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非渊被她撵走后,竟然没?回去,属实让江含之很意外。
她这次来,也是想看?看?娄非渊在做什?么。
提到此事,赤牙一言难尽:「主子近日比较好学,属下不好过问。」
「还挺神秘!」江含之若有所思,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那些?女?人呢?」
赤牙:「主子亲自送回宫了,没?伤及性命!」
她们既然没?那心思,被送到赤王府也很无辜,也只是被别?人掌握命运的可怜人罢了。
江含之不至于因为这点事生气,她点了点头:「等娄非渊回来,别?告诉他我来过!」
娄非渊并不知道江含之去了赤王府,此时他一身煞气,进了宫。
御书房门口跪了一地人,他们都是朝中的老?臣,身子骨不好,一个个脸色苍白如纸,摇摇欲坠。
他们看?见娄非渊眼?前一亮。
「殿下,您快去劝劝陛下,陛下登基已久,后宫依旧空缺,万万不可被那妖女?迷惑了心智!」
「先?帝还是太子的时候,子嗣都已经三岁了。」
「陛下以前清正廉明?,悉听臣等意见,何时这般一意孤行过?」
一声声歇斯底里,这些?老?臣恨不得磕得头破血流,传入娄非渊的耳中,引得他一阵恍惚。
「陛下,那妖妃和孽子留不得啊,皇家血脉不可混淆!」
「陛下,您快下旨,处死妖妃,以保承启太平!」
「您若是不答应,臣等在此长跪不起,恳请陛下三思!」
往日云烟,逐渐变成今日的面孔。
换了一批人,依旧做着同样的事,所有的罪名?都由女?子承担,来突出?他们陛下的圣明?!
娄非渊眼?底浮现出?一抹浮躁,妖冶的红唇勾出?一抹讽刺的笑?:「诸位连这点小事都劝不住,要尔等何用?不如本王直接派人抹了你?们的脖子,挂在城墙上,以此来劝诫你?们的陛下如何?」
「这……」
离娄非渊脚边最?近的官员一哆嗦,下吓得连连后退。
他本就是跪着,后退的摸样分外狼狈,还撞到身后同样跪着的人,一时之间场面分外混乱,看?着娄非渊的眼?神满是恐慌!
自皇上登基以来,赤王殿下很少上朝发疯,以至于他们都快忘记,这才是活阎王。
诚如太后所说,对付这些?人,就应该以暴制暴,权力和利益的前提是有命在。
娄非渊见他们畏畏缩缩,从记忆中回神,阳光下,他的瞳中嘲讽越来越浓。
该杀的人已经死了,而他也不再是当初落入狼群的羔羊。
他挥开众人,一脚踹开御书房,又?当着众人的面哐当一声合上门,隔绝了所有探过来的视线。
「费尽心思,叫我过来,就是为了这点事儿?」
娄非渊目光犹如锁定猎物的毒杀,直直地看?向龙案边的男子。
娄安远被他的视线刺了一下,但他依旧不怕死,回视他:「你?能放走朕女?人,朕还叫不动你?吗?」
娄非渊大步上前,薅住娄安远的领口,上挑的眼?神犀利,氤氲着薄凉的寒意。
「不识好歹,我若是你?,就应该好好讨好我,而不是给我送女?人。」
娄安远失去了雪无双,见娄非渊死不悔改,火气也上来了,无视脖子上的危险,对娄非渊反击:「凭什?么?朕是皇帝,想送就送,你?难不成想抗旨?」
娄非渊指尖攥得咯吱咯吱作响,阴森森道:「凭雪无双是我表妹,她母亲是我亲姨母,凭我现在知晓她的动向!」
正要疯狂给娄非渊添堵的娄安远:「……」
他硬生生把到嘴边的火气噎了回去,脸色憋得通红,娄非渊照着他的嘴角来了一拳,把人贯回龙椅,活动了一下手腕,居高临下。
「你?刚才想说什?么?」
娄安远脑子急速反转:「……表哥,我这就去跟表嫂解释实情,错不在你?,都是我逼迫的。」
「这不是事实?」
「是事实!」娄安远安静如鸡,时不时去扫娄非渊的脸色,有些?颓然,「雪无双在哪?」
「没?心情说!」
他火气下去了,娄非渊还在气,他双臂环胸,冷冷地找了个位置坐下,还不忘凉飕飕道:「现在之之差不多知道你?送女?人了,这事若是不给我好好解释,你?这辈子都别?想知道雪无双的下落。」
「是是是!」娄安远像是被人捏住了命运的后脖颈,半点都不敢跟娄非渊呛声。
毕竟雪无双人已经走了,只有娄非渊掌握动向,以后他还要指望他找人呢。
更何况,如果娄非渊真的是雪无双表哥,想娶雪无双还要过娄非渊那关。
可恶,世界怎么就那么巧!
「起来,别?半死不活的,雪无双那边我有派人跟着,安全可以放心,至于这一边,你?要配合我,上次跟你?说的凉王可还记得?」
娄安远:「自然记得,你?说凉王世子去过凉城,而且身边有高手保护,最?近朕处理那些?老?东西,反倒没?时间查凉王府。」
娄非渊点头,指尖轻点了点桌案,语气森冷,「凉王有一郡主,名?为秋容!」
二人很快放下间隙,商量正事,等娄非渊出?来时天色已晚,御书房外有两位大臣坚持不住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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