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包子讲起了幻境中的经历,特别是闫川。
包子听后问我想表达什么?
我摇摇头,说总觉得这所有事情的发生好像是在暗示着什么。
“你可能是在幻境中待时间长了,精神还没恢复过来。不过这也不怪你,毕竟今天经历的所有事,对咱们来说都如同虚幻一般。”
从石厅出去以后,是一条长长的通道,里面黑暗深邃,一眼望不到头,这让刚经历八卦阵的我心里多少有点犯嘀咕。
包子脑子灵光一闪,从包里拿出他先前抓的那几只幽莹虫,然后将它们放到了通道里。
幽莹虫散发出浅蓝色的光,脱离的包子的束缚后,快速向通道里飞去。
“咱们跟上去,这些小家伙应该知道路。”
有了幽莹虫这个免费的导游,我们的步伐相对快了一些。
这条通道大概有二三百米,蜿蜒曲折。
我们跟着幽莹虫出了通道,前面再次出现了岔路,我数了一下,有四条路供我们选择。
到了这里我们就犯了难,不知道该如何选择了。
幽莹虫悱进了左边第二条路,但钱得强的建议是不要再跟着它们了,因为这些幽莹虫可能会去找自己的族群。
这样一来,它们肯定会绕回到起点的。
钱得强分析的有一定道理。但剩下三条路我们仍然不知道如何选择。
这时张广义建议大家两人一组,分别前往另三条路。
前面说过,这种情况下大家聚在一起是最好的选择,分开之后不知道会遇到什么样的危险。
不过就在张广义说完以后,吴老二居然点点头,说眼下这个办法是最为可行的。
他这是什么意思?
“咱们两人一组,如果遇到突发情况立马撤回来,就在这里等其他人,如果长时间见不到其他人,那就走剩下路,最起码证明这是安全的。”
吴老二说完,马树文主动要求跟他一组,钱得强和张广义一组,而我和包子自然不可能分开。
随后马树文给了我和包子一些食物和水以及防身的匕首。
其实这里最大的杀器在张广义身上,遇到那群老鼠的时候,吴老二曾让他拿出炸药去炸那些老鼠。
所以钱得强与他同行是最为有保障的。
当然了,我并不确定其他人有没有留后手,反正我和包子两手空空。
吴老二叮嘱我万事小心之后,便和马树文踏进老吴最左边那条路。
钱得强和张广义去了第三条路,只剩下第四条路供我和包子选择。
就当我迈开脚步想要进去的时候,包子突然拉住了我,然后指了指刚才幽莹虫进去的那条路说道:
“果子,不如我们反其道而行之,幽莹虫进去的这条路,说不定会有惊喜等着咱们。”
我看着包子,有些犹豫不决,毕竟钱得强刚才说的也在理,万一这条路是回到我们初遇幽莹虫的那个地方,那我们不是白跑一趟了?
“这还用想?真要发现不对劲,大不了回来就是了,无非就是耽误点时间罢了。”
我知道包子的性格,这家伙既然这么说,那是非这条路不可了。
“老子就陪你走一趟,万一出什么事,我肯定第一个先跑路,毕竟你跑的没我快。”
包子嘿嘿一笑,说我也就是过过嘴瘾,真要有事我不可能不管他的。
于是我在包子的怂恿下与他一起进了左边第二条路,这里有些潮湿,走了没多远,感觉路开始下坡。
虽是下坡路,但我和包子走的格外小心,路面有些湿滑,稍不注意就有可能滚落下去。
我和包子猜测这附近肯定有一条地下河,要不然这里不可能这么湿。
还真没逃了我的嘴,没走多远,我和包子便听见了水流声,随后我俩转了一个大弯,又走了一二百米的样子,一条缓缓流淌的地下河拦住了我俩的去路。
这河并不是很宽,但深度没法确定。
包子捡了一块石头扔进水里,“扑通”一声,石头落水,溅起水花。
“我估计想从这里蹚过去是没有希望了,本身你就不会水,弄不好在淹死里边。”
“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天天用大便当唇膏。”
包子耸耸肩,说自己说的是事实。
“你说你没事的时候找个地方学个游泳,这有什么难学的,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我懒得和他斗嘴,沿着河岸走了一段距离,包子在后面拿着筒照着我的后背,这让我的影子拉得老长,看上去跟妖怪一样。
“你能不能别那么幼稚?听了你的话这下好了,哪有过河的路?我看还是抓紧时间原路返回吧。”
包子将手电筒的光从我身上移开,照向了远方。
这时我突然发现,在手电筒光柱的照射下,远处的河面上好像有一道黑影。
包子明显也看到了,他快走两步,眯着眼睛说道:
“果子,你说那里是不是一座桥?”
“可能,或许,大概。”
“此话当屁处理。”
我和包子快步朝黑影处走了过去,离得近了,这个黑影确实如我俩猜测的一样,是座石桥。
“乖乖,谁没事在这里建座桥啊?这里看来以前真生活过人。”
我先是在石桥前观察了一番,害怕因为年代久远,这石桥禁受不住我和包子的重量。
石桥的长度要比河道宽的很多,这说明以前这条河比现在要宽得很多。
石桥上由简易的石板铺设,下方有石柱固定,两侧没有护栏,宽度也就不到一米。
包子试着踩了踩石板,上面有些潮湿,从上面行走要格外的小心。
“果子,我打头阵,你在后面小心点,要是掉下去的话我只能负责出去吃席了。”
以包子的体重,只要他上去没什么事,到我这就没有问题。
所以我在他已经走过了两块石板以后才走上去,目不斜视,专心看着前方。
“果子,ok不ok?”
“你闭嘴吧,抓紧过去完事了。”
包子嘿嘿一笑,刚要说什么,突如其来的像是婴儿啼哭声把他的话打断了。
“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