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软只觉得他的吻好像情侣博主们做糖果挑战时的吻,舌尖像钻头似的,无所不用其极的深吻。
凌软很快被贺时锦亲得头重脚轻。
贺时锦亲了一会,自已亲得难受的遭不住了,才不情不愿的放开他,和他一起吹风冷静,毕竟他们等一下还要上台表演节目,不能亲得出事了。
「锦哥,到底怎么了。你给我发的消息,说有人要那个我,是怎么回事?是封慈吗?」
凌软澄澈的大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安。
「宝宝别怕。已经没事了。」
贺时锦把他抱进了怀里,摸了摸他的头发,试图帮他驱逐这一份恐惧。「宝宝怎么知道是封慈的?」
「他今晚又给我发简讯了。我拉黑了。就在你上台主持的那会儿,我没来得及和你说呢。」
凌软抱着贺时锦的脖子,嗅着对方脖颈间汗水带来的运动过后的微咸的气味,今晚的贺时锦格外英俊,凌软忍不住好奇他的味道,甚至伸出小舌尖舔了一下。
果然是有点咸味的。贺时锦被后颈湿热的触感弄得眼神一凛,换成平时凌软这么撩他,他肯定要热情百倍的回应起来,但今晚他看上去却没什么兴致。
贺时锦把凌软深深的拥在怀里,「宝宝,我好像差点就把你弄丢了。」
「没事的。我现在很有安全意识的,锦哥。我都不会落单了。」
凌软拉过贺时锦的手,贴在心跳强烈的胸膛前,「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在你身边吗?」
贺时锦没有把封慈具体的安排告诉凌软,凌软也没问,不需要他发问,用膝盖都能想到,一定是非常噁心的安排。
否则也不至于让贺时锦惊诧到满身都是冷汗。
凌软摸着贺时锦身上的冷汗,很乖的蜷缩在他怀里,伸手勾着他的脖子,把他俊美的脸勾过来,轻轻的亲他的侧脸。
贺时锦反覆的感觉到,那薄嫩的红唇在侧脸边上拂扫而过,那是一种带着爱意的柔情的慰藉,也是一种平安无事的证明。
就像家里的小猫咪过来贴贴一样。贺时锦逐渐在他温柔气息的环绕中,平静了下来。
「宝宝,帮我把药拿出来吧。」贺时锦对凌软说道。「然后嘴对嘴的餵我。」
「好。」凌软很快拿出了药,又把背包里的矿泉水拿了出来。按照贺时锦的要求,给对方餵了进去。
餵药的时候还好,餵水的时候贺时锦突然发动了猛烈的袭击,直接害得那口矿泉水,从他们唇舌连接的地方,淅淅沥沥的流淌了下去。
「锦哥你混蛋。我们两个还要上台。你怎么把我们的衣服都弄得湿掉了?」
贺时锦眼底噙着满足,对着责骂的老婆,温柔的勾唇一笑,「没忍住,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嘴就自已用力了。别怕宝宝,等上台的时候就干了。」
「嗯。」
「宝宝和我在一起,不害怕吗。我是个疯子。我的朋友们也是疯子。我还开小号,天天占宝宝的便宜。」
「不怕的。」
凌软在夜里的微风里靠向了贺时锦的肩,坚定的握住了对方的手,「总觉得和你在一起,就有了很多勇气,可以克服任何困难。
锦哥,你教会了我很多东西,不只是在学习上。只要我们在一起,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难题。」
贺时锦觉得凌软平时有点傻乎乎的,属于那种被人卖了还乐呵呵的帮忙数钱的那种涉世未深的傻,但现在,贺时锦知道他一点都不傻。
当凌软的大眼睛看着贺时锦,认真的说出这些话时,贺时锦终于感觉到笼罩在骨髓里的那股寒意被驱散了。
「从今晚过后,封慈再也不会来骚扰我们了。走吧宝宝,我们快上台了。」
贺时锦站起来,也拉着凌软站起来。
「我们表演过节目,就回宿舍吧,好不好?」
「嗯?」
凌软不明所以,「这么早就回宿舍吗锦哥?我们不是和周骁然他们说好了,参加过校庆晚会,还要出去聚餐喝酒吗?」
「不去了。宝宝不是答应我,要穿酒红色吊带长袜给我看。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宝宝的腿,嗯,是宝宝穿着酒红色丝袜的腿,再也装不进去其他东西了。
让我想想,宝宝还跟我承诺什么了来着?嗯,宝宝还说,以后我要什么,就给什么,…」
贺时锦的手搭着凌软的肩,即使有校庆震耳欲聋的背景音乐,凌软还是把他妖孽磁性的话语,全部听了个遍。
凌软:「…」
之前他一心想把贺时锦给哄好,也是脑子发热,一下子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了,当时说完也没想什么,一颗心都扑在贺时锦身上,也不觉得不好意思。
但现在被贺时锦在耳边这么一重复,凌软突然觉得刚才自已说的话很羞耻。
偏偏贺时锦他坏心眼的很,根本不停,直到贺时锦眼睁睁的看着凌软的小耳朵从雪白的样子,变得通红,这才满意的勾唇一笑。
「接下来,是研一年级法学院一班的贺时锦与凌软同学的歌舞表演。大家热烈欢迎。」
主持人说完,拿着话筒率先鼓起了掌。
贺时锦和凌软的名气还是挺大的,掌声越来越大,在两人一起登台后,在大家看清楚他们两个今晚的装扮后,鼓掌的态势非但没有下去,反而更加热烈了起来。
没有别的原因,一切都是因为今晚的这两个人,在舞檯灯光下实在是太好看了,而且两个人暗潮涌动的暧昧感,突然被明晃晃的放在了檯面上,也非常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