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做了四款花酥:桃花酥、梨花酥、菊花酥和梅花酥。每样两个,每款上面用食用色素点着各自的花瓣颜色,精緻好看。
她把它们放进木制的点心盒里,准备下午送过去。
……
下午四点半,江挽声匆匆结束小组讨论,拿上木盒打车去麓秋名都。
这是坐落在市中心里寸土寸金的高端住宅区,周围绿化做得很好,楼距适中,注重隐私性。
她凭着记忆走到6号楼,坐电梯直奔顶楼。
电梯抵达,她迈步走到门前。
抬手,敲门。
双手握着木盒的提手,等人过来开门。
秦谟听到门铃声,起身走到门前。
透过室内屏幕,小姑娘亭亭立于门口。
她今天穿着一袭白色的小v领衬衫裙,乌发蓬松,皮肤雪白,眉眼轮廓温软昳丽。
有一种遗世独立的美好。
他心头一软,寡冷的眸子里揉进些许暖意。
江挽声站在门口,对男人此刻的注视浑然未觉。
她每次面对秦谟都觉得拘谨,但一想到上次的事情,心里的紧张就会缓解不少。
毕竟,小叔叔是个很好的人。
深灰色大门传来声响,门从屋内拉开。
一道高大的身影闯进视野。
她有些愣住。
一股潮湿的水汽裹挟着丝丝冷木清香扑面而来。
他显然是刚洗完澡,乌黑的发丝还残留着水意,冷白的肌肤被收裹在纯黑色的家居服中。
黑与白极致的勾缠,渗透出极具攻击性的欲。
他半垂着眸子看她,瞳仁漆黑,深不见底。
她莫名觉得面颊发热,连忙躲开视线。
「小叔叔。」她把手上的盒子往上提了提,「这是我上午做的花酥。」
秦谟没接,觑着她,淡声开口:「不进来?」
第013章 江甜甜,真的很甜。
江挽声其实不太想进去,实在是秦谟现在散发着太过强大的攻击性。
但秦谟已经往里走了,她只好硬着头皮跟进去。
秦谟随口道:「鞋柜里有一次性拖鞋。」
江挽声乖乖换上。
等她换完,男人已经坐到了沙发上,那双黑眸一瞬不瞬地凝着她。
她更觉得不自在了,强装镇定地迈步走到沙发旁。
他在看什么?
她今天的衣服没什么古怪的地方啊。
「伤怎么样了?」低沉的声音响起。
她是周一那晚受的伤,已经过了四天了,现在走路都没什么问题了。
「正在结痂了,不影响走路。」
秦谟垂眸,「我看看。」
?
「怎、怎么看?」江挽声有点反应不过来。
秦谟轻笑了一声,把一旁的矮凳扯过来,放在她的的脚边。
「脚踩着,我看看。」
「不用了吧……」
「听话。」秦谟的声音不容置疑。
她曲起小腿,把脚踩在上面。
就看到秦谟那双精緻好看的手慢慢褪下她的白袜,露出她白皙的脚踝。
若有若无的触感,像是小勾子,轻轻地勾着她的心尖,耳廓有些发烫。
男人的大手托着她的脚,转动了一个角度。
凌厉的黑眸无比专注的看着那一道浅棕色的伤口。
在她的角度看他,流利紧实的肌肉线条将家居服撑起好看的弧度。
领口垂着,被衣服遮盖的小腹,似有分明的凸起。
这男人太犯规了。
她慌忙看向别处。
男人的手掌温热,拇指轻轻地碰了一下伤口,她有些瑟缩。
男人力道收紧,「乖点,别动。」
她像踩在他的手上。
这个认知让她的耳垂更粉。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轻声询问:「好了吗?」
秦谟「嗯」了一声,把她的袜子拉上去,「看来有按时换药。」
手掌松开,身子退回,一副清心寡欲之态,好像刚刚似有若无的暧昧与他无关。
江挽声垂头把袜子又往下拉了拉,堆了几个褶,才放下去。
秦谟蹙眉看着她的动作,「拉下来干什么?」
他好像是真的不解。
她觉得有点好笑,「这样比较好看,这个袜子就是这么设计的。」
怕他不信,她还站起来,并了并脚,「你看,这样比拉直了更好看一点吧。」
秦谟看着,喉间泄出一声低哑好听的笑,「好看。」
她眉眼一弯,有点高兴。
秦谟起身去岛台洗了个手,回来以后打开她带来的木盒。
是很漂亮的花酥,小巧精緻。
江挽声:「四种花型,每种形状都是不同口味,你可以猜猜都是什么花。」
女孩眸子里拢着细碎的光,秦谟随着她,拿了其中一块。
然后懒散地开口:「梨花?」
她摇了摇头,「不是,再猜。」
秦谟笑着,也不觉得烦,「莲花?」
江挽声「啊」了一声,尾音上扬,有些挫败,「我做的那么不像吗?」
秦谟笑意更浓,故作恍然,「原来是桃花啊。」
她看到了秦谟眼中的戏嚯,「小叔叔你怎么耍人啊?」
秦谟冷隽的眉眼软和下来,咬了一口,咽下去后意味深长地开口:「江挽声,怎么那么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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