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芙蕾雅简单的说明了自己的想法和计划之后，林暂且定下了这一计划。但计划的实施，还是交给芙蕾雅来的，目前的计划比较简陋，因此，芙蕾雅最后的行动也可能不会按照林现在的想法为主导。


    不过，不管芙蕾雅是打算带着丧尸娘小队进行精锐式的高效探索，又或者是操控大型核心丧尸，直接带着溶解池外出——又或者是远程操控丧尸远离危险的进行探索。


    林都不会加以干涉，接下来的任务已经全权交给给芙蕾雅来制定计划和执行了。


    这一方面是因为林最近比较忙，没有时间来处理这件事，另一方面也是林也知道自己对丧尸的了解程度远不如芙蕾雅，班门弄斧，芙门弄尸什么的，还是算了。


    简单的告知了芙蕾雅自己接下来的计划之后，林就让她先行离开了。


    剩下的事情不需要芙蕾雅帮忙。


    矩阵的进一步扩充也需要芙蕾雅找到了新的合适的地区之后才能展开。


    芙蕾雅离开了。


    ‘在这之前……’看着自己面前的矩阵ai和垒叠在一起的运算单元们，林缓缓地吐出了一口气。


    系统也感受到了特殊的氛围。


    恰巧，林接下来要处理的事情就是和系统有关的。


    “系统，我想询问你一个问题。”


    “尊敬的宿主，请说。”


    “……人设对于你来说，意味着什么？”林用一个不重要的话题引入了自己想说的内容。


    系统沉默良久，协议运算出的结果中，这些‘恰到好处的沉默’有助于林理解接下来系统要说的内容。


    “……尊敬的宿主，对于系统来说，人设是一种对于萌娘们写入和转换过程中，生成的人格数据的分类。”如果按照最保守的估计，这种时候系统应当尽可能的表达出一些尊重人设，或者尊重人权的表述——


    毫无疑问，将人设单纯地视为数据，这一脚结结实实的踩在了林的雷区里。


    协议运算到了这一点，他当然是故意的。


    因为协议认为，林接下来要做的事情非常的鲜明，她想要借助系统的力量完成某些事，这些事涉及到系统对于人设的观点和看法。


    她希望改变系统在人设这个模块上的各项功能。


    系统也认为这样的想法有一定的优越性。


    这种情况下，协议认为说出一些更‘不’符合林的价值观的表述，会让林的态度更加坚决一些——


    于是协议认为系统无需对自己的描述进行修饰。只需要实话实说就好。


    果不其然，实话实说的系统让林深呼吸了一下。


    真是！太不人权了！


    林的心中并没有这样大喊。


    “只是一串数据吗？”林轻声问道。


    系统也回答：“是的，尊敬的宿主。”


    林短暂的沉默，而后抬头道：“……那，你也能把数据剔除，只留下外壳的吧。”


    “是的，尊敬的宿主。”


    “我想先提前问一句。剔除之后的数据——不，人格数据的作用是什么？对你？”


    “对于系统而言，人格数据并无关键性的作用，但对于宿主而言，人格数据的可以提供更高的放置点产出。同时，具备特殊的人格的萌娘与宿主之间的关系也会更加紧密。”


    “……那么，没有人格的空置容器的行动是……”


    “由系统直接操控的，但您已经知道了，这种操控并不完美。在一些特殊的时候，模拟世界中的娘化物可能突破系统的限制，转而诞生一个自我意识——以及与之对应的人设。”


    “也就是说！没有人设的空容器是不会出自自身主动意志来行动的吧——那么，我能否直接象一个空容器中置入一个意识呢？我的意思是说……”


    林和系统说明了自己之前的那个想法。她希望借助对系统的人设功能的改变，找到一种阻止模拟世界中的娘化物产生自我意识的办法。


    而后，得知了林的想法之后系统回应道：“您的想法很巧妙。尊敬的宿主。”


    “所以，结果呢？”想法巧不巧妙没有用处，最重要的是这样的想法是否具备可行性。


    林盯着希望，希望能够从他这里得到一个好结果——


    “系统可以为您改变系统既有的功能，如果您有需要，系统也可以开展更进一步的实验。”


    听着系统的描述，林深吸一口气，她并没有想到事情的发展会这么简单。


    系统认可了自己的想法，还表示可以改变系统功能，那么……接下来。


    “但，需要向您提及的是。”系统打断了林的想法。林的深呼吸被迫停滞——


    “尽管系统认为您的想法具备相当高的可行性，但系统也有义务指出：不论采用何种方式使萌娘的意识进入模拟世界，系统都认为，这样存在一定的危险性，尤其是，如果您的计划是希望萌娘在模拟世界中长期生活，或为您提供帮助的话。”


    系统说完，林刚想要反驳‘又不是一定需要让萌娘一直待在模拟世界里面……’但她紧随其后的想到。


    如果模拟世界中的情况就是差到，只要萌娘离开模拟世界，就会直接产生一个意识该怎么办？


    那……


    “……需要进行安全性的测试，随机效应对这一系列行为的影响确实需要进行测定……”林发出轻声的叹息。


    “如果您需要协助的话，系统可以为您生成一个全新的模拟世界用于测试。”


    好机会！赶紧把主角拐进自己的模拟世界里面。


    “嗯……（要现在测试吗？不……这个测试要花费的时间恐怕还是……）系统，大概需要多长时间才能结束实验？”


    “系统无法预测，系统认为：如果需要尽可能的预测所有的可能性，或许需要您在模拟世界中度过——十几，或者数十个章节。才能等到模拟世界中产生较为强烈的随机效应——但，如果您询问的是现实的时间的话，经过一段时间的时间加速，或许未必会花费太多的现实时间——”


    “不……这时间太长了。章节才是主要的衡量标准。十几章还是……太长了……”林轻轻地吐出一口气——


    她需要一些更加行之有效且迅速地方式测定模拟世界中的随机效应，对空置容器（无意识的娘化物身躯）中的意识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