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能力完全没有任何作用,除了听听宠物的牢骚,知道一些宠物主人的小秘密外,你什么都得不到。」
「我依旧不认同你的说法。」镜子中的人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你什么都得不到,是因为你并没有用心想找到真相。」
「我怎么可能没有用心,我每天都在努力询问。」
「真的吗?」镜子中的人笑嘴角已经扯到了耳朵旁边,「这一个月你可是什么都没有干。」
「我只是要忙着养殖场的事情,这是陈泽的心血,我不能让养殖场荒废下去!」
「这只是你的藉口罢了,你其实很害怕对吧,你怕自己也变成陈泽那样,像一个小丑一样死得不明不白的,你在害怕。」
「我怎么可能会害怕,只是我真的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既然不害怕,那为什么要坐在这间牢笼中胡思乱想,难道你的时间很多么?」镜子中的人撕开了身上的衣衫,露出了胸膛,上面已经千疮百孔,逐渐破败。
「我的时间不多,但我现在的确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不知道,但是我知道。」
「该怎么办?」
「嘿嘿,你现在还没有下定决心,等你真的想知道答案后,再来找我吧。」镜子中的人慢慢消失,最终变成了一张泪流满面的脸。
张松摇了摇头,脑袋又开始疼起来,只不过还不严重,「我好累,好像睡一觉啊!」张松离开了圆梦养殖场,回到彼岸。
「咦,老闆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养殖场有事情要处理么?」林雪笑着迎了上去。
但是张松并没有理会,头都没抬,就回到了自己屋子内,将门锁死后一头倒在床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林雪挠挠头,虽然不知道张松发生了什么,但是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疲劳和颓废。于是给周玉发去了消息,同步了张松的情况。
第二天下午,张松屋子外。
「老闆他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林雪趴在门口仔细听了一会,里面静悄悄的,没什么动静。
「是不是已经不在这个屋子里面了?」周玉也同样在听着。
「应该不是,昨天老闆关门后我就在这个地方放了一个纸条,你看现在这个纸条还在,位置也没变就证明老闆自从进去了就没出来过,所以肯定还在里面。就算是累了睡觉也不至于睡这么久吧!」
「这一个月张松两头跑的确很耗费心神。但是他睡觉有这么安静吗,一点呼噜声都没有?」周玉疑惑地看向林雪。
「有时候很安静,有时候会打,说不准。」林雪耸耸肩,突然瞪大了眼睛,「坏了周玉姐,你说这么安静会不会是因为!」
「因为什么?」
「就是心态炸裂,然后就——」林雪双手比画了一个上吊的样子,林雪并没有在开玩笑,而是真的担心张松会干出这种事情,并且有前科在身的。
意识到了张松可能会想不开,周玉和林雪都有一些着急。
「要不然报警吧?」林雪提议道。
「不行,还没搞清楚到时候会添加麻烦的,你有这个房间的钥匙吗?」
林雪摇摇头,「这是老闆私人的房间,我怎么可能会有钥匙呢?」
「张松,张松,你在里面嘛?」周玉选择了敲门试探一下,但敲了一会也不见有人回答。
「按理说这么大的声音肯定能把老闆吵醒了吧,可为什么还是静悄悄的?」林雪咬了咬嘴唇,「不会是老闆真的想不开了吧,还是报警吧!」
「张松,我知道你在里面,你把门打开,你这样会让我们很担心的,张松你回句话啊。」
周玉和林雪两人互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来了惊慌和担忧。
「打电话你也不接,问你你也不出声,你在这样子我可要破门进去了!」周玉发出了最后的通牒,但还是没有回覆。
「让开一下,我尝试把门踹开!」周玉一个小加速,一脚踹了上去,结果门一点事情都没有,把周玉疼够呛。
「该死的张松,为什么要弄一个这么结实的门啊!」周玉踹了几次发现根本踹不开。
「老闆说过这样子安全,万一有坏人潜入进来,只要把门关上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林雪在一边轻声说道,她就不尝试了,肯定也打不开。
但是这样子踹门都没有回应,让两人更加怀疑张松在里面出事了。
「不行,砸不开,还是报警吧!」
「好的。」林雪掏出来手机准备拨打报警电话,但被身后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报警干什么,张松哪去了?」说话的正是来看望张松的田斌斌。
「哇,原来是田叔。」林雪小心脏扑腾腾直跳,连忙把相关情况告知了田斌斌。
「这个臭小子!」田斌斌了解情况后怒骂了一声,伸出腿也踹了几下,发现这个门着实是结实,「有没有斧头之类的工具?」
「有,我去拿。」林雪急忙把工具箱拿了过来。
田斌斌看着这些小型的锤子扳手之类的工具,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还有没有更大的了?」
林雪摇摇头。
田斌斌无奈地用小工具别了一会,发现除了让门略有破损外没什么实际作用。
「灭火器在哪里?」田斌斌又问道。
「我去拿。」「要大号的。」「知道了。」<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