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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报告校草,你家小漂亮掉马啦 > 第34页

第34页

    不过下车时,温辞岁想了想,还是回过头嘱咐他:「不用等我了,我今天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完事,你先回去吧。」


    容知君依旧没理他,温辞岁也有些丧气,但想想谢言久还等在里面,他只好暂且不顾容知君,先进了酒吧。


    谢言久和他那些狐朋狗友习惯预约固定的位置,温辞岁还记得,很好找他们,谢言久仍坐在所有人正中,看上去总有点游离众人之外的疏离。


    他端着属于上位者的架子,好像谁也不会让他有什么触动,唯有这次,在温辞岁走近时他微微掀起眼,眸底有了温度。


    距离上次看到温辞岁作成熟性感装扮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


    大伙看他过来,纷纷朝谢言久挤眉弄眼起闹,倒是没什么不和谐的声音,可谢言久方才好了少许的心情又莫名添了不爽。


    他抑制不住吞了口口水,握着温辞岁手腕将他拉近自己,带到身边坐下。


    无声地昭示着主权。


    在座的人自然也懂,看来谢言久新鲜劲还在呢,还没对这妹子腻了。


    温辞岁刚落座,谢言久便拿起一杯酒给他,凑近他耳边低声道:「今天的酒你想喝多少就喝多少,放开了喝,帐都算我头上,算我为那天凶你赔罪。」


    温辞岁一口把酒干了:「成,这事就此揭过,以后我们谁也不要再提了。」


    谢言久贊道:「嗯,爽快。」


    那边其他人在桌上玩游戏,不想被他们的狗粮刺激,便有人招呼温辞岁:「小姑娘玩游戏不,谢哥不想跟我们玩,不如你代劳?反正你俩一对,你上他上都一样。」


    「玩什么啊?」


    「掷骰子,掷到几就惩罚顺时针方向的第几个人,单数真心话,双数大冒险。」


    都是谢言久的朋友,温辞岁也不想扫人家的兴,他扭头拽拽谢言久手臂:「那我替你玩游戏去了哦。」


    他这时呈现出一点醉态,眼尾晕染起一小圈艷红,眸光潋滟,似掺了一池春水。


    谢言久私心不太想他和他那些朋友玩游戏,奈何温辞岁如此娇嗔地同他说话,像一脚踏空跌进一个蜜糖罐,他沉浸在铺天盖地的香甜中,忘了去拦。


    这种游戏就是赌个运气,而温辞岁天生运气好像就不太好,他被人掷到的是双数,要大冒险。


    要是真心话还好说,大冒险其他人就得掂量掂量,这不是随便的女人,是谢言久的女人,就沖方才谢言久盯人盯得那么紧的架势,肯定不能太为难。


    都知道谢言久脾气不好,万一见色忘义,为一个女人和他们翻脸,得罪谢大少爷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有人打着圆场:「算了,不难为小姑娘,这轮作废,小姑娘来掷吧。」


    温辞岁却摇摇头起身:「游戏规则总不能为我一个人作废,你们要是想不出怎么罚我,我就上去跳个舞吧。」


    众人相视一瞬,见他自己愿意上,缓解了尴尬,也纷纷放松下来,跟着附和,他们都记得他跳舞很好看,没人会拒绝一饱眼福。


    谢言久还想再拦的时候,人已经走到舞池中央了,但谢言久可不想让温辞岁大庭广众下跳舞,哪管什么礼数,也站了起来。


    正要上去把温辞岁拽下来,但这回温辞岁不像第一次跳,说是要跳给大家看,实则眼神只对准了谢言久一人的方向。


    谢言久愣了愣,感受到他的注视,重新坐了下来,分明是同样的场景,他却知道自己心境变了。


    不像最初,对着舞台上的人只有新奇,而今......好像多了些旁的情感,心里像缠了圈线,满满的打着死结。


    温辞岁动作看不出端倪,脑子里却忍不住七上八下,谢言久站起来又坐下是什么意思?


    他越发难以投入,快要走神时,机械地跟着音乐做了个大幅度动作,衣物「刺啦」一声撕扯开,混在dj里,并不怎么分明。


    只有他自己察觉大腿根变得清凉,窘迫在聚光灯下无所遁形。


    本来就有好多人在看他跳舞,见他停了,纷纷道:「哎怎么不跳了?」


    「不会是不会跳了吧?」


    「这妞之前跳的不很牛逼吗,我上个月来看过她跳啊。」


    很快有人注意到温辞岁咬着下唇,双手揪紧裙摆在向下拉,似要遮住什么地方的动作,就像发现新大陆,浮夸地「哦」了起来:「原来她裙子开线了啊!」


    温辞岁耳膜微震,他站在最亮的地方,却像小丑一样无地自容,甚至觉得有无数双眼睛齐刷刷看向那里。


    他微微抬眼,发现才不过顷刻间,谢言久居然就不见了,唯一能帮他的人都不在了,也不知怎么走才不会被人看到隐私。


    他垂着脑袋,更使劲地向下拽裙摆,但他今天穿的抹胸,手越往下拉,上半身相应的也露的更多,羞愤的想一头撞死之际,头顶笼罩下一整片阴影。


    身上多了件长衬衫,他抬眸,面前是谢言久修长的身形,那些或猎奇,或不怀好意,或色迷迷的目光被他身形遮蔽的看不到一点影子。


    谢言久将长衫给他裹紧,藏住身上诱人的地方,扣子一颗颗扣到最上,温辞岁轻轻吸吸鼻子,衣服上还残留他用过的洗衣粉味道,似春草经过阵雨一夜的吹打,剩下成串的小水珠摇摇欲坠,空气里都是清新的泥土香,馥郁干净。


    本来正在心底痛骂自己为什么要作死在tb买衣服贪便宜,为什么作死跑来跳舞的温辞岁,眼眶和鼻头突然止不住地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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