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澄:「……」
他木着脸又重复一遍刚才?的话。
计划被打乱,江含之有些纠结,但是她之前确实承诺过赤王……
「可以!」
大?概是明天有重要的事情要验证,夜里江含之没有睡好,一会梦见赤王摘下面具,露出一张妖冶容颜,一双狐狸眼?微微上挑,「之之,没想到吧,我就是他。」
一会梦到,她去?质疑阿冤:「你骗我好玩吗?」
阿冤委屈,拽着她的手苦苦哀求:「没有之之,你不要听他的,我们不是一个人。」
另一边,赤王也霸道地攥住她的手腕,声?音好似淬了毒,「之之,接受现实吧,我和他一模一样?的脸,你还不相信吗?」
梦里江含之的情绪不受控制,好像变得不是自己了,一面是委屈的小狐狸,一面是张牙舞爪的野狐狸,她左右为难。
突然,后腰贴到了什么,冷冽结实的身躯贴上来,赤王抱住她,「江姑娘,别幻想那不行?的小废物,你既然觉得我们不是一个人,就跟我走吧。」
阿冤也急了,跟八爪鱼一样?缠住她,「之之,我没有不行?!你不是试过吗?」
赤王眼?神一冷:「你龌龊!与其?动些歪心思,不如多提升自己的能力。」
阿冤不服输:「你无耻,强抢有夫之妇。」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在江含之身边喋喋不休,到最后吵急眼?了,竟然同?时伸手要去?扯她腰带。
江含之:「???」
他们两个吵架就吵架,扒拉她干什么,不要命了?
江含之干脆一脚一个,滚,都滚,一个都不要了,没有一只狐狸是正经?的。
……
扑通——
什么动静?
江含之瞬间从睡梦中睁开眼?睛,天色还没有大?亮,光线微弱,可她还是看见了……
阿冤坐在地上,怀里抱着被子,墨发?披散在身后,昳丽的容颜上,双目发?直,雾蒙蒙的还没睡醒,好半晌他才?不敢置信地捂着腰,瞪大?狐狸眼?:「之之,你踹我???」
江含之也懵了,她不是,她没有,她只是想踹梦里的那两个。
对?上他控诉的眸子,江含之赶紧下床把人扶起来,强挤出来一抹笑:「这次是我错了。」
娄非渊是真的冤,他睡得正香,还做了个美梦,刚打算翻身打个滚,结果连人带被子一起被踹地上了。
江含之这一脚可不轻,娄非渊捂着腰,暗自低估幸亏不是那。
不然妥妥废了,但是男人的腰也不能乱踹啊!
太过分了,这次必须得给这女人一个教训,不等他发?作,温暖纤细的手已经?覆上他的腰,江含之力道轻柔,「我揉揉,忍忍,等天亮了我帮你找大?夫。」
之之难得态度温和,正要作妖的娄非渊硬生生把话憋回去?,瓮声?瓮气?,「不必自责,我又不会怪你。」
祖宗,得了便宜还卖乖,江含之一想到这两天某人无中生有,到处传播茶艺就忍不住头疼。
一时之间竟分不清他是真不怪她,还是在阴阳怪气?。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江含之让夏小荷去?请大?夫,可想到阿冤身体特殊,便吩咐:「你去?隔壁找一些赤澄公子吧,让他帮忙找太医。」
夏小荷不知道怎么了,以为姑爷又病了,赶紧去?赤王府敲门。
这段时间,江府和王府已经?熟络,夏小荷意识到王府并不是外界传言的那样?,倒也没那么害怕了。
赤澄没有接到主子的命令,一听说他好端端的请太医,差点以为主子被暗杀了,策马加鞭入宫把赵太医薅到江府……
赵太医一把骨头差点散架,进江府大?门腿都在发?飘,赤澄扶住他:「性命攸关,多有得罪。」
赵太医扯了扯嘴角,唉声?嘆气?:「没事。」
身为太医,他是认得当今赤王的,这段时间一直跟着赤王隐瞒江姑娘,他想,赤王的属下这般着急,应该是赤王出事了。
「您来了?」江含之看见赵太医晃晃悠悠的样?子,有些不好意思,「倒也不用这么匆忙,是我这边没说清楚。」
赵太医挥挥手,「江姑娘客气?了,可是阿冤公子需要诊治?」
江含之微笑:「问题不大?,就是想让您帮忙看看他的腰,今天早上不小心受伤了。」
此话一出,在场的众人顿时虎躯一震,尤其?是赤澄,不敢置信:「主……不是,阿冤公子的腰?」
腰啊,男人的腰很重要,怎能轻易受伤。
主子身体一向很好,往日受什么伤都能挺过来,赤卫队一致认为这人除了手段变态没其?他缺点。
现在,赤澄不敢相信,堂堂赤王,他们赤卫队的主子竟然腰不好?
那岂不是……
他赶紧攥住赵太医,比江含之还激动,「快去?看看,再?不治就晚了!」
赵太医迟疑:「可是,这都二?十多年了,难治啊。」
赤澄:「想想办法,这关乎男子的尊严,你是大?夫肯定有办法的。」
赵太医为难:「实不相瞒,我腰也不好。」
赤澄:「……」你一把年纪还想腰好?
江含之看他们两个越来越离谱,打断他们的对?话,迟疑了两秒,没隐瞒病因?:「等会,我就是不小心踹了一脚,二?位不至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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