冷冰冰地说道:“你今天惹怒了我,,我是不会饶恕你的! 今天我必须废了你,不然,我会寝食难安。 秦淮茹,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明白,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句话中的道理! 你还是服个软吧,将你那无理的要求收起来,和我平等共处,一起携手共事徐洋!“ “我呸! 你做梦! 你休想让我服软!我是不可能和你和平共处的!“ 秦淮茹一边骂道,一边举起大刀就朝着冉秋树砍了过去。 这把刀的长度足足达到四十公分,这样一把长刀砍过来,简直就像是一辆坦克碾压过来,非常壮观。 “不知道死活!“ 冉秋树看到秦淮茹竟然敢主动攻击,顿时大怒。 她一抬脚,踹中秦淮茹的膝盖。 “咔嚓!“ 秦淮茹的膝盖骨立即被冉秋树踢折,然后重重地跌倒在地上。 这个时候,冉秋树又一抬脚,踩在秦淮茹的脸上,冷笑道:“怎么样,服了吧? 现在你知道我的实力有多么强大了吗? 我的实力远远不是你能够想象的! 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听到冉秋树的话,秦淮茹心中充满了愤怒,恨不得将冉秋树千刀万剐。 “哈哈哈! 真是个笑话,你以为你很强大吗? 不过是个花瓶而已!“秦淮茹大声喊道。 冉秋树皱眉道:“花瓶?“ “没错!“秦淮茹点头道,“你就是个花瓶!“ “我再说一遍,你不要挑战我的忍耐极限!“冉秋树沉声说道,“如果你再敢口无遮拦,说我是花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哈哈哈,你还想对我怎么不客气? “ 秦淮茹嘲讽地看着冉秋树,“你这个魔鬼!“ “你说我是魔鬼?那好啊! 那我就让你看看,魔鬼是怎么杀掉你的!“冉秋树冷冷地说完,然后便一拳砸向了秦淮茹。 砰...... 秦淮茹整个人瞬间飞到了墙壁之上。 然后,秦淮茹整个人就像是一个沙包似的,狠狠地撞在了墙壁之上,然后又反弹回来,摔倒在地上。 这个时候,秦淮茹终于明白了。 原来这个女人的实力竟然这么高强。 “你......“秦淮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但是,她尝试了好几次,却始终站不起来。 她的膝盖已经碎裂,她的整条腿已经变形了。 “怎么样?还敢嘴硬吗?“冉秋树冷笑着问道,“还敢让我喊你姐姐吗?“ 秦淮茹叹了一口气,“没想到男竟然如此厉害,真是大出我的所料! 我郑重地向你声明,我败给你了。 我收回我之前说过的话,再也不让你当我的妹妹,也不让你喊我姐姐了。 咱们两个人的地位,今后就是平等的。 咱们和平共处,共同辅助徐洋。 你看这样好不好?” “不好!”冉秋树冷冰冰地说。 秦淮茹的脸色一变,她没想到,自己都低三下四到这种程度了,她竟然还不肯答应自己。 “哼!我已经做出了让步,你怎么还不依不饶?“秦淮茹咬牙切齿地说道。 秦淮茹的话音刚落,冉秋树忽然冲了上去,抬脚就朝着秦淮茹踹了过去。 噗通! 秦淮茹被冉秋树一脚踹在身上。 “啊......“ 秦淮茹惨呼一声,捂着被冉秋树踹过的部位,躺在地上哀嚎。 “你瞧瞧你现在这个熊样子,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你根本就不配和我谈平等! 说难听点,你现在就是个残废!你跟在徐洋身边,只会给他添麻烦。 所以,我不会答应和你平等共处。 你还是赶紧滚回你的四合院,苟延残喘吧!“冉秋树大声喝道。 “你......“ 秦淮茹的脸色铁青,一双眼睛死死地瞪着冉秋树,她实在是恨透了冉秋树这个女人。 可是,她现在的实力根本不是冉秋树的对手。 而且,就凭她这个样子,根本就斗不过这个魔鬼。 看到秦淮茹脸上的表情,冉秋树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冷酷地笑容,道:“既然你没什么话说,那我就替你作出决定了。 你现在马上给我离开徐洋,以后你也不准再和徐洋往来,否则,下次就废了你的双手!让你彻底沦为一个废人,连苟延残喘下去的勇气都没有!“ “你敢!“秦淮茹恶狠狠地盯着冉秋树。 冉秋树冷笑着说道:“我敢,我敢,我就敢! 不服气,你来打我呀!! 啊,我忘了你双腿已经残疾了,根本就走不了路了,就算想打我,也是有心无力了! 哈哈哈哈!“冉秋树得意地狂笑。 她的这番话,刺激到了秦淮茹的神经。 秦淮茹的脸上流露出一抹疯狂和狰狞的表情,“我不会放弃的! 就算我死,我也绝对不会让你和徐洋两个人在一起!“ “哼,想不到你这个人,竟然如此冥顽不灵! 好,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话音未落,冉秋树又朝秦淮茹冲了过去。 咔嚓—— 秦淮茹的胳膊,应声断了。 