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越浑身烫的像是块火炭,贺宴礼只觉得被他唇部碰过的地方像是在着火...
「嘘 小点声 这次门外可没有王书源给你看门,你也不想被你弟弟听到你的叫声吧…」
「关越你…别…嗯…你还要不要脸!」
关越更加无耻了,他理直气壮的回贺宴礼:「不要,我要脸做什么,老婆都没有了还要脸做什么?」
「......」一番话把贺宴礼说的哑口无言。
贺宴礼自诩伶牙俐齿 很少有人能在他嘴下占到便宜,没想到却被昔日少言寡语的关越说哑了火。
贺宴礼把脸别到一边,他胳膊推着关越问道:「王书源的公司开的怎么样?」
当时在贺宴礼去墨尔本前,王书源就就把想自己开公司的事情告知他了,当初贺宴礼还提供了一部分资金给当他创业基金。
「在我身下问别的男人,贺宴礼你真是越来越不把我放眼里了!」
关越对贺宴礼问他王书源的行为极为不悦,他低头就要吻上去,却被贺宴礼转头躲开。
贺宴礼拧着脖子不配合,关越黑眸一眯,反而不恼了,他没强行掰过贺宴礼的下巴,反倒是自己转过脖他低头咬上贺宴礼的双唇,舌头撬开口腔,吻的凶猛又放肆...
到了最后逐渐过分!
贺宴礼扭着身子要躲,关越就像拧麻花似的缠到他身上,贺宴礼往左他就跟着往左,贺宴礼往右他就把身子一扭也跟着挪到右边,直接一整个人就是挂在贺宴礼身上。
见贺宴礼抬腿要踢他,关越提前预判抓住他脚踝,纤细的脚踝被关越一把握在手里。
关越看着贺宴礼的目光直接且露骨,他无视贺宴礼恼怒的神色,探出湿润的舌尖在贺宴礼那白皙的脚踝处轻轻舔舐了一口,「这么些年了,贺总还是这些小把戏,该不是给我搞欲擒故纵这一套吧...」
贺宴礼恼羞成怒直接骂人:「欲擒故纵你大爷!你松开...嗯...」
......
关越整个身体直接往下一压终于发出满足的喟嘆,他等贺宴礼缓了了几秒种后,他才开始动起来,他咬着贺宴礼的耳垂,「我没有大爷...」
......
关越倒在贺宴礼身上重重的喘着气,结果一抬头就看到贺宴礼面色潮红,睫毛上还有朦胧水汽,关越立马有了抬头的架势!
衣衫不整的贺宴礼躺在沙发上,他警惕关越的每一丝变化,抬腿就是一脚,结果因为身体没劲,踢了个空,他清晰的听到关越伏在他身上暗笑。
贺宴礼恼羞成怒,他推着关越:「笑什么!」
关越趴在他身上,等呼吸平稳后开始帮贺宴礼整理。贺宴礼也没问关越是哪里搞来的纸巾,任关越帮他清理。贺宴礼冷眼看着在他身上忙乎的关越,反正自己也爽过了,出力的也不是自己,他也不是什么三贞九烈,客观评价一下的话,关越的技术还是不错的。
全都收拾完,关越没有像刚在那样压着贺宴礼不放,但却一直捏着贺宴礼的手,还时不时的在他的指关节处揉捏。
贺宴礼目光扫了眼自己手,大概率是抽不出来的,索性他也没费那个力气,他眼神示意了下自己的衬衣,「扣上。」
他懒得动,反正都这样了。
等关越帮贺宴礼扣好扣子,贺宴礼又拾起皱皱巴巴的领带,嫌弃的看了两眼,算了不系了!
贺宴礼才坐起来,他整理了下衣领,「刚问你话呢,你还没回答呢!
不知道关越是不是真不记得,他捏着贺宴礼的手问道:「回答什么。?」
贺宴礼最烦他装傻充愣,刚想不客气的拿脚踢他,但转念一想,不行,这次他涨了记性,他斜看了一眼,语气不耐烦道:「我问你为什么会在这!」
「我知道你今天会来,所以就提前等着了。」关越说的轻松,但眼神一直在贺宴礼脚上,「你刚才是不是想踢我,然后又怕我抓住你脚踝...」
靠,没想到关越把这都看到眼里,贺宴礼被盯得不自在,现在他腰都还酸着,他飞快地往后收了收脚,生怕关越又来个突袭。
贺宴礼顿觉有些烦躁,「你怎么知道我会来这?难道你一直跟在我屁股后面...等等,你该不会一直跟在我后面吧!」
被揭穿的关越此刻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他确实从贺宴礼进贺氏前就已经到了,而且之后就一直跟着...
虽然看关越的神色能猜出个七八分,但是贺宴礼很快就意识到不对劲了。
贺言不可能对关越的行为不知道,也就是说对于关越的做法贺言是默许的,所以刚才贺言才会对他说那番话。
贺宴礼顿时想通,他看向关越,目光渐深,「你是不是和贺言早就商量好的。」
关越知道瞒不过贺宴礼,索性就干脆承认:「是。」
贺宴礼一语戳中要害,「你帮他做了什么,或者你们有什么协议?」
不管怎么说贺言都是他弟弟,他对贺言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了解的,至少在利益这方面上,贺言和他一样,绝不会做亏本的买卖。
关越就知道贺宴礼没那么好糊弄,他可不想贺宴礼深究出是他让方元泽去找顾源然拆散他俩的。
关越显然不可能说实话,他眉毛一抬摊手道:「这就不劳贺先生费心了。」
「不劳我费心?」贺宴礼觉得关越在胡搅蛮缠,「那你现在做这些是什么意思?我可没工夫和你这在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