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唯昭一颤。
她不是没有见识过。
岑彧不是开玩笑的。
「我,我不说了。」
岑彧俯身,捏着她的下巴上抬,喟嘆道:「亲一下吗。」
他只是走个形式,根本就没打算真的询问她的意见。
话落的一瞬间,蓄谋已久的吻就重重落下。
秦唯昭坐在钢琴上,本能地觉得浑身不适,可偏偏只能仰颈承受。
他慢条斯理地描摹她的唇线,在本属于她的领域里流连。
好整以暇地等着她的反应,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面颊和耳廓。
意乱情迷间,她本能地去回应。
唇瓣稍一动作,他就像得到了什么指令一般再无任何顾忌,凤眸黑沉,凶狠地向内探索。
气息互渡。
炽热缠绵。
——
秦唯昭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这架因为过度磋磨而变得走音的钢琴。
琴盖上的晶莹,和空气中发散的气味,都在提示她遭受了怎样的折磨。
她从来不知道岑彧会这么居心叵测。
说什么都不听,逼着她教他弹钢琴。
可那种情况下,她自己都弹不了。
他就是纯粹的恶趣味。
她终于明白上次带他去amf大楼,这人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她。
估计就在那个时候他就在计划着这件事。
阴险狡诈的老男人!
不过岑彧倒是神清气爽。
就是女孩因为这件事跟他闹脾气,他哄了好久。
又赔了她一架新的钢琴。
这才将将把人哄好。
第196章 【秦唯昭岑彧篇完】人间烟火,岁月静好。
年关将近,大年三十的前几天,秦家人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邀请岑彧一起过年。
岑彧这么多年都是独身一人,从来没有过年的概念。
这一次和秦家人一起过年,对他来说是全新的体验。
秦诵和孙云衫也带着秦惟曙从云城来到京城。
当初秦家官宣和岑氏的消息的时候,秦诵一家立刻就给老爷子打了电话。
这件事宣布的猝不及防,她们都没有一点防备。
秦惟曙回忆了一下之前秦唯昭和岑彧相处的事情,顿时茅塞顿开。
想到之前他一无所知地给秦唯昭买房子,真是暗暗捏了一把汗。
还好他不知道,不然大伯父不会放过他。
岑彧和秦唯昭开车到秦宅的时候,秦家古朴的院子里随处可见春联和红灯笼。
各处都装扮的喜气洋洋,很有过年的氛围。
正厅里,除了秦家人还有一些一辈子都留在秦家伺候的老人和福伯。
很是热闹。
今年又添上了江挽声和岑彧。
两个人走进去,先给在座的人打了招呼送了祝福,才找到位置坐下。
老爷子笑眯眯的,脸上的皱纹都加深了几道。
「今年过年真好啊,咱们家又多了人。」
「声声丫头,去年过年的时候我还说我家这臭小子孤家寡人的,每年过年就负责给小辈们发红包,形单影只怪可怜的,不知道哪一年能等到他身边有人。」
「没曾想,今年我们秦家就盼来了个你。」
老爷子很是感慨。
秦谟拉着自家小姑娘的手,白白嫩嫩的触感极佳。
听到老爷子的话,无奈地压了压眉心,「之前过年您就唠叨我,现在都领来人了,您还不消停。」
老爷子横眉,「你这臭小子。」
江挽声:「爸,您别跟他一般见识。」
秦谟挑眉,「江甜甜,说什么呢。」
老爷子出了一口气,幸灾乐祸道:「嘿,可算是有人镇住你了。」
秦唯昭不嫌事大:「就是就是。」
老爷子瞬间调转炮火,「你就是什么,你这无法无天的性子,小岑你也不管管。」
岑彧第一次置身在这样简单温馨的家庭环境中,与他过往所经历的迥然不同。
他起初觉得不适应,但女孩好像能够感觉得到,一直握着他的手紧紧贴着他,像是在给他勇气。
老爷子的话刚一落下,大家都把目光投过来。
岑彧沉默两秒,随后像是彻底松弛下来地笑了笑,接上老爷子的话,「前几天还跟我闹脾气,我可不敢管她。」
秦谟像是找到了共鸣,「你也这样?」
众人一听,全都笑了。
秦诲笑着道:「你们两个还真是难兄难弟了。」
宁晚笑着接:「什么难兄难弟,还差着辈分呢。」
这次笑声要比刚才更强烈。
秦唯昭在一片闹笑中默默转头,对着岑彧似笑非笑的眸子,讪讪一笑。
这怎么能怪她,要怪只能怪秦谟这人生的太晚。
秦诵适时插话:「三弟这个辈分在这压着,昭昭和小岑可都得叫我们弟妹一声小婶婶了。」
江挽声笑着推拒:「那还是别了,其实叫我名字就好。」
孙云衫故作正经:「那可不行,长幼尊卑还是得重视的。」
她典型的添油加醋。
秦惟曙在一旁扶额,看着自己永远长不大的老妈,很是无奈。
秦诵则是一脸宠溺,很是纵容。
秦唯昭嘴巴张合几下,最后憋出一句话,「你们就是在欺负我和岑叔。」
或推荐给朋友哦~拜託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