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秦妈骂秦风，“你在这里胡说八道是对先人的不敬！”


    “我并没有对先人的不敬啊！”秦风解释说，“我一直都是非常尊敬我们的先人，但是我还是那句话，我们的先人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不管我们做什么和说什么，他们也都看不见和听不见。”


    “你快点住嘴吧！”秦妈急了，“你所说的话先人都听见了，如果你惹先人不高兴了那可怎么办呢？！”


    “妈，这些都是你的心理作用！”秦风振振有词，“就算是这个世界上先人仍然以某种方式存在着，或者是有鬼有神，只要我们做事情问心无愧，君子坦荡就不怕先人，更是不惧鬼神！”


    秦爸频频地点头：“小风说得有道理，那些怕先人和怕鬼神的人都是心里有鬼，俗话说得好：不做亏心事儿，就不怕鬼叫门。只要做事儿无愧于天地，又有啥可怕的呢？”


    秦风又问秦妈：“你刚才不是说你的两个大孙女没有用吗？那你怎么还喜欢她俩呢？”


    秦妈瞪了秦风一眼：“我不喜欢她俩我还能喜欢谁？你也不给我生个孙子！”


    秦风赶快把嘴闭上不敢再说话了，秦爸对秦妈说：“我想回东北一趟，找找朋友给咱们的孙女办户口。”


    “好啊！”秦妈非常高兴，“我正好也要回东北一趟，咱们一起回东北吧。”


    秦爸不解：“我说老太婆，你回东北干什么呢？”


    秦妈把脖子一梗：“我回东北把小风户口上的年龄改小几岁。”


    “什么？”秦风也不解，“妈，难道我的年龄还可以更改吗？”


    “当然可以了！”秦妈解释说，“回东北去公安局户籍室，以实际年龄与户口本上的年龄有误为由要求更改。”


    秦风疑惑地问：“那是需要有证据才能够更改的，我哪里来的证据呢？”


    “我说你这孩子是不是傻？”秦妈埋怨道，“就是因为没有证据我才要回东北找朋友拉关系，只要多花一些钱证据不就是有了吗？！”


    “什么？”秦风很气愤，“妈，你这么做不是在贿赂国家公职人员吗？你这是在知法犯法！”


    “你这个孩子真是读书都读傻了！”秦妈责备秦风，“有哪个人不以职务之便收受贿赂？要说犯法，那么几乎所有的人都犯过法！”


    秦风反问：“妈，你和我爸在单位当领导的时候也收受过贿赂吗？”


    秦爸连忙摆手：“我可没有收受过贿赂！”


    “哎！”秦妈叹息，“我们那个年代的人大多数都是清正廉洁，所以辛苦地干了一辈子生活还是不富裕，可是有些人贪赃枉法以权谋私，现在的日子过得可美了！”


    秦风又追问：“妈，你收受过贿赂，以权谋过私吗？”


    秦妈瞪了秦风一眼：“都怪你姥爷还有你爸不让我这么做，否则我早就发财了！”


    秦风这才放下心来，夸赞秦妈：“还好你守住了底线抵住了诱惑！”


    “有几个人又能抵住金钱的诱惑？”秦妈生气地说，“如果我要不是偷偷地搜刮点，咱们家能有现在这样的生活吗？我就是胆子小，否则咱们家有老鼻子钱了！”


    秦爸痛斥秦妈：“你竟然瞒着我干出这种事情来，还多亏你胆子小，否则你现在已经在监狱里边待着了！”


    秦妈也痛斥秦爸：“就你秉公守法，你辛辛苦苦干了一辈子最后得到什么了？这次你回东北为了给咱们的两个大孙女办户口，也不得找朋友拉关系花钱疏通吗？你这么做难道就不违法了吗？”


    “我……”秦爸这次回东北是要补办户口本，不是要给孙女办户口，但是不能对秦妈说，只能默不作声。


    “没词儿了吧？”秦妈讽刺道，“没有想到你秉公守法、清正廉洁了一辈子，到老了还是为了咱们的两个大孙女没有守住底线！”


