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曜一把搂住李及甚的腰,将人按在墙上,越凑越近,鼻子与李及甚的鼻尖都碰到?了一起,嘴唇也几乎挨在了一起,轻声说:
「我知道了,保证从此再不让你难受,阿甚,我……」
李及甚再也忍不住,一把将他抱了起来,迅速转身将他反压在墙上,早已堵住了他的口,让他再无法说出一个字来。
谢宁曜跨坐在李及甚的腰腹上,他能十分清晰的感受到?这腰腹力?量强到?托起接近一米九的他仍旧很是?轻松。
只是?这样一来他便不得不附身去就,双手也下意识的在李及甚的身上到?处游走。
李及甚却是?个掌控欲最强的,一把握住了他的双手手腕,提起来压在墙上,让他再不能乱动?。
他实在有些受不住了,想?要?挣脱出双手,更想?跳下来,但根本动?不了,只觉双目眩晕,浑身犹如?过电一般,就连骨头?缝都像喝醉了似的,窒息感也越来越强烈。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好不容易才找到?喘.息的机会,赶忙说:「阿甚,快放我下来,别……」
他万万没想?到?亲一次竟能这样久,好似要?将他全身的精.气都耗光,但他话还没说完就又被剥夺了言语的权利。
李及甚第一次如?何失控,完全被沖昏了头?脑,否则他绝不会在宫里这样,等他反应过来,赶忙就将谢宁曜放了下来。
谢宁曜只觉双脚好似踩在云端雾里,若不是?被李及甚扶着,险些站不稳,等歇息好一阵后,他才有力?气抱怨:
「你是?妖怪变的吗,想?把我吃干榨净不成?,都说了放我下来,你就不听,都说我霸道跋扈,依我看,你比我可厉害多?了……」
李及甚忙道:「阿曜,往后我尽量改过。」
谢宁曜心里想?的是?:我信你的邪,你就根本不是?一个听劝的,算了,谁让我心胸开阔。
李及甚又说:「阿曜,我俩既已认定彼此,往后你便不许再招惹别人,否则我认真要?生气的!」
谢宁曜忙道:「阿甚,我会对你负责的,从此我就对你千万般好,再也不让你患得患失,再也不让你受一点儿委屈。」
李及甚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嘱咐:
「扶光,回家后我们?也要?像之前那样相处,万万不可乱来,否则家里只会强行将我们?分开,以后怕是?连见面都难,一定要?沉住气,至多?不过一年,我便有法正大光明与你在一起。」
?
谢宁曜十分好奇的问:「你准备怎么?办,到?底有什么?法子,我都想?不出办法来。」
李及甚道:「总之我会处理好一切,你等我就好。」
谢宁曜笑着说:「我从来没什么?耐心的,别让我等太久。」
李及甚再三保证绝不超过明年初,随后便拉着谢宁曜出了耳房,只恐他俩在里面太久,惹人生疑。
谢宁曜很担心皇帝为?李及甚指婚,若是?在满月宴上当着众人指婚,李及甚根本就不能拒绝,否则就是?抗旨不遵,是?杀头?的大罪。
因有着这样的担忧,当天夜里他都没睡好,次日仍旧是?昏昏沉沉的。
中午时分,满月宴开始,他便紧张的很,在宴上,皇帝如?何高兴,众人如?何恭贺,他都完全没在意,就怕皇帝突然?给李及甚指婚。
直到?宴会结束,他才大松了一口气,回到?家里后,李及甚又多?番解释,皇帝以后都不会再提指婚的事,他才算彻底放心。
此后一段时间,谢宁曜为?了避嫌,反倒不像从前那样总是?言语调戏李及甚,更不会在人前表现的过于亲密。
可他到?底是?个贪玩胡闹的性子,这样清心寡欲的也就坚持了不到?两月,便又变回从前那样,甚至比从前还过分。
只因李及甚让他别避嫌的太过,否则反而容易引人生疑,他自己也实在忍不了清汤寡水的日子,故而变的更加激进,好似就想?将之前的都补回来。
近来,谢宁曜又得到?了一个顶好的消息,华慎表哥晋升为?吏部侍郎,此乃正四品官职,且吏部为?六部之首,掌管天下文官的任命、考核等职责,又被称为?「天官」。
他能想?到?只要?华慎表哥愿意在仕途上下功夫,那一定是?青云直上,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还不到?一年的时间,慎表哥竟就能连升三级,这是?从古至今都鲜有的!
华家太爷高兴的忘乎所以,且知道华慎是?在曜儿的劝说下才重整旗鼓,华家太爷更是?将这个小甥孙捧到?了天上去,隔三差五就往宝辉院送大礼。
如?今唯一让华家太爷心焦的便是?,两个孙儿华慎、华恒都不成?婚,可他早用尽了办法,再没了主意,只能指望曜儿曾经许诺过的,年底之前就能让他抱上大胖重孙。
只是?还有一桩大事让谢宁曜分外担忧,皇帝已定了二哥与永淳公主的大婚吉日,谢家已紧锣密鼓的筹备了起来,家里到?处都是?一派喜气洋洋。
谢宁曜也再没有别的办法可以帮二哥,只能期盼永淳公主在大婚之前能想?明白自己到?底爱的是?谁,若永淳公主真确定自己爱上了华慎,并?且强要?悔婚,谢家方能置身事外。
只是?他觉得这种可能性并?不大,永淳公主原就是?个极其贪玩的,根本没有定性,又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突然?就想?明白了这等终生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