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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天机初现,师徒生隙

    玄晴峰,


    师尊!!!哈哈哈!!!”桐羽一蹦一跳地来到了练武场。她的笑声在山谷间回荡,充满了无尽的喜悦和自豪。他的手中,还握着刚刚绘制完成的五行木阵图,那是一种以木元素为基础,能够操控自然力量的高深阵法。


    一旁,紫萱正缓缓放下手中的长剑,剑身映照出她那淡紫色的长发和深邃的眼眸。她微微一笑,回应道:“师妹,你竟然这么快就学会了。师尊他老人家若是知道,怕是会笑得合不拢嘴吧。”


    听到师姐的夸赞,桐羽的脸上更是洋溢出满足的笑容。他接着问道:“师姐,师尊还没有回来吗?”紫萱摇了摇头,轻轻叹了口气:“没有啊,前些日子小师妹回来了,说是要向师尊汇报她的修炼进展,可到现在师尊还没有消息。”


    桐羽闻言,心中不禁有些失落。他转而看向紫萱,眼中闪烁着好奇:“对了,师姐,我问你个事情呗。”紫萱放下剑,示意他继续说下去。桐羽接着说道:“就是,我是怎么来到师尊这里的?我一醒就在玄晴峰上,之前的事都不知道了,你知道吗?”


    紫萱轻轻摇头,那如墨的长发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如同一幅动人的水墨画:“我也不清楚,自从师尊决定收我为徒,我来到这里的时候你就在这里了。”


    桐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困惑,他挠了挠头,那双明亮如星的眼睛里充满了好奇:“啊?是这样吗?哎~我以前也问过师尊,想知道我为何会在这里,为何会陷入这样的沉睡,但他总是微笑着摇头,说这是天机未明,等我修炼至人神境,一切自会揭晓。”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但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期待。


    紫萱轻轻点头,她的目光温柔而深邃:“师尊的决定向来都有他的道理,他不会无缘无故地隐藏事情的真相。你或许可以去问问天机大帝,他应该知道一些关于你的情况。”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师门的敬仰和对师兄弟的关心。


    桐羽闻言,眼睛一亮,仿佛找到了新的方向:“对啊,我怎么忘了这个,天机大帝一定知道答案。师姐,谢谢你,我这就去找他。”


    “嗯,去吧,希望你能找到答案。”紫萱微笑着,目送着桐羽的背影消失在翠绿的竹林中,心中默默为他祈祷,希望他能顺利解开自己的疑惑,找到属于自己的道路。


    玄晴峰峰顶的风带着几分清冷,吹动着苟适滕身后的旗帜,发出猎猎的响声。他慵懒地躺在一把石椅上,一手搭在扶手上,一手轻轻摇晃着,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嘿嘿笑着,自言自语道:“哎呀呀,这感觉真是舒畅啊。老王八不在,我就是这里说一不二的老大了,哈哈,这老王八的日子过得还挺滋润的嘛,哈哈哈哈。”


    突然,他的笑声被一声呼唤打断:“天机大帝!天机大帝!”声音清脆,带着一丝焦急,像是山间的风铃在呼唤。


    苟适滕坐起身,目光扫过山巅,只见桐羽急匆匆地向他走来。他微微一笑,问道:“桐丫头?怎么是你?有什么急事吗?你师尊不在,我……”他的话还没说完,桐羽已经跑到他面前,一脸的恳切。


    “不是找师尊,是找你,帮个忙呗,嘿嘿。”桐羽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但眼中却藏着一丝忧虑。


    苟适滕挑了挑眉,有些惊讶:“什么忙?你师尊可跟我说过,修炼上的事情你们得自己解决,我可不敢插手,不然,你师尊非得跟我拼命不可。”


    “不是修炼上的事,是关于我父母的。”桐羽低下头,声音变得有些低沉,“我想知道我来师尊这里之前的事情,你能帮我推演一下吗?”


