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受伤,也?不是真的?生气?,毕竟是她招惹他在先,只是做做样子,结果她还没?怎么欺负他呢,这男人就成这样了。
就好像,被刺杀的?是他。
「行了,我就那么轻易被你杀?我现在疼都不疼,比起这个,你是不是应该反省一下其他行为??」
娄非渊摇头:「那不一样。」
「死脑筋,怎么不一样?」江含之被他气?笑了,捏住他下巴的?手用力?,让他抬头看她。
结果那双狐狸眼还是湿漉漉的?,懊悔之中,又有些执拗,一致认为?自己?错了。
娄非渊道?:「那种行为?不会伤害你,但是刚才我确实差点伤了你,之之,你罚我吧。」
他捞起剑,把剑柄那边递给江含之,而自己?握住剑刃。
这长年带在身?边的?剑削铁如?泥,轻而易举可要人性命,锋利无比,顷刻间他的?掌心被划破,血迹一滴一滴掉落在床单上。
血腥味夹杂着梅香瞬间瀰漫在空气?中,江含之呼吸一窒,这次真的?怒了。
「松手!」她攥住剑柄,男人听话的?松手,下一秒就被江含之推.倒。
「死狐狸!」江含之骂了一声,翻身?下床想找东西帮忙包扎,床头的?柜子里?有个小箱子,她想男主?平时受伤,应该会把药箱放着离床头最近的?地方。
打开箱子,果然如?此,上面有一排白色锦布,几瓶外敷的?药膏,正好方便包扎。
她抱着箱子回床上,瞪一眼某人,「伸手!」
他乖乖地伸手,江含之把箱子里?的?白锦拿出来,露出一堆零零碎碎,她动作一顿,满脸怒气?僵硬在脸上。
「这箱子……」
娄非渊见她表情古怪,不再装哑巴,「怎么了?」
江含之:「……你的?手还在流血,我先帮你包上,等会再收拾你,躺下。」
伤在手上,他为?什么要躺下?
娄非渊不明所以,这点小伤,其实他并不在意,但他心里?内疚,什么都听她的?,没?多想,把被血染脏的?床单用被子盖住,躺在上面。
江含之包扎的?手法很熟练,上药,止血,系白锦一气?呵成。
娄非渊陷入沉思?,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不等他多想,手腕一凉,紧接着咔嚓一声,他愣在原地,抬头看去,银色的?手铐扣在他手腕处,另一端扣在床边柱子上。
哪来的?手铐?
与此同时,江含之跟他心有灵犀,站在他床边,居高临下问他:「箱子里?的?东西哪来的??给我准备的??」
「什么?」
娄非渊觉得自己?大概是伤了脑子,怎么听不懂她的?话。
「不懂?」江含之笑了,慢腾腾把箱子里?的?东西拿出来给他看。
白色的?羽毛,掉色的?蜡烛,十多根大小、粗.细不相同的?玉器。
糟糕的?形状,有的?甚至雕了密密麻麻米粒大小珠子,被打磨的?圆润。
江含之拿出来就瞬间丢远,这其中就没?有正常的?东西,连鞭子的?手柄都带毛的?。
娄非渊看见那些东西也?惊呆了,他就算没?玩过,也?知道?这东西的?用处。
「解释一下?」江含之翻出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铃铛,轻轻晃了晃,便会发出悦耳的?声音,她丢到娄非渊身?上,正要说什么,却不知铃铛触碰到了什么开关,震动了起来。
江含之&娄非渊:「……」
涨知识了!
娄非渊的?脸恢复血色,耳根子泛红,暴怒:「不是我的?,是周昂宇那小人送来的?!」
江含之回神,把铃铛拿起来,坏心眼地放在他脖子上,他缩了缩脖子,江含之看他连脖子都红了,似笑非笑:「他送的?这些东西,正经人会收吗?」
娄非渊暗地里?骂周昂宇卑鄙小人骯脏龌.龊!
江含之见他似乎委屈上了,没?放过他,继续问:「你打算怎么用?用我身?上?」
「不是!我都不知道?他送来的?什么东西。」娄非渊急了,万万不能给江含之留下好色的?印象,更何况他怎么会用这种东西冒犯她?
手铐的?链子被拽得咯吱作响,掌心正要攥紧,江含之及时按住他的?手,警告他:「今天,伤口若是把布染红了,以后?就别想进江府!」
「之之!」
「别这样看我!刚才不是想让我罚你吗?捅你两?刀算什么?正好这有刑具,我们慢慢玩!」
娄非渊瞬间瞪大了眼睛,他的?眼睛太会蛊惑人心,江含之决定?这次不再被他勾到心软,他动不动就伤害自己?,江含之可不会惯着他。
今天说什么也?得给他一个教训,她用包扎伤口剩下的?白色锦布遮住他那双妖冶的?眼眸。
视线被遮挡,娄非渊慌神,江含之抄起刚才丢到一边的?剑,娄非渊用的?剑很沉,她却轻而易举的?举起来,稍微适应了一下准头,她用剑尖挑起他的?下巴。
「知道?错哪了吗?」
娄非渊又后?怕了起来,嗓音懊悔,「我不该对你动剑。」
「不知悔改?」江含之气?笑了,今天她非扒了他一层皮不可。
「你错在不该伤害自己?懂吗?你人是我的?,今后?没?有我允许再受伤,惩罚翻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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