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含之嘴角一抽,不就?是看了两眼肌肉男吗?
堂堂赤王,亲自下场表演,幼不幼稚,不应该叫狐狸,应该叫骚/孔雀!
江含之不懂男人的表达欲,但是她颇为震撼,并且不耐烦地催促:「快点!」
大晚上的,瞎折腾!
像是催化剂,娄非渊那边果然不花里胡哨了,刘公子看事不好,赶紧给同伴使了一个眼色,自己上前拖住娄非渊,人群中?很难注意到少了个人,等再次出现的时候,王公子已经悄无声息靠近了江含之。
江含之懒散地指尖轻抚茶盏,「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不要小看女人。」
王公子一愣,紧接着脑袋一阵剧痛,差点当场失去意识,江含之干脆利落地一凳子砸在?他脑袋上,力道之大,木头都散了架,尖锐地碎屑插入他眼睛里,在?地上剧烈打滚,叫声悽厉骇然。
娄非渊蹙眉,不再和刘公子纠缠,攥住对?方的拳头,狠狠拧碎,在?对?方呲牙裂嘴的谩骂中?,抹了他的脖子,眼神控制不住地森冷起来,诡异得好像淬了毒。
娄非渊倒是不担心江含之,只是往这边看一样,见她没手下留情脸色稍缓。
在?场的人都有一战之力,他们想要钻空子几?乎是不可能的,更?何况在?垄将军的地盘,众人落败是早晚的事。
有娄非渊亲自下场,没一会众人便被抓住,死的死,伤得伤。
娄非渊把挂满血的剑丢回去给赤尧,吩咐垄将军:「查一查,这里的谁开的。」
垄将军自知是他的失职,连忙点头:「是,末将会给王爷一个交代。」
娄非渊不置可否,「不应该是给本王。」
承启国边境,别有用心之人隐藏这么久,危害的是整个凉城乃至整个承启。
「是!」
「啊~」
一声奇怪的声音,众人才注意到角落里 ,被灌药的鬼奴早就?神志不清了,表情痛苦狰狞。
娄非渊眼底闪过一抹戾气,「丢外面湖里去。」
这事交给赤澄,一切尘埃落定?,娄非渊盯上了还在?看戏的江含之:「不走??你还行陪着谁?」
满地残肢,缺胳膊少腿,江含之能看上谁?还搁这阴阳呢。
江含之顺手把衣服丢给他,笑?着回怼:「你喜欢的衣服。」
「……」
……
娄非渊来的突然,垄将军没来得及派人收拾房间,这也给了娄非渊见缝插针的机会,又要闹着跟江含之一个房间。
哪怕他表现得再正经,可把迫不及待的架势还是出卖了他。
垄将军一言难尽,现在?的小年轻怎么如此不知检点。
这都是小事,江含之倒是担心垄鹂挨骂,帮垄鹂说了两句:「是我?没见过男怜馆先去看看,还请将军勿责怪垄鹂。」
垄鹂和江含之,一看就?知道谁出的主?意,不过阳春楼已经查封,人都抓了起来,垄将军虽有心揍垄鹂,但是赤王没有怪罪,府上还有好多外人,家丑不可外扬,这件事先等别人走?了再说。
不过他挺佩服江含之的,看起来柔柔弱弱,今日打人的那一幕,他可是看着眼里,怪不得能和赤王在?一起,这两个都是狠人。
狠人赤王殿下混进江含之房间,闷不吭声洗上了衣服。
没错,就?是洗衣服,大概是从冷宫出来很久没洗过衣服了,手法有些生?疏,把大水盆放在?架子上,高大的身?影背对?着江含之,搓搓洗洗。
除了做饭,江含之很少看他有这一幕,颇为有趣,便想逗弄他。
「脏了就?丢,赤王殿下是没钱吗?用不用我?接济你点?」
娄非渊身?体一僵,没说话把衣服拧干挂起来。
古代冬天的氅衣不比现代羽绒服薄,反而更?厚,也多亏了娄非渊臂力惊人,能拧干净。
江含之落在?他的手臂上,看见那微微聚拢的肌肉,挑眉:「这不挺有力气的吗?那时候怎么就?不行呢?」
娄非渊被撩/拨得青筋一跳,反正衣服洗完了,他直接吹灭了灯,室内倏然陷入昏暗,借着月色,隐约能看见男人的身?影靠近,与此同时,江含之察觉到危险,赶紧后退,可惜已经晚了。
失去光明之后,野兽挣脱牢笼,不再伪装遮掩,露出真正的面目。
她想踹过去,却被一把拽了脚腕,他手上的水还没擦干净,接触在?皮肤上,有一种湿滑感,宛如被夜里出没的毒蛇缠上一样,肌肤被引起一阵阵战慄。
她本能的蜷缩了一下脚趾,手抵住男人胸膛,「干什么?生?气了?」
大概是真的生?气了,对?方没有出声,回应她是是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江含之肩膀一凉,紧接着传来一阵剧痛。
娄非渊一口咬在?她的肩膀上,牙齿狠狠镶嵌在?皮肉里,江含之对?这点痛倒是无所谓,慢慢摸索到他的脸,再到他的耳朵,用力薅住。
「长本事,会咬人了?」
娄非渊顺着她的力道抬头,唇角上沾上了一丝血迹,转瞬便被他用舌尖舔掉。
血腥味绽放在?味蕾,他好像饮血的怪物?,声音染上了其他味道,语气晦暗难辨,「江含之,这里不是阳春楼。」
第六十九章
「你在威胁我?」
黑暗中, 江含之看得不真切,却能清晰感觉到男子暴露了野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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