    苟适滕看着她,心中不禁有些感慨。他知道,这个小丫头虽然表面上总是笑嘻嘻的,但内心深处对父母的思念和对过去的疑惑,恐怕比任何人都要深重。他叹了口气,说:“你直接去问你师尊不就好了,用不着我啊。”


    桐羽立刻摇头,眼中闪烁着坚定:“师尊太忙了,我不想打扰他。你就帮个忙呗,求求你了,大帝。”


    看着桐羽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苟适滕心中一软,他知道他无法拒绝这个善良的小丫头。他无奈地笑了笑,说:“好吧好吧,你等一下。”他站起身,走到一旁的石桌前,开始准备推演的工具,心中暗自思量,希望这次的推演能给这个丫头带来一些安慰。


    “嗯。”桐羽应了一声,眼中闪烁着感激的光芒,静静地等待着。


    苟适滕手中握着天机盘,那是一件蕴含着无尽奥秘的古老神器。“天机·推演”,他低沉的咒语在静谧的空气中回荡,仿佛在唤醒沉睡的星辰。天机盘开始缓缓转动,如同宇宙的脉搏,一道道光芒在黑暗中闪烁,逐渐在苟适滕的视线中勾勒出一幅神秘的画面。


    “嘶……不会吧……”苟适滕的呼吸变得急促,他的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难以置信的神情仿佛看到了世界尽头的秘密。


    一旁的桐羽,忍不住问道:“是什么呀?”声音中充满了期待,渴望知道那未知的答案。


    然而,苟适滕却摇了摇头,收起天机盘,脸上写满了困惑:“看不到。”他的回答让桐羽大吃一惊:“啊?看不到?不会吧?”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在他们两人的对话中,夜玄突然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苟东西,你又勾搭我弟子?”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责备,但眼中却闪烁着戏谑的光芒。


    苟适滕立刻反驳,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坚定:“老王八!你不要胡说八道啊!不然我告你诽谤啊!正好!你过来!我有话问你!”他一把拉住夜玄,准备将他拉到一旁,显然,他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解决。


    桐羽疑惑地眨了眨眼睛,悄无声息地跟了过去,她的心中充满了好奇,不知道这两位长者之间会发生什么。


    在房间里,苟适滕手中紧握着天机盘,他的脸色显得异常凝重。他将这个承载着无尽奥秘的器物缓缓推至夜玄的面前,话语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


    夜玄面对苟适滕的质疑,他并未流露出丝毫的慌乱。他深吸一口气,用平静的语气回应道:“是我干的,没错。”他的声音如同冬日的湖面,平静而深邃,让人无法看透他的内心。


    苟适滕的双眼瞪大,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真相:“你疯了?你明知道这会带来怎样的后果,你……”他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充满了震惊和愤怒。


    夜玄的目光从天机盘上移开,直视着苟适滕:“我看是你疯了,为什么要推演这个?”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但更多的是对苟适滕的失望和不解。


    苟适滕的内心充满了愤怒与无奈,他对着夜玄咆哮:“你以为我愿意吗?你去问问你的徒弟,老王八,你难道从未考虑过,如果有一天,桐羽发现是你夺走了她父母的性命,她会如何看待你,如何看待这个世界!”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庭院中回荡,如同一把锐利的剑,刺破了夜的寂静。


    外面的桐羽,听到这突如其来的真相,双手紧紧捂住嘴巴,震惊的神情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苍白。她无法相信,那个一直如父如师,教导她武道,引导她人生的人,竟是她父母的杀手。“师尊……杀了……我……我的……父母……”她的声音颤抖,如同秋风中的落叶,无助而绝望。


    夜玄立刻一把抓住苟适滕,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挣扎:“你给我小声点!没错,是我下手的,但我有我的苦衷和理由……”他的声音在颤抖,仿佛在揭示一个他一直试图隐藏的秘密。


    然而,他们的对话被突然推开的门打断,夜玄转过头,看着门口的桐羽。她的眼中充满了泪水,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疑惑、痛苦和背叛感。夜玄张了张嘴,试图解释,但所有的语言在那一刻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桐羽……”他只能说出她的名字,因为此刻,他的名字在她心中可能已经变成了仇恨的代名词。


    桐羽咬着牙,强忍住内心的波涛汹涌:“.....是你杀了我父母……”说完,她扭头就跑,只留下一地的破碎和无尽的黑夜。这个夜晚,他们的世界都崩塌了,留下的是无法填补的裂痕和无法逆转的真相。


    夜玄:“桐羽!切,苟东西,我弄死你!”,苟适滕立马怂了:“关我什么事!是她让我干的,老子又没告诉她!你丫的,还不快去追”


