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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惠及全运河的生意

    随着孙家的人到来,王宪原来的屋子可就住的满满当当的,正房腾出来给老太太,东厢房给孙镗,西厢房给杨善,后罩房给孙辅、孙軏和自己,像王启年和其他人就住在前面的倒坐房里。


    不是王宪买不起房子,而是目前这座房子也是改过的,最少也是每个屋子都有一个取暖的炉子。过几天大家就都搬到曲阜的山庄里,那里比这里更舒服。


    这次三法司会审与其说是审案,倒不如说是王宪的家庭聚会。


    “爹,幸亏是你来了,要不然天大的功劳就旁落他手。我发现了白莲教的踪迹。”对面的孙镗和杨善都是自家人,没啥可避讳的。


    比孙镗反应更大的是杨善“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我们之前没有得到消息?”


    “昨天,昨天我们出城打猎,被一帮人给劫了。那群人没有明确的身份,而且身上有假山东都指挥使司大印的路引,再加上领头的姑娘姓唐,这极有可能是当年唐赛儿的后人。”


    “怪不得当年莱州府、青州府两地挖地三尺都没有找到唐赛儿的人,原来躲在了兖州府。”孙镗对剿灭唐赛儿的事情知道的比较多,当年是卫青从京中诸卫所调兵在安丘把唐赛儿的叛军给击溃的,就是没抓到人。


    “具体是不是在兖州府不确定,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开始他们是打算趁着修沙湾河堤的时候起事,结果徐有贞年前突然以入冬不适宜修筑,把五万劳役给解散了,待到明年三月重新修筑,并且从平江侯那里支了不少粮食给发了下去,恰巧打乱了他们起事的计划。”王宪把自己的分析说了出来。


    “嘶,若是没解散,按照现在的大雪,五万人可真是天大的事情。山东这边灾情怎么样?”杨善知道王宪提前备了一批粮食。


    “应该问题不大,至少兖州城周边没有什么事情,我之前都把粮食分散到各地府州县了,这就看底下人办事的能力。”


    “那盗王陵的案子?”杨善问道。


    “那个才是小事情,案子我都已经破了,姑父那边也把盗洞找到了。剩下的事情就是鲁王府和朝廷要钱修缮王陵的事儿,我最近赚了王府一大笔钱,这几块怀表给你们当礼物,记得回京之后给我推销一下。”说完就拿出四块银怀表,杨善、孙镗、吴俊、孙珍各一块。


    “这是能看到时辰?”杨善兼着礼部侍郎,经常跟钦天监的人打交道,一眼就看出这个东西的作用,之前他们只能听钟、看衙门内的日晷看时辰,现在这玩意又精致又方便。


    “要不说您老人家见多识广,这个可以随身看时辰,以后会逐渐普及,这个东西现在可精贵呢,对了每隔三个月记得到铺子里校准一下时间。”王宪在京城的银行大堂里放了一个石英的怀表,那个精准度比机械表准,用来校正时间最合适,以后就把他当做标准时间。


    “就知道你小子手里的好东西多,也先在草原上的处境越发艰难了,孙瓒让我问你,是不是支援他一点那个威力巨大的火铳。”孙镗把来的时候交代告诉了王宪。


    想到也先在草原上对自己多有照顾,王宪沉思了一下说道:“从孙家调50个人来,我让王启年培训三个月才能到去支援也先,要不然这些枪械到了草原也没有办法发挥出作用来。”


    “那我立刻派人到老家调人过来,五十个人是不是太多了?”孙珍有些疑惑。


    “从五十里面选出三十人来用,不是全部都有配枪的,这玩意成本太高,这三十个人要花掉我接近30万,也不知道也先能不能还得起。”王宪当然不会大规模派人,因为所有的子弹都是要从自己这里出,现在系统正卡着呢,只能是拖一段时间,然后自己带人去趟大同,顺便把子弹给这些人。


