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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团宠小纨绔日常 > 第34页

第34页

    他唬的急忙告饶:「哥,我都这么惨了,你就别再为这个罚我了,求你。」


    谢宁昀含笑道:「我的罚就那么可怕?」


    他不住的点头说:「每天被你盯着写功课练字,写不好不许离开书案,比杀了我还难受!」


    谢宁昀无奈道:「可见你从不学好,真真是被纵的太过。」


    他见兄长没反驳,那就是默许,顿觉跪这一遭也不算多亏,忙又合计:「哥,回去就说是我与同窗打架斗殴,被学监罚跪,别让祖母和姑妈担心。」


    二皇子城府极深,若是祖母和姑妈知道他是被二皇子针对,定然日日悬心、寝食难安。


    他见哥哥眼里满是自责,忙宽慰:「哥,其实没多疼,我装的,这样你就会百般迁就我。」


    谢宁昀抚摸着弟弟汗津津的脸,用手为其仔细擦去额上密密细汗。


    他想让兄长留京任职,复又抱怨道:「哥,都怪你,非要外任,你不在,我可怜的很,在家被爹打骂,在外又被人欺凌……」


    被弟弟埋怨一通,谢宁昀心里反而好受了一些,他笑着说:


    「我外任也知你每日种种行径,在家就连爹也拿你没辙,在外大权在握的皇子亲王都只能拐弯抹角找你麻烦,平日里只有你横行霸道的。」


    谢宁曜笑道:「千里马还有失蹄的时候,我再不会吃这种亏。」


    弟弟这样宽慰自己,愈加让谢宁昀心疼,他郑重其事道:


    「阿曜,往后再不会发生这种事,你也别听那些胡言乱语,只需记住谢家根基深厚、福泽绵长,况且你还小,只管吃喝玩乐去,其余用不着你来操心。」


    谢宁曜亦知自己没有算计,更无城府,若硬要帮家里做事,定然会被有心之人利用,还莫若当个富贵闲人。


    他笑道:「那我便奉兄长之命做纨绔,以后你不能再为此罚我。」


    谢宁昀轻捏着弟弟的耳朵,说:「从小就这般油嘴滑舌,讨人嫌,再敢不学好,看我怎么打你。」


    他赶紧卖乖讨饶:「哥,你长的真好看,本事又大,我生生世世都要做你的弟弟。」


    ……


    两人抵家后,谢宁昀不让惊动家人,先仔细的为弟弟双膝上了药,看着弟弟吃了午饭,又叮嘱了许多,随后才去向祖母、姑妈问安。


    谢宁昀亦按照之前与弟弟商量好的说辞,告知祖母和姑妈,两人急忙就赶来看望谢宁曜。


    原本谢宁曜在学里就经常闯祸受罚,她们倒也没疑其他,只是心疼的直掉眼泪。


    老太太坐在孙儿床边,哭着说:「不读了,哪有罚成这样的道理,那地儿究竟是读书的,还是审人的!我看家里的私塾就很好,昀儿,你现去国子监给曜儿退学……」


    谢启十分重视族中子弟的教育,谢氏旁支或远亲多有请不起业师的,他便办了家塾,也算是义学,谢氏家塾还出过探花郎,可见其办学质量极高。


    老太太说的也不是气话,她是真觉着在家塾读书更好。


    谢宁曜自然不肯退学,他安慰了祖母许久,保证从此听话再也不受学里处罚,谢瑾又宽慰了许多话。


    老太太哭了一阵,有些疲乏,谢瑾多番劝说下,她才肯回去休息,还命锦春在此守着,时刻来报。


    谢宁曜双膝上药后便有些困,只是疼痛难忍睡不着,待药效渗透肌理,那药原有止痛作用,他方迷迷糊糊的睡去。


    这一觉睡的并不安稳,疼痛时不时袭来,稍微一挪动更是钻心的疼,纵有云舒坐在床尾抱着他的双足固定,仍没多大用处。


    仲春时节,天气和煦的很,他倒出了一身的汗,等困劲儿过了,便索性不再睡。


    他慢慢睁开眼睛,朦胧之中看见床尾的云舒竟变成了李及甚,定睛一看,还真是!


    只见李及甚将他的双足抱在怀中,深怕他乱动多受疼痛,他正要起身,李及甚急忙说:「别动,我扶你。」


    谢宁曜笑着说:「这伤看着可怖,几天就能消肿。」


    李及甚走到床头,将他扶起,云舒早拿了引枕靠背放好,他便斜靠着坐起来,李及甚仍旧紧挨着他坐,用绸帕时时为他擦汗。


    谢宁曜笑着说:「阿甚,你也不嫌我满身臭汗。」


    李及甚道:「伤成这样还只顾玩笑。」


    几个大丫鬟见主子醒了,都进来伺候,飞琼端茶倒水,莺时轻摇罗扇,衔蝉点上醒神香。


    这会儿天色尚早,谢宁曜见屋里洒下一地春晖,外面更是阳光灿烂,突然来了兴致,说:「我要去廊上坐着沐浴春光。」


    云舒急道:「小爷,您消停些吧,这伤不宜多挪动。」


    谢宁曜却说:「我在屋里闷不住,干躺床上只想着疼,不如出去消磨消磨,倒好些。」


    云舒还要拦,李及甚已抱起谢宁曜往外走,并说:「不妨事,我看着他。」


    飞琼忙命外间的小丫头们将躺椅抬到廊里能晒着太阳的地儿,莺时拿了锦裀坐褥铺上。


    小丫鬟们又端了矮几放置一旁,将茶水、宁神香等置于其上。


    李及甚将谢宁曜放在躺椅上,他自己却不坐一旁的躺椅,随意捡了廊上的一个小杌子坐在谢宁曜身旁。


    今儿太阳大,晒了一院子的被衾锦褥毛毯,小丫头们正拿着藤拍子打松软。


    莺时急道:「你们也是没眼力见的,小爷在廊上呢,别拍了,绒毛乱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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