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还有希望蛊么？”
苏明慢慢回到人群中，脸上的惊喜已经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焦急与忧虑。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愧疚，看着眼前的苏涟和她的父亲，心中无法释怀。
族长听到苏明的提问，脸上的皱纹显得更加深重。
他愣了一下，然后才回过神来，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双眼流露出一丝无奈。
罪族众人也将目光转移到洗礼池中。
洗礼池的左边仍然一片血红，而右边已经彻底化作清水，再也没有一丝乳白之色。
这种情况已经很明显，希望蛊已经彻底消耗光了！这种情况，顿时让人心情沉重。
苏涟的父亲脸上爬满了痛苦的表情，双眉紧锁，嘴角下垂。
这是他这个做父亲的错，但救命之恩又怎能不报？
苏顶天已死，要报答也只能报答给他的儿子苏明。
因此，他才让女儿退后一步，让苏明先行开窍。
现在，苏明成了甲等资质的天才，而苏涟却失去了开窍的机会。
苏涟的父亲脸上不可避免地露出一丝懊悔，眼神中闪过内疚之色。
罪族家老们也面露难色，现在木已成舟，希望蛊确实已经没有了，情况已经无法改变。
他们只能叹息，为苏涟感慨。
苏明艰难地挤出一丝苦笑，轻轻地摇着头，脸上充满了愧疚与无奈。
他慢慢地向前走去，目光在人群中如探照灯般扫过，试图在人群中找到苏涟的身影。
终于，他在人群中发现了她，她正微笑着，那俏脸上温暖的笑容让人心疼。
七彩的光芒洒在她的脸上，映衬出她白皙的肌肤，显得愈发动人。
苏涟的嘴角上扬，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宛如初春的樱花绽放。
她的眼睛闪烁着光芒，好像星星在天空中闪烁。
苏明的脚步变得沉重起来，每走一步都像是在踩在棉花上，心情也愈发沉重。
他感到脚下的地面好像在移动，每走一步都伴随着一股微弱的晕眩感。
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心头涌上一阵刺痛。
他试图集中注意力，却发现自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苏明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在众人面前显露出内心的挣扎。
他的眉头紧锁，脸上的肌肉绷紧，尽量保持着冷静，接着深吸一口气，试图平静下来，却发现胸口的疼痛愈发强烈。
族长看着苏明，脸上露出了些许无奈。
他微微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惋惜，他的皱纹更深了，仿佛岁月的痕迹在他的脸上刻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
他知道，希望蛊已经消耗殆尽，苏涟再也无法开窍了。
然而，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苏明和苏涟，只能默默地站在一旁，束手无策。
罪族家老们则是面露难色，相互对视着，眼中充满了担忧和忧虑。
他们的眉头紧皱，脸上的皱纹越发明显，透露出一种无法言喻的沉重。
他们深知这件事对苏涟的不公平，却又无能为力，只能感叹命运的无情。他们紧握双拳，嘴唇紧抿，显得焦虑不安。
苏明走到苏涟面前，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张开口，却发现喉咙里仿佛被塞满了棉花，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苏涟姐姐，对不起。”苏明有些哽咽，终于开口。
他的声音颤抖着，像是被风吹过的芦苇，显得那么无助，让他的心都跟着颤抖起来。
“呵呵，苏明弟弟，你不用惋惜，我既然作出选择，自然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苏涟反而一脸淡然，俏脸上还挂着笑容，还在为苏明高兴，她的笑容如同春天的阳光，让人感到温暖和舒适。
“可是，可是这样的话，你就无法开窍了。”
苏明十分愧疚，此刻的他甚至有些痛恨自己的甲等资质，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懊悔，这是对自己的决定感到后悔。
如果自己只是丙等，肯定可以留下希望蛊给苏涟开窍的。
他的内心纠结不已，那种愧疚感像一根刺扎进了他的心里。
“没事儿，不成为蛊师也没关系啦，我就当个凡人也挺开心的。”
苏涟伸出白嫩的小手，握住苏明的手，传递来温暖和光滑，她的笑容如阳光般灿烂，仿佛能驱散所有的阴霾。
““哎，事已至此，开窍大典结束了。”大长老怅然若失，摇头叹息着。他的双手颤抖着垂在身旁，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失望与无奈。
曾经的罪族很难有一个蛊师，今年九个孩子八个都成功开窍，更是拥有甲等天资的天才！
他们在开窍大典上展示出了惊人的潜力，犹如璀璨的星辰照亮了整个罪族的未来。
大长老想起了过去，那时的罪族还在黑暗中挣扎，而如今的希望仿佛就在眼前。
最后一个没有开窍的少女，也很有可能成为蛊师，只可惜，希望蛊数量有限啊。
大长老的眼神变得有些黯淡，他轻轻抚摸着少女的头顶，低声道：
“孩子，别担心，或许还有野生的希望蛊，我们会尽我所能帮助你的。”
苏涟眼神里闪过一丝感激，她咬紧嘴唇，坚定地点了点头。
大长老拍了拍苏涟的肩膀，露出一个鼓励的笑容。
未来的路还很长，但只要心怀希望，总会有奇迹发生的。
不过，就算重来一次，众人还是会如此选择，让苏明先开窍。
毕竟，一个甲等天才可以胜过无数个丙等，乙等，天资就是上限，就是希望。
天资是修行的基石，一步领先，步步领先，是丙等资质和乙等资质无论如何都追赶不上的。
族人很快散去，事实上，本来还有一个步骤的，那就是洗礼。
洗礼可以让没有天资的族人概率性地提升，但是需要族人的鲜血浇灌，就很苏顶天一样。
罪族的人，除了小孩子都面黄肌瘦，就是大量的损失鲜血造成的。
今年的开窍效果不错，自然不再需要洗礼。
七彩的光芒洒在苏明和苏涟的脸上，为两人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苏明牵着苏涟的手，走在族人的最后面，目光中充满了期待。
苏涟明白苏明的心意，她轻轻点了点头，表示愿意尝试。
族人们心领神会，默契地离开了地下空间。
随着族人的离去，地下空间变得异常安静，只剩下苏明和苏涟两人。
苏涟松开苏明的手，一步一步踏上了洗礼池中间的通道。
她的脚步轻盈而优雅，仿佛是在翩翩起舞，脸上始终带着一抹灿烂的笑容。她的眼神明亮而坚定，没有感受到任何压力。
突然，她跳了起来，欢快地在通道上奔跑起来，宛如一个快乐的精灵。她的裙摆随风飘舞，如同一朵盛开的花朵，令人陶醉。
在苏涟抵达洗礼池的另一端时，她转身望向苏明，露出了一个明媚的笑容。
光芒洒在她的脸上，她的笑容显得如此美丽动人，仿佛整个世界都为她而明亮。
然而，她走过通道的过程中，没有光点出现，洗礼池的水依旧平静，波光粼粼，宛若一潭死水。
苏涟微笑着对苏明说：“嘻嘻，我也是甲等资质，你看，多么轻松！”
然而，苏明的脸上却充满了落寞，他无奈地垂下了头，无法掩饰心中的失望。
希望蛊真的没有了，苏涟，已经无法开窍，她牺牲了自己的一生，成全了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