    要不然这些火器到了九边,就被查扣了。如今宣府、大同总兵可跟两个孙家关系都不好,外出火器万一被查到,可是很麻烦的。


    “要这么多钱?”孙镗震惊了。要知道永乐第五次北征蒙古才用了37万石的粮食,折合银元十万。那可是20万大军,外加后勤杂役二十万。现如今这三十个人要花掉30万银元,这让孙镗哪里能接受。


    “多少?三十万银元?”旁边的孙珍和吴俊也都蹦起来了。


    “这个一银元一发,卖给鲁王府我收的是十块银元。”王宪拿出一个猎枪弹来摆在桌子上。又示意王启年把猎枪拿出来。


    王启年从袖子中把猎枪掏出来摆在桌子上。众人这才看到了那传闻中的大杀器。


    “这个,成本是一万银元,我卖给鲁王府是十万银元卖了两个。这次我出20把猎枪,就是二十万的成本,其中十个人既是后勤手,又是副手,你们说,我这次得花多少钱,所以这东西才是普及不了。”王宪把成本给这些人说了一下。


    此时这群人才恍然大悟,原来那杀伤力全部是用银子堆出来的。朝廷造的中款鸟铳是3银元,长款的鸟铳是5银元,如此一杆猎枪的造价可以装备一个火器营。


    “要不咱就不救也先了,救他的成本也太高了。当年太上皇支持也先十几年加起来也没这么多钱啊,要不咱们给他一万银元的军费得了。”孙珍说道。


    “先调人过来吧,这五十人必须是绝对忠诚可靠的人,分两步走,这边训练着人。边给也先送1万银元让他自己先想办法扛一段时间。”肯定是要训练这些人的,要不然自己拿了鲁王府那么多东西都不见了怎么解释?至于救不救也先,可以再讨论。


    上次朝廷在土木堡之变中拿也先当平账大圣,这次王宪也拿也先当平账大圣。


    “还是回到剿灭白莲教的事情上来,朝廷肯定会让爹爹、姑父以及平江侯负责这件事。修筑堤坝的地方是阳谷县的沙湾,是兖州府的地界,任城卫这里出兵剿灭法理上没有任何问题。出兵的名义,等让我爹去找平江侯谈一下,他临清卫和漕运总督衙门以归还兖州府鲁王护卫的名义调动南下,任城卫以维护治安的名义北上,不要过都司府和布政司。万一朝廷问起来就说是怀疑都司府和布政司里有内奸,要不然假冒的路引是从哪里出来的。”王宪直接把锅甩了出去。


    “我在想,东平卫是不是咱们要操作一下?”孙镗说道。


    “不要,临时调过去一个指挥使也没啥用处,除了现阶段咱们的人之外,所有人都不可信。既然能出现在兖州城附近向北,就意味着他们在此地不知道多久。会不会在卫所府衙中有人都不得而知。剿灭的事情只告诉少数人,底下的人就听从名义上的调令。”前世的扫黑除恶的手法给了王宪很大的启发,哪里出问题,我就从旁边调人来办任务,一上来都是以某个别的任务来麻痹当地,然后到达地方后立刻改变直接进行抓捕。


    基本框架是确定下来了,剩下的细节就需要进行补充,这些就不是王宪擅长的,王宪也就不去进行细节操作,让爹爹和姑父他们去研究吧。


    “我打算在这边开两个买卖,正好你们都来了,各家出人我出钱出技术,爹你那里占股一成,孙家占股一成,平江侯家占股一成,鲁王府占股半成,司礼监占半成,杨家占股半成,姑父家占股半成,剩下的都是我的。另一个餐饮的是要跟鲁王府和衍圣公府合作,咱们这边就不参与了。”王宪拿出一张地图来。


    明朝时期的地图很笼统,这样这张也是王宪根据卫所的地图来进行扩充的。


    “这里是兖州城,沿泗河向下是杨村,杨村这里地下三十米有煤矿,现在是我买下来的地。在这里制作成煤饼,沿河而下到鲁桥镇,这里是泗河、白马河、运河的交汇处,然后从这里将煤饼北上或南下。平江侯负责保障漕运的畅通,鲁王府和姑父这边负责开采的安全,其它人负责出人出力保障买卖没有别人染指。”王宪说道。


