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小心翼翼地操控着剥皮蛊,他那双苍老的手微微颤抖,但丝毫不影响真元的流转。
在逐渐炎热的太阳光线中,大长老的眼神显得异常专注,仿佛时间已经停止。
随着真元的不断注入,剥皮蛊灵活地工作着,只见它的身体在空中轻盈地舞动,仿佛一位舞蹈家在空中起舞。
剥皮蛊顺着三长老的皮肤缓缓滑动,仿佛是一位熟练的裁缝在制作一件珍贵的礼服。
整个过程如同一场精心策划的舞蹈,令人惊叹不已。
望着这张鲜血淋漓的新鲜人皮,大长老的双眼流露出一丝对三长老的惋惜之情。
他轻轻地叹息一声,微微颤抖的双手捧着人皮,仿佛感受到了三长老曾经的力量和辉煌。
随着情绪的逐渐平复,大长老调整了自己的状态,他紧闭双眼,将心神凝聚,再次调整好自己的状态。
随着一声清亮的呼吸,大长老缓缓地张开双眼,眼神坚定。
在这这样残忍血腥的时刻,大长老仍然保持着冷静,他知道自己肩负着重要的使命。
很快,大长老调整了情绪,他接着凝聚心神,再次调整好自己的状态。
他的目光坚定,如同一位战士在战场上奋勇向前。
他的双手在胸前合十,缓缓开口道:
“这是护灵蛊,一次性消耗蛊虫,能够暂时保留灵性物体内部的灵魂。”
“此刻将护灵蛊作用在这张人皮上,就可以将三长老的图腾杀招保留下来了。”
大长老的声音宛如夜枭,非常难听,但他此刻坚定地说道。
他的双手紧紧握着护灵蛊,眼神紧紧地盯着那张鲜血淋漓的人皮。
人皮上还在不断地滴落着鲜血,逐渐地将绿意盎然的草地染上红色,宛如一幅凄美的画卷。
然而,在这恐怖的氛围中,大长老仍坚定地履行着自己的使命,为了保留住三长老的图腾杀招,他必须竭尽全力。
他的另一只手真元喷吐,犹如一条绯红的丝带舞动,散发出柔和的光芒,又宛如一颗珍珠般璀璨,再度控制起另一只蛊。
他的手指灵活地拨动着,仿佛在弹奏一曲优美的乐章。
这只蛊像是一团软绵绵的云朵,泛着淡雅的白色光芒,此刻悬浮在半空之中,显得既神秘又迷人。
在它周围,一层淡淡的雾气环绕,更增添了几分朦胧的美感。
伴随着真元的注入,护灵蛊被大长老控制着,然后如同雪花一般缓缓地附着在人皮上面
护灵蛊在半空中优雅地舞动,如同一位舞者在翩翩起舞,吸引着在场众人的目光。
护灵蛊的融入过程犹如一块坚冰融入湖水一般逐渐被融化,无声无息,令人惊叹不已。
大长老双手交织,如同艺术家在雕刻一件精美的作品,每一个细节都充满了专注和精确。
顿时,人皮上的鲜血逐渐停止滴落,像是所有精华都被吸收了一般。
原本苍白的人皮逐渐恢复生气,肌肤变得更加光滑细腻,仿佛得到了新生。
而人皮之上的三个纹身则越发灵动,宛如三条活生生的虎蛇,在绿色的草地背景下蜿蜒盘旋。
它们像是在挣脱束缚,渴望再次化作野兽。
它们慢慢地伸展着,仿佛在逐渐适应自己的新生命,准备在未来的日子里大展身手。
图腾杀招来之不易,但一旦成功,效果也极其强大,推动起来不需要任何蛊虫,直接灌注真元即可。
这也是为什么可以将图腾杀招附着的皮肤剥下来使用的原因。
“这是缝纫蛊,它可以将其他的皮肤缝制在其他生物的身上,并且毫无阻碍,宛如天生。”
见到护灵蛊彻底融入人皮之中,大长老再度松了一口气,最艰难的那两步已经完成,后续的操作就很简单了。
大长老暂时休息了一下,双眼紧闭,呼吸均匀,将身心调整到最佳的状态。
他的双手在胸前合十,轻轻敲击,仿佛在祈祷着什么。
突然,他猛地睁开双眼,目光炯炯有神,散发出一股凌厉的气势。
这时,大长老缓缓拿起最后一只蛊,只见这只蛊宛若一根银针,银针后面还牵引着一根麻绳,此刻它不断在大长老的身边旋转腾挪。
在阳光下,银针闪烁着神秘的光泽,显得异常诡异。
这就是传说中的缝纫蛊了。
大长老轻轻地拍了拍古铜蛮牛的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舍。
古铜蛮牛似乎感受到了大长老的心情,用它巨大的双眼望着大长老,眼中流露出一抹温柔的光芒。
大长老深吸一口气,不再犹豫,开始凝聚真元。
他操控着三长老的人皮,将其覆盖在古铜蛮牛的背脊之上。
三长老虽然体型壮硕,但是对此古铜蛮牛来说,还是太过微小。
三长老的人皮只能覆盖极小的一块区域,但这难不倒大长老。
他双眼紧盯着手中飞舞的缝纫蛊,不断调整着真元的力度。
缝纫蛊在大长老的操控下,开始在三长老的人皮上穿梭,将人皮不断拉伸,最终硬生生地覆盖在古铜蛮牛的身躯之上。
缝纫蛊上下翻翻飞,充满灵性,将三长老的人皮彻底缝在了古铜蛮牛的身躯上。
每当缝纫蛊穿过人皮与古铜蛮牛之间,它们便会紧紧地贴合在一起,仿佛天生就是一体。
经过一番努力,大长老终于成功地将三长老的人皮缝在了古铜蛮牛的身躯上。
见到这一幕,大长老欣慰地笑了笑,三长老没我在白白承受剥皮之痛,古铜蛮牛获得了新的力量。
或者,现在可以称这头牛为图腾蛮牛了。
“呼,这样一来,古铜蛮牛的战斗力又提升了不少。”
“没办法,我没有什么能够赠予苏明的,这身承载了图腾之力的人皮,算是我最后的馈赠了。”
三长老浑身被剥皮,整个人血淋淋的,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的伤口流淌,滴落在地面上,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腥气。
能够清晰地看到三长老周身的血管如同树枝般错综复杂,以及那些经过岁月打磨的经脉肌肉。
此刻三长老不断开口,面部咬合肌不断蠕动,表情扭曲得狰狞无比。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痛苦的光芒,但嘴唇却无法紧闭,似乎在拼命地忍受着剧烈的疼痛。
被浑身剥皮而不开口嚎叫的汉子,这样一个狠人语气中居然充满了遗憾和失望。
他的声音嘶哑,仿佛被撕裂的嗓音,让人听了不禁心生怜悯。
“苏明可不会怪你,哈哈。”
二长老适时出现,丝毫不在乎三长老血淋淋的身体,轻轻拍了拍三长老的胸膛,顿时引得三长老的肌肉一阵颤动。
三长老吃痛,顿时怒视,不过三长老也拿二长老临死前的恶趣味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