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娄非渊仰头,发现那块墙头上杂草都被赤澄压平了。
「上面的草怎么压平的就怎么给我捋回去,如果被人发现,我用你坟头草盖!」他凉凉的掀了掀眼皮,无情至极!
赤澄背嵴一凉,实在想不明?白刚才出门时一脸「痴恋笑」的主?子,怎么变脸比翻书还快,他小心翼翼地起身?,把身?/下的草捋了捋,虽然还有些歪,但是应该不会那么容易被人察觉。
坟头草保住了,赤澄松了口?气然后交代。
「主?子,梁广昨天离开江府后去了一趟京兆府,京兆府的人认识属下,担心打草惊蛇,属下没敢贸然进去。」
殷家刚处理完不久,朝中还要很多余孽,京兆府就是个墙头草,当年没少贿赂殷狗,仗着殷狗的势力作威作福,经常给赤卫队使绊子。
娄非渊刚掌管刑部之?时,京兆府本没有能?力插手他们?办事的,可是为了讨好?殷狗,京兆府尹田志当出头鸟。
每次赤卫队快抓住殷狗党羽把柄的时候,他都会横插一脚,要么拖延时间,要么派人损毁证据。
对方很狡猾,没留下任何证据,娄非渊却不讲道理,证据在他这里从来都不是准则,他转移目标,把捣乱的那些人抓住带着赤卫队去了京兆府门口?,跟逢年过节杀小鸡似的,一排排放血。
那一天,京兆府门口?血流成河,田志那老匹夫被吓得屁滚尿流,赤卫队的凶名就是从那时候传出来的。
过后田志病了半个月,再也不敢在赤卫队跟前嘚瑟。
解决完殷狗后,娄非渊失踪,三皇子一直等着他回来再登基,朝堂上的余孽还没清理干净,那人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记忆陆陆续续恢复,娄非渊想到刚去刑部的时候,那些人给自己惹的麻烦,红唇勾起,冰冷又嗜血,「告知吕洪,那些没用的废物是时候开始清算了。」
树倒猢狲散,没有殷丞相的庇护,那些人只有死路一条。
赤卫队个个都是殷丞相迫害的同?胞,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赤澄摩拳擦掌,随即他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轻咳一声,「主?子,还有一件事,就是你让我查的那个江府文管家身?份确实有些诡异,他父亲文彦是三十?多年前一桩命案的受害者,本来考上文状元后来去了翰林院,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人,被当年的掌珠公主?相中……」
掌珠公主?,那可是娄非渊父亲的长辈,查到自己姑奶□□上,娄非渊是万万没想到的……
他沉默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幸亏长得像他母亲,若是像皇家人肯定被发现弊端。
「继续说…他是掌珠的儿?子?」娄非渊直呼姓名,赤澄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而是继续开口?:
「不是,那时候文管家已经十?岁了,掌珠公主?知道此时勃然大怒,后当天晚上派人把文彦溺死在水里。府上的下人都死于?非命……」
掌珠公主?,从名字就可以知道当年多得盛宠,堂堂朝廷命官,说没就没了,自然惊起恐慌,可是凶手没有证据,能?查到此事的人也不想蹚浑水。
科举每年都有,这新状元无权无势,根本没有人愿意得罪掌珠公主?,传到皇上耳里,也只是骂一声不识抬举,此事便不了了之?了。
这么多年过去,如果不是现在的赤卫队羽翼已丰,根本查不到当年的秘史!
当年只有年仅十?岁的文信诚阴差阳错活了下来,流浪多年,结识了江家少爷江海林。
可这些事显然江家是不知道的,为什么对文信诚如此特别?,甚至和管家称兄道弟?
赤澄:「文彦家境贫寒,曾经在王家打过杂,应该跟江府现在的老夫人有些渊源的。」
娄非渊点了一下头,若有所思……
赤澄又道:「这位文管家派人去了史部,想调查琼山的失踪人口?,我想应该是想查询主?子身?份,不知是否要属下去阻拦……」
娄非渊瞬间转移注意力,他指尖摩挲了一下自己的脖子,上面还留有一排排印记,「先不用,等我探探情况!」
如今他的记忆恢复的差不多,只是不知道最后为何头部重创流落江含之?手里,但是时候跟之?之?坦白了,不如藉此契机……看看她是如何看待七殿下的。
在没确定对方心思之?前,娄非渊不会贸然做出决定。
……
江含之?虽然讨厌麻烦,但说了要掌管江家肯定不能?一直闲下去,趁着文管家回来,赶紧蹭过去跟着学习江府的一些事物。
文信诚刚开始还以为让她学习帐本得耽搁几天,未曾想这些江含之?都没问题,于?是才让她熟悉江家产业范围。
江含之?才发现,怪不得小说里有写到所有人都惦记江家的资产,京城天子脚下竟然有一大半是江家的铺子,这些年那些夫人小姐买的金银首饰,绫罗绸缎,胭脂水粉,京城那几家最火的酒楼,皇宫用品都出自于?江家。
这仅仅是京城,文信诚这三年没回来也是有原因的,古代车马不够快捷,算上京城外的产业,几乎每个县城,都要走到。
江含之?突然觉得自己好?日子到头了,一想到将?来她要走南闯北跟着……
不过就当是吃遍各地美食了,在古代旅游,别?有一番风味,再带上阿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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