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肯定不是男女朋友。」
「对，感觉季沐语喜欢贺时锦，但贺时锦好像对她没意思。」
教室里窃窃私语。
流言不攻自破。
「你来啦贺时锦。快坐。」
凌软拿过帮他占座的书。
「最近某音很流行男男情侣，不管是直播还是拍视频，流量都很大。
这是我的号，因为不露脸，根本没什么观众。
贺时锦，你能不能扮演我的男朋友，和我一起直播，拍视频？」
「凌软，我不当，你就要去找别人，是吗？」
「嗯…我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
要是再赚不到钱，我就要退学了。
贺时锦，我真的很喜欢这个专业，也很喜欢a大。
我不想因为缺钱毁了学业。」
「学校的课这么多，你要找和你时间配合的男朋友，应该很难吧？」
「就算难我也…」
「不准去找别人。我来当你的男朋友。告诉我该怎么做。」
凌软吃了一惊，接着感激的抓住他的手。
「谢谢，锦哥！我这里有直播的学习资料！」
「发给我。」
「是！」
「先好好上课，放学再聊直播的事。
a大的研究生延毕率很高的。
你也不想把三年制的学硕读成四年的大学吧？」
「延毕绝对不可以！
那锦哥，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早一天开播，我就能早一天拿到钱。
中午放学我们就去我的出租屋吧，那里有直播和拍摄的东西。
我们先在那里试播一下。不对，先拍条视频官宣吧。」
「好。」
放学。陈宁过来喊凌软。
「软软，今天中午吃什么饭？鱼香茄子盖饭还是过桥米线？」
「最近我都不能和你一起去吃饭啦。」
凌软超小声的靠在陈宁耳边说道。
「我和贺时锦约好，最近一起去吃饭。
哪天我有空了，我给你发微信约你…」
陈宁看看凌软再看看贺时锦，露出「我明白」的表情。
「知道了。春宵一刻值千金。软软，好好享受。」
他说完就走，留下凌软满脸问号。
周骁然，林政屿也过来找贺时锦。
「锦哥，中午吃什么？今天沐语生日，在a大外面的富鸿酒楼包场了。赏个脸，去给她过生日？」
「不去。你们去吃。今天中午我有别的事。」
「那明天呢？」
「最近我都没空。有空再说。凌软，走了。」
贺时锦伸手勾过凌软的肩，扔下死党向外走去。
周骁然吃惊道：「锦哥他什么时候和凌软搞一起了？
虽然凌软长得很漂亮，但锦哥不是一直都性取向为女吗？」
「谁知道。他两一宿舍的。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日久生情了吧。」
「我去。快发群里。这可是今天的头条新闻。这也太炸裂了。」
周骁然摸出手机，对着贺时锦和凌软的背影「咔嚓咔嚓」拍了好几张。
发到了【相亲相爱一家人】的微信群里。
「锦哥，你肚子饿不饿？我们要不要在楼下随便吃点什么再上去？中午和晚上都是满课。不吃东西不行。」
「你饿了的话我们就去吃。」
「兰州拉面可以吗？」
「可以。」
吃过面，凌软牵着贺时锦的手，小心的带他走进逼仄、低矮的楼道里。
「锦哥，头低下点。」
「你平时就住这里？安全吗？会不会有人骚扰你？」
贺时锦蹙眉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还好。我是男孩子，不怕骚扰的，锦哥。平时我都住宿舍，宿舍不方便直播或者拍视频的时候，我才会过来这里。」
凌软心里一暖。
到了门口，凌软摸出钥匙开门，贺时锦用力在门上拉了两把。
「凌软，这个锁已经老化了。从外面轻轻一拉，就能拉开。你晚上别回这里住，就待在学校，知道吗？」
「知道啦锦哥。没关系的。这里面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
「锦哥，我很久没收拾了。里面有点乱。你随便坐，不用换鞋。」
凌软害羞的招呼他。
贺时锦眸光在房间内掠过，停留在简陋衣架上。
「这些裙子…都是你的？」
「嗯。」
贺时锦走到衣架边，翻看各式各样的小裙子，短裙，旗袍，开叉长裙，透视裙，蕾丝裙，吊带渔网袜，朋克铆钉小皮裙，珍珠吊带裙…
想像那些轻薄布料裹在凌软腿上，腰上的情形。
想像珍珠从凌软光裸肩头滑落的美景。
「锦哥，你过来，我教你註册视频号。成为主播。
或者你把你手机给我，我帮你弄。」
凌软拽了拽贺时锦的衣角。
「有这么多裙子，还心疼我在宿舍扯烂的那条？」
贺时锦坐到凌软身边，勾着他的肩。
「那条，那条是新的嘛。锦哥你别蹭我耳朵，好痒。
你嗓子好干，好哑，是渴了吗，还是嗓子不舒服？
是不是今天上课回答问题，说话说多了？老师们就爱叫你。你什么都会，只有叫你才不会冷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