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小只想阿娘做的饭菜好吃到不得了,不过酒楼里的应该更好吃吧?
不然谁会去花钱吃呢?
只是阿娘做的已经非常好吃了,要是比阿娘做的还好吃,那得好吃到什么地步.....
五个娃娃愣神的工夫,被带了进去。
走进人声鼎沸的酒楼,一路被店小二迎到二楼,挑了个栏杆旁边的位子,五个孩子还是觉得不真实。
竟然还有两层楼的房子?
而他们站在栏杆边,只看到路上行人的头顶,站在城楼上的感觉是不是也是这种?
五小只临栏杆站着,心里隐隐有点害怕,更多的却是兴奋和高兴!
桌子前的水清,点了在家做过的红烧肉、爆炒小仔鸡、滑蛋虾仁、炒小青菜外加两个酒楼招牌菜。
等菜的空隙,突兀的油腻声音平地响起:
「呦,这不是咱们屡屡不中的范兄嘛,怎么今日还有心情来酒楼吃饭?」
「哈哈,平生兄你这个师弟已经是秀才,范兄这个师哥还是个童生,换做我的话,怕是山珍海味也吃不下咧。」
「山珍海味?能点上一个肉菜怕是就不错了,范兄带着妻儿路边吃个肉包子打打牙祭多实惠,何苦来山海楼!」
第七十五章 她可不是好说话的主
水清对科举考不考的上并不是多看重。
有些人学问高,只是不适合考试;有些人动手能力强,但考试就是考不好;
她对于面前三人的挑衅并不放在心上,只是作为读书人的范进对于科举一事貌似很看重,黑润润的眼睛此刻黯淡下去,眼睑低垂,掩住其中的失落。
她挑眉问道:「谁家的狗没拴好,放出来了?」
郑平生本来看到师哥还不了口的样子很是痛快,突然听到有人骂他们是狗,怒气暴涨。
再一看还是个女子,怒气更甚,眯着眼睛问道:「你说谁是狗?」
「谁接谁是狗。」水清不客气的回道。
被人暗讽是狗,三个读书人面上挂不住,周文章手拿摺扇,指着水清咬牙道:「你竟然暗讽我们是狗,你才是狗!」
「狗骂谁?」水清反问。
「狗骂你!」周文章想也没想的回道。
周围桌子上的食客爆发出一片闹笑声。
郑平生连忙扯了扯周文章的衣袖,周文章在闹笑声中反应过来,气的面色涨红。
五个娃娃本来在三人说他们爹爹时,要冲上前去,如今看到这儿,个个目瞪口呆。
范进没想到水清听到别人嘲讽他屡屡不中一点没往心里去,反而帮他!
这三人出门一向形影不离,遇到他也是极尽挖苦之能事,他一直以来秉持的是能远离就远离。
毕竟科考不中的他,别人说的是实情,他没法回嘴。
以往也反驳过,只是周遭的人只会指责他,说他考不中别人还不能说吗?
说他学问不行,脾气更是不好。
说他将心思放在争强好胜上,难怪屡屡考试不中.....
别人只会指责他,可水清不同,她一点不在意他是否不中,维护他也维护的理直气壮。
郑平生耳边听着满堂闹笑声,看向范进原本低下的头又渐渐抬了起来。
他看向水清的目光满是鄙夷,冷声道:「圣人说的对,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水清:吵架就吵架,怎么说不过就拿性别说事,身为女子还能成为他攻击她的理由了?
这人也就这点能耐!
「天子以孝治天下,你竟然对你娘大不孝,真真枉为读书人。」
读书人最怕被人说不孝,严重的话能断了仕途路!
被人扣上大不孝的帽子,郑平生急眼了,急急辩解:「我怎么对我娘不孝了?你一介村妇别乱说!」
水清坐在桌子前,很是悠闲的反问站立的郑平生:「你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你娘不是女子,总不能你是你爹和男的生的吧?
既然你娘是女的,你将她和小人放在一起,不是大不孝是什么?」
「你你你」郑平生面红耳赤,想着反驳,却不知如何反驳。
周围食客响起交头接耳的交谈声。
孙强见另外两个同伴全被说的哑口无言,他们三人一向只有说别人的份,何曾被人逼迫到这个地步?
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上前两步对上水清直白斥责:「女子无才便是德!」
水清不和他争论这句话对不对,而是问他:「这句话上一句是什么?你说来我听听。」
孙强当然不能说!
说了那不就是打自己的脸吗?
但周围的食客不愿意,起闹嚷嚷道:「原来还有上句?上句是什么,快说出来我们听听。」
「还有什么是我们不能听的吗?」
「呦,三位读书人,可不能被一个女子比下去了,快说出来咱们评一评!」
周围食客酒足饭饱,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
郑平生三人知晓这些人是将他们当成乐子了,只是如今处在这个境地,留也不是走更不行。
但让他们说出来,也是不可能的。
只要他们不说,其他人不知道就不算输!
范进看向水清,黑润润双眼中的失落消散干净,扬起一抹笑意,悠悠说出:「男子有德便是才。」
水清替周围食客解惑:「一个有为的男人,要以德行为主,以才干为辅,告诫每个男子要重视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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