    夜玄回过神:“差点忘了,你也给我过来!”,随后夜玄拉着苟适滕去追桐羽


    在山的阴影下,桐羽独自前进,脚步沉重,如同背负着无尽的黑夜。突然,夜玄的身影如同月光般在她面前显现,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桐羽,跟我回去吧。”桐羽抬起头,月光洒在她倔强的面庞上,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挣扎:“……我不……”


    夜玄见状,心中一紧,他向前伸出手,试图触及那个他曾经熟悉的身影。然而,桐羽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她猛然转身,手中长剑如闪电般刺向他。剑尖穿透了夜玄的肩膀,鲜血如红丝般沿着剑身滑落,洒在冰冷的地面上,剑意激荡,整个剑身在瞬间破碎,桐羽也摔倒在地上


    苟适滕闻声赶来,“老王八!”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担忧和愤怒。他冲到夜玄身边,扶住摇摇欲坠的他,急切地问道:“老王八,你没事吧?你怎么样?”夜玄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和痛苦,但他还是努力挤出一丝微笑,对苟适滕摇了摇头:“桐羽……你……我明白了……你要走……就走吧……”他甩开苟适滕的手,忍着伤痛,独自离开了。


    苟适滕愤怒地看着桐羽,他迅速扶起她,责备中带着关心:“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冲动?跟我走!”他不容分说地拉着桐羽,向远处的玄天峰走去。


    这个夜晚,山下的剑光,破碎的剑身,以及他们各自的心,都在风中摇曳,留下了一段无法抹去的伤痕。


    在那巍峨的玄天峰之巅,君虞右手随意垂下,左手则稳稳地放在胸口,仿佛在守护着无尽的江山。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对世界无尽的热爱,却又带着一丝无奈的自嘲:“此情此景,我真想吟诵一首磅礴的诗篇,可惜,唉,老子的书卷里只有酒杯和剑鞘,没读过书啊……啊啊!!我真的要疯了!言笑!快过来,让为师我过过诗瘾!”


    言笑听到师尊的呼唤,立刻屁颠屁颠地跑过来,脸上洋溢着对师尊无尽的敬仰和好奇:“师尊,您有什么吩咐?”君虞豪气冲天,大笑道:“去,找你小师叔要点书来,记得,要最深奥的那种,让为师我也感受一下书卷的韵味!”


    言笑瞪大了眼睛,有些疑惑地问:“可是,师尊,您看得懂那些深奥的书吗?”


    君虞手指向天边的辉煌,他的心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你看多好的景色,”君虞的嘴角上扬,笑容如春风般温暖,“又灭了血魔宗,我这心情嘎嘎好,就是一句话说不上来,要不,你小子来一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仿佛在这一刻,他希望身边的人能分享他的快乐,用一句诗来描绘他们共同的胜利。


    言笑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他轻声吟诵:“秋水共长天一色,落霞与孤鹜齐飞……行吗?”这句诗如画一般,生动地描绘了眼前的景色,同时也寓意着他们的胜利与自由,如同孤鹜在落霞中翱翔,无拘无束。


    然而,这句诗的优雅与浪漫显然超出了君虞的预期,他愣住了,然后大笑起来:“滚,滚滚滚,别让老子看见你!”他的笑声豪放不羁,充满了真性情,虽然言语间带着一丝戏谑,但那份喜悦却是无法掩饰的。


    言笑并未生气,反而笑呵呵地离开了,他的笑声在风中回荡,给这壮美的景色增添了几分生动。而君虞则坐在地上,看着面前的夕阳,他的心中既有胜利的喜悦,又有些许自嘲的感慨:“哎……太丢人了,啊?这是又怎么了?”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困惑,但很快,他又看到了苟适滕揪着桐羽上来......


