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含之挠挠狐狸下巴,幻想着?狐狸它「爹」出去时?候的模样,不?自觉笑了。
另一边,娄非渊出江府后,先?回七皇子府换了一件衣服,然后火速进皇宫和无?名交流了一下流程。
这些日子以来?,他已?经?把守卫安置妥当,只等娄安远登基。
登基大典如期举行,然而却在祭祀的时?候出了意外,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一大批刺客,目标明确攻击向台上的娄安远。
祭祀台的台阶比较高,跟底下的众人距离很远,刺客就趁着?这个时?候,让他们来?不?及救驾!
大臣们看见刺客顿时?慌乱一团,嚷嚷着?救皇上,可惜,距离太远,他们又是自身难保,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刺伤皇上!
然而下一秒,皇上身边毫不?起眼的面具男子沖了上去,挡住了致命一击,他身后也悄无?声息冒出来?一队人。
刺客互看一眼,似乎早有所料,不?直接下手,反而是闪躲起来?,拖延时?间。
好好的祭祀,一片混乱。
与此同时?,刑部——
「你们为什么会在这?」刺客看见突然出现的娄非渊,整个人都懵了。
他们是殷丞相的属下,一直等待三皇子登基,派人去皇宫混淆视听,他们则潜入大牢把殷丞相救出来?。
偏偏,三皇子不?知道抽了什么风,一直拖到现在才登基,他们不?确定半来?,殷丞相是否存活,但还是打算冒险一试。
皇上登基,这里是防守最松懈的时?候,娄非渊身为七殿下,理应在皇宫才是。
他们明明看见他入宫了。
如果说之前想从?刑部救人,他们有七分把握,现在有娄非渊在,怕是三成都没有。
「怕他干什么,不?过是个野种,当初若不?是丞相手下留情,他岂会活到现在?」
娄非渊此时?一身暗红色衣袍,腰间别着?重剑,脸上没有戴面具,露出那张瑰丽的容颜,只不?过没有在江府的平和纯澈,整个人仿佛花纹浓艷的毒蛇,眼神狠辣,声音冷如冰窖,「吕洪!」
吕洪得令,带着?人沖了过去。
此次刺客来?了不?少,皇宫里为了不?打草惊蛇,只有几?十个。
而刑部,他们隐藏的人,莫约有好几?百,赤卫队大部分都在皇宫,刑部的人反而少一些,不?过娄非渊既然在这等候,就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
殷狗余党等待时?机,娄非渊又如何不?是呢?
他留着?殷老贼一命,就是等把他们一网打尽,为殷狗效力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赤卫队们以一敌十,都不?用娄非渊出手,他们就足够对抗那些刺客。
刺客们见同伴一个个倒下,急的眼球里泛着?红血丝,看着?娄非渊的时?候,满面仇恨!
「孽种,我跟你拼了!」
他们改变了主意,全抱着?鱼死网破的心态,如同飞蛾扑火,打算跟娄非渊同归于尽。
娄非渊手握住腰间的剑柄,冰冷的光芒随着?出鞘落在刺客的眼睛上,他瞳孔一缩,下一秒已?经?倒在地上。
娄非渊动作?极快,手起刀落,躲开另一个刺客的同时?,猛然一个回旋,爆发力量十足,直接把那人踹出到右侧两个刺客身上,三人倒地,好半晌才爬起来?。
紧接着?又是一阵厮杀,娄非渊逮住了刺客首领,
「野种!」娄非渊冷笑,「今日,就让你们死在野种的身上。」
他挥剑,正要落下。
那刺客瞳孔骤然放大,眼看死到临头,突然狂笑,「哈哈哈哈哈,老子死也要拉江府那女人当垫背的,你杀啊!」
娄非渊动作?一顿,紧接着?耳畔传来?一阵焦急的喊声,「主子,小心!」
……
江含之倏然从?梦中惊醒。
「小姐怎么了?」
江含之揉揉眉心,「梦到了不?好的事情。」
今天阿冤走的早,她?也跟着?起身,用完早膳有些犯困,不?知不?觉抱着?狐狸睡着?了。
然后她?就梦见……七殿下受伤了。
可能是睡觉之前想剧情来?着?,所以梦见了男主,这梦也奇怪,男主受伤,跟她?有什么关系?
「小之小冤呢?」
每次听到这两个名字,夏小荷都有点不?忍直视,轻咳一声,「奴婢看您睡着?了,就把它们送到隔壁了。」
她?给江含之倒了一杯茶,「小姐,您喝点茶,清醒清醒。」
「嗯!」江含之头脑还有些发蒙,端起来?喝了两口,果然清醒了不?少,把茶盏递回去,看一眼天色,「这都晌午了,阿冤还没回来?吗?」
提到这个,夏小荷忍不?住嘀咕,「还没回来?,姑爷在外面又没重要的事,谁家正经?人天天往外跑,而且姑爷太招摇了,小姐您可得看住了。」
「老杨家的女儿您知道吧?听说前两年在寺庙求来?个姻缘,夫妻恩爱有加,前两天还不?是发现夫君在外面养人,一查才知道,杨小姐的夫君在和她?成亲之前,就有个的爱人,和杨家小姐在寺庙也不?是偶然……」
「都是那个男人算计好的,现在私生子比杨小姐的孩子都大!」
夏小荷不?是对娄非渊有意见,但她?更担心小姐受伤,才忍不?住说这些的,就是为了让江含之提防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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