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如星激得身体微颤,殷红的脸颊像绚烂盛开的玫瑰,妖艷诱人,哭得梨花带雨,让人看得血脉喷张。
要是再给他一次机会,他绝对毫不犹豫的噶这人腰子。这腰力爆发堪比打桩机,不知疲倦的按摩椅。
裴傅檐被他包裹紧实,爽的头皮发麻,俯身将汗涔涔的少年抱起来压在床边,玉藕般的双手撑着床沿微微颤抖,他含糊地低声呜咽乞求。
反倒激得那人更加卖力的伺候起来。
他们身体紧贴,恰似岩浆喷薄欲出,怀里的人被烫得不经弓起腰,哆嗦颤抖着双腿,身体忍不住的往后不停退缩。
他们亲密的紧贴一起难捨难分,触电般酥麻的甜蜜令人窒息。
忙如星攥紧他的衣角,身体因为痉挛浑身酸软,失神的眼尾还带着一抹艷丽的痕迹,显然是刚才被人欺负狠了,再加上又哭得太狠。
两人一直磨合到晚上十一点半左右才结束,忙如星累得一个指头都懒得动了,被裴傅檐搂进怀里。
「宝贝儿,辛苦了。」裴傅檐也不管他有没有听进去,在他耳边温声软语,念念有词,「这次就先放过你,快睡吧。」
忙如星赧着脸骂了句老畜生,身体累得不行,脑子也懒得转,什么都不去想,现在只想就像这样睡过去。
他眼皮愈发沉重,视线逐渐变得模糊。听着耳枕边传来平稳舒缓的呼吸声。裴傅檐在黑夜里嘴角微扬,勾唇浅笑,覆他额上浅浅落下细碎一吻。
日照山顶,遗落东山之巅的鎏金仿佛镀了一层薄薄的金黄,白云流过遥不可及的天幕,晨风从高塔吹来,撩动落地窗边白色轻薄的细纱。
忙如星留下来吃过午饭就回去了,金窝银窝,还是不如自己的狗窝,主要留下去风险太大,他扛不住。
裴傅檐站在落地窗前,电话正在接通中,那边的人磨蹭了半响,才不慌不忙的接通电话。
电话刚接通,那边的女人抢先他一步,热情似火的喊他一声乖儿子。裴傅檐皱了皱眉,想着自己还有事要求,也懒得跟她计较。
「妈,我有话要……」
「傅檐啊,工作怎么样了。害,反正也不容易,吃饭可千万不能亏待自己。对了,听说你们那里之前好像流感封控了,怎么样,你那里应该没事吧。」
还好,已经解封了。
裴傅檐噎住,半响没说出话来。
裴母压根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裴傅檐就像个停听训的,愣是半天没机会岔进一个字。
「小舅舅,小舅妈打电话来了。」
沈希希的声音隔着一道门传了出来,他打开门,摇着电话手錶从房间跑出来,裴傅檐转身看着笑得乐不可支的沈希希。
电话另一边突然安静下来,裴傅檐看着沈希希举到自己眼前的小天才电话手錶。安静垂眸凝视,随之浅浅一笑,嘴角的笑意止都止不住的溢了出来。
电话另一头的裴母突然提声爆发道:「什么,儿子你可算有对象了。哎哟喂,天菩萨保佑,我老裴家也算是后继有人了,还以为你这辈子会孤寡终老。」
「昨天我和你爸不远千里特意去寺庙为你烧了注香,这肯定是老天有眼,看我裴家人丁稀薄。我跟你说,你这都一把年纪不大不小的人了,只要人家不嫌弃你,你就赶紧抓住机会,能骗一个是一个。」
裴傅檐:「……」
「妈,我打电话不是跟你说这个。」裴傅檐不咸不淡地说。
「那是啥?」裴母脱口而出,旋即变了个调,耍赖道:「我不管,反正我现在只关心这个,其余的我都不想听。」
裴傅檐后牙槽咬紧,看着旁边蹲角落里小心捂着电话手錶,当着自己面悄咪咪说话的人,不耐烦道:「你那大孙子到底还要不要了,我现在工作忙,没时间看管他。」
那边的人听了这话像是凭空消失似的,没有一点声响。
裴傅檐面部肌肉微微抽搐。
过了半响才传来对面裴母一声惊呼,「对哈,你不说我都快忘了。」
若是忙如星在,或许说不准还真就和裴傅檐闹拜拜了。
昨天在一起的,今天就分道扬镳。
一家子就没个正常的。
不,应该还有一个,沈希希目前看上去还算正常。
「现在记得也不晚。」裴傅檐凉嗖嗖地看了眼蹲在地上傻乐的某人,满脸嫌弃溢于言表。
裴母沖他这边委屈道:「你别催,你以为我不想抱大孙子啊。我被你爸爸带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好像叫什么……张姨,这里叫什么来着。」
「夫人,这里是云南大理。」
「哦,对对对,我被你爸带大理来了,要不你先想想办法让我回去。」
裴傅檐头有点疼,其实不止一点。
裴母也是见好就收,给他个台阶下,「这样吧,你看若是可以的话,就给我邮递过来,晚点我去取。」
裴傅檐:「……」
真的有被搞emo,这电话打了个寂寞。
裴母电话里一直催促他赶紧拐着儿媳妇回家,裴傅檐听烦了,反手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扭头看着一边抱着小天才电话傻乐呵的沈希希,也不知道这小东西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才会投胎到这种家庭。
沈希希刚和他小舅妈挂断电话,扭头瞅见他小舅舅一脸凶神恶煞的盯着自己,吓得他下意识攥紧手里的小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