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前期抽籤结果,秦唯昭是第一天第三位上场的选手。
……
比赛当天,秦唯昭在独立的休息室里准备。
化妆师在她精緻的小脸上描画。
助理跑进来,秦唯昭有些急切地询问:「岑叔到了吗?」
助理面色有点难看地摇了摇头,「还没有。」
闻言,漂亮的杏眼睫毛垂落,尽数掩去快要溢出的失落。
粉唇抿了抿,声音极轻地嗫嚅:「昨天明明发了信息,他答应会来看的。」
语气里是浓浓的怅然。
自从上次接过吻,她原以为两人之间会有极大的进展。
结果第二天,岑彧又恢复了一副温和沉敛的模样,金边眼镜下的凤眸无波无澜,像是那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在那之后,她就进了「珠玉杯」的大师班封闭训练。
她几乎每天都给他发信息,虽然他从不主动,却每句话都会回应。
明明拒绝了她,却又给她很有希望的假象。
她真的要抓狂了!
简单的妆发完成之后,化妆师离开,恰巧与正要进来的工作人员擦肩而过。
刚踏出门外,视线触及到门外那抹高大的身影后,瞳仁一缩。
下意识的惊呼就要脱口,一道沉静却带着强大压迫感的眼神如有实质地压下来,吓得他立刻噤声。
……
而休息室内的秦唯昭还沉浸在对岑彧的谴责之中。
助理拿着礼服走过来,「昭昭,这是一会儿大赛的礼服,你先过来换上。」
「咚咚——」
敲门声响起。
助理把衣服放在沙发上,去开门。
门打开一半,她就直接僵住。
「岑……」
秦唯昭下意识转头,门板挡着她什么都看不到。
「怎么了?」
助理转头古怪地笑了笑,掩饰道:「没什么,是工作人员有点事要对接,我先过去一趟。」
秦唯昭不甚在意地点了点头。
休息室里空无一人,她径直拿着礼服去了换衣间。
锁上换衣间的门,她就听见外面门板开合的声音。
她以为是助理去而复返。
边换衣服便跟外面的人说话,「方姐,岑彧是不是还没来呢。」
外面的人没回应。
她瞭然,肯定还没来。
「骗子,大骗子!」她出声控诉,「还是个臭流氓。」
「亲了我还不认帐,看我年纪小就使劲欺负人。」
「他年纪大他有理?」
还是没回应,但她抱怨得出神,也没察觉到什么。
「那玩意估计都不行了,我都没嫌弃他,太过分了。」
边说着,她的衣服也换好了,就是背后的拉链努力了半天没拉上去。
她抓狂,「很好,又是拉不上礼服拉链的一天。」
秦唯昭走到门口,打算开门让助理帮忙。
边开边说,「连衣服都跟岑木头沆瀣一气,我真的是……」
话音戛然而止。
男人高大的身影静静地伫立在她面前,不知道站了多久。
藏蓝色西装工整熨帖,扣子繫到最上面一颗,一丝不苟。
她视线僵硬地上移,金丝边框眼镜在白炽灯光下的投射下,将凤眸映衬得更加莫测。
她震惊地瞪大瞳眸,「你……」
「你一直在这?」她艰难地吐字。
「骗子。」
「流氓。」
「年纪大了,不好使?」
他轻缓地重复,每一个字都好像在舌尖滚过,声音低哑又醇厚。
秦唯昭心尖一颤。
「昭昭原来在背后是这么说岑叔的。」他勾着笑。
凤眸里确实深不见底的莫测。
秦唯昭看着他那张禁慾的脸似笑非笑的样子,喉咙不自觉吞咽了下。
不合时宜地觉得,这样的岑叔更让人想,上。
她不怕死地继续:「那不然呢,我只是阐述事实。」
岑彧走近几步,秦唯昭下意思缩了缩脖子,随后又迅速反应过来直视他。
像个不怕死的小兽。
她在激将岑彧。
岑彧一眼识破。
他沉沉地看了她几秒。
嘆气,「先转身。」
秦唯昭乖乖转过去,但还是不肯罢休,「你这种奔三的老男人一般都不,不太行。」
岑彧笑意温凉,「哪里不行?」
「时间,力度,体位,技巧。」他一本正经地陈述,像是在做正式的讲话,可说出来的话却谈不上清白。
秦唯昭整个人从脚到头蹿起一阵麻意。
明明他还什么都没干,她却觉得他已经什么都说也什么都做了。
「昭昭告诉岑叔,哪里不行,嗯?」
尾音勾起,寡淡温和的声音透露着越轨的情?色。
他的手指顺着女孩的嵴椎缓缓下移,指尖与皮肤若即若离。
莹嫩的白色撞入视线,岑彧有一瞬的痴狂。
捏住小巧的拉链,上拉。
秦唯昭下意识吸住肚子,回复道:「我就是瞎说的,瞎说的。」
岑彧笑了一声,像是在嘲讽她认怂得太快。
一时无言。
岑彧把动作放的极缓,注意到女孩紧腹。
他的手从腰间穿过,手掌轻拍了下她的小腹。
或推荐给朋友哦~拜託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