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假装没听出她的阴阳怪气, 跟在江含之身?后像个小尾巴,寸步不离, 连洗澡也?要跟进去, 深怕她在客栈里跳窗户跑了。
江含之把他堵在门口?,看向他的眼神好像看变态,「娄非渊,我之前怎么不知道你脸皮这么厚?你能跟着我一辈子?」
娄非渊狐狸眼瞬间亮了,仿佛在说:还有这等好事?
江含之气笑了,给他让路。
「来来来, 等会可别后悔!」
娄非渊此?刻还不知道何为?后悔,等过?了一会。
雾蒙蒙的水雾缭绕在空气中, 屏风后时不时传来水泽声?。
以前他们也?有过?这种经历,只不过?那个时候娄非渊没有开过?窍,没吃过?倒是能忍。
但吃过?了,再让他忍耐,比架在火上烤还要煎熬。
偏偏,跟普通的洗澡声?音不同, 偶尔还传来熟悉暧昧感, 一想?到江含之在洗哪里,娄非渊喉咙发干, 「之之……我帮你?」
「你敢过?来试试?」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那边的水声?更大了一些, 他仿佛能看见,水滴一点点从她的肌肤滑落, 留下一道道水痕,上面?有他们欢/爱的痕迹,幸运的水滴还会落在……
不能再想?,娄非渊豁然站起身?。
「娄非渊!」
江含之的一声?警告,唤回了他的理智,他抬脚转了个方向走到门口?,又担心?江含之故意?撵走他然后逃跑,只能忍着胀意?,闷不吭声?坐回去。
椅子摩擦地面?的声?音尖锐刺耳,足够见证某人?的焦躁。
屏风后,江含之总算把他的东西清理干净,眼底闪过?一抹笑意?。
她好像知道了,惩罚某人?的方法。
等江含之擦干净身?上的水,穿好衣服,已经有小半个时辰了,头发湿哒哒地黏在背后,江含之有些不舒坦地拧了拧,对那边的木头说:「过?来,帮我擦擦水。」
木头并没有动,不知道还以为?老僧入定了,她又唤了一声?:「阿冤!」
娄非渊一愣,僵硬着身?躯走到她身?边,生?硬地接过?帕子,帮她擦拭头发。
修长的指尖穿过?柔顺的发丝,偶尔指腹会接触头发轻轻按摩,江含之趴在床上,喟嘆:「好久没有这待遇了,是不是不叫阿冤,我都使唤不动你?」
「不是……」
「腰酸,等会给按按!」
对江含之,娄非渊一向很有耐心?,小心?翼翼把她头发一点点擦干,用红色丝带绑起来放着她肩侧,然后才帮她按腰。
「哪里酸?」
「哪里都酸,都是你害的,好好按,垄鹂和杨哥知道我们回来了吗?」
娄非渊一边任劳任怨,一边道:「走之后让人?传信了。」
江含之舒服地眯起眼睛,「阳春楼呢?」
狗男人?,走的倒是痛快利索,留下一屁股烂摊子还没收拾呢。
提到阳春楼,娄非渊手上的力道都重?了不少,江含之拍了他一巴掌。
「轻点。」
娄非渊:「……是凉王的产业,回去我会好好调查,听说司明?轩来过?凉城,我已经派人?去截杀了。」
「截杀?」江含之一愣,「还没调查清楚,你怎么不……嗯~」
一声?轻吟脱口?而?出,她赶紧起身?按住娄非渊的手腕,推开他,「你脑子里现在是不是全是废料?」
娄非渊顺势把她抱在怀里,把她想?要呵斥的话全吞之入腹,一点点深入,直到把人?亲得气喘吁吁,才停下来,声?音染上了魅惑,「别在闹我了,之之……」
他早就发现了,这女人?就是故意?的,换作以往怎么帮她按摩都行,然而?现在他显然不能不多想?。
昨夜的紧緻,无时无刻不在他脑海中回放,娄非渊都忍不住骂自己龌龊,不争气。
他很确定跟江含之在一起不是为?了这个,但是还是控制不住想?要。
「不闹你,来吧!」
娄非渊:「?」
江含之唇被他亲的有些红,勾了勾唇角,「真的~过?来!」
突如其来的温柔让娄非渊受宠若惊,这一刻他不愿想?其他的,稀里糊涂就抱了上去,然而?下一秒,他腰一痛,整个人?被踹下床。
「娄非渊,之前骗我的帐还没算完,再碰我就噶了你!」
娄非渊扶着腰起来,表情还有些愣然,眼底闪过?一抹懊恼,这女人?的嘴,就没有一句话是真的。
他色迷心?窍才会信。
江含之掌握了分成,没踹得太用力,见他杵在原地,动都不敢动的样子,又给个甜枣,「不过?你放心?,跑不符合我的性?格,况且江家还在,你堂堂赤王殿下,还拿捏不住吗?」
「不是的,我没想?过?动江家。」娄非渊回神后,赶紧解释,「我只想?要你,之之,别离开我。」
大概是被江含之喜怒无常弄怕了,娄非渊蹲在她身?边,想?去抱她,又收回手,看起来有些拘谨,可怜极了。
可惜,江含之见过?此?人?的真面?目,怎么会信他?
「走吧,不是要回京吗?」
她没像往日对阿冤那般可怜他,穿上鞋起身?越过?他,走了出去。
娄非渊眼底闪过?一抹受伤,但更多是偏执和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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