第137章 秦淮茹宣布退出 咔嚓—— 秦淮茹的胳膊被折断,痛苦的倒在了地上,而冉秋树却丝毫没有停留的继续朝着秦淮茹走了过去。 就在冉秋树快要接近秦淮茹的时候,突然一道身影挡住了她的去路。 秦淮茹抬起头看到来人的时候,心中升腾起了一股希望。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她心心念念的徐洋。 “救命啊!救命啊!“秦淮茹拼尽全力大声喊道,她的声音因为疼痛而显得嘶哑,但却充满了求生欲望。 徐洋看到秦淮茹被人欺负,哪里还坐得住。 他连忙朝着秦淮茹冲了过去,然后一巴掌朝着冉秋树的脸扇了过去。 啪嗒! 冉秋树的脸颊上立刻出现了五道清晰的红印。 “贱人!“徐洋咬牙骂道,“你敢伤害秦淮茹,我一定杀了你!“ 说着,徐洋再次扬起手臂,想要给冉秋树一巴掌。 冉秋树见状,冷笑一声,伸出右手抓住了徐洋挥过来的手腕,然后用力一扭。 咔嚓...... 徐洋的胳膊直接被拧脱臼了。 “啊......“徐洋发出一声惨叫。 “贱人,放开我,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徐洋大声咆哮道。 “徐洋,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我本来觉得你会袖手旁观,让我和秦淮茹自行解决我们之间的争端。 可谁曾想,你竟然亲自下场。 而且,令我失望的是,你竟然为了秦淮茹这样一个废人,不惜和我翻脸。 秦淮茹真的有这么好吗? 她的双手双脚都被我给废了,你竟然还愿意为了她和我翻脸。 难道你真的想一辈子照顾这么个瘫子?“ 冉秋树冷冷地看着徐洋,手里依旧抓着徐洋,不曾将他放开。 徐洋疼得呲牙咧嘴,但他并没有放弃挣扎,他大声吼道:“你放开我! 秦淮茹的腿是被你给折断的,你有什么资格这样骂她是个瘫子?“ 听了徐洋的话,冉秋树冷笑着说:“我的确是没资格骂她是个瘫子! 但是,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并非是你所能够控制的,所以,你最好给我乖乖的闭嘴,否则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敢动我?我告诉你,就算你是冉家的大小姐又怎么样? 就算你是冉家的大小姐,就算你手中掌握着祥虎商会的大权,我也照样弄死你!“ 徐洋一副凶相毕露地模样,大声威胁道。 冉秋树哈哈大笑,“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徐洋冷声问道。 “哈哈哈......“冉秋树依旧大笑不止,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话一般。 “我告诉你,你这么做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就算你是冉家的大小姐又怎么样? 就算你手中掌握着祥虎商会的大权又怎么样? 你惹恼了我,你一样要受到惩罚。 而且,我敢保证,你一定会付出更加惨重的代价!“ 徐洋阴森地说道。 冉秋树笑了一阵,才缓缓停止了笑声,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就算我是祥虎商会的人,也不可以为所欲为,肆无忌惮,是吗?“ “那是当然!“徐洋傲慢地仰着头说道。 “既然如此,那你就试试看,我究竟敢不敢为所欲为?!“ 说完,冉秋树便将目光转向了密室的门口。 那里站着大批的媒体记者,和破案的人员。 只要冉秋树跑到密室门口,扯着喉咙大喊一声,那些破案的立马就会察觉到异常,然后不管不顾地冲进来。 “你以为你这么做就可以吓唬住我了吗? 告诉你,这些对我都没有任何效果。“徐洋冷笑道。 “呵呵,自从你亲自下场,帮秦淮茹鸣不平开始。 你这条烂命在我的面前,就变得分文不值了。 我随便一只手都可以捏死你。“ 冉秋树不屑地说道。 “你!“徐洋被气得不轻,“好,既然你不讲情意,那我们就试试看。“ “我们就来比划比划,看到底鹿死谁手?“冉秋树冷冷地说道。 “比划比划,谁怕谁啊?“徐洋冷声说道。 冉秋树见状,松开了抓着徐洋的那只胳膊,然后将徐洋扔在了地上。 砰! 徐洋的身体砸在了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冉秋树蹲下身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徐洋说道: “徐洋,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我呸,谁怕谁啊!“徐洋骂道。 “我现在就成全你,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 冉秋树冷声说道,然后抬手朝着徐洋胸口的某处击了过去。 