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真的很不错,一切的体验都让人很舒适。
夏渊在他醒过来的那一刻,便在他的额头吻了一下,轻声的说:「阿郁,还好吗?」
本来还挺好的,但是经他这么一说,夏郁瞬间觉得不好了,只见他拉着背角就往里缩,等把自己完全淹没在被窝里,才觉得稍稍安了心。
只要回想起之前发生的那一幕,就觉得浑身不自在了。
但是夏渊可不管,还带着戏嚯的说:「上过膏药按过摩,阿郁难道还有不舒服的?可能是我太过努力了。」
这说的是什么虎狼之词,夏郁被他惊到了,躲在被窝子里的脸都不免通红了起来。
虽说如此,但他还是没有把被子掀开。
夏渊只是轻轻的笑了,随后也钻进了被窝。
既然他不出来,那就只能随他一起了。
夏郁更是惊到了,因为……身体的摩擦感让他不免浑身都发热起来,就想躲开人。
他推着男人的胸膛,从另一个被桥里钻了出来,还不忘回头看一眼,把被窝里的男人死死的捂住。
「你,你别动,等我先穿了衣服再说。」夏郁心惊胆跳的说。
话音落下之后,被窝里就安静下来,随后响起了声音。
夏渊:「该看的都看过了……」
夏郁恼怒的说:「不准说。」
行行行,不说就不说了。
夏渊在被窝里面安分的呆着,生怕把外面的小青年给惹恼了,到时候可得费一番功夫哄他。
毕竟自己吃也吃到嘴了,哄哄也是应当的。
正当他想着的时候,被窝外就传来了声音,是细细的衣服摩擦声,听着就是夏郁在穿衣服了。
夏渊便安安静静的在里面等着,直到声音消失,他才缓缓的掀开被子,然后靠在床边上,眼里还带着说不尽的惬意。
因是靠着,身上的被子已悄然滑落到,只看看掩住了下半身,而上半身健壮的身躯一览而尽,看之都会让人脸红,特别是他身上还带着缕缕的红,那是人之爪刮出来的痕迹。
夏郁只看了一眼便觉得自己脸上更加热了,然后不禁贫嘴的说:「你衣服,你这一身痕迹,是生怕我看不到是吧?」
夏渊:「毕竟是战痕。」
「……」
夏郁有点牙痒痒的,现在他不禁后悔了之前的胡闹,因为今天有客人在家,还有客人即将要来,他们就这样胡闹,可不是会让人看笑话?
再说了,现在肯定很晚了,不说祝信阳怎么看他这时候还在房里,就说崽崽。
估计这时间他都应该放学了,自己说好去接他的,结果呢?
夏郁就要想到他跟夏渊厮混了一个下午,耽搁了接崽崽,他就一阵脑阔疼。
「不跟你说了,我要去接崽崽,你自己,收拾收拾吧。」夏郁说道。
躺在床上的夏渊:「……」
他只能静静的看着这人远离的背影,突然觉得自己身上有一股萧瑟感,莫名的……
怎么感觉自己有点像被嫖了?
夏渊事后的浑身舒畅完全没有了,只觉得心塞塞的。
现实跟虚拟是完全不一样的,谁说第一次都是浑身难受,起都起不来,声音沙哑。
结果……他都那么努力了,夏郁根本就不是娇弱的男孩子,完全都没有躲在他怀里哭唧唧。
当然,这很大功劳都是他自己。
夏渊努力是努力了,但是谁让他事后又上药膏又按摩的,夏郁要是真如同小说那般难受,估计换来的肯定是面对恼怒的小青年了。
夏渊很无奈,但他还能怎么办,只能默默的起身穿好衣服。
爽还是有爽感的,毕竟是释放过后。
嘿嘿嘿,怪不得那么多人都想着找伴,原来是这般舒畅啊。
夏渊有感觉了。
夏郁身上还是有不适感的,但是还在接受范围,所以他才能这么轻松。
他不用想就知道自己身上肯定也有痕迹,所以没有立刻下楼,而是去了浴室,当然他不是去洗澡的,毕竟身上的清爽感已经昭示着某个人已经为他洗好了。
他只是去看一看自己露出来的地方有没有明显的痕迹,到时候肯定要遮住的,不然让人看到了岂不是很尴尬。
也幸好,他去看的时候没发现露出来的地方有什么明显的痕迹。
就不得不说,夏渊是真的为他着想了。
夏郁不由暖心的笑了,但看着镜子里自己的笑容,不免伸手捂了捂脸。
哈,好难为情啊。
他,居然真的跟夏渊……
事后想起来,总觉得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在身上,就觉得自己跟夏渊好似又亲近了一般,缥缈的感觉被拉近了。
不行,不能再想了,得快去接崽崽才行,不然又该被崽崽说了。
夏郁用冷水洗了一把脸,降一降温,然后就下楼了。
虽然他有点急,但是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生怕那一股不适感会加重,令自己羞恼。
他下楼的时候,就在客厅的地方看到了祝信阳坐着,旁边还有贞宇杰的身影,当然,还有一个他不认识的男子。
那男子看起来很魁梧,面容硬朗气质勇猛,不用想就知道他是贞宇杰的哥,是个铁铮铮当过兵的汉子。
夏郁下了楼之后,往旁边的钟一看,竟然都五点钟了,脑瓜子一嗡就觉得坏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