    夜玄踏着月色的轻纱,缓缓地回到了玄晴峰。峰顶的风,如冰刀般割裂着夜的寂静,吹动他那被霜雪染白的长发。紫萱正站在那里,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与疑惑,仿佛在等待着什么答案。一旁,涵若正专心致志地烤着一只香气四溢的鸡肉,火光在她脸上跳跃,映出一片温馨的色彩。


    \"师尊,\"紫萱的声音在夜空中显得格外沉重,\"刚刚,桐羽师妹已经下山了……您,是不是应该给她一个解释呢?\"她的话语中,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醋意,那是对师尊的深深关切。


    夜玄的目光在紫萱和涵若之间游移,他的心,如同那峰顶的寒风,无法平静。他看着涵若手中的鸡肉,那是他们平日里修炼之余的小小乐趣,而此刻,却像是一根刺,刺痛了他的心。\"我……\"他的话语在喉咙中打转,却无法完整地说出。突然,一股强烈的痛楚袭来,\"噗……\"一口鲜血从他的口中喷出,染红了雪白的地面。


    \"师尊!!\"紫萱和涵若的惊呼声几乎同时响起,她们的脸上写满了惊恐与无措。涵若连忙扔下手中的鸡肉,奔向他,\"师尊,你怎么了?你别吓我们啊!\"


    夜玄看着眼前的两人,他们的担忧与恐惧,让他心中更加痛苦。他强撑着身体,微笑着说:\"我没事……你们,好好修炼吧……\"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落寞,仿佛在告诉她们,有些事情,他无法解释,也无法改变。说完,他转身走向峰顶,那孤独的背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凄凉。


    夜玄的内心,是一场无法言说的挣扎,他背负的,不仅仅是自己的命运,还有弟子们的期待。然而,有些事情,只能由他自己去面对,去承受。这,就是他作为师尊,作为强者的代价。


    玄天峰,一座矗立于云海之巅的雄伟山峰,君虞在宽敞的石室中,情绪激动地对着桐羽大声喊叫。他的声音回荡在石室的每一个角落,充满了无奈与责备。


    “来来来,小丫头,你给我看好了。”君虞挥舞着手中的阵法卷轴,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这些都是这十年间,你师尊嘱托我教导你的。他虽然没有亲自教你们,但他对你们的关注从未减少,对吗?你们呢?一天天的都在干什么?十年了,你几乎每天都来找我学习阵法,你学成什么了?啊?就算是猪,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修炼,也应该达到聚元期了吧!可你,到现在还只是筑基期,你知道你师尊这个年纪已经天下无敌了吗?他奶奶的,说到这我就来气,怎么那小子那么猛,二十四岁剑道巅峰,我这个气啊!!”


    此时,一旁的苟适看着君虞激动的样子,忍不住插话道:“那个……三哥……你说偏了……”


    君虞闻言,脸色一红,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控,他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然后继续说道:“哦哦,我继续,桐羽。要是换做其他人,你师尊早就放弃了,他真的很宠你们三个,希望你们能快点成长,明白吗?他不是不在乎,而是他有他自己的使命和责任,他要保护的是整个世界,而不仅仅是你们。他的实力,你我都清楚,人神境与三个神尊境打平,这已经超越了人类的界限,他不是是神,是人,他的压力和痛苦,你我难以想象。”


    苟适滕的语气却带着一丝沉重与无奈:“其实,我之前的话并没有全部说完……夜玄之所以会痛下杀手,将你的双亲从这个世界抹去,那竟是你父母的遗愿……”他的话语如同冰冷的刀锋,割裂了空气,也割裂了桐羽的内心。


    桐羽的双眼瞪大,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真相击碎了所有的信念:“你……你……你说什么……”他的声音颤抖,像是在寒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可能熄灭。


    苟适滕深深地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他们身中剧毒,生命如同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他们害怕你承受不了失去他们的痛苦,更害怕你因此而陷入无尽的仇恨中,所以请求夜玄,结束他们的生命,也结束你的痛苦。”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过去的回忆和对师尊的敬仰,“你师尊,他一直将这个秘密深藏心底,只为了保护你,让你能有一个无忧无虑的生活。”


    闻言,桐羽的身躯颤抖得更加剧烈,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无法相信,也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真相:“师尊他……是为了我……”她的声音低沉,充满了痛苦和自责。


    在一旁的君虞,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冷哼一声:“你还不信吗?实话告诉你,我原本是不想插手这件事的,如果不是你师尊的恳求,我根本懒得理会你的死活。”


    这个真相如同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在桐羽的心头,让她无法呼吸。开始质疑自己的信念,也开始理解师尊的苦心。这个世界的复杂与残酷,此刻在他面前展现得淋漓尽致。