啪! 徐洋的身体再度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倒在地。 噗嗤...... 徐洋张嘴吐出一口鲜血,然后昏迷了过去。 “徐洋,徐洋......“ 秦淮茹急得哭了起来,“徐洋,徐洋,你醒醒!“ 徐洋没有回答秦淮茹,但冉秋树却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 秦淮茹,你不是很喜欢装吗? 不是很嚣张吗? 现在知道自己有多狼狈了吧! 你的男朋友,你的情郎,他马上也要变得和你一样,成为一个废人了! 之后,你们就可以成为门当户对的患难夫妻了,你是不是感到很兴奋呢? 哈哈哈哈......“ 看着冉秋树癫狂的笑容,秦淮茹的心脏仿佛遭到了雷击一般。 秦淮茹捂着胸口剧烈喘息着,仿佛要把自己的呼吸都给憋出来一样。 看着秦淮茹这幅模样,冉秋树笑得越发猖狂了。 秦淮茹,你不是很嚣张吗? 那么今天,我就要你知道,你所谓的嚣张根本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是! 秦淮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子的冉秋树,更没有见过这样子的徐洋。 “冉秋树,你放开他,他是无辜的,你不能够伤害他!“秦淮茹哭着说道。 “哼,他是无辜的? 真是笑话! 徐洋要不是对你动了情,那么维护你,我犯得着这么对他嘛? 你不要说他无辜,这一切都是他的咎由自取!“ 冉秋树不屑地冷哼道。 听到冉秋树的话,秦淮茹不由得沉默了下去。 秦淮茹也不是傻子,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冉秋树的意思? “你说,我应该怎么做,你才肯放过徐洋? 只要你肯饶恕徐洋,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秦淮茹说道。 “我让你做什么你都愿意?“冉秋树挑眉问道,“你真的什么都愿意?“ “对,我什么都愿意!“秦淮茹点头。 “好,那我就给你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我从祥虎商会挑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把他们赏给你。 他们会带着你离开,从今往后,你再也不准和徐洋见面了,更不能允许他纠缠于你。 只要你做到了,我可以放了他!“冉秋树笑着说道,“怎么样,这笔交易很公平吧!“ “好吧!“秦淮茹咬着牙说道。 她虽然很不情愿,但是这是目前唯一能够解救徐洋的办法。 “只要你能信守承诺,放了徐洋,我一定离开他!” “好,爽快!“冉秋树拍手笑道。 随后,她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盒子,对着那个小盒子说了一声,“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滚进来把人带走!” 很快,便从外面进来几个穿着白大褂、医生模样的壮汉。 他们虽然看起来像医生,却并不是医院里真正的医生,而是祥虎商会的人伪装的。 外面那么多媒体记者以及破案人员,祥虎商会的人想要混进来,必须伪装成医生的样子,才不会让人起疑。 几名壮汉闻言连忙上前,架起秦淮茹的肩膀,先是给她换上一身病号服,又将她控制在一个移动推车上,这才簇拥着将秦淮茹带离了密室。 等到秦淮茹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外,冉秋树脸上狰狞的笑容才渐渐隐退了下去。 “徐洋,我会让你知道,跟我作对的下场!“ 冉秋树低头瞥了徐洋一眼,冷声说道。 随后,冉秋树伸手握住了徐洋脱臼的胳膊,一拽一扭,便将骨头复位。 躺在地上的徐洋突然睁开了双眼,眼神凌厉无比,哪儿还有半分的病态,分明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刚才徐洋虽然表现的一脸痛苦,装作昏迷不醒的样子,其实早就已经苏醒了过来。 徐洋在赌,赌冉秋树对他下毒手的时候,冉秋树心中的善良程度有多少。 而结果,徐洋赢了! 冉秋树不但没有杀他,反而医治了他。 看到徐洋已经醒了过来,冉秋树松开手,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 等到冉秋树离开后,徐洋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冉秋树离开的背影,咬牙切齿地怒骂道,“臭婊|子,竟敢这样折磨老子! 老子迟早让你后悔莫及! 等你落到我手里,看老子不弄残你! 哼!“ “你在骂谁?