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威一脚踹断了伊藤翔太的右手，五条悟从后面走了出来：「差不多够了，神威。」


    吉野顺平看到五条悟，注意到他制服上螺旋状的纽扣。


    真人的话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是那所学校的人？


    五条悟蹲下去，和吉野顺平平视：「你看得到吧？」随意拎起一只趴在地上的弱小诅咒。


    「后天的？」六眼下，一切无从遁形：「emmm前几天才被激发出来的么。」


    神威走过来：「咒术师的能力不是80%由先天决定吗，还能后天激发？后天激发后能变强吗？」


    他当然知道这个人是谁，一个被利用的可怜炮灰。


    如果可以变强，神威才会来兴趣，否则，想想原来漫画里吉野顺平的能力，神威总感觉有些不痛不痒，没劲。


    不够有趣的能力，入不了他的眼。


    「咒术师先生，你们继续聊。」神威转身离开。


    五条悟看出了他对吉野顺平没有太大的兴趣，索性约定了一个见面地点后就任由神威离开了。


    「再说。」


    神威露出一个恶劣地笑，朝着地图上的地下水道走去。


    如果真的突然从那个空间里出来，第三个经历是现实世界的话，那么那个叫真人的咒灵，现在就呆在下水道里做实验吧。


    寻找justwe的同时顺便可以找人去打一架吧。


    神威很好奇，他有没有灵魂呢？


    *


    「轰隆——」下水管道里大半段道路坍塌。


    「奇怪，真奇怪。」神威站在废墟石块上，收起伞：「我怎么可能没有灵魂呢？所以一定是你的问题。」


    真人感受不到神威的灵魂，他的咒术完全作用不到神威上，改变不了神威的身体形状。


    被克制暴打，还要被神威嫌弃感受不到他的灵魂是自己的问题。


    真他妈无语。


    真人原本蹲在下水道里进行他的人体试验，正在研究人类到底还能变多小，就被不请自来的神威踹飞了。


    「唔，找到了。」神威扬起笑容：「我们打一架吧。」


    连灵魂都没有的傢伙，要我怎么和你打！这是开挂，是克制。


    尚且不知道未来还会有一个叫虎杖悠仁的小子是他的天克，真人感到非常郁闷和不爽。


    按理说，即使他真的不能运用术式，正常的咒术师也不会是他的对手，但是拼体术的话，他居然被这个突然出现的橘发男人暴打了一通。


    从废墟下爬出来，重新化作人身，真人也没了最开始对人类的恶意，坐在地上抬头看向神威：「啧，你不是人类吧。」


    差点被神威沾染上的五条悟的咒力给骗了。


    神威笑而不答，反倒问了真人一个问题：「你能被我杀死吗？」


    真人举起手，不断变化着形态解闷：「杀不死。」


    这个他有信心。


    下一秒，真人的脑袋就被神威举起伞发射的一连串子弹轰碎。


    被打烂的脑袋耸动几下，重新长出一个全新的脑袋，真人左右摆脱两下感觉还不错：「你怎么还偷袭。」


    可恶，打不过，不然就直接上去杀了神威。


    「你是什么物种？」


    真人对着非人类恶意少了很多，倒是对神威的态度还行，最起码聊得下去。


    神威撇了撇嘴：「不告诉你。」


    虽然出现了意料之外的状态没能和真人打痛快，但是没有灵魂么……


    神威貌似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


    「走了，没意思。」


    既然互相奈何不了，那就早聚早散。


    见神威不回答自己的问题，真人也没理他，转头开始摆弄自己的试验品，发泄心中不爽。


    神威走后，没过多久，羂索悠闲地走进来，跨过废墟，顺嘴问道：「你的实验怎么动静弄得那么大？」


    真人把玩着成功缩得小的人类，漫不经心：「不小心玩开了。」


    没有任何一个字眼提起过神威。


    羂索没有在意这件事，转而说起正事：「听横滨那边的消息说，五条悟在横滨的唐人街失踪了。」


    「你老是提起那条街。」真人眼睛扫过来：「那条唐人街……有什么说法吗？」


    羂索合起双手，笑得更加意味深长：「当然有说法。」


    「真人，那里存在一个比两面宿傩更容易拉拢，也更强大的存在。」


    真人眼睛略微睁大以示惊讶：「怎么可能，既然有那么一个强大的存在，为什么都没人知道？」


    毕竟诅咒之王，两面宿傩的名号在咒术界可是人尽皆知。


    羂索看着真人，露出一副教导模样，对这个新生的诅咒充满耐心：「人类可以想像到，能承认的顶端存在可以大名如雷贯耳的流传千年，可是人类会对想像不到，超出他们恐惧的存在闭口不提。」


    「他们总对超出自己认知范围的恐惧禁止谈论。」


    「这样啊——」真人又知道了一个知识，或者说秘闻。


    「那是什么存在，居然让你评价这么高？」


    羂索回忆了一下：「你可以理解成，地球意识的化身。」


    说完，不管真人有没有消化，转身往外走：「这几天你一直接触的那个人类只是小菜，别忘了真正的目标。」


    「没忘。」


    也不知道有没有相信羂索的说法，真人消化完这个消息站起来：「顺平可以不用管，随便让他钓一直高专的鱼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