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林之城跪在了新的祖地外面,身后还有一批林家高层。
袭击失败的消息没有传回来,但家族魂灯大规模熄灭已经说明了很多问题。
“你们唤醒我们就是为了告诉我们这些老东西,祖地没了,现如今特么的寄魔篱下?”一道满含怒意的声音从祖地里传了出来。
“派一个知道情况的进来,我们要自己看。”另一道声音响起。
跪在外面的林家高层全都忍不住身躯微微晃了一下,让他们自己看?那最好的结果就是成为白痴。
林之城一指林枭明,后者连连后退,怒道:“林之城,知道全部情况的只有你。到现在你还想隐瞒么?你根本不配当族长!”
“我是族长,林家需要我。”林之城坦然说道,同时示意一旁其他几位长老,将林枭明围了起来。
“聒噪!”祖地里响起了一声怒吼,就见一个灵力大手出现轻易的就将林枭明抓了进去。
随后就见里面传来了一声短促的惨叫声,但马上一切归于平静,祖地外面的林之城等林家高层全都大气都不敢喘,深怕里面的老祖会突然对他们动手。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具干枯的尸体从祖地内被扔了出来,从尸体的衣着能看出来,正是林枭明!
林之城等看见干枯的尸体之时,都明白家族之中的那个传说可能是真的。
“林之城,林夏生和林观复呢?把他们叫来。”祖地里声音再次传来。
林之城急忙应道,随后派人去通知他们。
“不过你确实够废物的,居然让破局者成长到这等地步,总共才多少年?先去给我们找一万神境族人送进来,要年轻的。”
“是,老祖。”林之城的声音微微颤抖了一下。
朝林之续一摆手,后者立即起身离开!
很快,林夏生就来到了祖地外,脸色煞白的跪在了祖地外面。
“林观复呢?”
“禀老祖,他不见了,传讯玉也没有回复。”
“去看看他魂火是否还在!”
“禀老祖,魂灯也不见了。”
“哼,跑的倒是够快。林夏生、林之城你俩进来。”
林夏生和林之城闻言全身都木了,深吸口气才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这个族地林之城是第一次来,林夏生是第二次,前者呆住了,后者则紧张不已的看向那水面。
这是一片暗红色的天地,方圆约莫十万里左右,全是水面,只在他们面前有一座方圆万丈的小岛,岛上有一座高达千丈的雕像,雕像是一个人坐在一座暗金色的藤蔓交织而成的宽约莫千丈的宝座,看其服饰很明显极为古老,双手前伸,掌心朝天,皮肤是暗红色,头脸处散发着更加耀眼的暗红色光芒,无法看清。
而在距离雕像千丈位置左右,是三个约莫百丈宽的宝座,样子与那雕像所坐基本一致。上面分别坐着一位身高百丈的巨人,这三位巨人的身上同样散发着暗红色的光芒,不过亮度要低上不少,头脸也能看清,是三位白胡子秃顶老者,居住是太祖,右手是高祖、左手是圣祖。
“见过三位老祖!”林夏生和林之城恭恭敬敬的五体投地行大礼。
“林夏生,你怎么不跑。”居中那位老者看着林夏生。
“禀太祖,我不敢。”林夏生的声音明显颤抖不已。
“不错,至少没否认。原本以为你们能趁机解决了破局者,现在追究也没意义。现在只有两条路,一条是暂时离开,一条是与破局者合作。你们觉得我们与破局者还有合作的可能么?”太祖问道。
“禀太祖,很难。除非您三位出手拿下林显枫那一脉,以此为筹码逼迫万界会开启谈判。”林之城开口说道。
“你们应该知道我们现在不可能出手,如今天道达到墟境就很危险,出手那就是找死。老二、老三你们怎么看。”
“两个办法。一个是离开,一个是暂时把族人收到这里来。等天道允许墟境强者出手我们再出去。”高祖说道。
圣祖点头表示认同。
“你们能确定万世现在不是墟境么?”太祖看着林之城和林夏生,两人摇了摇头。
“你们能确定灵星辰现在的境界么?”太祖继续问道。
林之城想了想说道:“也不能。但是前些日子他的分身动手,轻易的压住了万世的轮回傀儡战兵。”
“万世应该是接近或者只要收回那些傀儡战兵就能迈入墟境,灵星辰应该也是一样的。现在的问题就是,即使天道允许墟境出现,那也只能是三步以下的墟境,而万世很可能达到二步,灵星辰甚至能达到三步,我们依然没有绝对的优势。”
林夏生欲言又止。
“你意思我们三个他们才两个?如果是启天人当然我们占优,但他两不一样,他两的分身术都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否则根本无法通过分身之法将自己的境界压下来。另外,万世你们别看现在被灵星辰压着打,那是他还没完全觉醒,一旦觉醒,呵呵,我们三个都不一定能压的住。”
“这么强?”林之城忍不住问道。
“去看看,人都搜集齐了么。”圣祖开口道。
林之城身后出现一道门户,他立即躬身退了出去。
“后事都交代完了?”太祖看着林夏生。
噗通一声,林夏生直接朝三位老祖跪了下去。
“真是废物,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么?”
“一切以三位老祖意志为主!”林夏生趴伏在地,头贴在地上。
“出去吧,让林之城把人送进来,以后每天准备三千人送来,境界可以低些,但骨龄不能超过五千岁。”太祖淡淡的说道。
林夏生激动的连连磕了九个头,才低着头退了出去。
门外的林之城看见林夏生出来,后者朝他点了点头。
林之城随手一挥将那万人送了进去,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
虽然他掩饰的极好,但在场的哪个不是强者!
等门关闭,林之城转身看向在场之人,微微张嘴,没有任何声音传出,但所有人都看明白了那口型:谁说出去,我就把谁那一脉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