“ 突然传来了冉秋树冰冷如霜的声音。 徐洋吓了一跳,转头看去,发现冉秋树站在那里,脸上满是阴狠的表情,吓得他顿时噤若寒蝉,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 徐洋不禁懊恼自己刚才太冲动,没有看清周围的情况,就张口辱骂冉秋树。 冉秋树走到徐洋的面前蹲下,冷笑着问道,“快说,你刚才到底在骂谁?“ 徐洋咽了咽口水,低垂着脑袋,沉默不语。 “说!“冉秋树冷喝道。 “是、是、是......“徐洋哆嗦着说道。 “我让你说,你到底说不说?“冉秋树愤恨地问道。 “是……是……是你!“徐洋说道,“我刚才骂的人,就是你!“ 冉秋树闻言,气的肺都炸了,指着徐洋骂道,“你个狗东西!“ 徐洋缩了缩脖子,一副十分害怕的样子。 “很好,很好!“ 冉秋树咬牙切齿地怒吼道,“徐洋啊徐洋,我真心待你,为了能够和你在一起,我不惜弄残了秦淮茹,你竟然背地里这么骂我,你真是令我心寒啊!“ “你这样负我,我原本是打算弄死你的。 可是,你实在是太帅了,帅的我不忍心摧残你! 这样吧,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你好好伺候我一次。 要是哔把我伺候好了,我心情一高兴,说不定就既往不咎,放你离开了! 你先在这儿待着,不要乱走动,我去洗个澡,一会儿就回来……” 冉秋树说完这番话,便转身离开了。 冉秋树一走,徐洋立刻松了一口气,整个人瘫坐在了地上。 刚才冉秋树对他动手的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好像死掉了一般,浑身没有丝毫的力气。 如果不是徐洋强撑着,恐怕此刻早就昏厥过去了。 “哎呦,妈呀,我的手臂......“ 冉秋树虽然已经将徐洋的胳膊复位,但是脱臼的地方,还是有些刺痛。 冉秋树刚才下手太狠,差点儿让徐洋的手臂断掉。 这个时候,徐洋也顾不得胳膊上阵阵的刺痛,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朝密室的房门走去。 他可不想和冉秋树在这间密室里做那种事情。 之前,发现冉秋树可能患有玉玉症的时候,徐洋的确想过占有她,来安抚她的情绪。 可是,现在冉秋树竟然对徐洋大打出手,徐洋怎么可能还愿意和她…… 现在,冉秋树去浴室洗澡了,他必须趁着这个机会,赶紧从密室里逃出去,摆脱她的控制。 否则的话,他一旦被抓,那么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徐洋快步跑向密室的大门,准备开门离开。 不料,他刚跑到门口,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挡了回来。 “砰“的一声巨响,徐洋整个人摔倒在地上,嘴角溢血。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拦着我?“徐洋趴在地上,惊惧地问道。 “徐洋,是我。“冉秋树冷冷地说道。 听到冉秋树的声音,徐洋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的表情,颤抖着说道,“怎、怎么会是你?“ “为什么不可以是我?“冉秋树反问道。 “你不是去洗澡了吗?“徐洋疑惑地问道。 冉秋树冷笑一声,“徐洋,你还没搞清楚状况吗? 你现在是我的阶下囚,我就算去洗澡,也得时刻提防着你不是? 你以为我会傻乎乎地在浴室里淋雨泡澡,一点警觉都没有,放任你逃跑?“ “冉秋树!“徐洋歇斯底里地吼道,“你这个贱人,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啪!“ 冉秋树一巴掌甩在徐洋脸上,咬牙切齿地骂道,“你特码的给我闭嘴!“ 说完,冉秋树又抬脚踢了徐洋一脚,“老子最讨厌别人叫我贱人!“ “贱人、贱人......“徐洋被冉秋树踹了两脚,顿时疼的直冒冷汗,不停地喊叫着冉秋树贱人。 “贱人贱人......“ 徐洋被冉秋树踹倒在地,嘴里还在念叨着贱人二字,脸颊都肿成了猪头。 见徐洋没有了动静,冉秋树这才收回了腿,慢悠悠地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用一种玩味的眼神看着徐洋。 徐洋见冉秋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色更加难看了。 第138章 恶人先告状 本章节内容正在手打中,当您看到这段文字,请您稍后刷新页面看是否已经更新,如果长久未更新,请通过下面反馈联系我们! 特殊时刻,请大家多多收藏支持:(.xs7)扮演诸天从情满四合院开始 小说旗 如有问题请点击此处反馈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