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找工作找得如此艰难,闺蜜苏意绵建议她:「蓝蓝,试试盛时吧!咱们身边好几个人都进了盛时。」
温菘蓝想起自己的两个室友,本文由企鹅峮么污儿二漆雾二吧椅整理她们都进了盛时。盛时是传媒届大厂,在整个南方地区横扫千军,也就云陌的风暴传媒能和它抗衡了。大厂待遇好,专业又对口,很多毕业生都削尖了脑袋进盛时。
温菘蓝当初就是图电视台的编制,她才辛辛苦苦考电视台的。结果还是没能扛过实习期。
「盛时是大厂很难进的。」温菘蓝把手机用支架支住,她整个人陷进藤椅,怀里抱一只长耳兔公仔,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着兔耳朵,满脸愁容。
闺蜜提起盛时,她的脑海中冷不丁浮现出某个大魔王的脸,以及他略带调侃的话语——
「比如盛时的吉祥物?」
让她去当盛时的吉祥物,想都不要想!
在阳台上接完闺蜜的视频,温菘蓝收了手机,从藤椅上爬起来。
夕阳将晚,天空大片橙红。光线四散,将小小的阳台薰染出一股微醺暧昧的调子。
花盆里的波斯菊摇曳生姿,白的、红的、粉的、紫的,五颜六色。
颐景园小区都是统一的户型,主卧外面自带一个大阳台。温菘蓝的邻居们在阳台上种了很多花花草草,就她家一直荒废着。
年初的时候才心血来潮网购了好几包花种,随手往阳台上一撒,也没打理它们。
原本并不指望它能长出什么花来。如今倒是收穫了意外之喜——开出了一大片百日菊。
有了这些百日菊,这个阳台总算没那么单调了。
温菘蓝摸了摸扁平的小腹,出门觅食。
她平时都自己烧饭。但是今天她犯懒,不想动手。
花了五六分钟走出小区。温菘蓝走进一家煲仔饭店。她今天晚上想吃煲仔饭。
同住一个小区,又都是宛丘本地人,老闆娘一见到温菘蓝就扬起和蔼亲切的笑容,用宛丘方言问:「我们蓝蓝今天想吃什么呀?」
温菘蓝笑了笑,「腊味双拼。」
老闆娘招呼她:「你先坐,饭马上就好。」
她找了个空位坐下。
这个点店里食客不算多,都是熟悉的邻居。见到温菘蓝都亲切地跟她打招呼。
老闆娘把热气腾腾的腊味双拼给温菘蓝端上桌,笑意盈盈地问:「蓝蓝,你最近没上班啊?」
温菘蓝已经在家瘫了半个月了,左邻右舍都看得见,想瞒也瞒不过去。
「刚辞职,还在找工作。」温菘蓝并不隐瞒。
「你是j大毕业的高材生,去给大厂投简历呀!」老闆娘手头忙活不停,嘴上也没闲着,「我家琪琪去年就进了大厂,待遇老好了。」
温菘蓝:「……」
老闆娘的女儿温菘蓝当然知道,比她大了一岁,小时候还经常在一起玩。只不过长大以后就没什么交集了。人家大学去了北方,好几年都没见过面了。
她多嘴问了一句:「琪琪姐进了哪家公司呀?」
老闆娘:「盛时呀!她现在横桑总部工作。」
温菘蓝:「……」
又是盛时
为什么今天一天身边人都在跟她提盛时?
敢情这地球离了盛时就不转了是吧?
一听到盛时,温菘蓝顿时就没了打听的念头。
默默地吃完煲仔饭回家。
洗完澡,吹干头发,她百无聊赖地开了电视,打发时间。
「欢迎盛时的江制片做客我们《精英》栏目组……」
温菘蓝:「……」
电视屏幕上那个西装革履,气场贵胄的男人不是江既白又是谁呢!
得,她今天是跟大魔王槓上了!
这边江既白从宛丘市电视台出来,已是夜晚八点过后。
他坐进车里,伸手扯了扯领带,一脸倦色。
司机老丁发动车子,「老闆,现在去哪儿?」
男人摘掉眼镜,揉了揉肿胀的太阳穴,「回松山。」
黑色小车疾驰在夜色中,披星戴月。
江既白有些不耐烦道:「韩程,以后这样的採访都给我推了。」
韩程:「老闆,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揉捏片刻,等脑子舒坦了。他又把眼镜架上鼻樑。
取来一瓶山泉水,灌下两口,想起什么来,再度开口:「温菘蓝那边怎么样了?」
韩程:「还是老样子,温小姐最近一直瘫在家。」
「看来她是不想当我们盛时的吉祥物呢!」五指收紧,塑料瓶身在他手心里逐渐变形。
「这届应届生的笔试报名时间马上就截止了,你再去敲打敲打。」
韩程面露不解,「老闆,恕我多嘴,追女孩不是这么追的。」
男人松开手,瓶身瞬间恢复原状。
他轻抬眼皮,眼里寒光乍起,冷冰冰反问:「韩程,你在教我做事?」
韩程:「……」
韩助理差点跪了,忙不迭道:「老闆,我错了!」
在家又瘫了一周,温菘蓝还是没找到心仪的工作。
断了经济来源倒是其次的,最可怕的是面对左邻右舍的殷切的「嘘寒问暖」。继续在家瘫下去,她绝对得疯。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温菘蓝给院子里的波斯菊浇完水。她打开电脑,登录了盛时集团的官网,报名参加了盛时的笔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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