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含之先行告退!」
「改日若是想入宫,拿哀家的牌子就可以, 正好?哀家闲着没什?么事,能跟你说一些体己话!」太后微笑, 又?让人给了江含之一块令牌,江含之点头,跟赤澄出去。
太后赏赐的那?对儿玉镯,她没让赤澄拿,而是自己抱在怀中。
「我先回去,你们主?子若是回来的早, 帮我去御膳房拿点吃的。」走出宫殿的时候, 江含之还心心念念着御膳房。
赤澄一言难尽:「不如属下现在就去拿?」
「算了,咱们还要办正事。」
「你是谁, 本郡主?怎么没见过你?」
一道格外突兀的声音打?断江含之他?们的对话。
司秋容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还以为是哪家的姑娘能跟太后娘娘缠那?么久, 没想到来的却是一个生面孔。
司秋容可以肯定,往日宫宴, 绝对没见过这个女人。
可端看?此女的衣着打?扮,说是小门小户也不可能。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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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之顺着声音看?过去,便见一位清丽的姑娘正站在不远处打?量着自己,目光很不友善。
对方?穿着华丽的衣裙 ,身边跟着两个丫鬟,下巴微扬,神色高傲。
当初和垄鹂第一次见面,垄鹂也是做出这种?表情,然而却不会引人反感。
此女眉眼?间的轻蔑,怎么都掩饰不住。
赤澄站到江含之身前,帮她挡住司秋容的视线,并对江含之解释:「是凉王府秋容郡主?。」
江含之惊讶,从宫婢禀报秋容郡主?拜见太后,已?经过去小半个时辰,她竟然还在这?
「你是赤王身边的人?」司秋容注意力瞬间转移到赤澄身上,心里划过一抹惧意,她见过赤王,那?样的男人,仅一眼?就不会让人忘记。
不仅仅因为他?相貌出众,还因为他?手段绝辣,曾有人在赤王殿下酒里下药,被赤王殿下当场捉拿。
赤王殿下竟让人把酒煮沸,泼到那?人身上,活生生扒下来一张完好?的人皮,挂在宫宴门口?以儆效尤。
虽然先皇得知此事后勃然大怒,呵斥七殿下不成体统禁足一月,但?是那?一幕还是在不少名门贵女心里留下了阴影。
司秋容就是其中之一,她脸色白了白,气势也弱了不少,试探性地问:「这位姑娘可是赤王殿下要送与?陛下的?」
至于为什?么赤王殿下不直接把姑娘送到陛下眼?前,而是送到了太后这里,司秋容觉得,肯定跟她的想法一样,皇上不近女色,先从太后这里下手。
毕竟太后是皇上的母亲,万一太后说说,皇上就同意了呢?
什?么乱七八糟的,赤澄正要辩解,江含之拽了他?一下,他?一顿,推至江含之身后,目光却依旧紧紧盯着司秋容,怕她说出什?么冒犯江含之的话。
江含之道:「是又?如何?」
不如何,得知江含之是赤王殿下要送来的人,司秋容是怕的。
她定了定神,斟酌道:「本郡主?不屑和你一般计较,不过你若是想入后宫,还是解决宫里那?个女人吧,陛下不纳妃,全是她蛊惑的,若果她还在,我们谁都别想入宫。」
江含之笑意有所收敛,看?来这宫中确实?不安全,随便冒出来一个人都对雪无双有敌意。
如果娄安远解决不了身上的麻烦,就不要去招惹雪无双。
江含之对司秋容没了兴趣,像司秋容这种?,想来凉王府就算有什?么计谋,也不会告诉她。
满脑子都是男人,和算计其他?女人,没救了。
江含之摇了摇头,对赤澄说:「走吧,回府。」
「哎?你是什?么态度?就算你是赤王殿下送入宫中的,也不过是个棋子,今后还不是得仰仗着……」
不等司秋容说完,赤澄转身,刀尖划过她的一缕发丝,抵住她的脖子。
宫中严谨,除了带刀侍卫其他?人不可带凶器,可赤澄是赤卫队,另当别论。
司秋容只觉得脖子一痛,周身泛起森森寒意,她自幼在掌珠公主?宠爱下长大,何曾受过这般对待?
就算对赤澄有所忌惮,那?也是看?着赤王的面子上,在她看?来,赤澄不过是赤王的狗罢了。
他?怎敢?
可刀架在脖子上,司秋容一动不敢动。
赤澄:「她是江府小姐,也是赤王妃,秋容郡主?若再敢出言不逊,下次,卑职便越俎代庖,割了您的舌头,我们主?子会在王府等候凉王前来问罪!」
江府?
赤王妃?
司秋容愣在原地,连脖子上的利器都顾不上了,想要去追江含之,却被赤澄拦住。
「今日的事情,卑职会如实?禀报主?子。」
他?收手,刀归鞘!转身跟上江含之。
赤王府的马车停在宫门口?多时,江含之一眼?就看?见了雪无双,她穿着丫鬟的绿衣,气势依旧引人注目,眉宇间的硃砂用花钿挡住,药箱没拿,打?算出府之后再备上。
当她平淡地视线落在江含之身上时,眼?底泛起一抹涟漪,好?似清冷的湖面被打?破,染上了些许温度。
「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这是她们第二次相见,比起第一次见面的坦然。这次江含之有些心虚,「先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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