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娄非渊用这张嘴唇,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把她欺负了个遍。
语言也一改往日的含蓄,一句比一句放荡。
「江含之,换个方式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这次力气大吗?之之可满意?」
「手你都能释放,其他东西是不是也可以?比如……」
「之之,教教我……是这样,还是这样?别紧张,放松…嗯~」
他遵照江含之的话,把这方面学得淋漓尽致,一个晚上就已经出师了。
一想到昨天晚上的荒唐,江含之就忍不住揪住娄非渊的衣领,「别装了,你是不是给我下毒了?」
不然她为何半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不应该,属实不应该。
娄非渊睫毛轻颤了一下,左眼掀开?一条缝隙,扫她一眼,把人揽回来,双手遮盖住她的双眸,「怎么醒了,再睡一会儿。」
江含之拍掉他的手,趴在他身上,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堂堂赤王掩耳盗铃?这是哪?解释一下?别逼我打你。」
床上就算了,床下她还揍不了他?
当江含之视线落在他脑壳上的时候,娄非渊忽然想到她抄凳子打人脑袋的场景,终于睁开?眼睛,面无表情?解释:「这里是马车。」
「我知道?是马车,你要带我去哪?」江含之手一用力,娄非渊被迫顺着力道?靠近她,余光瞥见?她留有红痕的手腕,眼底闪过一抹复杂,只?是脸上看不出喜怒,「回京城。」
江含之笑?了,「所以,你把我睡晕,没经过我允许,把我绑到马车?」
娄非渊不说话了。
「说话啊,昨天晚上话不挺多的吗?是我小瞧你了,今天怎么哑巴了?」
哑巴又憋出来一句:「你帐目已经核算完,不需要继续留在凉城了。」
「挺好,这都打探清楚了。」江含之眯起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一番面无表情?的男人,他垂着眸子不看她,一双狐狸眼耷拉着,不知想什么,她顿了几秒,「现在知道?害怕了?昨天晚上谁给你的勇气?」
「你!是你非要招惹我,况且我们是夫妻,发生点什么很正常。」
娄非渊语气淡淡,可是江含之还是从中听出了一丝委屈,得了便宜的是他,到最后吃干抹净,先怂一步的也是他。
他跟家里的那?两只?小崽子一样,一闯祸,就耷拉着耳朵,夹紧尾巴藏在窝里不敢出来,等吃饭的时候才?露出个脑袋观察情?况。
怎么的,这么大一只?,还要她哄?
「我要下车。」江含之这次没惯着他,松开?他的衣领,把身上的薄毯丢还给娄非渊,就要起身。
娄非渊脸色终于变了,他一把攥住江含之的手腕拉回来。
「不行!」
「怎么不行?」江含之才?意识到手腕隐隐作痛,低头一看,上面除了有吻/痕,还有被什么东西捆绑的痕迹,因为挣脱的太用力,所以看起来触目惊心。
江含之在心里道?了句:很好,罪证又加了一条。
「你不能丢下我。」娄非渊自知理亏,力道?松了松,但依旧没刚开?江含之,深怕一眨眼她就消失不见?了,二?人一拉一扯之间,江含之突然身体?一僵,不敢置信地?抬头:「你没清理?」
娄非渊明显愣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怎么可能?上马车之前我帮你沐浴了。」
上马车前?这狐狸这么有精力折腾到天亮?
江含之腰又开?始隐隐作痛了,想来其他地?方也没好到哪去,怪不得那?么强烈的异物感,她问?:「你……里面清理了吗?」
娄非渊:「哪???」
江含之气笑?了,对?他勾勾手指。
娄非渊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低头把耳朵凑过去,下一秒耳朵一痛,江含之狠狠揪住他的耳朵转了一圈。
「找客栈,我要沐浴,立刻,马上知道?吗?」
娄非渊终于改了刚才?半死不活的状态,狭长的眼眸瞪了熘圆,「之之,你嫌弃我至此?」
他脸色一闪而过的受伤,他以为,至少他们之间是有感情?的,不然凭江含之的本事,昨夜不可能任由?他乱来。
结果,她还是嫌弃他吗?
觉得他脏……
娄非渊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戳了好几个小口,凉飕飕的漏风,坠疼得彻底。
这一刻脑海中想到了好几种自己被抛弃的场景,掌心攥紧,指甲镶嵌到肉中,他丝毫感觉不到疼痛,盯着江含之的眼眸微微泛红,喉结滚动,发出令人心酸的低语:「之之……我不脏。」
他很干净,没碰过其他女人,别不要他。
那?张昳丽的容颜上,露出了属于阿冤的脆弱,江含之本来正在气头上,可见?他误会了,还是忍不住解释:「蠢狐狸,昨天晚上的帐以后再算,乱想什么,你的东西流出来了,赶紧找客栈。」
娄非渊极端抑郁的情?绪卡了一半,慢半拍地?重复一句,突然触电般松开?了江含之的手腕。
「停车,找最近的客栈!」
第七十章
凉城回京的路上有很多官道, 找客栈也?容易得多。
娄非渊在把江含之打包带走的时候,还很贴心?帮忙把她行礼收拾了。
接过?衣服,江含之夸他:「我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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