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吗?」
娄非渊懵,还有什么?
江含之抬起他的下巴,看见他那满是委屈的狐狸眼,认真问?:「你?是否真的失忆了?」
天大的冤枉,娄非渊是骗她?了,但是失忆是真的。
「是真的,之之,我真的失忆了,还是你?下的手。」提到这,娄非渊有些?哀怨:「之之,抛开这些?不谈,你?就没有错了?」
江含之指尖一顿,回忆起当初,她?是下死手的,如?果不是他抗揍哪有失忆那么简单?
大抵是有些?心虚,她?掐着娄非渊下巴的手松了松,面不改色:「我怎么有错了,你?当初掐我脖子,我反击有错了?」
「我以为?你?的敌人,不过你?不也骗我了吗?你?骗我是你?未婚夫,嘴里没有一句话是真的,算起来,咱们?俩半斤八两扯平了,你?凭什么气我?」
二人开始翻旧帐,刚开始娄非渊的委屈只是装的,想骗江含之心软,现在是真委屈上了,仰头看江含之的表情?仿佛在看负心汉。
江含之拒不承认:「我骗你?什么了?之前说你?是我未来夫君,这不成真了吗?」
「那你?说喜欢我,让我放心,永远不会离开我,结果身份一暴露,就要?离开我,还不让我进家门。」
江含之:「……」糟,好像被绕里了。
娄非渊乘胜追击,揽住她?腰的手逐渐用力?,「你?说过,每年生?辰都要?陪着我,结果现在就要?忘了。」
「生?日?」
「你?捡到我的日子五月二十三。」趁着江含之头脑发蒙,娄非渊慢慢起身,连带着把她?抱起来,自己?坐在她?的位置上,再把她?放在自己?腿上。
等江含之反应过来后,人已经被他缠紧了。
她?:「……」
空气中突然暧昧起来,周围的下人有眼力?见,快速退下,还不忘把门关好。
「之之,你?想抵赖?」
见江含之还在发呆,娄非渊从后吻住她?白皙的脖颈,细细啃咬,像是有酥/麻的电流蔓延到全身,江含之缩了缩脖子,侧身想推开他的脑袋,却不巧,正好被他逮住机会。
他握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把她?的脸转过来,吻住她?的唇。
空气逐渐升温,伴随着细细水泽声,江含之身体逐渐软化,不自觉反手握回去,与他十指相扣。
不知?过了多久,他松开了她?,江含之靠在他怀中喘息,唇被欺负得有些?发红,她?的唇形本就饱满,如?今更像是熟透的樱桃,泛着水润的光泽,让人忍不住去摘采。
娄非渊修长的手指抵住她?的唇,轻轻捻揉,染上沙哑:「之之,别气了,我们?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此时的男人,像是祸国殃民的妖精,一举一动都在引人犯罪,熟练地掌握了江含之的弱点,声音更是魅惑的江含之周身一麻,拒绝的话根本说不出口。
这骚狐狸!
江含之气笑了,拍掉他在自己?唇上胡作非为?的手。
「长本事了?」
「之之~」
娄非渊贴了贴她?的脸,黏黏糊糊的,正常人根本遭不住。
江含之非正常人,也有点遭不住。
差点就想点头答应了,然而下一秒,她?僵硬在娄非渊怀里,危险地眯起眼睛:「娄非渊,管好你?的东西。」
上次那件事,起初是有点疼的,但那点小疼跟后来的爽相比,根本不算什么。
江含之不排斥,但是后遗症有点让她?心惊,肿了两天,浑身酸软好几日,那种无力?感?,她?不是很放心。
毕竟,那种状态,很容易被拿捏,就算不是在末世,她?也很没有安全感?。
像是感?觉到她?的顾虑,娄非渊凑上去保证。
「之之,上次是我太过分了,第一次没有经验嘛,这次,我轻点,就一次好不好?不让你?受累。」
娄非渊觉得,大概没有比他更惨的男人,好不容易吃了一口荤,第二天就断粮了,本来想求和,结果正好赶上老?夫人走了,那段日子他再做点什么就太禽兽了。
怕江含之伤心,他也没心思做。
而现在,一切都恢复正轨。
他开始有了别的念头。
不只有男人在床上好说话,女?人也是一样的。
当然,娄非渊不敢表露那点小心思,低头可怜巴巴地哄着:「之之~」
他知?道自己?的优势,也知?道江含之喜欢他什么。
那是妖异的狐狸眼垂落,眼尾泛红,琉璃般的瞳仁雾蒙蒙的,好似需要?捡回家安慰的幼崽。
江含之猝不及防被萌了一下,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点头了。
娄非渊眉眼一弯,手拽住了江含之的腰带。
「等会!」
江含之瞪一眼他:「变态,回含苑!」
娄非渊:「……之之,快炸了!」
「这里不行!」江含之按住他不老?实的手,「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娄非渊被骂了,但他也只能?忍着,弯腰把江含之打?横抱起,火急火燎踹开南厅的大门。
正好和想进门的人打?了个照面。
娄非渊像是被人浇了一盆水在脑袋上,脸色沉了下来。
夏小荷带着赤澄来南厅,目瞪口呆看着他们?二人,然后羞着脸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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