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角色还真是个哑巴啊!
小奶包穿着一身可爱的小西装背带裤,梳了个背头,像极了养尊处优的小少爷。
她伸手把儿子脸上的汗抹掉:「好吧。那你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吗?」
温·小哑巴·阮从脖子上掏出一把钥匙,露出靴子猫一样可怜巴巴的表情,塞到她手里。
「线索?」软软点头。
「知道是哪间房的吗?」
软软再次点头。
他的手指伸向赵明的房间。
温虞瞭然。
送完道具,软软退场,但是在离开的时候突然被角落伸出来的一只手捂住嘴,来不及呼救就被拖进了走廊的暗格。
角落恢复平静,仿佛没有人来过。
温虞还想转头跟儿子确认一下这个是不是赵明房门的钥匙,一转头,小奶包已经消失在原地了。
她回到刚才的位置去找,小奶包已经不见了。
节目组这么厉害的?
果然,一收到儿子送来的钥匙,赵明房间的灯光立马熄灭。
剧情已经开始。
温虞深呼吸一口气,用钥匙打开了赵明房间的门……
其他嘉宾的房间里。
纪白一察觉门上落锁,就知道凶手的剧情线已经触发。
现在身份清白的嘉宾不能出去,节目组一定想办法把他们锁在房间里。
他坐在沙发上用感知查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果不其然发现了许多群演的痕迹,应该是有什么大剧情发生了。
但这其中好像还有黑色的、攒动不安的东西……
不对劲。
他指尖微微一抖,起身长腿一甩,一个回旋踢把门踹开。
大大方方地走了出去。
节目组:??
说好的冷漠无情,毫不关心呢?
您这不惜破坏道具的样子像极了去抢媳妇啊喂!
道具组看着被一脚踹飞的门,揪着採购部负责人的领子:你们怎么回事?这个质量不是说十个alpha大汉都撞不坏吗!
房间离得近一点的江行洲被这一声响惊了一跳!
他抓着脖子上的十字架举在胸前,大臂左右甩动,嘴里念念有词:「我们不是一个信仰!信则有,不信则无!我不信你们这些!霉运退散退散——」
【只有我一个人觉得,行洲弟弟一直都在跳大神吗?我看他从床上跳到大门口来来回回好几趟了。】
【你不是一个人,我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行洲弟弟在舞台上明明是个又盐又性感的主舞,为什么在这像个没开智的憨批?】
【啊,这就是我行洲弟弟该死的魅力吗?哈哈哈】
……
逃出来的纪白跟着感知很快追寻到赵明的卧室。
门缝开着。
里面没有灯光,只有几缕皎洁的月苍白地印在地上,整个房间格外地冷。
他靠近房门,听见温虞的声音:「你在这,也不怕等下来人,惹了一身骚?」
「我早就想帮你杀了这畜生了。」霍斯年的声音很低,「看他不爽很久了。」
温虞的声音是一贯的温柔:「我就知道,你是最好的。」
听听,这说的都是些什么。
他不信这台词是节目组准备的。
她很入戏啊,那娇滴滴的语气像极了她曾经勾引他沦陷的语气。
旗袍美人一步步靠近穿着黑色制服的男人,用随身的香帕替他擦去掌心的血迹,隔着手帕轻轻落在那上面一个吻。
男人潜藏在帽檐下的半张脸露出的半张脸波澜不惊,上下滚动的喉结将暧昧的气氛推向了最高。
吱呀——
温虞吓了一跳,这个时候被人撞破可不是什么好事。
她看到来人是纪白,人傻了。
这,这不就撞破了凶案现场吗?被抓包了个正着,这游戏不是被她玩爆了?
温虞下巴都合不拢了,惊讶道:「你怎么……」
纪白一步步朝她走来,每一步都像踩在她的心尖上。
他的视线只落在边上穿着制服的男人身上一眼,看到他露在空气中的那截花臂,又不动声色地移开。
霍斯年挑衅地勾了勾嘴角。
似乎他这样的反应是在意料之中的。
纪白这人啊,骨子里生来就有一种正直感,像雪山之巅不含污渍瑕疵的雪莲。鸦黑的发下是一张冰冷坚毅的俊脸,深邃的五官在冷光下更加硬挺。
就在今天早晨他们还亲密地躺在一起,交换信息素,晚上她就跟别的男人站在这甜言蜜语,温虞顿时有点难以直视自己这渣女行为。
她觉得那谁说的没错。
她的确是渣。
霍斯年好整以暇地站在旁边看好戏,没出声。
他想知道纪白这么冷漠的男人,被对手挑衅,会怎么办?
穿着三件套西装的男人一把将人拉过来,将娇小柔软的人圈进怀里,二人贴得特别紧,白玉般的手指摩挲她的红唇,粗重的喘息贴在她薄薄的耳廓:「九姨太,我也很乐意替你,杀了这畜生。」
夜色给他的声音蒙上了一层灰,带着细碎的颗粒感,轻轻刮擦她的耳膜。
男人抱住她,垂着头深深埋进对方的脖颈——
姿态像一只垂败认输的野兽。
房间里真安静啊。我滴个老天爷啊……
不要靠这么近,还用这么欲的声音撩她啊啊啊!<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