    杨善作为干拿股份的人,就是用来挡住言官的嘴,他是都御史,都察院的一把手。孙家代表的是皇太后的利益,王府是当地藩王的利益,孙镗则是勋贵武将,司礼监则是堵住镇守太监的嘴。


    “这半成股份一年能分多少?”吴俊问道。


    “半成股份一年少说能分5000银元,不过我先丑话说在前面,所有的事情都我说了算,各家都只有分红,若是对这件买卖指手画脚,可别怪我手黑。”王宪随口说了一个数字,开玩笑,煤饼在这个时代的成本就接近于没有,杨村这里是此时少数可以产高标准煤矿的地方和京城那边产出的普通煤炭不一样,又把煤矿的规矩给定死。


    “京城那边也有同样的买卖,但是只供应京城周边,跟咱们兖州矿不冲突。烧的这个煤饼就是咱们屋子现在取暖的这个,同样配套的东西是炉子,高档的是咱们现在用的这种,低档的是小圆炉子,这个东西因为涉及到铁和加工,我打算给工部这个买卖。”这样各方利益就分配的很合适,中间只有少部分税会交到户部。


    “这东西不是会中毒么?”杨善此时拿起一块煤饼来问道。


    “以前会,但是改良过后只要用咱们的炉子就不会。”为啥王宪这个时候敢这么说不会一氧化碳中毒?因为大明朝就没有那么密实的房间。若是有能力和金钱跟王宪一样修筑的不漏风的房间,炉子安装也会相对谨慎,至于普通人,连窗户都是纸糊的,你想让他不透风?


    “定价呢?”杨善又问。


    “这东西燃烧起来的热量两倍于干柴,如今干柴价格为一百斤一银角,那么我定价为100斤一银角。也就是说,只要贩卖此物的地方,就不会再有烧柴火的,因为不划算。山东这边最大的消费还是临清,临清烧制城砖消耗柴火巨大。这几年周边县已经快没有柴火供应了,需要从运河下游调集木炭到临清。漕船一次可以拉二十万斤,一船货值就是200元的货值。”煤炭让王宪定的这么低的价格,纯粹是为了多看见点绿树,这个时代太缺乏燃料了,煤炭要赚钱全靠走量。


    也正是因为王宪的这个决定,让鲁桥镇成为了大明最繁荣的镇,沿运河两岸的州府都到鲁桥镇进行采购煤炭。


    在大明,产煤最多的地方是山西和陕西,但是山西到其它各地都只能走陆路,加上山西本身有铁矿,所以山西陕西煤走不出山西。


    河南和云南也是如此,就只有兖州这里有这么一小块煤矿,既容易开采,又邻近河道和运河,丰水期可以向南到杭州,向北到通州。


    “鲁桥镇的仓库我已经让人去选好地址,就等明年开春之后建设。兖州府要换成自己人,要保证泗水河道畅通,需要朝廷拨一部分钱下来修整河道,我这边也会出一大笔钱,这个政绩不能落到别人头上。前几天查王陵被盗的案子,这郭知府本身就不干净,已经趁机把兖州府的知府和滋阳县的知县拿下了,三法司会审你们再看看还什么罪名能扣上,郭家的人不要给面子。”王宪说的都让一边的杨善感到恍惚。


    明明是一个半大的孩子,却是弄了这么多钱,这么多产业,甚至插手了官府官员的安排,简直是妖孽。


    孙镗一听是郭登的亲戚,顿时也来了兴趣:“定襄伯家的人啊,那可要好好跟这位知府好好聊聊,看看能不能深挖出点什么东西。”


    孙镗虽然也是武将世家但是完全比不过郭登,孙镗是父辈投靠的朱棣,军功升到济阳卫指挥使。郭登则是武定侯郭英的孙子,虽然并非嫡系,但是也是授勋卫。两人在军队中代表的是两个派系,然后郭登处处压孙镗一头,官阶晋升也比孙镗快,一来二去这仇恨就从派系的仇发展到个人的仇。


    再加上王宪刚刚穿越来的时候那一脚,两家的关系就彻底成了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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