    现在的秦风真是焦急万分，因为秦妈回东北给秦风改年龄要用户口本，那么秦爸就不能以户口本丢失为由补办户口了！


    秦爸也很着急，就故意劝解秦妈：“你身体不好，再说东北现在可冷了，你就别去了我自己一个人去行！”


    “不行！”秦妈直摇头，“你这人面子矮，我不去你一个人能把事情办好吗？”


    “怎么就办不好了？”秦爸回怼道，“我都这么大岁数了又不是小孩子，难道我那么多年的领导都是白当的吗？”


    “你可拉倒吧！”秦妈撇着嘴直数落秦爸，“你还好意思说呢？你脑子要是会灵活变通，你早就当厂里的一把手了！”


    秦爸急得站了起来：“不管怎么说你就是不能去，东北天气死冷寒天的，你要是在那里犯病了可怎么办呢？”


    “我每天都按时吃药没有事儿的！”秦妈态度也很坚决，“我说去就去，你们谁都管不着！”


    秦妈又对秦风说：“我们去东北要给你改年龄，还要给我两个大孙女办理户口，可能需要花不少钱呢，你先给我准备10万元钱吧！”


    “什么？”把秦风吓了一大跳，眼睛睁得老大，“妈，你怎么要这么多钱呢？你拿这么多钱去行贿政府官员，你已经都犯法了！”


    “犯什么法犯法？”秦妈辩解道，“这个社会不都是这样吗？不花钱谁给你办事儿啊？”


    秦风非常地生气但是还不能发火，只能忍着耐着性子问：“妈，你无缘无故地为什么要给我更改年龄呢？而且还要花那么多的钱！”


    秦妈眼睛一抹搭：“这个你暂时就不用问了，等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秦爸对秦风说：“小风，你可别给你妈钱，她这是在知法犯法，而且这些钱可都是你和小兰辛辛苦苦赚到的，可不能让你妈拿着这些钱去肆意妄为！”


    “你放屁！”秦妈又开始骂上，“你这个老不死的，我怎么就拿这些钱去肆意妄为了？我是去给小风更改年龄，而你给咱们两个大孙女上户口难道就不需要花钱吗？”


    秦爸说话斩钉截铁：“我不花钱，这是违法的事情我不干！”


    “诶呀呵！”秦妈感到有些意外，“你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那你这次去东北不就是白跑一趟吗？不花钱如果就能把事情办好，那太阳不是从西方出来了吗？”


    秦风支持秦爸：“爸，你说得对，咱们就不花钱办，办不了那就算了！”


    “啪”地一声，秦妈气得用手狠狠地拍在了桌子上：“你们俩是想把我气死不成吗？”


    秦风马上就不敢吱声了，赶快吃了几口饭之后下桌穿上衣服就走出了家门。


    秦风来到饭店看见谢兰还在汽车里睡觉呢，便没有打扰谢兰自己打开了饭店大门。


    谢兰睡醒看见饭店门开着，便下车来到饭店看见秦风正坐在椅子上发呆呢，好奇地问：“小风哥，你在想啥呢？”


    秦风的心情很低落：“小兰，我爸要回东北想去补办户口本，可是我妈也要跟着去！”


    谢兰不解地问：“你妈不是心脏不好吗？东北现在还是挺冷的，为什么还要跟你爸一起去呢？”


    “哎！”秦风叹气，“我妈说是去把我户口上的年龄改小几岁，我问她为什么要更改我的年龄，可她就是不告诉我！”


    谢兰听后一阵眩晕差一点摔倒，把秦风吓了一跳赶忙扶住谢兰坐下：“小兰，你怎么了？”


    谢兰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但是眼泪已经控制不住夺眶而出，秦风见状焦急地追问：“小兰，你说话啊？你这是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