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见过。”秃鹰很肯定的说。
“嗯。”张耀扬点点头。
张耀扬正要把照片收起来时，秃鹰说道：“扬哥，毒品的生意不由我负责，您要是想要找货源，那可以去东山。”
“东山？”张耀扬皱着眉。
秃鹰说道：“我有一个朋友，他以前是找陆爷拿货，最近陆爷不在，他就去东山找货源。按他的说法，东山的货便宜，品质好，价格还不贵。”
“那他为什么过去不找东山拿货呢？”张耀扬问道。
“鹅城就在羊城附近，或许陆爷早就控制着鹅城的毒品市场。”秃鹰回答道。
说完，秃鹰还解释道：“陆爷很多疑，有些事情就算是他最信任的人都不知道。”
“嗯。”张耀扬点点头，这倒是有可能。
忽然，张耀扬想到了一种可能性：“有没有一种可能，陆爷研制了这种新型毒品，可你不知道？”
秃鹰苦笑道：“耀扬哥，这种可能性非常高，我朋友找陆爷买毒品的事情，我也是前两天才知道。”
……
张耀扬坐在车内，他拿出手机给曹闯打电话。
过了一会儿，电话接通了。
“老曹，现在方便接电话吗？”张耀扬说道。
曹闯答道：“我刚刚开完会儿，等我回办公室。”
“好，那我等你电话。”张耀扬挂了电话。
过了一会儿。
曹闯回拨电话。
张耀扬问道：“现在缉毒大队对蓝精灵的案子，是如何定性的？”
曹闯回答道：“这是国内第一次出现的毒品，缉毒大队和市局对它都很重视。”
“嗯。”张耀扬点点头。
黄和赌，还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是，唯独毒品不行。
曹闯问道：“你现在查的怎么样？”
张耀扬答道：“确实是我的小弟在卖，我会处理干净。”
曹闯问道：“货源是哪来的？”
对于警局而言，抓点散货算不上功绩。
一定要抓到大鱼，才算是收获。
张耀扬说道：“我的手下告诉我，那些货是寄售在我的地盘上，时间并不算长。”
“好，你我继续调查，保持沟通，争取将问题最小化。”曹闯说道。
“对了老曹，我有一件事要问你。”张耀扬说道。
“什么事？”曹闯说道。
“这照片是谁拍的？是缉毒队吗？”张耀扬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待会儿帮你问问。”曹闯说道。
“嗯，那先这样。”张耀扬挂了电话。
……
曹闯挂了电话，然后朝着缉毒科走了过去。
缉毒科内，仅剩下少数的几人在办公室里。
大部分的队员都出去执行任务了。
杨建在用电脑查阅着资料。
曹闯走到了杨建身后。
“在看什么？”曹闯问道。
杨建盯着屏幕，回答道：“在看国际缉毒组分享的资料，我想找找新型毒品的来源。”
曹闯问道：“有线索了吗？”
杨建摇头说道：“还没有。”
“曹局。”
就在这时，有一个年轻警察来到了曹闯身边。
听到年轻警察的话，杨建转过身一看，这才发现是曹闯。
“曹局，对不起，我刚刚没注意到是您。”杨建忙解释道。
“不要紧。”曹闯微微一笑，然后拉了一张椅子，坐在了杨建身边：“我们继续聊聊新型毒品的事情。”
“是！”杨建点点头，他坐下来说道：“它和别的毒品不一样，它不具备让人产生幻觉的作用。确切的说，它和兴奋剂很相似。都能刺激人体神经系统，使人产生兴奋从而提高机能。”
“说下去。”曹闯点点头。
杨建接着说道：“众所周知，兴奋剂能够加速和增强中枢神经系统活动。而蓝精灵这方面的效果更强，我们用实验室的小白鼠做实验，注射蓝精灵的小白鼠能够更灵活地闪躲障碍物，而且奔跑的更快，跳的更高。它的大脑更为活跃……
不过，它的副作用很明显，首先是睡眠，使用它之后，会出现睡眠障碍，同时，会导致急性心肌缺血和心率失常；严重的可产生惊厥、脑出血和猝死……
而且，它的成瘾性非常强，比目前已知的合成毒品都要强。”
曹闯闻言后：“果然，这案子要非常重视。”
杨建心里一喜。
他也想着立功获奖。
“对了。”曹闯问道：“是谁最先发现蓝精灵的？”
杨建说道：“曹局，我们是接到公共电话匿名举报，举报人告诉我们，有人在夜色酒吧交易新型毒品。后来我们得知，夜色酒吧是张耀扬的地盘，便想放长线钓大鱼。”
杨建还是年轻人，他以为曹闯很重视这案子，就将自己的想法告诉曹闯。
利用新型毒品抓住张耀扬。
张耀扬可是京海的老大。
只是一直没有张耀扬的犯罪证据。
曹闯拍着杨建的肩膀说道：“嗯，你的想法是正确的，要想抓住大鱼，一定要沉得住气。”
“是！”杨建点点头。
……
离开缉毒科，曹闯给张耀扬打去电话。
曹闯说道：“已经问过缉毒科了，是有人用公共电话匿名举报，举报人告诉缉毒队，缉毒队才派人去夜色酒吧。而蓝精灵是一种新型毒品，目前海外也没有发现类似的。”
张耀扬笑着说：“看来有人想搞我。”
曹闯说道：“缉毒队的人想要找出制毒工厂，把你一锅端。不过你放心，我这边会盯着，你现在要做的，是尽快把场子里的货，还有贩毒的人都处理掉。”
张耀扬说道：“谢谢老曹，我会的。”
“嗯，保持联系，我先挂了。”曹闯挂了电话。
张耀扬收起手机，对丁大山说道：“回白金瀚。”
“是。”丁大山发动车子。
张耀扬拿出手机，给唐小龙打去电话。
很快，唐小龙接通了电话。
张耀扬问道：“查的怎么样了？”
唐小龙回答道：“除了夜色酒吧外，还有17个场子查出了蓝精灵，有的是欠了钱，有的是为了多搞点钱。”
张耀扬问道：“他们的老大有参与吗？”
“目前是没有。”唐小龙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张耀扬问道：“你觉得该怎么处罚他们？”
唐小龙心里一咯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