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旁的一个工友拉了拉王五的手，一脸郑重的说道“算了，你就当倒霉吧。这个老太太可是我们红星轧钢厂的名人，别到时候钱要不上了还惹一身骚”。王五自然是舍不得了，他跺着脚说道“这可是我的饭钱呀，我舍不得你给我让开，他今天必须把我的钱还给我”。


    贾张氏一看这个样子，只得使出了他的撒泼大法招魂术。她一屁股坐在地上，也不顾周围人异样的眼神撒起泼。她一边拍着地一边说道“哎呦喂，老贾啊，你上来看一看吧，这就是你付出生命的轧钢厂啊。他们欺负死我这个老太婆哟”。


    “我现在都这么大的年纪了，东旭现在也瘫痪了，现在是个人都要来欺负我呀。老贾呀，你要是地下有灵的话，就到晚上来找一找他们吧。把这些王八蛋都一个一个的拉到下面去，也算是替我报仇了咯”。


    人群里看到了这一幕，纷纷的摇起了头。和贾张氏一个院的工人们，纷纷低着头表示不认识贾张氏。他们感觉贾张氏这个人真的是太丢他们四合院的脸了，李大毛撇了撇嘴说道“看见没有？这个老太太可够威风的，那边那两个老太太和贾东旭他妈都是同一个院，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


    李大毛旁边的几个工人都诧异的问道“不会吧，这是真的”李大毛撇了撇嘴，说道“我就住在他们隔壁的那个四合院里，难道我还会骗你们吗？他们四合院里还有傻柱许大茂还有高明工程师，总之每天都热闹的很。”


    李大毛拍了拍一旁的王五说道“我说王五兄弟，你可还没有成家呀。你知不知道保卫科的小蔡？被贾张氏这个老东西坏了名声，到了现在了，连个媳妇都没娶上。你可不想就这样吧”。王五一听就炸了毛，一毛钱没了就没了吧，他们家可是三代单传，自己的名声要是毁了的话，那谁还能嫁给自己啊？


    他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好好，我怕你了，行不行？这一毛钱我不要了”。说完之后冷哼了一声，就进了轧钢厂。贾张氏一听就乐，看来自己镇住了那个小子，连忙一咕噜爬了起来，拍了拍自己屁股上的土，也走进了轧钢厂。


    众人看到了这一幕，纷感叹贾张氏这个老东西的脸皮的厚度。马华诧异的看着刘兰，说道“这老东西难道就不知道什么叫羞耻吗？看看刚才这样子，就像个没事的人似的”。刘兰笑了笑说道“你小子见过的世面还太少，走吧，上班去了”。


    轧钢厂厂门口的工人们，三三两两的就走了进去。留下了大眼瞪着小眼的易大妈和龙老太太，易大妈叹了一口气，说道“老太太，我们该怎么办呀？”她只是一个传统的家庭妇女罢了，遇到这样的事情她显得六神无主。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把目的放在龙老太太的身上。


    聋老太太冷哼了一声，心里面暗骂他，怎么知道自己该怎么办？要是放在以前，只有别人求他老太太，她老太太又何曾求过别人呢？龙老太太叹了一口气，说道“唉，真是人走茶凉啊，咱们就继续等着呗，等一个小时，等一个小时之后，他们就应该能见我们了”。


    保卫科科长钱大壮已经在李副厂长的授意之下开始审问易中海了，钱大壮看着易中海笑呵呵的问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是我们保卫科的信仰，昨天一晚上你也想明白了吧？你是招还是不招？你要是不招的话，那也可以，我相信廖天成的嘴巴比你的要好翘多了。”


    易中海弯着腰，他已经不复以前的意气风发了，浑浊的眼睛看着钱大壮。他知道自己这一次完了，即便是自己不交代的话，廖天成可是还活着呢，他不保证廖天成能守住他们之间的秘密。于是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想要见一见我的家人之后，我就会一五一十的说出来的”。


    钱大壮皱了皱眉头，脑子里面想了想，之后点了点头。他对着一旁的保卫科干事张黑子说道“黑子，易中海的媳妇不是在外面吗？把她给我带进来”。张黑子闷声闷气的点了点头，就走出了审讯室。


    没过一会儿，龙老太太易大妈跟着张黑子走了进来。看着自家憔悴不堪的丈夫，易大妈的眼泪就流了下来。易中海看着钱大壮说道“钱科长，我能不能和我的家人们私下里说些话”。钱大壮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这绝对不可能，我是不可能让你和你的家人们私底下说话的，要说就说，不说就拉倒，别以为你的口供就是非常重要的”。


    钱大壮虽然不会让易中海单独跟龙老太太二人说话，但他也给了易中海一个体面，让保卫科的其他人都退了出去。只留下了憨厚实在的张黑子，钱大壮笑了笑，说道“我也只能为你做这么多了，赶紧说话吧”


    易中海点了点头，龙老太太长叹了一口气，问道“这次又是什么事情啊？轧钢厂的人要把你给抓起来”易中海流着眼泪说道“您这次一定要救救我呀，否则的话，轧钢厂肯定会跟我没完的。等到我易中海出来之后，我会给你养老的”。


    龙老太太褶皱的面容上露出了一丝苦涩，她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些年，我的这些老面子在杨厂长那里都用完了。我也恐怕在他那儿也说不了什么话了，你先说说，你到底犯了什么事？”


    易中海长叹了一口气，就把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听着龙老太太钱科长几个人纷纷皱起了眉头，龙老太太显得一脸不知所措，易大妈心里更是像针扎了似的。当年何大清刚离开的时候，他们俩过的什么日子？街里街坊的人，谁不知道呀？


    易大妈捂着心口，一脸无奈的说道“老易啊，老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呀？当初傻柱兄妹俩过的什么日子？整个四合院里谁不知道呀？你倒好，白白的耽误了人家十个月的工资，这让我有什么面目去见他们兄妹？”。