    桐羽坐在静谧的庭院中,手中紧握着一叠泛黄的字条,每一张都承载着师尊夜玄的关怀与教诲。月光如水,洒在字条上,映照出师尊那熟悉的笔迹,仿佛能听见他的笑声和责备,如同昨日之事,历历在目。


    “三师兄,我家桐羽在你那里学的怎么样了?”字条上的字迹略显稚嫩,却充满了期待。夜玄,他的师尊,总是那么关心,关心他的成长,仿佛他的每一个进步都是师尊的骄傲。


    “师兄,那什么……你说我怎么教他们才好……”师尊的疑惑和困惑跃然纸上,他总是那么用心,那么尽责,为了教导好每一个弟子,他愿意付出所有的心血和精力。


    “师兄,最近桐羽怎么瘦了?你那里伙食是不是不行啊?要不要师弟给你送点荤的?嘿嘿”字条的末尾,师尊的关心化为幽默的调侃,那份对弟子的疼爱,让人感到温暖而亲切。


    看着这些字条,桐羽的心中充满了愧疚。她明白,她的任性与顽固,让师尊承受了无尽的忧虑和困扰。两万年的时光,师尊从未让他受过半点委屈,而她,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让师尊失望。


    一旁,君虞看着桐羽,眼中满是疼惜和责备,“对,是你错了,大错特错,两万年了,师弟还没有受过那么大的委屈,我这当哥的,也心疼啊。”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像重锤,敲击在桐羽的心上。


    桐羽抬起头,看向玄晴峰的方向。那座山峰,是师尊的居所,也是她心中的圣地。她站起身,决定以实际行动去弥补自己的过错,去向师尊证明,她已经成长,已经学会承担责任。


    月光下的桐羽,身影坚定而决绝,她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对过去的悔悟。她知道,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她愿意,为了师尊,为了自己,去迎接每一个挑战,去战胜每一个困难。


    在晨光微曦的时刻,苟适滕目送着桐羽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他轻声嘀咕:“我说,老王八的心是不是真的那么脆弱?他是不是承受不起一点风吹草动?”这句半开玩笑的话,却透露出他对这个场景的无奈和困惑。


    突然,身边的君虞发出了一声抽泣,两行清泪顺着他苍白的脸颊滑落,他颤抖着声音说:“姐啊!我对不起你啊!!我真的没想到会让师弟受到这样的委屈……”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自责和痛苦,仿佛那一幕幕的场景在他眼前反复播放,让他无法释怀。


    苟适滕闻言,嘴角抽动了一下,他咧了咧嘴,试图用一种轻松的语气打破这沉重的气氛:“我是不是也应该考虑离开这里,找个没有这些纷扰的地方?”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但更多的是对未来的迷茫和对现状的无力感。


    玄晴峰,


    夜玄独自一人坐在池塘边,月光洒在他的身上,如同一幅静谧的画卷。他的手中握着一根鱼竿,但他的心思显然不在钓鱼上。


    身后,一阵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似乎在诉说着什么。夜玄并未因此分心,他的眼神始终凝视着水面,仿佛那里隐藏着宇宙的奥秘。然而,这阵风却带来了另一人的气息,夜玄的弟子桐羽,她的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有些颤抖:“师尊……”


    夜玄缓缓转过头,目光中带着一丝温和的责备:“嗯……桐羽,你为何在此?”桐羽跪在地上,神色愧疚:“师尊……,对不起,弟子误会你了……”她的话语中充满了自责和懊悔。


    夜玄微微点头,他理解弟子的困惑和冲动,他没有责怪桐羽,而是提出了一个问题:“五行木阵,给我看看。”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师者的宽容和智慧。


    夜玄的目光扫过周围的景色,那是一片被阵法之力点亮的草地,然而,正如他所说,这阵法的光芒虽然耀眼,却并未带来实质的威胁。“徒有其表,没有一点威胁力。”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洞察力。他捡起地上的一颗普通石子,轻轻一弹,石子精准地击中了桐羽,阵法的光芒也因此瞬间消散。


    夜玄看着桐羽,语重心长地说:“施展阵法时,你耗费的灵气太多了,这使得用来运转阵法的灵气变得稀薄,阵法的强弱并非只看其表面的光芒,而是取决于它能调动和控制的灵气量。记住,阵法的本质是平衡和控制,而非单纯的释放。告诉我,阵法的强弱,由什么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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