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命的摇了摇头,抓住了单铭的手,示意对方放开。
看他快被掐死了,单铭这才把手给松开了。
穆晓阳「扑通」一下,因为重力不稳,摔倒在地。
单铭冷哼,「你是想拿我的钱,去给那赔钱货赎身吧?」
「你真是长能耐了,穆晓阳。」
穆晓阳握着脖子,猛烈的咳嗽,泪水就这么从眼角淌了出来。
面对单铭的质疑,他无法反驳。
单铭眼眸微垂,眼神沉了下来,朝着他吼道:「是不是?」
「你再给我装哑巴不假话,我就把你的舌头给割了。」
听到对方充满胁迫的话后,穆晓阳身体抖的厉害,害怕极了。
因为单铭真有可能会这么做。
穆晓阳可怜兮兮的抬了头,拉扯住单铭的裤脚,求饶着,「对不起,我错了。」
「没有下次了。」
穆晓阳再次道:「求你原谅我。」
「还真被我说中了啊。」
单铭怒极反笑,一把将他甩开,眼中嫌恶的神色掩藏不住,「你们两个臭婊子,怎么好上的?跟我讲讲?」
「没那一回事。」
穆晓阳解释着,他眼神空洞,手僵在半空中,心脏剧烈的跳动着。
「你再有这种骯脏的心思,别怪我真的把你的腿给打断了,关狗笼里一辈子不让你出来。」
单铭抬了手,迎面一巴掌,甩在了穆晓阳惨白的脸上,落了根根分明的猩红指印。
力道太重了,穆晓阳的嘴角直接被抽裂了,渗了血。
喉腔漫了股血锈味,穆晓阳却早已习惯了这种抽疼的麻痹感。
单铭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从不敢反驳和反抗。
八岁时,穆晓阳就被单铭的父亲单于擅带到了单家,以收养的名义让他留在这里。
穆晓阳的父亲是打拳击的,在他职业生涯中,因最后一次参赛的时候,服用过多兴奋剂,身体负荷过度,当场去世了。
他一下子就成了个。
在参加完父亲的丧礼后,穆晓阳被送去了孤儿院。
在去路上的中途,他因一场意外,被拐卖到了人贩子的手中。
人贩子看穆晓阳身体畸形,又不是个女娃,不好变卖出去,只好每日栓着狗链,让他上大街上乞讨。
由于三天两头没饭吃,有上顿没下顿,所以他营养跟不上,整个人看起来面黄肌瘦的,个子比同龄人都要瘦小。
再后来,单于擅费了好些功夫,才找到了穆晓阳,将他从手贩子手中抢走了。
穆晓阳还以为单于擅是坏人,一开始很害怕,不愿意跟他走。
单于擅为了让他放心,讲了自己跟他父亲的交情。
原来穆晓阳父亲年轻时,曾经在军队入伍过,这个叫单于擅的男人,是他的挚友。
穆晓阳看他面善,慢慢的也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他问单于擅,为什么自己的父亲,从没讲过这回事。
单于擅笑笑,没怎么讲,只是说当年他们吵了一架,所以就没来往了。
刚到单家第一天,单铭就对他敌意很大。
因为穆晓阳个子小,脸黄的有些发黑,单铭便说他像个猴,长得可丑。
单铭经常捉弄穆晓阳,把他当成自己的小狗。
在单于擅不在家的时候,单铭就让下人端着狗盆,餵穆晓阳吃狗才吃的剩饭。
后来,单于擅知道了,把单铭狠狠地教训了一顿,抽的他浑身是血。
穆晓阳吓的当场晕了过去。
单铭记仇,小时候挨到他身上的鞭子,长大后便皆数还给了穆晓阳。
单于擅对单铭很苛刻,但是对穆晓阳很好,特别温柔。
到了再长大些,穆晓阳才知道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单于擅对他这么好的原因。
往后过了些年,单铭开始接手家里的企业,他有了权势后不再畏惧单于擅,变得更加嚣张跋扈,目中无人。
在一个大雨滂沱的夜晚,他将穆晓阳揪到了单于擅的卧室,把对方绑死藏在了柜子里。
单铭威逼利诱着单于擅说出了当年的真相。
原来当年在部队的时候,穆晓阳的父亲,曾经跟单于擅好过一段时间。
他们是恋人。
穆晓阳的父亲为了成家立业,传宗接代,便甩了单于擅,后面找了个相亲认识的女人,结了婚,生了穆晓阳。
将穆晓阳找回来,也只是因为单于擅太想念他的父亲了。
所以才将他养在身边,起到睹物思人的作用。
单铭见计谋得逞,当着单于擅的面,把穆晓阳扯了出来。
穆晓阳不可思议,满脸是泪。
单于擅从那以后,也不再伪装,将穆晓阳带上了床。
每次穆晓阳跟单于擅搞完以后,单铭又会来找他。
在单于擅从他身上留下的痕迹之下,烙下更深更狠的印子。
穆晓阳有离家出走过,不止一次,但每次连市区都还没跨出一步,他就被重新抓了回来。
日复一日,他也不敢再挣扎了。
单于擅后面翘了,单铭也不再收敛起他的变态性子,愈发变本加厉的欺负起了穆晓阳。
才两年,穆晓阳就流产了三四次。
单铭嫌麻烦,直接带他去医院上了避孕环。
因为单铭觉得,穆晓阳根本不配怀他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